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她这杯烈酒 第75节(1 / 2)
('绿灯亮,车子继续朝前行驶:“那等你休息够了,想来,跟我说一声。”
路斯越没答她的话,像是无意识地提了一嘴:“也不知老头子今天都是谁给他过寿。”
顾鸢笑而不语。
路斯越就继续自言自语:“都那么大岁数的人了,尽做一些让晚辈远离他的事情,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话落,她拿起手机,拨了个电话过去。
“路总。”
“东西你给他了吗?”
“已经给了,董——”
“那行,我挂了。”
蒋干挂掉电话,把手机旁旁边,此时的他正坐在路湛霖的对面,陪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吃意大利面呢。
今天是路湛霖的八十大寿,路湛霖一边吃着他的‘意大利寿面’,一边抬眼瞥蒋干:“那个臭丫头的电话?”
“是的,董事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良心的!”说着,他斜着眼尾睨了一眼旁边立着的新的玉石龙头拐杖。
下午,顾鸢把路斯越送到龚煦的学校门口后就走了。
路斯越故技重施,猫着腰从保卫室的窗户下往里溜——
“嗳!”
路斯越身子一顿,默了两秒,刚想继续前进——
“嗳,说你呢!”
路斯越怂唧唧地扭头,看见了保安站在她身后两米远的地方叉着腰,路斯越直起身,下意思就摸着她的两条五股麻花辫,捏着嗓子喊:“叔叔~”
‘叔叔’问:“学生证呢?又没带是不是?”
路斯越愣了一下,忙点头:“丢寝室了~”
‘叔叔’挥了挥手:“下不为例啊!”
路斯越咬着下唇,重重地嗯了一声后,飞奔进校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要激动地起飞了,若照以前她的打扮,保安怎么可能给她放行!
路斯越低头看着自己那青春盎然的背带牛仔裤,握着拳头重重的一声“yes!!!”
当龚煦看见她那一身穿着后,也是张了张嘴巴:“斯越……”特别是路斯越那两条麻花辫,龚煦笑:“怎么跟个十八岁小姑娘似的。”
路斯越原地转个圈,一脸自豪:“刚刚保安就是被我这一身衣服和这两条麻花辫给蒙蔽了双眼!”
王教授不在,办公室里就龚煦一个人,他拉着路斯越坐到靠墙的沙发上:“从家过来的吗?”
路斯越摇头:“中午跟顾鸢去吃了饭,她送我过来的。”
龚煦问:“那你下午准备干吗?”
路斯越一脸茫然:“我来陪你啊!”
龚煦怕她无聊:“我今天估计又要忙到很晚,”但他说:“不过也就这几天的事了。”
路斯越不怕他忙了,因为她现在有大把的时间:“没事,你忙你的,我就坐这儿就行。”
可她坐这儿,他会分心:“待会儿,你就坐我旁边,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看了眼不远处的两台电脑:“行!”
这厢,路斯越闲的要死,那厢,路湛霖亲自接手了公司,虽然他没对外宣称路斯越辞职的事情,但公司上下还是有流言传进了路湛霖的耳朵。
路湛霖把蒋干叫到办公室:“那臭丫头最近都在干什么?”
蒋干就知道他会这么问,“路总——”
“还路总,她都辞职了,还路什么总!”
蒋干低头,换了个称呼:“小姐——”
路湛霖磕着手里路斯越给他新买的拐杖:“她都不要路氏了,算哪家的小姐!”
蒋干挠头,默了几秒干脆道:“路斯越最近几天除了在柏景雅筑就是去她男朋友的学校。”
路湛霖听到‘男朋友’三个字,脸更黑了:“二十岁一无所有的黄毛小子,有什么资格做我路家继承人的男朋友!”
刚刚他还说路斯越不是他路家的人。
蒋干无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很想说:董事长,其实您二十岁的时候也……
天色阴沉,厚重的乌云铺天盖地遮了满天的蔚蓝。
周砚醒来的时候,入目一片漆黑,他皱着眉头稍微动了动,发现手脚都被绑着,嘴上也被贴了胶布。
他迷迷糊糊的记起来,在天台,他双手握枪与罪犯对峙的时候,他后肩中枪,不致命,只麻醉。
他还记得,他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模模糊糊看见了一张脸。
对,是他见过的一张脸,那道眉骨上的刀疤让周砚印象深刻。
第52章周砚失踪
窗外的哗哗哗的雨声落得让人心烦,突然的一声雷响,顾鸢猛地睁开眼睛,她额头有薄薄的一层汗,她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梦里,周砚朝她伸出沾满血的手:“鸢鸢……”
她深吸一口气,胸口的起伏很久才平息,她呆呆地看着天花板,过了许久,她才回了神,床头灯开着,她扭头看了眼时间。
三点十五分。
她重新闭上眼,可脑袋里那根紧张的弦绷着,怎么都睡不踏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翻来覆去很多遍之后,她坐起来,噩梦让她整颗心惴惴不安的。
周砚已经去梁县6天了,和以往比起来,时间不算久,可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不安过,她屈着双腿用双臂抱紧。
她把头埋在膝盖里,试着用甜蜜的回忆把刚刚做的梦碾碎,可梦里的片段不间断地在脑子里回转,将他们的甜蜜覆盖。
她开始心慌意乱。
就这么坐到了天光大亮,顾鸢拿起了脚边看了不知多少次的手机。
手机屏保的照片换了,是不久前,他们在婚纱影楼拍照间隙的自拍。
照片里的她一袭白色露肩婚纱……
电话一接通,顾鸢就迫不及待地开口:“方伯伯,真是不好意思,这么早给您打电话。”
“没事没事,我这把老骨头,晚睡早起的。”
“方伯伯,您能帮我问问周砚在梁县那边的情况吗,我有点担心……”
“行,我来帮你问问,过会儿给你回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那麻烦您了。”
挂了电话,顾鸢就一直盯着手机屏幕,三分钟后,她手里的电话响,顾鸢几乎是立马就滑了接听。
“方伯伯。”
“鸢鸢啊,梁县那边——”
顾鸢拿着手机的手抖了一下,她语速慌张:“是、是出了什么意外吗?”
