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出卖友情(2)(1 / 2)
('“方辰安,我劝你把合同看清楚再签字。签过字,再说我诓你,我可不认账。”
辰安接过林德清手中的合同,没做犹豫,从内兜掏出笔,直接翻到尾页,签了字。
拿回签好的合同,林德清斜斜地坐下,接着点上一根烟,娴熟地吞云吐雾着。
她猝然像换了一个人,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成熟近乎老练的媚态,当中还夹杂着一些玩世不恭的稚气。
“我赢了。”她狡黠的一笑,“而且,结局全如我所料。”
她弹弹烟灰,双腿换了个姿势,继续说:“方辰安,我和我爸打赌,赌你肯不肯签这份合同?我爸说他跟你打过交道,非常了解你,赌你肯定不会感情用事,随意签协议。不过现在看来,他还是老思想,根本不如我了解你。所以,我说我赢了。”
是,她是赢了,全部结局也都如她所料,包括方辰安从未对她产生过任何情愫这一点。
但赢得赌局的同时,她也失去了得得这位唯一真心对她的朋友。
不过,这些对她来说并没什么,因为她早晚会走这一步,友谊向来是她获取利益的工具,她对得得以前是如此,现在更是。
其实,她也希望方辰安能对她感兴趣,甚至娶她为妻,使她们全家过回从前的日子。可是,方辰安根本不吃她那套,不仅对她的把戏了如指掌,并嗤之以鼻。
因此,迫使她只能在他面前暴露出唯利是图的本性,并利用朋友的感情,为家里换取一单生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很清楚,这场交易注定是一锤子买卖。
既然如此,那她当然要一次性把事情做绝,将利益最大化。她在合同里狮子大开口,占尽晨启的便宜。
只是她没想到,会赢的这般轻松。
她碾灭手中的烟,抛了抛眼睛,“方辰安,你不用瞧不起我,咱俩是一类人。”
话说出口后,又立刻自己反驳:“不对不对,应该说,我和曾经的那个你,是一类人。”
此言一出,辰安心头不禁一愧。
确实,换做以前的他,不会如此痛快地签这个字。
他会权衡轻重后,再做决定。
恰如得得所说,他从前的决定都是自以为是的最优选择,所以不论面对谁,总是理直气壮。
而经历过悲欢离合后,他才明白,有些选择,宁错,也要从心。
林德清弹飞手中的烟头,变回一直以来的花痴状态,跳到辰安面前,可爱地挥挥手。“辰安哥哥,你快回去等我胜利的消息吧。我说我能办到,就一定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先告辞了。”
辰安强拽过高文翔,在林德清扑朔迷乱的微笑中,转身走往停车场。
坐到车里,辰安没急着启动引擎,而是盯着还在往外看的高文翔,缓缓地说:“高律师,我听说你警告钟明秋,让她离林德清远点?”
“你还有空关心我们夫妻间的事儿?开你的车吧……”正处在失魂落魄中的他,对辰安爱搭不理的。
辰安蹙紧眉,拇指在方向盘上重重地戳揉了两下,“高文翔,这份警告同样也适用于你!”
“我跟她本身就没什么交集,而且我对她这种人,无感。我只是单纯地想探探她背后的秘密。我觉得林德清绝对是一桩有趣特案,值得深究。
“高律师,你从业这么多年,应该比我清楚,所有案子本身都不有趣,”辰安留白式地停了停,“而是案子中的人使案子生了趣。”
“你这人就是眼睛太毒,难怪单身这么久。”高文翔气急败坏地说。
“不是我眼睛毒,是你演技太差!”辰安再次忠告高文翔,“小心玩火自焚。”
“我有分寸。”高文翔想想又说:“你就不好奇林德清用什么方法说服赵得得吗?还是你已经猜到了她的方法?”
“说实话,这次我还真猜不到林德清要怎么做?”但作为当事人,有些陈情,他确实不便亲自言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文翔拿过车后林德清家的合同,在他身上拍了拍:“林德清就这么摆了你一道,你不想还击吗?”
“她就是一个因生活所迫而变得不那么善良的孩子,我跟她计较什么。而且谅解她,比还击更能帮她矫正心中的畸形。但有一点我和你意见相同,那就是得得和钟明秋都不适合跟她当朋友。”
“那你去扮你的圣人吧,我来帮你回击……”话正说到一半,突然接到了林德清的短信。
——高律师,我发短信就是想告诉你,朋友的男朋友我可以抢,但朋友的老公我绝不碰。@%%!
将短信给辰安过目后,高文翔愁然自语道:“又是个眼睛贼毒的人!看来想帮你回击,不太容易呀。”
辰安笑笑,“她何止眼睛毒,还很聪明。她料定你会把短信给我看。”
“什么意思?你是说,她短信里的内容是写给你的?”
“也不全是写给我的。”辰安停下车,等行人走净,再驶过斑马线。“高文翔,林德清是在示意我,可以安心地跟她家做生意。”
“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我怎么没看出来?”
“因为你不是商人。”
“别废话了,赶快给我解释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幽幽地说:“她是在向我表明,她是个有底线的人。他家和我家都经历过动荡,所以明白,跟没底线的人做生意或者做朋友,等于自掘坟墓。”
听后,被人利用了的高文翔,不怒反笑。“那她为啥不直接发给你?”
“直接发给我,哪有借你口传达给我更值人得信服。”而且选择发给高文翔,还能吊住高文翔的胃口,只是后一个原因辰安没说,他想留些颜面给高文翔,希望他能好自为之。
高文翔抬回手机,来来回回地看着短信。
短信的内容既然是林德清的权宜之计,只为借坡下驴,那内容一概不可当真。
高文翔看着看着,突然感觉短信里隐隐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
半晌之后,辰安见高文翔舒展着腮帮,还在品味短信,他只好狠下心,预备再“指点”他一二。
他在高文翔无法聚焦的双眼前晃了晃手,“喂,高律师,我刚刚说,短信里的内容并不是全写给我的……”
“对对对。”高文翔连忙问,“哪些是写给我的?”
“末尾的那串符号是林德清专门写给你的。”
这小妮子竟然还跟他玩暗语?!高文翔急忙上网搜了一下那段符号,那段符号的含义是……带“逼”字的脏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草,一时疏忽了。”高文翔像个输掉游戏的孩子,很不服气:“不行,下回我非要扳回一城不可。”
“还有下回?”
“怎么了,下回我肯定能翻盘。”
“高文翔,赤壁大败后的曹操,自以为看透了面前的虚虚实实,选择进入华容道,结果却被等在前方的关羽擒住。”辰安旁敲侧击,“但不是每个人都是知恩图报的关二爷,会义释曹操。”
“你是想说,我玩不过她?”
如果他能玩过她,那现在怎会被人牵着鼻子走!辰安叹了口气,挑明说:
“林德清家的亏空很大,以你的收入,根本填不上,更没办法令她翻身。但你也有你的价值,比如说你人脉广,又是律师,很多地方都能为她所用。所以,她当然会跟你保持暧昧,但绝不会逾矩。因为一旦让你尝到甜头,你就会对她没了兴味,让她失去一张好牌。高文翔,你好好想想,她是怎么利用你的歪心思,哄骗你帮她搞定鉴定书和口供的?”
“你话这么多,不渴吗?”高文翔拧开一瓶矿泉水,插到辰安口中。
从嘴里拿下瓶子,辰安倏然安静下来,久久才说:“高文翔,你没经历过动荡,所以不知安稳有多令人着迷。”
车子渐渐驶进人烟稀少的路段,辰安猛地踩下油门,加速冲破厚厚的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与辰安间的纠葛,才刚刚不了了之,老爸又来警告她,不许再跟卢星浩联络……得得猛然萌生出一种想出家的冲动。
老爸除了让她远离卢星浩外,还开始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不管她要去哪里,还是要做什么,都必须提前报备。
被老爸管制后,得得终日郁郁寡欢,除了能与翰翰友好地对上几句话,其它时间皆是一副了无牵挂的尼姑样。
直到收到林德清的短信,面色才恢复稍许光亮。
林德清屡屡以混饭为名,来她家骚扰翰翰。
可一提到她家,林德清总含含糊糊的一语带过。就连想问问她家住在哪个小区,林德清也遮遮掩掩的,不肯直言。
因此,对于林德清的出身,她充满了好奇,并且好奇程度绝不亚于打开魔盒前的潘多拉。
这次能受邀去林德清家逛一逛,得得异常亢奋。
跟老爸请好假,然后斥巨资,选了种她鲜少使用的交通方式——打出租车——直奔林德清家而去。
步入小区后,放眼一望,满目尽是桃花源般的美景。
根据指示牌,得得慢步向林德清家寻去。
穿过一座座红砖绿瓦的连排别墅后,她来到了气势磅礴的独栋别墅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人工湖的源头处,那座独树一帜的欧式建筑,便是林德清家了。
她一路走一路看,发觉林德清家的地理位置,在整个小区里,算是数一数二的。不仅有青山为伴,还有绿水在畔,周围更是绿荫蓉蓉,繁花漫漫。
难怪在林德清虎头虎脑的外表下,总蕴藏着一种她鲜有机会接触的高雅。
果然是地杰人灵,山水养人。
走到门前,还未及按门铃,林德清就从房中走出,拉她进去。
林德清的家中,窗明几净,格外的......神圣!
对,就是神圣,让她脱了鞋子,仍不敢进。“拎不清,你家有专门给客人净足的圣水吗?你让我洗一下吧,免得我把凡尘带进你家。”
林德清没理会她的话,仿佛没兴致与她打趣,一把将她推进房中,然后带着她在大堂里转了一圈。
大堂里的家具,皆是复古的欧式风格,宽实且富有古韵,仿造博物馆的样式陈列着。上头的摆件,非金即银,非玉即翠,奢华至极。
简直就是个微缩版的凡尔赛宫!
由此看来,林德清的祖上必定非富即贵。
其实长久以来,她对这个闺蜜有很多担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如说,她工作上不讲调理,成天混日子,一直游走在被裁的边缘。而且还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动不动就节食,只为买那些穿不了几次,也用不上几回的奢侈品。
不过,她现在完全不用担心了,林德清跟卢星浩一样,是太子下放,来他们民间体验生活的。
“得得。”林德清叫住乱逛的她,然后敞开双臂,引领她环视了一周。“你没想到我家会这么阔绰吧?”
得得顿顿头,但没发表意见,因为林德清脸上那种参杂着蔑视的炫耀,令她有点懵。
可想想也是,住在城堡里的公主,有些不合乎常理的表达方式,往往很合乎情理,而且林德清一直就有很多地方让她琢磨不透。
所以,得得并未多想。
林德清拉过她,带她走到楼梯下,接着问她,“你是不是在想,我的放荡不羁和疯疯癫癫是有资本的?”
得得很想摇头否认,可林德清的神情,让她不忍撒谎。
她点了点头。
“你先别急着下定论嘛,你现在看到的只是表象,真相还在楼上那!”林德清似笑非笑,伸手邀请她继续向上走,“得得,二楼有更精彩的噢。”
“什么更精彩的?”得得满脑子的问号,迷迷瞪瞪的被林德清牵至到了二楼。
到了二楼,眼前的景象急转直下,与刚才南辕北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望而却步。
林德清掀去地上的塑料布,看着坑洼不平的灰色水泥地,心情好似比上楼前要舒坦,且自在。
终于,她不用再瞒着谁了。“得得,这里像平民窟吗?”
“咱们下楼吧。”得得撑紧背包带,想尽快离开。
不过对于她的请求,林德清根本没理,直直扯住她的领口,拽她进了房间。“来,看看我家唯一的衣橱。”
她被推到一个没有任何修饰的衣橱前。
但与其说那是个衣橱,还不如说是个棺材盒子,里面根本没有隔层,衣服一件一件地从下落到上,门盖又大又旧,处处是裂缝,一推拉,上空还会掉下木屑。
林德清从中摸出几件衣服,抖开,在她眼前展示着:“衣橱是烂了点,可里面的衣服都是货真价实的名牌货。”
参观过衣橱,林德清又搀住呆滞如木偶的她,去了后院的露天泳池。
池中已干涸许久,池底的落叶和枯枝也已腐化发馊,散着刺鼻的气味。
看样子,应该无法再清理干净了,只能废弃在那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用指甲狠抠着包带,完全不敢相信,在鳞次栉比、纷华靡丽的高档别墅中,竟然隐匿着这么多萧条的景象……
她正要说点什么,打破这令人窒息的沉默,林德清却先她开了口。
“我也曾锦衣玉食,人人称羡。如果我家没落败,即使方辰安主动来追求我,我还不一定有情致搭理他那。”
闻言,得得咬着唇点了点头,表明她是相信的。
见有人欣然接受了她的狂言,林德清傲然挺挺胸,继续往下说:“你还记得五年前,柳城的那场动荡吗?方辰安家逃过了一劫,而我家却没能逃过,还负债累累。那时候,我大学还没毕业,想到以后要过穷日子,我真他妈的想跳楼。可我父母跟没事人儿似的,四处借钱,还买下了这栋别墅,装潢成现在这个样子。不过刚刚你也看到了,只有客人能瞧见的地方才装修得非常华丽,其他地方基本保持原样。你能懂这是为什么吧?”
粉饰太平的意图如此明显,她怎会不懂。“林德清,我现在就走,你当我从来没来过好吗?”
“得得,你不能走,而且也不用心疼我。你忘了吗,是我请你来的。”
是呀,林德清为什么要叫她来那?
真的好想知道......
她抓住林德清的手,恳求地摇了摇,但林德清只回了她一声嗤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挣脱开得得的拉拽,林德清走到泳池边,坐在池沿儿上,两腿悬空,来回摆荡着。
“现在每天早上,我爸还是夹着他的高档皮包,西装革履的去外面假装谈生意。而我妈那,照旧过着以前贵妇般的生活,跟一些真正的阔太太们四处游玩。我为了不拖他们后腿,经常要跟那些有钱人家的千金们交际和应酬。”
“别说了,”得得听不下去了,“林德清,这些和我们做朋友无关。”
这确实跟她们做朋友无关,但却跟她家里的巨债息息相关!
不然,她为何把这些即使在她家里也绝口不提的残酷现实,赤裸裸地讲给她听那?
“得得,你不是一直都以助我为乐吗?若是还想帮我,就继续听下去。”
“好,”得得点头,“那我听。”
林德清拍拍她左边的空地,让得得坐下来,然后接着说了下去:“我们并不全是因为虚荣,才非要穿名牌,住豪宅的。其实,我们也是为了生存……我爸妈有些年纪了,想从头再来,对他们而言,太难了。而我又什么都不懂,一点忙也帮不上。就连去精致上班混口饭吃,也是全仰仗着你才没被开除。要不是你总帮衬着我,我没准儿现在还再向我爸妈伸手要钱花那。”
林德清停下,揉揉头,笑了笑,笑声凉凉的:“我们只有伪装成依然没有山穷水尽的样子,才能从以前的合作伙伴那里分到一些残羹冷炙的生意。虽然我没有经历过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但我了解生意人的冷漠,他们不会把任何一个项目交给一个空手套白狼的人。我爸说,用豪宅、豪车……等等撑起的门面,是他用于购买商机的社交货币。不然,他根本回不去以前的圈子。”
听到这里,得得有些恍然。
她每次陪林德清相亲时,林德清总是追问男方一些商业方面的问题,而对感情类问题向来避而不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来,相亲仅仅是林德清获取,或者说是骗取商业信息的一种手段。
林德清刚才说她能帮到她,难道是指相亲时,她帮她记录的那些男嘉宾的生意经吗?
为能更准确地帮到林德清,得得向她求证道:“清儿,是不是以后再去相亲,只要我加倍努力,一字不漏地记下男嘉宾的话,你家的情况就会慢慢好转?”
林德清大笑,“得得,你太天真了。”
“什么,这不对吗?”
“得得,和我约会的那些人,可都是社会上的‘精英’,他们会傻到把有价值的商业秘密讲给我们听吗?跟他们相亲,我一是为了学习学习如何经商,二是为了扩展扩展人脉,还有就是为自己寻个更好的出路。”
“什么更好的出路?”得得越听越糊涂。
“跟你说了,你也不会懂。”林德清低头苦笑,“我这个人啊,天生命好,这辈子注定要嫁给富豪。但是,在嫁入豪门前,我要先玩个尽兴,不然多亏呀。”
听林德清如此一说,得得更不解了:“那我还能在什么地方帮到你那?”
“你在很多地方都能帮到我。”林德清冷哼着紧紧抓住池壁,全身用力缩作一团,沉默了好半晌,才接着说下去:“只要你肯跟辰安哥哥复合,那你想怎么帮我,不就能怎么帮我吗?”
“对不起,林德清,我跟辰安说了,我不会再去找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吗?那看来你这次要食言了。”
林德清自然不会天真地以为,得得会因可怜她家的处境,而去找方辰安复合。
而且,就算得得跟方辰安成了亲,以她对得得的了解,得得也不可能因她们之间的私交,而损伤晨启的利益。
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背水一战,去跟方辰安做了那笔交易。
既然拿人钱财,就要与人消灾,她已然没有回头的余地了,那一切便依计行事吧。
她准备一次性将话说开:“赵得得,其实你内心深处一直在埋怨方辰安当年为何不当即取消那场订婚,对不对?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方辰安真这么做了,结果会是怎样?”
“会和我家一样!”林德清自问自答。“或许,现状还不如我家。”
言罢,她拉过得得,推着她一起往外走,边走边凶横地说:“得得,咱们女人可以为爱放下一切,但男人往往不会这样,因为他们在外面的社会关系要比我们复杂得多,所以他们不可能像我们这么简单地思考问题,也没办法时时刻刻以我们为重。但只要他们把爱情的份额全分给我们,那我们就不该有什么不满!”
林德清的表达虽有点混乱,甚至有些辞不达意,但仍如重锤敲撞到她身上,震出了她的心魂,并拉长了时间,赋予了她一个重头审视过往的契机。
她好像一直习惯性地将辰安神化,然后要求辰安不能庸俗,对她的爱也必须是直来直往的,不可有一刻跳脱。
也正因为如此,她犯下了一个多数女人都会犯的大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同时,也触犯了一个男人的大忌。
在变化莫测的人生中,爱人应该容许对方依据时局将重心在各类感情中自由倾斜,不能强求他们凡事都要以爱情为中心。
而现实中,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矛盾,基本都始于对此话理解的偏差。
往往男人还没把爱情与其他感情放置于二选一的格局中时,女人就早男人一步,将自己置于了二选一的境地。
得得想透这个道理后,更想弄清楚辰安当年为什么只让她等他,而不与她讲明那场订婚仅仅是在给股东们做个样子那?
“得得,你是不是还想弄清楚,方辰安为什么不早些跟你说明白?”林德清好似将她看得透透的,“那你自己想想,你有给过他机会吗?而且,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有脸跟你说他和那些股东们一样龌蹉,想利用这场联婚使晨启重振旗鼓。
而整个事件了结后,他更不可能跟你说他为了推掉那场订婚,在那几个月里,他是怎么怎么努力,怎么怎么刻苦,甚至还因此进了好几回医院。他是那么刚直的一个男人,怎么可能用摇尾乞怜的方式挽留你。他最怕的就是,你因同情而原谅他。”
“得得,这就是为什么连钟明秋也认为错在你的原因。如果你不信我说的,那你大可以去问问钟明秋。”
等得得回过神时,她已站在了林德清家的门外。
她完全不知自己是何时被林德清请出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转过身,再敲门时,门内已无人回应她,她只好离开。
走着走着,想着想着,她发现她心中确实一直在埋怨辰安,也因此才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辰安。
那辰安有埋怨过她吗?
兴许有吧……在极易出产这种情绪的年纪,人人都会有。
但埋怨之后接下来会是什么那?
是各自胸口涌上一口闷气,然后各怀一段自忖,再顺手牵个理由就分手……
那个年纪的分袂呀,不过尔尔。
呵,也真是可笑。
越是内心不透亮的年纪,越是想把凡事儿闹个明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从林德清家出来后,得得脑中极乱,腿下似有千斤重,整个人如置身海底,屏着呼吸,费力前行。
她一直从白日走到墨夜披雾而至。
猝然,两束强光蒙住了她的视线。
她抬起胳膊挡在眼前,努力眯缝开双眼,向前方看去。“辰安?是你吗?你怎么又来找我了?”
辰安没回答,熄掉车灯,从车里走了出来。
看清某人后,他无奈地摇摇头,然后习以为常地说:“赵得得,你又去喝酒了?”这分明是他家门口!
喝酒?她没喝呀……辰安为什么会这么问?得得愣愣地环顾了一周,发现这里竟然是辰安家。
原来,是她来找辰安的。
这下可尴尬了……
得得觉得她还是假装醉酒为妙,便囧囧地开口承认:“是呀,我又去小酌了几杯。”
一听某人的声音,辰安即知某人是在扯谎。他定定的站在原地,不再上前,端看着某人接下来如何圆谎。
果然,某人心虚地垂下头,然后开始以实际行动来为自己圆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某人假借醉意慢慢向他飘来,将头抵在他的胸口,贪心地说:“辰安,其实我不是小酌了几杯,而是喝了好多好多。你看,我都快站不稳了,你不介意让我靠一下吧?”
都靠上来了,还问!
某人耍无赖的伎俩,还真是层出不穷。
依据惯例,他此时应该凶她一下,以防止她又稀里糊涂地蒙混过关,不清不楚地跟他交往下去。“赵得得!说!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呃……辰安,你能容我再多想一会儿吗?我还没想好怎么跟你说。”得得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中却没在想要怎么道歉,而是在盘算万一辰安今天不原谅她,她该怎么办?
可是,就算辰安不原谅她,她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不如……先揩点油再说。
于是,她改靠为抱,抱住了他。
辰安愣了愣,想就这样吧,既然她能来找他,就已说明一切。
可刚想回抱住想念已久的人,心中的不甘又蹦了出来。
他掰开她缠在他身上的胳膊,与她拉开距离,正色说:“赵得得,你别想再糊弄过去。快说,你来找我到底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得得蔫蔫的低着头,抠弄着指甲,久久才出声:“辰安,我可能又要跟你说‘对不起’了。”
悲哀!
和某人谈个恋爱,听到最多的三个字竟然是“对不起”!!!
“你最好换三个字说。”辰安硬脆地说。
她当然知道辰安想她说哪三个字,可现下哪里说得出口……得得拧拧唇,走上去,想再多揩些油,可脚下猛的传来一阵酸痛。
歪头一看,她的鞋跟断了,只剩下半截了。“嘻嘻,辰安你说神不神奇,我把我的高跟鞋走成了矮跟鞋。”
哼!
还神奇?
她每天不出点纰漏,那才叫神奇吧!
脚跟周围都磨出血泡了,还仰着头对着他傻笑!
也不知道她就这么走了多远,结果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希望这一切不是阿尔茨海默症的前兆。
不然,他晚年就有罪受了。
辰安蹲下,硬气地甩了甩头,“上来,我背你进屋去休息。”
他要背她?!
辰安第一次说要背她耶!
主动送上门的福利,岂有不受之理。
得得丝毫不客气地攀上了辰安的背,头满足地枕到了辰安的后颈上。
辰安的背后和以前一样,还是暖烘烘的,既宽阔又舒适,让人特别容易犯困。
将人背稳后,辰安走去将车门合严,接着往房中走去。
感觉到背上的人快滑下来了,他赶紧向上掂了掂,却发现背上的人比刚上来时沉了不少。
她不会是睡着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回头看去……果然,她给他睡着了。
她不知道她今晚有情债要偿吗?
来道歉能不能有点诚意!
可要不要叫醒她那?
叫醒她,似乎太不人道,毕竟她在外面走了一整天,已然够累了。
辰安心灰意懒地将人放在床上,然后拿来药箱,给得得脚上抹了药。
想着能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辰安准备帮她把外套脱掉。
可当他指尖不经意触碰到她肌肤的那一刹,他的心和鼻息全乱了。
走出浴室,辰安发现某人穿着清凉的躺在床上,被子却被蹬到了地上。
某人这种怪异的睡癖,他很是熟悉,因为他曾领教过很多次。
不管天气冷还是天气热,这女人睡觉总是爱踢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踢完被子,等感觉到冷了,就开始迷迷糊糊地找热源,然后紧紧地缠抱住热源不放。
自然,他也是她认为的热源之一。
等身子暖和了,她就会朝热源肚子上一踹,踢开热源,让热源给她滚远一点。等身子凉了,又再重新靠近热源。
每晚如此循环往复着。
有时这女人下脚没轻没重的,为免受皮肉之苦,他常常把她困在怀里……
停!
……
好吧,那出去跑步消解一下多余的精力吧。
跑着跑着,辰安抬手看了看手环,倏地傻乐了起来……他都已经跑了这么远了,怎么还这么精神,耐力惊人啊!
先睡的人理所应当的先醒了。得得坐起身,看见辰安趴在床边,还在睡着。
她赶紧翻身从另一侧下了床,奔进浴室洗漱。她想趁辰安还没醒,整理好自己,让辰安一睁眼就能见到美美的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出了浴室,辰安却不见了。
得得闻声下了楼,辰安正端着清粥和小菜从厨房出来。
得得巡视了一圈,并没寻到那天的小保姆。“辰安,今天的早餐是你做的?”
“嗯,我做的。”
“你家保姆那?”
