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囚金雀(萧&萧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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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殿外忽然有人通传,定远侯元载来求见陛下。元载是前朝皇族,也是朝中势力最大的旧皇亲、近日萧寂想竭力拉拢的人。

他眉头一皱,在她胸前胡乱捏了一把,说了声等我,就披衣出了汤池。

萧寂在殿内议事,萧婵在汤池里发呆。

叁年前的先皇葬仪上,她彻底与萧寂决裂,胁迫他答应为自己赐婚。叁年里她共嫁过叁次,所嫁者都是远在边地的异姓王。最远的一个是漠南羯罗部,距离京城千里之遥。

她曾天真地以为,萧寂打算放过她,两人相隔半个梁国,也算是老死不相往来。

然而,每一次,萧寂都会在她大婚成礼当日调兵攻打对方的王都,趁举城欢庆、守备松懈之际兵不血刃地围城。战阵考虑之周全、攻城速度之快,像是已经筹谋了许久。

每一次,她都不得不随初次见面的驸马出城递上降书。萧寂承诺不动城中一草一木,城中事务仍旧交给当地王族治理,只要对方将公主交还给她。

就这样,她叁次大婚中,每一次新婚夜的婚床上,缠着她做到红烛燃尽的人。都是萧寂。

降城中民众都被驱赶回家,萧梁的士兵控制了每一条街巷。王城中寂寂无声,只有兵甲闪烁。后宫正殿通宵亮着火把与明烛,原本那是她与驸马大婚的寝殿。而彼时殿内铺满如血红绸,她被用红绸捆缚在黄金床榻上,身上萧寂背脊不停耸动,脊背上汗水流淌,滴落在她下颌,与她的泪水混成一片。

他不知往她身体里射了多少次。身下全是粘稠的体液,还在汩汩往外流。寝殿里涌动着遮不住的情欲气息。

他抚摸她的颈项,舔舐她耳后的汗珠。他要她叫出声,好让外面的士兵与诸侯王的宫人都听到,大梁的皇帝在如何凌辱自己的亲妹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阿婵,不要闹了,与我回长安。否则,你逃到何处,我就将大梁的国土扩到何处。”

他的动作一刻都没有停止,抱着她从床上做到地上,甚至打开窗户将她一条腿放在窗棂外抽插。守门的士兵都背过身去,无一人敢回头。为不让自己呻吟出声,她将嘴唇咬出了血。夜色中只回荡身体碰撞的淫荡声响因此而更加响亮。

“阿婵,你从小就盼着能上我的床,不是么?若是当年在后花园,你不主动张开腿,你我又怎么会走到今天?”

萧寂抵着她顶弄,她半个身子都伸出了窗外,只能用手撑着窗侧的木栏杆,才不至于掉下去。高潮一阵又一阵,她浑身都在抖,分不清是因为兴奋、恐惧还是愤怒。

他最后一次射得尤其多,白色的浊液一股接一股地接连射入,疼痛与灼热烫得她睁大了眼。他用尽全力抵着她,像是要将自己嵌入她身体里。

“阿婵,我变成今天这个模样,都是为了你。”

他与她脖颈交缠,萧婵张口咬在他肩上,留下一个血印。萧寂一声不吭,掐着她腰的手却更加用力。

“真恨我,就杀了我。我等着。”

他从她体内抽出来,身下一片泥泞。她大口喘着气,萧寂突然放手,她几近虚脱地靠在窗沿边,脸上满是欲色,身上全是萧寂的吻痕和掐痕。他退远了一点看着她,面色平静,像在欣赏一幅山水画。

“我迟早会杀了你。”她气息平稳之后,看着他开口。

“你不舍得杀我。”他笑了笑,猛地将她拦腰抱起扔在床上,传宫人来为她沐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叁嫁之后,她与他不堪启齿的关系不仅传遍了梁国,还传到了邻国。萧婵成了传说中的倾城祸水,诸侯与亲王自不必说,就连遥远异邦的王储都不敢再求娶她。

萧婵被萧寂带回了京城,每一个死去诸侯王的头衔都加在她身上,荣宠备至,封地盖园,权势滔天。

可她心中清楚,这些都是萧寂给的。哪天若是他玩腻了她,可以随时将这些都收回去。

自那之后,她开始豢养面首,精心挑选寒门子弟或是落魄士族,为他们在公主府中提供衣食住处,教习六艺。明面上是供她驱使的绣花枕头,实际上是她的内臣。她定了严苛规矩,又不吝赏赐,几年后,能留在公主府的门客都对她绝对忠诚,九死而不足惜。

