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婉转欢(萧&谢高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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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萧寂终于对元载动手了。

元载以私藏兵器之罪,被提进大狱,审理他案件的人,是新近萧寂最为得力的刑部主事——谢玄遇。

萧婵一时想不明白,谢玄遇是在公报私仇,还是单纯地想积攒政绩。

毕竟她在私下打听过谢玄遇的日常之后,发现此人实在是没什么业余爱好。不喜喝酒,不喜钱财……甚至,也不碰女人。

她萧婵居然是谢玄遇睡过的第一个女人。要不是因为他在床上的表现,她简直要疑心这位刑部主事是个断袖。

可他如此刀枪不入,要救元载就是难上加难。她知道萧寂此次是铁了心要铲除旧党,不除元载不足以立威。可如果元载死了……

她想起当年在她府中温柔耐心的五郎。不管怎样,两人昔日有主仆之恩,他也算是护了她一阵,给了她一段时间的安稳人生。

她思前想后,终于在元载被押下狱的第叁天,趁夜备了朴素车驾,披了件黑大麾,深秋季节却在里面只穿一件薄纱齐胸襦裙,敲响了刑部主事谢玄遇的门。

他的府邸很难找,在深巷中,低调得连门前都没有挂写着姓氏的灯笼,只有一个木牌,用草书写着他的名字与官阶。

门开了,谢玄遇揉着眉毛,面色不善地站在门口。她摘下兜帽将脸露出来时,他怔了一怔。

萧婵自顾自地走进屋,木门在她身后轻轻合上,还上了门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呵,男人。

她走进里间。谢玄遇住的院子小但干净,两旁细心栽着梅花树,倒跟他禁欲清冷的气质搭配。堂屋只有两间,一间会客的书房,一间卧房。也是干干净净,连人气都无,更别提女人。

她很满意,但也有点忐忑。

谢玄遇只是默不作声地跟在她身后。屋内灯火温暖,她不见外地在火盆边坐下,一边烤手,一边抬头看他。

他却只是站在桌旁,伸手捻亮了书桌上的油灯。

“寒舍简陋,公主深夜屈尊到此,怕是于礼不合。”

他嘴上说着冠冕堂皇的赶客话语,却倚在桌旁,替她倒了一杯茶。

“不过,若不嫌弃,也不妨喝杯茶再走。”

她惊讶地看了他一眼。出乎意料,谢玄遇也不像看起来那么难搞。

她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本宫今夜来,是想……向谢大人请罪。”

“公主有什么罪?”他手里漫不经心地转着茶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本宫……没有好好管教家仆,冲撞了朝臣,此为一罪。”她将装可怜的功力发挥了十成十。每次只要如此,连萧寂都会对她网开一面。

“还有呢?”他不动声色,仍然低着头,喉结却动了动。

“还有……那日在龙首原,不应当擅自……欺辱了谢大人。”她咬着嘴唇朝他看了一眼,看见他手里拿着个金灿灿的东西,突然顿住了话音。

他手里拿着的,竟然是那夜她遗留在藏书阁里的金步摇。

谢玄遇默不作声地把玩着那只金步摇,眉眼里没有半分感情。

“还有呢?”

还有什么?她一时也摸不清头脑。难道他真以为自己今夜是来认罪的?难不成……他想用那只金步摇去向萧寂进谗言,让萧寂发怒之下连她也送进大狱?

早知道睡了谢玄遇惹出这么多事,她那天就不应该头脑发热。

萧婵心中颓丧,破罐子破摔,直接解开了大麾的绑带。黑色狐皮大麾顺着肩膀滑下去——她身上只有薄薄一层轻纱。

谢玄遇的手顿住了。他把金步摇轻轻地放在书桌上。

“公主这是何意?”他语气干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日不应当唐突了谢大人。我今夜来……向谢大人请罪。还望大人网开一面,放过定远侯。”

