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小千/s鞭泬/受唯一一次做dom(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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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酒店的高层都是套间,房间很少,隔音很好。

衡止拿出房卡开锁,推门关门,换鞋洗手,最后戴上面具,一套动作娴熟又迅速。

他走进卧室,脚步声让跪在地毯上的少年小幅度地抖了一抖。

衡止下意识皱眉,端起少年带着眼罩的脸仔细打量一番,视线随即下移,顺着他全裸的身体缓缓移动,扫过软趴趴的性器和颤抖的双腿,停在地上。

“我允许你跪在地毯上了吗。”

少年抖动得更明显了,不知是跪太久了,还是太害怕了。

他低声答道:“房间里都是地毯,先生。”

“啧。”衡止不耐烦地抽了抽嘴角,他松开桎梏,命令道:“跪桌上去。”

少年扶着膝盖艰难起身,迟疑地没移动脚步,似乎是在思考如何在黑暗中找准方向。

衡止拿手机的动作一顿,后退半步说:“两点钟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谢谢先生。”

少年挪得很慢,待重新在桌子上调整好跪姿时,衡止的电话已经拨通了。

“喂,你从哪给我挑的人。”

衡止随手拿起放在床上的马鞭,隔空挥下。

少年的肩旁又是一抖。

唐易铭坐在楼下的房间里打游戏,答得有点敷衍:“老地方。”

衡止取下一只蓝牙耳机,把手机随手仍在床上,心不在焉地往少年屁股上甩了一鞭。

啪!

“跪好,肌肉放松,我今天只是手痒,不玩口味重的。”

少年疼得缩了缩脖子,屁股上浮起小片粉红,如同开在雪地里的花。

此人过于激烈的反应令衡止有些不悦。他力气不小,但马鞭当属最轻的那类工具,今日心血来潮,平时他连开胃菜都懒得用它,没曾想还有人不领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吗。”

衡止冷笑一声,想也没想,抡圆手臂,狠狠抽在少年的屁股上。

啪!

“呃……”

“你说什么?”电话里的唐易铭停下手上的游戏,莫名其妙地问。

“没跟你说话。”衡止已有些不满,他扔掉马鞭,扶着耳机咬牙道:“他们怎么送这么个人过来,新手?不会不是自愿的吧。”

“怎么可能,你情我愿,他是真想跟着你。”唐易铭说,“至于新不新嘛……反正他们说给你选的都是最好的,其他的有那么重要吗?”

“废话,我没耐心调教新手。”

衡止换了根藤条,盯着眼少年屁股上一深一浅的两个红印,忽然觉得有些扫兴。

他放轻脚步靠近少年,毫无征兆地砸下一记藤条。

嗖——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

少年被打得朝前扑去,“咚”地一声,他的肩膀砸在墙上,疼痛程度听上去不比藤条来得轻。

衡止冷眼瞧着他屁股上慢慢冒出一道肿痕,颜色深红近紫,把马鞭打出来的印子衬得黯然失色。

“让他们半个小时之内换个有经验的人,这种程度的,以后都别给我了。”衡止对唐易铭说。

他下手惯来狠,伺候不了新手和耐受低的,少年颤颤巍巍的模样看起来两者都占了。

衡止彻底没了玩下去的兴致,他戴上另一只耳机,拿起手机走人。

肩膀上的疼钻进骨子里,屁股上的伤牵扯皮肉,少年分不出伯仲。他疼得冒出几滴生理眼泪,却在听见自己要被送走时,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喊:

“先生不要——”

衡止停下脚步,疑惑地看着他。

只见少年凭着感觉爬下桌子,跌跌撞撞地来到衡止脚边,一把抱了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

他拼命摇头,泪水不自禁涌出,又统统被吸进了眼罩里,没有流下。

衡止不是没有见过这种阵仗,他冷静地把腿从少年怀里抽了出来,蹙眉道:“缺钱?”

少年的哭音明显愣住了,与其说是被揭穿的难堪,倒不如说是因为有了台阶暗自庆幸。

“我,没问题的,小千其实很能扛的,只是……只是控——”

“你说你叫什么?”衡止打断他的话,语调有点不稳。

少年不明所以地止住话头,老老实实报上名字:“小千,千万的千。”

“是吗。”

怎么不是段谦杨的谦。

衡止尾音上扬,一时玩笑心起,故意问:“你确定要继续吗?我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们告诉过你的吧?装可怜没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小千没有被遮挡住视线,当能看清他脸上人畜无害的笑容。

“说……说过。”小千咬住下唇,拼命把痛呼咽进肚子里。

“行,那再给你一次机会。”

衡止爽快地答应了,他再次拿起藤条,指挥男生:“床上,跪趴。”

“提醒你一句,我今天心情很差,让我浪费时间的话,你一分钱也拿不到。”

电话仍挂着,被冷落了半天的唐易铭颇为无语,没好气地说:“喂,还有事吗您?要不要换?没问题的话我就挂了。”

“别挂啊,聊着呗。”衡止调大手机音量,绕了绕手腕,接着高抬手臂,甩下一记十二分力的藤条。

嗖——啪!

“光打人太无聊了。”

藤条的威力不是虚名,抽在身上堪比刀割,一点一点地侵蚀着神经,小千臀部肌肉狠狠一紧,唇齿间难以抑制地漏出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衡止听不见,他的耳机降噪效果很好,能把不想听见的杂音隔绝在外。

——不需要听见反馈的单纯发泄,正合他的意。

嗖——啪!

又是一记狠戾的藤条,三道平行的肿痕横在屁股上,看得衡止赏心悦目,扬手继续落鞭。

即便是发泄,衡止也打得极有章法。

他看准落手位置,一鞭停留十秒左右,八鞭便将少年的屁股覆盖了个遍,鞭痕没有重叠,屁股肿得很均匀。

“你省点力气吧。”唐易铭在电话里听得心惊胆战,对天翻了个白眼,“你们明天不是要军训吗?”

“不去,后天要进组。”

持续的剧痛使小千脑海里一片空白,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是汗。他将被子的一角咬在嘴里,以此控制住喊叫的本能,可身体依然忍不住地颤抖。

好在衡止没有多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暗暗松了一口气,握紧了攥着床单的手。

“可是军训是必修课吧,逃得了初一逃不了十五,你要是不参加军训,大家保准知道,要不猜猜营销号会怎么说你?”

“我有办法,你就别操心了。”衡止说。

嗖——啪!

他开始了第二轮鞭打。

新一轮的藤条免不了盖在旧伤上,疼痛猛地增了个量级,小千条件反射地拱起脊背,夹紧了臀。

“呃……”

衡止敲了敲他的后腰,“放松。”

嗖——啪!

屁股上火辣辣的疼连成片翻涌,似被热油浇过,反抗是人的本能,而稍一动弹又更是折磨人,可谓进退两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千痛得想撞墙,他能感觉到屁股在衡止的鞭打下肿了不止一圈,藤条每每离开皮肤,他都需要花十倍的毅力让自己放松下来,恢复标准跪姿。

嗖——啪!

屁股散着热气,冷风似有若无地扫过私密处,跪趴的姿势很好地伸展了受罚者皮肤,令疼痛倍增的同时增添了羞耻。

突然,一个坚硬的物件抵上了穴口,小千下意识地缩紧括约肌。

也是在同一时间,他腿间的性器悄悄地抬起了头。

衡止把一切变化都看在眼里,他抿了抿嘴,欣然道:“你猜我现在在想谁。”

小千没有傻到以为衡止是在问他。

“不知道。”唐易铭打了个哈欠,“在想谁。”

衡止的注意力被小千攥着被子、骨节分明的手吸引,突然间起了恶趣味,把藤条竖着抽在少年大张的臀缝里。

嗖——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啊……”小千一个没跪稳,倒在床上。

“在想段谦杨。”衡止说。

唐易铭:“……”

“哦,就那个文化分是你两倍的专业第一室友。”

衡止:“……”

他拔高音量,冲电话里吼:“你是不是有毛病?!”

衡止气得往小千屁股上抽了一记藤条,这一次打破了刚才的规律,纯粹是迁怒。

臀缝的嫩肉不经打,小千还沉浸在之前的痛楚中,以为衡止是在冲他发火,吓得一激灵,连忙撑起身子,连声道歉:“对不起先生,对不起……我马上摆好。”

衡止没听见他低若蚊蝇的话。

一提这事衡止准炸毛,唐易铭忍笑哄他,“我错了我错了,我不该提您的伤心事,揭您伤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考试有什么了不起的,能不能接到戏还不一定呢。”

他往小千肿了半指高的臀缝里又补了一鞭,心绪早飘去了十万八千里。

“越是表面冷淡的人,哭起来就越好看。我在想,什么时候段谦杨也能像现在这样跪在我面前,我一定把他抽得哭爹喊娘,让他抱着我的腿求饶。”

“哈哈”唐易铭干笑两声,很给面子地捧场,“这个想法很大胆,祝你成功。”

嗖——啪!

