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半公开s请罚R夹/我有信息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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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谦杨不是很淡定地移走了视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几十下板子,我基本用的是全力,下次疼得厉害了可以喊出来,没必要憋着。”他夺走水杯,捏着衡止的下巴把将水喂了进去,动作不太温柔。

“咳……”

衡止险些被呛着,伸手就要抵抗,却被段谦杨牢牢按住了。

“今天是第一次,我可以当你没有从角色里转变过来,下次再约我来这儿,记得守规矩。”段谦杨停了一下,继续说,“没准备好的话,不要盲目自信,我收回之前的话,你今天表现得非常烂。”

一杯水漏了三分之一,终于见了底。

“咳咳咳!”衡止撑在地板上,咳得整张脸都红了。

“这个——作为擅自打断,还有不说安全词就想要结束的惩罚。”段谦杨把一个小巧的跳蛋塞进衡止手里,“你周一必须戴着它,从早功开始到晚上睡前,早上六点出早功,我会准时在宿舍楼下等你。”

“你要是想拒绝的话,可以,就当我今天没来过这。”

衡止握着硅胶材质的跳蛋,心跳加速,“……知道了。”

段谦杨没再提什么要求,拍拍他的肩,说了句早点回去休息,就转身收拾东西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明白自己今晚应该令段谦杨很不尽兴,他做dom时,也最不喜欢调教新手,因为不懂规矩,玩起来很麻烦。

但看见段谦杨利落地收拾东西、穿衣服,似乎连事后安抚都没有就打算离开时,衡止心里仍有些不甘心。

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是被吹捧从小帅到大、演技有灵气的明星,他自认为两人在学校里关系还不错,段谦杨难道就没有一点动容吗。

今天的段谦杨,甚至还不如醉酒的那晚有温度。

“段谦杨。”衡止忽然出声,刻意挑衅般地指挥:“送我回家。”

段谦杨系领带的动作顿了顿,转过头来看他:“你确定?”

衡止目不转睛,“确定,送我回家,我开不了车。”

“行。”段谦杨的答应出人意料的爽快。

他脸上带着衡止看不懂的表情,双手递上面具,“那就走吧公主——等您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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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止一瘸一拐地钻进车后座,刚准备侧靠着休息一路的时候,才意识到段谦杨那个他看不懂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段谦杨年少老成的做派,导致他忘了这人刚满十八岁不到两个月,根本没有驾照。

所以这意味着车还是得他来开。

段谦杨替他打开驾驶座的门,似笑非笑地说了句“辛苦了”。

衡止要疯了。

段谦杨打的那些板子几乎有三分之一都在腿根上,尽管车座垫皮质柔软,仍经不住挤压,他身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在疯狂叫嚣痛苦。

衡止双手扒着方向盘,坐立难安,好在凌晨一点多的街道上车辆并不算多,不然他保不准会不会因为注意力不集中,而出什么意外。

段谦杨坐在副驾驶上,低头一直看着手机,好像很忙的样子。

衡止没好气地瞥了一眼,“你最开始怎么不说你没驾照,是不是故意想看我笑话?段谦杨我发现你这个人,表面上一声不吭装老实,实际上肚子里全是坏水。”

“我以为你知道。”段谦杨回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知道什么啊。”衡止无声地咂嘴,眉间的沟壑愈来愈深,“段谦杨,跟我多说几句话能要你的命吗?!”

他音量抬高得毫无征兆,段谦杨迟疑地扭过头,有些不解:“我晚上跟你玩的时候,话还少吗?”

“真正需要你说话的地方呢?你知不知道结束之后,是要进行……”衡止话说一半,卡在喉咙里,没好意思拉下脸说完“aftercare”。

好像是求着要安抚一样,丢脸。

段谦杨没吭声,似乎没有领会到他省略的后文。

“还有,你除了那种时候说几句骚话,平时跟我说一句话有超过二十个字吗?”衡止话锋一转,他疼得心烦,话中带了点无名火,“你是不是觉得逗我特好玩?我看起来很好欺负吗?”

