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躲在男人的办公桌下(1 / 2)
('这次“咖啡事件”以后,李若溦在警务保障科乖乖地安静呆到周四晚上,期间只敢去楼上找张晓曼诉诉苦。张晓曼同学倒是义气,一边嗑瓜子一边给李若溦支招道:“苏局意思就是写个检讨就揭过去了,也不算是什么大事嘛,小惩大诫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张晓曼一脸天真,“再说苏局他多忙啊,芝麻绿豆的事儿不会管你的。”
李若溦好笑,作势摇晃张晓曼的胳膊,“可是本芝麻明天就要去交检讨书了啊啊啊!我不敢去!我怕被打死啊啊啊!”
张晓曼被摇晃得脑袋一摆一摆,抓狂道:“不去也得去!虽然我们关系好,但是我不会代替你去送死的!”说到后来,张晓曼笑得停不住,“你放心吧,真没事!我上次上班时间嗑瓜子被苏局发现了他也没把我打回原形啊!我还不是照样写检讨!……等等我是不是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
“……”
虽然得到了张晓曼这样不靠谱的承诺,当李若溦站在局长办公室的门口时,还是惴惴不安。
“噔噔……”女孩轻轻地敲响了门。
半天没有回应。
再次敲门。
依旧没有回应。
难道下班了?李若溦疑惑地轻轻推了推们。
“吱呀——”门没锁,轻轻一推就开了。
“啊——抱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办公室静悄悄的,宽大的办公桌后空无一人。
“奇怪……人不在吗?”
李若溦精神一震,犹豫了一秒,左右环顾,周五的下午,两边的办公室都关门了。她反手把门关上,飞速滑步到桌后,低头去查看书柜上的一排文件档案。男人有良好的收纳记录的习惯,历年积压的大案都按年份一字排开,端端正正地竖在书柜上。16年……13年……05年!找到了!
李若溦正伸手去拿,忽然听到办公室内的一个小侧门里发出模糊的声音,似乎有人在里面要出来。
……有人?
李若溦看看触手可及的牛皮纸封订的档案,又转头看看侧门。
深呼吸,脸上换了柔弱畏惧的表情,手上拿出自己的检讨书。
侧门里传来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已容不得再犹豫了,一瞬间,瞧见红木的宽大的办公桌下,两侧是叁层柜,中间空间极大,藏下一个人简直绰绰有余。不知道是鬼迷心窍,还是什么,李若溦钻进书桌下蜷缩着,一声不吭。
侧门开了,有带着水声的脚步声靠近。
似乎是男人的脚步声。
因为……步伐很沉很稳。
没往这边靠近,似乎往另一个方向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脚步远去了,似乎停住了又似乎离开了,慢慢地没了动静,室内回复了安静。
出去了吗?
李若溦又等了一会。依旧没什么动静。
便大胆地探出头。
苏仆延就站在办公桌前,垂眼看着探出头的小丫头,表情看不出喜怒。
他短短的发上还带着水,只穿了一件白色工字背心,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肌肉分明,下面是一条薄薄的灰色宽松短裤,短裤很透,甚至……能看到隐秘部位的硕大轮廓。
“……”
“你现在可以解释……”苏仆延面无表情说道,话音未落,门口传来敲门声。
……又来人了?
门外的人出声道:“苏局您在吗?我是重案A组的程海。”
苏仆延神色一变,迅速转身挡住桌子,语气平稳,“稍等。”男人侧身拿起衣物迅速穿着,看见李若溦还在发愣,沉声道:“躲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苏仆延收拾好,转身坐在桌子后,轻跺两下示意小丫头藏好,这才出声道:“请进。”
一个憨厚的声音带着歉意,说的话一字不差地传入李若溦的耳朵,“打扰您了苏局,本来这个时候是不该过来打扰您的,但是这个案子很急……”
男人似乎是抬手示意无妨,然后是拉开凳子坐下的声音,程海这才继续说,原来是之前那一件入室强奸抢劫案有了重大的进展,所以不得不在他的休息时间过来抓紧汇报。
……休息时间?怎么除了我大家都知道这个时间点是苏仆延的休息时间?刚刚苏仆延应该是在洗澡,只关了浴室的门,办公室的门不知怎么没关,不过,应该也没有人敢私自进来吧……
李若溦暗暗叫苦。而且办公桌下虽然藏得下人,但毕竟自己是成年人的身形,只能蜷缩着,四肢根本伸展不开,稍微动动就会碰到桌角四壁,更何况面前还有……苏仆延的一双腿。刚才毕竟很匆忙,苏仆延只来得及把警服笼统穿好,从下往上看,他干净的脚踝处还有水痕,大腿侧边有不大不小两块深色痕迹,应该是被没擦干净的水打湿的,警裤拉链甚至都还没有拉好,露出一点点黑色的边缘。他似乎自觉到了自己衣着的问题,不自然地悄悄调整了一下坐姿,双腿慢慢挪得离得女孩更远了些。像蜗牛的速度一样,极其缓慢的速度悄悄拉上自己的裤子拉链。
程海:“……所以我们推测犯罪嫌疑人的职业可能是快递员,第一次犯罪临时起意的可能性较大……”
苏仆延上身保持着完全不动,下身保持端坐姿势,只靠轻微的手指运动来操控拉拉链的动作,稍微手指幅度大了一点,就会发出轻微的咯吱咯吱的声音,这时候苏仆延就会停下动作,面无表情地等一会。
李若溦禁不住无声地笑了出来。
苏仆延端坐在他的坐位上面无表情,听着程海的无知无觉的报告,“但是在犯罪成功后,他的欲望被无限助长,这才有在潜伏一个月后,实施了第二次犯罪……”
李若溦悄悄抬头看苏仆延,只能看到他下巴的轮廓,看不到脸上有什么表情。
严谨的狼狈,禁欲的放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知道这样严谨克制的男人的面具之下,会是一副怎么样的脸孔。
也不知道世人的面容之下,有几层不同的面具?
