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据理以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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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准备跟翰翰解释一下辰安适才的话,翰翰就被辰安抱走了。

辰安抱着翰翰,黑着脸走向主席台。

园长见辰安一步一步地朝她逼近,不觉地向后退了几步。发现躲无可躲后,她才笑脸相迎,主动打了声招呼:“您好,您一定是翰翰父亲吧?”

辰安跳过与园长对他的问好,直接抬手指向赫然挂在空中的规定,义正严辞的说:

“这位老师,我不要求你们绝对公正,但你们要对得起你们自己定下的规则。在所参赛的孩子里面,只有翰翰按照你们的规定,在比赛后,把全部纸屑和杂物收拾干净了。也只有翰翰按照规定独立完成,没有和台下的父母交头接耳。所以,请您也按章行事,还我儿子一个公道。”

面对辰安的质问,园长无话可说。

但让她出尔反尔,撤回自己刚刚公布的结果,然后重新评分和颁奖,那她可做不到。那样做了,她作为一园之长的威严何在。

“翰翰爸爸,您说的都对,我们下次一定注意。”园长圆滑地说,“要不等翰翰周一来上学的时候,我们给翰翰补发个奖状和奖品,怎么养样?”

“不可以!”辰安毫不留情地说。

“翰翰爸爸,你看,比赛已尘埃落定,奖也颁给小涵了,你再让我拿回来,不妥吧?我也得考虑其他孩子的感受呀,你说对不对?”

园长刚一说完,辰安还没不乐意,小涵的妈妈先不乐意了,她拽过园长,气冲冲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园长,你周一给赵羽翰补张证书是什么意思?那到时候全园的小朋友是认我家小涵是第一名,还是认赵羽翰是第一名?你这么做多伤孩子的自尊!你这也叫考虑我家孩子的感受?你要不会当这个园长,我就让我老公向他公司申请换个会当的人来当。我老公是卢氏集团的高管,而你们幼儿园的大股东又恰好是卢氏,我想我老公应该有这个权利。”

得知开罪不起小涵的母亲后,园长只好努力说服辰安放弃,但辰安有理可依,当然不会让步。

看着园长夹在两位中间左右为难,得得牵住翰翰的衣角,摇了摇头。

翰翰立即领会到了得得的意思,“可是妈妈,我和爸爸昨晚打勾勾了。爸爸答应我,如果我拿了第一名,他就再也不走了。”

是呀,对于技能和智慧还如此贫乏的孩子来说,约定仿佛是实现愿望的唯一办法。得得亲了亲儿子的额头,心疼地说:“翰翰,这件事不用你操心,妈妈自有办法留住爸爸,让他再也不离开你那么久了。”

“真的?”翰翰眼睛倏地亮了起来。

“真的。”得得点了点头,“妈妈对这件事还是很有把握的。”

听到得得的保证,翰翰拧过身子,攀住辰安的脖颈儿说:“爸爸,我不想要第一了。”

“翰翰,你确定吗?”

“嗯,不要第一了,我不想小涵哭。”说完,翰翰揪过他的耳朵,窃窃私语:“爸爸,我不要第一,但我要你。你别再不见了,翰翰好喜欢你。”

辰安的心瞬此刻间融化了,而且对于教育孩子,他也受教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用胳膊撞了撞对旁边的得得,和蔼地说:“我没想到你会把翰翰教得这么好。和你一样,懂得顾及他人感受。”只是,令辰安不解的是:“得得,你到底有什么办法留住我?”

“呃……此事以后再议。”

“说!”

说什么呀?她刚刚不过是想先安抚住翰翰的权宜之计,她哪里知道怎么留住他?

但是说到怎么拴住男人,网上一直流传着很多偏方?那她干嘛不上网学两招那?得得拿出手机,打开浏览器,突然有点犯难了。

她静下想了想,然后决定征求一下辰安的意见:“辰安,你说,针对情感类的问题,百度和谷歌哪个更在行?”

唉,她又跟他胡来,他真不应该给她笑脸!“我看恃宠而骄你最在行!你给我离远点!”辰安甩开头,懒得再多看她一眼。

得得没羞没臊地向前蹦了蹦,靠辰安更近了一些。

自然,对某人的靠近,辰安并不抗拒……

一场不大不小的风波过去之后,三人整理好身边的杂物,准备去商场,给翰翰买个礼物,奖赏他的懂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走到大门口,翰翰就看见了彬彬。

两个孩子虽然才分开才不到两天,但看上去如隔三秋,彼此甚是想念,他们撇下大人们,拉起小手跑园里,去荡秋千。

见儿子可能要跟小伙伴玩上一阵子,辰安就觅了块软乎的草地,与得得背靠背地坐下等他。

散漫的午后,阳光照得人昏昏欲睡,可两人又不想错过儿子的欢声笑语,就眯缝着眼睛,半梦半醒地望着翰翰。

望了一会儿,辰安慢悠悠地说:“得得你看,翰翰刚才还跟彬彬因争谁先坐秋千而闹得不可开交,现在又和好如初了。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

“因为孩子们比我们更懂,没什么比快乐更重要,所以我们不要总吵架了。”

辰安你这话说的似乎与实际情况大有出入、大相径庭哦!得得绕到辰安面前,难以置信地看了看他:“辰安,吵架的定义是两个人都要张嘴说话的,这点你清楚吧?”

一向是敌强她弱,她从来没有回过嘴,不能说是吵架吧!可辰安那是什么眼神,还冷哼。“呃……方老师,我说是是吵架就是吧,反正只要你别太记仇,我全听你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赵征平心头一直记挂着外孙的比赛,他原本打算等比赛快结束的时候,带上现榨果汁,去慰劳慰劳外孙。

没曾想榨汁机中途出了故障,害他耽误了些时间。

等他赶到时,幼儿园里的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他站在栅栏外,往里面寻摸着女儿和外孙的身影,希望她们还没走远。

走到一颗树下,他的脚步猝然止住,双手紧紧握住栏杆。

望着女儿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景象,赵征平突然感觉栅栏里的不是女儿一家三口,而是他,如同困于一个牢笼之中。

良久后,他拨通了电话:“梅子,对不起。”

本来说好一周的行程,飞机刚落地,和儿子匆匆见了一面,赵征平就改签了回程机票,这令梅子相当生气。

可当梅子接起电话,听到彼端消沉的声音时,她又不忍发脾气了,不生不熟地问道:“怎么了?得得那边有事?”

赵征平避而不答,只是涩涩地笑了笑,“梅子,也许你说的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多的人的一大弊端就是,怕别人问她说过什么。“哪句呀?”言落,爽朗的笑声奏起。

被梅子的笑声所感染,赵征平眉梢笑意渐浓。“你不记得就算了,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话。胜胜那,我想和他说两句。”

“他?”梅子叹气,“他一看是你来的电话,背着书包去图书馆了。”

“看来孩子们都厌烦我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管的太多。”

赵征平一口喝掉给外孙准备的果汁,“不过,有些事也只能由我出面!”

“是是是。现在胜胜就有件事需要你出面,我回去跟你细聊。这孩子越来越不像话,三天不打就上房揭瓦……”

梅子连环炮似的说了好久,赵征平揪住额头,悠哉地品味着这份幸福的负担。

与彬彬玩了个尽兴后,辰安带翰翰去了商场,并问他今天想要什么奖励。

翰翰要的奖励万年不变,依然是小汽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从货架上选了一辆玩具车,握在手中问:“翰翰为什么这么喜欢汽车?”

“哎呀,就是妈妈总说她喜欢你开车的样子。”翰翰觉得他应该知道这些,说的很是不耐烦:“然后我就猜你一定喜欢汽车,那我也要喜欢汽车。等你回来,就一定会喜欢我。”

孩子的话往往没有逻辑,单纯地直白,却总能让人心头一暖。辰安抱了抱儿子,把他选的玩具车塞给儿子。

翰翰一只手接过辰安递来的玩具车,另一只手抓着自己挑的玩具车,左右摇摆,拿不定主意买哪个。

“不好决定买哪个?那咱们今天就都买。”辰安宠溺地说。

看了看在其他货柜前拣选东西的得得,翰翰压低音量,小声说:“爸爸,我跟你说,妈妈不让的,妈妈每次只给我买一个。”

“爸爸说可以买两个,就可以买两个。妈妈听爸爸的。”

“哎呀,那你去问问妈妈吗?”翰翰捶着他的屁股,催促他前去征询一下得得的意见。

他故意逗他,“那你为什么不自己去问呀?”

“你去你去,爸爸,爸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儿子奶声奶气地唤着他……唤得他心都酥了,他放声问向不远处的得得:“喂,那位妈妈,请问翰翰今天能买两个玩具车吗?”

“不行!你别惯着他!”得得条件反射地回说,说完才意识到她竟然正面怼了辰安,以前她哪里敢这么大声跟辰安讲话呀。过瘾就要一次性过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她扬声又喊了一句:“辰安!我跟你讲哦,不可以给他买两个!”

“爸爸,你看吧。”翰翰翘起一只小脚,摊开双手,做出早有预料的表情。

辰安瞄了一眼远处还在得意的得得,掏出钱包,蹲下与翰翰耳语了几句。

翰翰点点头,拿过他的钱包,举高钱包朝得得挥了挥,然后边跑边跳地去收银台给两玩具车结了账,并迅速地拆了包装。

得得正要追回翰翰,却被辰安昂藏如山的身子挡住了。

父子俩诡计得逞后,挑衅地瞪着她。

她心里憋屈死了,出手与辰安扭打起来。

刚捶了辰安几拳,一个不留神,双唇猛地被辰安吻住,而后怒火也很不争气地被辰安拔火罐似的深吻所平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出了商场,天色已晚,辰安打算带妻儿回家吃饭,可一想到卢星浩和林德清还在他家,辰安立即气上心头。

于是,他安排一家人今晚在外就餐,然后再去看个电影,预备能多晚回家就多晚回家。

“辰安,干嘛要来这里吃饭呀?”这里明明和电影院是两个方向,绕个大远来吃个大排档,值吗?还有,这里是她拿翰翰没辙时,常常跑来平心静气的地方,辰安怎么会知道?得得满心的疑惑。

辰安眉心一拢,解释道:“翰翰说这家的饭菜能解气!”

“你又在生什么气?刚刚才说好不吵架的……”得得低头呢喃着。

“我生什么气你不知道吗?”

翰翰趁机见缝插针,替老爸代言说清原委:“爸爸生气是因为你不听他话,没答应给我买两个小汽车。妈妈,你现在怕了吧?”

“呃……点菜点菜。”她也急需吃点东西消消气!

鉴于得得的酒品,辰安严禁她再碰酒,因此没点酒,两人一块喝茶,可最后一道菜却跟着一瓶白酒一同上了桌。

两人猝然怔住。

片刻后,双双站起,欠了欠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带翰翰回家去。”赵征平平静如常的说,摆好酒菜,又回柜台拿来酒杯。

辰安目送得得离去,再回头,酒桌上已只剩他与赵征平两人。

或许是不知从何说起,更或许是不知谁先起头,总之,他们把交流暂且藏匿到高频的撞杯声中。

得得到了家,坐立不安,等父亲醉醺醺的回来,她才拨通辰安的电话:“你在哪里?我爸和你说了什么?”

“在出租车里,没说什么。”

单从话筒中飘来的几个字,得得就能断定对端酒气熏天。她也清楚辰安不会再说什么,可还是不愿意挂断,直到辰安说他到家了。

辰安进了家门,门里还有位醉汉正等着招待他喝酒,辰安晃悠悠地拿起地上的空杯:“你也要找我喝酒?”

“我们不应该喝吗?”恭候多时的卢星浩已醉意朦胧,扶墙站起,给辰安斟满酒,“你要敬我一杯,感谢我帮你把林德清这个小流氓扫地出门了。”

“那你这个大流氓是在等我亲自扫地出门吗?”辰安拾起地上的酒瓶,用脚踢了踢卢星浩,“咱们去院子喝,屋里闷。”

他们左摇右摆地走出别墅,席地而坐。此后,两人宁可举杯邀向明月自斟自饮,也没再碰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梦半醒间,卢星浩问道:“我们俩可不止得得一个梁子,还有我姐的事儿,你作何打算?”

辰安不答反问:“求不得和得非所愿,哪个更可悲?”

不论哪种,自作多情的他和老姐都注定要可悲一段时间了。“跟你说话真费劲儿,去再给我搞点好酒。”卢星浩说。

辰安疾步奔到酒柜前,果不其然,歪歪倒倒的全剩空瓶子了。

卢星浩跟了进来,眯眼欣赏着自己的得意之作:“我都帮你尝过了,没一瓶能合你胃口,留着也白瞎,我就帮你倒了。”

柜子里的酒大多来之不易,也都价格不菲,辰安还没来得及用此孝敬岳父,就被这浑人糟蹋了,他心火烧上眉梢。

可他越火,卢星浩就越爽。

但仔细想来,卢星浩也是情有可原,辰安便没与他计较,将此篇翻过。“卢星浩,回房休息去。”

卢星浩坐回到室外,看着辰安拿酒出来,觉得人生真的很奇妙。他们活在同一片月光下,爱上同一个人,本应是敌非友,可那件事方辰安却成了他唯一可说的人。

卢星浩抿紧唇,言归正题:“兄弟,我帮你甩掉我姐,你也帮我做件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来称兄道弟这套?辰安汗毛竖起,坐远了些,“有事说事。”

“我老爸好像和赵征平有些过节,看样子积冤还挺深,你给我查查。”

莫非他和得得两家共同包庇的第三者是夏畅海?“你说来听听。”

卢星浩将赵征平和他父亲那次见面的原话复述了一遍,辰安也将他家的事情说与了卢星浩。

两人互通有无后,卢星浩搓着下唇,振奋地问辰安:“兄弟,你说咱们两家谁家跟得得家恩怨大些?”

