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亵衣捏乳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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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驰再回到将军府时,薛清祀早已睡下了。他身上还沾染着郦春苑的酒气,刚一进房,推门声和酒的气息便扰醒了薛清祀。

薛清祀决定装睡,能躲一劫是一劫。

可是那粗野又凶残的男人已经叁两下脱掉了外衣,毫不客气地睡到她的床榻上。她是侧身睡的,僵着身子背对着他,而他却径自从背后抱住她,长臂蛮横地锁着她的细腰,宽大的手掌更是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摩挲。

“睡了?”

龙驰的声音沉沉的,似乎压抑着些许怒意。薛清祀不免稀奇,他都去郦春苑寻欢作乐了,怎的回到将军府还要上床刁难她。

薛清祀装睡不答,龙驰故意在她丰盈的酥胸上捏玩揉弄一把——她睡觉时不喜穿肚兜,轻薄的亵衣勉强掩着那对绵软白嫩尤物,龙驰用五指隔着亵衣捏揉时能清晰感知她胸乳蜜桃般可爱的挺翘形状,而她那被吸得微微发肿的乳头一碰就硬,此刻抵在龙驰的掌心里,好似在求要更多的爱抚。

身子酥痒难耐,薛清祀没办法再装睡,只得柔声细语道:“将军您回来了。”

龙驰将硬邦邦的下颌抵在她的颈窝,贪婪地嗅着她身上清淡温暖的奶香,顿觉身心舒泰宁和,语调也就随之柔缓了不少:“我听丫鬟说,你身子不适,躺了一下午没吃东西,现在饿不饿?”

薛清祀生怕龙驰是话中有话,要追究她服用玉鸩丸的事儿,连忙翻过身,委屈模样地乖顺拥入龙驰怀中:“将军,我当真不知那是避子药。许是我离开薛国那日,太医的心思马虎,匆忙之中疏漏,给我配错了安神药,将玉鸩丸误放入匣子。”

怕龙驰不信,薛清祀又捏着他的衣袖,小声补充道:“玉鸩丸吃多了会丧命的,我若知道是玉鸩丸,绝不可能接连吃十余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心跳因为紧张而变得剧烈。龙驰和她暖热的身子紧贴着,能敏锐察觉到变化。

其实龙驰没打算和她深究这件事了,当然也更不会信她这番解释。他总算是琢磨明白自己为什么生气了:薛清祀这女人为了不怀上他的孩子,竟敢连命都不要了,把最烈性伤身的避子药当糖丸般滥吃。越是这样,越能说明她有多憎恨厌恶他。

“剩下的玉鸩丸我没收了,不可能再还你。”龙驰把她抱得更紧些,颔首亲了亲她的眉心:“以后不许乱吃药了。”

“嗯。”薛清祀心下了然,龙驰还是不信她。

“身子怎么颤得这般厉害?”龙驰捻着她胸前翘立的小红豆,明知故问道:“小穴是不是湿了?嗯?一天没吃饭,还有力气挨肏么?”

他轻咬她的耳垂,呼吸的温热均匀暖着她耳后的那片肌肤,顿时泛起涟漪般的阵阵酥麻。

薛清祀确实有些饿了,却也没胃口吃东西。她体力本来就差,现在又饿得浑身没劲,一想到要被龙驰用各种姿势折腾就下意识恐惧。

“放松,我会轻一点进去的。”龙驰修长的手指已经探到她湿淋淋的敏感穴口,瞬间被丰沛甘甜的淫液浸润,他满意地低叹:“冬儿,你的水真多。”

不知是否错觉,龙驰今晚比寻常温和许多。可这又如何,他态度温和也只不过是一时的,改不了他恶劣的本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女儿家的花蕊生得极为娇嫩,不堪摧残。薛清祀的花穴前些日子被肏得红肿,虽然汁水足够用来润滑,但那根异常粗大的肉棒撑着穴口插进来时,还是免不了一阵热辣的疼痛。

龙驰知道薛清祀怕疼,所以动作放得缓慢,尽量克制着蓬勃叫嚣的情欲,将身下巨物一点点地往她那细窄的湿热甬道里深入。薛清祀被撩拨得受不住这般缓慢磨蹭,穴里又痒又空虚,不禁夹紧了双腿,将那根只插入了一半的肉棒缠绕得更紧。

“咬太紧了,进不去怎么办?”龙驰被她这般情迷意乱的诱人模样极大取悦,俯身亲吻着她莹白的肩颈,含着笑意逗弄她:“乖,腿张开点。”

薛清祀脸颊羞红,意识到方才迷乱之间动了情欲,连忙在心下谴责自己淫荡无耻,竟然在弑兄仇人的身下发情求欢。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那根滚烫粗实的肉棒就趁势一举攻入了她的最深处,恶狠狠顶在她柔软战栗的敏感点来回磨蹭碾压,刺激得她快慰横生如有电流麻酥四肢百骸,全身都在打颤,连眼泪也莫名其妙地沿着面颊淌落。

男人与女人,肉体与肉体的碰撞,阳具深入与花穴包容……所谓的颠鸾倒凤,所谓的床笫之欢,原来竟这样快慰,又这样虚无缥缈。

如果不是他就好了,如果他不是覃国大将军、她嫁的只是一个寻常男子,也不至于如此煎熬。

“冬儿果然是公主出身,皮肉生得比别的女人细嫩多了。”龙驰爱抚着掌下温软香滑的肌肤,眼底欲望猩红。薛清祀那对圆鼓鼓的大奶子早就被他揉捏得满是红痕指印,嫣红的乳晕都被情潮刺激得涨大了一圈,淫靡得再没有半点公主该有的威仪。