而且……他居然还在拉拉链……边缘布料似乎卡住了……最后一点看来是真的很难拉好……
李若溦咬着下唇,伸出手,轻轻地点了点男人的手背。
苏仆延浑身一震。眉头微皱,不露痕迹地低头看向她。
李若溦毫不畏惧,带着一点点小心的讨好意思,再次指指他的拉链,示意自己可以帮忙他拉好拉链。
男人非常不信任地向后退了退,在桌子的掩藏之下朝李若溦摇摇手,警告她不要乱动。
李若溦不气馁地继续往前爬,拉近了一点点的距离,几乎是跪坐在男人的胯间。忽然闻见,沐浴之后残存的草木香还留在他身上,是一种清淡绵长的好闻味道。
“法医那边也给出了新的报告……证实了我们之前犯罪嫌疑人会迷昏受害人的想法有误……在最近这起实施犯罪的过程中,犯罪嫌疑人更像是在有条不紊的设计犯罪过程……”程海的报告还在继续。
室内的暖气一直开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温度升高了许多。李若溦脸颊晕红,垂着头不敢看苏仆延,努力地试图伸出手给男人把裤子拉链拉好。男人不自然地试图避开她的动作,但是座位后面是书架,位置太窄,躲避的那一下,使得木质靠椅已经发出了很清晰的“咯吱”一声。
程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称海停下来报告,道:“苏局,您有什么指示?”
苏仆延静了两秒,声音没有丝毫变化,“没事,继续。”
李若溦非常主观地把这个继续理解为对自己的许可。为了节约时间,非常顺理成章地干脆把男人那只老是阻止的手按在他的膝盖上。很明显能感觉到苏仆延身体一僵,被按住的那只手甚至都忘了动作。李若溦的另一只手捏着裤子拉链,轻巧的,无声无息的,飞快的,给他拉好了。顺手用柔软的指腹抹去了男人脚踝上的水珠。再飞快地退回原来的地方安静跪着,一声不吭地模仿雕像。
“所以我们目前锁定了天阔快递公司,为避免打草惊蛇,决定两手打算,第一安排人员蹲守在快递公司,伪装成快递员查探,第二,考虑是否安排女警化装为高层单身女性,在天阔快递公司的辖区内大量使用快递,来个引蛇出洞,部署抓捕行动——请您指示。”程海的报告终于结束。
苏仆延思索一会,“这个‘引蛇出洞’的主意是谁想出来的?”
程海有些不好意思地挠头,“我们组想出来的。上次抓捕毒贩的时候,也是安排了人化妆为毒贩中间人,这才抓住了背后的‘大鱼’。所以我们想……”
苏仆延摇摇头,“上次情况和这次不同,你只想想,犯罪分子已经不是第一次作案,从这几次行动可以看出,他甚至是在享受着强奸的乐趣,享受着受害人的绝望,这种危险程度已经不是简单的抓捕解救可以解决的。一旦失手,很有可能导致伪装者被胁迫,甚至死亡。所以,程海,轻易不要把任何一个人当作是诱饵抛出去。不管是别人的性命,还是你自己的。”男人似乎若有所指。
男人说完这番话的那一刻,室内静得出奇。
片刻过后,才听见程海用干涩的声音答道:“是。”接着是远去的脚步声,关门声。李若溦仍旧不敢动。
“还要躲着么?”男人的声音里透着疲惫,极其轻微地叹了一口气,“出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夜风声急,像骤雨般的鼓点,李若溦去关窗户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脸颊上的刺痛。埋伏的警察退离客厅,只留她一人等着那催命的叩门声响起。时针滴滴答答地走过每一秒,都清晰异常。
李若溦在大理石的地面上走来走去,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握着温热的水杯。
本次警方锁定的这名快递员名叫李栋梁,年龄36,北方人,模糊的资料卡上,这个人的信息近乎乏善可陈,几乎没任何有价值的点。唯一一点,是他曾经因为偷拿临村摆在路边的木材建自家老屋被抓住了,这才被记下一笔。这件事看起来和违法犯罪的力度相差甚远,甚至有些愚蠢得好笑。但是苏仆延根据之前几次的案发现场推导出许多细节,顺藤摸瓜追到这个人。
李若溦按亮手机屏幕,时间显示八点差叁分,人还没有来。李若溦不安地走到窗边往下看灯火通亮的小区,来往人群稀少,连平常要出来跳广场舞的大妈们都在家不外出动弹。
危机近在面前,但是那把达摩克利斯之剑却不知道何时会落下。
李若溦有片刻的失神,窗外乌云更浓,低低地覆盖住了城市的灯火。忽然有细微的声音传到耳朵,像是风声,又夹杂着不甚规则的敲击,是什么动静?
是敲门声!
李若溦一瞬间脑中的弦绷到极点,慢慢靠近门口,确实是有人在敲门。慢慢地,一下下地。有时候人生最可怕的地方不是直面的危机,而是未知的恐惧。午夜的僻静小路,狂风暴雨的海港,废弃的工地,人满为患的商场。任何地方,任何时间。
就如同此时——你永远在不知道站在门后的是谁,是人还是鬼。
李若溦轻轻出声,带着一点软弱的调子,问门外的人,“谁呀?”
隔着门,那声音模糊且平稳,“送快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若溦的心一下子攥了起来,语气却带了叁分不满,杂糅着天生的妩媚,“怎么才来呀,我等都快一个星期了。”
那声音隔着门显得不甚清晰,“不好意思啊,我刚来这一块。”
“来啦。”
李若溦把手轻轻放在门把手上,手机上轻轻按上发送键。
按亮电子锁,打开门,那名叫李栋梁的快递员个子不高,体格偏瘦,眼睛倒是很亮,他身上有不好闻的淡淡味道。深蓝色工作服里是灰扑扑的格子衬衫,他举着手中的快递包裹,背着一个破旧的黑色肩包,站在门口,对着李若溦憨厚一笑,“李小姐吧,您的快递,签收一下吧。”
女子应声,低头准备签字。
李栋梁似乎又想到什么似的,提醒了一句,表情非常诚恳,“李小姐,你不拆开看看吗,当面拆封的话,如果有什么问题我们快递是负责的。”
“啊?”李若溦有些讶异地抬眼。
这次买的不止衣服,零零碎碎还有项链、耳环等周边小物。当然拆看一下更保险,但是一般快递员都会这么贴心且不怕麻烦吗?
