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白月光转正了 第143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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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温渐低,又临近年关,京中的夫人、姑娘都要筹备过年的事宜,济慈观也就因此冷清了下来。

不过与往年不同,今年要格外萧条一些,因为观里住着一位“祈安仙姑”。

虽然名字好听,但是京城里的人却全都从这个名号已经新晋皇后的反应中,嗅出了一抹不寻常的气息。

身为预言了大祥瑞的人,不但没有得到任何嘉奖,反而是被一道圣旨变相软禁在了济慈观当中。

而身为亲姐姐的皇后竟然一没求情,二没哭闹,三竟然屡次拒绝其母觐见,完全没有为妹妹求情的意思。

还有那块所谓的凰鸟神像,自运进宫后,就如同泥牛入海,不但宫中无人提起,就连程敬宗本人也是讳莫如深。

种种迹象销表明,无论是预言还是神像都不得皇帝的欢心,甚至是惹怒了皇帝。

所以京城之人不但心照不宣地远离了济慈观、远离了程家,就连想要如法炮制一些“祥瑞”的人,也悄悄地掐灭了这个念头。

在济慈观最偏僻的一处小院里,越过门口的两个守卫后,齐宣终于见到了躺在榻上的程雪瑶。

“王爷。”榻上的人发出一声微弱的声音,“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来看我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若不是这个声音听起来耳熟,齐宣觉得自己不会把眼前这个面颊塌陷,嘴唇惨白的人与程雪瑶联系起来。

上一次在宫中见到时,她还是气色红润,踌躇满志,高傲得不可一世的样子。

“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王爷,”程雪瑶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谢谢您来看我。您也知道,我一向怕冷,去年这个时候就染了风寒,为此您那时来看我,我还回绝了。如今我旧病复发,咳咳……因此,雪瑶想请王爷代我向陛下求情,准我出观回家修养。”

“这块玉佩是我当年不懂事,从姐姐那里偷拿的,如今也该物归原主了。”说罢,她伸出手,将玉佩递了过去。

有那么一段时间,齐宣曾想过把这枚玉佩拿回来,毕竟那是他当年留给元瑾汐的信物,有特殊的意义,不想让它落在别人手里。

但如今,这枚玉佩在他眼里,已经变得污秽不堪。

“王爷这是还在记恨于我么?”她的声音透着满满的委屈,“虽然,我不是那个人,但再怎么说,你也曾经真心实意地关心过我,难道王爷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在这里么?”

一番话说完,她又是一通咳嗽,咳得撕心裂肺,看上去可怜又凄惨。

只可惜,这些在齐宣眼里都是无用,无论她表现得有多可怜,只要他一想到元瑾汐差一点实在她的手上,他对她就只要厌恶,而没有半分同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程雪瑶,本王一直有个疑问,”齐宣缓缓开口,“元瑾汐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找人加害于她?”

程雪瑶明显地慌乱一下,但还是强自镇定地说道:“王爷在说什么,我怎么不懂?”

“上元灯节的绑架,泗水河上的刺杀。你找的刺客已经把一切都交待了,整个京城都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只有你自己还在认为是神不知鬼不觉。”

“怎、怎么可能?”程雪瑶不敢相信,那件事到现在已经快过去一年,她以为早就事过境迁没人在意了,却没想到齐宣一直在隐忍。

而她竟然还想要让他去替自己求情。

“不,我什么都没做,一定是那人胡说八道。我什么都没干。”

齐宣眯了眯眼睛,但心里并没有过于动怒,因为这个情景完全在意料之中。

“你可以不承认,本王也不需要你承认。你就在这里终老吧。”说完,转身就走。

“你给我站住!”程雪瑶猛地爆发出一声喊,蜡黄的脸上显现出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她知道自己完了,心里最后一点希望消失后,恨意也全都爆发开来,“齐宣,你明明早就该死,为什么还活着,为什么?”

此时的她完全被愤怒和恨意吞噬,眼睛里满是恶毒与疯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饶是齐宣知道她恨他想让他死,但也没有想到她的恨意竟是这样的深,“程雪瑶,本王自认从没做过任何对你不起的事情,你为何如此恨我,非要我死不可?”