“根据监控录像,周砚是被两个男人劫走了,梁县那边已经在查了,你先不要担心,我这边帮你留意着,有消息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
“好,我、我知道了。”她连谢谢都忘了说,耳边的电话缓缓从她的脸侧滑下去,她一直都沉着冷静,哪怕是多年前她深陷那场大火,她都没有害怕过,唯独周砚,能挑起她身体里的那根弦。
顾鸢左手缓缓覆在肚子上,她深吸一口气,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能慌、不能乱,在冷静了将近五分钟之后,她的大脑开始高速地运转。
她想问题的时候下意识会蹙眉,她此时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梁县是个盛产葡萄的县城,家家户户几乎都有葡萄大棚,当地经济发展还不错。
顾鸢再次拨通方伯伯的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伯伯,我知道不该过问警察内部的事情,但是您能不能帮帮我,我想知道周砚这次去梁县,是他们局里单方面的任务还是和梁县当地警方合作?”
对方给她的答案果然不出她所料,周砚是被临时调派过去的。
顾鸢起身走到窗前,她眼眸幽深地看着外面,满目的绿意盎然都入不了她的眼,她捋着思绪:四月中旬,周砚被一起杀人案件陷害,四月底,她和周砚晚上在外面吃完饭散步的时候,有一个男人尾随了他们一路,第二天,顾鸢就让人调出了监控录像,对方带着口罩和鸭舌帽,看不见脸。如今不过半个月,周砚就被劫走了。
有一双手在有预谋地伸向周砚。
其实这些年,周砚因为抓毒,惹了不少道上的人,虽说有的会因为忌惮周家的势力而不会对周砚怎样,但这并不妨碍铤而走险的一拨人耍阴招,但是,谁动了周砚一下,顾鸢就会成倍地还回去。
她不仅要对方承受肉体上的疼痛,她还会让对方‘享受’金钱上的损失。
过去两年,兰城接到的26个藏毒制毒运毒举报电话,其中就有19个是顾鸢干的。
周砚是明面上抓毒,顾鸢是背地里‘抓毒’。
周砚是维护法律抓捕罪犯,顾鸢是打击报复伤害周砚的人。
虽然结果是一样的,但是性质不一样,两者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顾鸢那原本低垂着的眼皮蓦地掀起,她拿起旁边的电话,拨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总。”
顾鸢刚才突然想到:“这两年被我送进去的人里,最近几个月有谁出来了?”
“这我需要查一下。”
“你尽快,还有,你现在就赶到梁县去,”顾鸢将周砚的事情长话短说:“我大概三个小时会到。”
“好的顾总。”
梁县离兰城300多公里,开车最少要三个半小时。一个多小时后,顾鸢正开车在高速上了,架在中控台上的手机来了电话,顾鸢瞥了一眼,按下方向盘上的接听键:“说。”
原本那双好看的眸子,在听见电话那头的名字后,瞬间蒙上了阴冷的寒光:“我记得没错的话,他还有个儿子吧!”
电话那头,迟疑了两秒:“我明白了。”
电话挂断,顾鸢目视前方的双眼微微眯了眯,平日里温婉淡然的眉目此时笼着一层阴翳,她默念了两遍:“万友宁……万友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当初万友宁因运毒被判入狱,那条线,周砚跟了将近半年的时间,可万友宁却用钱让团伙顶了他的罪,当周砚知道万友宁只被判了两年零两个月的时候,正在阳台浇花的他直接将手里的水壶摔在了地上。
后来,是顾鸢,用了警察不能用的手段,将万友宁暗藏的地下制毒工厂挖了出来,不过依旧可惜,被抓到的11个罪犯,没有一个人把万友宁供出来,不得不说,万友宁是个很会收买人心的主。
脚下的油门在缓缓往下压,仪表盘上的车速从140缓缓升到了180……
梁县在兰城的东北方向,顾鸢到了梁县不过十点,车子沿着省级公路又开了十几分钟,顾鸢瞥了一眼导航,然后在一个路边的二层小楼门口停下。
下车后,顾鸢看了眼周围,她没有进小楼里,而是往小楼后面走。
小楼后面是个红砖四合院,院子里站了十几个便衣男子,为首的一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走上前:“顾总。”
顾鸢扫了一眼靠墙成排而站的一行人,问:“查到了吗?”
黑色风衣男子叫周奇,从那场大火后就跟着顾鸢了,他明面上是一家健身会所的教练,实际上是为顾鸢做事。
周奇:“范围锁定在西三环到花桥镇的小周庄一带,那边是乡下,很多监控都是摆设,还需要一点时间。”
顾鸢嗯了一声后又问:“那他儿子呢?”
周奇回答:“他儿子上的是一所私立高中,管理很严,为了不打草惊蛇,最好等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顾鸢今天穿了一身咖色薄风衣,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音调缓缓地下命令:“天黑之前,我要知道具体地点。”
“顾总放心。”
五月的庄稼地里,麦穗都黄了,看不到边的麦穗被风吹着朝着一个方向弯腰。
梁县的葡萄远近有名,每到夏季就会有不少慕名而来采摘葡萄的游客和买家。
而葡萄大棚都聚集在梁县的东南方向,小周庄的方向与之相反。
此时的周砚双手被绑在身后,他半靠着墙,喉咙里的干涩让他又吞咽了一下。
门嘎吱一声响,他顺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双眼被蒙了黑布,只能捕捉到朦胧的光亮。
刚推开门的男人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的声音,他转身后接听:“说。”
电话那头报告:“来了,14个男人,1个女人。”
“这么快啊!”男人扭头看了眼屋子里地上的人:“这效率,可真是一点都不比警察低啊!”他扭回头,命令:“给我盯住了!”