辰安赌定卢星浩还在惦记得得,便提醒他:“既然与我以兄弟相称,那兄弟妻就不可欺。”

“凭什么要我放弃?既然我们两家都与赵征平有过节,那得得鹿死谁手就不一定了!不然你们也早结早离,我也排队等5年,反正我年轻。你不都等到了吗?”

他是做过不好的示范,但不代表别人可以故技重施,辰安挥臂逐客:“好走,不送。”

次日晨,赵征平等女儿一出卧室便说:“梅子回国前,家里没人做饭,我跟你们年轻人也吃不到一块,你带翰翰去方辰安家吧。”

老爸这种对她放任自流的做法,令得得极为不踏实,她提心吊胆地问说:“爸,真的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征平理了理女儿的头发,慈爱地说:“去吧。”

“爸,你是被我气糊涂了,还是留了后招,你再说点什么呗?”赵老教授不来段“讲经论道”,她心里发虚。

赵征平伤感地说:“我这棵老树把你的视线挡太久了,该砍掉了。”

她一时的气话,竟令父亲一直耿耿于怀!得得心中很不是滋味,胸口气流乱搅。“爸,我不去了,我留下来陪陪您。”

“也好,跟我去食堂吃。”

呃……该死,没事儿她瞎客气啥?“爸爸,你太实诚儿了。”我说啥你都当真……

赵征平瞅见女儿在偷偷地扇自己,笑吟吟地说:“快走吧,欢迎你随时回来乘凉。”

“也欢迎您来辰安家蹭饭。”得得双手铺在父亲光洁的头顶,摸了摸,“爸,你跟辰安聊完,怎么去把头发剃掉了?是辰安给你脑袋开光了吗?”

“臭丫头,找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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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应该喝吗?”恭候多时的卢星浩已醉意朦胧,扶墙站起,给辰安斟满酒,“你要敬我一杯,感谢我帮你把林德清这个小流氓扫地出门了。”

“那你这个大流氓是在等我亲自扫地出门吗?”辰安拾起地上的酒瓶,用脚踢了踢卢星浩,“咱们去院子喝,屋里闷。”

他们左摇右摆地走出别墅,席地而坐。此后,两人宁可举杯邀向明月自斟自饮,也没再碰杯。

半梦半醒间,卢星浩问道:“我们俩可不止得得一个梁子,还有我姐的事儿,你作何打算?”

辰安不答反问:“求不得和得非所愿,哪个更可悲?”

不论哪种,自作多情的他和老姐都注定要可悲一段时间了。“跟你说话真费劲儿,去再给我搞点好酒。”卢星浩说。

辰安疾步奔到酒柜前,果不其然,歪歪倒倒的全剩空瓶子了。

卢星浩跟了进来,眯眼欣赏着自己的得意之作:“我都帮你尝过了,没一瓶能合你胃口,留着也白瞎,我就帮你倒了。”

柜子里的酒大多来之不易,也都价格不菲,辰安还没来得及用此孝敬岳父,就被这浑人糟蹋了,他心火烧上眉梢。

可他越火,卢星浩就越爽。

但仔细想来,卢星浩也是情有可原,辰安便没与他计较,将此篇翻过。“卢星浩,回房休息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卢星浩坐回到室外,看着辰安拿酒出来,觉得人生真的很奇妙。他们活在同一片月光下,爱上同一个人,本应是敌非友,可那件事方辰安却成了他唯一可说的人。

卢星浩抿紧唇,言归正题:“兄弟,我帮你甩掉我姐,你也帮我做件事。”

又来称兄道弟这套?辰安汗毛竖起,坐远了些,“有事说事。”

“我老爸好像和赵征平有些过节,看样子积冤还挺深,你给我查查。”

莫非他和得得两家共同包庇的第三者是夏畅海?“你说来听听。”

卢星浩将赵征平和他父亲那次见面的原话复述了一遍,辰安也将他家的事情说与了卢星浩。

两人互通有无后,卢星浩搓着下唇,振奋地问辰安:“兄弟,你说咱们两家谁家跟得得家恩怨大些?”

辰安赌定卢星浩还在惦记得得,便提醒他:“既然与我以兄弟相称,那兄弟妻就不可欺。”

“凭什么要我放弃?既然我们两家都与赵征平有过节,那得得鹿死谁手就不一定了!不然你们也早结早离,我也排队等5年,反正我年轻。你不都等到了吗?”

他是做过不好的示范,但不代表别人可以故技重施,辰安挥臂逐客:“好走,不送。”

次日晨,赵征平等女儿一出卧室便说:“梅子回国前,家里没人做饭,我跟你们年轻人也吃不到一块,你带翰翰去方辰安家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老爸这种对她放任自流的做法,令得得极为不踏实,她提心吊胆地问说:“爸,真的假的?”

赵征平理了理女儿的头发,慈爱地说:“去吧。”

“爸,你是被我气糊涂了,还是留了后招,你再说点什么呗?”赵老教授不来段“讲经论道”,她心里发虚。

赵征平伤感地说:“我这棵老树把你的视线挡太久了,该砍掉了。”

她一时的气话,竟令父亲一直耿耿于怀!得得心中很不是滋味,胸口气流乱搅。“爸,我不去了,我留下来陪陪您。”

“也好,跟我去食堂吃。”

呃……该死,没事儿她瞎客气啥?“爸爸,你太实诚儿了。”我说啥你都当真……

赵征平瞅见女儿在偷偷地扇自己,笑吟吟地说:“快走吧,欢迎你随时回来乘凉。”

“也欢迎您来辰安家蹭饭。”得得双手铺在父亲光洁的头顶,摸了摸,“爸,你跟辰安聊完,怎么去把头发剃掉了?是辰安给你脑袋开光了吗?”

“臭丫头,找揍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卢星浩将那日赵征平与他老爸会面的经过给辰安复述了一遍。辰安也将自己家与赵征平之间的恩怨说与了卢星浩。

两人互通有无后,卢星浩搓摩着唇角,振奋地问辰安:“老哥,你说咱们两家谁家跟得得家的恩怨更大些?”

闻言,辰安瞬即了然了卢星浩想要追查旧事的意图。

原来卢星浩跟他一样,是想先解开上辈人的恩怨,再顺利迎娶得得。

辰安振臂一挥,做出逐客的姿态:“你有手有脚的,要查自己查去。我家中事繁,不便再留你。好走,不送。”

卢星浩现下身无分文,外面保镖又在四处捉拿他。

不管辰安怎么给他下逐客令,他也不会傻到一时意气用事,舍弃有吃有喝,又相对安全的环境,去外面风餐露宿,过逃亡的生活。

“我走什么走?咱俩还有很多梁子没解开那!”卢星浩捂嘴打了个哈欠,“但今天先到此为止。我困了,咱们明天再继续。老哥,那我先上楼睡了。”他拍拍辰安,“你也早点休息。”

望着已然把他家当成自己家的卢星浩,辰安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他向来拿这种无赖都无计可施,特别是那个将要与他共度一生的女人。

次日晨,他还没睡醒,这位女人就打来电话,跟他耍无赖。她威胁他说,今天他要是不把她从她家里解救出去,她就咬舌自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她不知道他们两家正处于敌对状态吗?

而且通过昨晚与赵征平喝酒,辰安察觉赵征平对他颇有意见。酒桌上,赵征平一直在埋怨他跟得得和好后,没及时向他报备。

辰安猜测赵征平是在担心他母亲会对得得不利,想早知晓早防范。

在当前赵征平还对他心存芥蒂的现状下,要他把得得拉离赵征平的羽翼,难度等同于他移情别恋。

但自家媳妇儿提了要求,他岂有置之不理的道理。

辰安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硬着头皮给赵征平打了电话。

电话里,辰安字字斟酌,句句小心。

他以梅子还未回国,无人照顾翰翰饮食为由,请求他未来岳父顾及一下他舐犊情深的心情,放行翰翰和得得来他家。

至少他家已经请好保姆,专门打点翰翰的三餐。

一通电话下来,辰安背脊满是冷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放下电话,辰安从得得的角度,设身处地的一想,完全明白了得得为什么要已死相逼,要求他带她脱离赵征平的魔爪了。

获得了赵征平的许可后,辰安立即拨了个电话通知得得,可得得的手机一直无人接听。

此时,得得已被赵征平叫出了房间。“你带翰翰去方辰安家吧。我最近事情多,没时间帮你照顾翰翰。”

对老爸这种放任她自流的做法,得得极为的忐忑和不踏实。

她提心吊胆地问:“爸,您说真的假的?”她老爸不会又在布什么大局,准备彻底分开她和辰安吧?

赵征平看了看得得,好笑又好气地摇了摇头。他走上前,帮女儿理了理头发,慈爱地说:“你别胡思乱想啦。赶紧带翰翰走吧。”

“爸,你……被我气糊涂了?我不是有意瞒着你跟辰安交往的。你......”没留什么后招吧?赵大教授不给她来段“讲经论道”,她心里发虚啊!

“我不是被你气糊涂了,而是怕你了。”

“您怕我什么?”

“怕你为了你自己的幸福,一时情急,大义灭亲,”赵征平伤感地说,“把我这棵挡你视线老树给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你说什么那?”赵征平的话,令得得心里很不是滋味。她没想到她一时的气话,竟让老爸一直耿耿于怀。“爸爸,我不去辰安家了。我留下来陪陪您。”

“也好。你和翰翰跟我去食堂吃吧。”

呃……该死!没事儿她瞎客气啥?!得得后悔得脸都歪了:“爸-----你太实诚儿了。”我说什么你都当真!

见女儿转过身,偷偷地在扇自己嘴巴。赵征平笑吟吟地说:“快走吧,欢迎你随时回我这棵老树下乘凉。”

“爸,也欢迎您常来辰安家蹭饭。”

临走前,得得将双手铺在父亲光洁的头顶,摸了摸:“爸,昨晚你跟辰安聊完,怎么把头发全剃掉了?”

“我觉得光头显得我凶狠一点。要不我怕我镇不住你未来婆婆。”

“......哦。我还以为你去庙里让哪位大师给你脑袋开光了那。”不然,她老爸怎么突然还给她自由,还容许她搬到辰安家呢?

“臭丫头,拿你老爸寻开心是不是?找揍吧你!”赵征平举起扫把,将得得赶出了家门。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段时间一连串的变故,催生出一个倒霉鬼,她就是女魔头。

继得得销声匿迹之后,林德清也接连称病,请假数日。而卢星浩那,她得罪不起,去留无权干涉。

一连失去三名员工的女魔头,恨不得生出三头六臂,来抵挡繁重的工作。

她亲自上阵,带领项目上的兄弟们不分昼夜地加班加点,势要保障本季度的kpi关键绩效指标不受减员的影响。

可到头来,还是被顶头上司劈头盖脸地责难了一番。

今日总算菩萨显灵,她日等夜盼的三位祖宗终于同时归位。

女魔头笑得漏出了后牙槽。

得得回原公司上班,各方面驾轻就熟,方便协调时间照顾翰翰。

而林德清回归精致的主要动力则是卢星浩。当然,也是迫于生活压力。

卢星浩最后还是听了辰安的劝,回家自投罗网,与父亲搞好关系,这样也方便他调查昔日的恩怨。他还和父亲吐露心扉,说暂时不想回家接管生意。

说到底,夏畅海还是比较纵容这个儿子的。他答应卢星浩,让他缓两年再回卢氏继承大统,并同意他去精致继续深造。

三人是都回归了原先的岗位,但彼此的关系却已回不到从前,而且还变得甚是微妙。

可偏偏他们的工位又相距很近,总要堤防着目光交汇。协同工作时,更是别扭得很,做起事来相当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三人里表现最为反常的还要属林德清。

她不但开始借得得的衣服穿,还将性感的卷发拉直,扎起与得得同款的马尾。

每次迎面走来时,得得时常误以为自己练就了分身术,仿佛看到了另一个自己。

其实,照搬得得的穿着打扮,林德清也是被逼无奈。

自从那晚起,她开始不知不觉地用心骚扰起卢星浩,眼光也自然要向卢星浩靠齐。

“得得,这么具有乡土风情的衣服,你都哪儿买的?”穿着永远与流行刚好错开一个色度的服装,林德清浑身不自在。“我真不懂,方辰安和卢星浩都喜欢你什么?”

呃……这也是她一直以来的困惑!被林德清这么一提,她更加疑虑了。得得端起餐盘,找了个偏僻的位置,坐了下来。

然后掏出手机,编辑短信:

万能的安安总裁,梅子昨天发怒了。因为她问我爸,他爱她哪一点,结果我爸竟然没答出来。所以我想替我爸向你取取经。如果是你,你会怎么讨巧又不失严肃的回答呀呀呀呀呀呀└^o^┘。

尽量将短信修饰成漫不经心又不失俏皮,得得才敢发出去。

可按下“发送”键的瞬间,她立即反悔。辰安怎么可能猜不透她的小把戏呢?!

