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她这杯烈酒 第5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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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从渊顺着办公桌,走到路斯越的身边,单臂搭在路斯越的椅子靠背上,他那双金边眼镜后的眼睛透着生意人的精明,还有一股子自负和狂妄,他俯身,离她很近,他盯着她的脸,缓缓地问:“那我想知道什么样的男人适合你。”

“斯越。”

办公室的玻璃门被猛地推开,龚煦喘着粗气站在门口,看着不远处距离暧昧的两个人。

路斯越一愣,猛地推开莫从渊低下来的肩,站了起来,她像个做了亏心事的孩子。

“龚、龚煦……”明明她没做亏心事,可就是结巴了。

莫从渊扭头,看向门口的人,眉头皱了皱。

龚煦愣在那里,视线从路斯越的脸上移到莫从渊的脸上。

路斯越回神,低吼一声:“出去!”她是对莫从渊说的,可她眼睛是看向龚煦的。

龚煦眼神慌乱,以为路斯越在赶他走,他头低下去,一句:“对不起”丢下后,他跑了出去。

“龚煦!”路斯越忙追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几乎是用逃的,他气息不稳,站在电梯门口,一下又一下,拼命地按着电梯的按钮。

路斯越追过来,在电梯门缓缓合上的瞬间,钻进了电梯里。

龚煦往后退,后背靠到了电梯的最里面。

路斯越气息很乱:“你、你怎么来了?”

龚煦垂着眼皮不看她,可眼睫挡不住他眼底的失落,像是有一股光从他的眼睛里抽离出来,他声音很低:“对不起,我——”

路斯越逼近他:“对不起什么?”

龚煦不说话,眼里有慌乱。

路斯越知道他乱想了,刚刚那一幕,没有人会不乱想,她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依旧不看她,也不作声,眼睛在快频率地眨。

路斯越很急:“我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猛地看向她,声线拔高:“那是哪样?”

路斯越:“……”

这次换龚煦主动了,他往前一步,把路斯越逼地后退一步:“他是谁?”

路斯越:“……”

“他为什么要离你那么近?”

路斯越被他一步步逼到后背抵在电梯的门上。

龚煦眼里有簇簇火光,在烧,他反问:“你不是说不是我想的那样吗?”他俯视她看着她的眼睛,全然没了刚刚低她一截的无措感,他心里很憋闷,但更多的是酸。

对,他在吃醋。

那个男人刚刚是准备做什么?

离她那么近,是要亲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如果不出现,她是不是……

“他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夫。”

龚煦眉心拧在一起,眼睛睁大,有不可置信在里面:“未婚夫?”他往后退了一步:“你、你什么时候有了未、未婚夫?”

那他算什么?

路斯越吞咽一下:“确切来说,是路氏接班人的未婚夫,”她也没有想瞒他:“如果我不做路氏的接班人,那个人就跟我没有关系。”

龚煦知道她是路氏独女,所以,她怎么可能不做路氏接班人。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

两人都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与此同时,莫从渊从另一个电梯里面走了出来,他走了两步,停住脚,看向里面的两人。

龚煦抬头,与他视线相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从渊在上下打量完玩龚煦,他勾起一边的嘴角,似笑非笑,是很嗤之以鼻的口气:“原来,你喜欢这种。”

但是路斯越没有转身,她依旧仰头看着龚煦,她从龚煦的脸上,从他的眼神里看见了往上升腾的火焰。

她无视身后的人,问龚煦:“你怎么来的?”

龚煦视线回她脸上:“骑、骑摩托车。”

路斯越拉着他的手腕就往外走,一个眼神都没给站在那儿的莫从渊。

路斯越拉着他跑到门口,她出来的急,连外套都没穿:“我们回家。”

龚煦怔了一下,他看了眼路斯越身上的针织衫,然后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她穿上,又把头盔拿出来给她戴好。

他看了一眼站在楼里的人,捧着戴着头盔的路斯越的头:“你确定?”

路斯越重重地点头。

龚煦把她的护目镜卡上,又扭头看了一眼那个‘未婚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躁耳的声浪响起,路斯越紧紧搂住龚煦的腰,戴着头盔的她,说的话,龚煦听不见。

她说:“那款620块钱的包包,我背着很喜欢,不是因为新鲜感,是觉得没有虚荣的成分在里面,我心很踏实,很有安全感。”

回到柏景雅筑,龚煦一进门就连打了几个喷嚏,路斯越怕他感冒,把他推到了卧室的床上,用被子给他裹住,然后,她又去卫生间把浴缸里的水打开。

从龚煦来了以后,家里的热水一直不断。

路斯越给他冲了一杯感冒冲剂,端到了卧室里。

龚煦捂着鼻子又打了一个喷嚏。

路斯越吹了吹杯子里深褐色的药:“趁热给喝了。”

龚煦把杯子放到床头柜上,拉着她的手腕,让她坐下,他吸了吸鼻子:“我知道我没有资格问你,可——”

路斯越皱眉打断他:“你怎么就没有资格了?”

龚煦没有作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她就换一种问法:“你是我的什么人?”

龚煦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男朋友。”

哦,他还知道自己是她的男朋友,她反问:“那你还说没有资格?”

可男朋友和未婚夫比起来,那差距可就不是一阶两阶了。

龚煦心里一点底都没有,他咬着唇低头。

路斯越知道他应该有一肚子的问题想问她:“想知道什么,你问,我答。”

龚煦抬头,看了她好一会儿才问出口:“你会嫁给他吗?”

他竟然会问这种问题!

路斯越白了他一眼。

看来今天得哄一晚上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盘着腿坐好开始开始解答他:“不会。”她停顿了一下:“如果你想娶我的话,我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龚煦停顿了一会儿才问第二个问题:“那你爷爷会逼着你嫁给他吗?”

这个问题,路斯越倒是点头了:“会。”

龚煦那好看的眉头开始往一起拧,拧成了川字。

路斯越不逗他了:“但是如果我不要路氏的话,他就逼不了我。”

龚煦明白她的意思了,他和路氏,她只能二选一。

他没有再继续问下去,低着头沉默了很久。

路斯越往他身边坐坐:“如果我变成了穷光蛋,你还愿意跟我吗?”

这原本是男人的台词,却从她嘴里说出来,龚煦脸都憋红了:“我又不是图你的钱才跟你的。”

他这个这样,完全就是一个小娇夫的模样和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此刻,路斯越莫名地想抽根烟。

她感觉自己好攻啊!

攻气的路总挑起小娇夫的下巴:“那你在担心什么?”

他担心什么?

担心她有一天会后悔!

路斯越眼睛瞟到床头柜上的水杯,她突然想起来:“呀!”她跳下床往外头的卫生间跑。

浴缸里的水真的差点就满了,她把水空头关上,扯着嗓子喊:“龚煦!”

龚煦见她叫那么大声,还以为她怎么了。

他跑到卫生间门口。

“赶紧脱衣服,泡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

“你杵那干嘛呀,赶紧的!”她勾唇在笑:“要不要给你放点玫瑰花瓣啊?”

龚煦没有笑,他走过去,抱住她,把下巴埋她颈窝里:“路斯越,”他一认真,就爱喊她的全名:“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外头又刮起了虐人的风,在肆虐这个城市离夜归的人,曾经,他也是一个没有温暖的人,如今,他有她了。

路斯越哼了一声:“你也太小看我了。”她才不会后悔!

路斯越锤他的后背:“你还洗不洗,感冒了你就不要亲我!”

龚煦松开他,抬着手臂:“你给我脱。”他身上就一件圆领毛衣,回来的时候就是穿这一件顶着一路寒风的。

路斯越掀起他的毛衣下摆,踮着脚给他脱掉,还不忘咕哝:“还说我是你祖宗,哪有祖宗给人——”

她话都没说完,嘴就被堵上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斯越那双小拳头,像个绣包似的砸在他的心口,娇嗔着:“你还洗——”

“一起洗。”

这一夜,放肆又荒唐。

路斯越又哭了,哭得他心疼,可他却一点都温柔不下来,一遍遍哄着她,一遍遍吻她的眼泪,一遍遍说对不起的同时一遍遍重复着他的暴烈。

第42章事后来根烟,快活似神仙

翌日早晨,路斯越在他怀里睁开眼,她仰头,看见他浓密的睫毛,路斯越想到昨晚自己哭唧唧的怂样,她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会儿,然后使坏地伸手,被子下的那只手,指尖在轻轻划剌。

龚煦皱了下眉,睫毛抖开,他低头看了她两秒,见她扑簌着眼睫在坏笑,他笑着闭上眼,把她往怀里拢了拢。

肌肤相贴,烫烫的。

路斯越不由得问:“你夏天的时候身体也这么热吗?”

龚煦摇头说不会:“夏天我的皮肤会有点凉。”

“真的啊?”路斯越惊喜的要命,咯咯直笑:“那我不快活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掌着她的后脑勺,闭着眼问她:“昨晚你没洗,等下去洗个澡。”

路斯越拿脚尖蹭他:“你帮我洗啊~”

龚煦浅笑吻她的额头:“疼不疼?”

路斯越眨了眨眼:“不疼。”

龚煦微微放开了她点:“那你昨晚还哭?”她在床上哭的样子,要了命的好看。

路斯越扁嘴瞪他:“哦,对了,”她想起来:“我下午要出趟差。”

龚煦把她压变形的刘海捋上去,露出了她好看的美人尖:“什么时候能回来?”

路斯越也说不准:“是个很难搞的合作方,有点技术就有点目中无人的那种,”说着,她眼睛一亮:“你跟我一块去吧!”

“跟你一块?”

路斯越直点头:“你在家不也没什么事吗,正好跟我一块去玩玩。”

下午一点,龚煦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路斯越走进机场大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已经在机场大厅等着的两个随行的经理不由得睁大双眼,倒是一旁的蒋秘书,面色平静,毕竟,他在定机票的时候就知道了路总会带一个叫‘龚煦’的年轻少年随行了。

但蒋秘书没想到,这个少年会如此俊俏。

“路总。”

“路总。”

“路总。”

路斯越点了下头,龚煦微微笑了下,算是打了招呼。

进了贵宾室,路斯越和龚煦相邻而坐,三个男人坐在对面,目光都在暗暗打量着龚煦。

毕竟路斯越在位这些年,还从没有带着哪个异性在大庭广众下露过面,而且之前公司里都在传,路氏已经与莫氏集团暗下联姻,只不过还没有对外公布。

眼下,路总身边凭白冒出这么一个男人。

啧啧啧,该不会是路总私下养的小公子?

而且,路总看着好像很黏她的小公子啊,那手都不离人家的手,跟用胶水缠住了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午四点,飞机停落在海市,海市是一座海边城市,一行人在机场换了夏装。

因为会议被安排在第二天,所以路斯越便挽着龚煦的胳膊对蒋秘书说:“你们先走吧。”

明眼人都知道,路总这是要和她的小公子二人世界啊!

路斯越看着三个男人坐着商务车离开,她这才把换衣服时拿出来的防晒霜递给龚煦。

“帮我给后背涂一下。”她身上是一条露了半个背的白底红花长裙,脖子那处吊着根细细的带子。

龚煦把防晒霜挤到手心,给她后背涂了厚厚一层。

“脖子要涂吗?”

路斯越拿眼尾睨他,用不正经的调子:“怎嘛,想被我就地正法啊?”

龚煦忙瞥了一眼过去的两个人,他都想把她的嘴给堵上。

路斯越为了遮住紫外线就把长发放了下来,“我们去海边转转吧?”

龚煦看了眼手里的行李箱:“那这个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死,忘记把行李让秘书给带走了,路斯越也不怕烦人,打了个电话给蒋秘书,让他回来把行李带走。

蒋秘书拉走行李的时候还不忘问一句:“路总,你和龚先生的房间怎么订?”

路斯越那双只涂了睫毛膏的眼睛盯着他:“你说呢?”

蒋秘书:“……”

到了傍晚,夕阳将半边天空染得通红,龚煦和路斯越下了出租车到了海边,天与海相接,海浪声一波又一波地袭来。

晚风吹卷她的长裙,路斯越抬手遮住余阳,龚煦小跑着到一个商贩摊前,买了一顶焦糖色的沙滩帽回来。

有着宽大帽檐的帽子戴在她头上,把她的脸衬托成巴掌大小。

龚煦扭头看了眼周围不是很多的游人,迟疑了几秒后突然捧起她的脸,在她红润润的唇上啄了一口。

路斯越先是一懵,待她反应过来,那股压制不住的张狂劲跑了出来,她高高地踮起脚,两手抓着龚煦胸前的白衬衫,在他的脸上,跟小鸡啄米似的,连续啄了五六七八口。

龚煦抿着唇,羞得原本被晒得有些红的耳朵尖更红了。

路斯越咯咯笑着把他脸上的口红擦掉后,跑到他身后,“背我背我!”她虽然喜欢海,但她不喜欢沙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还没蹲下,路斯越就一下子跳上了他的背。

龚煦踩下台阶,抬头就看见了不远外的沙滩,海浪拍打着礁石的声响被风带到耳边,听得人神清气爽。

她甩着她的两只脚丫子在那晃晃悠悠,“龚煦。”

“嗯?”

“你喜欢海吗?”

龚煦这是第一次见到海:“喜欢。”

“那你除了海还喜欢什么?”

“喜欢你。”

路斯越咯咯直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她低下头,跟他咬耳朵:“我们在海边试试好不好”

龚煦脚步顿住:“什么?”

路斯越是故意逗他的:“你没听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听见了,但他怕自己理解错:“你说在海边试试,试什么?”

路斯越趴在他肩上,看着他的耳垂和耳垂后细细的皮肤:“你猜。”

龚煦扭头,突然大胆起来:“做a吗?”

他这么直白,倒让路斯越红了脸:“你个流氓!”

她还好意思说他是流氓。

龚煦红着耳尖低下头:“嗯,你昨晚还说骂我禽兽来着。”

路斯越抿唇在偷笑,昨晚,虽然她哭了,可是她好喜欢哦。

龚煦脚上穿的是帆布球鞋,内侧有两个小孔,有沙子钻进去,“斯越,你下来一下。”

“怎么了?”

“鞋里进沙子了。”

路斯越从他背上跳下来,龚煦把鞋脱掉后,扶着路斯越的肩,把鞋里的沙子抖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明是很平常的举动,可路斯越却莫名尝到了平淡幸福的滋味。

她不自觉地蹙起眉头。

她想起母亲日记里的一句:楚越,为什么你的出现,平淡又无奇,却总能激起我内心的涟漪。

她看向龚煦,在这一刻,她也好想有一个属于自己的日记,不需要写过多的内容,只需要在日记本的首页写上两个字。

龚煦把鞋带系好,刚站起来,路斯越就握住了他的手。

手心里最痒,龚煦指尖微蜷,他看着那只细白的手指在他的掌心一笔一划写着。

是他的名字。

当路斯越抬起头的时候,龚煦看见她下眼睑坠着的亮晶晶的东西,他抬起她的脸,把她眼睫上挂着的带着咸味的眼泪吻掉。

他把她拢入怀里,“路斯越,”他说:“我不会让你后悔的。”

这句话,他之前已经说过一次了。

路斯越在他怀里吸了吸鼻子,说:“你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松开她:“什么?”

路斯越指着路上一连过去的几辆绿色单车,“你有没有骑车带过女生?”

“没有,”他像个大哥哥似的,揉了揉27岁的小妹妹的头:“我的后座只带过你。”

他们也不逛沙滩了,龚煦牵着她的手去不远处的共享单车停驻点,单车不能带人,龚煦就扫了一辆电动车。

路斯越坐在他的后座,海风里混着湿湿的咸味吹过来,她的手臂环着他的腰,她把脸靠在了他的后背上。

她的恋爱迟来了很多年,以前的她从没有憧憬过恋爱的美好,她也不觉得谈恋爱会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可现在,她喜欢上了一个人,这种甜甜的恋爱,真的让她觉得自己年轻了好几岁。

“龚煦,”她的脸贴着他的后背,“我20岁的时候,你才15岁,”她还以为自己比他大5岁呢,“我上大学的时候,你还是个初中生,”她扁扁嘴:“你干嘛晚出生那么久!”

龚煦失笑:“怎么办,回不去了啊。”

路斯越环在他身前的手往他白衬衫里面的白t下摆里伸,她跟作气似的扭他肚皮上很薄的软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龚煦按住她的手:“在路上呢。”

路上又怎么了,她又没干嘛,再说了,他是她的男朋友,扭扭又怎么了。

她继续扭,龚煦刹住车,单脚撑在地上,他扭头:“路斯越。”

“干嘛?”

“你是不是想现在回去?”

路斯越不闹他了,岔开了话题:“我饿。”

“想吃什么?”

路斯越弯着眼角笑,又把话题给绕了回去:“想吃你。”

龚煦从车坐垫上下来,他扶着车把,弯下腰看她:“那你今晚不许哭。”

路斯越哼哼,把脸偏一边,赌气似的:“我就哭!”

她大概不知道,眼前的这个比她小6岁的男孩子,真挺喜欢看她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只限在床上,像刚刚,她掉眼泪的样子,他就不喜欢看。

他俯身,在她耳边:“你昨晚哭的样子,很迷人。”

路斯越:“……”明明是她撩的他,眼下却反被他撩红了脸。

天黑的时候,两人回了酒店,路斯越来过几次海市,她吃不惯海市的饭菜,特别是米饭,硬邦邦的,他们回到客房叫了餐。

龚煦本来以为路斯越一回来会缠着他,可路斯越却给蒋秘书打了个电话:“你们40分钟后来我房间。”

挂了电话后,路斯越就把门口的行李箱推了过来,行李箱的扶手上是一个笔记本电脑包。

路斯越赤着脚,打开电脑坐在了桌子前。

龚煦:“……”

待龚煦冲完澡出来,路斯越已经坐在了餐桌前:“赶紧过来吃。”

路斯越叫了四份牛排和一瓶红酒。

龚煦在她旁边坐下来,路斯越一边吃着切好的牛排一边盯着手机屏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问:“你等下要工作吗?”

路斯越没抬头:“嗯。”

龚煦喝了一小口的红酒:“要很晚吗?”

路斯越依旧盯着手机:“估计要两个小时左右。”

龚煦不说话了,埋头切牛排。

没一会儿的功夫,蒋秘书和两个经理来了。

路斯越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她走到龚煦跟前,挑起龚煦的下巴,在他的唇上明目张胆地亲了一口:“我先去忙。”

站在路斯越身后的三个男人目瞪口呆,这不是小公子是什么!!!

三个男人跟在路斯越身后往会议室去的时候,那一双双瞄着龚煦的余光里,夹杂了很多意味不明的眼神。

有震惊,有好奇,当然还有几分看不起的眼神在里面。

龚煦红着脸低头看着盘子里剩下的最后一块牛排,发了好一会的的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秘书给路斯越定的是商务套间,有一个小型会议室,两个卧室。

等路斯越公事谈完回到卧室的时候,龚煦抱着枕头靠着床背睡着了。

路斯越抱着手臂,倚着门边,看着床上那个睡相好看到要命的男孩子,不由得垂头笑了好久。

等路斯越洗完澡出来,龚煦还没醒,她弯着腰,站在床边,媚着声儿喊:“宝贝儿~”

喊了一声,龚煦没醒,路斯越凑近他,在他白白净净的脸上“啵”了一口。

“宝贝儿?”

龚煦眉心皱了一下,浓密的睫毛掀开,路斯越卸掉妆的脸放大在他的瞳孔里,他微微欠起身子:“你、你忙完了吗?”他揉眼的样子,乖顺得不像话。

白色鼓鼓的枕头还半躺在他的怀里,路斯越朝他怀里扬了个下巴:“干嘛,抱不到我,就抱着枕头解馋啊?”

龚煦愣了一下,看向怀里的枕头,他忙把枕头给扔到了旁边,红着脸解释:“不是,就、就是……”

他脸红着急忙慌的样子,跟他在床上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一个奶得不行,一个狼得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切换游走得特别不露痕迹。

路斯越看了眼时间:23:21。

她很直接:“要不要?”

龚煦忙坐起来,床上那件事,不止她有瘾,他也上了瘾。

“我、我去洗澡。”他都没完全站起来呢,就被路斯越压了回去。

她披散着长发的样子,很勾人:“你不是洗过了吗……”

凌晨0:55,空气里缠人的气息渐渐从高空飘落。

路斯越没骨头似的,靠着床背,白色的被子挂在她的胸口,她软的像一滩水:“龚煦。”

龚煦结束后几乎是半分钟都没歇就去洗澡了,他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走进来,腰腹处裹着条浴巾。

他把水拧开,递给她。

路斯越把水放到一边:“我想抽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呆站在旁边,以为自己听错了:“抽、抽烟?”

路斯越知道他不抽烟,身上也不可能有烟,她就要拿起床头柜上的座机,手就被龚煦按住了:“不可以。”

戒了很久的烟的路总本来还想当一会的神仙呢。

得!

既然小男友不让,那就算了吧。

她伸手拉着小男友的手腕,把他拽到了身上:“那再来一次!”

“你明天不要早起吗?”他知道她明天上午有会。

她不管,她伸手把他身上的浴巾扯掉:“得十点呢!”

龚煦被反压,他眨巴眨巴眼看着身上那个……

霸王硬上弓的女人……

不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外头圆月挂空,湿热的空气卷着淡淡的咸香味往未闭合的窗户里钻,像是个偷听的人。

里面传来路总的声音——

“换个姿势……”

“你躺着……”

“躺好……”

第43章路边撒糖

第二天上午,路斯越九点从酒店走的,九点五十,龚煦接到路斯越的电话。

“你看看小会议室桌子上是不是有个u盘,蓝色的。”

龚煦忙去了会议室:“嗯,有。”

“你给我送过来一下,要快点。”路斯越跟他报了地址。

十点十二分,龚煦气喘吁吁地来到路斯越指定的地方,可惜楼下的保安把他拦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办法,龚煦只得给路斯越打电话,路斯越把电话给了旁边的男人:“是我的人,叫龚煦,你跟保安说一声。”

男人接过手机,低语两句,电话挂断,男人问:“路总是兰市人,对吧?”

路斯越笑:“陆总监贵人多忘事啊。”

男人叫陆招远,是路氏这次的合作方,他摆摆手:“只是想到了一个人罢了。”

两分钟后,龚煦站在会议室门口,敲了敲门。

“进来。”

龚煦推门进去,他走过去把蓝色的u盘递给了路斯越后,就快速转身离开了。

陆招远看着缓缓关上的门,若有所思。

“不好意思,因为我的失误,耽误了大家的时间,”路斯越把u盘插到电脑上:“会议可以开始了。”

龚煦从那栋白色的大楼出来后,就沿着满是绿荫的人行道慢悠悠地往回走。

眼看着离春节越来越近,龚煦莫名想到了死去的龚万强,以前,他老想着躲他,以后,再也不用躲了,但也永远都见不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万强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他没有在儿子身上花过一分钱,也没有给过他一分爱,但龚煦作为他的儿子,在他死后,没有给他办丧,也没有为他披麻戴孝,异地火化之后就匆匆下葬……

龚煦站在路边,等红绿灯的间隙,他掏出手机,看着相册里唯一的一张龚万强的照片,是墓碑上的遗像照,他红着眼,自言自语:“所以,我也不是一个合格的儿子。”

路斯越将近一点的时候才回来,门打开,路斯越看见盘腿坐在落地窗前地上龚煦的背影。

路斯越脱掉脚上的高跟鞋,把手里的东西放到了会议室后,她赤脚走到他身后:“怎么坐这儿了?”

龚煦收回视线,抬头看她:“会议还顺利吗?”

路斯越拂着身上的裙摆,坐他身边:“陆招远,你认识吗?”