“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收了电话,重新回了屋子里。
对方的脚步声很轻,接着男人的声音传来:“你老婆来了。”
周砚蹙起眉头。
男人背光的眼里浮出跃跃欲试的兴奋:“我们的游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一只手突然半遮住眼前的光,周围下意识就侧了一下头,眼睛上的黑布被人扯下来,正值中午,刺眼的光束从敞开的半扇门刺了进来,周砚下意识地闭了一下眼。
男人又伸手将他嘴上的黑色胶布撕掉。
当周砚看清男人的脸,他哼笑一声,喉咙因为干涩而略微有些哑:“还真是你。”
“哟,”万友宁扬了下眉:“周队果然是周队,不仅抓毒厉害,这猜人也一猜一个准吗?”
周砚蔑了他一眼:“你想报复就冲我来,别牵扯无辜的人进来。”
“无辜?”万友宁突然扬着下巴大笑:“她无辜?周砚,你在跟我装吗?”
周砚看着他那笑得狰狞的五官,未舒展开的眉心又紧了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友宁笑完,双手提了提膝盖处的裤子布料,在周砚身边蹲下:“顾氏企业的顾鸢顾大总裁,”他冷笑:“你了解多少?”
周砚目光对他对视几秒后,万友宁先移开了眼,微微直了点腰后退两步,坐到一个小木凳上。
“一个在明,一个在暗,”万友宁嗤笑:“你们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周砚没懂他话里的意思,但是他没有问,他在心里算了下日子,记得没错的话,万友宁离出狱还有一个月。
临近出狱的时间,不至于铤而走险,那就是因狱中表现良好被提前释放了。
周砚冷笑了一下:“你这刚出来,是过不惯外头的日子想再进去?”
万友宁仰头看着房顶的蜘蛛网,重重地“唉”了一声:“你们夫妻俩强强联手,可真是把我逼到了绝路啊!”
“绝路?”周砚掀着眼皮睨他:“是你自己给自己掘了个坟。”
“是吗?”万友宁收回扬起的下巴,看向周砚,他眉心拧着,问:“可你把我抓进去又怎样,这个世界上就没人贩毒了吗?就没人制毒了吗?还是说,你周砚因为抓了我就升官发财了?我进去的时候,你周砚是禁毒队的队长,现在我出来了,你不还是个破队长?”他一副想不通的表情:“好好当你周家的少爷不好吗,你至于跟我过不去吗,还有你老婆,至于把我赶尽杀绝吗?”
他原本是想挣得盆丰钵满,带着老婆儿子去国外过逍遥快活的日子,谁知现在,老婆跟别人跑了,儿子也不认他。
周砚懒得回答他这个幼稚的问题,他现在只想知道:“你把我抓到这,到底想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什么啊?”万友宁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个透明袋子在空中晃了晃:“你不是个缉毒警吗,”他冷笑:“那你尝过这让人上了瘾就戒不掉的滋味吗?”
周砚眉心跳了一下,眼神扫过那个透明包装袋里的白色粉末和针管。
万友宁将袋子拿近周砚的眼前,眼睛直直地盯着周砚的脸:“我保证,你尝过之后就会理解我们这一行了,我不是万恶的源头,我是来解救你们的神灵!”
第53章顾鸢白切黑
万友宁将袋子拿近周砚的眼前,眼睛直直地盯着周砚的脸:“我保证,你尝过之后就会理解我们这一行了,我不是万恶的源头,我是来解救你们的神灵!”
一派胡言,荒谬至极。
周砚那深邃的五官因为面色深沉而紧紧地绷着。
万友宁那捏着袋子的手放下去,眼神玩味:“为了让游戏更刺激,我们来一场现场直播怎么样?”
周砚泛冷的眼神夹着火光睨向他,情绪涌了出来:“你什么意思?”
万友宁撇嘴耸肩道:“别激动啊,我就想知道,你们警局是不是人性化管理,”他停顿了几秒,笑道:“比如,像你们干缉毒的要是吸了毒,警局还会继续要吗?”
万友宁脸上露出跃跃欲试的讥笑:“一个瘾君子抓毒贩,传出去,你说好笑不好笑?”他压下腰,一双黑压压的眸子盯着面色黑沉的周砚:“你说,你会不会把收缴的毒品据为己有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砚眯了眯眼:“这就是你的目的?就这么简单?”
“简单?”万友宁哈哈大笑起来:“周砚,是你太小看了它还是太高估了你自己啊?”
“你知道吗,这玩意真上了瘾,你一辈子都摆脱不了它了!”他笑得猥琐:“都说女人让男人有瘾,顾总那么美的女人,估计玩的次数多了,都不如——”
周砚怒吼:“万友宁!”他眼底有火在燃,一字一顿:“别让我从你那肮脏的嘴里听见她的名字。”
万友宁一点不恼,反而愈加兴奋了:“真想看看你跪在地上求我时的样子。”
求他?
周砚恨不得杀了他:“你做梦!”阿昏
“做梦吗?”万友宁直起身,眼神阴邪:“试试不就知道了。”
手腕上的时间显示两点十点,顾鸢脸上有压不住的急色,她刚要打电话给周奇,手机就震了。
顾鸢眼皮跳了一下,接通,她没有先开口。
“顾总,下高速的时候,有没有收到梁县政府的欢迎短信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鸢笔直地站在院子里,她面光而站,刺目的阳光打下来,将她的影子投至左侧方,她转身,往屋子里走,她拍了拍坐在电脑前的男人,指了指自己的手机。
男人立即会意。
顾鸢音色冷冷:“周砚呢?”
万友宁像是一点都不怕她通过手机通话而查到他的位置:“周队啊,就在我旁边呢。”
“我要跟他——”
“顾总!”万友宁打断她:“你现在没资格跟我提要求。”
一声“鸢鸢。”
顾鸢眼睛立马红了,接着,她就听见了电话里传出的闷哼声,顾鸢大吼:“万友宁!”她慌了,“你别动他!”
万友宁一听,来劲了:“顾总,你、你是在求我吗?”
顾鸢问:“你要多少钱?”
万友宁咂嘴:“哎呀呀,你看看,顾总不提到钱,我差点都忘了顾总的身家。”可他却话锋一冷:“可我现在对钱没兴趣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鸢握着手机的手指一僵,“那你想怎么样?”
“我们来加个微信,接个视频怎么样?”万友宁那刚刚还沉下去的音调突然又扬了起来:“两年没见顾总的美人脸了,别说,真挺——”
嘴角流出血的周砚一声低吼:“万友宁!”