她不再拒绝萧寂,也不再提联姻的事。萧寂对她的越轨之举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面首再多,也无法和萧梁的皇帝抗衡。

然而今天的事触怒了他。今夜若是她还待在宫中,不知萧寂会对她做出什么事。她稍晚时忘了喝避子汤,白日里又和谢玄遇做过,实在是她的疏忽。

思及此,她咬牙从汤池里站起来,随手拿了一件萧寂挂在池边的外袍,披着走了出去。

只要能从殿后的侧门溜出宫,她就能顺利回公主府。明天的事,留待明天解决。

殿后的暗门她熟悉,从前先皇在世时,她经常从那里跑来议事殿与萧寂私会。两人躲在一层层放着卷轴案卷的书架中间压低声音偷尝禁果,她流下的水将卷册也打湿,第二天萧寂又拿着它们若无其事地交给父皇。

萧寂从来都是个不择手段、无君无父的人。可惜待她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经太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打开暗门走进密道,一路摸索着潜行,终于在不知多久后得见天光。打开密道尽头的门,她闻到一阵花香,此处是后花园。居然真让她逃出来了。

她站在门外长长呼吸一口清甜的空气,耳边却突然传来一声:“公主?”吓得她一个激灵。

回头看时,她却怔住了。此人她曾见过,是叁年前她最初豢养的一批面首之一,是个落魄的士族子弟,模样清贵,只是常年病弱,被她在门口捡到时已经奄奄一息。她拿他当娇花似地养着,只睡过一两次。他很会侍候她,尤其是一双惯于弹琴的手,总能精准触到她最要命的地方。

后来他说家中有变故,向她行大礼告辞,她爽快地放他离开,还送了许多珠宝财帛作路资。他在府中时没有名字,因排序第五,代号“五郎”。

“五郎?你怎在宫内?”她脸上的喜悦溢于言表。不仅因为遇见了故人,还因为五郎在此,或许可以掩护自己出宫。

“殿下,请恕五郎当年未告与殿下我的真实身份。”他朝公主深深行了大礼,萧婵才发现他身侧的六棱印章。

先朝上柱国,元氏。封六地公侯,是萧寂最为棘手的朝堂政敌。

“在下元载,承先祖之位,封定远侯。”

他抬眼看她,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公主,方才你的皇兄,允诺了你我的婚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寂竟又一次给她赐了婚,这次要做替罪羊的定远侯元载,竟还是她的老熟人。

“五郎,在萧梁,与我有过婚约的人都死了。”

她拢了拢身上胡乱披着的外衣。萧寂身量高,衣领宽大,根本遮不住什么。

“公主从前有恩于在下。没有公主,在下当不了定远侯。”他此时才注意到萧婵衣服的异样,脸色变了一变,迅速脱下身上披着的外袍递给她:

“公、公主。在下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笑了笑。感叹五郎不愧是她养的门客,人变了,规矩还在。

当年她也曾经常被深夜叫入皇宫,又被萧寂遣人送回来。萧寂在床上一向不留余地,她身子软得动弹不得,有几次是五郎从公主府走出来,亲自将她抱下马车。

那车里遗留着的暧昧味道、她散乱的衣物与头发、潮红尚未褪尽的脸色,与宫内外传了数年的风言风语一起,早就让他猜明白了前因后果。

这一切,她都未曾瞒过谁。

“看到了?”她毫不在乎地将滴着水的鬓发撩到耳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他俯首承认,举止合礼,却眉头紧皱。

萧婵笑了笑,伸手抬起他的下巴,仔细端详他。

他眼色更阴沉了一些,竟大胆握住了她的手腕。“公主……对陛下心意如何?”