嗖——啪!

衡止又不间断地抽了两鞭,藤条在小千的臀面上画了个殷红色的“叉”,肿痕交汇处掀起了油皮,渗出星点鲜血。

小千疼得眼前发黑,再次扑倒在床上,一点喊叫的余力也没有。

衡止没看他,对着电话幽幽道:“等着吧,不出一个月,我就会让他上钩,让他非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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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止的誓言没出两天就被本人抛至了脑后。

顶着童星光环、复读两年终于考上戏剧学院的衡止没参加军训一事果然上了热搜,动静闹得还不小,不过衡止权当不知情,一门心思拍他的戏。

在缺课不知道第多少次上热搜之后,他终于耐不住舆论压力,被公司打包送回了学校。

“那批营销号天天闲得没事干,学校里童星一抓一大把,为什么非得专盯我一个人。”衡止咬牙切齿地说。

昨晚十一点飞机落地,刚从片场赶回来的第二天就有早八,他此刻浑身都散发着怨气,连早饭都吃不下。

“嗯……”唐易铭大清早被衡止的电话吵醒,哈欠一个接一个,根本听不清电话里的人在说什么。

他胡乱回道:“你比较帅。”

“而且我也不是故意缺课吗,我在剧组拍戏,难不成拆个分身替我上课?”衡止只是需要一个倾诉对象,吐吐他肚子里的不快,回答并不重要。

“现在好了,我所有通告都被移到周末了,周一到周五上学,周末飞横店拍戏,我这过的是什么日子。”

唐易铭这回听清了,躺在床上翻了个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睡意包围着,话音拖得很长,“你也不是天天有通告,前几天不是还出去玩了吗。”

“……”

“你以后别指望我给你介绍同学。”

衡止放完狠话就挂了电话。

【舅舅:我的新电影也会去你们学校挑演员,你这几个月就安心学习,好好把本子读透,方友不好演,顺便替我留意一下,看你身边有没有什么适合演吴岩的苗子。】

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也倒戈了,衡止读完温其枫的微信,自认倒霉地收起手机,走进教室。

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第一排的段谦杨。

哪怕经历了军训的摧残,段谦杨还是帅得很突出。

四目相对时衡止恍然想起来,九月一号那天,自己好像说过要把段谦杨收入囊中。

校园生活或许没有那么难熬,他心想。?

这是衡止正式开学以来第一次在学校露面,他假装没有看见同学们窃窃私语的小动作,径直走向第一排,在段谦杨身边的位置坐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好,同学,我前段时间有事没来上课,你叫什么名字?”他微笑着与段谦杨打招呼,明知故问。

段谦杨停下翻书的动作,好像完全不好奇前因后果,也不好奇衡止。

“段谦杨。”

——一个多余的字都没说。

衡止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憋屈,他在心里默念了一百句没关系,才装作没事人似的继续说:“哦,我们被分到了一个寝室,我没记错吧?”

段谦杨嗯了一声。

“那下课之后,你能陪我去食堂吗?我对环境不熟悉,怕迷路。”

段谦杨挑起眉尾,脸上明晃晃写着意外。

“不会白让你帮忙,有什么条件尽管提。”衡止淡定地补充。

气氛凝滞了半分钟不止,段谦杨才慢悠悠地应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吧。”

他沉思片刻,认真地看着衡止的眼睛说:“那你答应我,不可以找陈羽生的麻烦,他没有要嘲讽你的意思,你误会了。”

段谦杨指的是开学那天发生的不愉快的小插曲。

衡止连陈羽生是谁都不知道,一时没反应过来,莫名其妙地问:“我为什么要找他麻烦?”

“……”

段谦杨接不上话,几番把准备好的措辞打散重排,最终一个字也没派上用场。

他叹了口气,“算了,大家都是室友,忘了也好。”

哦,原来是那事。

一月多以前的场景再度浮现在脑海里,衡止后知后觉,笑容淡了不少。

“你们别听营销号乱说,我这个人没脾气,很好相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才怪。

段谦杨欲言又止,其实很想说自己没关注过营销号怎么评价他,但见这人闷闷不乐的模样,也就作罢了。

这堂课的前半程衡止上得安分守己,虽然其中大部分时间都在打瞌睡,一个字都没听进去,但起码没有玩手机摸鱼。

而身边的段谦杨抬着头,目光始终追随黑板前的老师。

至于吗,一堂理论课。

衡止在心里吐槽。

课堂接近尾声,段谦杨动都不动,更别说能找到机会聊天。

衡止终于忍不住了。

他戳戳段谦杨的手臂,低声问:“诶,你文化分真的有六百五?”

段谦杨不动声色地垂眸,纠出了其中的错误:“是六百二十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眼前闪过无数学霸嘴脸,最后化为一个字。

“操。”

衡止乖乖上了两个星期课,同样和段谦杨做了两个星期的普通同学,关系不远不近,离亲密还差得远。

衡止觉得段谦杨这人很奇怪。

他表露出的距离感,说好听点是正常社交中的礼貌,说难听点,衡止认为他其实不屑于与自己结识。

衡止对此很不服气。

凭什么?难道凭成绩好?他以为现在还是高中吗。

而除了段谦杨,班里的大多数同学对衡止的态度都过分热情,带着一些不自然的讨好,衡止表面应付得亲切又友善,说下次一定好好聚一次,实际背地里睡一觉就忘了。

衡止有一瞬间想,如果段谦杨也像他们一样,会为了捞好处而刻意与他打好关系就好了。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他不得已请假的第一天。

十一月初,气温已转凉。

衡止有点感冒,化妆的时候化妆刷扫在脸上,又酥又痒,本就不通畅的鼻子更难受了。

“啊嚏——”

憋了许久的喷嚏和手机一齐响了起来。

衡止吸了吸鼻子,眉头紧皱地打开手机。

【段谦杨:你今天怎么没来上课。】

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衡止不自禁扬起嘴角,单手打字回复。

【衡不止:嗯,有拍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了想,又问:【有事吗?】

过了两分钟,段谦杨才发来新消息。

【段谦杨:老师今天课上提到了《古树》,我想看看,但是片子太老了,找不到完整版资源,你知道哪能找到吗?】

《古树》,他舅舅温其枫的处女作。

衡止顿时没了兴致。

他戴上耳机,发语音回复:“网上找不到的,要有也被剪得稀碎。老师怎么会提到《古树》?拍得这么烂,我舅舅都把它当黑历史。”

段谦杨的消息回得很慢,可能是在上课。

【段谦杨:这样啊,好吧,谢谢你。】

半天之后就等来了这么一句把天堵死的话。

衡止撇撇嘴,刚准备熄屏闭目养神,脑海里倏地灵光闪过,想起早些年舅舅送过他一箱子影碟,其中应该就有《古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来了精神,坐直身子,又给段谦杨发过去了一条语音。

“刚想起来,我有原版碟,你需要的话我回家拿给你。”

这次段谦杨秒回。

【段谦杨:那就谢谢你了。】

什么啊,原来之前是故意回那么慢的。

衡止不爽地看着聊天框,转念一想说:“要不然你晚上来我家拿吧,离学校不远,正好我家有DVD,我们可以一起看片。”

这条回复衡止等到了收工。

叮咚——

【段谦杨:好。】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居然真的来了,来的时候衡止正窝在沙发上打游戏。

最终BOSS被他磨得只剩丝血,千钧一发之际,摇杆都即将被搓出火星子,他没心思安顿段谦杨,说了句随便坐,眼睛始终盯着电视机屏幕。

没多久,大大“胜利”字样出现在屏幕上,衡止丢掉游戏手柄,赤脚走下沙发。

段谦杨来就来了,居然还带了一份麦当劳,一杯奶茶,以及……

一袋子感冒药。

衡止以为他是那种刻板又木讷的小孩,现在看来,比想象中要会来事一些。

衡止看看奶茶,又看看感冒药,疑问一个接一个从心底往外冒。

“你怎么知道我感冒了?”他端起没开封的绿盒,心情稍微有点复杂。

“听出来的。”

衡止拎起奶茶,看着标签上与他完全契合的口味,心情更复杂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头看向坐得端正的段谦杨,问:“那你又怎么知道我喜欢喝这个。”

衡止的口味,包括他小时候爱吃什么、现在爱吃什么、小时候讨厌吃什么、现在讨厌吃什么,上网一搜便能知道,只是需要花点心思罢了。

不然还能有什么办法知道?