点开信息,辰安差点被口中的水呛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这个小女人倒是挺会拿人当枪使的。为达目的,甚至不惜祸害自己的爹妈。

显然,她是在帮她自己问他吧!

辰安熄掉屏幕,将手机放到一边。

现在他暂时没闲情理睬得得。他正在与几个管行政的下属开午餐会。

餐厅的装潢很温馨,现下的气氛也很融洽,又是美食当前,通常人们会在此种环境下卸去些许心防。辰安想借机听听大伙的真实想法,给上半年的工作做个总结。

手机再次震动,屏幕一闪而亮。

辰安正专注地聆听着别人的讲话,一时间没来得及将手机反扣过来,短信内容被离他最近的也也尽收眼底。

“方总,你有女朋友了!”

也也激越的一声怒吼,让桌上的员工们瞬间怔住。

接下来,全体不动不语,只有眼神在空中来回穿梭,互换着惊诧。

事已至此,辰安只好承认。

他握起手机,先关掉“通知显示信息详情”功能,然后气定神闲地说:“对。我夫人她……有时爱闹我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言落,全员沸腾。

她们从来不进女色的方总,居然真的心有所属啦!!!

可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会让她们如此挑剔的方总动了凡心那?

会不会是那位追了方总五年的卢氏千金?其中一个女员工低声问了问周围:“你们说,方总口中的夫人,会不会是夏程希?

“不可能。方总何时对她多说过一句话。对她只有四个字——‘秉公处理’!”另一名女员工十分确定地说。辰安暗暗觉得说话的这位女下属确实独具慧眼,是位可造之才,可以适当委以重任。

“也是也是。”最开始挑起话题的那位女员工也回过味来,调侃说:“夏程希每次离开我们公司时的脸,总比她来时要黑八度!”

此起彼伏的笑声响起……

“哎呀,还是不行!方总是属于我们全体女同胞的!不可以结婚!”

“对对对。这样的男人就该共享嘛!就算不能共享,也不可以结婚破坏我们的幻想!”

“但事已至此,我们能怎么办!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把我们的男神给收服了?”

女生们继续轻声窃语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才辰安还在想怎么给这场午餐会破冰,但现在看着正在热聊的下属们,他想他不必再做什么了。

得得已经帮他暖好场了。

唉!这个女人真是个制造热闹的永动机!

不过,八卦确实比美食更能拉进距离,也更能使人放下心防。

这次聚餐,他应该能听到比以往更多更真实的内容。

从这个角度想,得得可算是帮了他一个大忙。

为奖赏她,他一会儿一定要抽空好好回答一下她的疑虑。

八卦带来的躁动还尚未平息,也也又霍的站起,斗胆挖掘起他的隐私……

“我忍不住了。”也也一手拈着兰花指抵在淡色的唇上,一手柔媚地掐着腰,“万能的安安总裁,你赶紧回复人家短信呀,你到底喜欢人家什么呀?”

此言一出,众人皆轩然大笑,纷纷朝也也竖起了大拇指。

这位也也究竟是何方神圣,怎么能如此百无禁忌,居然有胆量敢为他人不敢为之事——干涉领导家中内政那?

这要从他的名字说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名字的前一个“也”是“他”字去掉人字旁,后一个“也”是“她”字去掉女字旁。

此浑名正是他给自己亦男亦女定位的产物。

靠着灵活切换自我定位的特异功能,也也在晨启里可谓是左右逢源,无往不利。

在男员工面前,他娇柔媚惑,引人想保护;在女员工面前,他果敢周密,值得人依附。

即使是辰安,在面对变幻莫测的也也时,也有几分忌惮。

“方总,您不是说过要以事业为重,不打算在三十五岁前谈感情吗?”

出言刁难辰安的女人是辰安留美时的校友。几年前,为追随辰安而回国发展。她凤眼尖尖,朱口利牙,从她的烈焰红唇中说出的话,总显得格外犀利。

听到此话,嘻闹声嘎然而止。员工们安静下来,翘首以盼辰安的回答。

“许是年轻那会儿一时贪图新奇吧,”辰安应对自如,顿了顿接着说,“不想却被套牢了。”

“那就更不能一错再错,勉强是不会幸福的。”红唇女锲而不舍,“方总不如早些割肉为好。”

“mary,感情与股市确有类似,但也有不同。”辰安淡淡的说,“股市上可以割肉。但感情被套牢以后,不管将来走势如何,你只会不断补仓,直至倾其所有锁仓。”

辰安说完,全部员工立即转目看向红唇女,等待着她的下一波攻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红唇女没着急回击,而是低头看了看从开席到现在她一口未动的饭菜和一口未喝的茶品,然后又看了看那些被饭菜热气晕花了妆的其他女士。

之后,她嘴角疾速地向上一提,露出了一个让人难以辨别出情绪的微笑。

在整个包间里,只有她的妆容仍完好无损,精致如初。坐姿也始终如一,既端庄又闲雅。

也正是这份为属意之人全力维持形象而做出的付出,赋予了她必须问个清楚的资格。

“方总,锁仓这么重要的事儿,您为何没向‘股民们’公示?”

“你务急。”辰安活动了一下手腕,拳上好像有什么在凝聚。“一切仍在公示期限内!”

窥见辰安手上的动作,红唇女欲言又止,而后随便找了个理由,借故去了洗手间。

好戏就此告终,气氛渐渐回落,包间内的空气也随着辰安的脸一同冷了下来。

也也是个忠于八卦的热心肠,从来都是我行我素,不懂什么是察言观色。想着方夫人身上还有许多未解之谜待探究,他便挑头帮大家寻找新乐子。“方总,你夫人一定很漂亮吧?”

“怎么说那……”辰安晃了晃脑袋,像是在为自己抱屈:“她只能从远观或者从近观,但前提是要足够远或者足够近。”

足够远或者足够近?“那还能看清吗?都模糊了。”

辰安正是此意:“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也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集体喷饭……

辰安拿起手机,查看了一下信息,发现得得仍在追问他。

他本来是想回复一下得得的短信,但是短信写写删删,又删删写写。毕生积攒下的词汇,都不足以形容她。

于是,他最后回到:我爱你哪一点,你自己先想。

半秒后,得得把她想好的答案回传了过来。

短信的内容与也也刚刚的猜测不谋而合,主打说自己漂亮!

对于这种缺乏自我认知,又不切实际的短信,辰安予以删除,不回。

“那方夫人一定超级性感。”另一位男下属打着包票说。

辰安摇了摇头,跟着解锁手机,查收了一下得得的新信息。

看完短信,辰安窘默,他媳妇儿用词愈发大胆了。性感这类用于形容正常女人的词汇,她也敢往自己身上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之后,又有几名下属给得得安插了一些优点。辰安皆一一否掉。

接连受挫的众人们,兴致渐渐颓靡。

此时,也也再次出面救场。

他敞开高八度的嗓子嚷说:“你们这帮臭男人呀,只会用下半,身思考!”说的好像他与这个性别无关似的,“咱们方总肯定跟我一样,是个看内在的人。他一定是看中了方夫人的聪慧,才想娶她回家的。”

聪慧这点,辰安倒不敢全然否认。

虽然得得的聪慧总是时隐时现,时灵时不灵的,但确实有过人之处。

不过,他身心健康,从未放弃过用下半,身思考方夫人。

所以,请也也同学不要依据自己那个前途未卜、去留待定的器官来推已及人。

“她算大智若愚吧。”说着,辰安低头看了一眼得得发来的一堆短信。不禁感叹到,那个时常对他软磨硬泡,只为索取些许甜言蜜语的女孩又回来了。

虽然对这样的她,他倍感亲切,可同时也遏制不住地想对她板起脸。

辰安随手转发了一张自己的照片给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久后,得得的短信回了过来。

——辰安一皱眉,晨启又要减税喽*@o@*。

看着短信,辰安嘴角笑意渐深。接着,他狠狠地回了一条短信给她:等我回家,再给你的嘴上税。

收了手机,注意力被也也的追问调回。辰安忖了少顷,反问道:“你们是怎么挑选苹果的?”

“要红的!要大的!”

“表面要光滑,不能有坑坑洼洼的。”

“对对对,还不能有虫眼。”

……

各抒己见告一断落后,辰安再问:“不满足这些条件的苹果,你们还会买吗?”

大家泼浪鼓似的摇头,唯恐避之不及。

“我会。”辰安快速答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后,全体哗然。

以他们方总对自身、工作和生活的苛刻程度来讲,多半连长得不匀称的苹果都不会买吧!众人一头雾水,撑着桌沿,起立问他,“为什么?”

“没人要它们,岂不是浪费食物。”辰安玩笑一句后,压压手,示意大家坐下边吃边聊。“你们挑到合意的苹果后,拿回家怎么吃?——削皮吃——那你们选外表光鲜的苹果意义何在?是在选哪家农药打得凶吗?我吃苹果不喜欢削皮。因为妇孺皆知,果皮的营养远超果肉。”

这话简直给灰姑娘嫁给王子的剧情,提供了完备的理论基础。

瞬间,掌声雷动。

“方总,您的女朋友莫不是……”也也比其他员工资深,已在晨启效力多年,可以说是“宫里”的老嬷嬷了。他自然是知晓得得的,只是才对上号。

辰安微微一笑,默认了。

掌握了关键信息的也也,眨眼间被捧为了全场的核心。

他眉飞色舞地环视一圈,吊足大家的胃口后,拉拉筋,松了松筋骨,接着张牙舞爪地一通胡编乱造。

除了得得是晨启的原职员外,其余的猛料全是他的轶事——而且都是他幻想出来的他的轶事。

听过也也的故事,几个内心比较柔软的女员工感动到嘤嘤泣泣。完全没因辰安有了家室而粉转路,反而更爱慕更崇拜辰安了。随后的工作汇报也是各个争前恐后,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总,你说的是那种用粪便浇灌出的苹果吗?苹果本身也会被熏臭的!我闻不惯,先回美国了。”

红唇女夹枪带棒地再次出语破坏气氛。

其实,美国公司已多次向她抛出橄榄枝,只是她对辰安心有所执,才从未正面回应过。猜到辰安口中的“苹果”,就是那天哭着来找辰安的女生。红唇女愤概万千,草率地下了决定。她决定回美国发展。

“mary,你回国日子也不短了。不过看来,你还是不适应国内的饮食。回去也好。”辰安夹了一筷子臭豆腐,喂入自己的口中:“但我却已感受到了祖国饮食文化的博大精深。”

“你……”红唇女mary斜脸瞪向辰安,眼泪慢慢地滑了下来。

众人看着mary粉饰出的无暇肌肤,将纯净的眼泪弄得浑浊不堪,觉得甚是滑稽,哂笑着目送她离开。

mary离开后,大家继续谈笑风生,情绪完全没受影响。这足以证明她在晨启时,有多不招人待见。

辰安喝了口茶,想盖盖臭豆腐的余味,可好似没用。而且一张嘴,臭味还从口中直接灌入了鼻子,差点儿熏死他。

他痛恨造物者把人类的口腔和鼻腔设计为了相互联通,但同时他更痛恨害他吃臭豆腐的那个人。

“你们继续,我去结账。”辰安掩着嘴说。再不托言去清理一下口腔,他真的可能会被自己熏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辰安结完账回席后,聚餐渐渐进入尾声。

正要散席时,也也突然像只受了惊的小猫,眨着水汪汪的眼睛说:“哎呀方总,mary回美国了,那你就没文助了。”

也也一言惊醒众人。

既然做不成领导的枕边人,那就一定要争取做领导的身边人!

对于这个前途无量的岗位,全体员工皆虎视眈眈,各个挺直身板坐好,等辰安从他们之中选出一位顶替mary。

辰安也觉得应该聘请一位合适的新人来顶替mary。可对于这个人选,他一时无从抉择。他需要再花些时间考察一下在座的各位。

片晌后,见新文助的任命通知仍迟迟未下达,也也有些坐不住了。

他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假借为领导分忧为由,提了几点建议,实则是在从侧面举荐自己。

他亮出他粉粉的指甲,如一头正要捕食的老虎,伸出爪子挠向男士们:“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儿太粗心,可干不了这活儿。”

他一言断送了所有男士的前程。

接着,他大叫了一声,制止住女士们的毛遂自荐,示意大家他还没说完那。

女士们安静下来后,也也扭着腰肢,骄横地说:“依我看呀,你们这些穿着高跟鞋的女生也不适合这个岗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女士们齐声问向也也。

也也摇着下巴,引以自豪地说:“因为文助需要经常搬搬拿拿一些文案,还要跑来跑去的给方总送文件和材料。mary是在美国吃牛肉长大的,自然能应付得来这些体力活儿。而你们这些一个月吃不上几回肉制品的减肥鬼,哪有这份体力?你们累倒了无所谓,耽误了方总的正事儿可就不好了。”

听也也这么一说,体力佳,心又细,综合实力占优的他,仿佛一下子成了文助的不二人选。

但其他人也没想过要弃权。

台面上他们和颜悦色的等着辰安公布结果,脚下却早已鸣锣开战,相互蹬踹起来。

辰安骑虎难下,只好当机立断,随手一指,“那就你吧。”选也也至少可以免去红唇女mary那类麻烦。

也也预谋得逞后,凑近辰安,仰起头,嘟了嘟嘴:“方总方总,我下午就搬去你那。你给我安排安排任务吧。”

“不急不急。”辰安连忙站起,躲开也也的逼近,“你们先回,我还有事。”

可是……他躲得过初一,躲得过十五吗?下回也也再靠近他,他该拿什么搪塞?