“陆招远?”龚煦微微蹙眉,想了一会儿:“名字有点熟。”

路斯越拿出手机,从网上搜到了陆招远的照片:“就是他。”

“他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你认识?”

龚煦点头:“他也是我们系王教授的学生,不过早几年就毕业了,”龚煦的视线移到路斯越那很是迷惑的脸上:“怎么了?”

路斯越摇了摇头,站起来:“你过来一下。”

龚煦跟着她去了会议室,路斯越把电脑屏幕对准他:“试试攻击进去。”

龚煦不确定地问:“只要攻击进去?无论什么方法吗?”

“对!”

龚煦那一双纤长的手指在键盘上飞快地敲击着,电脑屏幕上不断有代码滚过。

他手速太快,路斯越不禁眯起双眼。

随着一声“进去了”,路斯越看了眼时间,好家伙,才用了12分钟。

路斯越啪地一声合上电脑:“晚上跟我去见一个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啊?”

路斯越很神秘:“晚上让我爽一把!”

龚煦:“??”真的不是他思想不干净,是路斯越说的太暧昧,让他不得不往歪地方想。

晚八点,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回了家,而留连夜生活的人,真正的一天才刚刚开始。

蓝鼎会二楼209包厢被张经理老早就腾了出来。

昨夜,兰市和州市两地警方合作,成功抓捕了毒贩,收缴了毒品。

还有三天就过年了,领导给周砚他们放了两天假。傍晚,周砚和9个同事一起来到蓝鼎会。

平时不怎么化妆的顾鸢,因为心情好,今天还特意画了一个淡妆。

209包厢由顾鸢亲自招呼着,酒水、果盘、小吃把桌子摆满。

“大嫂,你别忙活了,过来坐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事。”

“大嫂,你再这样,我们周队要心疼了!”

周围一阵起哄。

周砚拉着顾鸢的手腕,让她坐下:“都是一群大人,想吃什么想喝什么,他们自己有手,哪需要你招呼。”

顾鸢弯着嘴角,笑而不语。

这时,有一个男人点了手里的烟,是周砚他们队里刚调来没两个多月的新人,叫谢礼。谢礼手里的烟刚吸了两口,小腿就被踢了一脚。

李明辉斥了一声:“掐了!”

谢礼一脸懵:“干嘛?”

李明辉一脸的不满,瞪他一眼:“让你掐你就掐!”

队里的人都知道,周砚不爱让顾鸢闻烟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砚也闻到了烟味,他不咸不淡的眼神扫过去,谢礼赶紧把手里的烟给摁灭在烟灰缸里。

周砚收回眼神,顾鸢晃了晃他的手臂:“没事的。”

周砚不说话,从口袋里掏出盒子装的薄荷糖扔过去。

谢礼打开糖盒,捏了一颗到嘴里,他压着声问旁边的潘起:“周队不是也抽烟吗?”

潘起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但周队不在女朋友面前抽。”周砚只在审犯人的时候才会抽。

谢礼撇了撇嘴,似是完全没想到平日那个凶凶的、半颓半痞的队长竟然还是个妻管严。

李明辉举着手里的酒瓶:“来,我们敬周队一个。”

一圈人纷纷拿起酒瓶,举起来。

李明辉站起身:“这次我们周队可是一枪把我们禁毒二队的名声给打出去了啊!”说着,他还不忘教育旁边两个小年轻:“你们没事也多练练枪!”

行动中,犯罪头目因为劫持了州市的一名警察,是周砚远距离一枪射中罪犯的手臂,将人质成功救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砚不觉得这算什么,他压了压手:“说了今天是出来放松的,别说那些。”

顾鸢已经听说了这事,她也伸手拿了瓶酒,把瓶嘴对准周砚手里的酒瓶嘴,碰了一下:“祝贺你。”

包厢里亮的是天花板的水晶吊灯,白得晃眼,周砚把她手里的酒瓶夺下来,笑得又痞又帅:“祝贺我什么?”

顾鸢眉眼里只有他的五官轮廓:“祝贺你凯旋而归。”

其实在周砚回来的前三天,她去了都市的文殊院,文殊院供奉的是文殊菩萨,主保平安,香火很旺,她烧了香拜了佛祈了愿。

只愿他平安归来。

一行人闹腾到了将近十二点才消停。

送走队里的同事,周砚和顾鸢站在大门口,他看了眼顾鸢脚上的平底靴,“鸢鸢。”

他今晚喝了酒,脸有些红,但没有醉,但他声音迷迷蒙蒙的,像喝了三月里的桃花酿,他晃了晃她的手腕:“我们走着回家好不好?”

悦澜湖山离蓝鼎会可一点都不近,顾鸢笑着搂住他的腰:“你行不行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砚眼角崩了淡淡一层绯,他俯身,在她耳侧:“你说我行不行?”

他有时候会不正经,顾鸢在外面会害臊,她扫了周围两眼,还好没什么人,她垂着头:“我包还在上面。”

周砚像是在撒娇:“包比我还重要吗?”

包当然没有他重要,顾鸢莞尔一笑:“那我们走回家。”

他们手牵着手,像一对老夫老妻,昏黄的路灯把他们的影子拉长。

“周砚。”

“嗯?”

“今年,我们去哪里过年?”

往年,他们都会借着春节出去旅行,今年,也不会例外。

这个问题,周砚之前就想好了:“带你去看雪好不好?”兰市的冬天虽然冷,但很少下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鸢很惊喜:“是去哈尔滨吗?”她不喜欢日本,周砚知道。

周砚看着她那一脸欢喜的表情,笑着点头:“要去吗?”

顾鸢高兴地蹦跶了一下:“要去!”

她欢喜的模样,像是孩童去了便利店买到了最爱的玩具车。

周砚特别喜欢看她笑,她的笑能把他的心融化,他把她搂到身前,他很直接,低着头问她:“要不要接吻?”

顾鸢扭头看了看周围,眼神都没扫完一圈,唇就被堵住了,他嘴里有酒香,不太克制的吻,让她红了脸,可她没有拒绝,默许了他唇舌的放肆。

冬日里留连在外的人不多,他们在路边接了一个很长的吻,周砚一只脚趔趄了一下,顾鸢忙扶住了他,她红着脸,弯着眉眼在笑:“你是喝醉了吗?”

“没有,”他说:“是你把我弄醉了。”说完,他继续低头吻她。

直到一声狗吠声,让两人停下动作,顾鸢被他亲红了脸,她笑着往他怀里藏。

周砚已经不想走着回去了,他吻她的发顶:“鸢鸢,我们回蓝鼎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蓝鼎会楼上就有客房,他们在六楼住过几次。

他们牵着手往回走。

此时,距离兰市2000公里外的海市。

路斯越捧着龚煦的脸,在他脸上拼命地啄。

她今天涂了口红,是霸气外露的正红色,龚煦脸上几乎是一个唇印覆着一个唇印。

龚煦捂住她的嘴,被她可爱的举动弄笑了:“好啦!”

不能好,她还要亲,可是龚煦捂住了她的嘴。

“所以,合同算是定了吗?”

刚刚那个陆招远走的时候什么也没说,只是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龚煦,然后跟路斯越握了手。

路斯越兴奋的点还没下去,她拿开龚煦的手:“你知道你刚刚有多厉害吗?”她兴奋起来,没完没了似的:“那个陆招远,他给他们公司设计的那款安全软件,你知道他有多引以为傲吗,可是你呢,那么轻而易举就攻了进去,你看见了吗,他刚刚的脸都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按住她跳起来的肩膀:“没有那么轻而易举,那款软件的安全性能真的很高。”

路斯越眯了眯眼:“所以说你厉害啊!”

龚煦:“……”好吧,不能再解释了,再解释,就凡尔赛了。

路斯越觉得要庆祝一下,她想了想:“我们去酒吧吧!”

龚煦看了眼时间,“现在?”都快十二点了。

“对啊,酒吧就是要现在这个时间去才好玩,”她玩心出来了,拖着他的胳膊就往外走:“我们先回去换个衣服。”

“等等,”龚煦拉住她,他指了指自己的脸:“我要不要去洗一下?”他也不知道自己的脸被她亲成了什么样子,但她唇上的口红色已经淡了很多。

路斯越咯咯直笑:“那你快去。”

等龚煦从卫生间洗完出来,他眉头微微皱着:“洗不干净,还有印子。”

路斯越等不及了,“那我们回酒店再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海市的夜景被暖风吹得迷离。

到酒吧一条街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了,酒吧里红蓝射灯在扫,舞台中央的男男女女在躁耳的音乐中疯狂、放纵。

龚煦又把路斯越那条只能遮住屁股的黑色小皮裙往下拽,来的路上,他已经不知道拽了多少次了。

每拽一下,他就皱着眉嘟囔:“你干嘛非穿这条裙子!”

为什么,因为美啊!

路斯越以前可讨厌别人啰嗦了,更别提被管束,可现在,她别提有多享受了!

她往他怀里挤:“你会跳舞吗?”

龚煦瞄了眼过去的一个男人,他两手把路斯越紧紧搂在怀里,跟护小鸡崽似的:“你不许上去跳!”

他第一次用了‘不许’这个词,细细琢磨的话,能听出带了点命令的语气。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斯越明知故问:“为什么?”

龚煦两个掌心护在她的小屁股上:“裙子太短了!”

路斯越笑出了鹅叫声:“那来都来了,不去跳舞能干嘛?”

龚煦低着头看他,满脸的不高兴:“你跳舞好看吗?”

“好看啊!”

龚煦从电视上看过那些酒吧里的女人跳过舞:“是不是还要甩头发,下腰摸腿之类的?”

路斯越继续笑出鹅叫:“以前、以前会。”

那更不能让她上去了:“你要是想喝酒,我们就买点酒回去喝。”

“买酒回去?”路斯越眨了眨眼:“回酒店喝啊?”

龚煦点头,这时,又过去两个男人,那眼睛直盯着路斯越那又白又直的腿看。

龚煦不管她答不答应,拉着她就往外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嗳,嗳——”路斯越几乎是被他拖拽出了酒吧。

到了酒店门口,龚煦把路斯越的裙子又往下拽了拽。

“你再往下拽,我肚脐眼可就露出来了啊!”

龚煦忙往她的腰上看了一眼,不看还好,一看,又开始唐僧念经:“以后不许穿这么短的裙子!”

路斯越衣柜里的这种超短裙可一抓一大把,她娇嗔一句:“小气鬼!”可心里要乐开了花。

龚煦不管:“你要是想穿,就在我面前穿。”

他这么说,路斯越就开始坏笑了:“就只穿给你一个人看啊?”

龚煦眉心拧在一块,脱口而出:“那你还想穿给谁看!”

路斯越眸光一闪,想到那次在甜品店,他因为她穿了短裤而不给她喝凉的:“龚煦。”

“嗯?”

“你是不是早就喜欢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一愣:“什么?”

路斯越仰着头,把下巴抵在他的心口,她眼神滚烫:“你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这个问题,她一直没问过他。

龚煦看着她眼睛里的自己,有几秒的恍惚,说实话,他自己也想过这个问题,可是没想出个结果。他只知道自己在很早之前就对她有过遐想,但具体到哪一天开始喜欢她的,他不知道。

他自己得不出答案,就把问题甩给了她:“你呢,你从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很早,”路斯越盯着他的眼睛回答:“第二面还是第三面的时候,”她抬手摸他右脸颊上的痣:“你这里就入了我的梦。”

她吻过他的唇,吻过他的眼,唯独没有吻过那颗痣,她双手抓着他身前的衣服,踮起脚,龚煦配合地弯下了腰。

她的唇落在他的那颗浅咖色小痣上,口红印把那颗漂亮的痣圈在了里面。

她说:“这里,现在刻上了我路斯越的名字。”

她说:“它现在是有主的人了。”

这一刻,她突然想把心底最柔软的一面摊开在他面前,“龚煦”,她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问他:“你知道最动听的情话是什么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摇头。

她眼里光亮灼灼,用很温柔的声音,一字一顿地把她认为最动听的情话说给他听:“要跟我一起合葬吗?”

第44章羞耻的攀比心

第二天下午,路斯越龚煦一行人回了兰市。

路斯越原本还担心这一趟回去,老头子就会找她说莫家的事,谁知,过去了一夜,一点动静都没有。

再有两天就是春节了,往年,路斯越从没对春节有过向往,她不和路湛霖一起过年,她都是自己过,要么去酒店,自己点一大桌的菜,要么就是去蓝鼎会嗨一夜,又或者心情不好,买点卤菜带瓶酒去墓地。

可今年,有龚煦在,路斯越突然对这个春节有点期待了。

年前一天晚上,路斯越盘腿坐在茶几旁,在啃泡脚鸡爪,龚煦不喜欢吃那东西,就坐在她旁边,掌心支着下巴,看她吃。

路斯越嘴巴辣得通红,她吸了吸鼻子:“龚煦。”

龚煦放下胳膊:“嗯?”

“你今年在哪过年?”她觉得还是先问问他,万一他要回老家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抿了抿唇:“不知道,”他问她:“你呢,是不是要跟家人一起?”

路斯越一脸淡定:“我都是自己过年。”

虽然龚煦知道和她爷爷关系不好,但也没想到她会一个人过年:“你不跟你爷爷一起吃年夜饭吗?”

路斯越摇头:“他可不缺我这么个外孙女。”她吐掉嘴里的骨头,又吸了下鼻子:“要不咱俩凑一块过吧?”

龚煦想都没想就笑着点头:“好。”

路斯越没想到他会答应得这么爽快。

龚煦见她呆呆地看着自己,抽了张纸给她擦了擦手指头上的汁水:“怎么了?”

路斯越眼睛有点湿,她伸出舌头:“辣。”

龚煦看着她那红红的舌尖,挪过去,笑着张嘴把她的舌尖吮住,辣味窜到了他的口腔里。

他含着她的舌尖有十几秒才松开:“好点了吗?”

路斯越抿了下唇,嘟起了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用指腹蹭了蹭她的脸,用很哄的语气:“怎么了这是?”

“顾鸢他们去哈尔滨看雪,”她本来下午都拒绝了,现在又有点后悔了:“我们也去好不好?”

龚煦:“跟他们一块吗?”

路斯越点了下头,然后立马又摇头:“你要是不想跟他们一块,我们就分开走。”

龚煦知道她和顾鸢的关系好:“人多热闹也好。”

路斯越眨了眨眼:“你这是同意了吗?”

“嗯。”

路斯越扑过去,一把抱住他的脖子:“以前,他们总是联合起来欺负我,这次你要帮我欺负回去!”

龚煦诧异:“欺负你?”

喂她吃狗粮,可不就是欺负她吗!

路斯越抱着他不撒手:“哼,这次,我要狠狠地还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边,顾鸢刚洗完澡出来,头发都还没来及擦,周砚就拿着她的手机走过来了:“催命电话已经打了六遍了。”

周砚把手机递到她手里的同时,接过了她手里的毛巾。

两人的默契已经不需要用语言来传达,顾鸢坐到沙发上,周砚站着给她擦头发。

“斯越。”

电话那边,是耀武扬威的声音:“是不是明天走?”

顾鸢反应慢半拍:“嗯,明天上午九点的飞机,”她看出路斯越这通电话的目的了:“你改变主意了吗?”她就知道。

路斯越哪能被她这么识破,她嘴硬:“往年,你不是也都让我跟你一块吗,拒绝了你那么多次,我也挺不好意思的。”

旁边的龚煦在抿着嘴笑。

顾鸢也不戳穿她,“那我们明天见。”

“哦,对了,那什么,”路斯越顺道说出她的重点:“我男朋友也一块啊!”她解释:“我把他一人撂下,自己去快活,我这良心也过不去不是,”她甩锅甩得倒挺快:“要是你,你也不能把周砚撂下吧。”

顾鸢身后的周砚“嘁”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问:“那你们的机票都买了吗?”她还没买,不知道这个时候还能不能买到。

顾鸢:“你和龚煦的,我也已经买好了。”

“啊?”路斯越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你、你提前买了?你怎么就知道我们会去?”

顾鸢为什么会知道,没有为什么,就是知道。

电话挂了,周砚已经拿着吹风机过来了,他开的是最小的档,风很柔,噪声也不大,他已经未卜先知了:“你等着看吧。”

顾鸢笑着把电话放一边,说真的,她有点担心路斯越和周砚会掐,她叮嘱:“到时,你让着她点。”

周砚才不会主动与她掐架:“我会装作看不见她的。”

顾鸢无奈地摇了摇头。

再回到另一边,路斯越挂了电话就开始收拾衣服了。

她拿出了她的超大行李箱,还有真空收纳袋,她没去过特别冷的地方,所以没什么御寒的羽绒服,她盯着那一件件大衣发愁:“难不成还要去买几件羽绒服?”

她扭头,看向倚着门边的龚煦,问:“你有很厚的羽绒服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一件黑色长的,但也不是很厚。”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正血气方刚,哪需要穿很厚的衣服来御寒。

路斯越从衣帽间跑出去看了眼时间,20:25。

现在去商场的话应该也来得及。

她跑回衣帽间,以最快的速度换了衣服,“你赶紧去穿外套,陪我去买衣服!”

龚煦惊讶:“现在?”

“对,赶紧的,再晚点商场要关门了!”

龚煦:“……”

次日上午八点,龚煦推着两个超大行李箱和路斯越到了机场,春运时期,机场人满为患。

办完登记手续、托运完,过了安检,龚煦和路斯越到贵宾室的时候,顾鸢已经和周砚坐在里面的沙发上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斯越松开龚煦的胳膊,朝站起来的顾鸢招手。

周砚扭头,视线和龚煦相撞。

两人见过两次面,一次是在警局的审讯室,还有一次是在一家咖啡厅,那次是顾鸢给他们充当情感专家。

龚煦拘谨地朝周砚点了下头就别开了目光。

周砚对旁人,也一直都冷冷淡淡的,他继续低头玩手机里的单机游戏。

顾鸢能看出龚煦的不自然,她直呼龚煦的名字:“快坐吧。”

路斯越和龚煦早上还没吃,她问龚煦:“你要吃蛋糕吗?”

龚煦屁股都还没焐热就又起来了:“我去拿吧,”他问顾鸢:“顾总,你们吃了吗?”

“别喊我顾总,你就喊我名字就可以了,”她一直都是微笑着的,和上次找他谈路斯越的事情一样:“我和周砚吃过早饭了,你拿你们的就行。”

龚煦拿了几块蛋糕,还有一杯果汁过来,“要吃水果吗?”他拿蛋糕的时候,看见还有一些自助水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摇头。

另一边,顾鸢坐回周砚身边,像是随口一提:“看着挺会照顾人的。”

周砚不由得微微侧头看过去,然后就看见龚煦正在给路斯越擦嘴边的奶油。

周砚脸色微微不自然了一下,问她:“你要不要吃蛋糕?”

顾鸢先是一愣,然后扑哧一声笑出来,她压低声音:“你不用这样。”

周砚又睨了一眼身后方,他有点不爽,但更多的是不甘落于下风,他也不问她了,直接站起来,去拿吃的。

就在周砚起身的时候,龚煦抬了一下头,然后小声问路斯越:“周队平时是不是也很凶?”那次在审讯室,他见过周砚面无表情却又寒气逼人的表情和眼神。

虽然他没做错什么,可他心里还是有点打怵。

路斯越咽下嘴里的奶油,撇撇嘴:“他啊,也就在外面凶,在顾鸢面前顶多也就是个不敢伸爪子的大型猫科动物。”

龚煦眨了眨眼,有点不相信,可当他看见周砚端了一个盘子过来,叉了一块奶油喂到顾鸢嘴里的时候,他莫名又有点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是不是在外面和在家里都是两副面孔?

龚煦不由得看向旁边的女孩子:“斯越。”

路斯越嘴角又沾了奶油:“嗯?”

“你在家和在外面是不是也不一样?”他有点好奇。

路斯越嘴里叼着叉子,意味深长地对着他坏笑。

龚煦伸手将她嘴角的奶油蹭掉,追问一句:“是不是?”

路斯越不回答他,压低了上半身,凑近他反问:“你希望我是吗?”

从顾鸢和周砚的角度看他们,像是在接吻,因为龚煦是蹲在地上的。

顾鸢一不小心扭了一下头,然后忙扭回去,周砚不由得也看过去,不看不要紧——

周砚的脸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吗?”他话是这么说,可不知怎么的,他也想亲顾鸢了。

“鸢鸢。”他盯着她看。

顾鸢抬头,在对上他的眼神后,顾鸢忙捂住了他的嘴:“不要攀比这些。”

她可以接受他在人潮熙攘的路边吻她,但她不想他是因为好胜心而做这些。

周砚“哦”了一声,顾鸢的手这才拿下来。

上了飞机后,龚煦坐外面,路斯越坐里面,路斯越昨晚买完衣服回来,缠了龚煦有一个多小时,早上又早起,她有点犯困,打了个哈欠后,她就躺下了:“我睡一会儿。”

空乘贴心地拿来一个毯子,龚煦接到手里:“我来就可以了。”

过了两分钟,空乘又过来,将两份精美的卡片递给龚煦,是今天的菜单。

从兰城到哈尔滨也就不到四个小时的时间,路斯越睡了一路,睡着的她不知道,龚煦看了她很久,看得他后来也闭上了眼睛,以至于空乘过来询问他们就餐,龚煦也摇了摇头。

直到广播提醒飞机即将降落,路斯越才猛地睁眼,她懵懵地坐起来,看了一眼旁边睡着的龚煦,她扭回头掀开帘子往外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白茫茫的一片,她有点失落,没有一点海市那种绿意漾在心头的陶醉感。

其实她不太喜欢雪,也讨厌寒冷,她有点后悔了,她应该带着她的小男友去马尔代夫的,因为顾鸢和周砚那年从马尔代夫回来后,拍的每一张照片都美得像一幅画。

她趴到龚煦身边,晃了晃龚煦的胳膊。

龚煦皱了下眉,睁开眼。

“龚煦。”她声音恹恹的。

龚煦忙坐起来,身上空乘给他盖的毯子滑到腿上:“怎么了?”

路斯越没说她后悔了,只是噘着嘴。

龚煦把她的刘海理了理,压着声问她:“怎么睡一觉起来不高兴了?”

“你喜欢雪吗?”她也知道现在问他这个问题有点多余。

“还行。”其实他喜欢的东西很少,没有路斯越之前,他只喜欢计算机,现在,多了一个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听她这么说,再结合她那失落的表情,猜到了:“你不喜欢雪,是不是?”

路斯越也没说不喜欢:“就那样吧。”

龚煦伸手揉了揉她的脸:“要是到了以后,你不喜欢,我们就待在酒店里,好不好?”

他这个提议一下子就勾起了路斯越的兴趣:“我们就点一大堆吃的,在酒店看电影吃零食睡觉!”

龚煦笑着应她:“好。”

路斯越心情变好了。

结果下了飞机,路斯越的电话一开机,就显示路湛霖的4个未接来电。

所有的好心情瞬间又消失殆尽,她去到一边给路湛霖回了个电话。

路湛霖在电话那头咆哮:“莫从渊有没有跟你说今年两家一块过年!”

路斯越装傻:“他没跟我说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湛霖肺都要气炸了:“回来,现在就给我滚回来!”

路斯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语气:“你要是能买到机票,我立马回去!”

路湛霖:“……”

见电话那头沉默,路斯越知道自己将了老头子一军了:“行啦,你这么喜欢莫家,你就去跟他们一块过不就得了,干嘛非得拉上我,我之前就跟你说了我的态度了,这个婚,我不会结的。”没等路湛霖发飙,路斯越又说:“路氏嘛,你什么时候想拿回去,跟我说一声就行。”她没给路湛霖开口说话的机会:“我还有事,先挂了啊!”

路斯越把电话收起来,长吁一口气,她装作没事人一样,转身,满脸笑容地朝龚煦跑过去:“我们走吧!”

