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她这杯烈酒 第8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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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煦睁开眼的时候,怀里的人还在酣睡。

路斯越原本是趴在龚煦身上的,可她大概是自己都觉得不舒服,没一会的功夫就自己下去了,她睡得太熟,保持着一条腿跷在龚煦的腰上一直没动过。

他们身上也没盖东西,白棱棱的交叠着,顺着她瓷白手臂往上,肩胛到锁骨的地方,星星点点的殷红还没消。

昨晚的记忆开了闸似的涌上心头,让食髓知味的人忍不住用一双清澈却又勾人的黑亮眸子打量着怀里的人,从她挺巧精致的鼻子,到紧阖的浓密眼睫,再到她微微红润的唇上。

龚煦低头在她的额上轻轻啜了两下。

“嗯……”

路斯越蹙着眉哼唧一声,搂着他腰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

“宝宝……”不知为何,他突然喜欢上这个昵称。

“宝宝?”他忍不住又唤一声。

怀里的人似醒非醒地“嗯”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轻拍她架在他腰上的腿:“再不起来,今天一天就要被你睡过去了。”

这一句着实有用,路斯越抖了抖眼睫,眼皮掀开,她仰起头看他,睡眼惺忪带了几分迷离在里面。

她咕哝着问他:“几点了?”

龚煦也不知道几点了,“饿不饿?”

路斯越本来是饿的,毕竟她昨晚就没吃,又累了一夜,现在已经饿过了头。

“先洗澡,然后带你去吃饭。”

昨晚直接就睡了,他都不用看,就知道地毯要换了。

路斯越醒了困了,突然想到了什么,她收回自己的腿:“我想吃小龙虾!”

龚煦轻笑着允她:“好。”

繁华的海市,充满了喧嚣、商机,它隐秘而深沉,这里,每个人的步伐都很快,你稍稍放慢了脚步就会落后于别人一大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牵着她的手走在路边的人行道里,旁边就是翠绿的绿化带。

“有一天晚上,我一个人走在这条路上,这里车水马龙,人潮如织,我当时觉得自己就像是空气中的一粒尘埃,”他低头看着路上,笑了笑:“很渺小很渺小。”

路斯越看着他微垂的侧脸,问他:“那你喜欢这里吗?”

他想都没想:“喜欢。”说完,他顿住脚:“可我更喜欢你能在我身边。”

他看着她的眼睛,说:“其实我不是一个有野心的人,以前我好好学习,只是觉得知识或许能改变我的命运,可是我却没有明确的目标。”

他微微笑着:“可是后来,我遇到了你。”

他往她走近一步:“路斯越,你给我一个家,好不好?”

她仰头,看见了他眼里的企盼和渴望,他从小缺爱,她又何尝不是。

她好想点头啊!

可是,她说:“现在好饿,我们先吃饭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她第二次逃避他的问题了,龚煦不知她怎么了,是她爷爷又对她施压还是他这么多天没回兰城让她失望。

他惴惴不安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斯越……”

“我好饿……”路斯越差点就要被他那柔软的眼神投降了。

龚煦暂时收回了心底的无措,语气有些失落:“那我们先去吃饭。”

“我想吃小龙虾。”

“嗯。”

龚煦从网上搜了一家口碑不错的龙虾馆。

两份龙虾一端上桌,路斯越眼睛的余光就一直在偷瞄他。

从龚煦带上手套开始剥虾的那一秒开始,路斯越的心就开始砰砰跳了。

龚煦把鲜嫩的虾尾完整地剥出来,沾了碟子里的蘸料,然后抬手递到她嘴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两边的嘴角往下撇了。

龚煦一愣,忙问:“怎、怎么了?”

路斯越都想锤死自己,她为什么非要拿剥虾这个梗来考验他呢?

很幼稚好不好?

“龚煦。”她眼泪掉下来。

“嗯?”龚煦把剥好的虾尾放到旁边的碗里,脱了手套,抽了纸巾给她擦眼泪:“怎么好好的还哭上了?”

路斯越吸了吸鼻子:“你把你之前问我的那句话再重新问一遍。”

她突然这么没头没尾的,让龚煦懵了一下:“哪一句?”

“就、就在路边的时候,你问我的那句。”

龚煦微簇的眉心猛地铺开:“给我一个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好好问!”

龚煦不太明白她的用意,但是他微微坐正了身姿:“路斯越,你给我一个家,好不好?”