“你上次不是说她在我家过得很辛苦吗?所以我就给她放了个假。”
“……”辰安还真是什么事都能拿来损她!讨厌死了……
坐到桌上,得得喝了几口白粥,又吃了几口脆脆的酱菜,觉得有些寡淡,便吃不下去了。
她抬眸看向辰安,辰安倒是吃得津津有味,嘴旁的咀嚼肌有力地律动着,还泛出金属般的光泽,看起来好man噢!
得得真心怀疑她和辰安吃的不是同一份早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余光中有一双筷子偷偷向他伸来,辰安分开手中的筷子,抬手夹住伸过来的筷子,然后迅捷地向外拨开,再将自己的筷头向上一翻,在得得额前惩戒性地轻敲了一下,接着继续安静地吃饭。
“赵得得!”
辰安吃了几口后,蓦地停下筷子,大声的喊她。
察觉到辰安这是要给她训话了,得得连忙以标准的学生姿态举起右手,回应道:“有。”
“虽然我不清楚林德清昨天跟你说了些什么,但我清楚你该适当的疏远她。”辰安从桌旁的椅子上拿过一本合同,扔到她面前。
打开合同,仔细看清后,得得才明白林德清昨日因何非撕开自己的伤口给她看。
她原以为林德清是源于对她这个朋友的信任,才坦诚以对,将家中的秘密说与她。她甚至还傻傻地以为,林德清是为了她能幸福,才不惜拿自己的家丑当反面教材,将她许久以来无法理顺的道理,亲自分析给她听。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林德清居然是为了捞取一笔不义之财,才帮她重回辰安身边的。
握着合同,得得呆愣地窝在沙发里,试图进一步剥开林德清身后的谜团。
“不行,我要去找她。”她忽地双腿一展,目光炯然地对着辰安说。
“你何必去质问她那?”辰安拉住她,“说到底,她不过是个爱偷懒的孩子,选一条最便利的路,是本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听完辰安的剖析,得得更迷糊了。“什么最便利的路?”
看来得得并未弄清其中的就里。不过这样也好,知道的少,烦恼就少。
辰安将她搂到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不管怎么说,林德清在我和钟明秋不在你身边的那段日子里,陪伴过你。能扶她家一把,就扶她家一把吧,全当是回报了。”
“不可以。我自己欠的人情,我自己会还。”她推开辰安,站到地上,拿着合同说:“辰安,本来我在工作上就帮不上你什么,那就更不能让晨启再因我而遭受损失。”
“你放心,我做生意,从不吃亏。”辰安一把将她揽回怀里,“再说,谁说你帮不到我。”
“我哪里能帮到你呀?你就会哄我。”
“我哄你做什么?”辰安骤然愁眉深锁,烦躁地说:“唉,最近晨启有批紧急文件要送审,但审批流程一般要个把月,我真怕到时会来不及给董事们看。不过,传说有位女生掌握了政府机关里的‘潜规则’,能缩短审批时间,就是不知道她愿不愿帮我?”
得得朝辰安勾了勾手指,“还传说,那个女生很吃方总的美男计。”
“那今天方总就不上班了,专门在家里对她施一施美男计。”
“可方总您不说这批文件很紧急吗?”
“……”辰安无语,他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然后把自己给埋了。“其实,晚一天去也没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怎么可以。”得得从他身上跳了下来,拉着他说,“方总,你快去换衣服,咱们现在就去公司拿文件。”
“得得,晚一天,真的没关系!”
“不行!”
得得在晨启时,就经常帮辰安送材料去政府机关审核。她知道,政府机关审批文件的速度是很随机的,赶早不赶晚。
有时候审批一直不下来,辰安怕错失商机,常常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的。
为帮辰安解忧,她频频去跟政府机关里的秘书们套近乎,最终让她发现了一个小小的潜规则。
至此以后,其他员工帮公司送去的文件,往往会被压很久才得以批复,只有得得经手的文件,总能很快地得到审批。
政府机关内部是有官僚作风的,也不乏有些贪腐之人,这些辰安相当了解。
关心则乱,辰安竟然开始揣测得得是不是被他们潜规则了。
他气急败坏地去找得得寻求答案,结果得得居然点头默认。
当时他气得差点提刀去找那些人拼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要动真格的了,得得才歪嘴笑着说,不是他们潜规则了她,而是她领会了他们的“潜规则”。
原来政府机关的领导们每天会收到很多文件,他们根本没时间一一翻看。一般是先由秘书们先行审阅,圈出重点后,再提交给他们。
得得每次去提交文件时,总是准备两份,一份原封不动的交给秘书们慢慢审阅,另一份则事先标定好重点,再呈给秘书。
她默默地把秘书们的工作全给做了,秘书们当然乐得清闲。
久而久之,秘书们有时草草地看看,有时甚至连看都不看,直接把得得标记好重点的文件呈交给领导。
听得得意犹未尽地解说完个中缘由,辰安紧紧地抱住了她,但心中却迟迟无法平静,那些缓滞的后怕似要在他身上扎根。
“赵得得!以后不许拿这种事情跟我开玩笑!”再有第二次,他真的会受不住!
得得连忙为自己的淘气向辰安道了歉:“辰安,对不起,我再也不这样了。”
但这话她却没能兑现。
几个月后,她居然更“淘气”地拿着她与别人的结婚证,跟他开了个更大的玩笑。
没办法,一提到工作,谁也拧不过得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只好上楼去换衣服,带得得去了晨启,然后随便找了两份文件交给她。
但别说,得得的办事效率就是高,只花了一上午的时间就把两份文件理好了。
等他们送完文件,已经到了午饭时间,辰安准备在外吃完饭,再带得得回家施展美男计。
可车子还没开到餐厅,得得就在车里大喊大叫起来:“哎呀,不行,我还是要去找林德清。”
“为什么?”辰安急问。
“你不懂啦。林德清那么喜欢你,还要在你面前当坏人,她的心一定疼死了,我要去安慰她。”
“不许去!林德清在走这步棋前,就已经做好了抛弃你这个朋友的准备。”
“辰安,说狠话做狠事的人,常常要比被动接受的人更苦。”得得眼中蓦地缀满泪花,她从前对辰安这般做过,因此她懂。
“好了,别哭了。我这就送你过去,你正好帮我把合同带给她。”辰安帮得得拭了拭脸上的泪,“你想跟她继续做朋友,我不反对。但你帮我带个话给她,如果她敢再伤害你,她家别想在柳城混下去。”
“知道啦,你快开车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驱车到了精致科技,辰安将车泊在楼下。
车子停稳后,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从后排够过礼盒,塞到得得怀中,然后倾身为她解去安全带。
得得突的僵住。
辰安离她好近那,仿佛一抬头,就能对上他的唇。
嗅着辰安温温的男性气息,得得莫名的害羞起来。
她缩了缩下巴,脸上渐渐浮现出红晕。
解开安全带后,辰安掐掐她的下巴,在她唇边轻轻落了一吻。
从前,辰安很大男子主义的,除了在家里,很少跟她这般亲昵。
久而久之,她心里就越来越羡慕别人家的男朋友。
她总梦想着辰安能如其他男人一样,接送她上下班,然后再难舍难分地跟她来个吻别,以及其他等等等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今天,她的梦想似乎要实现了。
她仿照着自己一直以来的梦,轻轻挽起耳侧的碎发,羞答答地将身子挪近辰安,一面帮自家老公整理领带,一面嘱咐道:“辰安,一会儿你到了公司,记得要去吃午饭噢。上班的时候,不管多忙,也不能忘记喝水。”
“我没说我要回晨启!我在这儿等你,然后咱们一起回家!”
“好啦,回什么家,你快去上班吧,工作要紧。”
“工作要紧?!”辰安一听这话就生气,“你一个连招呼都不打就随随便便不上班的人,说这话不惭愧吗?”
“……”她不去上班是事出有因,但是他干嘛好端端的非要破坏气氛呀!
得得没好气地推开了辰安,“我下车了!再见!”
“别走,我还有话问你。”辰安把手插入她的腰后,揽住她,将她拉到他身前。“你今天晚上还到我家住吗?”
“今晚可能不行。”得得也是左右为难,“我爸最近管我很严。你看我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敢开手机。要是今天再不回家,我爸肯定会报警。”
“那让他报警好了,我今晚可不想再去长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说什么那?”
“……没什么,你只要知道我的耐力更胜从前就可以了。”
听不懂他在说什么!“那我下车啦。”
她刚要转身,辰安倏地拉过她的手,捧在胸前,然后脸紧紧贴到她的掌心上,接着身子团了起来,仿佛整个人都想缩入她的掌中。
“得得,请你向我保证,你的心以后不会再变了。”
得得罪孽深重地摇摇头,“辰安,我不会再变了,不会了。”
“那晚上来我家找我好吗?”
怎么又绕回到这个话题上了?
看着辰安如此脆弱的样子,得得实在不忍再拒绝他,只好勉为其难地说:“那我尽量吧。”
“那我当你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
说完,得得望了望窗外,看见林德清从精致科技的大门里走了出来,想必是要去吃午饭了。
她赶紧转过头,跟辰安做了个简单的辞别,然后推开车门,准备下车。
可一想到辰安看她的眼神,她又不禁回头瞄了几眼辰安。
她隐隐觉得自己好像上了他的当。
辰安不会是想骗她晚上去他家,刚刚才演得那么悲情吧?
得得瞪着眼睛,朝辰安手心重重地拍了一掌,接着跳下车,朝精致门口的方向大喊着:“拎不清,我在这里,这里这里,拎不清……”
普天之下只有她会这样叫她!林德清冷哼一声,充耳不闻,快步走向人群。
得得边招手边向林德清追去。
无奈礼盒有点重,而且上面带子还很割手,害她跑不快,没能追上林德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得得将其中一个礼盒放到了墙边,抱起另一个比较贵重的礼盒继续往前追。
耳后的叫声越逼越近,林德清身上的虚汗也越流越猛。
她突然闭上眼睛,停下步伐,站等得得跑上来。
反正赵得得也不能拿她怎样,索性一次性把所有事情挑明,然后一拍两散,永不联系。
几秒后,赵得得跳到了她的面前,嘟着嘴对她说:“拎不清,你往哪儿跑?欠我一顿饭而已,至于装失聪吗?”
林德清斜了斜嘴角,扯出一个僵硬的傲笑:“赵得得,站在人生巅峰俯视昔日出卖过你的敌人,感觉很爽吧!但我不怪你,换成是我,我也会装成白莲花来找敌人和解,因为释怀本就是胜利者用来权衡利弊的砝码。可恕我愚钝,我真看不出,我对你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谁说我是来找你和好的?”
“哟,那是我高估您了。”林德清向得得身后瞧了瞧,看见了不远处的辰安。“原来你是带着金龟婿,专程来向我耀武扬威的。”
得得顺着林德清的视线看过去,发现辰安还没走。
她嘴鼻拧作一团,对站在车前仍不舍离开的辰安投以严厉的目光,接着抬了抬下巴,驱赶辰安尽快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的车子开远后,她说:“拎不清,我不是来炫耀的。”
“那是来羞辱我的?!可惜,你打错算盘了。对于利用朋友赚钱这点,我根本不会愧疚,也不会自责。你骂我无耻也好,骂我小人也好,我完全不会往心里去,而且我照样过得滋润。你看,我又买了一身名牌,而且每件都相当贵。不过,这都要感谢你了,因为这全是用从方辰安那里骗来的钱买的。”林德清语速飞快,一气呵成地说完了整段话。
她不敢有任何停顿,一秒的空隙都可能造成思维的松懈,让心底最后的善念将她撕碎。
得得叹了口气,没有回嘴,跑到墙边,拎起刚刚暂放在角落的礼盒,走回林德清身前,昂首挺胸地说:“林德清,你全都猜错了。我不是来炫耀的,也不是来羞辱你的。我是来告诫你一些事情的。”
见得得跟她翻了脸,林德清反而舒爽了。
她架起膀子,出拳捶了捶得得:“就你还敢跟我耍狠?”
“你先别打人嘛,等我说完,你再考虑要不要跟我打一架。”得得停下,清了清嗓子,然后接着说:“今后,我会不留余力地保护好我身边的所有人,包括辰安、我爸、梅子、翰翰和秋秋。当然,也包括你。”她把两个礼盒与合同一并堆到林德清怀中,“这些你拿去好好补一补身子,和辰安做生意可不容易。”
“你……”
口舌上的败北,让林德清始料未及,她哑然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顿了良久,林德清才慌乱地骂道:“赵得得,你是不是傻呀?我这种人没感情的,这份合同还不说明问题吗?我带你去高档会所,不是想和你有福同享,而是因为其他名媛都有人伺候,那我也得有。还有在精致,我处处利用你的善心,让你给我充当免费劳力。这些,难道你都看不出来吗?”
得得回呛说:“我又不傻,当然能看出来。而且,我不仅能看出这些,还能看出你心中的苦。”
“我心中没有苦处!”
“怎么会没有那?你明知那些事情都是错的,但还要逼自己去做,这还不苦吗?”
“即便如此,我也不想跟你做朋友。”
“为什么?”
“你说为什么!论身材、样貌、年纪、气质……我哪点输你?凭什么你带了个拖油瓶,辰安哥哥还愿意娶你?你让我和你这种一夜之间飞上枝头变凤凰的人做朋友,我情何以堪。”林德清越说越气,“赵得得,ihateyou!”
林德清拜红毛老外所赐的纯正美式英文,令得得忍俊不禁。
她笑着戳了戳林德清。
林德清一下子也笑了出来,并投桃报李,回戳了得得一指。
不过,林德清下手没轻没重的,弄得得得好疼。她想到她刚刚就被林德清平白无故地捶了一拳,便更气了,她挥臂回敬了林德清一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德清哪是肯礼让别人的主儿,随手回推了得得一掌……
而后,两人你来我往地互相攻击着对方,看上去很像在打架。
直至被一个不知情的好心路人拉开,他们才停下手。
停战后,得得猛地想到翰翰的事儿她还没跟辰安交代,心中满是自责。
要不是林德清刚才提到了“拖油瓶”这个词,她可能要回到家才能想起这码事儿。
她打算一处理完林德清这边的事,就打电话给辰安,解释一下翰翰出生日期的问题。
“林德清,这些燕窝你就拿着吧。”得得把林德清退还到她手中的礼盒又递给了林德清。
其实,林德清一直牵挂着这些礼盒,只是见形势明朗了,她才好意思收下。“这些都是给我的?”她问。
“对呀,都是我从辰安家精挑细选出来的。”
“你会挑个屁!你吃过燕窝吗?再说,这种白燕能好到哪里?”嘴上嫌弃着,但手上已兴致勃勃地检查起来。“这燕窝的品质一般吧,我勉强留下了。但龙虾焗饭不便宜,老规矩,点一份,再加碗饭,咱俩一起吃。你个豪门媳妇儿,没资格让我们穷人破费。”
林德清依旧似个漏斗,进口大,出口小,拎着她送的昂贵礼品,说话仍十分硬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她,顶着豪门媳妇儿的头衔,似乎连合理讨要自己的劳动所得,也成了一种为富不仁的表现。
得得茫然地摇摇头,无奈地说:“吃一份就吃一份吧。”
走去餐厅的途中,林德清乍然想到,既然她跟得得要继续做朋友,那她和钟明秋今后也算是朋友了。
也就是说,她不应该再与高文翔来往。
既然要当回好人,那不如当到底。
她准备帮钟明秋将高文翔引回正途。“得得,咱们约钟明秋一起吃吧?我正好有点事想提点提点她。”
钟明秋仗着高文翔与辰安的关系,已然在晨启里骗吃骗喝了,做的少拿的多,相当放肆。
如果她去约钟明秋,辰安肯定会放行。
到时候,以钟明秋的个性,下午绝对不会再回公司上班了。
她可不能给钟明秋这个得寸进尺的理由。
于是,她回绝道:“林德清,你还有闲钱再买一份龙虾焗饭吗?三人吃一份,不好吧?我们周末再约她,到时候我来请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是。”林德清说,“那走吧,咱俩去吃。我跟你讲,你不来上班以后,女魔头天天发飙……”
会客室里烟雾缭绕,王隽美站在窗口,整个头几乎全晾在了窗外。
“辰安,你太不像话了,让两位长辈等你这么久。”
刚进会客室,辰安就受到了母亲的训斥。
他转目扫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夏畅海,跟着眼角讥诮的一弯,随后客气地问了声好。
夏畅海狠吸了两口粗烟,然后碾灭手中的烟头,从烟盒里抽出一根新烟。
见势,辰安赶紧上前点火,并例行公事地赔了罪。
而后,两位长辈将那些老生常谈的车轱辘话说了一轮又一轮。
直至一整包烟抽光了,夏畅海才溘然想起自己还有其他事情要办,便总结说:“辰安那,有捷径不走的人,愚蠢至极!”
接着,他刮了一眼王隽美,“王董,你的儿子你自己教吧。我先走了。”
夏畅海走后,辰安与母亲并排站到窗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爸教我做生意的时候,给我举过一个例子。他说,如果猫把它最喜欢的东西——老鼠送给主人,主人并不会高兴,只会被吓坏。”
“辰安,你不用拐弯抹角地给我上课。我没觉得夏程希有多好,也不会把她强塞给你。是你爸念叨你了,让你回家吃饭。请夏程希来家里,也是你爸的主意。如果你有什么不懂的,你回去亲自问他吧。”
“改天吧妈。我今晚有事。”
王隽美低头捏了捏眼头,“辰安那,你是不是觉得公司的事还不够我烦的?你也要和我作对吗?”
“好。我晚上会按时回家。”
与母亲辞别后,辰安奔去了高文翔的律师事务所。
既然得得的心定了,那他接下来就要加速处理干净两家人的恩怨。
见了高文翔,辰安开诚布公:“我不管你对得得有什么意见,但你这次要站到我们这边帮我们。高文翔,你先把得得孩子的资料拿给我。”
“资料我早删……”
瞎话刚说到一半,就被辰安溟冷的眸光给吓住了,高文翔涎皮赖脸地供出了资料。
辰安打开文件,一眼就瞄到了那孩子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小不点竟然叫赵羽翰!
片刻后,辰安眼框又红又肿,但嘴角却笑意浓浓。
他不停地念叨着:“是我儿子!是我儿子!他是我儿子……”
出于律师的职责和朋友的义务,高文翔提醒辰安说:“从法律意义上来讲,就算你与赵得得完婚后,你也只是那孩子的继父,但他却享有你所有财产的继承权。”
“小羽翰永远不会有继父!”辰安将像桌面一样厚,却看似比桌面还牢固的手重重捶在桌上。
高文翔顿时被吓到腿软,赶紧横趴在桌子上,护住他老父亲留下的遗物。“你好好看看那孩子的出生日期。”
“小羽翰不是在国内生的。回国后,赵征平给他改个出生证明,不难。”
“你能信,你父母能信吗?趁早去做个亲子鉴定吧。”
辰安懒得再理高文翔,像对待婴儿的小脸一样,摸着文档中的姓名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名字,自然是有出处的。
那是一个炎热的夏日,有位赵姓小助理,工作结束后仍不肯回家,攢着股“把牢底坐穿”的信念,驻扎在他的办公室里蹭空调,还不务正业地看闲书。
突然,赵小助理肩膀开始不停地抽动,书也不翻了,盯着其中的一页呆笑。
他走到她面前,敲敲她的键盘,夺过她手中的书。
一行南宋汪元量的古诗映现在眼前。
他问她,“你就反复看这一句?”
“没有。”她慌张否认,“我是刚好看到这里啦。”
刚好看到?
可字上面的油墨明显已被某人的小爪子来回搓擦淡了呀!
“安得生羽翰,雄飞上寥廓。”辰安大声地朗读了一遍这句诗。
嗯,是挺值得乐一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停了停,又说,“羽翰是个好名字,一听就是男孩。”
“谁想和你生孩子了?”赵小助理抢过他手中的书,躲开他的目光,向外跑去,边跑边喊:“就算我有儿子,也不要叫羽翰!”
看着跑远的她,他严厉地喊道:“赵得得,违逆先人的话是要遭天谴的。”
她回头一笑,“我就不要。”
果然,赵小助理的坚持开罪了先人。
先人为惩罚他们,让他们分别了五年。
而且,那位先人还未卜先知,早早的为他写下了另一首词:
不茶不饭,不言不语,一味供她憔悴。相思已是不曾闲,又那得功夫咒你。
事过境迁,两人落座于餐厅,一人一勺地分食着龙虾焗饭。
谈笑间,沙发右侧倏地向下一沉,一位男士坐到了她身边,得得转头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男人貌色歉然,好似也不认识她,侧身低头向她施了一礼。
“我想和林德清单独谈谈,麻烦你……”
男人忧郁的嗓音中透着一股强硬,仿佛在表达他与林德清的关系非比寻常,请她回避是理所应当。
得得急忙站起身,可离开与否,却踌躇不决。
“得得,你不能走,正好留下为我做个见证。”
这下她不用纠结要不要走了,林德清帮她拿了主意。
得得换了个方位,坐了下来。
见她未走,男人便没再开口,掏出烟,愁闷地吸了起来。
男人吸烟的动作很凶狠,几乎一口气能抽掉一整根烟。眼睛习惯性地眯成一道线,眼皮不停地颤着,像在思索,又像在放空,也或许只是被浓烟熏的。
他周身总散着一股慵懒气质,嘴角还爱吊着,隔着层层的烟雾看去,笑容似有若无,而这一切恰恰将他勾勒得卓殊硬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德清从接待这个男人入职精致的那一天起,就迷恋上了他。
这人叫翟青涌,大学毕业后来柳城工作的。
他的老家是一个很偏远的小山村,连地图上都找不到的一个地方。
林德清至今也说不出翟青涌老家的名字,但她却能清晰地描述出翟青涌家门前的那条河有多美。
作为柳城的土著居民,林德清打着“尽地主之谊”的旗号,主动向领导请缨安顿初来乍到的翟青涌,即使他们并不在一个部门。
刚入社会又身处外地的职场新人,手头总是紧巴巴的。
林德清摇身一变,不,是脱胎换骨,她将自己打造成一个勤俭持家、守身如玉的良家妇女。
她不仅帮翟青涌到处寻找经济实用的房子,还带着翟青涌去购置物美价廉的生活用品,甚至在小商铺里,为多省几块钱,而跟老板没完没了的砍价。
得知这段历史后,得得竭尽全力脑补,但仍想象不出那时的林德清会是何状貌。
因为,真的没什么比林德清扮演糟糠之妻更难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这样,林德清的热情火速点燃了翟青涌这根干柴。
不久之后,翟青涌向她告了白。
那日,他拨弄着她手中的鼠标,在她耳边轻问:“清儿,你能教我一下,怎么在文档中替换文字吗?”
如此简单的问题,若不是他离她那么近,乱了她的心神,她根本不屑回答。
“用ctr加h键,然后把……”她边演示边说着。
不等她讲解完这个问题,翟青涌就将手臂从高空慢慢坠下,然后环住她,接着抛出了另一个问题:“那怎么才能把你心中那些乱七八糟的偶像替换成你的涌哥那?”
压在她身上的手臂慢慢收窄,他的鼻息也越靠越近。林德清一下子慌了:“我电脑突然好卡,应该是内存满了,我先重启一下,等一会儿再给你讲,你先回座位啦。”
随着电脑的重启,她的脑子也一并重启,并清空了缓存。
随后,她将翟青涌这个名字写满脑海。
确定恋爱关系后的第一个五一假期,他们去了翟青涌的老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翟青涌在河边租了一间平房,与林德清单住,没有让林德清跟他的父母同住。
他们除了吃饭去他父母家,剩下的时间都是二人世界。
他们边看日落边在河边钓鱼。
等天黑了,他就背她回去,他不让她干净的鞋子沾到一点泥。
他们每天过得都很梦幻。
可到了十一假期,林德清就被翟青涌远道而来的女友,一巴掌扇回了现实。
“我和她早分手了,是她死缠着我不放。家里希望我娶个像你这样漂亮的媳妇。”
这话是翟青涌给林德清和他自己的第一句辩白,但却不是最后一句。
当时,林德清回赏了翟青涌一巴掌。
“翟青涌,我要你给我记住,这就是你前女友扇我的力度。你要是个男人,就用同样的力度帮我扇回来。如果你做不到,那说明你是个……不打女人的好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后,翟青涌差点把胸腔里的空气全咳出来。
他还能说什么那?
他将对她的疼惜化作懒懒一笑,然后吻住了她因生气而撅起的唇。
他们很快就和好如初了。
可好日子还没过上多久,翟青涌又给了她和他自己第二句辩白。
“清儿,我对不住你,我得和她结婚。她把最美的时光全给了我,现在又辞职放弃前途,带着所有家当来找我。除了我,她什么都没有了,我要对她负责任。”
林德清欣然又利索地接受了分手。
没有退路的女孩儿当然比处处光鲜靓丽的她,值得人怜爱!
其实,尽管翟青涌不提分手,有朝一日她也会提,因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伤痛欲绝的坏日子总是绵长的,可刚要熬过去,翟青涌就给她带来了第三句辩白。
“清儿,我真不该一时心软,重新接纳她。她现在快把我逼疯了。来柳城这么久了,她也不出去找工作,成天窝在家里当吸血族,还对我疑神疑鬼的,没事儿就打电话查岗。我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她多久。”
以为爱情道路上从此暗淡无光的林德清,仿佛再次看到了曙光。
虽然理智在劝说她不要插足别人的婚姻,但女人在遭受挫折的男人面前,似乎永远无法停止爱心泛滥,还总是指望着自己能成为这个男人的“苦难终结者”。
她还是做了翟青涌的红颜知己,甚至期待着他们的爱情能战胜翟青涌的妻子带给翟青涌的感动,然后情定胜天,终成眷侣。
可一部分男人天生就分不清感情和感动,也正因为如此,很多女人才有了可乘之机。
翟青涌就是这类男人,他把林德清当作他婚姻的缓冲剂,与她默默来往,直至今日被得得撞见。
“翟青涌,你又有什么垃圾向我倒?”林德清把手中的筷子随手一掷,“这次是跟她某种生活不和谐那,还是不想和她有某种生活那?”