她没有回答,只是用眼神示意他将手放开:“定远侯,逾距了。”

他瞳仁深黑,像一泓泉水。此时泉水泛起波澜,他少有地动怒了。然而元载最终按捺住了愤怒心绪,放开了握着她的手,退后一步,仍旧眉头紧皱:

“公主若是愿嫁与在下,在下拼却一条命,也会护公主周全。”

花园另一头此刻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与佩刀撞击的清脆响声,萧寂果然已经发现了她逃走的事。元载用眼神示意她,两人迅速向另一个方向逃去。

半个时辰后,禁军在后园遍寻不得,最终在宫城北门外找到了正要驶出宫门的定远侯马车。

禁军出示令牌拦下了马车,说要搜查外逃的宫人。车帘掀开,定远侯一张清隽的脸在帘内阴影中毫无表情,无形的威压却让禁军不敢上前。

“车中无人,羽林军要搜我的身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元氏旧族在朝中朋党无数,羽林军中也不例外。查车的人连头都不敢抬,只虚晃了一眼就下令放行。

待车稍走远,元载才慌忙撩开衣袍,将萧婵搀扶起来。方才他将萧婵藏在身下,用宽大朝服遮着,幸好她身量小,堪堪够藏在车底她腿中间狭小的空间内,竟没有露馅。

萧婵红着脸从他袍服下钻出来时,发现元载的脸比他还红。因为适才禁军问话时,在黑暗中,她目睹了元载身下的东西在她眼前一点点涨大,支起一个显而易见的帐篷。

他硬了。

元载偏过头去不看她:“公主不用在意。”

她不知说什么,只好哦了一声。马车偏在此时加速,方才她堪堪坐得离他一拳之隔,现在车身一晃,她没来得及扶住,瞬间倒在他身上。身上的宽松衣袍也滑了下来,露出莹白如玉的肩头和一段背脊。

他伸手拦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推了回去,却在推走她之后,手依旧在她腰上流连了一会。

和萧寂的斩钉截铁不同,他从来都是依从她。偶尔会在竭力讨好她之后,用无辜眼神看着她,乞求一点奖赏,或是甜头。

就像现在,他也在用欲擒故纵的法子,不说要,也不说不要,只是看着她。

萧婵叹了口气,松开了一直在紧握着领口的手。玄色大麾掉落在地,她全身上下都一览无余,莹白得像浑然雕成。元载的眸色顿时变深,握着她腰的手更紧了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笑了笑,微张开腿,腿间早已湿润,一两滴晶莹液体流过车内锦缎衬垫,滴在地上。

方才在看见元载表面禁欲腿间胀大的模样时,她就已经湿了。

“阿婵很想念五郎。”她主动拉过元载的手往腿间带。元载的手细长优雅,骨节分明,因常弹琴握剑而有老茧,她确实不时想起。

“五郎今夜让阿婵快活一回,我便也……帮五郎纾解一番。”

未待元载欺身上前,她就将一条腿挂在了元载臂上。

月色皓白。当萧婵与元载在车中暧昧时,宫门北侧此时还站着一个人,却是方才殿前奏对的另一人:谢玄遇。

方才,他恰巧早羽林军一步赶到了北门,看见了元载抱着一位披着松垮外袍的女子上了车。

元载来时车中无人,那女子,是他从宫里带出的。

谢玄遇没有近前,夜色蒙蒙,他只看到那女子月光一般的侧脸,在车帘后一闪而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婵第二次遇见谢玄遇,是在自己的婚宴上。

那天睡了他之后,偶尔萧婵会想起状元郎。谢玄遇的尺寸与清秀相貌实在不匹配,而且最重要的是……她睡不到他。

新科状元一般都会先被调至翰林院做文书工作,锻炼数月之后才会被分配至叁司。可谢玄遇刚一上任就去了刑部,在萧寂授意之下,专司叁品以上官员及世家大族的谋反案子。

谢玄遇办案效率极高,又擅长领会圣意,世家大族一个接一个地被查出各类罪状,一时间人人自危。

而定远侯元载、她的准驸马,是萧寂接下来一定会处理的人。

她猜谢玄遇没有查到她是谁。那天她的车马并没有公主府的徽志。毕竟出去睡野男人时,她一向很小心。

婚宴那天,全长安的大街小巷都挂上了红绸带,殷红如血。

她知道这是萧寂的心意,但她不在乎。

大殿上,萧寂作为公主的唯一长辈,坐在正中央,接受新婚夫妇的跪拜。皇帝一身深黑龙袍,眉眼里藏着风暴。元载若无其事地牢牢牵着她的手。

萧婵脸上罩着红纱,谁也看不见她如坐针毡的表情。

大礼行完,元载牵着她一步步走出宫殿。她与谢玄遇擦肩而过,脚步顿了顿。谢玄遇低着头,突然眉头紧锁,眼睛蓦然睁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玫瑰露。

