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电话旁听s/段谦杨还挺能忍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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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止从来没有这么想让手机坏掉过。
“喂?干嘛不说话?你平时这种时候不是挺爱说话的吗?”唐易铭仍在滔滔不绝,“这叫什么来着……电话py!”
段谦杨把手机放在衡止够不着的地方,意味深长地朝做着口型:电、话、py。
衡止:“……”
“喂?喂!你在听吗?”
段谦杨又过来,将跳蛋调至二档。
“!”
快感加倍袭来,衡止差点儿没控制住喊叫。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段谦杨放在遥控器按钮上的手,在威胁意满满的氛围中,艰难地开口回应唐易铭:“什么事,你说。”
衡止强装镇定,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毫无异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搞什么,这么磨蹭。”唐易铭心情不佳地嘟囔道,“你以前也不这样啊。”
衡止隔空给了他一个白眼,刚想骂人,身后突地传来震痛。
啪!
段谦杨故意使坏,扬起戒尺抽在衡止余痕未褪的臀腿上,声音相当响亮。
“嘶……”
衡止疼得倒抽气,敢怒不敢言地瞪着段谦杨,而这一举动似乎激起了对方的逆反心理,抬手又往相同的地方砸了一尺。
啪!
段谦杨冲他挥了挥左手的遥控器,又指了指电话,示意他乖乖听话。
“别——”衡止连忙小声制止,生怕体内的跳蛋震得更厉害。
他忍辱负重地捏紧了拳,从喉间挤出一个“嗯”。
声音太小,手机又隔得远,唐易铭没有听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啪!
段谦杨尽往腿根的嫩肉上招呼,衡止既要压抑来自前列腺的快意,又要忍受屁股上的疼,还需让自己不喊叫出声,一心多用,很难成功。
唐易铭等了很久都没有答复,不免有些疑惑:“喂兄弟?你在听吗?您能大点声说话吗?不要因为玩high了就忽视我好不好?”
“……我在听啊。”衡止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电话那头的人撕碎,“你到底有什么事,说完快滚行吗?”
唐易铭莫名其妙:“你这么暴躁干嘛?”
“我……”衡止做了一个深呼吸,缓缓说,“我有点累,嗯……困了。”
啪!
腿上又挨了一尺。
戒尺着肉声盖住了跳蛋的响声,唐易铭对此早已见怪不怪。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说了句稀奇还是别的什么,才把话题带入正轨:“和你搭档过的那谁,哦,那个林融!你跟他还有联系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敏感点被跳蛋反复撞击,之前高潮的余韵重返简直不要太容易,衡止夹紧臀肌,百忙中腾出一点神志听唐易铭说话。
“嗯……”
“小芹是林融的粉丝,要过生日了,你帮我找他录个生日祝福呗,带大名的那种,然后再给小芹唱首歌,就唱她喜欢的……不如不见,就唱《不如不见》。”
啪!
段谦杨不受二人的聊天打搅,依照自己的节奏挥臂。
跳蛋和屁股的疼影响了理解能力,衡止在脑内将这大段话花了很长时间消化,待他彻底处理完全部信息,先是一愣,然后彻底忍不住火了。
他骂道:“你是不是……脑残?!就因为,这,这点事,现在找我……啊!”
啪!
段谦杨眉头紧锁,似是相当不满衡止骂脏话,这一尺重过方才所有。
“呃……”衡止吃痛,用被拷住的双手护着屁股,哀求般做口型求饶:停下来,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撇开他的手,也回道:不好。
唐易铭很意外:“……我以为你不介意的。”
“嗯……”衡止压着嗓子呻吟,“你自……自己去找他,谁还能不给你唐少面子。”
他说不上来跳蛋和戒尺哪一方带来的刺激更胜一筹,总之都很不好受,只想着快点结束这一通电话,然后肆无忌惮地发泄。
唐易铭没有察觉到他话里的颤音,叹了口气,慢悠悠地说:“我这不是找过了吗,那人有后台,他粉丝都叫他冰山美人,心气是真的高,就是不肯给我面子。你知道他后台是谁吗?说出来绝对吓死你。”
“不,啊……”
“你啊什么?”唐易铭疑道,“阿止,你今天状况不对啊,太爽了还是太不爽了?”
“我是说……啊,我知道,知道他嗯……后台是谁。”衡止憋得满头大汗,绞尽脑汁给自己寻找台阶,“他们说是齐,呃……齐佑。”
啪!
段谦杨的存在感体现在戒尺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屁股愈来愈疼,刺激愈来愈烈。
衡止再次哀哀望着段谦杨,而对方的回应和刚才一样,是拒绝。
他眼眶一热,委屈得抿紧了嘴巴。
“不是啊!齐佑都出国八百年了,是齐佑朋友,刚从南方回来的那个谁——这俩人以前就有一腿,可比你的消息还要劲爆。”唐易铭神经大条,根本没有细想衡止为何与往常不同,至始至终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衡止有一秒钟庆幸来电话的是唐易铭,而不是别的什么朋友。
“你说,如果有他做出头鸟,衡伯是不是也能接受你搞同性恋了?”唐易铭饶有兴致地问,“你觉得他俩是真搞吗?还是玩玩?”
