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人之危(1 / 2)
('曜明舒被脱的一丝不挂的扔进了浴缸里,他的脸颊印染着一层深红色的腮红,像发着高烧的孩童,紧闭着双眼,眉头拧巴,微启着小嘴露着两颗暗藏的小虎牙尖尖,他喘息着,含糊不清地喃喃的叫唤着难以辨认的句子,温暖的水汽笼罩着他的脸庞,睫毛无力的耷拉着细密的水珠,想擦去,双手抬到一半又无力的落下。
萧流景只穿着内裤,背后撑着一把黑色的雨伞怪异的蹲坐在浴缸边,防备着正在冲凉的人偷看浴缸里的人,他的内心略显煎熬,痴痴的盯着水中之人微红性感的锁骨,克制着不跳进去洗鸳鸯浴的冲动。
听着曜明舒断断续续胡诌着那些乱七八糟的“外星语”,扭过头催促起正在背后淋浴的慕容茶茶:“你能快点吗?洗完了马上出去。”
慕容茶茶没有理会他,心理也很是不爽:什么时候一楼大改造连卧室和客浴都拆了,要不是一刻都忍不了这怪味,他会挤在这里抢洗澡吗?真是搞笑,还挡把大黑伞,这是防谁呢?萧流景越来越神经了。
电光火石间慕容茶茶冲完澡,愤然的去了一楼。萧流景这才扔掉雨伞,抱起要呕吐的人,伺候着吐了几次,连同自己一起淋浴起来。
“舒服点了吗?站稳了马上洗好了。”
“厄~~头晕~~。”
曜明舒泡了一个热水澡,吐空了胃里的食物,总算没有那么难受了,他现在整个人软软的、虚弱无力的靠着萧流景,混杂的流水声听不清耳边那人问了什么,只觉得这声音温柔好听,眼前模糊的人影在帮他冲洗完身上的泡沫,这一切都让他愉悦和放松,他十分享受的干脆闭上了眼睛,意识也开始飘忽不定。
萧流景擦拭着他的头发,就像在摸一只超级柔软的猫咪。此刻的曜明舒乖巧又听话,完全不是清醒时的刺头样,还有些傻里傻气的。萧流景盯着人看的出神,那红润的嘴唇微微开启着吞吐着气息,时不时的抿嘴吞咽下水滴,太可爱了,忍不住咬了上去,那感觉就像在吃棉花糖,舍不得松开,但还是忍住了没有贪念更多。
终于,吹干完头发,萧流景如释重负的把人扔进了被窝里。他轻叹一声,这一天可真够忙的,以后绝不能让这个小傻瓜碰一点酒精了。看着曜明舒像个小懒猫一样,卷起一角被子,安静老实的入睡了,他才走出房间从二楼往下看,只见慕容茶茶熟悉的找来一床被子,睡在了沙发上,似乎是铁了心要在这里对付一晚,萧流景思虑片刻还是放弃了赶人的念头,转身又回到了卧室。
深夜,宽大的双人床上,曜明舒的被子掉落在地,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滚进了萧流景的被窝里。醉意朦胧的他已经完全没了对人的防备心,虽然他脑中依然会产生不多的警觉,但在酒精的麻痹下,他对这种从未有过的体验有了跃跃欲试的冒险胆量,他摸着这张美丽诱人的脸,吃吃的傻笑,他觉得这个梦很美好,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春梦吧?
“天使?是天使吧?怎么会那么美,你是要带我上天堂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流景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是在睡梦中被骚扰醒的,今晚趁着人醉,占了点小便宜,但也没有太过份,摸了摸、亲了亲,仅此而已,他把人安稳的抱到床上后,就老老实实的各睡各的被窝,没想到半夜里却被这个醉鬼调戏了。本来他这么主动也挺开心的,可是这醉鬼没认出他。
“你的翅膀呢?让我看看吧。”曜明舒靠近他,楼了上去,手滑过流畅的脖颈抚摸着一路探向肩胛骨,反复地摸索着紧实的背寻找那对他想象中的洁白翅膀,因为没有找到而心急如焚的上下游走起来,那肌肤的触感在他的指腹间滋生出丝丝的电流,麻的他不受控制的加重了力度。
他急促的喘息声和不甘的“呓语喃喃”声,反复折磨着萧流景的耳朵和意志。忍无可忍的推开他,欺身而下,一个霸道的、压制的吻堵上了那张语无伦次的嘴。
曜明舒吃痛,想躲开,嘴被再次堵上,这次他的舌头被包裹在一片热浪中,霸道的、湿润的,连呼吸间吞咽进肚子里的涎水都如清甜泉水一般可口。
他第一次接吻,还是和梦里的天使,这让人既羞愧又异常的愉悦,他逐渐兴奋,从未有过的体验像是第一口吃到的三文鱼寿司,那是他在一家顶级日料店做兼职时,好奇的偷偷吃了客人剩下的未动过的食物,那美妙的味道瞬间打开了沉寂的味蕾,幸福感在唇齿间四溢弥漫久久未散。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吃到的美食,从此便念念不忘。那份难以忘怀的鲜美仿佛刻在了他的心头,每当深夜被饿醒时,他总会回想起那片三文鱼在舌尖上触动的感觉,细腻而富有弹性,带着海水的清新和诱人的鲜香。
“喂!你...?萧流景被咬了,嘴唇破了一个口子,他轻轻触碰嘴角的伤口,看着脸色潮红神色迷糊的曜明舒笑了起来,这家伙喜欢啃人啊,什么毛病?不过感觉真是好极了。
“我是谁?”萧流景捏着凑上来又要啃的小嘴,甜蜜的问道。
“天使...姐姐?”曜明舒不确定,他似乎有些看清了眼前的人,只是梦里的天使怎么长的有点像萧流景?