李若溦神情自若,“好的。那我去拿把剪刀,稍等,”
那男人笑得自然,“您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若溦转身进了内室,手轻轻发抖,瞥一眼李栋梁还在门口站着,转身用身躯把动作挡住,快速发信息。
“暂无异常。”
坐在监视器前的苏仆延给躲在房间内的两名队员指示:“戒备,随时准备动手。”
不敢过多停留,李若溦抓着手机塞进口袋里,拿着剪刀出来。
“您可称职多啦,之前我们这片的快递哟,过了七点都不愿意送快递了,更别提上楼了。”李若溦脸上带着晕红,夸道,“对了,您是刚来的,之前在哪一块送?”
那男人抓抓头发,那似乎是湿透的汗味夹杂着塑料的味道更加明显了一些,“在雁江路那一块。”
雁江路,正是上一起案件的案发路段。
李若溦极力控制自己的手不要抖得太厉害,“门口没架子,不好拆,师傅坐会吧,我拿去客厅拆。”
李栋梁道:“好嘞,是该好好检查一下。”接着话语一转,“那个,李小姐,我可以问您要杯水喝吗?”他挠挠头,似是不好意思,“跑了一天,渴得厉害了。”
一个正常的,善良的,或者说对世界和陌生人存有温柔的善意的年轻女孩,一般都不会拒绝这个近乎可怜的要求。
李若溦应声道:“哎呀师傅您怎么不早说,快坐坐。”说完便殷勤地去到厨房给男人倒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女子转身的瞬间,男人从裤兜中摸出一样东西。
坐在视频监控前的苏仆延捕捉到了这个动作,瞬间起身,低声喝道:“不好!”
李若溦刚刚把手伸进口袋中想摸到手机发送信息,身后一阵迅风袭来,李若溦心里暗道不好,侧身往旁边闪去,一声惊叫,电光火石间,男人的力量占据上风,带着刺鼻酒精气味的毛巾一下子捂住了李若溦的鼻子。
乙醇!
李若溦先是极力屏住气息,接着反手用手肘狠狠撞男人的肚子,试图挣脱。可没想到李栋梁的力气出乎意料地大,死死地勒住她,翻身把她抵在墙上。男人眼里迷离,嘴里喃喃地说道:“小美人,快快睡觉,小美人,快给哥哥抱抱。奶子真大……嘿嘿……给哥哥吸两口……”
男人腥臭的口息近在耳边,意识却不由自己地慢慢模糊了……李若溦挣扎的动作慢慢变得迟钝缓慢。
……原来……受害人……是这样被迷晕的啊……
这李若溦昏迷前最后一个念头。
下一秒,警察破门而入,苏仆延冲在最前面,非常清楚地看见那男人的头还埋在女子洁白修长的脖颈间,一种不只是愤怒的复杂情绪轰得一下炸开。
“警察!给我,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栋梁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突然有这么多警察闯入,就在苏仆延正面朝他说话吸引他注意力的那一刻,原本躲在房间内的两名刑警一左一右,悄无声息地出来,眼神示意,冲了上去!
左边的警察从后面狠狠地敲击男人的后颈,一下令其昏倒,然后利用身体重量压在他身上;右边的警察抽出捂住李若溦口鼻处的沾满乙醇的毛巾,一用力把半昏迷的李若溦拖离男人身边。
这一系列的动作不过短短十几秒。紧接着其他人也冲上去,给男人戴上手铐。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艹你妈……”
苏仆延微微弯腰,低头看着像野狗在地上翻滚不停极力挣扎的男人,声音极低,“留点力气吧,杀人犯。”
有警察来请指示,“苏局,她情况有点不对。”
这个她没有别人了,正是那个鲁莽且不自量力的丫头。
苏仆延皱眉,“怎么了?”
那年轻警察似是难以启齿,“……您去看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若溦的意识迷迷糊糊,能听见身边吵吵闹闹地不知道在干什么,但是意识像被困在笼子里一样,撞不开身边的黑暗,近乎身体的主导权丧失一般。只觉得身体慢慢地变得发烫,脑子晕晕乎乎地,刚刚还很沉重的身体,在意识的世界里忽然又变得轻飘飘的,还夹杂着钝钝的头疼。
药物反应在她身体上的变化,是显着的。苏仆延肉眼可见刚刚倒下那一刻还脸颊苍白的女人,忽然脸颊晕红,红红的唇瓣微张,露出粉嫩的一点点舌头,像是渴了的模样又像是渴求着别的什么。那连衣裙料子丝薄贴身,半漏肩的设计,李若溦只贴了薄薄的乳贴,奶头不知为何鼓胀了起来,顶起乳贴那薄薄的胶质,在流畅的曲线上格外显眼。白玉般的酮体染上了情欲的红,像雪地里落下一枚鲜红的羽毛。
“那毛巾是湿的……可能还含有催情的药物。”
“我……先送她去医院。”苏仆延控制自己移开目光,拿来李若溦的外套给她裹上,“你们把嫌疑人押送回局,一个小时以后派女警来医院看顾她。”
“是!”
