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全家福照(2 / 2)
柜台前,她向服务员询问了一下哪里可以加热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服务员给她指了指微波炉的方位,然后请她自便。
偷窥到得得进了后厨,躲在角落里的林德清瞬即站起身,走向卢星浩,而后一屁股坐在了得得的位子上。
“如果我把你与得得私会的照片发给你父亲和方辰安,你猜会怎么样?”
“你这么做有意思吗?”卢星浩一脸倦懒。“滚开。”
“我不走!我说过要让你对得得彻底死心的!”
卢星浩剜了林德清一眼,“我死不死心都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林德清垂了垂眸,“你对她一日不死心,你就一日无法真正快乐。看着你难过,我怎么可能好过。所以,我一定要让你对她死心。”
“林德清,你是不是觉得让别人死心比让自己死心容易?”卢星浩沉下脸,漠然以对:“那我先来让你死心。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喜欢你,而且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那我就一直找赵得得的麻烦,让她不得安生,直到你肯喜欢我为止!”明知这样的威胁一点作用也没有,但是林德清还是说了。
卢星浩嗤笑一声,拿起勺子,在指间转动。“去吧去吧,你尽管去找得得的麻烦,我正愁没地方英雄救美那。没准儿我多救她几次,她就能回心转意了。”
话已至此,林德清没什么好再逞强的了。她的态度渐渐软了下来:“星浩,你还记得你那晚问过我,你能帮到我什么吗?当时我没想好怎么回答,但我现在想好怎么回答了。我想你帮我谈一场像你们一样的恋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请恕我直言,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定性。就算两年后,我也不一定回卢氏。即使是回了,以我们家的复杂程度,你们家的事我也只能袖手旁观。最重要的是,我心里装着一个人,而且我不觉得我可以轻易地忘掉她。”卢星浩一鼓作气地说完,然后抬了抬眉,仿佛在示意林德清,他成为不了她和她家的那根救命稻草。“所以,林德清,你确定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吗?”
林德清无奈又苦涩地一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我。”说完,她拿起手中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臭老头,别以为你满脸是坑,就能坑我一辈子。我现在反悔了,不想把自己卖给你了,所以咱俩玩完了。”
即便是在与翟青涌那段还算刻苦铭心的爱恋中,林德清也不曾鼓起勇气违抗父母的意愿,亲手终结那场因利益而聚在一起的婚姻。
而如今,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能让她毅然决然地跟那位可以帮她和她家重回富贵的未婚夫彻底做了了结。
她此举震惊到了自己的同时,也震惊到了卢星浩。想着林德清因他所做的牺牲,卢星浩的目光慌乱得无处安放。
见状,林德清骄傲地仰了仰下巴。“星浩,这下我完全闲下来了。我再也不用去相亲了,再也不用去跟那些富家千金交际了。我只能在你身上消磨些时光了。”
“那我让你滚的时候,你就给我滚。”虽然卢星浩这话说的很不客气,但这话表明了他答应与林德清交往看看。
林德清登时喜上眉梢。
可冷静下来一想,又发起愁来:“星浩,我可能暂时没办法回家了。我爸妈会杀了我的。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我怎么知道你该怎么办?”
“哦。”林德清委屈地点点头,没再多言。
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林德清,卢星浩犹豫再犹豫,最后还是掏出了钥匙。毕竟林德清沦落到无家可归的境地,他或多或少都脱不了干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先住我那儿吧。”他说,“等你爸妈气消了,你再搬走。”
“好的好的。星浩,有你真好。”林德清接过钥匙,面上却仍无欣喜之色,继续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其实,她早就笃定卢星浩不会撇下她不管的,不会见死不救的。天下的好男人都是既有责任心又有爱心的,更何况是她选中的男人。她坚信,对于卢星浩的本质,她不会看走眼的。
既然一切都在她掌控中,自然也没什么可惊喜的。
而且,她要连戏,因为她想跟卢星浩多做一些情侣间的互动。如果不继续扮可怜,肯定会被拒绝的。
“星浩,你晚上能陪人家去趟超市吗?”她瘪着嘴说,“临时搬去你那儿住,我有好多生活用品需要置办。”
得得走回座位时,刚巧听到了这句话。得得顿时惊得差点儿把手中的饭盒扔出去。
天呀,这是什么情况?世界变的这么快嘛!难道卢星浩被她拒绝之后,选择了破罐破摔。也不交往一段时日,就与林德清同居?他们对自己的感情太不负责任了吧……
瞧见得得一脸哑然惊愕的样子,卢星浩赶紧解释:“她住我那,我回家住。或者你来收留林德清也可以。我总不能让她一个女孩子住宾馆吧?”
“不能不能,绝对不能……但还是让林德清住你那儿吧。我家我说的不算。”为给新确定关系的两人多制造些独处的机会,得得指指服务台说:“饭好像没热透,我再去热一下。”说完,她小跑溜进了厨房。
等她再出来时,林德清与卢星浩已然不见踪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而后的几日,得得也没能再见到他们。她第二天就被辰安调去了晨启总部。
辰安想着反正他母亲在国外谈生意,一时三刻也回不来,而且让得得远离卢星浩,总归是件好事。
于是,他把得得请到晨启来帮忙。
他准备趁这段时间,好好跟得得相处一下。等他母亲回来,免不了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况且有得得在他身边,也也也会比较知趣,能适当压抑下自己的欲望,没再动不动就往他身上贴了。
安逸的生活刚刚过了一周,一天深夜,林德清突然造访他家。
林德清刚一坐稳,得得就迫不及待地追问起两人的恋爱进展。
无事不登三宝殿,林德清正是为此事而来的,她直奔主题:“得得,你能帮我写首情诗给星浩吗?”
闻言,得得偷瞄了一眼辰安。
辰安的脸色已然不太好了,她赶紧婉言拒绝:“我写不合适,你还是自己写吧。”
“我要是能写出来,还来找你做什么?”林德清翻了翻眼睛,然后用话激得得:“你怕什么呀?写个诗而已。难道你心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说,你对卢星浩仍余情未了,怕辰安哥哥通过你的诗看出些端倪?”
“我哪有怕了?”
“不怕就大方点,写喽!”
“林德清,你听我说,送情书这种事跟挖鼻屎是一个道理,只有喜欢的人或者自己的手指才能挖的爽。如果是外人的手指捅进来,那叫被侵犯,会有排斥感的。一旦让卢星浩察觉诗不是你写的,他肯定会非常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说出去不就得了。”
“唉呀,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跟你说不清楚。”得得用手肘撞了撞辰安,请求辰安声援她:“辰安,你说,恋人之间是不是都有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经历,从而会形成一种独特的默契。所以,只要是我写的情诗,你一眼就能看出来,而且不管好坏,你都会喜欢。倘若我找人代笔,你肯定能发现,而且会增加你对我的反感,对不对?”
“对,你说的很对。但是……”辰安从笔筒里拿起一只笔,扔给得得,接着用手指点了点桌子,“请你快点写,我还等着看那。”
林德清赶紧附和,“得得,辰安哥哥都同意了,你还不写?”
“辰安,你为什么要让我帮林德清给卢星浩写情诗呀?”得得一脸疑惑地问。
辰安把笔插入得得手中,握紧她的手说:“因为我想看看你和卢星浩之间有没有形成那种独特的默契。”
“……”得得发窘。万一卢星浩真的一眼就看出诗是她写的,那该怎么办?到时候,辰安一定又会误会她和卢星浩有什么的。“林德清,写情诗很老土耶,要不还是算了吧,卢星浩可能喜欢更年轻一点的表达方式。”她继续找理由拒绝着。
“有什么比喜欢你还土的。”林德清嘟囔了一句后,解释说:“最近我感觉星浩总是跟我没什么可聊的,我怀疑他在嫌弃我没内涵。可我现在再去读书,也来不及呀。不如找个枪手,先挽回些局面,等混过这段时间,再想怎么弥补。”
“得得,你不是答应过要撮合他们两人吗?现在正是帮忙的时候。”辰安补充说。
“……好吧。”得得清楚此事已成定局,今天是非写不可了。
但是,要她以她和卢星浩之间的故事为蓝本写,那等同于自寻死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必须以林德清的角度来写。
于是,她咬着笔头问:“拎不清,你给我提供些素材吧。说说你和卢星浩交往的过程中,有没有发生过特别的事?”
如果有的话,那她还用得着来找她?但不说点什么,又太没面子。“我们前些日子每天都特地一起吃早饭和午饭,还一块运动。只是最近他对我有点冷淡。不过,我们还是有一起做运动……”
“只有这些?”得得很是不解,在她的印象里,卢星浩是一个超级会制造浪漫的人。“你们没一起吃过晚饭,然后再去看看电影,看看烟花什么的?”
林德清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辰安笑笑,揪过得得耳语:“林德清的话,你应该稍稍加工一下再去理解。”
“怎么加工?”得得问。
“例如,她说她和卢星浩一起吃早餐和午餐,你应该在脑中自发加上他们吃饭的地点。”
听辰安这么一说,得得一下子全明白了。
他们之所以只一起吃早餐和午餐,是因为精致的食堂不提供晚餐。他们不是约会吃饭,而是吃大锅饭。而所谓的运动,应该就是卢星浩在前面逃,林德清在后面追。
如果真是如此,那她确实要好好帮帮她的好姐妹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得得斜着脑袋,望向天花板,构思起给卢星浩的情诗。
她冥思苦想了许久,才拖拖拉拉地落笔:
有些人,能丰富你的视觉。离开后,便带走了色彩;
有些人,能激发你的听觉。离开后,便带走了音律;
有些人,能灵敏你的触觉。离开后,便带走了舒适;
……
而你的离开,带走了五味。
至此,食不下咽。
没了色彩,没了音律,没了舒适,皆可将就而活。
但唯独失了味觉,却无法成活。
因为,自古民以食为天。
而我的天,随着再无繁星浩浩,也不复存在。
拜读过得得的“大作”后,林德清把脸拉了下来:“就这么简单的几行字,能凸显出我的文化底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就这点水平了!再多一个字,我也写不出来。要是你觉得我写的烂,那就另请高明吧。”得得嘴上虽是在谦虚,但心里却还是挺满意自己的作品。
但是,辰安好似很不满意。
他拧了拧眉,拖她走到阳台,然后合严移门,指着天上说:“没了星,天确实不能再称之为天。不过,你的星并没有离开你,而是我这朵乌云把他连同你的天一起给挡住了!”
辰安话音刚落,天上忽地闪过一声闷雷,阴云滚滚而来,迅速铺满了天际。
听到雷声,得得将视线从辰安阴沉的脸上转移到乌云密布的天空。心想,老天爷,你要不要这么配合辰安呀,把气氛烘托得也太到位了吧?这是要整死她的节奏吗?
“辰安,我写着玩的。”她细声细气地打起哈哈。
“我看你是有感而发!”
“我没有。”
“没有你怎么会在诗里面暗喻你跟我过得没滋没味那?”
“……”得得彻底无语了,果然是写者无心,读者有意啊。她是百口莫辩。
林德清站在客厅里,伸长脖子想偷阳台上的两人在说什么。无奈阳台的双层玻璃门隔音效果很好,基本不听见外面的动静。
但看到得得垂着脑袋,像是在被辰安狠狠训斥,她顿时感悟到她手里的诗没准儿是首“佳作”。
不过,要不要把诗发给卢星浩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一卢星浩真的猜出诗是得得写的,反感她怎么办?
正在她左右犹豫之时,辰安从外面走了进来,并命令她即刻就将此诗发给卢星浩。
想着即便卢星浩猜出诗是得得写的,其实她损失也不大。毕竟卢星浩反感她的地方多得是,也不差这一条。但一旦卢星浩没猜不出来,那她就可乘胜追击了。
林德清坐下来,把诗短信给了卢星浩,
接到短信后,卢星浩大致扫了一眼。
虽然不过只是一首打油诗,但也绝非是林德清能写出来。卢星浩想借机把一些话跟林德清说清楚。
“林德清,不要再为迎合我的喜好去打扰得得了。你越是模仿她,我就越忘记不了她,而且你也取代不了她。”
卢星浩的短信并没有给林德清带来多大的打击。近日来仿佛是被卢星浩拒绝习惯了,她有些麻木了。况且,如果卢星浩能这么快就转头爱上她,那她才觉得自己追错人了。
反而大受的打击是辰安。
辰安送完客后,单手拦腰提起她,抱回了房间。
一切正如她所料,得知卢星浩跟她有了默契,辰安果然生吞活剥了她。等到身子快要散架时,辰安问她,有没有她体会到了跟他生活是多么的多滋多味。
得得很良心地点了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得得来晨启上班的这段期间,接触最多的就是也也。
经过短暂的相处,双方感觉很投缘,迅速成了“姐妹”。午休时,他们常常撇下辰安,单独出去吃饭。
把得得调来晨启,辰安的本意是让得得来多陪陪他的。结果没曾想,便宜了他人。
辰安对也也渐生不满。
虽然他也清楚,也也喜欢的类型和种族都不是得得这种。但也也毕竟是位男性,说不准哪天就突然开了窍,回归到正途,喜欢上了得得。
到了那时,如果他假借闺蜜之名,对得得动手动脚,并图谋不轨,那该如何是好?
为防范于未然,辰安尽量安排两人分开工作。
这日,得得从外面办事回来,正巧碰见也也从辰安办公室里出来。看着垂头丧气的也也,她好奇的问:“怎么了,也也?还有你摆不平的事?”
也也向辰安办公室睇了一眼,“方总最近好奇怪,对我总凶巴巴的。刚才又无缘无故地把我训了一顿。让我别再给他安排媒体采访了。”
“哦。”得得有点失神,也也的话勾起了她的一些回忆。“也许……辰安本身就不喜欢这些吧。”
“才不是那!”意识到自己一激动,差点儿让领导听见了,也也赶紧压低音量。“得得,你不知道,这几年方总一直乐在其中。可现在不知怎的,也不给我个‘前情提要’,就让我把所有媒体采访全推掉,还说以后的广告拍摄和新品发布会也不参加了。”
“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光‘哦’呀,你可得帮帮我。”也也环住她的手臂,拽她回了工位,帮她打开电脑里的im通讯软件,一脸悲催的央求她:“得得,你去劝劝方总吧,做宣传对公司有百利而无一害。而且我还指望着借由工作的便利,多跟媒体打打交道。万一哪个星探看中了我,把我签入旗下……”
听也也唠叨完他的明星梦,得得仍呆愣的坐在座位上,只有被也也按到键盘上的手,下意识地动了动,敲了几个字。
可还没等她把字发送出去,辰安的信息先传了过来。
信息里只有四个字——没必要了。
可是,什么叫没必要了?他怎么这么会折磨人!得得抓起整理好的文档,往桌上重重一拍,然后站起身,瞪着辰安的方向,快步冲进总裁办公室。
察觉到身后同事们惊讶的目光后,得得回身拉下百叶卷帘,然后边往辰安身前走,边说:“你为什么突然不上电视,不登报纸,不拍广告了?!”
辰安好似没听见,仍低着头不理她。她上前抽出辰安手中的笔,向旁边一扔,支起手,气呼呼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难道她没看到他发的消息?辰安简洁地回说:“因为没必要了。”
“没必要了?你说的好轻巧呀!你知道不知道你把我害的多惨?”说着说着,得得抽噎了起来,“这五年里,每当我以为自己快忘记你了,就会被你铺天盖地的广告和视频将记忆重新唤醒,并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还爱着你,但心里却明明很清楚我们是没可能的。方辰安,你真的好狠!就算分手了,也不留一条活路给我!”
辰安莞尔。“看来我的方法很奏效嘛。”他起身拥住梨花带雨的她,“现在我的目的全达成了,自然没必要再去抛头露面。我本来就不喜欢跟媒体打交道。”
“你个大坏蛋,自私鬼,阴谋家……”猜测被证实,得得哭得更凶了。
“对不起对不起。”辰安托高得得的脸,两只大拇指像雨刷器似的来回摆动,替她擦去脸上狂流不止的泪水。“得得,这事你也不能全怪我。是你先教会我恋人间要平等的。既然要平等,那在我没忘记你之前,就必须设法让你也别忘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震呆了。
辰安的歪理怎么这么多啊,还总能信手捏来!连做了这样的坏事,也可以赖到她头上!“那你也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占用公共资源呀!”
“我哪有占用公共资源了?”辰安哭笑不得,“做那些宣传,公司可是花了大价钱的。算下来,也给柳城增加了不少税收那。”
“我不管,反正你现在是公众人物了,就不能朝令夕改,随便退隐。你这么做是在欺骗广大人民群众的感情!特别是也也,他现在就很伤心!”
“你这是在为她出头吗?”
“呃……他不是你的心腹嘛,作为你的贤内助,我自然要多优待他一些,好让他尽心为你效力。”
辰安蹙眉。“就这么简单?”
当然没这么简单了。
跟也也搞好关系,那是她的战略战术。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得得发觉那些常年觊觎辰安美色的老人们,例如夏程希,完全没因她这位正牌方夫人的到来,而有所收敛。
加之为防止每年一批批的新进年轻女员工步上她的后尘,给辰安再填一段办公室恋情,她决定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已之下,她才笼络起也也,让也也充当她的卧底,随时留意那些人的动向。
所以,也也的身份绝不能被曝光。
得得谋定而后动,准备引用也也的话来打消辰安的疑心。“其实,我也不光是为了也也。我也是从大局考虑,才希望你能多出面为晨启做宣传。用你的形象给晨启的产品做推广,有百利而无一害。”
看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得得,辰安摇了摇头,削着她的鼻子说:“你呀,把你的小聪明全用来跟我斗智斗勇了。”
“我才没有那!人家正是因为把聪明才智全用到了给你这个资本家挣钱上,才真心希望你多参加一些媒体活动的。”
“好好好。你去跟也也说吧,活动减半即可。”说完,辰安扶稳得得的肩,将她转向正对大门,“得得,今天你可是将母老虎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呀。以后,你可不能再说是我败坏你名声了。”
是喔,她刚刚都做了些什么!果然冲动是魔鬼!“辰安,我能在你这儿呆到下班吗?”
“不能!”辰安闷着头,拉起卷帘。
再抬头时,一脸的苦相。
辰安向办公室外的员工们展现完他的可怜后,把得得轻轻推出了办公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得得刚一走出辰安的办公室,整层楼的女员工都蜂拥向她。
有人劝她,要对她们方总温柔一点;还有人给她分析,辰安对她是怎么怎么好的;甚至有人想直接上手揍她……
幸亏也也及时出面调停,她才有幸平安回到工位。
听完她带回来的好消息后,也也兴奋地抱了抱她,随后作势要亲她。得得赶紧拿起文件夹,挡住也也的嘴。
也也拿开阻挡住他的文件夹,继续向得得索吻。
刚要碰到她的脸,也也猝然停下了,抱愧地向办公室里正在瞪着他的辰安吐了吐舌头。
“得得,你来你来。”许是觉得座位上说话不方便,也也拉她去了茶水间。“得得,我真没想到你为了我,居然敢去教训方总!你真是太好了。人家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我没有教训他!”
“通过前些天跟你的接触,我以为你的那些传言都是空穴来风。可今天你让我大开眼界,你用实力证明了传言不假。”也也像是完全没听见她的否认,继续固执己见地发表感慨:“你比咱们方总他妈还霸气!不过,看你这样对待方总,我好心疼他。你以后还是改改你的脾气吧,做事情要讲求方式方法,别这么鲁莽。还有,你以后……”
“嗯嗯嗯,我以后一定改。”得得一面假意应承,一面捂着肚子佯装尿急,想借解手躲开也也。现在女洗手间是也也唯一不敢跟她同进同出的场所了。
幸而离下班时间没多久了,得得在洗手间里蹲了一会儿,便回了座位。此时,也也已经回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快速结束掉手头上的工作,然后去喊辰安开车带她回家。
吃过晚饭没多久,门铃响了。
通过猫眼,得得看见小涵一家人站在门外。
他们来做什么?得得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还是迅速开了门,笑着请进了他们。
小涵的爸爸进门后,双腿半跪着,尴尬地递了一些非常名贵的礼品给她。
但得得没敢收。
安排三人就座后,她疾步上了楼,去请辰安下来。
当她把来者是谁告诉辰安时,辰安面上毫无惊讶之色,仿佛早预料到他们会来。
辰安下楼后,小涵一家人赶紧站起身,不停地鞠躬哈腰,说他们是来道歉的。
“你们来错地方了,也求错人了。我的权利还没大到可以指挥卢氏的人事调动。”辰安抱起小涵,拿了块糕点给他。“如果你们是带小涵来和翰翰做朋友的,我欢迎。但如果是其他事,那请回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总,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请原谅贱内的无知。”小涵的爸爸紧紧握着茶杯,手上止不住地颤抖着。“方总,我上有老下有小,真丢不得这份工作。”
“我已经说了,你们卢氏的人事调动,我管不着。”说完,辰安站起身,准备回房。
得得赶紧拉住辰安,拽他去了书房。“辰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就是上次遇见卢星浩,跟他多聊了两句。”
“你把模型比赛的事跟他说了?”
