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她这杯烈酒 第60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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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斯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语气:“你要是能买到机票,我立马回去!”

路湛霖:“……”

见电话那头沉默,路斯越知道自己将了老头子一军了:“行啦,你这么喜欢莫家,你就去跟他们一块过不就得了,干嘛非得拉上我,我之前就跟你说了我的态度了,这个婚,我不会结的。”没等路湛霖发飙,路斯越又说:“路氏嘛,你什么时候想拿回去,跟我说一声就行。”她没给路湛霖开口说话的机会:“我还有事,先挂了啊!”

路斯越把电话收起来,长吁一口气,她装作没事人一样,转身,满脸笑容地朝龚煦跑过去:“我们走吧!”

他们坐上出租车,把行李放到预定好的酒店,去了第一个景点:冰雪大世界的时候——

路斯越被眼前人工雕琢的作品惊到了:“这也太美了吧!”

是很美!

冰雪大世界是哈尔滨著名的景点之一。每年冬天,工人们会去松花江上取冰,然后把冰块运往江北,再堆砌雕琢成美丽的冰雪城堡。

临下飞机前,路斯越几乎全身都贴了暖宝宝,她现在一点都不冷,后背烫得还有点灼人,她拉着也一脸惊叹的龚煦:“我们来拍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现在已经完全不管顾鸢了,毕竟那一对也不需要她管。

龚煦举着手机在跟路斯越合照,周砚呢,每次出来玩,都是他给顾鸢拍个人照多一点。

他看着不远处的那一对腻腻歪歪地贴在一起不停地变化着姿势,他顶了顶后槽牙,放下手机,跑到顾鸢跟前:“我要拍合照。”

顾鸢扭头,刚看过一眼,头就被板回去了。

他很直接,在人来人往的路中间,正对着冰雪大世界的景,捧着她的脸,吻她。

不是攀比心作祟,就是想吻她,因为在飞机上,他想吻她的时候,又被顾鸢以‘不要攀比’的理由拒绝了。

他有点委屈地咬了下她的舌尖,压着声地为自己辩解:“不是因为攀比!”

银装素裹的世界里,顾鸢的脸微微红了,她抿了下唇,把唇上的水光用舌尖蘸掉,低着头摆弄着他黑色羽绒服上的拉链。

不远处,目睹了这一幕激情的路斯越,可一点都不藏着掖着她的攀比心,她说:“我要录视频!”

龚煦哪知道她的小心思,他乖乖地把手机的拍照模式切换到视频模式,刚点了开始,路斯越就扳过他的脸,吻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表情一怔,大脑只空白了两秒,就闭上了眼。

他们录了一段27秒的接吻视频。

原本还一路嘟囔着后悔来哈尔滨的路斯越,结果玩得比谁都疯。300米的大滑梯,她怕都不带怕的,拉着龚煦排队玩了两次。

原本还想着把园区里的所有游乐设施都玩一遍的路斯越,鼻子冻得通红,睫毛上都挂着白霜,龚煦把衣服拉链拉开,把她的脸藏在怀里,“我们出去吧,你都玩得差不多了。”

路斯越是属于又热又冷的那种,身上有汗,但是刺骨的风还是能钻进衣服里把她身上的热汗吹得冰凉,她哆哆嗦嗦地把脸往龚煦怀里最热的地方蹭:“我饿。”

眼下已经是傍晚了,四点钟的时候,顾鸢和周砚就已经去了别的景点。

“那我们出去吃点东西,我之前查了一下,说中央大街那里有很多好吃的。”

路斯越抬头:“是不是离我们酒店很近?”

龚煦点头。

原本他们下了飞机把行李放到酒店的时候,顾鸢是提议先□□大街的,是路斯越非要先来冰雪大世界,因为昨晚她上网搜了一下攻略,她对那些景兴趣不大,但对玩兴致很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暮色暗下来,冰雪大世界的雪雕在各色灯光渲染下很是迷人。

龚煦把她的帽子戴好,围巾裹好,说了一句:“喊声哥哥来听听。”

路斯越一懵:“什么?”