“呃嗯……不,不知道,我爸本来,也……嗯,不在乎。”
身后欲波疯狂涌动,衡止后知后觉:我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跟他闲聊别人的八卦?
“这样……他……呃,那你找我帮忙,也……没用啊。”他下身酥软得失去力气,接连喘了好几口气。
段谦杨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又把跳蛋频率调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这不是想着你们都是娱乐圈的,还有过合作吗,总会卖你这个人情吧。”唐易铭振振有词,“你就为兄弟两肋插刀一回,我一定要泡到小芹,这个我是真喜欢。”
快闭嘴吧……
衡止很想说他和林融不是一个咖位的,真要凭自己的本事,不可能请得动林融,除非找舅舅帮忙。
唐易铭还在念叨,衡止已然听不真切。
他快在这种精神高强度紧绷中崩溃了。
“嗯……行,好。”预感到高潮又快要来袭,衡止头晕脑胀,像是要腾空而起,意志即将溃散,“你……没事,没事的话,能挂嗯……挂了吗?”
“呜……”他难受得绷直脚板。
段谦杨不知何时走了过来,用手掌盖住了他的眼睛。
“那就这么说定了!”
唐易铭像是想起了什么,笑嘻嘻地打趣:“段谦杨还挺能忍哈,被你这么搞都不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
“啊。”
一直没作声的段谦杨毫无征兆地叫了一句,声音不算大,但足以被稳稳收入听筒中。
“……当我没说。”唐易铭有点尴尬,赶紧挂断电话。
像是心窝被刺了根细针,衡止忽然鼻头一酸,哭了。
段谦杨感受到掌间有温热液体涌出,颇感意外。
他在床榻边坐了下来,打量什么珍稀物种那样凑近衡止的脸,“哭了?”
衡止很想有骨气地辩驳他,但此话一出,反倒令他的眼泪更加汹涌。
眼泪与悲伤一样,都来得无缘无故的。
“你滚。”衡止蜷起脑袋,泣不成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安静了下来,屋里依稀能听见掩在震动声下的细碎哭音。
段谦杨站起身,替衡止解开了所有禁锢,却在想要抽出体内跳蛋时迟疑了。
“还想继续吗?”他问。
衡止没回答。
“那我拿出来了?”他又问。
依然是沉默。
段谦杨把沉默当成了一种默认。
他今晚的确被灌了许多酒,也因此丧失了绝大部分的理智,但在此刻,一种更深层次的本性驱使他没有再按照自己的意愿行事,而是扶着衡止的腰,伸手去拽跳蛋。
“……”衡止突然按住了他的手,五官皱成一团,“等它结束。”
第二回的前列腺高潮就在这样的氛围中迎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看着男人绷紧身板,然后很快泄力瘫软,默默地关掉了一直在体内震动的跳蛋。
衡止侧躺在床上,下半身如同完全腾空,陷进云层里,被柔软包围。
有激素的调节,他感觉心情舒畅了许多。
“前面……需要我帮你吗。”段谦杨问。
衡止没力气再去解决蓄满精液的阴茎,这一次的沉默是真正的默许。
他换成平躺,目光涣散地看着段谦杨的脸缓慢靠近,一时忘记了呼吸。
段谦杨长得很好看,骨相出众,面部线条干净利落,五官立体而无瑕疵,是张不折不扣的电影脸。
衡止想起艺考放榜后网上关于段谦杨的热搜,除了类似“有明星在还能得第一,实力肯定很强”、“帅得惊为天人”之类的吹捧话,身边人的客观评价更令他印象深刻。
化妆师说段谦杨长了一张能够在无情与风流之间来回切换的脸,那双眼睛不笑的时候冷淡,笑的时候好像对谁都在传情。
现在看来,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手活一般,撸了许久也没让精液成功射出来。
眼前的人再如何秀色可餐,也无法解决生理上的饥渴,衡止终于有些按捺不住,搭上段谦杨的腕,委婉地说:“要不然我自己来吧。”
“别动。”段谦杨淡淡吩咐,单手抓住他的双腕,交叉着压在头顶,然后加快了动作。
衡止稍一用力便能挣脱段谦杨的手,但他没有这么做。
“你是同性恋。”他说。
段谦杨这次仍然没有作答。
体内的欲望濒临发泄,衡止身体发颤,盯着段谦杨的眼里也有了几分松动。
“我是。”他又说。
在外人面前承认性向的这一刻,他说不上来为什么,也许是在这个晚上酣畅淋漓地发泄了一场,少爷心情好,也许是最不堪的一面都被人看去,再多说些也没关系了。
衡止补充:“我不是男女通吃,也不是找新鲜感,我只喜欢男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的重音落在“只”上。
段谦杨终于屈尊降纡般嗯了一声,拇指打着圈在他的性器前端摩擦。
龟头敏感,衡止能感受到他指腹粗糙的纹路,不自觉地向上顶了顶。
随声一声轻呲,浓稠的精液射了出来。
衡止再次脱力,扒着床单,有气无力地问:“你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段谦杨替他挤出残余的液体,反问。
衡止闭着眼,凭感觉探上他的裤裆。
“你没硬?”
