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冠玉(2 / 2)
她也忍不住设想过江时洲再见到她时的表情。
也许是对于她攀附高门弃他而去的愤恨,也许是情已消散但伤疤犹存的鄙夷,也许是经年释然不愿再忆的冷漠。
总之也不会是现在这样,他看着她,仍是一副当年和煦少年的样子,便是她负了他,也依然只是温柔里带着情切,看着她问:“李笙笙,我的冠玉呢?”
她很想客气礼貌地回答,我是孟云芍,公子认错人了。
或者干脆一些,说,什么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我早忘得一干二净。
她也确实忘了。
从她坐上了去贺家的花轿,送出了给江时洲的绝亲信,她已决意忘了;而自从她与贺知煜圆房,更是不敢再想起。
渐渐的,也便真的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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