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娶你为妻(1 / 2)
('自从界线打破后,每次独处时,两人便不自觉靠近,缠绵在一起。
云骁深切体会到食髓知味的含义,每一次亲密接触,都让他更加渴望深入。
每当沿着湿软的花缝摩擦,就越发想尝一尝内里的风景,想要真正进入,感受一番那只有手指曾经触及的紧致与湿热。
水榭之中,美人靠上铺了极软的垫子,即便是长时间的跪坐,也不会让人感到丝毫不适。
阿胭此时正跪坐在其上,软绵绵的身子倚靠着栏杆,云骁则站在她身后,双掌箍着她纤细腰肢。
从远方望去,两人的身影衣衫整齐,毫无破绽,实则他们的下身紧密相贴,云骁那炽硬的粗长肉棒强势地梗在阿胭的腿间。
随着云骁的轻微动作,阿胭体内涌出一股股热潮,温热的汁液在摩擦间悄然滑落,滴落在地,留下点点痕迹。
在这欢愉的时刻,阿胭轻启朱唇,声音带着一丝引诱:“云郎,你插进来好不好。”
几乎每次亲密,阿胭都会充满渴望的邀请他进入,云骁用尽所有克制力,才没有打破原则。
情潮平息,他搂着阿胭说:“我今日便回云府,求母亲让我娶你为妻。”
阿胭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措辞,配着失落的表情道:“我出身青楼,云夫人定不会同意的。可即便我身份低微,也是绝不愿做妾,给别的女人行礼,与旁人一同分享夫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凝视着云骁,眸中含泪,楚楚可怜的以退为进:“云郎,不如你我现在真正做一回夫妻,之后便分开,各自安好吧。”
云骁的手臂将她圈得更紧了些:“阿胭,我云骁此生只认你一人为妻,你不许再说分开的话。”
阿胭哭得梨花带雨,软软靠进他怀里。
庄子门口。
云骁身姿矫健地跃上马背,目光投向阿胭,眼神深邃:“等我。”
马蹄声渐行渐远,卷起一路尘土。
阿胭收起期盼的表情,对他此行并不乐观。
一刻钟后。
香云急匆匆赶来通报:“阿胭姑娘,夫人来了,现下正在前厅等你过去呢。”
什么?阿胭一惊,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妆容和衣裙,确认没有不妥之处。
前往前厅的路上,她在心中思量着云夫人此行的来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氏坐在主位,端起茶盏轻嗅,茶水清幽,是上品茶叶,连这样的小事都照顾得如此周到,看来儿子对阿胭的宠爱并非虚言,
忽听脚步声渐近,王氏抬眼望去,只见一女子款步而来,步步履轻盈,颇具闺秀风范。
“阿胭拜见夫人。”阿胭福身行礼,细颈微垂,声音平和有礼。
眼前的女子肤色胜雪,眉目如画,身着一袭水碧色轻纱长裙,清丽动人,宛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芙蓉,赏心悦目。
王氏眸中闪过惊讶,阿胭周身没有一丝轻浮之气,与她所听所闻的风尘女子截然不同,不由笑着称赞道:“阿胭姑娘果真花容月貌,怪不得骁儿如此倾心,快不必多礼了。”
阿胭直起身子:“多谢夫人,夫人谬赞了。”
端详之下,王氏暗自思忖,总觉得阿胭似曾相识:“阿胭姑娘,我见你好似有些面善。”
阿胭眼眸轻转,微微一笑:“我一见夫人也觉亲切呢,让我想起了娘亲。”
听出她话里的讨好之意,王氏嘴角的笑容淡了些,顺势问起阿胭的过往。
阿胭平静地把之前编给云骁的故事又说了一遍,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可怜的孩子。”王氏故作哀伤,拿帕子抹去虚无的泪水,“不过好在现在有骁儿宠着你,往日那些难过事就别再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夫人说的是。”阿胭态度恭敬地回道。
“骁儿对你可好?他那孩子,不大会疼人,难免有疏漏之处,缺了什么只管跟我说。”
“云郎待我极好,也很细致。”
“那就好,往日他年少不知事,不近女色,不愿说亲,现在快及冠,终于懂事了。我先前给他挑了几个正妻人选,阿胭姑娘不如一起来看看哪个合适,毕竟以后都是共同服侍骁儿的姐妹。”
铺垫良久,王氏终于露出她的真实意图,原是专为敲打她而来,明里暗里告诫她休要妄想正妻之位。
阿胭垂眸轻道:“娶妻这样重要的事,还是交由云郎自己定夺才是。”
“阿胭姑娘说的也对。”王氏微微颔首,语气中却似有未尽之意。
厅中一时间寂静无声。
王氏悠闲地品茶,举止从容,而阿胭一直站在下方,目光平静,并未显得焦躁或是不耐。
王氏不时抬眼观察阿胭,见她始终保持端庄的姿态,没有露出任何不悦的神情,忍不住出声道:“站这么久该累了,坐下歇歇吧。”
“谢过夫人。”阿胭浅浅福身,从容不迫地落座于下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亲!”
随着一声呼唤,云骁大步踏入前厅。
刚至云府大门,便听门口的下人说王氏来了这儿,他连马鞍都未及下就赶了过来,见阿胭好端端坐着,暗中舒了口气,朝王氏行礼:“母亲今日怎么来了庄子?”
王氏自然明白儿子的担忧,气他的鬼迷心窍:“怎么,自家的庄子,我来不得?”