龚煦没好意思再重复一遍,她把路斯越那只没戴手套的手攥在手心塞进了他的口袋。

路斯越扭头看着他的侧脸,眸子一转,她猛地跳到龚煦的身前:“哥哥。”

明明是龚煦提的这一嘴,可路斯越真的喊出来,他倒是害羞了。不过,他卡了外套的帽子在头上,泛红的耳尖,路斯越可看不见。

路斯越不依不饶地晃着他的胳膊:“哥哥、哥哥、哥哥……”

一声又一声,把龚煦的脸喊得通红,她使起坏来,龚煦很是招架不住。

“你看你,你让我喊的,我喊了,你都不应我!”她居然还撒起了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龚煦看着她那张被围巾捂住一半的小脸,终于忍不住,他的手往后一拽,路斯越撞进了他的怀里。

龚煦把她脸上的围巾拉下来,低头吻住她。

路斯越从来都不是一个会害羞的主,虽然她也曾在他面前害羞过,但那已经都是过去式了。

在这座银装素裹的世界,在这座没有人认识她和他的城市,她踮起脚尖,热烈回应他的吻。

而此时,站在巨型的洋葱头式大穹顶俄罗斯建筑的索菲亚教堂前的周砚和顾鸢,正说着甜腻腻的情话。

“鸢鸢,以后,我们是去教堂还是旅行结婚?”

顾鸢鼻尖通红,一双漂亮的眼睛里亮晶晶的:“我们先去教堂,然后再旅行结婚好不好?”

这方面,周砚当然会就着她的喜欢,“好,先在教堂,然后旅行结婚。”

顾鸢拱进他怀里,她声音里有笑意:“周砚。”

“嗯?”

“周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在。”

“周砚,你会永远在吗?”

周砚的唇落在她的发顶,承诺:“我永远都在。”

第45章就算有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

路斯越和龚煦逛完中央大街再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

路斯越没有忘记她的‘塑料闺蜜’,她一进门就给顾鸢打了电话。

“喂,你回来了吗?”

顾鸢才不像她那么疯:“回来有一会儿了,你呢?”

“我刚回来,再不回来要被冻死了。”路斯越站在卫生间的门口,龚煦为了让水蒸气多一点,已经把淋浴的水龙头打开了。

房间里渐渐暖和起来,龚煦脱了外套,打开了行李箱。

路斯越带了两个行李箱过来,里面几乎全是她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问顾鸢:“今天年三十诶,咱们几个就这么过?”

顾鸢不像她,都这个时候了才想起来今天是年三十,她说:“周砚在楼下定了包厢,就等你们回来了。”

路斯越看着龚煦已经开始脱里面的高领毛衣,忙对着电话那头:“等会儿我再过去找你,先挂了啊。”

电话一挂断,她就撂了手机,跑过去从后面抱住了龚煦。

龚煦后背被她这么一撞,双脚往前趔趄了两步。

他扭头:“干嘛?”

路斯越歪着脑袋:“你猜。”

龚煦才不用猜,她的小心思,他只要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洗澡?”他们在冰雪大世界玩了一身的汗。

路斯越忙直起腰,双臂张开着,不羞不臊的:“那你给我脱。”

因为哈尔滨的温度,两人都在毛衣里穿了秋衣,路斯越长这么大还第一次穿秋衣,是昨晚临时买的,她和龚煦的都是黑色。

卫生间早就热气腾腾了,路斯越一进去,懵了,水蒸气大的已经让她看不清龚煦的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跟仙境似的。

然后,湿湿的地面上,一件黑色、两件黑色、三件黑色、四件黑色……

零零散散丢了一地。

哗哗的水声在响,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几声‘哥哥’……

水声倒没持续多长时间,反正路斯越是黑着脸被龚煦抱出来的。

“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临进浴室前,路斯越也就随口提了一嘴,说是周砚定了包厢,然后龚煦就按住了她的手。

即便她捏着嗓子喊了他好几声哥哥,龚煦还是以最快速度给她冲了澡。

他把放在床尾干净的秋衣给路斯越穿上,解释:“让别人等不好。”

路斯越哼哼:“那吃完饭回来你要补偿我!”