“我是男的,不是什么姐姐。”
“男的?”
“对,男的,你还要亲吗?”
是男的?怎么是男的?天使可以变男的也可以变女的吧?可是,他长的太好看了,身材又那么好,摸起来也好舒服,管它呢,反正在做梦,梦里做什么都可以吧。曜明舒觉得热极了,浑身燥热难耐,好像掉入了有着无数根羽毛的云端里,痒痒的,酥麻麻的,他两腿之间有处坚硬的欲望在羽毛之间磨蹭,越来越痒,他有些难受,虽不想吓走天使而毁了这个美丽的梦,但还是忍不住的难耐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天使...,我...难受...我想抱抱你。”
哎!真是受不了,以后绝对不可以让他出去喝酒!萧流景眼眸里闪过一丝凌厉的冷光,他宠溺般的抚摸着曜明舒,压上去亲吻他:“不可以再咬了,不然不亲了。”曜明舒似乎听明白了,连连点着头。
曜明舒扭捏着身体正毫无章法又克制隐晦的乱动着,萧流景无奈的抿起一抹笑意,伸手探到那处,刚想帮他舒缓,就被一股蛮力掀翻了过去,曜明舒重重的压在他身上,红着眼尾,不知轻重的抱着他就胡乱的亲吻。
本想看他有多少能耐的萧流景有些吃痛,他的腹部有一顶僵硬的帐篷毫无技巧、横冲直撞的进行着原始驱动。
曜明舒的脑中胡乱回忆着网页小窗口跳出的哪些限制级的小影片,哪些羞羞的画面是怎么做的?当他学着试图去扒开萧流景的大腿时,整个人被天旋地转地掀翻在床。
萧流景无奈的叹了叹气,这次没有再给身下人胡来的机会,压制住曜明舒胡乱折腾的双手,低头一个霸道的深吻,瞬间让毛躁的身下人乖顺起来,柔软的双唇紧紧吸允着,如燎原的星火越燃越烈。
“喜欢吗?”萧流景看看身下意识不清的人,心中叹息道,等你清醒了再好好跟你清算。他咬咬牙忍受着强压情欲的煎熬,咬着曜明舒的耳朵轻声低语,那声音充满着魅惑和警告。最后他扒掉身下之人仅剩的裤衩,修长的手指包裹着直立硬挺的小明舒,炙热且灵巧的上下撸动起来。
“呃……”
曜明舒喘息着,浑身没了力气。他沉浸在酥麻的快感里,意识飘到了九霄云外,从一堆云端的羽毛里,失重的降落到柔柔的湖水中,他包裹在水波里晃晃荡荡的一路下沉,越往下越温暖,越来越热,越来越控制不住,他舒服的想要爆炸,急喘着、呻吟着紧紧的楼住他的天使,炙热滚烫的天使啊。
他不想醒来,这是多么甜美的一个春梦。在过去的青春期里少有的性冲动中、在有些夜晚,那薄如蝉翼隔音极差的狭小的房间里、在伸不直腿的老旧单人床上、他双脚紧紧夹着枕头,弓着身躯埋藏在棉被中,耳旁充斥着外屋父母争吵、咒骂的咆哮声,痛苦的摩擦着,绝望的祈求着,不管是神或魔鬼或什么只要可以带他远离,他用尽全力、无声嘶哑着、呐喊着,在愤恨的欲火爆发后内心是极度荒凉的绝望。
他从来没有想过还可以有这样的好梦,他不想醒来,这次他的祈求得到了回应,他确确实实抱着一个天使,那是真真切切的触感,是真的,他能感受对方的体温和热情,温柔的、爱护的。从未有过的一种幸福的体验,他无法控制自己,似乎就想这样放肆一回,不再压抑自己的呐喊,从喉咙深处低吼着愉悦的呻吟,在磕磕巴巴舒畅的欢愉声中释放了腹中所有的热,他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无比开心的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声轻微的震动声和特制的电话铃声唤醒了刚刚进入浅睡的慕容茶茶,他秒接起周言的电话就传来对方急切的询问:
“你在那?”
“阿景家,怎么了?”
“那么晚,你在他地方干什么?”
“对付着睡一晚,我喝酒了,不想走动了。”
“他不是把一楼的客卧都拆空了吗?你们两个睡在一张床上?”
“周言!”慕容茶茶有些不耐烦他的咄咄逼人,刚想发作,又觉得似乎也怪不了他,只能忍下性子解释:“老子躺在你从意大利淘回来的沙发上腿都伸不开,要是床上还有空位能让我睡,我也是不介意三个人一起的。”
“三个人?你在说什么?还有谁?”
“你那么晚找我,是担心我,还是关心阿景?”