“就算是喝醉了……”衡止精神回笼了大半,狐疑地问:“你不会阳痿吧?”
段谦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
“所以你不是同性恋。”衡止直截了当道,话中多了笃定。
段谦杨擦着指间的精液,喉结滚动一二,轻声说:“我不知道。”
AorB?
or。
衡止心里五味杂陈,难以用词汇形容此时的心情,他几番欲言又止,最后大手一挥,又变回了那个人前阔气体面的衡少。
“随便吧,今晚就当请了个人伺候我,你表现得确实不错,想要什么报酬?”
段谦杨手上动作停了下来,忽视掉这句带有侮辱性质的话,后退半步道:“你好好休息,我另外开一间房。”
衡止无所谓地点点头,拽过被子盖在身上,他太累了,浑身又酸又痛,一点儿也不想动弹。
“今晚的事保密……其实也没关系,你动不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忍不住想提醒他,一丝不挂地躺在别人面前时,还是不要说这种话比较好。
收拾东西发出的声响持续了有一阵子,安静过后,衡止隐约感觉到有人在替自己擦拭身体。
睡意来临,意识模糊之时,他呢喃着问:“老师课上真的提到了《古树》吗?”
“……没有,是我骗你的。”
“哦。”
衡止发现了,段谦杨遇到不想回答的问题时会沉默,或者直接跳过,因为他不会撒谎,至少嘴上不会。
所以那句“不知道”,是真话。
随他去吧。
衡止赶走杂念,很快进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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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谦杨是真的醉了。
宿醉酒醒之后,昨夜的场景碎片争先恐后地往外冒,他在床上静坐了五分钟才冷静下来。
他把衡止打哭了。
还说了很多荤话。
衡止不止一次说要封杀他。
但是衡止昨天晚上玩得很爽。
段谦杨脑海里一片混沌,出于某种逃避心理,他镇定地打开手机,找出衡止的微信,熟练地拉进了黑名单。
洗漱过后,段谦杨匆匆离开酒吧赶回学校。
他接触衡止本是别有用心,谁知道计划被几杯酒完全破坏,如今偷鸡不成蚀把米,他觉得自己的攻略算是从开头就失败了。
段谦杨左思右想,默默地把衡止从黑名单里拉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斟酌着打了两个字,点击发送。
【段谦杨:抱歉。】
消息旁边出现了一个红色感叹号。
【衡不止已开启朋友验证,您还不是他她朋友。请先发送朋友验证请求,对方验证通过后,才能聊天。】
段谦杨:……
坏了,真生气了。
//
衡止是真的很生气。
他今天恢复清醒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段谦杨转了两万块钱,结果居然显示拒收。
段谦杨凭什么先翻脸不认人?他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气得反手删除了段谦杨的好友。
剧组的戏份很快就要杀青,月中又有一场红毯和广告拍摄,通告安排得紧,之后的一段时间衡止都没回学校上过课,也就没再和段谦杨产生联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记忆能控制住不去回想,但是生理反应很难。
衡止在几个城市之间来回奔波,好不容易能有一个喘息的时间,他忍不住回味当晚的细节。
二十岁血气方刚的年纪,他觉得,要是能做到清心寡欲,那才叫不正常。
衡止坐在保姆车里,思考找一个dom来满足欲望的可行性。
他潜意识里认为,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要是做sub的事传了出去,自己还怎么在圈子里混。
温其枫的势力可以保证他的私生活不会被外界知晓,就算出了什么意外,父亲那边也能兜底,但再怎么控制舆论,衡止都没办法堵住朋友们的嘴。
他就是要面子,这种事情,他都不好意思找唐易铭帮忙打掩护。
于是顺理成章地,衡止不知道第几次想到了段谦杨。
人总有想要的东西,不论段谦杨想要什么,他自认为都能给得起。
而段谦杨无非就是多花点力气和时间,还不用承担风险,多好的一桩生意啊,稳赚不赔。
他没理由不答应吧,衡止胡乱地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叮咚——
微信来了条新消息。
【唐易铭:哥们,两个星期过去了,事成了没有?】
他还在惦记让林融录祝福视频的事。
衡止有点心虚地回他:【别急,晚上有机会我当面问。】
今晚红毯的规模很大,圈内人稍有些名气的明星都有受邀参加,林融自然在邀请之列。
但是衡止想了想,林融应该不会卖他这个人情,他为什么要答应办不到的事?