路斯越就差抢答了:“好!”

龚煦:“……”

她看着他的眼睛:“我可以为了你,食指也沾阳春水,我也可以为你洗手作羹汤!”

明明是一句好听的情话,可她的语气却一点也不温柔,还有点霸道在里面。

之前她把话题岔开的时候,龚煦在来的路上就一直失落着,可他怎么也没想到,虾都还没吃呢,她就突然把话题绕了回去,还说了这么一串让他一时反应不过来的话。

“斯越……”

“以前,我总希望有一个人能等我回家,以后,我会做那个等你回家的人。”

“斯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可以尽情地去做你想做的事,无论你回兰城,还是留在海市,总之,你在哪,我路斯越就在哪!”

如果爱一个就会卑微的话,路斯越想,那就让她尽情地卑微吧。

人活一世,总要做一些疯狂的事,才不枉来这世上走一遭。

龚煦此时的大脑是一片空白的,原本是该他央着她,是该他求着她的。

怎么办,什么话都被她说了,龚煦那微翘的睫毛扑簌扑簌的。

路斯越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心底对他想说的话都一股脑掏干净了似的,她微微扭正身子,都忘了戴手套,就把刚刚龚煦给她剥的那个虾尾放进了嘴里。

真好吃!

恋人的手剥的虾尾就是不一样!

龚煦嘴唇张开又合上,还不知道说什么的时候,就见路斯越把那两盘虾都移到了他面前。

“以后,像挑鱼刺啊,剥虾啊,这些,都是你的事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懵懵得看着那两盘火红色的虾,呆怔了三四秒后:“斯越——”

他变回了直男:“你该不会因为我给你剥虾就答应我了吧?”

直男太聪明了,可路斯越怎么可能会承认呢!

打死她都不会承认‘剥虾’就是她对他的考验。

“你想得美!”她梗着脖子狡辩:“我刚刚那是因为饿,所以你求我给你一个家的时候,我、我——”

她解释不下去了,可也不用解释了。

因为龚煦直接把她的嘴堵上了。

路斯越眨巴眨巴眼睛,看着离自己咫尺近的男孩子闭着的眼睛。

这个好看的男孩子接吻的时候就爱闭眼睛。

路斯越也把眼睛闭上了,他们就坐在大厅里,周围的客人不多,但还是成功的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了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有人在捂嘴,有人在窃窃私语。

可他们什么都听不见……

七月十四号上午十点,龚煦第一个月的工资到账了。他哪还能等到晚上去买戒指,他当即就跑出了公司,他占用了上班时间,连假都没请,就去了商场。

可戒指的款式实在太多了,他选了将近两个小时,才看到一款他满意的,可当他数了数价格牌上的个十百千万十万……

好贵啊!

他一个月的工资还没有那么多,所占的股份要到年底公司才能分红,而且公司还在发展阶段,估计近几年都不会有大的盈利。

但如果是两个月的话,就差不多了。想到这,他拔腿就往回跑。

路斯越知道今天龚煦发工资,昨天下午,她就借故回了趟兰城。

她跟龚煦说是回去看路湛霖。

呵呵,她才没那么孝顺,她是回去拿户口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户口本早就迁出来了,是独立的户。

上午,路斯越买了些东西去月湖澜山的顾鸢那坐了将近一个多小时就走了。

下午一点,路斯越回到了海市,从机场出来,路斯越哪也没去就直接回了龚煦住的公寓里。

她要数着时间等她的小男友跟她求婚呢!

等待一个人或者一件事,时间总会过得特别慢。

到了下午三点,路斯越有点耐不住性子了,她在不大的客厅里直转悠。

她看了眼腕上的时间,自言自语:“难不成还要等到晚上吗?”她嘟囔:“真是个直男,都不知道请假嘛!”

到了下午四点,龚煦的短信才发来:斯越,你什么时候回来?

路斯越看到短信,一巴掌拍到额头上,她都忘了把自己回来这事告诉龚煦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斯越赶紧给他回过去:我已经回来了!

然后,龚煦的短信就石沉大海了……

路斯越看着手机屏幕,眨了眨呀:“什么意思?人呢?”

人呢?龚煦看到她那条短信,拿起车钥匙就跑出了公司。

路斯越在楼上等的心急如焚,就准备去龚煦的公司找他,结果她快到大门口的时候,就见到龚煦的那辆白色奥迪噌的一下从大门蹿了进去。

路斯越朝着一溜烟开走的车在招手,“龚煦!!”

