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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钟的休息时间,有些同学开始叫苦连天,江弋桁就坐在树荫下,把握着这点时间,去给老婆发消息。
——老婆,军训程度不算太强,我还是承受得住的,就是站军姿有点小累。
‘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得,老婆还没有把我从小黑屋放出来,江弋桁重重的叹了口气,将手机揣回兜里,准备归队时被堵住去路。
“?同学,你挡我路了。”
“哈喽,帅哥你好啊,我是隔壁土木工程专业的,认识一下呀,我叫南允茉。”
身为二十四孝好男友,切记不可在外沾花惹草,什么莺莺燕燕都避之唯恐不及,对于南允茉的搭讪,他说,“你好,我有对象。”
南允茉脑袋有点懵,你有对象跟我啥关系??要不是想知道昨天送他来的那个小哥哥是谁,才懒得过来跟你搭讪。
“我不喜欢你,”南允茉也是个耿直girl,直言,“我就是想问问你,昨天送你来的小哥哥的联系方式。”
“哈?”
江弋桁的脑袋里浮现出两个大大的问号。
“就是昨天送你过来的小哥哥,他长得超帅的,看上去好温柔啊啊啊,你肯定有他的联系方式吧?能不能推给我。”
坏了,我以为她是冲我来的,没想到是冲我老婆来的,不可以,坚决不可以!!!
竟然打我老婆的主意。
要不是集合的哨声吹响了,江弋桁能当场炸毛,得要老婆亲亲才会好的那种。
一天的训练结束,江弋桁觉得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得紧,饭都顾不上吃就火速回宿舍,冲了个凉,然后就从抽屉里掏出那本秘籍。
真的会有用吗?
他随机翻看了一页,只见上面写着“积极认错,在对方态度稍微缓和时,亲他一下,如若没有效果,撒娇再亲一下。”
看着还挺像那么回事,只是这个法子……对程衍能适用?
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捏?
也是在这时,手机嗡嗡嗡的震动起来,江弋桁还以为是他老婆打来的电话,翻身上了床找到手机,接起电话。
“好小子,是你给谢浔透露我的行踪?”
江弋桁将欲脱口而出的老婆俩字咽了回去,“怎么可能!表哥,你还信不过我?”
那奇了怪了,那狗东西怎么会找到我,祁屿摇了摇头,现在甭管谢浔是怎么找到自己的,先想个法子哄好他比较重要。
他还不想被弄死在床上。
好不容易谢浔离开,他本来想直接走来着,谁知道那狗养的玩意儿把门反锁,跳窗又不行,这可是23楼!
“你有没有什么哄人的法子?”
“哈?”江弋桁一脸茫然,什么哄人的法子,需要哄谁?谢浔??
“愣着干嘛,回答我。”
哦哦哦,江弋桁这才反应过来,摸了摸鼻尖,余光看到恋爱秘籍上的法子,或许……?
“有!你听我说,”江弋桁把那法子一字不落的复述给他,祁屿听了眉心直跳,咬牙切齿的说,“打死我都不会这么做。”
吧嗒,推门声响起,谢浔在玄关处换鞋,说是迟那时快,祁屿将音量调到最小,急切的反问,“这法子真的管用?”
“必须管用!表哥你……”
嘟嘟嘟……江弋桁话都还没讲完,手机就传来一阵忙音,得,电话这是被挂断了。
怎么火急火燎的?
哎哎哎,我管他做什么,应该想想怎么让老婆把我从黑名单拉出来才对。
江弋桁有打算要回去,但军训期间,他确实走不开啊啊啊,等军训完就得半个月以后,有半个月见不到老婆了呜呜呜。
不开森,就是不开森。
好想抱着香香软软的老婆睡觉。
好想听听老婆的声音。
他把椅子搬到阳台,搁那坐着赏月,可恶啊,就连月亮都有星星作陪。
过分,不看了。
只有他是孤家寡人。
***
程衍打了个哈欠,是有人在背地里骂我?他想了想,自己最近也没有得罪谁吧?