都怪段谦杨。
红毯现场全程直播,相当热闹。
衡止果真在酒店侧厅碰见了林融。
不到三十岁的年轻影帝架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低头玩手机,身边只跟了一个助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堪堪迈开走向林融的腿,转念一想:
这都是什么事?以同事的身份,找一个现在炙手可热的演员,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粉丝录生日祝福,还唱歌,傻子才会答应。
衡止无声地鄙夷自己,刚准备转身,只见林融站了起身。
“温导。”
温其枫从另一道门走了进来。
衡止心中警铃大作,他今天一直在避免与温其枫碰面,谁知道还是碰上了。
“小林,你怎么……小止!”
衡止:……
逃跑还没启动便被抓了个正着,他强颜欢笑,转身面向温其枫:“温导,好巧。”
“林哥,你也在啊。”他又偏头向林融问好,嘴角上扬,礼仪恰到好处。
林融朝他浅浅一笑,“嗯,车还没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其枫年过半百,是他妈妈的兄弟姐妹里最年长的,也是最有威严的,在衡止的成长中,他几乎担任了半个父亲的角色。
舅舅眉头一皱,衡止就猜到了他想问什么。
——“本子看完了没有?”
果然。
衡止干笑两声,尽量让自己显得真诚一些:“看了,但是还没看完。”
“你还没看是不是!”温其枫作势就要敲他。
衡止扭头躲避,不大高兴地反驳:“真的看了,我得慢慢看,要不然受不了刺激。”
温其枫这次筹备的电影名为《阁楼间》,不是什么皆大欢喜的故事。
“认真看。”温其枫恨铁不成钢地说,尤其是身边还有一个林融衬托,他心里就更不痛快。
“你怎么就不能想小林一样上进?剧本送他手里,三天就看完了,还附带两千字的故事解读,你能有他忙?”
衡止愣了,嘴比脑子反应快:“林哥和我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道理他懂,可《阁楼间》是部同志片啊,两个同性恋一起演,真的不会出事吗。
“本子是好本子,可惜我演不了。”林融没说为什么。
“是啊,只能再找机会了。”
温其枫想起来也觉得惋惜,林融是个好演员,这么多年一直想与人合作,一直没有机会。
“但是温导把主题曲交给我写了。”林融又说。
这次男人脸上的笑容真情实意,好像由衷为此感到高兴。
衡止恍然想起,林融原本学的专业是音乐,后来改行才当的演员,这么多年过去,音乐功底不知道还剩下多少。
他看着眼里充满赞赏的舅舅,突发奇想,趁机问:“林哥,我有个朋友要过生日了,想请您录首歌行吗?”
衡止难得在外摆出谨慎的姿态,屈尊去求些什么人。他承认,在温其枫面前提起帮忙的事是故意为之,目的就是让林融不好拒绝。
“不好。”
然而林融还是拒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当真谁的面子都不给,和外界传闻的一样,虽看似待人温和,但姿态极高,且极不易亲近,是朵实打实的高岭之花。
衡止似乎透过他看到了段谦杨。
不出意外,衡止应当会一直把林融与段谦杨联系在一起。
——如果红毯结束后没有在昏暗的休息间里,看见他跪在一个男人身下的话。
“我知道错了,琛哥,别生气了嘛。”
“小融,有人在看你。”
林融肩膀狠狠一抖。
衡止:好刺激。
然后默默地退了出去,顺便帮两人带上了门。
站着的那个男人,衡止包括整个圈子里的二三代都不会陌生,唐易铭那天说的八卦全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忽然间有点高兴,是那种自己终于不再独处孤船,找到有人陪他共患难的高兴。
衡少爷一高兴,决定赏脸再去找一次段谦杨。
//
活动结束的第二天,衡止就飞回了学校。
他特意起了个大早,提前半小时在台词课教室前蹲段谦杨,没蹲到本人,却蹲来了一伙无关紧要的同学。
一堆人在两米远的地方推推搡搡,衡止面无表情地斜了他们一眼,继续低头玩手机。
五分钟后,他们总算选出了代表。
一个衡止叫不出名字的男生凑上来打招呼,东扯西扯了半天,才佯装不经意地问:“衡哥,温导是不是在给新电影挑主演?什么时候来咱学校啊,大概是个……什么样的角色?大家都是同学,给透个底呗。”
衡止划拉屏幕的手指一僵,侧过脸,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眼睛,冷声问:“你听谁说的?”
这次片子题材特殊,温其枫没打算大张旗鼓搞海选,不会在内地拍摄,最终成片也不会在内地上映,说到底,《阁楼间》是专门为了帮衡止转型的冲奖片,筹备低调进行,圈内都没多少人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生显然没有料到衡止的脸色会这么不好看,尴尬得在原地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他回头瞪了一眼同伴,磕磕巴巴道:“就……大家都这么传的,我也是听说的……嗯,全班人都知道的嘛!”
他故作轻松的模样落在衡止眼里,显得刻意又生厌。
衡止没有理会他的试图蒙混,彻底冷了脸,“谁第一个说的。”
一时间气氛僵持不下,教室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敢站出来说话。
衡止的目光从同学们身上挨个扫过,忽然觉得很陌生。
人群中走出一个人,踱步来到衡止面前。
——是那位开学当日就有过节的室友陈羽生。
“那天中午在宿舍,你手机亮着,我看它一在直跳新消息,本来是想替你调成静音的,然后就……我不是故意的。”他说。
衡止气得想把手机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冷笑出了声:“你知不知道手机是个人隐私?要不要点脸?”