伤脑筋啊!

待下属们走后,想到刚才一直没机会好好回得得短信,辰安有点于心不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停下脚步,慢慢写到:

爱你没来由的自信,颠覆我的认知,却教会我享受变幻才能情定一生;爱你异想天开的神经质,打乱我的人生,却教会我理解参差多态才是幸福本源;爱你不受控的荒诞事,激怒我的内心,却教会我控制反感才是长治久安之道。

收到短信,得得心中一恸,瞿然喜泣。

辰安他……他……他在说什么呀?

这么晦涩的排比句,很难读懂耶!

可为啥她好感动呢?

就因为辰安第一次给她回了这么多字?

不行,作为在拥有五千年悠久历史的祖国,接受了十八年素质教育的中华儿女,怎么可以在汉语上输给一个常年在外留学的海归那!

她要再细细品味一番。

端起手机继续研读了一会儿辰安的短信。

怎么越读越感觉辰安是在拐着弯的糗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别自不量力地跟辰安较量文学修养了,更别乱猜了,直接问问辰安吧。

于是,得得沿用一贯的战术,先确认辰安心情不错,再问他一些无聊的问题。“辰安辰安,你现在没在生气吧?”她对着电话很讨好的说。

为了她,他有生以来首次吃了臭豆腐,还聘用了也也当助理,他不应该生气吗?辰安节省地回说:“生气!”

说完,不等得得问为什么,辰安猛地挂断了电话。

得得被电话里突如其来的断线音吓的眼前一黑。

嘿,辰安,不是我说你,你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今后怎么成大事,怎么管理若大个晨启?!

你看看她,多懂得情绪管理,还特别的大度。虽然被人无缘无故地挂了电话,也很生气,但她就知道压下火气,回拨过去,还知道好言好语地跟对方和解:“喂,辰安吗?是我啦,你原谅我呗。我下次一定注意,少发短信。你早点回家哦,我等着你给我的嘴上税呢。”

“好,”辰安领情,“算你识相。”

“那当然啦。”世界名教教主耶稣不是说了嘛,请尽快跟你的敌人握手言和吧。连与敌人都要尽快握手言和,况且是要长厢厮守一辈子的自家老公那。

得得这样告慰自己别跟辰安一般见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打从那次午餐会结束以后,在晨启里,关于方夫人的传言就愈演愈烈。

坊间传闻辰安为向女友表忠诚,开始逐步清理身边的女性员工——辞退红唇女mary,以及聘用也也当助理,便是实证。

辰安一跃成为远近闻名的妻管严。

在酒桌上,有人劝酒,辰安就推托老婆不让他喝,说两人正准备要孩子。宴会应酬时想脱身了,也谎称家里那位查岗,必须要提前走。

更有甚者,连不愿与夏畅海续约,也搬出得得说嘴,巧妙婉拒。

总之,有了得得这个挡箭牌,辰安在事业上是顺风顺水。

可这么一来二去,谣言就越传越走样。

加之辰安的不断助攻,得得很快被塑造成了一位垂帘听政的母老虎。

这些谣言,最终由钟明秋添油加醋地传到了得得的耳中。

得知自己为辰安背了这么多黑锅后,得得勒令辰安赶紧停止毁坏她的名声,并要求辰安尽快出面澄清谣言。

可是,得得的强权形象,正是辰安劳心劳力做实的,现在要他去为她辟谣……简直是妄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辰安不肯退让,也知大局已定,再辟谣,未必管用。得得便退而求其次,琢磨起怎么从别处寻求补偿。

最后,她请求辰安将保姆小张的去留问题交由她来定夺。

辰安提出只要不让翰翰吃她做的东西以及外卖,这件事他可以放权。

打从她搬进辰安家以后,小张就一直处于半待业状态。即使是翰翰的三餐,也是小张在自己家里做好,再由司机快递送来。

其实,得得并不是不满意小张的服务,而是她实在不想家里每天有个外人看着她出丑。

但基于不挡人财路的思想,得得准备保持小张的工资不变,让她只在他们上班的时间来家里工作,尽量不要跟他们同时空出现。

得得觉得这对小张来说是件好事。

钱一分不少赚,工作时长还有所缩短,应该不会有人不乐意吧?

可之后每次无意碰见小张时,小张的脾气都超大,一脸鸠占鹊巢的怨气,仿佛是在埋怨她取代了她方家女主人的位置。

“辰安辰安,你没对小张做过什么吧?”她最近看起来很沮丧耶……

辰安对着电话冷哼一声,“你对卢星浩做过什么,我就对她做过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这人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看,现在说不下去了吧!

即使聊不下去了,两人也不舍得挂断电话。

得得在电话彼端,默数着辰安的呼吸。

一百三十四下,

一百三十五下,

……

她没想到,这种无聊透顶的数数游戏,她竟然一直玩到了午休结束。

放下手机后,她摸了摸桌上的外卖,已经冰凉。

再吃下去,必定会胃痛,她扔掉没吃。

死撑到午后四点,得得饿得发慌。她走到林德清面前,说:“coffe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吧。”林德清步子向外移,头却凄凄的向里回,“星浩,要不要休息一下。咱们一起去喝杯咖啡吧?”

“可以。”卢星浩身子慢慢地转向她们。可看到得得后,又慢慢转了回来,“你们去吧,我还有工作,不去了。”

林德清狠掐了得得一把,但得得仍张不开嘴出言邀请卢星浩,只是楞楞地定在原地。

卢星浩瞥了一眼垃圾桶里的饭盒,扔掉手里的鼠标,态度极差地说:“你还敢空腹喝咖啡?你的胃是铁打的吗?”

他是在说她吗?得得有些凌乱。

想是伫足在尴尬中久了,她已然没了胃口,迈着沉笨的碎步,走回了座位。

倏地,一只厚掌擒住她的手腕,带着她定义不出寓意的力度。

那是恨吗?还是怨……

好像都不是。

“走,跟我去餐厅。”卢星浩牵起她向楼下走去。

林德清如同背负着重荷,步履迟缓,尾随在他们身后。她对得得的亏欠和感激,渐渐消失在妒恨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先喜欢方辰安的,如今却被得得抢走了,你恨她吗?”

电话中硬生生的声音是林德清的。钟明秋听到后,有些混沌:“怎么突然提这个?”

“随便问问而已。”

“恨她做什么?方辰安又不喜欢我。再说,能看上得得的人少的可怜。作为姐妹,自当奉献。”

言毕,狂笑声乍然回澈在彼端。而林德清却笑不出,“那如果她有了方辰安,还勾引高文翔那?”

“怎么可能?”听出林德清话中的哀咽,钟明秋焦急地问:“你没事儿吧?”

林德清扬了扬脸,大声回说:“我没事。明秋,我是说如果……你会怎么办?”

“肯定饶不了她,治她还不容易。”钟明秋打趣地说。

“好!说的好!说的很好!”与她志同道合!既然不是她一个人这么想,说明她并不偏激,那眼下就差知行合一了。

“喂喂喂,林德清……”钟明秋对着电话喊了好几声,但另一端已无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到了餐厅,卢星浩让得得先去找位子,自己则钻进柜台,选了一些马卡龙。

然后他跟服务员说,他想借用一下店里的咖啡机。

得到服务员的同意后,卢星浩启动了机器,从机器下方接了一杯咖啡。

接好咖啡,他拿过打奶器,将牛奶打成了泡沫,然后缓缓倒入杯中。接着他从工具筒里抽出一根长牙签,把前端轻轻刺入奶泡,而后熟练地一划一挑,奶泡瞬间变成了心形。

锋利的牙签离开杯子的刹那,心形的奶泡跳动了一拍,随即死寂在杯中。

卢星浩的心,也随之痛的一颤。

都说有一种爱叫放手,卢星浩从不以为然。

他认为那是给懦夫的借口,是狗屁不通的道理。爱应该是争取,应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攻占。

只是,在这场爱情的拉扯中,当他扯痛了得得时,他才懂得面对所爱,人人都是懦夫,皆逃不过软弱和屈服。

他本以为自己能做到离得得远一些,给她个舒服的空间。可他还是没忍住,拉她来了餐厅。他想监督她先吃东西再喝咖啡——他记得她胃寒的。

端着亲手制作的咖啡和精致的下午茶,卢星浩环视了一周,找到了得得。

看到得得为他们“精心挑选”的座位后,他无奈地苦笑起来。

得得选的位子是整个餐厅里最正大光明的位置,不仅靠窗,而且四周完全没有遮挡。坐在那个位子上,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被窗外的行人一览无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这是在防范他越举,或者僭越,也是在向外界昭示他们是清白的……卢星浩真的没脸再走过去。

可是,他还是加速走了过去。他怕她饿太久,饿坏了胃肠。

坐下后,卢星浩急忙澄清说:“我只是想亲手为你做杯咖啡,不巧只会这一种花式。所以,你千万别多心。”

其实,这种心形的拉花是他专门为得得学的。学成后,他一直在等着有一天能在得得面前显摆一下,然后借机表达一下对她的爱意。

可现在,他却没出息地失信于自己。卢星浩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接着推了推桌上的盘子:“得得,你先吃点东西再喝咖啡。”

拿起缤纷多彩的马卡龙,得得咬了一小口,感觉没什么胃口,又放下了。“卢星浩,对不起,我想回公司了。”

“回什么公司,你还没吃东西那!”卢星浩把咖啡拿远了一些,“你乖乖坐这儿等我。在我回来之前,你先别喝咖啡,记住没?”说完他站起身,大步跑了出去。

回来时,他手上提着一份龙虾焗饭。

接过卢星浩手中的外卖,得得百感交集。卢星浩见她没食欲,竟然去买来了她最爱吃的食物。

可是,她并没有跟他提过这些呀。“卢星浩,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因为我有心和嘴!”翻过得得的手,卢星浩递了一双筷子给她,然后看着窗外,没忍住又补了一句:“就算再喜欢吃这个,以后也少吃。虾类性寒,懂吗?”

得得自然是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卢星浩这是在担心她的胃病。

可也正是因为懂了,反而更吃不下。“对不起,卢星浩。”她把焗饭推远了些。

“赵得得,你到底要吃什么?”越是想包容她的任性,越急躁且无助。卢星浩心急如焚的说:“你午饭就没吃!”

“对不起。”

“你傻不傻呀!被人喜欢就要说‘对不起’,那我说‘对不起’的次数,不要像呼吸一样频繁了吗!感情不存在谁亏欠谁,一切都是你情我愿,你没必要内疚。而且我告诉你,你也没好到让我毕生难忘,没准儿过两天我就不喜欢你了。到时候我都不把你当回儿事了,你还一直耿耿于怀,你说你亏不亏?”

卢星浩觉得他就像一个被宣告无药可医的病患,逼着自己接受完病情,还要心平气和地去开解要继续活下去的人。

而且,他还毫无怨言。

甚至他还有一种要在“临终”前,先帮要继续活下去的人从痛苦中解放出来的冲动。

并且,他还真的这么做了。

见劝了这么久,得得仍没动筷子。卢星浩就从兜里掏出一朵纸花,然后把花送到得得的眼前。

得得呆呆地看着纸花被卢星浩点燃。纸花烧尽后,一朵粉红色的真玫瑰乍现在眼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卢星浩变魔术的手法颇为专业,一捏一翻之间很是魔幻。而且干干净净的手指,在阳光下,带着一种独到的潇洒与灵动。

“卢星浩,你真厉害。”得得指着卢星浩胸前的花朵说,但其实她说的是卢星浩的心。在这种事态下,他竟然还在想方设法地逗她开心,内心一定特别强大吧。

“这算什么?老子讨女人欢心的招数多的是。方辰安他肯定不会吧?你要是想反悔,现在还来得及。”说完,卢星浩把鲜花插入胸前口袋,不等得得回说什么,继续说了下去:“这朵花我不能送给你,我要自己留着。因为它是粉色的,属于伴郎或者伴娘。”

“呃,你是要屈尊当我伴娘吗?”得得不太确定卢星浩的意思,试探性地问了问。

卢星浩瞠目,“我给你点脸了是吧?”

“不是不是。”得得急忙为自己辩解:“我只是觉得你和辰安才见过几次面,应该算不上朋友,顶多只能算是我的朋友,而我只有找伴娘的权利。”

伴娘就伴娘吧,至少她还愿意将除新郎以外离她最近的位置分配给他。“行!我来当你的伴娘。”卢星浩委屈地应下。

“哦。”得得渐渐轻松下来,弯了弯眼睛说:“卢星浩,我是有件事后悔了。”

“什么事?”卢星浩眸光突的一闪。

“其实,我不太想你当我伴娘。”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随份子钱的伴娘好找,但像卢星浩这样财大气粗的朋友可就难找了。比起让卢星浩当她伴娘,她还是更愿意收卢星浩的红包。

得得凝重地点点头。

卢星浩满意的一笑,“得得,你心里是有我的,是在意我的,是不是?你是怕我去了你的婚礼会尴尬,会心痛,对不对?”