电话那头的人有了短暂的沉默,随即语气变的温润悠扬起来:“阿茶,我今天累坏了,博物馆的档期很满,我们差点排不上,今天在馆长伯伯家,为他们一家做了一桌子的美食才搞定的档期,我一个人在意大利好孤独阿。”
“下周就能过来了,我和阿景的最后一件展品已经完成,视觉都拍好了,模特还不错,是阿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你是说有新的模特要加入吗?”
“嗯,是~阿景的恋人......你在听吗?周言?”电话那头突然的沉默,甚至连呼吸的气息都察觉不到,慕容茶茶有些许心虚,显然,周言有了不满的情绪,便不再讲下去。
“所以...他要用的模特只能是他的情人是吗?他是在报复我吗?”
“周言,你别乱想....”。
话还没说完,对方就狠狠掐断了电话,慕容茶茶郁闷的咒骂了一声,抬头瞪向上方,位于昏暗楼道中间部位的那扇紧闭的房门内,似乎有种热烈的气氛在寂静中无声的蔓延进周围的空气里。他能感觉到里面的人并没有熟睡,还笃定,他们两个人正做着什么不可描述的羞耻之事。他很想提醒萧流景,要谨慎对待来自底层的玩伴,可曾经凡事都听信与他、信赖他的阿景,从周言开始加入他们起,一切都改变了。
在那幢满是红砖墙面与鲜花绿植包围的民国风小洋楼里,有两个可爱、漂亮的男孩,如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和侍卫,自幼便紧紧相连,一同成长生活,那是萧流景与慕容茶茶,一对大人们眼中不可分割的青梅竹马,更是彼此生命成长中不可或缺的挚友与兄弟。然而,直到他们上了大学,这份牢不可破的感情,因一个人的出现,悄然的发生了转变。
南方的春日,总是带着几分甜蜜与早熟。樱花树下,花瓣随风轻舞,如同粉色的梦境洒满了校园两侧的道路。慕容茶茶和萧流景,一如往常,离开呆了大半天的室,并肩坐在那棵让他们能暂时放空大脑的老樱树下,谈论着即将要创作的作品细节。但是,这日,慕容茶茶察觉他们的对话中不经意间混入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异样,来自,阿景暗自潜藏的笑意里。
“阿茶,你说,这世间真有能超越一切界限的爱吗?”萧流景的声音低沉而悠长,眼中闪烁着前所未有的光芒,那是对某个阿茶不曾见过的人的渴望,也是对内心深处某种情感的探索。
慕容茶茶闻言,微微一愣,随即笑道:“阿景,你又开始胡思乱想了。上次你对着蜥蜴想作业灵感的时候也是这么神神叨叨的,你是又看上什么想当宠物了?
“你可别给我整个老虎、狮子的,我已经没有地方收留你弃养的宠物了。”他习惯般宠溺的往萧流景的嘴里塞了一颗柠檬糖,却未曾察觉到萧流景的表情与以往任何一次都不同。
就在那一刻,一阵清新的风穿过樱花树,带来了一丝不属于这两个人的气息,仿佛是春日草原上盛开的小雏菊,野性宜人的芳香,在空气中跳跃流动,使人心神荡漾间又悄然窥视着这对树下人的心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景,原来你在这里。”周言开朗的笑声扑面而来,像是一路寻了他很久。
四目相对,周言打量着俊美的萧流景身边,同样拥有俊朗面容与高贵气质的慕容茶茶。他看到慕容茶茶原本温柔的表情转瞬间已变得严峻而深邃,利落的短发、分明的下颚线,强烈的气场,在对视他的那一刻,散发着明晃晃的戒备和危险的警告。
而短短的视线碰撞,也让慕容茶茶20年的生命里第一次出现了慌乱的心悸。那个叫周言的中意混血转学生,拥有高挑修长的身材和浅棕色星辰般的眼眸,那散发着淡淡光泽的黑玉般的头发,微微卷曲至他如美瓷般细致肌肤的脖颈处。阳光透过轻轻飞舞的花瓣,?化作光影错落在他的脖颈、?肌肤和脸颊上,?映衬出他俊美柔和的轮廓。?他迎风起舞的衣领如光波流动?仿佛在于与樱花共舞。那一刻,他恍惚了一下,不知是出于害怕青梅竹马的感情遭遇危机,还是,被周言甜美灿烂的笑容动摇了戒心。
周言的出现,如同晨曦破晓的第一缕阳光,挤进了原本只属于围绕在慕容茶茶和萧流景周身的色彩中,并在此分裂出了独属于他的颜色。
他成了萧流景御用的模特,萧流景和慕容茶茶从分别要担任的模特角色中抽离出来,只专心做好珠宝的设计,甚至,周言成了萧流景的灵感缪斯,不断有更好更多的新作品产出,成了同届学生里全校排名第一的珠宝设计师,受到了几个大品牌的关注。