他们坐上出租车,把行李放到预定好的酒店,去了第一个景点:冰雪大世界的时候——

路斯越被眼前人工雕琢的作品惊到了:“这也太美了吧!”

是很美!

冰雪大世界是哈尔滨著名的景点之一。每年冬天,工人们会去松花江上取冰,然后把冰块运往江北,再堆砌雕琢成美丽的冰雪城堡。

临下飞机前,路斯越几乎全身都贴了暖宝宝,她现在一点都不冷,后背烫得还有点灼人,她拉着也一脸惊叹的龚煦:“我们来拍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现在已经完全不管顾鸢了,毕竟那一对也不需要她管。

龚煦举着手机在跟路斯越合照,周砚呢,每次出来玩,都是他给顾鸢拍个人照多一点。

他看着不远处的那一对腻腻歪歪地贴在一起不停地变化着姿势,他顶了顶后槽牙,放下手机,跑到顾鸢跟前:“我要拍合照。”

顾鸢扭头,刚看过一眼,头就被板回去了。

他很直接,在人来人往的路中间,正对着冰雪大世界的景,捧着她的脸,吻她。

不是攀比心作祟,就是想吻她,因为在飞机上,他想吻她的时候,又被顾鸢以‘不要攀比’的理由拒绝了。

他有点委屈地咬了下她的舌尖,压着声地为自己辩解:“不是因为攀比!”

银装素裹的世界里,顾鸢的脸微微红了,她抿了下唇,把唇上的水光用舌尖蘸掉,低着头摆弄着他黑色羽绒服上的拉链。

不远处,目睹了这一幕激情的路斯越,可一点都不藏着掖着她的攀比心,她说:“我要录视频!”

龚煦哪知道她的小心思,他乖乖地把手机的拍照模式切换到视频模式,刚点了开始,路斯越就扳过他的脸,吻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表情一怔,大脑只空白了两秒,就闭上了眼。

他们录了一段27秒的接吻视频。

原本还一路嘟囔着后悔来哈尔滨的路斯越,结果玩得比谁都疯。300米的大滑梯,她怕都不带怕的,拉着龚煦排队玩了两次。

原本还想着把园区里的所有游乐设施都玩一遍的路斯越,鼻子冻得通红,睫毛上都挂着白霜,龚煦把衣服拉链拉开,把她的脸藏在怀里,“我们出去吧,你都玩得差不多了。”

路斯越是属于又热又冷的那种,身上有汗,但是刺骨的风还是能钻进衣服里把她身上的热汗吹得冰凉,她哆哆嗦嗦地把脸往龚煦怀里最热的地方蹭:“我饿。”

眼下已经是傍晚了,四点钟的时候,顾鸢和周砚就已经去了别的景点。

“那我们出去吃点东西,我之前查了一下,说中央大街那里有很多好吃的。”

路斯越抬头:“是不是离我们酒店很近?”

龚煦点头。

原本他们下了飞机把行李放到酒店的时候,顾鸢是提议先□□大街的,是路斯越非要先来冰雪大世界,因为昨晚她上网搜了一下攻略,她对那些景兴趣不大,但对玩兴致很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暮色暗下来,冰雪大世界的雪雕在各色灯光渲染下很是迷人。

龚煦把她的帽子戴好,围巾裹好,说了一句:“喊声哥哥来听听。”

路斯越一懵:“什么?”

龚煦没好意思再重复一遍,她把路斯越那只没戴手套的手攥在手心塞进了他的口袋。

路斯越扭头看着他的侧脸,眸子一转,她猛地跳到龚煦的身前:“哥哥。”

明明是龚煦提的这一嘴,可路斯越真的喊出来,他倒是害羞了。不过,他卡了外套的帽子在头上,泛红的耳尖,路斯越可看不见。

路斯越不依不饶地晃着他的胳膊:“哥哥、哥哥、哥哥……”

一声又一声,把龚煦的脸喊得通红,她使起坏来,龚煦很是招架不住。

“你看你,你让我喊的,我喊了,你都不应我!”她居然还撒起了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龚煦看着她那张被围巾捂住一半的小脸,终于忍不住,他的手往后一拽,路斯越撞进了他的怀里。

龚煦把她脸上的围巾拉下来,低头吻住她。

路斯越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害羞的主,虽然她也曾在他面前害羞过,但那已经都是过去式了。

在这座银装素裹的世界,在这座没有人认识她和他的城市,她踮起脚尖,热烈回应他的吻。

而此时,站在巨型的洋葱头式大穹顶俄罗斯建筑的索菲亚教堂前的周砚和顾鸢,正说着甜腻腻的情话。

“鸢鸢,以后,我们是去教堂还是旅行结婚?”

顾鸢鼻尖通红,一双漂亮的眼睛里亮晶晶的:“我们先去教堂,然后再旅行结婚好不好?”

这方面,周砚当然会就着她的喜欢,“好,先在教堂,然后旅行结婚。”

顾鸢拱进他怀里,她声音里有笑意:“周砚。”

“嗯?”

“周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

“周砚,你会永远在吗?”

周砚的唇落在她的发顶,承诺:“我永远都在。”

第45章就算有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

路斯越和龚煦逛完中央大街再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路斯越没有忘记她的‘塑料闺蜜’,她一进门就给顾鸢打了电话。

“喂,你回来了吗?”

顾鸢才不像她那么疯:“回来有一会儿了,你呢?”

“我刚回来,再不回来要被冻死了。”路斯越站在卫生间的门口,龚煦为了让水蒸气多一点,已经把淋浴的水龙头打开了。

房间里渐渐暖和起来,龚煦脱了外套,打开了行李箱。

路斯越带了两个行李箱过来,里面几乎全是她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问顾鸢:“今天年三十诶,咱们几个就这么过?”

顾鸢不像她,都这个时候了才想起来今天是年三十,她说:“周砚在楼下定了包厢,就等你们回来了。”

路斯越看着龚煦已经开始脱里面的高领毛衣,忙对着电话那头:“等会儿我再过去找你,先挂了啊。”

电话一挂断,她就撂了手机,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龚煦。

龚煦后背被她这么一撞,双脚往前趔趄了两步。

他扭头:“干嘛?”

路斯越歪着脑袋:“你猜。”

龚煦才不用猜,她的小心思,他只要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洗澡?”他们在冰雪大世界玩了一身的汗。

路斯越忙直起腰,双臂张开着,不羞不臊的:“那你给我脱。”

因为哈尔滨的温度,两人都在毛衣里穿了秋衣,路斯越长这么大还第一次穿秋衣,是昨晚临时买的,她和龚煦的都是黑色。

卫生间早就热气腾腾了,路斯越一进去,懵了,水蒸气大的已经让她看不清龚煦的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仙境似的。

然后,湿湿的地面上,一件黑色、两件黑色、三件黑色、四件黑色……

零零散散丢了一地。

哗哗的水声在响,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几声‘哥哥’……

水声倒没持续多长时间,反正路斯越是黑着脸被龚煦抱出来的。

“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临进浴室前,路斯越也就随口提了一嘴,说是周砚定了包厢,然后龚煦就按住了她的手。

即便她捏着嗓子喊了他好几声哥哥,龚煦还是以最快速度给她冲了澡。

他把放在床尾干净的秋衣给路斯越穿上,解释:“让别人等不好。”

路斯越哼哼:“那吃完饭回来你要补偿我!”

龚煦在她噘着的嘴上亲了一口:“好,补偿你一夜。”

一夜啊,路斯越抿着嘴笑:“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就先放过你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店的二楼是包厢,四人进了包厢,饭菜已经上齐了。

原本坐着的路斯越站起来,举起了手里的酒杯:“今年,我终于不是一个人了。”不是一个人吃饭,不是一个人喝酒。

她扭头看了一眼龚煦,她知道,他也一个人过了好几个春节,她用酒杯碰了一下龚煦手里的酒杯:“以后,咱俩就相依为命吧。”

大过年的,她说这话。

龚煦站起来,弯着的一双眼睛里晶晶莹莹的,他眼波柔软地看着她,其实他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可是他只想说给她一个人听。

他把心里的话压下去,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后,仰头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行了行了,快坐吧,”周砚怕他俩继续煽情,就催促:“菜都要凉了。”

大概是因为心情好,路斯越今晚喝了不少的酒,龚煦也喝了不少,饭吃到一半,龚煦站起来,举杯敬周砚:“周队,上次给你添麻烦了。”

两人从上午在机场到现在,还没正面说过话,周砚见他都站起来了,他也不好坐着,他端起酒杯也站起来:“都过去了,就别提了,”他睨了一眼已经喝红脸的路斯越:“管好你家的路总,”他善意提醒:“她喝醉了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路斯越见周砚把矛头指向自己,就来劲了:“你、你说谁呢!”她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她拿着根筷子,敲盘子:“我、我喝醉了,我哪次喝醉了?”

周砚想呵呵,他朝龚煦压了下手,让他坐下,不再搭理路斯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顿饭吃到将近十二点。

饭桌散场,路斯越是被龚煦驮回楼上客房的。

周砚和顾鸢跟在后头,周砚庆幸:“幸亏有那小子在。”不然今晚,他怕是要独守空房了。

回到房间,晕乎乎的路斯越刚被龚煦放到了床上,就开始发‘酒疯’了。

“龚煦……”

“龚煦……”

“龚煦……”

一声又一声,跟叫魂似的。

龚煦就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地应着她。

喊了会他的名字,路斯越开始唱歌了。

她瞎唱:“我有一只小奶狗,我就爱骑着他,骑着他呀骑着他呀骑呀骑着他~”调子是我有一只小毛驴的调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发笑,撑着床垫,拍了拍她的脸:“路斯越。”

路斯越不理他,继续唱她的。

“路斯越。”

“我有一只小奶狗,我就爱骑着他,骑着他呀骑着他呀骑呀骑着他~”她来来回回地唱着这一句。

龚煦在她身边坐着,看着红着脸在唱歌的路斯越,他把他的心里话一字一字地说出来。

“这一年,我很不幸,这么不幸的我,却遇到了这么好的你。”

“我……骑着他呀骑着他呀骑呀骑着他~”

“顾总跟我说,你很没有安全感,”他俯身,将路斯越额头的发拨到一边:“我会把你失去的爱和想要的安全感,都给你。”

原本还在嘟嘟囔囔唱歌的路斯越突然止住了声,她一双水汽蒙蒙的眼睛看向在跟她说情话的男孩子的眼睛。

他们目光撞在一起,龚煦那一双纯真的眼里,像是荡着一汪清泉,那波清泉里映着她的脸,他问她:“好不好?”

路斯越静静地看着他,她知道,他们的爱情路,不好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一次,她想不顾一切。

她抬手,食指指腹轻轻摸到他脸颊上的那颗痣,她意有所指:“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她醉了吗,她没醉,她现在无比的清醒:“你刚刚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在心里了。”

她表情认真的不能再认真:“就算有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也不许与我背道而驰。”

她不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像是在命令:“听到了吗?”

他点头,把她抬起来的手握在手里:“听到了。”

他话音落下,她才弯着嘴角笑了。

龚煦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两分钟就要十二点了。

他把手机掏出来,打开了时钟。

“路斯越,”他问她:“你有没有醉?”

路斯越晚上喝了一瓶多的红酒,她现在四肢无力,大脑有些混,就是那种说醉不醉,说清醒又整个人很懵的状态,她撑着床垫坐起来。

“要不要跟我一起新年倒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懒懒地掀着眼皮,看他的眼神里有把迷人的勾子:“要。”

龚煦坐到他身后,把她拥在怀里。

“十——”

“龚煦。”

“九——”

龚煦接下她的话:“我爱你。”

“八——”

她扭头看他:“我也是。”

“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斯越。”

“六——”

“这一年,遇见你,是我最幸运的事。”

“四——”

她等不及,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吻上他。

“三、二、一。”

双唇分开,他说:“新年快乐。”

她笑着:“新年快乐。”

一年结束了。

他低着头,看着她在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突然一声“哥哥。”

龚煦微微挑了一下眉。

“你说,今晚要补偿我一夜的。”

你还能说她醉了吗,她清醒得不要不要的。

龚煦看着她那可可爱爱求欢的表情,笑着低头,含住了她的唇,唇舌相缠,深入而缠绵。

翌日,日上三竿,路斯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扭头,旁边没人了。

她伸着懒腰,在床上翻了个身,捏着嗓子喊:“哥哥~”

她真的是喊哥哥喊上瘾了,昨晚,开始喊哥哥,中间喊哥哥,结束的时候还喊哥哥。

“哥哥”两个字被她喊了一夜。

龚煦从卫生间里出来,手上还有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下去,她恹恹无力:“你干嘛呢?”

“刚洗完衣服。”准确来说,他在给她洗內衣。

路斯越还以为他在洗自己的,“哦”了一声后,扭头找衣服。

龚煦走过来,抽了纸巾擦了手,把沙发上的衣服拿给她。

路斯越问:“几点了?”

“快十一点了。”他们早上快五点的时候才睡。

路斯越看他一点都不显疲惫的脸:“你几点起的?”

龚煦想了下:“不到十点。”

路斯越咂咂嘴,年轻的小狼狗就是不一样啊,都不知道累,这体力。

路斯越穿好衣服去了卫生间,在看到衣架上挂着的黑色蕾丝內裤时,她脸色一僵,然后脸颊瞬间羞得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她把他缠在身下的时候都没这么脸红过。

她瘪着嘴跑出卫生间,满是羞涩的眼神‘瞪’着在叠被子的龚煦。

“你、你怎么——”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龚煦怔怔的:“什么?”

路斯越:“……”她又羞又恼地剁了一下脚,又转身跑回了卫生间。

龚煦还以为怎么了,追到卫生间,拉着她的胳膊:“怎么了?”

路斯越垂着头,默了几秒,伸手指着挂在磨砂玻璃门把手上的衣架。

龚煦扑哧一声笑出来,他弯腰,看她低垂的脸:“你在跟我见外吗?”

路斯越睨了他一眼,把脸偏过去。

龚煦歪着头追着她的眼神,说了句:“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路斯越抬头。

“应该先问你的。”

他有每天早起洗内衣的习惯,本来他是只洗了自己的,可想到昨晚他们说过的那些话。

她不许他与她背道而驰,那么他们之间应该是要共度余生的关系。

所以他才给她洗了最私密的衣物。

“路斯越。”

路斯越看他:“嗯?”

“你现在是不是我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皱眉,回道:“你、你明知故问。”

“那我以后再给你洗衣服,可不可以不过问你?”

路斯越咬着唇,默了几秒,点了下头。

尴尬感打破,路斯越也不扭捏了,厚着脸皮问:“那我袜子呢,你洗了吗?”

“没有诶。”

路斯越皱眉了:“内裤你都洗了,袜子你怎么不一块给洗了?”

龚煦笑着直起腰,把她搂怀里:“逗你的。”洗好的袜子被他晾在沙发的扶手上了。

路斯越哼了一声,推开他:“你出去,我要上厕所!”

“好,”他转身,关门前想起来:“上午,顾总给你打了电话,我接了,她说今天不和我们一起。”

“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人原本计划玩到初五下午回兰市,谁想到初三的早晨,窝在床上还没起的路斯越接到了路湛霖助手蒋干的电话,说是路湛霖住院了。

路斯越当然不信,肯定是那个老头子在耍手段,想把她骗回去呢。

然后,路斯越就收到了一条微信,是路湛霖插着氧气管趟在病床上的照片。

路斯越一下子就坐起来了:“不是吧,玩真的啊!”

可春运期间的飞机票不好买,初四中午,路斯越和龚煦才回到兰城,还是坐的经济舱。

而周砚和顾鸢还停留在哈尔滨。

路斯越让龚煦先回家,她一个人去了医院。

路湛霖住的是高级病房,正在挂点滴,病床上的人,脸颊如纸一样泛出灰白,看得路斯越不禁蹙起了眉头。

她走到蒋干身边,“你跟我出来一下。”

病房外的走廊里,路斯越冷着张脸:“到底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干以为路斯越问的是路湛霖为何会住进医院,就如实回答:“莫家那边提出要退了婚约,董事长一气——”

路斯越没有耐心地打断:“我是问你他的身体!”

“哦,”蒋干忙回道:“董事长这几个月来,心绞痛越来越严重了,这次检查,医生说董事长的动脉粥样硬化越发狭窄阻塞,建议做心脏搭桥。”

“心脏搭桥?”路斯越皱眉:“心脏搭桥可不是小手术,他今年都79了!”

“是,董事长年级是大了,可一声说若是不做手术,可能、可能说不准哪天就……”蒋干今年也无视出头了,跟了路湛霖大半辈子,说道这,他也哽咽了。

路斯越扭头看了眼病房半掩着的门,沉默片刻,她问:“他自己怎么说?”

蒋干:“董事长没说什么,医生跟他说了手术建议后,他就一直看着天花板。”

蒋干说完,路斯越就没再说话,也没再进病房,就一直坐在走廊的蓝色长椅上,一直坐到了天黑。

兰市的冬天干冷,路斯越从医院出来后就一个人开车去了夕柳墓地。

她站在母亲的墓碑前,问墓碑上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恨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路斯越对母亲没有过多的印象,路芝柠去世的时候,路斯越才5岁,路芝柠走后,路湛霖就把家里所有路芝柠的照片收起来了。

路斯越偷偷地在路湛霖的房间和书房里找过,可一张都没有找到。

任哪个爱孩子的父亲,在孩子死后,会这么绝情?

没错,在路斯越的印象里,路湛霖就是一个绝情的老头。

她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看武侠剧,剧里说到绝情丹,当时她还不知道父母爱情的遭遇,她问路湛霖:“爷爷,吃了绝情丹真的就不会爱人了吗?”她那个时候都不知道爱是什么。

路湛霖回答了她,但又像是自言自语:“真有绝情丹,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会给她弄来!”

当时懵懂的路斯越还琢磨了好一段时间,爷爷口中的‘她’是谁呢?

路斯越扭头看墓碑上的男人:“你怎么就这么不入他的眼呢?”就因为穷吗?

说真的,路斯越想不通,这么多年过去,一直都没想通。

她接手路氏的时候,让人查过楚越的身家背景,除了祖辈农民,可谓是身家清白,一个祖辈都是农民的家世,按道理说,该是和路湛霖那种人不会有什么仇和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就因为穷,配不上路家的千金小姐,就被路湛霖活活逼死?

连带着逼死自己的女儿?

路斯越苦笑:“还真是绝情呢。”

她吁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像是在跟他们说一个好消息似的:“现在那个逼死你们的老头子,身体非常的不好,医生说可能哪天就不行了。”她眉心微不可察地一跳:“你们就快能葬在一起了。”

生不能在一起,死还要等这么多年。

路斯越仰头看着漆黑的夜幕,喃喃自语:“如果我不要路氏,他应该奈何不了我们吧?”

可是……

她眉心微拧,仰起的头落下来,问墓碑上的女人:“当时的你不要路氏不就行了吗?你们远走高飞,私奔……不就行了吗?”

不就行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可为什么就不行呢?

路斯越回到柏景雅筑,已经快九点。

龚煦下午去买了菜,都已经洗好切好了,但因为路斯越没回来,他就还没开火。

门嘀的一声,龚煦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迎出去。

他知道路斯越去了医院,就没发短信和打电话给她,他走过去,接过路斯越手里的包,见她脸色不太好,就问:“是医院那里出什么事了吗?”

路斯越只跟她说老头子住院,其他没说。

路斯越摇头没说话,径直走进去,瘫在了沙发上。

龚煦在沙发边蹲下来,没再问医院的事:“晚上吃了吗?”

路斯越摇头。

他把她的手包在手心里握着:“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做。”

路斯越依旧摇头,她抽回手,搂住蹲在地上的龚煦的脖子:“抱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很少见到她这般示弱的模样,没了平日里的张扬,他抚着她的后背:“能跟我说说吗?”

路斯越收回原本抵着他肩膀的下巴,把脸埋他颈窝里。

说什么呢,说那个老头子身体这么不好,她心里竟然有点难受吗?

说她明明以前那么盼着他早登极乐,可现在,她竟然有点舍不得吗?

“龚煦,”她声音低低的:“我想睡觉。”

“好。”

“可我还没洗脸,”她收紧抱着龚煦的手臂,一点没有要撒手的意思:“也没刷牙。”

好烦!

“我给你洗。”

路斯越在他颈窝里噘嘴:“你会吗,要卸妆的。”

他哪里会:“那你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现在没心思当老师,她叹口气,从他怀里出来:“我还是去洗个澡吧。”

龚煦看着她垂下去的脸,“要不要我帮你洗?”

路斯越抬头,默了几秒,摇了摇头:“你帮我洗的话,就不是单纯地洗澡了。”她会忍不住。

她身体会受欲望的本能驱使,毕竟他身材那么好,光看着就有感觉,但她今天没有心情。

她站起来:“你帮我去拿睡衣就行了。”说完,她往卧室的卫生间去。

龚煦拿着睡衣进卫生间的时候,浴室里的水哗哗在响,夹杂了细细软软的抽泣声。

龚煦透过磨砂玻璃门看见她蹲在地上,全身缩成小小的一团……

他没走,就背靠着大理石墙面,微微弓着身子,看着磨砂玻璃门里那个把全身缩成小小一团的人。

路斯越哭了一会儿就站起来了,她平时洗澡也很快,十分钟左右就能出来,磨砂玻璃门一推开,龚煦就走了过去,用浴巾把她裹起来。

路斯越怔愣,再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龚煦抱到了床上。

龚煦没问她为什么哭,他把她放到床上后,就把她身上的浴巾抽掉了,然后给她盖好被子,他没走,躺在她身边,隔着被子,把她搂进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眼睛红红的,在她怀里仰起头,怔怔地看着他刮得很干净的下巴。

房间里很静谧,路斯越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她以为他会问她什么,可他什么都没问。路斯越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的时候,外头还是黑黑的,她心情没有变好,他看着身边衣服还没脱但已经熟睡的龚煦,默了几秒,她轻轻下了床。

书房的柜子里有整条的烟,她拆了一包,去了阳台。

路斯越很少抽女士烟,觉得没劲,她戒烟也是因为顾鸢一二三再而三地劝她。

她靠在懒人沙发里,用两块钱一个的打火机点了嘴里叼着的烟,抽到第三还是第四口的时候,阳台窗户上印出一条高高的人影。

路斯越扭头。

龚煦的眼睛先是落在她的脸上,然后是她指尖夹着的还剩大半根正升着一缕薄烟的烟卷上。

他没说话,走过来,把她手里白色的烟卷拿走,摁灭在了旁边的烟灰缸里,他弯着腰,扶着她的脸把她口腔里重重的尼古丁的味道勾到了自己的嘴里。

路斯越被他吻得一动不动,像是被抽了魂,直到龚煦放开他,说了句:“以后不要再抽烟。”

虽然她抽烟的样子很美。

路斯越下意识地回答:“就是烟瘾上来了……”其实不是,她烟已经戒了,她只是心烦才想着抽两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后想抽烟了,”他把她拉起来,抬起她的下巴:“就告诉我。”

“告诉你……”她看着他漂亮的眼睛,问他:“然后呢?”

然后……

他没说然后,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一手扣着她的腰,重重地吻下去,他用唇舌的动作告诉她答案。

等他的唇离开的时候,路斯越的唇已经被他吮得樱红。

他呼吸有些重,问她:“这样能不能让你的心情好一点?”

