拯救我的白月光(1 / 2)
('“你说什么?肛珠作弊?”齐季惊讶地看向自己最敬佩的邻家哥哥纪羽丞,“这犯法的吧?纪哥哥你你你怎么想的……”
齐季有自己的秘密,虽然上了大学,但他因为身体跟别人不一样的原因选择了走读,所以每天也跟隔壁住的纪羽丞抬头不见低头见,甚至有时顺道还一起吃饭。
齐季是个孤儿,11岁那年父母因为车祸出事,他身边又没有爷爷奶奶辈的监护人,本来该被送去孤儿院,但因为邻居那位好看的哥哥纪羽丞的接济和变相收养,他愣是在自己家留了下来,该上学上学,成绩七七八八,虽然没有人监督他学习,但以他的聪明才智即便偏科,投入大量课余时间在编程上也还是能考上个家门口的大学——虽然可能按照正常路径,如果有父母监管的话,他应该可以通过信息竞赛特招进少年班的。
他本来是个电脑天才,没事的时候就宅在家捣鼓自己的电脑,跟普通的小孩不同的是,当别人还在4399打游戏的年纪,他已经做出了属于自己无人机和ai下棋软件,甚至获得了少儿组的国家级奖项。妈妈绀青霞是大厂996的程序员,印象里总是在加班,忙的时候就丢给他书让他自己看,一个破电脑让他自己捣鼓,所以他童年都是在c++,java,Python和自个儿绘制和焊接电路板里度过的。至于爸爸——他只在视频通话里见过,据说他是围棋教练,一个忙于国际赛事不顾家的男人。
“求你了齐季,我真的没办法了……把你那个软件借给我吧,它能下赢我,它也一定能赢过所有野棋对手!”纪羽丞低声下气地哀求,“我需要那笔钱,只有拿到那笔钱我才能还上债,不然我就没办法完完整整地站在这里了!”
“纪哥哥,你到底缺多少钱?无论多少我帮你出了,你别做傻事!赌棋?那是就是个违规的地下赌场,跟赛马赌球一样的性质!你去了就会被套牢的!”
“3亿。”纪羽丞报出一个数字,直接堵住了齐季的话头。那是他无法想象的数字,他只是个孤儿,平时还要兼职给自己凑生活费的大学生,哪怕靠父母早年的积蓄卖掉房子也不可能凑出个3亿来。父母早年也不富裕,都是在大城市努力的打工人而已。
他动摇了,纪哥哥的忙,那是一定要帮的,与父母去世后照顾他的恩情相比,只要作弊不被人发现,应该……就是这个方法有点,嘶,纪羽丞可是他的白月光啊。
“戴入耳式微型耳机不行嘛?非得肛珠?”
“不行!前年国家队里才有个那样蒙混过关的家伙被抓了!现在对作弊查的特别严!”纪羽丞苦笑道,“而且我已经不是国家队的人了,因为私自参加赌棋,我被开除了。小季,奖金有3.5个亿,如果能拿到手的话,还完债,我分你一半。比赛今晚就要进行了,我实在是来不及了,只能出此下策,你可要救救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淦!谁会跟钱过不去呢!奖金金额这么高,说明对方财大气粗,对作弊勘察的手段肯定也越严,还真是为难纪哥哥不知道从哪里看到的这种法子了。
“小爱同学!”
“我在!”
“帮我搜一下无线智能肛珠的原理和做法,要入体式的,软硬件接口的编写交给我来。”
“好的!这是您需要的信息请过目……”
当他很快把做好的东西交给纪羽丞时,手有点抖,不知道是骄傲于自己动手能力还是害怕被发现的后果:“纪哥哥,你说这比赛是A市张家举办的?张家手底下的企业看起来挺正规的,怎么还搞这种比赛?你不会是被骗了吧?”
“你这就不懂了吧。”纪羽丞神神秘秘地附耳过来说,“有头有脸的大型企业,私底下可未必干净着哩!与他们相比,我们这点小动作根本不算脏,赚他们点手指头缝里漏出来的钱,对他们而言是微不足道的啦。听我的,小季,如果这回咱们能成,以后就靠你这个智能肛珠,我们四处薅羊毛,都足够半辈子荣华富贵了。”
“别了吧还是……这风险太大了……”齐季不是没考虑过用自己的才华为自己谋利,但钱来的太快,还是这种黑钱,他本能的有些害怕。加上对围棋这圈子他也不了解,还不是纪羽丞是个游走在灰色地带的职业棋手,他才能对他们的生涯窥见一二,他压根不知道还能这么玩——下棋居然还能用钱押选手输赢。
“怕啥?有我呢!你兼职发传单能一次赚那么多?你毕业以后去大厂一个月能赚2500万?一年都不能!醒醒吧傻孩子!享受当下才是最重要的。”纪羽丞敲了敲他的脑袋,拿起珠子就要走。
“哎,纪哥哥!要不要试用一下啊?这是我才做好的,质量验一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你办事我放心!时间快到了,我还有一个小时赶过去就得上场,没时间了!”