周言聪明、美丽,因为混血的基因,他的笑容里还透着迷人的妩媚,每当萧流景陷入灵感的疲惫区,只要周言一出现就仿佛能驱散一切阴霾。他总能带他逃离枯燥且寂静的工作室,带他去蹦迪、去游乐场、去各种热闹的场所消遣,萧流景被他深深吸引,每当与他独处,每一天都过得无比充实,那是他和慕容茶茶从未有过的生活方式,虽然他们是大学里的一对看似长的像海王的校草,可生活其实是及其简单的,特别是慕容茶茶总是随着萧流景,像个保镖一样跟随着,做什么都是以萧流景的意愿为前提。他从小便是如此,个子比萧流景发育的快,每当看到弱小的阿景拧不开一瓶奶盖,就天命使然的会去照顾他,保护他,他们就像行星和卫星,彼此影响、互相牵引,直到周言的出现。
“阿景,你去哪里了?怎么不在工作室?”慕容茶茶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工作室内显的特别无奈,外面风雨交加,他好不容易寻到一块阿景想要的玉石匆忙赶来找他,结果扑了空,也没有提前跟他报备去了什么地方,他的内心有一丝失望与不解。
“喂,阿茶,我和言言在CBclub,太吵了,我听不清,回来再说吧。”电话里播放着强劲的电子音乐,萧流景扯着嗓门回了两句,就被周言从新拉进了舞池。
“后天就要交艺术展的作品了,别再激怒导师了,快回来。”
慕容茶茶的短信被淹没在一片酒色生香中,周言藏起了萧流景的手机,拥着他在舞池尽性挥洒,他们随着激情澎湃的强劲节奏快乐的扭动着,四周围绕着无数的俊男靓女,性感的、魅惑的、妖娆的。
周言性感的扭着腰臀搂着萧流景,他们互举着酒杯,饮着一杯接一杯的交杯酒,周围一片欢呼和掌声,他又是今晚Club的Dancequeen。他和萧流景已经喝了不少的混酒,还抽着某种从国外带回来的烟草,萧流景的意识已经完全处在一种迷幻且兴奋的状态,他俊美的脸上呈现着松散迷人的微笑,只要对上一眼就能让人停滞呼吸,一颗晶莹剔透的汗珠从脸庞滑入脖颈,萧流景下意识的松了松领口的扣子,露出了白的发光且迷人性感的锁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窗外雷声轰鸣,舞池内激情荡漾,周言看着眼前散发着无尽魅力的萧流景,内心的欲望如野草般疯长,他们之间潜藏着无需严明的微妙情感,这种暧昧的拉扯,仅仅表现在周言以各种理由独占萧流景的日常,一个愿意被强制,一个更加肆无忌惮的从慕容茶茶身边抢走人。
周言知道,萧流景对他和慕容茶茶是不同的,只是他一直在等,等萧流景的主动,他想掌握他们关系的主动权,必须要由萧流景来说破,否侧他没有自信可以将这份感情维持到多久,他有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慌,觉得越珍视萧流景就越容易失去,所以他总在勾引,却从不曾逾越。
“阿景,你想抱我吗?”周言抱住了萧流景,贴上了唇,释放他压抑已久再也难以掩饰的爱慕之情,热烈的亲吻着萧流景。
他们离开了舞池,跌跌撞撞的寻到一处狭小的角落,把所有的嘈杂和杂乱无章的声响都屏蔽在了幽小的空间外,周言臣服在萧流景的脚下,如侍奉神明般吞吐着硬如磐石又挺拔羞涩的性器,他用尽所有技巧只想看到萧流景因他而深陷情欲之中、迷恋极乐之巅不可自拔。
慕容茶茶浑身湿透的来到俱乐部,在一众酒色魑魅中穿梭,跨进一道又一道大大小小的门,寻到一处令人昏暗窒息的狭小房间,他撞门进入,昏暗的房间里只见萧流景的背影,他身下压着一个人,那人修长白嫩的双腿无力的架在萧流景的肩上,满足的发出淫荡的靡靡之音,两人赤裸裸的交缠在一起,萧流景如同妖兽般被欲望驱使着疯狂的抽插着身下之人。
“阿景!”慕容茶茶大喊一声,惊动了正沉溺在性爱中的人,当萧流景用一种诡异的角度,转头看向他的那一瞬间,慕容茶茶惊恐的跌倒在地上,他难以置信的瞪大着双眼,张大着嘴巴失了声。
那是他的脸!此刻压在周言身上,疯狂做爱的是他慕容茶茶!
啊——!一声嘶吼惊掉了萧流景手中的平底锅。
“阿茶,你是不是又做恶梦了?”萧流景捡起煎焦的鸡蛋扔进垃圾桶,看着从沙发上惊醒的慕容茶茶,只见他木纳的擦着头上的汗,又心虚的盯着萧流景久久回不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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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阿景,你是在做早餐吗?
“嗯~,刚煎了一颗完美的蛋,被你的尖叫声吓的掉地上了。”
“你的厨房,不是一个摆设吗?你什么时候会做饭了?”
“一个星期前,我看小视频学的。”
“怎么不喊醒我,饿了吗?我来吧。”慕容茶茶刚要去接手就被萧流景阻止了。
“阿茶,你忘了我们分开住很久了,你不能每天跑过来给我们做早餐吧?”