“我不是故意的啊!”
这话说得不留一点儿情面,陈羽生的脸顿时涨得通红,想也没想就替自己找借口。
“那你最后没看?”衡止一语命中要害,“我跟你不熟吧,不懂距离感三个字怎么写吗?”
被怒气围绕,他很难保持礼貌,尖锐地继续说:“退一万步讲,就算温其枫来我们学校选演员又怎么样,你们那半桶水的演技,配吗?”
“……”
死寂持续了半分钟,大伙渐渐从衡止散发的气场中缓过神来,抱怨声此起彼伏。
“没必要说这么难听吧……”
“是啊,拽什么。”
衡止毫无继续在教室里待下去的心情,拎起外套,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刚迈出教室门,脸色最臭的时候,与姗姗来迟的段谦杨撞了个正着。
段谦杨怔怔地看着他,下意识唤道:“衡……”
“借过。”衡止没搭理,板着脸从他身边略过。
“衡止!”
段谦杨拔高音量,不假思索地追了上来。
他不明白段谦杨为什么要跟过来,距离上课还有不到十分钟,好学生应该在教室里待着才对。
“你不去上课,跟着我干什么。”
衡止的声音里充斥着疏离,他心情不好,看什么都不顺眼。
段谦杨:“不知道。”
“你也知道陈羽生看我手机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后来知道的。”段谦杨答道,“他是大嘴巴。”
衡止憋屈得慌,闷着头下楼梯。
段谦杨一直跟着衡止,直到走出教学楼也没停下。
离了暖气,早晨刺骨的风铆足劲儿往衣领里钻,衡止又是个要风度不要温度的,这点布料根本就不起作用。
他冷得缩起脖子,停下来瞪着段谦杨,没好气地说:“你干嘛还跟着我,我的便宜还没占够?”
衡止此刻在青天白日之下提起床事,有几分刻意赌气,但赌气是想得到什么,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没有酒精的麻痹,段谦杨变回了那个情绪不多的段谦杨。
“吃早饭了吗?”他提起冒着热气的豆浆和油条说,“早功你又没来,我猜应该没吃。”
这个“又”字相当有灵性。
衡止半天说不上话,盯着金黄的油条,心里已经条件反射地计算出了这份早餐的卡路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犹豫地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叫好吗?”段谦杨垂眸,“可能我心里有愧。”
“哦。”衡止想了想,还是决定放纵一次,“谢谢。”
他接过豆浆和油条,温暖迅速传递至手心,渐渐驱走了一些烦躁。
二人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闲逛,今天的雾霾算不上严重,走在路边,抬首便能看得清远处金黄的银杏树。
“你为什么总不出早功?”段谦杨问。
“起不来。”衡止咬了一口油条,幽幽地说,“你要是跟我一样,拍戏拍得生物钟混乱,也会起不来的。”
衡止慢吞吞吃着油条,还给段谦杨一个问题:“那你为什么拉黑我。”
段谦杨轻咳一声:“我一个小时后就把你拉出来了。”
“所以你为什么拉黑我。”衡止不依不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我脑子抽了。”
“嗤——”
衡止笑了出声,他听着段谦杨一本正经地骂自己,心情豁然开朗,于是连带着看路边的落叶都舒坦起来。
整所戏剧学院明星很多,出名的不出名的,衡止走在路边,不用担心过于引人注目。
“你是圈内人吗,字母圈。”他目视前方,语调平平。
这么问时,衡止并不感到尴尬或局促,好像早就习惯了把性生活与现实分开。
“不是。”
段谦杨给的答复有点令衡止扫兴。
但实话说,段谦杨会是一个很好的dom,就算是凭空变一个衡止二号出来,都不一定能有段谦杨那样合他口味。
“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想尝试邀请段谦杨进一步发展关系,却发现自己开不了口。
他不想就此作罢,于是旁敲侧击地问:“可是你的技术很不错,是陪别人玩过吗?”