此话一出,本就安静的车内更显安静了。

“对不起,晚上没控制好,下次会考虑到你的情绪的。”段谦杨沉默了良久,终于开了口。

他把脸转向车窗外,指着转角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又说:“你在前面那个路口停一下吧。”

衡止才不过被道歉稍微宽慰了那么稍许,就因后面的那句话瞬间拧起了眉。

“干什么?”他不悦道,“把我当司机?想停就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话虽这么说,他还是踩向了刹车。

段谦杨立起大衣领子,单脚跨出车门,“给某人买药。”

他留下一句话,扬长而去。

衡止愣了一下,看着他的背影,小声地“嘁”了一声。

“谁稀罕。”

段谦杨带回来了一盒云南白药和红霉素软膏,大概便利店只能买到这些。

他没第一时间上车,而是撑着车顶窗,低身询问衡止:“想吃关东煮吗?”

“不想。”衡止冷漠地抱起胳膊,“你进不进来?冷死了。”

段谦杨又问:“鸡肉串吃吗?脆骨的。”

“不吃。”

“……忘记给你上药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表现得相当诚恳,虽然那双眼睛看下来时,只剩下极强的蛊惑力,使衡止忘记了自己的台词。

“但是我听见你肚子叫了。”

段谦杨重新坐回副驾驶,关上了车门。他把药扔向后排座位,边系安全带边说:“想吃什么,我请客,就当是补偿了。”

“补偿的话。”衡止想了想,露出一个不那么单纯的笑容,“那我周一能不戴……那个吗。”

段谦杨:“……”

“不可以。”他无情地拒绝了,“两码事。”

衡止暗骂了一句假好心,踩下油门。

“我要吃日料。”

//

衡止选了一家营业到凌晨三点的日料店。

两人走进店门的时候,店员正趴在收银台前打瞌睡,见有客人光顾,猛地抖了个激灵,然后打起精神地招呼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好,能再拿几个垫子吗?我坐不习惯。”

“好的,先生。”

衡止后一步脱鞋入座,假装没听见段谦杨与服务员的对话。

他接过菜单,漫不经心地问:“预算够吗?”

“你随……”段谦杨脱口而出的“随便点”三个字,在那看见菜单上数字的那一刻生生止住了。

——三文鱼刺身5切,988元一份;牛油果鱼籽寿司,368元一例;北极贝刺身5切,888元一份;醋渍雪花肥牛,1688一例。

“……最好还是节制点。”

这真的不是在抢钱吗。

“为什么?你又不会缺钱。”衡止埋头翻看菜单,没把段谦杨的中途改口放在心上。

段谦杨查看余额的手指悬在屏幕上,疑道:“为什么不会?”

“你家不是……”衡止不假思索,话出口了才意识到了失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起头,强装镇定地与段谦杨对视,找不到该用什么话接下后,又慌乱地低下头继续看菜单,“没什么。”

服务员替他们拉上了隔门。

“衡哥。”段谦杨哭笑不得,听起来并没有在生气,“你既然已经调查过我了,怎么不再查深一点,比如我和父母断绝关系……之类的。”

衡止再一次猛地抬起头。

“我不知道,抱歉。”他下意识道歉,怔然道:“是因为……”

“因为我执意要学表演。”段谦杨自然接话。

“那你哪来的钱交培训费和学费。”

衡止停下翻菜单的手,在心里上演了一场落魄少爷勤工俭学,却惨遭白眼唾弃的戏码。

“哥偶尔会给我,但主要还是因为奶奶,他很支持我。”

也许是因为起了心爱的亲人,说这话时,段谦杨的表情显得比平常柔和。

衡止卡了根手指在选中的菜品页,哦了一声,没多想地问:“所以你没钱了是因为,她现在也不给你了?她不是很支持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问过之后他才想起来,自己与段谦杨的关系还没有熟悉到能够谈家长里短的程度。

段谦杨没有选择沉默,但也没有正面回答。

他合上菜单,端坐道:“本来是够的,但是之前报了个驾校,就不太够了。”

“……”

“什么时候报的?”