“因为你本来就该死。你本该在去年这个时候出发前往江州,然后在泗水河上遇刺身亡,死讯在除夕那天传回京城。”

本该?齐宣眉头深深地皱起眉头,去年这个时候,若不是遇到元瑾汐,他还真就会下江洲。

可是那件事是皇兄秘密吩咐他的,就连旨意都是派人现传,他连身边的严陵都没有透露,程雪瑶又是怎么知道的?

而且她为什么就那么笃定他会再泗水河上遇险?这半年来,没有任何证据表明她与夏兴昌或是夏家的任何一个人有联系。

“你怎么知道我那时要下江洲,又如何得知泗水河的事情?”

“哼,我就是知道,因为我是天选之人!”程雪瑶眼睛重新有了一丝光,“你们把我囚禁在这里,要遭报应的!”

“程雪瑶,如果你还想出去,那就说实话,不要在这里装神弄鬼。”

“哼,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你若想知道真相,就乖乖把我放了,不然你就一辈子蒙在鼓里,一辈子也不可能知道真相,哈哈哈哈哈哈……”

程雪瑶笑得极其癫狂,心里有一种报复的快感,重生是她最大的秘密,不管是谁,都不可能猜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要咬住这一点,她就还有一线生机。

“我就是天选之人,我不但知道你去年的你要下江洲,还知道你会死在泗水河,如今你虽然还活着,但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迟早有一天,你还是要死的。只有放了我,你才能活着,你的元瑾汐才能活着。”

齐宣眼中猛地爆发出一阵怒意,程雪瑶怎么咒他都没关系,因为他相信自己能面对,能化解。

但她不该扯上元瑾汐。

“平越!”

“属下在。”平越应声走进来,“王爷有何吩咐。”

“撤了这屋里的炭盆,吩咐外面的看守,往后不必在加炭了,每日的饮食也要减半。”

“是。”平越俯下身端走炭盆。

没了炭盆,屋里的温度很快就降了下来。

程雪瑶恨恨地道:“颖王殿下可真是心胸开阔,这样对付我一个弱女子不嫌丢人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都已经咒我死了,我又何必大度。程雪瑶,本王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说出一切的实情,不然别说济慈观,就是这间屋子你都不要想出去。就算你死了,本王也会下令把你埋在你现在躺的位置,再在上面建一座镇压的宝塔,让你生生世世不得离开。”

程雪瑶没来由地打了一个冷战,在她印象里,齐宣从来都是温文尔雅的谦谦君子,绝不可能说出如此狠绝的话来,但如今他真的那样说了。

而且她有一种感觉,他一定会说到做到。

想到自己死都不能出这间屋子,她真的害怕了。

“如果我说了,你回让我回家么?”

齐宣冷笑一声,没有回应。

“我的确是恨你!因为在你死后,我就成了整个京城的丧门星,克夫之人。即便是程雪清当了皇后,许多人前来求娶,也不过是因为我是她妹妹,他们想要的只是一个能如皇后扯上关系的机会。你知道我前一世死的时候又多凄凉么,全京城的人都说我死得好,我死后,我父亲竟然只敢在府门口挂两个白灯笼。”

“你知道那时我的感受么?好好的婚事没了,还要被所有人骂。你问我为什么那么恨你,那我问你,如果你是我,你会不会恨?一夜之间,我从人人羡慕变成了人人唾骂,可我又做错了什么?又不是我害你身死,凭什么我会所有人骂?”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重生之人,我刚刚说的事都是前一世发生的事情。前一世,你就是死在了泗水河上,死在了江州。所以我才想方设法引你去江州,去泗水河,明白了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宣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自己前一世真的死在了那里?可如果不是这样,也确实无法解释她是怎么得知这一切的。

而且她刚刚说话时,声音里的委屈、不甘、愤怒、痛苦是那样的真实,仿佛真正的经历过一样。

“我本来是满心期待你回来娶我,结果呢,你死在了外面,所有人都来骂我,没有一个人想过我的感受。我难道不痛苦么?又不是我杀的你,为什么所有人都来骂我?”