龚煦哪能听得见,路斯越看着那车屁股溜得没了影,她气得直跺脚,跺完脚,她没办法,又往回跑。

路斯越气喘吁吁地从花园穿过小道跑到楼下,龚煦正好走到了单元门前。

路斯越扯着嗓门大喊:“龚煦!!!”

龚煦转过身。

“斯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扬着嘴角跑到她身边,脚都没定住,就一膝盖跪到了地上。

他一点前奏都没有,把路斯越吓得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龚煦从牛仔裤的口袋里掏出一个四方形的小盒子,着急忙慌的从里面取出一枚戒指。

他高高举着在阳光斜射下闪亮亮的钻戒:“路斯越,你愿不愿意跟我一起合葬?”

路斯越低头看着他指尖捏着的那枚戒指——

“你知道最动听的情话是什么吗?”

他摇头。

她眼里光亮灼灼,用很温柔的声音,一字一顿地把她认为最动听的情话说给他听:“要跟我一起合葬吗?”

这是她以前对他说的话,他还记得。

路斯越咯咯咯地笑出了声,笑得眼尾湿润,笑地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

“斯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给她擦眼泪,可是她还没有说‘我愿意’。

“斯越……”

路斯越直接把手伸到了那枚戒指旁。

龚煦看了眼她伸过来的手,又看了眼她泪眼婆娑的脸。

路斯越急了:“傻瓜,快给我戴上啊!”

“哦!”龚煦反应慢半拍地接住她的手,给她带上,戒指慢慢穿过她纤长的无名指,卡在了最里面,尺寸正正好好。

他端详着她的手很久才低下头,吻她的手背,吻她的无名指。

就在他准备站起来吻她的唇时,他看见一注红色顺着路斯越的大腿内侧往下流。

“斯、斯越……”

“嗯?”

他懵了一下,抬头:“你是不是来例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路斯越低头一看,她倒吸一口气后转身就往楼里跑。

一进电梯,她才感觉到小腹处传来的疼痛。

她左手捂着肚子,腰跟着弓下去了:“龚煦。”

龚煦正扶着她的胳膊:“怎么了?疼吗?”

路斯越来例假从来不疼,她眉头皱着:“不对,日子不对,”她怀疑:“我该不会是流产了吧?”

第59章流产

路斯越来例假从来不疼,她眉头皱着:“不对,日子不对,”她怀疑:“我该不会是流产了吧?”

她说完,抬起头盯着已经呆滞住的龚煦的脸。

龚煦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腿,血已经流到了她的脚脖处。

路斯越就要直起腰——

“别动!”龚煦大喝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梯叮的一声,门开。

“你、你别动。”龚煦慌乱地按着电梯的按钮,然后双手微微颤着小心翼翼地把她拦腰抱了起来。

以前,他没少抱过路斯越,可从来都没觉得费力,可今天,不过是从电梯到门口车位那短短的距离,他的额头就渗出了汗。

龚煦没敢耽误时间,开车带着她去了最近的一家三甲医院。

检查结果出来,由于体内的孕酮水平比较低,才导致的她先兆性流产,好在胚胎发育正常。

路斯越还不相信似的,歪着头问龚煦:“我、我真的怀孕了?”

龚煦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覆在她的小肚子上,他也很不可置信:“我、我要当爸爸了……”

因为要打□□止血保胎,龚煦去给她办了住院手续,医院床位紧张,路斯越住的是四人间的病房,医生给她打了□□止血后,龚煦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压低了声音问她:“是不是前天晚上我太用力了?”

路斯越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她扭头瞥了旁边一眼后,锤他的胳膊:“你还说!”

前天晚上,外面下着暴雨,他们在客厅和卧室里翻滚。

龚煦不说话了,把她的右手紧紧地用两只手包着:“还疼不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有一点疼的,但是路斯越摇了摇头,她看着龚煦那好看的眉毛紧紧地拧着,就晃了晃他的手:“没事的,医生都说了住几天院就可以回家了。”

龚煦眉头继续拧着:“都怪我!”他觉得就是那天晚上太用力了!

路斯越又扭头看了眼旁边,小声道:“医生都说了是那什么酮低了才会流血的,跟你没关系。”

路斯越从小到大都没住过几次院,路湛霖倒是住过不少次,但也都是高级病房。

路斯越抬头看了眼天花板:“你去把帘子拉上。”

龚煦抬头,“哦”了一声后去把隔帘拉上了。

他屁股刚回到椅子上,他又问了句:“真不疼吗?”

