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你恢复记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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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茶茶从梦中惊醒,心脏如同被重物压过一般难受,连同脑子都有些迟钝。刚刚经历的梦境,让他看向萧流景时眼神中充满了内疚和沮丧。而下一刻,他又感到惊愕和不可思议起来。

“你....阿景,你是在做早餐吗?

“嗯~,刚煎了一颗完美的蛋,被你的尖叫声吓的掉地上了。”

“你的厨房,不是一个摆设吗?你什么时候会做饭了?”

“一个星期前,我看小视频学的。”

“怎么不喊醒我,饿了吗?我来吧。”慕容茶茶刚要去接手就被萧流景阻止了。

“阿茶,你忘了我们分开住很久了,你不能每天跑过来给我们做早餐吧?”

“我们?你做早餐是为了那个土包子?”慕容茶茶郁闷的瞟了一眼二楼的房间

“他叫曜明舒,你再这样,我就请你离开了。”

“阿景,你没事吧?就算跟周言分手了,也不用急着从马路上随便捡一个回来当宠物。”

萧流景收起了嬉笑的表情,一脸严肃的盯着喋喋不休的慕容茶茶,他和周言从来都没有捅破过那层纸,更没有明确意义上的在一起过,大家都是暗自心照不宣的各自认为他们是恋人的关系。没有官宣就不存在分手,现在慕容茶茶毫无忌惮的说他们分手,就是在做实这个青梅竹马的兄弟和恋人双双背叛了他,他如何再装的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流景沉默的凝视,让慕容茶茶心虚,瞬间没了正义凛然的劝阻,他垂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把难听的话都吞回了肚里。

“他不是我的宠物,是我的模特。”

“谁会和模特睡一张床?阿景,你别折磨我了,我知道,我和周言的事对不起你......”

“已经翻篇了,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从小一块长大的好兄弟,阿茶,你比谁都重要,我的东西你都可以拥有。”

慕容茶茶愕然的看着萧流景又拾起了那漫不经心的笑意,并顺其自然的把炊具交到他手上,看着萧流景从容的坐到餐桌旁,他只能像从前一样熟练的做起了早餐。

曜明舒醒来的时候除了隐约记得做了一场春梦外,已经把酒后的事情忘的一干二净了。他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早上9:30,心里咒骂了一声,匆匆套上帽衫,穿上牛仔裤,此时才发现居然没有穿内裤,他环顾一圈都没有找到,也仅仅只是闪过一个短暂的疑问“我的内裤呢”便无所谓的拎起背包,毛毛躁躁的跑下楼赶往学校。

“小舒,吃早饭。”萧流景看到他慌慌张张的冲向门口,立刻叫住了人。

“来不及了,上午有课,要迟到了。”

“吃完我开车送你去。”

“迟到会被老师记过的,我再扣分就拿不到毕业证书了。”曜明舒开门的手被萧流景牵制住。

“我帮你请假了,代表校方资源,参与意大利的珠宝展准备。”还没等曜明舒回神,萧流景又展露出温柔迷人的笑容继续诱惑道:“上午请假商量流程,下午再去学校就行,老师很支持,让你跟我们去好好涨涨见识。哦,昨天的报酬收到了吗?打你账号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是昨天拍摄的报酬吗?曜明舒只听到了这个重点,他打开不知什么原因被静音的手机,看着账户里多了1000块金额,嘴角不自觉的上扬,心情无比的舒畅,真是美好的一天啊,好像旷课这种事也并没有什么。

他老老实实的被萧流景带到餐桌前吃起早餐,一条带着恨意的视线引起了他的不适,他抬头望见对面坐着的慕容茶茶正一脸憎恶的盯着他,不明所以,看到对方面前空空的餐盘,还以为对方是想吃他盘里的烤肠,神经大条的把烤肠夹到了慕容茶茶的盘里,还礼貌的抿嘴给了一个爷赏你的微笑。

这下更是把慕容茶茶惹毛了,只见他受刺激般的愤然把盘里的烤肠倒进了垃圾桶,离开餐桌时,还骂了一句:见钱眼开的土包子,老子为什么要做早餐给他吃。

曜明舒不解的望向萧流景,眼神中带着困惑和不爽,真是热脸贴冷屁股,晦气。

“咳!呵呵,小舒阿,那根肠是他给我的,而我又给了你,你又还给了他,所以他生气了。”萧流景笑意更浓了,曜明舒每次总能精准的踩在慕容茶茶的雷点上。

“他不吃也不要扔了,再还给我阿,浪费!”现在盘子里只剩鸡蛋和吐司,还有些小番茄,没肉的早餐,快乐少了一半。

“抱歉,家里的食材不多。”萧流景宠溺的看着曜明舒风卷残云的吃着盘里的食物,试探的问道:“昨晚睡的还好吗?”