云骁解释道:“儿子并无此意,只是觉得总该提前知会一声,以免怠慢了母亲。”
“行了,你就是怕我会为难你的心上人!”王氏面露失望,语气不满,“既然你不想我来这儿,那我便走了,不打扰你们。”
“母亲,儿子绝无此意,今日我本就打算回云府见母亲,既然您来了这儿,我便直说了。”
“何事?”王氏问。
云骁一撩下袍,端正跪下:“我想娶阿胭为妻,求母亲成全。”
王氏一拍桌子,声色俱厉:“荒唐!你上次提起,我都没敢跟你父亲说,你现在竟然又提,我绝不同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骁伏地跪拜:“母亲,我知道您的顾虑,担心我丢了云家的脸面,既然如此,那便将我从族谱上除名,我离开江州,如此一来,云家声誉便可保全。”
“你!”王氏被他的话惊得说不出话来。
一直在旁静观的阿胭坐不住了,她看中的就是云骁的身份和云家的权势,如果他真的和云家断绝关系,那她的所有谋算岂不是全都落了空。
“不可!”阿胭在云骁身侧跪下,“云郎,你万万不可因为我而这样做,否则我就成了罪人了。”
“阿胭,我带你去宛陵,那里风景如画,适宜隐居,我们可以做一对普通夫妻。”云骁拉起她的手,试图宽慰她。
她才不要去什么宛陵!阿胭猛然抽回手:“若云郎执意如此,我只能与你恩断义绝。”
因她一同劝阻,王氏对阿胭高看几分,顺着她的话对云骁说:“这混话我今日就当没听过。”
“好。”云骁高声接道,“今日我和阿胭便缘尽于此。”
此言一出,王氏和阿胭皆是一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云骁:“儿子从小便想从军,上阵杀敌,听闻前线烽烟正起,我明日便给大伯去信,请求奔赴北境。”
王氏气得发抖:“你……你这是在逼我!”
她明白,云骁是在逼迫她在娶阿胭为妻和从军打仗之间做出选择。
战场无情,刀剑无眼,稍有不慎便会失了性命,她当然不愿儿子上战场,与之相比,娶个身份低微的女子为妻似乎不再那么难以接受。
王氏松了口,语气无奈:“此事我做不了主,你自己去跟你父亲说,他若应了,我便也同意。”
王氏离去后,云骁把阿胭拉进怀里:“我刚才说的是假话,你不许当真。”
“我当然知晓。”阿胭善解人意地说,“只是云郎不该为了我惹恼夫人,她瞧着很是伤心。”
“大伯父的两个儿子都在战场上殒命,所以母亲不让我去投军,生怕我像两位堂哥一样。”云骁自责地敛眸,“是我没用,只能仗着亲人的爱来逼迫他们妥协。”
阿胭倚在他怀里,没有再说话,身为得利者,她知道自己的言语或许会显得多余,安静地陪着他,便是她最好的选择。
云府。
杯盏破碎的声音伴随着云兆兴怒气冲冲的吼声从书房传出:“荒谬!你这是要把我们云家的脸面扔在脚下踩!此事我不同意,你给我滚去祠堂跪个三天三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房门缓缓打开,云骁从里面走出,眉骨上有一道狭长伤口,是被飞来的杯子碎片所伤,血液顺着脸颊向下滑落,爬出一道蜿蜒血痕。
等在外面的王氏心疼不已:“哎呀,怎么还伤着了,快去处理一下伤口!”
“一点小伤不碍事的,我现在就去祠堂领罚。”云骁婉拒了母亲的好意。
“老爷,”王氏叹了口气踏进书房,看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忧心忡忡地开口,“你怎么发如此大的火,还误伤了骁儿,他脸上若是留疤了可怎么办!”
“他是昏了头了!竟要娶那青楼出身的女子为妻!我这张老脸还要不要了!”云兆兴满脸怒容,声音如洪钟大吕,又向外吩咐道,“这三天不许给他送吃的喝的!”
“老爷说的是,骁儿确实不太像话,你莫气莫气,当心气坏了身子。”王氏给他顺气,顺着他的话说,“就该好好罚他一顿,让他醒醒脑子!”
从书房出来,王氏吩咐身旁的侍女:“老爷正在气头上,晚饭不要给骁儿送吃的,等到夜里再偷偷送些顶饿的点心和水,顺道把蒲团换成软垫。”
“是,夫人。”侍女应道。
王氏看着祠堂的方向,心中忧虑,她深知儿子性情固执,认准了什么便不会轻易放弃,只盼老爷早点消气才好。
翌日,晨光初照。
因心事重重,王氏早早起身,问道:“骁儿如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丫鬟回道:“少爷不肯吃东西,不肯喝水,伤口也不让我们碰,整夜直直跪着,未曾动过分毫。”
“什么!”王氏放心不下,匆忙赶去。
祠堂,蒲团附近的托盘里摆着精致的点心和茶水,丝毫没有动过的痕迹,云骁脊背挺直,目不斜视,跪得端正,唇色略有苍白,显露出一夜未眠的疲色。
王氏拿帕子湿了水,轻轻擦拭他脸上干涸的血迹,好声劝道:“你爹的气还没消,这才第一日,你不吃不喝哪撑得了三天,多少吃点儿东西。”
云骁:“母亲放心,我撑得住。”
“你个犟种!”见儿子如此固执,王氏又气又急,一摔手中的帕子,“你爱怎样就怎样,我懒得管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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