他穷追不舍的本领像是唐僧念经:“要是疼,你不许忍着!”

不忍着怎么办,难道打止疼针吗,她现在可是个准妈妈了,哪能随便打针!

路斯越“哎哟”一声:“疼,要疼死了!”

龚煦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起来了,没等路斯越反应过来,龚煦就跑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

然后,没两分钟,龚煦带着医生进来了。

路斯越:“……”

医生询问了两句后安抚情绪比孕妇还不稳的孕妇家属:“有轻微的疼痛是正常的,不要过于担心。”

路斯越嘴角抽了抽,医生走后,路斯越剜了他一眼。

龚煦直接忽略掉她的眼神,他把路斯越的手机点开:“我来跟爷爷说一声——”

路斯越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手机:“你跟他说什么呀!”

龚煦解释:“你这不是住院了嘛。”

路斯越无语地闭上眼:“龚煦。”

“嗯?”

路斯越长叹一声:“你赢了。”蓦地,她眼睛一睁,她把手机还给他:“你给他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倒想看看那老头子知道她怀孕是什么反应!

想想都刺激!

龚煦拨通了路湛霖的电话,电话嘟了五六声才接通。

对方语气淡淡的:“哪位?”

龚煦懵了一下,把手机拿开看了看,没错呀,是‘老头子’三个字呀,而且对方的声音也很像。

“是、是路爷爷吗?我是龚煦。”

电话那头默了三四秒:“什么事?”

“路爷爷,”龚煦抿了下唇:“斯、斯越住院了。”

这下,对方回答得很快:“住、住院?”

“嗯,”龚煦表情怯怯的:“医生说,是、是先兆流产……”

电话那头嗓门突然拔高:“先兆流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瞥了眼路斯越那狡黠的笑,“嗯”了一声后说:“路爷爷,对不起,是我没照顾好她。”

“你个兔崽子!”路湛霖直接开骂了:“你当初怎么跟我保证的!”

当初,龚煦掷地有声地跟他保证:“如果我做了什么对不起斯越的事,或者伤了她的心,您可以来找我。”

路湛霖气地咳嗽:“你俩连婚都没结,你、你就……”路湛霖都没脸往下说了:“我真是看走了眼!”

路湛霖大吼一声:“什么医院!把位置给我发来!”

龚煦结巴了:“您,您要来吗?”

“废话!我再不去,我孙女要死你手里了!”

龚煦嘴巴张开又合上:“……”

路斯越翻了个白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结果,病房里的人都睡着了,路斯越嫌饿,正吃着龚煦给她买的鸡粥呢,路湛霖拄着个拐杖站在了病房门外,他身后还跟着蒋干。

路湛霖隔着病房的门玻璃往里瞅,可惜什么也瞅不到,只瞅到一圈圈的绿色帘子。

路湛霖气地把手里的拐杖往地上磕:“跟个穷小子,连个单人病房都住不上!”

身后的蒋干撇了撇嘴,心里在嘀咕:这可是海市啊,能住上院就不错了好吗。

蒋干探了下头:“董事长,你不进去看看吗?”

当然想进去的路湛霖哼哼:“有什么好看的!”

蒋干太了解这个嘴硬老头子的脾气了:“那我们先找个酒店住下?”

路湛霖往走廊里瞅了一眼,又哼哼:“我累了,我要歇一会儿!”

蒋干就陪着嘴硬的老头在走廊里站着歇歇,他以为他低头偷偷摸摸地掩着藏着给路斯越发短信,路湛霖不知道呢。

路湛霖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睁只眼闭只眼不过是因为蒋干做的事正中他下怀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果然,不到半分钟的功夫,龚煦就出来了。

他开了门,站在门口的位置,看着对面的路湛霖,也不说话,也不敢过去。

路湛霖眼里的火星子都要喷他脸上了:“臭小子,来了海市就以为自己是海市的人了是吧!”

蒋干在心里呵笑:我看您是想念人家做的饭菜了吧!

路湛霖用拐杖磕地:“才跟你这么几天就住进了医院,你别指望我能把孙女交到你手上。”

蒋干在心里继续呵笑:说的好像没您孙女没住院,你就答应了把孙女交到人家手上了似的。

路湛霖的这话一出,龚煦立马就开口了:“斯越已经答应我的求婚了!”