“没有,我有认识的人是这个圈子里的,所以懂些理论知识。”
“你缺什么吗?钱?资源?”衡止拐弯抹角,话里的迫切就差明着表示:我们进行钱色交易吧。
“其实,你想做我的sub可以直接说。”段谦杨淡定地说,“我荣幸至极。”
他拿走衡止手里的空塑料袋,沿着边角卷成一团,将其扔进了垃圾桶里,继而抬眸注视着衡止。
衡止不多矫情,掏出早就准备好的会员卡,塞进段谦杨的兜里,“周六晚上十一点,地址我晚点发你,拿着这张卡,会有人带你进去。”
他吸了口冷气,话锋一转:“之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提出来,我的意思是,我们各取所需。”
段谦杨沉默了一会儿,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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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把会员副卡送出去的同一天,段谦杨的全部资料就都被送到了衡止手里。
资料上显示,段谦杨除父母外还有个哥哥,大他六岁。
段家世代从医,在当地很有名望,只是到这一代断了——因为兄弟俩一个念了法律,另一个学了表演。
所以段谦杨应该也是位养尊处优的少爷。
午夜场的雪夜最是热闹。
衡止是这家SM俱乐部的会员,最顶级的VVVIP,钻石会员,只向真正有身份的人开放。
他是靠姓拿到这张会员卡的。
内场,一场公开调教拉开帷幕,将气氛推上真正的高潮。
衡止坐在独属于钻石会员的包厢里,百无聊赖地把玩手里的面具,偶尔隔着落地窗,俯视楼下大厅的热闹场面,如同一个孤单的傲物者。
段谦杨就是在这时进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怕有人看见你吗。”他用一个不带疑问语气的问句开启了对话。
衡止回头看向来人,心想他穿西装还真是有几分上位者的气质,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
“我试验过,光线这么暗,又是在高处,这个透度的玻璃,只能看见人影,看不清脸。”
段谦杨站在衡止三米外的地方,顺着他的视线看着楼下的狂欢,也把面具摘了下来。
落地窗虽大,但并不是彻底将房间封闭,天花板顶部留了约莫半米高的空窗,使外界的声音能够清晰地传进来。
喧闹被隔绝,又未被完全隔绝,给房间留有一种禁忌感。
“你很想下去玩。”段谦杨说。
衡止没有否认。
他自命不是善类,待的圈子左右都非寻常,堆出来的坏习惯一样不少,生活虽不至于像其他人那般骄奢淫逸,也是爱寻求刺激的。
但当众发情一类的事还是有失体面,但凡有任何风言风语传了出去,他都不用在圈子里混了。
究其根本,还是因为有一点与生俱来的傲气,支撑着那副完美躯壳里的自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最终摇了摇头,把注意力收了回来。
“不看了,聊我们的。”他面向段谦杨说,“合同就不签了,省得留下什么痕迹,总之你情我愿的事,不要传到第三个人耳朵里,对彼此都好,你说呢,段谦杨?”
段谦杨环视一周屋内齐全的工具及设备,仿佛想起了某个有趣的场景,轻勾嘴角,然后很快放平。
“你改不了主导的习惯吗?”
“什么?”衡止一愣,没反应过来。
“首先,我今天没有喝酒。”段谦杨步步逼近,“第二,我记得好像是有人想要做我的sub吧?听你的口气,怎么感觉像是要收我为sub。”
“是这样吗?哥哥。”
仅一个称呼就让衡止羞得面红心跳,他舔了舔唇角,干巴巴地问:“那你想怎么办。”
“称呼改了。”段谦杨命令道,“既然你自己说的你情我愿,就不要摆出一副勉强的姿态,不然我只会认为你是在欲拒还迎。”
屋内暖气开得高,说话间他便脱掉了西装外套,露出里面的白色衬衫,领带夹在幽暗的环境中反射出灯光,衡止有刹那看晃了神。
“你要我叫什么?”衡止想到一些画面,当即皱起眉头,脸上的抵触不假,“你别想把我当奴隶,我不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让你那么做。”
段谦杨从没想过衡止会真的把姿态放低到奴隶的地步。
他把西装挂上衣架,走到工具架面前,伸手一一拂过,“主人喊不出口,就喊先生,不然你一口一个段谦杨,一口一句‘你明天死定了’,我还以为自己在伺候爹。”
“你说呢?衡止。”
隐约带着调笑的声音飘进耳朵里,衡止莫名打了个寒颤,应下了。
“安全词。”段谦杨很快进行到下一步,“选一个。”
衡止刚想嘴硬说不需要,就被人看透了心思。
“必须要有。”段谦杨说。
衡止不情不愿地从脑海中搜刮词汇,最后挑了一个工作中很常见的词:“那就卡吧。”
“卡?”段谦杨从工具中移出注意力,“拍摄停止的那个cut?”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觉得这个安全词是有另一层含义的,它意味着拍戏暂停,游戏停止,拍戏如他挑战生活的游戏,与段谦杨的游戏也如演戏,真真假假,界限模糊。
“可以。”
段谦杨对此无异议,他取下一根红色的软鞭,背对着衡止下命令:“你准备好了的话,就找个地方跪,衣服脱了。”
衡止准备脱外套的手停在胸前,有点迟疑,“全脱吗?”
