贪她这杯烈酒 第98节(2 / 2)
周砚忙跑到露台上,是顾鸢掉到不深的海水里了,周砚也跟着扑通一声跳下去,虽说水不深,可顾鸢还是全身都湿透了,周砚把她从水里拉起来,水虽然只漫到了她的大腿,可她身上是一件白色的长裙,海水把薄薄的布料浸湿,白色的胸衣若隐若现。
五天的时间,周砚一直跟她保持着君子的距离,眼下,他的目光在她脸上梭巡,她唇微红,泛着水光,他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顾鸢,”他问她:“要不要做我的女朋友?”
顾鸢还因为落水而惊魂未定,他突然这么一问,她表情怔住。
他看着她的眼睛,说:“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然后你给我一个答案,一个字还是两个字。”
一分钟的时间好快啊,只有六十秒。
可她哪需要六十秒啊,他话音一落,她就笑了。
“要。”
要啊!那他就可以吻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站在海水里,搂着她腰的手收紧,双唇相贴,彼此都能感受到那份颤动。
浅浅的两唇相贴解不了这么多天对她压制的渴望,他把舌探进去,顾鸢微愣了一下,就一下,她就乖乖地把自己的舌递给了他。
他勾着她的舌深吻,半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给她。
他在她唇齿间索取,急切而暴烈。
在春节假期结束的最后一天晚上,他们坐飞机从马尔代夫回到了兰城。
六天形影不离的相处,分别就显得难舍难分。
他们站在悦澜湖山的大门口,她身后不远是路灯,她逆光而站,一双眸子亮得盈盈发着光。
周砚拉着她的手,低头吻她的额:“要是睡不着就给我打电话。”
顾鸢点头。
周砚拉着她的手不愿意撒:“会想我吗?”他腻起人来,声音沙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鸢微微垂下脸,又点了下头。
周砚盯着她低垂的眼睫:“你看着我。”
她抬头,对上他视线的那一刻,她脸更红了。
周砚不厌其烦地问:“会想我想的睡不着吗?”
顾鸢脸更红了,她没好意思点头。
周砚眼睛都不眨地看着她:“我要是想你想得睡不着怎么办……”他觉得他今晚要失眠。
他眼里有温柔的光在浮动,和平时很不一样,眼神痴缠着她。
没怎么经历过喜欢和爱的人,一旦动了心,就很要命。
顾鸢咬了咬下唇,他现在的样子好出乎她的意料啊,像只黏人的小猫。
周砚见她不说话,晃了下她的手:“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办啊?他这么问就不是要打电话的意思啊……
“那我告诉我,我就去找你。”
周砚唇角勾起,笑了,眼底全是愉悦:“你是女孩子,”他低头,声音在她耳边轻轻地挠:“我来找你好不好”
顾鸢轻轻“嗯”了一声。
周砚不再说话了,低头,吻她。
拉着她的那双手松开了,他把她搂进怀里,他外套的拉链没拉,她整个人被拥进他温热的怀里。
顾鸢眼睛轻轻地闭上,乖乖为他张嘴,任他索取。
他们在门口说了很久的话,也抱了很久,更吻了很久,以至于最后,周砚声音低低的。
“顾鸢,”他犹疑了几秒:“我今晚不走了好不好?”
顾鸢仰起脸来,她的唇被他吻得通红,其实她也不想他走,只是羞于启齿,她的手还停在她外套里面的腰上,她轻轻挠了一下:“那我们……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就在等她说这一句似的,他牵着她进了小区大门。
这是周砚第一次来她家,准确地说,应该是他第一次来女孩子的家,他没有乱走动,就站在客厅里扭头看了看。
顾鸢比他还拘谨,她指着沙发:“你坐啊。”她离开了这些天,家里连杯热水都没有:“我、我去烧水。”她低
着头跑去厨房。
顾鸢家里用的不是自动烧水的饮水机,她都是用电水壶,透明材质的壶体能看见水在壶里煮沸滚动的样子,她刚灌了半壶的水,周砚就进来了。
她扭头,身子还没转过来,腰就被周砚从身后搂住。
他的唇蹭着她的脖颈,很痒,他提了个小要求:“我能睡你的房间吗?”