龚煦在她噘着的嘴上亲了一口:“好,补偿你一夜。”

一夜啊,路斯越抿着嘴笑:“看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就先放过你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酒店的二楼是包厢,四人进了包厢,饭菜已经上齐了。

原本坐着的路斯越站起来,举起了手里的酒杯:“今年,我终于不是一个人了。”不是一个人吃饭,不是一个人喝酒。

她扭头看了一眼龚煦,她知道,他也一个人过了好几个春节,她用酒杯碰了一下龚煦手里的酒杯:“以后,咱俩就相依为命吧。”

大过年的,她说这话。

龚煦站起来,弯着的一双眼睛里晶晶莹莹的,他眼波柔软地看着她,其实他有很多话想跟她说,可是他只想说给她一个人听。

他把心里的话压下去,点了一下头,“嗯”了一声后,仰头将杯子里的红酒一饮而尽。

“行了行了,快坐吧,”周砚怕他俩继续煽情,就催促:“菜都要凉了。”

大概是因为心情好,路斯越今晚喝了不少的酒,龚煦也喝了不少,饭吃到一半,龚煦站起来,举杯敬周砚:“周队,上次给你添麻烦了。”

两人从上午在机场到现在,还没正面说过话,周砚见他都站起来了,他也不好坐着,他端起酒杯也站起来:“都过去了,就别提了,”他睨了一眼已经喝红脸的路斯越:“管好你家的路总,”他善意提醒:“她喝醉了可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路斯越见周砚把矛头指向自己,就来劲了:“你、你说谁呢!”她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她拿着根筷子,敲盘子:“我、我喝醉了,我哪次喝醉了?”

周砚想呵呵,他朝龚煦压了下手,让他坐下,不再搭理路斯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顿饭吃到将近十二点。

饭桌散场,路斯越是被龚煦驮回楼上客房的。

周砚和顾鸢跟在后头,周砚庆幸:“幸亏有那小子在。”不然今晚,他怕是要独守空房了。

回到房间,晕乎乎的路斯越刚被龚煦放到了床上,就开始发‘酒疯’了。

“龚煦……”

“龚煦……”

“龚煦……”

一声又一声,跟叫魂似的。

龚煦就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地应着她。

喊了会他的名字,路斯越开始唱歌了。

她瞎唱:“我有一只小奶狗,我就爱骑着他,骑着他呀骑着他呀骑呀骑着他~”调子是我有一只小毛驴的调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发笑,撑着床垫,拍了拍她的脸:“路斯越。”

路斯越不理他,继续唱她的。

“路斯越。”

“我有一只小奶狗,我就爱骑着他,骑着他呀骑着他呀骑呀骑着他~”她来来回回地唱着这一句。

龚煦在她身边坐着,看着红着脸在唱歌的路斯越,他把他的心里话一字一字地说出来。

“这一年,我很不幸,这么不幸的我,却遇到了这么好的你。”

“我……骑着他呀骑着他呀骑呀骑着他~”

“顾总跟我说,你很没有安全感,”他俯身,将路斯越额头的发拨到一边:“我会把你失去的爱和想要的安全感,都给你。”

原本还在嘟嘟囔囔唱歌的路斯越突然止住了声,她一双水汽蒙蒙的眼睛看向在跟她说情话的男孩子的眼睛。

他们目光撞在一起,龚煦那一双纯真的眼里,像是荡着一汪清泉,那波清泉里映着她的脸,他问她:“好不好?”

路斯越静静地看着他,她知道,他们的爱情路,不好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一次,她想不顾一切。

她抬手,食指指腹轻轻摸到他脸颊上的那颗痣,她意有所指:“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她醉了吗,她没醉,她现在无比的清醒:“你刚刚说的每一个字,我都记在心里了。”

她表情认真的不能再认真:“就算有人把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也不许与我背道而驰。”

她不是在询问他的意见,像是在命令:“听到了吗?”

他点头,把她抬起来的手握在手里:“听到了。”

他话音落下,她才弯着嘴角笑了。

龚煦看了一眼时间,还有两分钟就要十二点了。

他把手机掏出来,打开了时钟。

“路斯越,”他问她:“你有没有醉?”

路斯越晚上喝了一瓶多的红酒,她现在四肢无力,大脑有些混,就是那种说醉不醉,说清醒又整个人很懵的状态,她撑着床垫坐起来。

“要不要跟我一起新年倒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懒懒地掀着眼皮,看他的眼神里有把迷人的勾子:“要。”

龚煦坐到他身后,把她拥在怀里。

“十——”

“龚煦。”

“九——”

龚煦接下她的话:“我爱你。”

“八——”

她扭头看他:“我也是。”

“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斯越。”

“六——”

“这一年,遇见你,是我最幸运的事。”

“四——”

她等不及,抬手环住他的脖子,吻上他。

“三、二、一。”

双唇分开,他说:“新年快乐。”

她笑着:“新年快乐。”

一年结束了。

他低着头,看着她在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突然一声“哥哥。”

龚煦微微挑了一下眉。

“你说,今晚要补偿我一夜的。”

你还能说她醉了吗,她清醒得不要不要的。

龚煦看着她那可可爱爱求欢的表情,笑着低头,含住了她的唇,唇舌相缠,深入而缠绵。

翌日,日上三竿,路斯越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她扭头,旁边没人了。

她伸着懒腰,在床上翻了个身,捏着嗓子喊:“哥哥~”

她真的是喊哥哥喊上瘾了,昨晚,开始喊哥哥,中间喊哥哥,结束的时候还喊哥哥。

“哥哥”两个字被她喊了一夜。

龚煦从卫生间里出来,手上还有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下去,她恹恹无力:“你干嘛呢?”