“刚坐上你车的时候。”

衡止不自在地挪了挪坐在腿上的屁股,本已经麻木了的伤经姿势的改变再度变得磨人,像是想不断提醒他今晚发生的种种。

他也跟着合上了菜单,认真与人共同端坐。

“我话说得够多了吗?有没有超过二十个字。”段谦杨问。

衡止恍然发觉,段谦杨从车上至此刻的所作所为,大概都是在“哄”他。

虽然方式也太“段谦杨”了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他有点想笑,冲段谦杨招了招手,“礼尚往来,我也跟你说一件关于我的事。”

段谦杨很给面子地侧过脸凑了上去。

“我跟我爸关系也不好,如果不是他,妈妈也不会到现在还在被那些夫人私下里骂婊子,我长大之后还坚持做演员,有一部分原因也是因为他讨厌。”

//

两人最后没有点太多,但账单仍是一笔不小的数字,段谦杨付完款后,手机里只剩下可怜的十六块六毛六,还挺吉利。

衡止喝了点酒,醉醺醺的,还在卫生间门口等段谦杨时,遇见了一个认出她的粉丝。

“小止!我是看着你的电视剧长大的,你简直就是天生吃这碗饭的!演技超级棒。”粉丝激动坏了,“一定要一直演下去啊!妈……我会一直支持你的。”

衡止笑容灿烂,不停说着我会的,直到段谦杨洗完手出来,他还在笑。

“段谦杨,刚才有个人夸我演技好。”

一到没人的地方,衡止就开始不住地往人身上赖,说话时喷出一股热浪,惹得段谦杨频频皱眉。

“你觉得呢?”他懒懒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扶正他的身子,点点头,“嗯,很好。”

衡止看着电梯门,忽然打开了话匣:“我从小就开始演戏,演了很多,导演都夸我演技好,但找我的本子基本还是那些,转型太难了。”

段谦杨不知道说什么,他还没演过戏,自然没有转型的烦恼。

“舅舅和姨妈不可能把资源喂我嘴里一辈子,我也想证明自己。”

液晶屏上的数字缓慢变小,衡止在心里默数着,忽然抬起下巴,贴近段谦杨的耳廓,像说秘密那样悄声道:“舅舅这次导的电影,是部同志片,他说我如果演得好,不仅能成功转型,还能拿奖。”

叮——

电梯门开了。

“但是我有点不想演了。”衡止撇撇嘴,“里面的人太苦了。”

段谦杨不动声色地替他扣上前襟的扣子,然后双手插兜,“好好演吧。”

衡止喝了酒,二人只能步行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十一月中下旬的凌晨,气温已跌破零度,喘气时呼出的白雾在夜色中缓慢上升,继而消散不见。

酒精作用下,衡止做不到片刻安分,满脑子只着想说话,不停地找人说话。

“你想知道,电影讲的是什么故事吗?”他走着走着便又靠在了段谦杨身上。

“什么故事?”

段谦杨没表现出几分兴趣,更像只是顺着他的话茬反问。

衡止停了停,笑道:“不告诉你。”

段谦杨还是那副模样,波澜不惊。

衡止觉得扫兴,便没再说话。

“段谦杨。”他安静了半分钟,又忍不住了,“我屁股疼。”

“我知道,回去帮你上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垂下脑袋,踢了一脚段谦杨的鞋后跟,“我不想戴跳蛋,好丢脸。”

“不可以。”段谦杨停下来等他,有些无奈地说:“照你这个速度,明天早上都到不了家。”

“你力气好大。”衡止依然慢悠悠地走着,补充道:“好凶。”

“我知道。”段谦杨说。

“那你下次轻一点。”

“我尽量。”

凌晨三点空荡的人行道上,此时几乎见不着人影,圆月高挂,橙黄的路灯下,氛围莫名有些温馨。

段谦杨走两步就要停下来等一会儿衡止,等到后来他忍无可忍,蹲下身将衡止背了起来。

“两杯烧酒就醉,还那么喜欢泡吧?”段谦杨毫不客气地揶揄。

“我乐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喝了酒的衡止反射弧很长,过了半天才想起来这一举动的不妥。