冬夜的风应该是冰凉的,带着抹不去的寒意的。此刻男人却清楚地感觉到这风的炙热,
给半昏迷的小女人系上安全带,苏仆延钻进驾驶座,一手握住方向盘,一手扶住她的肩,以防她几次叁番地滑落下来。那肩是裸的,那皮肉是热的。似乎有粘性似的紧紧吸住了男人冰冷的手掌。男人试图撤回手,可那可恶的女人像是没有骨头的,软软的就要滑倒。嫣红的唇瓣一张一阖,无意识地念道:“水……喝水……”
是疏忽了,折腾了半天这丫头确实一口水都没有喝,再加上药物作用。车里好像确实还有自己的半瓶水。
苏仆延低声哄道:“张嘴。”把冰冷的矿泉水瓶抵到她唇边,试图慢慢地往她嘴里喂,可是现在浑身燥热的女人却又能感知冷热似的,胡乱摇头,“冷……冷……”双手抱住自己的胳膊,瑟瑟缩缩地往车里唯一的热源那边靠。
男人倏忽一下静了,像是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
他一手握住矿泉水瓶,往自己嘴里慢慢倒水,一手捏住李若溦下巴,迫使她张大了嘴,缓慢地朝她靠过去。含着水,让那水变得温热,才凑近她的唇瓣,轻轻地,把自己口中的水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是渴极了,人类往往在这个时候还保留着在襁褓里吸吮乳汁的本能,李若溦在尝到水的甘甜那一刻,本能地使劲儿吸吮起来,吸住男人粗厚的舌头不放开,一口一口地把水连同男人的津液一起咽进肚子里。
苏仆延额头沁出汗,艰难地抽出舌头,仍旧面无表情地仰头喝下一大口水,再次等到水温合适,又缓慢送到女人唇边,让她像孩子一样吸吮住自己的舌头,甚至胡乱蛮横地瞎动着。
如此来回叁四次,李若溦渐渐安静了下来,男人反倒被逼出一头的汗。苏仆延伸手去擦女人嘴巴边的水迹,女人以为还要喂水一般,一偏头就含住了男人粗长的手指。樱桃般的小嘴蠕动着,像是想吸出水一样的。用柔软的舌头去一下一下地扫过敏感的指腹,有松有紧地舔着,像是嫌水太少,竟然往前贪婪地把手指全都含进去了,还不满地微微皱眉,像是在抗诉居然没有水了。
喝水的时候不能全注意到,洒下来的水早就打湿了女人胸前的布料,隐隐的肉色映入眼帘。
任何一个成熟男人在此刻都很难坐住。
更何况苏仆延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亲密接触过女人。
还是这样一个,带着天真的勾引,不自知的女人。
苏仆延把李若溦的衣袍紧紧裹好,抽出纸巾,带着点力道胡乱擦干净了她的脸颊,也不理会女人的嘟囔了,转头打开窗户,让冷风呼啸地灌进来。
就在座位上坐了整整叁分钟。
片刻,他睁开眼睛,垂眼望了一眼副驾驶上已经昏睡过去的李若溦,低低笑道:“对我,就这么放心么。”
他启动车子,汇入城市的车流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若溦嘴角勾起弧度。
隔夜,李若溦睁眼,入目是医院雪白的天花板,心里便有了数。
应该是成功了。
这样思维一松懈,就更感觉到浑身有多酸软难受。
“啊……”李若溦难受地呻吟了一声。
坐在一边正在专心致志地舀汤的张晓曼惊叫一声,“啪”地放下手中的勺子,溅了满床的汁水,“你醒啦!你昏睡一夜了,吓死我了呜呜呜……”
“晓曼你把汤都泼出了……”
“啊啊!!!”接着张晓曼更大声地尖叫了一声,“完了苏局要砍死我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李若溦只觉得耳膜都快被震破了,“小点声……我没那么严重……”
张晓曼手忙脚乱地把东西收拾好,扶着李若溦慢慢地坐起来,在确认过李若溦可以自己慢慢喝汤,并不需要她喂以后,便坐了下来,问道:“这次行动你都不和我说一声!真的好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都没事了……别担心……”李若溦虚弱地微笑道。
“苏局刚刚才走,本来是安排其他人照顾你,我不放心啊,哪有我细心,所以我自动请缨,苏局好不容易才同意我来照顾你,,这不,局里来电话把苏局叫走了。”
苏局很有先见之明了……
“犯人被抓到了吗……”李若溦问道。
“抓到了!”张晓曼眉飞色舞,“局里都夸你呢,巾帼不让须眉!”
李若溦慢慢地喝完了一碗汤,试探着问道,“我只记得我好像被迷昏过去了,后来发生了什么,我怎么来的医院,你知道吗?”
张晓曼道:“好像是苏局送你来的吧,然后打电话给局里找女警照顾你,然后我自己请缨来了。医生说你吸入乙醇的量不多,休息两天,身体能慢慢恢复。具体是怎么样我就不知道了。”
李若溦微微笑了,我知道就足够了。
大鱼,上钩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安安静静地在医院里待了一周,李若溦在听到医生终于同意自己出院的请求时,终于重重松了一口气。其实自己的身体自己最知道,除了前两天稍微仍有些酸软难受,之后都没什么不适。
陪着李若溦在医院里也呆了一周的张晓曼也早就坐不住了,一听到医生宣布可以出院,便二话不说把衣服包裹一堆装,一股脑全塞进背包里,拍着胸脯说:“可算可以走了,我就说你身体早就好了,哪儿还用住上这么多天,都是苏……啊都是医生多事!”
李若溦耳尖,问道:“苏什么?你是说……是苏局让我住的?”
张晓曼一脸完全藏不住事的表情,装傻道:“啥?我说啥了?”
“张晓曼!”
“哎呀——我就说我做保密工作完全不行——苏局非逼我的——”张晓曼愁眉苦脸地坦白道:“苏局说你上次行动身体损伤大,一定要医生让你乖乖呆到身体完全康复为止,每天晚上还要我报告,这次出院了,你可得好好谢谢苏局哇……”
张晓曼摸摸索索翻出自己的短信,给李若溦看,上面“苏局长”的对话框里,张晓曼嘴碎地事无巨细一一报告,苏仆延在她长段报告后,都回一个“好”,也没有多余的话。
就像凝固的黄油在烈阳下溶化,有粘腻的香味,也有肮脏的灰尘掺杂其中。
李若溦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笑笑,“苏局对同事们都很好,我会好好感谢领导的好意的。”接着,岔开话题,“晓曼,不是群里通知下午全省开学习大会吗,咱们快些收拾,还赶得上。”
张晓曼连忙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午到会场之前,李若溦拉着张晓曼嘀嘀咕咕半天,张晓曼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重重地点了点头。两点半,苏仆延在办公室整理完开会材料,推门准备去时,守在一边的张晓曼连忙上前,“苏局!”