“嗯,还行,就是....”曜明舒想了想觉得还是问清楚的比较好,要是给学长带来了麻烦也该道个歉。“那个,昨晚我...有没有做些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比如说?”萧流景表现的一副什么都不知道又很好奇的样子。

“嗯...我昨晚好像喝多了,稀里糊涂洗了澡,又做了个梦,然后...早上什么都没穿,我实在想不起来把内裤脱哪里去了...我不是故意的...”曜明舒有些紧张,他怕自己做的那个荒诞淫乱的梦时,把隐私的东西扔进学长被窝就不好了,万一惹怒了这个财神,损失可就大了。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萧流景有些失落,他在曜明舒的脸上看不出一丝故弄玄虚,和撒谎的影子,蠢的如此清澈,干净的想让人把他狠狠的弄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你现在牛仔裤里什么都没穿吗?”

“嗯,来不及找了,就没穿。”曜明舒思考着得在学长地方多放些备用衣裤。

“要穿我的吗?”萧流景微笑着问道

嗯?曜明舒看向萧流景的屁股,脑子里测量起尺寸来,精瘦的、结实的,似乎好像可以,可能会大一点点,不过好像也没有什么,有内裤穿总比没有好,挂空挡搁着蛋也是不舒服的。

“也...行吧,谢谢。”

“不过有个条件,你得告诉我,你都做了什么梦。”

“不好吧,学长,这个不能说。”

“都是男人怕什么?再说,我还会解梦,说给我听听。”

萧流景领着人来到二楼的衣帽间,打开柜子里二三层的抽屉,里面整整齐齐,每一个格子里都卷放着一条条高奢的内裤。他制止了曜明舒拿内裤的动作,把人壁咚在柜子前,在耳边蛊惑着让他说出昨晚那个羞耻的春梦。

“我梦见天使在...给我打手枪...她...他...长的有点像你...”曜明舒回想起昨天的梦,腹中有股热流迅速穿过,瞬间红了脸。

“像这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低沉的气息在曜明舒的耳垂边喘息,他感觉学长吐出的气息变热了,也靠他更近了,几乎是被搂进了怀里,而且,学长不知什么时候拉开了他的牛仔裤,温热的右手正握在他半软的小明舒上。

“学长...你...”曜明舒脑子卡顿,本能的握住了学长的手,竟忘了怎么挣脱,反而扭头疑惑的看向萧流景,眼神中满是复杂的问号。

“你昨晚喝醉了,把我当成了女人,想要强暴我,我打不过你,只能帮你打手枪了,你看,就是这样,你想起来了吗?这种舒服的感觉。”萧流景左手探进曜明舒的身体,掐捏起不经刺激就挺立起的乳头,又套弄着那逐渐直立的小明舒。

what’refuck!曜明舒应激到手足无措,下意识的拽紧牛仔裤,指尖掐着大腿肉才汇聚起被震的四散的神志。这个信息量太庞大,他完全不知道怎么消化,学长一副委屈的模样,让他不得不相信自己在酒醉后做了大逆不道荒唐的事。

曜明舒涨红着脸,像被施了咒语般无力反抗,他内心慌乱又愧疚,只能任由萧流景摆布。

“想起来了吗?”萧流景低头挨着曜明舒的脖颈轻声询问,嘴唇似有似无的轻触着他的耳垂,身上的热量伴着一种淡雅木香的味道充斥着曜明舒的大脑,手上的动作野蛮又富有技巧。他是故意的,胸腔里有股无名的火想发泄、想折磨这个醒来就不认人的糊涂鬼。

曜明舒羞耻的有了生理反应,他被刺激的全然勃起,因为这熟悉的感觉就来自于他的春梦,不,准确的说,那不是一场梦,他更相信是自己逼迫了学长为他做了那样的事,这一切的感官层层袭来,是如此的熟悉和真切。