她伸出舌尖,舔了舔被他吻得湿润的唇,终于勾出一抹淡淡的笑,她应他:“能。”

这一次,换她主动,垂在身侧的手臂搭上他的肩,不过几秒的功夫,龚煦就将她抱回了卧室的床上。

后半夜,风停,乌云散尽,月亮露了出来,降蓝色的夜幕坠着几颗星星。

路斯越窝在他怀里,继续跟他说着她所知道的父母爱情。

停顿的间隙,龚煦问她:“那你是因为我穷才喜欢的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她说:“是喜欢你之后才发现你穷。”

龚煦笑着低头问她:“我这么一清二白,你爷爷肯定不会喜欢我的吧?”

这一点,毋庸置疑,但路斯越不在意:“我喜欢你就够了。”

理是这么个理,但若是能得家长的祝福,也是另一桩美事。

龚煦把她抱紧:“如果有一天,你什么都没有了,我也能养活你。”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路斯越笑着问他:“能让我天天吃肉吗?”

“能。”

“能给我买漂亮的高跟鞋吗?”

“能。”

“能给我买限量的包包吗?”

“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在他心口蹭了蹭:“能一直这么宠着我吗?”

他依旧说:“能。”

路斯越扁嘴:“这答案得等我进棺材的时候才能知道。”

他说:“好。”

路斯越突然叹气:“要是老头子把我们俩逼死,我无论如何也要让顾鸢把我们俩葬一块!”

父母的老路,就算走,也只能走一半!

他胸有成竹:“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第46章接吻可以去烟瘾吗

正月初六的下午,路湛霖出院了,傍晚,路斯越接到蒋干的电话,让她回一趟山水茗家。

路斯越原本以为路湛霖一定会做手术的,毕竟人老了都怕死。

她停好车,站在深褐色别墅大门口的时候,看着那满墙的爬墙虎发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楼,路湛霖书房的窗户紧闭着,有时候,路斯越真挺佩服老头子的。

自己女儿从那扇窗户跳下去,他都不会怕的吗,还敢在那个房间里看书看报纸下象棋。

真是做了亏心事却不怕鬼敲门。

路斯越长呼一口气,走进半掩的别墅大门。

路湛霖身体还没有完全好,等于是从医院转到了家里调养。

他的手背上依旧还在吊点滴,路斯越敲门进去。

半躺着的路湛霖睁开眼。

他即将八十岁了,双眼苍老浑浊,但骨子里的强势依旧还在。

路斯越站的位置离他有一米远,声音不带温度:“找我什么事?”

路湛霖把枕头下的红帖拿出来放在被子上:“日子定好了,五月初九。”

路斯越先是一愣,转而皱眉冷笑:“不好意思,我有男朋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湛霖像是没听见,继续说道:“把五月中上旬的时间腾出来——”

路斯越直接打断他:“我不会和莫家那谁结——”

路湛霖懒得听她说那些:“别让我再重复第二次!”他声音不大,有几分无力,但话里的每一个字都透着不容置喙。

爷孙两眼神对视。

路湛霖眯了眯浑浊的双眼:“一个穷学生,值得你放弃整个路氏?”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啊!

路斯越刚要开口。

路湛霖一声冷笑,“自己几斤几两都拎不清,就想空手套白狼,”路湛霖微微扬起下巴,一字一顿,满嘴讥讽:“不自量力!”

路斯越垂在身侧的两只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她一分不让地回顶回去:“真是让您失望了,他那头狼,是我自己扮成小白兔送上门的,”她捡路湛霖最上火的话说:“他一开始都看不上我,你以为有钱了不起啊,你知道我倒追他多长时间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一招果然有效,路湛霖右手一挥,将床头柜上的盛满水的茶杯挥到了地上,“啪啦”一声,杯子碎了一地残渣。

他怒吼:“如此作践自己,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

路斯越自嘲:“这些年,其实你最看不起的是我,”她往后退了一步,身子有些摇晃:“因为我身上流的是那个人的血。”

路斯越的嘴里的那个人彻底激怒了路湛霖,他怒红了眼:“不许在我面前提那个孽障!”他重重地喘:“要是没有我,你早就被送到孤儿院了!”

孤儿院,真要被送到孤儿院就好了。

就不会受控于他这么多年,一丁点的爱都尝不到。

房间里一阵沉默。

路湛霖闭着眼缓了缓激动的情绪,像是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自己想清楚,想清楚什么东西最重要,再来——”

“不用想,”她丝毫不妥协:“挥霍了二十多年,也挥霍够了,现在只想尝尝二十多年没尝过的滋味。”

她现在已经掉进了爱情的崖,只想着和喜欢的人去看山河大海、落日余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面对着路湛霖,一步步后退至门口:“我还是那句话,路氏您什么时候想要回去,跟我说一声就行,我不会多赖在路氏一秒钟。”

说完,她转身,半个头都没回。

路湛霖看着门口的方向,苦苦地笑了,他拔了手上的针头,掀开被子下了床。

他步子缓慢地去了书房,打开了保险柜,他右手颤抖地从里面拿出一个相框,相框里是一个年轻女孩的照片,亲密地贴在他的怀里。

那只布满老年斑的手,轻轻抚摸着相框里的人:“柠柠,她怎么就不理解爸的苦心呢?”

路斯越开车回到柏景雅筑,龚煦正站在大门口等她。

从路斯越走后,他心里就很不安,他在家里坐不住,就出来等着了,这一等就是两个小时。

路斯越下车,跑过去扑进他怀里。

门口的保安忙别开了脸。

“斯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他搂着她腰的手臂在收紧,声音微微颤栗:“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傻瓜,”路斯越忍了一路的眼泪,现在飚了出来,但是哭里又夹着笑:“我怎么放心把这么一个美男子丢在家,万一被人抢走了怎么办!”

他很认真:“抢不走,谁都抢不走我。”

明明是玩笑话,他却还当真了似的,不是傻瓜是什么。

可她怎么就这么喜欢这个傻瓜呢!

“龚煦,”她吸了吸鼻子:“谢谢你。”

“谢我?”

她嗯:“谢谢你,”她自己都不相信,原来爱情真的会让人变得幼稚:“都说女人一开始想嫁给爱情,成熟之后才会想嫁给金钱。”可他的出现却让这顺序颠倒。

她说:“我们的这段关系,我权衡过利弊,”她开始的时候也没有那么伟大,可在权衡利弊之后,她依然选择了他,现在的她很坚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说:“放弃路氏,是我对这份感情最大的诚意。”

龚煦微微拧眉,拉开她:“你和你爷爷……”其实他不想她因为他而和家人生出嫌隙,尽管他知道她和她唯一的家人关系并不好。

可那是她的家人啊。

“怎嘛,”路斯越脸上还挂着泪:“你是担心我没了路氏就变成穷光蛋了吗?”

他拼命摇头说不是:“我喜欢你从来都不是因为那些。”这句话,他说过很多次,因为他们之间真的有差距,所以他真的怕她会误会他,哪怕她有一秒动过那方面的想法。

“路斯越,”他重重地承诺:“我以后会努力挣钱,我会把你养得很好,会给你买——”

他余下的话被她的手捂上了,那些身外之物,她现在没有那么在意了,其实她之前也没有那么在意过。

他知道现在空口无凭,但他要说,他想给她吃定心丸,他把她的手拿下来:“你再给我一点时间,毕业后,我会有一份很好的工作。”

他细腻的指腹刮着她的脸颊:“以后我挣的每一分钱,都会交给你。”

他眼里光亮灼人,问她:“你要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挑眉,回答干脆:“要!”她霸占心可强了,不仅要他的钱,她说:“还有你这个人,”她伸手点他脸颊上的痣,“这,”她又点他的眼睛,“这,”还有他的鼻子、他的唇:“还有这,全都是我的!”

他爱死她的占有欲,他捉住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全都是你的!”

结果第二天,路斯越照常7点起床,龚煦揉揉眼:“你去哪?”

“上班啊!”

龚煦坐起来:“你、你昨天不是说——”

路斯越俯身:“老头子还没把我赶出路氏呢,”她刮了下龚煦的鼻子:“中午做好饭,在家等我,我回来吃。”

龚煦反应慢半拍地点头说哦。

路斯越似乎没有因为昨天和路湛霖的那场见面而影响她上班的情绪。

而路湛霖,也没有因为昨天那场不愉快的对话而对她有所动作。

但路斯越知道,老头子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妥协,之所以还放任她,肯定又是在背后想什么幺蛾子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她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好了。

中午下班,路斯越刚出电梯的门。

“斯越。”

是顾鸢。

“你怎么来了?”路斯越低头看了眼她手里的一盒纸袋:“你干嘛,来找我吃饭啊?”

顾鸢点头:“你要出去吗?”她知道路斯越中午一般都是在公司。

路斯越笑得贱兮兮的:“回家啊,我男朋友做好饭在家等我呢。”她撇着嘴:“怎嘛,你男朋友这是又扔下你跑啦?”

顾鸢怪嗔地剜她一眼:“那你回去吧,我走了。”

“嗳,别呀!”路斯越拉住她的胳膊:“看你这么可怜,又大过年的,带你去我那,”她显摆得要死:“我男朋友做饭可好吃了。”

她故意的,因为她知道周砚不会做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鸢不去:“我自己出去随便吃点就行了。”

路斯越皱眉瞪她:“干嘛!以前我吃你和周砚的狗粮还少吗,你就不能也尝尝我们的?”

顾鸢:“……”

怎么会有这种人啊!

路斯越强拽着她的胳膊,把她拽去了车里。

路上,路斯越问她:“正月里呢,他那就开始忙了?”她说的是周砚。

顾鸢扭头看着车外,虽然说的淡然,能语气还是有几分失落:“他初五下午就归队了。”

路斯越难得对她说教:“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当初她就劝过她,喜欢谁不好,干嘛喜欢个警察啊,还是个危险至极的缉毒警,说不准哪天就因公殉职了。

顾鸢扁嘴,不说话。

路斯越没说她几句,就把话题扯到了自己的身上:“我也比你好不到哪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鸢扭头:“怎么了?”

“老头子知道我们的事了。”她都带龚煦去出差了,这么张扬,路湛霖怎么可能不知道。

顾鸢问:“然后呢?”

“上几天,他不是住院了吗,听说是因为莫家要退婚,结果老头子力挽狂澜,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又把莫家给劝回来了,”她叹气,可笑又无奈的语气:“婚期都定好了。”

“那你怎么办?”

“怎么办?”路斯越笑:“为了我的小奶狗,放弃路氏的整壁江山啊!”她朝顾鸢打了个响舌:“怎么样,是不是很有魄力?”

顾鸢对她的做法不置可否,只说了一句:“自己选的路,流血流泪也要走完。”

这话,她是对自己说的。

路斯越领着顾鸢走进家门的时候,龚煦还在厨房。

餐桌上摆着四菜一汤,龚煦在厨房里做最后一道拔丝香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鸢挑了下眉毛,“可不能把男人局限在厨房啊。”

路斯越嘁了一声:“我男人可是上得了厅房,下得了厨房的!”

厨房里的龚煦听到外面的声音,“斯越——”他身上是一件纯白色的粗线毛衣,一条浅灰色的棉质运动裤,整个人纯得不行,他跑出来,看见路斯越身边的顾鸢。

“顾、顾总。”

“你好。”顾鸢冲他笑了一下:“今天来你这蹭饭了。”

虽然和顾鸢打过几次交道,但龚煦还是有几分拘谨:“坐、坐吧,我去把甜食端出来。”

路斯越打趣她:“坐吧,顾总。”

顾鸢不理她,抽出椅子坐下。

菜齐,三人开始吃饭,饭桌上,倒是有些安静。

顾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到来,让这个男孩子显得紧张而拘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路斯越,时不时地睨龚煦一眼,她一边嚼着嘴里的饭,一边在想她做电灯泡时吃过的那些狗粮。

比如周砚给顾鸢夹菜。

平时的路斯越还没什么感觉,眼下想想,她的男朋友好像都不怎么给她夹菜。

再比如,周砚还会喂顾鸢吃东西。

路斯越睨了一眼闷头吃饭的龚煦……

所以,为什么她的男朋友就不对她做这些?

不是说会宠她疼她的吗?

一顿饭把路斯越的嘴都吃得噘起来了。

饭后,龚煦进厨房洗碗,路斯越像个小尾巴似的跟了进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龚煦扭头,他还以为路斯越要帮他什么,就说:“你出去吧,我来洗就行了。”

路斯越才不是要帮他洗碗,她抓着他身后的毛衣,用哀怨的眼神看着他。

龚煦又扭头瞄了她一眼,刚收回的眼神又重新看回去,他终于发现路斯越嘟起的嘴巴了。

“怎么了?”

路斯越一双眉毛拧着:“你刚刚为什么不给我夹菜?”

“夹、夹菜……”龚煦回想刚刚饭桌上,路斯越碗里的菜没断过。

“还有,你怎么都不喂我?”

龚煦愣了一下,他眨了眨眼睫,默了几秒,突然嘴角上扬,他放下手里的盘子,转身。

“路斯越。”

他又直呼她的全名,路斯越皱眉:“干嘛?”

他不傻,虽然平时,路斯越也会撒撒娇,但可从来没有这样过,他双手撑在灶台的边缘,弓了背,把路斯越圈起来,他是试探的语气:“你是想在顾总面前秀恩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么直白地把路斯越的小心思揪出来,路斯越怎么可能会承认。

她差点往后跳,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你瞎说,我才没那么肤浅!”

她就是那么肤浅。

龚煦没拆穿她,“哦,”他作势挠挠头:“那是我多想了。”他转身,把盘子放到水池里。

路斯越:“?”

她一头雾水,没懂龚煦的意思。

她走过去,勾着脑袋,不懂就问:“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她这么不依不饶的,龚煦想笑,但他憋着:“平时我也没给你夹菜也没喂你啊。”

路斯越被他一句话堵得无语,那点张牙舞爪的小心思一下子就掀了个底朝天:“平时那不是就只有我们俩吗!”

ohhou~

刚刚还嘴硬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完,路斯越就主动地把嘴捂上了,她作势就要逃,被龚煦一把抓住了胳膊。

她被龚煦两只手臂圈在墙壁和他的怀中,是被壁咚的姿势。

路斯越嘟囔着:“你、你干嘛?”她睨了一眼门口的方向,压低声音:“顾鸢还在外面呢!”

她这个时候又顾忌外面有人了。

龚煦笑问道:“那你还想我当着顾总的面喂你吃东西?”

女孩子的心思怎么这么多变呢?

路斯越认死理:“那不一样。”

以前,她坐顾鸢周砚对面,人家把她当透明人的一幕一幕像是魔镜似的,在给她下咒语。

龚煦站直身体,“好啦,你先出去吧,我给你们切点水果。”

路斯越剜了他一眼,不情不愿地往门口挪。

中午的时间过的很快,一点半的时候,路斯越站起来:“我得回公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鸢跟着站起来:“那你把我送回去,我车还在你们公司呢。”

两人往门口去,到了电梯门口,路斯越扭头对龚煦说:“你进去吧,不用你送。”

他低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叮嘱:“路上慢点。”

路斯越嗯了一声后,电梯门开,她走进电梯,朝龚煦摆了摆手后,她笑了。

她想到之前为什么周砚一直把她当透明人,对顾鸢做的那些她看着很酸的事情。

就像刚刚的kissgoodbye。

没有刻意,因为那是他们平时都会做的一件事。

第47章恃宠而骄

正月十五的月圆之夜,路斯越顶着个近视眼镜在加班。

龚煦把做好的饭菜装进保温桶,刚出楼下的单元门,迎面撞上了拄着拐杖的一个老者。

刚越过对方的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伙子。”

龚煦转身,对上那双苍老却很震慑人的眼睛。

他不认识路湛霖:“您好,你叫我?”

路湛霖直接亮出了身份:“我是路斯越的爷爷。”

龚煦提着保温桶把手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礼貌而又紧张地问好:“您、您好。”

路湛霖瞄了一眼他手里的保温桶,又扭头看了眼楼道,他嘴角掀起一抹讽刺:“你一个穷学生,住这么好的房子,”他呵了一声,掌心摩挲着拐杖把手:“想要什么要靠自己的双手,而不是出卖身体。”

那直戳人脊梁骨的话将一个男人的自尊扒出来踩在了脚底。

龚煦胸腔微微起伏,他不做解释,清澈的眼底有一望到底的坦荡。

他的无声抵抗,让路湛霖心里烧起了一把火,像二十九年前一样,他拿出最盛世凌人的态度,下最不容置喙的命令:“离开她!”

路湛霖以为他会像当初那个男人一样,说一堆让他相信的理由。

比如:我爱她,请您给我一个机会,我会向您证明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者:我爱她,请您相信我,我会努力,我会让她过上好日子。

这些都是曾经那个男人在他面前信誓旦旦说的话。

拿爱做借口,以会努力做理由,太可笑了。

他凭什么要让自己的女儿陪一个男人奋斗?

糟糠之妻,最终有几个有好下场。

而龚煦却没有说那些。

他没有在路湛霖面前说自己有多爱她的孙女,他的爱,他自己清楚就好了。

他也没有让路湛霖相信他,他自己相信自己就好了。

他微微弯了下腰:“路老先生,今天是中秋节,斯越还没有吃饭,我先走了。”

路湛霖:“……”

他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大步离开的高瘦背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的,他是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

连句争取的话都不说?

这算什么,软抵抗?

路湛霖一口气堵在心口:“咳咳咳咳咳咳……”

龚煦是坐出租车去找的路斯越,他到了顶楼,推开路斯越办公室的玻璃门。

路斯越抬头,嘴角勾着笑:“这么快啊。”

龚煦把保温桶放在茶几上,走过去抱住了还没起身的路斯越。

他的脸贴着她的耳鬓,有些凉,路斯越问:“你怎么来的?”

龚煦声音低低的:“坐出租车。”

路斯越提了一嘴:“抽个时间把驾照给学了吧,拿到驾照,姐姐送你一辆好车。”

他眼睫毛耷拉着,声音也恹恹的:“不要。”他现在不能再接受她的东西了,不然真成了路湛霖嘴里的那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越,”他声音有几分委屈:“你喜不喜欢我的身体?”

“啊?”路斯越被他问的一愣,转而她扑哧笑出声来:“我就差生扑你的,你说我喜不喜欢?”

她的回答,若是以前,他会开心,可现在,让他心底多了一些失落。

“除了身体呢?”

“除了身体啊,”路斯越很认真地想了想:“都喜欢。”怎么办呢,她连他脸上的痣都喜欢。

这可如何是好。

龚煦放开他,蹲下身子,仰着头看她:“你都没认真回答。”

路斯越觉察到他今天怪怪的了:“怎么了这是?”他可有一段时间没这么奶里奶气的了。

龚煦不知道该不该跟她说他今天见到路湛霖的这件事。

他把头垂下去,不说话。

路斯越一双眸子一转,神色带了几分认真:“谁在你面前说什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想到了路湛霖,她眉头一簇:“老头子去找你了?”

她一语道破,让龚煦立马抬起了头。

呵,还真是被她猜中了。

“他跟你说什么了?”

路湛霖的话很难听,龚煦有点说不出口,他咬着唇沉默。

老头子或早或晚都会找到龚煦,这一点,路斯越是早就预料到了的。她也知道,那个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老头子肯定会捡最难听最伤人的话说。

不过她对路湛霖说了什么没多大兴趣,她只想知道龚煦是怎么回答的。

她很直接地问:“你会离开我吗?”

龚煦立马摇头,一个劲地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就行了。

路斯越不问了,拉着他起来:“吃饭,我都要饿死了。”

今天是正月十五,龚煦煮了汤圆,做了两个小菜。

汤圆已经不圆了,焉了吧唧却又你侬我侬地躺在浓白的米汤里。

路斯越一口气吃了八个,软软糯糯的堆积在她的胃里,她摸了摸肚子:“哎哟,不行了,好腻。”

龚煦去给她倒了杯水,然后把她吃剩下的给吃进肚子。

他还有点闷闷不乐,路斯越能看出来,她不想纠结在路湛霖找他的事情上,但她想给他,她的答案。

她拉着龚煦的手,放到自己的腿上,“你还记得在哈尔滨,我跟你说过的话吗?”

她说:“就算有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也不许与我背道而驰。”

龚煦点头:“记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问:“能做到吗?”

龚煦点头:“能。”

好乖,乖得都想直接把他扑倒。

路斯越凑近他,把脸放大至他的眼前:“我那里面有休息间。”其实她可以更直白一点的,但——

她这样,莫名就让龚煦想到了路湛霖的那句很伤人的话。

龚煦垂着脸站起来,结巴了:“你、你赶紧忙吧,忙完了回家。”

哟呵,这是拒绝她呢。

好样的!

路斯越哼哼:“我忙完了!”其实她还可以再忙两个小时,但她现在没心思为老头子卖命了。

都这么对她的人了,她还卖什么卖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家!

她好气,一气就想撒泼。

她走到办公桌前,拨了路湛霖的电话。

路湛霖似乎一直在等她:“喂。”

路斯越大嚷:“有意思吗你?”

茶几前正在整理饭盒的龚煦猛地抬头。

电话那头,路湛霖嗤了一声,他用脚后跟都能猜到,是那个穷学生跑她那告状了。

被这种男人迷得团团转,路湛霖都想把她一巴掌打醒。

路斯越直接撂挑子:“明天开始,你自己回来上班吧!”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什么我,离开你,我还活不下了是吧!”

龚煦跑过来,朝她一个劲地摇头。

路斯越不管,偏要说:“以后,对我男朋友说话客气点,都快八十的人了,都没个长辈样!”

她这是以下犯上,数落老爷子呢!

路湛霖气地嘴角直抽抽:“你、你个孽——”

路斯越不听,直接挂了电话,她换掉脚上的棉拖鞋,拿起她那从买了就一直背着的几百块的包包:“回家!”

回去的路上,路斯越本着个脸,用几分命令的语气:“明天你不就开学了吗,去把驾照给学了!”

龚煦也冷着个脸:“不要。”

路斯越目视前方:“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他声音里有赌气的情绪:“不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

真是长本事了!

这是赤条条的恃宠而骄啊!

剩下的大半个路程,路斯越想的全是回家要怎么整治她的小娇夫。

结果回到家,没等路斯越开始整治呢,就深深体会了何为冷落。

最近一段时间,两人都是一起洗澡的,路斯越站在卫生间门口:“龚煦!”

龚煦躺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理她。

路斯越又连喊几声,嗓子都喊破音了,还是没人理她。

路斯越气得要爆炸。

她五分钟就洗好出来了,裹着个浴巾,头发还滴着水呢,她气鼓鼓地站在客厅,拿眼瞪着沙发上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近一段时间,她的头发都是龚煦给她吹的。

龚煦见她顶着一头湿发,下意识就要起来,背刚离开沙发,又靠了回去。

要忍住。

路斯越站在那儿,被冷落了两分钟的样子。

龚煦没她那么有毅力,他败下阵来,从沙发上站起来,去卫生间给她拿了条干毛巾。

毛巾刚盖到她的头发上,路斯越就伸手抱住了她,她声音变软,在示弱:“你干嘛生我气!”

龚煦倒也不是生他气,只是觉得她在跟路湛霖通电话的时候说的话有点过分了。

他的确是穷,的确住着她的房子,的确穿着她给他买的衣服。

可若是从一个家长的角度,他不被接受也正常。

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不过是她放下身段,愿意为他折了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越,不论你爷爷跟我说了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他知道她在护着他,虽然路湛霖很凶,但龚煦还是想到了自己的奶奶:“他年纪大了,你不要那么跟他说话,你也说他身体——”

路斯越从他怀里出来,扁嘴:“他不是欺负你了吗,你干嘛还护着他!”

“我不是护着他,”他把她的湿刘海拂上去:“我只是不想你有遗憾,人老了,生命就很脆弱。”

路斯越不说话了。

龚煦继续给她擦头发,头发擦到半干,他拉着她去了卫生间给她吹头发。

路斯越的刘海已经长长了,微微能戳到眼睫,他把她的刘海往旁边拨了拨:“下周末,陪你去剪头发好不好?”