苏仆延停住脚步,皱眉道:“怎么?”
张晓曼连忙报告:“苏局,您开完会还有事吗?我这边想跟您报告全年流动档案的梳理情况。”
苏仆延略一计算,颔首道:“八点十分来我办公室。”
张晓曼喜形于色,“是!”
男人敏锐地察觉到有些奇怪,“张晓曼,报告工作你这么高兴?”
妈呀苏局也太敏锐了,张晓曼急中生智,“这不是要评优嘛,我也要好好努力,不辜负领导对我信任!”
苏仆延没再说什么,径直走了。
会议现场是仿连排位置设计的半圆形会场,座位临近,并不分开,能容纳两千人。全省各公安部门均派出专人参加学习大会。省厅一级干部及预定要发言的同志都坐在第一排,张晓曼和李若溦坐在第五排后,规规矩矩地听着弥勒佛一般祥和的副省长讲着冗长的一篇致辞,各级公安干警分别发言讲话,苏仆延也上去介绍了市公安局的工作情况。
明明都是身着警服,款式也均相同,偏他背脊格外挺直,眼神深沉锐利,在一堆中年秃顶的大爷中,硬糟糟的一头扎手短发看着格外精神。讲话时间很短,清楚扼要,却赢得了热烈的阵阵掌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若溦看着苏仆延轮廓分明的脸庞,忍不住绽出一个笑容,一个晃神,没发现在会议途中又涌进来一批领导模样的人,大刺刺地直接坐到了最前面,毫不在意地把苏仆延的座位直接占掉了。
李若溦皱眉,什么人这么大来头,开会迟到不说,还占掉别人的座位,哪有这样霸道的道理。
李若溦侧头和张晓曼咬耳朵,问道:“那群是哪儿的领导?”
张晓曼眯着眼睛看,“好像是税务局的,那个胖子我记得,来过局里。”
苏仆延倒是没有多少表情,径直下来,没看前排,径直向李若溦的方向走去。
张晓曼和李若溦坐在一起,两人旁边确实有个两个位子。
男人一言不发地坐在了李若溦的旁边……的旁边。
张晓曼悄悄地掐李若溦的大腿,一边暗自使劲儿用屁股把李若溦往苏局那边挤。
……张晓曼你在干什么?
李若溦龇牙咧嘴地给她打眼色,让她行行好不要再挤了,张晓曼一脸“了然了然”的表情,深吸一口气,一屁股把李若溦挤到了男人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他妈真的谢谢您了张晓曼。
李若溦试图自然地挪回去,屁股一动一动地往旁边挪。
男人一手抵着下巴,一手随意靠着,淡淡瞟了一眼,低声道:“安静坐着。”
李若溦不敢动了,脸上噌地一下红了,只好乖乖坐着。
半天,李若溦悄悄靠近了一点苏仆延,“苏局……是您安排医生让我多住一段时间吗?”
苏仆延面无表情道:“是。”
李若溦低声道:“谢谢苏局。”
男人若有所指,声音沉沉的辨不明情绪,微微转头,看着她说,“幸好没出事。”
…………啥?出啥事?
李若溦不明所以,想起自己的目的,凑近男人,腼腆笑道:“您下班后有空吗?想请您吃顿饭,表示谢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仆延看了一眼她,又看了一眼张晓曼,道:“我是说,怎么张晓曼汇报工作那么上心。”沉吟半晌,本想拒绝。这时,忽然有双软嫩的手轻轻拉着了自己的胳膊晃了晃。
“苏局……我总该要好好谢谢您,给我一个机会吧。”
苏仆延不由得低头去看。
是那小女人白嫩的双手,正胆怯而大胆地轻轻拉了拉自己,又像意识到了自己的逾矩,不好意思似的,立马松开了。
真的,触手可及的。是低垂的,柔顺的脖颈,还有因为凑的近才闻得见的女人身上淡淡的体香。不知怎么鬼使神差的,男人开口道:“知道了。”
李若溦极开心,仰头笑道:“谢谢苏局。”
那双眼眸,又是那双眼眸。
既曾蓄过湖水般的泪,莹莹欲坠,也曾坚韧如岩难以撼动,现在,又能像雨后的花枝,葳蕤动人。
苏仆延逃避似的转开眼睛,看向台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了班,苏仆延收到一条短信,只是上面的地址不像是餐厅的名字,倒是很熟悉,稍一想想,这不是上次执行任务的她家的地址么。
苏仆延稍有些不自在,一想到那次任务,就会想到她酸软无力,面色潮红还使劲儿吮吸自己舌头渴求清水的香艳模样,再一想……就会想到终究是自己计划不得当,才导致她受此折磨。
苏仆延有些犹豫,发了一个“?”过去询问。
李若溦倒是回复地很快,轻快的语气,像是明白男人这简单的一个字符问的什么问题,“天寒小火锅,能饮一杯无?”
苏仆延忍不住低头笑了,“什么乱七八糟。”收起手机,没再回复,转向去了一趟超市,仔细挑选了些蔬菜瓜果和肉类。
她工资也不高,怎么好让她白请。
男人默默地想着,便拎着菜像寻常市井的居家男人一样,朝公寓走去。
敲门声响起,李若溦正在准备汤底,一手拉着围裙正要穿上,来不及只好一手抓着围裙,放下锅就跑出来开门。
开了门,李若溦有些惊讶地看着拎着菜,面无表情,耳侧泛红的苏仆延。
“来就来,怎么还提这些?”小女人言笑晏晏,伸手帮他拿过了袋子,令苏仆延有种恍惚的错觉,仿佛是小妻子在家等着丈夫归来。
错觉终归是错觉,苏仆延立马恢复了镇定,“随手带的,其实……不用这么麻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若溦微笑道:“好局长,人家专门请你吃饭,哪有客人刚进门,就说不用麻烦的道理?好像您已经知道我做的不好吃了。”
苏仆延哪里遇到过如此娇妍温柔的阵仗,工作来往都是精明能干不输男人的女干警,自己整日埋头于或血腥或复杂的刑侦大案,想一想上次是什么时候坐在家中好好吃的一顿饭,已不知是何年何月。
李若溦转过身去,围裙后面还没系好,“苏局,帮我系一下,好不好?”那腰肢不盈一握。
男人抿着唇,伸手给她弄好了。
李若溦微微一笑,“苏局客厅里坐一坐,马上就快好了。”
苏仆延依言到客厅小坐,茶几上放了果盘和瓜子,还有一个小小的白色相框,上面是一个年纪稍大的女人和一个小孩的合照,看得出来是很久之前拍的,照片早已泛黄,但这照片的主人仍旧十分珍惜,将它擦拭得一尘不染。
苏仆延看那张照片,只觉得那女人有些眼熟。苏仆延再看一眼,这时,李若溦在厨房喊了,“好了!”