他别扭地从段谦杨背上抬起头,动了动腿,“你放我下来,万一被狗仔拍到了怎么办。”

“那你下来。”段谦杨果然不动了。

段谦杨的身体像个暖炉,衡止贪恋余温,不愿动弹。

他埋下头,打了个哈欠,恹恹地说:“算了,拍到再说吧,我们也没干什么,程姐都会处理的。”

衡止的脑海中串联起了有关段谦杨的疑问,包括他很多次的沉默、给人忽远忽近的距离感、以及他的家庭。

“段谦杨,你秘密很多。”衡止呢喃道。

段谦杨的脚步稍有迟疑,嘴角忽然挂起一个不符合他举止的笑。

——吸引法则第一条:保持充分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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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一个晚上的沉淀,衡止中午醒来后,身上的伤颜色暗了不少,屁股上乌紫一片,还能看见淤血块,虽然不如昨天疼得厉害些,但看起来反倒比昨天更可怖了。

段谦杨应该离开很久了。

衡止依稀记得,昨晚上药他因为疼得难受,咬了好几口段谦杨,也不知道这人的手现在怎么样了。

他决定询问一下,结果刚打开手机,看到的就是段谦杨三个小时前发来的提醒。

【段谦杨:伤恢复得怎么样?明天早上别忘了,六点。】

靠。

他迟钝地看一眼时间:12:54。

很好,希望晚上能睡得着。

衡止打消了给段谦杨发消息慰问的念头,并把他的微信备注改成了emoji的刀子。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本就没什么生物钟可言,经这么一打搅,周一早晨闹钟响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才刚睡醒。

之后的换衣洗漱,哪怕扩张戴跳蛋都没能让他精神起来,整个人如同一具行尸走肉,眼睛半睁半闭、飘着去了学校。

尽管如此,衡止赶到宿舍楼下时,还是超了六点十三分钟。

学院对早功没有强制性规定,可导员非认为集体活动能提高效率,要求每位同学都必须以班级为单位,定时出早功。

但衡止有免死金牌,谁也不能强迫他。

段谦杨是例外。

“你迟到了。”段谦杨看看表,无情地宣告。

衡止手里握了一杯和这个气温相当违和的冰美式,眯着眼睛,哈欠连天地搭上段谦杨的肩膀,“我能来就是很给你面子了,再说,你们不是六点半开始吗。”

“是吗?”段谦杨反问。

他站桩似的任由衡止借力支撑,单手插在兜里,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忽然,衡止感觉体内的东西震动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他猛一激灵,臀肌条件反射地收缩,双腿一个没站稳,差点儿把手里的咖啡泼了。

“你干嘛!快关了!”衡止压低嗓子,伸手就要抢段谦杨口袋里的手机,困意消退了大半。

“看来没忘。”段谦杨灵活地躲开,然后迈开腿朝前早功教室走去。

“你赶紧关了。”

衡止想追上段谦杨的脚步,可在跳蛋的刺激中,寒颤一波接一波,他根本迈不开腿,只想就地蜷成一团。

“段谦杨!”衡止咬牙切齿道,“给你三秒,快……啊。”

体内的跳蛋震得更猛了,衡止的身体涌出一阵燥热。

他难受地弓起腰,颤巍巍地在路边上坐了下来,乍一看还以为是胃病犯了。

段谦杨走过来站到他脚边,不紧不慢地问:“清醒了吗。”

衡止的前胸几乎贴紧了大腿,他缓缓抬起头,面上带着些不明显的绯红。

“我清醒了,你快关了吧。”他话音微颤,听起来像是隐忍到了极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段谦杨拿出手机,但没急着关掉跳蛋,而是单腿屈膝,半跪在衡止面前,勉强与人平视。

“清醒了就别说胡话。”他低声道,“哥哥,别忘了你为什么带着它,现在是惩罚。”

光天化日之下,周围时不时有学生经过,衡止几乎是瞬间就羞红了脸,眼眶微热地看着段谦杨的眼睛,艰难挤出一个嗯字。

“走吧。”

