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谁会因为生殖器被野兽看了眼,就恼羞成怒恨不得自宫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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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涉及到任务,hentai可以给姚劭提供适当的帮助与提醒,却不能一语道破天机。

那相当于给姚劭作弊,是违反规则的。

触犯规则的下场,不论hentai自身还是姚劭,都不会好过。

所以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姚劭根据科普知识扩宽的那点浅显认知,自以为是的放弃送到面前的目标对象,看着它单方面与雌虫各种不来电的敷衍举动,白白浪费大好机会而在一旁干着急。

hentai也不是不懂为啥姚劭会想不到那层去,毕竟一开始是这货给这只虫族舔舐伤口把对方给舔硬的。

在知道雌虫跟大多数野生动物一样,隔一阵就会发情后,姚劭只把雌虫的这次自渎,当做是对方被掀动情欲后再正常不过的一次纾解行为属实合理,哪里想得到对方是脑子里臆想着它的狗屌在泄欲呢?

虽然知道姚劭没转过弯来这事真怪不了,可也不妨碍hentai看了生一肚子闷气,心累得压根不想跟这憨货嬉皮笑脸。

它现在就是一整个后悔,当初就不该闲着没事偷窥人家骨科激情做恨,还在提前演算到其主角之一姚劭会死亡的结局后,想着能触发这种过激背德情节的人怎么也不会简单,想当然的以为对方会是支潜力股,而它自己也恰恰好是个自由身,顺手就跟对方绑定了下来。

天老爷!这下绑的可好啦!结果与它所想的出入可大发了,姚劭的XP真的普通得不行,正常的完全不像是从有着外遇的爹和出轨的妈的家庭所出生的二代。

就连第一个模拟变态的新手任务,姚劭都是因为被活下去的念头紧逼着,硬着头皮做下去的,做的还倍儿费劲。

一想到往后的日子还长,hentai便只觉眼前一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偏偏它又比较尽职尽责,只要姚劭还有努力完成任务活下去的念头,它就不抛弃不放弃。只是看着姚劭那些不忍直视的骚操作,hentai难免要陷入内耗,时常深夜emo了。

没有得到hentai应声的姚劭也不在意,一个新手任务下来,它也差不多习惯对方有时候的已读不回了。

瞧了瞧干草堆上已经昏死过去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的雌虫,姚劭轻晃着尾巴,左右来回的踱了好几步,最终挑了块没被雌虫的潮吹液给弄湿的地儿,挨着对方的身体侧躺了下来。

用自己的体温给这只虫族保暖,姚劭闭目养神,竖起耳朵聆听半掩的洞口外呼啸的寒风和大雪落地的簌簌声。

事先就进食过,没有剧烈的运动消耗,饱腹状态并没有下降多少的情况下,太过静谧的氛围让来自大自然的声音显得尤为催眠。姚劭头顶白软毛绒的耳朵十分Q弹的颤动了几下,倒真来了几分睡意。

微蹙了鼻头上的皮毛,在对洞窟内一时无法散去难闻又暧昧得气味的嫌弃里,姚劭逐渐进入黑甜的梦乡。

等埃格尔再次意识复苏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与之前被热醒时一样,他再次因为外界因素的干扰被迫醒了过来。

不过这次,是因为耳边的声音太过吵闹了。

迷迷瞪瞪还没完全清醒的埃格尔,只觉身旁不停的发出好像有只狗正在“咔擦咔擦”用锋利的牙齿不停咀嚼着骨棒一样的声音,再加上隐约飘散过来源自血肉的腥膻气味……

几乎是立刻,雌虫就睁开了双眼猛地坐起身来,一双琥珀色的凤眼里闪过利刃般的寒芒看向了身侧。

在看到一只大白狗,用肉垫厚实的两只前爪正扒拉着一根带肉的腿骨,嘴里还咬着肉最多的那部分,却来不及用力嚼断,“唰”的竖起一对内里粉嫩的软绒耳朵,一双蓝汪汪的狗狗眼受惊的看向他,埃格尔那被血气激发,由战场上训练得来的警惕这才被姗姗来迟的理智与冷静所取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极端的羞愤和极致的快感双重加持的刺激下而昏迷前的记忆霎时归拢,让埃格尔的面上瞬间浮现出一抹难堪的羞红,可经过一次简单粗暴发泄的身体却开始回味高潮的余韵,令体内稍有平息的躁动又起了几分波澜。