路斯越点了点头。

龚煦搂着她的肩去了卧室:“很晚了,快去睡觉。”

之前在办公室,龚煦拒绝了她,路斯越心里的梗还没过去呢,她拉住他的袖子:“那你洗完澡……”

龚煦看着她垂下去的脸,伸手捏了捏:“快上床去,别冻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见他不正面回答她,嘟起了嘴,她拉着他的袖子不撒手,眼睛偷瞄他:“你是不是对我没兴趣了?”

她声音很小,是憋在嗓子眼的,龚煦没听清,低头问:“什么?”

路斯越抬眼瞄了他一眼,又赶紧垂下了头,嘟嘟囔囔的:“你是不是做够了?”

龚煦先是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他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看她。

她那带了点无措和窘迫的表情让龚煦觉得可爱,但她这样,也让他莫名生出了一种负罪感。

路湛霖的话的确像根刺扎进了他的心里,但路斯越对他的感情,他心里再清楚不过。就像顾鸢说的,她没爱过人,一旦爱了就会用尽全身力气。

如果你不够爱她,而对方的爱又太过用力,就会让你觉得窒息,可他爱她,像她爱他一样,所以那种沉沉的爱就变成了满满的安全感。

他没说好听的话哄她,他把她搂进怀里,在她的耳边,用低低沉沉的的声音:“再陪我洗一遍,嗯?”

路斯越立马就破涕为笑了,不羞不臊地把身上的浴巾一扯。

是在外面都能听见的欢喜声:“oh~洗澡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月二十的早上,蒙蒙细雨被风吹散。

周砚和四个同事从宁市归队,半个月的时间,兰市和宁市两地警方又一次合作,成功破获了一个毒品加工点和贩毒团伙。

因为破获有功,周砚向上级做完详细的工作汇报后,上级批了他两天的假。

他站在警局门口,仰头看着乘风飘荡的五星红旗,随着一声——

“周砚!”

一身白色呢绒大衣的顾鸢站在伸缩门的门口,她没有打伞,蒙蒙细雨把她的头发打湿,她弯着湿哒哒的眉眼,唇角勾了最美的弧度。

周砚那原本还有些冷肃的眉宇在听见那清脆的声音后,整个五官都柔和了下来。

他踩下台阶,刚迈出步子,对面离他十几米的人就张开了手臂,朝他的方向奔了过来。

他们抱了个满怀。

“你怎么来了?”他还没跟她说回来的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哪需要他说,他只要踏进兰市这片土地,她立马就会知道,可她怎么能让他知道呢,即便是打着爱他担心他的旗号,也不能让他知道啊!

“周砚,”她整个人偎在他温暖的怀里,声音软绵:“我好想你。”

四个字就把周砚原本细腻的心思给岔开了,他把她抱紧:“我也想你。”

头顶的雨渐渐密成了帘,周砚搂着她往回走,上了台阶。

顾鸢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给他擦脸上的雨水。

“没事。”周砚有时候也很糙,他胡乱地用袖子擦了擦脸,然后接过她手里的纸包,抽出两张给她擦。

顾鸢就仰着头,闭着眼,任他给她擦着。

周砚把她的脸擦干净,问她:“下雨了怎么不打伞?”

“出来的急,就忘了。”其实她很早就出门了,出门的时候还没下雨,周砚9点回的局里,那个时候,顾鸢就已经在十几米远处的银杏树下站着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等了一个上午。

顾鸢拿出手机看了看天气预报:“一会就没雨了,”她脸上全是小雀跃:“等雨停了,我们去菜市场好不好?”

“菜市场?”周砚笑:“要煲汤吗?”

顾鸢摇头:“我上次去斯越那儿吃饭,是龚煦做的饭,他做了拔丝香蕉,还挺好吃的,我也想试试。”

周砚不会做饭,是连鸡蛋都不会煎的那种。

“鸢鸢,”他的眼神掠过她的眼睛和口鼻:“你是在暗示我吗?”

顾鸢才没有那个意思,这方面,她和路斯越不一样,她无所谓别的男人下厨房,但她不喜欢她的男人下厨房。

顾鸢提醒他:“你还记得有次你给我煎鸡蛋吗?”

周砚皱了皱眉,他不记得了。

顾鸢拍了下他的手臂:“就是我从台阶上摔下来扭到脚的那次。”她说的是一年前的事了。

周砚马上点头了:“记得,”他脑子转了一下,想起来了:“一冰箱的鸡蛋都被我用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时顾鸢的右脚打了石膏,不能下床,周砚心血来潮就去给她做早饭,可他什么都不会做,就想着煎鸡蛋吧,结果,他来来回回把冰箱里的鸡蛋都实验完了,也没成功煎出一个颜色漂亮的。

然后他苦着个脸去跟顾鸢说:“鸢鸢,我去趟超市。”

顾鸢问他:“去超市干嘛?”

他说:“买鸡蛋,”当时的他还脸红了,“为什么你煎鸡蛋能煎成漂亮的圆形?”他煎的不仅成不了圆还老是糊掉。

可他哪里知道,在遇见他之前,她也是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葱蒜都分不清的娇贵小姐。

顾鸢笑:“那我当时说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他点头,当时的他被她的话感动到了:“你说,周砚,你的手是拿枪的,不是拿铲子的。”

周砚刚刚抬头看着门口的五星红旗的时候,顾鸢看见了。

“周砚,如果你想,你的手一辈子都可以拿枪。”她刚刚远远看着他的那一瞬,突然有点害怕,害怕他脱下警服的那一天,眼里的光会暗下来。

她喜欢看他熠熠生辉的样子。

他那么喜欢做警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周砚却摇头:“鸢鸢,别劝我。”

他眼里有固执和坚持,他从来都是说到做到的人,从来都是。

雨停了,空气里泛着潮意,周砚把她有些冰冷的手握在手里,牵着她往外走,他们去了菜市场,不仅买了做拔丝香蕉需要的糖和淀粉,还有其他用来煲汤的食材。

第48章周砚被调查

四月的兰城满是桃花的影子,樱樱粉粉的温柔挂满枝头。

一身警服的周砚坐在椅子里,他左手刮着唇,右手指尖有节奏地磕着桌面,他正在看资料上的一张男人照片,窗外树间斑驳的日光透进来,落在他磊落分明的脸上,将他的五官拢得愈加深邃。

他皱着眉头若有所思,这时,有人敲门。

“进来。”

“周队,”是潘起:“廊桥下的河边发现了一具尸体,刑侦那边的王队让你过去一趟。”

周砚放下手里的资料,眉头依旧皱着:“刑侦的案子让我过去做什么?”

潘起摇头:“王队只说一定要让你亲自去一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廊桥在郊区,离警局有20多公里,半小时后,周砚和潘起到了案发现场,两人亮了证件,警务人员放行后,周砚抬起警戒线走了过去。

法医正在采证,当周砚看见地上躺着的尸体时,他下意识地叫出了名字:“薛五?”

潘起也认出来了:“他、他不是逃到缅甸去了吗?怎么……”

刑侦处的王队过来了,他伸手:“周队。”

周砚礼貌性地和他握了下手。

“周队!!”潘起扯了下周砚的袖子,指着地上的一串红色数字。

刚刚法医蹲着取证,挡住了周砚的视线。

死者的右手旁留下了6个数字,那是周砚的警号。

跟随一名警察一生的警察编号。

周砚瞬间明白了王队让他来现场的缘由。

作为死者死前留下的证据,周砚作为嫌弃人被带到了审讯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法医鉴定,死者薛五的死亡时间是凌晨3点,廊桥被确定为死亡第一现场。

但廊桥因为地处郊外,附近没有居住率,监控早就坏了,而死者最后一次被监控拍到是两天前的兰城东河港口。

所幸,案发现场除了死者用自己的血写下周砚的警察编号,并没有其他不利于周砚的证据。

是刑侦的王队亲自审问的周砚。

王队负责问,负责记录的是一个叫张川的警员。

“4月14号,你有没有见过死者薛五?”

周砚端正地坐着:“没有。”

“在这之前,你最后一次见死者薛五是什么时候?”

周砚想了想:“去年年末,和州市合作破获的那起贩毒案件的案发现场,之后就再也没见过。”

王队又问:“4月14号晚十点到4月15号早上九点,你在哪,都做了什么?有谁可以作证?”

周砚面不改色、条理清楚:“4月14号下午,六点下班我就离开了警局,大概20多分钟,我到了悦澜湖山,之后就一直和我的女朋友在一起,这期间,我没有离开过悦澜湖山,这一点,我女朋友可以作证,而且,悦澜湖山的监控设备很严,你们也可以去取证。至于4月15号上午,也就是今天,我七点五十到的警局,大概九点,潘起来我办公室说你王队让我前往案发现场,九点三十八分,我和潘起一起到了廊桥的案发现场。”他下车的时候特意看了下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此时,顾鸢就在隔壁的审讯室,是刑侦处的另外两名警员给顾鸢做的笔录。

负责问话的是一名女警员,叫方方:“你和嫌疑人周砚是什么关系?”

顾鸢如实回答:“男女朋友。”

整个警局都知道周砚的背景,也都知道周砚的女朋友是顾氏企业掌权人,但真正见过顾鸢这张脸的,整个警局,也就禁毒二队周砚的那一行同事。

太温柔,太知性,那双澄澈的眸子泛出的每一束光都在传送着‘可信度满分’的信息。

可作为警察,审讯人的时候可不能只看长相。

方方又问:“4月14号,你是什么时候见到嫌疑人周砚的?”

“六点半左右。”

方方问:“在哪?”

顾鸢直视方方的眼睛:“在我们家,悦澜湖山。”

方方的视线落在顾鸢颈间y型的吊坠上:“月湖澜山的业主是你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

这次,方方没有说嫌疑人三个字:“那周砚呢,他平时都不回自己的住处,都住在你那?”

顾鸢微微拧眉:“请问,这个问题和这起案件有直接或间接的联系吗?”她微微笑了笑:“我名下所有的资产和周砚都是共有的。”

方方面色稍僵:“你们又没结婚。”

顾鸢看向方方警服上的编号,突然扬了一下眉:“可我们是必然会结婚的关系。”

有那么一□□味在燃。

方方突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看着温婉贤良的女人并不简单,眼神温柔,可作为女人的知觉,她莫名看到了一股危险。

旁边的警员捣了一下方方的胳膊肘。

方方收回眼神,起身离开审讯室。

王队还在问话,有人敲门,张川起身,开门出去。

过了两分钟,张川回来,和王队交换了一个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队继续问周砚:“为什么死者薛五会在现场留下你的警察编号?”

关于这一点,周砚无可奈何地耸了耸肩:“这需要你们刑侦处自己查。”

薛五是之前周砚他们队抓获的一起贩毒团伙的成员,整个贩毒团伙一共16人,成功抓获了14人,两人在逃,薛五就是其中之一。

王队又问了周砚几个问题,周砚都从善如流地回答了,没什么可问的了。

所有的时间和监控录像以及证人的证词都显示周砚没有说假话。

周砚出了审讯室,刚出审讯室没多久,等在走廊没走的顾鸢忙走过去:“没事吧?”

周砚微微蹙眉:“你什么时候来的?”

顾鸢说:“四十分钟前。”

周砚在审讯室待了将近一个小时。

这时,方方从对面的房间里走出来,顾鸢看过去,四目相对时,顾鸢笑了笑:“方警官,刚刚真是麻烦你了。”麻烦她问了一堆不该问的。

周砚的那张有些深邃的脸配着顾鸢一脸的温柔相,不说登对都很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方没说话,匆匆瞥了一眼周砚后,擦过顾鸢的肩,走了。

顾鸢的眼神缓缓跟着方方的身影大概有七八秒的时间。

周砚就瞥了一眼:“怎么,刚刚是方方给你做笔录的?”

顾鸢扭头看她:“你认识她?”

周砚嗯了一声:“去年的集训,打过几次照面。”

“哦,”顾鸢笑了笑:“她还挺有意思的。”

周砚揽着她的肩,往走廊那头走:“怎么有意思了?”

顾鸢抬手摸了摸颈间的吊坠,突然说了句:“我想买个手链。”

“手链?”周砚看向她的手腕:“你不是不喜欢戴手链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顾鸢左手手腕带着手表,右手是一根黑色的皮筋。

她一边走,一边扭头,目光追着他看,眼底只容得下他的脸:“如果是你买的,我就喜欢,”她笑问:“你的工资发了吗?”

周砚每个月12号发工资。

周砚掏出手机,看信息:“发了。”

顾鸢挽着他的手臂,仰头看他,眼里有期待:“那我们现在就去买好不好?”

直到听见那声“好”,她眼里才亮了另一束光,像是雨后的彩虹。

周砚用他两个小时的午休时间,带着顾鸢在商场里买了一条很细的□□手链,对于固原来说,价格不贵,但是花了周砚半个月的工资。

回去的路上,周砚见她一直低头摆弄着手链,他不觉得那手链有什么特别,“这么喜欢吗?”

“嗯,”顾鸢的视线没有从手链上移开,“你看,”她把手腕抬起来,指着手链上垂下来的两颗“y”型字母:“和我脖子上的项链像不像同款?”

手链是顾鸢在那闷头选的,周砚刚刚都没细看,她这么一说,周砚算是明白了:“你是喜欢那字母啊?”

“对啊!”周砚的“砚”,“y”。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砚突然顿住脚,头顶的太阳直射下来,打在顾鸢那未施粉黛的脸上,透着光,能看见她脸上细细短短的绒毛,周砚弯腰,双手撑在膝盖上,他目光与她平视:“顾鸢。”

他平时都是喊她鸢鸢。

顾鸢不由得一怔。

周砚眯着眼,看着她的眼神带了几分明目张胆的引诱:“这么喜欢我的名字啊?”

顾鸢咬了咬下唇,转而又抿住。

她何止喜欢他的名字啊!

周砚的心思有时候糙,可有时候也细腻得不行。

“刚刚在局里,方方跟你说了什么?”虽然周砚是禁毒队的,办公大楼也和刑侦不在一栋楼,但毕竟也是一个大门进出。

方方暗恋周砚的事,整个刑侦处都知道,但是周砚不知,这事,还是潘起跟他提过一嘴。

顾鸢老实承认:“做笔录的时候,她问了不该问的私人话题。”

“什么样的私人话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鸢总结了一下:“她说,我们又没结婚,为什么住在一起。”

这么白痴的问题,周砚笑了下,“那你这个证人是怎么回答的?”

“我说我们一定会结婚的。”

她说完,周砚突然直起身,揽着她的腰,从他的角度正好看见了马路斜对面的一家婚纱摄影楼。他看着玻璃窗里的白色婚纱,顿了几秒,他低头凑到她耳边,小声地说了一句:“陪我去局里请个假。”

“请假?”顾鸢问:“你下午有事吗?”

周砚双手搂着她的腰:“有两件很重要的事。”

顾鸢没懂,仰头看着他满是笑意的眼睛:“什么重要的事?”

周砚话里藏话:“必须有你参与的两件事。”

龚煦新学期的课程很少,王教授交给了他一项关于人工智能软件开发的项目,龚煦不需要管资金的来源问题,他只需要埋头做他最拿手的事。

而路斯越,在撂了路氏将近半个月挑子的一个下午被公司的几个董事会老人给请了回去。

路斯越心里清楚,若没有老头子的旨意,那帮猴精怎么可能会拉下老脸上门请她一个晚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也没有推拒,毕竟是年薪几百万的工作,她还想着多存点钱留着以后跟她的小男友逍遥快活呢。

可时间一晃到了四月下旬,路湛霖那边太过风平浪静,这倒让路斯越惴惴不安起来。

路湛霖说过她和莫从渊的婚期是5月9。眼下,老头子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路斯越也不知道那婚约到底退了没有。

若是路莫两家对外公开了婚期,那她的小男友可要受委屈了。

终于,路斯越忍不住了。

第4月28号这天晚上,路斯越拿着一份政府的招标文件,去了山水茗家。

路湛霖的精神头看着挺好,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品茶。

路斯越没有直切她今晚来的主题,她把手里的招标文件放在茶几上,装作谈公事的样子:“两个亿不到,出多进少,赚取政府好感的的公益项目,投不投,你决定。”

反正她也就是个傀儡,以往,超过一个亿的项目,她也都会请示路湛霖。

路湛霖吹了吹紫砂杯里的香茶,没有抬眼,是淡淡的调子:“你拿主意吧。”

若是以前,路湛霖肯定会说:“你先说说你的看法,”或者:“董事会那边什么意见,”又或者:“先放那吧,我会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今让她拿主意?

过亿的项目,她从来都做不了主。

老头子虽然让她坐上那个高位,完全是因为她是路家的独苗,虽说路斯越算不上经商的天才,但自小跟在路湛霖身边,学到的经商门道自然不止一星半点,她接手路氏集团的这几年,可谓是一点岔子都没出,眼前这个老头子,虽然半只脚已经踏进了棺材,可丝毫没放权。

她正看着路湛霖出神,路湛霖突然一句:“听说你在夕柳墓地买了块风水宝地。”

路斯越皱眉,那块地,她是以顾鸢的名字买的,就是怕老头子知道。

路斯越没说话。

路湛霖放下手中的杯子,抬眼看她:“买了多久了?”

路斯越把脸偏过去,看着对面墙上的名贵字画:“三年了。”

路湛霖把她的心思琢磨得透透的,他将眼底怒色压下,哼笑:“准备等我死,就把他们的墓迁一块?”

路斯越目光移到他脸上,那真是一张老奸巨猾,目光如炬,一眼就能看到人心底的一双眼睛啊。

路斯越微微扬起下巴,丝毫不掩饰:“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湛霖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睛看着她,话里有话,意味深长:“你很羡慕他们的爱情?”

路斯越的确是很羡慕,她不藏着掖着:“我的名字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路斯越原名楚思柠。

“楚思柠……楚思柠……”路湛霖默念了几遍后,仰头看着天花板,嘴角带着一抹讽刺的笑:“爱的证明?”

路斯越眉头越拧越紧,她听得出老头子话里有话,她猜出大概:“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

路湛霖那张一笑就褶出很多皱纹的脸上有一股生来就有的自信,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跟我去书房,给你听个东西。”

第49章折下一身硬骨

路湛霖那张一笑就褶出很多皱纹的脸上有一股生来就有的自信,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跟我去书房,给你听个东西。”

路斯越倒想看看他能耍出什么手段,她跟在路湛霖的身后,上楼去了书房。

路湛霖似乎早就猜到路斯越会来找他,他点开笔记本电脑,电脑一侧插着的蓝色u盘闪烁着红色的亮光。

七八秒之后,静谧的书房传出两个男人的对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千万,够吗?”

路斯越眉头拧了一下,看向靠着椅背的路湛霖。

“如果你愿意接受这笔钱,就请在这张纸上签下你的名字。”

录音里有十几秒的停顿,接着是一个让路斯越非常陌生的声音——

“思柠知道你来找我吗?”

“如果你不接受这笔钱,她会知道,但如果你接受了,我可以保证,她永远都不会知道。”

又是一阵沉默。

将近一分钟后,路斯越听到一句:“好,我答应你。”

路斯越双脚不受控地往后退了一下。

路湛霖将电脑合上,一双眼睛直射路斯越的眼底,企图将她对父母爱情的美好幻想彻底撕烂:“你现在还羡慕他们的爱情吗?”

路斯越双手紧紧攥着,她垂下去的脸上全是不可置信,她咕哝一句:“骗人,”蓦地,她猛地抬头,眼底是灼灼的火光,她朝路湛霖大嚷:“你骗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湛霖不紧不慢地将u盘从电脑的usb接口拔出,扔到她面前的桌子上:“你若是不信,可以去找人做个鉴定,看看是否被动过手脚。”

“我不知道你之前查到的真相是什么,但我知道的绝对比你查到的要真实,”路湛霖重新靠向椅背,双手交叠在身前,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想知道什么,今天,你都可以从我这里知道答案。”

以前,路芝柠和楚越的事情,在他那里是禁区。

“答案”路斯越逼自己冷静下来:“我想知道答案的时候,你一个字都不准我问。”

现在却又这么好心要解开她心中的谜团?

“因为我从没想过你会走你母亲的老路!”提到路斯越的母亲,一直面不改色的路湛霖终于有了几分激动:“都说生了女儿要富养,从小到大,我都是把最好的捧到你面前。”虽然他面对的是路斯越,但他说的却是‘你’。

路斯越知道,他是在说他作为父亲和自己女儿的过往。

“你母亲过世的早,我工作忙,我就把你带在身边,你窝在沙发里玩玩具,我就坐在办公桌前和别人谈生意,我怕你受委屈,那么多年,我从来都没想过再婚,可你呢?为了一个什么都给不了你的穷小子,连生你养你的父亲都不要了!”

路湛霖颤颤巍巍地从椅子上站起来,用手指着南墙的那扇窗户,“你跳下去的那一刻,有没有想过我一个做父亲的感受,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吗!”

说完,路湛霖一个趔趄,瘫坐在身后的椅子上。

他红着眼,一个字一个字地从胸腔里磨出一句:“你让一个父亲看着自己的女儿死在自己面前,”他一双苍老浑浊的眼里有眼泪涌出来:“你的绝情为什么只会用在自己父亲的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双眼发涩,她从没有见过这样失态的路湛霖,一点都没有往日里的盛世凌人,倒像个被最爱的人丢弃的可怜孩子。

她看向桌上那个蓝色u盘,她还需要去验证它的真假吗?

她问:“那她为什么会在你面前自杀?”能让她母亲寻死的原因肯定是因为知道了真相。

路湛霖抬头,眼底有恨意:“他拿着那1千万去投资,结果投资失败高额负债,他就对你的母亲说,是我耍的诡计。”

路斯越拧眉:“他不是答应你的条件了吗?既然答应了你,不就是愿意和我妈分手了吗?”她没理清这里面的逻辑。

路湛霖冷笑:“因为人性的贪婪,他不仅要我的钱还要你的母亲!”路湛霖大斥一声:“言而无信之人,何以托付终生!”

他再次起身,是告诫:“你记住,人穷志短这是至理名言!在金钱和诱惑面前,爱情根本不值一提!”

他在说路芝柠和楚越,也在说路斯越和龚煦。

路斯越后退:“龚煦不是楚越,他不会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湛霖将手中的拐杖重重地磕在地上:“我看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路斯越脸色瞬变:“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路湛霖沉脸哼笑一声:“做让你死心的事!”

原本对自己的爱情自信满满的路斯越,在这一刻,怕了。

她往后退了一步,扑通一声跪下,她红着眼喊了一声:“爷爷。”

路湛霖眉心一跳。

他这个外孙女可是一把硬骨头,从小到大,别说下跪,软话都没跟他说过一句,如今为了个小白脸,硬骨折了,膝盖不要了,路氏也不要了。

路湛霖心里很不是滋味。

路斯越跪在书桌前,看着路湛霖的眼神里,光影沉沉,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有惶惶不安,也有恐惧害怕。

她哽着声恳求对面脸色阴沉的老人:“我很爱他,您可不可以成全我们,可不可以不要试探他,可不可以不要让我走您女儿的老路?”

说完,她眼泪掉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从没在路湛霖面前哭过。

虽说路斯越是他的亲外孙女,但因为他身上还流着楚越的血,所以路湛霖对她的爱很有限,打小,路斯越跟他就不亲,虽住在一个屋檐下十六年,可用‘最熟悉的陌生人’形容他们却一点都不为过。

外头亮起了万家灯火,路斯越回到柏景雅筑,她站在楼下,看着二楼黑漆漆的阳台和几个卧室的窗户。

今晚,没人等她回家。

她低头看着手机屏幕龚煦在七点发来的微信消息:斯越,我今晚要在学校和导师调试后台数据,不能回去了。

最近两个月,龚煦是真的很忙,一个星期大概也就只能回来一两次。

路斯越抬头,今晚也没有星星,浓云笼罩着黑漆漆的夜空,她想起路湛霖在她走的时候说的一句话——

“不要追逐理想世界里虚幻的爱情,它会让你看清人性最丑陋的一面。”

她会看见吗?