纪羽丞不耐烦地匆忙离开,晚饭都没来得及吃,齐季只好在他背后充满担忧地叮嘱他:“两次连续震动分别是行数和列数!千万别数错了!我会黑进会场监控,如果你有意外情况就对着最近的监控给我打手势,无论对哪个监控打我都能看到!那时我就远程控制肛珠停下来。”
“知道了!等我的好消息吧阿季!”齐季喜欢纪羽丞叫他阿季,每次他这样叫他,他都会感到莫名的安心,好像两人最终能走到一起,白头偕老。
印象里纪羽丞永远都是被小区里家长提到需要向别人家的学习榜样,从小学习围棋风度翩翩,像是从古代来的公子,成绩优异,家庭条件好,一路上了国际高中,后来又出国留学,同时作为职业围棋棋手,进了国家队。
纪羽丞跟一天到晚爹妈不管宅在家里叮叮当当只管敲自己零件或者键盘的齐季是两个世界的人,两人唯一的交集可能是高中生纪羽丞周末会去少年宫练围棋,而小学生齐季则去少年宫学编程。据说齐季的爸爸齐恪曾经打电话问过刚上小学的儿子想不想报个围棋兴趣班,被他哭闹着拒绝了,说除非当围棋教练的爸爸回家,不然他死都不学围棋,常年奔波在国外的爸爸只能苦笑一声放弃了这个打算。
其实纪羽丞成长路上没遇到过什么比较大的挫折,围棋上也是平步青云,他也相信凭借天赋和努力足以让他成为一代国手——直到有一天,他遇到了一个比他还要年轻的后辈,他叫张修齐,用天赋将他踩在脚下狠狠碾压。
“承让了。”这个留着墨色前刺发型的初中生,给人一种淡淡的看透生死的感觉——活人微死,他对谁都是这样一种态度。他就这样凭借天赋学了三年就轻轻松松战胜了练了十年有余的自己。尽管张修齐在加入青训营前说自己断断续续是跟着家里长辈学过三四年的,但他毕竟没经过系统训练,哪怕是把这省队的教练搬给他补上那三四年,换做是纪羽丞,自问也决计达不到张修齐的水平。按照他这样发展……纪羽丞看了看自己的段位和排名,捏了把汗。每年J省国家队选人的名额有限,他与张修齐排名相近,如果张修齐被选进了国家队,则自己就完全没机会了,甚至出国留学申请也会受影响。
嫉妒使他发狂。所以当年的纪羽丞做了一件错事,他为了让张修齐失去进国家队的资格,想过栽赃陷害他作弊,但张修齐的教练齐恪把他保护的太好,他没能成功;直到,他居然花钱调查到了张修齐的家事,发现张家人涉黑走私……而这条信息显然是张家有内鬼供出的。
纪羽丞声东击西地把信息卖给了张家的对家,让另一家垂涎这条走私链的黑道上的人截货,那回,张老太爷中枪,张家人为了反击也是元气大伤,双方大打出手,后面甚至惊动上面严打保护伞,那会儿,张修齐不得不中断比赛回国见老太爷最后一面,比赛直接弃权,失去了进入国家队的门票。而陪他回国的齐教练,也是在保护张修齐这位黑道少爷的过程中被误伤,连带来找寻自己的妻子绀青霞一并被对家手底下杀手的货车撞飞,当场毙命。这些,都是已经参加完自己所有场次比赛的纪羽丞亲眼所见。
事发前,纪羽丞甚至有闲暇为齐季的妈妈,那位正在寻找老公位置的绀青霞指明一条死路——你的丈夫应该在前面巷子里等你,我刚刚看到他了,带着一个男孩子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绀青霞以为是儿子急着见许久不见的丈夫也跑出来了,急匆匆的冲进了小巷,却发现跟在丈夫身边的,是眉眼与自己下落不明的姐姐绀青丽有几分相似的张修齐。没等细问,一辆货车就奔三人而来,情急之下她只来得及把张修齐推开,夫妻俩遇害。
后来,张修齐被他家的人从车祸现场救走,下落不明。纪羽丞也如愿顶替了张修齐的位置,成为国家队的国手。作为林顿大学特招的围棋手,纪羽丞可以不用长期留在国外,而是以参加国家队训练的名义留在国内,隔三差五去国外参加比赛修学分即可,所以他也收留了齐季——那个在围棋世界级比赛当天,站在国家级少儿编程赛领奖台上的齐季,以能够战胜国家级七段棋手的ai智能棋手软件,和微型侦查无人机一举拿下了两个金奖,并成为了孤儿。而家境殷实的纪羽丞用钱让齐季留在了家对面,而不是搬去孤儿院。
齐季看了看3D打印机残留的液态金属和截断的电线,摸着下巴若有所思。他总觉得在选材料上,电线实在有点不经用——该不会短路吧?要是短路停止震动还好,但万一……停不下来了呢?他没有给肛珠做充电口或者检修口,按理说应该让纪羽丞试用一下再走的。
“小爱同学,图纸检修。”
“亲爱的齐季,你好,检修结果是……之前曾有一处连接阻断,采用最新协议的接口恢复后,bug已修复,但是有人曾留下有一个修复备注文档。”
“念。”
“此bug虽然修复,但有一定概率进入while1循环的忙等状态,需要管理员断电重启才可以强行中断。”
“啥?”齐季傻眼了,“我靠,我做的是无线连接的,控制信号经过监控附近的路由器转接,怎么给他远程断电重启?断电了我这不就看不到现场情况了?”