“我们?你做早餐是为了那个土包子?”慕容茶茶郁闷的瞟了一眼二楼的房间
“他叫曜明舒,你再这样,我就请你离开了。”
“阿景,你没事吧?就算跟周言分手了,也不用急着从马路上随便捡一个回来当宠物。”
萧流景收起了嬉笑的表情,一脸严肃的盯着喋喋不休的慕容茶茶,他和周言从来都没有捅破过那层纸,更没有明确意义上的在一起过,大家都是暗自心照不宣的各自认为他们是恋人的关系。没有官宣就不存在分手,现在慕容茶茶毫无忌惮的说他们分手,就是在做实这个青梅竹马的兄弟和恋人双双背叛了他,他如何再装的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流景沉默的凝视,让慕容茶茶心虚,瞬间没了正义凛然的劝阻,他垂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把难听的话都吞回了肚里。
“他不是我的宠物,是我的模特。”
“谁会和模特睡一张床?阿景,你别折磨我了,我知道,我和周言的事对不起你......”
“已经翻篇了,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兄弟,阿茶,你比谁都重要,我的东西你都可以拥有。”
慕容茶茶愕然的看着萧流景又拾起了那漫不经心的笑意,并顺其自然的把炊具交到他手上,看着萧流景从容的坐到餐桌旁,他只能像从前一样熟练的做起了早餐。
曜明舒醒来的时候除了隐约记得做了一场春梦外,已经把酒后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他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早上9:30,心里咒骂了一声,匆匆套上帽衫,穿上牛仔裤,此时才发现居然没有穿内裤,他环顾一圈都没有找到,也仅仅只是闪过一个短暂的疑问“我的内裤呢”便无所谓的拎起背包,毛毛躁躁的跑下楼赶往学校。
“小舒,吃早饭。”萧流景看到他慌慌张张的冲向门口,立刻叫住了人。
“来不及了,上午有课,要迟到了。”
“吃完我开车送你去。”
“迟到会被老师记过的,我再扣分就拿不到毕业证书了。”曜明舒开门的手被萧流景牵制住。
“我帮你请假了,代表校方资源,参与意大利的珠宝展准备。”还没等曜明舒回神,萧流景又展露出温柔迷人的笑容继续诱惑道:“上午请假商量流程,下午再去学校就行,老师很支持,让你跟我们去好好涨涨见识。哦,昨天的报酬收到了吗?打你账号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是昨天拍摄的报酬吗?曜明舒只听到了这个重点,他打开不知什么原因被静音的手机,看着账户里多了1000块金额,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心情无比的舒畅,真是美好的一天啊,好像旷课这种事也并没有什么。
他老老实实的被萧流景带到餐桌前吃起早餐,一条带着恨意的视线引起了他的不适,他抬头望见对面坐着的慕容茶茶正一脸憎恶的盯着他,不明所以,看到对方面前空空的餐盘,还以为对方是想吃他盘里的烤肠,神经大条的把烤肠夹到了慕容茶茶的盘里,还礼貌的抿嘴给了一个爷赏你的微笑。
这下更是把慕容茶茶惹毛了,只见他受刺激般的愤然把盘里的烤肠倒进了垃圾桶,离开餐桌时,还骂了一句:见钱眼开的土包子,老子为什么要做早餐给他吃。
曜明舒不解的望向萧流景,眼神中带着困惑和不爽,真是热脸贴冷屁股,晦气。
“咳!呵呵,小舒阿,那根肠是他给我的,而我又给了你,你又还给了他,所以他生气了。”萧流景笑意更浓了,曜明舒每次总能精准的踩在慕容茶茶的雷点上。
“他不吃也不要扔了,再还给我阿,浪费!”现在盘子里只剩鸡蛋和吐司,还有些小番茄,没肉的早餐,快乐少了一半。
“抱歉,家里的食材不多。”萧流景宠溺的看着曜明舒风卷残云的吃着盘里的食物,试探的问道:“昨晚睡的还好吗?”
“嗯,还行,就是....”曜明舒想了想觉得还是问清楚的比较好,要是给学长带来了麻烦也该道个歉。“那个,昨晚我...有没有做些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比如说?”萧流景表现的一副什么都不知道又很好奇的样子。
“嗯...我昨晚好像喝多了,稀里糊涂洗了澡,又做了个梦,然后...早上什么都没穿,我实在想不起来把内裤脱哪里去了...我不是故意的...”曜明舒有些紧张,他怕自己做的那个荒诞淫乱的梦时,把隐私的东西扔进学长被窝就不好了,万一惹怒了这个财神,损失可就大了。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萧流景有些失落,他在曜明舒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故弄玄虚,和撒谎的影子,蠢的如此清澈,干净的想让人把他狠狠的弄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现在牛仔裤里什么都没穿吗?”