“呃……”她好像还没想到这里。可听卢星浩这么一说,她觉得,她确实不该再让卢星浩去她的婚礼为她受煎熬了。于是,她随口找了个理由,欲推拒此事:“其实我不想你做我伴娘,是因为我怕你在婚礼上把我踢走,自己跑去跟辰安结婚。”她凑近卢星浩,贼头贼脑地说,“辰安昨晚告诉我,你强吻了他。”

我x,方辰安这人太阴险了吧!竟然颠倒黑白!明明是他自己一个不小心,主动把唇往他脸上撞的。

可得得已先入为主,现在再怎么解释也是枉然。

想来,这个仇只能来日再报了。

“赵得得,如果你不答应让我做你伴娘,我就继续追你。”卢星浩说。

得得“呃”了半天,最终决定两害相权取其轻。“好,我答应你。”

随着两人谈话渐稀,得得突然来了胃口。她打开饭盒,尝了一口焗饭,感觉有点凉了。

想着餐厅里一定有微波炉,或者其他加热食物的设备,她便拿起饭盒,蹦蹦跳跳地去了柜台。

柜台前,她向服务员询问了一下哪里可以加热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服务员给她指了指微波炉的方位,然后请她自便。

偷窥到得得进了后厨,躲在角落里的林德清瞬即站起身,走向卢星浩,而后一屁股坐在了得得的位子上。

“如果我把你与得得私会的照片发给你父亲和方辰安,你猜会怎么样?”

“你这么做有意思吗?”卢星浩一脸倦懒。“滚开。”

“我不走!我说过要让你对得得彻底死心的!”

卢星浩剜了林德清一眼,“我死不死心都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林德清垂了垂眸,“你对她一日不死心,你就一日无法真正快乐。看着你难过,我怎么可能好过。所以,我一定要让你对她死心。”

“林德清,你是不是觉得让别人死心比让自己死心容易?”卢星浩沉下脸,漠然以对:“那我先来让你死心。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喜欢你,而且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那我就一直找赵得得的麻烦,让她不得安生,直到你肯喜欢我为止!”明知这样的威胁一点作用也没有,但是林德清还是说了。

卢星浩嗤笑一声,拿起勺子,在指间转动。“去吧去吧,你尽管去找得得的麻烦,我正愁没地方英雄救美那。没准儿我多救她几次,她就能回心转意了。”

话已至此,林德清没什么好再逞强的了。她的态度渐渐软了下来:“星浩,你还记得你那晚问过我,你能帮到我什么吗?当时我没想好怎么回答,但我现在想好怎么回答了。我想你帮我谈一场像你们一样的恋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请恕我直言,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定性。就算两年后,我也不一定回卢氏。即使是回了,以我们家的复杂程度,你们家的事我也只能袖手旁观。最重要的是,我心里装着一个人,而且我不觉得我可以轻易地忘掉她。”卢星浩一鼓作气地说完,然后抬了抬眉,仿佛在示意林德清,他成为不了她和她家的那根救命稻草。“所以,林德清,你确定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吗?”

林德清无奈又苦涩地一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我。”说完,她拿起手中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臭老头,别以为你满脸是坑,就能坑我一辈子。我现在反悔了,不想把自己卖给你了,所以咱俩玩完了。”

即便是在与翟青涌那段还算刻苦铭心的爱恋中,林德清也不曾鼓起勇气违抗父母的意愿,亲手终结那场因利益而聚在一起的婚姻。

而如今,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能让她毅然决然地跟那位可以帮她和她家重回富贵的未婚夫彻底做了了结。

她此举震惊到了自己的同时,也震惊到了卢星浩。想着林德清因他所做的牺牲,卢星浩的目光慌乱得无处安放。

见状,林德清骄傲地仰了仰下巴。“星浩,这下我完全闲下来了。我再也不用去相亲了,再也不用去跟那些富家千金交际了。我只能在你身上消磨些时光了。”

“那我让你滚的时候,你就给我滚。”虽然卢星浩这话说的很不客气,但这话表明了他答应与林德清交往看看。

林德清登时喜上眉梢。

可冷静下来一想,又发起愁来:“星浩,我可能暂时没办法回家了。我爸妈会杀了我的。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我怎么知道你该怎么办?”

“哦。”林德清委屈地点点头,没再多言。

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林德清,卢星浩犹豫再犹豫,最后还是掏出了钥匙。毕竟林德清沦落到无家可归的境地,他或多或少都脱不了干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先住我那儿吧。”他说,“等你爸妈气消了,你再搬走。”

“好的好的。星浩,有你真好。”林德清接过钥匙,面上却仍无欣喜之色,继续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其实,她早就笃定卢星浩不会撇下她不管的,不会见死不救的。天下的好男人都是既有责任心又有爱心的,更何况是她选中的男人。她坚信,对于卢星浩的本质,她不会看走眼的。

既然一切都在她掌控中,自然也没什么可惊喜的。

而且,她要连戏,因为她想跟卢星浩多做一些情侣间的互动。如果不继续扮可怜,肯定会被拒绝的。

“星浩,你晚上能陪人家去趟超市吗?”她瘪着嘴说,“临时搬去你那儿住,我有好多生活用品需要置办。”

得得走回座位时,刚巧听到了这句话。得得顿时惊得差点儿把手中的饭盒扔出去。

天呀,这是什么情况?世界变的这么快嘛!难道卢星浩被她拒绝之后,选择了破罐破摔。也不交往一段时日,就与林德清同居?他们对自己的感情太不负责任了吧……

瞧见得得一脸哑然惊愕的样子,卢星浩赶紧解释:“她住我那,我回家住。或者你来收留林德清也可以。我总不能让她一个女孩子住宾馆吧?”

“不能不能,绝对不能……但还是让林德清住你那儿吧。我家我说的不算。”为给新确定关系的两人多制造些独处的机会,得得指指服务台说:“饭好像没热透,我再去热一下。”说完,她小跑溜进了厨房。

等她再出来时,林德清与卢星浩已然不见踪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而后的几日,得得也没能再见到他们。她第二天就被辰安调去了晨启总部。

辰安想着反正他母亲在国外谈生意,一时三刻也回不来,而且让得得远离卢星浩,总归是件好事。

于是,他把得得请到晨启来帮忙。

他准备趁这段时间,好好跟得得相处一下。等他母亲回来,免不了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况且有得得在他身边,也也也会比较知趣,能适当压抑下自己的欲望,没再动不动就往他身上贴了。

安逸的生活刚刚过了一周,一天深夜,林德清突然造访他家。

林德清刚一坐稳,得得就迫不及待地追问起两人的恋爱进展。

无事不登三宝殿,林德清正是为此事而来的,她直奔主题:“得得,你能帮我写首情诗给星浩吗?”

闻言,得得偷瞄了一眼辰安。

辰安的脸色已然不太好了,她赶紧婉言拒绝:“我写不合适,你还是自己写吧。”

“我要是能写出来,还来找你做什么?”林德清翻了翻眼睛,然后用话激得得:“你怕什么呀?写个诗而已。难道你心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说,你对卢星浩仍余情未了,怕辰安哥哥通过你的诗看出些端倪?”

“我哪有怕了?”

“不怕就大方点,写喽!”

“林德清,你听我说,送情书这种事跟挖鼻屎是一个道理,只有喜欢的人或者自己的手指才能挖的爽。如果是外人的手指捅进来,那叫被侵犯,会有排斥感的。一旦让卢星浩察觉诗不是你写的,他肯定会非常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说出去不就得了。”

“唉呀,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跟你说不清楚。”得得用手肘撞了撞辰安,请求辰安声援她:“辰安,你说,恋人之间是不是都有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经历,从而会形成一种独特的默契。所以,只要是我写的情诗,你一眼就能看出来,而且不管好坏,你都会喜欢。倘若我找人代笔,你肯定能发现,而且会增加你对我的反感,对不对?”

“对,你说的很对。但是……”辰安从笔筒里拿起一只笔,扔给得得,接着用手指点了点桌子,“请你快点写,我还等着看那。”

林德清赶紧附和,“得得,辰安哥哥都同意了,你还不写?”

“辰安,你为什么要让我帮林德清给卢星浩写情诗呀?”得得一脸疑惑地问。

辰安把笔插入得得手中,握紧她的手说:“因为我想看看你和卢星浩之间有没有形成那种独特的默契。”

“……”得得发窘。万一卢星浩真的一眼就看出诗是她写的,那该怎么办?到时候,辰安一定又会误会她和卢星浩有什么的。“林德清,写情诗很老土耶,要不还是算了吧,卢星浩可能喜欢更年轻一点的表达方式。”她继续找理由拒绝着。

“有什么比喜欢你还土的。”林德清嘟囔了一句后,解释说:“最近我感觉星浩总是跟我没什么可聊的,我怀疑他在嫌弃我没内涵。可我现在再去读书,也来不及呀。不如找个枪手,先挽回些局面,等混过这段时间,再想怎么弥补。”

“得得,你不是答应过要撮合他们两人吗?现在正是帮忙的时候。”辰安补充说。

“……好吧。”得得清楚此事已成定局,今天是非写不可了。

但是,要她以她和卢星浩之间的故事为蓝本写,那等同于自寻死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必须以林德清的角度来写。

于是,她咬着笔头问:“拎不清,你给我提供些素材吧。说说你和卢星浩交往的过程中,有没有发生过特别的事?”

如果有的话,那她还用得着来找她?但不说点什么,又太没面子。“我们前些日子每天都特地一起吃早饭和午饭,还一块运动。只是最近他对我有点冷淡。不过,我们还是有一起做运动……”

“只有这些?”得得很是不解,在她的印象里,卢星浩是一个超级会制造浪漫的人。“你们没一起吃过晚饭,然后再去看看电影,看看烟花什么的?”

林德清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辰安笑笑,揪过得得耳语:“林德清的话,你应该稍稍加工一下再去理解。”

“怎么加工?”得得问。

“例如,她说她和卢星浩一起吃早餐和午餐,你应该在脑中自发加上他们吃饭的地点。”

听辰安这么一说,得得一下子全明白了。

他们之所以只一起吃早餐和午餐,是因为精致的食堂不提供晚餐。他们不是约会吃饭,而是吃大锅饭。而所谓的运动,应该就是卢星浩在前面逃,林德清在后面追。

如果真是如此,那她确实要好好帮帮她的好姐妹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得得斜着脑袋,望向天花板,构思起给卢星浩的情诗。

她冥思苦想了许久,才拖拖拉拉地落笔:

有些人,能丰富你的视觉。离开后,便带走了色彩;

有些人,能激发你的听觉。离开后,便带走了音律;

有些人,能灵敏你的触觉。离开后,便带走了舒适;

……

而你的离开,带走了五味。

至此,食不下咽。

没了色彩,没了音律,没了舒适,皆可将就而活。

但唯独失了味觉,却无法成活。

因为,自古民以食为天。

而我的天,随着再无繁星浩浩,也不复存在。

拜读过得得的“大作”后,林德清把脸拉了下来:“就这么简单的几行字,能凸显出我的文化底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就这点水平了!再多一个字,我也写不出来。要是你觉得我写的烂,那就另请高明吧。”得得嘴上虽是在谦虚,但心里却还是挺满意自己的作品。

但是,辰安好似很不满意。

他拧了拧眉,拖她走到阳台,然后合严移门,指着天上说:“没了星,天确实不能再称之为天。不过,你的星并没有离开你,而是我这朵乌云把他连同你的天一起给挡住了!”

辰安话音刚落,天上忽地闪过一声闷雷,阴云滚滚而来,迅速铺满了天际。

听到雷声,得得将视线从辰安阴沉的脸上转移到乌云密布的天空。心想,老天爷,你要不要这么配合辰安呀,把气氛烘托得也太到位了吧?这是要整死她的节奏吗?

“辰安,我写着玩的。”她细声细气地打起哈哈。

“我看你是有感而发!”

“我没有。”

“没有你怎么会在诗里面暗喻你跟我过得没滋没味那?”

“……”得得彻底无语了,果然是写者无心,读者有意啊。她是百口莫辩。

林德清站在客厅里,伸长脖子想偷阳台上的两人在说什么。无奈阳台的双层玻璃门隔音效果很好,基本不听见外面的动静。

但看到得得垂着脑袋,像是在被辰安狠狠训斥,她顿时感悟到她手里的诗没准儿是首“佳作”。

不过,要不要把诗发给卢星浩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一卢星浩真的猜出诗是得得写的,反感她怎么办?

正在她左右犹豫之时,辰安从外面走了进来,并命令她即刻就将此诗发给卢星浩。

想着即便卢星浩猜出诗是得得写的,其实她损失也不大。毕竟卢星浩反感她的地方多得是,也不差这一条。但一旦卢星浩没猜不出来,那她就可乘胜追击了。

林德清坐下来,把诗短信给了卢星浩,

接到短信后,卢星浩大致扫了一眼。

虽然不过只是一首打油诗,但也绝非是林德清能写出来。卢星浩想借机把一些话跟林德清说清楚。

“林德清,不要再为迎合我的喜好去打扰得得了。你越是模仿她,我就越忘记不了她,而且你也取代不了她。”

卢星浩的短信并没有给林德清带来多大的打击。近日来仿佛是被卢星浩拒绝习惯了,她有些麻木了。况且,如果卢星浩能这么快就转头爱上她,那她才觉得自己追错人了。

反而大受的打击是辰安。

辰安送完客后,单手拦腰提起她,抱回了房间。

一切正如她所料,得知卢星浩跟她有了默契,辰安果然生吞活剥了她。等到身子快要散架时,辰安问她,有没有她体会到了跟他生活是多么的多滋多味。

得得很良心地点了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得得来晨启上班的这段期间,接触最多的就是也也。

经过短暂的相处,双方感觉很投缘,迅速成了“姐妹”。午休时,他们常常撇下辰安,单独出去吃饭。

把得得调来晨启,辰安的本意是让得得来多陪陪他的。结果没曾想,便宜了他人。

辰安对也也渐生不满。

虽然他也清楚,也也喜欢的类型和种族都不是得得这种。但也也毕竟是位男性,说不准哪天就突然开了窍,回归到正途,喜欢上了得得。

到了那时,如果他假借闺蜜之名,对得得动手动脚,并图谋不轨,那该如何是好?