衡止乐了。

——段谦杨愿意花心思搜他喜好这件事,本身就算惊喜。

段谦杨举手投足间有一种超于这个年纪的稳重,他淡然地朝衡止微微一笑,嘴里蹦出两个字:

“猜的。”

衡止:“……”

死要面子。

《古树》对衡止而言相当无聊,叙事手法再有特色,也没办法掩饰它文艺片的本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盘腿靠在沙发上,段谦杨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两个人心思各异地看着前方,彼此间没有交流。

衡止吸了一口奶茶,实在不明白段谦杨为何能看得如此专注。

他冷不丁问:“小段,电影看完过门禁了吧。”

段谦杨没有纠正衡止对他的称呼,换了个坐姿,回道:“嗯,我爬窗进去。”

“噢。”

衡止自找没趣,无所事事地划拉起手机。

他越发觉得邀请段谦杨来家里看电影是一个错误,不仅找不到下手的机会,还浪费了夜晚的大好光阴。

衡止是当之无愧的天之骄子,坐拥资源和特权,身边的人一个胜一个精明,图利的心思兜兜转转,最终都会表现出来。

他年少时便已修炼出里外两幅面孔,但偶尔也会疲于应付,找个清净的角落独自待着。

段谦杨也许会是那个清净的角落,临上阵,衡止却退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的正经单纯令衡止害怕,好像对他独一份的热情再正常不过,以及大晚上找他来家里,真的就只是为了看电影。

他甚至没有问为什么。

正常人会邀请一个不熟的同学来家里看电影吗?

衡止觉得,自己与段谦杨有点像古早霸总里的经典桥段,俗套却毫不违和。

——他好特别,我好喜欢。

而在此刻,再特别也抵不过衡少爷寻欢作乐的心情。

放在衡止十几岁时,大概还有可能跟段谦杨循序渐进,花心思去培养一段纯爱。

但他接近段谦杨可不是为了谈恋爱,只是简单的征服欲作祟,想挫挫段谦杨的高姿态罢了。

唐易铭半个小时前就发来了邀请,衡止看着视频里熟悉的场地,心里痒痒的。

他坐立不安地挪了挪屁股,经历一番思想斗争之后,终于下定了决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个……我有事出去一趟,你继续看吧。”

衡止有些过意不去,他把空奶茶扔进垃圾桶,随手指了个房间说:“你要是看完不想回学校的话,可以留下来住,每天都有阿姨打扫,很干净。”

段谦杨坐在地上,视野较低,乍一扭头便能看见衡止赤裸的脚板。

他的眉头明显地皱起,顺着眼前修长的双腿抬头,沉声问:“你要去喝酒?”

“……是啊。”

这瞬间衡止觉得段谦杨有读心术。

他戴好口罩,鬼使神差地伸出右手,往段谦杨的脑袋上按了一把。

“我走了。”他说。

衡止的这个动作可以说得上是亲密了。

段谦杨眼皮轻跳,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他盯着衡止的背影好半晌,突然站起身,问道:“我能跟你一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缓缓回头,面露异色。

电影仍在放着,男主角的念白配合背景音乐,听得他想打瞌睡。

“我去的是酒吧。”衡止瞟了眼屏幕,抱起胳膊,不大确定地问:“你成年了吗?”

“上个月过的生日。”段谦杨说。

衡止有点头疼。

他在心里盘算带上段谦杨能尽兴的可能性,又联想到唐易铭那伙人的嘴脸,觉得或许会是个机会,心中豁然开朗。

“那行,去了别后悔。”

//

“你知道我比你们大两岁的吧。”

坐在车上时,衡止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考复读两年是他的逆鳞,这是他第一次在同学面前主动提起自己的年龄,带着些不怀好意。

段谦杨点点头。

“所以老师说你是全班演技最好的。”他说。

衡止没捋清其间的因果关系,姑且能把它当作安慰。

其实被一个赢家安慰的效果大多数时候是适得其反,但这是段谦杨第一次说漂亮话,衡止心情还不错。

“那你叫声哥听听。”他笑道。

段谦杨沉默许久,车窗外闪好几次树木的重影,车载音乐从“雷雨世界像场灾难电影”,唱到了“在我感情的封锁区”。

衡止以为他不会开开口了,讪讪地把头扭向另一边窗外。

“衡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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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谦杨被衡止领进酒吧包间时,恍然明白了他说的“别后悔”是什么意思。

包间很热闹,男女成群,见衡止进来都停下手中的事打招呼,好像唯他是尊。

段谦杨沉默地看着他们。

——落在他脸上的视线大多没有其余情绪,无人好奇衡止为什么带了一个陌生人来参加朋友的聚会。

“衡少,怎么又带男的来。”搂了个女孩的男人说,“你们学校那么多漂亮姑娘,怎么没让你近水楼台先得月?”

另一个人提醒:“他上上上次带的是女孩。”

“你是想借我之手近水楼台先得月吧,一个还不够?怎么这么贪心。”衡止笑骂道。

他搭上段谦杨的后脊,将人推了上前,“段谦杨,我同学。”

“啊!”

唐易铭率先反应过来,恍然大悟地伸手,“原来是专业第一,你好你好,我叫唐易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好。”

段谦杨出手握了握,没去问他是怎么知道的。

“好嘛,可算见到真人了。”

“还以为是衡少从外面找来的小男生,没想到是同学啊,快坐。”

“小明星,会喝酒吗?走一个。”

人群中稀稀拉拉地响起几声回应。

衡止皮笑肉不笑地扫了唐易铭一眼。

“我带你去那边坐。”他拉着段谦杨往另一张沙发处走,边走边回头招呼大伙,“今儿记我账上,别为难我同学,知道吗?”

——这是他们之间心照不宣的暗号。

衡止这伙朋友的确不是什么善类,各有各的手段,左拥右抱,或是一天换一个女伴都算不上稀奇事,反正他们手里的东西吸引力足够,有的是人贴上来做资源置换。

包厢环境吵闹,交谈声皆化作背景音,隔两米便听不真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有段谦杨与周遭格格不入。

他像一只提线木偶,面无表情地坐在人群中,偶尔开口回两句话,大多时候都是一言不发,眼神恍惚。

这里不是没有人带男伴,但那几个男生个个妆容精致,衣着清凉,哪像他似的,往沙发上一坐,淡漠的样子倒像个主人。

衡止看着他被自己的好友轮番灌酒,心里有点愧疚,但是不多。

“这段谦杨,是第一次来酒吧?”

唐易铭架着二郎腿,懒懒靠在皮沙发上。他叼走女伴递来的葡萄,饶有兴致地看向衡止,“你们娱乐圈怎么有他这样的人,看起来还没我小侄子会玩,装的吧。”

“这不是还没进圈吗。”衡止说。

他拒绝了女孩送上的酒,疲惫地捏着眉心,“再说了,你以为所有人都跟咱们似的,没成年就开始泡吧?”

唐易铭仍是难以置信,“都是男的,怎么可能老实成这样?看看,他被遥遥逗两句就脸红了。”

衡止睁开眼睛,看了眼段谦杨,顺手牵走一只葡萄,无语道:“那是喝酒喝红的。”

“沈遥遥!”他叫住扒在段谦杨身上的女孩,招了招手,“你过来坐,别再逗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云遥冲他比了个敲打的动作,极不情愿地挪了过来。

“阿止,你同学完全长在我的审美上,你觉得我出手的话,成功几率几成?”她兴致勃勃地在衡止身边坐下,双目放光。

衡止长叹一口气,抚上沈云遥垂在后背的发尾,佯装惋惜地说:“挖我的墙角,成功几率为零。”

唐易铭笑出了声。

“什么嘛。”沈云遥不悦地努起嘴,将头发从衡止手里抽出来,“你们又不玩真的,我和他还能试一试。”

“你怎么知道我们不玩真的?”衡止开玩笑般反问。

沈云遥瞪了他一眼,“那他怎么答应周末陪我逛街?还说——随叫随到。”

“哦,刚才钧哥邀请他出去玩,他也答应了。”

这回轮到衡止瞪眼了。

“段谦杨刚才答应的?”他猛地拔高嗓音问。

“对啊,不相信你自己去问。”沈云遥振振有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靠!”