那天睡了她的人,竟然是萧梁的长公主。

他早该想到。只有声名狼藉的长公主,敢如此大胆,在光天化日之下强行掳走状元郎。

他暗中咬牙,看着她背影逐渐走远。

夜晚,华灯初上,公主府中灯火通明。

照例,新婚宴在黄昏举行。她请了全长安最有权势的世家子弟,在此处欢饮达旦。

今夜萧寂不会来。她心里知道,因为元载还有用,偏偏不能在此时杀他。

元载在招待宾客,她端着犀角杯,在宴会上寻找谢玄遇。不知为何,今天在殿上一眼,她只记住了他。

雷霆手段的谢玄遇,满朝旧臣如今最忌惮的人,皇帝的豺狗。此人是她近期打算攀附的新贵。

谢玄遇在柱子边喝闷酒。她挪过去,举杯替他满上。谢玄遇一抬眼,险些把酒都洒出去。

她笑得温柔端庄,在他耳边耳语:“还记得我么,状元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玄遇不动声色地退了几步,避开她拿着酒杯的手:“长公主,请自重。”

呵。装什么正人君子。总是在他这里碰壁,怪没意思。她尴尬地笑一笑,却在转身时撞上了老熟人——户部主事萧沉。此人是皇帝的远亲,长得有几分像萧寂。从前她曾与他玩过一阵,把萧寂气个半死。

“长公主。”萧沉恭谨行礼,一双桃花眼顾盼神飞。

“随我来。”她笑了笑,扯起萧沉的衣角,往殿后走。

今夜大家都愉快,只有她不开心,她偏要做些让自己开心的事。

她将萧沉七拐八拐,带进寝宫深处的藏书阁。此处无人会来,四处都是书架,隐蔽得很。刚关上藏书阁的门,她就被萧沉按在门上,撩开身后的沉重婚服就插了进去。

她腿间全是水。想起方才谢玄遇避开她时嫌恶的眼神,她又向后弯了弯腰,身后男人进得更深,忍不住喘息了一声,手握着她的腰,更用力地挺动起来。

她头上的金步摇晃个不停。哗啦,哗啦。在寂静夜色中响得清晰。两人都咬着嘴唇不敢出声,却因此更加刺激。

隔着一扇门,此时,谢玄遇却就站在门外。

他起初只是好奇,以为萧婵要与户部主事有何要事商议。却在跟至藏书阁外时,看见了这样一幕。

木门窗格上糊着薄薄一层纸。隔着月光,他看见门里有一只金步摇,忽上忽下地晃,伴随着模糊的肉体碰撞声音,衣料窸窣的声音,与男女压抑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长公主,果然像传闻里一样放荡。谢玄遇眉头皱得更深,转身要走,却听见门内传来一声短促的娇吟,像一只钩子在他心上勾了一勾。

萧沉的时间……也不长么。

他要匆匆离开,却发现下身坚硬如铁。

上回与她做完后,他就总是如此,比之前要频繁许多。偶尔自己解决一次,脑海中总是不自觉地浮现出那天的情景。

她的叫声,就与方才一样。

该死。他闭上眼睛站了一会,忍住强烈的要自我解决的欲望,匆匆走下楼去。等了一个时辰后,夜深人静时,他却鬼使神差地再次上了楼,推开藏书阁的门,努力无视那地上尚未干透的斑斑点点,解开裤子,在月光中撸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射在地上,浓白的液体覆盖了原本的痕迹,藏书阁里满是暧昧气味。他仰头喘息,眉头紧蹙。

自从十四岁父亲过世、家中被抄查,他冒名顶替远房族人的名字去应试后,他就从未如此放肆过。

他原本的名字是谢知恩。多年前,萧寂杀了先皇即位后,谢家是第一个被牵连的大族。

月光照在地上,他忽地看到书架的角落有个金灿灿的东西。他将那东西拾起,却发现是萧婵方才掉落的金步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月后,户部主事萧沉因私吞修河款被弹劾下狱。萧婵知道此事时,正在府内剥橘子。想起那夜萧沉与她的偷欢,微微摇了摇头。