“嗯,来不及找了,就没穿。”曜明舒思考着得在学长地方多放些备用衣裤。
“要穿我的吗?”萧流景微笑着问道
嗯?曜明舒看向萧流景的屁股,脑子里测量起尺寸来,精瘦的、结实的,似乎好像可以,可能会大一点点,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有内裤穿总比没有好,挂空挡搁着蛋也是不舒服的。
“也...行吧,谢谢。”
“不过有个条件,你得告诉我,你都做了什么梦。”
“不好吧,学长,这个不能说。”
“都是男人怕什么?再说,我还会解梦,说给我听听。”
萧流景领着人来到二楼的衣帽间,打开柜子里二三层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每一个格子里都卷放着一条条高奢的内裤。他制止了曜明舒拿内裤的动作,把人壁咚在柜子前,在耳边蛊惑着让他说出昨晚那个羞耻的春梦。
“我梦见天使在...给我打手枪...她...他...长的有点像你...”曜明舒回想起昨天的梦,腹中有股热流迅速穿过,瞬间红了脸。
“像这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沉的气息在曜明舒的耳垂边喘息,他感觉学长吐出的气息变热了,也靠他更近了,几乎是被搂进了怀里,而且,学长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他的牛仔裤,温热的右手正握在他半软的小明舒上。
“学长...你...”曜明舒脑子卡顿,本能的握住了学长的手,竟忘了怎么挣脱,反而扭头疑惑的看向萧流景,眼神中满是复杂的问号。
“你昨晚喝醉了,把我当成了女人,想要强暴我,我打不过你,只能帮你打手枪了,你看,就是这样,你想起来了吗?这种舒服的感觉。”萧流景左手探进曜明舒的身体,掐捏起不经刺激就挺立起的乳头,又套弄着那逐渐直立的小明舒。
what’refuck!曜明舒应激到手足无措,下意识的拽紧牛仔裤,指尖掐着大腿肉才汇聚起被震的四散的神志。这个信息量太庞大,他完全不知道怎么消化,学长一副委屈的模样,让他不得不相信自己在酒醉后做了大逆不道荒唐的事。
曜明舒涨红着脸,像被施了咒语般无力反抗,他内心慌乱又愧疚,只能任由萧流景摆布。
“想起来了吗?”萧流景低头挨着曜明舒的脖颈轻声询问,嘴唇似有似无的轻触着他的耳垂,身上的热量伴着一种淡雅木香的味道充斥着曜明舒的大脑,手上的动作野蛮又富有技巧。他是故意的,胸腔里有股无名的火想发泄、想折磨这个醒来就不认人的糊涂鬼。
曜明舒羞耻的有了生理反应,他被刺激的全然勃起,因为这熟悉的感觉就来自于他的春梦,不,准确的说,那不是一场梦,他更相信是自己逼迫了学长为他做了那样的事,这一切的感官层层袭来,是如此的熟悉和真切。
“对不起,学长,我不是故意的,停手,我...哈..阿...我想起来了,对不起..住手...”曜明舒羞愧极了,他不停的道歉,深怕学长会把他当变态。他想挣脱掉,可是愧疚之心让他的意志变得不堪一击,像犯了重罪的囚犯,后悔的想被原地枪毙掉。
他只能服从的任由带着怒气的学长,认真帮他恢复记忆,如果这是惩罚,他就好好受着,可这该死的舒爽,他多希望地板上能出现个黑洞,好让他立刻逃下去,马上消失在宇宙中。曜明舒好希望自己还醉着,他忍着不发出奇怪的声音,捏紧牛仔裤的手指已经掐的惨白,缺氧让他的大脑逐渐休克,曜明舒痛并快乐着,不知如何结束此刻正发生的一切。
“学长,别动了,我…..想起来了…..呃…..”
“不,你还没想起全部,你要继续想。”萧流景隐忍着,啃咬着曜明舒的耳朵,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承受这惩罚般的粗暴的窒息的深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梦重温,刺激翻倍,小处男曜明舒很快就释放在萧流景修长温热的手心里,他瘫软着喘着粗气,发丝遮盖着因羞愧和刺激而泛红的双眼,嘴里嘟囔着连连道歉,心里恐慌着学长会不会讨厌他。
萧流景红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盯着曜明舒沉默不语,一种感觉事态越来越严重的不详感压迫着曜明舒,他从没见过学长这种表情,真是体会到了课本上说的:“暴风雨前的宁静”。
慌乱之下,只想求得原谅的曜明舒突然脑袋开窍了,他想既然大家都是男人,互相之间解决一下应该也是能被原谅的,何况,学长如果要赶他走的话,也不会让他留下来吃早餐了。
突然想通透的曜明舒,此刻无比清醒的跟萧流景谈起了条件。
“对不起学长,我昨晚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帮了我,我也帮你一次好吗?”就是这样,他曜明舒从不欠别人人情,如果学长有需要,大不了他也帮忙打飞机好了。
“两次,我帮了你两次,算上今天一次。”萧流景咬咬牙,看着手心的白浊,恶作剧的均匀的涂抹在了曜明舒平坦紧实的小腹上,垂目不语,俊美的脸上笼罩着难以揣测的复杂且阴郁的神情。
“好好,两次就两次,要么三次也行,我送你一次。”曜明舒见萧流景接受了条件,松了一口气,人也变的大方起来,口若悬河的还赠送他一次,当他口嗨完,发现萧流景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有种要杀了他的感觉。
“你怎么还生气?要么,要么我把昨天的拍摄费退给你?”他说退钱的时候有点小肉痛。