操作电脑的男人回头,做了个ok的手势,顾鸢看向电脑屏幕上闪烁的光点,轻轻在桌上笔画了一个‘z’。
男人立即拿着电话跑了出去。
万友宁加了路斯越的微信后,开了视频。
“看见你男人了吗?”万友宁将摄像头对准了周砚,周砚看向视频。
“周砚。”
周砚没有说话,只对着屏幕轻轻摇了摇头。
万友宁将摄像头转换,对准了自己的脸。
顾鸢看见了一晃而过的金黄色的麦田,她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友宁笑咧着嘴笑:“我现在就是一个亡命徒,还能怎么样?”他话里混着不怀好意的笑:“顾总现在应该知道我的位置了吧?”
顾鸢看向屏幕里那张丑恶的嘴脸。
万友宁撇了撇嘴:“那来吧,我在等你呢!”
旁边,周砚在喊:“鸢鸢,不要来!报警!”
视频在晃,又是几声闷哼。
“万友宁!”周砚连续三声闷哼像一根根的针,刺向顾鸢的神经:“你别动她,我现在就过去。”
万友宁又用黑色胶布把周砚的嘴给封上了。
他警告:“你自己一个人来,别给我耍手段,”他抬起手,晃了一下透明袋子:“你要是跟我玩阴的,我保证,这里5克的毒品会瞬间打入你男人的身体里!”
顾鸢看见视频里的东西,目光骤变,她的眼神瞬间冷到极点,她眼底发红,强烈的毁灭欲和报复欲涌上来:“你敢让那东西碰到他一下,”她一字一顿:“我就让你的儿子百倍地吃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万友宁的眼神瞬间变了:“你在威胁我?”
“对。”她就是在威胁。
顾鸢眼睛直射视频里的人,平时这么无害温婉的一张脸,此时却露出了尖锐的獠牙、锋利的爪子。
万友宁被她的眼神怵到了,他气息凝滞了好几秒。
顾鸢看出他的迟疑:“放了他,我就当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不然——”她突然微微勾起嘴角,笑意浅浅,和刚刚完全是两张面孔:“你知道的,我这个人,有点记仇。”
她何止是有点记仇,对伤害周砚的人,顾鸢从来都是数以成倍地还回去,为此,她触犯过法律。
万友宁回过神来,一脚把前面的椅子踹出两米远:“你他妈唬我呢?”
顾鸢轻笑:“有没有唬你,你敢试吗?”
万友宁当然不敢试,他老婆跑了,就一个儿子了,他会不会再次坐牢,又或者会不会死,都不重要,可他儿子……
万友宁看着视频里的那张美人脸,突然放声大笑起来,他提了声调,孤注一掷般:“顾总,那你敢试吗?”
顾鸢嘴角的笑意收了,眼神又阴又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失策了。
周砚是她的命,如今那个男人知道了她的软肋了。
可周砚是她的命,在这一秒之前,是她最想让全世界都知道的事。
万友宁抓住她脸上骤变的表情:“周砚对你的重要性,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他做过的那些事,我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但他也知道,这个女人伤人有底线,断人胳膊断人腿,但绝不会伤人性命。
他还知道,她是个祸不及家人的主。
所以……
万友宁勾唇,笑了。
这场游戏还没正式开始,他就赢了。
万友宁将被踢翻在地的凳子拿了过来,他把手机靠着凳腿,立在地上,他走到周砚身边,蹲下身子,朝手机屏幕招手:“顾总,看得见吗?”
顾鸢盯着手机屏幕,大步迈出房门,两个男人跟出来,顾鸢上了车后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话那头,万友宁不疾不徐地解开白色塑料袋,说:“本来呢,还想让你亲眼看着的,但被你刚刚那么一激啊,我改变主意了。”他拿出针管,拔掉针头帽,看向歪在墙上,周砚的脖子。
他在不知死活地激怒电话里的人:“你说,我是打在他脖子的左面还是右面呢?”
周砚一双眼睛猩红地盯着面前的人,他情绪积压了很久,胸口在不断起伏。
万友宁眼底有疯狂:“一会,你就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天堂了。”他拿出那包白色粉末抖了抖:“注射吧,很多人都说这种方式更爽。”
可他一时大意,没带水,他环视了屋子里一圈,将手里的白色粉末甩在地上,骂了一句站起来,往外走。
周砚看着地上那包白色粉末,他蠕动被绑在一起的双腿,一点一点靠近,双腿屈起来了,他用脚后跟,将那包白色粉末用了力气在地上来回碾着。
一直注视着手机屏幕的顾鸢眼泪砸下来:“周砚……”
地面是粗糙的水泥地,没有被打磨过,透明的方形薄膜被碾破,白色粉末撒了出来……
没等周砚将地上的白色粉末碾完,万友宁就拿着一个脏兮兮的盛着水的瓶子走了进来,他大骂一声后,两个大步跨过去,他撕掉周砚嘴上的胶布,用手按住周砚的后颈,把他的脸按在地上。
他像个疯子一样咆哮:“你给我舔干净!舔干净!”
地上那一团白色周围被摩擦出了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不解气,他甩开周砚的脖子,将地上的粉末一点一点用指尖捻进水瓶盖里,然后,稀释,他吸了整整一管子,然后把他的袖子撸上去,强行将针尖扎入周砚的手臂,周砚一个翻身,还没来及推入的针尖将他的手臂划出长长的一道血痕,针管掉在了地上,针尖被摔弯了,万永宁气急败坏,拎起旁边的凳子一下又一下地砸在了他的身上。
旁边的电话屏幕不知什么时候被卡在地上,顾鸢看着黑隆隆的屏幕,听着视频里一下又一下击打的声音,她的心像是被撕成碎片,她近乎咆哮地对开车的男人大喊:“快开啊!!”
村庄里的路不好走,很多都还是凹凸不平的土路,车子颠颠簸簸地开着,直到顾鸢听见周奇的声音,牵扯她心脏的那根神经终于断了,她双脚发软地靠到后座,看着手机屏幕。
也就半分钟不到,顾鸢手里的手机屏幕突然一亮:“顾总。”
顾鸢猛地坐起身:“周砚呢?”