衡止顿感心中窝了团火,他干笑了好几声,叉着腰威胁道:“你不许联系他。”

“喂!你怎么这么小气。”

衡止钻进人群把段谦杨捞了出来。

“干嘛。”段谦杨说话时喷出一股酒气。

“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去。”

衡止拖着醉鬼的胳膊艰难移动,段谦杨个子很高,这样的搀扶姿势极其别扭。

他一面走着,一面絮絮叨叨:“你这样宿舍是回不去了,还没翻窗呢,人就倒了……后悔了吧,我之前提醒过你的,后悔也没用。”

周围传来一阵暧昧的起哄声。

“没后悔。”段谦杨闷闷地说,“可是你为什么不跟我喝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理所当然道:“因为我感冒了啊。”

“哦……”醉了酒的段谦杨反应更加迟钝,他双目无神地看着衡止的脸,呢喃般重复了一遍:“衡哥感冒了,不可以喝酒。”

“衡哥,不许喝酒。”

衡止在他的注视中心跳漏了一拍。

先前给朋友们灌酒的暗示,现在灌多了又开始过意不去,衡止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蛋。

但是,他从来没有那种不乘人之危的自觉,酒过三巡的午夜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

酒吧上层的高级包房内。

唐易铭总有办法在任何时候准备出齐全的工具,衡止右手握着一根皮鞭,左手拿起一副手铐细细端详,再次对唐易铭的高效率肃然起敬。

他走到段谦杨面前,用鞭尾轻轻扫过前襟的酒渍,笑得神秘,“现在时间还早,你要不要跟我玩个游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游戏。”段谦杨问。

他应该是真的醉了,见到这些五花八门的工具,一点反应也没有。

衡止提起闪着银光的手铐,在段谦杨的眼前晃了晃。

“警官和犯人的游戏。”他抬起头,附在段谦杨耳边说。

段谦杨没吭声,呆滞的表情显示,他现在尚未摸清状况。

“像这样。”衡止把皮鞭放在一旁,不疾不徐地牵起段谦杨的手,一步步引导他往床边走,“然后……这样。”

啪嗒——

衡止把手铐扣在了段谦杨的左手上。

“乖。”

他眯起眼睛,轻轻地摸上段谦杨的耳朵、脸侧、接着是嘴唇,眼里折射出玩味的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的表情无丝毫波动,慢慢垂眸,目光同样聚焦在衡止的唇上。

“这样。”

他倏地发力,反手握住了衡止搭在他左手腕上的手。

啪嗒——

段谦杨依葫芦画瓢,单手把另一只手铐扣在了衡止的左手上,顺便还拔掉了钥匙。

“我学会了,衡哥,下一步做什么。”

衡止:“……”

这人在干什么?!

他发懵地睁大眼睛,试图把手从钳制中抽出来,没想到醉了酒的段谦杨力气出奇大,根本挣脱不得。

“你先放开我,然后把钥匙拿出来。”衡止尽量冷静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不。”

衡止右眼皮狂跳不止。

他咬着后槽牙,一句话碾碎了从齿间漏出来:“我真想抽你。”

醉醺醺的段谦杨提炼到了关键词,愣怔地松开手,“抽你?”

衡止:“?”

变故发生在电光石火间。

衡止毫无防备,他压根没看清段谦杨开锁的的动作,双手就已经被反剪在了背后,右手也被套上了一只带有体温的手铐。

咔地一声,手铐落锁。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他尝试活动手腕,但手铐的尺寸收至最小,挣扎只会让腕骨铬得更难受。

他冷冷道:“解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局面竟然被小两岁的段谦杨牢牢掌控,衡止觉得万分耻辱。

段谦杨没动。

“我再说一次,解开。”衡止的脸已经黑透了。

段谦杨醉得厉害——也许是故意为之,他不仅没有照做,反而伸手勾住手铐间的链子,将衡止往自己的方向拽得更近了些。

“衡哥,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是在欲情故纵吗。”他贴在衡止的耳边问。

“我欲擒故纵个屁!你故意的吧!”衡止忍无可忍,破口大骂,他往后蹬了段谦杨好几脚,对方都没有躲开。

“段谦杨,我给你一分钟,解开!”

段谦杨对一切充耳不闻,他将衡止拖了上床,无师自通地,把手铐与从天花板垂下的长链圆环扣在一起,接着拿起被丢在一旁的皮鞭,静静地走到床前。

衡止彻底成为了刀俎上的鱼肉。

“我知道。”段谦杨没头没尾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你还认得我是谁吗。”

卸下伪装的和善之后,衡止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公子哥,他的眼底淬出寒意,抬头与段谦杨平视,但气势丝毫不减。

从小被捧惯了的人,最容不得半点冒犯。

“你敢碰我试试看,我让你这辈子都进不了娱乐圈大门。”

“衡哥,不是你教我这么做的吗。”

段谦杨的语气里甚至还带了委屈,能把颠倒黑白的话说得如此理直气壮,也算是一种本事。

衡止欲言又止,疲倦渐渐涌上心头,没力气再喊叫什么了。他轻阖眼皮,尝试以柔制刚:“小段,你喝醉了,去睡觉吧。”

此刻的氛围在沉默中更加诡异。

衡止以一个狼狈的姿势跪在床上,铁链长度不够,他没办法坐实,只能被迫下压肩膀,将上半身前倾,稍稍减轻手腕处的负担。

“衡哥,你晚上喝酒了。”段谦杨忽地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又怎样。”衡止不耐地睁开眼。

“你想干什么!”

——眼前的一幕令衡止大惊失色,当即浑身一颤,肩膀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以躲开段谦杨的手。

他盯着段谦杨解纽扣的动作,满脸的不可置信。

“你把我丢给别人,自己却不理我。”段谦杨说。

衡止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地,只能由着段谦杨脱下他的衬衫,缠在手臂上方草率地打了个结,然后双手顺势向下,停在裤腰处。

段谦杨这个疯子!居然还想脱他裤子!

“段谦杨!你不要胡来。”

衡止这会儿是真的慌了。

“衡哥,不是只有你一个人会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开口的刹那,衡止瞳孔猛地放大,整张脸先是惨白,再迅速涨得通红。

——他下身一凉,外裤连同内裤,全被被段谦杨脱到了膝盖。

巨大的羞耻感接踵而至,衡止再度闭上了眼,拒绝与外界接触。

“段谦杨,你真的死定了。”

啪——

鞭子上身在意料之中,但痛楚超出了衡止的预期。

皮鞭斜着贯穿了他的上半身,被舔舐过的地方翻起热浪,痛感火辣辣地蔓延,愈发强烈,毫无褪去之意。

原来被鞭打是这个滋味。

衡止绝望之时心道。

段谦杨伸出手指,贴上他的乳尖缓缓摩挲着,让胸前的凸起一点一点地变得通红、坚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哥,你现在像一只小狗。”他捧着衡止的脸说。

段谦杨的音色沉且冷,没有情绪起伏时,就像一台机器,神光空洞的眸子自上而下凝视,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衡止觉得段谦杨或许没有看起来那么正经,至少在做dom这件事上表现得很自然。

他羞愤欲绝,深吸一口气,艰难地吐字:“你现在收手的话,我或许……”

嗖——啪!

“呃啊——”

段谦杨一鞭子打断了他的话,鞭尾扫过他坚挺的乳头,像是要将这一小点儿嫩肉劈成两半。

衡止感觉胸前的皮肤正在飞速肿起,他疼得猝然昂首,吊着人的铁链在挣扎中哗啦作响。

“不可能。”段谦杨淡定执鞭,眼中藏着不知几分的清醒。

他绕至衡止身后,从工具箱里抽出一柄红木戒尺,轻轻压在衡止的臀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冰凉的触感让衡止的心凉了半截。

“戒尺……衡哥,你也会因为不听话被打手心吗?还是被打……屁股。”

啪!

话音刚落,段谦杨往他的臀峰上敲了一记,不轻不重。

衡止想一头撞死他。

“也对,考试这么点分的话,放在我们学校是要挨手心的。”段谦杨自顾自地说了下去,“你知道吗,每次月考结束,班主任就会把考得差的同学挨个叫到办公室,退步一名打一下手板心。”

“用的就是这样的戒尺。”

说着,他抄起戒尺,不疾不徐地往衡止自然撅起的屁股上落,左右轮番照顾着,每打一下,便停顿几秒。

醉酒之后的段谦杨话多了起来,要是放在平时,他根本不可能一口气对他说这么长的话。

“我不知道。”衡止忍疼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专心致志地给他的屁股上色,好半天才回:“哦,你不知道很正常,我们不是一个高中的,你应该来我们学校念书,这样就不用复读两年了……我们高中没有考三百多分的人,最差也是五百。”

段谦杨的话字字扎在衡止心口,自我防御是人的本能。

他不屑轻嗤:“有必要吗,表演不是应试教育。”

“嘶……”

段谦杨忽然添力,衡止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啪——啪——啪!

