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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这章超级短小

我问了裴凛一晚上,裴凛也没松口给我看他拍的作品。

还别说,我反而更好奇裴凛到底拍了些什么东西了,能让裴凛搞的这么神秘兮兮的。

收拾完东西,我吃饱喝足,一边哼着歌一边进浴室。

浴室门还没有关上,一只手探了进来,直接挡在了门缝那,修长骨头线条流畅的五指抓住了门。

我只好松开门把手,把衣服往肩上一丢,侧头问裴凛,“你干什么?”

裴凛站在门口,一脸一本正经,没戴眼镜,平时匿于眼镜片下的那一双眼睛明亮又清冽。

但我打赌,他现在一定看不清楚我的脸。

“帮你洗澡。”

裴凛把门推开,一边朝我走来,一边熟练的卷衣袖,“昨天晚上不是说好了吗?”

我懒得拦,侧了侧身子,让出一条路来让裴凛进来,“你可真爱折腾。”

裴凛轻描淡写的道,“说对一半。”

闻言,我不解的回过头去看裴凛,“一半?”

裴凛解释,“我比较爱折腾你。”

“……”

有时候我挺觉得无助的。

自个亲眼看着长大的外甥,突然从阳光美少年变成了人前斯文大律师,人后闷骚大变态。

我感慨着叹了一口气。

裴凛已经走到花洒旁,拿下淋浴头,拧开,试了试水温,抬起头来望向我,“衣服脱了,先给你洗头。”

我利索的脱了衣服,扒了裤衩子。

不过就我一个人光溜溜的,老实说,我还真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所以我瞥了裴凛一眼,提醒道,“你要不然把衣服脱了?要不然都湿了。”

裴凛不以为意,淡淡的道,“湿就湿了。”

顿了顿,他补充道,“我先帮你洗,等你出去以后我再自己洗。”

听完,我突然反应过来,自打重逢以后,裴凛似乎就没怎么在我面前脱过衣服,当然,在床上也很少脱掉衣服,总是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多正经。

我开玩笑的调侃了一句,“原来你也会害臊啊?”

“我还以为你这脸就是铜墙铁壁呢?”

“不是害臊。”

“两个大男人脱光了衣服在一个浴室里头,不雅观。”

“洗个澡要个屁雅观?你没洗过公共澡堂吗?”

更何况了,难道裴凛穿着衣服,我一个人脱光了就显得很雅观吗?

裴凛沉默了一会,似乎在考虑什么,片刻之后,他道,“那我说实话。”

我有些好奇,“嗯?”

裴凛眼睫毛上沾着雾气凝成的水珠,微微眨眼,上头的水珠会往下滑落,隔着细密纤长的眼睫毛,他认真的道,“两个大男人脱光了在一个浴室里头,我会很想上你。”

我听的很是无语,翻了个白眼,“裴凛,你满脑子就只有上我吗?”

裴凛挑眉,“不止。”

顿了顿,他语气缓慢而慵懒,似乎果真在思考,眼神都带着几分勾人,不紧不慢的道,“还有吻你、把你绑起来、眼睛蒙住、再让你跪下含……”

我越听越不对劲,连忙打断,“得,你穿着衣服吧,这种变态的play我可陪你玩不来。”

裴凛一下子笑了出来,露出一口好牙,伸出手,用指腹擦去我脸上的泡沫,“逗舅舅玩的,我怎么会让舅舅这样做呢?虽然还挺想的。”

“……”

不知为何,我脊骨莫名升上一阵寒意。

我被裴凛吓的两条腿都有些打架,匆匆洗完澡就出去了。

第五十六章 引狼入室

深夜,四处静悄悄的。

裴凛还在浴室里洗澡,听着那若有若无传出来的哗哗水流声,我忍不住从沙发上起来,走到窗口那,打开紧闭的窗户,探身往外看。

抬眼望去,这儿只能看到纵横交错的居民楼,得仰起头,才能看到这座城市的夜空。

城市的夜空被雾气所笼罩,连一颗星星都看不见。

夜风习习吹来,我点着一根烟,轻吐一口烟雾,烟雾被风吹散。

我低头瞥了一眼窗台上的那一盆仙人球,莫名想起来当初裴凛醉醺醺的抱着这盆仙人球让我收下的样子。

我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笑什么?”