林德清话虽说的尖酸刻薄,但仍掩盖不住祈望男人给予她肯定答复的激悦。
得得不忍看闺蜜再泥足深陷,急忙驱赶翟青涌:“你快走吧,要不我喊人了。以后别再来找林德清,不然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你先别急,等我说完后面的话,不用你赶,他也会走。”林德清将手伸到桌下,握了握得得的手。
“得得,我谢谢你不计前嫌,原谅我对你做过的事儿。既然你给了我一个做回好人的机会,那我就不可以辜负你的好心,一错再错。”
说完,林德清指了指翟青涌手中的烟,平缓地说:“翟青涌,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你抽烟,而且还很讨厌。只是抽烟好像能帮你消除些烦恼,所以我才装聋作哑,不逼你去戒烟。但如果我们能有幸走到一起,那有些事儿便不可能再逃避,你说对吗?”
翟青涌点了点头,将烟夹在手中,没再抽。
“我一直不和你说我家的境况,也不带你去我家,因为我怕我们会真的结束,但是今天我要全讲给你听。
我家以前是个富商,不过很早就破产了,还背着一屁股债。形势所迫,再过两年我必须找个人结婚,一起分担家中的重债。如果你知道这些后,还是愿意娶我,那就去和你的妻子离婚吧,我在民政局等你。”
林德清言毕,翟青涌重重地压灭了烟头,仿佛再给他们之间的过往画上一个句号。然后迅速地站起身,没有丝毫留恋,快步离开。
走到门前,他还不忘用背影展示一下他如释重负般的轻松。
“这次他不会再来找我了。”林德清倒在得得腿上,卷曲着身子,泪在眼窝里回滚。“得得,你还记得前两天我跟你说我这人命好,只配嫁给富豪吗?你现在看到了吧,像翟青涌这样的经济适用男,根本没办法接受我的身世。”
“林德清,你不要这样想。那人是因为不够爱你,才会弃你而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他很爱我。在他遇见的所有女人当中,他最爱的就是我。只是我们之间一直是那种敌不过金钱的普通爱情。像你与方辰安之间的爱情,那才叫伟大爱情,可以无视金钱。但在真实的生活中,遇见伟大爱情的人毕竟是少数,大部分人遇见的都是我这样的普通爱情。不过,他们还是经常把那些没有经历过重大事故的普通爱情当作伟大爱情来对待,假想着对方爱她胜过一切。”
得得禁言,避开跟林德清讨论这个话题。
她自认她是幸运的,也就没资格跟不幸的人争辩。
看着林德清晶透的青丝,像蒙着一层亮膜,柔顺地铺在她的腿间。得得心想,林德清一定将这头秀发养护的极为细致。
在人们心中,对女生一直存在着一种公认的最低标准,那就是要干干净净的。
倘若没达到这个标准,即使偶遇真命天子,女生也没有底气与他对视。
为了翟青涌不定期的约见,想必林德清每天都把自己装扮成像要去赴一场期待已久的约会吧。
得得轻轻地帮她盘起长发,静静地抚着她的耳朵:“拎不清,你耳垂好厚,一定是个有福气的人。”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林德清端着手机,滑看着通讯录:“翟青涌不过是我众多解闷对象中最没钱的一个,散就散了,没什么可惜的。”
说完,她倏地坐了起来,狞笑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翟青涌第一次是因为太有责任感而抛弃了我,然后当了一回好男人,选择从一而终,跟他大学时的女朋友结了婚。刚才听到我家破产,他又想到他应该对他的家庭负责,然后当了一回好丈夫,选择回归家庭。像他这么有责任感的‘优质’男人,我都不忍心恨他。
自古以来呀,男人最擅长用责任感标榜自己,为他们的滥情开脱。女人从来不是他们的肋骨,仅仅是他们的阑尾。你不痛不痒时,确实是他们身体的一部分。但只要你敢闹事儿,一个小手术就能将你斩草除根……”
想是她们在餐厅呆太久了,服务生散漫地走来,扔过菜单,双手交叉着,翻了翻眼睛,暗示她们要么消费,要么滚蛋。
林德清展开菜单,点了一些她常年不碰的食物:“来份红烧肉和炖排骨,然后……再来一份回锅肉。”
服务员领命而去。
菜上齐后,林德清敞开胃口吃了起来,用油滑滑的食物通顺她干涩的喉咙。
得得灵光一现,“林德清,卢星浩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林德清吞下口中的饭,说:“我好久没见他了。办公室里没帅哥压阵,我上班都打不起精神。”
“我是说,如果你想认真交往个男朋友的话,我觉得卢星浩是个不错的人选。毕竟从某种角度来看,他也算是年轻‘有为’。”话一出口,她就觉得自己好像出了一个馊主意。“呃,还是算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林德清啄着排骨,转了转眼睛,色眯眯地说:“得得,好主意!哪怕卢星浩当不成我男朋友,只要能跟他‘交流’一两下,那也是治愈我情伤的灵丹妙药。你帮我把他约出来吧,我确实好久没跟男人‘交流’了。”
林德清口中的交流,绝对不仅限于口头上的信息互换,得得这下确定自己是出了个馊主意了。
“林德清,你认真点。要交往就好好交往,不许玩弄卢星浩的感情。”
“得得,这你完全多虑了。在情场上,我哪是卢星浩的对手呀!再说,我和他切磋,那是各取所需。”林德清擦干净嘴巴,想了想又说:“是不是快到接翰翰的时间了?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我自己去。”
得得边说边撤,几日未接触过男人的林德清,实在不宜见翰翰。
在去幼儿园的路上,她想起她还没给辰安打电话说翰翰的事儿。
刚掏出手机,辰安的短信先发了过来。
辰安说,他已经知道翰翰是他儿子了,并嘱咐她明天带上身份证和户口本,还有翰翰一同去找他。
还说他晚上有事,让她晚上不要去他家找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宅厅堂正中摆放着一张两人长的晚宴桌,但室内仍显得空荡荡的。
辰安有时回家吃饭,总觉得这桌子赋予家宴一种隆重的仪式感,令他不免有些拘谨。
不过,今晚他终于领略到了这张长桌的妙处——宽敞的间距正好拉开彼此的距离,从而免去了许多不必要的交际。
表面上,他对夏程希仍毕恭毕敬的,但脑子里却早已神游太虚。
今日红木古钟滴滴答答的响声,像极了甜美的童音。
辰安一个晃神,竟傻笑出声,“爸,我四岁的时候都喜欢什么呀?”
方成军一愣,忙往嘴里填饭拖延时间。“你喜欢……书。”
显然是问错人了!辰安起身,给父亲填了一碗饭,笑着应承道:“嗯,对。爸,您再吃点。”
方成军尴尬地端起碗,挡到面前。“食不言,寝不语。不要说话了,都吃饭吃饭。”
闻言,王隽美和夏程希身子倏地顿住,停止了相互应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后难得的安静,正合了辰安的意。
饭后,方成军假借有公事要和辰安谈,向夏程希下了逐客令。
王隽美深觉丈夫唐突了夏程希,便以“男人挣钱,女人消费”的理念安抚住夏程希,并带她去了美容院。
父子俩到了露天阳台,方成军看着青青的月光顺着儿子年轻的面庞滑落在地,心中像被揉了一下。
他拍拍身下的摇椅说:“你也坐吧。”
夜透清冷,辰安将外套在怀中捂暖后,披到了父亲身上,然后坐了下:“爸,谢谢。”
“有什么可谢的。我不知道你喜欢啥,还不知道你不喜欢啥吗?但你自己喜欢的,还要你自己争取。”方成军面色微现心余力绌。
“嗯。”
“听说你派公司的救护车去接了一个女孩……那女孩怎么样?”
“她不怎么样。不过有她在,会很热闹。”辰安收回远处的目光,“爸,我能请求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请求我什么,我只能告诉你,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在家中,不让女人的气撒出来,家里不会长治久安。”方成军摘掉肩头粘着儿子体温的外套,中止了话题:“你走吧。”
从父母住的地方出来后,辰安钻进了车子,驱车回家。
将车停好后,他从车内狭小的空间里走了出来,然后进入了他宽敞的家。
不过,不管是在家中还是在车中,对他而言毫无二致,因为寂寞从不会因空间变大而稀释,只会因某人,还有将要入住他家的那小人儿而被驱散。
得得回家后,被老爸和梅子一顿狠训,并给予她新一轮的警告。
翌日清晨,她正想带翰翰出门去幼儿园,老爸突然喊住她,说他亲自去送翰翰,接着老爸没收了她的手机,并把她锁在了家中。
老爸和梅子走后,得得走到阳台,拿起晾衣杆,去敲隔壁的窗户。
也多亏现在是假期,隔壁张叔叔家的女儿才在家。
张叔叔的女儿从窗户里探出头后,了然地向她点了点头,接着联系片警,找了个备过案的开锁师傅,把得得从家里解救了出来。
两人显然对处理这类突发事件已驾轻就熟,双方简单的握了个手后,都没说什么,便各忙各的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放出来后,得得神清气爽,一路高歌猛进,向高文翔的律师事务所进发。
踏进事务所前,她昂首阔步;踏进后,她登时垂头丧气。
她这位闲散的无业游民,着实无颜面对穿梭在她眼前的这些社会精英们!
在她即将与玻璃门来个“碰鼻礼”时,钟明秋突然窜出来,一把拉住了低头不看路的她。
还好,这里的无业游民不只她一个。
“秋秋,你这是要专心当老板娘啦,不在晨启干了?”
“当然不是!”晨启这块大肥肉,钟明秋怎会轻易松口。
“那你是在休假吗?”不然,工作日她怎么不去上班呢?
“我没休假呀。”钟明秋稀松平常地说:“你跟方辰安分手以后,我所在的项目组就被全员裁掉了,仅剩我一人。后来方辰安也没给我安排其他工作。姐们儿现在在晨启是‘自由人’,想干嘛干嘛,卡都不用打。”
“怎么可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也疑惑呀,所以我就去问了方辰安。他说他在对我报恩,还说他许诺过某人不开除我。”钟明秋一脸幸福,“能让铁面无情的方辰安为我徇私,高文翔一定吃了不少苦头。”
呵呵,高文翔还真会坐收渔利!
明明是她一句半开玩笑的话,才使辰安……才使辰安惹上钟明秋这个大麻烦的。
她造孽呀!
事由她起,也必须由她结束。
筹算好怎么亲手断送掉钟明秋无拘无束的职业生涯后,得得不怀好意地说:“秋秋,我先跟你说声‘对不起’。”
“免了。以后别再动不动就消失了。”钟明秋大气地回了一句,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祸从口出。
她拉了拉得得,“咱们快点吧,他们在等了。”
得得吊了吊僵硬的嘴角,心里咕哝着:秋秋,恐怕你言之过早了。待会儿,你会希望我永远消失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转进一阵清凉,她们抵达了高文翔的办公室。
辰安见她来了,即刻停下正与高文翔热烈讨论的话题,转而沉静地说:“户口本带了吗?我儿子那?”
两样她都没带来。得得低下头,掰手。
斜着眼睛瞥见辰安的面色转黑,她急忙说:“再过几日我爸和梅子就要去英国了,到时候……”
“嗯?”
辰安凛冽的冷哼掐断了她的叙述,并对她投以威厉的目光,授意她从实招来。
“呃……我爸把我的证件没收了。”为防止她昏了头,去跟卢星浩领证!
“那我儿子那?”辰安退一步问。
“他在幼儿园。”得得振作振作精神,推心置腹地说:“我不是不让你见翰翰,我是怕你难堪。你先买本《十万个为什么》看看再见他可以吗?翰翰他是一根筋,你敢答错他一题,他就敢不认你。”
什么,当自己儿子的爹,还得先通过就职测验?!辰安惊呆……
而且,她是觉得他应付不来一本儿童读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竟然还体贴地留时间给他温书,那她要不要再给他划一下重点那!
算了,左右不过几日,况且他当下另有要事。
再说,与翰翰见面后,难免不会被赵征平知道。
其实昨天晚上他也是头脑一热,才想跟得得尽快领证的。
今天冷静下来,他觉得,既然要与得得天长地久,那就应该将他们父母间的积怨尽数解开后,再明媒正娶她。
丧失皮肤的血肉无法成活,众叛亲离的婚姻也难以延续,长辈们的祝福也是他要给她的幸福之一。
引得得坐稳后,辰安深深吸了一口气:“你父亲为何要改翰翰的出生日期?我妈当年到底和你说了什么?”
辰安的语气虽然已非常柔和,但丝毫缓解不了她昔日的伤辱。得得心头一沉,向辰安靠拢的意志渐渐消退。
辰安横过她,“是我不好,以后咱们不提这些了。我们俩的路还很长,轻履者行远,该放下就应该放下,然后咱们轻装上阵。”
“方辰安,你不提,但我要提。”高文翔最终还是没能拦住钟明秋,“你母亲凭什么把她的事故赖到我导师身上。我可以用性命担保,我的老师——赵征平,绝对不会滥用技术做违法的事,他对学术敬畏至极!”
“所以一切都是误会。”辰安佯装云淡风轻地说,“咱们找个合适的时间,让长辈们坐到一起把误会讲开,不就相安无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的是这样吗?”得得眸中闪过一丝期许。
让她再继续胡乱揣测下去,无异于是让她继续自我折磨,他不能让得得再深陷其中,辰安善意的欺骗她说:“当然是真的,难道你不信我?”
得得颔首摆摆头,眼球内的压力稍稍减轻了些。
她含着唇说:“秋秋,你们能回避一下吗?我跟辰安有点私事。”
钟明秋仗义地拉走了高文翔,让出了办公室。
两人退到门外后,在原地踏了几步,用渐远渐轻的脚步声告之门内的二人他们已走远。
可实际上,他们正扒着门缝在偷听。
清完场,得得前去检查了一下办公室的门,然后一回身,被辰安猛的揽到了怀里,亲了亲。
呃……辰安是是不是曲解了她说有私事的意思了?
她推搡开辰安,言不由衷地说:“辰安,其实我只是有话要和你单独说。”
“好,那先说事。”辰安止住了他的吻,握着得得的后颈,认真地看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辰安停下,得得腹中的悔意顿然拔地而起……辰安,其实是可以将错就错的!
“也不是什么急事啦。”她意犹未尽地说。
“到底什么事?”
辰安俯视着她的唇,遄疾的呼吸扑打在她的脸上,令她脑子里一团浆糊!
她想说什么事来的?
得得无措地缕过马尾,揪着发梢,努力地回想。
“辰安,要不你先转过身去,没准儿我就能想起来了。”
谁稀罕看她!辰安别过头去。
呃,果然想起来了:“辰安,我承诺我老爸在读研期间不谈恋爱,不全是为了让我爸留秋秋在本校读研,其实我也有其他小心思。我是在借保卫友谊的名头昭告天下,我是自愿且主动单身的。辰安,在男女比例严重失调的理工科院校里,读到硕士还没人追的女生,压力很大的!我不想太掉价儿,才耍了这个小把戏。所以,秋秋不是你的恩人,你要对她一视同仁。”
他怎么没想过会是这个原因那?辰安莞尔,“确实,这个理由更符合实情!”
呃……辰安满脸的信以为真是几个意思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听不出她是在自黑吗?
怎么感觉自己更掉价儿了!
得得颓丧着脸,努了努鼻子。
骤然,门上响起拧钥匙的声音。
电光火石间,钟明秋已冲到她身前,拽住她大发雷霆:“赵得得,你是说,是因为你,我才没被方辰安开除的?”
“媳妇儿,走啦,咱们别打扰他们亲热。”高文翔忙冲过来,勒紧钟明秋双臂,抬起她,向外抱去。
“高文翔,我劝你放下我,不然有你好受的。”
钟明秋一言吓退了高文翔。
得得瞄了瞄钟明秋的凶目,接着向辰安抛了一个“她该怎么办”的眼神,辰安用口型授意她“实话实说”。
得得摇摇头,躲去了辰安的身后。“不能、实话实说。秋秋、会、灭了、我的。”她被钟明秋吓得舌头都不灵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抱住受到惊吓的她。“别怕,倒霉的不是你。”
怎么会不是她那?
为自己辩解和开脱的话刚到嗓子眼,钟明秋就抢在她前头,大吼道:“高文翔,你居然敢骗我?是你替我向方辰安求的情吗?”
“我没说过是我呀。”
任何明确的否定或者肯定答案,都会被当作呈堂证供记录在案,高大律师怎么会犯这类错误那。
“哈,你跟我还玩文字游戏是吧?!”
“我怎么敢?”碍于有人在场,高文翔没有按惯例双膝下跪,只是单膝跪地求饶:“老婆,我也是强迫得利,不是有意欺瞒。而且欺瞒你的是赵得得,是她没把事情的始末告诉你。也正是她的这种行为,使我这个受益人被迫受有利益。”
高文翔口中的法律名词和律师独到的辩护逻辑,使钟明秋更加气冲斗牛:“你还敢狡辩?!”
“好好好,我不狡辩了。”高文翔双手供上银行卡:“老婆,拿去随便刷,受益方理应返还部分财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秋秋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得得小声问辰安。
辰安答说:“在一个月黑风高夜,高文翔以此事为由,声情并茂地向钟明秋博同情。并在钟明秋备受感动之后,趁机占了钟明秋的便宜,顺利地完成了他‘将生米煮成熟饭’的计划。”
得得嘟唇,“辰安,你也不是什么好人。当时你为什么不和秋秋说明白?”
“如果你是我,你是帮高文翔还是钟明秋?”
辰安不仅上次选择了帮兄弟,这次仍预备拉他兄弟一把。
他抢过高文翔手中的银行卡,说:“高文翔,按照你的说法,受损人应是我老婆。”
辰安把卡交由得得,“老婆,你不用心慈手软,高律师欠你的还多着那,这张卡只能报效万一。”
说完,他给得得使了一个眼色,“你快带钟明秋去购物吧。记住,不用给高律师省钱。”
不尽快让得得拉走钟明秋,他兄弟还不知要跪到何时!
到了商场,钟明秋秉持红军万里长征的革命精神——不怕苦不怕累,在商场里转了一圈又一圈,进行着报复性消费。
陪着她,得得的脚都逛肿了,默默地松了两次鞋带。
终于熬到了中场休息,得得揉着脚,笑眯眯地提议说:“秋秋,去我家见见你素未蒙面的干儿子吧?而且还能吃到梅子做的饭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钟明秋极富怨念地一叹,“好吧,这回先饶了高文翔。走,去你家吧。
两家人的恩怨已显而易见,再迂回,或是再静待时机,那好日子只会平白流失,是时候加速解开遗留下来的谜团了。
待得得和钟明秋走后,辰安重起适才的话题。
接着他摆出愿闻其详的姿态,坐等高文翔先发言,毕竟旁观者清。
“我的直觉是,阿姨可能有所隐瞒。”高文翔眼底蕴着惴惴不安,却硬装出一副闲聊的姿态。“你想啊,赵征平当年明知他女儿已经跟人结婚,何必多此一举,非对你家车子动手脚那?如果一旦失手,一条人命可就没了。什么深仇大恨,至于吗?还有,阿姨和你说过她为什么不同意你跟赵得得结婚吗?而且,你不觉得方叔的态度也很奇怪吗?”
以上是高文翔一直以来的存疑,但以前他绝口不提,也从不妄加揣测。
只因当年大局已定,枉然深究不仅无济于事,还会让辰安与他父母之间徒增隔阂。
而此时言明,实属无奈。
或者说,他是看清了局势:他兄弟对赵得得的感情已覆水难收,不挖出这些谜底,他兄弟不会罢手。
高文翔一连串的提问,让往日的疑点和巧合交织着倒向了辰安。
他逼不得已,说出了内心最不愿触碰的事实:“从中做梗的,有可能是我母亲?”
“我可没这么说!”高文翔喝了口水,压压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母亲也是人,自然也会犯错。高文翔,你我说话不必有所顾虑。”
可是……兹事体大,高文翔哪敢任意妄言。
辰安截住高文翔胡乱飘移的视线,拍拍他肩膀,“如果连分析此事我们都畏手畏脚,那何时才能找出头绪?”
望望窗外,辰安又说,“此刻的阴雨连绵,是冷暖气流互不让步又势均力敌所致。要想结束这样的天气,就应加大垂直风速,让它们剧烈碰撞,来一场狂风暴雨,或许很快就能雨过天晴现彩虹。将欲弱之,必固强之,物壮则老,仇恨亦是如此。”
高文翔赞同地点点头,然后压制住满涨的忐忑,端坐好严阵以待。
“阿姨当年的伤势如何?你亲眼确认过吗?”
当时,辰安到了医院,王隽美的腿上已打满石膏,但石膏下的伤势是否属实,他无从考证。
加之那天他怒气冲脑,根本没在医院多做逗留,攥上拳头,急吼吼地去咖啡厅找得得讨说法。
等他再回医院时,母亲已转院。
转院?!
对呀,是父亲安排母亲转院出国疗养的。
那如果母亲伤势有假,那他父亲一定知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他父亲……辰安泰然地说:“高律师,你我两家是故交,你又在我家生活多年,你认为我父亲有可能对我隐瞒我妈的伤势吗?”
高文翔被问得哑口无言。
在他眼中,方伯父是个工工整整、不偏不倚、刚正不阿的人。
他很难想象的出,一个肯出于对员工的公允,将自己亲侄子送进监狱的人,会包庇一个设计阴谋陷害他人的人。
更何况,欺骗的还是他唯一的儿子。
既然答案是否定的,那前面的假想皆不成立。
不过,辰安从不固步自封,正向推理失败,那他就变换思路,大胆从反向假设:“如果我父亲确实给我母亲做了掩护,那一切就合理了吗?”
“并没有。”
随后,高文翔提出了更多疑问:“在你和赵得得认识之前,你们两家除了同住柳城,是否还有过其他交集?设这么大一个局,只为拆散你们俩,方叔意欲何为?你别和我说是嫌贫爱富的狗血剧情!再说,赵征平可谓是个‘隐形富豪’,你爸妈不会不清楚这点吧?”
诚然。
那究竟是为了什么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闭目沉思。
着魔式的沉思偷走了时间,当空的红色星球转眼间披上了银白色的素装。
渐近的高跟鞋声,将他从流逝的光阴中带回。
他看着高文翔殷勤地接过钟明秋手中的大包小裹,并询问起钟明秋今日的行程。
“别提了,我就不该去得得家吃饭。”钟明秋是一言难尽呀,“饭刚吃上,赵大教授就问我现在在做哪方面工作?”好久没正经工作过的她,哪里答的出来。“再后来,我老师说有个师弟看完我的毕业论文后,向他告发我,说我的论文是用国外paper拼接的。可除了他女儿以外,哪位研究生写论文,没用过‘拼接’这项技能?!反正后来他吧啦吧啦地训了我好一顿。”
论文?!
听到这两个字后,辰安醍醐灌顶。
他蹙然站起,赏了钟明秋一个他整晚未出现过的表情——微笑:“钟明秋,不枉我称你为恩人。”
高文翔笔尖一顿,也领会到了:“方老弟,你是想说,技术方向是你们两家除地域外的那个重要关联?”
“不然得得和钟明秋怎会来晨启面试?”四人的缘分不正是就此伊始的!辰安坦言说:“赵征平主攻的科研课题,与晨启产品所需的技术内容高度吻合,这绝非巧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钟明秋不明白这两男人为何又突然谈起旧事,不过她也无心插言,默默地给茶几铺上了桌布,摆好饭盒,直至二人谈话渐稀,才半开玩笑地说道:“方辰安,恩人我给了你一个这么重要的提示,那作为回报,让你保住本恩人的铁饭碗,不为过吧?”
“那是自然。在我掌权期间,只要你恪守本分,我保你安然无恙。”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说完,钟明秋张罗二人赶紧吃饭。
辰安吃了几口桌上的饭菜后,赞扬道:“钟明秋,你做饭的手艺可精进了不少,留在晨启委实屈才了,要不你主动离职去创业吧!”
“方总,你太瞧得起我了。我从小到大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以前你来我家吃饭,都是高文翔做的,是他不让我告诉你而已。”
辰安低头暗笑两声,用筷子敲敲保温饭盒,“那这是……”
“这是你女人给你准备的呗。”
钟明秋临走前,得得装好饭盒,说让她带回家明天吃。
可刚上了出租车,屁股还没坐热,她就收到了得得的短信。
短信里面明确指示:饭是给辰安准备的,刚刚那样说,是为了不让梅子和她老爸起疑。
而她,不过是个帮她跑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满桌饭菜皆是得得的心意,那辰安岂有不护食之理。
辰安扩开双臂,将饭盒尽数揽在他的掌控范围内。
见好兄弟拒绝与他共享盛宴,咬着筷子眼馋的高文翔,没脸没皮地央求道:“哥们儿,这么多你一个人也吃不完,让我帮你分担分担吧?”