“抱歉,齐季同学,小爱也没有更好的解决方式,或许您去现场物理解决bug会更快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比赛进行的如火如荼,现在是张家底下棋赛最后一场决赛,纪羽丞对战林鹤飞。在今晚之前的前面好几场对手的实力有限,他都不屑于找齐季借肛珠,但是这个林鹤飞他认识,他是被称为“野棋王”的老棋手,是个擅长攻破对手心理防线的大叔,以中后期下快棋出名,在这种非正规的围棋圈内赫赫有名,可以说从未有过败绩。
纪羽丞太害怕失败了,之前为了还债他借了高利贷,他既不想断手断脚也不希望职业生涯断送,所以在这一局开始前纪羽丞就找齐季借了肛珠,换上了秘密武器,成功混过了安检后他也放心下来。
初期正常对弈,掌握了震动规律的纪羽丞开始并没有感到不适,最多算是害怕被发觉作弊而有些紧张。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肛珠的位置好像伴随着震动,挪到了一个令他不妙的位置。
那林鹤飞落子越来越快,纵横十九道的棋盘上,可供他落子的地方也不多了。在那恼人的痒意刺激前列腺的情况下还要佯装淡定思索,憋的纪羽丞表情十分痛苦。
“你怎么了,需不需要休息?”察觉到对手的不适,林鹤飞好心地问了一嘴。纪羽丞摇摇头,他不敢说话,他担心一开口就泄出不该有的愉悦呻吟,只能聚精会神的感受肛珠震动的次数和停顿,心里暗骂齐季这个围棋盲小崽子:他设计的时候就没想过震动频率不要调那么快,震感不要调那么高吗?敢情他是参考哪家的情趣震动棒来设计的?看他表面上正经纯善白莲花,搞不好背地里玩的还挺花,回头可要好好跟他算算账……养他了这么多年,没想到回本速度这么慢,总该让他预支一点什么了。大学生里长得像他这样的,看起来也不直,背地里可能更骚。
想到这些思绪就远了,纪羽丞竟然忘记了刚刚自己已经数到该在哪一行哪一列落子,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观众堆里懂棋的已经有人悄声议论,因为这一步并不是一个很难的走棋,底下都有人看出来该下哪里了,不知道这新杀出来的黑马纪羽丞为何要停顿这么许久,就算发呆也该回过神看出来该下哪了——这一步实在是小儿科。他们在他身上押了不少钱赌他赢,如果他表现不佳,意味着大把的金钱投资都会打水漂。
“这小白脸到底行不行啊?我在他身上投了15万呢!”
“15万?他值这个价?一被国家队开除的排名末位的臭棋篓子而已,看脸也不值这个价!花瓶一个,真不知道当年是怎么留下来的。”
“哎,我听说当年张小佛爷跟他在省队里还一块儿训练过呢……我不信他下棋能赢小佛爷,这里面指不定有猫腻。”
“去去去!他算什么东西,也配跟张总相提并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纪羽丞紧张地听不见外层的吵闹声,他只希望齐季能从监控里看到他的窘迫,赶快把上一次的信息重新发送一遍。
与此同时,观众口中的张总张修齐在办公室眯着眼睛,扶着手杖,仔细盯着屏幕上那一局棋,又看了看两位参赛选手,若有所思。这不是他第一次开展这种赌棋的活动,而今天这局,看得他哪哪都不是味儿。纪羽丞执白子下的后手,以应对林鹤飞为主,但最开始的应对过于死板,这不像是当年他有的水平,难不成这纪羽丞几年不见进了国家队训练反而还退步了?而且他每次落子的频率太刻意为之,就像是一个差生没有经过思考就在考场作弊照抄答案一样,有时在简单的题上思索的时间太长,有时在难题上思索的时间太快。
张修齐从头到尾随着这棋下的节奏,套着黑手套的指尖在仗柄上微点,微微回首问身边的下属:“他进安检时没有查出什么异常?”