埃格尔陡然一惊,立刻并拢了双腿,一只手遮羞似的死死摁在已经成开裆样式的紧身裤胯间,捂住了那根有点半硬迹象的鸡巴。

理智占据上风的情况下,自己幻想着狗屌自慰高潮的变态行径顷刻就得到了本我最严苛的审判,埃格尔羞耻难当的恨不得化出虫爪把自个下体捅烂,免得自个总是因为这个多余的器官失控再流露出更多的丑态。

但他知道这种通过自残来泄愤的心理要不得。

目前环境恶劣,真弄出那样大的伤势,雌虫卓越的自愈能力能愈合皮肉伤,却不一定能消除在这颗星球上未知的病菌感染,那样任性的行为会大大增加自身死亡的风险。

作为一只终生服役官拜少将的军雌,埃格尔深知自己的死不能如此毫无价值,他需要保住性命,将重要的军情上报给母星。

是以他只能低垂着头,一双凤眼里透出骇人的凛冽寒光紧紧的盯着自己用手捂住的胯间,在心里骂的贼脏却又什么都做不了。

一边被雌虫毫无预兆的“起尸”给吓了一跳的姚劭,喉头一动,把啃咬带肉腿骨时刮下来的肉沫下意识的吞进了肚里。见对方死死盯着他自个的胯,一副猎杀时刻,杀气都溢出了的样子,它敏锐的野兽五感刹那感知到危险,浑身的毛发都被激的直接炸开。

要不是它的人性压住了兽性,这时候就该扔掉嘴里的腿骨,四肢直立的站起来,露出狰狞凶恶的表情,喉咙里翻滚着威胁的低吼进行戒备了。

姚劭比埃格尔要早醒,它也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是轻微的饥饿感催促着它睁开双眼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醒过来后,它就起身叼过那半扇狍子肉啃食起来。等叼着撕扯下来的腿骨趴回干草堆时,姚劭已经吃饱了,腿骨是它特意吃着玩解闷用的。

没成想倒是把昏过去的雌虫给吵醒了,只是此刻瞧着对方脸上羞恼到了极点想杀人的模样,姚劭吐掉嘴里的腿骨,由四肢趴伏的姿势蹲坐了起来,望着对方就歪了下狗头,一脸的不解。

它是真不明白啊。

自慰被野兽看了,跟在路边撒尿惊了草丛里的野猫感觉会有什么不同吗?

还不是惊了一下后,该撒的尿继续撒?

谁会因为生殖器被野猫看了眼,就恼羞成怒恨不得自宫啊?

眼看对方围绕周身的杀意还有向外扩散的迹象,本着还得相安无事渡过一整个漫长冬季的心思,觉得这会儿可不能让对方情绪大暴走免得引发那劳什子精神问题,到时候闹得没法安生的姚劭,在内心沉重的叹了口气,克制住作为野兽对危险本能的应激反应,踱步凑上前去,低下头用毛茸茸的侧脸蹭起了对方的颈侧。

不指望对方是个毛绒控,但毛茸茸确实具有出众的疗愈效果,姚劭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希望在地球上盛行的“毛茸茸拯救世界”的观念能对这个雌虫生效,就算只能稍微缓一缓暴躁的情绪也好啊。

它倒是不怕面前不断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雌虫会伤害自己,瞧对方有杀意都冲着自己胯下撒,而不是对着它来,就知道这只虫族其实更多的是处于一种极端羞耻自恼的情绪了。

这种人通常都会产生自厌情绪,自残的倾向会多过于伤害别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它那个癫公弟弟初期是这样的人,它经历过的新手任务对象,起初也是这样的人。

所以姚劭并不担心自身的安危,见已经抬起头来,对骤然接近的它脸上露出惊讶神色的雌虫,它伸出舌头舔了舔对方坚毅的下颌,低头顶住雌虫丰软厚实的胸膛亲昵的蹭了蹭,开始自己的毛绒攻势。

被癫公弟弟给砍死,姚劭这辈子对神经病的ptsd大概都去不掉了,所以现在一见雌虫有那个迹象,就使劲浑身解数想要按停,最好是能将这个隐藏的威胁给消除。

它还得完成任务活下去呢,得兢兢业业的保住自己的狗命才行。

埃格尔视线下移,只见狗狗头顶那对内里粉嫩的白绒耳朵Q弹的抖动着,看起来手感就不错,喉咙里还发出“嘤嘤嘤”的低吟,像是担心他的样子,也不知怎得,被战场磨砺到坚硬无比的钢铁之心忽的像是被高温给烧融了般,软塌了一截。