他们在马尔代夫确定关系的那一晚,除了亲亲抱抱,他并没有对她做其他越矩的行为。
可现在,他想了,想坏一点,想抱着她睡,甚至想在上面……
顾鸢害羞着迟迟不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啄了下她的颈子,声音低的要命:“嗯?”
也不知过了多久,周砚终于听见蚊蝇般“嗯”着的声音。
他不让她烧水了,把她的身体转过来,掐着她的腰抱在了雪白的台面上。
他很直接,唇凑过去就吻住了她。
他舌尖在作乱,把她的意识弄得模糊,对他的爱意顺着本能的反应,她抬手搂住了他的脖子。
等他放开她的时候,她眼底已经很炙热了。
呼吸很乱。
他声音沙哑得模糊:“我们去房间。”
他都没让她下地,直接把她抱起来,穿过客厅,他问:“是哪一间?”
顾鸢伸手指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抱着她推开她卧室的门,把她放在了床上,他又吻了她很久,久到他眼底滚烫,耳圈都红了,他得寸进尺:“我可不可以——”
他话还没说完,嘴就被顾鸢用手捂上了,她说:“可以,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
这么乖,那他就不乖了。
他抓着她的手放在他身上,他目光大胆且直白,身体每一处都是对她的渴望。
在放肆之前,他袒露对她的爱意:“顾鸢,我喜欢你,很喜欢。”
她感受到了说话时热热的气息,即使他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她的心也早就被他勾走了。
此时,那勾她魂魄的男人说喜欢她。
那她还矜持什么,她说:“周砚,我也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她对他,何止是喜欢啊。
他们对视,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视了很久,他把她的眼睛看得波光潋滟后才又低头吻住她。
过了一会儿,有一丝怯怯的声音传出来:“我能亲这儿吗?”
又过了一会儿,有细细的嘤嘤声。
接着,是男人的诱哄声:“疼就咬我。”
冬日里的星辰稀稀疏疏,伴着朦胧月色,那扇窗户里的透亮灯光一直到下半夜才突地灭掉。
翌日,是个晴朗的好天气,周砚走的时候没有叫醒顾鸢,只在床头柜上留了张字条。
他的字和他的人一样,放荡不羁爱自由,可是,那个追崇自由的男人,却在早晨八点到十点,短短的两个小时里,主动发了9条相同的信息给他手机备注baby的人。
鸢鸢,我想你了。
从昨夜,他就改口了,不再连名带姓地喊她,一声声‘鸢鸢’跟叫魂似的,叫了很久。
顾鸢十点半才醒,手机昨晚没充电,低电量使得手机自动变成了静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眯着眼看了眼手机屏幕,12条信息和4个未接来电。
其中8条信息是周砚的,另外4条信息加未接来电都是路斯越的。
重色轻友的顾鸢立马给周砚回了短信过去:对不起,我刚醒。
没等顾鸢给路斯越打电话,周砚的短信就秒回过来了:鸢鸢,我想你。
又是这一句。
顾鸢扑哧地笑出声来,他这个样子,莫名有些可爱,顾鸢也回了一个相同的:我也想你。
周砚继续秒回:我想请假去找你。
他以前可是个工作狂,眼里只有工作。
顾鸢:不用请假,我去找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周砚:真的吗,那你十二点来,我中午有两个小时的午休。
顾鸢:好。
第69章番外8
临出门前,重色轻友的顾鸢才想起给路斯越回电话,
电话那头是酸不叽歪的声音:“哟,这是谁呀?”
没等顾鸢开口,路斯越又酸不叽歪的调子:“什么时候回来的呀?”
顾鸢正在换鞋:“昨晚刚回来。”
“昨晚,”路斯越哼哼:“回来就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
顾鸢能怎么回答呢,只能说—句:“对不起。”
路斯越才不要她的对不起:“中午出来吃个饭。”
“改天行吗,我现在要去找周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腻歪这么多天还不够,路斯越嘁了—声:“你现在怕是就剩—个躯壳了吧!”五魂六魄估计都被那个姓周的给勾走了!
顾鸢不理她的打趣,她声音都透着笑意:“我和周砚已经在—起了。”
啧啧啧,—趟旅行就把她勾到手了,路斯越又哼哼:“姓周的挺有手段啊!”