可惜。又少了个床伴。

近日元载也接二连叁地受弹劾,忙得焦头烂额。她挂念元载好歹帮过他,有意想替他开口向萧寂求情,却被元载拦住:

“公主放心,在下定会是你的最后一个夫君。”

她心里有一丝丝感动。没想到,当年她捡回来的五郎竟然如此靠得住。可见老天也不总是为难她。

她心情舒畅,出门遛弯,却再次撞上了谢玄遇。

起因是公主府的车驾冲撞了刑部办案的人。她在车中什么都不知道,发现马车停在了路当中,掀开车帘才听见外面已经吵翻了天。

她露脸的一瞬,街上都静了静。接着纷纷叩拜,称她长公主。

萧婵在世家贵族中风评不佳,在平民的传言里却是个苦命美人。毕竟她平常深居简出,田宅钱财用不完,大多做了布施,养活了长安几十家寺院、义田与学馆。

咳,施舍寺院却是因为她曾试图引诱过大慈恩寺里会说四门胡语的主持。可惜人家修行境界确实高,最终没有睡到。她敬佩之情油然而生,从此只给那一所寺院捐钱,生生将那座寺捐成了长安第一道场,吸引各国高僧来讲学,一时间颇被人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朝四周点头致意,接着开口将家仆训斥了几句,吩咐他向被冲撞的大人道歉。

抬眼时,却发现那被马车冲撞的大人,竟然是谢玄遇。

呵,什么是冤家路窄。

谢玄遇看她的眼神像蒙着一层寒冰。这人一定觉得她不仅浪荡无耻,还纵容家臣胡作非为,简直是典型的仗势欺人恃宠而骄。

谢玄遇站在路中间,与她四目相对了一瞬,就低下头去,轻声一笑。接着拍了拍袖子上的尘土,重新上了马,对她行礼之后离去。

她也放下帘子回到车内,整了整衣襟。今日出门之前,她与元载温存了许久,脖颈上靠近胸口的地方还有大小几处吻痕。此时她早就忘了这回事。

而此时的谢玄遇策马前行,脑海里却全是方才她掀开车帘时,四周百姓由衷敬畏的眼神,与他从下向上望过去时,恰好看到的她胸前那几处红痕。

萧婵。这个女人有两幅面孔。在世人眼里她永远温柔端庄、爱护子民,比皇后更像皇后。可在难以启齿的野史里,她却是那个被按在藏书阁的门上操弄得汁水四溅的女人、是在龙首原的锦幛内要了他处男之身的女人,是传闻中独占皇帝后宫,与亲兄长行苟且之事多年的女人。

他摇了摇头,想把她看起来温柔端庄母仪天下的样子从脑海里彻底抹去。可那盈盈摇晃的金步摇,却在他眼前始终晃动不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月后,萧寂终于对元载动手了。

元载以私藏兵器之罪,被提进大狱,审理他案件的人,是新近萧寂最为得力的刑部主事——谢玄遇。

萧婵一时想不明白,谢玄遇是在公报私仇,还是单纯地想积攒政绩。

毕竟她在私下打听过谢玄遇的日常之后,发现此人实在是没什么业余爱好。不喜喝酒,不喜钱财……甚至,也不碰女人。

她萧婵居然是谢玄遇睡过的第一个女人。要不是因为他在床上的表现,她简直要疑心这位刑部主事是个断袖。

可他如此刀枪不入,要救元载就是难上加难。她知道萧寂此次是铁了心要铲除旧党,不除元载不足以立威。可如果元载死了……

她想起当年在她府中温柔耐心的五郎。不管怎样,两人昔日有主仆之恩,他也算是护了她一阵,给了她一段时间的安稳人生。

她思前想后,终于在元载被押下狱的第叁天,趁夜备了朴素车驾,披了件黑大麾,深秋季节却在里面只穿一件薄纱齐胸襦裙,敲响了刑部主事谢玄遇的门。

他的府邸很难找,在深巷中,低调得连门前都没有挂写着姓氏的灯笼,只有一个木牌,用草书写着他的名字与官阶。

门开了,谢玄遇揉着眉毛,面色不善地站在门口。她摘下兜帽将脸露出来时,他怔了一怔。

萧婵自顾自地走进屋,木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还上了门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男人。