或许是在视雌虫为快消品的族群里感受不到的关怀,却意外的,突如其来的在面前这只美丽的大白犬身上感受到的缘故吧。

雌虫的胸口有些滚烫而莫名的情绪在蔓延。

陌生的,从未体会过,所以也无法获知是哪种情绪的埃格尔,抬起空着的那只手搂抱住了将头颅毫无防备放进他怀中的大狗狗,半张脸都埋进了对方暖绒又厚实的颈边毛发里。

他改变主意了。

一开始是想等他回到母星后,在还活着的时间里,多带物资来看望这只救命恩狗的。现在却是想着,他为什么不能带着它一起回到母星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既定的死亡到来前的日子里,有只毛茸茸的大狗狗陪伴,也是不错的体验不是吗?

希望这只白色的大狗狗到时候能原谅他的自私,带着它远离了家乡和故土,束缚了野性和自由。

他会想尽办法补偿它的。

为自身自私卑鄙的想法而深感愧疚,埃格尔在见识到自身的变态后,再一次认知到了自身的虚伪,却在直面了自身的缺陷后又从内心由衷的松了口气。

他从来都不完美,也许他该尝试着去做只坏虫了。

只是埃格尔没想到,给他落到实处去当只坏虫的机会,会来的这么快。

在姚劭采用毛绒攻势,一下就给抚顺了的埃格尔,一虫一狗在洞里忘却时间的温馨相处了好一阵子,直到洞窟中储备的物资被消耗殆尽,而洞口的风雪也恰到好处的歇停。

原本打算外出打猎的埃格尔却被看出其意图的姚劭用毛茸茸的狗头给顶了回去,想着自己去挖一挖之前大白狗窝藏储备粮的据点,要雌虫回洞里继续养伤。

尝试表达了好几遍想要外出的意愿,甚至没忍住口手并用,一边说着明知对方听不懂的语言,一边手舞足蹈的表露自己的意图,却都被执拗的大狗狗给用强硬的行为驳回后,雌虫只能无奈的被对方重新顶回洞窟里。

手中握着大狗狗像是哄小孩似的叼着塞进他怀中,洞窟里最后剩下的一颗果子,埃格尔哭笑不得的看着大白狗留给他一个义无反顾的背影,逐渐消失在了洞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颗果子,其实是他特意留给大白狗解馋的,结果没成想竟然会被对方以哄劝的方式塞给了自己。

瞧着手中果皮褶皱,一看就不新鲜的果子,埃格尔的胸口像是趟过一条暖流,只觉一股甜意在心中绽开。

或许,这就是身边那些爱养宠物,还喜欢朝他炫耀的战友们所说,被自家毛孩子在意关心的感觉吧?

可当他坐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觉得坐不住,担心毛孩子的安危,化出虫甲包裹周身抵御严寒,寻着痕迹找过去的时候。却看到已经被他盖章认定为自家的毛孩,正在朝一个本星球的土着居民,吐着舌头卖乖,在对方用带着厚手套的双手挠着下巴时,会乖顺的抬起下巴任rua,还舒服的眯起蓝色的狗狗眼时。

埃格尔原本上扬的嘴角一点一点的压了下去。

虫爪在面前用来遮掩身形,表面挂着细小冰溜子,想也知道冻的多坚硬的粗壮树身上留下深刻的抓痕。

雌虫想,他或许错了。

他对大白犬的感情或许并不是单纯的想要担负起责任的铲屎官与毛孩这么简单。

这顷刻间爆发出来,想把那土着居民杀了,独占欲被狠狠触动的丑陋嫉妒心,似乎远远超出了一名正常铲屎官在看到自家狗子朝他人献媚时犯醋的心理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敏锐的察觉到空气中飘来几丝熟悉的气味,原本刻意卖乖任人rua毛的姚劭,打了个鼻喷,狐疑的扭头朝气味来源处瞅了瞅,可除了漫山遍野的积雪,以及被冻的都套上一层晶莹冰皮的大树,它什么都没看见。

一双明亮澄澈如两汪蓝湖般的狗狗眼中闪过一抹狐疑,犹豫着要不要跑过去瞧瞧。

虽然它态度强硬的要雌虫留在洞窟里继续修养,可对方又没有缺胳膊断腿,并不妨碍行动。真不听它的出来乱逛,姚劭拿他也没辙。

可它转念一想,万一对方是要找寻那艘破损的飞行器,想要联络族群请求支援呢?