“应该说了吧。”
难怪小涵的爸爸会被停薪留职!得得狠狠地拍了辰安一掌,“你们俩幼不幼稚?就算小涵妈妈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们也没必要断了人家的经济来源呀。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小涵?他有什么错,他还是个孩子。”
“就是因为小涵,我们才这么做的。”
见他的话令得得更迷糊了,辰安只好耐心解释:“再让他们夫妻这么教下去,小涵这个孩子恐怕就要毁了。你放心,我们只是帮小涵净化一下成长环境,不会太过分的。等他们夫妻俩知道自己不该仗势欺人后,我们会让小涵的父亲官复原职的。”
“那现在怎么办?”想着还赖在客厅不肯走的小涵一家,得得头疼欲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的。”辰安摸了摸她的脑袋,“我看好你。”
“什么?你想让我一个人去应付他们?”得得一手抓住柜子,一手拉住辰安,使出全力阻止辰安上楼。“辰安,你别走!”
“别闹。翰翰还在楼上等我那。”辰安甩开得得的手,边向楼上走,边说:“给你个提示:不行就直接报警,说他们私闯民宅。”
报警?她可没办法做得这么绝!
望着辰安渐渐消失的背影,得得硬着头皮回了客厅。
可不管她怎么驱赶,小涵的父母就是不肯走,一定要她给个结果。
如果再这样僵持下去,天都快亮了。
情急之下,得得也顾不上会被小涵一家记恨了,拿出手机报警,说他们私闯民宅。
这才吓走了这一家人。
回到房间时,辰安还没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把她抱到怀里,说:“你不要再帮林德清追卢星浩了。卢星浩是不可能喜欢她的。”
得得睁大眼睛,无法置信地盯着辰安看。
“相爱的人,是会对彼此耍一些小伎俩。”辰安拧了拧她的鼻子,“比如你,不就在我身边安插了一个卧底吗?”
“你知道也也是我的卧底了?”得得眼睛睁的更大了。
“你觉得你能瞒得住我吗?”辰安摇头笑笑,然后接着说:“不过,林德清已经把这些小伎俩演变成了阴谋,处处都在算计怎么搞定她想要的男人,从而掩盖住了她的真心。因此,很难有人真正喜欢上她。这就是陀斯妥耶夫斯基所说的——阴谋是爱情的敌人。”
“那我要不要把这些讲给林德清?”
“不用了。等她成熟了,自然就明白了。你现在跟她说,她未必会信。”说完,辰安拿起手机,看看日历。
与得得这样说说笑笑、玩玩闹闹的简单日子,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再过两周,他母亲就会回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是一个周末,父子俩一起床就黏在一块,如影随形。
近日两人像是一对刚坠入爱河的情侣,好得跟一个人似的,除了身高不同,其余的没啥区别,包括智商,与翰翰平齐,专门以捉弄她为乐。
得得本就讳忌穿细高跟鞋,她实在是走不好。
可这对父子偏偏落井下石,非推荐她穿这种鞋子去陪他们逛超市。
出了家门就坐车,得得没察觉鞋子有什么异样。
但当她踏上超市里的大理石地时,突然发觉这鞋子比以往还要难走。她几乎是踢着正步走完全程的。每走一段距离,就要跌进辰安怀里缓一缓。
翰翰一路捂着肚子笑她。
但她早已习以为常,便没太在意。
直到回家脱鞋时,才发现鞋跟底下被安装了一颗圆头图钉。
“辰安,是不是你干的?”图钉安装的很隐蔽,不像是翰翰所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一脸事不关己,继续脱着鞋子,冷冷的丢了一句:“与我无关。”
确实与辰安无关。
翰翰喊他一同作案时,他断然拒绝了。
但身为父亲,他有义务教导儿子如何正确使用工具,并把事情做细致。
况且,这种既能让翰翰高兴,又能让他老婆主动向他投怀送抱的恶作剧,他何乐而不为?
“辰安,咱们走着瞧。”得得抱起翰翰,阴笑着说:“还有你,小坏蛋。”
“爸爸,快来救我。”
从她怀中抢过翰翰后,辰安说,他先带翰翰上楼冲个凉,然后独留下她一人在楼下整理买回来的东西。
孤零零地看着地上的两个大袋子,得得生气地朝上面踢了一脚,一颗土豆滚了出来。
突然,她计从心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值秋老虎,闷热难耐,辰安躺倒在儿子身旁,看着儿子发间满是晶莹剔透的汗珠,温柔地笑了笑。
他把儿子软软的身子捞到胸前,拿起扇子,轻轻替他扇风降温。
被换了个姿势,翰翰微微转醒,眯着眼睛在辰安胸前蹭了蹭,随后又睡了过去。
儿子细柔如麦苗的绒发蹭得辰安心口痒痒的,他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儿子带着乳香的额头。
为躲开辰安的“骚扰”,翰翰吧唧着小嘴,脑袋一路下移,像是在寻找枕着更舒服的地方。最后,小脑袋停在了辰安的腹上,噗噗响了几声轻鼾后,又睡沉了。
没过一会儿,像是梦到了美食,翰翰开启小嘴,笑出了声。睡着睡着,口水慢慢从嘴里流了出来,沿着辰安沟壑分明的腹肌,蔓延成了几条小溪。
辰安从床头抽出一叠纸巾,想擦擦肚子。
可一伸手,惊动了翰翰,翰翰出现转醒的迹象,还发出“嗯嗯啊啊”的鼻音,制止辰安扰他清梦。
辰安收回手,没敢再去擦拭儿子的口水,放任它在他身上纵横。
看着辰安难受又隐忍的样子,得得憋着笑,替他擦了擦。而后转身,预备下楼“制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去哪儿?”辰安问她。
“去准备晚餐。小张临时有事,来不了了。”实际上,是她发短信让小张来不了的。
辰安暗笑,既然他老婆有颗争当贤妻良母的心,那作为受益者的他,肯定要支持。但是监督,还是很有必要的。“我跟你一起去。”
“好吧。”得得回头看了看床上,想是被翰翰香甜的睡相传染了,辰安哈欠连连。她笑着走回床前,犹如为死不瞑目的人合上双目一般,用手从辰安的眼前抹过。“你还是陪翰翰睡会儿吧。你去了,只会给我增加压力,反倒使我更做不好了。”
“也行,只要你开心就好。”辰安乍现出一派即将慷慨就义的神情,“但是,我可以不可以请老婆大人不要再挑战高难度的土豆料理了,尽量做些简单的,例如不需要咀嚼的粥和汤。这样我们父子吃下去的时候,能痛快些,不至于遭罪。”
“辰安!”她真想拿刀把这位毒舌男人捅成马蜂窝……可回眼一看,这男人全身都好养眼,实在下不去手呀,还是留下饱眼福吧。“辰安,你能不能对我有点信心?”
“得得,你可以对自己有信心。但你不能牛不喝水强压头,苛求别人对你有信心。”辰安合上眼,表情扭曲,像是吃了黄连。
“切!先不和你斗嘴了。”得得摩拳擦掌地走出了房间,准备在晚饭里多加些料,好好收拾辰安一顿。
想着想着,她雀跃地掂了掂怀里的食材,然后步履轻盈地往下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看来,我回来的正是时候……麻烦你请你父亲过来一趟。人起了,方便一次性把话说开。”
一个尖利的声音从正面扑来,语气中透着不屑和讥讽。
得得心脏蓦地抽紧。
随后,骨头像脱了节,周身无法动弹,呆呆地愣在了楼梯上。
“怎么?听不懂人话吗?还不快去!”
那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得得身子不禁一震,手上一抖,胸前的纸袋从怀中翻出,掉落在地上。
纸袋中的食物叮叮咣咣地滚下了楼梯。
辰安闻声赶了出来,看见提前归国的母亲正站在门口。
他快步走下楼,扶起蹲在地上捡东西的得得,将她箍在怀中,正色道:“妈,这是我家。基于礼貌,您来前,应该提前知会我们一声。”
对于辰安的话,王隽美置若罔闻。她快速地在房中巡视一圈后,坐到了房间里坐北朝南的正位上。“辰安,都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早该释怀了。”
“妈,早该释怀的应该是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王隽美哼笑一声,没再说什么,掏出手机,扔给辰安。
辰安没去接手机,双臂仍紧紧拥着还处在茫茫然当中的得得。
他轻轻摇了摇她,见她稍稍回过神来,才伴她走到沙发旁,抱起她坐了下来。“得得,你爸和我妈的这场会面虽不迫在眉睫,但终不可避。所以,还是请你父亲过来一下吧,好吗?”
得得点点头。
其实,她根本没听清辰安在说什么。只是单纯地觉得,只要答应了辰安,就有资格继续窝在辰安怀里。
赵征平接到电话后,先回家取了些东西,然后径直赶来。
刚一进门,瞧见王隽美的架势,他便无心再多留。他定在门关,催促王隽美有话快说。
王隽美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走到水池旁,拧开水龙头,接了杯水,拿在眼前晃了晃:“一开始呀,我也急,想早些做个了结。可现在仔细一想,这事着急不来。你和你女儿还是在此多留几日吧。等我给楼上那孩子做完亲子鉴定,咱们再谈。”
“不用给翰翰做什么亲子鉴定。”抢在赵征平开口前,辰安简洁地说:“他就是我儿子。”
“辰安,水纯不纯净,不能光凭肉眼来判断,“王隽美悠哉地摇着杯子,把水缓缓倒进净水器,“咱们要相信科学。”
“没关系的。”得得拽了拽辰安的袖口,用挑战人类听力极限的音量,微弱的说:“可以做鉴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也不需要。”辰安揉了揉得得的头,边与她耳鬓厮磨边说。
见儿子如此不争气,还当着外人的面跟她作对,王俊美的怒气不断飙升。她恶狠狠地指着得得说:“辰安,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她们家有多乱!这种出身的女人,不值得你信赖!”
“王女士,”赵征平摇头一笑,“请恕在下不才,实在看不出我家哪里乱了?还劳烦你不吝赐教。”
“你一个老教授和自己的学生搞到一起,还让自己女儿跟后母的养父结婚,这还不算乱吗?”王隽美讥笑着指了指楼上,“还有,你女儿东躲西藏了五年,如今突然搞出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说是我们辰安的种。我想,是个人都会怀疑你们有所图谋吧?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们甭想从晨启分到一杯羹。”
听到此处,辰安开始有点后悔促成这场见面了。“妈,你知道不知道你柔软的舌头这么随意一动,就可能给得得造成连坚硬的手术刀也无法治愈的创伤。麻烦您注意一下言行。”
“注意什么?我说的哪一件不是实情。”王隽美愈发气愤了。“辰安,即便我不说,他们家也逃不过来自社会上的谴责!”
“王女士,我想您对社会的理解,可能有失偏颇。”赵征平看出今天可能没那么容易把得得带走了,便踢掉鞋子,从门关走到桌前,正襟危坐。“我理解的社会是人们思维的复数,而不是您思维的复制。由于九年义务教育的普及,有您这种思维的人,仿佛越来越少。因此,当今社会没让我们一家受过你说的那种谴责。”
赵征平这是在影射他母亲还不如初中生开化。辰安听后,想笑又不敢。他看着母亲暴跳如雷地拍着桌子,大喊说:“那是他们还不知道你们家的全部丑事。”
“难道你就一清二白吗?”赵征平镇定自若地说。
此言一出,王隽美立即怔住。缓稳情绪后,她心虚地舔了舔干燥的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王女士,你请不用担心,我没想过要戳穿你。”说着赵征平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叠文件,伸到王隽美眼前:“只要你肯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不但可以继续保持缄默,还会把这些资料送给您,解去你的燃眉之急。”
“问吧。”
看着王隽美的气势明显弱了下来,赵征平厌腻地摇摇头,“我想问您,就算翰翰是您的亲孙子,你会让两个孩子在一起吗?”
“当然不会。”王隽美干脆地答道。
“那您给翰翰做亲子鉴定的意义何在?”赵征平再问。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想确认一下那孩子是不是我们方家的骨肉。”
“然后那?”
“如果那孩子是我们方家的骨肉,我自然要把他要过来。”
“哦,明白了。”赵征平停顿了一下,然后抬抬眉,“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更希望翰翰不是您的孙子?”
“那是当然!”
“巧了,正如你所愿,翰翰还真不是您孙子。”赵征平逐一展开手中的文件,“这是翰翰的出生证明和一些体检材料。你一看就全清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拿过那些资料,王隽美细细翻看了一番。
从出生时间以及血型来推测,那孩子不可能是辰安的。“不错。这些材料确实能解去我的燃眉之急。”王隽美看完后,把文件扔给了辰安。
辰安松开怀里的得得,附身捡起地上的文件,慢慢翻看着。
在辰安查看文件的时候,赵征平上前牵过女儿,拉到远处,小声说:“你要是不想翰翰跟你骨肉分离,就什么也别说,乖乖跟我回去。”
得得怔住,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
她是可以跟辰安说明,那些文件被他老爸做了手脚,是假的。她也相信辰安会相信她。
可这样,就会将辰安搁置在一个亘古难题里——要辰安在她和母亲之间二选一。得得一脸茫然地望了望辰安。
辰安高举着文件,向她走了过来。
“辰安,我……”
“得得,你不用再演戏了。”老爸打断了她的话,拍拍公文包说:“钱已经到手了。”
“什么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方辰安还没跟你说。”赵征平说,“那天在大排档,你走后,我骗方辰安,说我可以容许你们在一起。但是前提条件是,他必须先把他名下一半的财产转移给我。就在前几天,他把签好的资产转移书拿给我了。我们家现在有他一半的财产。”
“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老爸的话,令得得心中一凛。
“因为这是我应得的。也是在为你当年报仇。而且没有能与他家抗衡的经济实力,我怎么保护你和翰翰?”
这时,辰安抓起她的手腕,“得得,我不在乎那些钱。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骗我,翰翰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
“辰安,翰翰不是你的孩子。一切都是我为向你报复而布的局,就为报复你当年抛弃我。”得得顺着父亲的话说了下去,并把难题留给了自己。
让自己在辰安和翰翰两人当中二选一。
最后,她选择了后者。
其实,即便让辰安来选,她也希望辰安选择母亲。因为,古人云,百善孝为先。
因为在这种选择当中,受伤的必须是年轻力壮、自愈能力强的成年人,不应该是孩子或者老人。
“辰安,”得得说,“整件事都是我的注意,跟我爸没关系。他是个好人,是我逼他这么做的。所以,你想报仇的话,就冲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无暇心疼逼着自己做出选择的得得。
他拉起她的手腕,将她甩到赵征平身边,抢在他母亲暴怒前,先开了口:“赵得得,原来你说的平等,还包括经济上!可这回经济上平等了,我们情分却尽了。以后我们再见面,便是仇人。你滚吧,带上你所有的东西,包括那个孩子。”
说完,辰安搀起母亲,“妈,我失去的,我会一一讨回。咱们回公司再从长计议吧。”
该说的,全由儿子说了,她确实没有理由再留下。王隽美随辰安一同离开了。
得得扶着墙,一口比一口深地吸着气,直到恢复了力气,才走上楼,收拾起东西。
她没叫醒翰翰,也没有和父亲回家,而是抱着翰翰去了那个小房子。
找来人撬开锁,又装上了新锁,然后把自己和翰翰反锁在房间里。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天旋地转。
辰安的那席话,震断了她所有神经,变成了没有知觉的木头人。她感觉不到痛,感觉不到苦,感觉不到光……唯一能感觉到就是,她已不再是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办公室,王隽美借机重提联姻。“辰安,你和夏程希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不好再拖了。她父亲又来催我了。那边毕竟是女孩子,等不起。”
“妈,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此事最好等到卢氏立了新掌门人再说。”
随着卢老爷子慢慢退居二线,卢氏里面的争权现象日渐白热化。从年前开始,在与卢氏的合作当中,问题频现,而问题的根源却至今未查明。
不过,导致无法查明的原因,辰安心知肚明。
卢氏不仅是个家族企业,而且家族成员内部关系非常繁复,加之分公司众多,因此要查清问题根源,困难重重。
为应对总公司和合作对象的检查,他们常常交互利益,彼此包庇。
如果卢老爷子在退休前,不能给卢氏选一位正确的接班人,那卢氏将不再适合继续合作下去。
其实,辰安早在年初就着手将硬件产品的生产和组装逐渐分散到不同的企业,逐步脱离对卢氏的依赖。公司间是竞争关系,不会相互包庇,便于查出生产过程中的问题。同时,也能降低成本,进一步市场化。
如果再像从以前一样,将全部零件的代工和拼装交由卢氏,会使晨启的产品在卢氏面前过于透明。
一旦两家企业的合作出现裂缝,卢氏可能会迅速推出晨启的仿制品,以牟取暴利。
针对这些问题,辰安采取的一系列措施,已初见成效。
他向母亲罗列清楚以上的利害关系后,请母亲重新考虑这场联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隽美耸耸肩,不但没提出任何异议,还同意亲自去退掉这门婚事。
但辰安隐隐觉得,母亲在与卢氏做生意方面,总有一种志在必得的把握。
只是,他当下没功夫深究母亲的这个心理动作。
送走母亲后,他到也也那里取了一些资料,然后急冲冲地奔去了高文翔的律师事务所。
听到辰安要清算资产,与晨启剥离,高文翔决绝地说:“不行!这绝对不行!太草率了!这事要等到我们弄清你们两家的纠葛以后再说。”
“没那个时间了。你就说你肯不肯帮忙吧?”
见辰安执意如此,高文翔只好就范。
随后,两人促膝长谈到深夜,将这段时间各方的调查结果做了整理和分析。
转眼,一夜过去了。
辰安急忙与高文翔辞别,说有更要紧的事要办。
第二日的拂晓,得得带着翰翰回了家。
与赵征平谈话时,她也是强颜欢笑。“爸,你别劝我了,我都想好了。我想带翰翰去英国,顺便帮你们照顾弟弟。你快些帮我安排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征平弯了弯嘴角,“你真不想听我说两句再做决定?”
“不了。”老爸笑得她毛孔悚然,她不高兴地乜了老爸一眼:“爸,你能不能把辰安的钱还回去!”
“行,听你的。都还回去。”老爸依然那样笑着,“你带翰翰回屋休息吧。”
进了房间,得得瞥见床头的手机在震动,是辰安打来的。她颤着脚尖,焦灼着要不要接这个电话?
听见是爸爸来的电话,翰翰快速爬上床,先她一步接通了电话。
然后,拉着甜滋滋的长音说:“爸爸,爸爸,我想死你啦。”
电话另一端好像讲了一些什么,翰翰点了点头,放下电话,打开了免提。
“我儿子果然随我——长情,”对端传来了辰安的声音,“这点恰好与某人截然相反。这么久了,连一个电话也不给我打,想是早把我忘了吧。而且,我打给她,她还不接。”
她不接,是因为她没办法跟他一样,这么快就能当作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
诶?辰安怎么还肯认翰翰?得得有点懵了。
见对端默了,辰安弹弄着方向盘,冷嘲热讽地说:“翰翰,你能帮我问问你妈妈,她有没有什么话跟我说?”
翰翰甩了一眼她,“爸爸,妈妈好像没话跟你说。”然后贴近手机,“爸爸,我有话跟你说。你能不能给我买完小汽车,再去上班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再次证明,他儿子果然长情,一直惦记着他兜里的银子那!辰安叹了口气,而后听见电话里刚刚失语的某人突然噗嗤一笑,他也随之一笑。
笑完,他紧紧嗓子说:“看来环境也很重要,近墨者黑。”
这下得得笑不出来了。“我爸答应我会把钱还给你的。”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也会还。”
“你一定要跟我说这个吗?”
那他们还可以说什么?得得无措地握着儿子的小胖手,翻来覆去地看着。“咦?翰翰,谁给你剪的指甲?你脑袋后面怎么缺了一块头发?”
得得对儿子照顾得仔细,指甲从不乱修剪。手指甲是圆剪,脚趾甲是方剪。因此,一看儿子指甲的形状,便知不是她修剪的。
“哎呀,就是幼儿园新来的老师剪的呗。”翰翰拨开她的手,伸手抓起电话说:“爸爸爸爸,你现在就过来,好吗?”