为防范于未然,辰安尽量安排两人分开工作。

这日,得得从外面办事回来,正巧碰见也也从辰安办公室里出来。看着垂头丧气的也也,她好奇的问:“怎么了,也也?还有你摆不平的事?”

也也向辰安办公室睇了一眼,“方总最近好奇怪,对我总凶巴巴的。刚才又无缘无故地把我训了一顿。让我别再给他安排媒体采访了。”

“哦。”得得有点失神,也也的话勾起了她的一些回忆。“也许……辰安本身就不喜欢这些吧。”

“才不是那!”意识到自己一激动,差点儿让领导听见了,也也赶紧压低音量。“得得,你不知道,这几年方总一直乐在其中。可现在不知怎的,也不给我个‘前情提要’,就让我把所有媒体采访全推掉,还说以后的广告拍摄和新品发布会也不参加了。”

“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光‘哦’呀,你可得帮帮我。”也也环住她的手臂,拽她回了工位,帮她打开电脑里的im通讯软件,一脸悲催的央求她:“得得,你去劝劝方总吧,做宣传对公司有百利而无一害。而且我还指望着借由工作的便利,多跟媒体打打交道。万一哪个星探看中了我,把我签入旗下……”

听也也唠叨完他的明星梦,得得仍呆愣的坐在座位上,只有被也也按到键盘上的手,下意识地动了动,敲了几个字。

可还没等她把字发送出去,辰安的信息先传了过来。

信息里只有四个字——没必要了。

可是,什么叫没必要了?他怎么这么会折磨人!得得抓起整理好的文档,往桌上重重一拍,然后站起身,瞪着辰安的方向,快步冲进总裁办公室。

察觉到身后同事们惊讶的目光后,得得回身拉下百叶卷帘,然后边往辰安身前走,边说:“你为什么突然不上电视,不登报纸,不拍广告了?!”

辰安好似没听见,仍低着头不理她。她上前抽出辰安手中的笔,向旁边一扔,支起手,气呼呼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难道她没看到他发的消息?辰安简洁地回说:“因为没必要了。”

“没必要了?你说的好轻巧呀!你知道不知道你把我害的多惨?”说着说着,得得抽噎了起来,“这五年里,每当我以为自己快忘记你了,就会被你铺天盖地的广告和视频将记忆重新唤醒,并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还爱着你,但心里却明明很清楚我们是没可能的。方辰安,你真的好狠!就算分手了,也不留一条活路给我!”

辰安莞尔。“看来我的方法很奏效嘛。”他起身拥住梨花带雨的她,“现在我的目的全达成了,自然没必要再去抛头露面。我本来就不喜欢跟媒体打交道。”

“你个大坏蛋,自私鬼,阴谋家……”猜测被证实,得得哭得更凶了。

“对不起对不起。”辰安托高得得的脸,两只大拇指像雨刷器似的来回摆动,替她擦去脸上狂流不止的泪水。“得得,这事你也不能全怪我。是你先教会我恋人间要平等的。既然要平等,那在我没忘记你之前,就必须设法让你也别忘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震呆了。

辰安的歪理怎么这么多啊,还总能信手捏来!连做了这样的坏事,也可以赖到她头上!“那你也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占用公共资源呀!”

“我哪有占用公共资源了?”辰安哭笑不得,“做那些宣传,公司可是花了大价钱的。算下来,也给柳城增加了不少税收那。”

“我不管,反正你现在是公众人物了,就不能朝令夕改,随便退隐。你这么做是在欺骗广大人民群众的感情!特别是也也,他现在就很伤心!”

“你这是在为她出头吗?”

“呃……他不是你的心腹嘛,作为你的贤内助,我自然要多优待他一些,好让他尽心为你效力。”

辰安蹙眉。“就这么简单?”

当然没这么简单了。

跟也也搞好关系,那是她的战略战术。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得得发觉那些常年觊觎辰安美色的老人们,例如夏程希,完全没因她这位正牌方夫人的到来,而有所收敛。

加之为防止每年一批批的新进年轻女员工步上她的后尘,给辰安再填一段办公室恋情,她决定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已之下,她才笼络起也也,让也也充当她的卧底,随时留意那些人的动向。

所以,也也的身份绝不能被曝光。

得得谋定而后动,准备引用也也的话来打消辰安的疑心。“其实,我也不光是为了也也。我也是从大局考虑,才希望你能多出面为晨启做宣传。用你的形象给晨启的产品做推广,有百利而无一害。”

看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得得,辰安摇了摇头,削着她的鼻子说:“你呀,把你的小聪明全用来跟我斗智斗勇了。”

“我才没有那!人家正是因为把聪明才智全用到了给你这个资本家挣钱上,才真心希望你多参加一些媒体活动的。”

“好好好。你去跟也也说吧,活动减半即可。”说完,辰安扶稳得得的肩,将她转向正对大门,“得得,今天你可是将母老虎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呀。以后,你可不能再说是我败坏你名声了。”

是喔,她刚刚都做了些什么!果然冲动是魔鬼!“辰安,我能在你这儿呆到下班吗?”

“不能!”辰安闷着头,拉起卷帘。

再抬头时,一脸的苦相。

辰安向办公室外的员工们展现完他的可怜后,把得得轻轻推出了办公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得得刚一走出辰安的办公室,整层楼的女员工都蜂拥向她。

有人劝她,要对她们方总温柔一点;还有人给她分析,辰安对她是怎么怎么好的;甚至有人想直接上手揍她……

幸亏也也及时出面调停,她才有幸平安回到工位。

听完她带回来的好消息后,也也兴奋地抱了抱她,随后作势要亲她。得得赶紧拿起文件夹,挡住也也的嘴。

也也拿开阻挡住他的文件夹,继续向得得索吻。

刚要碰到她的脸,也也猝然停下了,抱愧地向办公室里正在瞪着他的辰安吐了吐舌头。

“得得,你来你来。”许是觉得座位上说话不方便,也也拉她去了茶水间。“得得,我真没想到你为了我,居然敢去教训方总!你真是太好了。人家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我没有教训他!”

“通过前些天跟你的接触,我以为你的那些传言都是空穴来风。可今天你让我大开眼界,你用实力证明了传言不假。”也也像是完全没听见她的否认,继续固执己见地发表感慨:“你比咱们方总他妈还霸气!不过,看你这样对待方总,我好心疼他。你以后还是改改你的脾气吧,做事情要讲求方式方法,别这么鲁莽。还有,你以后……”

“嗯嗯嗯,我以后一定改。”得得一面假意应承,一面捂着肚子佯装尿急,想借解手躲开也也。现在女洗手间是也也唯一不敢跟她同进同出的场所了。

幸而离下班时间没多久了,得得在洗手间里蹲了一会儿,便回了座位。此时,也也已经回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快速结束掉手头上的工作,然后去喊辰安开车带她回家。

吃过晚饭没多久,门铃响了。

通过猫眼,得得看见小涵一家人站在门外。

他们来做什么?得得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还是迅速开了门,笑着请进了他们。

小涵的爸爸进门后,双腿半跪着,尴尬地递了一些非常名贵的礼品给她。

但得得没敢收。

安排三人就座后,她疾步上了楼,去请辰安下来。

当她把来者是谁告诉辰安时,辰安面上毫无惊讶之色,仿佛早预料到他们会来。

辰安下楼后,小涵一家人赶紧站起身,不停地鞠躬哈腰,说他们是来道歉的。

“你们来错地方了,也求错人了。我的权利还没大到可以指挥卢氏的人事调动。”辰安抱起小涵,拿了块糕点给他。“如果你们是带小涵来和翰翰做朋友的,我欢迎。但如果是其他事,那请回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总,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请原谅贱内的无知。”小涵的爸爸紧紧握着茶杯,手上止不住地颤抖着。“方总,我上有老下有小,真丢不得这份工作。”

“我已经说了,你们卢氏的人事调动,我管不着。”说完,辰安站起身,准备回房。

得得赶紧拉住辰安,拽他去了书房。“辰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就是上次遇见卢星浩,跟他多聊了两句。”

“你把模型比赛的事跟他说了?”

“应该说了吧。”

难怪小涵的爸爸会被停薪留职!得得狠狠地拍了辰安一掌,“你们俩幼不幼稚?就算小涵妈妈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们也没必要断了人家的经济来源呀。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小涵?他有什么错,他还是个孩子。”

“就是因为小涵,我们才这么做的。”

见他的话令得得更迷糊了,辰安只好耐心解释:“再让他们夫妻这么教下去,小涵这个孩子恐怕就要毁了。你放心,我们只是帮小涵净化一下成长环境,不会太过分的。等他们夫妻俩知道自己不该仗势欺人后,我们会让小涵的父亲官复原职的。”

“那现在怎么办?”想着还赖在客厅不肯走的小涵一家,得得头疼欲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的。”辰安摸了摸她的脑袋,“我看好你。”

“什么?你想让我一个人去应付他们?”得得一手抓住柜子,一手拉住辰安,使出全力阻止辰安上楼。“辰安,你别走!”

“别闹。翰翰还在楼上等我那。”辰安甩开得得的手,边向楼上走,边说:“给你个提示:不行就直接报警,说他们私闯民宅。”

报警?她可没办法做得这么绝!

望着辰安渐渐消失的背影,得得硬着头皮回了客厅。

可不管她怎么驱赶,小涵的父母就是不肯走,一定要她给个结果。

如果再这样僵持下去,天都快亮了。

情急之下,得得也顾不上会被小涵一家记恨了,拿出手机报警,说他们私闯民宅。

这才吓走了这一家人。

回到房间时,辰安还没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把她抱到怀里,说:“你不要再帮林德清追卢星浩了。卢星浩是不可能喜欢她的。”

得得睁大眼睛,无法置信地盯着辰安看。

“相爱的人,是会对彼此耍一些小伎俩。”辰安拧了拧她的鼻子,“比如你,不就在我身边安插了一个卧底吗?”

“你知道也也是我的卧底了?”得得眼睛睁的更大了。

“你觉得你能瞒得住我吗?”辰安摇头笑笑,然后接着说:“不过,林德清已经把这些小伎俩演变成了阴谋,处处都在算计怎么搞定她想要的男人,从而掩盖住了她的真心。因此,很难有人真正喜欢上她。这就是陀斯妥耶夫斯基所说的——阴谋是爱情的敌人。”

“那我要不要把这些讲给林德清?”

“不用了。等她成熟了,自然就明白了。你现在跟她说,她未必会信。”说完,辰安拿起手机,看看日历。

与得得这样说说笑笑、玩玩闹闹的简单日子,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再过两周,他母亲就会回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是一个周末,父子俩一起床就黏在一块,如影随形。

近日两人像是一对刚坠入爱河的情侣,好得跟一个人似的,除了身高不同,其余的没啥区别,包括智商,与翰翰平齐,专门以捉弄她为乐。

得得本就讳忌穿细高跟鞋,她实在是走不好。

可这对父子偏偏落井下石,非推荐她穿这种鞋子去陪他们逛超市。

出了家门就坐车,得得没察觉鞋子有什么异样。

但当她踏上超市里的大理石地时,突然发觉这鞋子比以往还要难走。她几乎是踢着正步走完全程的。每走一段距离,就要跌进辰安怀里缓一缓。

翰翰一路捂着肚子笑她。

但她早已习以为常,便没太在意。

直到回家脱鞋时,才发现鞋跟底下被安装了一颗圆头图钉。

“辰安,是不是你干的?”图钉安装的很隐蔽,不像是翰翰所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一脸事不关己,继续脱着鞋子,冷冷的丢了一句:“与我无关。”

确实与辰安无关。

翰翰喊他一同作案时,他断然拒绝了。

但身为父亲,他有义务教导儿子如何正确使用工具,并把事情做细致。

况且,这种既能让翰翰高兴,又能让他老婆主动向他投怀送抱的恶作剧,他何乐而不为?