就是这个念头让姚劭骤然打消了上前探究的心思,既然急着做自己的事,那它也没什么好拦的。恰好面前从头到脚都包得严严实实的男人看出它的异样,偏头往它注视的方向看了眼,见什么都没看到就拍了拍姚劭的狗头出声询问,“怎么了?那里是有什么吗?”

姚劭回过头看了眼面前俯下身来同它说话的壮年男人,用发凉黝黑的鼻头蹭了蹭对方被冻得通红的面颊,感慨自己竟然也会有脱非入欧的一天。

不仅在找寻窝藏储备粮据点的半路上,遇到了在大白犬小时候救助过它的男妈妈护林员,而且对方一开始对它在精神上就有一定的基础依赖值,是以hentai能开通传译功能,让它终于听得懂人话了。

真的太好了家人们!

没人知道,作为一只身负着艰巨任务却无法与人进行正常交流的痛苦。

如今不用再体会“世界最孤独的鲸”的苦楚,姚劭觉得自己从沉寂的永夜里终于看到了几分曙光!

而从搜刮到的狗狗脑里的记忆可知,男妈妈护林员对动物是极富有爱心的,搞不好还是个隐藏的毛绒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毕竟男妈妈很喜欢大白犬,每次巡林总要带些好吃的来探望,一探望就逮着大狗狗一顿薅,不喜欢毛绒绒的不可能会对大白犬这身皮毛爱不释手吧?

嘶……

搞不好不用等这个冬季过去,它就能完成任务呢?

姚劭开始展开无限美好的畅想。

在完成任务有望自己还能往下活的激动亢奋里,姚劭瞬间就将早早排除在自己任务以外的雌虫抛之脑后,专心的对着眼前金发灰眸,轮廓分明,面容五官很像地球上标准的日耳曼男人的男妈妈卖乖讨巧起来。引得男妈妈护林员整颗心都要被面前大只的毛绒绒给融化了,脸上的笑容就没停过,一个劲儿从自己的背包里将原本带着用来补充体力的肉条给全拿了出来,撕开包装就是一顿母爱泛滥的投喂。

“嘿!吃慢点小家伙,你差点连我手套都咬破了,没人跟你抢!”

一来就只能茹毛饮血,难得能吃上一口风干熟食的姚劭,对男妈妈的投喂吃的有些急切。锋利的牙齿偶尔会不小心刮擦到护林员套在手上表面是皮质的厚手套上,在上面留下道道泛白的印痕。可姚劭听对方说出来的话,字里行间虽带着些微的责备,语气却是带笑宠溺的,它就知道男妈妈护林员并不是真的生气。

将嘴里的肉干嚼吧嚼吧咽下后,姚劭半直起身子就扑到人身上,半是展现亲昵半是撒娇的喉咙里不断发出“嘤嘤”声,甩着舌头就去舔人家的脸。得亏护林员是个体力活,常年巡林下来,下盘练得极稳给撑住了。不然光它立起来就有两米长,足有七八十公斤的体重压下来,男妈妈非得被这一下摁进厚厚的积雪里半天都起不来。

而某位正在不远处往这窥视的雌虫,瞪着眼前一人一狗和乐融融的画面,嫉妒的都把面前这颗遮掩身形的可怜大树表皮直接挠秃了一大块。

埃格尔觉得自己此刻的情绪起伏十分不正常,他对能让大白狗展现如此亲昵娇态的那名土着产生的嫉妒之心,已经让他对对方产生了浓重的杀意。

之所以没动手,是他的理智摁住了行凶的冲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白狗坦然亲近的态度,足够证明它与这名土着是相熟的,埃格尔如果真的动手,不仅会吓到大白狗,或许还会促使大狗狗与他反目成仇。

埃格尔还想将大狗子带回母星呢,自然不能做这样败坏对方好感的事。

况且……虽然很不想承认,但他也许还要感谢对方。

如果不是大狗狗早就与人接触相熟,在坠毁的飞行器里发现他的时候,也许会把他当做猎物吃掉。

被虫甲所遮掩的英俊面容上神情几经变化,埃格尔的眼神也越来越深沉复杂,最后闭了闭眼,转身飞快往山上跑去了。

瞧毛孩被投喂的开心,他要是打来足够分量的猎物,等毛孩回来的时候,应该也会高兴吧?