满满当当一大桌子菜,还有两个盛满了酒的小酒杯。
李若溦擦着手从厨房出来,“快来看看我的手艺呀。”
苏仆延问道:“我看到客厅茶几上有照片,那是谁?”
李若溦擦手的动作顿了顿,“那是……我和我妈。”李若溦扬起一双明眸,浅浅笑道,眼底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不过她已经去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仆延站起身,犹豫片刻,上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沉声说,“节哀顺变。”
女孩的眼泪一瞬间夺眶而出,她伸手抱住身前温热的强壮身躯,任凭泪水打湿他的外套,“苏局……我好想我妈妈……”
男人僵硬着身体,像岩石第一次接触到潮湿的雨水,不知道这透明的液体到底藏着多少柔软的故事。他不敢动,半晌,像对待孩子一般的,伸手抚摸她的头顶,语气硬邦邦的,“别哭了。我们局的女警可不兴哭鼻子。”
李若溦破涕为笑,“谁说女警察就不能哭鼻子了,再说了,现在只有苏局和我,没别人看见我哭。”这才放开环绕着男人背脊的手。
苏仆延松了一口气。
片刻,两人收拾了心情,重新坐下吃饭。李若溦像忽然想到似的,问道:“您今年多大年纪?”
苏仆延:“……我过完年就是叁十八。”
李若溦用筷子挑着碗里的菜,低头继续问道,“那您从警的时候肯定不短了呢。”
苏仆延回忆,“今年已经是第十九年了吧,我十九岁就当片警了。”
李若溦起身去拿洗好的葡萄,“想必也碰到很多大案吧,这么多年。”
“是多,但是我只希望少些案件,少些犯罪,国泰民安,安安生生过寻常日子。”也许是气氛轻松,也许是冬日的暖气开得太足,也许是面前的女子一副温柔的面容。苏仆延话不知不觉的多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若溦讽刺一笑,连忙低头掩饰自己不合时宜的表情。
“那您呢?早饭就没看见吃过,夜班通宵都是常有的事,春节档的交警支队都比不上您忙。您说,这行吗,这能好好过寻常日子吗?——都没有人照顾您吗?”
男人不在意,“还好,习惯了。”
“那……”李若溦明显犹豫半晌,还是问出了口,“您夫人也不照顾您么?”
苏仆延静了静,半晌才开口,“叁年前,因为我工作原因,夫人和我离婚了。”
男人沉吟半晌,主动拿起酒杯,小抿一口,苦笑道:“年纪大了,老男人一个。工作比老婆大,局里比家里呆的多,能不孤家寡人么。”苏仆延浓密的眉稍展,深邃的眼里藏着未知的情绪,他随意挽起袖口,将小酒杯中的残酒一饮而尽。
李若溦扬起明亮的眉眼,启唇小声说道:“那您,要不要考虑一下我?”
忽然房间内只剩下火锅咕噜咕噜的声音。
苏仆延感到喉咙有些干涩。
“你……说什么?”
“我说,要不要考虑一下我?”李若溦拿又大又亮的眸子瞅了眼苏仆延,责怪道,“哪有让女孩子再说一遍的,多不好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又静了半晌,才沙哑地说,“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老了,禁不起开玩笑的。”
李若溦见苏仆延比自己还紧张,反而放松了下来,扑哧一笑,“多大年纪就说自己老呀?有六十了吗,嗯?大爷?”她干脆站起身,走到苏仆延面前,仔细地盯着男人,左看右看,“好像也没有。”
男人正要说话,李若溦伸出手指按在他的唇上。制止道,“我先说。”
李若溦眼神里含羞带怨,“……那天晚上在车里的事……我想起来了。”她幽怨道,“你怎么可以偷偷欺负人?”
苏仆延觉得自己像个毛头小子,梗着嗓子辩解道:“那不是我……是你口渴……”
“口渴就可以偷偷亲我了吗?”李若溦得理不饶人,“还……不知道偷偷亲了几次呢。”
“就一次。”男人诚实道。
李若溦回应道,“是吗?”她弯下腰,凑近男人深邃的眼睫,用气音浅浅说道,“我不信,除非……你再亲我一次。”
这样毫无逻辑的话却轻易把一个成年男人唬住了,或许更准确的形容,是被蛊惑住了。距离很近,只要他想,他可以轻易噙住眼前芬芳的唇舌,随他喜好,或是轻轻舔吻,或是狠狠吸吮纠缠。甚至可以不止亲一次,可以亲很多次……
这样的想象令人沉迷。
可思维里还有长久的自制带来的理智,勒令他赶紧拒绝这罂粟般的诱惑,拒绝这魔女一般的邀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仆延甚至不太听得清自己说了什么,哑声道:“很久没有……我……”
李若溦扑哧一笑,轻轻把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上,求道:“好叔叔,真的不喜欢我吗?”
怎么可能,不喜欢?