“你说呢?”段谦杨有点想笑,视线一转,落在他的手上,忽然改口:“只脱裤子,脱光。”
衡止疑惑地看着他。
“忽然想起来,上次我们还剩下一个保留节目。”
段谦杨看上去兴致不错,他把软鞭放了回去,取下一块约莫十厘米宽的木板,“就用它来立规矩。”
衡止仍旧没明白他指的是什么,脱衣服的手一动不动。
段谦杨提醒:“你朋友打电话来之前,我说过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答问题……高潮……手心打肿……”
衡止想起来了,段谦杨想打他的手板。
“我觉得比较有教条意味,适合你这样……不太服管的。”段谦杨将木板拿在手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衡止喉咙发痒,音量降了下来:“我不要……”
“游戏已经开始了,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过去跪好。”段谦杨角色进入得很快,比上次更像一位真正的掌控着。
“再磨蹭,我就换成带孔的。”他说。
衡止在段谦杨的踱步中花一分钟搭好了心理建设。
他按要求脱掉外裤及内裤,对折放在一旁,然后就地跪下,双手垂在身侧,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他仰头去看段谦杨的反应,希望能得到一个准确的指令。
而段谦杨的心思好像不在这,他正若有所思地观看楼下场子里的表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忽地,他指着窗说:“跪那去,背朝窗外,双手摊平,举过头顶。”
衡止身子一僵。
“哥哥,不想让外面的人看看,你是怎样被调教的吗。”段谦杨端来一把椅子,侧着放在落地窗前两米的地方。
“你能别……”衡止下意识就想纠正称谓,却在即将出口时卡在了喉咙里,心虚地看向段谦杨。
段谦杨喜怒难辨地说:“哥哥,你该叫我什么?”
“哥哥”这个词从他口中说出,有时候带着情欲,有时候又充满凉意。
衡止很难做到真正顺从。
这种约定俗成、你来我往的行为,不比床榻上的激情释放,只贪图一瞬间的满足,此刻,他正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调教,一个小他两岁,各方面气势却都不亚于他的男人。
甚至这场调教还是他主动求来的。
衡止忽然间有点后悔,他应该花心思筛选一位陌生人,这样就不必担心脱离ds关系后,还会有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尴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要是后悔了的话,我可以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段谦杨说。
面前的男人好像长了一双通透的眼睛,能够通过细微的面部表情,看穿内心深处的想法。
衡止最嫌麻烦,也深知段谦杨是游戏另一方的最佳人选。
他咬咬牙,拒绝了这个提议,然后起身在段谦杨半米前的地方跪了下来,背朝楼下,留给众人一个赤裸的下半身。
算是服软。
“手。”段谦杨没再多说什么,淡淡吩咐道。
“是。”衡止心一横,双手托平举起,不情不愿地唤了一声“主人。”
段谦杨将木板放在摊平的手上,绕至衡止身后,拿长尾夹夹住了他过长的衬衣,露出全部挺而翘的屁股。
就在此时,楼下有人拿着话筒,调戏般喝了声彩,不知是不是因为看到了这一幕。
衡止羞得夹紧臀肌,没好意思抬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倒是见怪不怪,自如地重新坐回单人沙发,前倾上身,双肘撑在膝盖上,十指交叉着虚握拳。
他微抬下巴,与衡止平视,说:“有什么要求,现在提出来,过期不候。”
“不可以带私人情绪。”衡止未作思考,张嘴便答,“不可以对我进行人格侮辱。”
他顿了顿,补充:“小狗不算,小狗很可爱。”
段谦杨微不可查地笑了一下。
跪在面前的衡止有种不自知的勾人,仍在继续倒豆子:
“游戏只有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才能开始。”
“不要干涉我的生活。”
“不要左右我的思想。”
“我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不要……管教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假装没听出他最后那句话里的犹豫,反问:“没了?”
衡止努力回想可能遗漏的细节,最后给出答复:“没了。”
“不能接受的项目,有没有?”
衡止摇摇头,爽快地说:“暂时没有,都听你的。”
段谦杨沉思后问:“穿刺也可以?”
“穿刺不行。”衡止很果断地拒绝了,保持托举动作的胳膊有点发酸,他悄悄落了一寸,又说:
“短期内有通告的话,脸或者任何有暴露风险的地方,也不行。”
这次段谦杨特意等了一分钟,没等出下文,才盖棺钉钉似的点一点头,拿走压在衡止手上的木板。
“那来说说我的。”
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刚落,宽厚的木板就咬上手心,发出沉闷的声响。
“我只有一个要求,全程不可以骂脏话。”段谦杨说,“骂一句,十下,用什么工具,打在哪里,看我心情。”
谁被逼急了能不冒两个脏字啊……衡止在心里吐槽他的不近人情。
啪!
段谦杨扬手砸了一板,眯起眼睛,“回话。”
“嘶……”衡止吃痛,有气无力地说:“是,主人。”
“然后——”
“不是说只有一个要求吗?”衡止脑子一热,急道。
啪!
“呃。”衡止顿感两只手乃至手腕都被震得发麻,好一阵子才恢复知觉,接着便是钻心的钝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对你擅自打断我的惩罚。”
“管教那一条,我持保留意见。”段谦杨用木板掂起衡止这张五官紧皱的脸,征服欲油然而生。
“虽然我现在对你的坏习惯不感兴趣,但保不齐哪天看了不爽,想抽你一顿呢。”他话锋一转道:“惩戒,没有安全词。”
这句指令极具控制欲,衡止不顾手上的疼,气急败坏地喊:“凭什么?你这是不讲道理!”