段谦杨关掉跳蛋,捞起他的胳膊,将有些脱力的人从长椅上架了起来,“我还没见过你的基本功,今天终于有机会见识一下了。”

//

段谦杨和衡止的同时出现且寸步不离,在班级里引起了小范围的轰动,这其中的关键还是在于,段谦杨居然能“带”衡止出早功。

毕竟开学这么久,谁也没见衡止出过早功,也没见他跟哪个同班同学关系特别要好过。

人的本质都是八卦的,第一节课刚开始,段谦杨就收到了寝室群的连环轰炸。

【不是吧,真给你抱上大腿了?】

【你小子,一声不吭干大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俩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的?】

当然,衡止没有加群。

段谦杨与这两位室友的关系,说好不好,说坏也不坏,无非就是一个屋檐下的正常相处,偶尔带个饭占个座,总之没有到有权过问彼此交友的地步。

他转头看着身边趴在桌子上睡的正香的男人,下意识放轻动作,翻开书本立在前方,替人打了个作用不大的掩护,然后拿起手机。

【段谦杨:嗯嗯。】

——一句牛头不对马嘴的回复。

段谦杨把寝室群设置为了免打扰,便把手机放回了口袋里,没再看过。

//

早起的后果就是,衡止一个上午都在补觉中度过,浑浑噩噩的,错过了经纪人无数个电话。

看到来电提醒的刹那,他的第一反应是自己和段谦杨被拍了,着急忙慌回拨过去,程姐却说林融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融找我干嘛?”衡止满头雾水,避开人流往安静的地方走。

段谦杨安静地跟着他。

“你没看热搜?都爆了。”

到底不是自己手底下的艺人,程姐说这话时,看热闹的心情要多于惆怅,“狗仔爆料他半夜私会,和两个女孩玩3p。”

“啊,真的假的?”衡止下意识被奇闻带走注意力,惊讶道。

他赶紧点开微信,果真,林融在今早一口气给他发了三条消息,看来真的是急了。

【你的经纪人把事情告诉你了吗?】

【今天中午有空吃个饭吗?我们面谈。】

【之前录歌那事,我帮你,还有什么条件,你尽管提。】

稀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随后衡止反应过来:那澄清不就好了?找我干嘛。

莫名其妙地,他回头看向段谦杨,对方正在不远处等他。

——他们刚才约好了,要一起去食堂吃饭。

“假的,但是照片拍得很真,肯定是有团队蓄谋已久,想在林融私生活上下文章。那两个女孩专门在小区门口蹲点,等他进去之后马上进去,凌晨又跟他一起出来,然后编个小作文,p两张模糊的照片,很容易误导舆论。”

经纪人一番话把衡止的注意力拉了回来。

“那找我有什么用?”他收起视线,漫不经心地说,“他男……他都压不住的新闻,想让我找人压?”

中途嘴快,差点儿就把林融男朋友的事情说出来了。

“因为他前天晚上去的是你家的小区。”

“我哪个家?”

“……”程姐卡了个壳,“荔城花苑,你录制综艺的时候出镜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衡止大概明白了林融的意思。

“林融想让我把这事认下来?可是我最近不在那套房子里,我在学校这边。”他不悦地抱怨道:“他那么有本事,找我帮忙干嘛。”

衡止倒不是不愿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只是依然记挂之前被林融拒绝的事,心里有点疙瘩。

“小止,你听我说,周六晚上九点多,你不是在小号发了条微博吗?”程姐率先安抚衡止的情绪,“去年录那档综艺的时候,网友已经把你住的小区扒出来了,你只需要旁敲侧击告诉大家,要见的是林融就行了,再配合公关,和他团队联系好的营销号通稿,舆论会扭转的,顺便还能炒一把前后辈感情,和林融这种超一线搭上cp词条,百利而无一害。”

“林融最近有电影要上映了,商业片,主创里面只有他能抗票房,出于影响考虑,走正常程序打官司来不及,所以才会找上我们,算是合作吧。”

