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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哥对你是挺好,不过,中间都这么些年了,变数太多。”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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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井夏末在节目录制现场,最后一期拍摄中,又见到熟人了。

现场工作人员很多,声音嘈杂,人员混乱。

但前几天的开枪经理太过惊心动魄,井夏末对言朔这个人,一时半会都得高度警惕。

一周不见,这人恢复得差不多了,眼角嘴角的淤青痕迹都消散,除了鼻梁上有个口子以外,其他看不出来了,笑呵呵地跟别人聊着天。

另一男明星徐泽安随口问起来,“言哥,怎么受伤了。”

“害,小伤。”

言朔朝不远处的井夏末看过来,意味深长地道:“拍戏的时候,不小心,磕到了,井夏末,你过来,看看我毁容了没有。”

她喝着酸奶,旁边还有摄影师在录,节目休息时也不停止录制。

丝毫不在意的口吻,“你长得又不好看,毁不毁容差别不大。”

漫不经心瞥了眼,对他这副神采奕奕得意洋洋的样很反感,都有点后悔那天去拉住左燃了。

言朔:“我谢谢你啊,你意思是我不用靠脸吃饭对吧,倒也没错,跟你不一样,我还是想靠才华。”

“我就不该劝我哥,该让他多打你一会,主要怕出人命连累到我了。”

“诶,有几个人录下来了,你倒时候看看回放,不然不长记性。”

言朔脸色瞬间黑下来,面具假笑也不装了,眼里泛着凌人的寒意。

扫了圈周围的人,明星和工作人员都不少,没立马发火,忍了忍。

徐泽安也察觉到这俩人之间的火药味,分别看了眼两人的神色,都不太友好。

于是换了别的话题,问井夏末,“你晚上有别的安排吗,我最近约了王导,要不一起吃个饭,你想拍电影吗。”

井夏末听出了其中的邀请之意,回想了下这人以前干过什么,好像追过她,

拍戏的时候,在一块几个月,有时候还是荒郊野外,通讯不便,没网,没好玩的,剧组夫妻挺常见的。

徐泽安那段时间经常邀请她一起吃饭,他助理厨艺好,在买不到外面的地方,就是美食,

但杀青后基本就断了,后来再遇到,还无意间发现盛昔那个小明星和他的端倪,估计就是床伴关系。

在她周围,上床是个特别容易的事,不需要多喜欢,或者相处多久,只要看对眼,一拍即合的事,换句话说,就是随便。

她觉得很多人,是和谁都可以,并不一定非得是她,看她没回应,也不会浪费时间精力金钱,无缝衔接去找其他人了。

“今晚没空。”

平淡地拒绝道。

明天的机票,就得和郁宁去北欧玩了。

言朔嘲讽地笑了两声,跟徐泽安说,“兄弟,你别打她主意了,她哥可不是一般人。”

“他俩,表面是兄妹,背地里,大学就在一块了。”

“变态吧,就算没血缘关系,怎么说也生活在一起,就是不正常啊。”

徐泽安下意识侧头看她反应,缓和气氛地说了句,“谁没有点过去。”

井夏末冷冷地扫过去,“你有完没完,吸毒把脑子吸坏了吧。”

言朔吐槽起来刹不住,才不管她在不在意,继续道,“徐泽安,我跟你说,她现在就是找接盘侠。”

“他们那个圈子的二代,公子哥,早就知道他俩的事儿了。”

秦笙为了让这报复心强的远房表哥安定下来,还讲述了沈牧的事。

因井夏末而起的冲突,让沈牧被左燃打进医院了,断了根肋骨。

沈牧的家世,丝毫不在左家和陈家之下,但左燃敢不计后果地起冲突,更不会把其他人放眼里。

导致言朔依旧有火难压,憋闷地不行,只能过过嘴瘾发泄。

“她哥现在不要她了,而且也没可能在一起,她得找个不知情的。”

“就是个二手货你明白吗。”

“兄弟,你要是正经谈,不能找她这种,回头我给你介绍个干净的。”

井夏末并不在乎这些评价,也不解释,反问:“我要是二手货,那你是什么,你是几手货?”

徐泽安眼见气氛越发尴尬,让助理买来的咖啡分给二人,本来无意得罪两方,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必要。

不以为意地说,“这算什么,走红之前当外围当鸭的又不是没有,现在不照样好好的。”

就算是当情妇被包养,都算好的了,毕竟只是陪一个,徐泽安觉得,只要不是被太多人玩过的就行,

那难免心里膈应,嘴上不说,也不可能从心底去尊重。

所以圈里就有男星喜欢找未成年,还提前问是不是处_女。

徐泽安有个朋友就这样,但他倒没这么在意,还是喜欢床上骚一点的,不喜欢白纸。

言朔被他逗笑,摆摆手,“不是一回事,我也是为了你好,别蒙在鼓里了。”

看井夏末这浑然不在意的模样,没能解气。

“都说你哥那个太子爷不能惹,特别狂,但我为什么现在还好好地站在这儿,哈哈哈…”

井夏末本来在找当地要住的民宿,路线,没怎么做攻略,听到言朔这句话,神色微变,淡定自若的表情总算出了破绽。

言朔:“秦笙不让他追究我,明白吗,井夏末,你别以为他给你挡枪就有多当回事儿。”

“按理说,我差点害了你,还拿枪指着他,照他的脾气,现在是不是已经把我送进监狱了啊。”

“秦笙呢,帮我求情了,还挺管用的,比你说话都管用吧。”

她面上淡淡听着,手指早已顿住,心脏紧缩,呼吸不再平稳。

其他事,不管外人怎么评价,都无所谓,说是被玩过的也好,什么二手货也罢,真喜欢她的人,压根不会在乎这些过去,不够喜欢的,她也看不上。

但这件事不一样。

这代表了,他偏向了哪一方。

到底是秦笙,还是她。

言朔喝了几口咖啡,没开口提过现在伤还没好全,稍微跑几步,胸腔那块地方就开始疼,被打的太重,再多来几下,说不定真得毁容。

“你倒也不用担心,我虽然对你俩怀恨在心,但也不会做什么了,等到秦笙和你哥真结婚了,那咱们还是一家人呢,对吧。”

“别恶心我,谁跟你是一家人。”

言朔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像是响亮的一记耳光。

她胸口堵得慌,心脏很像被狠狠握住。

越是压抑这种过度的反应,越是控制,克制,情绪越失控。

回到休息室,坐不住,当即就拨通电话。

很快就接通,对面声音嘈杂,男女的杂音都有。

熟悉的低沉嗓音传来。

她忽然哽住,靠在窗口,注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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