野兽能有什么复杂的心思呢?谁对它更好,它自然知道跟谁更亲近。

比起卑劣的物理打击夺取对手的性命,展现出自己比对方强大的一面,让毛孩明白跟着谁有肉吃,谁对它更好,才是最佳制胜法则。

想明白的埃格尔,开始利用自身优越的侦查与作战能力,投入到了火热的冬季狩猎行动中。

纵观全局,眼看着雌虫被刺激得掀起莫名胜负欲转身向着山里跑去,hentai为这片大山里的动物默哀了几秒的同时,不由在心里暗骂这只雌虫也是个不中用的。

不是哥们!都这样了还看不清自己的内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好在姚劭现在选定了新的目标,也算是有了双重保险,hentai也没一开始焦虑内耗了,琢磨着怎么给姚劭提供帮助,拉快一下任务进度条试试。

结果,还没等hentai想出什么门道来,之前刚骂完的雌虫就给了它一个超大的惊喜。

它眼瞧着姚劭十分有心机的利用自身的优势刷着男妈妈护林员的好感,让第二位目标对象的精神依赖值有了小幅度的提升而感到欣慰,对姚劭时不时用舌头舔到对方唇瓣这种点到为止的撩人技巧表示好评。

最后在护林员牢记自身职责,艰难的摆脱了大白狗的毛绒攻势,与姚劭依依惜别,放姚劭继续去寻自己储备粮的据点的时候。hentai那一开始对看好的目标结果压根不受姚劭重视,目标对象自己也不争气而塞堵在胸间的那口气可算是喘匀了不少。

在姚劭用两只肉垫厚实的前爪将事先掩埋经过天然保鲜的食物给刨出来时,还好心情的提出可以暂时利用自身的储物能力替它搬运那头野猪尸体,让姚劭能够轻装上阵节省时间快速回到自己的狗窝。

结果浪完一圈兴冲冲回家的姚劭,刚到穴口,就敏锐的嗅出几分不对劲的味道。

这股味道还挺熟悉的,它之前也不是没闻过,那种不好闻又十分暧昧的精水淫液相混杂的味道。

姚劭原本轻快的脚步变得迟疑,狗狗祟祟的歪头朝自己黑黢黢的窝里瞧,并没有瞧到什么,它转而问起了hentai,“那只雌虫是不是又在自慰啊?”

而先它一步已经探查过的hentai,内心是一阵喜意又是一阵莫名的心酸。就说有时候你安排的再好,都不如这种突发的小概率事件来的有用。

叹了口气的hentai边把储物空间里那头野猪尸体扔到了姚劭面前,边解释道,“也不跟姚劭先生说那些有关毒素分解酶等,您听不懂的相关专业知识了。简单来说,就是这只虫族误食了有毒的果子,由于雌虫体质特殊,治愈力超强,把致命的毒素转化成了不那么致命的情毒。你可以当他就是非常狗血的中了春药了,懂吗?这是天赐的机会,赶紧进去帮他吧。”

“啊?我吗?可我好像还没到发情期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姚劭咬住了野猪被撕裂的脖颈,两只前爪蹬着地,撅起毛绒绒的屁股,使力把这头足有百来斤重的野猪尸体往洞里拖,还不忘对这忽如其来的突发事件发表诧异感言。

“你猜我为什么给你挑选了一具这样的身体?卓越的性能力是摆设吗?你已经摆脱了发情期的限制,只要你想,四季都可以是你的发情期,OK?”

“我就知道!你说要挑与我灵魂契合的身体都是诓我的!”

姚劭在脑子里无语的槽了句,拖着野猪尸体进了洞后,一旋身,两条后腿对着洞口的积雪一顿踏扫直到洞口被积雪埋了一半才停下,它也没管拖进来的食物了,径直踱步往洞内走去。

越往里走,暧昧的气味混着鲜血腥气的味道便越浓,等来到铺着干草堆的最里面时,姚劭已经看到旁边堆成小山一样的各种猎物,还有那只正低垂着头浑身颤抖的坐靠在角落里的雌虫。