“好。”辰安倏地将油门重踩到底。“翰翰,爸爸马上就到外公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到辰安要来她家,得得彻底凌乱了。她想不出,已然彻底决裂的他们,还有什么再见面的必要?
不过,想不明白就别想了。还是先去上个妆,输人不输阵嘛。
一打开门,辰安上手就拧她的脸蛋,一拧就是大半圈。
痛死她了!“方辰安,你干嘛呀?”
辰安收手,抱拳谢罪:“得得,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苛求你多长点脑子。人脑细胞的数量,从出生那一刻起就固定了。让你多长点脑子,确实难为你了。”
“我谢谢你专程来宣布我患了绝症!”得得边关门边说,“但是,我脑细胞多也好,少也好,是聪明也好,是笨也好,都和你没毛关系!你赶紧走吧你!”
辰安抵住门,推开,“把话说完,我自然会走。”
还说?!他是觉得他还没把她虐够吗?“我不……”
“昨天是在演戏。”辰安突然打断她,接着又重复了一遍:“我和岳父那天是在演戏。”
什么,演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对噢。
老爸怎么可能去敲诈辰安。
辰安更不可能轻易质疑翰翰的身份。
可是,这么劲爆又震撼的谜底,他怎么可以说的像小区停水通告一样平淡无奇!
难道脑细胞多的人,天生就冷漠?
还是说,她鼻下喷出的如柱气流把辰安声音的质地给摧毁了……
“辰安,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讲明?”害她撕心裂肺的难受了整整一天一夜!
“你爸没跟你说吗?”辰安也奇怪,得得怎么此刻才知道事情的始末。
“我爸,他……”他是想要跟她说些什么来的。可惜,她没给他机会。老爸一开口,她就拿话顶了回去。
但是,这两个男人用纪实风格演绎都市情感大戏时,能不能把“本故事纯属虚构”打在片头呀!得得怒瞪向辰安,“要演戏,干嘛不提前和我商量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冤枉。
不是他不想提前跟她商量,只是他也是听到赵征平谈及转移资产时,才领悟到赵征平的用意。
以当时的情形,如果再僵持下去,确实对得得非常不利。
因此,他才配合赵征平把戏演下去,先将得得与他母亲分开再说。
“得得,你这可不能怪我。你要是对最爱你的两个男人足够信任和了解,你会相信那些戏言吗?”
“……”辰安的意思是说,她这两天所受的罪,全是她自找的?!“那……那……那你明知是在演戏,为什么还说那么绝情的话?”
“有些话由我来说,我能控制得住。假如让我妈来说,那就不可控了。”
“那、那、那……”得得“那”了半天,也没能找到半句话反唇相讥。最后,憋了一天一夜的眼泪,先行决堤而下。
“那我就要这么原谅你吗?”她抽抽搭搭地说。
“你不原谅我也可以。”辰安佯装困惑,“但你要先告诉我,我错在哪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呢,辰安错在哪里了?得得拼力想说点什么,因为她明明受了委屈,可就是找不到切入点。
“哎呀,女孩子可真烦,动不动就爱哭鼻子。爸爸没给我买小汽车,我都没哭。”看出爸爸妈妈聊的差不多了,该轮到他了,翰翰边提鞋子,边说:“走吧,爸爸,咱们去买车。”
“翰翰,以后买不买小汽车,爸爸说的不算了。你要问妈妈。”辰安发觉自己实在狠不下心拒绝儿子的要求,于是决定把财政大权交由得得。他掏出银行卡,递给得得。“以后我和翰翰要买什么东西,必须向你申请。拿着,我的卡归你了。密码没变,你应该记得。”
她当然记得,还记忆深刻。
辰安告诉她密码的那天,她已接近身无分文。
而她身无分文的原因则是,辰安接连克扣了她好几个月的工资。
当时她去讨薪,辰安就给了她这张卡,说里面有他们两人的工资。
为了取出自己的工资,她厚着脸皮问:“辰安,密码是多少呀?你光给我卡,有什么用?”
辰安正等着她这么问那。他点点自己的脸说:“密码就是第一次你主动亲我的日期。”
可是……她从来没主动亲过他呀。这类非她刚需的互动,她一直坚守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时刻提醒着自己要矜持。“辰安,你别耍我了,告诉我密码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哪敢耍你。”辰安暗示她说,“得得,择日不如撞日。”
择日不如撞日?这话一定有诈!想到这里,她跑进了便利店,从货架上拿了瓶矿泉水。
结账时,她把辰安的卡递给了收银员,然后试着用当天的日期作为密码进行刷卡。
“叮”的一声,支付成功!
拿好矿泉水,她刚要质问辰安,辰安就把她拉到角落,抬高她的下巴说:“得得,你还等什么?天命不可违。”
“我才不上你的当那。”
辰安耸耸肩,没强求,掏出电话,打给银行。
“你要干什么?”她问他。
“改密码呀。”
改密码?也就是说,如果她今天不上他这个当,她就永远拿不到她的工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为了生存,她豁出去了。
她很不矜持地献了一吻。
从得得家里出来后,辰安径直赶去了赵征平的教研室。
“爸,我妈派人取了翰翰的指甲和头发。”
“早晚的事儿,不必惊慌。”赵征平扬扬头,示意辰安先坐下。“我猜她也不可能全信我。”
其实,辰安并不是惊慌,只是感觉时不我待。“爸,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请你从正面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先说说看。”
“我想知道,我妈的车祸是否与您有关?”
“是我做的。”赵征平不假思索,快速答道。
“果然跟我猜测的一样。谢了爸。”辰安似笑非笑,拖过窗台的棋盘,摆好,然后帅五进一,让了三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步走御驾亲征,未免略显轻狂。赵征平平日里鲜逢敌手,好胜心被激起。
他执棋落子后,伸手请辰安继续。
高手对决,行云流水,子子铿锵。
一刻钟之后,赵征平鼻头细汗密布,耳根涨红。
接着,辰安一招沉底炮,险胜赵征平。“爸,事到如今再投鼠忌器、垂拱而治,只会后患无穷。”
“每个人都有过不去的坎,也有改变不了的执着,你别太为难自己。”赵征平低下头,拿起一颗棋子在手中把玩着。“辰安,在我眼里,你和得得一样,都是孩子,不该知道老一辈的那套偏激做法。”
“爸,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想拜托您帮我把得得送去国外。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办妥了,再接她们母子回来。”
“既然我已是败军之将,那自当俯首称臣。一切听你的。”赵征平摆好棋盘,“要不再来一局?”
“……爸、爸,来日方长,改天,改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高文翔和卢星浩的双重帮助下,二十年前的故事渐渐浮出水面。
辰安坐在窗前,遥望着日复一日沉下去又还会再升起的落日,感慨万千。
也是这么一个傍晚,随着夕阳的沉落,故事里的人各归各位,回到了互不相扰的生活。
然而,这段故事却不想轻易地为自己拉下帷幕,努力延续着……
那年,赵征平应邀去新加坡某大学参加学术研讨会。
因与会期间正值暑假,他便想带上妻女一同前往,顺便度个假。
在赶往机场的途中,妻子晏文秀突发急性肠炎。赵征平只好折返,将妻子送往医院。
到了医院,晏文秀难得知书达理了一回,劝赵征平带女儿先去赴会,留她自己一人在柳城养病即可。
幸而也不是什么严重的病,赵征平给妻子请了位护工后,带着女儿上了飞机。
一连串的故事,至此拉开序幕。
在研讨会的当日,赵征平根据主办方的安排,在下榻的酒店里做演讲。他把十岁的女儿留在了酒店房间里,做暑假作业。
演讲刚开始没多久,女儿就哭哭啼啼地走进了大厅,语不成句地说着母亲出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征平赶紧停下手头的工作,跑回到房间,向打来电话的学生询问详情。
他的学生跟他说,师母酒后驾驶,不幸驶出高速,当场身亡。还告诉他,保险柜里的一份重要课题,随着师母一同香消玉殒了。
看着传真过来的死亡通知,赵征平攥起拳头,狠狠地捶在了墙上。如他所料,死亡通知来自于一所由卢氏控股的私立医院。
他没有回国,而是通知主办方演讲继续,并决定留在新加坡,直至研讨会结束。
从他做了这个决定的那一刻起,女儿便跟他有了心结。
女儿一直以为他是为了工作,为了事业,才不带她回国见她母亲最后一面。女儿至今不知道,与她母亲一同消失的那份课题,正是晨启和卢氏觊觎已久的关键技术。
当时的晨启正处在开拓海外市场的重要时期,急需通过一场与外商的合作打开局面。
而夏畅海此时也正在寻求一份拿得出手的业绩,来博老爷子一乐。
一个突如其来的机会,似乎可以成全他们。
决心拿下这张海外订单的夏畅海,找到了王隽美,希望两人能联手攻克外商。
而攻克外商的关键,则是良品率。但晨启和卢氏当前所持的探伤设备的精度,满足不了要求。
在他们万分焦急之时,恰巧得知了柳大的赵征平是这方面的专家,并且掌握着能与国外公司抗衡的技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王隽美和夏畅海去拜访了赵征平。
经过周密的调查和分析后,赵征平回绝了他们。
当时赵征平所掌握的技术,还达不到量产的标准。
用未经严格系统测试而得出的少量实验数据来糊弄外商,赵征平深觉不妥。但王隽美和夏畅海则是在商言商,觉得从谈下订单到交付,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用于研发,值得冒险一试。
他们双方意见的相左,恰是商人和科研工作者所持态度的相悖。
见赵征平态度坚决,王隽美和夏畅海便选择利诱赵征平。可赵征平完全不为所动。
情急之下,他们开始恶意挖角。
与赵征平奋战多年的同僚和学生们,陆陆续续地进入了晨启工作,但课题进展仍缓慢,演示结果依旧达不到外商的要求。
夏畅海转念一想,决定从晏文秀身上下手试一试。
与世上多数女人一样,晏文秀逃过金钱的诱惑,却没能逃过用它们换来的钻石和玫瑰。
夏畅海终日泡在晏文秀跳舞的舞厅里,不但常给晏文秀送各种礼物,还空出大把的时间陪晏文秀学跳交谊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文秀出身农村,读书少,与赵征平的思想高度相距甚远,根本谈不到一块。她不仅不会做家务,手脚还懒,而且以她的文化程度更辅导不了女儿的功课。她整日无所事事,只能跑去舞厅打发时间。加之赵征平一心扑在事业和女儿身上,基本没什么时间跟她交流和沟通。久而久之,她跟赵征平更没什么话说了,日子也是得过且过。
而夏畅海的出现,重燃了晏文秀对夫妻恩爱生活的渴望。
夏畅海在卢氏本就不顺意,经常被当作小工一样呼来喝去,心中积怨已久,一直无处诉苦。遇见与他同样出身不高的晏文秀后,他倒是愿意跟她说上两句,甚至越聊越投机。
就这样一来二往,两颗寂寞的心灵迅速擦出了火花。
王隽美见两人是郎情妾意,便顺水推舟,暗中给两人创造机会多来往。
俘获晏文秀的芳心后,夏畅海将计就计,承诺晏文秀说,只要她能帮他搞到赵征平的研究成果,等他有了立足之地,就会脱离卢氏,与她双栖双飞。
情不迷人,人自迷,沉浸在爱情里的晏文秀,事事顺着夏畅海,对他言听计从。
等到赵征平和女儿到了新加坡后,她偷偷地去了赵征平的教研室,从保险柜里偷出了夏畅海想要的文档,并将赵征平电脑里的全部资料拷贝了一份给夏畅海。
而后,晏文秀按照夏畅海的计划,去了约定的地点。
到了假造出的车祸现场,她吞了几杯白酒,然后让医生给她抽了几管血,用以留证。接着,就此人间蒸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把晏文秀藏到一个偏远的地方后,夏畅海去外地躲了几日。见赵征平仍没有任何动作,他才敢回卢氏。
他猜测他的计策瞒过了赵征平。赵征平应该已经相信晏文秀不在人世了。之所以没再进一步追查文档的下落,就是因为赵征平觉得现在一切已经死无对证了。
其实,在查到死亡通知来自于一所由卢氏控股的私立医院时,赵征平已猜透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只是当他回到柳城时,他的怒火已平息。他思前想后了良久,最终没去报案。
他不报案,一是因为晏文秀为他育有一女,也算劳苦功高。那些文档和资料,就当是给她怀胎十月的补偿了;二是因为赵征平不想抹黑女儿心中对母亲的印象,更不想女儿接触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特别是商人为追逐求利益而无所不用其极的行径。
况且,他也没时间跟夏畅海和王隽美纠缠。在他眼中,科研工作才是最要紧的。
在外界看来已经死亡的晏文秀,如今没了身份,唯一的指望只有夏畅海。但他们这种因利而聚的感情,冷却得异常快。
没过多久,夏畅海开始冷落晏文秀,对她不闻不问。
晏文秀怀疑夏畅海是有了新情人,才会如此对她。为查明夏畅海的新情人是谁,她跟踪了夏畅海。
夏畅海一直忙于海外项目,与王隽美接触最为频繁。
晏文秀见二人来往甚密,便以为夏畅海是因王隽美而抛弃她的,进而把王隽美当成了假想敌。她想约王隽美出来谈谈,可她并不认识王隽美,没有途径相邀。
胡思乱想了多日以后,晏文秀鼓起勇气去了晨启,准备在公司门口堵住王隽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隽美是何等身份,根本不屑与一上来就失态的晏文秀理论。可她又不敢叫保安拖走晏文秀。她怕晏文秀到处乱说,把偷盗赵征平技术文件的事情声张出去。
两人推搡间,晏文秀一时失手,推倒了正怀着孕的王隽美。
等王隽美的司机赶来时,王隽美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腿间血流成河。
事发以后,夏畅海把晏文秀接到了乡下。
不幸的是,晏文秀怀孕了。
夏畅海要求她把孩子打掉。可晏文秀巴望着自己能母凭子贵,用孩子牵制住夏畅海。
为避免夏畅海强拉她去医院,晏文秀逃到了深山里。在一位老乡的帮助下,她生了一个女孩。
她给孩子取名琉霞,谐音是“留下”,痴心妄想地希望夏畅海可以留下与她永结连理。
可日子一久,她慢慢绝望了,因为夏畅海从未再出现过。
晏文秀数着已为数不多的零钱,苦恼着该生存下去的时候,王隽美找到了她,并允诺她,会按时提供生活费给她。
王隽美这种以德报怨的行为,令晏文秀感激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计有了着落已后,晏文秀又有时间幻想了,她连做梦都是夏畅海接她回柳城共享富贵的画面。
可是遥遥无期的等待,慢慢使她失去了幻想的力气,怨恨却越积越深。
她怨恨自己没生下小琉霞,如果没有小琉霞,或许她可以回柳城去找夏畅海,做一个安安份份的地下情人。她还可以回去找赵征平,借由得得的母亲的身份,照样可以在柳城活得滋润。
但有了小琉霞这个罪证,所有的如果都是空想。
小琉霞自然而然地成了她泄愤的出口。
她对小琉霞时常又打又骂。打骂完,又会心软安抚。
小琉霞十四岁那年,向村上一位准备外出务工的青年求助,请求他带她离开。那年轻人霸占了小琉霞后,一口一句脏话地把小琉霞送回了家。
回来后,又被晏文秀不停地咒骂了三天三夜。
最后,小琉霞因郁结于胸,导致身心俱损,疯疯癫癫地拿起剪刀,剪掉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而后……她再也没有做过一件正常的事。
就这样,在一个如同窑洞的房子里,一个时而疯魔、时而清醒的母亲,带着一个精神失常的女儿悄然度日。
从前的恩怨真相大白了,辰安才深切地领悟到了赵征平话中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夏畅海以及他母亲这样白手起家,最终成为众人眼中的人生赢家的人,大多都是踩着别人的肩膀爬上来的。在他们奋斗的道路上,当面临能加速成就自己的诱惑时,难免不会鬼迷心窍,一时堕入旁门左道。
而功成名就之后,他们自然不愿让再别人提及他们不光彩的过去,更不愿意他们子女知道那些事情。
而赵征平不仅想方设法地让自己的子女远离这些不光彩,还极力帮助他人的子女远离这些不光彩。
这是辰安最敬佩赵征平的地方。
为了不破坏他心中母亲的形象,不让他对他母亲失望,赵征平竟然认下了自己没做过的错事,将制造车祸的罪状大包大揽了下来。
其实,辰安早已查到那场车祸是他母亲自导自演的一场骗局。当面去问赵征平,只是想再次确认赵征平的想法。
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辰安静心细想了一番。
他决定先去除旁枝侧叶,化繁为简,再见势而动。当前他的首要任务就是,彻底与晨启划清界限。
如若让他与得得的婚事再夹杂着财产、公司和卢家等各种复杂因素,那很难找到出路。离开晨启,不但可以减少来自他父母的掣肘,还能摆脱卢氏的阻挠。
卢氏想要联姻的对象是晨启的ceo,并不是他。他解除职务后,即便夏程希再执着,卢氏的长辈们也不会让夏程希遂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既然心意已决,那就要加速处理相关事宜。这几日,辰安不分昼夜地泡在办公室里,为脱离晨启做准备。
正逢深秋,一入夜,气温骤降。
可一想到母亲随时可能向得得发难,辰安睡不踏实,索性关掉空调,打开窗户,让冷风吹进来,用寒冷驱走困意。
连日来的不眠不休,加之裹腹的又是没营养的简餐,再刚强的身体也难以招架。寒气趁虚而入,身体初现透支。
他揉揉干涩的眼睛,瞄了一眼日历。
明日就是得得要去英国的日子了。身子再犯懒,再不适,也得去见上一面。
一见面,翰翰就拉他去了商场。因知道还未到月底,儿子没敢求他给他买玩具车,只说带他去看看就行。
到了玩具区,辰安没忍住,不顾一旁瞋目裂眦的得得的阻止,还是给翰翰买了玩具。
之后,翰翰又去商场里的游乐场玩了一会儿,就累了,在车里睡着了。
辰安把车子停在柳叶湖旁,拍拍身边的石阶,让得得与他并排坐到湖堤上。
远处的湖水如桐油般澄清,波光粼粼地闪动着,与繁星璀璨的夜空交相辉映。天空胖胖的月亮,将夜色照得静谧且柔和。
“湖水又快结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突然开口,声音比刚刚还要暗哑、粗糙。得得抬头想看看他怎么了,却不小心磕到了辰安的下巴。她歉意地收了收脖子,目光顺着辰安健壮的脖颈儿慢慢移至他好看的脸。“辰安,你嗓子怎么了?”怎么脸也是红的?得得眉毛微拧,有些担心地问。
“几日没见你,有点‘激动’。”
“呃……”得得低头瞄了瞄自己的新衣服,脸也红了,声音也随之变了调。“其实,这么修身的衣服,是秋秋逼我穿的。”
辰安刮了刮她的鼻子,有点庆幸她的不敏感,没察觉出他身体出了状况。
“辰安,”得得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搞个仪式,庆祝一下我快跟‘男朋友’这个词正式永别了。”
辰安笑而不语,掏出早就买好的戒指,准备顺了得得的意,把婚求了。
在单膝下跪的途中,辰安忽然听见车子那边有“当当当”的敲击声。转头看去,翰翰按下车窗,敲着玻璃喊着:“爸爸,你们又再玩什么?怎么总不带我?”
像是觉得下跪丢脸,辰安倏地站起,“爸爸没在玩,是在捡东西。”说完摘掉身上的外套,走去给翰翰披上,把儿子抱了过来。
看出今天的求婚仪式肯定泡汤了,得得如泄力的弹簧收缩成一团,回坐到台阶上,揪着手边的野草说:“早知道就不这么早要孩子了。”每次总能掐准时间出来捣乱!
“你现在后悔有什么用。”辰安坐下,搂住她说:“不如抓紧时间再生一个。”
“再生一个?那不又多一个人捣乱吗?
“那倒未必。”辰安说,“只要咱们尽快把翰翰培养起来,等家里添了新成员,就可以把新成员的管理大权下放给翰翰。翰翰有了新玩伴,自然不会把注意力都放在我们身上了。到时候,不仅不会多一个人给你添乱,还会彻底把你解放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完,得得向辰安翘了翘大拇指,赞许辰安真不愧是当过总裁的男人啊,管人真有一套!
