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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眉眼间满是惆怅,神情很淡,但遮不住眼底的神伤。

无奈地叹息一声,早已习惯,清楚感情上的事,外人没有任何办法。

“就这个鬼片吧,没看过。”

电影播了五分钟,稍微展开点剧情,井夏末说:“怎么连鬼都在谈恋爱。”

郁宁有感而发,“你要是真想重新开始,靠自己估计不可能,到现在出来了十天,有用吗,我感觉没什么用,你总不能一直不回去。”

“但只要回去,那些回忆,就会卷入重来,一起做过的事太多了。”

她没吭声,很认同。

的确是这样,陈淮舟给她做饭的时候,她在想,左燃在做完后,知道她很累很饿,也会去厨房给她弄吃的。

陈淮舟前天给她修车,她在旁边等,满脑子都是和左燃学车的画面,似乎已经变成了种潜意识的,每到特定的时间,地点,避无可避。

共同回忆太多并不好,当想遗忘的那天,就会发现,他已经入侵到生活中每个角落了,这是个很可怕的事。

转移起话题来,跟郁宁说,“你们俩的体力怎么那么好,晚上睡那么晚,还连续了好多天,你不累吗。”

郁宁耳朵迅速发烫,表情有些难为情,尽管是在最熟悉的人跟前,对于此类话题也没法做到跟她一样侃侃而谈。

“还行吧,不是很晚。”

“这还不晚啊,都凌晨三四点了,我本来在看电影呢。”

“你们每晚都做?”

“昂,差不多吧。”

“那婚后生活还挺和谐的。”

“很正常吧,我记得你以前说,你刚跟左燃在一起的时候,也一晚好几次。”

实在太久远,她早忘了说过什么,“但我们那时候,”

井夏末顿了顿,被拉到过往里待了几秒,“不到20岁吧,年轻气盛,血气方刚,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可能是太久没做了,那天在会所,被他摁在桌上搞了一次就累了,按理说她体力比以前更好了。

但他看起来倒是没差别,感觉能做一夜。

郁宁:“也分人,二十多岁,三十岁的,有些还很厉害。”

“你是说男的还是女的。”

“男生啊,女生只要不在上面,就不累吧。”

“你现在经验比我都要多了。”

“那倒没有。”

郁宁笑道,“你还有心思想这些,看来还没有性冷淡,诶我说真的,忘掉前任的办法就两个,时间和新欢。”

“时间你已经试过了,不管用,只能考虑第二个了。”

她是真为她好,一开始没资源的时候,井夏末也是能帮则帮,郁宁很多次都想劝她,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而且真要想找男友,身边的选择不会少,无非是差点感觉,又不想随便将就。

但其实,大多数人到了年龄,连结婚这种人生大事都是凑活,并非感情多深。

井夏末慵懒地窝在沙发上,视线望向幽暗深蓝的海面,一时无言,出神许久,思绪混乱不堪。

郁宁手机开始震动,来电声音,接通后是祁炎舟,“几点回来。”

“这才多长时间,才七点。”

“想你了不行?”

井夏末今天心情一般,听见这两人如胶似漆的状态,心里越发空荡荡,要是在平时,才不会管祁炎舟要人陪,今天低笑道,“那你去找他吧,我没事,我一会出去趟。”

“一起啊,不安全。”

她想了下,“我去的话我叫你。”

“嗯。”

郁宁刚回到房间,还在思考去哪里玩能缓解自己这好朋友比失恋还难受的状态时,就被祁炎舟扔到床上,索吻。

郁宁还没反应过来,用手抵了下,没成功,湿吻了一会,双臂不得不搭上去,“你等等…”

“等不了,”祁炎舟继续吻她,像在惩罚,“每天都在她那里待那么久,我怎么感觉,在你心里,反倒是她更重要一些?”

郁宁这时候被脱的只剩内,心跳不断加快,“你连这个也要计较?她又不是男生,而且我们在聊正经事,又不像你,你找我有正经事吗?”

他嗯了声,不否认,也没停,“做的时候专心点。”

完事儿后,才有心思去回她之前的话,“你说的正事儿,不就是她跟左燃。”

“对啊,”郁宁把被子拉高,嗓子有点哑,清了清,还有点鼻音,“不算吗。”

“他俩还没完。”

祁炎舟了解自己兄弟的性格,偏头点了根烟,打开窗户,让烟味飘出去。

单手抄兜,光着上半身,散漫道:“你也别给她出点子了,没用,真正有用的,就左燃一个。”

“那不一定,”

郁宁半猜测道,“你不觉得,陈淮舟对她不错吗。”

都不是粗线条的人,作为局外人,看得更清楚,只不过都没提过,毕竟井夏末和陈淮舟这层关系有点尴尬。

祁炎舟哼笑声,“那左燃更不会罢休了。”

“一边是妹妹,一边是表哥,是有点…”

不过这些就是第六感,郁宁又道:“说不定陈淮舟也当她是妹妹。”

-

井夏末出来时没跟其余三人说,穿上大衣,就带了手机,很想一个人待会,房间里有暖气,温度正好,穿着短袖窝在床上是很舒服,但她莫名其妙觉得憋闷,胸口压抑得呼吸困难,急需新鲜冷冰的气息。

开了窗户也无济于事,单独溜出来,神色落寞地在雪地里走着。

乌云密布,下着小雪,天色阴沉,湿漉漉的冷空气钻进鼻腔,还是没能缓解多少。

本来想去中餐厅吃顿饭,但出来没十分钟,街道旁边就多了辆眼熟的越野车。

陈淮舟来这里租的,她认识。

路上行人少,车辆少,黑色越野车极为醒目,还摁了声喇叭。

井夏末没搭理,继续踩着积雪朝前走,越野车速度继续减慢,就这么保持同步。

她这才上前,猛地拉开车门,没好气地说:“你有病吗,跟着我干什么?”

陈淮舟丝毫不介意她突如其来的发火,淡定地说:“上车。”

井夏末这一瞬间,眼眶有些莫名泛酸,过往和现实的部分场景开始交叠重合,“你们表兄弟,长得不像,但有时候说话又很像。”

陈淮舟把暖气调高,扫她一眼,回:“那我们口味相似也能说得过去。”

“……”

井夏末没理他这句。

到了中餐厅,自顾自点餐,依旧没聊天的欲望。

过了这么多天,她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了,

其实长得漂亮受到优待是很常见的事,但也就止于小恩小惠了,在没任何付出和回应的情况下,人都是自私的,很少有在一开始就特别大方的。

陈淮舟算一个。

一开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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