程雪瑶哭得歇斯底里,这些话她憋了许久,前一世时就为此感到委屈痛苦;重生之后,也仍然没法排解。因为她无人可说,也不能说。

齐宣微微有些动容,沉吟半响,才缓缓开口,“我姑且相信你说的前世之事。前一世的你,的确没做错什么。尽管那时你故意隐瞒了玉佩的来历,让我误认为你就是小镇纸,但后面发生的事的确与你无关,你不该遭受那样的事。”

程雪瑶哭得更加凶狠,两世加起来,终于有一个人对她说了句公道话。

“但重生之后的你,做错了。”齐宣的声音不带有一丝温度,“我理解你想逆天改命的心情,但你本可以做得更好。你可以向我坦白,告诉我你不是小镇纸,虽然我会生气,但我并不会把你怎么样,因为你又更好的筹码。”

“你可以提醒我江州之事,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虽然我不知道在你口中的前一世,江州之事是如何解决的,但我知道如果我死了,皇兄必会为我报仇。江州也必然是一个生灵涂炭的惨烈结局,相关和不相关的人,会死很多。我说得可对?”

程雪瑶愣愣地点了点头,虽然那时她远在京城,但也知道江州的官员被皇帝杀了一大半,还有多达千人,因为不同的原因被砍头。

据说泗水河有整整一天的时间,都是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皇兄在登基之后从未真正地动过怒,但看看陈景一家就知道了。虽然祖宗名号还在,但却是绝后了。

“而你本可以提醒我避免这一切,不但能救我,还能就更多的人。就像元瑾汐做的那样,而且你能做得比她更好。”

程雪瑶完完全全地愣住,这样的结果,她压根就没想过。刚刚重生那会儿,她只记得自己是如何的恨,如何的不甘,满心想的都是如何让那些嘲笑她、谩骂她、指责她的付出代价。

于是她下定决心,要不计一切代价成为皇后,哪怕为此伤害一直疼爱自己的姐姐,也在所不惜。但她却从未想过,那些事是可以避免的。也没有意识到,她从一开始,就有更好的应对方法。

“只可惜,你什么都没有做。”齐宣摇了摇头,似乎为她感到痛心,“上天给了你一次重来的机会,是要你变得光芒万丈,结果你却把自己活成了地沟里的老鼠。”

说到这里,齐宣忽然觉得索然无味,对于这样一个人,他感到无话可说。

于是他站起身,走向门口。

身后,程雪瑶忽然爆发出一阵凄惨的嚎叫,“齐宣,你答应我的,要放我走。”

齐宣顿住身形,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撇下一句,“济慈观乃是百年道观,而你,不配死在这里。”

三天后,礼部侍郎程敬宗之次女程雪瑶,于家中病逝。那一天,也正是她前一世身死之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天晚上,齐宣和元瑾汐不约而同的做了一个梦。

齐宣梦到他落入冰冷刺骨的水中,前后都有刺客袭来,尽管他拼命抵抗,还杀死了一个,但身上却是多处中刀,血流不止。

就在他身体越来越冷,越来越动不了的时候,看到一个白衣少女向他游了过来。水里很黑,他看不清她的面容,但却感到她努力地想要将他托出水面。

为此他调动起身体最后一丝力气,配合她的划动,努力向上游。

就在他们刚刚浮出水面,还没来得及享受死里逃生的喜悦时,一名刺客突然出现在她的背后,一刀将她贯穿。他甚至能感受到刀尖穿过她的身体,扎在自己身上的感觉。

在最后的那一刻,他借着月光看清了她的面容。

“瑾汐!”齐宣猛地坐起,向前伸手,想要将人挡在自己身后。

一下扑空之后,才意识到这是一个梦。

联想到前几天程雪瑶所说的事情,他明白,或许这就是他的“前世”。只是没想到,无论前世还是这一世,元瑾汐都是那个在水下想要救他之人。

此时元瑾汐也在做梦,但却长的多。她梦到自己随着夏雪鸢入京时遇到了山匪,在被劫走的半路上,山匪内讧,她便趁乱逃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没有官凭路引,也因为害怕再遇到夏家的人被抓回去,她不敢走官道,也不敢向人求救,只敢走山林小路,想要一路走回江州,去找她的爹爹。