“刚洗完衣服。”准确来说,他在给她洗內衣。

路斯越还以为他在洗自己的,“哦”了一声后,扭头找衣服。

龚煦走过来,抽了纸巾擦了手,把沙发上的衣服拿给她。

路斯越问:“几点了?”

“快十一点了。”他们早上快五点的时候才睡。

路斯越看他一点都不显疲惫的脸:“你几点起的?”

龚煦想了下:“不到十点。”

路斯越咂咂嘴,年轻的小狼狗就是不一样啊,都不知道累,这体力。

路斯越穿好衣服去了卫生间,在看到衣架上挂着的黑色蕾丝內裤时,她脸色一僵,然后脸颊瞬间羞得通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昨晚她把他缠在身下的时候都没这么脸红过。

她瘪着嘴跑出卫生间,满是羞涩的眼神‘瞪’着在叠被子的龚煦。

“你、你怎么——”她都不好意思说出口。

龚煦怔怔的:“什么?”

路斯越:“……”她又羞又恼地剁了一下脚,又转身跑回了卫生间。

龚煦还以为怎么了,追到卫生间,拉着她的胳膊:“怎么了?”

路斯越垂着头,默了几秒,伸手指着挂在磨砂玻璃门把手上的衣架。

龚煦扑哧一声笑出来,他弯腰,看她低垂的脸:“你在跟我见外吗?”

路斯越睨了他一眼,把脸偏过去。

龚煦歪着头追着她的眼神,说了句:“对不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

路斯越抬头。

“应该先问你的。”

他有每天早起洗内衣的习惯,本来他是只洗了自己的,可想到昨晚他们说过的那些话。

她不许他与她背道而驰,那么他们之间应该是要共度余生的关系。

所以他才给她洗了最私密的衣物。

“路斯越。”

路斯越看他:“嗯?”

“你现在是不是我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皱眉,回道:“你、你明知故问。”

“那我以后再给你洗衣服,可不可以不过问你?”

路斯越咬着唇,默了几秒,点了下头。

尴尬感打破,路斯越也不扭捏了,厚着脸皮问:“那我袜子呢,你洗了吗?”

“没有诶。”

路斯越皱眉了:“内裤你都洗了,袜子你怎么不一块给洗了?”

龚煦笑着直起腰,把她搂怀里:“逗你的。”洗好的袜子被他晾在沙发的扶手上了。

路斯越哼了一声,推开他:“你出去,我要上厕所!”

“好,”他转身,关门前想起来:“上午,顾总给你打了电话,我接了,她说今天不和我们一起。”

“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人原本计划玩到初五下午回兰市,谁想到初三的早晨,窝在床上还没起的路斯越接到了路湛霖助手蒋干的电话,说是路湛霖住院了。

路斯越当然不信,肯定是那个老头子在耍手段,想把她骗回去呢。

然后,路斯越就收到了一条微信,是路湛霖插着氧气管趟在病床上的照片。

路斯越一下子就坐起来了:“不是吧,玩真的啊!”

可春运期间的飞机票不好买,初四中午,路斯越和龚煦才回到兰城,还是坐的经济舱。

而周砚和顾鸢还停留在哈尔滨。

路斯越让龚煦先回家,她一个人去了医院。

路湛霖住的是高级病房,正在挂点滴,病床上的人,脸颊如纸一样泛出灰白,看得路斯越不禁蹙起了眉头。

她走到蒋干身边,“你跟我出来一下。”

病房外的走廊里,路斯越冷着张脸:“到底怎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干以为路斯越问的是路湛霖为何会住进医院,就如实回答:“莫家那边提出要退了婚约,董事长一气——”

路斯越没有耐心地打断:“我是问你他的身体!”