她走进里间。谢玄遇住的院子小但干净,两旁细心栽着梅花树,倒跟他禁欲清冷的气质搭配。堂屋只有两间,一间会客的书房,一间卧房。也是干干净净,连人气都无,更别提女人。

她很满意,但也有点忐忑。

谢玄遇只是默不作声地跟在她身后。屋内灯火温暖,她不见外地在火盆边坐下,一边烤手,一边抬头看他。

他却只是站在桌旁,伸手捻亮了书桌上的油灯。

“寒舍简陋,公主深夜屈尊到此,怕是于礼不合。”

他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赶客话语,却倚在桌旁,替她倒了一杯茶。

“不过,若不嫌弃,也不妨喝杯茶再走。”

她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出乎意料,谢玄遇也不像看起来那么难搞。

她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本宫今夜来,是想……向谢大人请罪。”

“公主有什么罪?”他手里漫不经心地转着茶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宫……没有好好管教家仆,冲撞了朝臣,此为一罪。”她将装可怜的功力发挥了十成十。每次只要如此,连萧寂都会对她网开一面。

“还有呢?”他不动声色,仍然低着头,喉结却动了动。

“还有……那日在龙首原,不应当擅自……欺辱了谢大人。”她咬着嘴唇朝他看了一眼,看见他手里拿着个金灿灿的东西,突然顿住了话音。

他手里拿着的,竟然是那夜她遗留在藏书阁里的金步摇。

谢玄遇默不作声地把玩着那只金步摇,眉眼里没有半分感情。

“还有呢?”

还有什么?她一时也摸不清头脑。难道他真以为自己今夜是来认罪的?难不成……他想用那只金步摇去向萧寂进谗言,让萧寂发怒之下连她也送进大狱?

早知道睡了谢玄遇惹出这么多事,她那天就不应该头脑发热。

萧婵心中颓丧,破罐子破摔,直接解开了大麾的绑带。黑色狐皮大麾顺着肩膀滑下去——她身上只有薄薄一层轻纱。

谢玄遇的手顿住了。他把金步摇轻轻地放在书桌上。

“公主这是何意?”他语气干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日不应当唐突了谢大人。我今夜来……向谢大人请罪。还望大人网开一面,放过定远侯。”

“定远侯的案子,不是在下一介四品文官能定夺的。”他语气中有嘲讽,也不知是在嘲讽谁。

“谢郎。”她突然起身凑近他,一只手按到他胸膛。

“那天龙首原之后,我一直在想着谢郎。谢郎就没有想过我?”她演得入戏,眼角甚至掉下几滴泪。见谢玄遇不动,她得寸进尺,又向前凑了凑,讨好似地用前胸去蹭他。

谢玄遇不动声色地关上了窗子,一手轻轻扶住她的腰。

“地上滑,公主小心。”

他总喜欢低头。低头时眼睫浓密,投下一片暗青色的影子。

萧婵不知为何心里一动,暖洋洋的血流涌上心头。她想要他,要谢玄遇的吻。她从小就是这样,谁不喜欢她,她越想得到谁的承认。

“谢大人,本宫……心悦于你。”她轻轻理了理衣襟,让原本就已挺立的一双乳更露出来一点。许久没有这样尽心尽力地引诱人了,她有点不熟练。

谢玄遇突然轻笑了一声,手按上她的肩头。“公主自重。”

她此刻却是真的想要他。见他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简直要被气哭。她索性伸出手臂揽住他脖颈,大着胆子吻了吻他耳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郎真的不想要我?”

他不做声。月光洒进窗棂,照亮他精致侧脸。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竟然是慈悲……和怜悯。

她突然生气了。放下方才还揽着他的手,转身拾起大麾,推开门就要走出去,却突然腿脚发软。

“公主,更深露重,此时回去,怕是不方便。”

她反应了半晌,继而无比震惊地回头:

“你在茶里下了药?”