可北地比她想象的要冷得太多,尤其是到了夜里,林子里气温变得极低。就在她几乎快要冻死饿死的时候,她遇到了一个车队,领头的似乎是什么大官,正在秘密行军。

为了不让她泄露行踪,那些人带上了她,让她跟着队伍前行,一路上做些洒扫洗衣的粗活。再后来,那些人发现她做饭手艺还不错,就让她在监督下给众人做饭。

因为车队里全是男人,她不敢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一路上都用黑灰涂脸,并且装得痴痴傻傻的,这才相安无事地到了江州。

时间久了,她知道那个大官是皇帝的亲弟弟,当朝的颖王。他很和气,偶尔遇到她时,还吩咐手下人对她好一些。

因为这一句话,当她发现船被人凿了一个大窟窿时,没有立刻逃走,而是抱着一块木板跳进了冰冷的水中。

她心里有个念头,如果能救这个人一命,说不定就能求他把自己的爹爹放了。

只不过,在她好不容易找到他,也用尽力气将他托出水面时,突然感到后背一阵剧痛。

再然后,就是一片漆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元瑾汐猛地醒来,心有余悸地摸了摸后背,又看了看已经露出了鱼肚白的窗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做了一个梦。

只不过,这个梦也太真实了些,真实得就像是发生过一样。

但很快,她就为自己这个想法感到可笑,每个梦在做的时候,不都是像真的一样么?

再者说,她和齐宣现在可都是好好的,那些事怎么可能真的发生过。

程雪瑶的死没有引起任何的波澜,程敬宗甚至不敢大张旗鼓地发丧,只将门口的一对灯笼换成了白的。

程母虽然心疼女儿,但是在知道她曾经秘密派人想要置齐宣于死地之后,也是吓得不敢吭声,只有在夜深人静时,才敢默默为女儿哭泣两声。

丧事更是简陋的无以复加,对外只敢说是闺阁姑娘未嫁而亡,不宜大办,草草地结束。

程雪清得知后,也是一声叹息,默默地为妹妹燃了三炷香,算是祭奠。

因为那个梦,齐宣愈发思念元瑾汐,便以给元宅送年礼的名义,打发刘胜去往江州怀安。

刘胜为此哭笑不得,去年这个时候他就是在外面,陪着元晋安一起,从江州去往京城,心里想的是能在京城过个好年。

如今一年过去,同一时间,他要把去年的路反着走一遍,心里想的是能在江州过个好年。也算是一个轮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唯一的期望,就明年这个时候,王妃已经过门,他可以安安心心地在京城过个好年。

作者有话说:

明天就能完结啦。

第132章大结局

除夕之夜,宫中照例是有宫宴,皇帝对这一年是相当满意,江州、巴蜀两地的事情都得以顺利解决,程雪清的出现也让他从心里里开朗了不少。不再想以往一样,只是表面高兴,无端给人一种阴晴不定的感觉。

作为准太子的齐文也在这一年里有了许多变化,与去年在宫宴上的消沉完全不同,今年他是真真正正地沉稳,越来越有一国储君的风采。

程雪清虽然怀孕,但目前也就四个月不到,还是能出席宫宴的,只是被皇帝和齐文看得很紧,生怕她出什么意外。

这个时候反而是太后比较看得开,“这女人怀孕生孩子是该小心,但也没有你们这样的小心法,成天紧张兮兮的,无端让人心烦。皇后啊,该吃吃,该喝喝,别听他们的。真有事,太医比他们靠谱。”

“多谢母后关心,陛下和大皇子也是关心臣妾,是臣妾的福气。”