“定远侯的案子,不是在下一介四品文官能定夺的。”他语气中有嘲讽,也不知是在嘲讽谁。

“谢郎。”她突然起身凑近他,一只手按到他胸膛。

“那天龙首原之后,我一直在想着谢郎。谢郎就没有想过我?”她演得入戏,眼角甚至掉下几滴泪。见谢玄遇不动,她得寸进尺,又向前凑了凑,讨好似地用前胸去蹭他。

谢玄遇不动声色地关上了窗子,一手轻轻扶住她的腰。

“地上滑,公主小心。”

他总喜欢低头。低头时眼睫浓密,投下一片暗青色的影子。

萧婵不知为何心里一动,暖洋洋的血流涌上心头。她想要他,要谢玄遇的吻。她从小就是这样,谁不喜欢她,她越想得到谁的承认。

“谢大人,本宫……心悦于你。”她轻轻理了理衣襟,让原本就已挺立的一双乳更露出来一点。许久没有这样尽心尽力地引诱人了,她有点不熟练。

谢玄遇突然轻笑了一声,手按上她的肩头。“公主自重。”

她此刻却是真的想要他。见他还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简直要被气哭。她索性伸出手臂揽住他脖颈,大着胆子吻了吻他耳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郎真的不想要我?”

他不做声。月光洒进窗棂,照亮他精致侧脸。这个男人看她的眼神,竟然是慈悲……和怜悯。

她突然生气了。放下方才还揽着他的手,转身拾起大麾,推开门就要走出去,却突然腿脚发软。

“公主,更深露重,此时回去,怕是不方便。”

她反应了半晌,继而无比震惊地回头:

“你在茶里下了药?”

谢玄遇仍旧把玩着那支金步摇。“当日公主是如此留住了在下,在下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药劲缓慢却来势汹汹,她已经站立不稳。只好扶着桌角瞪他。谢玄遇颇有耐心地看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手渐渐从桌上伸过去,与她手指相碰。

该死,经过刚才的一番撩拨,这药对她分外有用。现在仅仅是被他碰一下,她都要呻吟出声。

“公主只要对在下说一声,在下便帮公主……解决燃眉之急。”

萧婵咬着嘴唇,努力按捺着一阵阵涌上来的情潮,半晌方才吐出两个字:“禽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玄遇挑了挑眉:“也是。公主只是兴之所至,我却是趁人之危。”

药劲太大,她实在难耐,忍不住夹着双腿,在桌角轻蹭。谢玄遇离她只有咫尺,他涨大的下身已撑得衣袍下摆突出一个角。

谢玄遇眼角看到她的小动作,眼神更加深沉。

“公主,求我。我就帮你。”

她忍了又忍,最后眼睛一闭,心一横,咬着唇小声说了句:“求你。”

下一瞬天旋地转。她被抱到书桌上,桌上的笔墨纸砚被哗啦啦扫了一地——正如叁年前那一幕,但主角却换了人。

他解开裤带,放出早已涨大的性器,却抵着她穴口轻蹭,始终不肯进去。她忍不住张开腿抵着他后腰,逼得他向前近一步,瞬间端头没入她的穴口,透明汁液一股股地涌出来,打湿了书桌。

“公主现在这样,是为了谁?定远侯,还是陛下?”他额角渗出汗珠,却仍然不松口。

萧婵气急,故意绞紧他的腰:

“为了定远侯。”

啪。这一声格外清脆响亮,他整根没入了她的穴口,撑得连一滴水都流不出来,她忍不住媚叫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大了,撑得她发胀,酸痛酥麻的感觉却因药物作用而更加刺激,她小声啜泣起来。