确实是没有得罪谁,只是有个‘小笨蛋’在想你,眼里心里都只有你。
今天,程衍给自己放了一天假。
不仅没有去公司上班,连带着线上心理咨询室也暂停营业。
每月月初,都会挑个时间出去放松心情,他鬼使神差的走到生态公园,靠在栏杆上,拿着玉米给鸽子喂食。
上回来这儿,还是跟江弋桁一起。
夜里,风有点凉,程衍看到指针指向十一点时,就上床歇息,全然忘记得把人从小黑屋中放出来这件事,他还寻思着怎么这般安静。
等到之后想起来时,才把人从小黑屋拉出来,江弋桁照例每天给他发消息,讲讲军训时发生的趣事,他就偶尔会看两眼,但没回复。
程衍想,小鬼回归学校生活,那自己也该要回归平常的生活,就主打个‘井水不犯河水’,他并不愿意江弋桁介入他的生活。
为期半个月的军训结束当天,他因表现优异被评为‘军训标兵’。
江弋桁心想着我终于解放了!!恨不得立刻马上回家去堵程衍,问问他什么意思。
为什么这么多天都不肯回消息。
第16章 哄人的法子
夜里,程衍正准备闭眼休息,却感觉床榻边似乎有人影在晃动着,他皱起眉头,睁开眼睛就见那人扑进自己怀中。
闷闷的声音传来,“老婆,我好想你。”
本来还以为是入室抢劫,没想到来的人是江弋桁,程衍脑子有一瞬间的宕机。
推开也不是,不推开好像也不是。
三秒后程衍猛地推开他,不轻不重的甩了他一巴掌,语气有点冷淡,“江弋桁,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是吓死人的?”
委屈小狗,“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想你,你这么多天都不回我消息,我以为,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你不要生我气好不好嘛?”
任谁面对这般的撒娇,都会抵抗不住,可谁让这个人是程衍,冷言威胁没用,撒泼滚打更加没用,还会加剧他的厌恶程度。
程衍转过身去,看都不看他,冷哼一声,“没出事,也没生气,只是单纯不想陪你玩幼稚园的把戏,现在就从我房间离开。”
怎么就是幼稚园把戏啊。
老婆在说什么。
听不懂。
“哦,那我去屋外待着,”江弋桁转身就走,走到门口时又回过头,“老婆,有什么事你呼我一声,24小时随喊随到。”
江弋桁走后,房间里只剩下程衍一个人,他闭眼揉了揉眉心,脑袋里突然浮现出一个问题,等等,密码锁不是换了?
那他是怎么进来的。
委屈小狗在蹲在屋外戳着手,吧嗒一声门被推开来,程衍出现在视线中。
“你是怎么进来的?”
哈?这话问的。
还能是怎么进来的,当然是光明正大的开锁,从正门走进来的。
不过,老婆这么问一定有他的道理!
“我解开了密码锁,门就开了啊。”
真是见鬼了,怎么密码改了后还能被他破解出来?江弋桁心想,得再改个密码,最好是中英文能混输,这样也比较安全。
不仅得要能防贼,还要能防江弋桁。
“哦,”程衍面无表情的回了句,啪一声把房门关上,简直不要太无情!!
江弋桁气愤的站起身,抬手准备敲门,却在半空中停住,想了想又坐下,更加委屈的戳手指,我怎么这么可怜。
他转了转眼眸,忽然灵机一动,走到走廊尽头去打电话,刚接通电话就传来祁屿骂骂咧咧的声音,“小兔崽子,你是不是皮痒?你看看现在什么时辰,你不睡别人不用睡?”
这不是才深夜十一点
“没没没,表哥,我就是有件事想问你,上次教你的那个哄人的法子有没有用啊?”
有时候,祁屿很想撬开表弟的脑袋瓜子看看,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怎么每次都能精准踩雷,哪壶不开提哪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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