齐宣身为王爷,坐的地方自然离这些人不远。只是以前看着没什么,最多坚定自己继续找下去的念头,如今他却是找到了带不回来,只能有些感慨地看着兄长一家其乐融融。

“宣儿,过来。”太后没好气地招呼了一声,把人叫到近前,“是不是觉得母后不近人情,你找了那么多年,好不容易找到了,没想到哀家却成了拦路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宣摸了摸鼻子,小声地嘟囔了一句,“母后知道就好。”

“你啊,”太后有些叹气,“这成亲过日子,和许多事都不同。有人说,天底下最复杂的地方,莫过于朝堂,可在哀家看来,后宫、京城的贵妇人圈子,不比朝堂差哪里去,甚至还要复杂一些。”

“朝堂上权力盘根错节,利益恩怨纠葛不清,看的是每个人身处的职位,以及出身于哪个家族。而女人的圈子里,不仅要看夫君的职位出身,还要看这个人的娘家是什么身份地位。”

“哀家当年在后宫里,之所以能明哲保身,能把你们兄弟两人远远地送出去,凭的就是娘家那部分的势力。如今你执意要娶那个元瑾汐,就是相当于在这宫宴上,在八大菜系里端上一盘野味。而且因为你的身份地位高,这盘野味还必然要成为主菜。这样的安排,无论对她还是对你,都不亚于放在火上烤。”

“如果她不做王妃,无论是婢女也好,歌姬也罢,出身再低也无妨。但只要成为正妻,就必须得能上得了台面,必须得能应付这各方的势力。”

“这京城里的人,无论是说话办事,都有自己的一套规则与逻辑,外人来了,只会感到格格不入。到那时她在外面受了委屈,就算她坚强不与你说,心里也是难受。时间就了,怨气越积越深,你想解决都无从入手。”

“除去府外,府内也不是那么容易摆平的。当年你皇嫂省个亲,不过几个月的功夫,府里就乱了套,你可想过为什么?因为这府里自有自己的规则,下人若想糊弄你们,有的是方法。”

“同样的道理,如果这些人不服你的王妃,联合起来想要架空她,她又能如何。到时她府外府内都受挫,如何能与你过好日子。难道你还能处处替她出头,替她去与各家夫人交际,与管家下人说话?”

齐宣听了,少有的沉默了一下,这些事情他不是没想过。不然他也不会在江州时,冒着大不韪,让她捧着尚方宝剑跟她进城,让她女扮男装跟她上公堂,就是为了让她开阔眼界,让她以后能轻松自如地面对京城里的交际圈子。

但在后来,他已经改变了这样的想法,虽然还是处处带着她,但只是因为不想离开她。因为他早就发现,元瑾汐根本不需要他帮忙开阔眼界,拓展见识。在他不在的时候,她不仅能把事情处理好,还能把事情处理得干净利落,从没有一次是让他去收拾烂摊子。

甚至在巴蜀旱灾中,更是成为不可或缺的一股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后说得的的确有道理,但您这些话的前提却是错了,如果元瑾汐是一个懦弱无能的女子,您的这些担心可能并不只是担心,而是会成为现实。”

“但,瑾汐不是那样的女子。当年江州大水,她只有九岁,一个人被困在屋顶,却能不哭不喊,甚至还将儿臣救了上去。那三天之中,儿臣没听过一句丧气话,总是不停在说,水会褪下去,她爹爹回来救她。”

“再后来,为了给她爹治病,她跪在路边向人求药,把头都磕破了。好不容易求来了药,她爹又被官兵抓了,充为劳役。她则是被人拐进杂耍班里,小小年纪就被逼着练习各种各样的危险动作。苦熬了三年,刚从杂耍班逃出,又被人伢子盯上,卖进了夏府做奴婢。”

“儿臣第一次见到她时,她整被一群山匪围困,那时的她站在车顶,毫无惧色,反而是抛出一锭金子让他们内讧。后来的事您想必也知道了,无论是在江州还是巴蜀,她都能用自己的力量帮儿臣解决问题。这样的姑娘,又怎么会被京城的贵妇人欺负而不敢还手,又怎么可能面对下人的架空而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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