“那我可以不可以要个弟弟。”翰翰加入了讨论。
“为什么?”得得问他。
“因为女孩子不喜欢小汽车呀。等弟弟来了,我可以给他我的小汽车玩。”
“翰翰真棒!懂得要分享。”得得又向儿子翘了翘大拇指。
“分享?!”辰安惊呆。“他是想把旧的送给弟弟,然后好买新的。”
三人相互看了看彼此,接着笑作一团。
一家人继续玩闹了一会儿,一转眼,到了要送翰翰回家休息的时候了。
辰安抱着翰翰,站了起来。
许是站起时用力太猛,又被冷风一撞,辰安骤然感觉自己出现了两副躯壳。一副轻飘飘的向空中浮,一副重重地将他往地上钉。
他把翰翰抱到车里,倚着车门,费劲地润了润干涸的喉咙,努力发出声音:“得得,这儿离你家不远,你带翰翰走回去吧。”他的身体状态不再适合开车了,“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们了。记得早点休息,明早还要赶飞机。”
“你怎么了辰安?怎么流这么多汗?”得得并没有往生病上想。在她眼里,辰安强壮异于常人,仿佛连病魔都怕他,从来不敢招惹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捉住得得为他擦汗的手,尽量撑大眼睛说:“我没事。你看,我精神着那。你快回去吧,听话。”
“爸爸,你是不是生病了?”翰翰觉察出不对,伸手够向辰安的脸,在辰安额前探了探,很确定的说:“爸爸,你发烧了。”
“什么?辰安你发烧了?”确认辰安是真的生病了,得得蹲在马路沿儿上,脱掉高跟鞋,用力在地上敲。“辰安,你等我把鞋子弄成平底,就背你回家。”
凝视着开始语无伦次,并异想天开的得得,辰安从背后将重量渡到她身上,想看看她怎么背他回家。
“辰安,我背不动你,怎么办?”得得紧咬着唇,眼眶烫烫的。“你干嘛不让人家学开车?”
他陪她学过车,也很细心地给她讲解过油门和刹车的区别。可她……固执地以为自己在开只有油门的碰碰车,完全把一寸之遥的刹车当成了摆设。
第一次陪她上路练习,她就给他撞了根桥柱。
自从那次以后,一想到得得要学车,辰安什么事情也做不下去了,脑中不停地浮现着各种意外,心脏像遭受了电击一般无法正常律动。
为给他的心脏一个健康平稳的生存环境,他严令禁止她再学车。
“不是不让你学车。我是怕你学会了,再撞几次桥柱,我可能就倾家荡产了。即使我钱再多,也赔不起你给国家造成的损失。”辰安尽力提起精神,抱着翰翰,朝得得家走。
“呃,这些你就不要当着翰翰的面说了吗!”得得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辰安的后面,声音随着身子忽高忽低的。她失策了:敲掉鞋跟的高跟鞋不是平底鞋,而是花盆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躺到床上,辰安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朦胧中,他看到得得低头呜咽着,眸中满是雾气,像是被吓坏了。
他赶紧伸手抚了抚她的脸庞,“得得,我向你保证,一觉醒来,我立马变回你心目中那个什么也打不倒的方辰安。”
“你现在也是。”得得抽抽鼻子,“但药还是得吃,我先给你冷敷一下,就出去买药。”
“先去买药吧,这儿爸帮你照看着。”赵征平站在门口,对手忙脚乱的女儿说:“咱家楼下就有个小诊所,你去问问人家肯不肯出诊。”
得得“嗯”了一声,连鞋也没换,踩着拖鞋跑了出去。
想着走直线能节省些时间,她就从路旁的灌木丛中穿了过去。跑进诊所,她二话不说,拽起医生的胳膊直接往外走。
“小姐,夜间只卖药,不出诊。”猜到拉他的人想做什么后,医生指了指台子上的牌子说。
顺着医生所指的方向,得得看了看,这才明白医生是在说店里的规定。
但是,对于此刻心急如焚的她来讲,任何拒绝的话语都是不讲道理和不近人情。“医生,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跟我走一趟吧。”得得没好气地说。
“不行!”医生摘掉脖子上的听诊器,低头整理起药箱。“你家要是急症或者大病的话,我建议你还是打120吧,我这里设备有限。”
“哎呀,就是没严重到要打120,才想请您去一趟的。我家很近的,就住这个小区,耽误不了您多少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也不行!”医生继续整理药箱。
得得走上前,大力扣上医生的药箱。“医生,你是铁石心肠吗?医者仁心,你的医德哪去了?我求你跟我走一趟行吗?”
“行。你等我一下。”说完医生转身从药箱里取出一根针管,在药瓶里抽了一管药,然后举起针管,慢慢推出空气。
“医生,生病的不是我。”得得环抱住胸,害怕地向后退了退。
“不是你呀!早说嘛,白白浪费我一针镇定剂。我还以为你犯神经病了那……”医生嘟囔着收回了针管。“行了,快说说你家谁病了,有什么症状吧?”
“是我……老公生病了。”第一次叫辰安老公,得得不免有些心潮澎湃,不由地咬唇害羞了一下,声音也随之变了调:“以我的经验来看,我老公应该是发烧了。”
她又刻意喊了一声“老公”。
“一个大男人,发个烧而已,就起不来床了吗?你打个电话让他自己来!”
“医生,我……老公病得真的很重。”她喊“老公”喊上瘾了,“求您别折腾我老公来回跑了,还是您去看看吧。”
“不行。如果他实在来不了,我可以开点退烧药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你都没诊断出他为什么发烧,怎么可以乱开药那?求你跟我去一趟吧!”
“我说不行就不行。”
“医生!你到底有没有公德心呀!”得得一着急乱措辞。
“小姐,我麻烦你有点功德心好吧……夜里就我一个医生。如果我出诊了,万一有人来买救命的药怎么办?”
“哪有这么巧?要不我帮你看店可以吗?医生,我老公可有钱了。只要你肯去,我老公绝对不会亏待你……”得得一面喋喋不休地求医生,一面弯下身子,揉着脚后跟。刚刚在外面气温低,脚被冻僵了,没察觉到痛。在诊所呆了一会儿,脚上暖和了,也恢复了知觉,这才感觉到痛。她低头一看,脚后肿起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包。
医生也看到了她脚后的伤,抬起她的脚说:“我还是先帮你看看你的脚伤吧!”
给她清洗干净伤口后,医生侧头看向药架。
医生看那边做什么?是在帮她选药吗?带着疑问,得得也转头看了过去。
呃,医生怎么在看计生货架!不会是……在打她的主意吧?
想到这里,得得决定换家诊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想穿上鞋子逃跑,脚上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她赶紧低头看去,结果发现伤口上的铁砧已被医生用镊子钳出。
“医生!你拔铁刺前,能不能先跟我讲一下呀?疼死我了!”
“让你瞅着我拔它,你会更疼!”医生飞了个“不知好歹”的眼神给她。
原来医生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好减轻她的疼痛,不是对她意图不轨。得得抱愧地对医生笑了笑。
接下来,医生给伤口消了毒,还给她打了一针破伤风。正要帮她包扎伤口时,一双白手套吊到了他们的眼前。
她和医生一块抬起头,看见一位女生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们。
医生迅速接过白手套,戴了上,尴尬地笑笑。“老婆,你怎么来了?”
那个女生指了指头顶的摄像头,“看到你没有遵守卫生规范,就‘好心’过来提醒你一下。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直接触摸病人,要戴手套噁!”
从医生妻子话中的醋意,得得听出她是误会他们了。不过,男女授受不亲,医生确实应该先戴上手套在行医。
得得尴尬地收回了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妻子拍拍医生的肩头,让医生起来,她要亲自为病人包扎。
包扎过程中,妻子的嘴并没闲着:“既然我来了,那你就跟这位女士出趟诊吧。到了人家家,顺便学学人家老公是怎么赚钱的,能买得起这么好的学区房。你呀,都穷成这样了,还不安分,也就我还愿意跟你过……”
被妻子用言语修理完,医生随得得出了门。
一路上,气氛非常诡异。两人都低着头一声不吭,像是被捉奸后,拉出来游街示众的。
尽职尽责地医治完病人后,医生在门前穿了很久的鞋,仍不见女主人出门相送。
他臭着脸想,他是一时没注意医礼,有些冒犯了,但也不至于连出诊费也不给他吧。辛辛苦苦做了单生意,却分文未收,回去怎么交代?而且空手而归的话,他老婆肯定又会怀疑他与女病患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要是搁在平时,他是可以大大方方地去要出诊费。可一想到刚刚诊所里发生的种种,医生退缩了。
等辰安睡安稳了,得得突然想到还没给医生钱。她一瘸一拐地跑到诊所,看到医生正坐在门前,大口大口地喝着矿泉水,表情好像很……苦恼。
走上前,得得履行了“我老公可有钱了”的承诺,奉上了一枚厚厚的信封。
钱到手后,医生愁容尽消,甚至还激动地站起身,与她握手言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急忙回谢,“医生,是我应该感谢您。你的服务真的很棒,也很周到。”
正在他们相互道谢之时,医生的妻子突然从诊所里窜了出来,迅速分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然后揪起医生的耳朵就往诊所里走。
诊所的门一关上,里面传来了一阵惨叫。“啊——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都亲眼看到了,你还敢狡赖。你给我说说你们聊什么那聊得那么开心,还拉拉扯扯的。你什么服务这么棒呀,让人家女生亲自送你回来。”
在门外听到医生的妻子又误会他们了,得得很想进去解释一下。可又一想,以她的口才,只会把事情越描越黑。为了不让医生再因她多受皮肉之苦,她决定放弃对医生的救助。
好久没这么舒舒服服的睡一整晚了,辰安一觉睡到自然醒。睁眼时,看到宝贝儿子握着电子体温计,坐在他肚子上。
见他醒了,儿子亲了他一口,接着拿着体温计,对准他脑门儿点了一下。“爸爸,你退烧了。”翰翰看了看体温计上的数字,又给他看了看。
“嗯,退烧了。你妈妈那?”
“谁知道她。”翰翰扔下体温计,爬下床,拿来一本小册子。“爸爸,妈妈说等你醒了,让我给你讲这个。等你听完这个,你就会像我一样,不再生病了。”
辰安拿过小册子一看,原来是本得得手绘的《日常行为指南》,里面的图画声情并茂地讲述了早晚刷牙、不喝生水以及不饮冰牛奶等事情的重要性。在册子的最后,还附录着《抱朴子内篇》的全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老婆这是在借古喻今,以及借儿育夫啊……辰安摇摇头,看向窗外。
窗外灰蒙蒙的,玻璃上还湿漉漉的挂着雨滴。“翰翰,妈妈出去时,下雨了吗?”
“下了,但她带伞了。”翰翰板正他的脑袋,继续给他讲图册。
辰安从身上抱下儿子,“你去找外婆玩会儿,爸爸去接一下妈妈。”带翰翰出了卧室,辰安问赵征平:“爸,咱家里还有雨伞吧?”虽是在问,但语气却很肯定。
“当然。”赵征平边开鞋柜边说:“拜得得所赐,咱家这些东西从来都要比别人家多备上几份。”
“爸,这些年您破费了。”
辰安说完,翁婿二人相视而笑。
短信里辰安让她留在超市门口等他。得得闲来无事,找了个长椅,坐在上面,打开手机,看起新闻。
“看什么那,这么认真?”
等她回过神时,已在辰安怀里。“哦,新闻里说,一个女公交车司机怕旅客淋雨,就在车上无偿为旅客提供雨具。可公交车时间不固定,旅客常常还不上伞。这位女司机就自掏腰包,再买新伞借给乘客。最让人心疼的是,她竟然是位单亲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确实是件难得的好人好事。不过,也不稀奇。”辰安轻摇着怀里还在感动的得得说:“我就认识一个小姑娘,她从小就默默地为柳城的公交事业做公益,经常在公共交通工具上无偿‘安置’雨具和公交卡。”
切,她又不是故意做“公益”的。
上公交时下雨,下公交时雨停了,一般人都会忘记拿伞的。再说常坐公交的人,谁没丢过几次卡。
只不过……她丢东西的频率,是比别人稍微多了那么一点点。
可是她跟辰安说这些,辰安能理解吗?他一个极少乘坐公共交通工具的霸道总裁,肯定不懂这些民间疾苦。
所以,得得没跟辰安顶嘴,而是问:“辰安,你猜到我把伞弄丢了,才来接我的对吗?”
“既对也不对。我是因为你丢伞才来接你的。但我不是用猜的,而是条件反射。判断你有没有丢伞,根本用不到‘猜’这么既费脑子又需要逻辑的思维动作。”
“……”只要一有机会羞辱她,辰安总能口灿莲花!得得郁闷了片刻后,突的傻乐起来:“辰安,一辆公交车多少钱呀?我爸说,我丢的公交卡可以买辆公交车了。”
辰安巡视了一圈,指着一辆奔驰车说:“和那辆车价格差不多吧。”
什么?公交车这么贵!得得欲哭无泪啊……她觉得自己好生对不起全家。如果她能少丢些东西,她家的生活质量肯定能提升一大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我不去英国了可不可以?我想留在柳城,挣钱弥补我的罪过。让胜胜自生自灭吧。”察觉到用词太过恶毒,得得立即改口:“呃……是自力更生,自力更生。我是想让他学会自力更生。”
辰安哼笑一声,暖暖地说:“我觉得你应该去。等翰翰长大了,也会遇见青春期问题。你先拿胜胜练练手。”
“好吧,那我回去改签一下机票。”说着得得想起了昨天辰安生病的事情:“辰安,就算是钢筋铁骨,也要注意保养,不然照样会生锈。翰翰有没有给你看我做的图册?那是我根据《抱朴子内篇》总结出来的精华。”
“得得,你学坏了。”辰安意味深长地说,“你让翰翰给我看图册,是不是想暗示我,如果你出国太久的话,会对我保养身体不利。”
“啊?这两者有关系吗?”
“当然有。而且,关系可大了。”辰安舔舔唇,“不信你回想一下《抱朴子内篇·极言》的最后一句。”
得得在心中默背了一遍教人注重“阴阳调和”的最后一句,倏地羞红了脸。“辰安!你就坏吧!总这么戏弄我,有意思吗?”
岂止是有意思,简直是其乐无穷。
逗她生气,那是他快乐的源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初冬的第一场大雪,是最经不住日晒的一场雪,但比往年要浓稠,一派瑞雪兆丰年的气象。清静的黎明时分,劈山开路般的关车门声从远而至,将房檐上混着冰凌的雪团纷纷震落,在地上稀稀拉拉的炸开了花。
他的母亲,是开着一辆像铁片捏成的小破车,四处跑业务起家的。车子年久失修,门总是关不严,母亲时常连摔带踹地将车门撞紧,关实。即便如今豪车在侧,哐哐砸门的习惯却改不掉了。
老式的机械锁渐渐被电子锁取代,钥匙这个物件也在慢慢被淘汰,但母亲仍信不过用几个数字来守家护院,包里总堆着大串的钥匙。似乎摸着钥匙铁铮铮的份量感就无比的踏实。
门上的锁,哗啦啦地转动了两周,门闷声地开了,辰安辨出是母亲移驾至此了。
进了屋,迎面扑来的仍是凉风。王隽美走到闸前,打开中央空调。而后又回到门前,惯性地扭了扭门锁,再次确认大门是否关紧,生怕自家的财运外泄。
都说母亲是个气球,在她最饱满的时候,心甘情愿地排掉自身的气血孕养你。等你被她的气血充得与她当初一般饱满时,她消耗得也差不多了,难免会像撑过的气球,浑身褶皱。吸取她的精华长大的你,没有不孝顺的理由。
辰安放下手中的报纸,进入厨房,开火烧水。水沸后,向锅里投入两颗鸡蛋,然后小火再煮五分钟。这样煮出来的鸡蛋营养成分损失最少,蛋黄不干,含有少许溏心。
辰安借儿子最爱的营养早餐孝顺一下母亲。
王隽美指挥着夏程希落座,接着摸了摸辰安面前的牛奶杯:“你什么时候开始喝热牛奶的?”
辰安天生火力壮,冬日里手脚也烫人,自小只喝冰冷的饮品,他觉得喝温热的东西不但不解渴,还燥得慌。王隽美曾使尽全身解数修正儿子的这个臭毛病,但都无疾而终。
不过,就在前天,翰翰揣着“有难同当”的同理心,难兄难弟似的拿出母亲为他制定的行为准则,要求辰安也必须遵守。并扬言到,爸爸不听话,他也不要听话了,然后执着地督促辰安执行得得定下的保健计划。
“妈,我现在是不敢不喝热饮。”辰安望着西南方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懂得保养身体就好。”王隽美不紧不慢地掏出一份文件,用不留商量余地的语气说:“亲子鉴定我帮你做了,去把孩子要回来。”
辰安对母亲的话无动于衷,从报纸下掏出另一份文件,递给了母亲:“妈,我成年很久了,不能再躺在您和我爸的基业上享清福。请您放手。”
接过文件,王隽美仅翻了两页,就全然明白辰安意欲何为。“你再怎么成年,在国内,婚姻仍是两家人的事。即使你离开晨启,也逃不开这点。”
“妈,陪伴我前半生的女人是您,陪我后半生的女人是得得。只要你们不逼我二选一,我发誓不会对你们始乱终弃。”
“辰安,我把你培养得这么好,不是用来便宜赵得得那种女人的。有些事你不清楚,我不怪你,但最好别乱下决定。”
听到此处,随行而来的夏程希坐不住了。她原以为王隽美请她来,是因为婚事有了新契机。但坐下后,才发现辰安至始至终都无视她,就连桌上的餐具也没她的份儿。她心中早已不满,起身作势要走。
“程希,你且等等。”
王隽美阻拦住她,但仍对婚事缄口不言。“方伯母,我等的够久了。而且,方伯母出尔反尔也不是一次两次。不过我劝您,还是先处理好您的家事,再和卢氏攀亲。以后有事,请您先和我爸谈。”
“你父亲在来的路上。”王隽美省去客套,直接押夏程希回了座位。“夏小姐,我留你下来,必定是有益于你。”
夏程希坐下不久以后,除了寻遍全城也找不到的赵得得,王隽美约请的故人陆续抵达辰安家。
最先到达的是赵征平。
寒暄一概省略,赵征平直截了当地坐到王隽美正对面,打开电脑,忙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女士,废话您先说着,我边工作边听。我没您那么闲,管东管西的。”
上一代的恩怨是否延续,赵征平大可漠然置之。孩子们的感情问题,他也可置身事外。他存眷的是,如何让女儿受到的伤害降到最低。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勉为其难的来了。
王隽美将装着亲子鉴定的文件夹像匕首一般,直直推向赵征平。“我们方家的孙子轮不到外人养。你开个价吧,以后方羽翰就不用见你女儿了。”
“瞧您说的,像个人贩子。”赵征平盯着电脑屏幕说,“还有,翰翰姓赵,不姓方。”
王隽美口舌上占不到便宜,只能耍狠。“你别逼我把事做绝!”
“你要把孩子从亲生母亲身边活活夺走,这还不算绝?”赵征平合上电脑,打算替女儿好好向这位未来婆婆讨教讨教,他接着说:“王女士,你口口声声说,我女儿配不上你儿子,到底是因为什么?”
“还不是因为你女儿深得她生母真传,不仅生来卑贱,感情生活更是混乱。”
“妈,事出有因,请注意您的身份。”长辈之间对话,辰安本不应插嘴,但母亲出言实在轻佻,他没憋住。
赵征平抬抬手,示意辰安稍安勿躁,然后转回头对王隽美说:“论卑贱,靠偷盗别人成果而发家的您,似乎好不到哪里。得得的生母是在生活作风上有些混乱,但如果您足够干净,又怎么会跟她混进一个圈子,还成为她的帮凶。”
王隽美被赵征平说的哑口无言,夏程希坐在一边冷眼旁观。等夏畅海赶到后,她将经过转述给了父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后,夏畅海仍摸不清王隽美的真实用意,但他站队明确。
“赵征平,有要求你就提,别拐弯抹角让你闺女勾搭完我儿子,又来勾搭方家公子。”
王隽美搭言道:“夏总,还是您痛快,难怪我们合作愉快。”
赵征平洞若观火,一眼便看出王隽美又在拿夏畅海当枪使。他瞄了瞄夏畅海,奚落他说:“夏老哥,你这头虾虎鱼和王隽美这尾枪虾真是情比金坚。她每次挖完洞,你都钻进来当卫士。”
夏畅海不明就里,甚至还在帮腔:“你别挑拨离间。要多少钱,我来出。拿了钱你赶紧走,别碍着我们两家的亲事。”
料定夏畅海是糊涂蛋一个,赵征平没再与他浪费唇舌,而是跟王隽美把话挑开:“你们两家基于金钱的政治婚姻,我不置可否。你们生意人习惯将感情放在天平上称一称,论斤论两卖,这我也管不着。但翰翰是我家骨肉,他的抚养权,我有权给你们分析分析。辰安年纪轻,条件好,方家以后肯定不会缺孙子。那你们要翰翰的意义何在?王隽美,你不是最怕沾染我们家人吗?而且我想夏总也不愿女儿一嫁进你们家就当后妈。”
王隽美觉得赵征平话糙理不糙,翰翰的抚养权是可暂且放一放。她招手,派底下的人带进来一名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中年女人。
那女人看到赵征平后,直接鼠窜到桌子下,连爬带滚地往暗处藏,又从深处向夏畅海抛出求救的眼神。
赵征平见到这个女人并未有什么反应,继续面不改色的坐着,倒是夏畅海率先暴怒:“王董,你哪儿找到的她?带她来做什么?