手机屏幕对准躺在地上的人,地上的人半个身子躺在漏在地上的阳光里,他脸上有血,眉骨也伤了,嘴唇和鼻尖也破了皮,两条手腕处也是触目惊心的勒痕。
顾鸢看到的都是他的外伤,“周奇,他、他其他地方有没有受伤?”
周奇刚刚只是试了一下周砚的鼻息,很平稳,他猜应该只是被凳子砸晕了,但他不敢打包票:“顾总,你还要多久,周先生我是先让人送医——”
“不要!”她不知道他被注射了多少毒品,若是去了医院,被查出来,他就再也做不了警察了。
车子停在了一望无际的金色麦地旁,顾鸢趔趔趄趄地下了车,朝麦田里的一间小房子里跑。
她握着手机,一边跑一边对着话筒哭:“我已经到麦地了,周砚,我到了,我到了,你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金黄色的麦穗在风里摇啊晃啊。
破旧的双开木门被猛地推开。
顾鸢两步跑过去,双膝重重地磕在了地上,她轻轻地晃了晃他。
“周砚……”
“周砚……”
周砚没有反应。
当顾鸢看见一米远处的针管时,短暂被无措和心疼压制住的怒火突然冲破了牢笼,她猛地站起来,弯腰捡起地上的针管,她想都没想,就直接将弯曲的的针管扎入昏倒的万友宁的左颈。
周奇刚走过去弯腰要制止她,顾鸢却猛地一个起身,周奇那别在后腰的枪瞬间被顾鸢握在了手里。
她是祸不及家人,她是有底线,但她的底线还要看对方伤害到周砚的什么程度。
顾鸢手里的枪口直指着万永宁的心口。
周奇大叫一声:“顾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砚那双搭在地上的手,听到那声‘顾总’后,尾指微微一动。
他慢慢睁开眼睛,眼神微微涣散,眼里的光慢慢汇聚在一起,眼底逐渐倒映出她的影子。
那背影,那慵懒地束在后脑的头发,那咖色的发圈……
是他的鸢鸢。
他看着不远处的背影,缓缓抬手,声音无力:“鸢鸢。”
一声“鸢鸢”,让原本对准万永宁心口的枪口一抖。
顾鸢把头扭了过来,在接住他眼里那束光的瞬间,原本一身冷肃的她重新披上了温柔的皮囊,她看他的眼神里除了有对他的心疼,还有对她枪口下的人的恨意。
她回过头,手指扣到扳机上。
“不要……鸢鸢,”身后的人声音嘶哑而凄凉:“你答应过我的。”
她答应过他,不会因为他而脏了她的手。
可她的双手早就脏了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在她迟疑的瞬间,胃里突然的一下翻滚,让她下意识捂住了嘴。
她差点忘了,她怀孕了。
她怀了他的孩子。
她现在是一个妈妈了。
顾鸢持枪的手臂缓缓下落,就在她转身一步步走到他的身边,蹲下的时候,周砚突然伸出手臂,伴随一声:“小心!”
一声枪响。
第54章顾鸢背后大佬
一声枪响。
周砚抱着她原地翻滚两圈,他把她安全地护在身下,之前被万友宁用凳子砸过的头突然一阵晕眩,他罩在她身上的身体重重地压下去。
顾鸢眼底浮出慌色,歇斯底里地大喊:“周砚!周砚!”
眼里的火光造次凝聚翻滚,她用了力气,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周砚,她从地上起来,在确定周砚没有中枪后,她一步一步,缓缓走近被周奇再次制服的万友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捡起地上的那把95式手枪看了看,她哼笑一声,看向嘴角冒血的万友宁:“是周砚的枪。”
她冷笑一声:“为什么要逼我呢?”
话落,连续两声枪响,伴随着止不住的嚎叫声。
顾鸢看向他汩汩流血的两条大腿,拧起的两道弯眉舒展了。
隐隐,有警鸣声传来……
她朝周奇使了个眼色,周奇立马会意,他捡起被甩到墙角的枪,朝旁边的几个人挥了挥手。
顾鸢回到周砚的身边,她双膝跪在地上,用袖子擦了擦他脸上半干的血渍,又看了一眼他手臂上的血痕,她低头,唇落在他破了皮渗出血的唇上。
她收起所有的乖张暴戾,眉眼变回了只有面对周砚时才有的温柔,她声音微颤地低喃:“对不起,我食言了。”
她眼泪落下来,砸在了周砚的脸上,她在笑着哭:“周砚,你要当爸爸了,”她笑得肩膀在抖,“我算了日子,应该是我们拍婚纱照的那天,”她伸手,掌心覆在他的脸上:“可我不是一个好妈妈……”
周砚像是听到了她的声音,眼睑处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
“鸢鸢……”周砚无力地睁开了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鸢忙擦掉眼泪,弯下腰:“我在,我在。”
他刚刚听到了枪声,但他不确定,他跟她确认:“刚刚,”他喉咙干得发疼,他从昨天被□□击中后就没有进过一滴水:“是你开枪的吗?”
顾鸢眼神闪躲,却又不得不点头,但她着急忙慌地告诉他:“不会要他命的。”
但是会让他终生下不了地。
顾鸢想起来,“你的枪在这,”她刚刚就是用他的枪要了万友宁的两条腿:“你以后要把枪收好。”
警察丢枪要坐牢的。
他不可以坐牢。
周砚看了她手里的枪一眼,他猜测:“你刚刚是用这把枪吗?”
顾鸢点头:“我会跟警察说清楚,是我开的枪,跟你没关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砚伸出微微发抖的右手:“枪给我。”
顾鸢把枪塞到他手里,周砚抬起另只手,一手握枪,一手撩起外套,将枪来回擦拭了好几遍。
“记住,刚刚那两枪是我开的。”
顾鸢怔住。
他声音又沉又哑:“记住我说的话。”
顾鸢懂他的意思了,可她却拼命地摇头:“不行!”