“小舒,管好你的嘴,你的手,你的...”萧流景叹着气,无奈的抽出一条内裤让他穿上,又整理了一下他的头发,捏起他的下巴警告道:“你欠我的,在还清之前最好不要碰别人,我有洁癖,你碰了别人,或被别人碰,都只能从我的生活里滚蛋。”
曜明舒觉得这个要求有点过分,日常生活里哪有不碰到人或东西的,他不以为然,但还是顺从的点头答应了,此时此刻,他不想惹学长不开心,学长是个好人,至少对他很好,丰厚的报酬、免费的食宿,他累死累活打那么多份工都不及学长给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午后,金色的阳光轻轻穿透葱郁的参天大树,透过枝叶的缝隙,洒落在园林建筑系那古朴狭长的走廊上,跃动斑驳的光影与奔跑的男生之间,身影交相辉映。曜明舒,身着一件洁白如云的纯棉衬衫,轻盈得如同盛夏清晨的微风,他奔跑着,风扬起他柔顺的发丝,露出平整光洁的额头,他的容颜宛如初绽的舜华,青春而俊秀。
他急切的穿梭于窃窃私语的学生之间,每一次擦肩而过,都引得周围的学生们纷纷投来既好奇又略带敌意的目光,他们抱团小声议论,话语间竟是嘲讽和嫉妒。曜明舒并未重视这与以往不同的气氛,他当透明人当习惯了,此刻,只想着不要让两位老师等太久。他急匆匆的赶往教师办公室,园林建筑系的主任和艺术设计系的莉莉老师已经等了一会了。
“怎么样?主任,要不让他转系吧,曜明舒在你们系有点埋没了。”莉莉老师远远的看到曜明舒,炫耀自己发现了一颗明珠。
“哼,还真看不出这小子打扮起来,真有点偶像的潜质。莉莉,借你用几天,说好了得帮我们系上分哦”。主任轻轻推了推眼镜,心中暗自盘算,若能借此机会创造些亮点,今年的招生任务定能轻松达成。
“哈哈哈,合作愉快。”
曜明舒提着裤子跑进来,一路还在怪萧流景非要他换身衣服打扮一番再出来,耽误了时间不说,还让两位老师等着。当他急的直冒汗的时候,万万想不到,两位老师已经把他当成一门交易谈妥了。
他心中忐忑不安,预想着主任的严厉责骂,跑的气喘吁吁情绪尚未平复,便被两位老师以循循善诱的告诫与语重心长的关怀给整的怀疑人生,屁股还没坐热就结束了谈话,随后就被客客气气地请出了办公室。
萧流景和慕容茶茶要去参加三年一次的BGAL星光奖的消息,迅速在珠宝艺术设计系乃至整个校园内传开。而做为参赛前的预热,会近期在意大利古老的百年博物馆里进行一次设计作品展,也将在校园内部挑选有资质的在校生做为珠宝展和比赛时的模特。
这在校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一些原本就崇拜和仰慕这两位学长的同学都在用各自的渠道和关系争取前去的名额。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难得的、能跻身时尚与名流圈层的机会,被一名来自园林建筑系、籍籍无名的穷小子给抢了。一些挑事者揣测、散播舆论:曜明舒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能跨系赢得两位前辈的青睐?更有甚者,那些通过校园网翻找过往运动会照片以求一窥其貌的人,面对照片中那个形象全无、发丝凌乱、身着洗得发白的帽衫与破旧牛仔裤的消瘦身影,直呼见鬼,这样的人是怎么被选上的?
曜明舒,那个幸运儿,被两位优秀的学长挑选为参赛作品的模特,踏上意大利的名利之旅,此事,犹如暗夜中点燃的火焰,瞬间照亮了嫉妒的深渊。那些日常喜欢攀比、虚荣又惺惺作态的富家子们,心中涌动的不是对幸运儿的祝福,而是恶意的愤恨与不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特别得知是被两位校宝极的学长钦点时,这份嫉妒如同毒蛇般缠绕着他们的心灵,让他们的面容在阴暗中扭曲,变得可怖而狰狞。
校园里,流言蜚语如同暗夜的幽灵,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它们带着恶意与谎言,侵蚀着每一寸空气。曜明舒的名字,被编织成各种版本的谣言,一下午的时间就成为众人课后的嘲讽对象。而那些更为极端的嫉妒者,更是将怒火发泄在了他的物品之上,野蛮的破坏,仿佛这样就能让他认清自己的平庸和不配。
“凭什么是他?说不定用了什么手段讨好老师了”
“他是不是整过容了?你看怎么跟以前长的不一样?
“你见过他以前长什么样?总是戴着帽子,一身穷酸样,说不定就是靠那张脸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曜明舒的自行车前围了三个艺术系的男生,正明目张胆在议论着他,说到难听处还解恨的大笑着。他没有理会,直接屏蔽了那些肮脏且难以入耳的污言秽语。对于那些无聊的人只要不是指着他的鼻子指名道姓的侮辱,他全当黄鼠狼放的P,屏住气快速离开就好。
他沉默着绕过那些嬉笑的脸庞,以为可以独善其身,然而他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他心痛的盯着那被无情拆解、大卸八块后、散落一地的自行车残骸。爆怒!怒火在他胸中熊熊燃烧,化作紧握的双拳,每一根指节都被他捏的噼啪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能化作狂风骤雨,将那三个笑得猥琐不堪的艺术系学生,打的满地找牙。
“是你们干的?为什么要弄坏我的自行车?”他愤怒的连声音都开始颤抖。
“你就是曜明舒?情报不准嘛,看不出你还有点姿色,果然是卖了什么才得到的机会吧!”