“疼?”他放慢了抽插速度,忍得直吸气。

她摇摇头,只是不说话,抬起下巴看向别处,窗外月光洒在她胸脯上,只剩一片雪白。

谢玄遇胸口发胀,萧婵的一言一行都让她失去控制,方才的话也是,现在的表情也是。

他忍不住想把她揉碎,想把她做死在这张桌上,想完全地、彻底地占有她,把身上的热流都射进她腹中。就像那天在龙首原一样。

但现在的她浑身都在抗拒。但她越是抗拒,他越是想看她不由自主地露出本能的欢愉表情。因为他的挺动而摆动腰肢,因为他的抽插而轻叫出声。

书桌在摇晃,油灯也在摇晃。墙上的黑影映出两个人上下晃动的声音,和极轻微的啪啪声。

他像是做不够似地在她身上挺动,手却始终未曾碰她,也不吻她。

萧婵想,谢玄遇大概的确是嫌恶她。今夜与她这样,也不过是为报那日在龙首原的仇。

做了不知多久,她高潮时在书桌上拱起背脊又被按下。接着他将她抱起来,翻了个身,从后面再次进入她。

萧婵双手扶着书桌,她觉得那张桌子迟早要被他们搞散架。身上的汗珠大滴大滴往下淌,室内的气温已升高得如同春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玄遇握着她的腰,一次比一次深入。她微微抬起腿,被他的手臂架起来。她下意识地扶着他手臂,他的嘴唇就在她耳边,是个极亲密的依偎姿势。

这个姿势进入得比刚才更深。她感觉到他硬挺的东西在她身下出入,她今夜的水多得可怕,谢玄遇的每一声喘息,在她听来都像春药。

他突然伸手拿起了桌上的金步摇,插在她发间,更用力地操弄她。

桌上有一面小铜镜,她意识恍惚地看着自己上下晃动的胸脯,看着那根上下晃动的金步摇,觉得自己与长安城里卖身的娼家女没有什么两样。

她再次高潮了,头不由自主地向后仰,抵着谢玄遇的胸膛。

他也闷哼一声,射在她里面。这次的量极大,足足射了好几股才停下。拔出来时,浊白的汁水流了一滩。

他低下头,咬住她脖颈间的一块皮肉,使劲吮吸了一下,留下一个抹不去的红痕。

“天色已晚,公主就寝吧。”他的声音沙哑得像刀割一般。

“明日,会有人送公主回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夜之后,没过几日,元载的案子就被压下来,说是搜出的兵器有问题,疑似有人栽赃陷害。再顺藤摸瓜查下去,又查不到证人,成了无头案子。一时间朝议纷纷,萧寂没有理由再关着元载,只能把他暂时放回府中软禁。

她心中既松了一口气,又不知为何有些心虚。因为这几夜她总是梦到谢玄遇。

一见谢郎终身误。这个人云山雾罩,她看不透他,也把握不住他。就算是睡过了,也摸不到他的心。

这种情况还是第一次。她揽镜自照时,发现那夜他在她脖颈上留下的红痕几日都没有消退,像个伤疤。傅了厚厚一层粉,还是显眼。

元载从牢中被放出来,她心里高兴,特意放了一池热水,为他接风洗尘。

他瘦了些许,脸上轮廓更加分明,一双秋水般的含情目,刚下了马车就握住她手腕,把她带进怀中。

“阿婵,你受苦了。”

她心里酸楚了一会儿。或许元载是真心把她当家人,这许多年来,回头望过去,竟然还是当年那个五郎留在她身边。

他们手挽手进了公主府。萧婵心情愉快,难得愿意陪他沐浴。脱了外袍,元载才看见她脖颈连着锁骨处的那处红痕。都是深通床笫之事的人,他不会不知道那是什么。眼神顿时暗了下来。

接着她脱了里衣走进汤池,元载又看到她腰间的指印,环着腰际一圈——他们是从后面做的。那夜谢玄遇只碰了她这两处地方,留下的痕迹却都不浅。

元载低眉一笑,将她揽进怀里,替她按摩后背的穴位。萧婵被按得一阵酥麻,低喘一声靠在他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伤你了么。”他几乎是咬着牙问。

“并无,他哪里敢伤我。”萧婵以为他已经知道了谢玄遇与她的事,索性开诚布公。

“难得他此次没有出手,竟真将我放了回来。”元载的手向下,在腰际摩挲。那红痕碍眼,他恨不得当晚就用药膏将它擦去。

萧婵才意识到他指的是萧寂。谢玄遇在这局棋里竟藏得如此好,她心中也疑惑。

元载的手继续在她腰腹流连,再向下探时,她却不动声色地握住了他的手。

“五郎,我累了。”