王隽美得意地拂拂脖子,踹了踹桌腿。“晏文秀,你出来!给我儿子好好看看害他妈不能再生育的仇人长什么样,是不是跟他心心念念的赵得得长得很像。”
晏文秀吓的浑身发抖,又往深处躲了躲。赵征平不忍看她这般模样,毕竟曾是夫妻。他敲敲桌面,说:“你不用躲我。出事之后,我就猜到你没死。我没报警,表明我不会再追究。王隽美他们更不敢报警,你出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文秀如同犯人蒙赦,爬了出来,倒在夏畅海脚边,囫囵的说:“女儿琉霞……在医院,要钱、要钱……你救她。”
夏畅海踢开晏文秀,拉过一脸懵然的女儿,小心翼翼地说:“小希,别信疯女人的话。我回去跟你解释。咱们走。”
“爸,外公待你不薄,你怎么可以背着我妈在外面搞女人?”夏程希死也想不到她父亲讳莫如深的事情竟是这个,难怪她母亲一直与父亲貌合神离。
见状,王隽美赶紧拉过夏程希的手,拍了拍。“程希,你别冤枉你爸。这个女人是和夏总有些渊源,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来日再和你讲明。你先回去想想,还愿不愿意嫁给辰安。”
直到此时此刻,夏畅海才悟出赵征平开始对他讲的话,他就是一枚任王隽美摆布的棋子。
王隽美利用他的急功近利,设计他去犯险,然后坐收渔利。今日王隽美叫他女儿来,就是为了让他清楚他有把柄握在她手中。如果生意上他不顺从她,她则会向他女儿揭露真相,让他在卢氏永无出头之日。
“王隽美,你好毒!”夏畅海从她手中夺过女儿的手,说:“小希,你不想看你爸被人当猴耍,就别再与方家来往。”
见夏畅海要走,急需寻求靠山的晏文秀,赶紧抓住夏畅海的裤腿:“夏总,事情全败露了,我还怎么养女儿?”
夏畅海笑着一根一根地把晏文秀的手指从他裤角摘掉。“放心,你对方家还有利用价值,王隽美自会好喝好吃地养着你们。”
夏氏父女走后,王隽美派人接走了晏文秀。正当赵征平欲离开时,辰安的父亲——方成军从门外进来。他径直走向王隽美,王隽美连忙收敛起脾气,让出座位。
赵征平与方成军相互介绍之后,见方成军言语正派,是个通情达理之人,便留下来与他续话。方成军对他说:“赵老弟,过去的事儿,我妻子做的不光彩,但她也得了教训,你别跟她计较。需要什么补偿,你尽管向我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征平不咸不淡地说:“祸起萧墙,怪不得他人,自然也不需要别人来补偿。说说孩子们的事儿吧。”
“孩子们的事儿可能要再等等,时机还不到。”方成军拉过椅子,让王隽美坐下讲话。
王隽美看丈夫与她意见一致,整个身子直了起来。“成军,咱们唯一的儿子要为了个女人撇下晨启不管,你怎么说?”
“要我说,这不是坏事。我们努力打拼不就为了给辰安打下基础,让他可以在抉择时随心所欲吗?你现在本末倒置了,反过来用晨启拴牢儿子。”
“容我插一句,说完我好走。”赵征平打断方成军夫妻两人的对话,拎上公事包,对辰安说:“晏文秀我会找人照顾,我不会让她影响到你和得得今后的生活。其余的事,你量力而行。只是别让得得等太久,尽早给她个决断。”
“爸,晏伯母毕竟是我岳母,由我赡养更合适。你放心,我不会让得得知道她生母还在世。”
“争什么争!隽美,你来负责带晏文秀和她女儿去治疗,全当是赎罪。”方成军单方面宣布决定后,众人渐渐散去。
家中慢慢恢复平静,但母亲能就此偃旗息鼓吗?辰安不得而知,但确实该给得得个决断了。
他拿起手机,发了一条短信出去。
——得得,我等不及湖水结冰了。深则厉,浅则揭。回来就到对岸等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声音来自一位黄牙土面的妇人,她眨着一双惯性乞讨的眼睛,掌心朝上地向她伸来,“得得,过来呀。是妈妈,妈妈呀!你不记得了妈妈了吗?”
妈妈?!
可……这女人散发的气息与她记忆里的母亲太过疏离,她怎么也无法将她与她已故的母亲联系在一起。
直到看见枯木般粗糙的手中攥着的头绳时,母亲的剪影才与这个女人一块一块的重合。
最后,她不得不承认地喊了一声:“妈?”
翰翰见此情形有些害怕,放声向门里叫辰安。辰安闻声出来,抱过翰翰,搂着得得,让妻儿依到他的颈下,轻轻安抚。
得得平静了须臾,掩着嘴,惊讶的问:“妈,你没死?你……”接下来该说什么,她被难住了。
辰安接过得得的话问:“是她让你来的?”
“不是不是的,自己就想来的。”晏文秀诚惶诚恐的,又急于说清缘由,有些语无伦次。“我不拆散你们,你们赶紧进去,我等你们。”
辰安定思整理了一下心绪,反倒坦然了,他与得得之间从此再没秘密。
“得得,此处不是说话的地方,你先送翰翰回家。我安排你母亲去我的住处,到时咱们细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六神无主的点点头,唯唯诺诺的上了辰安的车。
王隽美派来的司机在不远处监视着晏文秀,忽地见辰安冲过来,急忙上车要逃。可转眼间被辰安堵到车前。
司机慌张的下了车,说自己只是碰巧路过。
辰安懒得跟他废话,直截了当的说:“只要你把晏女士送到我住处,此事我既往不咎。”
司机领命而去,辰安回到自己的车里,启动车子往得得家开。车开到一半,他听见得得凄凄的说:“你们都在骗我,你们都知道的,对不对?”
“没人存心骗你,只是有义务帮你过滤掉些事情,恰如你对翰翰这样。”
得得这才觉察到,她下意识地捂住了翰翰的耳朵。
辰安接着说:“我可以告诉你一切,但你必须让我相信你做好了准备,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整个人快崩溃了。”
“得得,你去过大理,也看过洱海。洱海从远观一片蔚蓝,倒映着天空的颜色,而走近却碧绿如丝,因为它能折射出水下浮游植物的色彩,所以美不胜收。但是要延续住洱海的旷世美景,就必须维持它的纯净无暇,因此,大理到处贴着保护洱海的标语。而你的美好,同样在于纯洁无暇,自然也需要人保护。”
“弗吉尼亚·伍尔芙有个很爱她的丈夫,但她还是选择了投河自尽。因为笼罩在母亲和姊妹阴影下的她,渐渐地相信自己丧失了对语言的控制力,而这对一位作家是灭顶之灾。胡思乱想足以毁掉一个人,我不想你重蹈她的覆辙。”
扯这么远?!辰安对她真是用心良苦。得得学着辰安皱眉说:“人家还是坐飞机去的大理。起飞前,天空乌云密布。等飞机飞入平流层,我再看同一片云时,它却是金灿灿。辰安,这就是站的高度不同,看到的景象也不同。我现在可是站在你这位巨人的肩头上,看到的世界当然全部都是金灿灿的。对不起,我刚刚只是有点震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学他讲话还学得挺像!辰安眉头舒展开来。“好,我停止浮想联翩。”
“那巨人先生,你知道我对我母亲印象最深的是哪一次吗?”
“巨人脑子一般都笨,但耳朵发达,喜欢听话。”
“好吧,我讲给你……有一次我爸出差,我一个人在家住。睡到半夜,被噩梦惊醒。那时我才十岁,真的好害怕,可又不知道我妈去跳舞的舞厅的电话,只好小心翼翼地下地,去敲邻居家的门。当时还没有手机,邻居阿姨用她家的座机帮我给舞厅门岗打电话。舞厅的门卫叔叔接完电话,就去舞厅叫我妈。可过了半晌儿,门卫叔叔回来告诉我,舞厅里太吵,他喊了半天,也没找到我妈。邻居阿姨看我快急哭了,就和门卫叔叔说,去把舞厅里最漂亮的女人叫来接电话就对了。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我妈就来接电话了。”得得抽抽鼻子,忍住泪说,“所以,我根本无法想象我妈会变成这样!”
其实,关于此事,辰安知道的远远比得得多。
那时晏文秀的舞伴正是夏畅海。
接到女儿的电话后,晏文秀并没急着回家,而是敷衍得得说,开灯睡就不怕了。
房里房外零星的响声,不断地将得得吓醒。她光着脚打开屋子里全部的灯,然后强撑着不入眠。实在撑不住时,就蜷着腿靠在角落,头抵在墙晕沉沉地眯会儿。
可没过多久,又会被噩梦吓醒,浑身汗津津地看着空房间。
几日下来,得得养成了蹲着开灯睡觉的习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征平出差回来,慢慢板正了女儿蹲着睡觉的恶习,可他怎么也板不好得得要开着灯睡觉的恶习。
时常看女儿即使开着灯也睡不熟,一丁点儿动静就瑟缩不停,他心痛不已,他深深的为自己的失职而痛恨自己,他发誓今后要庇护好女儿。
直到翰翰降生,得得才为了孩子努力适应关灯睡觉。
辰安拂顺她的呼吸,柔声说:“以后你再也不用怕了,每晚我都陪你睡。”
“哼!”翰翰挺起肚子,掐腰说:“爸爸,那你不陪翰翰睡啦?”
辰安的伴寝问题向来是兵家的必争之地,竞争相当激烈,得得现在不但要防着外面的狐狸精,还要提防着家里的小父控。
“翰翰最厉害了,是个男子汉,什么都不怕,早就可以自己睡了,对不对?”得得说。
“不对!”翰翰继续要求待遇平等,“我自己睡的时候,你也自己睡呀,那现在你为什么不自己睡?爸爸回来了,为什么只能陪你睡?你也有爸爸,你可以找你爸爸一起睡呀!”
果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父子俩总能怼得她完全招架不住。“呃……辰安,还是按时分配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到了辰安家,得得盘桓在门前,脚下快速地来回走动着。她不敢也不能停下,一停下就会将事情往更糟的方向想。
“赵得得,你不可以胡思乱想。你答应过我的。”辰安从后扼住她的肩膀,急躁的语气让辰安略显凶恶。
“那你先告诉我,我母亲今天来找我,是否你父母关系?”
“这个等会我在讲给听。”辰安还没想好怎跟得得说。“但你要相信我,肯定不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的。”
辰安口头上的武断愈发鲜明了他内心的杂乱,得得隐隐感到她刚刚所想的过于乐观了。“辰安,那你先答应我,有些事让我自己来做决定。”
“休想!没领证不代表我们不是夫妻,不是整体!你最好给我拿出点身为人妻的自觉,有事和我商量着来!别逼我现在就送你和翰翰出国!”
“辰安,你总让我别闹了。这回该我对你说,别闹了。有些事情终究需要我自己做决定的。”若有所思的说完,得得开门进了房子。
晏文秀提着裤腿,蹲在沙发旁,给扶手垫了个塑料袋后,才敢稍稍靠在上面,坐到地上。见到女儿走了进来,她微微起身,期期艾艾的说:
“得得,妈身上不干净,你离我远点,别过来。你婆婆王隽美见完我,都要全身消毒的。万一让她知道你跟我亲近,没你好日子过。”
得得伸到母亲面前的手忽地僵住,她鬼使神差地看了看身后的辰安。
辰安实在没办法和颜悦色,毕竟晏文秀手上沾了他家一条人命。
得得突然察觉到,她与辰安越近越痛的感觉在故态复萌。她闭了闭目,决定还是先搀起母亲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料,手却被母亲打落。
“你不想得得碰你,就自己坐到沙发上。以后难免要常常见面,不能每次都这样吧!”辰安搂住得得坐了下来,用眼神示意晏文秀也赶紧坐好。
晏文秀迅速爬了起来,坐到了沙发上,但仍有半个屁股悬在沙发外。坐下后,不等女儿询问她,晏文秀急切地先开了口:“得得,妈妈是出了车祸,然后还失忆了。当时出车祸的人比较多,医生可能把别人当成妈妈了,所以才说妈妈死了。等妈妈醒来的时候,就被人带到小山村里,为了生存下去,只能再找个男人过日子,然后又生了一个女儿。我来我不想拆散你们,就是想向你借点钱,给你妹妹看病的。”
王隽美本意是让她来拆散他们的。只是见到女儿后,女儿的表现,让晏文秀觉得投靠得得要比依附在王隽美当乞丐要好太多了。得得是她唯一有正常行为能力的子女,无论赵征平再怎么反对,从法律和道德上,得得都有赡养她的义务。而且女儿一旦嫁给方辰安,那今后方家一半的财产就都她女儿的。在以后,方家全部的财产都是他外孙的了。到时候,受了王隽美这么多年羞辱的她,就可以扬眉吐气了。想要什么好日子没有。
“妈,我......妹妹是什么病?要多少钱?你们又住在哪儿?”得得没敢看晏文秀,一直低头削着水果,眼中灰蒙蒙的。
晏文秀毫不婉转地说:“要不了多少钱,每月也就三五万。我和你妹妹现在住在医院。等她病情稳定的以后,连三五万都要不了。”
每月也就三五万?!
即使她不吃不喝,也拿不出来这么多钱啊!
错愕间,母亲拍了拍的手,用目光引导女儿看向辰安。
“哦对,钱我有,我来出。”辰安回了回神,慢半拍才答道。他刚才有点心不在焉。他正暗下润色一个故事——一个能说给得得,并能让她能接纳的故事。
得得拦住辰安正在掏银行卡的手,拿出自己的卡,递给了晏文秀:“妈,这真是我的积蓄,你先拿着用,应该够你用一段时间。剩下的,我会再想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傻孩子,方家不缺你这点钱。”晏文秀没接得得的卡,而是想拿辰安的卡。
得得把卡硬塞给了母亲,推回辰安的手,“辰安,你干嘛?我们还没结婚。我妈和你没任何关系。”
“但你和我有关系!”辰安将卡再次塞给晏文秀。
得得截过辰安的卡,用剪刀把卡剪碎。这样今天不会从辰安身上拿走一分钱。
但以后......怎么办?
也只能以后在想了。“妈,你和妹妹一直住医院也不是长久之计。我还是给你找个地方住吧。有空我陪您去你老家,把您和妹妹的衣服,被褥和生活用品取过来吧,以后您们就在柳城住,方便我照顾你们。”
听到女儿的话,晏文秀像看笑话似的。“我的傻女儿,一看你呀,就没受过穷。穷人哪里有那么多东西。衣服就一套,一年穿到底。老家什么都没了。”说完,晏文秀揣起女儿的银行卡。她觉得要女儿向夫家伸手要钱给同母异父的妹妹治病,确实强人所难了。万一女儿因此跟她翻了脸,那她的后半生便没了着落。“行了,我走了。你抓紧时间把把证办了。”
“妈,你先别走。”得得将切好的水果端给母亲:“你带您出去吃东西,然后再去商场买点东西,一起去看看妹妹。”
“也行。”晏文秀大方地坐了下来,靠着椅背说:“那你赶紧弄弄,等我吃完水果,跟我走吧。”
“嗯。”得得应了一声后,转头对辰安说:“辰安,咱们借一步说话。”
回到他们的房间,得得从后缠住辰安硕实的腰,头轻轻地靠在他宽厚的背脊上。“辰安,要不我们等等在结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打开得得的手,固定住她的颈,指尖穿过她的发丝,慢慢按揉着她的穴位,试图降低她的焦灼。“得得,你母亲说的,你也不信吧,我把实情告诉你以后,你在决定,好吗?”
“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得得颔颚摆摆头,“辰安,梅子的舅父就是那个我名义上的前夫--不对不对,他也是我实际上的前夫--同时他也梅子是真正意义上的父亲。梅子给舅父治病比我给同母异父的妹妹治病更有理由向丈夫要钱,可梅子坚持要自己负担医药费。我兴许做不到梅子那么好,但我要有颗向她看齐的心。我想处理好母亲和妹妹的事情后,再和你谈婚论嫁,如果你等不及……”
“别说了!”辰安粗暴地打断了得得,“得得,能用钱解决的事就不是事!”
“辰安,这句话不对。正确的说法是,能用自己的钱解决的事才不叫事!”说完,得得撬开辰安的拥抱,逃下了楼。
辰安望着得得离去的背影,想着她又一次将他排出在外,拳头松垮得竟连发怒的情绪都攥不出。
得得本来准备带母亲打车去置办一些生活用品。可晏文秀嫌打车太贵,又说没坐过地铁,就让得得扶着她去坐地铁。
在地铁站的途中,身体状况欠佳的晏文秀,身上遭冷风一袭,猛的咳了起来,喉管里不住地发出砂纸相互摩擦般的吸气声。
得得忙给母亲顺了顺背,咳嗽才慢慢的止住了。
晏文秀清了清嗓子,啐出一口浓痰,飞出的吐沫星子浮在空气中,散出一股恶臭。
正巧这时一位年轻人从她身旁路过,露在外的手背突然感觉一阵湿凉。
“真没素质!随地吐痰也避着点人。”年轻人瞥了晏文秀一眼后,唯恐避之不及地离远了些。慢涩提动的喉结述说着他对这位中年妇女的厌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赶紧给这位年轻人递上一包纸巾。
年轻人极不耐烦地夺过纸巾,快速擦干净收,生怕有液体吸收进皮肤。
晏文秀不以为然地又吐了一口痰,然后抢回男子手里的纸巾说:“得得,都是花钱买的,怎么能乱给别人!”
年轻人翻了个白眼,对得得说:“还好这人不是我妈。要是我妈,我宁可重新投胎。”
得得心头一重,不自觉地松开了母亲,退远了些。
察觉到自己这个无意识的动作后,得得好厌恶自己。她努力说服自己要尽快适应现在的母亲。可翰翰能适应这个外婆吗?而且,她确实不想让翰翰多接触这样的外婆。还有,辰安为何要为了她适应这样的岳母?
想着想着,她们走到了地铁口。
入口处的商铺窗口里,正摆着热气腾腾的包子,在沿街叫卖。
厨师师傅一开炉,包子的香气四溢。
晏文秀摸了摸口袋,拎出两张邹巴巴的零钱和得得的银行卡,看了看,又塞了回去。“得得,你去给妈多买几个肉包子,你妹妹好吃这个。”
得得顿顿首,走进队伍排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文秀一看得得站到了队尾,一脸不耐烦的走上前,推着得得直接插队到最前头,接着对服务员说:“二十……不,三十个肉包,带走。”见得得愣住了,她骂骂咧咧地说:“给钱呀,等我给那?从小就是个怂包,跟你爸一样。”
用手机付完款,得得弯腰向后面的人表示歉意。
可似乎没人在和她们母女计较,就像精神病杀人不用负刑事责任一样,顺理成章地都用理解的心态宽恕了她们的插队。
得得胃里翻滚着,有点恶心,她怯怯地弯下腰,向大家说了句“对不起”。
队伍里一名顾客与前前后后的其他人交换了个眼神,然后客客气气地说:“没关系,什么人干什么事儿,我们见多了。大娘,这家店里有免费的豆浆和小菜喔。”
闻言,晏文秀立马拉着得得进了店。
即便店里明令禁止打包免费餐食,晏文秀仍厚着脸皮装了一整袋子小菜。
出店时,得得好想堵住耳朵,她实在不想听店外那些人的笑声。可她不能那样做,她要顾及母亲的尊严。
于是,她拉起母亲,快步走远。
进了地铁,得得把挎包放进传输带,做安检。晏文秀见女儿的包从另一端传了出来,一把拿了起来,打开检查。
“钱咋少了?”晏文秀质问向安检人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安检人员耐心地说:“大娘,您会不会是在路上丢的。”。
“就是你们动的手脚,还想赖我?进你们这个黑箱子前,钱还在里面那!”
“妈......”