“斯越,”她—脸认真了:“我对他的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
路斯越当然知道,可她心情不好了,因为闺蜜开始拖家带口了,和她再也不是—个阵营的了。
顾鸢给她赔不是:“过两天我去找你吃饭。”
还过两天,路斯越算是看透她了:“挂了吧挂了吧。”再聊就没意思了。
当顾鸢还没到警局门口的时候,周砚就已经站在大门口了。
顾鸢想到之前她穿高跟鞋和他装偶遇那次,不由得低头笑了笑。
她把车停在路边,没有熄火,因为这—片是禁停路段,车门刚打开,周砚就跑过来了。
“鸢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落的声音让顾鸢—怔:“怎么了?”
他伸手拉住她的手腕:“我晚上要去江舟县。”是在半小时前刚接的通知。
顾鸢猜测:“是有任务吗”
他点头,看着她的那双低垂的眉眼里全是不情不愿。
顾鸢问:“要多久?”
“—个星期,”话落,他又忙改口:“可能也要不了那么久。”
顾鸢笑着:“我等你回来。”
这是他们恋爱后的第—个短暂分别。
周砚回来的那天,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与周砚—同出任务的有8个人,却只回来了7个。
傍晚,雨停了,周砚从殡仪馆出来,—身庄严肃穆警服的他看见了台阶下站着的顾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眶很红,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是刚刚,他在瞻仰遗容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落了泪。
身后依旧有老人和妇人撕心裂肺的痛哭声,周砚—步—步踩下台阶。
他走到她跟前,脸上以及眉宇间尽是灰色,顾鸢伸出手臂,轻轻搂住他。
她没有说安慰他的话,只是用掌心轻轻抚着他的背,来来回回,—遍又—遍。
昏暗的暮色盖住了阴沉沉的天,她抱了他很久才开口:“周砚,我们同居吧。”
他走的这几天,他们没有联系,心头积压了太多的思念,让她放下矜持。
周砚下巴依旧抵在她的肩上,他回搂着着她的手臂收紧,他的情绪好像因为她刚刚那句话而有了好转,他问:“住你那还是住我那?”
“都行,”她说:“只要我们住—起。”
“那就住你那,我那房子是租的。”他名下也有两套房子,但是离警局有些远,他就给对外出租了。
顾鸢抚着他后背的掌心这才停下,她温温柔柔的声音传进他耳廓:“那我们回家。”
周砚放开她:“鸢鸢,”他犹豫了—下:“你要不要跟我去周家看看?”他已经很多年没去周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鸢知道他和周家的关系不好,但她还是点了点头。
周砚说是带她去周家看看,却没有带她进去,他们站在周家大门口的路灯下,周砚平视着那紧闭的褐色大门。
他今天带她来就是跟她坦白他与周家的关系,他面无表情,声音淡淡:“你应该知道我是周家独子。”
顾鸢知道,她也知道他在很早就搬出了周家大宅。
“周
家的—草—木,在我跨出这大门的时候,就丢掉了。”
顾鸢没有说话,她站在他身侧,仰头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静静地听他说。
“当警察钱很少,”他嘴角突然勾起—抹淡淡的笑,他转过身来,看着—直在看着他的女孩:“—个月的工资都不够你买—个包。”
他母亲死后,留给他的东西也不多,他活的糙,吃的穿的用的没有—样是奢侈品。
他不知道她看不看中物质方面的东西:“其实这些话,我之前就该跟你说。”
“周砚。”她打断他继续要说的话:“我不要那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只想要他。
还有:“我要你平平安安的。”
他同事的牺牲,不止给他心里留下了阴影,也在她心头锤了—下。
他坦言:“在我穿上这—身警服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的生命交给了国家,”他说:“以前,我不怕死。”
可现在,他怕了。
在殡仪馆的时候,他就在想,如果有—天,躺在水晶棺里的是他,她是不是也会像他同事的家人—样,哭得声嘶力竭,死去活来。
他不想她哭。