“辰安,咱们走着瞧。”得得抱起翰翰,阴笑着说:“还有你,小坏蛋。”

“爸爸,快来救我。”

从她怀中抢过翰翰后,辰安说,他先带翰翰上楼冲个凉,然后独留下她一人在楼下整理买回来的东西。

孤零零地看着地上的两个大袋子,得得生气地朝上面踢了一脚,一颗土豆滚了出来。

突然,她计从心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值秋老虎,闷热难耐,辰安躺倒在儿子身旁,看着儿子发间满是晶莹剔透的汗珠,温柔地笑了笑。

他把儿子软软的身子捞到胸前,拿起扇子,轻轻替他扇风降温。

被换了个姿势,翰翰微微转醒,眯着眼睛在辰安胸前蹭了蹭,随后又睡了过去。

儿子细柔如麦苗的绒发蹭得辰安心口痒痒的,他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儿子带着乳香的额头。

为躲开辰安的“骚扰”,翰翰吧唧着小嘴,脑袋一路下移,像是在寻找枕着更舒服的地方。最后,小脑袋停在了辰安的腹上,噗噗响了几声轻鼾后,又睡沉了。

没过一会儿,像是梦到了美食,翰翰开启小嘴,笑出了声。睡着睡着,口水慢慢从嘴里流了出来,沿着辰安沟壑分明的腹肌,蔓延成了几条小溪。

辰安从床头抽出一叠纸巾,想擦擦肚子。

可一伸手,惊动了翰翰,翰翰出现转醒的迹象,还发出“嗯嗯啊啊”的鼻音,制止辰安扰他清梦。

辰安收回手,没敢再去擦拭儿子的口水,放任它在他身上纵横。

看着辰安难受又隐忍的样子,得得憋着笑,替他擦了擦。而后转身,预备下楼“制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去哪儿?”辰安问她。

“去准备晚餐。小张临时有事,来不了了。”实际上,是她发短信让小张来不了的。

辰安暗笑,既然他老婆有颗争当贤妻良母的心,那作为受益者的他,肯定要支持。但是监督,还是很有必要的。“我跟你一起去。”

“好吧。”得得回头看了看床上,想是被翰翰香甜的睡相传染了,辰安哈欠连连。她笑着走回床前,犹如为死不瞑目的人合上双目一般,用手从辰安的眼前抹过。“你还是陪翰翰睡会儿吧。你去了,只会给我增加压力,反倒使我更做不好了。”

“也行,只要你开心就好。”辰安乍现出一派即将慷慨就义的神情,“但是,我可以不可以请老婆大人不要再挑战高难度的土豆料理了,尽量做些简单的,例如不需要咀嚼的粥和汤。这样我们父子吃下去的时候,能痛快些,不至于遭罪。”

“辰安!”她真想拿刀把这位毒舌男人捅成马蜂窝……可回眼一看,这男人全身都好养眼,实在下不去手呀,还是留下饱眼福吧。“辰安,你能不能对我有点信心?”

“得得,你可以对自己有信心。但你不能牛不喝水强压头,苛求别人对你有信心。”辰安合上眼,表情扭曲,像是吃了黄连。

“切!先不和你斗嘴了。”得得摩拳擦掌地走出了房间,准备在晚饭里多加些料,好好收拾辰安一顿。

想着想着,她雀跃地掂了掂怀里的食材,然后步履轻盈地往下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看来,我回来的正是时候……麻烦你请你父亲过来一趟。人起了,方便一次性把话说开。”

一个尖利的声音从正面扑来,语气中透着不屑和讥讽。

得得心脏蓦地抽紧。

随后,骨头像脱了节,周身无法动弹,呆呆地愣在了楼梯上。

“怎么?听不懂人话吗?还不快去!”

那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得得身子不禁一震,手上一抖,胸前的纸袋从怀中翻出,掉落在地上。

纸袋中的食物叮叮咣咣地滚下了楼梯。

辰安闻声赶了出来,看见提前归国的母亲正站在门口。

他快步走下楼,扶起蹲在地上捡东西的得得,将她箍在怀中,正色道:“妈,这是我家。基于礼貌,您来前,应该提前知会我们一声。”

对于辰安的话,王隽美置若罔闻。她快速地在房中巡视一圈后,坐到了房间里坐北朝南的正位上。“辰安,都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早该释怀了。”

“妈,早该释怀的应该是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王隽美哼笑一声,没再说什么,掏出手机,扔给辰安。

辰安没去接手机,双臂仍紧紧拥着还处在茫茫然当中的得得。

他轻轻摇了摇她,见她稍稍回过神来,才伴她走到沙发旁,抱起她坐了下来。“得得,你爸和我妈的这场会面虽不迫在眉睫,但终不可避。所以,还是请你父亲过来一下吧,好吗?”

得得点点头。

其实,她根本没听清辰安在说什么。只是单纯地觉得,只要答应了辰安,就有资格继续窝在辰安怀里。

赵征平接到电话后,先回家取了些东西,然后径直赶来。

刚一进门,瞧见王隽美的架势,他便无心再多留。他定在门关,催促王隽美有话快说。

王隽美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走到水池旁,拧开水龙头,接了杯水,拿在眼前晃了晃:“一开始呀,我也急,想早些做个了结。可现在仔细一想,这事着急不来。你和你女儿还是在此多留几日吧。等我给楼上那孩子做完亲子鉴定,咱们再谈。”

“不用给翰翰做什么亲子鉴定。”抢在赵征平开口前,辰安简洁地说:“他就是我儿子。”

“辰安,水纯不纯净,不能光凭肉眼来判断,“王隽美悠哉地摇着杯子,把水缓缓倒进净水器,“咱们要相信科学。”

“没关系的。”得得拽了拽辰安的袖口,用挑战人类听力极限的音量,微弱的说:“可以做鉴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也不需要。”辰安揉了揉得得的头,边与她耳鬓厮磨边说。

见儿子如此不争气,还当着外人的面跟她作对,王俊美的怒气不断飙升。她恶狠狠地指着得得说:“辰安,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她们家有多乱!这种出身的女人,不值得你信赖!”

“王女士,”赵征平摇头一笑,“请恕在下不才,实在看不出我家哪里乱了?还劳烦你不吝赐教。”

“你一个老教授和自己的学生搞到一起,还让自己女儿跟后母的养父结婚,这还不算乱吗?”王隽美讥笑着指了指楼上,“还有,你女儿东躲西藏了五年,如今突然搞出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说是我们辰安的种。我想,是个人都会怀疑你们有所图谋吧?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们甭想从晨启分到一杯羹。”

听到此处,辰安开始有点后悔促成这场见面了。“妈,你知道不知道你柔软的舌头这么随意一动,就可能给得得造成连坚硬的手术刀也无法治愈的创伤。麻烦您注意一下言行。”

“注意什么?我说的哪一件不是实情。”王隽美愈发气愤了。“辰安,即便我不说,他们家也逃不过来自社会上的谴责!”

“王女士,我想您对社会的理解,可能有失偏颇。”赵征平看出今天可能没那么容易把得得带走了,便踢掉鞋子,从门关走到桌前,正襟危坐。“我理解的社会是人们思维的复数,而不是您思维的复制。由于九年义务教育的普及,有您这种思维的人,仿佛越来越少。因此,当今社会没让我们一家受过你说的那种谴责。”

赵征平这是在影射他母亲还不如初中生开化。辰安听后,想笑又不敢。他看着母亲暴跳如雷地拍着桌子,大喊说:“那是他们还不知道你们家的全部丑事。”

“难道你就一清二白吗?”赵征平镇定自若地说。

此言一出,王隽美立即怔住。缓稳情绪后,她心虚地舔了舔干燥的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王女士,你请不用担心,我没想过要戳穿你。”说着赵征平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叠文件,伸到王隽美眼前:“只要你肯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不但可以继续保持缄默,还会把这些资料送给您,解去你的燃眉之急。”

“问吧。”

看着王隽美的气势明显弱了下来,赵征平厌腻地摇摇头,“我想问您,就算翰翰是您的亲孙子,你会让两个孩子在一起吗?”

“当然不会。”王隽美干脆地答道。

“那您给翰翰做亲子鉴定的意义何在?”赵征平再问。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想确认一下那孩子是不是我们方家的骨肉。”

“然后那?”

“如果那孩子是我们方家的骨肉,我自然要把他要过来。”

“哦,明白了。”赵征平停顿了一下,然后抬抬眉,“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更希望翰翰不是您的孙子?”

“那是当然!”

“巧了,正如你所愿,翰翰还真不是您孙子。”赵征平逐一展开手中的文件,“这是翰翰的出生证明和一些体检材料。你一看就全清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拿过那些资料,王隽美细细翻看了一番。

从出生时间以及血型来推测,那孩子不可能是辰安的。“不错。这些材料确实能解去我的燃眉之急。”王隽美看完后,把文件扔给了辰安。

辰安松开怀里的得得,附身捡起地上的文件,慢慢翻看着。

在辰安查看文件的时候,赵征平上前牵过女儿,拉到远处,小声说:“你要是不想翰翰跟你骨肉分离,就什么也别说,乖乖跟我回去。”

得得怔住,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

她是可以跟辰安说明,那些文件被他老爸做了手脚,是假的。她也相信辰安会相信她。

可这样,就会将辰安搁置在一个亘古难题里——要辰安在她和母亲之间二选一。得得一脸茫然地望了望辰安。

辰安高举着文件,向她走了过来。

“辰安,我……”

“得得,你不用再演戏了。”老爸打断了她的话,拍拍公文包说:“钱已经到手了。”

“什么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方辰安还没跟你说。”赵征平说,“那天在大排档,你走后,我骗方辰安,说我可以容许你们在一起。但是前提条件是,他必须先把他名下一半的财产转移给我。就在前几天,他把签好的资产转移书拿给我了。我们家现在有他一半的财产。”

“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老爸的话,令得得心中一凛。

“因为这是我应得的。也是在为你当年报仇。而且没有能与他家抗衡的经济实力,我怎么保护你和翰翰?”

这时,辰安抓起她的手腕,“得得,我不在乎那些钱。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骗我,翰翰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

“辰安,翰翰不是你的孩子。一切都是我为向你报复而布的局,就为报复你当年抛弃我。”得得顺着父亲的话说了下去,并把难题留给了自己。

让自己在辰安和翰翰两人当中二选一。

最后,她选择了后者。

其实,即便让辰安来选,她也希望辰安选择母亲。因为,古人云,百善孝为先。

因为在这种选择当中,受伤的必须是年轻力壮、自愈能力强的成年人,不应该是孩子或者老人。

“辰安,”得得说,“整件事都是我的注意,跟我爸没关系。他是个好人,是我逼他这么做的。所以,你想报仇的话,就冲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无暇心疼逼着自己做出选择的得得。

他拉起她的手腕,将她甩到赵征平身边,抢在他母亲暴怒前,先开了口:“赵得得,原来你说的平等,还包括经济上!可这回经济上平等了,我们情分却尽了。以后我们再见面,便是仇人。你滚吧,带上你所有的东西,包括那个孩子。”

说完,辰安搀起母亲,“妈,我失去的,我会一一讨回。咱们回公司再从长计议吧。”

该说的,全由儿子说了,她确实没有理由再留下。王隽美随辰安一同离开了。

得得扶着墙,一口比一口深地吸着气,直到恢复了力气,才走上楼,收拾起东西。

她没叫醒翰翰,也没有和父亲回家,而是抱着翰翰去了那个小房子。

找来人撬开锁,又装上了新锁,然后把自己和翰翰反锁在房间里。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天旋地转。

辰安的那席话,震断了她所有神经,变成了没有知觉的木头人。她感觉不到痛,感觉不到苦,感觉不到光……唯一能感觉到就是,她已不再是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办公室,王隽美借机重提联姻。“辰安,你和夏程希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不好再拖了。她父亲又来催我了。那边毕竟是女孩子,等不起。”

“妈,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此事最好等到卢氏立了新掌门人再说。”

随着卢老爷子慢慢退居二线,卢氏里面的争权现象日渐白热化。从年前开始,在与卢氏的合作当中,问题频现,而问题的根源却至今未查明。

不过,导致无法查明的原因,辰安心知肚明。

卢氏不仅是个家族企业,而且家族成员内部关系非常繁复,加之分公司众多,因此要查清问题根源,困难重重。

为应对总公司和合作对象的检查,他们常常交互利益,彼此包庇。

如果卢老爷子在退休前,不能给卢氏选一位正确的接班人,那卢氏将不再适合继续合作下去。

其实,辰安早在年初就着手将硬件产品的生产和组装逐渐分散到不同的企业,逐步脱离对卢氏的依赖。公司间是竞争关系,不会相互包庇,便于查出生产过程中的问题。同时,也能降低成本,进一步市场化。

如果再像从以前一样,将全部零件的代工和拼装交由卢氏,会使晨启的产品在卢氏面前过于透明。

一旦两家企业的合作出现裂缝,卢氏可能会迅速推出晨启的仿制品,以牟取暴利。

针对这些问题,辰安采取的一系列措施,已初见成效。

他向母亲罗列清楚以上的利害关系后,请母亲重新考虑这场联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隽美耸耸肩,不但没提出任何异议,还同意亲自去退掉这门婚事。

但辰安隐隐觉得,母亲在与卢氏做生意方面,总有一种志在必得的把握。

只是,他当下没功夫深究母亲的这个心理动作。

送走母亲后,他到也也那里取了一些资料,然后急冲冲地奔去了高文翔的律师事务所。

听到辰安要清算资产,与晨启剥离,高文翔决绝地说:“不行!这绝对不行!太草率了!这事要等到我们弄清你们两家的纠葛以后再说。”

“没那个时间了。你就说你肯不肯帮忙吧?”

见辰安执意如此,高文翔只好就范。

随后,两人促膝长谈到深夜,将这段时间各方的调查结果做了整理和分析。

转眼,一夜过去了。

辰安急忙与高文翔辞别,说有更要紧的事要办。

第二日的拂晓,得得带着翰翰回了家。

与赵征平谈话时,她也是强颜欢笑。“爸,你别劝我了,我都想好了。我想带翰翰去英国,顺便帮你们照顾弟弟。你快些帮我安排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征平弯了弯嘴角,“你真不想听我说两句再做决定?”