“冬儿最喜欢喂男人吃奶吧?都主动挺着奶头送到男人的嘴边了,还真是荒淫。嫁到将军府前,薛国的嬷嬷应该教过你如何侍奉男人吧?”龙驰的薄唇贴在薛清祀敏感的奶头顶端,只是碰着,却故意不含吮,他说话时热窣窣的气流拂着她的奶头,让她奶头痒得发紧,穴里更是因此淫水泛滥。

龙驰在床上悉心教她:“你该捧着这对奶子,求夫君咬住你淫荡的奶头,将奶子里胀满的奶水全都咬出来、吸干净。”

他言语轻佻孟浪,薛清祀听得又急又羞,只觉得这对沉甸甸的奶子好像真的发胀了起来,迫切需要男人将奶水吸光。

她终究上了当,遭不住剧烈的欲望诱惑,挺着胸乳向前动了动,让那奶头终于被男人含在嘴里,而不仅仅是用嘴唇浅尝辄止地轻柔触碰。

他咬吮得很有技巧,适当的力度让她有些疼,更多的却是被占有的满足感。奶头被男人的津液裹湿得淋漓尽致,几乎快要融化在他温热的口腔里,他用齿关故意厮磨,将那小巧肿胀的奶头反复弹压下去又刺激起来,可谓百般玩弄千般蹂躏。

薛清祀彻底放浪形骸,哆嗦着祈求:“嗯…嗯啊啊啊……嗯啊~夫君,这边也要,这边也要夫君咬着……嗯啊,轻些……”

谁又能想到,短短数日,清丽矜贵的公主竟被调教成纵欲荡妇,裸身捧着奶儿求男人糟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晌午时分,薛清祀正躺在床上犯困,没料大夫人乌雅曼珍突然造访。

乌雅曼珍从前是个文官家的小姐,十叁四岁时因家道中落而沦为军妓。她比龙驰年长五岁,龙驰十岁刚进军营那年,她已经是最受尉迟将军宠爱的军妓了。她原本不该和龙驰这个小士卒有太多交集的,只因她本性善良,看着年仅十岁的小男孩儿在军营里常年吃不饱穿不暖,才会向他施以援手,趁着那些军官不注意,给小男孩送点填肚子的干粮。

后来四年过去,尉迟将军感到厌倦了,乌雅曼珍便不再是独属于将军一人的玩物,不得不和别的军妓一样,整日整夜被地位低等的士卒们轮奸。

被轮奸的第一天,乌雅曼珍几乎合不拢腿,那些混浊的精液从她腿心里溢出来,脏污得让人作呕。士卒们是排队进来肏弄她的,过了很久终于轮到了十四岁的龙驰?,乌雅曼珍躺在床上不知是什么滋味——她一直把龙驰当亲弟弟般看待。

龙驰进来了,可是他没有像别的男人一样肏干她发泄兽欲。他只是站在床边,凝着她赤裸肮脏的身体出神许久,才一言不发地大步离开——

他拎着那柄沉重的俦釜刀出门,宛如恶鬼附体一般,杀光了所有奸淫乌雅曼珍的士卒,又冲进尉迟将军的营帐,把负重伤在身的尉迟将军也杀了。

那一天晚上,军营里乱作一团。胆子小的士卒们纷纷逃亡般躲避着杀人成魔的龙驰——十四岁的少年,一口气杀了二十五个人,其中还包括骁勇善战的尉迟大将军。

更可怖的是,龙驰竟然光明正大地夺走了象征军权的虎符,宣布自己取代了尉迟将军的位置,愿意跟随他的人可以留在军营里,不愿意跟随他的人,只有死路一条。

极端暴戾残忍,这样的龙驰,是连乌雅曼珍都没见过的。乌雅曼珍向来知道龙驰有天资,武功盖世,却不知他性情此等残暴,平日里的沉默寡言只是伪装和隐忍。

夺权第叁天,龙驰带领着人数寥寥的军队打赢了东理国数千精兵,凯旋回覃。覃国皇帝从未见过龙驰这般危险的臣子,但看在他征伐东理国有功的份上,且念及他残暴嗜血不易掌控,只得主动授权,封他名正言顺地成为新一代覃国大将军。

成为将军后,龙驰做的第一件事是娶妻。乌雅曼珍从大家闺秀堕落为千人骑的军妓,又从军妓摇身变为将军府高高在上的大夫人。

她不再把龙驰当作年纪小五岁的弟弟,而是当作她心中的英雄,可龙驰仍旧把她当作心肠善良的姐姐。龙驰从始至终没有碰过她的身体,哪怕是新婚当夜,两人也是分房睡觉。

乌雅曼珍知道,龙驰娶她只是为了报恩。她应该知足的,当将军夫人,比当军妓好千万倍。

直到将军府出现了二夫人,那位娇美柔弱的薛国公主仿佛对龙驰下了迷魂药,龙驰夜夜留宿在她的寝房,连从前常去的烟花柳巷都不再去了。乌雅曼珍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嫉妒,她嫉妒薛清祀能得到龙驰的疼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闻妹妹前些日子误服玉鸩丸后咳血不止,今日可有好些?”乌雅曼珍的丫鬟带来了成堆补品,显得她探病心意足够真切。

薛清祀进将军府的第一天,乌雅曼珍是给她看过脸色的。新过门的小妾看正室夫人的脸色,再正常不过,所以薛清祀没有因此而记恨乌雅曼珍。

她原本以为乌雅曼珍是个不好相处的傲性子女人,这些日子相处下来才发现,其实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糟糕。乌雅曼珍除了第一天给她脸色看,后来再也没有为难过她,也很少主动来找她,两人一直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和平状态,虽然还远远谈不上亲昵友好,但也不至于关系僵硬冷淡。后来薛清祀找下人打听到了乌雅曼珍从前的经历,就对乌雅曼珍更多了几分同情和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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