“我们连他的耳蜗和舌根都照过了,真的没有异常。”下属低头回复。
“那可真是奇了。”张小佛爷嗤笑一声,盘了盘手上细密的檀木珠串,“就算是高考场上递答案,也得有团伙作案吧。”听他这么一说,手下就知道他是认定有选手在作弊,因为自己的失察,把头埋得更低了。
“这不怪你。现在的黑科技法门太多,弄个信号屏蔽器,让他传不了答案就行。你回来!没叫你现在去。”
手下本想快速领命离开这是非之地,却被叫住。
“小老鼠们喜欢玩,咱就陪他好好玩一玩。要是轻松放他走了,道上的大家伙会说我们张家待客不周呢。你,先去让人查一查我们的安保系统有没有漏洞,没准会场监控设备早就被人动过手脚了。”
这个纪羽丞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当年张修齐世界青年围棋决赛前夕被爷爷的一纸病危通知叫回去,葬送了职业棋手生涯,里面就有他的操作。后来重新在家族中掌权的张修齐可没有轻拿轻放的习惯,清算完了家族里内部的矛盾,就要一条链地查下去,最近也是查到了纪羽丞的头上。
纪羽丞这个人好面子,早年他家里有些许小钱,所以赌棋也是为了名头,光拿钱引诱他没有用,得用名声和钱一起威逼利诱才能让他入套,完成他对他的复仇——纪羽丞毁了他的人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修齐当年好不容易可以借棋手这个需要在媒体前露脸的职业远离黑道的喧嚣逃出家族的掌控,却被纪羽丞这一通操作搞得家破人亡,二叔里通外敌伤了爷爷,回国奔丧期间,连齐教练夫妻双双都被波及,死在了自己的面前。亲生父亲误以为敌人在外部,害怕他又一次借机逃离家族,居然把他在家囚禁三年,期间,父亲被二叔杀死。
张修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三年的——他曾自责于自己的逃避,愤怒于不肯见他的父亲的愚蠢,但他很清醒的知道自己才是无辜的,没有人生来就该被命运绑定,没有人能决定他的人生!他每天喝水吃饭都怕被人下毒,他也想过装疯卖傻迷惑监视他的人,但他没有,他只是平平淡淡地下棋,下棋,跟自己下棋。
他与自己对弈,时而扮演疯狂,时而演绎沉稳,时而推演迷津,到最后,支撑他活下去的信念就只剩下了复仇,他坚信自己总有一天能从这囚笼中出去,把那些造成他不幸的人一一清算,去抢回来自己热爱的东西。是的,得不到,就去抢,因为你不抢,他们就会毁了你在乎的一切。
他又捡起了他曾经厌恶的、能带来死亡的枪,他穿上皮质风衣,成了冷漠的张小佛爷。
“张总,确实有人黑进了我们的安保系统!我们还查到附近路由器一些疑似信号发生器的东西,要拿掉找他当面对质吗?”
“拿掉干什么?叫他们用放大器放大信号才对。给你们看个好玩的。”张修齐用玩味的眼神盯着屏幕上眼角泛红紧咬嘴唇的纪羽丞,“咱们好像没规定过棋手对弈期间不能起身上厕所吧?他可真坐的住!派人给他多送点茶水过去,就说是张总看他好像状态不佳,给他缓缓。记住,盯着他,全,部,喝,完。”
纪羽丞颤抖的手接过那一杯杯茶水时,心都凉了一大片。他知道自己大概率是被发现了,但躲在幕后的齐季并没有这个概念,对他而言下棋就是尽可能把棋盘填满,填完了十字线这局棋总会结束的,而棋盘上的空位已经不多了,这意味着他的纪哥哥马上就能获得胜利了,只要纪羽丞马不停蹄地继续接收信息把格线子填完就能拿到赏金。
现在齐季做的ai棋手7.0版本可是国家级九段的水平,达到了国内棋手的最高段位。在他向小爱同学喂了成千上万部国内所能搜到的棋谱演绎法后,他坚信小爱同学无论跟谁下,赢,只是时间问题——对人工智能来说确实如此,但他忽略了他的纪哥哥是活生生的人,人生理上对情欲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尤其是膀胱里灌满水之后,震感更是被放大了。
胜负欲作祟的他丝毫没有察觉到纪羽丞的不对劲,反而焦急于纪羽丞怎么老是记不住震动频率次数。纪羽丞刚刚已经下错了至少三四次落子了,而下错的结果就是小爱同学要重新规划落子策略,重新复盘,这需要浪费一定的时间,导致下棋速度变慢。记不住?难道是震感不够烈?