夜半,路斯越躺在床上没有睡意,她看着手机屏幕里,和龚煦的微信聊天界面。

“斯越,午饭吃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越,不要一直盯着电脑屏幕,注意休息眼睛。”

“斯越,你到窗前来,看能不能看见我。”

“斯越,我买了西瓜,在冰箱里,你记得回家以后先拿出来晾一会再吃。”

“斯越,厨房里有牛肉粥,你记得喝。”

“斯越……”

“斯越……”

她裹紧身上的毯子,想到有一天的下午,那天,阳光明媚,她偷偷跟在他身后,看着他在路边的一个卖桑葚的老奶奶跟前蹲下来。

所有的水果里,路斯越最爱吃桑葚。

但她从没有跟他说过,可他为什么会知道呢?

后来,路斯越无意间看见了他手机里的备忘录。

那里记录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小爱好’

妹妹爱吃辣,但不吃辣椒。

妹妹爱吃毛肚,要很嫩很嫩的那种。

妹妹的酒量只有6两。

妹妹爱吃草莓尖尖。

妹妹不爱吃苹果、香蕉,但可以用嘴喂她吃。

妹妹不爱吃被盐水泡过的菠萝。

妹妹爱吃红烧肉的皮。

妹妹爱吃冻果冻。

妹妹爱吃鱼籽,但不吃鱼皮。

妹妹不爱闻栀子花香,但爱香水百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所有的所有,她从没有用嘴说给他听,可他却从和她相处的细节里发现,然后每发现一样,就记下来,记了那么多。

她明明比他大好几岁,可他却在备忘录里喊她妹妹,他从没有当面喊过她妹妹。

路斯越抹掉眼泪,拨了电话过去。

电话响到第三声的时候接通了。

电话那边传出龚煦的声音:“怎么还没睡啊?”

路斯越又抹了把眼泪,然后清了清嗓子:“你不是也没睡吗?”

她的鼻音被龚煦听出来了:“怎么了,感冒了吗?”

“没有,”路斯越嘿嘿笑了笑:“就是想你了。”

龚煦没说我也想你:“晚上别踢被子啊,万一感冒了,我就不亲你了。”他骗人,路斯越感冒的时候,他也照样亲她。

路斯越说了声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立马听出了异常,以前他也故意这么说过,可是路斯越却囊鼻子就是要他亲。

“斯越。”

“嗯?”

他不在她的身边,看不见她脸上的情绪:“心情不好吗?”

路斯越又用手背抹了把眼泪:“没有,”她怕龚煦再问:“行了,你忙你的吧,我困了。”

“斯越——”

路斯越眼泪一个劲地往外涌:“嗯?”

“对不起,最近我太忙了,陪你的时间很少,再过一个多星期,这个项目就能收尾了,到时,我一定好好陪你。”

路斯越不敢多说一个字,怕他听见她哭:“嗯。”

“……那你先睡吧,盖好被子,家里有热水吗?”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倒杯水放在床头。”

“嗯。”

“……那你睡吧。”

“嗯。”尾音一落,路斯越就挂了电话,她趴着,把脸埋在枕头里,哭声被闷住,发出沉沉的抽泣声。

而龚煦呢,看着手机屏幕正发着呆呢,王教授一声:“龚煦。”

龚煦收回思绪:“来了。”

龚煦这一忙就忙到了凌晨两点半,王教授的办公室有一个小休息间,最近,他忙到深夜的话就直接睡在里面,可路斯越的那通电话让他很不安,他关上灯,锁好门,出了学校。

路斯越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窝在龚煦的怀里。

她仰着头,眨了眨眼。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路斯越扭头看了眼未闭合的窗帘,已经天光大亮了,她回过头,没吵醒他,重新把脸埋他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算老头子说的都对,就算一切都在老头子的预料之中,她也认了。

人性本就贪婪,他如果真的因为钱而离开了她,她也认了。

路斯越在心底嘲笑自己:路斯越啊路斯越,原来在爱情面前,你竟如此的卑微。

上午八点半,路斯越回了公司,龚煦回了学校。

两人出门的时候,路斯越抱了他好一会儿。

她把他抱得紧紧的:“龚煦,我爱你,我可以为了你什么都不要,不要老头子,不要路氏。”

那他呢,能不能也为了她什么都不要?

龚煦覆着她后脑勺的手轻轻揉着:“你可以不要路氏,但不能不要你爷爷。”

路斯越天真地想:他这样善良的一个人,怎么会为了钱不要她呢?

可路湛霖说,金钱和事业是男人与生俱来的野心,是被刻在骨子里的。

她不敢说太多,却又忍不住想知道:“对你来说,钱和我,哪个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都没想:“你。”

路斯越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笑了。

十点,龚煦正在王教授的办公室,放在口袋里的电话震了,龚煦拿出手机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王教授,我接个电话。”他去了墙边:“喂?”

“我是路湛霖。”

龚煦一愣:“路、路老先生?”

第50章试探

龚煦一愣:“路、路老先生?”

路湛霖言简意赅:“我在你们学校门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十分钟后,龚煦气喘吁吁跑到门口,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将他引到一辆黑色轿车前。

轿车的后窗玻璃降下。

路湛霖的手机就放在旁边的座位上,被开了免提。

路湛霖没有绕弯子,他指尖夹着一张空白支票:“年轻人,我是个生意人,我希望我们都能直接一点,多少钱可以离开我孙女,”他将那张空白支票递出去:“你随便填。”

电话那头,路斯越坐在办公室的老板椅上,她双手抱在一起,指甲陷进肉里。

龚煦沉默了好一会:“多少都可以吗?”

路湛霖笑了,拿眼尾睨他:“当然。”

他就知道,没有人抗拒得了金钱的诱惑,能拒绝诱惑的,那是因为诱惑的力度不够。

“路老先生,您有笔吗?”

路湛霖早就把笔准备好了,就在他的手里,他把笔递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那头的路斯越在听到那声‘你有笔吗’笑出了眼泪,是她太自信了,可早上的时候,他明明说她比钱重要的。

龚煦把填好金额的支票递给路湛霖。

路湛霖扫了一眼,当即脸色瞬变,他抬头,眼底眸色很深,带着不可置信的斥声:“年轻人,口气不小!”

龚煦反驳回去:“是您说我要多少都可以的。”

电话那头,路斯越拧起了眉头,龚煦是要了多少,竟然让老头子语气大变?

路湛霖脸色铁青,心里有怒火,但又无从发泄,毕竟是他给了他一张空白支票任他填的,可他没想到龚煦竟然填了……

路湛霖不由得数了数那一长串的0。

其实连龚煦子都不知道他填了多少个0。

路湛霖数了两遍才数清楚,一共21个0。

他嘴角抽了抽,气得想骂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能怎么办,他压着心头的怒火,怒极反笑:“你觉得你值这么多钱吗?”

龚煦语速缓缓,说得郑重:“我不值这么多的钱,可斯越在我这里,值得,”他看着路湛霖那铁青的脸色,抿了下唇:“您有吗?”

路湛霖怒目而视:“你——”

他再有钱,也没有那么多的钱!试问,哪个人能拿出这么多钱来?

眼前这个臭小子哪是问他要钱,是逗他玩呢!

原本‘狮子大张口’的路湛霖转眼之间就被一头‘小狮子’咬了一口。

他一口老血卡在喉咙。

可龚煦偏偏又来一句:“那等您什么时候能给我,再来找我吧。”他刚转身要走,脚步停下,他扭头,稍稍提高了几分嗓音,字字掷地有声,坚定且郑重:“当然,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斯越的事,或者伤了她的心,您也可以来的。”

他不卑不亢,一脸认真的表情,竟让路湛霖无以反驳。

他第一次见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湛霖看着刚刚那个背脊挺直的年轻人一路小跑的背影,满脸皱纹的他有丢了颜面的无地自容,他哼了一声:“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一个小时后,路斯越气喘吁吁地站在了王教授的办公室门口。

王教授一个抬眼,看见门口站着的女孩直盯着电脑前的龚煦。

“龚煦?”

龚煦正聚精会神地盯着电脑屏幕呢,他目光没有移开:“啊?”

王教授用手背甩了下他的肩膀:“是不是找你的?”

龚煦抬头看了眼王教授,然后顺着王教授抬下巴的动作看过去。

龚煦愣了一下:“斯越?”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往门口走。

“你怎么——”

他话都没说完呢,就看见路斯越撇嘴了,接着一句:“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低头看她,笑道:“怎么了这是?”

路斯越瞥了一眼办公室里头的人,小声问:“那、那是你的老师吗?”

“嗯,是我的导师,”龚煦转身,跟王教授介绍:“王教授,这是我女朋友。”

王教授秒懂,他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龚煦拉着路斯越的手,穿过走廊,下了楼梯。

五月的天,阳光温柔,风也温柔。

他们走在绿荫下的小道上,龚煦看着她脚上的拖鞋;“怎么穿着拖鞋就跑出来了?”

路斯越低头,她今天穿了一件并不透视的裸色蕾丝衫,一条长到小腿的红色长皮裙,漂亮又妖娆,虽和这个校园有些格格不入,却又莫名让这个温柔的初夏增了一袭迷离的面纱。

她当时在电话里听见龚煦那声“我不值这么多的钱,可斯越在我这里,值得”的时候,她就飙着泪跑出了办公室,至于脚上的拖鞋,她也是到了学校门口下车的时候才发现的。

路斯越停住脚,温柔的阳光漏过头顶的叶缝,几片斑驳的光影投到她的脸上,龚煦知道她怕晒,就往左移动了一步,光影就这么落在了他的后脑勺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把头仰起60度的角看着他。

“龚煦,”她来找他就是向他坦白的:“上午老头子找你,我是知道的。”

龚煦微微拧眉:“你知道?”

“嗯,”路斯越一边抠着他身上的白色衬衫纽扣,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我昨晚去找他了,他跟我说了我父母的事情。”

龚煦不由得想起昨晚她的情绪:“和你之前跟我说的不一样吗?”

路斯越点头。

之前,路斯越在他面前说的是她查到的:母亲因路湛霖的逼迫而跳楼,父亲追爱割腕。

可事实却是,母亲因为爱人的背叛而跳楼,父亲因无法偿还巨额债务而以死了之。

是不一样,不一样到将她心里父母那份爱而不得的刚烈戳得稀碎。

龚煦把她的手握到手里:“我们去那边的凉亭坐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点了下头,两人往凉亭那边去。

凉亭里有两个聊天的女生,其中一个扎着马尾的女生捣了一下旁边的短发女生。

短发女生在看见龚煦那张脸,瞬间站了起来,低头小跑着出了凉亭。

马尾女生在后面嚷:“嗳,你跑什么呀!”

路斯越扭头看了一眼就要消失在满是月季的花园小道里的慌乱背影,她把头扭回头,试探又质问:“该不会是看见了你才跑的吧?”

龚煦拉着她坐到亭凳上,随口道:“是我们班的。”

路斯越秒懂,她哼哼:“喜欢你?”

龚煦没答她的话:“你接着说。”

路斯越没接着说,接着问了:“跟你表白过?”

醋坛子打翻了,扑鼻的醋味涌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看着她那有点恼又有点傲还带着点娇的脸,笑道:“你这是吃醋了吗?”

路斯越不掩饰自己的醋意:“对,”说完,她还装腔作势地白了他一眼。

她刚刚还想着跟他道歉来着。

龚煦把她转过去的脸扳正:“我喜欢谁,你不知道吗?”

有人在嘴硬:“不知道。”

龚煦抬手刮了下她的鼻子,是很很宠溺的语气:“再说一遍。”

再说就再说:“不知道!”

龚煦扭头看了两眼旁边的小花园,没什么人,他伸手捧住她的脸:“到底知不知道?”

她一嘴硬起来就特别的可爱,像极了十七八岁把一切情绪都写在脸上的小女孩。

龚煦其实还挺喜欢她耍这种小性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瞄了他一眼,如果继续说不知道,龚煦肯定会亲她,路斯越可太了解他了,她就想让他亲:“鬼才知道!”

龚煦果真亲了她嘴里的鬼。

两唇相碰的时间很短,短到路斯越不满意,她伸着食指戳他的心口:“你昨晚回来都不叫我!”

“你睡得那么香,万一我把你叫醒,你把我踢下去了怎么办?”他故意这样说,昨晚回去,他看见路斯越睡在床中央,右边的枕头湿了好大一块。

他猜得没错,她哭了。

路斯越扁着嘴反驳:“那你就压住我啊,我不就动不了了吗!”

“好啦,”龚煦言归正传:“你刚刚的话还没说完呢。”

路斯越顿了几秒,接着之前的话题,把昨晚她和路湛霖的对话一五一十地复述了一遍。

待路斯越说完,龚煦低头沉默了好一会儿,路斯越不敢多说话了,她小心翼翼地拉了拉龚煦的袖子:“对不起。”

她脸上有愧疚,其实她也藏了一点私心,昨晚,她跪了路湛霖,求他不要试探,为什么求,因为她害怕,她害怕人性的贪婪会吞噬他们的爱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她又想知道龚煦在面对钱和她之间,会做什么样的选择。

龚煦低着头,小拇指划剌着凉亭的木质栏杆:“所以你昨晚才会给我打那通电话,是吗?”

“嗯。”

“你怕我也像你父亲那样,是吗?”

路斯越没有说话,她不是默认,而是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不怕是假的,谁没有贪念啊,大部分人能抵挡住诱惑,是因为诱惑不够大,20多年前钱,路湛霖能开出一千万,现在,他就能开出一个亿。

想到这,路斯越突然笑了,她“嗳”了一声:“你在那支票上写了多少,我都感觉到老头子心里在犯哆嗦。”

“我也不知道,”他自己也没数:“反正就写了很多个0,”但他猜,路湛霖应该没有那么多的钱。

龚煦看着她那双略微带了点笑意的眼睛,“斯越,”他言归正转了:“你之前是不是觉得我一定会选择钱?”没等路斯越回答,他又苦笑着补了一句:“毕竟我是个没钱的穷学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斯越点头。

龚煦眉头拧得很紧。

路斯越扑哧一声笑出来,他们是面对面侧坐在亭凳上的,路斯越左臂支在木质栏杆上,掌心拖着下巴,似玩味似认真:“你没钱,但有爱,我没爱,但有钱,”她现在的心情就像这五月的天,和煦而晴朗:“我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昨天,她可没这么轻松,今天的一个上午,她都如坐针毡。

龚煦一语戳破她:“那你刚刚为什么说对不起?”她听得出来,她那句对不起不是代路湛霖说的。

所以,在某一刻,她是怀疑过的他的。

她不嬉皮笑脸了:“龚煦——”他表情很认真,路斯越不由得把手放下来。

“斯越,”他呼出一口气:“我是穷,但我想要的,包括想给你的,”他抬起双手:“我都会用我这双手去挣。”

“斯越,”他坦言:“当初因为你的身份,我退缩过,我害怕‘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句话在我们身上应验,可是后来,我想,我还年轻,我有一技之长,哪怕我给不了你最好的,但是我绝不会让你吃一点点的苦。”

路斯越眼底泛酸:“你别说了……”

可他要说:“其实你爷爷相不相信我,我没那么在意的,是你说的,是我们在一起,只要我们彼此相信就好了,也是你说的,哪怕有刀架在我脖子上,我都不可以和你背道而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情绪有些激动,眼底微微泛红,他说:“路斯越,我不仅现在能做到,以后也能做到。”

这一句,是他对她的承诺。

“对不起。”她道歉,为她对他产生过的怀疑道歉。

“以后如果有一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也要相信我,”他喉间酸涩地问她:“好不好?”

路斯越红了眼,重重地点头,她抬手,指尖轻轻点在他脸颊的那颗痣上,明明在她心里,父母的爱情气球破了,可龚煦刚刚的一番话竟让她幸存了一丝幻想:当初,楚越一定是爱路芝柠的,只不过他太穷了,他有金钱上的野心,大概也有一部分的原因是他想给路芝柠更好的生活。

第51章沉沦

五月六号是路湛霖的八十大寿,五号晚上,在跟龚煦压马路的路斯越被路湛霖四个电话催到了山水茗家。

路斯越一进客厅就拉下了脸:“什么事,快说,我男朋友在外面等我呢。”

好家伙,经过那场试探,她现在是真的明目张胆了。

路湛霖跟没听见似的:“明天什么日子知道吧?”

路斯越知道,但她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天,莫家也会来人,到时,我会将你们的婚事公布给媒体。”他可不是商量的语气,是直接给路斯越下通知。

路斯越就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她一副无所谓随你怎样的态度:“反正我不会嫁给姓莫的。”

路湛霖双手交叠搭在拐杖上:“路氏真的不要了?”

路斯越嘁了一声:“这话,我都说过多少遍了,路氏,你什么时候要回去,我二话都不会有!”

路湛霖没恼,眼神幽幽地看向她:“那小子的前途,你也不要了?”

这话瞬间让路斯越脸色黑了个彻底:“你什么意思?”

路湛霖笑了笑,不疾不徐道:“就是你理解的意思。”

她气起来,都想直呼路湛霖的名字:“你别欺人太甚!”她气地口不择言:“如果你动他一根手指头,你信不信,你让你灵——”余下的话都到了嗓子眼,又活活被她咽了回去。

路湛霖像是猜到了她想说又没说的话:“人死不过一堆白骨,你以为我会在意那些?”

路斯越双眼闪着火星子,蓦地,她想起龚煦对她说的一句话:哪怕有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也不许和我背道而驰。

那是他们的誓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眉棱一挑,笑了:“随你,你要是对我家那口子耍阴招,我们就离开兰城,“她看着墙上的山水名画,跟自言自语似的:“我家那个可有才了,你的财势也不过在兰城混混,我不信你的手能伸到全国各地。”

她这半年省吃俭用的,再加上以前的存款,可是一笔不小的金库呢,她可以拿出一大半的钱给龚煦创业,再留一小部分的钱给自己开个店,再不济,还有顾鸢在呢,顾氏企业的身家可一点都不比路氏集团差哪去。

她路斯越可一点都不怕没后路。

她晃悠着手里刚买没几天的700多块钱的黑色小包包,往门口去,边走边说着:“提前祝你八十大寿身体康健,明天开始,我就不去路氏上班了,”辞职信,她早两个月前就写好了:“今晚,留意下您的邮箱。”

她这么义无反顾、无所谓的态度让身后的路湛霖嘴角抽了抽,一口气堵在心口,路湛霖搭在拐杖上的手立马按住心口。

他那本就脆弱的心脏,真有一天坚持不住,也是被这个六亲不认的外孙女给气的。

别墅外,龚煦背身对着大门,低头看自己的脚尖。

身后一声——

“宝贝儿!”

龚煦立马转过身去,还没反应过来,怀里就扑进了一团柔软。

路斯越神采奕奕的:“宝贝儿,你要怎么奖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还以为路湛霖妥协了他们的关系,刚想开口,就听路斯越说了句:“明天开始,我就是自由身了,我就可以有大把的时间陪你了。”

前半句乍一听是好事,后面一句,让龚煦蹙起了眉头。

路斯越见他拧眉,不由得站直了身体:“你干嘛这个表情?”

龚煦试着问道:“你爷爷该不是把你赶出来了吧?”

虽然不是被路湛霖赶出来,但结果也没差,但她不喜欢龚煦现在的表情:“干嘛,你不高兴啊?”

“不是,”龚煦抿了下唇:“我是不想你和你爷爷闹什么矛盾。”

路斯越把手里的包包塞到他怀里:“那不然我回去,跟那姓莫的结婚得了!”说完,她作势要转身。

龚煦忙拉住她的胳膊,着急忙慌地喊:“我不许!”

路斯越偏过去的脸上,嘴角压着笑。

龚煦把她身子转过去,双手掐着她的腰:“你不许和别人结婚!”

路斯越哼哼,故作小姿态:“不和姓莫的结,那和谁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

一个‘我’,把路斯越彻底哄到了,她抬了下眼皮,拿眼尾睨他:“干嘛,你这是要求婚吗?”

求婚……

反应慢半拍的龚煦在心里默念了两声后,突然单膝跪在了地上,路斯越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低头看着单膝跪地的人,嘴都不利索了:“你、你干嘛?”

“求、求婚啊。”他紧张的都结巴了。

路斯越忍着笑意,嘟囔道:“你两手空空的求婚,鬼才答应你!”

是啊,他两手空空……

可是他现在没钱买戒指……

但是他有一个好消息还没告诉她,本来想着晚上回去再跟她说的。

他跪在地上没起来:“斯越,我有个事想征求你的意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跪在地上征求她的意见,肩膀上该挂着一个女士包包,他这个样子,让路斯越莫名想笑。

“你要不要起来说?”

龚煦还迟疑了一下,但是想到他接下来要说的话跟求婚无关,他还是站了起来。

他这边一站起来,那边就握住了路斯越的手。

他先问她:“你知道傅展初吗?”

“傅展初?”路斯越皱眉想了想兰城姓傅的,想了好一会,没想出来:“不是兰城的吧?”

“不是,是海市。”

“海市……”路斯越眼睛一睁:“光耀集团的傅展初?”

龚煦忙点了下头,眼睛也跟着亮了:“你知道?”

呵呵,光耀集团旗下的数字媒体在全国可是独领风骚,她当然知道,路斯越没明白他的意思:“他怎么了?”

“傅展初也是王教授的学生,他上周刚从光耀集团辞去了执行总裁的职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事,还上了热搜,路斯越当时也看了新闻。

但龚煦还没说到要点上,路斯越仍一头雾水的,她是个急性子:“你说正题啊!”

龚煦哦了一声,立马说到正题上:“他辞去光耀的职务是准备自己开公司,今天上午王教授问我,愿不愿意入股。”

路斯越不可置信,声线都拔高了:“找你入股?”

“嗯,王教授——”

路斯越打断他,问他重要的点:“大概需要多少?”

龚煦愣了一下:“什么?”

路斯越跺脚,他那么聪明的脑袋瓜子是不是都用在键盘上了:“入股不要拿钱啊?我问你多少钱!”

龚煦忙摇头:“不要钱!是让我技术入股。”

“技术入股?”路斯越有点不相信:“你们教授该不会是个骗子吧?”

“路斯越!”龚煦认真了:“你是不是不相信我的能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先是一愣,然后嘿嘿笑了笑:“怎么会,我这不是怕你上当受骗吗,”她抬手摸了摸龚煦的头:“你太年轻了,这个社会啊,如狼似虎的人太多了,一不小心就把你叼窝——”

他说认真的,她却一脸玩味,龚煦拿下他的手:“我这几个月几乎都没怎么睡觉开发的那款软件,你知道傅先生有多赞不绝口吗?”

路斯越不笑了,微微伸了脖子:“你见到他傅展初本人了?”

龚煦点头:“你下午找我之前,他刚从我们学校走。”

看来是真的啊,路斯越歪着头看他,龚煦被她看地挠头:“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

“龚煦。”

“嗯?”

路斯越感觉自己在做梦:“你、你掐我一下。”

龚煦才不舍得掐她,他低头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亲得太轻了,路斯越指着自己的嘴唇:“你、你咬我一口。”

龚煦笑:“干嘛,你以为自己在做梦啊?”