这几日她一直想着谢玄遇。或许是药酒的作用,元载碰她时,她只觉得双腿干涩。

元载却没有像往常一样,听话地放她离去,反而更紧地揽住她,埋首在她颈项间,细密的吻落下来,她的喘息又变深了一点。

这是他的过人之处:想要什么,从不过早地开口,即使被拒绝了也不灰心,只是耐心地等着,等她心软,等她回心转意。

他拿准了萧婵骨子里是个对很多事都无所谓的人。无所谓是非黑白,也无所谓感情深浅。在她眼里,都不过是百年一瞬,了无趣味。

既然无所谓,那么别人可以,他就也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吻得很有技巧,配合着手上力度适中的按摩,没过多久她就投降,转头笑着瞥了他一眼,手臂环上他脖颈。

“五郎,送我回寝殿。”

“是,殿下。”

清风朗月的定远侯只穿了件单薄衣袍,怀中抱着大梁长公主,走过皓月流光照射的庭院,院中桂花香气氤氲。不知道的人,会把这二人的故事当做感人至深的爱情故事传颂。

可惜夜深时,萧婵抚摸着元载精致的肩胛骨,任由他在她身上挺动,甚至允许他一遍遍地舔舐她锁骨上那处红痕时,心里想着的却还是那夜在镜中咬着她脖颈,射在她身上的谢玄遇。

那只金步摇被她带了回来,放在妆奁里。她看着它,在元载抽插深入时长长地叫出了声。

过几日是先皇忌辰。萧寂按惯例要假模假式地斋戒叁天,以表哀思。

从前在这几天,她绝对不得安宁。萧寂会在深夜把她叫进宫中,在佛殿里上她。宫中佛殿中央的虎皮毯上常被射得乱七八糟,脏了又换张新的。偶尔也会去祖庙,让她站在先祖的灵位前,扶着供桌,让她一边背诵先皇后撰写的《帝治通鉴》,一边操弄得她说不出话。

萧寂从不拿那些陈腐经史训诫当回事。她会背《帝治通鉴》也是因为当年他还是太子时,两人一起入宗学,她被美色迷了眼,硬要他教的。没想到,后来派上了这样的用场。

她时常想,要是死后真会赴黄泉,她与萧寂一定会一起坠进最下面那一层。

可今年不同于往年。今年萧寂仿佛是洗心革面,认真斋戒,她等了两天,都没等来宣她进宫的密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百无聊赖,驱车出府,去郊外的大佛寺里上香,美其名曰怀念先皇,其实不过是独自散散心。

出门前她鬼使神差,从妆奁里取出那只金步摇,戴在了头上。

大佛寺今日得知公主到来,提前清场,人烟稀少。满院开着桂花,她嗅得心旷神怡,步子也轻快了许多。

走过一丛又一丛桂花树,面前即是大佛寺的主殿释迦殿。她走上大殿,里面空无一人,于是点了叁炷香拜了拜。那一瞬她确是诚心祈福,想到的却是朱雀大街上风华正茂的红衣状元郎。

她胡思乱想着,假如叁年前没有那场变故,或许作为一个不争不抢的长公主,她可以选择嫁给谢玄遇。那人想必也没什么意见。不知怎么,她甚至觉得谢玄遇同她一样——都是对世间多数事没什么所谓的人。

正想着,身边突然传来一声熟悉问候:

“公主。”

她猛地回头,金步摇从额间晃了晃,掉在地上。是谢玄遇。

他今天没穿官服,只是一件月白袍子,绣着单支梅花,眉眼间恬淡疏离,笑容客气举止有度,确实是个令人信服的君子人设。

只是那君子低头拾起了金步摇,又伸手交给她,怀袖间的手指修长,骨节结实有力。他仍旧是低着头,笑吟吟的:

“公主,这金步摇总是掉。不然换一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嘲讽她,屈尊降贵地睡了四品文官,还愿意带着当夜的信物。