苏仆延闭上眼睛,左手握住小女人的胳膊,稍一使力,就把她带到了自己的怀里,让她不得不侧坐在自己腿上,仰面吻上了她柔软温湿的唇。
先是紧贴唇瓣,浅浅舔吻着那嫣红的轮廓,然后一手固定住她的后脑,防止她向后仰,试探地慢慢伸出舌头去缠住她滑软的小舌,缠地紧了,会听到她发出好听而模糊的喘息抗议;稍微松一点,那软嫩的舌头就会像鱼一样不听话地溜走,非要男人用粗厚的舌头狠狠缠住它,吸吮到她失去力气,才会乖乖地任由他肆意品尝。
女人在呼吸的间隙求饶道:“慢一点……我喘不上气了……呜……”李若溦小声叫道:“好叔叔……轻点吸我的舌头……”
苏仆延只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热力仿佛从唇舌向身躯源源不断传来,便换了个方向,让她正面坐在自己大腿上,这样更方便含住她的唇,再慢慢抚弄。
但是这样的姿势让彼此贴得更加紧,亲吻和抚摸都逃脱不掉。
但是……自己也并不想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怀中的身躯是芬芳的,柔软的,带着些许轻微的颤抖。
哦,多么可怜可爱的颤抖。
回忆不起自己有多长时间没有像这样,像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不知所措,又满心欢喜。甚至来不及去思考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能得到如此的青睐。
那唇齿就像涂着蜜的罂粟,有神秘而蛊惑的香气。
苏仆延轻轻推开喘息不止的李若溦,抵住她光洁的额头,声音沉闷,“说,是不是寻我开心?”
李若溦伏在他宽阔的肩膀上,一边喘息,一边掩着嘴,笑得花枝乱颤,“瞧你,满头都是汗,说出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第一次接吻。”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小手,一点一点地戳着他健壮的胸肌,“我真不想相信你……离婚后,就没有人,前赴后继的……嗯?”
她像是把自己都说生气了,眉头一皱,“肯定有!”
苏仆延哭笑不得。
要说自己是古井无波,如何一心吃斋念佛,那也太言过其实。其实是有热心的领导安排过相亲,只是那些陌生或探究的眼神,成熟或端庄的面容,都激不起丝毫悸动。何时会像现在这样,放下习惯了的持重古板,不太自然,却满心喜悦地拥住面前的人?
“我一个老头子,谁会真心喜欢我?”
李若溦身躯微微一颤,顺势搂住了苏仆延,低声笑道:“老头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仆延正欲说什么,脸色却忽然一变。
有双白嫩柔软的双足,已悄然蹬掉了拖鞋,从他的脚踝慢慢攀附了上来,先是滑过小腿,然后像条灵巧的鱼,搁在他的膝盖上,那从未见光,隐秘而细嫩的足底,别有用心地抵住了他胯间。
“老头子……会这样吗?”那女人像是故意撩拨,又像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挑衅。那足微微弯出淫靡的弧度,贴合男人的胯,滑腻而柔软。
“老头子……嗯?”她是在嘲笑他的不自禁,嘲笑他刚刚道貌岸然的托词。
不行,不能让这个小丫头肆无忌惮地取弄了。
苏仆延深吸一口气,举手握住了那只白皙的足。
他抬眼看向面前的脸颊晕红的李若溦,稍用力,握住那只足摩挲自己开始鼓胀的胯间,在座椅上调整了姿势,放松自己,任后背完全靠在椅子上,以舒服的姿势握住那女人的足,先是左右来回地缓慢滑动,又上下抚弄着,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像握着个可心的玩具似的。
他从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喘息,眼神倒是一如既往地锐利。
还是李若溦先红了脸,忍不住收回了双足,逃离那双炙热的大掌的抚弄。虽未直接接触,但是这样调情的姿势也太过于淫靡了,甚至双足上都有……粘腻灼热的错觉。
苏仆延倒也没制止,任由她临阵脱逃。只是半阖着眼,双手握住她的腰肢,似笑非笑,“怎的,又怕了,嗯?”
……刚刚还道貌岸然的,真是完全不害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若溦低着眉睫,小声嗫嚅了一句。
苏仆延没听清,凑近道,“什么?”
“老色鬼……”
得,原来是在骂人来着。
苏仆延声音低哑,“再知道男人不是能轻易逗弄的了?”
李若溦脸仍红着,“谁逗别人了?只……只逗你。”
这样的话,在此刻真是听不得。都说老男人谈恋爱犹如老房子着了火,这可不,简直一发不可收拾。
苏仆延眼神幽深,伸出手指摩挲着李若溦微肿的薄唇,哄道:“再给叔叔吃吃小舌头,好不好?”
这样低哑色气的请求,来自自己的顶头上司,一个经手过不知多少命案重案的警官。平时上班时,他威风凛凛,不苟言笑,冷漠自持,受人爱戴,可此时,他衣冠不整,眼里带火,声含恳求,搂住自己像搂住一团烟云,一汪泉水。
李若溦心底微沉,既有痛快,又有茫然。
“伸出舌头……来……”苏仆延继续哄道,双手握住她的腰,既是防止她往后仰倒,也是防止她逃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若溦低垂眼帘,颤抖着,像冬眠的蛇试探着游出洞穴,把红嫩的舌尖伸了出来。
那舌尖的颜色是被吻过的红,是被疼过的艳。此刻,久不见男人来衔,甚至还有有丰沛的透明津液,沿着舌尖向下滑。
没让她等待太久,男人终于急促而温柔地含住了她的舌头。暴风骤雨般裹吸一通,不讲道理地把舌头拉到自己的口腔里玩弄,听到女人模糊的抗议后,讨好地把舌头送还给她的口腔里,再沿着她的贝齿上下扫荡着,把她甜蜜的津液全部吞咽到肚子里去了。你看他,虽是狼吞虎咽,但也不失温柔诚恳的作风。
李若溦被吻得失了神,双手不自觉地攀附上了他宽阔的后背,在换气的间隙柔软地喘息道:“别在这里……去卧室……”
男人浑身的火一下子烧了起来。
他顾不得把李若溦放下来了,直接横抱着就要起身。
“滴滴滴!!!!!”