“但是演员需要有理解能力,才能读透剧本,理解角色——老师是这么说的,理解能力不够,就应该好好学习。”段谦杨说完之后顿了一下,往衡止的臀缝间竖着补了一戒尺。

他又开始灌输观念:“你应该认真上课的,学院的老师们都是优秀的艺术家,你可以从他们身上学到许多,可以提升演技。”

衡止一面忍受屁股上火辣的钝痛,一面还要被迫听段谦杨说的逆耳话,心里烦透了。

好像自己真被当成小孩子在教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需要。”他把痛呼吃进肚子里,冷漠地说。

“你需要。”段谦杨很执拗,说话时手上动作依旧不停,“你暑假那部剧,如果是我来演的话,我会——”

“但是那个角色是我演的。”

衡止生硬地打断他,用背在身后的手偷摸了一把屁股,又触电般缩了回来。

很肿,很烫。

这感觉很奇妙。

“我很小的时候就会演戏了,你懂吗?你不会真以为艺考拿了第一,就能代表什么吧。”

“……好吧,你很骄傲。看起来,我们现在不是在玩警官和囚犯的游戏,而是在玩老师和学生的游戏。”段谦杨说,“不过,我喜欢。”

他开始闷头打人,不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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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尺厚重,打在身上的感觉较为沉闷,疼痛是渗进臀肉深层,逐渐叠加的。

段谦杨打得慢,他不以给予剧痛为目的,用的工具较正式,却比刚才更像在调情。

没一会儿,衡止就有些受不住了。

而比段谦杨“上道”的行为更使他接受不了的,是来自于身体的本能反应。

先前因痛感过于强烈而未产生变化,眼下段谦杨放轻力气,慢悠悠地磨着时,衡止跨间的性器也悄然抬起了头。

——他居然被打硬了。

衡止惊恐万状,脑子半天无法运转。

他既羞又恼,脸颊已无法更红,“段谦杨,明天我就找人封杀你,你给我等着。”

“哈。”

段谦杨笑了,笑声荡在房里,令人毛骨悚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将戒尺横着劈在衡止的臀腿交界处,深红色的尺痕没来得及完全显露,他又在下方补了一尺。

啪——

啪——

戒尺堪比袭来的雨点,毫无章法地落下,臀腿处皮肤脆弱,衡止忍不住呻吟。

男人的自尊心作祟,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阴茎的逐渐胀大是事实,他从疼痛中品出了快感也是事实。

衡止绷紧上身肌肉,情难自抑地将臀部向后送了送,以迎合段谦杨的抽打。

真下贱啊。

他在心里骂自己。

戒尺忽然停了下来。

“衡哥,你硬了。”段谦杨收回手,冷不丁说。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崩溃了,他觉得一股热血涌上头顶,烧得他浑身滚烫,每一个毛孔都在疯狂散热。

“你能别叫我哥了吗!”他压着嗓子吼道。

一口一个“衡哥”,相当于无时无刻地提醒他,自己正在被一个弟弟打屁股。

啪!

“不是你让我这么叫的吗。”

段谦杨甩了一尺,又开始委屈,他走到衡止面前,眼睛红红的——虽然是因为酒精。

见他这副模样,衡止莫名烦躁起来,没好气地说:“我让你把手铐解开,你解了吗?”

段谦杨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徐徐摇头,一本正经道:“衡哥喜欢这样,我不解。”

“你在放什么屁!”

见不得人的秘事被无情揭穿,衡止恼羞成怒,抬起膝盖就欲起身。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一把握住了他身下之物。

衡止瞬间不动弹了。

勃起的性器相当敏感,段谦杨的贴上来的手掌就如同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有可能将他积于腹间的欲火点燃。

“你想干什么。”衡止浑身僵硬,呼吸也变得急促。

段谦杨暂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嘴上不饶人了些。

“被打几下屁股就能硬,你的朋友还告诉我,说你是他们里面最禁欲的,说我跟着你又轻松、来钱又快,是个天大的美差。”他话音拖得很长,带着酒后特有的黏腻,“衡哥,他们说的是真的吗?可是你禁欲在哪,我怎么没看出来。”

“是在这吗?”

突然间,他的拇指贴上衡止的龟头。

“你别——呃。”

段谦杨的指腹开始在衡止的马眼周围来回摩擦,让本就胀痛的阴茎雪上加霜,不受控地吐出几滴精液。

为了不在段谦杨面前失态,衡止无计可施,只能死咬牙关,强行压制体内的欲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真被段谦杨玩射了,那将是他一辈子的耻辱。

“衡哥,你身体好烫。”

“段谦杨,你活不过明天了。”

衡止除了一遍又一遍连名带姓地威胁,找不到其他手段能够缓解此时的窘迫。

段谦杨似乎只挑自己喜欢的话回答,这和平时有求必应的他判若两人。

“衡哥,你现在的屁股又肿又烫,鸡巴也又肿又烫,你的朋友们知道吗?他们会怎么想?他们知道你被我打屁股的事吗?”

醉酒后的段谦杨用词也和平时判若两人。

“你想让他们知道吗?”他问。

衡止羞耻难耐,拒绝回答这些问题。

“衡哥,你在抖。”段谦杨说。他把衡止的性器握在手里,上下撸动,“你很想射,我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住手。”衡止声音颤抖,每个字都吐得极为艰难。

“哦。”段谦杨这回听进去了。

而下一秒,他把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来的皮圈,套在了衡止胀得可怕的性器根部,语气平缓地说:“那我们继续打吧。”

“或者你想玩什么别的项目……衡哥,你想玩跳蛋吗?”

“你敢。”衡止下意识夹紧了臀,眼神里写着想杀人。

段谦杨淡淡瞥他一眼,换了根马鞭拿在手里,点点被套住的性器前端,意有所指:“前后总要有一个高潮吧,不然的话,我怕哥哥你……受不住啊。”

“……闭嘴。”衡止深吸一口气,欲望被锁住的滋味不好受,他放弃抵抗,乏力地说:“我再忍你最后一次。”

“你在说什么。”

段谦杨挑眉,惩戒般往衡止性器上抽了一鞭,随着轻响,肉棒暧昧地上下晃动。

“呃……”衡止闷哼一声,难受得咬住了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勾指托起他的下巴,强行对视,“现在主动权在我手里,看不出来吗。”

衡止别开脸,马鞭随即咬上了臀,再次带来刺痛。

“想停?你求我。”段谦杨的脸近在咫尺,说话时酒味热气喷在他眉眼上,引起一阵酥麻。

“滚。”衡止哑声道。

啪——

段谦杨抽了一鞭子,“那算了,继续。”

马鞭在衡止臀肉上留下浅痕,很快消失在一片深红中。

“你最好是真的喝醉了耍酒疯。”衡止咬着牙说,“如果让我知道你存在别的心思——段谦杨,你当我是什么人?”

段谦杨没理会,也许是错觉,衡止觉得屁股上的痛级涨了许多。

鞭打重新将欲望勾起,他的下身胀得厉害,细碎的呻吟不时从口中传出,混在鞭子着肉声里,增添几分羞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才醉了。”过了约莫一分钟,段谦杨说。

他高高抬手,韧性极佳的马鞭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弧形,然后猛地抽在了衡止左边屁股上。

啪——

衡止脑海里一片空白,他从没想过马鞭也能有如此威力,打得他浑身细胞都在叫嚣。

段谦杨:“你醉糊涂了。”

啪——

右边屁股蛋迎来了相同的一记,衡止好半天没缓过来,接着便是疾风暴雨般的一连串鞭打,鞭鞭都仿佛甩出了火星,炸开在臀部的各个角落。

“呃……啊!”衡止喊叫出声,下意识地扭着臀躲避马鞭,“停,停下!”