“对不起,学长,我不是故意的,停手,我...哈..阿...我想起来了,对不起..住手...”曜明舒羞愧极了,他不停的道歉,深怕学长会把他当变态。他想挣脱掉,可是愧疚之心让他的意志变得不堪一击,像犯了重罪的囚犯,后悔的想被原地枪毙掉。

他只能服从的任由带着怒气的学长,认真帮他恢复记忆,如果这是惩罚,他就好好受着,可这该死的舒爽,他多希望地板上能出现个黑洞,好让他立刻逃下去,马上消失在宇宙中。曜明舒好希望自己还醉着,他忍着不发出奇怪的声音,捏紧牛仔裤的手指已经掐的惨白,缺氧让他的大脑逐渐休克,曜明舒痛并快乐着,不知如何结束此刻正发生的一切。

“学长,别动了,我…..想起来了…..呃…..”

“不,你还没想起全部,你要继续想。”萧流景隐忍着,啃咬着曜明舒的耳朵,抓起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承受这惩罚般的粗暴的窒息的深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春梦重温,刺激翻倍,小处男曜明舒很快就释放在萧流景修长温热的手心里,他瘫软着喘着粗气,发丝遮盖着因羞愧和刺激而泛红的双眼,嘴里嘟囔着连连道歉,心里恐慌着学长会不会讨厌他。

萧流景红着眼睛居高临下的盯着曜明舒沉默不语,一种感觉事态越来越严重的不详感压迫着曜明舒,他从没见过学长这种表情,真是体会到了课本上说的:“暴风雨前的宁静”。

慌乱之下,只想求得原谅的曜明舒突然脑袋开窍了,他想既然大家都是男人,互相之间解决一下应该也是能被原谅的,何况,学长如果要赶他走的话,也不会让他留下来吃早餐了。

突然想通透的曜明舒,此刻无比清醒的跟萧流景谈起了条件。

“对不起学长,我昨晚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帮了我,我也帮你一次好吗?”就是这样,他曜明舒从不欠别人人情,如果学长有需要,大不了他也帮忙打飞机好了。

“两次,我帮了你两次,算上今天一次。”萧流景咬咬牙,看着手心的白浊,恶作剧的均匀的涂抹在了曜明舒平坦紧实的小腹上,垂目不语,俊美的脸上笼罩着难以揣测的复杂且阴郁的神情。

“好好,两次就两次,要么三次也行,我送你一次。”曜明舒见萧流景接受了条件,松了一口气,人也变的大方起来,口若悬河的还赠送他一次,当他口嗨完,发现萧流景的脸色更加难看了,有种要杀了他的感觉。

“你怎么还生气?要么,要么我把昨天的拍摄费退给你?”他说退钱的时候有点小肉痛。

“小舒,管好你的嘴,你的手,你的...”萧流景叹着气,无奈的抽出一条内裤让他穿上,又整理了一下他的头发,捏起他的下巴警告道:“你欠我的,在还清之前最好不要碰别人,我有洁癖,你碰了别人,或被别人碰,都只能从我的生活里滚蛋。”

曜明舒觉得这个要求有点过分,日常生活里哪有不碰到人或东西的,他不以为然,但还是顺从的点头答应了,此时此刻,他不想惹学长不开心,学长是个好人,至少对他很好,丰厚的报酬、免费的食宿,他累死累活打那么多份工都不及学长给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午后,金色的阳光轻轻穿透葱郁的参天大树,透过枝叶的缝隙,洒落在园林建筑系那古朴狭长的走廊上,跃动斑驳的光影与奔跑的男生之间,身影交相辉映。曜明舒,身着一件洁白如云的纯棉衬衫,轻盈得如同盛夏清晨的微风,他奔跑着,风扬起他柔顺的发丝,露出平整光洁的额头,他的容颜宛如初绽的舜华,青春而俊秀。

他急切的穿梭于窃窃私语的学生之间,每一次擦肩而过,都引得周围的学生们纷纷投来既好奇又略带敌意的目光,他们抱团小声议论,话语间竟是嘲讽和嫉妒。曜明舒并未重视这与以往不同的气氛,他当透明人当习惯了,此刻,只想着不要让两位老师等太久。他急匆匆的赶往教师办公室,园林建筑系的主任和艺术设计系的莉莉老师已经等了一会了。