“点你的外卖去。”辰安决然辞拒了高文翔。
自家老公招人嫌弃了,还受了委屈,钟明秋立刻尽弃前嫌,串掇着高文翔跟她一起损辰安:“老公呀,当年我和得得在去晨启面试的路上,接济过一个假乞丐。后来呀,那个假乞丐良心发现,打电话给善良的得得,说要追求得得。这事儿你知道吗?”
“还有这事儿?”
“有的有的。”
“那然后那?”
“然后得得就接到了那个乞丐的电话呗。那个乞丐像是第一次约女孩子,好紧张的,连名字都忘记报了,还想直接想用金钱和前途打动得得,结果被得得骂的狗血淋头。”
高氏夫妻一唱一和地讲完,接着拍着大腿一同笑问辰安:“方大总裁,你跟那位傻缺乞丐熟不?”
辰安脸色骤黑,“钟明秋,你请回吧,我和高文翔还有事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先不打扰你们了。”钟明秋捂着肚子,边笑边收拾东西。
瞄到桌上的车钥匙后,她好像又想到了什么。她假惺惺地央浼辰安:“我的好老板,天色这么晚了,你能派辆车送我回家吗?我不挑的,你就派那辆得得一喝醉就出动的救护车送我吧。”
高氏夫妻二人的狂笑再次响起。
辰安含愤的拧紧唇,怎么他毕生闹过的笑话都跟她有关呢!
他懒得再理高氏夫妻,转而细思起正事。
为何他父亲在话语间总偏向母亲,但又总适时的对母亲喊停?父亲似乎在有意助他疏离夏程希,而且在明面上,也并不反对他与得得交往。
父亲这种模棱两可的态度,让辰安感到疑云层出。
直至把辰安的脸挖苦到彻底垮掉,钟明秋才乘兴而去。
仅剩下兄弟二人的房间,气氛逐渐恢复了紧绷。
高文翔给两人各泡了杯咖啡:“晨启和赵征平有过技术上的合作吗?”
接过咖啡,辰安抿了几口,抬眸,“未曾有过。并且依得得所说,她父亲最痛恨经商之人,所以赵征平只与高校、机构或者部队谈合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家人唯一可能大有用途的关联似乎就此终结了,高文翔泄气地一叹,“那不又白忙一场?”
对高文翔的丧气话,辰安并不认同,但也并未困于此,而是将思维跳转到另一个层面上:“你说我家和得得家的恩怨,哪方才是过错方?为何两家皆守口如瓶,还各个理直气壮?”
“或许就没有过错方。”说完,高文翔马上又自己推翻:“不对,可能是过错方通过强大的心理建设解释出自我的无辜,将罪行混淆成了正义,其实这类情况在恶性杀人事件中很常见。”
恶性杀人事件?辰安笑,“高文翔,我不敢说我们的父母是圣贤,但我敢保证他们都是正常人,精神状态稳定。”
“那照你这么说,在普遍情况下,利益受损的一方肯定会紧追着过错方索要赔偿,而你们两家唯恐避之不及,这作何解释?”
“所以这段恩怨可能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辰安抵住眉梢,陷入沉思。
片刻后才缓慢地说:“如果过错方另有其人,而我们两家只是在帮那人隐藏罪行那?”
“这个也有可能。”高文翔顺着辰安的推测继续往下说:“为了达到某种目的,相互隐瞒对立双方秘密的证人或者协犯也是敌对势力,而这种敌对关系,并不会正面冲突,这确实比较符合你们两家当前的状态。”
辰安眼皮猛的一跳,“希望是我想多了。”
“希望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文翔,从你的角度来看,我父亲会因什么事情而不惜改变原则?”辰安将聚焦点拉回到讨论的开头,重新抛出了那个被他们跳过的问题。
听后,高文翔转笔的速度明显加快了。
不过,这对他而言并不是个难题,高文翔立马给出了答案:“如果因为公司或者财富什么的,我想方叔肯定不会。能让他改变原则的,除非你和阿姨受到了大伤害。”
“嗯。”
辰安简单的应了一声,然后再次进入沉思。
在没有任何可靠线索和证据的情况下,单纯从人物性格出发推敲得出的结论,无异于是闭门造车。辰安不会将它当作金科玉律,只会把它当作他行事前的准备。
既然准备已充分,那他就该实干了。“高文翔,你继续从黄明那边下手。黄明的导师是赵征平的学生,跟着赵征平干项目也不下二十年了,总能挖出些边角料。而我则从晨启查起,既然技术方向上吻合,就算没合作过,只要双方有过接触,就必定会留下蛛丝马迹。”
“你确定要查?”
“查!”辰安不假思索地回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闻言,高文翔建议道:“此事最好交由我全权负责,你尽量回避,以免阿姨有所察觉,反倒不利于我们调查。”
“不必多此一举,我妈她早晚会知道。”辰安定定的说:“我妈跟赵征平不同。想瞒住赵征平,我们只需对付赵征平一人即可。但想瞒住我妈,就要防范住她的所有耳目,可我们连她的耳目布设在哪里都不知道。如果我们现在再分心去揪出她的耳目,不仅可能会打草惊蛇,还可能会延误正事。我们还不如专心调查正事,遇见阻碍时再见招拆招。只要我们查的够快,没准儿等我妈反应过来时,真相已水落石出。”
高文翔觉得辰安说的确实有理,便没再纠结。
他为两人又续了杯咖啡,然后嗫嚅着说:“老弟,你跟赵得得就这么定下了?”
“我还能怎样那?”
即使在得得与别人成婚后,他不仍徘徊在茫然间,从未跳脱,那时他就明白了,他的心已无法再由自己做主。
一直认为自己强大到可以掌控住自己人生的他,现今也只能自嘲地说一句:“我也不过如此。”
“可是……”高文翔话到嘴边,又憋了回去。
其实他心里在想,如果旧事水落石出之后,再出现更多难解的问题要怎么办?
只是,他实在不忍在此时给辰安泼冷水,便没再说下去。
但有些事他不得不提醒辰安:“你可要想清楚了,因为赵得得你可能会失去很多。而且,我不觉得她能意识到你的牺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不需要知道这些。”他也不想她知道这些。
知道了,就会有负担,那样她给他的爱就不纯粹了。
为守护住这份纯粹的爱,他甘愿做感情中清醒的那个,让另一方继续糊涂下去,即使因此伤痕累累,他也在所不惜。
“得得她这辈子只需要做好爱我这一件事就可以了,其他的我全包了。”辰安语间带着股孩子般的一厢情愿。
听到好兄弟竟然说出这么没出息的肉麻话,高文翔眉间不禁浮出倦意:“行了,散了吧,我真懒得管你,往后你自求多福吧。”
这些天,得得犹如蹲在沙漠里数沙子,日子过的是既无聊又难熬。
自从那日她从家里偷跑出去以后,老爸和梅子对她的管控就更严格了。
现在几乎全天都把她带在身边,就连去教室上课,也把她拉去当助教。
而辰安那,近期貌似很忙,连例行短信都涌着疲倦味儿。
她也不好总发短信给辰安,打扰他办正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百无聊赖之下,得得临时起意,想以给钟明秋过生日为名,去晨启逛逛,顺便看看钟明秋有没有被辰安辞退,再顺便去看看好久未见的辰安。
得得承诺老爸她会现场直播庆生的全过程,老爸才批了她两个小时的假。
从教研室出来后,她直奔向晨启。
走入办公区,她发现晨启一点未变,里面还是一如既往的……庄肃!
每位员工都像是用他们现任掌门的同系模具复刻出来的,各个都板着脸不苟言笑,像是在忙着天大的事儿一样。
不过,在他们当中有一个人是例外,那就是钟明秋。
可钟明秋为什么会毫发无损,还顶着“自由人”的头衔,继续在晨启里混得如鱼得水那?
那天,她明明跟辰安讲清楚了呀?!
得得错愕不已。
“秋秋,是辰安他让你干下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呀,这次又多亏你了。”接着,钟明秋详尽地给得得讲述了一遍她化险为夷的全过程。
在钟明秋的复述中,多多少少带出了一些辰安的言论,虽然只是只言片语,但仍令得得心中的不安升腾而起。
她似丢了魂儿一样,跟在钟明秋后面,去了餐厅。
“点菜。”
拍打在她头顶的菜单令她回过神来。“秋秋,你点吧。”她没胃口。
“得得,五年不见,你学大方啦?”钟明秋抛了抛菜单,“我点,那你可就没‘议政权’了。既然是你请客,我是不会手软的。”
什么?她请客!她还待业那……得得整个人一下子完全苏醒过来,她腾空抓过菜单,翻开一看。
哇塞,这里饭菜的价格直逼辰安接待客户的标准!
“秋秋,你过生日为什么要我请客?”
“你不给我送礼物,还不请我吃饭?那叫什么给我过生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确实是这个道理!但是,“你能先等等吗?”
“等什么?”
等她翻遍《孙子兵法》呀!
“金蝉脱壳”这招钟明秋已经免疫,那这次用“围魏救赵”吧。
“秋秋,我们去找林德清一起吃吧,上次她说有事找你,而且精致那边有个比这儿规格更高的餐厅。”
那家餐厅正是林德清每次相亲的指定地点,属于林德清的地界。
到了那边,林德清总要尽一下地主之谊吧!
就算最后还是她掏钱,那她也可以用林德清的vip卡结账,算一算还是能省不少钱的。
得得迅速在app上叫了个车,然后生拉硬拽地带钟明秋转换了地点。
到了那个餐厅,两人拉长脖子,不敢置信地看着林德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林德清,你错把眼影当粉底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林德清赶紧端起小镜子补妆,可从内而外透出的青黑仍遮不住。“哎呀,过段时间就好了,我最近在吃减肥药。”
“减肥药?”得得挠了挠头,“拎不清,你已经很苗条了,还减什么肥?”
“反正我最近失恋也没什么胃口,正好趁这段时期,把身材再重塑一翻。”
“你失恋了?”钟明秋接过话,一脸的惊讶。“啥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不知道吗?”林德清气若游丝地说,“我还以为得得是带你来安慰我的那,原来你还不知道。”
“看来这顿饭,我们有的聊了。先点菜吧,边吃边聊。”
菜很快就上齐了,可不管两人怎么劝说,林德清仍固执己见,坚持要减肥,桌上的饭菜一口不沾,只喝自己带来的代餐粉。
虽然林德清没动筷子,但嘴却没停过,她把她与翟青涌相知相识的全过程,统统给钟明秋讲了一遍,顺便还提了一些她家的现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直至聚餐接近尾声,钟明秋才猛然想到:“清儿,得得说,你有话对我讲,什么事儿呀?”
“我?有话和你说?”
连日来的节食,令林德清的思维钝钝的。她仔细想了好一阵子,才把被她抛诸到脑后的事儿拣了回来。
“哦对,我是有说过,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啦,就是想开导开导你。”
“你开导我什么?”
“秋儿,像咱们这样的美女,”林德清边说边用手势将得得排除在她们之外,“也不能只以貌悦人,想拴住家中的男人,还得需要些手段。”
领会到林德清话中的若有所指,钟明秋慌忙急问:“清儿,你是看到了什么,还是知道了什么?”
“当然没有。”林德清垂目,暗自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绪。“我吧,只是把你当作朋友,才想多嘴提点提点你。
你看你性子直,心里不藏事儿,可偏偏嫁给的却是一个律师。而律师那,他最喜欢玩的就是探秘。也就是说,你这样的直肠子很难满足高文翔的探案欲。”
“可我一直这样呀,高文翔他不就喜欢我这点吗?”
林德清本想点到为止,可听钟明秋这么一答,她才确认钟明秋本质上仍是一位理工女,长久以来也只知恃美行凶,并未好好经营过她的婚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依此来看,高文翔会出现想在外面寻找刺激的苗头,也不足为奇了。
既然她答应过得得要做回好人,那这个忙,她就要帮到底。
“秋儿,据不完全统计,因偷窃而获罪的犯人中,男性的比列是女性的三倍,而且绝大部分不是因贫穷而偷盗的。由此可见,男人骨子里对偷更容易获取满足感。男人娶你,是因为他爱你,这点我并不否认,但你想借由婚姻完全打消他们偷腥的心思,那便是妄想了。”
“你是想说,你看出高文翔有出轨的迹象?”
“我跟你老公又没什么接触,我怎么能看出他有没有出轨的迹象?”林德清端起水杯,润了润嗓子:“我说的是男人们的通病。”
“哦。”
见钟明秋并未起疑,林德清搔搔脖子,放心地继续往下讲:
“拿我们办公室里的那些已婚男士来说吧,你别看他们从不隐瞒自己已婚的事实,甚至还经常把自己老婆挂在嘴边,但是他们从没拒绝过与年轻女同事们逗乐。更有甚者,还会主动找女同事们谈心。而恋爱恰恰是谈出来的,说说笑笑什么的,最容易擦枪走火。虽然他们大多数没出轨,但那不是因为他们把持住了自己,而是因为他们嫌麻烦。”
“他们嫌麻烦?嫌什么麻烦?”钟明秋插嘴问了问。
“一切跟他们事业不相关的麻烦,男人一概都嫌,包括跟我们谈情说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等,你不说男人会主动找周遭的女生谈心吗?现在怎么又说,他们嫌谈情说爱麻烦那?”钟明秋不解地问。
“这不矛盾呀!“林德清淡然以对:“男人愿意花时间跟女朋友或者女性朋友玩暧昧,是因为他们想调节身心上的寂寞。不过,这不是他们的主要目的。他们的主要目的是想尽快搞定你,然后免费调节身心寂寞。如果此时出现一个在家庭和事业上,都不会给他们造成任何麻烦的女人,他们为什么不跟这女人来段外遇,排解寂寞,从而还能满足偷窃的快感。”
“可这种不要脸的女人到处都是,防不胜防,我总不能把高文翔关在家里吧?”
林德清嗤笑一声,她自己便是钟明秋口中的那种不要脸的女人。
既然她曾使用这些招数勾引过男人,那自然也懂怎么破解:“秋儿,你别急,我自有妙计,而且保证对高文翔有效。”
听到此话,钟明秋的求知欲瞬间爆棚。
她拉长脖子,瞪大眼睛,急忙向林德清请教:“什么妙计?我具体该怎么做?”
“其实说来也简单。第一,要让男人知道碰过这种女人以后,一旦东窗事发,代价很严重。第二,利用男人对你的感情,让他在你这里先行体验到那些乐趣,那他自然不会再去外面偷腥。”说着说着,林德清斜嘴一乐:“秋儿,第一点我可以帮你搞定。但第二点,你就要自己努力了。”
“怎么努力?”
“双管齐下,因地制宜。总之,剧情要曲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不懂。”
“举个例子:假如你父母来柳城看你,他们住在你家的那段期间,你尽量以父母在为由,拒绝与高文翔亲热,冷他几日。然后再挑个时间,往他办公室里打电话。记住,一定不要打他私人手机。电话接通后,你要略微不讲理地哭诉你逛街逛累了,问他能不能来商场接你。但是,在他给你答案之前,你必须先放弃,说工作要紧,说你自己回去就行。等他回到家,你把给他买的衬衫和西服砸到他身上,说你为了给他买东西把脚崴了,然后一瘸一拐地跑出去。等你父母把他奚落得差不多了,你再将事先开好的酒店房间的地址发给他。剩下你只须洗好澡,躺在酒店床上,等他来伺候你。”
“那事后要不要和他说清楚,赔个不是,到底他也是无辜的。”
“千万不要,给他猜,而且一直处于无辜状态的应该是你……”
在林德清给钟明秋剖析此法利用了男人哪些弱点时,得得突然插入,转着眼睛问:“你们说,我要不要也试一试。”
“你?”林德清坦诚地说:“不用!”
“为什么?”
“方辰安要是一般男人,也轮不到你!”
呃……这话对她来讲,究竟是褒义还是贬义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与闺蜜聚会结束后,得得一刻也不敢耽误,径直往家赶。
如果她再晚回来一点,恐怕她老爸就要从教研室里出关,亲自去餐厅擒她了。
回到家,得得见老爸还没有要准备出国的迹象,便有点按耐不住了:“爸,您机票买了吗?我……”
意识到自己差点儿吐露出了心声,她赶紧偷梁换柱:“我弟!他都快等不急了。”
“等不急的人,是你吧!皇帝不急,急太监!”赵征平翻出女儿的身份证,打算锁进保险柜。“我告诉你,别再跟卢星浩联系,也别想在我出国期间,搞什么先斩后奏的昏招。”
“爸,如果我能保证不和卢星浩联系,那你能不能把身份证还我?”
还是锁起来保险!赵征平使劲儿推上了柜门。
“爸——你到底哪天走啊?”再不走,沙漠里的沙子都快被她数完了。
“我该走的时候,自然会走!”
赵征平不仅没把去的时间告知女儿,连回来的时间也是三缄其口。
他的目的就是攻心,留下“随时可走,随时可回”的假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样,即使女儿想胡作非为,也得瞻前顾后。
见正面打探无效,得得改从侧面套话:“爸,你学校里的课还是请刘叔叔帮忙代吧?”
“对呀!所有的课都是你刘叔叔帮我代!”
“哦。”偷笑ing……
“既然你知道是你刘叔叔帮我代课了,那你还愣着干嘛,赶紧去你刘叔叔那里打听一下他从哪天开始替我代课呀,然后不就能推算出我出国的日子了。”
得得一听这话,便知老爸早已跟刘叔叔串通好了,要瞒她到最后。
唉,老爸对她的防范真是滴水不漏呀!
“我不想让你知道的事儿,你永远也不可能知道,别做无谓的挣扎了。翰翰,来。”赵征平把外孙叫到身前,预备在女儿身边安插一个卧底。“翰翰乖,外公出国以后,如果卢叔叔再来找妈妈,你就给外公打电话好不好?”
翰翰回身看向得得,想征求一下妈妈的意见。
见状,赵征平赶紧扭过外孙的小脑袋:“翰翰,如果你答应外公,外公周末就不带你去教研室了,让你留在家里玩。”
周末不去教研室可比给翰翰买小汽车的魔力大多了,得得小时候亲身经历过,自然能理解儿子的苦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打从她记事儿起,老爸周末就很少在家,总是泡在教研室里。
为了能多陪陪她,老爸常常会带她一起去教研室共度周末。
后来她长大了,陪老爸去教研室的任务就落到了她老弟身上。她老弟出国后,翰翰就接了她老弟的班。
到了教研室,老爸自己忙着,也不让你闲着,总给你安排一些你力所不能及的工作。
她年仅四岁的儿子,在她老爸的严格要求下,已经能熟练地安装linux系统,并给系统配置ip,开启ssh、vnc等服务了,甚至还会用python语言做一点简单的编程。
每每看见儿子站在半个成年人高的hp服务器前敲打键盘时,得得既心酸又心疼。
果不其然,听到她老爸开出的条件后,翰翰立即立正站好,行了个军礼:“外公,翰翰保证完成任务。”
说完,翰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又跑了出来,伸出手指跟外公打勾勾:“外公,你可不许说话不算数!”
翰翰沦陷后,得得觉得,单凭她的力量已然无法再撬开她老爸的嘴了。
不过,她可以借刀杀人呀!
虽然她智商欠费,但辰安可以充当她的枪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明天就去邀请辰安来协助她攻破老爸,套出老爸的行程表。
只是她没想到,第二天一早,老爸和梅子就去了机场。
亲眼目睹老爸进了海关,得得全身如久旱逢甘霖般的舒爽。
出了机场,她第一件事就是报喜:“辰安,我爸走了……”
呃……这么说好似不大吉利,用词不当,重说:“辰安,我爸终于出国了。我这就去给翰翰请假,咱们一会儿见。”
听着电话里的声音,辰安嘴角激越地向上一弯,随后又蓦地手忙脚乱起来。
“得得,不行,现在不行,等再晚些吧,到时候我去接你们。”
为什么呀?她可不想再回家数沙子了!得得默了。
读懂对端的沉默后,辰安意味深长地说:“乖,听话,再忍忍。”
“啊……”忍忍?这两个字听上去怎么这么色呢!“辰安,翰翰这几天住你那里可以,但我就不住了,我爸肯定会打家里的座机查岗的。”
这很好解决吧?给座机设置一下来电转移不就结了?再说,她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类事了!“得得,不许闹!赶紧回家收拾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搁下电话,开车奔往商厦。
虽然家里已经堆满了给儿子的礼物,但他还是怕有缺漏,于是又到店里选购了一批。
看着被儿子的东西堆得满满的房间,辰安嘴角勾起了一抹淡笑。
他不禁感叹,这对母子侵占他生活的速度果真一样快。
得得回家拿出包包,着手收拾起东西,装了些衣服和玩具后,发现包太小,就拿来了行李箱。
咦?
她这是要搬家吗?
不过几日而已,她干嘛搞得像要搬过去住似的。
矜持!矜持!!矜持!!!
她把行李箱放回,换回原先的小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去学校接完翰翰,估摸着辰安的车也快到了,得得拎起行李,带上儿子,先到楼下候着。
看到辰安,翰翰有些紧张,躲在她的腿后,漏出半个脑袋,小声问:“你就是我爸爸?”
“是的。”辰安蹲下,敞开双臂,声音中带着一股暖流。“翰翰,过来。”
“那你车在哪里呀?”翰翰勒住她的腿,仍纹丝不动。
“翰翰,他就是爸爸呀,你先过去好不好?”或者你不过去,那放妈妈过去吧,前方可是辰安的怀抱耶!得得赶紧扒开儿子绕在她腿上的小胳膊。
辰安忽地抬起手,示意她先别急,然后向前蹲了蹲,让视线与翰翰平齐,接着指向身后说:“那辆黑色的车,就是爸爸的。”
看到车子后,翰翰有点失望。“你的车可没卢叔叔的好。”
辰安顿时傻住,无言以对,而后恶狠狠地瞪向那位到处招蜂引蝶,以致害他出师不利的罪魁祸首。
得得尴尬地陪了个笑脸,然后向前推了推翰翰:“你去给爸爸抱抱好不好?”
“等一下嘛,我还没问他问题那。”翰翰踏出弓步,掐着腰说:“你知道小海马是谁生的吗?”
“小海马是海马爸爸生的。”
“那地球是圆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是扁的!”
……
问答游戏持续了十几个来回以后,翰翰穿过辰安,跑到车子旁,摸着车子,绕圈跑了起来,边跑小嘴里边不停地嚷着:“翰翰爸爸开车回来啦!”
看着儿子欣喜若狂的样子,得得眼泪狂流不止。
擦着擦着眼泪,她脑中突的冒出一个问号:“辰安,你把五本《十万个为什么》全看完了?”
“当然没看,我也用不着看,这些问题还难不倒我。”辰安硬梆梆地扭过头,吸吸鼻子,声音有些颤抖。
一听辰安的声音,得得就知道辰安是在努力憋住眼泪。
于是她移开目光,让辰安自行调整回威严的神态。
哎,她真不懂这男人到底在死扛什么,这么感动的一刻,哭一哭怎么了……
片刻后,辰安恢复了昔日的风貌,蹙眉问她:“赵得得,你给我老实交代,《十万个为什么》究竟是什么典故?”
“就是……翰翰老问我,你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就说你是最厉害的人。然后他就以为你什么都知道,跟《十万个为什么》一样。”
难怪翰翰会问他这么多冷门知识。辰安厚着脸皮赞许道:“嗯,你教的很对!带翰翰去门口等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门口?车子不就在眼前吗?“辰安,你干嘛不让我们上车?”
想上车?
没门儿!
那几本《十万个为什么》还在他车里那!“快去,别让我说第二遍。”
“……哦。”
见母子俩走远,辰安回到车里,插空儿又把书搂了两眼,然后走出车子,把书扔进垃圾桶里毁尸灭迹。
到了小区门口,辰安再也忍不住了,抱住翰翰,从头摸到脚。
儿子那挺挺的小鼻子、粉嘟嘟的小嘴、胖乎乎的小手……即使不再分开,他也要将这些画面刻在心里。
翰翰被这个黏人的爸爸弄得有点烦了,出手挡开辰安,退了两步,接着仰起下巴,歪着嘴,拿出这是最后一关的口气说:“那你还要知道我爸爸送给我的房子在哪里,我才能叫你爸爸。”
他当然知道翰翰说的是哪个房子。
安排一家人坐进车子后,辰安轻车熟路地将车驶入主道,接着又转入一条小径。
转眼间,已到了那房子的楼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停好车,步行过一段熟悉的小路后,来到了熟悉的门前。
一路过来,似乎一切都那么熟悉,唯独此刻的心情却无比生僻。
上一次开启这道门时,说好不分彼此的东西被无情地堆在角落,满眼的空旷几乎瞬间将他掏空。
当时那份摧心的痛,至今,犹在。
辰安的步子凝滞在门槛上空,迟迟没勇气落下。
幸而,翰翰的童音帮他排挤掉了些许余悸,促他迈下步子,进入房中。
翰翰蹦跳着来到他们身下,看着得得,对他说:“妈妈,我爸爸长得可真是高。”
得得低头看了看儿子,又看了看依旧很严肃的辰安,一下子笑了出来。
看来翰翰有点怕辰安,以至连夸赞辰安也是对着她讲的。
得得拉辰安与她一同蹲下,然后指着辰安的脸说:“翰翰,你不用怕爸爸。爸爸出生的时候,脸受过伤,不太会笑,但是他心里是喜欢你的。”
“赵得得!你……”辰安刚要发火,突然想到,如果此时动怒,翰翰只会更怕他。
于是他压了压脾气,将天生不会笑的这个毛病给认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爸,那你这个伤还能好吗?”翰翰眨着大大的眼睛问他。
他刚想回话,得得却先他一步,回答道:“翰翰,你爸爸这病要想全治好,有点难了。”
“爸爸,治不好也没关系,反正我会喜欢你的。”说完,翰翰亲了亲辰安的脸颊,又揉了揉辰安的嘴唇,然后好奇地问:“爸爸,你是解放军吗?”
