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求醉(1 / 2)
正午,蓟县东北尚礼里,涿郡赵氏本宅。
赵行本此时瘫坐在胡凳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来接待他的自不可能是赵家家主,那几位家中宿老也都推脱不见,最后只有家主的第三子赵德章硬着头皮来见了这位偏房族叔。
这位赵三公子今年虚岁十八,生的挺拔俊朗,且又好读经史,极有才情。
他现在已接手了不少族中事务,不出两年必是要科举入仕的。
且谁都看的明白,一旦赵德章去考科举,他只会去考“进士”绝不会去碰什么“明经”,这是涿郡赵氏嫡子的底气。
只是底气再足,碰上这等难缠的“家务事”也要头痛。
若非是怕赵行本带着家中老小前来堵门,赵德章也不愿在此时与他相见。
“三郎,你得跟家主说,说说某家的惨事,你们可得给某做主啊!朝廷征用牲畜、货物,某能做些什么?某为了那洛阳李家忙前跑后已是仁至义尽了,可他李家不知感恩不说,反而恩将仇报!
“靠骗、靠诬陷来对付某这个年过耳顺的老人家啊……啊啊啊……”赵行本卖力的哭着,整个人有节奏的抽搐,双手时而拍打着大腿,时而高高举起晃动不止,真有些肝肠寸断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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