“哦,”蒋干忙回道:“董事长这几个月来,心绞痛越来越严重了,这次检查,医生说董事长的动脉粥样硬化越发狭窄阻塞,建议做心脏搭桥。”

“心脏搭桥?”路斯越皱眉:“心脏搭桥可不是小手术,他今年都79了!”

“是,董事长年级是大了,可一声说若是不做手术,可能、可能说不准哪天就……”蒋干今年也无视出头了,跟了路湛霖大半辈子,说道这,他也哽咽了。

路斯越扭头看了眼病房半掩着的门,沉默片刻,她问:“他自己怎么说?”

蒋干:“董事长没说什么,医生跟他说了手术建议后,他就一直看着天花板。”

蒋干说完,路斯越就没再说话,也没再进病房,就一直坐在走廊的蓝色长椅上,一直坐到了天黑。

兰市的冬天干冷,路斯越从医院出来后就一个人开车去了夕柳墓地。

她站在母亲的墓碑前,问墓碑上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恨他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路斯越对母亲没有过多的印象,路芝柠去世的时候,路斯越才5岁,路芝柠走后,路湛霖就把家里所有路芝柠的照片收起来了。

路斯越偷偷地在路湛霖的房间和书房里找过,可一张都没有找到。

任哪个爱孩子的父亲,在孩子死后,会这么绝情?

没错,在路斯越的印象里,路湛霖就是一个绝情的老头。

她记得小时候有一次看武侠剧,剧里说到绝情丹,当时她还不知道父母爱情的遭遇,她问路湛霖:“爷爷,吃了绝情丹真的就不会爱人了吗?”她那个时候都不知道爱是什么。

路湛霖回答了她,但又像是自言自语:“真有绝情丹,我就是倾家荡产,也会给她弄来!”

当时懵懂的路斯越还琢磨了好一段时间,爷爷口中的‘她’是谁呢?

路斯越扭头看墓碑上的男人:“你怎么就这么不入他的眼呢?”就因为穷吗?

说真的,路斯越想不通,这么多年过去,一直都没想通。

她接手路氏的时候,让人查过楚越的身家背景,除了祖辈农民,可谓是身家清白,一个祖辈都是农民的家世,按道理说,该是和路湛霖那种人不会有什么仇和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就因为穷,配不上路家的千金小姐,就被路湛霖活活逼死?

连带着逼死自己的女儿?

路斯越苦笑:“还真是绝情呢。”

她吁了一口气,往后退了一步,像是在跟他们说一个好消息似的:“现在那个逼死你们的老头子,身体非常的不好,医生说可能哪天就不行了。”她眉心微不可察地一跳:“你们就快能葬在一起了。”

生不能在一起,死还要等这么多年。

路斯越仰头看着漆黑的夜幕,喃喃自语:“如果我不要路氏,他应该奈何不了我们吧?”

可是……

她眉心微拧,仰起的头落下来,问墓碑上的女人:“当时的你不要路氏不就行了吗?你们远走高飞,私奔……不就行了吗?”

不就行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可为什么就不行呢?

路斯越回到柏景雅筑,已经快九点。

龚煦下午去买了菜,都已经洗好切好了,但因为路斯越没回来,他就还没开火。

门嘀的一声,龚煦忙从沙发上站起来迎出去。

他知道路斯越去了医院,就没发短信和打电话给她,他走过去,接过路斯越手里的包,见她脸色不太好,就问:“是医院那里出什么事了吗?”

路斯越只跟她说老头子住院,其他没说。

路斯越摇头没说话,径直走进去,瘫在了沙发上。

龚煦在沙发边蹲下来,没再问医院的事:“晚上吃了吗?”

路斯越摇头。

他把她的手包在手心里握着:“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给你做。”

路斯越依旧摇头,她抽回手,搂住蹲在地上的龚煦的脖子:“抱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很少见到她这般示弱的模样,没了平日里的张扬,他抚着她的后背:“能跟我说说吗?”

路斯越收回原本抵着他肩膀的下巴,把脸埋他颈窝里。

说什么呢,说那个老头子身体这么不好,她心里竟然有点难受吗?

说她明明以前那么盼着他早登极乐,可现在,她竟然有点舍不得吗?

“龚煦,”她声音低低的:“我想睡觉。”

“好。”

“可我还没洗脸,”她收紧抱着龚煦的手臂,一点没有要撒手的意思:“也没刷牙。”

好烦!

“我给你洗。”

路斯越在他颈窝里噘嘴:“你会吗,要卸妆的。”

他哪里会:“那你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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