纪羽丞感觉度日如年,有一刻他想求那一旁端来茶水的服务生扶他一把,以身体不适为由,求他把他带到厕所去,哪怕这3.5亿不要了也行。但是他已经无路可退了,他劝自己坚持一下,明明已经唾手可得,拿到了钱就能解决眼下的窘境,断手断脚,比起尿裤子可严重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啊,好舒服,这种直肠发麻的感觉,哎哈,不对……停!必须得停下来!不要再震了,要尿了,憋不住了,要被玩坏了……
“齐季我操你……”手中的棋子随着他一声舒爽的呻吟连带着低声的谩骂掉落在棋盘上,随之而来的是汹涌澎湃的冲动,白浊混杂着带着骚味的黄液一同奔涌向前,打湿了纪羽丞的裤腿,对面蒙圈的林鹤飞和不少观众都震惊地站了起来。
他们很快就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
“城会玩。底下的观众可不是吃素的,底下都是道上的金主,这回看他怎么收场。”张修齐皮笑肉不笑地点评了一句,旁边的手下不敢吱声,知根知底管账的可能知道,张小佛爷才是最会玩的那个。
早年受过的委屈积郁成疾,家里又缺少女性长辈引导,导致张修齐不近女色,无心于寻花问柳。但为了发泄情绪,张修齐每个月都能玩废那么几个男色——医保报销单可是黑纸白字的写着治什么呢。
“啧啧啧,下棋就下棋嘛,好端端一个雅事,怎么还把自己玩射了?这小白脸真不是个东西,他怎么好意思……”
“前几日还在传言有一种作弊的新方法叫肛珠作弊,没想今日还能见到个新鲜现成的不要脸的。”
有观众不买账了,一堆人围过来找他讨要说法,林鹤飞也是脸色阴沉,抓起手边那杯凉了的茶水,直接泼了纪羽丞一脸后,杯子顺手也砸在他的脸上。本来他还挺尊重对方,一直是认真对待,没想到这样一个货色都配跟他下这么久。
“诸位!张总说了,今日到场的棋手也跟大家一样都是邀请来的,按照规矩,这个人跟我们天象集团没有任何瓜葛,我们集团只起到一个聚集大家看棋为乐的作用,无论发生任何事,集团都不会过问。”刚刚那位服务生冷冰冰地开完口就退去一边,摆明要跟他划清界限。
纪羽丞傻眼了,傻眼的还有齐季。齐季不明白怎么事情就发展到了这一步,而且他刚刚聚精会神地盯着现场也没看到纪羽丞跟他打手势叫停过,怎么忽然纪羽丞就尿了还……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齐季愣神了半天才想起要把肛珠停下来,慌忙叫小爱同学停止,但好巧不巧祸不单行,这bug真会挑时候出毛病,控制无法中断,肛珠死活停不下来在纪羽丞的体内自由地蹦跶着,又经过张修齐手下安置的信号放大器放大,让纪羽丞爽的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竟然当着一群观众的面白眼翻上了天,湿湿的裤子顶起了小帐篷,又再次射了几发。
“婊子养的脏狗。”不知道在场的谁最先骂了一句,摁灭了手中的烟头,走上前恶狠狠地拎起纪羽丞按在了棋桌上,扫开的棋子乱飞四溅,扒了纪羽丞的裤子解了腰带,提起那鹅卵大的性器就就往纪羽丞紧致的后穴里送,感受到深处那肛珠的震动后,抽插的动作更加迅速,囊袋撞击着纪羽丞的双丘啪啪做响,“嘿!真的有肛珠!还震的挺爽啊,嗯?小骚货非得在参赛的时候偷偷奖励自己,玩自己的骚穴,把大爷投的5w块钱就这么爽没了?老子就让你爽个够!要爽去地府里好好爽!不把你日上天,你大爷就不是你大爷!”
“不、不要!嗯哈……求求你,停下来……我错了,别碰我!”纪羽丞苦苦哀求哭叫的声音径直淹没在排队准备插他的自慰着的一片水渍声里,他后穴分泌的淫液被撞击后产生的泡沫破碎在汹涌的顶撞中。
观众里三层外三层把他围了起来,有人撕掉了他的衣服,破烂地挂在他脖子上:“今天老子就让你变成骚狗!”