她当然不承认,没有接过那步摇,也笑吟吟地回礼:“谢大人喜欢它,不如送给大人。钗子带久了,总是要换的。我今日正巧就想扔了它。”

谢玄遇眉毛一挑,什么都没说,将步摇揣进了衣袖。

然而下一瞬他听见远处的响动,转头对萧婵严肃道:“公主,是陛下来了。”

她当然也听见了,那两人谈笑的声音并不小。除了萧寂,还有一个女人。

这是叁年来,萧寂的身边第一次有别的女人。她神思恍惚,总想着现在不是碰面的好时候。她何尝不希望萧寂能尽快找到新的目标好放过她,她也能自由。

于是她拉着谢玄遇的袖子,对他使了个眼色,两人一起往佛殿后走去。

佛殿不大,后方有个小佛龛,两面有门,刚好遮住二人,还能从门上的木格子里望出去,看到前殿的情况。

他们就藏身在那窄小的佛龛里,堪堪容得下两个人脸贴脸地站着。此刻她也顾不上许多,她的心思全在萧寂身上。

他与那女子走进了佛殿。萧婵心里赞叹,确实是个美人,而且……与自己的相貌有几分神似。她穿着北凉皇族的服装,腰际挂着金错刀,说话时胡族口音明显。

她终于想起为何最近萧寂没空来招惹她了。最近大梁在与北凉谈判,两国在北境交战了几代人,近年北凉的国力大为耗损,终于同意与大梁签订合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这位北凉皇族女子,想必是合议的筹码之一。

她这么想着,看美人的眼神就带上了几分同情。但同情在下一瞬又变了味——萧寂牵起了她的手,轻轻吻了一下。

谢玄遇离得近,看见萧婵的眼睫抖了抖。她从来没有失态过,即使是那夜被他按着随意摆弄时,她也一幅魂游天外的样子。

可她却在看见萧寂牵起别人的手时失态了。她专注地看着萧寂与北凉女子低声耳语,对方像是被萧寂逗笑,清脆笑声在殿里回荡。连谢玄遇都看得出来——萧寂对那女子很上心。

谢玄遇低头看着萧婵。不枉他前一阵子费尽心力,派人从西凉找出一位容貌与长公主最相似的女人,又游说西凉王给了女子一个公主的封号,派她来和亲。他对于现在的情状很满意。

可看着萧婵明显失落的表情,不知为何,他心里的畅快又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烦闷。

她不是什么都不在乎的。她只是不在乎他。

“别看了。”他伸手挡住了窗格,在她耳边低声开口。

她抬眼不解地望向他,眼角竟然有泪光。那一瞬间,谢玄遇心跳得厉害。

萧寂和那女子没待多久就离开了。他们却依然保持这原来的姿势,在佛龛里站着。此时谁说走,也就走了。可谁都没动。谢玄遇是不想动,她是懒得动。

“不喜欢我的人,我也不喜欢他。”萧婵终于开口,语气却意外地幼稚,像在赌气。谢玄遇没见过这样的萧婵,觉得稀罕,想多看几眼,心里却酸得冒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抬手摸上他的唇。谢玄遇的唇薄而棱角锋利,他和萧寂是两种不一样的男人,萧寂是狮子,永远在明处,而谢玄遇是狼,只站在暗处。

或许谢玄遇现在在心里嘲笑她。不堪的女人,被抛弃了还要落泪。所以才没离开,是想多看一会儿笑话?

那就看吧,她人生里确实有许多笑话可看,一直看下去,总看不到头。

她踮起脚吻了他一下。谢玄遇的唇微不可查地颤抖了一瞬,随即伸手扶住了她的腰。

见他并不拒绝,她就大着胆子加深这个吻。因为混着泪水,嘴唇上有咸味,他寻觅着那点咸味不断吸吮,像是在索吻。谢玄遇原来也有幼稚的一面。

她的心咚咚跳着。他的手掌宽大温暖,略有老茧,在她腰间摩挲。不知道一个读书人,为何有双惯于握剑和拉弓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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