“怎么样?主任,要不让他转系吧,曜明舒在你们系有点埋没了。”莉莉老师远远的看到曜明舒,炫耀自己发现了一颗明珠。

“哼,还真看不出这小子打扮起来,真有点偶像的潜质。莉莉,借你用几天,说好了得帮我们系上分哦”。主任轻轻推了推眼镜,心中暗自盘算,若能借此机会创造些亮点,今年的招生任务定能轻松达成。

“哈哈哈,合作愉快。”

曜明舒提着裤子跑进来,一路还在怪萧流景非要他换身衣服打扮一番再出来,耽误了时间不说,还让两位老师等着。当他急的直冒汗的时候,万万想不到,两位老师已经把他当成一门交易谈妥了。

他心中忐忑不安,预想着主任的严厉责骂,跑的气喘吁吁情绪尚未平复,便被两位老师以循循善诱的告诫与语重心长的关怀给整的怀疑人生,屁股还没坐热就结束了谈话,随后就被客客气气地请出了办公室。

萧流景和慕容茶茶要去参加三年一次的BGAL星光奖的消息,迅速在珠宝艺术设计系乃至整个校园内传开。而做为参赛前的预热,会近期在意大利古老的百年博物馆里进行一次设计作品展,也将在校园内部挑选有资质的在校生做为珠宝展和比赛时的模特。

这在校内引起了不小的轰动,一些原本就崇拜和仰慕这两位学长的同学都在用各自的渠道和关系争取前去的名额。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难得的、能跻身时尚与名流圈层的机会,被一名来自园林建筑系、籍籍无名的穷小子给抢了。一些挑事者揣测、散播舆论:曜明舒究竟是用了什么手段,能跨系赢得两位前辈的青睐?更有甚者,那些通过校园网翻找过往运动会照片以求一窥其貌的人,面对照片中那个形象全无、发丝凌乱、身着洗得发白的帽衫与破旧牛仔裤的消瘦身影,直呼见鬼,这样的人是怎么被选上的?

曜明舒,那个幸运儿,被两位优秀的学长挑选为参赛作品的模特,踏上意大利的名利之旅,此事,犹如暗夜中点燃的火焰,瞬间照亮了嫉妒的深渊。那些日常喜欢攀比、虚荣又惺惺作态的富家子们,心中涌动的不是对幸运儿的祝福,而是恶意的愤恨与不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特别得知是被两位校宝极的学长钦点时,这份嫉妒如同毒蛇般缠绕着他们的心灵,让他们的面容在阴暗中扭曲,变得可怖而狰狞。

校园里,流言蜚语如同暗夜的幽灵,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它们带着恶意与谎言,侵蚀着每一寸空气。曜明舒的名字,被编织成各种版本的谣言,一下午的时间就成为众人课后的嘲讽对象。而那些更为极端的嫉妒者,更是将怒火发泄在了他的物品之上,野蛮的破坏,仿佛这样就能让他认清自己的平庸和不配。

“凭什么是他?说不定用了什么手段讨好老师了”

“他是不是整过容了?你看怎么跟以前长的不一样?

“你见过他以前长什么样?总是戴着帽子,一身穷酸样,说不定就是靠那张脸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曜明舒的自行车前围了三个艺术系的男生,正明目张胆在议论着他,说到难听处还解恨的大笑着。他没有理会,直接屏蔽了那些肮脏且难以入耳的污言秽语。对于那些无聊的人只要不是指着他的鼻子指名道姓的侮辱,他全当黄鼠狼放的P,屏住气快速离开就好。

他沉默着绕过那些嬉笑的脸庞,以为可以独善其身,然而他还是想的太简单了。他心痛的盯着那被无情拆解、大卸八块后、散落一地的自行车残骸。爆怒!怒火在他胸中熊熊燃烧,化作紧握的双拳,每一根指节都被他捏的噼啪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能化作狂风骤雨,将那三个笑得猥琐不堪的艺术系学生,打的满地找牙。

“是你们干的?为什么要弄坏我的自行车?”他愤怒的连声音都开始颤抖。

“你就是曜明舒?情报不准嘛,看不出你还有点姿色,果然是卖了什么才得到的机会吧!”

“我再问一次,是不是你们做的?”曜明舒咬牙切齿的瞪着这三个人,握紧的拳头外,拇指和食指重重的捏搓着衣边,把洁白的布面,磨搓出数道缝隙。

“切!你吓唬谁?早就想给你点教训了,老天有眼,已经有人提前替天行道了,垃圾!根本不配我们亲自动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操你妈!”