有人揪着他的奶子不住揉捏,后穴传来的快感与之呼应,很快那不断皱缩着的穴肉就被插入了不止一根运动的性器,把他当做了几把套子狠狠地进出草干,纪羽丞身前的棒子也不受控制地一缕一缕吐着白色液体,嘴里词不成句地呜呜哭着,屈辱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
“啪!”“小垃圾还有脸哭!”带风的一巴掌扇在他小分身上,小纪羽丞都快被打坏了,刚刚硬起来就被打得软下去,又被人撸两下硬起来,再被人一巴掌打下去,如此反复,纪羽丞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爽还是痛:“我不敢了!别打了!不要了……”
但并没有人理会他,甚至有人嫌他吵闹,直接捏住他下巴强迫他张嘴往自己的几把上凑,让他吞吐着自己的几把,再也不能发出求饶的杂音,只剩在快感里沉沦的嘤咛。后穴里前列腺的振动和顶到结肠的舒爽,让他白眼都翻上了天。
纪羽丞本从小就被养的肤白肉嫩,那大肥屁股不断被后来的人掐的青紫交加,再被人扇得红肿不堪,有人扯过那挂在脖子上狗绳一样的破烂衣服让他后仰,立刻就露出了胸前那被人掐坏扇肿吮吸过的两点乳尖,美艳逼人。一大群人围着他上下其手,完全不给他休息的机会。
有人还是不满足,不光把精液射满了纪羽丞的后穴,发觉那已经红肿的穴肉开始吐出完全盛不下的白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齐季还没有无脑到要热血沸腾地冲进天象酒店,他用帽衫把自己捂了个严实,然后到酒店附近的一座久无人使用的工地打开了他的笔记本电脑。
这座城市大部分公共场所的监控设备、信号基站都曾被他留下过可供黑入后门,但之前纪羽丞在会场被发觉作弊后那些他早期的部署就已经被清理,现在面临的是全盲的一座楼,但所幸他之前有对这栋楼构造的基本认识,他的电脑上也有小爱同学的备份,本着擒贼先擒王的原则,目标瞄准了32楼的总裁办公室,杀他个出其不意。
“蜂群”身上带了火药,这意味着具有爆破功能,对面外层是钢化玻璃,但一定有薄弱的地方,里面的人不可能不开窗通风。“启动爆破。”小爱冰冷的机械音点燃了齐季的斗志,“轰隆”的声响密集地炸在那天窗上,竟真的让他炸开了裂缝!但还不够,继续启动第二波攻击,终于让他破开了一丝可能——但,刹那间,他失去了对蜂群的控制!对面使用了无人机干扰信号装置!怎么可能!对面不该有备而来啊?
“跟我们走一趟吧。”冰冷的枪管顶在他的脑门上,齐季清醒了不少。齐季查过资料,这个用枪指着他的虎背熊腰壮硕的男人名叫大力,是张修齐手底下最忠诚的打手,祖辈效力于张家,他根本没有反杀的可能——从这里跳下去,哪怕他上新闻头条,他跟张家接触的痕迹会被修饰,估计也不能撼动张家半分。
“你就是齐季?”初见张修齐,这个男人的状态让他难以置信。齐季本以为多年浸淫黑帮的老大应该是那种纹满花臂刺青留着胡子西装革履的男子,但张修齐依然保持着年轻城市精英、富家公子得体内敛的气质,平和之下定然是锋芒必争。但一想到这样一个人是杀父母的仇人——齐季就忍不住的厌恶这衣冠禽兽。
“明知故问。”齐季根本不想跟他废话,只想找机会把他杀掉。纪羽丞现在在他手上,如果他死了,他手底下的人撕票的可能性也不大,他不相信黑帮这么铁板一块,到时候相比于杀纪羽丞,他们应该更倾向于杀自己。
“你能帮纪羽丞作弊,看来你很会下棋了?”张修齐充满试探地态度让齐季很不爽。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快点把人放了!”
“我这人就下棋这一个爱好,好好举办一场围棋英雄会,还有人来捣乱,你要我白白放人说不过去吧?”张修齐笑了,“放人可以,但是你得陪我下棋,赢了我就放你们走。”
“那要是输了呢?”
“输了自然是你俩都得留下,把那欠我的3.5亿还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欠?我们根本就没拿到奖金怎么叫欠了!”
“这奖金本来该是别人棋手的奖金,你们半路杀出作弊,我总得给人家一个交代吧?给交代不用费钱?你们作弊要不要交罚金?加起来只要你们还奖金的3.5亿已经很好了。”
“欺人太甚!你这跟高利贷有什么区别!根本就不合法!”
“哦?肛珠作弊就合法?小朋友你搞清楚,我这不是跟你谈判,而是通知。在我的地盘上无理取闹是什么下场,你好好想一想。”话说到这份上,齐季不会听不懂身后那些黑衣人拉枪栓威胁的意味——他们有枪。
纪羽丞还在等他。纪羽丞只是作弊就被搞到这种地步,算是前车之鉴吗。但是……
“我不会下棋,你找错人了。”
张修齐眯起眼睛,对站在一边的大力做了个手势,大力拖着齐季的肩膀眼看就要把他拉出去毙了,齐季才慌了:“我说的是真的!指导纪羽丞下棋的不是我!是我写的下棋程序!!!我是真的不会下棋!你要下棋找程序下!放开我!”