“鸢鸢!”
顾鸢依旧摇头:“若是被查出来,你就再也做不了警察了。”
“鸢鸢!”他眼底发红,唇在抖:“我喜欢做警察,可我更喜欢你。”他右手拿枪,左手覆上她的脸:“我刚刚好像听到你说我要做爸爸了,”他嘴角往两边轻轻地扬起:“是不是?”
顾鸢咬唇重重地“嗯”了一声,牙齿松开,下唇有重重的一道白痕:“你要做爸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对不起”:“还没来得及娶你,就让你先做了妈妈。”
顾鸢摇头在笑:“你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突然,她眸光一闪,她慌忙从风衣口袋里掏出手机。
顾鸢的电话刚挂,警察就来了。
顾鸢没等周砚开口就把所有的罪名都揽到了身上。
顾鸢被警察带走了,周砚被送到了医院。
周砚的检查结果呈阴性,他不理头上裹着的纱布就强行出了院。
他站在医院门口给万律师打了电话。当他得知顾鸢被羁押回了兰城,周砚直接包了辆出租车往兰城赶。
到兰城警局门口,已经是晚上十点。
周砚下车跑过去:“万律师!”
万律师伸手与他礼貌握手:“周警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叫我周砚就行,”周砚言简意赅:“鸢鸢怎么样?”
万律师说:“顾女士已经做了孕检,明天上午我会来办理取保候审的手续。”
可万友宁伤得很重,周砚有点担心:“我怕批不下来。”
万律师似乎很有把握:“周先生放心,都已经打点好了。”
周砚微微蹙眉,他没太明白万律师所谓的‘打点好了’是什么意思。
万律师拿出一张纸条,递给他:“这是顾女士让我给你的,说让你一回兰城就打这个电话。”
那是顾鸢嘴里方伯伯的电话号码。
周砚接过他手里的纸条,说了声谢谢。
万律师看着他头上的纱布:“周先生,你自己也注意身体,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
周砚点头:“您慢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送走万律师,周砚再次看向纸条上的一串号码,他拿出手机,拨了过去。
电话接通,对方开口就叫出了他的名字:“是周砚吧?”
周砚的眉头没有松开,他听得出对方是一个老者:“我是,请问您是?”
“我是方显祖。”
周砚猛地一怔:“方、方厅?”
方显祖笑道:“就别方厅了,我都下来好几年了,你就跟鸢鸢喊,喊我一声方伯伯就行。”
周砚乖乖喊了声:“方伯伯。”
方显祖问:“现在有没有时间啊,来我这一趟。”
周砚当即懂了他的意思:“那麻烦您把地址给我,我现在就过去。”
初夏的夜晚,坠了满天的星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砚在方显祖那里呆了将近一个小时才出来,出了楼道的单元门,他摸了摸口袋,没有烟。
方显祖住的小区是个机关宿舍,里面住的大多是机关干部,出了大门右拐就是一家小型便利店,周砚进去买了包烟,他站在门口,拆开烟盒才想起来忘了买打火机。
他又进去买了个两块钱一个的打火机。
他蹲在便利店对面的绿化带旁,一口接着一口抽着指尖的烟。
对面便利店投出来的光打在他满是伤的轮廓上,在他的眼睫下落下了灰色的影。
今晚没有风,白色的烟雾将他缭绕,久久未散。
方显祖的话在他耳边回转:
“我和鸢鸢的渊源来自七年前,当年,犬子在b国上学,在银行取钱的时候碰到抢劫,很不幸,他被劫匪劫持成为人质,鸢鸢的父亲出手相救被劫匪杀害,她母亲也跟着一起落了难,犬子的命是保住了,可鸢鸢却从此没了父母。那孩子善良,没有因此怨恨我们一家,逢年过节的时候,还都会来看望我这个老人。”
“五年前,鸢鸢遭遇了一场绑架,绑匪向她二爷勒索五千万的赎金,顾家上下,没有一个人愿意拿钱去救她,她被锁在仓库里,自己放了把火,命硬啊!后来她找到我,问我关于你的情况,我才知道原来是你把她从那场大火里救了出来。”
“再后来,我们一家和鸢鸢的关系因为你,就走得更近了,你每次出任务,她都会从我这里打探消息,她遇到棘手的事找达达,就是犬子,达达也会帮她调全城的监控。我们一家也算是因为你们,做了很多踩线的事,所幸她做事小心谨慎,没有捅出什么篓子,这两年还帮着你们禁毒大队,掀了很多毒品的窝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鸢鸢那孩子,为了你,可真的什么都做得出来啊!”
“取保候审的事,你就放心吧,对方会卖我一个面子的,但是一年后,她还是要走这一趟牢狱之灾,至于她会在里面呆多久,虽然你的证词很关键,但你们的关系在这,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周砚耷拉着眼皮,盯着地上的四五个烟头,薄薄的烟雾模糊了他的面部轮廓,他又狠狠地吸了一口,呛人的尼古丁直吸进肺,他喃了一句:“顾鸢,真不知道是我栽在了你手里还是你栽在了我手里。”
第二天一大早,一夜没睡的路斯越握着电话从医院的vip病房跑向电梯。
“龚煦,你找到了就赶紧来医院,我有事要出去一趟。”
路湛霖昨天上午心脏病发,进了医院,今天上午九点要做心脏搭桥手术。
龚煦刚到山水茗家大门口:“你去哪?”
“顾鸢经局子了,刚刚周砚才跟我说。”
龚煦一愣,而后立马说:“那你赶紧去吧,我拿了衣服就回医院。”
路斯越赶到警局门口,看见坐在台阶上的周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嘟囔一句:“怎么又是头受伤!”