“妈什么,一边去。”晏文秀瞪大眼睛逼退欲上前讲话的得得,授意她不许参与此事。
安检人员无奈,只好打开传送带,让晏文秀检查。
晏文秀看都没看,“现在查你们这个黑箱子有什么用?做贼的,谁会留下证据给人看。”
安检人员继续只能不断地摆事实讲道理,直到耐心告磬,无计可施地说:“大娘,要不咱们报警总可以了吧?”
“不要脸的小偷,你们还打人……”晏文秀抱着腿倒在地上打起滚儿。
“大娘,你不要乱说话,我们是有监控的。”
得得咬着唇,闭住眼睛,不敢再多触及一分母亲越演越烈的闹剧。
如果辰安在她身旁该多好,可她又好怕辰安真的看到这一幕。她似乎再也不是一个健全且能推动彼此提升的伴侣了,那就别拖累辰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睁开眼睛,握着拳头,偷偷与其中一名安检人员商量:“我把手表押下,你先垫些钱给我母亲,好吗?一会儿我转帐给您,谢谢了。”
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安检人员也无心再跟疯子纠缠,收下手表,留下账号给得得。
晏文秀接过钱,揣到了自己兜里。
坐上地铁,得得一气呵成地打完短信。
——辰安,对不起。翰翰归你,我妈和妹妹归我。不要回我短信,也别再联系我,忘了我。
看到短信,辰安心尖一抖,继而心痛如绞。
忘记她?
他试过……
很多次!
可每每用以遗忘她的心情总擅自演变成相思,进而重新占领他的闲暇时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得得走后,辰安想着岳父大人还在等消息,就先去了趟柳大。
见到赵征平,辰安将今日的经过叙述了一遍。
听完,赵征平不禁喟叹:“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我清楚你母亲的可怜,可她也不能仗着一次的可怜,永无休止的作威作福吧,而且还牵连了旁人。得得何时得罪过她?”
“爸,既然事已如此,不如借此机会,让我回去跟我妈敞开天窗说亮话,把一切挑明。”
“辰安,你也看到了,你父亲还是很纵容你母亲的。只要有你父亲这个后盾在,不管你说什么,你母亲都不会罢手的。”
辰安自然也清楚这点,但他深信他父亲不至于如此是非不分,因此才与赵征平酌定,该不该去搏一把。“爸,此事还是交给我吧。我保证,对于保护得得这件事,我只会比你做的多,不会比你做的少。”
未来女婿短短的一句话,触动了他嫁女的情肠,赵征平眼中渐渐噙出了泪。“臭小子,跟得得结婚后,你千万不要学我以前那样对她那么严厉,更不能总教训她。你要无为而治,听到没?”
“明白。”
说完,辰安两腮微颤,努力憋笑。
想来天下的岳父应该都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吧。他们把女儿培育成只接受他们教育风格的品种,反之却要你用圣人治国安民的大智慧去改良和对待。“爸,老子的《道德经》我回去定然好好研习。”
“看来你也是个会贫嘴的。”赵征平既欣喜,又有些不舍地说:“那以后得得就归你管了。”
听到赵征平口中的“归”字,辰安乍然想起了得得的短信。得得就是用这个字与他划清界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刚略有回升的心境,又猛的降了下来。
过了良久,辰安也扯不出个表情终结掉这场对话。
辰安气势汹汹地回了家,心中愤慨如潮。
进到客厅,看见父母正在茶香袅袅前品茗。时而谈工作,时而拉家常,有说有笑的,一幅岁月静好的画面。
心还是会软,辰安抑制住起伏的胸口,尽量放慢语速:“妈,你不该让得得卷入旧日的恩怨。”
“是晏文秀自己要去找她女儿的,与我不相干。你质问错人了。”
母亲的对答如流,辰安并不感意外。他瞧了瞧一旁置身事外的父亲,上前躬身敬了一杯茶,然后掏出准备好的东西,说:“爸,除了我买给得得的那间小房子外,这里是我所有的资产,请您二老一并收回。那房子就当我为晨启效力十年的报酬吧。请你们高抬贵手,别打那房子的主意。”
方成军啜了口茶,波澜不惊地说:“辰安那,先不说我和你妈都还没老,就算我们干不动了,我们也可以聘请职业经理人管理公司。所以,即便你交出管理大权,公司也能照样运转。你拿这个,威胁不到我们。”
“你爸说的也正是我要说的。”王隽美镊起茶碗,向辰安脚下泼了一泡渣水,“辰安,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你做的那些事,对于我和你爸,根本构不成威胁。”
“妈,我从始至终也没打算拿这些威胁你们。但如果你敢再让得得多知道一些她不应该知道的事,公司是可以照常运转,但这个家未必。”说完,辰安转身走到堂门前,握着门把,最后说道:“妈,这才是威胁!”
堂门被打开,又迅即被关上,一纵即逝的白光带走了辰安。
而此时,方成军仍闲默地填茶独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成军,你儿子要为了一个女人,打算不认我们了,你怎么还有心摆弄你的破茶具呀。”王隽美气急败坏地嚣吵着。见方成军继续熟视无睹,她上前抓住方成军喝茶的手,大力摇晃。
方成军换了只手,慢慢吹开茶碗中的叶子,仍旧细细品茶,一言不发。
王隽美端起茶具,砸在地上。
瞬即,瓷花遍地。
方成军躲开妻子的扯拽,矍铄屹立于窗前。“王隽美,这回你气顺了吗?”如果没有的话,他不介意再助她一臂之力。
王隽美动作倏然缓了下来,丈夫从未指名道姓的跟她讲过话,如今只因她摔了一套茶具吗?“成军,你这样说话让我感觉好陌生?”王隽美含糊不清地说。
“是你做的事儿,先让我觉得你越来越陌生的。”
“你什么意思?你是想让我平白无故地咽下这口气吗?!当年偷拿赵征平资料的又不是我,为什么全报应在我身上!晏文秀夺走了我想为你再生一子的幸福,我凭什么要让她的女儿幸福。”
“可你这样做,失去的幸福更多。如果你还嫌不够,那我再帮你一把。”方成军回身走到堂门前,抓着门把说:“隽美,说不好听点,我们都是半截身子快入土的人了。我想在活着的时候,多尝尝含饴弄孙的幸福。如果你还是想不通,那我只能自己去找辰安了。希望辰安和得得还愿意收留我这个老头子。”说着拧开了门锁,“隽美,你以后自己过,能行吧?”
望着偌大一个即将她一人独住的房子,王隽美语塞了。
方成军没再继续等王隽美的回答,径直走出了大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隽美一直以来认为丈夫的装聋作哑是对她的默许,从未想过会走到今日的众叛亲离。她拿起扫把,笨手笨脚地扫着地上的碎瓷片,越扫越觉得这座别墅前所未有的大。
一切尽失的迷惘渐渐冲淡了她的仇恨。
正在王隽美想要冲出去找丈夫的时候,堂门突然开了,方成军张开双臂立在门口。
王隽美扔下手中的扫把,跑过去抱住方成军,窝在他的怀里,如少女般嘤嘤地哭着:“成军,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
方成军板直王隽美的身子,头似传令般地一甩,“进去再说。”
王隽美乖顺地跟着方成军回了厅堂,紧靠着方成军,与他一同坐了下来。
方成军盘好妻子蓬乱的头发,略带嬉笑的说:“也怪我无能,只懂得气不能堵,要疏,但又不懂怎么疏。所以这些年才放任你胡来,结果把得得和辰安这两个孩子害苦了。”
“你是说,所有的事情都是你有意为之?”
方成军耸耸肩,点着茶几说:“我太了解你的性子。你不闹出个天翻地覆,你绝对不会消停的。既然你现在知道全部的事都是我的意思,那你大可不必有什么自责的,因为错全在我。不过,你再这么闹下去,那真的是亲者痛,仇者快。赵家令你损失一子,那你就看好赵家的女儿,让她给咱们多生几个孙子,当作弥补。”
事到如今,王隽美自知再做什么,也已经无济于事。她便顺了丈夫的意,答应迎娶得得进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辰安从家中出来后,跑去了医院,找到了得得。
他对她说,他现在已然是名穷小子了。今后打算从头开始创业,眼下正在寻找创业伙伴,问她愿不愿意跟他一起吃这份苦?
见得得仍犹豫不决,辰安反问她,“你是不是嫌弃现在一贫如洗的我了?”
得得摇摇头,咬唇思了思。她确实找不出什么理由拒绝辰安。
两人一同创业,一切从零开始,没谁占谁的便宜。况且单靠她的那点死工资,根本无法供养母亲和妹妹。
做点小生意,仿佛是她唯一的出路。
于是,她答应了辰安。
为了不让老爸和梅子担心她以及从侧面资助她,得得决意正式脱离娘家,与辰安一起搬进那间小房子单住。
三口人住到一起后,伙食便成了他们最头疼的问题。以他们当前的经济状况,请保姆肯定不现实。
辰安只好赶鸭子上架,端着菜谱,照猫画虎地学起做饭。
还好辰安天资聪颖,不出几日,做的饭菜已是像模像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身为女性的她,深觉让辰安天天围着灶台转太罪恶了。因此得得琢磨起自己是时候该重操旧业,专研一下她的土豆料理了。
而且她不但希望能借此填饱全家人的肚子,甚至还幻想将这份兴趣转化为事业——开餐厅,做大厨。
荒唐!
听过得得的想法,辰安脑中第一时间蹦出了这个词。
但他若不答应她,没准儿她会想出更荒唐的点子。而且创业项目不落实,她就不肯跟他去领证。
辰安只能由着得得胡闹,跟她一块筹备起开餐厅。
做企业是一通百通的事儿,餐厅的运营、方案、主题及设计,对于管理过晨启的辰安来说,完全不在话下。讲到具体实施,辰安更是样样精通。
但是……再这样下去,辰安就要把所有的事情全做完了。那她跟直接从辰安口袋里掏钱有什么两样?
得得及时对辰安喊了停,并扬言到,资金问题她来负责解决。
做生意,没有启动资金,一切无异于纸上谈兵。要想餐厅早些开张,就必须要抓紧时间“骗钱”。虽说拉风投是一本万利的模式,可她没好的创意呀,怎么去骗投资人?
在她江郎才尽之时,辰安献上了一策:现阶段融资最快捷的途径莫过于办婚礼,收红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沉思少焉,觉得此法尚佳。
虽然她的亲朋好友,除了卢星浩外,大多囊中羞涩,但辰安跟她不一样。辰安经商多年,一定结实了不少像卢星浩这样的人脉。他们送来的喜钱,分量必然相当可观。反正收红包这种事儿就是礼尚往来。先收了,往后再慢慢回礼呗。
“辰安,明天去领证,一星期后办婚礼,能行不?”说完,得得对着空气假装数钱,遥想着自己收红包收到手软的情形。
正在她兴奋的时候,辰安一盆冷水泼了过来:“得得,你眼界要方宽些。外人送的钱再多,也多不过我爸妈吧?你的所作所为,将直接决定改口费的厚度。”
未来婆婆通知她去奉茶已是两三周前的事了。再不去,是有点说不过去了。可左右是要见面的,不如……拖到婚礼当日。
那天人多,方便她浑水摸鱼。
“呃……辰安,最近为开餐厅,我忙得实在抽不开身。你爸妈和我同为商人,他们应该能理解我。咱们改日再去你家吧。”
“改到哪日?”
“改到结……”刚要说出肯定会被辰安驳回的方案,手机猝然弹出一条待办事项通知,得得狡黠地指着屏幕说:“那那那……不是我不去你家,是我真的有事。差点都忘了,下午要去跟人谈融资。融资的事儿可马虎不得。先不跟你说了,我着急出门。”
得得拎起包准备穿鞋时,突然察觉到头顶落下了个不容忽视的目光。她抬起头,心虚地跟辰安协商:“要不……趁现在我还有点时间,咱们跟你爸妈接个视频会议吧?”
只要不让她跟她婆婆近距离接触,其他对话形式她都可以接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克制地拧过头,仿佛再多瞅她一眼保不准会做出些什么。
被辰安强大的气场压得快透不过气的她,知道今天是在劫难逃了,于是讷讷的开口:“那我让爸陪我去见你妈总可以吧?”
那还不如不去!
让这两位冤家见面,等同于用手雷炸地雷,爆破范围剧增,很容易误伤自己的。好不容易才安生几日,他可不想再天下大乱!辰安渐渐觉得对付这种冥顽不灵、食古不化的小女子,真没办法无为而治,让他岳父的训诫去他的九霄云外吧……
“翰翰,帮爸爸把领带拿来。”辰安冷着脸说。
“辰安你不用陪我去,说好资金的事情我来负责的。”得得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一边得意着自己的聪明才智,一边提鞋开溜。
辰安接过儿子递过来的领带,走到门前,将还在得意的某人双手折到背后,然后摁到一块,用领带捆了四圈。
反绑好得得后,辰安单手扛起她,另一手牵着翰翰,下楼驱车回家。
翰翰对爸爸妈妈介绍过称呼,又送了玩具车给他的人,统一没有抵抗力。凉菜还没上全,就和爷爷方成军混熟了,一口一个“爷爷”的缠着爷爷陪他看相册。
辰安怕家里的保姆不了解得得和翰翰的口味,去了厨房,帮忙张罗饭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一个人杵在饭桌旁,双腿互锁,脚趾内翻,胳膊别扭地拧着,四肢像是被安装反了,紧张地等待着她未来婆婆的检阅。
王隽美嘴里啧了啧,起身围着得得公转了几周,又命得得自转了几周,反复打量着。
虽然这样被打量很难挨,但是得得不敢打断她婆婆,因为她对自己是有基本认知的。
她很清楚,她的优缺点像混在一起的围棋黑白子,不仅多,且乱,但还算平均。但如果随便任人抓一把,肯定不是黑子占优就是白子占优。所以她宁可等久一些,让她婆婆多抓几把,这样容易黑白平衡。
她是铁了心要向五十分冲刺的。
漫长的等待后,她婆婆最终甩了一句话给她:“看来改造你是个大工程啊!”
这话听上去明显离她预想的五十分差很远很远……得得十根手指搅成一团,脚趾在地上划了一个“sos”,向经过她的辰安发出求救信号。
辰安提提气,刚想出言为得得保驾护航,忽然看见父亲眸色一沉,用眼神暗示他坐下勿语,随后拍拍他的后背说:“辰安呐,和大怨,必有余怨。何况今日鹿死谁手,尚不明朗,你急什么?”
辰安耸耸肩,用脚摩挲了一下得得的脚背,表明他爱莫能助,让她自己挺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见辰安晾下她不管了,得得深谋远虑,瞄向翰翰,用眼神授意儿子帮她求情。
翰翰早就察觉出了异样,只是刚刚在玩新玩具,没空儿管其他的。现在玩具的新鲜劲儿过了,看到妈妈在向他求助,就想帮一帮妈妈。
“妈妈怎么不坐下吃饭?”翰翰指着妈妈问大家:“妈妈是在罚站吗?”
自然没人回应翰翰。
全部人避开翰翰的视线,沉默着。
得得又给儿子使了个眼色,鼓励儿子接着往下说。翰翰重重的点了点头,“爷爷,你能让妈妈坐下吃饭吗?”
“这个......要听你奶奶的。”方成军尴尬地回说。
“爷爷,那什么是母系社会?”
“......翰翰你怎么突然问这个呀?”
“妈妈说你家是母系社会,说你什么都听奶奶的,不是男子汉。”
言落,房间里迎来新一轮的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感觉自己这回死定了。
“爷爷,你家是不是都是奶奶说的算?”翰翰好像对一句话就能让全部大人陷入沉默的这件事意犹未尽,说个不停,“在我家就是爸爸说的算。外公家也是外公说的算。就你家不是。”
“翰翰,吃饭时不要讲话,容易噎到!”得得赶紧打断儿子,再让儿子说下去,她公公身为男人的尊严何在!
何况母系社会里拥有最高统治权的女性——她婆婆王隽美,已然很不高兴了,脸拉得老长,拳头握得咯吱咯吱的响。
“爸,妈,这话不是我教翰翰的。”得得转了转眼睛,机智地将此事嫁祸给了她婆婆不敢轻易找惹的人。“妈,这话是我爸讲给翰翰的。我回去一定警告我爸,让他不要乱说话。”
“才不是外公说的。“为对自己说出的话负责到底,翰翰拉过辰安,要求辰安为他作证。
辰安连忙捂住儿子的嘴,“翰翰,爸爸带你去趟厕所,你刚刚水喝多了。”若再不带走翰翰,他媳妇儿今天可能要躺着出去了。
方成军掰开辰安的手,抱过孙子,冷笑:“翰翰啊,一会儿你不仅能明白什么是母系社会,还能见识到什么是封建社会。”
果然,社会制度极速切换到了封建社会。
“辰安硬要娶你过门,”王隽美气呼呼地开口,“我也不好再说什么。但作为女人,你也太放松了。你瞧瞧你自己的体态,瘦得像根筷子似的,膝盖还内扣,肩头也不够方正……”
王隽美一边挑三拣四地说着,得得一边对照着检查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哪有放松了?
该做的保养她一样没落!
至于体态,那也是被她吓的。
要是她挺直腰杆,以她的身高和气质,绝对不逊于欧美名模……
看到得得漏出一副悉听尊便的死样子,王隽美更气了。她恨不得连如何说话都教给这位闷葫芦媳妇。
又听了一长段封建制度后,得得双脚开始频繁地转换重心。
站的有些久,她有点站不住了。
辰安拉出椅子,站起身,走去书房取来笔纸摔在饭桌上。“你还不快坐下,把妈的话全记下来。”
“哦。”见王隽美没说什么,得得悄悄地坐下了,连大气都没敢出。坐下后,她偷偷地飞了个媚眼给辰安,感谢他救她于水深火热之当中。
收回眼,看到辰安拿来的笔纸,得得自以为是地乐了。
记笔记是她最擅长的,辰安应该是想借机让她展示一下她的特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了凸显她这方面的优势,得得笔走龙蛇,一字不漏地记录下了婆婆为她制定的改造计划——先是三个月的适应期,随后是六个月的提高期,最后是持之以恒的巩固期。
熬到王隽美话歇了,得得心想,这下可以安心吃饭了。哪料她婆婆只是喝口汤,润润嗓子。“下面我们正式开始吧。”
才正式开始?“妈,那刚刚您说的是什么?”
“那只是个大纲,细节还在后面那!”
“.......”得得真想“问候”一遍她婆婆的祖上,可又怕牵连无辜,毕竟辰安和翰翰都跟她同属一脉。
不过,在心里默默骂两句爽一爽,还是很有必要的。不然怎么心态好调整,让自己可以继续假装听下去呢。
看着手中一页一页地被文字填满的a4纸,得得不由地生出一种也不能全怪她婆婆的感觉,她似乎对自己确实有点放松。
原来女人的坐姿和站姿有这么多讲究啊......果然是行行皆学问,封建社会里的媳妇不好当啊!
听着听着,得得不觉地回想起有次去健身房,她跟教练说她想简单练一下胸,结果教练拿起纸和笔,挥毫泼墨,洋洋洒洒地写了一整页的专业知识给她。
那时她才知道,原来胸肌是分上缘、下缘、中束、外缘、内缘、下外角、下内角的。
教练给她讲解完,得得深感如果不跟着这位教练练,自己怎么练都是徒劳,永无见效之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现在也是这种感受。
当王隽美讲到饮食时,她已被忽悠得晕头转向、七荤八素的。朦朦胧胧中,她把现在与上次教练跟她讲新陈代谢的情景给弄混了。
奋力地一拍桌子,高声说:“教练,你就说多少钱吧,我办卡!”
突如其来的拍桌声吓得王隽美一呆。
看着一脸懵然的妻子,方成军拍打着后脑勺大笑。
与此同时,辰安正拍打着脑门,想自杀一死了之……
搞清弄错了场景,得得差点儿从桌上滑到桌底。
坐了坐稳后,她的脸从煞白憋到通红,也没能编出半个字解释一下她刚刚的言行。
王隽美怎么也没想到她苦口婆心地讲了这么久,儿媳竟然一直在神游太虚。她觉得就像一记重拳打在海绵上,白费力了,对方根本不痛不痒。
她气愤至极的说:“好!很好!既然我说话你听不进去,那你来说说,你到底有什么可取之处可以让我接纳你?”
可取之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刚刚不是表现的很明显了嘛!
难道她婆婆没看出来?
摸着厚厚的笔记,得得信心满满地说:“妈,您没看出我记笔记的速度堪称一绝吗?”
这跟她到她家来当媳妇有毛关系?!王隽美这下没办法不暴怒了。她低吼着说:“你以后少来气我!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因祸得福吗?得得全神贯注地问王隽美:“妈,你这话可当真?”
“......”