他的挣扎如同兴奋剂,段谦杨抽得愈发带劲。

“撒谎,你都出水了,还说不要。”段谦杨指着床褥上的一小摊水渍说,“被套着还能流出那么多水,衡哥,你确实不禁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语毕,他继续了鞭打动作,不遗余力。

“呜……”衡止不停地扭动屁股,但无论如何,鞭子总能准确地落在伤势最严重的地方,他疼得想流泪。

“不要……不要打了。”他含着哭腔,声音颤颤巍巍的,“我,我……你,你快停手。”

“不行。”

段谦杨改变方位,开始抽向衡止的大腿。

大腿不比屁股好挨,况且段谦杨使的是全力,没一会儿,大腿上的疼就和屁股不相上下。

“我说停下!别打了!”

衡止后悔到极点,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要招惹段谦杨?

“看来你还是没弄清现在的状况,衡哥,你应该说敬词,而不是祈使句。”

段谦杨加快鞭笞的节奏,转而抽向衡止的后背,像是势必要把皮肤的每一寸都打得通红才肯罢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接着上文说:“比如,请停下。”

“我操你大爷。”

衡止扭头狠狠地瞪着他,而这突如其来的气焰当即被打了回去。

啪——

“啊!”

段谦杨的鞭子不长眼睛,落在衡止的腰侧,留下一个绯红的方形,并飞速肿了起来。

常年的保持身材,使衡止的腰上没有多余的赘肉,马鞭打在皮上,同样也不经疼,仅一下就足够他卸下全部锋芒。

“呜……”衡止痛苦地蜷起上身,忽然很想哭。

“不要骂脏话。”段谦杨说,“不好听,和你不搭。”

他放下马鞭,用手掌包裹住衡止肿起的臀,用力揉捏,同时像欣赏一件艺术品那样,看着衡止身上散落的鞭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猛地一颤栗,眸前蒙上了层浅雾。

“……你放开我,算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该去招惹你。”

段谦杨握上他被手铐磨破了皮的手腕,动作轻柔地将手铐与铁链的锁扣解开,摇了摇头,“晚了。”

衡止鼻头一酸,跌坐在床上,又因压到了肿痕而迅速弹起。

“你还想怎么样啊。”他的话里饱含埋怨与控诉,哭音明显,听着有些许凄惨。

段谦杨伸出食指,探上他的唇,“嘘——不够,哥哥的欲望还没有发泄,还远远不够。”

段谦杨走到工具箱前,从中掏出了一根两端带有脚环的长杆,一把剃刀,以及两个没有拆封的盒子。

他回到床边,拽过衡止的手腕,小心割着碍事的衬衫。

衡止听见布料被割开的声音,有点儿肉疼地说:“衬衫很贵。”

“到时候赔你。”段谦杨扶起疼得脱力的男人,推着肩膀使人仰面向后靠在床头,顺手把堆在小腿的裤子全部脱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全身空无一物,双腿呈M形大张,性器还挺立在跨间,着实不是什么好姿势。

衡止预感不妙,抬腿狠踹他一脚,“段谦杨,看来之前是我低估你了。”

从段谦杨对各类工具的熟练程度来看,绝对算不上什么纯情小男生,原来之前那些模样全是装出来的。

“你是圈里人?Gay?”衡止问。

段谦杨没理,一手握着衡止的脚踝,一手将细杆两端的皮圈分别固定在两只脚上,让腿被迫分得更开,接着拎起长杆,与衡止很熟悉的那根铁链扣在一起。

最后,他双手抱着床上人的跨朝自己的方向拖拽,留出能够躺下上半身的距离。

衡止:“……”

这好比给婴儿换尿布的姿势,衡止羞得再度涨红了脸。

“我真是被你的外表欺骗了。”他半晌后憋出了这么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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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么一番折腾,身后的疼褪了不少,占据身心的便成了欲望。

段谦杨低着头在拆玩具,衡止默默地看着他。

他的手指骨节分明,用力的时候很有美感。

衡止很难直面自己的内心,不愿意承认隐隐中他也期待着接下来的一步,以至于在那个段谦杨把他的手改拷在胸前,能够挣脱的时机,他没有反抗。

衡止忽然觉得惶恐,为什么人会贪恋这种感觉,这种被人掌控着,操弄着,疼痛的感觉。

他在想,其实是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自己做sub的可能性,就好比一个从小站在高处呼风唤雨的人,从来不会试想有朝一日伏在他人脚边的模样。

但是风月场上,这种事情要接受起来也很快。

他紧张地吞下口水,在段谦杨缓缓逼近时说服自己——饮食男女,欲望作祟,这都很正常,反正天亮之后又是新的一天,眼前这人的存在,还不至于成为威胁。

段谦杨挤了一股润滑剂在手心,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衡止,“你的眼睛告诉我,你迫不及待。”

“我没有……”衡止弱弱地辩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胡乱往自己的手指上沾了一些润滑剂,接着便把剩余液体全部抹在衡止的穴口周围,旋转中勉强开拓出一个小口。

“你好紧。”段谦杨皱眉道。

“……废话。”

段谦杨费了好长时间才进入一根食指。

未尝被发掘过的领域忽然被侵占的感觉很奇妙,衡止说不上来什么滋味,只是不自觉中收缩括约肌,把段谦杨的手指夹得更紧。

段谦杨感受到了他的动作,微微眯眼,将另一只手探进他的发顶,如对待孩子那般轻抚。

“乖,放松。”

衡止喘息频率猝然加快,虽然羞耻,但这一举动成功引起了他小腹处新一轮的热流。

段谦杨的手指在甬道内抽插,几分钟过后,第二根手指也伸了进来,无意间触碰到了敏感点,衡止狠狠抽了一下,性器前端再次吐出一汪白浊。

“哥哥很想射呢。”段谦杨笑道,“但是不可以。”

他故意使坏,双指在方才的敏感点周围反复用力,一阵接一阵的酥麻激得衡止不断低喘,欲哭无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下性器一直在涨大,却因套着环而无法纾解,阴茎周围青筋暴起,可怖又可怜。

衡止浑身燥热,耳垂处透着粉。他抓住段谦杨的手臂,难耐地说:“我想射……”

“不可以。”段谦杨拒绝了。

直到三根手指能不费劲地进出后穴,他才抽出折腾衡止已久的手指,开始给跳蛋做润滑。

经过扩张之后,跳蛋的进入并不艰难,而在衡止完全吞入后,段谦杨却迟迟不进行下一步。

衡止愣愣地盯着他看,他也淡定地回视衡止。

“不急。”段谦杨终于肯开口了,他重新拿起马鞭,点在衡止塞着跳蛋的穴上,“我们慢慢来。”

啪——

他抬手挥鞭。

“唔!”衡止瞪大了眼。

湿润的穴口登时火辣无比,段谦杨不给他反应的余地,一鞭连一鞭,又快又狠,全数落在那一小块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时候你哭着求我,我就打开。”

段谦杨又开始了鞭打,他好像十分热衷于让衡止的皮肤烙上红印的过程,以及衡止为了忍痛拧眉的样子。

衡止的菊穴有混合液体渗出,皮鞭抽下时不免带上了黏糊的水声,听得人羞臊。

“你太过分了。”他的指控没什么威力。

马鞭没多久便将穴口及周围部位照顾了个遍,包括会阴都薄肿了一层,衡止隐约有点坚持不住,但让他哭着求位弟弟给他痛快,还是过于丢脸。

啪!啪!啪!

柔软的小穴显而易见,不是一个吃痛的地方,衡止频繁躲闪,几次成功后段谦杨也恼了,压住他的腿不让他继续动弹。

“都这样了还乱动,哥哥,你想被绑在窗前,让大家都看到吗?”

“都说了……不要,呃……叫我哥哥。”衡止一句话被打成了好几截,“你这都,都是……什么恶,恶趣味。”

啪!

方形马鞭盖住整个穴口,不时接住跳蛋刺激着敏感点,衡止起先还能咬牙坚持,几十下过后,后穴的肿胀感越发难以忽视,那点儿嫩肉肿了一指多高,艳红充血,褶皱都淡了许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求你!求你别打了,行吗?”衡止躲无可躲,终于败下阵来。

“好好说话。”段谦杨食指按上他的肿穴,中指使坏地拨动露在外面的一小截硅胶,成功引起了手底下人的一阵颤栗。

衡止拉下脸面,颤声道:“打开吧,求你了。”

“总算学乖了?”段谦杨尾音上挑,他擦掉衡止眼尾浅浅的湿痕,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跳蛋遥控器。

“等等。”衡止叫住他,低头看了眼套在阴茎上的胶圈,难为情地说:“你先把这玩意取了。”

段谦杨不为所动,直接打开了跳蛋。

体内的东西开始震动,持续撞击着G点,欲望如海浪般一波波袭来,衡止猛地攥紧拳头,呻吟完全不受控制。

“……啊,你……不……呃,呃……啊!”