“不了。”老爸笑得她毛孔悚然,她不高兴地乜了老爸一眼:“爸,你能不能把辰安的钱还回去!”

“行,听你的。都还回去。”老爸依然那样笑着,“你带翰翰回屋休息吧。”

进了房间,得得瞥见床头的手机在震动,是辰安打来的。她颤着脚尖,焦灼着要不要接这个电话?

听见是爸爸来的电话,翰翰快速爬上床,先她一步接通了电话。

然后,拉着甜滋滋的长音说:“爸爸,爸爸,我想死你啦。”

电话另一端好像讲了一些什么,翰翰点了点头,放下电话,打开了免提。

“我儿子果然随我——长情,”对端传来了辰安的声音,“这点恰好与某人截然相反。这么久了,连一个电话也不给我打,想是早把我忘了吧。而且,我打给她,她还不接。”

她不接,是因为她没办法跟他一样,这么快就能当作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

诶?辰安怎么还肯认翰翰?得得有点懵了。

见对端默了,辰安弹弄着方向盘,冷嘲热讽地说:“翰翰,你能帮我问问你妈妈,她有没有什么话跟我说?”

翰翰甩了一眼她,“爸爸,妈妈好像没话跟你说。”然后贴近手机,“爸爸,我有话跟你说。你能不能给我买完小汽车,再去上班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再次证明,他儿子果然长情,一直惦记着他兜里的银子那!辰安叹了口气,而后听见电话里刚刚失语的某人突然噗嗤一笑,他也随之一笑。

笑完,他紧紧嗓子说:“看来环境也很重要,近墨者黑。”

这下得得笑不出来了。“我爸答应我会把钱还给你的。”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也会还。”

“你一定要跟我说这个吗?”

那他们还可以说什么?得得无措地握着儿子的小胖手,翻来覆去地看着。“咦?翰翰,谁给你剪的指甲?你脑袋后面怎么缺了一块头发?”

得得对儿子照顾得仔细,指甲从不乱修剪。手指甲是圆剪,脚趾甲是方剪。因此,一看儿子指甲的形状,便知不是她修剪的。

“哎呀,就是幼儿园新来的老师剪的呗。”翰翰拨开她的手,伸手抓起电话说:“爸爸爸爸,你现在就过来,好吗?”

“好。”辰安倏地将油门重踩到底。“翰翰,爸爸马上就到外公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到辰安要来她家,得得彻底凌乱了。她想不出,已然彻底决裂的他们,还有什么再见面的必要?

不过,想不明白就别想了。还是先去上个妆,输人不输阵嘛。

一打开门,辰安上手就拧她的脸蛋,一拧就是大半圈。

痛死她了!“方辰安,你干嘛呀?”

辰安收手,抱拳谢罪:“得得,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苛求你多长点脑子。人脑细胞的数量,从出生那一刻起就固定了。让你多长点脑子,确实难为你了。”

“我谢谢你专程来宣布我患了绝症!”得得边关门边说,“但是,我脑细胞多也好,少也好,是聪明也好,是笨也好,都和你没毛关系!你赶紧走吧你!”

辰安抵住门,推开,“把话说完,我自然会走。”

还说?!他是觉得他还没把她虐够吗?“我不……”

“昨天是在演戏。”辰安突然打断她,接着又重复了一遍:“我和岳父那天是在演戏。”

什么,演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对噢。

老爸怎么可能去敲诈辰安。

辰安更不可能轻易质疑翰翰的身份。

可是,这么劲爆又震撼的谜底,他怎么可以说的像小区停水通告一样平淡无奇!

难道脑细胞多的人,天生就冷漠?

还是说,她鼻下喷出的如柱气流把辰安声音的质地给摧毁了……

“辰安,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讲明?”害她撕心裂肺的难受了整整一天一夜!

“你爸没跟你说吗?”辰安也奇怪,得得怎么此刻才知道事情的始末。

“我爸,他……”他是想要跟她说些什么来的。可惜,她没给他机会。老爸一开口,她就拿话顶了回去。

但是,这两个男人用纪实风格演绎都市情感大戏时,能不能把“本故事纯属虚构”打在片头呀!得得怒瞪向辰安,“要演戏,干嘛不提前和我商量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冤枉。

不是他不想提前跟她商量,只是他也是听到赵征平谈及转移资产时,才领悟到赵征平的用意。

以当时的情形,如果再僵持下去,确实对得得非常不利。

因此,他才配合赵征平把戏演下去,先将得得与他母亲分开再说。

“得得,你这可不能怪我。你要是对最爱你的两个男人足够信任和了解,你会相信那些戏言吗?”

“……”辰安的意思是说,她这两天所受的罪,全是她自找的?!“那……那……那你明知是在演戏,为什么还说那么绝情的话?”

“有些话由我来说,我能控制得住。假如让我妈来说,那就不可控了。”

“那、那、那……”得得“那”了半天,也没能找到半句话反唇相讥。最后,憋了一天一夜的眼泪,先行决堤而下。

“那我就要这么原谅你吗?”她抽抽搭搭地说。

“你不原谅我也可以。”辰安佯装困惑,“但你要先告诉我,我错在哪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呢,辰安错在哪里了?得得拼力想说点什么,因为她明明受了委屈,可就是找不到切入点。

“哎呀,女孩子可真烦,动不动就爱哭鼻子。爸爸没给我买小汽车,我都没哭。”看出爸爸妈妈聊的差不多了,该轮到他了,翰翰边提鞋子,边说:“走吧,爸爸,咱们去买车。”

“翰翰,以后买不买小汽车,爸爸说的不算了。你要问妈妈。”辰安发觉自己实在狠不下心拒绝儿子的要求,于是决定把财政大权交由得得。他掏出银行卡,递给得得。“以后我和翰翰要买什么东西,必须向你申请。拿着,我的卡归你了。密码没变,你应该记得。”

她当然记得,还记忆深刻。

辰安告诉她密码的那天,她已接近身无分文。

而她身无分文的原因则是,辰安接连克扣了她好几个月的工资。

当时她去讨薪,辰安就给了她这张卡,说里面有他们两人的工资。

为了取出自己的工资,她厚着脸皮问:“辰安,密码是多少呀?你光给我卡,有什么用?”

辰安正等着她这么问那。他点点自己的脸说:“密码就是第一次你主动亲我的日期。”

可是……她从来没主动亲过他呀。这类非她刚需的互动,她一直坚守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时刻提醒着自己要矜持。“辰安,你别耍我了,告诉我密码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哪敢耍你。”辰安暗示她说,“得得,择日不如撞日。”

择日不如撞日?这话一定有诈!想到这里,她跑进了便利店,从货架上拿了瓶矿泉水。

结账时,她把辰安的卡递给了收银员,然后试着用当天的日期作为密码进行刷卡。

“叮”的一声,支付成功!

拿好矿泉水,她刚要质问辰安,辰安就把她拉到角落,抬高她的下巴说:“得得,你还等什么?天命不可违。”

“我才不上你的当那。”

辰安耸耸肩,没强求,掏出电话,打给银行。

“你要干什么?”她问他。

“改密码呀。”

改密码?也就是说,如果她今天不上他这个当,她就永远拿不到她的工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为了生存,她豁出去了。

她很不矜持地献了一吻。

从得得家里出来后,辰安径直赶去了赵征平的教研室。

“爸,我妈派人取了翰翰的指甲和头发。”

“早晚的事儿,不必惊慌。”赵征平扬扬头,示意辰安先坐下。“我猜她也不可能全信我。”

其实,辰安并不是惊慌,只是感觉时不我待。“爸,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请你从正面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先说说看。”

“我想知道,我妈的车祸是否与您有关?”

“是我做的。”赵征平不假思索,快速答道。

“果然跟我猜测的一样。谢了爸。”辰安似笑非笑,拖过窗台的棋盘,摆好,然后帅五进一,让了三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步走御驾亲征,未免略显轻狂。赵征平平日里鲜逢敌手,好胜心被激起。

他执棋落子后,伸手请辰安继续。

高手对决,行云流水,子子铿锵。

一刻钟之后,赵征平鼻头细汗密布,耳根涨红。

接着,辰安一招沉底炮,险胜赵征平。“爸,事到如今再投鼠忌器、垂拱而治,只会后患无穷。”

“每个人都有过不去的坎,也有改变不了的执着,你别太为难自己。”赵征平低下头,拿起一颗棋子在手中把玩着。“辰安,在我眼里,你和得得一样,都是孩子,不该知道老一辈的那套偏激做法。”

“爸,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想拜托您帮我把得得送去国外。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办妥了,再接她们母子回来。”

“既然我已是败军之将,那自当俯首称臣。一切听你的。”赵征平摆好棋盘,“要不再来一局?”

“……爸、爸,来日方长,改天,改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高文翔和卢星浩的双重帮助下,二十年前的故事渐渐浮出水面。

辰安坐在窗前,遥望着日复一日沉下去又还会再升起的落日,感慨万千。

也是这么一个傍晚,随着夕阳的沉落,故事里的人各归各位,回到了互不相扰的生活。

然而,这段故事却不想轻易地为自己拉下帷幕,努力延续着……

那年,赵征平应邀去新加坡某大学参加学术研讨会。

因与会期间正值暑假,他便想带上妻女一同前往,顺便度个假。

在赶往机场的途中,妻子晏文秀突发急性肠炎。赵征平只好折返,将妻子送往医院。

到了医院,晏文秀难得知书达理了一回,劝赵征平带女儿先去赴会,留她自己一人在柳城养病即可。

幸而也不是什么严重的病,赵征平给妻子请了位护工后,带着女儿上了飞机。

一连串的故事,至此拉开序幕。

在研讨会的当日,赵征平根据主办方的安排,在下榻的酒店里做演讲。他把十岁的女儿留在了酒店房间里,做暑假作业。

演讲刚开始没多久,女儿就哭哭啼啼地走进了大厅,语不成句地说着母亲出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征平赶紧停下手头的工作,跑回到房间,向打来电话的学生询问详情。

他的学生跟他说,师母酒后驾驶,不幸驶出高速,当场身亡。还告诉他,保险柜里的一份重要课题,随着师母一同香消玉殒了。

看着传真过来的死亡通知,赵征平攥起拳头,狠狠地捶在了墙上。如他所料,死亡通知来自于一所由卢氏控股的私立医院。

他没有回国,而是通知主办方演讲继续,并决定留在新加坡,直至研讨会结束。

从他做了这个决定的那一刻起,女儿便跟他有了心结。

女儿一直以为他是为了工作,为了事业,才不带她回国见她母亲最后一面。女儿至今不知道,与她母亲一同消失的那份课题,正是晨启和卢氏觊觎已久的关键技术。

当时的晨启正处在开拓海外市场的重要时期,急需通过一场与外商的合作打开局面。

而夏畅海此时也正在寻求一份拿得出手的业绩,来博老爷子一乐。

一个突如其来的机会,似乎可以成全他们。

决心拿下这张海外订单的夏畅海,找到了王隽美,希望两人能联手攻克外商。

而攻克外商的关键,则是良品率。但晨启和卢氏当前所持的探伤设备的精度,满足不了要求。

在他们万分焦急之时,恰巧得知了柳大的赵征平是这方面的专家,并且掌握着能与国外公司抗衡的技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王隽美和夏畅海去拜访了赵征平。

经过周密的调查和分析后,赵征平回绝了他们。

当时赵征平所掌握的技术,还达不到量产的标准。

用未经严格系统测试而得出的少量实验数据来糊弄外商,赵征平深觉不妥。但王隽美和夏畅海则是在商言商,觉得从谈下订单到交付,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用于研发,值得冒险一试。

他们双方意见的相左,恰是商人和科研工作者所持态度的相悖。

见赵征平态度坚决,王隽美和夏畅海便选择利诱赵征平。可赵征平完全不为所动。

情急之下,他们开始恶意挖角。

与赵征平奋战多年的同僚和学生们,陆陆续续地进入了晨启工作,但课题进展仍缓慢,演示结果依旧达不到外商的要求。

夏畅海转念一想,决定从晏文秀身上下手试一试。

与世上多数女人一样,晏文秀逃过金钱的诱惑,却没能逃过用它们换来的钻石和玫瑰。

夏畅海终日泡在晏文秀跳舞的舞厅里,不但常给晏文秀送各种礼物,还空出大把的时间陪晏文秀学跳交谊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文秀出身农村,读书少,与赵征平的思想高度相距甚远,根本谈不到一块。她不仅不会做家务,手脚还懒,而且以她的文化程度更辅导不了女儿的功课。她整日无所事事,只能跑去舞厅打发时间。加之赵征平一心扑在事业和女儿身上,基本没什么时间跟她交流和沟通。久而久之,她跟赵征平更没什么话说了,日子也是得过且过。

而夏畅海的出现,重燃了晏文秀对夫妻恩爱生活的渴望。

夏畅海在卢氏本就不顺意,经常被当作小工一样呼来喝去,心中积怨已久,一直无处诉苦。遇见与他同样出身不高的晏文秀后,他倒是愿意跟她说上两句,甚至越聊越投机。

就这样一来二往,两颗寂寞的心灵迅速擦出了火花。

王隽美见两人是郎情妾意,便顺水推舟,暗中给两人创造机会多来往。

俘获晏文秀的芳心后,夏畅海将计就计,承诺晏文秀说,只要她能帮他搞到赵征平的研究成果,等他有了立足之地,就会脱离卢氏,与她双栖双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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