张修齐双手食指相扣支起下巴,看着慌乱扒拉着门缝张牙舞爪挣扎着不愿被拖走的齐季:“早点说实话不就好了,白白辜负我的期待。不会下有什么关系?你们不是有让棋艺平平的人也赢奖金的办法么。”
好像有道理。齐季顿悟了,只要用小爱同学配合肛珠赢了他这事儿不就解决了?这张修齐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赢的了喂了上万棋谱的小爱同学呢!人类的记忆力怎么可能胜过会迭代演绎的人工智能。
“来就来!不过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提前准备无人机屏蔽信号,难道你提前预料到我会用无人机攻过来?”齐季还想确认一件事。
“11岁以自制无人机和下棋程序获全国少儿编程大赛双金奖的天才儿童是你吧?这个不难查到,防患于未然而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这赌注还能再加。”齐季身上有一种孤注一掷的勇气,这让张修齐很是意外,“我们来赌命吧,要是我赢了,可以请你去死吗?”
虽然知道这不大可能实现,但齐季不会放弃任何一种完成目标的可能,就像,他不能保证纪羽丞跟自己能全身而退。
“臭小子你在做梦呢?谁给你的错觉认为我们老大的命跟你们这几条贱命一样贵?”大力的枪口顶的他脑门生疼。
“大力,放开他,把他的东西还给他,你们都出去吧。”张修齐丢开手边的雪茄,吐出一口烟气,“有点意思,我跟你赌,你要是输了,你跟纪羽丞的命可归我了。你别想耍花招。”
“张总好魄力!相信您一定能对得起张家的信誉,做到一诺千金。”从大力手上接过电脑的齐季趁机恭维几句,正心想对方终于上钩了,然后就被递来一个盒子,大力走的时候还好心地带上了门。
“额,我……在哪换?”
“就这里啊。”张修齐似乎没懂他的窘迫,仍然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都是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这里是32楼,对面又没人看你,窗子上唯一一个裂缝还是你刚刚用无人机撞的。”
齐季:……
齐季正想说“我长这么大还没当着谁的面脱过裤子,你能不能转过去”,哪知张修齐直接就要起身站起来:“要不要我帮你?”
“别别别!!你坐下!”不是,张总倒不用这么热心吧??!齐季打开盒子,发现除了肛珠还有个像环一样的东西,“这是什么?”
“锁精环,这个你得戴上,围棋是个高雅的活动,不然像纪羽丞那样下个棋就屁滚尿流地射个不停,成何体统。”张修齐这话说的毫无波澜,很难想象这是从他嘴里能说出的粗俗之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感觉这张修齐不像是个正经人,他一本正经的样子真的很可疑。
“怎么,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你要是能控制的住也可以不戴,但要是错误预估了自己的能力,就要付出代价。”他那乌黑如墨的眼眸加上认真的表情,齐季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他在戏弄他?还是在威胁?可恶,我感觉你就是在搞我但又没有证据!
“戴就戴!你别把纪羽丞说的那么粗鄙!谋士以身入局,举棋胜天半子,今日我便舍命陪君子!张修齐我告诉你,你也就得意这会儿了,一会儿我要你输得姓什么都不知道!三局两胜还是五局三胜?”齐季不敢赌自己那方面的承受能力,但从小高傲的天才少年总是血气方刚些,仍以一副英勇就义地心态逞口舌之快。
张修齐对这大言不惭的话不以为意,甚至连嘲讽都没有,只是点点头:“自然是五局三胜。这么有志气,那我等你的好消息。时间宝贵,你可以戴了吗?再给你一分钟,一分钟后你要再废话我可就上手帮你了。”
齐季迅速后撤到足够远的距离,似乎指望这样张修齐就会因为太远而看不清自己——他自己的视力就因为总是看屏幕而不太好,这纯粹是给自己一个心理安慰,然后缓慢地脱下外裤,露出了哈士奇四角裤和因为常年不出门宅出来的白皙大长腿。
那个裆部有个长鼻哈士奇的四角裤,实在很难让人挪开眼睛。
“你、你别看了!这么闲,棋盘准备好了吗?”一看到张修齐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齐季就气不打一处来。
张修齐指了指旁边那个桌几上的棋盘和棋子,因为他痴迷于围棋,办公室里有这些东西根本不奇怪:“那不就是?就等你。你裤子这么抽象,谁能忍住不看?看看又怎么了,你们学校澡堂没进过?你有的我都有,你到底在害羞个什么劲儿。难不成你有什么我没有的?”