对啊,她真的感觉自己在做梦,刚刚在身后的别墅里,路湛霖还拿龚煦的前途威胁她。

哼,傅展初可不是一般人,那可是在海市商界呼风唤雨的人物,真不知老头子是太高估了自己还是太低估了她眼前的男人。

路斯越不由得后退一步,她再次打量起她喜欢到骨子里的小男友。

啧啧啧,长得这么好看,还这么厉害,她路斯越的眼光怎么那么好呢!

龚煦见她后退,不由得上前一步,他小心翼翼的:“你、你干嘛。”他现在一颗心七上八下的,唯恐她离开自己,转身投进别人的怀抱里。

他搂住她的腰,让他离自己近一点:“路斯越,你等我,等我赚到第一笔钱,我就去买求婚戒指!”他怕她等不了太久:“先买一个小的行不行,等以后,等我再存一点,我再给你买个大的,”他还拿手比划了一下:“买这么大的!”

路斯越撇嘴,“那你可抓点紧,我今年都28了……”她可比他大了五岁呢!

龚煦开起了玩笑:“不是说女大三抱金砖吗,你正好比我大六岁,我抱了两块金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刚想扬起的嘴角滑下去了:“我、我不是比你大五岁吗?”

龚煦:“……”糟糕,之前跟她报年龄的时候报小了一岁。

路斯越嘴角抽了抽:“你身份证呢!”

龚煦下意识的就按住了屁股后面的口袋,路斯越瞬间绕到了他身后,从他按住的屁股口袋里掏出了身份证。

当路斯越看见他身份证上的出身年月日时,她呵呵了两声。

何止是大了六岁,是大了六岁还多半年!

“龚煦!!!”

震耳欲聋的嚎叫声传来,龚煦抓着肩膀上挂着的包围着香樟树旁的小花园在跑,路斯越在后面追,一边追还一边喊:“你这个骗子!!!!!”

龚煦一边跑一边求饶:“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不远处的别墅三楼窗户前,站着一个人,有淡淡的咕哝声:“像什么样子……”声音小的只有拂过窗台的微风才能听得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二天一大早,蒋干带着刘律师到了山水茗家。

昨晚,路斯越甩着袖子从别墅里一走,路湛霖就给蒋干打了电话,那个时候,他正在气头上,他一手按着心口,一手拿着电话,对电话那头的蒋干咆哮:“明天,让刘律师过来一趟,我要改遗嘱!”

早在路斯越18岁生日那一天,路湛霖就立了遗嘱,等他百年之后,他名下的股份全部留给外孙女路斯越。

路氏集团,路湛霖占股77%。

路氏是他毕生心血,他怎么可能拱手捐出去。

蒋干带着刘秘书上了三楼书房,书房的门半掩着,蒋干敲了敲门:“董事长,刘秘书来了。”

路湛霖瞥了一眼门口,脸色沉下来:“我马上要去医院,明天再说。”

蒋干扭头,对刘律师说了声抱歉,再转身:“董事长,那我先送刘律师下楼,待会送您去医院。”

此时的路斯越刚被闹钟吵醒,龚煦六点的时候就走了,他开发的那款软件已经到了收尾的阶段。

路斯越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从床上坐起来,她发了会呆才掀开身上的毯子去了卫生间,正洗着脸呢,路斯越动作一顿,她现在已经是无业游民了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早起什么早起,还上什么班!

她胡乱擦了下脸,滚回床上继续睡她的美容觉。

而另一边,蒋干开着车带着路湛霖刚出小区,就听见后座传来一句:“去同辉大厦。”

蒋干看了眼后视镜:“董事长,不是去医院吗?”

后面传来一句低声斥责:“我今天八十大寿,去什么医院!”

蒋干:“……”他在心里嘟囔,是您自己说要去医院的好不好。

路斯越睡到了自然醒,她摸出枕头下的手机看了眼时间。

都十一点了。

她眯着眼,看见屏幕上有三条微信消息,脸部识别后,她点开微信,是龚煦发来的三条语音消息。

“斯越,蒸锅里有豆沙包,豆浆机里我打了红豆豆浆,你要是起晚了,就热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斯越,起来了吗?”

“小懒猪,都十点半了,还没起吗?”

路斯越闭着眼给他回了段语音:“睡到自然醒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宝贝儿,你怎么不早点出现,早点出现,我就能多睡几年的美容觉了。”

昨晚,他们从一进门就缠在了一起,也不知缠到了什么时候,想到这,路斯越闭着眼又回了个语音:“宝贝儿,你都不累的吗?”

是不是年轻的男人都这么体力充沛呢?

路斯越在床上翻了个身,给顾鸢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路斯越急听见了汽车鸣笛的声音:“你不在家啊?”

顾鸢在从公司回来的路上:“嗯,上午去公司处理了一点事情,怎么了?”

路斯越混着笑:“你家那口子呢?”她猜——

“他去梁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是一猜一个准,路斯越问:“从今个开始,你要是没人陪,可以打这个电话,除了晚上,姐姐随叫随到。”

顾鸢笑:“怎嘛,你给自己休假啦?”

“对啊,”路斯越嘴角得意:“休了个大长假,姐姐以后就是个被包养的小贵妇了。”

顾鸢微微蹙眉:“什么意思?”

路斯越回了个通俗易懂的:“我辞职了。”她蹬掉脚上的毯子坐起来:“中午我去找你去,你请我吃饭。”

顾鸢说了个好:“我在开车,那我们见面再说。”

“等等,我刚起来,你还是直接来我这吧。”

顾鸢说了声好。

二十多分钟后,顾鸢来了,路斯越已经洗漱好,因为要出门,她就画了个淡妆,当顾鸢看见她从衣帽间出来……

“你怎么这个眼神?”路斯越低头看了眼自己:“怎嘛,不好看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鸢掩嘴在笑:“我怕咱俩出去,别人会觉得我带了个还在上学的妹妹。”

路斯越穿了什么,她穿了一条水洗蓝的紧身牛仔背带裤,还编了两个麻花辫。

路斯越两眼放光:“真的吗?”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因为她下午要去学校找龚煦,上次,她穿了一身正装去龚煦的学校,挽着龚煦胳膊的时候,可是接收到了很多‘古里古怪’的眼神。

顾鸢走过去,抬手支棱起她垂在两肩的小辫子,“我编辫子的技术还可以,要不要给你重新编一个?”

路斯越立马拉着她的胳膊去了卧室。

二十分钟后,两人出了门,顾鸢一会就送一个眼神到她的身上。

路斯越被她瞄的有点不自在了:“嗳,”她指了指自己:“你说实话,是不是和我这年龄不搭?”

顾鸢摇头说不是:“可能是看习惯了你之前的穿衣风格,突然间变了风格,就有点怪而已。”

路斯越跟她确认:“只是怪,不是不好看?”

顾鸢点头,然后问她的黑色包包:“你这包是新买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好看吗?”

“挺好看的,我最近也想买个黑色的小包。”

“要不要我把这家店的链接给你?”她警告:“不过你不许跟我买一样的款式啊!”她不喜欢跟别人撞同款。

顾鸢买包都是在店里买,以前,路斯越也在店里买,她不由得多打量了两眼:“网上买的?”

“嗯,”路斯越把牌子报给她,然后坠了一句:“虽然说才几百块,但是我觉得质量真的超好。”

顾鸢不由得停住脚,“斯越,”她来之前路斯越在电话里说自己辞职了:“你缺钱了吗?”她以为路斯越买几百块的包是因为缺钱:“你要是缺,我这里有。”

路斯越缺屁钱,她白了顾鸢一眼,转而,她又掌心朝上伸出手,“先拿点来花。”

考验友情是否塑料的时候到了。

顾鸢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放到她的手心:“这是储蓄卡,你先拿着用。”

路斯越翻来调去看了看:“有多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鸢不知道具体数字:“是去年公司的年底分红。”

路斯越咂了砸舌,然后把卡还给她:“拿回去吧,我要是缺钱,我男朋友会给我的。”说的好像她男朋友已经开始挣钱了似的。

顾鸢:“……”

路斯越见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我男朋友现在可是傅展初的合伙人,傅展初,知道吧?”

顾鸢:“……”

路斯越见她只眨眼不说话,干脆就把昨晚路湛霖找她以及龚煦跟她说的关于合伙的事情跟顾鸢全盘托出了。

顾鸢先抛开龚煦的事情不说:“那你爷爷今天的八十大寿你不去吗?”

“不去!”路斯越打开顾鸢车的副驾驶车门,坐进去:“去了,他万一真的把和莫家婚期的事情对外公开怎么办。”但是她这个当事人不露面的话,她猜想,路湛霖应该不会自打耳光。

车子驶出柏景雅筑,顾鸢开车目不斜视,问她:“那你以后怎么办?”

这个问题,路斯越之前就想过:“先休息一段时间吧,之前我和龚煦都忙,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我原本想,如果我真的从路氏出来,就自己开个公司或者开个店之类的,可昨晚我认真地想了一下,”她原本看着前面挡风玻璃的脸扭过来,看向顾鸢:“爱是需要花时间的,两个人都忙的话,就少了很多陪伴和相处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垂下头:“我不想那样。”

现在的路斯越已经不是以前的路斯越了。

“斯越,”顾鸢微微笑了笑:“你成熟了。”

路斯越原本的认真脸拉下去:“说的我好想以前很幼稚似的。”

“不是幼稚,”红灯,顾鸢踩下刹车,这才扭头看她:“以前的你只是看上去显得成熟,其实你孩子气很重,很多时候都是任性地做你认为对的事。”

都说爱情会让人变得幼稚,可爱情也会让人成长。

不管是好的爱情还是坏的爱情。

说完,顾鸢开起了似真似假的玩笑:“要不要来顾氏?”

路斯越想都没想:“不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绿灯亮,车子继续朝前行驶:“那等你休息够了,想来,跟我说一声。”

路斯越没答她的话,像是无意识地提了一嘴:“也不知老头子今天都是谁给他过寿。”

顾鸢笑而不语。

路斯越就继续自言自语:“都那么大岁数的人了,尽做一些让晚辈远离他的事情,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话落,她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

“路总。”

“东西你给他了吗?”

“已经给了,董——”

“那行,我挂了。”

蒋干挂掉电话,把手机旁旁边,此时的他正坐在路湛霖的对面,陪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吃意大利面呢。

今天是路湛霖的八十大寿,路湛霖一边吃着他的‘意大利寿面’,一边抬眼瞥蒋干:“那个臭丫头的电话?”

“是的,董事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良心的!”说着,他斜着眼尾睨了一眼旁边立着的新的玉石龙头拐杖。

下午,顾鸢把路斯越送到龚煦的学校门口后就走了。

路斯越故技重施,猫着腰从保卫室的窗户下往里溜——

“嗳!”

路斯越身子一顿,默了两秒,刚想继续前进——

“嗳,说你呢!”

路斯越怂唧唧地扭头,看见了保安站在她身后两米远的地方叉着腰,路斯越直起身,下意思就摸着她的两条五股麻花辫,捏着嗓子喊:“叔叔~”

‘叔叔’问:“学生证呢?又没带是不是?”

路斯越愣了一下,忙点头:“丢寝室了~”

‘叔叔’挥了挥手:“下不为例啊!”

路斯越咬着下唇,重重地嗯了一声后,飞奔进校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要激动地起飞了,若照以前她的打扮,保安怎么可能给她放行!

路斯越低头看着自己那青春盎然的背带牛仔裤,握着拳头重重的一声“yes!!!”

当龚煦看见她那一身穿着后,也是张了张嘴巴:“斯越……”特别是路斯越那两条麻花辫,龚煦笑:“怎么跟个十八岁小姑娘似的。”

路斯越原地转个圈,一脸自豪:“刚刚保安就是被我这一身衣服和这两条麻花辫给蒙蔽了双眼!”

王教授不在,办公室里就龚煦一个人,他拉着路斯越坐到靠墙的沙发上:“从家过来的吗?”

路斯越摇头:“中午跟顾鸢去吃了饭,她送我过来的。”

龚煦问:“那你下午准备干吗?”

路斯越一脸茫然:“我来陪你啊!”

龚煦怕她无聊:“我今天估计又要忙到很晚,”但他说:“不过也就这几天的事了。”

路斯越不怕他忙了,因为她现在有大把的时间:“没事,你忙你的,我就坐这儿就行。”

可她坐这儿,他会分心:“待会儿,你就坐我旁边,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看了眼不远处的两台电脑:“行!”

这厢,路斯越闲的要死,那厢,路湛霖亲自接手了公司,虽然他没对外宣称路斯越辞职的事情,但公司上下还是有流言传进了路湛霖的耳朵。

路湛霖把蒋干叫到办公室:“那臭丫头最近都在干什么?”

蒋干就知道他会这么问,“路总——”

“还路总,她都辞职了,还路什么总!”

蒋干低头,换了个称呼:“小姐——”

路湛霖磕着手里路斯越给他新买的拐杖:“她都不要路氏了,算哪家的小姐!”

蒋干挠头,默了几秒干脆道:“路斯越最近几天除了在柏景雅筑就是去她男朋友的学校。”

路湛霖听到‘男朋友’三个字,脸更黑了:“二十岁一无所有的黄毛小子,有什么资格做我路家继承人的男朋友!”

刚刚他还说路斯越不是他路家的人。

蒋干无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想说:董事长,其实您二十岁的时候也……

天色阴沉,厚重的乌云铺天盖地遮了满天的蔚蓝。

周砚醒来的时候,入目一片漆黑,他皱着眉头稍微动了动,发现手脚都被绑着,嘴上也被贴了胶布。

他迷迷糊糊的记起来,在天台,他双手握枪与罪犯对峙的时候,他后肩中枪,不致命,只麻醉。

他还记得,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模模糊糊看见了一张脸。

对,是他见过的一张脸,那道眉骨上的刀疤让周砚印象深刻。

第52章周砚失踪

窗外的哗哗哗的雨声落得让人心烦,突然的一声雷响,顾鸢猛地睁开眼睛,她额头有薄薄的一层汗,她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周砚朝她伸出沾满血的手:“鸢鸢……”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的起伏很久才平息,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过了许久,她才回了神,床头灯开着,她扭头看了眼时间。

三点十五分。

她重新闭上眼,可脑袋里那根紧张的弦绷着,怎么都睡不踏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翻来覆去很多遍之后,她坐起来,噩梦让她整颗心惴惴不安的。

周砚已经去梁县6天了,和以往比起来,时间不算久,可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安过,她屈着双腿用双臂抱紧。

她把头埋在膝盖里,试着用甜蜜的回忆把刚刚做的梦碾碎,可梦里的片段不间断地在脑子里回转,将他们的甜蜜覆盖。

她开始心慌意乱。

就这么坐到了天光大亮,顾鸢拿起了脚边看了不知多少次的手机。

手机屏保的照片换了,是不久前,他们在婚纱影楼拍照间隙的自拍。

照片里的她一袭白色露肩婚纱……

电话一接通,顾鸢就迫不及待地开口:“方伯伯,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早给您打电话。”

“没事没事,我这把老骨头,晚睡早起的。”

“方伯伯,您能帮我问问周砚在梁县那边的情况吗,我有点担心……”

“行,我来帮你问问,过会儿给你回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那麻烦您了。”

挂了电话,顾鸢就一直盯着手机屏幕,三分钟后,她手里的电话响,顾鸢几乎是立马就滑了接听。

“方伯伯。”

“鸢鸢啊,梁县那边——”

顾鸢拿着手机的手抖了一下,她语速慌张:“是、是出了什么意外吗?”

“根据监控录像,周砚是被两个男人劫走了,梁县那边已经在查了,你先不要担心,我这边帮你留意着,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好,我、我知道了。”她连谢谢都忘了说,耳边的电话缓缓从她的脸侧滑下去,她一直都沉着冷静,哪怕是多年前她深陷那场大火,她都没有害怕过,唯独周砚,能挑起她身体里的那根弦。

顾鸢左手缓缓覆在肚子上,她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慌、不能乱,在冷静了将近五分钟之后,她的大脑开始高速地运转。

她想问题的时候下意识会蹙眉,她此时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梁县是个盛产葡萄的县城,家家户户几乎都有葡萄大棚,当地经济发展还不错。

顾鸢再次拨通方伯伯的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伯伯,我知道不该过问警察内部的事情,但是您能不能帮帮我,我想知道周砚这次去梁县,是他们局里单方面的任务还是和梁县当地警方合作?”

对方给她的答案果然不出她所料,周砚是被临时调派过去的。

顾鸢起身走到窗前,她眼眸幽深地看着外面,满目的绿意盎然都入不了她的眼,她捋着思绪:四月中旬,周砚被一起杀人案件陷害,四月底,她和周砚晚上在外面吃完饭散步的时候,有一个男人尾随了他们一路,第二天,顾鸢就让人调出了监控录像,对方带着口罩和鸭舌帽,看不见脸。如今不过半个月,周砚就被劫走了。

有一双手在有预谋地伸向周砚。

其实这些年,周砚因为抓毒,惹了不少道上的人,虽说有的会因为忌惮周家的势力而不会对周砚怎样,但这并不妨碍铤而走险的一拨人耍阴招,但是,谁动了周砚一下,顾鸢就会成倍地还回去。

她不仅要对方承受肉体上的疼痛,她还会让对方‘享受’金钱上的损失。

过去两年,兰城接到的26个藏毒制毒运毒举报电话,其中就有19个是顾鸢干的。

周砚是明面上抓毒,顾鸢是背地里‘抓毒’。

周砚是维护法律抓捕罪犯,顾鸢是打击报复伤害周砚的人。

虽然结果是一样的,但是性质不一样,两者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顾鸢那原本低垂着的眼皮蓦地掀起,她拿起旁边的电话,拨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总。”

顾鸢刚才突然想到:“这两年被我送进去的人里,最近几个月有谁出来了?”

“这我需要查一下。”

“你尽快,还有,你现在就赶到梁县去,”顾鸢将周砚的事情长话短说:“我大概三个小时会到。”

“好的顾总。”

梁县离兰城300多公里,开车最少要三个半小时。一个多小时后,顾鸢正开车在高速上了,架在中控台上的手机来了电话,顾鸢瞥了一眼,按下方向盘上的接听键:“说。”

原本那双好看的眸子,在听见电话那头的名字后,瞬间蒙上了阴冷的寒光:“我记得没错的话,他还有个儿子吧!”

电话那头,迟疑了两秒:“我明白了。”

电话挂断,顾鸢目视前方的双眼微微眯了眯,平日里温婉淡然的眉目此时笼着一层阴翳,她默念了两遍:“万友宁……万友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初万友宁因运毒被判入狱,那条线,周砚跟了将近半年的时间,可万友宁却用钱让团伙顶了他的罪,当周砚知道万友宁只被判了两年零两个月的时候,正在阳台浇花的他直接将手里的水壶摔在了地上。

后来,是顾鸢,用了警察不能用的手段,将万友宁暗藏的地下制毒工厂挖了出来,不过依旧可惜,被抓到的11个罪犯,没有一个人把万友宁供出来,不得不说,万友宁是个很会收买人心的主。

脚下的油门在缓缓往下压,仪表盘上的车速从140缓缓升到了180……

梁县在兰城的东北方向,顾鸢到了梁县不过十点,车子沿着省级公路又开了十几分钟,顾鸢瞥了一眼导航,然后在一个路边的二层小楼门口停下。

下车后,顾鸢看了眼周围,她没有进小楼里,而是往小楼后面走。

小楼后面是个红砖四合院,院子里站了十几个便衣男子,为首的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走上前:“顾总。”

顾鸢扫了一眼靠墙成排而站的一行人,问:“查到了吗?”

黑色风衣男子叫周奇,从那场大火后就跟着顾鸢了,他明面上是一家健身会所的教练,实际上是为顾鸢做事。

周奇:“范围锁定在西三环到花桥镇的小周庄一带,那边是乡下,很多监控都是摆设,还需要一点时间。”

顾鸢嗯了一声后又问:“那他儿子呢?”

周奇回答:“他儿子上的是一所私立高中,管理很严,为了不打草惊蛇,最好等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顾鸢今天穿了一身咖色薄风衣,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音调缓缓地下命令:“天黑之前,我要知道具体地点。”

“顾总放心。”

五月的庄稼地里,麦穗都黄了,看不到边的麦穗被风吹着朝着一个方向弯腰。

梁县的葡萄远近有名,每到夏季就会有不少慕名而来采摘葡萄的游客和买家。

而葡萄大棚都聚集在梁县的东南方向,小周庄的方向与之相反。

此时的周砚双手被绑在身后,他半靠着墙,喉咙里的干涩让他又吞咽了一下。

门嘎吱一声响,他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双眼被蒙了黑布,只能捕捉到朦胧的光亮。

刚推开门的男人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的声音,他转身后接听:“说。”

电话那头报告:“来了,14个男人,1个女人。”

“这么快啊!”男人扭头看了眼屋子里地上的人:“这效率,可真是一点都不比警察低啊!”他扭回头,命令:“给我盯住了!”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收了电话,重新回了屋子里。

对方的脚步声很轻,接着男人的声音传来:“你老婆来了。”

周砚蹙起眉头。

男人背光的眼里浮出跃跃欲试的兴奋:“我们的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一只手突然半遮住眼前的光,周围下意识就侧了一下头,眼睛上的黑布被人扯下来,正值中午,刺眼的光束从敞开的半扇门刺了进来,周砚下意识地闭了一下眼。

男人又伸手将他嘴上的黑色胶布撕掉。

当周砚看清男人的脸,他哼笑一声,喉咙因为干涩而略微有些哑:“还真是你。”

“哟,”万友宁扬了下眉:“周队果然是周队,不仅抓毒厉害,这猜人也一猜一个准吗?”

周砚蔑了他一眼:“你想报复就冲我来,别牵扯无辜的人进来。”

“无辜?”万友宁突然扬着下巴大笑:“她无辜?周砚,你在跟我装吗?”

周砚看着他那笑得狰狞的五官,未舒展开的眉心又紧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友宁笑完,双手提了提膝盖处的裤子布料,在周砚身边蹲下:“顾氏企业的顾鸢顾大总裁,”他冷笑:“你了解多少?”

周砚目光对他对视几秒后,万友宁先移开了眼,微微直了点腰后退两步,坐到一个小木凳上。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万友宁嗤笑:“你们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周砚没懂他话里的意思,但是他没有问,他在心里算了下日子,记得没错的话,万友宁离出狱还有一个月。

临近出狱的时间,不至于铤而走险,那就是因狱中表现良好被提前释放了。

周砚冷笑了一下:“你这刚出来,是过不惯外头的日子想再进去?”

万友宁仰头看着房顶的蜘蛛网,重重地“唉”了一声:“你们夫妻俩强强联手,可真是把我逼到了绝路啊!”

“绝路?”周砚掀着眼皮睨他:“是你自己给自己掘了个坟。”

“是吗?”万友宁收回扬起的下巴,看向周砚,他眉心拧着,问:“可你把我抓进去又怎样,这个世界上就没人贩毒了吗?就没人制毒了吗?还是说,你周砚因为抓了我就升官发财了?我进去的时候,你周砚是禁毒队的队长,现在我出来了,你不还是个破队长?”他一副想不通的表情:“好好当你周家的少爷不好吗,你至于跟我过不去吗,还有你老婆,至于把我赶尽杀绝吗?”

他原本是想挣得盆丰钵满,带着老婆儿子去国外过逍遥快活的日子,谁知现在,老婆跟别人跑了,儿子也不认他。

周砚懒得回答他这个幼稚的问题,他现在只想知道:“你把我抓到这,到底想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什么啊?”万友宁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袋子在空中晃了晃:“你不是个缉毒警吗,”他冷笑:“那你尝过这让人上了瘾就戒不掉的滋味吗?”

周砚眉心跳了一下,眼神扫过那个透明包装袋里的白色粉末和针管。

万友宁将袋子拿近周砚的眼前,眼睛直直地盯着周砚的脸:“我保证,你尝过之后就会理解我们这一行了,我不是万恶的源头,我是来解救你们的神灵!”