话音刚落,一个清冽熟悉的声音响起。

我回过头看了一眼,裴凛正好洗完澡出来,白皙的皮肤上还挂着水珠,头发微湿的垂落在干净的脖颈上,眼尾被热汽浸的微微泛红,看起来干净纯良。

我淡淡的道,“想起来了点以前的事情而已。”

裴凛走了过来,挨着我站着,“什么事让你笑的这么开心?”

裴凛身上是好闻又清新的沐浴露和洗衣液的味道,被风吹了过来,混杂着我身上的烟味一块缠在我鼻间,挠的我鼻尖发痒,我倚在窗台上,努力呼吸着新鲜空气,然后道,“就之前你喝醉了回来,抱着盆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的仙人球,死活让我收下,我不收,你就耍赖发酒疯,还差点哭了……”

我话还没有说完,裴凛立马不乐意的皱起了眉,好不容易被风吹凉消去红意的皮肤又悄无声息的爬上一抹微红,他明显有些不好意思了,“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说来干什么?”

我难得看见裴凛不好意思,便笑了笑,继续道,“偶尔得回忆一下过去才行,要不然,容易全忘了。”

假如不是时隔七年,裴凛再度闯入我生活,我恐怕以为自己真的会忘了从前的事情了。

裴凛似乎对于我回忆他狼狈的时候有些不太开心,闷闷的道,“那你还是多回忆点其他的吧。”

我咧嘴笑了笑,抽了一口烟,慢悠悠的道,“我最近倒是经常回忆起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时候你一看到我就怕的躲楼上。”

“谁说我那是怕?”

裴凛从我指间抽走烟,轻轻放到唇边,熟练又慵懒的抽了一口,眯着眼,特正经的纠正道,“那时候我觉得,这个人的纹身怎么这么色情?”

我听的太阳穴突突乱跳,一脚踹在裴凛小腿上,没好气的骂道,“去你的。”

“你还不如说怕我呢。”

我才不相信当初看起来那么干干净净的小裴凛脑子里会知道色情这个词。

裴凛没躲,老老实实的站那挨了我一脚。

我从裴凛嘴里把我的烟抢了回来,“更何况了,我纹的这是蛇,哪里色情?”

我以前还见过有人往身上纹裸女的,那种才叫色情。

裴凛侧头望着我,那一双在夜幕的照映下,分不清楚情绪,微微失焦,他轻笑一声,淡淡的道,“不知道,纹你身上就挺色情的。”

我无语,打量着裴凛那张在灯光下变得柔和又俊美的脸,勾唇一笑,“你不懂就别说话,非要说色情,你的这张脸可色情多了。”

我这话不假,别看裴凛平时那么正儿八经的,在床上的时候那张脸简直勾的人血液倒流。

闻言,裴凛却笑的更厉害了。

我也不知道我这句话的笑点在哪里。

我和裴凛就这样一直一块挨着站窗台前好一会,直到我把一支烟抽完,伸手按灭了烟,抬眼问裴凛,“对了,之前那个大闹你订婚宴的人怎么样了?”

对此,裴凛似乎不怎么感兴趣,直起腰来,淡然道,“持刀伤人,估计能判个一两年。”

我也不太懂这些,便客套的提醒了裴凛一句,“之后你也小心点。”

裴凛点了点头,并没有回答,抬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转身就进了厨房。

我寻思裴凛是饿了准备做宵夜,便没有管,坐沙发上玩起了游戏打发时间。

等我玩了几局后,裴凛从厨房走了出来,我听到声音下意识抬起头看了一眼,不过裴凛手上并没有端着夜宵,空空如也。

那裴凛刚才进厨房干什么去了?

裴凛拿着干毛巾将沾了水的手一点一点的擦干,顺带撩起眼皮朝我望来,解释道,“我要出差几天,给一位客户做法律顾问,一个小时后的飞机,所以今天晚上就不在这边住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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