儿子突如其来的亲密举动,令辰安眼窝中猛地旋起了泪,他摩挲着儿子的肩头,一时竟忘记了回答。
翰翰抠着脑瓜壳儿,再问:“那你是篮球员吧?”
原来儿子是在追查他的职业。
可他的职业,好似在孩子眼里没什么吸引力。
他捏了捏翰翰的手,仍未回答。
“哎呀!爸爸,你白长这么高了,可惜就是没找到工作!”
辰安一下子被翰翰逗乐了,他将头抵在儿子的脑门上,幸福且无奈地摇了摇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等辰安想抬回头时,一只小胳膊忽然攀住了他的脑袋,他的膝盖上也多出了一只小脚。
翰翰踩着他的膝盖,借力一蹬一跨,骑到了他的脖颈儿上。然后,抓紧他的头发,颤颤地说:“爸爸,你站起来,带着我跑。”
扶稳儿子的肩膀,辰安围着茶几跑了起来。
刚跑了两步,翰翰倏地揽抱住了他的头,“爸爸,你要慢点,翰翰怕。”
适当调整了一下速度后,辰安拍了拍儿子的手臂:“翰翰不怕,爸爸不会让你摔到的。”
“嗯。”翰翰重新坐了坐直,“爸爸,那我要骑久一点。”
“好。翰翰想骑多久,爸爸就给你骑多久。”
“那下次我骑着你去动物园,可以吗?彬彬每次就是骑他爸爸去动物园的。”
……
得得听不下去了,她从不知儿子竟这般羡慕其他有父亲的小朋友。
翰翰以往极少在她的面前提别人的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即使去参加一些亲子活动,翰翰也很少表露出对别人的爸爸感兴趣。
她一直认为,翰翰是已经习惯没有爸爸了,甚至她还有点庆幸翰翰没对出生在单亲家庭而不满。
不过,她错了。
翰翰虽小,但什么都懂,而且一直在照顾她的情绪,因此才把一些话藏在了心底。
得得转身奔进卧室,打开衣柜,手忙脚乱地整理起里面的旧衣服。
“爸爸,晚上你给翰翰读书吧,妈妈给我读书时,总自己先困。还有,她老忘记答应我的事儿,每次都要我提醒她……”
找到最佳倾诉对象的翰翰,扬高音量,不停地向辰安告她的黑状。
她把头往柜子里埋了埋,然后誓死抵赖:“辰安,我才没有。”
即使有,那也是天下父母的通病。
唉,她在狡辩什么……
辰安哪里会懂这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兴许,还有好多关于她的事情,辰安都不懂了。
这五年啊,真是一段又长又奇妙的时光。
它让她肚子里的那个小疙瘩长成了一个能说会道的小男子汉,也让她这个曾经满腔热血、横冲莽撞的女孩,成为了一个被磨平了棱角,畏手畏脚的社会人。
可辰安真的还会喜欢这样的她吗?
飘远的思绪,猝然被一声尖笑召回。
是翰翰的笑声,只是儿子这种频频破音的笑法,她也是第一次听到。
或许,只有和辰安在一起时,翰翰才会如此放肆地笑吧……
而将这份天伦之乐延迟的人,好像正是她!
她愣在原地,心中的自我厌恶感不断地攀升。
逐渐的,背脊被寒意侵占,随后慢慢结冻。
蓦地,一股温热覆了上来,是辰安从后拥住了她。“你还要这么倔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是在说以前的她吗?
不,辰安,“我并没有。”只是因为太在乎你,所以不想轻易露出瑕疵。
“好,你说没有便没有。”辰安又将她抱紧了些。
可辰安令她贪恋的温柔,仍无法让她抛下想独处一会儿的念头。
“辰安,你能带翰翰去外面吃些东西吗?然后再买些日常用品回来。我想在这里住几天。”
她变相的驱赶,并没有撼动他想拥紧她的决心,辰安收了收臂膀,不许她再推开他。“你是不是又想支开我,然后再次消失不见。我说了,我不会再放过你。”
“辰安,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站在一旁的翰翰,见她还在嘴硬,有点看不下去了,帮腔道:“爸爸,妈妈每次都说没有,但明明就有。”
“爸爸,你跟我来。”翰翰拉着辰安,走到电视柜前,接着蹲下,在抽屉里翻来翻去,最后从里面拿出了一张照片。
“爸爸,我问妈妈有没有你照片?她总说没有,可明明就有。上次我来这里,找到这个照片,她才承认她有。她还骗人说这是全家福,可里面根本没有我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照片?不会是他放在这里的那张吧?辰安急忙接过照片。
果然,正是他们诀别时拍的那张。
原来得得当时已做好了与他永不相见的准备,才在他最狼狈的时候,硬拉着他合照,其实她只是为了给翰翰留下一张全家福。
辰安哑声说:“妈妈她没骗你,这就是一张全家福,你那时在妈妈的肚子里。”
闻言,得得匆匆走上前,一把抽走了辰安手中的照片,然后用头顶着辰安向外推。
“翰翰,今天是月末,你可以要辆新车,你还不快拉着爸爸去商场。”
“啊呀!太好了!”翰翰兴奋地摇了摇辰安的手,“爸爸,你能带我去买车吗?”
“一起去吧,得得。”辰安摸了摸顶在他胸前的那个脑袋。
“我……”得得失神了片时,“不行,我还有家务要做。”
其实根本没什么家务可做,梅子前不久才来打扫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辰安和翰翰走后,她仍不敢停下手中的活儿。
她一遍一遍地拖地,一遍一遍地擦桌子,还把柜子里的衣服拿出来弄乱,然后再重新叠好放回。
直到喉咙中的哽咽声无法被忽略,她才盖上储物箱,蹲在墙角,静静的放空。
不知过了多久,她突然感觉四肢麻麻的,脸上也是。
如果再不动一动,全身就要抽筋了。
她重新打开箱子,抖开藏在里面的衣服。
不出她所料,上面有些地方已被虫子蛀了,一些白衬衫也泛黄了。
即便拿去店里修复好,款式也过时了。
她怎么可以让辰安穿着这些衣服去上班呢,还是扔掉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辰安也扔过她的旧衣服,就在她入住这里的首日。
扔完她的衣服,辰安还不忘训诫她:“赵得得,你怎么总在乎错东西?衣服旧了,就该扔掉!”
“你个臭资本家,站着说话不腰疼!”那时的她,刚被辰安克扣了好几个月的工资,根本没闲钱添置新衣服。
辰安反驳她说,“这跟钱没关系!”
“怎么跟钱没关系?”当时她一脸茫然。
为解开她心中的困惑,辰安接下来讲了好长一段大道理。
他说,有形的东西必然会受到外界的磨损,终将会被时间所淘汰,对这类东西付诸太多情感,相当于自讨苦吃,因为注定要面临断舍离。而无形的东西则不然,它们无法被碰触,也就鲜少会被磨损……
总之,辰安的意思就是让她多在乎一些无形的东西。
“可什么才是无形的东西呀?”听得云里雾里的她,忙向辰安讨教。
辰安说,他对她的爱便是无形的,虽然触碰不到,但也正因为如此,才不会受损,不会被时间淘汰,很容易就能天长地久。
然后他还说,她的这幅臭皮囊就是有形的,让她不要太在乎自己的脸,大可以不要脸地拿着他的卡去买新衣服。
见她仍不肯要他的卡,辰安气疯了,大声凶她说:“赵得得,为了能让你刷我的卡,我编了这么一大段鬼话,还不要脸地说了这么多肉麻的情话。如果你再不收我的卡,你觉得你还是人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当然是人了,而且还是他的人……
思及于此,得得自我解嘲的一颦,然后命自己停下回忆,继续挑拣旧衣物。
准备扔掉的旧衣物,被她装进了一个蛇皮袋,装不进去的,就披到了身上。
她想尽量一趟处理完所有陈旧的衣物及心情。
锁好门,拎齐东西,出了门。
旧衣物倒进回收柜时,她忽然闻见回收柜里有铁片相互撞击的声音。
糟糕!
她的钥匙还在旧外套的口袋里,刚刚忘记拿出来了。
她顶着回收柜上的小门,向里掏了掏。
无奈柜子太深,根本摸不到里面的东西。
她想,她还好没带手机,要不手机肯定会跟着钥匙一块被捐了。
钥匙左右是取不回了,她只能呆坐在门口等辰安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廊上的灯是声控的,时间一过就会灭掉。
在她连连的拍手声中,廊灯亮了又灭,灭了又亮,直到她手上失了力,黑暗才趁虚而入,完全侵占了她。
原来,独自等待是这样一种体验啊!
一回一回的点亮心中的希望,然后又一回一回的被现实熄灭,最终因虚脱而绝望……
“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辰安站在光亮中,出现在她眼前。
眼泪再也止不住了……
“怎么了,得得?”辰安上前抱起蜷缩在地上的她,轻轻地问。
钻进辰安怀里,她哭得更厉害了:“辰安,对不起。这些年我有翰翰陪在身边,而你什么都没有。”
“得得,这不怪你。”怪他自己太长情,长情到悲伤如影随形。
不过,他倒是庆幸她身边有翰翰陪着。
至少这样,她就不用尝遍他所有的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蹲在他们身旁的翰翰小朋友,看到此情此景,受到了感染,有样学样地说:“辰安,对不起。这些年我有妈妈陪着,而你什么都没有。”
听到儿子的话,得得先是一愣,接着又扑哧一笑:“翰翰,没礼貌。你怎么可以直呼爸爸的名字。”
“这能怪翰翰吗?”辰安出面维护起儿子,“这种恶习的源头还不是在你吗?上梁不正下梁歪!”
“啊?”得得一时没转过弯来……
“还愣着干嘛!”辰安严厉地说,“你先给翰翰做个示范。”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翰翰就迫不及待地想在爸爸面前表现了,抢先演示道:“妈妈,就是我要叫他爸爸,你要叫他老公。”
_|||得得囧了……恐怕在往后的日子里,这两男人会常常联手,一同欺负她!
老式的门锁只要没有从外面反锁,辰安是能撬开的。
辰安摘下得得头上的发卡,捅入钥匙孔。
撬不开?!
他失策了,得得根本不是出门忘带钥匙,而是把钥匙弄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扔个垃圾的功夫!!!
他尽量抑制住怒火,掐着她的脸问:“赵得得,怎么回事?”
“辰安,你可不可以不要问了?过程有点……离奇。”
离奇?确定不是蠢!“快说。”
说什么呀?
说她这么大年纪了,还总弄丢东西?
她才不要那!
而且如果给辰安知道她还如从前一样丢三落四,那辰安一定能猜到,这些年翰翰跟着她吃了不少苦。
可撒谎呢,又肯定会被辰安看出来。
那只能破财免灾了:“辰安,假如我出钱帮你买齐这一整季的衣服,那钥匙的事儿你能不能就甭问了?”
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又开始哼哼唧唧地跟他讨价还价。
屡教不改的坏毛病!
幸亏翰翰随他——皮实——不然这些年,可有罪受了……
辰安想想就头疼。“算了,下楼吧,去我那住。”
一听到要下楼,翰翰亢奋地大叫起来:“妈妈,我领你去看我的新车。”
为了弥补刚刚弄丢钥匙的失误,得得准备扮演一把贤妻:“翰翰,以后不要把玩具车放在爸爸的车里,爸爸的车还要接送客户那。”
“我才没有!”翰翰贼兮兮地堵上辰安的嘴,够着电梯门说:“爸爸,快走快走。”
到了楼下,她才晓得他们为什么去了这么久?
辰安竟然给翰翰买了一辆货真价实的跑车!
可是……“这是为什么呀?”
辰安也想弄明白自己为什么非要换辆新车!“行了,别废话了,上车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以前的车那?”得得不死心地问。
“那辆黑色的车没卢叔叔的好,我一说这辆比卢叔叔的好,爸爸就买了。”翰翰的话匣子一旦被打开,就关不上了,接着他向辰安邀功说:“爸爸,上次卢叔叔说要当你,我可没有同意哦。”
察觉到辰安眼中的凶光后,得得苦着脸解释:“辰安,不是你想的那样……”
“哼!我见你们俩卿卿我我也不止一两回了吧?”
镇江老“辰”醋的声音似来自地狱,冷得能结成冰。“我们真的没有什么,卢星浩他只是……”
“赵得得,你别想把全部责任都推给卢星浩!”
她刚要出口的“贪玩”二字,被辰安的话给噎了回去。
紧接着,辰安又进一步指明了她的罪状:“篱牢犬不入!”
听后,得得的表情是这样的:
⊙﹏⊙|||°~~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到了辰安家,屋里堆满了翰翰的东西,大至童床童桌,小至卡通餐具,一切应有尽有,辰安还给家具的边边角角都贴上了防撞条。
整个家看上去,就如同翰翰自幼便生活在这里一样。
带翰翰简单熟悉了一下环境后,父子俩去洗了个澡,然后窝在卧室里玩了起来。
得得归置好楼下的浴室,也准备回房,但走到门前,又忽的顿住。
想到老爸刚刚打来的越洋查岗电话,她顿时悒然失乐。
老爸回国后,她和辰安该怎么办?
倘若辰安的父母得知他们重修旧好了,又该怎么办?
往事一幕幕浮现到眼前,像颗不定时炸弹,距她不远也不近,恰恰卡在令她心慌意乱的位置。
不行!
她不可以让她的情绪影响到辰安。
既然他们的相聚注定只有短短几日,那她就更要坚守好这份宁静,不让彼此留下遗憾。
得得收回门上的手,下楼走去仓库,蹲在里面整理起辰安买给翰翰的礼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要趁整理仓库的这段时间,尽快消解干净愁绪,以免待会儿让辰安看出她的焦虑。
刚进去仓库不多时,得得又猛然冲了出来。
她站在门口,扣紧衣领,啐了一口,“低俗,下流,无耻,猥琐……”形容坏男人的相关词汇,她一股脑儿骂出了十来个,比用google网络搜索引擎搜索近义词还全。
她这词汇量,简直了!自己都不由的钦佩自己。
呃……词汇量好像不是重点吧。
重点应该是,辰安家的仓库里怎么会有那种脏东西!
得得握起拳头,走上楼,敲开辰安的门:“翰翰,时间差不多了,你该和妈妈一起回你房间睡觉了!”
她这话什么意思?是要与他分房而居吗?不应该呀!辰安迷糊了……
“妈妈,你自己去吧,我不和你睡。”翰翰连眼睛都没抬,话里话外毫不掩饰地传达着对她的厌倦。
辰安见状赶紧拍拍儿子的背,授意儿子赶快回自己房间睡觉。
“爸爸——我想和你睡!”翰翰撒着娇说。
“翰翰,乖……”不许抢你妈妈的台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辰安仍没松口,翰翰不满地插起腰,眼睛来来回回地在他们身上打转。
妈妈没进来之前,爸爸还什么都听他的,怎么妈妈一进来,爸爸就要赶他走那?察觉到辰安前后态度的转变,翰翰忽然警觉了起来:“爸爸,你们俩是不是想单独出去吃东西,不带我。”
“没有。爸爸晚上不吃夜宵。”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同你睡?”
“……”这可怎么跟儿子说呢?辰安把目光投向得得,请求得得来充当这个黑脸,强制儿子赶紧回自己房间。
不料,得得白了他一眼,然后摔门而去。
他急忙起身去追,可手指却被翰翰握住:“爸爸,你不走,帮我拆那个。别管妈妈。”
不管她?那他不亏大了!他可是苦熬了五年零四个月呀……辰安从儿子拳中拔出手指,追了出去。
“黑灯瞎火的,你这是要去哪儿?”他从后牵住了得得。
“你管不着!”
“你又生什么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想我生气,那你就如实告诉我,是不是在你们男人眼里,只有在黑灯瞎火的时候,才觉得我和夏程希那种美女没区别?”
什么情况?!她怎么突然跟他翻起了旧账?辰安连忙解释:“那天的人不是夏程希,只是个普通同事,而且我也警告过她了。”
“什么!还有别人?”得得细细回想了一下那天的女生,反而更气了:“呵呵,她果然很符合你的一贯审美!就我不符合!”
“你到底要说什么?”辰安一头雾水。
“你还装蒜!”得得挥起被怒气充得鼓鼓的拳头,时断时续地捶向辰安,“方先生你发发慈悲吧,别在黑灯瞎火的时候拿我来勉强充数了,这样很伤人的。你还是快去找那个即使在光天化日之下也符合你审美的女人吧!”
无理取闹,恕不奉陪!辰安糊里糊涂地松开了得得的手。
随后,两人各自回了屋。
得得躺到翰翰的床上,耳朵却留在了回廊。
她听了许久,可辰安的脚步声却仍没有向她靠近的迹象。
失落地看了一会儿电视剧,但还是了无睡意,得得便坐了起来,拿出辰安的备用手机,打算找钟明秋聊聊。
电话一接通,没等她张口,钟明秋便抢先直抒胸臆:“得得!得得!得得!!不试不知道,一试真奇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个时间点儿,秋秋又这么喘,一定是在和高文翔造人。
哦,想起来了,林德清传授给秋秋的驭夫秘籍,秋秋已修炼多日,今夜验收成果。
“呃……秋秋,你们继续‘奇妙’,咱俩改日再细聊。”
得得迅速地挂断了电话,然后托着手机,不停地拍头。
其实,按照原计划,她和辰安这会儿也应该在“奇妙”当中。
可现下怎么就沦落到独守空房了那?
悔不当初呀!
要不……去跟辰安低个头?
不要!
谁还没点骄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残存的骄傲督促着得得继续跟辰安冷战,直至夜幕再次降临。
辰安站在回廊上,堵住她的去路,俯身与她呼吸相闻。“你手里的牛奶是给我的吧?”
辰安的突然靠近,使她一下子慌乱了,她赶紧倒退了一小步,闪躲开辰安的撩拨,然后握紧拳头,拼力抵抗住辰安的色诱。
恢复镇定后,她说:“方先生,据我所知,打从您断奶后,就没再碰过牛奶,更不喜欢喝热饮。您说,这杯热牛奶能是给您的吗?”
“我今天突然想喝了。”辰安伸手抢过她手中的牛奶。
得得耸耸肩,没跟辰安争那杯牛奶,而是满脸坏笑地说:“你想喝就赠您呗,我全当扶贫了。而且我还要感谢您,给了我一个响应党中央、国务院号召,下乡送温暖,为喝不上牛奶的儿童献爱心的机会。能为祖国尽些微薄之力,我自豪哩。”
说完,她痛快地昂起头,从扶贫对象的脚背上踩了过去。“oops,踩到你脚了,不好意思哦。”
接着,她又向翰翰的房间走了两步,然后再次回头说:“哦,对了,方先生,如果你缺衣短鞋,也要记得跟我讲噢。对您的扶贫工作,我会像一国两制一样,保持五十年不变。”
等得得拈酸泼醋地把话讲完,辰安出手将她拉回到身下,把牛奶递还给了她:“得得,扶贫就要扶到位,单送些物资可不行,你应该多关注一下扶贫对象的那方面需求。”
“你……注意用词!小心玷污了我的善心,招雷劈!”
“ok,我不逗你了。”辰安润了润唇,指着床头说:“那请爱心人士帮扶贫对象把牛奶送到规定位置总可以吧?”
“我才不帮你送那,你自己没腿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必须送!”
“为什么?”
为什么?!明摆着吧!夫妻床头吵床尾和,不睡一张床,怎么床尾和?“我脚被你踩伤了,这理由合理吗?”
“合理合理!”举手之劳,不与其计较,得得爽快地答应了,然后边往房间里走边说:“帮你放完牛奶,我就回翰翰的房间。”
推门进去后,得得在屋内没看到翰翰,便问辰安:“翰翰那?”
“翰翰回自己屋了。他说爸爸妈妈应该像外公和外婆一样,睡到一起。”
言毕,辰安退去外衣,扶着头斜靠在墙边,豪放地说:“现在牛奶放好了,你还回翰翰那里吗?”
看着辰安块块分明的腹肌,得得没能再抵住诱惑,咬着指甲,反口说:“呃……辰安,我刚才想了想,我还是别去翰翰那儿睡了,免得让翰翰看出我们在闹矛盾,影响对他的家庭教育。”
辰安锁眉轻啧一声,穿回了衣服,“可是……你这种不肯跟男人登记,却硬要留在男人房里非法同居,以稳固事实婚姻关系的不负责任行为,似乎对翰翰的教育更不利。”
听辰安这么一说,得得面色骇然,现下是走也不对,留也不对。
她好后悔为逞一时的口舌之快,冲撞了面前的这位坏男人,导致这位睚眦必报的坏男人挖了个这么大的陷阱让她跳。
作为一个内心如此清纯的女生,她好不容易找了个借口想留在男人房中,结果却被男人婉拒了,太丢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现在真想一头撞死……
在她进退两难之际,辰安突然迎面走了过来,抱起她,扔到了床上。
“妈妈,你好吵!”不知什么时候,翰翰揉着眼睛,走进了他们的房间,瞄到床上的激烈战况后,不解地问:“你们在玩什么呀?”
得得真没脸回答儿子的这个问题,她张大眼睛,瞪向辰安。
可半秒前还威风凛凛的辰安,现下比她还慌张,像个犯错的孩子,不知所措。
她抓过辰安的衣服,扔给了他。
辰安穿好衣衫,整理好仪容,压低声音责问她:“你怎么不锁门?”
“是你后进来的。”
是他后进来的,可是他怎么知道翰翰会起夜找妈妈。于是他说:“我又没经验!”
说得好像她有经验似的,她也是有了娃以后,第一次办这种事!“起开啦。”得得扎好头发,蹲到儿子面前,柔声问:“怎么啦,翰翰?”
“妈妈,我还是想和爸爸睡。”翰翰自动地爬上了他们的床,卧在他们中间,然后还不满足:“我想再看会儿ipad,可以吗?”
“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拒绝的话刚一出口,另一个温柔的声音紧随其后,幽幽而来。“只能看十分钟哦。”
“谢谢,爸爸。”
翰翰直接跳过了她的话,跨到床头柜上,取来平板电脑,还在她眼前晃了晃,“是爸爸让我看的。”
陪儿子看动画、讲睡前故事的工作有人替她代劳了,得得身心一放松,就睡着了。
可刚睡熟,就被一个脑瓜崩儿给弹醒了。
“你睡什么睡?”辰安用喉音说,“你还没尽完夫妻义务那!”
她最讨厌刚睡熟就被人弄醒了,幸亏辰安提到了夫妻义务,不然她必爆粗口。
只是……辰安弄醒她的同时,一不小心连带弄醒了翰翰。
翰翰倏地跳起,踩在辰安身上,闹说:“你们又要玩什么,刚刚就不带我,我可都听着那。”
房间内顿时鸦雀无声……
辰安长臂一展,盖住妻儿,无奈地说:“今天太晚了,咱们明日再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第二日清晨,得得起了个大早,穿好衣服,直接出门去买早点。
买完早点,回到家,她马不停蹄地上楼叫醒翰翰,催着儿子赶快起床,抓紧时间吃早饭,而后又火急火燎地把翰翰送去了幼儿园。
整个早上,得得基本没时间正眼瞧辰安,只在临出门前,给辰安留了一个诡异的窃笑。
不过,辰安对得得今早的表现却深感欣慰。
毕竟昨晚被儿子搅黄的那件事儿,两人单独在家完成,才更能为所欲为。
所以,他对她如此猴急送走翰翰的行为,很是理解!
可是,送完翰翰,她人上哪里去了?辰安等到中午,仍不见得得回家……
他披上衣服,开车出了门,把得得可能去的地方全寻了一遍,但仍未找到她。
最后,他只能悻悻地回了家。
前几天,他特意抢时间,赶进度,尽快结掉手头上的事,然后空出假期陪她。可眼下,又剩他孤零一人。
独自在家的他,不过是将办公地点从公司搬到了书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辛酸呐!