谢玄遇仍旧把玩着那支金步摇。“当日公主是如此留住了在下,在下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药劲缓慢却来势汹汹,她已经站立不稳。只好扶着桌角瞪他。谢玄遇颇有耐心地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手渐渐从桌上伸过去,与她手指相碰。

该死,经过刚才的一番撩拨,这药对她分外有用。现在仅仅是被他碰一下,她都要呻吟出声。

“公主只要对在下说一声,在下便帮公主……解决燃眉之急。”

萧婵咬着嘴唇,努力按捺着一阵阵涌上来的情潮,半晌方才吐出两个字:“禽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玄遇挑了挑眉:“也是。公主只是兴之所至,我却是趁人之危。”

药劲太大,她实在难耐,忍不住夹着双腿,在桌角轻蹭。谢玄遇离她只有咫尺,他涨大的下身已撑得衣袍下摆突出一个角。

谢玄遇眼角看到她的小动作,眼神更加深沉。

“公主,求我。我就帮你。”

她忍了又忍,最后眼睛一闭,心一横,咬着唇小声说了句:“求你。”

下一瞬天旋地转。她被抱到书桌上,桌上的笔墨纸砚被哗啦啦扫了一地——正如叁年前那一幕,但主角却换了人。

他解开裤带,放出早已涨大的性器,却抵着她穴口轻蹭,始终不肯进去。她忍不住张开腿抵着他后腰,逼得他向前近一步,瞬间端头没入她的穴口,透明汁液一股股地涌出来,打湿了书桌。

“公主现在这样,是为了谁?定远侯,还是陛下?”他额角渗出汗珠,却仍然不松口。

萧婵气急,故意绞紧他的腰:

“为了定远侯。”

啪。这一声格外清脆响亮,他整根没入了她的穴口,撑得连一滴水都流不出来,她忍不住媚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大了,撑得她发胀,酸痛酥麻的感觉却因药物作用而更加刺激,她小声啜泣起来。

“疼?”他放慢了抽插速度,忍得直吸气。

她摇摇头,只是不说话,抬起下巴看向别处,窗外月光洒在她胸脯上,只剩一片雪白。

谢玄遇胸口发胀,萧婵的一言一行都让她失去控制,方才的话也是,现在的表情也是。

他忍不住想把她揉碎,想把她做死在这张桌上,想完全地、彻底地占有她,把身上的热流都射进她腹中。就像那天在龙首原一样。

但现在的她浑身都在抗拒。但她越是抗拒,他越是想看她不由自主地露出本能的欢愉表情。因为他的挺动而摆动腰肢,因为他的抽插而轻叫出声。

书桌在摇晃,油灯也在摇晃。墙上的黑影映出两个人上下晃动的声音,和极轻微的啪啪声。

他像是做不够似地在她身上挺动,手却始终未曾碰她,也不吻她。

萧婵想,谢玄遇大概的确是嫌恶她。今夜与她这样,也不过是为报那日在龙首原的仇。

做了不知多久,她高潮时在书桌上拱起背脊又被按下。接着他将她抱起来,翻了个身,从后面再次进入她。

萧婵双手扶着书桌,她觉得那张桌子迟早要被他们搞散架。身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往下淌,室内的气温已升高得如同春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玄遇握着她的腰,一次比一次深入。她微微抬起腿,被他的手臂架起来。她下意识地扶着他手臂,他的嘴唇就在她耳边,是个极亲密的依偎姿势。

这个姿势进入得比刚才更深。她感觉到他硬挺的东西在她身下出入,她今夜的水多得可怕,谢玄遇的每一声喘息,在她听来都像春药。

他突然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金步摇,插在她发间,更用力地操弄她。

桌上有一面小铜镜,她意识恍惚地看着自己上下晃动的胸脯,看着那根上下晃动的金步摇,觉得自己与长安城里卖身的娼家女没有什么两样。

她再次高潮了,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抵着谢玄遇的胸膛。

他也闷哼一声,射在她里面。这次的量极大,足足射了好几股才停下。拔出来时,浊白的汁水流了一滩。

他低下头,咬住她脖颈间的一块皮肉,使劲吮吸了一下,留下一个抹不去的红痕。

“天色已晚,公主就寝吧。”他的声音沙哑得像刀割一般。

“明日,会有人送公主回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夜之后,没过几日,元载的案子就被压下来,说是搜出的兵器有问题,疑似有人栽赃陷害。再顺藤摸瓜查下去,又查不到证人,成了无头案子。一时间朝议纷纷,萧寂没有理由再关着元载,只能把他暂时放回府中软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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