这话给齐季干沉默了:绝不能让他发现自己的秘密,在自己的秘密面前什么都不是事儿。
所以,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背靠着墙,微微蹲下去,强行放松括约肌,在内裤的遮掩下心一横把肛珠塞进了后穴,然后转过身偷偷摸摸给自己上了锁精环。张修齐的目光如芒在背,但愿他不要起疑。
但齐季那通红的耳廓出卖了他动作里隐藏的慌乱——张修齐觉得这小孩还挺可爱,看似心态很稳,实则经不起逗,又很会装蒜。不过没关系,他张修齐也不是什么直白的人,不如就比一比谁更能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他对自己没有这么大的敌意就好了,能力又这么强,倒还是个可塑之才——不,绝不能让他落在别人手上,今日他敢以无人机轰炸大楼只为了杀自己,明日要落在自己的哪个商业对家手上,指不定还要干出什么事儿来——如果是道上的,那造成的伤害更是不可逆的。
想到这里,张修齐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今天是势必要全力以赴把他留下的。
趁张修齐发愣的这会儿,脸皮薄的齐季已经提上裤子信心满满调出了小爱同学猴急地窜到了棋桌前,准备一雪这让他当面脱裤的前耻。
小爱同学是他的得意之作,是他智慧的结晶,人机合体,天下无敌:“开始吧!”
张修齐皱了皱眉,握着手杖不急不缓地走过来:“起来。”
“又干什么?”
“你懂不懂下围棋的礼仪?年幼者或段位高者坐上座,即执白棋的一方。幼者提长者拉开座椅。坐的时候要从座椅左侧进入,站直后坐下,身体坐满座椅三分之二。对局开始时,下座应先行欠身礼说‘请多指教’,上座者还以‘请多指教’。你到底做到哪一点了?”
齐季无语地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专业的棋手!讲究这么多干嘛?”
张修齐神色暗了暗,眼底闪过一丝寒意:“别逼我上手抽你。”
听到这话的齐季瞬间石化了,对视上张修齐的眼神,像是触电了一样躲开。
“听不见我说话吗?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修齐这一吼,直接让齐季如弹簧般弹起,窜到了一边,不满地嘟囔着:“喊什么喊!慌个什么劲儿!”
张修齐玩味地看了他一眼,玩男人的经验丰富如他,顿时就明白了齐季属于哪一款小白花。不错,他是他喜欢的类型,brat,甚至不用调教就能满足他的需要。
“这笔账我记下了,齐季,你很好。”张修齐咬牙切齿地说出这句话。
“那是!你大爷我好的不得了!”
“什么时候你赢的了我,什么时候你才能带走纪羽丞,这句话永远有效。”
“废话不用重复这么多次!上座吧张总,请多指教。”好不容易走完流程,齐季早就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了。
张修齐抓过一把白子,手不露子放在棋盘上:“猜先吧。”
“什么?”齐季愣了。
“猜下棋的先后顺序。你放一个黑子在棋盘上表示猜我手里的是单数,放两个代表猜双数,猜对了你就执黑子先下。你跟着纪羽丞这么久,就没看过一场棋赛吗?就算没看过,刚刚监控里纪羽丞下棋前的礼仪步骤,你是一点都不关注啊。”
“我关注了啊……”
“关注了还什么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关注点都在纪羽丞的脸上了。
“他做这些动作的时候都不说话,谁知道代表的是什么意思。”齐季弱弱地说。
“不知道也不上网搜?他对你来说好像也没你想的那么重要。”张修齐意味深长的话像是故意激他,齐季又燃起来了:
“别废话!我猜单数!”
这小子运气还是很不错,真的是单数,黑子先行。齐季很快在电脑上拨弄了一下,调成黑子模式,率先出手。
又是跟纪羽丞当时下的情况一模一样,开始四平八稳的死板,后面越来越灵活,不过张修齐心里早已有数,以他多年的经验,他眼里一步就能看到数十步可能。他今天是来留人的,平时也没有轻敌的习惯,平时该怎么下怎么下。五局三胜的话,输赢输赢赢可能最搞人心态吧?那先给齐季一个甜头,顺便看看这个小爱棋手应对的最高水平,然后下一局赢回来,给齐季一个小小的惊喜。
不过,也没必要让一局结束的太快,一局棋当然是溜的时间越长越好,把棋盘尽量填满才对。想到这里,张修齐倒是越发从容了。
齐季浑然不觉这是个圈套,他对小爱棋手的信心超过一切,只管哐哐直下,但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那震动好像真的……有点让人无法忍受。前列腺被碾压的酥麻感,好像真的有点让人暗爽?等等,之前那个需要重启的bug好像还没解决吧?
想到这里,齐季的脸色有点难看起来。
“怎么了?”张修齐见他神色有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什么!继续!”他才不会在这时候认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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