苦熬到下午三点半,依照儿子的叮嘱,辰安开上新车,去幼儿园接儿子。
到了幼儿园门前,翰翰看见他,奔了过来,接着把书包朝他一扔,然后定在校门口,拉长脖子向里面张望,像是在等谁出来。
倏地,翰翰眼睛一闪,叼着未见底的酸奶,拉起他向人流中冲去,边跑还边向人介绍他:“彬彬,这个就是我爸爸,他可比你爸爸高。而且,他什么都知道,不信你问他。”
在这个拼爹的时代,辰安一直想摆脱这个标签。不曾想,被自己儿子拿出来拼时,却尤为地自豪。
他挺挺胸,站的更直了些。
“可我爸爸有车,你家就没有。”彬彬不甘示弱地说。
翰翰一听这话,猝然展露出了一个与得得早上如出一辙的诡异窃笑,接着向自家的新车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彬彬,我家也有汽车了。”
瞧见翰翰说的那辆车后,彬彬垂涎欲滴地说:“那你能让我坐坐你家的车吗?以前我都给你坐我家的车了。”
“我当然要让你坐我家的车啦。”翰翰脸上满满的得意,一双小小的浓眉似要飞出脸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彬彬,我还让我爸爸给你带了礼物,谢谢你以前让我坐你家的车。”
“嗯,叔叔也谢谢彬彬。”辰安摸了摸两个孩子的头,“礼物都在车里,去玩吧。”
两个孩子抱在一起,蹦蹦哒哒地爬上了车。
而站在路边的两位家长,都有点……腼腆。
彬彬爸抓了抓头,先行出言问候:“你好。我是彬彬的爸爸,和翰翰妈住一个小区。”
“嗯。”
“我在前面的那所高中教书。我老婆前两年不幸病故了,所以都是我来接彬彬。”
“好。”
上下级间的对话模式没能持续到第三个来回,两个人便各顾各地看向远方的风景。
辰安蹙眉一想,两个孩子关系不错,免不了要常接触,因而摸出皮夹,请求交换名片:“你好,我是方辰安。这是我的名片,请多关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彬彬爸接过名片,拿出笔纸,手写了一张名片递给辰安:“我们做老师的,没有名片这种东西,让您见笑了。”
“不会。您的字非常漂亮,我很荣幸能留下您的墨宝。”辰安极少对人说恭维话,口气略显生涩。
彬彬爸尴尬地笑笑,“让您贻笑大方了。”然后他看向两个孩子,“翰翰妈妈不会开车,有时翰翰想坐车了,我就自告奋勇,带两个孩子去郊外兜兜风。如果知道您家有名车,我就不献丑了。”
“不,我反倒应该谢谢你,替我做了我应该做的事儿。”辰安如实说:“车再好,也不等于陪伴,你说是吧?”
“当然当然。”彬彬爸点了点头。
辰安接着说,“不过,往后还有带两个孩子去兜风的活儿,我可是要和你抢的。”
“那就各凭本事了。”
“嗯,各凭本事。”辰安抿唇一笑,他也没想过自己还算合群,竟能与初次见面的人话家常。
又交谈片刻后,彬彬爸已然不太能察觉到辰安身上的那种让人难以接近的距离感了。他看了看手上的汽车模型,继续拉家常:“翰翰和彬彬都喜欢汽车,两人还一起上模型课,但翰翰的动手能力明显要比彬彬强太多了,以后肯定大有发展。”
“哪里哪里,尺有所短,寸有所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虽如此,但要说到教育孩子,我们都要向翰翰妈学习,她最懂怎样跟孩子交朋友了。”
听到有人表扬他老婆,辰安随口一搭,“得得她本身就是个孩子。”总赖赖唧唧地跟在他后面,还四处乱瞄,不拖行就走不动道。
彬彬爸并不赞同辰安的说法。“咱们可别小瞧了翰翰妈。能和孩子平等做朋友,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而且只要是翰翰的事儿,翰翰妈都特别上心。每次老师布置家庭课业,她做的道具都是我们全班家长学习的样板……”
看来,这位五大三粗的汉子还挺崇拜他老婆的!辰安是想再多听一些得得的光辉事迹,但另有一事,他更想先弄明白:“彬彬爸爸,我刚才听你说,你还单身?那你以前和得得经常见面吗?”
“啊?”彬彬爸浑身猛的一滞,挠着头说:“我说了,我们一个小区的,两孩子又在……”意识到话没说到点上,彬彬爸赶紧言归正传:“同事们刚给我介绍了个对象,我正谈着那。”
“很好!”
察觉到又变回了上下级间的对话模式,彬彬爸赶紧喊过儿子:“彬彬,走啦,下次再找翰翰玩。”
“那下次见。”辰安对彬彬爸说,“不过以后孩子们的事儿,拜托您先联系我。”
“……一定一定。”彬彬爸落荒而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辰安前脚刚到家,得得后脚就进了门。
从彬彬爸那里得知得得这些年照顾翰翰尽心尽力,着实不易,辰安很想跟她温存一下。
他走上前,打算接过得得手中的购物袋,然后抱抱她,结果却扑了个空。
得得闪开他,举起购物袋,砸到地上。“哼!这些都是给你买的!累死我了!你干嘛不去商场接我呀?害人家走了那么远的路,脚都崴了!”
啊……?看着一地的衣服,辰安懵住了。
不是她贤惠地警告他,一定不要去商场接她的吗?
现在是什么状况?
还有,她鼻子里发出的呜呜声,是想表达她在哭,还是想表达她在玩笑?
而且她不是说她脚崴了吗?怎么还跑这么快?!
看着奔出门去的得得,辰安彻底傻在了原地。
不过,翰翰似乎很熟悉这一幕,小脸毫无惊讶之色,拉着他走到门口,小脚踩进鞋子,然后一面提鞋子一面说:“爸爸,没事的,翰翰带你去找妈妈,妈妈她经常生气。”说完,又欲盖弥彰的补了一句:“爸爸,我可没有常害妈妈生气噢。”
到了翰翰说的那个小店之后,辰安仍没找到得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翰翰,你没记错地方吧?”
“没有。”翰翰踢着地上的野草说,“妈妈每次生气都来这里吃东西。”
正在辰安毫无头绪之时,他的电话突然响了,他拿出手机一看,是钟明秋打来的。
“方辰安,得得无缘无故地发了一条短信给我,让我去紫麓宾馆陪她聊天。我想,你们肯定是又吵架了。”
“谢谢。我这就去找她。”
“我觉得你应该先回来把翰翰交给我,然后再去找得得,最好别让翰翰瞧见你们吵架。”钟明秋顿了顿又说:“我和高文翔现在在你家门口,你赶紧回来一趟吧。”
辰安觉得钟明秋说的在理,便把翰翰先送回了家,接着急匆匆地去了宾馆。
得得敷着面膜,从宾馆浴室里走了出来。她拿过手机,看了看时间。
估算辰安差不多该到了,她忙把门背后的安全链摘下,然后拆掉面膜,洗了个脸,速速画了个淡妆,又喷了点香水……
一切准备就绪后,她仰躺到大床上。
躺好后,她悉力压制住自己的紧张情绪,不然耳中全是自己的心跳音,根本听不清门外的动静。
而听不清门外的动静,那她就抓不准时机摆出撩人的pose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辨出门前的脚步声是辰安的,得得赶紧收起贼笑,拉高睡裙,然后把身体拧成s型,闭上双目准备迎接与辰安的“奇妙”之旅。
辰安进了房间,不住地惜叹。
唉,这女人的睡姿简直像被人截了肢……四分五裂,歪歪斜斜的,不成样子!
而且她还把大门还虚掩着,她就不怕有人闯进来吗?
看来她又喝多了!
辰安掏出手机,发了个短信给下属,让他们把公司的救护车开来。
接着,他打横抱起她,向楼下走去。
嗅着辰安暖暖的气息,得得感觉自己飘到了半空中……
过了很久之后,她又感觉自己落回到了一个软榻上。只是,她听见周围不仅有辰安的声音,还有别人的声音。
什么情况?这么私密的事,辰安怎么可以请其他人来围观呀?得得惊慌地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被辰安莫名其妙地挪出了宾馆。
“呃……这里是哪儿?”她呐呐地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装傻。你又不是第一次坐。”
“救护车?!”
“行了,你喝多了,抓紧时间睡会儿。”
“……啊?”得得惊了。
不过,据她对辰安长达数年的研究表明,以辰安当下的面色,她最好保持醉酒状态,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是哦。我的头沉死了。”
辰安眉心一皱,摆头冷哼。
呃……莫非她装醉又被识破了?得得明智地选择战略转移,绕开与酒相关的话题,另起话头:“辰安,晨启的福利好好哦,还有随叫随到的救护车呀,我以前怎么不知道?”
“美女,你醒了?看来这回酒的度数不高嘛!”坐在副驾的年轻司机打趣她说:“美女,你上次的情形,可把我们吓坏了。害我差点儿开错路,直接送你去了火葬场。”
“……辰安!最近晨启有裁员名额吗?”得得瞪着眼睛说,“这小师傅眼力和视力都忒差了,把他辞掉吧,留在晨启当司机只会害人。”
小师傅连忙瞄了瞄他师父,边向他师父求援边找补说:“美女,我错了,您甭跟我一般见识。”
主驾上的老师傅紧忙将车靠边停下,拍打着他徒弟的脑袋,训斥了好一顿,而后还不忘帮他徒弟解围:“小姑娘,方总喊我们出车是以策万全,他是怕你真出点啥事。平时那,我们出车也不多,这小王八羔子想是被憋坏了,见到个活人就人来疯。刚刚冒犯到您了,不好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咦?这位老师傅在说啥呀?为神马她耳朵里只有“小姑娘”三个字?难道是她刚刚敷的急救面膜见效了?
“哎呦,老师傅,我哪有那么年轻,只不过最近……”得得徐徐坐起,预备跟大伙分享一下她的保养心得。
不料,她刚起身,就被辰安猛地按回了担架。
辰安还横眉冷目地对她喝了一句:“赵得得,你再敢说话,信不信我打晕你。”
“我又怎么了?”得得小声问。
她还敢问怎么了?用公司的救护车接醉酒的她,已然够丢脸了。若是接的还是个完好无损的她,那他不但会丢脸,还会被员工诟病徇私,无故占用公车。
辰安盖住得得的嘴,替她问道:“李师傅,讲讲晨启救护车的来历吧?我对这段历史也知之甚少。”
“没什么可讲的,老久以前的事了。”李师傅说话的速度陡然变慢,还断断续续的。
“说说吧,李师傅。”辰安再次请求道。
“起因是晨启的……”说着说着,李师傅溘然歇了,像是在琢磨后面要怎么讲,车子过了两个拐弯,他才接上前面的话。“一个……女员工,在公司楼下突然小产,虽然叫了救护车,但不巧救护车被堵在了路上。当时我的一个老哥儿们是方董的司机,方董命他开他的车,带上那位女员工去迎救护车。途中那位女员工在车子里疼得颠来倒去,看着让人特别揪心。后来听说那位女员工因救治晚了,孩子不但没保住,还不能再生育了。方董可能是有所触动,所以定下规矩,给每个办公楼备一辆救护车,还安排我们学习急救知识。晨启的员工及家属只要有人患了急症或者有合理的事由,都可以向公司申请调用救护车。方董说,对那些生病的员工及员工家属,公司也帮不上什么忙。弄个专车接送他们来回就医,总比挤在狭小的轿车里舒服,多多少少能减轻些他们的痛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师傅话语间流露出的不平与惋惜,令辰安不禁怀疑李师傅就是当年的那位司机。
即便不是,那他也必定在现场。
而且辰安还可以断定,李师傅刚才所讲的内容一定经过了节选,隐藏掉了许多关键信息。比如说,此事发生的时间,以及那位女员工姓甚名谁……
于是,辰安以试探的口吻,向李师傅追问了一些细节。
听到辰安的追问,李师傅慌张地转头看向辰安。
可头刚转到一半,乍然想到自己在开车,头又转了回去。“方总,那人不过是个普通员工,况且这么多年了,我早不记得了。”
既然李师傅在刻意隐瞒,辰安也不好强人所难,再三询问。
不过,他打算声东击西,让李师傅自己露出马脚。
“得得,你母亲在晨启就过职吗?”
“她?她生前一直是个全职家庭主妇。”如果不会做任何家务也算家庭主妇的话。“辰安,要不你让我回精致上班吧?我觉得我比较适合当职业女性。”
因为,她也不太会做家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捋了捋得得的头发,说:“嗯,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你当家庭主妇,那咱们家里东西的使用寿命都要变成随机了。”
“我哪有那么差劲儿!”得得甩开辰安的手,翻身背对着他,“我一定会越来越懂怎么做家务的。”
“那我拭目以待喽。”辰安将手搭在得得的肩上,而目光却瞟向了李师傅。“得得,既然那位小产的女员工不是你母亲,那会不会是我母亲呢?”
“我怎么知道。”得得细声细语地说:“辰安,不管那人是谁,都好可怜。”
“确实可怜。”
在他与得得闲聊的这段期间,辰安瞄见李师傅从兜里掏出了一根烟,但并没有点火,只是放在唇上含着。
李师傅这种借由抽烟的动作,以寻求慰藉和缓解紧张的举动,正好从侧面印证了他的猜测。
只是,辰安纳闷的是,就算那位小产的女员工是他母亲,可这有什么不可以直说的那?
难道李师傅被人警告过要缄口不言?
这其中的古怪辰安自是要查明的,但不能急在这一时,以免打草惊蛇。
见得得久久未说话,辰安有些歉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适才为从李师傅口中打探出消息,他提到了一些令人不舒适的过去,难免触动了得得的情肠。
见辰安与得得回来的这么早,钟明秋满腹狐疑,她急拉过得得,问了问:“你们怎么不在宾馆里‘奇妙’完再回来呀?”
“秋秋,我大意了。”得得佯装着哭天抹泪,低声向闺蜜诉苦:“我忘记我有前科了。辰安又误以为我喝醉了,然后叫救护车把我接回来了。”
虽然两人聊的很小声,但辰安向来耳尖,而且他早对得得今日的所作所为起疑了,便留意听了一下她们的对话。
这一听,辰安顿时豁然开朗。
他牵过得得说:“今日不是娘子你大意了,是为夫大意了,竟然没能识破娘子的美人计。不过,请恕为夫直言,娘子刚刚在床上摆的姿势,真的太难与性感挂钩了。为夫建议你今后尽量少自创动作,多学学别人就好。”
辰安话音一落,屋里的人全部开始嘲笑她,包括她的好闺蜜。
她这次丢人可丢大发了!
如果此时是在动漫里,漫画家必定会给她加一个石化效果,然后再配个满屏的支离破碎。
“辰安,你有种就跟我来。”得得准备反击,让辰安也丢一回人。
三人随得得走到仓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瞪着一双凶目,从满满一箱的杂志里,随便掏了一本,举在半空中:“辰安,你哪里是大意了,你是根本不懂怎么欣赏我这样的女生!”她指了指杂志封面,“你只懂欣赏这种女生!你说你在家里放这些东西,就不怕翰翰看到吗?你恶心死我啦!”
箱子里的男性杂志,其实不是辰安的,而是他的好兄弟——高文翔的。
高文翔的青葱岁月是在美国度过的。
那时他一心求学,想尽快学成归国,接管父亲的事务所,并且还希望自己能尽快经济独立,不再依靠方家资助。
就算方伯父待他再好,可毕竟不是他的亲生父母,他没办法心安理得地用他们的钱。
因此,那几年他的心思全在学业上,极少出去参加社团活动,更没心力交女友。
可是那时他……血气方刚正年轻,弹药充足却无卿,夜夜欲念无须请,唯靠单手配双睛。
起初,这些杂志只是他众多寂寞夜晚里的工具书。
可时日一久,则演变成了一种爱好,哪一期没收集到,就像缺了什么似的。
与钟明秋结婚后,高文翔不敢再把这些东西留在家里,可扔掉又舍不得,便存放到了辰安这儿。
看到这些杂志,辰安终于找到了得得这两天怪异行径的起因了。“得得,你无需为自己的身材而自卑。我没那么肤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听这话,得得立即怔住,接着吐了口老血,她感觉自己比刚才更难堪了。
可是……高文翔为什么没有和钟明秋一样笑话她,而是也怔在了原地那?
钟明秋捶了捶处在惊恐中的高文翔,笑着说:“老公,你老实跟我说,方辰安是不是一直都在嫌弃得得的身材,所以才会变态到画饼充饥。”
“不能说是变态吧,说收藏更合适,每个人都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业余爱好嘛。”高文翔明里是在帮辰安说话,实则是在为自己辩驳,说完还用眼神拜求辰安替他保密。
辰安自然不会说出真相。
此时说书不是他的,不但没人会信,还可能被高文翔反咬一口。
到时候,既伤了兄弟感情,又摆脱不了干系,太不划算。
而且,得得跟他闹闹,此事便可过去,毕竟他老婆是知书达理型的,不像他兄弟的老婆是毁天灭地型的,绝对会把他兄弟闹得鸡犬不宁。
辰安搬起书,说:“得得,你放心,为补偿这些书给你带来的伤害,我今晚会全方位地欣赏一遍你的美。”
虽然她能听出辰安话中带着股忍辱负重的意味,但她实在不想再错过好时光了,于是心一横,原谅了辰安,然后软塌塌地黏着辰安说:“那咱们赶快去把这些书烧了吧。然后,送客,回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别烧!”高文翔急忙喝止住了辰安。“把这些书交给我吧。我来找人回收。还可以换点钱花,也是节约用纸嘛。”
“还是烧了吧。”辰安绵里藏针地说:“万一哪天走漏了什么风声,恐怕你小命就不保了。”
“你们都等一等。”钟明秋如久梦乍回,像是想起了什么。
见钟明秋一脸的猜疑,高文翔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他老婆不会是猜到了什么吧?“方老弟,我去拿打火机,咱们赶快烧掉这些影响内部团结的破书吧!”他小跑去了厨房。
“你等等。”钟明秋叫住了高文翔。
高文翔直觉这下凶多吉少了,登时双腿一软,差点儿跪倒在地。
瞧见高文翔胆颤心惊的模样,钟明秋很是费解。
不过,她暂时没心思理会高文翔,她一手拉过辰安,一手拽来得得,问他们:“昨天晚上你们俩过的不愉快吗?得得,你今天干嘛非要施展秘籍,约方辰安出去开房呀?”
“我……”得得乍时哑然,不知该如何回答。就在这时,她脑中突然灵机一现。
虽然她刚刚原谅了辰安在众人面前折辱她的行为,但此刻这个报复辰安的机会可谓是千载难逢,她不想轻易放过。
于是,她带着哭腔,指天誓日地说:“秋秋,正如你所想,昨晚……太糟糕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得得,别乱说话!”辰安握实拳头,狠狠地杵在茶几上。“昨晚是翰翰……”
“翰翰才多大,他能碍你什么事?”钟明秋愤然打断辰安,指着辰安的鼻子吼道:“你也就光看着壮实,原来是外强中干!得得嫁给你,真是苦了她了。”语气中透着对闺蜜的心疼。
“嗯嗯嗯。”得得挡着鼻子,假装抽噎,并用眼神引导钟明秋看向辰安怀里的书。
“噢——我终于找到问题的根源了。”钟明秋茅塞顿开地点点头,拿过辰安怀里的书,随手翻了两页,“方辰安,你是不是在得得不在的这几年里,看这些不良书籍看得太频繁了,结果把自己搞虚了?”
说完,钟明秋瞄了高文翔一眼,请求高文翔声援她。
可高文翔哪里敢帮腔,继续闷头帮辰安往外搬书。
待书全部搬到门外,焚烧起来后,辰安揽过还在装命苦的她,低而厉地说:“赵得得,你莫急,今晚有你哭的。你给我等着!”
“等着就等着!”
没有万全之策,她哪敢陷害大名鼎鼎的方辰安呢?得得展露出一个阳光般的笑脸,对着钟明秋说:“秋秋,自毕业以后,咱俩好久没同床了。这几日你别回家了,跟我一起睡吧。咱们重温一下年少时光。而且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了,前几次见面又来去匆匆,我有好多话还没跟你讲那。”
趁钟明秋答应得得之前,辰安拍拍高文翔的后背,指着化为灰烬的杂志说:“兄弟,到你报恩的时候了。”
高文翔即刻心领意会了辰安的意思,他抱住钟明秋,亲昵地说:“老婆,你还是跟我回去吧。我想跟你延续一下前天的‘年少轻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高文翔那日带给她的愉悦感,钟明秋毅然觉得友情根本就是微不足道,但她仍抱愧地说:“对不起,得得。好时光稍纵即逝,我就不陪你了,我还是陪我老公回家吧。”
“秋秋,拜托拜托,求你今晚一定要留下陪我。”
不然,她今晚一定会受“重伤”的。
而且辰安已经开始下手了,她的两个肩头在辰安的臂间被挤压到一起,快合二为一了。
钟明秋转头看了看高文翔,又转回来看了看得得,最后咬牙说:“得得,这次算我欠你的,来日我必偿还于你。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好吧。那你走吧。”得得无奈地松了口。
不过,高文翔既然害她没能留住秋秋,那她为何要让高文翔今夜有好日子过那!
得得转了转眼珠子,对屋里的两个男人说:“书是烧了,但你们男人还不都是喜欢秋秋这样的。想当年,我和秋秋同时去晨启面试,她就所向无敌,而我却被拒之门外。”
“赵得得,你给我听好了!”辰安双臂圈紧她,吻着她的头顶说:“我的审美向来很一致,也一直都是你!当时不让你进人事面试,是我舍不得让你被无聊的人刁难。即便知道你能应付,但我就是不愿意!”
“辰安,”得得很乖地说,“是我误会你了。可是,你说的无聊的人是谁呀?”
“无需多问。”辰安敷衍了得得一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哦。”得得贼笑,目光扫向正偷偷往外溜的高文翔,鼓着双腮想:高大律师,既然你选择了帮辰安,那就别怪我辣手无情了。
“辰安,你说的那个无聊的人,会是高文翔吗?”得得似猜谜地说。
听到得得的话,钟明秋当即翻然醒悟,她噫喑叱咤道:“高文翔,你给老娘站住!你说,当年是不是你指使hr问我那些无聊问题的?”
得得洋洋得意地瞅着高文翔上窜下跳地逃出了她家,然后缠抱住辰安的腰,轻轻的问:“辰安,你说高文翔回了家,会不会死得很惨?”
“你最好先担心一下你自己。”辰安收紧眉心,横抱起她,“今晚我会把门锁严实再‘惩罚’你。就算翰翰来撞门,我也不开。”
“我也会小声点的。以防再吵醒翰翰。”
“嗯,听你这么一说,我确实应该给咱们的房间再多加一层隔音板。”
“……”得得幸福的呆了。“辰安辰安,你的审美真的一直都是我呀?你什么时候爱上我的?”
什么时候?他记不太清了。
初见得得时,他新奇多余喜欢,更别提什么一见钟情了。
后来,他只是觉得把她留在身边是件很快乐的事情,而且当时他觉得他该交女朋友了,就给了这个他不太讨厌的女孩一个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也幻想过得得是与众不同的,没有普通女孩那些让他没办法接纳的坏毛病。
可事实恰恰相反,她不仅有那些毛病,还喜欢在他面前无限放大那些毛病,不过他却讨厌不起来她,反而觉得她可爱。
也曾有女生夸过他又帅又有钱又有能力,但他通常对说这类恭维和谄媚话的人,只有鄙薄。但当她这样夸他时,他却感受到了她的真诚,并很荣幸能受到她这样的评价。
还有,她总定位不准他的年龄段,每次给他买衣服,不是像是在把他当儿子养,就是像是在把他当爹供奉,时尚品味差极了。
可偏偏她买的衣服,总能给他一种独到的舒适感。
眺望着沙发上她今日为他买的那些衣服,辰安捏了捏颈后,认命地说:“看来我们俩的审美好似都不太尽如人意。”
“……才不是呢!”她审美若不高,怎会非他不嫁!“辰安,高雅艺术都是给少部分有涵养的人欣赏的。”
比如她!得得指指自己。
“你这话言之有理!”能欣赏动她,足见他的涵养有多出类拔萃,并且还高到了一定境界,不然怎么能每次都忍住,不动手打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将得得安放在床上后,辰安转身走去锁门。
正仔细锁门时,背后倏地传来了手机铃声,辰安回身看去,得得已在与人通话。
从得得捂话筒的小动作来判断,电话应是赵征平打来的。
扫兴!
辰安打开专程锁好的门,去隔壁房间抱出翰翰,又去了车库,取了车,然后开车送她们母子回娘家。
途中,得得先开了口:“辰安,我们的事先……”
“我懂。”
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讲出的话,被辰安僵冷的截断。
“保密”两字,得得悄然咽下,接着她郁郁地望向车外。
远处炫目的城市灯火,在她眼底逐渐晕开,混成一团庞杂的光影。
她再次鼓起勇气,撇头瞧向辰安,想再说点什么。可辰安的注意力全在路况上,并没有要理她的意思。
得得心头兀自一沉,待言的陈情被拥满胸口的沮丧堵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突然感觉辰安离她好遥远,比不能相见的那些年还要远……
那时,虽见不到辰安,但辰安的影像却是清晰的。而如今,他就近在眼前,反而几近模糊。
“请你给我个期限!”良久后,辰安冷硬的说。
而她此时除了不住地左右摆头,给不出任何回应。
辰安脚下一顿,还算平稳地停了车子,然后拿起香烟,走到车外。
不一会儿的功夫,他周围已是烟雾弥漫。
得得曾经无意间跟他提过,说他身上有股勾人的烟草味,她好喜欢。
不记得在什么地方看到说,情侣间通过味道传递信息的丰富性不亚于语言。
于是,他带着她搜遍整个柳城,买到了这种她认为最接近他身上气味的香烟。
迷失,或者不知该如何表达时,他就爱抽上几根,加深这种味道,希图能让她多迷恋他一些,从而换取些许的心安。
这便是辰安平时不抽烟,却总随身备着一包香烟的缘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弹了弹长长的烟灰,渐渐镇静下来。
他转过身,看了看车内的人。
那人仍在自责,整个身子抖个不停。
对她的心疼,让他登时回醒……
方辰安,你这是在做什么?
仅仅因为得得没能与你同心同德,预备公开恋情,你就要动用冷暴力吗?
你就没迷茫过吗?
而且恋情公开之后,你能确保得得不会遭受到二次伤害吗?
其实,你不过就是自私,想借由公开两人的关系,阻挡掉诸如卢星浩之类的竞争者……
唉,你还有脸说得得自卑。
你更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你真该务实些了。
明明还未分开,就已开始想念。
辰安捻灭手中最后一点光亮,回到车里,摸着熟睡的翰翰,柔和地说:“我刚刚就是想问问你,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面?”