周砚昨晚没有回悦澜湖山,他在便利店蹲到夜半就来了警局,就这么在警局门口坐了一夜。
路斯越走过来,瞥了眼他乱糟糟的头发,还有身上那脏兮兮的黑色风衣,又看了眼他脚上那双驼色的切尔西短靴,短靴前头的鞋皮都被磨掉了好些,还有他头上的纱布……
蓦地,周砚抬起头,看了路斯越一眼。
路斯越下意识就往后退了一步,刚刚她没看错吧,眉骨青了一块,鼻尖结了褐色的痂,还有那嘴唇……
幸亏他生了一副好皮囊,不然,就他这一脸的伤,还有那要死不活的样子,真是没眼看。
周砚放下手里的矿泉水瓶:“不用来这么早,还没上班呢。”
路斯越从没见过这么颓丧的周砚,她皱着眉问:“电话你也没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周砚觉得一句两句话也解释不清楚,就言简意赅:“鸢鸢怀孕了。”
路斯越眼睛瞪得大大的:“怀、怀孕?”怀孕了不该在家躺着,或者、或者去医院检查,怎么,怎么就进局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踢了下他的脚尖:“你能不能别说半截话?”
周砚移了下脚:“她为了我,开枪断了对方两条腿。”
路斯越:“!!!!!”
周砚没去看路斯越那一脸惊愕的表情,垂着头继续说:“今天上午万律师过来给她申请取保候审,不知道今天能不能批下来,”他这才抬头:“我上午还有其他的事,她就你一个好朋友,我怕万一她出来了,我不在……”
路斯越问:“你这次办案是遇到什么危险了?”
周砚“嗯”了一声。
路斯越扬了下眉,那就难怪顾鸢会进去了。
可上午路湛霖还要手术,“行,你要有事就先忙你的,”路斯越问:“是在东二环那个看守所吗?”
周砚点头。
“我知道了,我等下就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默了几秒,周砚说了声:“谢谢。”
路斯越嘁了一声:“鬼要你的谢谢,以后孩子生下来,要认我做干妈!”
说到孩子,周砚那沉着的脸终于有了一丝表情,他微微弯了下嘴角,说了声:“好。”
八点,万律师准时来了警局,周砚微微弯了下腰:“万律师,麻烦您了。”
万律师微微点了下头:“那我先进去了。”
周砚看了眼时间,扭头对路斯越说:“那我先去队里了,”他有点不放心:“有什么事,你给我打电话。”
路斯越挥了挥手:“你赶紧去忙你的吧。”
周砚走了,路斯越拿出手机,给龚煦打了个电话。
龚煦正站在病房门口呢:“斯越。”
路斯越问:“你在医院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扭头,透过病房门的玻璃往里看了一眼:“我在。”
“老头子醒了吗?”
龚煦没说路湛霖把他赶出来了:“已经醒了。”
“嗯,”路斯越站在台阶上,仰头看着红艳艳的五星红旗,想到顾鸢为了周砚做的那些疯狂的事,她突然有些惆怅:“龚煦。”
“嗯?”
路斯越在脑洞:“要是有一天,我被坏人打了,你会帮我打回去吗?”
“会。”
路斯越撇嘴,答得倒挺快,明明之前他自己都是被打的份:“我给你报的散打培训班,你有时间要去上!”
不学点功夫,怎么保护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毕竟他没顾鸢那么多的野路子,只有赤手空拳。
“斯越。”
“嗯?”
“别人欺负我可以,但是欺负你不行。”
路斯越突然笑了一下,这点,他倒是和顾鸢有那么点像。
她想起有一次,她问顾鸢:“人家这是惹了他,要是惹到你,你是不是要把人家大卸八块?”
顾鸢一脸认真地回答她:“惹我可以,但是不能惹周砚。”
这短护的,以前路斯越真心觉得没必要,可现在,她突然觉得被护短的那个人真是幸福。
“斯越,”龚煦问:“待会儿,你回来吗?”手术要家属签字的。
路斯越估计自己应该赶不过去:“有你这个准孙女婿在呢,还不够代表我啊?”
龚煦不由得又扭回头往病房里看了一眼,正好里面的蒋干也在看他,龚煦收回视线:“我知道了,我会一直守在手术室外面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点半,万律师从楼上下来,路斯越忙从门口迎过去:“万律师,怎么样?”
万律师回答:“明天上午缴纳保证金后,顾女士就可以走了。”
路斯越舒了一口气,她忙拿出手机,把万律师的原话用短信发给了周砚,发完短信,她跟万律师确定了一下:“那现在呢,我还要去看守所吗?”
万律师说不用:“你去了也见不到她。”
对方话音一落,路斯越连句再见都没说,拔腿就跑。
路斯越赶到医院,路湛霖已经进手术室了,龚煦忙从椅子上站起来:“斯越。”
路斯越额头都冒汗了,她着急忙慌的:“怎么样?”
龚煦抬手把她的汗擦掉:“刚进去没一会儿。”
路斯越瞥了眼不远处的蒋干,微微压低了声音问他:“手术同意书上的字是谁签的?”
龚煦抿了下唇:“是你爷爷。”
路斯越也猜到了,她垂着眼哦了一声,坐到了椅子上,她声音低低的:“他有没有骂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骂了,路湛霖骂了一句:没良心的东西。
但龚煦从山水茗家给路湛霖拿了换洗的衣物回来后,就被路湛霖赶出了病房,他没听见。
龚煦岔开话题:“顾总那边怎么样?”
“没事,明天就能出来了。”想到顾鸢怀孕的事,路斯越提了一嘴:“我就快要做妈妈了。”
旁边坐着的蒋干不由得瞪大了双眼扭头看向他们。
龚煦先是一愣,转而目瞪口呆地看向她的肚子,他大脑一片空白,半晌没说出话来。
路斯越本来是想说‘我就快要做干妈了’的,可一时嘴快,那个‘干’字就没带上,可她看见龚煦那呆若木鸡的表情,瞬间就没心情去解释了,她黑着个脸,提高了音调:“干嘛,你不想负责啊!”
龚煦忙摇头,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不是!”
他不是不想负责,就是太突然了,他一时没反应过来。
可路斯越对他的表情不满意,极其的不满意,她倏地站起来:“你太让我失望了!”说完,她就跑了。
龚煦立马追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坐在椅子上的蒋干一拍大腿!
最近,蒋干可真的是被路湛霖那阴晴不定的脾气弄的要疯掉了,他自言自语道:“这个孩子可来的太是时候了!”