王隽美捂着胸口,抓起碗,作势要投掷过去。
方成军赶紧拦下妻子手中的碗。看着碗,笑得前仰后合。“辰安啊,你以前跟我说得得‘热闹’,我还不是很理解。但今天一见,我全理解了。好啊、好啊……”
辰安真不知是该喜还是该悲,匆匆去了厨房端了杯水,帮母亲赶紧服下降压药。坐下后,他瞪着眼睛告诉得得,他老爸笑不是因为认同了她。
“爸,妈,对不起。”得得对辰安训得蔫蔫的,“可您家的规矩实在有点多,你们能容许我慢慢学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可以。你尽量慢慢学。这样好多来几次。”方成军晃了晃怀里的孙子,“翰翰呀,‘热闹’果然是个好词,以后咱家有的热闹喽。”
一听她公公也是个爱热闹的,得得一下子来了兴致,还想再说点什么。
突然,辰安夹了块骨头,塞住了她的嘴。“食不言,寝不语,这也是我家的规矩......爸,对吧?”
方成军笑笑,“嗯,夏程希小姐来我家的那次,我是说过。”
“.......”老爸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老爸这么一说,得得回去肯定会追问他前因后果。到时他们免不了又会因此拌嘴。
老爸这是在为他媳妇报仇啊!
原来,他老爸才是幕后真正的大boss。
难怪开席前说“鹿死谁手,还尚不明朗”,还不让他帮得得。原来老爸早看出今天有可能躺着从出去的人不是得得,而是他老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稀里糊涂地混过了家长这关,得得与辰安着手筹备起婚礼。
举办西式婚礼是他们俩的一致意见。
这两人一个图省事,一个图高效,均急。
但更重要的是为了王不见王。
如果办中式婚礼,就要摆喜宴,双方父母免不了会同桌。一想到她爸和他妈坐到一起的画面,得得和辰安就不禁胆寒。
他们初步的打算是,在教堂里宣完誓就开溜,去度蜜月,享受一下没人管、没娃烦的二人世界。
西式婚礼对伴娘是否未婚并不苛求。得得请来林德清和钟明秋一同担任她的伴娘。但她万万没想到,卢星浩把那天在咖啡厅里说的话当真了,非要当她的伴娘。
她自然不愿让卢星浩来她婚礼上乱闹。因此选婚纱那天,她只通知了林德清和钟明秋来试伴娘装。
三个小姐妹在婚纱店里打打闹闹了将近两个小时,婚纱仍悬而未决。得得只好寄希望于她家户主来拿大主意。
不久,辰安进了店。
得得征询的话还没出口,就看见她家户主身后窜出一众随性人员。那些人个个膀大腰圆,西装笔挺,穿着一身黑,步子整齐划一,看上去格外有气势,特像非法社会组织成员。
众黑衣人进店后,俐落地变换了队形,夹道欢迎他们的头目进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卢星浩?”得得惶恐地大叫着,“你要来抢婚,是不是早了点?要不你先抢个婚纱店?”
卢星浩两眼一翻,瞥向黑衣人,打了个响指,号令道:“愣着干什么,动手呀!”
黑衣人们领命,纷纷戴上白手套。
得得隐约听见背后传来店员们给柜子上锁的声音。她细思一瞬,大嚷起来:“卢星浩,就算你抢了这家店,我还可以去其他店买婚纱。这婚我结定了。”
卢星浩没理她,手一挥,群魔乱舞的白手套便将她推进了试衣间。
接下来,白手套们以类似文物鉴定的手法,为她做起三围扫描。
卢星浩这是要干什么?得得满腹狐疑。“辰安,我好怕,他们下手好重……”她随便编了个由头,想骗辰安进来。
辰安挂上垂帘,对黑衣人说:“你们手脚轻点,帘子就给我这么开着。”
在辰安的威慑下,那些金发碧眼的欧洲大汉显得格外的小鸟依人。得得底气一下硬了起来。“你们住手。”她拧了拧辰安的指尖,羞答答地说:“辰安,卢星浩是不是魔怔了。他不会是要做尊我的蜡像放在家里观摩吧?咦——好变态呀,你也不管管。”
辰安砸了一瓶矿泉水到得得手里,又拉下了垂帘,“只要确保她安静。其余的,你们随意。”
黑衣人重新拔高腰杆,继续在她身上做扫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试衣间外,卢星浩正逼迫钟明秋和林德清退出伴娘行列。
辰安离开晨启后,钟明秋自知自己自由人的岗位快不保了,急于再找个新金主。听到卢星浩要作得得唯一的伴娘,她立即卖了这份人情给卢星浩,自动退出伴娘甄选,为她今后进卢氏做下铺垫。
而林德清就更容易对付了,卢星浩答应与她共进一顿晚餐,林德清就指天誓日地承诺不当伴娘了。
眼瞅着闺蜜们全军覆没了,得得突发奇想,欲请继母梅子当她伴娘。
被梅子骂得狗血淋头后,此念才悻然作罢。
“辰安,你真要亲眼看着卢星浩毁掉我们的婚礼吗?我求你别再让他胡来了。”
“卢星浩这么会讨你欢心,又是拉花又是变魔术的,而且完全免费,我有什么理由不用他?”上次咖啡厅的事,辰安一直耿耿于怀。“他这么浪漫,由他来操办你的婚礼,难道你不开心?”
得得满脸黑线。“我没兴致结婚了啦!”
“我看你是对我这个人没兴致了吧?!”
“你们小两口尽管吵。这个节骨眼吵散了好呀。万事俱备,我正好无缝接盘。”卢星浩带着浩浩荡荡的黑衣人边向外走,边说:“行啦,尺寸量完了,我要去监工了。”
咦?卢星浩的口气听起来好急呀,他一个局外人怎么比她这位正主对婚纱还上心呢?得得勾住辰安衣角,摇了摇:“辰安辰安,你和卢星浩昨晚又在密谋什么?”最近这两人走的很近,经常深夜相约,不会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看得得怪异的神情,辰安便断定她小脑袋瓜里一定在杜撰一场不分性别的情感伦理大戏。“对,和你想的一样。我和他在密谋一些不仅需要背着你做,而且还很见不得光的事。”
“好你个负心汉!竟然背着我跟他去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讨论到人生哲学。你都没有陪我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讨论到人生哲学。”《还珠格格》里的这些怨妇类对白,得得用起来可谓是得心应手。小时候每年暑假,她至少看两遍这个电视剧。
辰安无奈了,摇头扯了扯得得的脸蛋,“就你看电视剧的品味,也好意思跟我谈人生哲学?”
“那你最近为何总隔三差五地跟卢星浩密会?”
密会?“……”
其实不是密会,是代聊——代替得得去陪卢星浩聊天。
卢老爷子临终前,将卢氏的大权移交给了卢星浩。
接手卢氏后,卢星浩日理万机,不日前才从使人焦头烂额的工作中爬出来。内心烦闷的他,很想找人说说话。可最想谈心的对象,却快要成为别人之妻了,他要避嫌。
最后他只好找上在很多方面都与他惺惺相惜的辰安了。
“赏月?”辰安不紧不慢地说,“你找错人了吧?”
卢星浩揉揉肩,他膀子很重,像是患了重感冒。“那你唤得得来陪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还是他陪他吧!
“方老哥,我准备把卢氏按照领域划分开,各领域相互隔离,像晨启和精致一样,是从属关系,但自负盈亏,现实吗?”
辰安能帮则帮地说:“从长远来看,有百利而无一害。但现不现实,就要看你的魄力了。卢氏在制造业和投资领域利润丰厚,但受其他领域的拖累,总公司连年挣扎在亏损的临界点上。长痛不如短痛,我看好你。”
“嗯。”卢星浩入主卢氏属于空降,各方压力颇大。“你说爷爷为什么选我当他的接班人?”
“你是卢氏子孙里欲念最少的。”辰安和卢老爷子是忘年之交,对此有些发言权。“无欲则刚,也许老爷子看中的就是你这点。”
“也是。”卢星浩斟上酒,晃着杯子继续说:“国内人力成本越来越高,越南等国的优势日渐凸显,国内制造业都在南迁。可我不想把战线拉的太长,所以准备出售代工业务,专注服务和投资。你觉得怎么样?”
“想法不错。”
“那关于出售代工业务的事,你能否帮我牵个线?”
晨启接盘卢氏的制造工厂,益处颇多。
不但可实现自研自产,还可以打破行业壁垒,在愈发同质化的市场中突围,走出一条差异化道路。
“晨启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下家。但我已离开晨启,可能帮不到你。”辰安坚定不移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你还能袖手旁观多久?”在家族企业里,想置身事外,比登天还难。这点,卢星浩深有体会。他自己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卢星浩拍拍屁股,跳了起来。“老哥,你和得得的婚礼交由我来操办吧,我想亲手将得得交给你。”
“你这是在占我便宜吗?”说的跟他岳父似的。
“老子现在是你小舅子。”卢星浩淡淡地说:“我和得得现在是姐弟了。”
自从卢老爷子走后,卢星浩的母亲就无意再与夏畅海过下去。
当年夏畅海入赘她家时,父亲便称她是吴三桂引清兵入关。那时她很吃夏畅海温柔体贴的那套把戏,不顾家里阻挠,硬是与夏畅海成了婚。
但单方面的爱,很快就被夏畅海誓要扬名立万的野心给磨得一干二净。
她一直不离婚,是因为在与父亲堵一口气。
现下父亲走了,晏文秀的事情也浮出了水面,她没理由再为难自己,便提出要离婚。
作为交换条件,她容许卢星浩改回姓夏。同时夏畅海也承诺退居二线,将公司的事情全交由儿子打理。
但要夏畅海去找晏文秀共度余生,他是死也不肯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夏畅海多少有些迷信。
卢星浩利用这点,开导父亲应该去赎罪,为他和姐姐多积阴德。而且不管怎么说,小琉霞都是无辜的,应该由亲生父亲抚养。
夏畅海考量了许久,才答应与晏文秀住到同一屋檐下。
自从晏文秀生计上有了夏畅海这个依靠后,得得的负担减轻了不少,不需要再消耗大把的精力去照顾母亲和妹妹了。
这正是卢星浩办此事的初衷。
虽然卢星浩未对辰安谈及这些,但辰安对卢星浩的用意了然于胸,毕竟他们对得得的爱是那么相似相近。换作是他,他也会这么做。
“那姐夫的婚礼就交给你了。”辰安旋着酒杯,快意舒怀。
“靠!你是不是特喜欢看有情人终成姐弟的戏码?”卢星浩夺过酒杯,抛入夜空。
透明的杯子在空中没留下半丝轨迹,自然也划不开浓烈的黑昼。落地后,杯子发出了脆脆的一声,象征性地提醒着外界它已寿终正寝,并宣告它无缘再完整沐浴即将现身的曙光。
卢星浩虽感叹着那杯子的遭遇,但却狠下心没去拾回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婚礼前夕,得得惶惶不得终日。她实在猜不到卢星浩会在婚礼期间如何祸害她。
可一直熬到婚礼当天,卢星浩也没出手,得得渐渐放松了警惕。
依照卢星浩的安排,她今天先去酒店换婚纱,然后再与教堂里的辰安和亲朋们汇合。
到了酒店,隆重的气息如约而至。
两名来自欧洲的服装师捧着婚纱缓缓走到她面前。得得回头感激地望了望卢星浩,然后接过纯白的婚纱,展开一观,愣住了。
这婚纱,只有一件里衣和一尾披纱。纱上的孔连当蚊帐都嫌太疏,根本不遮体。穿上它,就算去沙滩度假,她都会害羞,更别说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礼堂了。
如此单薄的婚纱除了去走维秘大秀能派上用场,其他时候根本没办法在人前穿。
唉!
直男的审美啊,果然都……节省!
不过想想也是,卢星浩怎么可能突然转了性,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她那……原来前几日的风平浪静,不过是今日惊涛骇浪的蓄势,害她刚刚白感动了。
得得忐忑地看了看表:“卢星浩,别闹了,没时间啦,你快把全套婚纱拿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卢星浩嘴角邪魅地朝上一弯,做了个手势,两名服装师迅速走上前,把她往屋里推。
得得挣脱开两名服装师,蹿到卢星浩面前,揪住他的衣领,严肃说:“卢星浩,总共就这点布料,你用得着大动干戈跑去欧洲请设计师吗?”浪费的财力不如直接兑现,资助她开店。
“不知好歹!”卢星浩咬牙切齿地说。他为这件婚纱跑了两趟巴黎,还亲自参与了设计,最后催工人们赶制出了六套样品,才得此一件珍品。
“什么?我不知好歹?我看你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才把婚纱做成这样的。”得得气得原地打转,四处寻觅利器,可房间里连根牙签都没有。
见自己的指甲还算尖,得得擎起手,抠向卢星浩的眼睛:“我现在就弄瞎你,就算我穿上这婚纱,你也甭想看见!”
卢星浩一个侧身,轻松躲开了得得的进攻。
得得扑了个空,脚下不稳,膝盖一软,差点仰倒。
卢星浩赶紧绕到得得身侧,揽住她的腰,扶稳她。
得得借力弹直身子,目光正巧对上了卢星浩的墨眸。
在短促的对视中,她察觉到那双墨眸中有东西在闪烁,而且越闪越强,最后像是与什么发生了共振,刚劲有力地传送出一股股柔和的脉动。
得得快速转开视线,扒掉卢星浩停在她腰间的手,低下了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她听见卢星浩在她头顶微微沉叹。
哎,他们终究还是无法像姐弟一般嬉闹……
“时间快到了,我去换婚纱。”说完,得得拿过婚纱,钻进了房间。
婚纱是纯手工制作的,很精致,也很合体,每个细节都恰到好处。穿上后,上面的绣花像雕刻在了肌肤上,如冬日玻璃窗上的冰花,尽态极妍。
得得侧垂着羞容,走出了房间,婉婉勾起耳侧散落的青丝,一举一动犹如月下霞明玉映的精灵。
卢星浩昂起头,极力抑制住眼泪滑落。
“卢星浩,我们走吧。”得得战战兢兢地说:“婚礼后,我们别再见面了。”
卢星浩点了点头,没说什么。
他不怪得得连一个不落言诠的朋友关系也不留予他,是他自己没能隐匿好他的感情,露出了痕迹。
他拉起缩手缩脚的她,走往教堂。
直至站到教堂门口,他僵硬的手臂仍没一丝松动,即便一路上得得一直在试图掰开他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卢星浩,这道门我先进去,你后进去,但总会进去。”
也许他最终是会走进这扇通往婚姻殿堂的门,但命中注定不能与她携手共进了。卢星浩执拗地攥紧得得的手腕,盯着大门说:“不,我们一起进。”
观礼的众人看到是卢星浩拉新娘走进礼堂的,皆惊讶地张开了血盆大口。等看清新娘身上那套非常节省布料的婚纱后,又纷纷将拳头往嘴里塞。
但表情最为复杂的当属辰安,他新婚妻子的手还在别的男人的爪子里那!
卢星浩不畏众人的目光,与得得扭扭打打地走到宣誓台,寻衅辰安说:“这位新郎,请注意一下表情管理。您现在的样子,不太像办喜事噢。”说完回身指了指得得,“共享经济时代,眼福也该大家同享。你别那么小肚鸡肠嘛,慷慨点。你老婆的这身礼服不错吧!”
他本应招呼卢星浩一顿拳脚的,可多耽搁一秒,他老婆的好“风光”就多便宜他人一秒。辰安连忙拉过得得,用身体挡住她。
站到有遮挡的位置后,得得才敢慢慢睁开眼睛。
从她的这个角度看去,正前方是面目狰狞的辰安;右侧是心怀叵测的卢星浩;左侧则是一脸哑然的高文翔;身后还有一个以慈悲为怀,因非礼勿视而埋下了头的牧师。
而且这四人皆是一身死气沉沉的黑西装。
眼前的一切连同寂然无声的现场,妥妥的一副葬礼规格!
得得真想请大家把胸花摘掉,放到她脚前,然后静静离去,她想尽快安息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牧师渐渐从羞涩中回过劲儿来,准备开嗓继续流程。辰安却早他一步,嚎了一嗓子“我们愿意”,然后帮得得戴上戒指,接着脱掉西装盖严得得,最后公主抱抱起得得向门外走去。
走了两步,回头说:“卢星浩,你给我记住。等你结婚时,有你好看的。”
“无所谓。反正该看的我今天看够了。”
听到卢星浩的话,辰安没忍住,当众朝卢星浩竖了跟中指,接着他颠了颠怀里的人,大步流星地往外跑去。
得得隔着辰安的手臂,扒门缝似的向后看去。
不巧,正好接上了她婆婆王隽美的视线。
看到王隽美的表情后,她当即决定,近半年内她要想尽一切办法避开去夫家。
视线继续向右移,得得瞥见了老爸。老爸正以上坟的跪姿匍匐在梅子腿上。
呃,这下娘家也先别回去了。
再往中间瞧,她公公方成军正在帮他们圆场:“孩子们年轻,爱耍爱玩爱热闹。大家别介意,别介意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想,这应该是她公公生平第一次做打躬作揖的事儿吧,而且是为了她,她公公今后肯定不会再认为“热闹”是个好词了。
她别过头,栽进辰安的胸膛里,哭哭啼啼地说:“都怪你,你把我人生中唯一的一次婚礼给搞砸了!”
“赵得得,我的损失才大吧?这种婚纱你也敢穿!”
“还不是你答应卢星浩让他给我做婚纱的!”
确实是他!但如今悔之晚矣。
得得眼泪汪汪的一直哭到车里。低头看到储物盒里的零钱时,她恍然想起:“辰安,你红包收了没?”
因为不摆酒席,得得事前叮咛辰安在教堂门口迎宾时顺便支个摊,把红包收了。
可辰安哪里干得出只收红包,不请吃宴的猥琐事儿。
“开店的钱我有途径解决,不用你操心。你还是想想怎么善后吧,爸妈们还等着我们给他们个交代那。”
“什么?你没收红包?”得得敞开喉咙,放声大哭起来:“你骗我,你说要借结婚集资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无奈的停下车,递上纸巾:“别哭了,前面有警察,别搞的我跟抢婚似的。”
“现在和抢婚有区别吗?我硬着头皮穿成这样去教堂,不就是为了骗红包吗?你倒好,一分钱也没收!”得得接过纸巾,擦了擦眼泪,然后回身去摸后座的外套,打算借外套的遮挡,把这件毁掉她婚礼的婚纱给换下来。
“不许换。”辰安制止得得说。
“你干吗不让我换?”
“不许换就是不许换!”拆卸婚纱这么有福利可赚的活儿,辰安怎愿让他人代劳。如此大有可观的婚纱,没经他仔细“钻研”过就换下来,对他来说,岂不太亏了。
“我就要换!”
“不许换!”
说着说着两人撕扯了起来。
得得挣巴了几下后,发现她的反抗完全无效,就探出头奋力向外喊去:“警官先生,我要报案,有人限制我人身自由。”
不远处的警官走了过来,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然后打开小册子问:“女士,您是要告这位先生吗?如果是,请你描述一下细节,我帮你做个笔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细节?!
关于脱不脱婚纱的?
得得傻住。
警官站等了片刻后,见原告一直嗫嚅不语,军姿慢慢松垮了下来。“女士,您不是要报警吗?”警官用笔敲着本子,催促得得快说。
得得看向辰安,吐着舌头向他求饶。
辰安拿过外套盖好得得,搂着她的肩,调戏她说:“这位女士,如果你不能给这位警官一个合理的解释,警官会告你妨碍公务。到时候,我又要花大价钱把你从警局保释出来。”
要花钱?还很多?
不行!她不能让他们本就不多的财力浪费在这种没必要的事情上,她正愁没钱开店那!
可是……说些家长里短的小事儿,警官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要说就必须说个关乎民生的大问题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警官先生,我不是报案,只是想问问您,收多大红包需要上税呀?假如婚礼上忘了收,挨家挨户地去讨债,犯法不?”
警官用看疯子一样的神情看着得得。
见状,辰安脑壳都快气炸了。他赶紧向警官赔不是,又搭上了几包喜烟,才请走了警官。
闯了祸后,得得变乖了。“对不起,辰安。你别皱眉了,警官没说收红包要上税呀。”
“我看你又该为你的这张嘴上个税了!”