“你——”路湛霖嘴角抽了抽。

旁边的蒋干拿手捂嘴,再不捂嘴,他真的就要笑出声了。

路湛霖哪能甘于落龚煦的下风:“我说吧,你那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吧!”他哼笑:“你以为她怀了你的孩子,路氏就落到你手里了?你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知道打断他一个八十岁的长辈说话不礼貌,可他老是把他说成他有多觊觎他路氏的钱似的,他就好气:“我才不稀罕你的钱!”

龚煦把脸偏向一边,不看路湛霖的脸:“我有手有脚,我会把斯越养得白白胖胖的!”

躲在门后偷听的路斯越因为那‘白白胖胖’四个字,差点笑出了鹅叫声。

路湛霖当即反驳了:“还白白胖胖呢,连个单人间都住不上,你拿什么养你知道我把她养这么大花了多少钱吗!”

龚煦嘁了一声:“那你花了那么多的钱,为什么都没给她养胖!”

路湛霖:“……”

这时,护士站的护士过来了:“都这么晚了,你们这样会打扰到病人休息的,想探视,明天再来吧!”

路湛霖瞥了眼龚煦身后的门玻璃,磕了下拐杖,哼了一声后,走了。

躲在门后的路斯越刚准备拧开门把,门就被龚煦推开了。

龚煦压低了声音在‘训斥’:“谁让你下床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双手捏着病号服的裤腿,就要转身赶紧回床上呢。

“别动!”

哦,她不敢动了,跟个木头似得僵在那儿,任龚煦把她抱回了床上。

龚煦帮她把被子盖子,下命令了:“从现在开始,除了上厕所,你不许下床。”

路斯越眨巴眨巴眼睛:“遵命。”

龚煦把晚上领的陪护床撑开,坐着趴在床边,他把手伸进路斯越的被子里,把她的手给攥手心里。

路斯越有点心疼:“你去那床上睡啊,这样趴着多难受。”

“不难受。”龚煦闭着眼催她:“快点把眼睛闭上,睡觉。”

路斯越睡不着,她看着龚煦趴在床边的姿势,莫名想到了那年冬天她发高烧的晚上,路湛霖也是这样,在她的床前守了一夜。

从那以后,路斯越再也没住过院,也再也没见过路湛霖那晚不小心对她流露出的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从路湛霖住院期间离开以后,就再也没见过路湛霖。刚刚她从玻璃里瞄了一眼,那个老头子的头发好像又白了很多。

这个想法刚在她的脑海里刚冒出来,她就猛地摇了摇头,那个老头的头发早就全白了好吗!

她在这矫情个什么劲呢!

第二天上午刚过八点,医生还没查房呢,路湛霖就来了。

这次,他没站在门口,拄着拐杖就直接进去了。

路斯越正喝着龚煦刚买回来的南瓜粥,看见床尾站着的路湛霖,路斯越刚到嘴边的勺子落回了打包盒里。

路湛霖扭头打量着四人间的病房,张嘴就没好话:“在这受这份罪,”他哼了一声后笑了,“现在跟我回去还不晚,”他停顿了一下,往门口看了一眼:“趁时间短,把孩子打——”

“路湛霖。”

路湛霖脸色冷下来:“没大没小,我是你——”

“爷爷?”路斯越冷笑:“当初你是不是也这么好言相劝过你的女儿?”她悬在半空的打包盒落下来,搭在了腿上,她看着对面那个满头白发的老头子:“当初你巴不得我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斯越的声音平淡无波,可病房的其他三个床位的病人和家属都看了过来。

病房里瞬间静下来。

“趁早死了那份心吧!”路斯越抬起左手,手背对着路湛霖,“看见了吗?”

路湛霖看着她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刚想说就那么大点的钻石就把你骗到手了的时候——

“我这辈子只会嫁给他,孩子呢,也只会姓龚,”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肚子,抬头:“你最好保佑他平安出生,不然——”后面的话,她没说,因为龚煦提着水瓶进来了。

路斯越笑了:“路老爷子,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

路湛霖的脸彻底僵了下来,他站在原地,沉默了半分钟后,他扭头看了眼龚煦。

龚煦不知道他们之前都谈了什么,昨晚路湛霖走后,他有自责过,毕竟他是长辈,他那么跟一个长辈说那些话总归是不好的。

他过去搬了椅子到路湛霖的身后,他不再像之前那样喊他路爷爷了,他改口,生疏又礼貌:“路老先生,您坐一会儿吧。”

他去了床边,拿起塑料袋的白水蛋,站着剥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像是直接无视掉了杵在床尾的老头子。

“我吃饱了,你自己吃吧。”

“不行,你最近要多补充点营养,”他把又白又滑的鸡蛋递到她嘴边:“把这个鸡蛋吃完。”

路湛霖心想:吃个鸡蛋能补充多少营养?