第55章周砚脱下警服
龚煦追到了电梯门口,等电梯的人都在排队,龚煦站在路斯越的身后,扯了扯她的胳膊,压低声音道:“你别生气呀。”
路斯越抽回胳膊哼哼。
龚煦低头,附她耳侧:“早上有没有吃饭?”
没吃早饭的路斯越继续哼哼:“吃过了!”
龚煦站在她身后抿着唇在沉默,他在想要怎么哄她。
路斯越呢,噘着嘴,心里在咕哝:怎么不继续哄了呀,再哄两句,我不就——
“斯越,你户口本在哪?”
路斯越扭头看他,怔怔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问:“在你那还是在你爷爷那?”
“干嘛?”路斯越猜:“你、你该不会……”要和她领证吧??
没等龚煦开口,路斯越就皱着眉问:“因为我刚刚说你不负责,所以你现在要对我负责了?”
路斯越哼哼:“不用勉强,你不想要,我打掉不就行了!”
前面的一个女人扭头。
龚煦急了:“不许打掉!”
路斯越继续哼哼:“你放心,我不会用孩子束缚你的。”
前面的女人给了龚煦一个万分鄙视的眼神。
龚煦:“……”默了几秒,他突然拉着她的胳膊离开了排队的人群,他把她拉到了楼梯通道里,他把她抵在墙角:“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想要孩子了,我也从没想过孩子会束缚我!”
路斯越哼唧一声把脸偏过去。
龚煦把她的脸扳正:“路斯越,你是不是不信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不是不信他,是不满意他之前的表情:“人家男的听到自己老婆怀孕都高兴的要死,你呢!”
她自己也说是人家的老婆。
龚煦扑哧一声笑出来,路斯越眉头拧得紧紧的:“你笑什么笑!”
龚煦不笑了,一本正经地问:“那你要不要做我的老婆?”
路斯越:“……”
他追问的本领又开始了:“要不要?”
路斯越矫揉造作地推开她,刚抬起一只脚,就被龚煦拢怀里了:“路斯越,我想让你做我的老婆。”
路斯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抿住了想往上跑的嘴角。
“也想让你给我生孩子。”
“我刚刚就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才会那样。”
“我想和你结婚不是因为你怀孕了,我是一直都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他现在还没钱买戒指,也没求婚,虽然她不缺钱,可是他是个男人,即便她不需要他养,可他也要有养得起她的资本。
路斯越成功服软了,可她并没有怀孕了,好气哦,她之前从没想过怀孕这档子事,现在突然就想怀孕了。
特别特别想。
“龚煦,”她扁着嘴坦诚:“我没怀孕。”
龚煦愣了一下,松开她:“怎、怎么又没怀孕了?”他现在的表情和刚刚在手术室门口如出一撤。
路斯越叹气:“是顾鸢怀孕了。”
龚煦眨了眨眼。
路斯越噘嘴:“我刚刚是想说我要做干妈了。”
龚煦:“……”
路斯越故意似的:“你现在有没有松一口气?”
松一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现在很失落好不好?
“斯越。”
路斯越仰头看他:“嗯?”
“要不,我们也要一个吧。”他之前也没想过孩子这档子事,可经过刚刚,他突然对孩子产生了渴望。
路斯越哼哼:“我们都没结婚,要什么孩子!”
龚煦失失落落地低头哦了一声,对哦,他们还没结婚呢。
路湛霖的心脏搭桥手术持续了六个多小时。
下午三点半,路湛霖被两个护士从手术室里推进了icu。
虽然医生说手术很成功,可路斯越还是想留在医院,她让蒋干回家,然后和龚煦坐在病房里的沙发里等着。
翌日早上七点半,周砚站在了警局门口。
刚过八点,警局一上班,周砚就去交了保证金,他签完字后就开车往东二环的看守所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点的时候,路斯越给周砚打了个电话。
“顾鸢出来了吗?”
周砚:“还没有。”
“那我现在过——”
“明天吧,等她出来,我要带她去办点事。”
“哦,那回头我再给她打电话吧。”
直到十点,顾鸢才从里面出来。
“鸢鸢。”
顾鸢还穿着那天的风衣,她头发有点乱,身上的风衣有很多褶皱,她双脚定在那儿,在对上周砚的视线后,她的嘴角才弯了稍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砚没有用跑的,他一步一步走过去,走到她面前,轻轻把她搂进怀里。
他右手覆在他的后脑勺上,“对不起,”他说:“让你受委屈了。”
顾鸢摇头,伸手抱住他的腰:“周砚,我想回家。”
“好,”周砚应她:“我们回家。”
回去的路上,顾鸢一直低着头不说话,周砚把车停到路边,把她一直紧攥的手握住。
顾鸢看着他的手面,没有抬头,她现在有点慌,她知道现在的自己在他眼里都是透明的了。
她不确定,不确定他在知道她做过的那些事之后,会不会怪她,会不会看不起她。
其实她不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她没有那么善良,她也会做一些触及法律的事。
“鸢鸢,”他从她低垂的眼睫看得出她惶惶不安的内心:“对不起。”
顾鸢扭头看他,只见周砚打开中控扶手台,从里面拿出两个紫红色的小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户口本,他和她的户口本。
他说:“我们去领证,好不好?”
顾鸢表情怔住,眼里除了有惶惶不安,还有诧异。
“做我周砚的老婆,”他盯着她的眼睛,问她:“好不好?”
毫无预兆的。
顾鸢以为他会问她什么的,可他什么都不问,还要和她去领证结婚。
顾鸢看着他的脸:“周砚,”她小心翼翼地问:“你想清楚了吗?”
“不需要想,”他说:“从我们在一起的那一天开始,你的名字就提前在我的户口本上落了户。”
“可是——”
“没有可是,”他不去管她的可是,“我们先回家换身衣服,然后就去民政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眼睛红了,眼泪溢满了整个眼眶,她重重地点头:“好。”
十一点,他们到了民政局,整个流程办下来二十分钟不到。
他们一人手里一个小红本站在民政局的门口。
周砚把她搂进怀里:“鸢鸢,再跟你说一件事。”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