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与阴茎不大相同,酥软的感觉让人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五感尽数丧失,独留滔天情欲。

“哥哥,爽吗?”段谦杨调高跳蛋档位,又问了一遍:“哥哥,爽不爽?”

衡止嘴里冒出几声嗯嗯啊啊,就是说不出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没收到答复,稍有些不爽,他把一根手指伸到衡止嘴边,冷声命令道:“含着。”

衡止下意识照做,含住了段谦杨的手指,甚至还抽出半分心神,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指节。

段谦杨餍足地眯起眼,明显有被抚慰到。

他的手指在衡止的口腔内轻轻搅动,发出阵阵水声,少许津液从嘴角流下,顺着下颌滴落在床单上。

跳蛋的震动持续到约莫三分钟,衡止被折腾得浑身乏力,双目迷离地望着天花板。

段谦杨盯着他的嘴唇看了良久,忽然拔出手指,再次拿起了马鞭,抽向他高肿且往外冒体液的花穴。

啪——

衡止闷哼一声,默默承受来自内外的双重刺激。

“哥哥演过那么多角色,几乎个个都是矜贵的小少爷,应该没体验过这种戏码吧。”段谦杨挥动胳膊,不咸不淡地说,“哥哥的偶像包袱很重呢,粉丝们知道你在床上这么浪荡吗?她们知道你被打得前后都在出水,还欲求不满吗?”

段谦杨似乎很喜欢在这种时候说荤话。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羞耻地别开脸。

“说话。”段谦杨用力抽在他的龟头上。

性器被打得低了些头,可怜巴巴地翘在身前,一点点吐着精液。

衡止喘着粗气,呜咽一声道:“不知道……”

段谦杨又问:“那你想让她们知道吗。”

“……”衡止梗着脖颈后仰,狠狠夹紧了括约肌。

“不,不想。”他快要哭出来了。

“我觉得你想。”段谦杨又给跳蛋调高了一个档位,转抽向他的会阴,“这让你很兴奋对吗?越是羞耻,你越期待。”

段谦杨仿佛洞穿了一切,他问:“落地窗外就是马路,你想不想过去?”

衡止被快感包围,不自禁涌出几滴眼泪,模糊了视线。

“不……不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的是不能,而不是不想。

属于酒吧的情趣房楼层并不高,窗外车水马龙,人多眼杂,谁也说不准会不会留下什么影像。

段谦杨这回没有强迫,仅看了一眼遮蔽严实的窗帘,就收起了视线。

“那我很荣幸能够独享这一幕。”他说。

跳蛋的猛烈攻势将欲望冲上顶峰,预感高潮即将来临,衡止也屏住了呼吸,喃喃道:“快一点……”

“想要……快一点。”

“求你。”

啪——

段谦杨落鞭的同时,将档位调至最大。

震动声更大了。

“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顷刻间,衡止的前列腺与肛门快速收缩颤抖,紧接着他的身体抽搐痉挛,腰部乃至下方皆变得麻木,快感冲破云霄,体内余波绵延起伏,久久不褪。

衡止呆滞地躺在床上,舔了一下唇。

鞭打与跳蛋都未停止,他的前端也依然硬着。

“段谦杨……”他下意识喊了一声。

“我在。”段谦杨应道。

“好累……”

“嗯。”段谦杨取下了套在他性器上的胶圈,来回撸了两把,有疲软趋势的肉棒瞬间起立。

“但是你还想要。”

话音未落,高档位震动的跳蛋再度引发电流感,衡止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一次绷紧。

他的眼泪落得更凶了,说不上来为什么,大概是一种本能的生理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次慢慢来。”段谦杨把跳蛋调回一档,掰开衡止的手指,悬空摊平,然后拿起戒尺。

饶是此时的衡止反应再迟钝,也明白了段谦杨接下来想要做什么,他被烫着了般地蜷起手指,防备地瞪眼,“我不要。”

打手心与身体的其他部位不同,有一种古板而教条的惩罚意味,衡止心理上有些抵触。

——他最讨厌被别人管教,不论是来自于老师还是长辈他都听不进去,更别说一个半路冒出来的段谦杨了。

“伸手。”段谦杨强硬地掰开衡止的手指攥在手里。

居高临下的压迫感无形中扑来,衡止别扭地说:“我不玩管教游戏。”

“问你几个问题,答得好,就奖励你一次高潮,答得不好,就把手心打肿,明天肿着去上课的时候同学们都会知道,至于为什么被打手心……你说呢?哥哥。”

这熟悉的羞耻味道。

“你话怎么这么多?”衡止生硬地转移话题,“平时我找你,你半个字不肯多说,是酒后转性,还是暴露真性?”

“因为我现在很兴奋,我感觉大脑被控制了。”段谦杨敲敲自己的太阳穴,“平时这里不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完全不能把“兴奋”与段谦杨的冷脸对应上。

“真是……看不出来。”

“你——”

电话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段谦杨打住话头,走过去拿起手机,看着来电显示面无表情地说:“唐易铭,你朋友,我接了。”

“不要!”衡止的心跳瞬间飙升,后庭的跳蛋存在感仍旧强烈。他朝段谦杨投去求助的眼神,咬唇摇了摇头,“别接,求你了。”

“你不想让朋友听听你现在的声音吗?不想让他知道,你是怎么在我手底下求饶的吗?”

段谦杨与人隔了半张床的距离,说着便点了接通,顺便把免提也给打开了。

“阿止,没打扰到你吧?我有点事找你——”唐易铭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来。

衡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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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止从来没有这么想让手机坏掉过。

“喂?干嘛不说话?你平时这种时候不是挺爱说话的吗?”唐易铭仍在滔滔不绝,“这叫什么来着……电话py!”

段谦杨把手机放在衡止够不着的地方,意味深长地朝做着口型:电、话、py。

衡止:“……”

“喂?喂!你在听吗?”

段谦杨又过来,将跳蛋调至二档。

“!”

快感加倍袭来,衡止差点儿没控制住喊叫。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段谦杨放在遥控器按钮上的手,在威胁意满满的氛围中,艰难地开口回应唐易铭:“什么事,你说。”

衡止强装镇定,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毫无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搞什么,这么磨蹭。”唐易铭心情不佳地嘟囔道,“你以前也不这样啊。”

衡止隔空给了他一个白眼,刚想骂人,身后突地传来震痛。

啪!

段谦杨故意使坏,扬起戒尺抽在衡止余痕未褪的臀腿上,声音相当响亮。

“嘶……”

衡止疼得倒抽气,敢怒不敢言地瞪着段谦杨,而这一举动似乎激起了对方的逆反心理,抬手又往相同的地方砸了一尺。

啪!

段谦杨冲他挥了挥左手的遥控器,又指了指电话,示意他乖乖听话。

“别——”衡止连忙小声制止,生怕体内的跳蛋震得更厉害。

他忍辱负重地捏紧了拳,从喉间挤出一个“嗯”。

声音太小,手机又隔得远,唐易铭没有听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段谦杨尽往腿根的嫩肉上招呼,衡止既要压抑来自前列腺的快意,又要忍受屁股上的疼,还需让自己不喊叫出声,一心多用,很难成功。

唐易铭等了很久都没有答复,不免有些疑惑:“喂兄弟?你在听吗?您能大点声说话吗?不要因为玩high了就忽视我好不好?”

“……我在听啊。”衡止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电话那头的人撕碎,“你到底有什么事,说完快滚行吗?”

唐易铭莫名其妙:“你这么暴躁干嘛?”

“我……”衡止做了一个深呼吸,缓缓说,“我有点累,嗯……困了。”

啪!

腿上又挨了一尺。

戒尺着肉声盖住了跳蛋的响声,唐易铭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说了句稀奇还是别的什么,才把话题带入正轨:“和你搭档过的那谁,哦,那个林融!你跟他还有联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敏感点被跳蛋反复撞击,之前高潮的余韵重返简直不要太容易,衡止夹紧臀肌,百忙中腾出一点神志听唐易铭说话。

“嗯……”

“小芹是林融的粉丝,要过生日了,你帮我找他录个生日祝福呗,带大名的那种,然后再给小芹唱首歌,就唱她喜欢的……不如不见,就唱《不如不见》。”

啪!

段谦杨不受二人的聊天打搅,依照自己的节奏挥臂。

跳蛋和屁股的疼影响了理解能力,衡止在脑内将这大段话花了很长时间消化,待他彻底处理完全部信息,先是一愣,然后彻底忍不住火了。

他骂道:“你是不是……脑残?!就因为,这,这点事,现在找我……啊!”