第53章顾鸢白切黑

万友宁将袋子拿近周砚的眼前,眼睛直直地盯着周砚的脸:“我保证,你尝过之后就会理解我们这一行了,我不是万恶的源头,我是来解救你们的神灵!”

一派胡言,荒谬至极。

周砚那深邃的五官因为面色深沉而紧紧地绷着。

万友宁那捏着袋子的手放下去,眼神玩味:“为了让游戏更刺激,我们来一场现场直播怎么样?”

周砚泛冷的眼神夹着火光睨向他,情绪涌了出来:“你什么意思?”

万友宁撇嘴耸肩道:“别激动啊,我就想知道,你们警局是不是人性化管理,”他停顿了几秒,笑道:“比如,像你们干缉毒的要是吸了毒,警局还会继续要吗?”

万友宁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讥笑:“一个瘾君子抓毒贩,传出去,你说好笑不好笑?”他压下腰,一双黑压压的眸子盯着面色黑沉的周砚:“你说,你会不会把收缴的毒品据为己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砚眯了眯眼:“这就是你的目的?就这么简单?”

“简单?”万友宁哈哈大笑起来:“周砚,是你太小看了它还是太高估了你自己啊?”

“你知道吗,这玩意真上了瘾,你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它了!”他笑得猥琐:“都说女人让男人有瘾,顾总那么美的女人,估计玩的次数多了,都不如——”

周砚怒吼:“万友宁!”他眼底有火在燃,一字一顿:“别让我从你那肮脏的嘴里听见她的名字。”

万友宁一点不恼,反而愈加兴奋了:“真想看看你跪在地上求我时的样子。”

求他?

周砚恨不得杀了他:“你做梦!”阿昏

“做梦吗?”万友宁直起身,眼神阴邪:“试试不就知道了。”

手腕上的时间显示两点十点,顾鸢脸上有压不住的急色,她刚要打电话给周奇,手机就震了。

顾鸢眼皮跳了一下,接通,她没有先开口。

“顾总,下高速的时候,有没有收到梁县政府的欢迎短信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鸢笔直地站在院子里,她面光而站,刺目的阳光打下来,将她的影子投至左侧方,她转身,往屋子里走,她拍了拍坐在电脑前的男人,指了指自己的手机。

男人立即会意。

顾鸢音色冷冷:“周砚呢?”

万友宁像是一点都不怕她通过手机通话而查到他的位置:“周队啊,就在我旁边呢。”

“我要跟他——”

“顾总!”万友宁打断她:“你现在没资格跟我提要求。”

一声“鸢鸢。”

顾鸢眼睛立马红了,接着,她就听见了电话里传出的闷哼声,顾鸢大吼:“万友宁!”她慌了,“你别动他!”

万友宁一听,来劲了:“顾总,你、你是在求我吗?”

顾鸢问:“你要多少钱?”

万友宁咂嘴:“哎呀呀,你看看,顾总不提到钱,我差点都忘了顾总的身家。”可他却话锋一冷:“可我现在对钱没兴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鸢握着手机的手指一僵,“那你想怎么样?”

“我们来加个微信,接个视频怎么样?”万友宁那刚刚还沉下去的音调突然又扬了起来:“两年没见顾总的美人脸了,别说,真挺——”

嘴角流出血的周砚一声低吼:“万友宁!”

操作电脑的男人回头,做了个ok的手势,顾鸢看向电脑屏幕上闪烁的光点,轻轻在桌上笔画了一个‘z’。

男人立即拿着电话跑了出去。

万友宁加了路斯越的微信后,开了视频。

“看见你男人了吗?”万友宁将摄像头对准了周砚,周砚看向视频。

“周砚。”

周砚没有说话,只对着屏幕轻轻摇了摇头。

万友宁将摄像头转换,对准了自己的脸。

顾鸢看见了一晃而过的金黄色的麦田,她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友宁笑咧着嘴笑:“我现在就是一个亡命徒,还能怎么样?”他话里混着不怀好意的笑:“顾总现在应该知道我的位置了吧?”

顾鸢看向屏幕里那张丑恶的嘴脸。

万友宁撇了撇嘴:“那来吧,我在等你呢!”

旁边,周砚在喊:“鸢鸢,不要来!报警!”

视频在晃,又是几声闷哼。

“万友宁!”周砚连续三声闷哼像一根根的针,刺向顾鸢的神经:“你别动她,我现在就过去。”

万友宁又用黑色胶布把周砚的嘴给封上了。

他警告:“你自己一个人来,别给我耍手段,”他抬起手,晃了一下透明袋子:“你要是跟我玩阴的,我保证,这里5克的毒品会瞬间打入你男人的身体里!”

顾鸢看见视频里的东西,目光骤变,她的眼神瞬间冷到极点,她眼底发红,强烈的毁灭欲和报复欲涌上来:“你敢让那东西碰到他一下,”她一字一顿:“我就让你的儿子百倍地吃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万友宁的眼神瞬间变了:“你在威胁我?”

“对。”她就是在威胁。

顾鸢眼睛直射视频里的人,平时这么无害温婉的一张脸,此时却露出了尖锐的獠牙、锋利的爪子。

万友宁被她的眼神怵到了,他气息凝滞了好几秒。

顾鸢看出他的迟疑:“放了他,我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不然——”她突然微微勾起嘴角,笑意浅浅,和刚刚完全是两张面孔:“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有点记仇。”

她何止是有点记仇,对伤害周砚的人,顾鸢从来都是数以成倍地还回去,为此,她触犯过法律。

万友宁回过神来,一脚把前面的椅子踹出两米远:“你他妈唬我呢?”

顾鸢轻笑:“有没有唬你,你敢试吗?”

万友宁当然不敢试,他老婆跑了,就一个儿子了,他会不会再次坐牢,又或者会不会死,都不重要,可他儿子……

万友宁看着视频里的那张美人脸,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他提了声调,孤注一掷般:“顾总,那你敢试吗?”

顾鸢嘴角的笑意收了,眼神又阴又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失策了。

周砚是她的命,如今那个男人知道了她的软肋了。

可周砚是她的命,在这一秒之前,是她最想让全世界都知道的事。

万友宁抓住她脸上骤变的表情:“周砚对你的重要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他做过的那些事,我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他也知道,这个女人伤人有底线,断人胳膊断人腿,但绝不会伤人性命。

他还知道,她是个祸不及家人的主。

所以……

万友宁勾唇,笑了。

这场游戏还没正式开始,他就赢了。

万友宁将被踢翻在地的凳子拿了过来,他把手机靠着凳腿,立在地上,他走到周砚身边,蹲下身子,朝手机屏幕招手:“顾总,看得见吗?”

顾鸢盯着手机屏幕,大步迈出房门,两个男人跟出来,顾鸢上了车后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那头,万友宁不疾不徐地解开白色塑料袋,说:“本来呢,还想让你亲眼看着的,但被你刚刚那么一激啊,我改变主意了。”他拿出针管,拔掉针头帽,看向歪在墙上,周砚的脖子。

他在不知死活地激怒电话里的人:“你说,我是打在他脖子的左面还是右面呢?”

周砚一双眼睛猩红地盯着面前的人,他情绪积压了很久,胸口在不断起伏。

万友宁眼底有疯狂:“一会,你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天堂了。”他拿出那包白色粉末抖了抖:“注射吧,很多人都说这种方式更爽。”

可他一时大意,没带水,他环视了屋子里一圈,将手里的白色粉末甩在地上,骂了一句站起来,往外走。

周砚看着地上那包白色粉末,他蠕动被绑在一起的双腿,一点一点靠近,双腿屈起来了,他用脚后跟,将那包白色粉末用了力气在地上来回碾着。

一直注视着手机屏幕的顾鸢眼泪砸下来:“周砚……”

地面是粗糙的水泥地,没有被打磨过,透明的方形薄膜被碾破,白色粉末撒了出来……

没等周砚将地上的白色粉末碾完,万友宁就拿着一个脏兮兮的盛着水的瓶子走了进来,他大骂一声后,两个大步跨过去,他撕掉周砚嘴上的胶布,用手按住周砚的后颈,把他的脸按在地上。

他像个疯子一样咆哮:“你给我舔干净!舔干净!”

地上那一团白色周围被摩擦出了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解气,他甩开周砚的脖子,将地上的粉末一点一点用指尖捻进水瓶盖里,然后,稀释,他吸了整整一管子,然后把他的袖子撸上去,强行将针尖扎入周砚的手臂,周砚一个翻身,还没来及推入的针尖将他的手臂划出长长的一道血痕,针管掉在了地上,针尖被摔弯了,万永宁气急败坏,拎起旁边的凳子一下又一下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旁边的电话屏幕不知什么时候被卡在地上,顾鸢看着黑隆隆的屏幕,听着视频里一下又一下击打的声音,她的心像是被撕成碎片,她近乎咆哮地对开车的男人大喊:“快开啊!!”

村庄里的路不好走,很多都还是凹凸不平的土路,车子颠颠簸簸地开着,直到顾鸢听见周奇的声音,牵扯她心脏的那根神经终于断了,她双脚发软地靠到后座,看着手机屏幕。

也就半分钟不到,顾鸢手里的手机屏幕突然一亮:“顾总。”

顾鸢猛地坐起身:“周砚呢?”

手机屏幕对准躺在地上的人,地上的人半个身子躺在漏在地上的阳光里,他脸上有血,眉骨也伤了,嘴唇和鼻尖也破了皮,两条手腕处也是触目惊心的勒痕。

顾鸢看到的都是他的外伤,“周奇,他、他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周奇刚刚只是试了一下周砚的鼻息,很平稳,他猜应该只是被凳子砸晕了,但他不敢打包票:“顾总,你还要多久,周先生我是先让人送医——”

“不要!”她不知道他被注射了多少毒品,若是去了医院,被查出来,他就再也做不了警察了。

车子停在了一望无际的金色麦地旁,顾鸢趔趔趄趄地下了车,朝麦田里的一间小房子里跑。

她握着手机,一边跑一边对着话筒哭:“我已经到麦地了,周砚,我到了,我到了,你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黄色的麦穗在风里摇啊晃啊。

破旧的双开木门被猛地推开。

顾鸢两步跑过去,双膝重重地磕在了地上,她轻轻地晃了晃他。

“周砚……”

“周砚……”

周砚没有反应。

当顾鸢看见一米远处的针管时,短暂被无措和心疼压制住的怒火突然冲破了牢笼,她猛地站起来,弯腰捡起地上的针管,她想都没想,就直接将弯曲的的针管扎入昏倒的万友宁的左颈。

周奇刚走过去弯腰要制止她,顾鸢却猛地一个起身,周奇那别在后腰的枪瞬间被顾鸢握在了手里。

她是祸不及家人,她是有底线,但她的底线还要看对方伤害到周砚的什么程度。

顾鸢手里的枪口直指着万永宁的心口。

周奇大叫一声:“顾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砚那双搭在地上的手,听到那声‘顾总’后,尾指微微一动。

他慢慢睁开眼睛,眼神微微涣散,眼里的光慢慢汇聚在一起,眼底逐渐倒映出她的影子。

那背影,那慵懒地束在后脑的头发,那咖色的发圈……

是他的鸢鸢。

他看着不远处的背影,缓缓抬手,声音无力:“鸢鸢。”

一声“鸢鸢”,让原本对准万永宁心口的枪口一抖。

顾鸢把头扭了过来,在接住他眼里那束光的瞬间,原本一身冷肃的她重新披上了温柔的皮囊,她看他的眼神里除了有对他的心疼,还有对她枪口下的人的恨意。

她回过头,手指扣到扳机上。

“不要……鸢鸢,”身后的人声音嘶哑而凄凉:“你答应过我的。”

她答应过他,不会因为他而脏了她的手。

可她的双手早就脏了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她迟疑的瞬间,胃里突然的一下翻滚,让她下意识捂住了嘴。

她差点忘了,她怀孕了。

她怀了他的孩子。

她现在是一个妈妈了。

顾鸢持枪的手臂缓缓下落,就在她转身一步步走到他的身边,蹲下的时候,周砚突然伸出手臂,伴随一声:“小心!”

一声枪响。

第54章顾鸢背后大佬

一声枪响。

周砚抱着她原地翻滚两圈,他把她安全地护在身下,之前被万友宁用凳子砸过的头突然一阵晕眩,他罩在她身上的身体重重地压下去。

顾鸢眼底浮出慌色,歇斯底里地大喊:“周砚!周砚!”

眼里的火光造次凝聚翻滚,她用了力气,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周砚,她从地上起来,在确定周砚没有中枪后,她一步一步,缓缓走近被周奇再次制服的万友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捡起地上的那把95式手枪看了看,她哼笑一声,看向嘴角冒血的万友宁:“是周砚的枪。”

她冷笑一声:“为什么要逼我呢?”

话落,连续两声枪响,伴随着止不住的嚎叫声。

顾鸢看向他汩汩流血的两条大腿,拧起的两道弯眉舒展了。

隐隐,有警鸣声传来……

她朝周奇使了个眼色,周奇立马会意,他捡起被甩到墙角的枪,朝旁边的几个人挥了挥手。

顾鸢回到周砚的身边,她双膝跪在地上,用袖子擦了擦他脸上半干的血渍,又看了一眼他手臂上的血痕,她低头,唇落在他破了皮渗出血的唇上。

她收起所有的乖张暴戾,眉眼变回了只有面对周砚时才有的温柔,她声音微颤地低喃:“对不起,我食言了。”

她眼泪落下来,砸在了周砚的脸上,她在笑着哭:“周砚,你要当爸爸了,”她笑得肩膀在抖,“我算了日子,应该是我们拍婚纱照的那天,”她伸手,掌心覆在他的脸上:“可我不是一个好妈妈……”

周砚像是听到了她的声音,眼睑处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鸢鸢……”周砚无力地睁开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鸢忙擦掉眼泪,弯下腰:“我在,我在。”

他刚刚听到了枪声,但他不确定,他跟她确认:“刚刚,”他喉咙干得发疼,他从昨天被□□击中后就没有进过一滴水:“是你开枪的吗?”

顾鸢眼神闪躲,却又不得不点头,但她着急忙慌地告诉他:“不会要他命的。”

但是会让他终生下不了地。

顾鸢想起来,“你的枪在这,”她刚刚就是用他的枪要了万友宁的两条腿:“你以后要把枪收好。”

警察丢枪要坐牢的。

他不可以坐牢。

周砚看了她手里的枪一眼,他猜测:“你刚刚是用这把枪吗?”

顾鸢点头:“我会跟警察说清楚,是我开的枪,跟你没关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砚伸出微微发抖的右手:“枪给我。”

顾鸢把枪塞到他手里,周砚抬起另只手,一手握枪,一手撩起外套,将枪来回擦拭了好几遍。

“记住,刚刚那两枪是我开的。”

顾鸢怔住。

他声音又沉又哑:“记住我说的话。”

顾鸢懂他的意思了,可她却拼命地摇头:“不行!”

“鸢鸢!”

顾鸢依旧摇头:“若是被查出来,你就再也做不了警察了。”

“鸢鸢!”他眼底发红,唇在抖:“我喜欢做警察,可我更喜欢你。”他右手拿枪,左手覆上她的脸:“我刚刚好像听到你说我要做爸爸了,”他嘴角往两边轻轻地扬起:“是不是?”

顾鸢咬唇重重地“嗯”了一声,牙齿松开,下唇有重重的一道白痕:“你要做爸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对不起”:“还没来得及娶你,就让你先做了妈妈。”

顾鸢摇头在笑:“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突然,她眸光一闪,她慌忙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手机。

顾鸢的电话刚挂,警察就来了。

顾鸢没等周砚开口就把所有的罪名都揽到了身上。

顾鸢被警察带走了,周砚被送到了医院。

周砚的检查结果呈阴性,他不理头上裹着的纱布就强行出了院。

他站在医院门口给万律师打了电话。当他得知顾鸢被羁押回了兰城,周砚直接包了辆出租车往兰城赶。

到兰城警局门口,已经是晚上十点。

周砚下车跑过去:“万律师!”

万律师伸手与他礼貌握手:“周警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我周砚就行,”周砚言简意赅:“鸢鸢怎么样?”

万律师说:“顾女士已经做了孕检,明天上午我会来办理取保候审的手续。”

可万友宁伤得很重,周砚有点担心:“我怕批不下来。”

万律师似乎很有把握:“周先生放心,都已经打点好了。”

周砚微微蹙眉,他没太明白万律师所谓的‘打点好了’是什么意思。

万律师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他:“这是顾女士让我给你的,说让你一回兰城就打这个电话。”

那是顾鸢嘴里方伯伯的电话号码。

周砚接过他手里的纸条,说了声谢谢。

万律师看着他头上的纱布:“周先生,你自己也注意身体,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周砚点头:“您慢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送走万律师,周砚再次看向纸条上的一串号码,他拿出手机,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对方开口就叫出了他的名字:“是周砚吧?”

周砚的眉头没有松开,他听得出对方是一个老者:“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方显祖。”

周砚猛地一怔:“方、方厅?”

方显祖笑道:“就别方厅了,我都下来好几年了,你就跟鸢鸢喊,喊我一声方伯伯就行。”

周砚乖乖喊了声:“方伯伯。”

方显祖问:“现在有没有时间啊,来我这一趟。”

周砚当即懂了他的意思:“那麻烦您把地址给我,我现在就过去。”

初夏的夜晚,坠了满天的星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砚在方显祖那里呆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出了楼道的单元门,他摸了摸口袋,没有烟。

方显祖住的小区是个机关宿舍,里面住的大多是机关干部,出了大门右拐就是一家小型便利店,周砚进去买了包烟,他站在门口,拆开烟盒才想起来忘了买打火机。

他又进去买了个两块钱一个的打火机。

他蹲在便利店对面的绿化带旁,一口接着一口抽着指尖的烟。

对面便利店投出来的光打在他满是伤的轮廓上,在他的眼睫下落下了灰色的影。

今晚没有风,白色的烟雾将他缭绕,久久未散。

方显祖的话在他耳边回转:

“我和鸢鸢的渊源来自七年前,当年,犬子在b国上学,在银行取钱的时候碰到抢劫,很不幸,他被劫匪劫持成为人质,鸢鸢的父亲出手相救被劫匪杀害,她母亲也跟着一起落了难,犬子的命是保住了,可鸢鸢却从此没了父母。那孩子善良,没有因此怨恨我们一家,逢年过节的时候,还都会来看望我这个老人。”

“五年前,鸢鸢遭遇了一场绑架,绑匪向她二爷勒索五千万的赎金,顾家上下,没有一个人愿意拿钱去救她,她被锁在仓库里,自己放了把火,命硬啊!后来她找到我,问我关于你的情况,我才知道原来是你把她从那场大火里救了出来。”

“再后来,我们一家和鸢鸢的关系因为你,就走得更近了,你每次出任务,她都会从我这里打探消息,她遇到棘手的事找达达,就是犬子,达达也会帮她调全城的监控。我们一家也算是因为你们,做了很多踩线的事,所幸她做事小心谨慎,没有捅出什么篓子,这两年还帮着你们禁毒大队,掀了很多毒品的窝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鸢鸢那孩子,为了你,可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啊!”

“取保候审的事,你就放心吧,对方会卖我一个面子的,但是一年后,她还是要走这一趟牢狱之灾,至于她会在里面呆多久,虽然你的证词很关键,但你们的关系在这,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周砚耷拉着眼皮,盯着地上的四五个烟头,薄薄的烟雾模糊了他的面部轮廓,他又狠狠地吸了一口,呛人的尼古丁直吸进肺,他喃了一句:“顾鸢,真不知道是我栽在了你手里还是你栽在了我手里。”

第二天一大早,一夜没睡的路斯越握着电话从医院的vip病房跑向电梯。

“龚煦,你找到了就赶紧来医院,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路湛霖昨天上午心脏病发,进了医院,今天上午九点要做心脏搭桥手术。

龚煦刚到山水茗家大门口:“你去哪?”

“顾鸢经局子了,刚刚周砚才跟我说。”

龚煦一愣,而后立马说:“那你赶紧去吧,我拿了衣服就回医院。”

路斯越赶到警局门口,看见坐在台阶上的周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嘟囔一句:“怎么又是头受伤!”

周砚昨晚没有回悦澜湖山,他在便利店蹲到夜半就来了警局,就这么在警局门口坐了一夜。

路斯越走过来,瞥了眼他乱糟糟的头发,还有身上那脏兮兮的黑色风衣,又看了眼他脚上那双驼色的切尔西短靴,短靴前头的鞋皮都被磨掉了好些,还有他头上的纱布……

蓦地,周砚抬起头,看了路斯越一眼。

路斯越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刚刚她没看错吧,眉骨青了一块,鼻尖结了褐色的痂,还有那嘴唇……

幸亏他生了一副好皮囊,不然,就他这一脸的伤,还有那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是没眼看。

周砚放下手里的矿泉水瓶:“不用来这么早,还没上班呢。”

路斯越从没见过这么颓丧的周砚,她皱着眉问:“电话你也没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周砚觉得一句两句话也解释不清楚,就言简意赅:“鸢鸢怀孕了。”

路斯越眼睛瞪得大大的:“怀、怀孕?”怀孕了不该在家躺着,或者、或者去医院检查,怎么,怎么就进局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踢了下他的脚尖:“你能不能别说半截话?”

周砚移了下脚:“她为了我,开枪断了对方两条腿。”

路斯越:“!!!!!”

周砚没去看路斯越那一脸惊愕的表情,垂着头继续说:“今天上午万律师过来给她申请取保候审,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批下来,”他这才抬头:“我上午还有其他的事,她就你一个好朋友,我怕万一她出来了,我不在……”

路斯越问:“你这次办案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周砚“嗯”了一声。

路斯越扬了下眉,那就难怪顾鸢会进去了。

可上午路湛霖还要手术,“行,你要有事就先忙你的,”路斯越问:“是在东二环那个看守所吗?”

周砚点头。

“我知道了,我等下就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默了几秒,周砚说了声:“谢谢。”

路斯越嘁了一声:“鬼要你的谢谢,以后孩子生下来,要认我做干妈!”

说到孩子,周砚那沉着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表情,他微微弯了下嘴角,说了声:“好。”

八点,万律师准时来了警局,周砚微微弯了下腰:“万律师,麻烦您了。”

万律师微微点了下头:“那我先进去了。”

周砚看了眼时间,扭头对路斯越说:“那我先去队里了,”他有点不放心:“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

路斯越挥了挥手:“你赶紧去忙你的吧。”

周砚走了,路斯越拿出手机,给龚煦打了个电话。

龚煦正站在病房门口呢:“斯越。”

路斯越问:“你在医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扭头,透过病房门的玻璃往里看了一眼:“我在。”

“老头子醒了吗?”

龚煦没说路湛霖把他赶出来了:“已经醒了。”

“嗯,”路斯越站在台阶上,仰头看着红艳艳的五星红旗,想到顾鸢为了周砚做的那些疯狂的事,她突然有些惆怅:“龚煦。”

“嗯?”

路斯越在脑洞:“要是有一天,我被坏人打了,你会帮我打回去吗?”

“会。”

路斯越撇嘴,答得倒挺快,明明之前他自己都是被打的份:“我给你报的散打培训班,你有时间要去上!”

不学点功夫,怎么保护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毕竟他没顾鸢那么多的野路子,只有赤手空拳。

“斯越。”

“嗯?”

“别人欺负我可以,但是欺负你不行。”

路斯越突然笑了一下,这点,他倒是和顾鸢有那么点像。

她想起有一次,她问顾鸢:“人家这是惹了他,要是惹到你,你是不是要把人家大卸八块?”

顾鸢一脸认真地回答她:“惹我可以,但是不能惹周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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