尖锐急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苏仆延停住了脚步。
李若溦像是不满足地,凑到他的耳边,讨好般含住他的耳垂,哀求道:“别管它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仆延犹豫一秒,还是把李若溦放了下来。
模糊听见,女人口中发出一声不知是埋怨还是遗憾的叹息。
“对不起,可能是局里的电话,我看看……”
苏仆延拿起电话,声音不太稳,仍旧是严肃认真的语气,“喂。”不知是听到了什么,他眉头蹙起,嗯了一声,随手挂了电话。
他转头,带着歉意看着李若溦。
李若溦语气温和,“知道了,你去吧。”
苏仆延握住她的手,低头吻她头发,“对不起。”
李若溦没有送他下楼,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在门口站了很久。
忽然像想起什么似的,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也不开灯,拿起床头放着的一杯水,直接走到卫生间,悉数倒掉。像是不放心似的,拿着旁边的刷子,把原本透亮的杯子仔细刷了刷,最后,把杯子丢进了垃圾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一。
苏仆延警服笔挺,面容冷峻,随着年轻干警一起向里面走。昨夜法医组有了新发现,连夜召特案组全体开会研判,终于发现了新线索,立马带着人去城外的线索地探查,快天明才回来。
临近年关,各大积年旧案的梳理工作和新案迭在一起,肩上的压力自然不言而喻。
身边,是最近刚剃了圆寸,愣头愣脑的程海,毕竟年轻,一点儿熬通宵的疲惫都没有,还在一板一眼地报告,言辞中仍旧透露出兴奋,“苏局,刚刚法医又发来新的检验结果了,说是有了新发现……”
一行人走到地下停车场电梯口,等着电梯下来。
这个当口,身后传来动静。
嗒嗒嗒。
是很清脆纤细的高跟鞋的声音。
那脚步很轻盈,前足落下,后跟浅点。年龄应该不超过25,这是年轻女性才有的俏皮的精神状态。
苏仆延没有回头看。
“大家早呀。”
李若溦含着笑和面前的警员们打招呼。“是又忙了一夜吧?可真辛苦。”她态度温婉,自然柔和,有种不自觉就让人信任的力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你好!你也早上好。”程海涨红了脸。
“……噗!程海你小子脸红什么?”有成了家的警员调侃。
“没有!我没……”
“哈哈哈!更红了!”
李若溦一般习惯到了部门再换警服,现在时间尚早,她穿着件白色薄毛衣,衬地涂了口脂的小嘴愈发鲜红饱满,下身着一条半长的米色条纹真丝裙,很轻薄柔软的质地。她半捂着嘴,眼含笑意,一个眼神都没落在苏仆延身上。
苏仆延漠然地打断了他们的笑闹,“进电梯。”
接着那群年轻警员就收起来笑意,一个个进了电梯。
程海模糊的想,平时苏局都怎么制止他们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今天怎么心情不太好的样子。不过他没敢做声。
电梯上行。
苏仆延默不作声,其他人也不敢造次。空气中只剩各人不同的呼吸声,以及静默的风声。
辨不出她的呼吸声。
苏仆延淡淡地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梯一格一格的上行,局里的电梯是零几年的时候修的老电梯了,很慢。
……等等,除了呼吸声和风声,似乎还有一种动静。
这股动静来自脚边。
有些新奇,还有非常隐秘的痒意。
他不动声色地稍稍低头。
像是风的不小心。
薄软的真丝裙子一下,一下,拂过他赤裸的脚踝。
更像某种秘而不宣的撒娇。
他抬头,将漠然的眼投射到李若溦的面前。
这女人若无其事,甚至还有些一本正经,只顾低头整理自己的背包。
嘴角却不小心弯出一个可疑的弧度。
哦,她够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拥住她,像上次那样干净利落地分开她的上下唇瓣,再黏黏糊糊地缠着她又软又小的舌头,咽下她甜香的津液。
想捏住她细嫩的足,揉在自己的胯间,狠狠揉碎她的轻巧,玩些情人间的淫靡游戏,让她足上溅满自己污浊的液体。
想用手铐反拷住她,教训她,为什么这么调皮,为什么这么……诱人?如果不听话,就用手掌狠拍她的臀部,看那娇臀颤颤巍巍地摇晃。即使自己不舍得用重力,那柔嫩的地方也可怜地红成一片。自己只好好心的凑近,帮她吹吹,也可以舔弄下去。
哦,自己也挺坏。
各自的楼层到了。
李若溦先下电梯,苏仆延的楼层稍高。
李若溦微笑,那表情在苏仆延看来无辜又可恶,“那我先走啦,苏局,大家再见。”
苏仆延喉结滚动,从鼻腔发出含混的声音,“嗯。”
当午间休息的时候。
当那女人被自己按住双手别在头后,凶猛地吻住不放的时候,还含含糊糊地推着自己,那点力气留着挠痒痒都不够,“有监控呀……呜……轻点……”
男人湿热的唇舌带着炽热的温度,入侵口腔的时候也像打仗似的,不留情面,拽着舌根亲吻,像缠人的蛇,有滑溜溜的韧性,又有凶恶的本性。那津液总像是甜的,舔她也不够,吸她也不够,最好都吞到肚子里去。
可她不配合,小舌头灵巧地左右躲闪,就是不给个痛快,惹人心头冒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苏仆延短暂地放开她的唇,哑声说,“这里的楼道没监控……”
她的笑声中带着挑衅的得意,只是气喘不休,更像妩媚的撒娇撒痴,“不是不想吻我吗……拽着我不放干嘛……衣冠禽兽……”
她还怨着那晚自己半路离去。
男人厚着脸皮凑上去,一边舔吻她白皙修长的脖颈,一边低低地道歉,“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嗯?”
李若溦躲着他的唇舌,半带笑半带认真,“你做错的事可多了,你要怎么赔我?”
那音色带着不明显的发冷。
男人沉浸在热吻中,只顾讨好她这娇俏的模样,“以后,你说什么是什么,好不好?”
李若溦短暂思考片刻,像是同意了,“这还差不多。你要记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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