啪!
手上又挨了一板子。
“那是因为我看出来你不是真的抗拒!”
段谦杨也恼了,语气中难得添了几分激烈,“衡止,你能不能不要把别人当傻子,收起你那点自以为是,行吗?”
“是,你习惯了当支配者,习惯别人都顺着你,但在这间房里,你真正想要什么,难道心里不比我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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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被看穿了心思恼羞成怒,还是手心的疼难以忽视,衡止的身体细微地颤抖着,频率不高。
“手抬高。”段谦杨淡淡开口打破僵局。
衡止纵然是不服气的,但也没有明着与段谦杨叫板,他抬高双臂,跪得更端正了些。
“是——主人。”话里的阴阳怪气浓到就快要溢出来。
段谦杨权当他在耍少爷性子,不予置理,扬手便又是新的一板子,将他刚抬起的手再度打落。
“抬高。”
木板打在没什么肉的手心上,带来的疼痛值不容小觑,前后总不过五板子,衡止的手就已经薄肿一层。
他咬紧牙关,举回原来的高度。
啪!
“抬高。”段谦杨再次把他的手打落,仍是这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被磨得有火发不出,赌气似的抿唇,不发出任何声音。
木板再一次落下时,他没等段谦杨发话,就假意乖巧地将手摆正。
啪!
段谦杨不为所动,挥臂的力气一回大过一回,丝毫不因衡止的表面顺服而改变。
如此往复了四五板,衡止就装不下去了。
“我错了还不行吗?”他缩回双手抱在胸前,与段谦杨大眼瞪小眼,“你继续按你的节奏来,一切都你说了算,我不评价了。”
段谦杨沉默良久,突然发力,钳住衡止的手手腕,按着他的上半身,朝自己的方向带。
“你不能好好说话是吗?”段谦杨抄起板子,狠狠抽在衡止自然撅起的屁股上,打哪算哪,毫无落点可言。
“欲求不满又不肯放下身段,既要又要,衡止,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呃啊!”
衡止被臀部炸开的剧痛疼懵了,下意识想要挣脱,却因被段谦杨牢牢按在怀里而动弹不得,只能憋屈的扒着他的腿,试图靠扭动腰肢来躲避板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他又痛又急,早把称呼抛去了九霄云外,“你停下!我没……呃。”
“不听话的小奴隶,就应该被狠狠——惩罚——哦!”
“一边挨打,一边还在扭,看来是个耐不住寂寞的——骚奴。”
还是之前拿着话筒喝彩的声音,衡止现在确定,楼下有人在看,并且不止一个人。
他更羞了,埋在段谦杨腿间的脑袋不自觉缩了起来,喉间发出琐碎的哑音,小声地唤着疼。
“哥哥,听见他说的话了吗?”段谦杨俯身靠近衡止耳边,故意羞他,“有什么感想?”
“你闭嘴。”衡止死死抠着他的裤腿,嘴比牙硬。
啪!
“不识好歹。”
木板继续抽向衡止的屁股,用不了几下,那点位置都照顾了个遍,腿根乃至腰部艳红一片,严重处泛着血痧,积起了几个面积不大的肿块。
段谦杨这个杀千刀的,怎么力气这么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在心里骂了个千百来回,段谦杨也听不见,他打得又快又狠,衡止的屁股没有一块地方是不疼的。
不过,趴在段谦杨怀中时,他又有一种莫名的心安,甚至能闻到这人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臭讲究,闷骚。
衡止撇嘴吐槽。
衡止并未想过要又当又立,只不过他面对是一个清醒的段谦杨,理论学得再透彻,临上阵前,依然有些迈不过去心里那道坎。
但嘴上不说,总有更直观的东西替他传达。
——性器在跨间抬头,突兀地触到了段谦杨的小腿。
衡止:……
“又硬了啊。”段谦杨像点评一件器物那样,没什么情绪地推开衡止。
“不情愿,不想要?”他抬眉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衡止别扭地跪了回去。
他趁机揉了揉屁股,疼得龇牙咧嘴的,思绪一乱,随意就扯了个借口:“是你的香水太冲了。”
“我喷香水和你勃起有什么关系?”段谦杨被他绕进了圈子里,满头雾水,“我有信息素?”
衡止沉默了。
……你还说自己不是同性恋。
这句话他掖在心里,没说出口。
段谦杨放弃了深究,他站起身绕至后方,拍掉衡止揉屁股的手,摸向臀尖伤势最重的地方,用力揉捏着。
“嘶——轻点。”衡止皱眉道。
段谦杨又气又有点想笑:“只打几下屁股就硬成这样,说你欲求不满,有什么好不服气的?”
“你别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的脸红得快要滴血,垂头时正巧看见肉棒在身前抖动,他不忍直视,干瘪地说了句我错了。
段谦杨停下揉捏的动作,“诚意。”
衡止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我不该欲……心口不一。”他眼一闭,自暴自弃地说:“请先生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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