被情欲折磨的虫族满面潮红神色迷离,微张的嘴里不住哼叫出低沉媚浪的呻吟,一只手快速撸动着胯间鸡巴,另一只手则在卵蛋下方被毛从所遮掩的屄穴里进进出出。

那敞开的双腿间,颤动个不停的腿根肌肉上已经沾了不少黏腻的淫汁,被染的像是抹了层油似的透亮,可以想象中了情毒的雌虫该是如何的欲情难耐,才会如此空虚饥渴的发大水。

姚劭边打量边慢慢向这只发情的雌虫走近。

它明白hentai说的机会,对于自己要用兽型的身体去进行性交,这种变态的不正常的性爱,也在知道自己要一直作为一条狗生活在这个位面时有了心理准备。虽然心里难免膈应,但为了活下去它可以没有道德。

姚劭早就放弃在精神上让虫族对自己产生依赖,但现在有让对方在身体上对它产生依赖的可能,它知道自己应该要抓住机会。

但它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挺着根狗鸡巴推倒对方直接开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眼前的雌虫不是弱者,即使他现在因为情毒意识不清醒的情况下能接受与它一只野兽交媾,可事后恢复理智,根据雌虫之前的表现,对方肯定会恼羞成怒的。而一旦雌虫回顾经过,发现是它主动促成这场性爱发生的,那么姚劭觉得自己很大可能要迎来一场不可承受的秋后算账。

它要想不背锅,不让自己成为被愤恨,被责难的那方,保住自己的狗命,那它就绝不能主动。

本着这个心思,姚劭往前踏出一步,霎时拉近了与雌虫间的距离,后腿一弯尾巴一扫从容的蹲坐在对方面前,低垂头伸出舌头先是舔了舔雌虫泌出热汗的脸颊。

在对方受惊般短暂的从欲火中恢复了些微神智而抬头看过来时,舌头追逐着因抬头从下颌往脖颈处流淌的汗珠,粗糙的舌面似是不经意的舔舐过雌虫不住滑动的喉结,继续往下舔扫着对方被汗湿遍布细小血痂的胸口。

装作给对方净身似的,不住来回的的用舌头扫刮着对方的脸、脖子和整片胸膛,却在雌虫丰软厚实的胸肌顶端,敏感的乳头上,会极有心机的多用舌头刮扫几下。每次刮扫而过,都会带动已经完全硬起来的奶头像是用手指狠狠弹过似的,不分东西南北的乱甩。

被狗舌头舔弄着敏感的地方,一阵一阵的刺激令雌虫耐不住发出一声声尾音变调的闷哼,呼吸如同一台破风箱般粗重。

艰难的恢复了些许理智的埃格尔,压根料想不到一只野兽会有这么心机,暗戳戳的希望他来做那个打破彼此界限的背锅侠。

在一接触到面前毛孩那澄澈如蓝湖般的眼睛时,一如之前那次破处指奸被对方瞧个正着那般,埃格尔的内心霎时漫出无法言说的难堪。可或许因为这种尴尬的经历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比起那时候的羞愤欲死,他竟然还能偏移了视线,继续抚慰起自己的性器,脸皮也是练厚了几分。

内心浓烈至极的羞耻感令埃格尔突然萌生了自己真的很倒霉这种想法。

出生在虫族,成为了一只注定为族群牺牲自我的雌虫,在接受自己的宿命后,却遭到了亲信的背叛,流落到未知的星球,对一只什么都不懂的野兽产生了可耻的想法,想要证明自己不比别人差,会对它好,却又在狩猎采集的过程中出了差错,以身试毒的辨别哪些果子能吃不能吃时,在没有抑制剂的情况下种了情毒……

短短时日,他见证了自己所有的不堪,糟糕以及变态的一面。保证自己从不行差踏错的理智与冷静频频被打破,他的自尊与从容也都零落不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刚刚是幻想着什么在自渎呢?

是他决心想要好好对待的毛孩。

他把之前看到的万分嫉妒的场景在幻想中做了改变,把大白狗尽情献媚撒娇的对象变成了自己。

他幻想对方的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唇瓣时,欣然张开了双唇容纳,在口腔里与那火热的长舌纠缠。

幻想双手搂抱住毛孩子那肌肉紧实的宽阔肩背,手指陷入暖绒厚实又顺滑舒适的毛发里的触感。

幻想着自己打开双腿朝对方完全的坦诚自己的一切,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接纳它,而对方也恰好渴望着他,那根一直规矩半缩在毛绒狗腹里的带毛巨根硬了起来,随着有力的公狗腰一下一下顶撞着他。

