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避之不及（2 / 2）
上官雅儿闻言，思忖片刻，微微摇头道：“臣以为，楚南不过是一介商贾，虽有些机敏和奇巧之物，但并未见得有多么深邃的才智。”
“臣亲自察看了他的铺子，实则也不过是陈列些稀奇玩意，虽巧妙有趣，但终究只适合市井之人。”
程玲玉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探究的光芒，唇边浮现出淡淡的笑意。
她轻声问道：“依你之见，楚南并非可堪重用之人？”
上官雅儿微微颔首，语气中带着谨慎：“正是。臣以为，这楚南虽灵活机智，但根骨浅薄，缺乏深谋远虑之才。”
“京都商贾云集，若非圣上特意关注，臣并未看出他有任何非凡之处。”
程玲玉低头沉思片刻，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掂量上官雅儿的评价。
上官雅儿自小跟随程玲玉，熟知她的性情和眼光，因此她对楚南的质疑显得直白而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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