曜明舒的怒火如火山般喷发,他如同一头被激怒的困兽,凶猛地扑向那个挑衅的学生,双眼猩红,拳头如同雨点般倾泻而出挥拳狂砸。他与这三个学生打成了一团,身处劣势,但心中的屈辱与愤恨驱使他忘却了疼痛!

“操你妈,老子起早贪黑打临工赚的自行车你们也敢动,都给我去死!”

他仿佛化身为复仇的恶鬼,誓要将这三人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他忍了一下午的白眼和讥讽在这一刻彻底失去了理智,他疯狂的想跟这三个人一起下地狱,那些消失的阴霾和灰暗再次苏醒,额头的献血刺激他不要命的搏斗着,他用自己的头颅作为武器,狠狠地撞击着被他紧紧束缚的敌人,那是不顾一切的决绝,不管死活的要与之一起毁灭。

“他疯了!快救救我!”被曜明舒死死压制住的学生发出绝望的哭喊,向同伴求救着。

在混乱的厮打中,曜明舒的背部突然遭受了致命的偷袭——一块板砖狠狠地砸在了他的肩颈之上,剧痛之下,他无力地松开了手,身体像断线的风筝般瘫倒在地,鲜血如同泉涌般浸透了他洁白如云的衣衫。

那个被他撞破头颅挣脱桎梏的学生,得势捡起地上一根尖锐的车管子就要朝他的眼睛刺来,曜明舒直视着,眼神透着深深的绝望,麻木的想,是不是这次要离开这操蛋的世界了,他鄙夷的笑着,毫无畏惧迎接那致命的一击。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声怒吼炸响:“住手!”紧接着,一双修长白净的手如同闪电般伸出,制止了那即将落下的灾难性一击。

“萧流景......”

曜明舒在晕过去的最后一秒听到有人喊了萧流景的名字,他想,这次又死不了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曜明舒从巨烈的痛感中醒来,缓缓地睁开眼睛,天花板、白色的墙壁、还有头顶上方的输液器,这是医院。

他眨了眨无力的眼皮,试图动了动身体,却发现身体沉重如铁,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伴随着一阵难以抑制的痛楚。

“你醒了。”萧流景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他安静的坐在病床左侧靠窗的沙发上,合上手中的绘画本,缓缓站起来走向病床。

“学长,我能回家吗?”曜明舒似乎一点都不惊讶萧流景在病房守护,他渐渐适应了身体的痛楚,虽然虚弱的连说话都使不上力,但是,比起昂贵的医药费,他得快点出院。

萧流景沉着脸,冷冷问:“你父母的电话多少?我通知他们来接你。”

“不要,不要告诉他们。”

“你不是要回家吗?那你告诉我地址,我送你回去。”

曜明舒听着萧流景阴阳怪气的语气有些懵,难道因为打架被学长讨厌了?他慌忙问道:“学长,你要解雇我吗?要赶我走吗?”

“曜明舒你是脑子坏了吗?是你自己要回家的,我什么时候说过要解雇你。”

“我说的是回我们的家,不是,你的家。我不想呆在医院里。”曜明舒觉得萧流景越来越生气了,虽然不知道他在气什么。

萧流景的目光,如同寒冷深渊里的旁观者,看的曜明舒浑身起鸡皮疙瘩。他审视着曜明舒从头到脚,像在看一只怪物。鼻青脸肿的一张脸,头颅上还缠绕着厚重的绷带,两只手背,皮破肉翻的涂满着药水,身上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遍布着深深浅浅的伤痕,如果他晚到一步,恐怕除了眼球保不住,连小命都没了。

那三个艺术系的嚣张学生,他们的背后有着权力与财富的撑腰,也不是第一次欺凌弱小了。学校霸凌这种事只要不闹出人命,都成了高年级管束低年级,或优质资源优先分配的一种默认的行为。如果没有抗衡的能力,最后被开除学籍的也是被欺凌的那一方。

这小子要是忍了,大不了就是被扇几个耳光,被言语羞辱一番,可他偏偏要去反抗,不顾一切的反击,简直疯了!这世界怎么会有这么不要命的人,哪怕他被打死了,凭他这种阶层的家庭也就是赔点钱的事。

