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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肯定不能吃,西药都不行,只能考虑中药。
这些都是食补,不过回头我还得帮你问问中医,有没有寒性的。”
井夏末真不想吃,撕开一包茶几上的麻辣鸭舌,津津有味地嚼着。
忽然看到冬虫夏草旁边放着盒刚刚没提到的,凑近一看,忍不住笑起来,“鹿鞭??鹿茸......??”
“这不是补肾的东西嘛,真服了呀,你给我拿这个干什么哈哈哈哈......”
“上面还写着什么......万鞭之王,这个套餐全是专门给男人壮阳的啊。”
她哪里用得着啊。
左燃亲哥,十几岁就开始纵欲,反正没到三十就透支了。
具体的玩法她是没亲眼见过,但肾不好这个事儿,一圈人都知道,就得喝这几样东西补身体,所以印象深刻。
姜韵脸皮比她薄,略微尴尬地收起来,“拿错了拿错了,你小姨提了一大堆过来,还说都挺贵的,估计她也没仔细看,肯定是过节别人送的。”
井夏末反正是半信半疑,笑道:“真的是不小心啊?还是想让我谈恋爱然后给我男朋友准备的啊???”
“那还能骗你吗,连个男朋友的影儿都没有呢,我上哪盼着你生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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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卖到了,直接让放门口。
大城市,即便是过年,也有许多店二十四小时营业,不过她最喜欢点的那几家都不开门,店比较小,老板得回去陪家人,等到第七天以后才恢复。
姜韵帮她把包装袋从门外拿进来,一一拆开摆到餐桌上头。
嫌弃地说,“这都点的什么东西,盒子一看品质就不好。”
井夏末无奈地摇了摇头,去厨房拿了两双筷子,两个勺子,递给亲妈一副,“你尝尝就知道有多好吃了,真是的,只要有钱,想吃什么吃不到啊。”
姜韵不情不愿地喝了口瓦罐乌鸡汤,回味了下,“凑活吧,瞧你瘦的,多吃点。”
“你一点都不吃啊,这都中午了,不饿啊?”
“早上在你姥姥那里吃得丰盛,她做了不少,现在还撑着。”
姜韵去厨房找出没怎么用过的砂锅,接了锅水,打算给女儿煮点养生的,留到晚上或者明天喝。
井夏末没一会就把饭盒里的食物一扫二净,吃得挺饱,对着客厅的镜子晃悠两下摆了几个姿势,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颜值。
把皮筋扯下来,梳了梳黑长直的头发,微微低头观察了头顶的位置,感觉稍微有点油,看不太出来,但还是打算洗个头。
作为大明星,私下低调出门也得注意形象。
不一定在哪个犄角旮旯就被拍到了。
她以前不这么讲究,两天洗一次就挺正常,洗发水换着牌子用,控油效果特别好的话,第三天发根也很蓬松,丝毫看不出来几天没洗。
但现在顶流的位置太烫人。
就算不在乎被嘲被黑,也尽量不因为卫生问题引起讨论。
井夏末把身上的长袖长裤睡衣给脱了扔到床上,从柜子里找出干净的内衣扣上,来到浴室,弯着腰调好花洒的水温,手掌撑在洗浴台上,把头低下去,用温热水流浸湿。
头皮是放松了,但刚才那顿饭吃得有点多,还没怎么消化,都堵在胸口那里,这样弯腰时间长了就有点不舒服。
泡沫还没冲干净就开始叫姜韵,“妈妈,妈——快来帮我——”
姜韵连忙放下手中的汤勺,从厨房里赶过来,“来了来了。”
“帮我拿毛巾擦擦身上,弄上水了。”
其实她也没急事,来不来都行,纯粹是亲妈在身边能用就用。
夸张地说,“撑死我了,早饭差点吐出来,吃太多了。”
“哎呀,”姜韵微皱眉心疼地说,“你自己的胃自己没数吗,还这么快就洗澡,刚吃完得停个半小时一小时的。”
“不是空腹不能洗澡嘛,上次我特别饿,但赶时间,来不及了就洗了,差点晕里边,还好方念来找我,没什么事儿,不然真要光着身子摔地上了。”
姜韵习惯了她的说话没把门,但还是担心道:“你要是结了婚,身边有个人照顾嘱咐你,哪还有这么危险的事儿。
我不可能陪你一辈子,想管你也有心无力,你朋友,助理,更不可能,都得有自己的家庭,只有老公才是真正陪着你的。”
井夏末无语地叹气,简直想现在就把亲妈赶出去。
真的要服了见缝插针式的劝说了。
她早知道就不讲在浴室里怎样怎样了。
不满地抱怨,“还能不能正常交流了,我随便和你说一件什么事儿,你就扯到结婚上去,你老这样我啥都不跟你说了。”
“真的,你现在比以前那几个亲戚还要烦人。”
姜韵:“我不着急的话,好男人都被挑走了,晚婚是没什么不好,是,反正我不管你生孩子,就算是四十岁结都无所谓。
但到那时候就全是垃圾了,二婚男,带着孩子的,要么是人品性格上有什么缺陷。
稍微好点的,早就成家了。”
井夏末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按照概率,大龄单身女人是一个比一个优秀,高学历,高收入,高要求。
但剩男则是越来越烂,好男人很少能流通,第一段,第二段,谈个几年,基本就定下了,不会换很多女友。
要么二十多岁家里就安排联姻。
姜韵:“三年前,给你介绍的在第一梯队,那是随便挑,家世人品样貌都是顶顶好。
二十三岁,好男孩还有一大把,我现在一问,人家全都有老婆了,有的连孩子都有了。
还看了照片,都不如你漂亮,挣的也不如你多。
上周发的那几个小伙子,我看着是挺好,你不要,有的是人抢,在外头大把女孩追,不用三年几年的,一年内,差不多就得成家了。”
你到时候再后悔,跟我说,”
姜韵模仿着她的语气,“妈妈,我也想结婚,你让我上哪儿去给你找去?”
“除非是姐弟恋,那跟养儿子有什么区别,你俩谁照顾谁啊??”
“行了行了,你出去吧。”
井夏末真不愿意听了。
又说:“姐弟恋我肯定不考虑,受不了幼稚的男的。”
她都这么幼稚了,肯定得找个成熟的,就像她哥似的,既能照顾人,还能靠得住。
姜韵帮她把花洒放回原位,还是关心地道:“不是胃不舒服吗,去沙发上坐着,我给你吹头发。”
井夏末涂完了玫瑰味的护发精油,不情不愿地哦了声,来到沙发上盘腿坐着,扯过一个小毯子遮住只穿了内裤的细白长腿,然后把后背留给亲妈。
十分钟后,姜韵把电源关上,捋了捋她乌黑柔顺的长发,“好了。”
姜韵看着眼前晃了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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