龚煦倒了杯开水在水杯里:“上午,你一个人在医院没事吧?”

“没事。”

“我昨晚说的话,你记住了。”昨晚,他给她下了禁令,除了上厕所,她不可以下床。

“记住了。”

“有什么事,你就摁铃喊护士。”

“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从抽屉里拿出梳子,帮她把披在身后的头发梳顺:“要扎起来吗?”

“不扎了,你扎的头发太丑了。”

“那我中午回来,帮你把那个发夹给带来。”

“嗯,还有衣服,还有ipad。”

“好。”

太过于平常的对话,可路湛霖却一字不落地听在耳朵里。

在他面前嚣张跋扈的外孙女,在这个小男孩面前完全没了爪子,那说话的声音温温柔柔,像只听话的小猫。

路湛霖无声地叹了口气,他什么都没说,缓缓向门口走去。

路斯越看着他步履蹒跚的背影,心里虽然酸酸的,可想到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她把视线收了回来。

门口走廊里等着的蒋干迎过来:“董事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路湛霖的声音低低的,像是认输了的语气:“回去吧。”

蒋干扭头看了眼病房门口,“董事长。”

路湛霖像是自言自语:“随他们去吧。”他一个八十岁的老头子了,再管又能管得了几时呢?

蒋干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这、这就算松口了?

路斯越住了六天的院就出院回了公寓。

当天下午,顾鸢和周砚来了。

因为顾鸢还在取保候审期间,原本不能离开兰城,可她不放心路斯越,就去找了方显祖,方显祖动用人脉,顾鸢拿到了两天的时间。

顾鸢打量着整齐干净的房子:“你这环境不错啊!”虽然小了点,但是很温馨。

周砚把手里买来的燕窝还有几盒补品放在了茶几上:“你家那口子呢?”

路斯越窝在沙发里:“出去给我买吃的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鸢在周砚面前提过龚煦做饭的手艺,他撇了撇嘴:“给你买饭?”

路斯越摇头:“给我买水蜜桃去了。”说到水蜜桃,路斯越直摇头:“这边的水蜜桃太贵了,居然要十五块钱一个!”

周砚被她的话逗笑了。

顾鸢正看着墙上挂着的相框,她可没笑:“兰城的水蜜桃也不便宜啊!”

路斯越问:“有这贵吗?”

顾鸢转过身,想了想:“算下来,也要十块钱一个。”

周砚:“……”

顾鸢在路斯越身边坐下来,拿起她的左手,看她的戒指:“挺漂亮的。”

“那是,”路斯越又想炫耀又撇嘴:“花了他两个月的工资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这话,把周砚的好奇心给勾起来了:“他一个月工资多少?”

“六万多。”

周砚在心里靠了一声,将近他以前工资的十倍呢!

路斯越看了眼顾鸢的肚子:“你站起来我看看。”

顾鸢站起来,路斯越隔着裙子的布料摸了摸她的肚子:“你这肚子怎么还没鼓起来?”

顾鸢掀开裙子给她看:“有一点了呀。”

路斯越问:“你预产期什么时候?”

顾鸢坐回沙发里:“明年一月中旬。”

路斯越掰着指头算了算:“那我这个要比你晚3个月呢。”

两人聊得正起劲呢,龚煦手里提着好些水果回来了。

周砚被他们晾在一边好一会儿了,正无聊呢,见龚煦回来,他站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总,周队。”龚煦打了招呼:“我给你们洗点水果去。”

周砚跟他身后进了厨房:“以后别叫周队了,我已经不干警察了。”

龚煦知道这事,他从袋子里拿出四个水蜜桃和一串葡萄:“我就是喊顺口了。”

周砚难得跟他聊了起来:“怎么样,在这边生活还习惯吗?”

龚煦把葡萄用剪刀一个个剪下来:“挺好的,就是斯越,在这边也没朋友,我就是怕她无聊。”

周砚看着不大的厨房,随口问道:“你这房子是买的?”