萧流景的心中有股难以释放的闷火,他生气的点,连自己都无法解释,很少会因为什么事可以影响他的情绪,但是,现在他有股无名之火在体内横冲直撞,让他随时会失去理智。他气曜明舒对生命的轻视,气他蠢的把一辆破车看的比命都值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无名的怒火,几乎吞噬了他的理智,拉低了他的智商,否则怎么连曜明舒说“回家”都会理解错误,以为他要离开自己,而让他更生气的是,这个爱钱如命的疯子,只是不想在医院多花一分钱罢了。

在这恼怒与无解的交织中,萧流景的胸口气涨的难受,气着气着他却突然笑了,那一声笑中充斥着复杂与矛盾,怎么会有这样的疯子?“我们的家”?他说“我们的家”?萧流景突然有些暗爽,真是太荒谬了,自己竟被这样一个疯子牵着走,该死!他还真不客气,他把那当“家”了,这个什么都不懂的疯子。

“嗯,我们回家,不过,先算一笔帐,算清楚了再回家。”萧流景捏起曜明舒的下巴,惩罚般的稍稍用了些力,疼的曜明舒憋不住眼泪往下掉。

“医药费2.8万,赔偿那三个被你打伤的人,一人20万,耽误珠宝展时间,场地毁约费15万,另外你现在无法工作,所以没有薪水可以发。你算算总共要还多少钱,准备怎么还?”

曜明舒猛的睁大了眼睛,他怀疑自己耳朵出问题了,大喊:“为什么我要赔那三个混蛋钱?”接着又心虚的小声质问:“还有~你临时换个模特不行吗?那场地费那么贵~~”他明显感觉萧流景掐他的手在用劲,心虚的不敢再问他,只能喃喃自语:“这么多钱,我要怎么还?”

“现在心疼钱了?逞能的时候怎么不考虑你能不能承受后果?你的自行车不是那三个砸坏的,他们也没有先动手打你,你是想要被开除学籍到公安局里留案底,还是赔钱了事?”萧流景并没有告诉他,就赔钱了事还是动用他家里的势力,那些富家子弟人家怎么会缺这点钱。

曜明舒瞬间没了底气,眼里也没了无畏的光芒,他整个人恹恹的,充满了挫败的破碎感。

萧流景终究还是心软了,他轻轻地握住了曜明舒冰凉的手,问他:“以后还要冲动吗?”

曜明舒迷茫的看向他,心里是不服气的,明明他在学校受到了挑衅和伤害,明明他还躺在医院里忍着一身疼痛,为什么最后要他承担所有?他的自行车谁来负责?那些谣言谁来负责?他委屈、郁闷、不甘!大不了!大不了一起完蛋好了。可是~那些意气用事的话到了嘴边又咽回了肚里,他望向萧流景,在那对视的眼神里看到了期望和担忧,于是他抑郁的低下了头。

“不冲动了。”曜明舒暗自捏起腿下的床单,用力的磨搓着。

“现在你的命是我的,有什么事不要再一个人去扛,在你还清债务前,控制住你的言行,学校的事情我会处理好,以后遇到什么解决不了的事情就找我,听到了吗?”

曜明舒想说声“谢谢”,可喉咙却像被什么卡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他的内心深处有面铜鼓在敲击,那声响伴着紧凑的节奏势要冲破他的心脏。他轻轻的点了点头,又畏缩起来,刻意避开萧流景的眼睛,怕被对方看到他热红的脸颊,有种不可名状的悸动和羞耻感从心底涌起,仿佛所有已经隐藏的脆弱和不安,都被萧流景洞察出来,在这个总是带着温暖笑容,关怀备至的学长地方,他表现的冷漠和强悍都像是一个小孩子任性幼稚的行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曜明舒卧床一周了,他百般无聊的看着墙上投影的电视剧,天花板上是柔和的水波纹气氛灯流动的光晕,伴着悉悉嗦嗦轻轻柔柔的潺潺流水声,时不时的昏昏欲睡。

这时间太难熬了,像头猪一样,不是吃就是睡,而且,每到饭点都跟玩盲盒一样,萧流景学到什么就做什么,运气好一点,能吃饱,运气差一点,能送他离开地球,而萧流景对自己的厨艺有着迷之一样的自信,每每乐此不疲。