“我再问一次,是不是你们做的?”曜明舒咬牙切齿的瞪着这三个人,握紧的拳头外,拇指和食指重重的捏搓着衣边,把洁白的布面,磨搓出数道缝隙。
“切!你吓唬谁?早就想给你点教训了,老天有眼,已经有人提前替天行道了,垃圾!根本不配我们亲自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你妈!”
曜明舒的怒火如火山般喷发,他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困兽,凶猛地扑向那个挑衅的学生,双眼猩红,拳头如同雨点般倾泻而出挥拳狂砸。他与这三个学生打成了一团,身处劣势,但心中的屈辱与愤恨驱使他忘却了疼痛!
“操你妈,老子起早贪黑打临工赚的自行车你们也敢动,都给我去死!”
他仿佛化身为复仇的恶鬼,誓要将这三人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忍了一下午的白眼和讥讽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疯狂的想跟这三个人一起下地狱,那些消失的阴霾和灰暗再次苏醒,额头的献血刺激他不要命的搏斗着,他用自己的头颅作为武器,狠狠地撞击着被他紧紧束缚的敌人,那是不顾一切的决绝,不管死活的要与之一起毁灭。
“他疯了!快救救我!”被曜明舒死死压制住的学生发出绝望的哭喊,向同伴求救着。
在混乱的厮打中,曜明舒的背部突然遭受了致命的偷袭——一块板砖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肩颈之上,剧痛之下,他无力地松开了手,身体像断线的风筝般瘫倒在地,鲜血如同泉涌般浸透了他洁白如云的衣衫。
那个被他撞破头颅挣脱桎梏的学生,得势捡起地上一根尖锐的车管子就要朝他的眼睛刺来,曜明舒直视着,眼神透着深深的绝望,麻木的想,是不是这次要离开这操蛋的世界了,他鄙夷的笑着,毫无畏惧迎接那致命的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怒吼炸响:“住手!”紧接着,一双修长白净的手如同闪电般伸出,制止了那即将落下的灾难性一击。
“萧流景......”
曜明舒在晕过去的最后一秒听到有人喊了萧流景的名字,他想,这次又死不了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曜明舒从巨烈的痛感中醒来,缓缓地睁开眼睛,天花板、白色的墙壁、还有头顶上方的输液器,这是医院。
他眨了眨无力的眼皮,试图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身体沉重如铁,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伴随着一阵难以抑制的痛楚。
“你醒了。”萧流景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他安静的坐在病床左侧靠窗的沙发上,合上手中的绘画本,缓缓站起来走向病床。
“学长,我能回家吗?”曜明舒似乎一点都不惊讶萧流景在病房守护,他渐渐适应了身体的痛楚,虽然虚弱的连说话都使不上力,但是,比起昂贵的医药费,他得快点出院。
萧流景沉着脸,冷冷问:“你父母的电话多少?我通知他们来接你。”
“不要,不要告诉他们。”
“你不是要回家吗?那你告诉我地址,我送你回去。”
曜明舒听着萧流景阴阳怪气的语气有些懵,难道因为打架被学长讨厌了?他慌忙问道:“学长,你要解雇我吗?要赶我走吗?”
“曜明舒你是脑子坏了吗?是你自己要回家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解雇你。”
“我说的是回我们的家,不是,你的家。我不想呆在医院里。”曜明舒觉得萧流景越来越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萧流景的目光,如同寒冷深渊里的旁观者,看的曜明舒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审视着曜明舒从头到脚,像在看一只怪物。鼻青脸肿的一张脸,头颅上还缠绕着厚重的绷带,两只手背,皮破肉翻的涂满着药水,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伤痕,如果他晚到一步,恐怕除了眼球保不住,连小命都没了。
那三个艺术系的嚣张学生,他们的背后有着权力与财富的撑腰,也不是第一次欺凌弱小了。学校霸凌这种事只要不闹出人命,都成了高年级管束低年级,或优质资源优先分配的一种默认的行为。如果没有抗衡的能力,最后被开除学籍的也是被欺凌的那一方。
这小子要是忍了,大不了就是被扇几个耳光,被言语羞辱一番,可他偏偏要去反抗,不顾一切的反击,简直疯了!这世界怎么会有这么不要命的人,哪怕他被打死了,凭他这种阶层的家庭也就是赔点钱的事。
萧流景的心中有股难以释放的闷火,他生气的点,连自己都无法解释,很少会因为什么事可以影响他的情绪,但是,现在他有股无名之火在体内横冲直撞,让他随时会失去理智。他气曜明舒对生命的轻视,气他蠢的把一辆破车看的比命都值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无名的怒火,几乎吞噬了他的理智,拉低了他的智商,否则怎么连曜明舒说“回家”都会理解错误,以为他要离开自己,而让他更生气的是,这个爱钱如命的疯子,只是不想在医院多花一分钱罢了。
在这恼怒与无解的交织中,萧流景的胸口气涨的难受,气着气着他却突然笑了,那一声笑中充斥着复杂与矛盾,怎么会有这样的疯子?“我们的家”?他说“我们的家”?萧流景突然有些暗爽,真是太荒谬了,自己竟被这样一个疯子牵着走,该死!他还真不客气,他把那当“家”了,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疯子。
“嗯,我们回家,不过,先算一笔帐,算清楚了再回家。”萧流景捏起曜明舒的下巴,惩罚般的稍稍用了些力,疼的曜明舒憋不住眼泪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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