啪!

段谦杨眉头紧锁,似是相当不满衡止骂脏话,这一尺重过方才所有。

“呃……”衡止吃痛,用被拷住的双手护着屁股,哀求般做口型求饶:停下来,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撇开他的手,也回道:不好。

唐易铭很意外:“……我以为你不介意的。”

“嗯……”衡止压着嗓子呻吟,“你自……自己去找他,谁还能不给你唐少面子。”

他说不上来跳蛋和戒尺哪一方带来的刺激更胜一筹,总之都很不好受,只想着快点结束这一通电话,然后肆无忌惮地发泄。

唐易铭没有察觉到他话里的颤音,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说:“我这不是找过了吗,那人有后台,他粉丝都叫他冰山美人,心气是真的高,就是不肯给我面子。你知道他后台是谁吗?说出来绝对吓死你。”

“不,啊……”

“你啊什么?”唐易铭疑道,“阿止,你今天状况不对啊,太爽了还是太不爽了?”

“我是说……啊,我知道,知道他嗯……后台是谁。”衡止憋得满头大汗,绞尽脑汁给自己寻找台阶,“他们说是齐,呃……齐佑。”

啪!

段谦杨的存在感体现在戒尺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屁股愈来愈疼,刺激愈来愈烈。

衡止再次哀哀望着段谦杨,而对方的回应和刚才一样,是拒绝。

他眼眶一热,委屈得抿紧了嘴巴。

“不是啊!齐佑都出国八百年了,是齐佑朋友,刚从南方回来的那个谁——这俩人以前就有一腿,可比你的消息还要劲爆。”唐易铭神经大条,根本没有细想衡止为何与往常不同,至始至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衡止有一秒钟庆幸来电话的是唐易铭,而不是别的什么朋友。

“你说,如果有他做出头鸟,衡伯是不是也能接受你搞同性恋了?”唐易铭饶有兴致地问,“你觉得他俩是真搞吗?还是玩玩?”

“呃嗯……不,不知道,我爸本来,也……嗯,不在乎。”

身后欲波疯狂涌动,衡止后知后觉:我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跟他闲聊别人的八卦?

“这样……他……呃,那你找我帮忙,也……没用啊。”他下身酥软得失去力气,接连喘了好几口气。

段谦杨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又把跳蛋频率调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不是想着你们都是娱乐圈的,还有过合作吗,总会卖你这个人情吧。”唐易铭振振有词,“你就为兄弟两肋插刀一回,我一定要泡到小芹,这个我是真喜欢。”

快闭嘴吧……

衡止很想说他和林融不是一个咖位的,真要凭自己的本事,不可能请得动林融,除非找舅舅帮忙。

唐易铭还在念叨,衡止已然听不真切。

他快在这种精神高强度紧绷中崩溃了。

“嗯……行,好。”预感到高潮又快要来袭,衡止头晕脑胀,像是要腾空而起,意志即将溃散,“你……没事,没事的话,能挂嗯……挂了吗?”

“呜……”他难受得绷直脚板。

段谦杨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用手掌盖住了他的眼睛。

“那就这么说定了!”

唐易铭像是想起了什么,笑嘻嘻地打趣:“段谦杨还挺能忍哈,被你这么搞都不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

“啊。”

一直没作声的段谦杨毫无征兆地叫了一句,声音不算大,但足以被稳稳收入听筒中。

“……当我没说。”唐易铭有点尴尬,赶紧挂断电话。

像是心窝被刺了根细针,衡止忽然鼻头一酸,哭了。

段谦杨感受到掌间有温热液体涌出,颇感意外。

他在床榻边坐了下来,打量什么珍稀物种那样凑近衡止的脸,“哭了?”

衡止很想有骨气地辩驳他,但此话一出,反倒令他的眼泪更加汹涌。

眼泪与悲伤一样,都来得无缘无故的。

“你滚。”衡止蜷起脑袋,泣不成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安静了下来,屋里依稀能听见掩在震动声下的细碎哭音。

段谦杨站起身,替衡止解开了所有禁锢,却在想要抽出体内跳蛋时迟疑了。

“还想继续吗?”他问。

衡止没回答。

“那我拿出来了?”他又问。

依然是沉默。

段谦杨把沉默当成了一种默认。

他今晚的确被灌了许多酒,也因此丧失了绝大部分的理智,但在此刻,一种更深层次的本性驱使他没有再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而是扶着衡止的腰,伸手去拽跳蛋。

“……”衡止突然按住了他的手,五官皱成一团,“等它结束。”

第二回的前列腺高潮就在这样的氛围中迎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看着男人绷紧身板,然后很快泄力瘫软,默默地关掉了一直在体内震动的跳蛋。

衡止侧躺在床上,下半身如同完全腾空,陷进云层里,被柔软包围。

有激素的调节,他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

“前面……需要我帮你吗。”段谦杨问。

衡止没力气再去解决蓄满精液的阴茎,这一次的沉默是真正的默许。

他换成平躺,目光涣散地看着段谦杨的脸缓慢靠近,一时忘记了呼吸。

段谦杨长得很好看,骨相出众,面部线条干净利落,五官立体而无瑕疵,是张不折不扣的电影脸。

衡止想起艺考放榜后网上关于段谦杨的热搜,除了类似“有明星在还能得第一,实力肯定很强”、“帅得惊为天人”之类的吹捧话,身边人的客观评价更令他印象深刻。

化妆师说段谦杨长了一张能够在无情与风流之间来回切换的脸,那双眼睛不笑的时候冷淡,笑的时候好像对谁都在传情。

现在看来,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手活一般,撸了许久也没让精液成功射出来。

眼前的人再如何秀色可餐,也无法解决生理上的饥渴,衡止终于有些按捺不住,搭上段谦杨的腕,委婉地说:“要不然我自己来吧。”

“别动。”段谦杨淡淡吩咐,单手抓住他的双腕,交叉着压在头顶,然后加快了动作。

衡止稍一用力便能挣脱段谦杨的手,但他没有这么做。

“你是同性恋。”他说。

段谦杨这次仍然没有作答。

体内的欲望濒临发泄,衡止身体发颤,盯着段谦杨的眼里也有了几分松动。

“我是。”他又说。

在外人面前承认性向的这一刻,他说不上来为什么,也许是在这个晚上酣畅淋漓地发泄了一场,少爷心情好,也许是最不堪的一面都被人看去,再多说些也没关系了。

衡止补充:“我不是男女通吃,也不是找新鲜感,我只喜欢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重音落在“只”上。

段谦杨终于屈尊降纡般嗯了一声,拇指打着圈在他的性器前端摩擦。

龟头敏感,衡止能感受到他指腹粗糙的纹路,不自觉地向上顶了顶。

随声一声轻呲,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

衡止再次脱力,扒着床单,有气无力地问:“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段谦杨替他挤出残余的液体,反问。

衡止闭着眼,凭感觉探上他的裤裆。

“你没硬?”

“就算是喝醉了……”衡止精神回笼了大半,狐疑地问:“你不会阳痿吧?”

段谦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

“所以你不是同性恋。”衡止直截了当道,话中多了笃定。

段谦杨擦着指间的精液,喉结滚动一二,轻声说:“我不知道。”

AorB?

or。

衡止心里五味杂陈,难以用词汇形容此时的心情,他几番欲言又止,最后大手一挥,又变回了那个人前阔气体面的衡少。

“随便吧,今晚就当请了个人伺候我,你表现得确实不错,想要什么报酬?”

段谦杨手上动作停了下来,忽视掉这句带有侮辱性质的话,后退半步道:“你好好休息,我另外开一间房。”

衡止无所谓地点点头,拽过被子盖在身上,他太累了,浑身又酸又痛,一点儿也不想动弹。

“今晚的事保密……其实也没关系,你动不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忍不住想提醒他,一丝不挂地躺在别人面前时,还是不要说这种话比较好。

收拾东西发出的声响持续了有一阵子,安静过后,衡止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替自己擦拭身体。

睡意来临,意识模糊之时,他呢喃着问:“老师课上真的提到了《古树》吗?”

“……没有,是我骗你的。”

“哦。”

衡止发现了,段谦杨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时会沉默,或者直接跳过,因为他不会撒谎,至少嘴上不会。

所以那句“不知道”,是真话。

随他去吧。

衡止赶走杂念,很快进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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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谦杨是真的醉了。

宿醉酒醒之后,昨夜的场景碎片争先恐后地往外冒,他在床上静坐了五分钟才冷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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