辰安向来敢作敢为,特别是对于“体罚”得得这件事。
回到家,辰安关掉他们两人的手机,然后将门反锁上……
接下来,辰安让她知道了这件婚纱不仅只适用于维密舞台,更适用于在他们独处的时候制造情趣。
总之,辰安让这件婚纱变得物超所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与辰安完婚后,得得并没打算要二胎。
即便是要,她也希望再过几年。
她想趁没有二娃的时候,好好补偿一下翰翰。毕竟翰翰小时候,辰安一直不在身旁,没有好好享受过父爱。如果现在就要二胎,辰安肯定会分一部分爱给老二的。
这样她觉得很对不起翰翰。
但是……实际情况和她的计划完全不符。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居然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有了宝宝,他们明明每次都有做保护措施的呀~~~
得得深信,她婆婆和辰安一定对她做了什么,才会导致她防不胜防的。
不过,事情已成定局,她也不好逆“人为”而行事,只好专心养胎。
这次怀宝宝,辰安及四位老人对她体贴入微。但产前抑郁仿佛跟三高症一样,是种富贵病,关怀越多,越容易发病。
这次怀孕她竟然抑郁了。
临床表现为:前一秒刚显露出青春期的叛逆,后一秒就发起更年期的脾气。各种负面情绪切换自如,流畅度媲美苹果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害苦了与她对打的一众安卓机了。
“辰安辰安,你看我现在像几岁?”产前的丰腴,在她这位抑郁症患者眼里是胶原蛋白突增,容光焕发的表现。
“三、八。”辰安心头正烦着,他还未从刚刚被得得逼问情史的瞎胡闹中缓过来。
“三八?芳龄二八是十六,那三八就是二十四喽。”得得自鸣得意的念叨着。“辰安,你也觉得我像大学刚毕业那会儿,对不对?”
辰安拱手抱拳,表达了一下他对他夫人这种谩天昧地型的理解力的钦佩。
“辰安,在我之前,你到底有没有交过女朋友?”死钻牛角尖也是产前抑郁的症状之一,话题又转了回来。
辰安继续打太极。“得得,我都说了没有,你又不信,不然你去问问高文翔吧。他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的事,他都知道。”
“他怎么可能对我讲实话!不过……我倒是可以去问问咱爸。”
一通电话回来,得得两眼哭得像刚挨过两记胖拳。“你个浪荡子,总说没时间谈恋爱,没有时间交朋友,实际上有一大堆前女友!没准儿你现在就有外遇了。只是我傻,没看出来。你快走呀,你还留在家里做什么,赶紧出去快活呀!”
症状二:被害妄想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司空见惯,抽了张纸巾,用冰水润湿,敷在得得眼睑上止肿。“停停停!你先告诉我,我爸和你说了什么?”
“他说以前很多人喜欢你。”
“然后那?”
“这还不说明问题吗?”
这能说明什么问题?辰安木住。
但是,理不在深,有病则灵。斯是陋妻,惟吾德馨。辰安礼貌地回说:“对,这确实很说明问题。我这就去书房写检讨。”
刚走到门前,他就被得得的哭声抓了回来。辰安彻底投降了:“说吧,你想听什么,我满足你。”
“夸我,往死里夸。”得得丝毫不谦虚地说。
“ok!你的美由骨到皮,旷世无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无人能及。”即使明知这种说法极不符合物种进化论,但辰安仍继续往下编:“你的容貌就是人类进化的终极目标。”
“辰安,你不要只夸我的美貌,多说说我的气质和内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编不下去了,只好转移话题:“得得,抽空给咱儿子起个名字吧?”
“谁说一定是儿子,万一是女儿那?”得得摸摸肚子,突然想到梅子曾说过,在家里头,如果母亲比较能干,多半生儿子,反之生女儿。梅子超能干的,生的就是儿子。而钟明秋好吃懒做,生的就是女儿。
她……当然是属于勤劳那一国的。
柳眉一仰,自信地说:“咱们给咱儿子起啥名字好?”
“叫方伯瑜如何?取自‘伯瑜泣杖’。用这个名字时刻提醒他要《二十四孝》般地孝顺你。”
“名字倒是挺好。但是……”得得想了想,“但是《二十四孝》就算了吧,里面有些故事挺愚笨、挺残忍的。例如卧冰求鲤,老莱子娱亲,郭巨埋儿、怀橘遗亲……其中涌泉跃鲤更甚,婆婆没吃到鱼就要休妻,太荒唐。”
说着说着,得得发觉自己最近也做了不少类似这样的荒唐事儿。经过片刻的反思后,她说:“辰安,我这次怀孕是不是有点闹腾?”
有点?!
他老婆的措辞是不是有点过于保守了!
不过懂得反思还算有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将得得向胸前揽了揽。“也没有,你只是物尽其用。再说你不闹腾闹腾,我的抵抗力会下降的。”
“……”
产后不久就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但辰安似乎忘了这码事。
可这事儿就像有人说好请你吃大餐,到了饭点却不叫你。去提醒他吧,抹不开面子;不提醒他吧,又真的会饿。
哄睡两娃儿后,得得看看时间,还有两小时纪念日就要过去了,她对礼物不抱任何期许了。
洗完澡,她霸占了家里唯一的电脑看邮件,自家的公司总是有太多的放不下。
辰安从浴室出来,周身萦绕在昏黄的雾气中,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敲门说:“不早了。你下,我上。”
什么她下他上的?难道辰安是……哎呀,连姿势都规定,真的好讨厌,但又好中意他的小强硬耶……
在辰安唇间不绝如缕的磁性气流下,得得飘飘然了,屁颠屁颠地回了房间。
穿好婚纱后,她等了好久也不见辰安回房,她就拖着婚纱去了书房,在门外咳了两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猛的一抬头,怔住。“你今天好……主动,但等我一下。”
“谁主动啦?不是你……”
“我?”
“我下,你上!”得得恶狠狠地重复了一遍辰安刚刚的原话。
“你下机,我要上机给你补买礼物,这有什么歧义吗?”
难道是她想歪了?
得得努力压下脸上早已泛起的潮红,尽量平心静气地说:“呃……我穿上婚纱只是想看看自己身材恢复没?你继续忙,我去看看小瑜。”
“别去吵儿子。”辰安暧昧地抬抬眉,“要想知道你身材恢复了没,你直接问我呀,我最有发言权了。走,咱们回屋,老公这就帮你doublecheck一下。”
呃,原来不是她想歪了,而是又中了辰安的诡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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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要,她也希望再过几年。
她想趁没有二娃的时候,好好补偿一下翰翰。毕竟翰翰小时候,辰安一直不在身旁,没有好好享受过父爱。如果现在就要二胎,辰安肯定会分一部分爱给老二的。
她觉得这样太对不起翰翰。
但是……实际情况和她的计划完全相悖。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以难以置信的速度有了宝宝,他们明明每次都有做保护措施的呀~~~
得得深信,她婆婆和辰安一定对她做了什么,才会致使她防不胜防的。
不过,一切已成定局,她也不好逆“人为”而行事,只好安心养胎。
这次怀宝宝,辰安及四位老人对她体贴入微。但产前抑郁仿佛跟三高症一样,是种富贵病,关怀越多,越容易发病。
这次怀孕她居然抑郁了。
临床表现为:前一秒刚显露出青春期的叛逆,后一秒就发起更年期的脾气。各种负面情绪切换自如,流畅度媲美苹果手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可害苦了与她对打的一众安卓机。
“辰安辰安,你看我现在像几岁?”产前的丰腴,在她这位抑郁症患者眼里是胶原蛋白突增,容光焕发的表现。
“三、八。”辰安心头正烦着,他还未从刚刚被得得逼问情史的瞎胡闹中缓过来。
“三八?芳龄二八是十六,那三八就是二十四喽。”得得自鸣得意的念叨着。“辰安,你也觉得我像大学刚毕业那会儿,对不对?”
辰安拱手抱拳,表达了一下他对他夫人这种谩天昧地型的理解力的钦佩。
“辰安,在我之前,你到底有没有交过女朋友?”死钻牛角尖也是产前抑郁的症状之一,话题又转了回来。
辰安继续打太极。“得得,我都说了没有,可你又不信,不然你去问问高文翔吧。他从小和我一起长大。我的事,他都知道。”
“他怎么可能对我讲实话!不过……我倒是可以去问问咱爸。”
一通电话回来,得得两眼哭得像刚挨过两记胖拳。“你个浪荡子,总说没时间谈恋爱,没有时间交朋友,可实际上有一大堆前女友!没准儿你现在就有外遇了。只是我傻,没看出来。你快走呀,你还留在家里做什么,赶紧出去快活呀!”
症状三:被害妄想症。
辰安司空见惯,抽了张纸巾,用冰水润湿,敷在得得眼睑上止肿。“停停停!你先告诉我,我爸和你说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以前很多人喜欢你。”
“然后那?”
“这还不说明问题吗?”
这能说明什么问题?辰安木住。
但是,理不在深,有病则灵。斯是陋妻,惟吾德馨。辰安礼貌地回说:“对,这确实很说明问题。我这就去书房写检讨。”
刚走到门前,他就被得得的哭声抓了回来。辰安彻底投降了:“说吧,你想听什么,我满足你。”
“夸我,往死里夸。”得得丝毫不谦虚地说。
“ok!你的美由骨到皮,旷世无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无人能及。”即使明知这种说法极不符合物种进化论,但辰安仍自欺欺人地继续往下编:“你的容貌就是人类进化的终极目标。”
“辰安,你不要只夸我的美貌,也要多夸夸我的气质和内涵。”
“……”她哪有?辰安编不下去了,只好转移话题:“得得,抽空给咱儿子起个名字吧?”
“谁说一定是儿子,万一是女儿那?”得得摸摸肚子,突然想到梅子曾说过,在家里头,如果母亲比较能干,多半生儿子,反之生女儿。梅子超能干的,生的就是儿子。而钟明秋好吃懒做,生的就是女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当然是属于勤劳那一国的。
柳眉一仰,自信地说:“咱们给咱儿子起啥名字好?”
“叫方伯瑜如何?取自《伯瑜泣杖》。用这个名字时刻提醒他要《二十四孝》般地孝顺你。”
“名字倒是挺好。但是……”得得想了想,“但是《二十四孝》就算了吧,里面有些故事挺愚笨、挺残忍的。例如卧冰求鲤,老莱子娱亲,郭巨埋儿、怀橘遗亲……其中涌泉跃鲤更甚,婆婆没吃到鱼就要休妻,太荒唐。”
说着说着,得得发觉自己最近也做了不少类似这样的荒唐事儿。经过片刻的反思后,她说:“辰安,我这次怀孕是不是有点闹腾?”
有点?!
他老婆的措辞是不是有点过于保守了!
不过懂得反思还算有救。
辰安将得得向胸前揽了揽。“也没有,你只是物尽其用。再说你太消停了,我的抵抗力会下降的。”
“……”
若干年后,得得和辰安为宣传新店开张,接受了当地某媒体的采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主持人:请问是何机缘促使二位进入餐饮界的?
得得:一开始,我只是想证明一下我是有厨艺的,是他们得得指向辰安不识货。
辰安:我和我夫人的目的是一样的,只是想证明一下我和儿子们的味觉与大众一致。
主持人:结果如何?
得得:我们的第六家分店都即将开业了,这还不足以表明我在这场较量中完胜吗?
主持人:那方先生您会不会因输给自己的妻子而不甘那?
辰安:不会。我庆幸是我夫人完胜。
主持人:此话怎讲?
辰安:我夫人获胜就意味着她再也没时间和兴趣在家里做饭了,这反而成全了我和孩子们。
主持人:……
主持人:据报道,你们第一家餐厅开业时,门可罗雀。两位是怎么逆转颓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精简菜色,鲜明特色,找准受众。
辰安:以上皆对,但再补充一条:掣肘主厨。
主持人:掣肘主厨?
得得:呃……辰安的意思是,只容许我给客人做土豆双拼。
主持人尬笑:这样啊,那方夫人您为什么会选择土豆作为主材那?
得得:响应国家号召,积极推广土豆主粮化。
主持人:没想到方夫人如此有社会责任感。那您自研的土豆双拼销量如何?
得得:相当不错。
主持人:那您一定有秘方吧?
得得:有的。
主持人:方先生知道尊夫人的秘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苦瓜脸:略知一二。
主持人:能透漏一点吗?
辰安:当然可以。我夫人的秘方无人能复制。
主持人:愿闻其详。
辰安:我夫人做的土豆双拼,能不断激起顾客挑战味觉下限的欲望。而当今年轻人多以冒险为嗜好,为寻求刺激甚至可以以命相拼。他们更愿意为独特买单。如果这顿饭吃得不酷,他们怎么发朋友圈?
主持人:方先生您真幽默。
得得:你哪里听出他幽默了?
辰安:嗯,还是我夫人了解我。
主持人:……
主持人:方夫人,近期您与卢氏小夏总的绯闻是否是空穴来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我与夏星浩仅仅是朋友,吃饭也是一群人一起去的,没有要刻意避开谁,是记者们断章取义了。
辰安:夫人,你何时签约当明星了?这么官方的答案,哪位经纪人教你的?
得得支吾:我跟夏星浩只是在商言商,其他的一概没聊。主持人,请换个话题。
主持人:额……贵司与卢氏合作开发美食城的消息是否属实?
辰安酸度提升:这次合作依旧存在着变数!
主持人:好吧,那咱们换点轻松的话题。众所周知,你们已是四口之家了。如果开放三胎,你们会想再要个女儿吗?
得得:我很想生个女儿,找个同盟。被三个男人三分天下的日子,我过够了。
辰安:我倒是认为可以再要个儿子,给我夫人换一种四平八稳的生活。
得得想到辰安和儿子们的恶作剧:也可能是四面楚歌!
主持人:呵呵,方先生你怎么这么喜欢男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并不是我喜欢男孩,只是我不想食言。我答应过我夫人,一辈子只爱她一个女孩儿。
得得哭腔:辰安——
主持人:二位的感情真是让人称羡。不过在生活中,难免会遇见磕磕碰碰。如果两位意见相左时,会怎么办?你们会吵嘴吗?
得得:我们从不吵架。
辰安:同意。
主持人:那二位怎么解决矛盾?
得得:考虑到我和辰安在智力上的差距远比体力上的差距要悬殊,因此我跟他打架会比跟他吵架胜率大。所以我选择跟他打架,这样兴许我还有胜算。
我是赵得得,自幼儿园起,我父亲就三令五申地向我灌输:学习好的女孩,方才爱得深。
我信以为真,所以加倍努力地读书。
我的每张成绩单都非常的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爱情那,只能用“不曾拥有,谈何深浅”来形容。
我用二十多年的惨痛经历,印证了父亲的这句话不过是一个美丽又虚幻的诱饵,它利用了我渴望爱情的心理,驱使我投身于学业,因而导致我根本无暇恋爱。
直到遇见辰安,我才发觉我错怪父亲了。
这里的“方才”不做副词用,也不表条件关系,它的确切表述是:学习好的女孩,方辰安才爱得深。
父亲的教诲让我既能读懂辰安,又能使我理解辰安爱的深刻。
访谈还在继续,但我却没再发言,只是入定似的看着辰安。
单单听着辰安磁性的嗓音,就能令我心旌摇荡。
随着辰安的话,我在脑海里一帧一帧地谱出我们的未来。
不过,辰安并不是一个无可挑剔的人。
他常常捉弄我,用言语羞辱我,还会用武力惩罚我,而且尤其的爱吃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他的这些“坏”,可和我没任何关系。
作为受过祖国良好教育,常年稳居“三好学生”的我,是不会犯错的。
我容忍他的坏,那是他的福气!
可反过来一想,我也不信有那种对女人从始至终都柔言细语、尊行善举的男人。
那太不真实。
你想想,男人连他们亲妈都敢顶撞那!
或许真的有这样的男人,他们给你的全是柔言细语和尊行善举。
但我严重怀疑他们除你之外,还有其他可以捉弄,可以欺负,可以发脾气的暧昧对象,或者他们根本就不觉得你值得他们吃醋……
你可以把他们当作完美爱人,但我不行,我要的是完整的辰安。
辰安给我的也是全部的他,鲜活的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想,辰安对我是情见于色,而我对他则是色余见情。
采访结束已是傍晚了,辰安回家煲了汤,孩子们为争最后一口汤开始斗智斗勇。
小瑜当仁不让,嘴凑到汤盆边说:“哥哥,你别喝了,你会尿床的。”
“你喝多了,你也会尿床。”翰翰回说。
小瑜得意的摇摇肩,指着胯下的神器说:“可我有穿尿不湿,不会尿床的,你没有。”
翰翰无从反驳,他早过了要穿尿不湿睡觉的年纪了。他只好一脸大无畏地说:“你喝吧,你小我让着你。”
小瑜捧着汤盆走到我面前,“妈妈,你把汤倒我碗里,我想慢慢喝。”
我看出小瑜是在故意馋翰翰,就接过汤盆,把汤倒进了自己嘴中。
小瑜气我抢了他的汤,可翰翰不知为什么也气我抢了小瑜的汤,还说我欺负小瑜。
小瑜拽上哥哥准备去找辰安给他做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多聪明呀,看出端倪后,凭借身高优势先跑到辰安面前,告起儿子们的黑状。“辰安,你的儿子们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和我一个女生抢汤喝。”
辰安锁紧眉,看着跑过来的儿子们说:“翰翰,小瑜,你们的妈妈在咱们家是稀有物种,我们要喂养好她。”
“走吧小瑜,哥哥去给你讲故事。”翰翰抱起弟弟,以过来人的身份说:“弟弟,晚上告状没用的,爸爸一到晚上就只跟妈妈好。我小时候晚上去找他们,他们总是支开我,不带我玩。”
我满脸尴尬地看着儿子们上了楼,然后转身帮辰安摘掉围裙,拍拍他的脸说:“辰安,你才是珍稀物种,全世界也找不到几个你这么好的男人。这次你帮我解了围,下次换我帮你。”
“不用下次,我现在就有事请你帮忙。”辰安拉着我,边向卧室走,边说:“得得,你说我是珍稀物种,那你知道对珍稀物种来说,最关键的是什么吗?”
“是什么?”
“是帮他繁衍后代。”
“……”
全书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稀稀拉拉地将此书写了近半年,自认为还算有些小心意,有些用心。但写到最后才发现,事实证明真的是自认为。
而且是完全的自认为。
可还是一遍一遍地把故事改到了自己满意,才完结。
这些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吧……
所以也希望能在数以千计的书海中,有个很不起眼的角落,留下自己的一些文字。
进而还证明自己在码字领域是存在过的。
对于即将要开的新书,继续不抱任何希望,但是会多向大众审美靠拢。
虽然,俺不知道大众审美到底是个啥,但还会自认为下去。
在本书结束前,郑重感谢一下那几个坚持不懈追更的盗版书友们。
是你们的孜孜不倦地鼓励,让我一如即往地自欺欺人下去的。
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非常感谢!
好像给你发个大红包,但是我发现你们不敢露面,所以………再次谢谢。
哦,我还要感谢一下每天都投11票的天意孤星。
还有和我一样苦命的立许许。
谢谢你们把鼓励一个有点脑残的作者当作事业在做。
而且还如此热心。
你们是好人,一定有好报的。
其实,通过本文我发现自己并没有写作的天赋,所以一直纠结要不要坚持一件你没有天赋的事情。
很多人说,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
可真的是这样吗?
不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首先写书的人,往往看自己的书,就像看自己的孩子一样,越看越喜欢。
然后看别人的书时,总带着挑剔的眼光,审视的态度。
尔带着这种态度看书,不会有包容的心态,也就不会因此而其他作者抱有欣赏的心情。
最后不过是,欣赏她她的一两个句子,而不会对她全文的理念有感悟。
再说,就算你不是这样又怎样。
写网文的人,一天更新4000字,一写就是一两年。
哪有时间看别人的书。
同时我也发现,很多看过很多网文的人,慢慢开始写网文。
但这样的体验写网文不容易以后,便放弃了。
因为他们不是专业的作者,没那个天天更新的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者有时间,却发现没有技术。
或者有技术却没有读者。
即使有少量读者,他们又没长性。
最后,只有一个结果,就是断更。
说实话,很多网文基本上都不流程。基本的语法和用词都不准确。
但谁会深究这些呢。
我们需要的是故事,好玩的故事,生动的故事。
和别人不一样的故事。
可这样的故事,就算读书破万卷,你能想出来吗?
很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且我曾听说,在莎士比亚死后,所有故事都是已经被写完了。
以后的故事都是重复或者改变,把时代背景和人物替换一下而已。
但怎么替换,读书破万卷有用吗?
读书破万卷,只能让你在技巧上熟能生巧。在构架上有所依照。在道理上有所了解。
而真正写好故事,要的思维和思索。
读书破万卷,如果你不懂动脑子读,是不会成为好的作者的。
那些有天赋的人除外。
所以,我不会再读很多书,而是学会去思考,去反思,去深究一些其他作者的思维。
期待,自己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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