卧室的门闩被打开,曜明舒来了精神,开心的喊了一声:“你回来啦。”

来人不是萧流景,是一个陌生人,提着行李箱,像是刚刚下的飞机,一脸的疲惫感也遮盖不了他的俊美,那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是从小生活在优越的环境下培养出来的。

曜明舒见他站在波光粼粼的光影交错间,身姿挺拔、松弛慵懒,微微卷曲的黑色短发随意调皮的外翘着,精致立体的五官,似异国来的混血王子。

他朝曜明舒走来,咫尺间,就这样肆无忌惮地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曜明舒。

“你找谁?”曜明舒有些不悦,他很不喜欢一个陌生人这么肆无忌惮的看着他,于是他回盯过去,才看清对方有着一双浅棕色的眼眸,宛如秋日里温暖的琥珀,闪烁着聪慧且魅惑的光芒,要是长时间的凝望一定会深陷在他释放的捕获灵魂的眼波里。

那人唇瓣轻抿,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表露着不屑与失望。

“我还以为阿景寻到了一个什么了不起的宝贝,哧~他的品味真的是越来越奇特了。”

“你是谁?想干什么?”曜明舒很讨厌这种人的态度,总是一副自命不凡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有这里的钥匙,还在这里生活了一年多,你说,我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是之前学长的模特?”曜明舒隐约想起,之前毕业展的时候萧流景的模特跑了,才让他顶上的,怪不得了,条件这么好的模特,他要追到意大利去寻人。

“模特?他是这么介绍我的?那你呢,是他的模特还是宠物?他现在还在兴头上吧,居然连重要的展都可以放弃。”周言瞥到床边散落着几个零食包装袋,甚至还能在床单上发现一些细碎的薯片渣子,这让他难以想象,萧流景这个洁癖可以容忍床伴在床上吃零食?

“宠你妹,滚出我的房间。”

周言轻蔑的语气挑起了曜明舒敏感的神经,他一向对这种刻薄尖酸的有钱人没什么好印象,也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没教养的东西,你睡的是我买的床垫....”

“周言?”萧流景出现了,手里提着打包回来的晚餐,他怕曜明舒饿肚子,匆匆赶回来,刚踏进卧室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阿景,你回来了。”周言回头看到萧流景,仇视的眼神瞬间变成一抹笑意,那笑容淡然大方,藏着不易察觉的深情与诱惑。

萧流景下意识的有些不快,没有太多理会,径直走过,来到床边,支起小板桌横在床上,利索的打开餐盒,把食物摆放整齐,又打开一次性围兜套在曜明舒的身上,接着拿出一双筷子,准备投喂。

“我已经恢复差不多了,又没有残废...”曜明舒这几天像个婴儿一样被照顾着,早就有些忍不了想要吐槽,学长似乎很乐在其中,强制他不许下床外,连洗澡都要亲力亲为。

“我看看哪里恢复的差不多了。”萧流景笑嘻嘻的摸摸他的胳膊,捏捏他的大腿,撩起他后颈的头发,查看伤口愈合的情况。“嗯,好了很多,再好好养几天。”

萧流景摸了半天,心满意足的占完便宜,看到周言脸色灰青的杵在一边神色复杂,这才去跟他搭腔:“你回来了,阿茶知道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还没来得及告诉他。”周言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那么不真实,他所认识的萧流景为了一个人能做到这种程度?这个高高在上的人怎么可以变得这么庸俗!他的神经有些刺痛,心脏像被利器重创般,晕眩恶心。

“那你还不去找他?”

卧室里弥漫着一股压抑感,仿佛空气都凝固了一般。曜明舒停止了进食,看着萧流景轻描淡写的在下逐客令,心里竟然有些愉悦的想看场好戏。

周言微怒着瞪了一眼曜明舒,双手紧握成拳,沉默着不甘心,可又说不出什么留下的理由。好在他很快调整了心态,嘴角又挂上了一抹微笑,温和的对萧流景说:“晚些,我们再联系。”说完,从容的推着行李箱,走了出去。

“你家的门还有多少人知道密码?”

“嗯?”萧流景拿起一只虾边剥边回答:“加你四个,等下去把另外两个删了。”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随意有陌生人闯入房间,我不适应。”

“是我的错,这个床睡的还舒服吗?”萧流景把剥好的虾塞进了曜明舒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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