“不是,”龚煦倒了点淀粉在盆里的葡萄上,“是公司给配的。”

“那你这公司福利还挺好的。”周砚看着他一步步洗着葡萄:“你倒面粉干嘛?”

龚煦回道:“这样洗葡萄更干净。”

周砚没吱声,他之前也给顾鸢洗过葡萄,但都是用水冲的,他觉得回去也可以试试。

回到客厅,龚煦拿着一个水蜜桃开始剥皮,路斯越和顾鸢继续聊孕期的事,周砚看着龚煦,突然觉得自己以前是不是太糙了,他也给顾鸢洗过水蜜桃,但是没剥过皮,他也拿了一个,开始在那剥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个女人同时看向他们,然后顾鸢在那掩嘴笑了,她小声道:“以后我要经常来看看你。”话落,她眼睫垂下。

她现在是半自由之身,哪还能像以前那样,说走就走呢。

路斯越揉揉她的头:“等我好了,我就回去看你!”

顾鸢强挤出一抹笑来。

第二天下午,顾鸢和周砚要回兰城了,姐妹俩在楼下抱在一起哭,路斯越呜呜呜的:“你一走,家里就剩我一个人了。”

顾鸢也满脸泪痕:“你把身体养好,有时间就回去看我。”

路斯越流着泪点头。

第60章大结局1

路斯越在家静卧里半个多月,8月7号,龚煦带着她回了兰市,他们在8月8号的那天上午去民政局领了证。

路斯越看着手里的小红本,嘟囔道:“你说我傻不傻,我当初还特意跑回来一趟拿户口本呢!”

结果还是要回户籍所在地领结婚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龚煦也在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小红本,好像没听到路斯越的话。

路斯越戳了他一下:“你看什么呢?”

龚煦“啊?”了一身抬头,他指着小红本上他们的合照,惋惜道:“我刚刚应该再使劲笑笑的!”可是给他们拍照的那个工作人员照完也不给他们看。

路斯越咯咯咯:“你还想怎么笑,把嘴角咧到耳朵根啊?”

龚煦收起小红本,扭头看了眼旁边走过去的一对,他突然蹲下身来,像抱小孩似的把路斯越猛地抱了起来。

路斯越惊呼一声,锤他的肩:“你吓死我了!”

“你现在就是我老婆了!”龚煦抱着她往车位那儿去:“我要带我的老婆去吃好吃的!”

吃饭的时候,路斯越突然提了一嘴:“龚煦,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龚煦高兴的劲头还没过呢,声音里都含着笑意:“嗯,你说。”

“是婚礼的事,”她咬了咬下唇:“在我十八岁的时候,我和顾鸢有个约定。”

那一年,路斯越十八岁,顾鸢十七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一个梧桐落叶,银杏变黄,桂花飘香的金秋,两个女孩经过一个教堂。

“斯越,以后我们也要在教堂结婚。”

十七八岁对爱情还很懵懂的两个女孩子手牵手站在草地上,仰头看着神圣的教堂。

路斯越应和:“好,我们一起!”

那个时候,顾鸢还不知道自己会经历一场绑架,也不知道自己会困于火场,更不知道自己会爱上一个救她于危难的缉毒警。

而另一个女孩,也没想到自己后来会爱上一个比她小六岁的小男友。

她们在还没有遇见自己爱情的时候就约定好,要在同一天,在教堂里,和她们爱的男人宣誓、交换戒指。

龚煦听路斯越说完后,没有犹豫:“好!等顾总出来,我和你,顾总和周队,我们一起去教堂!”

路斯越眼泪啪嗒掉下来:“龚煦,谢谢你。”

她现在可一点都不是以前那个任性妄为又嚣张的小路总了,她现在就是水做的小女人。

龚煦欠身,将她的眼泪用指腹抹掉:“傻瓜,这有什么好哭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眼到了金秋,顾鸢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了起来。他们上个月从月湖澜山搬到了柏景雅筑,因为周砚上周买了条金毛幼犬回来。

柏景雅筑的房子在顶层,有一个30平米的露台,顾鸢半靠在躺椅卡着周砚在训小金毛。

“嘟嘟,嘟嘟,趴下。”

嘟嘟就不趴下。

“嘟嘟,嘟嘟,趴下。”

嘟嘟还是不趴下。

周砚给了他一粒狗粮:“嘟嘟,趴下。”

嘟嘟吃掉了狗粮,却依旧没有趴下。

顾鸢在躺椅里咯咯咯地笑着。

周砚无语地拍了拍嘟嘟的脑袋瓜子:“等你再长大一点吧。”