衡止想起来了,前晚他在赴约前,确实拍了张自拍发在微博小号,配文是:【要见朋友,有点小期待】

模棱两可的,什么确切信息都没暴露。

衡止再次回头,看向这条微博暗指的真正主人公,不知怎的有点心虚。

他留下一句我想想吧,就把电话挂了。

“段谦杨。”衡止冲三米外的人扬起下巴,“走,吃饭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食堂的凳子质地坚硬,坐着相当不舒服,这顿饭吃下来,衡止切实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如坐针毡”。

而跳蛋的存在更是让它“针上加针”。

“你让我中午取出来吧。”他拱了拱段谦杨的手臂,不好意思地说。

下午还剩一堂表演课,衡止懒得回家,选择就近回宿舍午休。

“我说了戴到晚上,就是晚上。”段谦杨朝他微微一笑,极有原则,“你早上迟到了十三分钟,等有方便的时间,我会把打它开十三分钟。”

衡止瞳孔迅速放大,“段谦杨!”

那嘴一张开,段谦杨便知道他想骂人,索性耳不听为净,抢先戴上耳机,听起了音乐。

“你是不是人?太过分了!”

衡止没好气地踢了段谦杨一脚,自暴自弃地快步走回到宿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宿舍门没关实,传出来的声音还挺热闹。

听音色能得知还有其他来串寝的同学,衡止原打算直接推门,却在提取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刻怔住了。

“……跟衡止走那么近,段谦杨不会真的巴结上了吧?他真是个假清高,装得比真的还像。”

“衡止不会以为段谦杨是真心对他吧?笑死了,段谦杨那种人,怎么可能真心对别人。”

“最他妈恶心衡止那副唯我独尊的样子了,要说作品,不照样是个三流演员,除了命好,他还有什么?我要是有圈内亲戚帮忙铺路,现在混得绝对比他好。”

他意识到,此时的宿舍是一个针对他的、不友好的聊天现场。

段谦杨迟迟赶来。

他从衡止僵直的身体中发现了不对劲,疑惑地取下耳机,刚想张口询问,就听见里面传来的调笑的,甚至是有些阴阳怪气的声音。

“……瞧瞧他那天的样子,我要吐了,温、其、枫的电影,你——配——吗?我们不配,难道他一个关系户就配了?”

“那可是衡止,你应该也学段谦杨,不要脸地贴上去试试,万一他大手一挥,漏个什么角色给你,不就少走不少弯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了吧,他手里根本没有好东西,我早看透了,估计段谦杨要失望咯,况且已经有剧组找上我了,《雨过晴天》,原着在网上很火的,哥哥我马上就要红了。”

“可以啊,你演男主角?”

“男四吧。”

“你们懂什么?衡止这么拽可不只是因为圈里有人,你听说过他爸是谁吗,他姓衡,就是那个衡,牛逼着呢。咱衡大童星不仅是个演员,还是个太子——可惜是私生的。”

“不会是……”

“我操,是真的吗?”

“保真,我听我一朋友说的,他妈靠孩子上位,实际上就是个破鞋,也忒不要脸了。”

假的,撒谎。

衡止浑身都在抖,耳边如有万千蜂鸣作响,别的听不真切,偏偏那几声尖锐的闲言碎语穿破嘈杂,正正好好钻进了他的耳朵。

“我操!这么劲爆!那他更没资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此时,有人往他的耳朵里塞了个什么东西,耳根忽然清净了下来。

……如果可以快乐,谁可以忘掉心魔……

音乐随着耳机流出,舒缓情绪的同时,也替他挡开了接下来那句同样难听的话。

——“都养到快小学了,才被接回家,有够可怜的,估计从小缺爱,所以脾气这么烂。”

衡止表情麻木地抬起头,只见段谦杨冷着脸推开门,伴着一声凳子呲啦划过地板的声音,他寒意凌人的嗓音从屋内传出来。

“滚。”

但是衡止听不见。

……能浏览遍好风景才去任命,才不需要突发事情。

音乐仍在播放着,声音很响,衡止冷漠地关上了寝室的门,他的耳膜随鼓点节奏不断跳动,心脏却是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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