观察到辰安似乎消气了,悲恸瞬间暂缓,说话也没那么费劲了:“恐怕要等到我爸容许我再上班以后了。”
“那是什么时候?!”辰安想是看穿了她的拖延政策,脸臭极了。
她摇了摇他的袖口,边求饶边允诺:“辰安,我会尽快的,这次保证不超过……两周。”
见她还算识时务,辰安沉沉的赞许了一句:“这才像话!”
怏怏地回了家,得得未置一言,猫腰直接奔进房间。安顿好翰翰后,倒头就睡。
对于老爸这种神出鬼没的作息规律,她以实际行动给予了无声的抗议。
“你带翰翰去哪了?这都几点了?”赵征平追进女儿的房间,要求女儿给他个交代。
“去秋秋家了。”得得掀起被子,将头盖住,“本来我打算在秋秋家睡的,可又怕您多心,就急忙赶回来了。这答案,你满意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真的没跟卢星浩在一起?”
“没有没有没有!不信明早你问翰翰。”
翌日清晨,翰翰醒来发现自己心爱的玩具和爸爸都不见了,起床气大作。
得得赶紧捂住儿子的嘴,接着一通威逼利诱,翰翰才答应配合她糊弄她老爸。
虽然早饭时翰翰没有露出马脚,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呀。如果让翰翰继续留在家中,她和辰安的地下情早晚会露馅儿,要想个办法带翰翰搬出去住。
正在她居安思危之时,手机“叮叮”的鸣了几声,一条“喜讯”传来了——林德清住院了!
她与辰安重聚,指日可待了!
得得亦喜亦悲地说:“爸,我想带翰翰去探望一下林德清。如果可以的话,等她出院后,我去她家住上几日,照顾照顾她。她父母都特别忙,肯定没时间在家陪她。正巧我还没找到工作,有时间也有精力。翰翰这几天跟着我就行。”
为堤防女儿胡来,赵征平亲自送女儿去了医院。
进了病房,眼见为实后,方才安然离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得得忙进忙出,帮林德清办理完出院手续后,坐到病床旁,跟林德清商量:“这几天,我白天去你家照顾你,晚上你自己在家,没问题吧?”
“能有什么问题?”林德清惬意地啃着苹果,“我是减肥药吃多了,又不是农药吃多了,没那么容易死的。”
虽然林德清只是玩笑一句,却惹得得得心中一阵酸楚。
每段感情的尾声,女人往往会首当其冲的将失败的原因归咎于外表,而之后她们对外表的固执和苛刻,何尝不是男人留给她们的另一种伤害。
明知林德清近日为情所伤,她还只顾着与辰安团聚,从而疏忽了好友,让她进了医院。
得得愧歉地说:“林德清,你不要再为翟青涌做傻事了……”
“得得,这种事哪有那么容易过去。”林德清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幽怨地扫了一眼两位闺蜜。“再说啦,失恋的时候不干点蠢事,那什么时候干?”
“好好好,失恋最大!失恋最大!”钟明秋安抚完林德清,不忘开导她:“清儿,人这辈子就是由大大小小的正太分布所组成的,有高就有低,何必为已经过去得巅峰而伤了自己那?不值当。咱们要将目光瞄准下一个巅峰。”
“明秋,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不能让我的体重拉低我下一个正太分布的至高点呀。”
说完,林德清倒回到病床上,盯着天花板,思索着怎么让自己尽快渡过低潮期。
左思右想了许久,她突然发觉,好像没什么比跟男神住到同一屋檐下,更能缓解情伤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看在你我姐妹的情份上,你带我去方辰安家借住一阵子吧?这样,一可防止你爸查岗,二来也方便你照顾我。”
“这事儿再说吧。”得得做不了这个主,也不想引狼入室。
“你不让我去,我就去你爸那里揭发你,说你背着他,跟方辰安旧情重燃了。”
“……”
既然有小辫子在人家手里,那不得不服软了。反正辰安肯定不会应允的,而且由辰安来拒绝,更名正言顺。“那好吧,我帮你去问问辰安,那毕竟是他家。”
“快去快去!”
言毕,林德清瞄了瞄翰翰,心下一想,即使马上就能住到辰安哥哥家了,但还是要等到晚上才能见到辰安哥哥呀。
也就是说,远水难解近渴……
不如先拿小的解解馋吧,林德清展开双臂,够向翰翰。“翰翰,快来给小清姐姐抱抱。”
翰翰支起肩头,向后坐了坐:“妈妈说了,让我离你远点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得得!你是怎么教的翰翰?!”林德清举起水果刀,预备发射。
得得赶紧抬起包,挡到面前:“拎不清,快放下凶器!杀了我,谁帮你去请示辰安。”
“那你还不快去!”
得得掏出包里的手机,走到病房外。拨通电话后,她跟辰安讲述了一遍事情的始末。
“可以。只要别影响到我就行。”辰安听后,没做多想,便答应了。
而且也不是什么大事,他随得得就是了,全当是奖励她急中生智,借照顾病人之名,行与他私会之实。
“可是……”得得嗫嚅着。
“没有什么可是。”辰安能猜到她要说什么,他是对林德清的为人颇有微词,但得得都因他而欺骗了长辈,他总要知恩图报吧。
何况,他说过要接纳她的一切,那总要身体力行地做些什么吧,不如就从接受她的狐朋狗友开始。
“呃……辰安,晚上你回家吃饭吧,今天我来做饭。”上过一节厨艺课后,至今没空大展身手,得得一时技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是,她并没那么自信,声音听上去飘飘忽忽的,相当不扎实。
辰安立即领会到了某人的心虚,急忙给某人下了道命令:“我今天会按时下班,但在我回家前,你不许给翰翰吃任何东西!”
“你什么意思呀?”
“我什么意思,你不懂吗?”辰安懒得再跟她纠缠,速速挂掉电话,加紧处理工作上的事务,好早点回家吃饭!
大部分男人着急回家吃饭,多半是因为美食和娇妻。
而他,则不然。
他着急回家吃饭的原因是,去给儿子试毒。
他家里那位浑身皆是毛病的人妻,做饭的过程与制毒毫无二致,他不早点回家监督并指导她做饭,遭殃的可是他的亲儿子。
见辰安挂了她的电话,得得忙追了一条短信过去:辰安,这次肯定会有惊喜的!^o^耶耶耶!!!
惊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确实有!
不过,只有她自己能感受得到,其他人则完全感受不到。
辰安苦笑着吹了吹嘴边的咖啡……
咦?这咖啡的味道怎么突然变得好诡异?
唉,都是她!害他患上了条件恐惧记忆症。一想到晚上要吃她做的东西,嘴里就怪味连连,还回味无穷。
倒掉咖啡,辰安接了杯白开水,才勉强喝下。
医院病床旁,钟明秋拧摆着身子,羞答答地说:“林德清,我真的要好好感谢你。你的秘籍实在太管用了。那天一整夜,我老公史无前例的‘勇猛’,还玩出了一些你们根本想象不到的花样。”
“不谢不谢。”林德清嘴角抽搐着,尴尬地婉谢。
可心里却是在想,若不是她转了性,不再勾三搭四,那她肯定会先替钟明秋体验一下高文翔这份史无前例的“勇猛”,哪里还需要现在在这里想象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下班时间一到,辰安扣上电脑,径直奔去车库,取车回家。
车子驶出地下车库后,眼前的车水马龙,令辰安不禁发怵。
车子绕了一圈,又开回了车库。
正值晚高峰,若坚持开车回去,恐怕到了家,也错过了儿子的饭点,还是坐地铁去吧。
走进地铁站,辰安万万没想到,自己竟享受了一把明星的待遇。
他被一大群晨启的员工簇拥着登上了回家的列车,还有一些女员工举着手机,忙给他拍照,并像对待老弱病残孕一样,给他让了坐。
为避免引起更大的骚动,他唯好坐下。
整个旅途中,他被车厢里的人当成了闲话的谈资,而他只能被动听着,没办法像在公司里一样,让他的员工们给他安静!
幸好他一贯冷漠,不太平易近人,员工们才没敢跟他直面闲聊。
到了站,员工们整齐划一地为他开道,然后请他优先下车,接着目送他离开。
整个旅程,辰安浑身不自在。
回到家,他一定要惩罚一下那个使他饱经折磨的女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边往家走边揣度着,应该把保姆小张请回来打点翰翰的饮食,顺便看住得得,不让她乱喂翰翰吃东西,这样他也不用每天因着急回家而坐地铁了。
辰安进了家门,先往厨房里走。
灶台前,一位食材“改造师”穿着他的白衬衫,披着半干的密发,正与一堆土豆较劲儿。那双粉净的细腿,还随着音乐陶醉地舞弄着。
此番良辰美景,若不尽情享用,岂不辜负。
何况,是她先给了他一个惩罚她的由头。
辰安用脚合上移门,从后扣住得得的腰,扳过她的脸吻了吻。
而后,在他进行下一步动作之前,先将责任推诿给了她:“得得,不能怪我,是你勾引我的。”
哇塞,这么大的罪名……她是敢做,但可不敢当呀!“我没有。我的居家服借给林德清了。”不然,林德清会穿着那件有碍观瞻的睡衣在她家中游逛的。
“辰安,这儿油烟大,你快出去……”还未及掰开辰安的手,她的薄唇已滑入辰安阳刚的齿间,接着她被辰安抬起,抱到了台面上。
翰翰踩着滑板车经过厨房时,听见里面有动静,拉开移门就问:“你们在干什么?”看清后,又自问自答:“你们在亲亲,羞羞脸。”
想要继续,必先支开儿子!辰安指了指书房,“翰翰,爸爸给你买了新玩具,你去自己玩会儿。”
翰翰撇下滑板车,跑去了书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玩具到手后,又转回了厨房,还搬来了小椅子,坐到他们身后,翘着二郎腿,一副“我就看看”的表情。
“爸爸,我想和你们待会儿。”
儿子杵在背后,如果再随性而为……是挺羞羞脸的。辰安寂然,往锅中倒了半瓶油。
“哎呀辰安,你别给我填乱。你们男人哪里会烧饭。”得得跳下台子,趾高气扬地卖弄着:“炒土豆丝不用放这么多油的。”
辰安拎起一根小拇指般粗细的“土豆丝”问,“你确定你不是要炸薯条?”
“呃……”得得急忙低头看脚,随后支支吾吾地说出了她脑中现编的鬼话:“这些当然是用来做薯条的,另一些是用来炒土豆丝的。”她悄悄地将自己的杰作按照粗细分开。
辰安闭了闭目,眼不见为净,“你自己看着办吧。”接着他离开了操作间,去点外卖。
辰安走后,得得讪讪的熄了火,靠在冰箱上暗自郁闷。
她刚才干嘛要嘴硬,现在又要多做一道菜……可是,炸薯条怎么才算熟那?
上次去上课,老师又没教!
真是的,什么破厨艺学校嘛!第一节课就教炒土豆丝,她们不知道土豆丝很难切吗!
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会不会是因为厨艺班的课程安排得不合理,才导致她这般不济的?
可能不是……嗯,一定不是她的问题。
思及于此,得得心情转瞬变好,操起刀,继续摧残土豆。
她又在厨房忙活了一阵子,两道土豆料理才完成。
饭菜上桌后,翰翰伸手想去舀菜,却被辰安拦住:“翰翰,菜烫,等等吃。”
“不烫了呀!”得得夹起土豆丝,向翰翰碗里送去。
菜送到半路,被辰安截住,接到自己碗里。“赵得得,我说了菜烫,你等等再给翰翰夹。”未经他亲口验过的饭菜,他哪敢让他亲儿子入腹,特别是她做的。
辰安夹起碗里的土豆丝,发觉是硬的。他翻过来一看,底部糊了。
他又夹了一筷子薯条,结果发现是软的。拉近一观,薯条是透明的,定然还没熟。
想来得得这次的学费又白交了!
更或许,一看到得得,厨艺班的老师就自动放弃了。反正学费已经到手,她便对得得放任自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撂下筷子,乖乖等外卖。
翰翰想必是饿坏了,趁他不注意,抓起一根薯条就往嘴里送。
可没嚼上两口,又吐了出来。“爸爸,菜烫。咱们等等再吃。”说完,翰翰瘪着小嘴向他寻求安慰。
辰安笑笑,看来翰翰体会到了他说菜烫的真实含义,并且很聪明地给辛苦做饭的那个人留了些颜面。
不过,似乎那人却没能感受到他们父子的善意,仍傻乎乎地问:“会烫吗?”
“你自己试一试不就知道了?”辰安说。
其实她不用试,就能看出菜不烫了,因为林德清正吃得起劲儿那……并且吃相相当优雅,咀嚼的相当精细,恨不得把每根土豆丝分成十份吃。
只是,林德清的目光从未落在菜上,而是一直在向辰安行注目礼。
被林德清当作稀有动物近距离观赏的辰安,呆不下去了。“翰翰,咱们不等外卖了,爸爸带你出去吃。”
听后,翰翰迅捷地下了桌,小跑去换鞋,准备出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卢星浩被老爸困在家中,老爸还没收了他的所有通讯器材,现下整个房间里能发出响声儿的,只剩下他和面前的这台电视了。
他终日呆在房间里无所事事,穷极无聊,握着遥控器轮番的换台,却全然不知电视里在演什么。
他快烦躁死了。
他不要在这样下去。
他站起身,怒摔了摇控器,然后抿嘴沉思……
随后的几日,他没再试图逃跑,而是依照老爸的吩咐,安分克己地看书学习。
见保镖们慢慢松懈了,他唤来父亲,哀求道:“爸,你能把手机还我吗?如今精致科技是晨启的子公司,我就这样甩手不干了,连个招呼都不打,这对我们卢氏的声誉不太好吧?万一再因此影响到今后的合作,那可怎么办?”
夏畅海将信将疑,但又无可置喙。“你继续说。”
“爸,您能不能把手机还给我,好歹让我给同事们打个电话,交接一下工作呀。还有,你总得让我把电脑和文件柜的密码告诉人家吧。我这么多天都杳无音讯,那边肯定着急着那。”他技术性地停顿了片刻,然后接着说:“如果要是给爷爷得知我在工作上这么不负责任,他恐怕会轻视我。这样,不但会连累您被他骂,还会影响咱家今后在卢氏的前途。”
卢星浩句句直戳夏畅海的心窝。
夏畅海犹豫了须臾,归还了手机,毕竟老爷子对小浩的印象事关重大。
幸而卢星浩在存得得的电话时,用的是昵称——笨师父。此时正好便于他瞒天过海,给得得发短信求援。
但有老爸的监督,他不敢造次,短信内容写的是规规矩矩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短信临发送前,看着通讯录上的“笨”字,他突然改了主意。
他决定删掉多余的文字,只发一串数字过去。
“你就给人家发这几个数字?”夏畅海疑惑地问。
卢星浩嬉皮笑脸地回说,“爸,我师父一看就知道是密码。写多了,我怕您怀疑我使坏。爸,您一会儿别忘了把我的辞职邮件也发出去。”
“那你干嘛不直接在邮件里把密码发给那人?”
“……”卢星浩一下子被他老爸给问住了。他思了思,继续支谎:“爸,我们公司申请辞职的邮件是有固定格式的,你不能让我乱加东西呀。而且,在这种正规邮件里面,夹带着一个电脑密码算怎么回事?你是想让我的主管帮我去it部门注销电脑吗?爸,您的员工离职时,会把这些小事交代给您吗?正常的操作是,把离职邮件发给主管,抄送给我师父,然后再将一应锁事交由我师父处理,请他帮忙清理掉我在公司的账号。”
夏畅海点点头,拿过儿子的手机,端详了半天短信里的数字,但仍不得要领。他一再向儿子确认:“你小子没跟我耍诈吧?”
“爸,我哪敢呀!胳膊拧不过大腿,我懂的。”卢星浩随口唬弄了他老爸几句,然后草草的将这场博弈收了尾。
可对于得得能否破译他的短信,卢星浩心里依旧没底。
辰安正打算离席,带儿子去外面就餐时,猝然被一则短信勾回。
他坐回到椅子上,用余光扫了一眼得得的手机。
是卢星浩传来的讯息,他看的很清楚,上面有一串耐人寻味的数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非要用暗语交流……辰安静默了片晌,闷声说:“翰翰,回来,外卖快到了。爸爸改天再带你出去吃。”
“呃……辰安,要不你帮我看一下短信吧?”得得将手机推向那张阴沉的脸。
“我来看吧。”林德清眼疾手快地夺过了手机,端到眼前,看上了一看。“得得,卢星浩给你发的是什么东东呀?”
“我哪里知道?”得得心里虚虚的,“卢星浩……他坏点子忒多,咱们别上他的当。拎不清,你快把手机还我,让我把他的短信删了。”
当着辰安的面把信息删掉,或许她今晚会好过些。
“删什么呀?卢星浩好几天没来上班了,而且音信全无,没准儿这是条求救短信。”方辰安已名草有主,但卢星浩仍在“静”候佳“音”,林德清怎愿再错过卢星浩这位良人呢。她急忙拜求得得帮她翻译一下短信。
“拎不清,你太抬举我了。”得得摇摇头,“摩斯密码我可不懂。”
“得得,你还是不是我最好的闺蜜?你还想不想帮我渡过情劫?而且,你答应过我的,要撮合我和卢星浩。”
对林德清接连打出的感情牌,得得实在无力招架,她只好再次向那张阴沉的脸求助:“辰安,还是你帮我们看看吧?”
什么,帮她破译他们之间的甜言蜜语?!
想都不要想!
辰安撇开头,坐视不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状,得得凑近辰安,耳语道:“咱们把卢星浩找出来,然后让卢星浩带走林德清,好还我们一个清净。”
此话有理!等清理完闲杂人等,再来收拾她。辰安接过手机,细读了一遍其中的内容。而后,他不由地佩服起卢星浩。
能想到用这种方式传递信息,并且去掉多余的文字,只传数字,足以可见卢星浩不但了解得得熟识什么,更了解得得的性子。
卢星浩之所以不传配有文字的完整短信,是怕得得天真地以为这仅是一条寻常短信,因而错过关注其中的数字。
但钦佩之余,辰安更多的是,吃味儿。
普天之下,竟有另一个男人与他同样了解得得,这怎能让他不忌惮……
他白了得得一眼,“一群码农!用计算机里的ascii码转译试一试。”
依照辰安的思路,得得不用查码表,便能把短信里的数字——67658272797769——翻译成字符:“是c—a—r—h—o—m—e,两个英文单词,‘car’和‘home’。辰安,对吗?”
辰安再白了她一眼,然后拿起自己的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麻烦你派一辆红色宝马到夏畅海夏总家附近侯着,如果有一个年轻人上了你的车,你帮他躲开追捕,然后送到我家,谢谢。”
“辰安,我要回复卢星浩7975ok吗?”得得自作聪明地说。
“不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卢星浩既然以此法来传递消息,必定是在受人监管下做出的无奈之举。
如果直接回复四个数字,对方一定会生疑。
其实,不管回复什么,监管卢星浩的人都可能怀疑其中有诈,然后截获短信,不给卢星浩看。
但这短信又必须要回。
不回,更令人起疑。
所以回过去的短信,不仅要能稳住对方,更要尽可能地让卢星浩看到,并将有用的信息传达给卢星浩。
辰安思虑良久后,拿起得得的手机,准备给卢星浩回复短信。
可就在这时,手机上收到了一封来自卢星浩的邮件。
他点开一看,里面是份离职申请。
适才辰安一直担心自己的猜测万一与事实有偏差,或者哪里没考虑周详,可能会导致卢星浩苦心谋划出的计策前功尽弃。
不过,看到卢星浩发来的离职申请后,他对怎么回信息有了些把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他着手编辑起短信。
——卢星浩,你的信息和邮件我已收到,我也通知了主管。主管刚刚帮你结算了一下工资,并开了一个账号,把你的工资打了进去。他请你尽快转出里面的钱,还说这个账户会在一周后销毁。帐号是:826*****7787。密码是你的工号。
看着辰安编写好的短信,得得感觉自己完全跟不上辰安的思路了。“辰安,这样就能确保卢星浩看得到你的短信了吗?”
其实,这点,辰安无法确保。
单凭卢星浩发来的几个数字和一份毫无隐藏信息的离职申请,他不可能猜透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和前因后果。
他只是在博看管住卢星浩的人是夏畅海。
因此,他才把内容往金钱方面引。
夏畅海出身低微,又把钱看得极重,对唾手可得的银钱,不管多少,都不会轻易放手。辰安跟夏畅海做了很多年的生意,自诩是了解他的。
如果夏畅海想取出钱,那必会向卢星浩索要密码和方法。
只要夏畅海跟卢星浩提到账户或者取钱的事儿,辰安相信卢星浩必定能猜出他的短信得到了回复,而且还能将他回复给他的短信内容猜个八九不离十。
至于接下来怎么圆这个谎,不由他考虑,让卢星浩自己去编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短信发出去后,辰安简短地给得得和林德清分析了一下他如此回短信的缘由。
林德清听完辰安的解释,身子酥软成一摊春水,沿着椅子滑到地面。“辰安哥哥,原来你的脑子比身材更性感呀。如果你需要不求转正的小三,我先报个名,排队等着。”
“辰安才不会出轨那。”得得撅起下巴,目光如炬地说。
“得得,马爸爸说过,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那?而且凡事啊,不能太笃定。你现在是青春正茂,辰安哥哥是不大可能出轨。可再过几年,等你人老珠黄了,而我却仍在花季,到时候就难说喽。”
本就脆弱的自信,被林德清这么一击,几乎要土棚瓦解了。
得得跨步挡到辰安身前,“拎不清,卢星浩也很厉害呀,用ascii码传消息就是他想出来的。”她妄图把焦点重新拉回到卢星浩身上,让林德清多关注卢星浩,少惦记她的男人。“而且,卢星浩既年轻又多金,性格也很开朗,为人更是豪爽,不仅风流倜傥,还特会照顾女生,绝对是百里挑一的良婿……”
“哼!”辰安出声阻断了得得的滔滔不绝,“听你这么一说,卢星浩是好厉害呀。那在你心里,我与他相较,是不是处于下风了?”
“不是不是……你也厉害……呃……不对不对……”
辰安,谁有你厉害呀!
你蹙眉一哼,我的小心脏就陆陆续续地漏拍,连话都说不完整。
这些,卢星浩可办不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
永远……
办不到!
恰如辰安所料,接到短讯后,夏畅海并未多想。
吃过晚饭,他去书柜挑了几本书,连同手机一起撇给了卢星浩:“你外公前阵子推荐我看的书,你也看看吧。”
“爸,投其所好是有时效的。”卢星浩垂下眼皮,无精打采地说:“爷爷前阵子看的书,现在可能都不记得里面写的是啥了,他的兴头儿肯定早转移到其他方面了。我再用这些书去跟他套近乎,未必能奏效。”他明里是在与父亲讨论如何取悦外公,暗里则是在默背得得短信中的数字。
他没有得得那样的本事,对ascii码表倒背如流,能不对照码表,就可以将数字转译成字符。
记牢短信中的数字后,在忘记或者记乱前,他必须尽快撵走老爸,好安心回房翻译短信。
“爸,不如今夜你就到爷爷那儿转一转,刺探一下军情,弄清楚他最近究竟在看什么书,或者现在对什么感兴趣。等你回来了,咱们父子俩一起琢磨琢磨怎么对症下药,讨他老人家欢心。”
“这个不容你操心,我自会去办。”夏畅海收回手机,指着里面的短信说:“这里面的钱怎么取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卢星浩搔着发痒的喉咙,鬼扯说:“要去银行才能取。”
“那明天再说。”言落,夏畅海揣回儿子的手机,出门嘱咐了保镖几句,随后遣走了他们。
他走回儿子的房间,侧着身子说:“小浩,你该叫他外公,不是爷爷。”
从儿子改随母姓的那一刻起,夏畅海一直耳提面命地督促儿子要称呼外公为“爷爷”。直到他母亲去世后,他才重新立下规矩,并三令五申地强调,让儿子只许在卢氏亲戚和老爷子面前喊他“爷爷”。
而其余的时候,须按伦理直呼“外公”。
但来回切换称呼着实麻烦,卢星浩便一贯性的叫“爷爷”。
每每父亲纠正他时,他总一笑置之。
可今时不同往日,此刻加紧赶走老爸才是头等要事,于是他乖顺地说:“行,爸,我下次注意。”
夏畅海欣慰地顿了顿首,而后锁上门,离开了家,去了老爷子那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父亲走后,卢星浩摸出桌底的书,打开码表,依照着码表,将得得短信里的数字逐一翻译成字母。
——redbmw
这几个字母的意思应该是……红色宝马!
他心头的人儿呀,果然与他心意相通,真是美哉,美哉!
卢星浩振臂一挥,高高蹦起,接着打开四肢,平落到床上,傻乐不止。
听到车库里有车开出,卢星浩激奋地捶了捶身下的床。他老爸果然中计了,应当是开车去他外公家打探军情了。
他弯腰从床下掏出一个小罐子——罐子里用液体密封着一块奶黄色固体。
盯着罐子里的固体,卢星浩不禁阴笑:“还好没全用到那些废物身上。”
他口中的那些废物,正是在精致科技被他用这块固体害惨了的前师父们。
有了前几次的经验,再用这东西,他可谓是得心应手。
他趴在冰箱的冷冻柜里,用工具碾碎罐中的固体,以备后用。
接着他回房将空调温度设置到最低。
待整个房间冷却之后,他准备按照计划请进门外的保镖,来帮他搬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过门前的穿衣镜时,他卒然停下了脚步。
即将要与心上人相见了,穿这身行头可不行!