那根狗屌是那么的大或许一时间会比较难以吞下,毛孩子应该会感到急躁,但他那么的强健,自信可以容纳它的一切。

他们会在那片雪地里火热的缠绵,寒冷刺骨的霜雪、凛冽的寒风与灰蒙蒙的天也只能沦为承载他们的床铺和被盖,无法浇灭吹熄他们彼此燃在心间的爱与欲……

这段野外兽奸的变态臆想,在情毒的影响,理智脱离的状态下,埃格尔不曾觉得有问题还欣然向往。

可在此刻理智回归与意淫的正主面对面的情况下,埃格尔清晰的听到有什么东西“啪”的一声,清脆的碎了。

说不好是当羞愤可耻的情绪突破顶峰后,超然的顿悟,还是他在见识到自己如此下流淫荡的一面后,觉得自己无可救药极度失望之下的摆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小到大整个社会施加到身上,每只虫都说着,雌虫的伴侣只能是雄虫,你的所有一切都是雄虫的,你从出生就注定要为雄虫和族群奉献一切等等,如同一条条施加在灵魂上绑死的铁链般的规训。还有那些在成长的过程中,追逐着目标,而一条一条强加在身上如难解的蛛丝般的束缚。

好像都随着那声“啪”的脆响而稀碎了。

出于族群延续的考虑,雌虫的伴侣自然是雄虫,可他已经放弃去生育后代,他的伴侣是不是……能自己做决定了呢?

原来他曾经对自我的要求都是如此的严苛,逐渐把自己变成了一只冷酷无情却足够优秀的战争机器,可说到底,他并不是真正的机器。

他有血有肉有一颗跳动的心,所以也该拥有正常的欲望。

想和一只狗胡天海地的交媾,确实是十足变态的想法,可在已经不考虑繁衍生育的前提下,它就真的错误吗?

相比之下始终不愿直面自身欲望,逃避如此真实且糟糕的自己才是错误的吧?

埃格尔原本失去光泽的琥珀色凤眼中逐渐闪烁出亮光,他感觉到自己在下坠陷落,却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

像是卸掉了一层曾经紧紧桎梏在身上的重甲,一下子变得松快起来。

也许他不该再那般苛求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雌虫拒绝承担生育繁衍责任的生命十分短暂,他为什么不能在短暂的生命里放纵哪怕一次呢?

本着这样的心思,埃格尔忽的露出一抹笑容来,他放开双手不再自慰,用还干净的那只手捧起大狗子的长吻下颌,轻吻了下对方的吻尖,明知对方听不懂还是轻声说了一句,“乖孩子,帮帮我好吗?”

下一秒便自顾自的身体前倾,整个人都埋进了对方毛茸茸的胸脯里,搂抱过去的双手却是不规矩的顺着大狗子那线条流畅修长的腰线往下,一只手摁在大狗狗的尾椎处,另一只手则抓握住了那根还软趴着的带毛狗屌撸动起来。

“嗷呜!”

姚劭被身下性器遭到触碰的感觉惊的嚎了一嗓子,反射性就想直起身子,可雌虫放在他尾椎处的手掌一用力,就摁得它后腿使不上力。而反应过来的姚劭,一边在内心给自己甩锅作战大成功点了个赞,一边又有些忐忑。

毕竟之前埃格尔突然脸上的所有难堪羞耻神色骤然一顿,提起嘴角露出的笑容属实有些诡异了,姚劭看不懂,它有点不安,但又不愿放弃眼前的机会,只是一边喉咙里“嘤嘤”的低吟起来,一边开始在雌虫的镇压下做做表面的挣扎。

它这副身体的性能力确实优越,雌虫那毫无技术性可言的直撸直搓都能让它硬的很好看。

待整根带毛巨根都硬起来后,姚劭也就减轻了挣扎,反倒抬起前爪朝着雌虫的肩膀就是一蹬,直把猝不及防的虫族给两爪子推倒了。

姚劭曾经见识过狐朋狗友家里觉得残忍而不带去绝育的金毛发情是什么样的。

兽类对欲望向来是十分直白的,发情后就会四处求偶爬跨,既然它现在已经被挑逗的发情,锅完全甩出去了,那么现在主动摁着身下这只雌虫爬跨般,用对方的身体蹭动自己的鸡巴来抚慰情欲,这只虫族也无法在事后责怪它半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急,乖孩子,你还没找到口呢,我来呼嗯、让我来帮帮你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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