晚上,顾鸢在泡脚,周砚拿着毛巾过来,在盆边蹲下,他抬起她的脚:“好像比昨天更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鸢笑他:“哪有,你那是心理作用。”

才不是心理作用,他以前穿36码的鞋,现在啊,38都挤挤的。

泡完脚,顾鸢上床躺下了,周砚倒了点橄榄油在手心里,搓热了以后,一点一点给她按摩紧绷绷的肚皮。

从顾鸢怀孕的第三个月开始,周砚就每晚都给她的肚子擦橄榄油。

突然,顾鸢的肚子左侧鼓起了一点。

“鸢鸢!”周砚惊呼一声:“动了!动了!”

顾鸢也感觉到了,她欠起头看向自己的肚子。

怀孕七个多月以来,顾鸢肚子里的宝宝只是偶尔会动一下,但是这种看着明显的胎动却不明显。

周砚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摸了摸,他一脸惊喜:“鸢鸢,这是她的哪儿啊?”

顾鸢笑着看着那块凸起:“应该是手或者脚吧。”

周砚之前就猜她怀的是女儿,因为她肚子里的宝宝太安静了:“鸢鸢,应该是袅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袅袅是周砚给他们女儿起的小名,女儿的话就叫周卿袅,儿子的话就叫周卿禹。

顾鸢看得出他更希望她生出来的是女儿,她应和着:“应该是袅袅。”

凸起的那块突然又消失了。

周砚眉头蹙起来:“该不会是小禹吧,”他抬头看顾鸢:“他听到我们说袅袅,就生气了!”

顾鸢咯咯咯地笑起来。

次年的一月初,龚煦因为要准备大四上学期的期末考试,就带着路斯越回了兰城。

白天,龚煦在书房复习准备考试,路斯越就陪顾鸢去楼下散步,周砚就在阳台做他的宝宝床。

顾鸢要买个成品,周砚不愿意,他去买了材料,回来自己做。

一个宝宝床,他已经做了二十天了,如今已经到了收尾阶段。

再有一个星期,就是顾鸢的预产期了,家里的那五六本的育儿手册还有孕妇百科全书,他都来来回回看了好多遍了。

顾鸢的预产期是一月14号,可能因为她是头胎,肚子推迟了两天还是没有动静,周砚整天担心的比顾鸢还睡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17号早上,周砚顶着一对黑眼圈,把顾鸢的手握手里:“鸢鸢,咱们去医院吧。”

他现在整个人都六神无主的,他怕顾鸢真有什么反应了,他可能会挪不动脚,之前看的那些书籍估计一个字都派不上用场。

顾鸢抬手摸了摸他那乌青的下眼睑,说了声“好”。

去医院要带的东西,周砚在13号上午就都准备好了。他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牵着顾鸢的手。

他就着顾鸢的脚步,叮嘱着:“你慢点,看着点脚下的路。”

正巧,路斯越和龚煦从对面的小花园走过来,自从回了兰城,龚煦就一直忙着复习的事,但是每天早上,他都会陪着路斯越在小区里转悠半个多小时,龚煦也买了很多孕妇书籍,书里说多走动会有利于后期的生产。

“嗳,你们这是要去医院吗?”说着,路斯越就小跑了起来,龚煦拉着她的手腕:“你慢点!”

顾鸢刚要开口,腹下就隐隐有疼痛感袭来,她微微弓下腰:“周砚,我肚子疼……”接着就是一阵宫缩。

周砚立马慌了,手里的行李箱啪的倒地,他紧张得结巴:“疼……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路斯越小跑到她跟前,冲周砚喊道:“还不赶紧的!”

赶紧的,赶紧的什么……

路斯越看着呆怔住的周砚,无语:“你还愣着干嘛呀!”

“哦哦哦!”周砚一把将顾鸢懒腰抱了起来,龚煦忙扶起地上的拉杆箱,冲往前跑的路斯越喊:“斯越,你别跑!”

路斯越哪能不跑,她跟着周砚的身后:“你去后面,我来开!”说着她就上了主驾驶。

龚煦追上来,难得朝路斯越吼:“你给我下来!”

路斯越:“……”她眨了眨眼,听话地下了车,把主驾驶交给了龚煦。

结果车子刚出小区大门,顾鸢的肚子又不疼了。

寒冬腊月的,周砚的额上全是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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