他折回试衣间,从满柜的衣服里,千挑万选出一件马术装……他预备做回白马王子,开着宝马车去接他的灰姑娘,然后与她比翼……远走高飞。
穿戴整齐后,卢星浩走到门前,隔着门喊道:“喂,你们两进来给我搭把手,帮我把床换个方位,我睡的不舒服。”
在卢星浩的指挥下,保镖们把床搬来搬去,来回不停地换位置。
两人被卢星浩折腾得汗流浃背,身上和心里皆在冒火。
观察到两位保镖的衬衫已湿透,卢星浩觉得时机到了。他掏出手套带上,将事先准备好的粉末涂抹到两人扔在沙发旁的外套里。
接着,他假模假样地说:“哥几个辛苦了,等我爸回来,我让他给你们记上一功。来来来,把外套穿上,出去吧。”
刚穿上外套,两保镖顿觉背后燃起星星点点的刺热。而后,伴着一股焦糊味儿,背上窜出强烈的灼烧感。
训练有素的两人,迅速脱掉外套,相互用床单盖住后背,倒在地上打滚,压灭火苗。
见机,卢星浩向他们的重要部位各赏了一脚,随后摘掉手套,挥挥手,扬长而去。
出了自家的别墅,卢星浩四处寻不见短信里说的那辆宝马。可再看看后面,两个保镖已经骑着摩托赶了上来。
无奈他只能钻进窄巷,往小区门口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小区门口,这才看见一辆红色宝马停在路旁。
他推倒过道上的垃圾桶,暂时挡住身后的追兵,自己飞速向宝马车冲刺而去。
宝马车里的司机他并不认识,而且他也信不过别人的车技。于是,他提脚将司机蹬到副驾,自己坐到了驾驶位上。
前来接人的司机,被眼前类似警匪片的情节震傻了。他愣头愣脑地给卢星浩指着路,其余的一句未说。
夏畅海从外回来时,已人去楼空。
“你们……怎么能让人跑了?”
“夏总,是我们无能,但小少爷他可不是一般人呀。他有勇有谋,整个逃跑方案,部署得相当周密。”
留守在原地的保镖,为掩盖自身的懈怠,保住这份饭碗,故意将经过说得神乎其神。
“夏总,小少爷他骗我们进屋给他做了好多重体力活儿。趁我们干活时,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将白磷放入我们的外套。干完活儿以后,我们身上的体温自然比较高,衣服也因流汗发潮了,再加上穿回外套时,这么一摩擦,白磷便借着湿气自燃了。更重要的是,我们没想到,小少爷提前安排了同伙在外接应他。不然,我们肯定能追回他。”
听后,夏畅海虽然还是很气,但也不由的为自己儿子自豪。能在两个专业保镖的眼皮底下逃脱,说明他儿子确实有勇有谋。
“你先去包扎一下吧,我安排其他人去抓那小兔崽子。”他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辰安如座冰山般立于客厅中央,焦灼着该用何种心态迎接即将到来的不速之客,甚至气馁地想,该不该将这场会面往后推迟些时日。
但该来的,又总会来,逃不掉的,而且似乎已经来了。
门外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门外的动静,令得得怔了怔,她惴惴的瞄向辰安,想请示一下他,谁来开这个门?
可辰安怅然地望着别处,没有回应她征询的目光。
她胸口顿时闷窒如塞,僵滞在了原地。
见房中的两位主人全无开门之意,林德清径直走去门前。
刚要开门,又突觉自己越俎代庖了,便快步走回房,拎起得得的领子,揪着她到了门前,请她来开门。
得得回头看了看辰安,辰安仍背对着她,依然没有要表态的征兆。
她垂目收手,不敢去碰那扇门。
直至身后传来一句“有些事,我们始终要面对”,她才磨磨蹭蹭地拧动起门把。
把手刚拧到一半,门突然被撞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卢星浩冲进来,伸手就要揽她,她匆忙向后退了两步,然后侧身让出空间,作势请他进来。
得得移开后,林德清就势顶替了她的位置,拉起卢星浩的手,就往屋里走。
卢星浩忽地蹙起眉,眼中射出一道冷硬的视线,将林德清投在他身上的热辣目光割断,随后甩手拨开林德清,跨步走到得得面前,展开壮臂圈住得得,目空一切地说:
“我带你出国,以后咱们就在国外生活,再也不回来了。”
得得拼力想挣脱开卢星浩的禁锢,可卢星浩的拥抱没留一丝缝隙容她施力,他仿佛要将她揉入他的身体。
她的脸深嵌在卢星浩的胸口,眼前一片漆黑。
失去视野,让她愈发清晰地感受到了卢星浩的爱意,也愈发清晰地听到了辰安重重的脚步声。
她急的快哭出来了,忙用唯一还能动的手指戳了戳林德清,请求她帮她拉开卢星浩。
怵愣在旁边的林德清,被得得这么一碰,差点儿摔倒,幸好及时搀住了鞋柜。站稳后,她的双眼被逐渐从心底涌出的嫉恨而憋红。
她与翟青涌的那段经历使她明白,普通工薪阶层没有资本为她家的巨债买单,更不会傻到自寻死路,放弃原本不错的生活,跟她做一对患难夫妻。
世间从来只有“糟糠之妻”这种说法,从未有过“糟糠之夫”的说法,让男人为女人屈尊降贵,难于上青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此时,她又想通了另外一件事。
那就是,那些有经济基础的男人,在与她接触的伊始,就会冠以她“另有所图”的污名,因此谈何真心。
方辰安与卢星浩对她的态度,不就是最好的佐证吗?!
与她相较,赵得得确实更有条件拥有爱情。她可以单纯地做他们的灵魂伴侣,而她却不行,她的身世注定她毕生都将是一个货真价实的好男人绝缘体。
此刻,林德清比任何时候都痛恨自己的家庭。
她呆呆的看了一会儿得得,倏地咧开嘴大笑起来。
直至嘴角被撕开,被扯痛,她才转笑为哭……
遽然,卢星浩感觉一阵凌厉的掌风从他的脸颊刮过,接着一只男人的手掌压在了他的颈下。那人掌中力度之强,几乎快要将他的胸锁关节直接推入喉管。
卢星浩抬眸,辨清眼前的男人是谁后,呆若木鸡。
原来这里不是林德清家……他的双臂缓缓泄了力,释放出怀中的人。
而后,四人定在原地,一言不发,各自悲伤着,周围一片死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这样令人生畏的死静,却恰恰是最好的媒介,将四人的心绪无声地传扬给彼此。
不过,成人世界的错综复杂却无法影响到孩子,翰翰坐在书房里,拍手笑看着动画。
被辰安拉回身下的得得,一直不敢睁开眼睛,但即使闭着眼,她依旧能感受出辰安此时阴晦的面色有多恐怖。
不知过了多久,辰安松开了她,然后不知去向。
直到听见楼梯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得得才斗胆张开眼睛,循声望向声源。
辰安正一手抱着翰翰,一手牢牢地抓着裤边,一步一停地往楼上走去,他的每一步都像是要把楼梯踩烂。
“赵得得,你是不是应该说些什么?”辰安生冷的声音中夹杂着失望,盘绕着青筋的铁拳,仿佛下一秒就不受理智所支配。
在她思忖该从何说起之时,翰翰先她发了言:“爸爸,你不生气,我再也不偷偷看动画了。”
“爸爸没生你的气。”
“真的吗?”见辰安点了点头,翰翰高兴地亲了他一口,然后摆荡着小腿,对身后的人说:“卢叔叔,这个才是我爸爸。他什么都懂。他就知道小海马是谁生的。”
听儿子炫耀完,辰安苦苦的笑了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他四岁的儿子都能与他心心相印,懂得怎么给他个名份,而她……
算了!
“赵得得,请你尽快安顿好你的朋友们,别再影响到我。”
话毕,辰安带着翰翰走进房间,然后狠狠地关上了门。
遒劲有力的合门声,在房子里弹撞了几个来回,得得才从茫然中缓缓苏醒。
她歇斯底里的大嚷大叫着:“卢星浩,我要和你说清楚。”
“赵得得,你敢!”卢星浩比她还歇斯底里地回吼过来:“赵得得!受伤的不只方辰安一个!”
还有他!
所以,请别如此峻急地与他画清楚河汉界,与他一刀两断,留点空隙让他疗伤,可以吗?
“得得,我不要听!”
他近乎乞讨般的哀求,却没能触动到得得的怜悯之心,她仍固执己见地对他说:“我就要和你讲清楚!就要和你说明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得得,你搞搞清楚。”卢星浩蹇然凶恶如狼,“晨启在卢氏面前不过是只小虾米,只要我动动小手指,就能让方辰安一夜回到解放前。”
“好,那我闭嘴。”得得淡漠地说,“但请你离开。”
“不,我要住在这里。”行事向来硬派的他,居然不敢面对现实了,竟仍心存幻想,硬要呆下去。“我爸……在到处抓我,留在这里最安全。”
见卢星浩执意要留下,得得微微一笑,掷地有声地说:“你想住就住吧,但我还是要和你说清楚。刚刚我不是因为怕你,才没说下去,而是因为我可怜你。”
卢星浩讥笑,“你可怜我什么?”
“可怜你不懂我的诚意,是在为你开启一个新的起点!”
新的起点?她还真敢说!卢星浩差点被她气得大笑:“赵得得,你好像也曾为我开启过一个新起点,可现在又怎么样了那?还是说,那天的一切仅是我的错觉,你根本没给过我机会?”
“我……”
得得是想说点什么,可终是无言以对,她脑中一片空白,顺着沙发背滑坐到地上。
卢星浩举起林德清沉落在身侧的手,扣在心口,“赵得得,我会让你哭着来求我喜欢你的。”说完,他将林德清牵至客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客房,林德清察觉到与她十指交扣的那双手在不断失温,逐渐变得冰凉,一直凉到她的心底。
她心疼地唤了他一声“星浩”。
卢星浩这才醒过神来。他匆忙撒开林德清的手,然后瘫倒在床上,瞪着天花板,胸口紊乱地起伏着。
林德清淡淡一笑,随后踢掉鞋子,褪去外衣,跨坐到卢星浩的腰间,俯身抚了抚卢星浩的发鬓:“星浩,需要发泄一下吗?把委屈闷在心里,可不好。释放一下吧,怎么样?你放心,我这次绝不‘另有所图’。”
卢星浩抓住林德清在他脸庞乱动的手,狠狠地将她甩翻在床上,两人互换了个姿势。
“林德清,这样糟践自己,真的能变得麻木吗?”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想试一试。
林德清顺了顺额前的发,未作答,苦笑着。
良久后,她才说了句:“卢星浩,被你糟践,哪里需要麻木!”接着她够过床边的包包,摸出里面的手机,打开相册,指着照片说:“被他糟践,那才需要麻木!”
看着屏幕上肥头大耳、齿颊油腻的中年男子,卢星浩疑惑地问:“他谁?”
“我未婚夫呗。”林德清说的很是轻巧,“我跟了他呀,不仅我需要麻木,就连我爸妈也需要麻木。不然,他们怎么肯把他们唯一的女儿卖给这个糟老头子那?而且他们不麻木,怎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女儿熬死这位老头子那?不过这样也挺好的,牺牲我一个,幸福我一家。”说着说着她又褪去了些许衣物,继续用放荡的形骸钝化尚未全然麻木的灵魂。
卢星浩拉起林德清的衣服,不解地问:“你何必非要走这条路?其实你有的选。”
“选什么?选择自力更生?不好意思,我可没那么大本事,一个人扛起我家的重担。而且,我更不可能去尝试自力更生,因为拿着大把的青春去冒险的行为专属于男人。而我们女人要做的是,合理利用好自己短暂的青春,换取最大的收益。我这种女人啊,早习惯了投机取巧,甚至还会为了过得更好些,耍一些下作的手段。做过这么多不仁义的错事后,我不觉得我还会像得得那样幸运,可以得到一份超越金钱的伟大爱情。”说完,林德清熄灭屏幕,将手机扔到一边,用艳丽的指甲勾了勾卢星浩的裤带:“是男人就别啰嗦了,抓紧时间及时行乐吧。”
听完林德清的话,卢星浩心中五味杂陈,他慌忙跳下了床。整理好自己的皮带后,他郑重其事地说:“及时行乐就免了。说说我能帮到你什么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以卢星浩的身价,能帮到她非常多。
只是……接受了卢星浩的帮助,他们往后就无法再平等相处,甚至连朋友都做不成。
可是她为何非要与卢星浩保持平等呢?
对她而言,金钱才是最需要的吧?
那她怎么没勇气故技重施,像对待方辰安一样,从卢星浩身上捞些油水那?
她混沌了。
但是,她发觉她不仅没有心思占卢星浩的便宜,而且还想为她做些什么。
她拿过床头的行李包,取出一件丝质睡衣,抖了开:“星浩,现在需要帮助的人是你,不是我。”说着她向外走去。
虽然卢星浩完全没听懂林德清话间的意思,但他无意去追问。看了看窗台上的高脚杯,他说:“我懒得动,你要是方便,出去帮我拿两瓶酒回来。”
“好。你等着我。”林德清把睡衣挂到臂上,然后出了门。
辰安和卢星浩各自回房后,得得蹲在沙发旁,一直呆到夜深。
月光一寸一寸地向她移近,最后在她的脚踝刷上了一层惨白。
她膝盖顶着下巴,婴儿似的蜷缩在角落。她的脸是湿的,一对雾眼涣散且凌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发觉身边有人经过,她抬起头,看见林德清正站在她的前方。
“你还赖在这儿做什么?等辰安哥哥来哄你吗?”林德清将轻薄的睡衣用力塞入她的手中,“快穿上它去战斗,别再这里做缩头乌龟了。”
得得自觉地接过睡衣,换了上。“辰安一定还在生我的气。”
“生气怕什么!生气说明他在乎你!”
“可是……这次不比寻常,就算我真心去道歉,恐怕他也不愿意原谅我了。”
“谁说让你去道歉了!”林德清恨铁不成钢地说:“温柔才是咱们女人独裁男人的利器。”她扯了扯得得的底裤,“你要想让辰安哥哥原谅你,就去把你身心上最温、最柔的地方展露给他看。”
“……那我进去说什么呀?”
“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时机。”送佛送到西,林德清扶起得得,边走边讲解:“我记得刘墉在书里写过这么一段话。他说,男人某些东西硬的时候,心就是软的;某些东西软的时候,心就是硬的。你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想说什么,而是应该想怎么做才能把辰安哥哥的心搞软。等到那个时候,不管你说什么,他都会原谅你。”
“……哦。”得得羞臊地点了点头。
而后,她走到辰安门前,抬起手,正打算敲门,林德清忽然狠戾地打落了她的手:“敲什么门?你这一敲门,多破坏气氛。直接进去,辰安哥哥肯定给你留了门。记住,进去后,悄悄地走到他旁边,然后主动点。”
“……嗯。”得得咬着唇又点了点头,接着轻轻一推,门果然开了,辰安真的给她留门了。
她的胆子一下壮了起来,探步生花地向床边移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探头向床上一瞧,辰安好像睡着了,得得顿时轻松下来。
虽然她很认同林德清那套独裁男人的理论,但认同归认同,实施归实施,要她主动“献身”,真的好难为情呀。而且辰安一定还在气头上,她现在一看到辰安就紧张得要命,即使有什么想法,也根本不敢行动。倒不如等辰安一觉醒来,稍微消了气,再顺其自然地请求他原谅。
不过,得得轻松之余也不免有些不悦。
今天闹出这么大的事儿,辰安怎么还可以睡得如此安稳?!
而且……睡就睡呗,干嘛还摆出那么撩人的睡姿,是想勾引谁吗?
得得悄悄侧卧到辰安身旁,静观着辰安好看的睡颜,按耐不住地碰了碰他高挺的鼻梁。
“辰安……你怎么开着灯睡觉呀?”得得轻轻地自言自语着。
开灯睡觉,那可是她的专利。
她很怕黑,醒来睁开眼睛看不清周遭就会生出一种被人遗弃在黑暗中的恐惧,所以她以前总是要开着灯才能睡熟。
而辰安恰恰相反,有一丁点儿光亮就睡不着。
在他们同住的那两个月,他们协商一夜开灯睡,一夜关灯睡,直到其中一人先适应对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在他们分开后的每个没有得得的漫漫长夜里,辰安都坚持开灯睡觉。他在为他当时没能迁就得得而惩罚自己。他宽慰自己说,权当以备不时之需了,万一他们还有机会同床共枕那。如果真让他等到那一天,那他们之间不就又少了一项分歧。
辰安闭着眼睛,胡乱地回忆着。
“辰安,既然你睡着了,那我还是把灯关了吧。”得得够到开关,熄了灯,对着空气说:“如今开着灯,我倒睡不着了。”
她开灯睡不着了?!
是呀,这两天他们不都是关着灯睡觉的吗!
可是,她又是为谁习惯的关灯睡觉?
是他的那些前任吗?
例如卢星浩!
思及于此,辰安浑身血管霎时胀得难受。他翻身起了床,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望向黑蒙蒙的远方,身影一团寂寥。
“辰安,我就知道你开灯睡不着的。”得得圆着眼睛说,“翰翰小时候和你一样,有一点点光亮就睡不着,我只好配合小家伙关灯睡觉。”
原来是这样的!辰安周身的血液迅速恢复了通畅,作为继任的悲情也顿然消尽。他走回到床前,愤愤地问她:“如果我们再晚一些重逢,你是不是真的会接受卢星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得得说,“如果是五年前,我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回答你,我不会。但经历了这么多以后,我只能告诉你,我不知道。因为我发现爱情的萌发全是时间的安排,从不由人所想。如果我们再早一点相识,或者再晚一点相识,而不是恰恰在那一刻相识,我想你也无法确定你还会喜欢我吧?”
辰安没有回答得得,低头沉默着,他知道自己问了一个巨傻的问题。
虽然在管理公司和自己人生的过程当中,辰安从不曾傻到会去追究这些虚无的如果,可一遇见与得得相关的如果,他次次都素手无策,而且思绪纷乱,甚至还会莫名的恐惧……
而只有看到她“恐惧”他时,他的恐惧才会消减。
于是辰安慢慢板起脸,面色也随之阴沉了下来。
果然,得得又乖又怕地窝到了他的怀里。
此刻,
也只有此刻……
他的心,才会渐渐安定,并勇敢起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翌日清晨,得得开着音乐,盘腿坐在地上整理翰翰的比赛工具,两只小脚打着节拍。
辰安从浴室出来时,已是一身清爽,见得得赤脚坐在地上,眉头一蹙,单手提起她,丢她回了床。
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过的如此马虎?她不知道这样坐在地上会着凉吗?!辰安抱起地上的东西放到床上,又扔了件外套给她。
估摸着翰翰该醒了,辰安跨步向儿子房中走去。
刚绕过床尾,食指被人握住。
侧过头,余光中有位小女子正晃着肩膀,一脸谄媚地向他讨饶。
就这么饶恕她?
休想!
辰安拔出手指,目不斜视地走出卧室。
一家三口吃了顿异常肃静的早饭后,一同出了门。
得得今日的表现相当不错,出门时没让他等,也没落东西。路上拥堵,也没在车里咋咋呼呼地乱指挥。到了模型比赛现场,小导游翰翰带着阿姨们来围观他,她也知道上前帮他解围。
种种迹象表明:逆境出贤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老婆见不得太多阳光,一旦让她觉得日子过得太顺遂,她就会到你面前来撒欢儿,如果你再给她点好脸色,她必定忘形。
由此可见,他老婆显然更适合不苟言笑的军事化管理!
辰安食髓知味,并希图将此驭妻之术全方位地贯彻下去。
苦挨到台上鸣锣开赛,得得才如释重负,安心收回了用以御敌的弓步。
她宁神了须臾,然后指着从辰安四周乌泱泱散去的主妇们说:“这帮妈妈们太不自重!自己有老公,干嘛总缠着别人的老公!”
“你!半斤八两!还有脸说别人?!”
听到辰安的话,得得满脸黑线......卢星浩那档子事还有完没完?一个大男人,肚量怎么那么小!她身也献了,歉也道了,他还要她怎样?!
想着想着,得得气结难耐,举拳挥向辰安。
辰安眼疾手快,一把扼住她的手腕,瞪了瞪她。
观察到辰安如义眼般的眼神后,得得立即喜笑颜开,笑容可掬地说:“我抬手就是想给你擦擦椅子,没有别的意思。”她收回手,掸净身下的椅子,而后又分外狗腿地倾了倾身,“请坐请坐,我的万人迷老公,奴家已经为您擦过了,请放心入座。”
辰安毫不客气地坐下了。
得得微笑着屈膝作礼,把小媳妇的戏码做足后,转过头狠狠地翻了个大白眼,跟着也坐了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园长宣布比赛正式开始后,台上的小朋友们忙了起来。
经过几轮简短的预赛,翰翰一路过关斩将,最终登上了决赛的舞台。
做手工比的是硬实力,得得一点不担心翰翰会比别人差。可决赛偏偏增加了上色环节,要考察一下孩子们对色彩的敏锐度和想象力,这让得得不由的紧张起来。
毕竟,她在这方面能给翰翰的指导很有限,这点从她的衣品就可见一斑。
早知如此,她就应该跟林德清多学习学习时尚知识,也不至于让儿子如今输在家庭的熏陶上。
不过,有辰安这几日的言传身教,翰翰想必也差不到哪里。
得得这般自我安慰着。
在一阵阵欢呼声中,决赛拉开了帷幕,翰翰聚精会神地摆弄着手里的工具和纸壳,全然沉浸在自己的创作中。
与其他家长截然相反,得得没有在台下乱吼乱叫的为儿子打气,而是绷紧嘴一声不发,双手不停地互掐。
骤然,一张厚实的大掌裹住了她的手,并将她的手拉到一个温暖的胸前。得得抬头向上看去,是辰安。
辰安正凝视着翰翰,眼底没一丝紧张,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看比赛!”辰安把她的脸转向舞台,又揉了揉她的肩头:“翰翰一定会夺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的话像是一颗定心丸,让她快跳出嗓子眼的小心脏,渐渐落回到原位。得得回了回神,偷偷瞄了瞄辰安,她发觉辰安对她的态度没之前那么硬绷了。她赶紧附和说:“那是那是,不看看是谁儿子。”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辰安看天噫嘘。
小心思被看穿,得得耸耸肩,收起奸笑。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紧张的评分环节。
几个评委对每个孩子的作品逐一亮分,不巧竟出现了平局,翰翰与另一个孩子恐怕要并列第一了。
“我家小涵比赵羽翰年纪小近半年那!”一位圆脸家长粗声喊道:“四岁左右的孩子差半年,身体和智力相差很多的,所以虽是平分,但我家小涵才应该是第一名,他是以弱胜强!”
一听这位家长的语气,园长便知是来者不善,加之奖品和奖状也只准备了一份,而且赵羽翰的妈妈向来好说话,于是园长图省事,在其他家长未提出疑议前,宣布翰翰惜败。
翰翰只是单纯地喜欢做模型,胜负心并不强,欣然接受了第二名,还喜滋滋地站在台上等着颁奖。
得得跟儿子是一路性子,没觉得有什么可抱憾的,倒是辰安忿然作色,猛地站起来,急步往台前走去。
见爸爸走了过来,翰翰面色猝然大变,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小脸满是自责:“爸爸,翰翰没有第一名。”
看到翰翰哭了,得得连忙跑上台,蹲在儿子面前,摸了摸儿子的小脑袋瓜,安抚说:“翰翰已经很棒很努力了,没有得第一,咱们下次再加油好不好?男子汉,不许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就是这样教孩子的!”辰安单手抱起翰翰,冷冷的问责于她。
得得完全不懂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但委屈之余,她不忘虚心请教:“那我该怎么和翰翰说呀?”
辰安刮了她一眼,没理她,拍拍翰翰的后背,“翰翰,你就是第一名。”
“真的吗?”
“真的!”辰安很笃定地说。
啊?!!!
原来是这样教孩子呀!用骗的?得得惊呆……
她在心中不断地腹诽辰安,但要她当面吐槽和纠正辰安,她可不敢。那样做,无异于舍身取义,以义灭身。
无奈之下,得得只好暗下杜撰个理由,好糊弄住翰翰。不然等一会儿翰翰回过味来,会意识到辰安是在骗他。
这样不仅有损辰安在翰翰心中的光辉形象,更会给翰翰做一个不好的示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她刚准备跟翰翰解释一下辰安适才的话,翰翰就被辰安抱走了。
辰安抱着翰翰,黑着脸走向主席台。
园长见辰安一步一步地朝她逼近,不觉地向后退了几步。发现躲无可躲后,她才笑脸相迎,主动打了声招呼:“您好,您一定是翰翰父亲吧?”
辰安跳过与园长对他的问好,直接抬手指向赫然挂在空中的规定,义正严辞的说:
“这位老师,我不要求你们绝对公正,但你们要对得起你们自己定下的规则。在所参赛的孩子里面,只有翰翰按照你们的规定,在比赛后,把全部纸屑和杂物收拾干净了。也只有翰翰按照规定独立完成,没有和台下的父母交头接耳。所以,请您也按章行事,还我儿子一个公道。”
面对辰安的质问,园长无话可说。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