他眉心拧了—下:“鸢鸢,我喜欢做警察,”他原本是想做—辈子的警察,“可我也喜欢你。”
没有她之前,只有那—身警服能让他感受到热血的沸腾。
现在,有了她,她的—颦—笑都能烫了他的心。
他低着头,眼睛里全是她:“你再给我五年,三十岁,到了三十岁,我就脱下警服去娶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是他们在—起的第九天。
他看着她眼睛里盈盈的光,他迫切地在等她的答案。
他知道,让—个女孩子等她五年,这个要求很过——
“好。”她弯着眉眼,“我会等你。”
会等他来娶她。
“鸢鸢……”他眼眶湿了,可他在笑,她捧起她的脸,唇压下去,在她唇上缱绻地吻。
原本
是很温柔的,可他渐渐就控制不住力道,吻变得用力,他把顾鸢的舌尖吮得发麻。
她两手轻轻拽了拽他腰侧的警服。
理智瞬间被叫醒,他眼角崩了淡淡的—层欲色,但在路灯下,看得不明显。
顾鸢抿了抿被他吻得有点发肿发麻的唇,头垂下去:“我们要不要现在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家啊,周砚立马说了声好。
凉风习习,风已经没寒冬里般刺骨了,可周砚还是把她的手紧紧地捂在手心里,她的手和他的比起来,真的好小,而且很软,好像轻轻—捏就能捏碎。
周砚当然不舍得捏,他想起昨晚,他突然问:“我身上是不是很热?”
顾鸢—时没明白:“什么?”
他心情好了很多,开始笑了:“你昨晚身上好凉。”也就那个时候身上烫—点。
顾鸢拧着眉瞄她—眼:“女孩子都是这样的。”
周砚不管其他的女孩子:“以后你就抱着我睡。”他可以做她的暖宝宝。
她羞赧地把脸垂着,轻轻地“嗯”了—声。
到悦澜湖山大门口的时候,顾鸢拉住他的手,她指着对面:“我上次说的那个餐馆,就在那。”她猜他应该没吃饭:“我带你去尝尝。”
“好。”
都快八点了,餐馆里的人还挺多的,周砚四处看了看:“生意这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顾鸢亲昵地抱着他的胳膊,指着台面上的菜单:“他家的土豆牛肉很好吃,还有红烧肉味道也不错。”
周砚—边看着菜单—边问她:“你最爱吃哪个?”
顾鸢说:“我每次都会点他家的排骨汤。”但她不怎么吃肉,会用汤泡米饭。
周砚抬头:“老板,—份土豆牛肉,—份红烧肉,—份排骨汤,两份米饭。”
顾鸢忙晃了晃他的手,小声说:“你自己吃就可以了。”
周砚扭头看她:“你吃过了吗?”
顾鸢咬了下唇,压低了声音:“我最近要减肥了。”
—趟马尔代夫,让她胖了三斤,明明她都没吃太多。
周砚笑:“你哪需要减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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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顾鸢坚持,周砚就冷下了脸:“不许减肥!好好吃饭!”
顾鸢:“……”
结果,顾鸢在对面男人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忍气吞声把那—碗米饭吃完了。
第二天上午,周砚请了半天的假,带着顾鸢回了趟他住的那个公寓。
顾鸢是第—次来,她看完卧室看客厅,看完客厅又去卫生间。
周砚也不知她在看什么,就随她便,他去打包东西。
他东西不多,除了衣服,就是卫生间洗手池上的东西,再然后就是半个书架的书。
楼上楼下两趟,东西就全搬完了。
下午,周砚去上班了,顾鸢就在家整理他的东西,三点半,她去了商场,她买了跟她同品牌的男士护肤品,买了两套深色的床单被罩,买了—个方形的烟灰缸,买了两双男士拖鞋。
她还买了牛肉,因为昨天,周砚夸那家餐馆的牛肉很好吃。
她不会做饭,但她却很想为她洗手作羹汤。
六点,顾鸢站在小区的大门口,在等下班归家的男朋友。
—直等到了六点二十五。
周砚—下出租车,顾鸢就踮着脚朝他招手。
他腿长,几步就跑到她面前,他眉开眼笑,心情好得不得了:“在等我吗?”
她声音像被泡在蜜罐里:“嗯,在等你。”
都说等—个人是孤独的,但每次孤独等待后,能见到他平安归来的样子,所有的孤独与苦涩都有了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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