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争取文助(1 / 2)
('辰安结完账回席后,聚餐渐渐进入尾声。
正要散席时,也也突然像只受了惊的小猫,眨着水汪汪的眼睛说:“哎呀方总,mary回美国了,那你就没文助了。”
也也一言惊醒众人。
既然做不成领导的枕边人,那就一定要争取做领导的身边人!
对于这个前途无量的岗位,全体员工皆虎视眈眈,各个挺直身板坐好,等辰安从他们之中选出一位顶替mary。
辰安也觉得应该聘请一位合适的新人来顶替mary。可对于这个人选,他一时无从抉择。他需要再花些时间考察一下在座的各位。
片晌后,见新文助的任命通知仍迟迟未下达,也也有些坐不住了。
他拍着桌子站了起来,假借为领导分忧为由,提了几点建议,实则是在从侧面举荐自己。
他亮出他粉粉的指甲,如一头正要捕食的老虎,伸出爪子挠向男士们:“你们这些大老爷们儿太粗心,可干不了这活儿。”
他一言断送了所有男士的前程。
接着,他大叫了一声,制止住女士们的毛遂自荐,示意大家他还没说完那。
女士们安静下来后,也也扭着腰肢,骄横地说:“依我看呀,你们这些穿着高跟鞋的女生也不适合这个岗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女士们齐声问向也也。
也也摇着下巴,引以自豪地说:“因为文助需要经常搬搬拿拿一些文案,还要跑来跑去的给方总送文件和材料。mary是在美国吃牛肉长大的,自然能应付得来这些体力活儿。而你们这些一个月吃不上几回肉制品的减肥鬼,哪有这份体力?你们累倒了无所谓,耽误了方总的正事儿可就不好了。”
听也也这么一说,体力佳,心又细,综合实力占优的他,仿佛一下子成了文助的不二人选。
但其他人也没想过要弃权。
台面上他们和颜悦色的等着辰安公布结果,脚下却早已鸣锣开战,相互蹬踹起来。
辰安骑虎难下,只好当机立断,随手一指,“那就你吧。”选也也至少可以免去红唇女mary那类麻烦。
也也预谋得逞后,凑近辰安,仰起头,嘟了嘟嘴:“方总方总,我下午就搬去你那。你给我安排安排任务吧。”
“不急不急。”辰安连忙站起,躲开也也的逼近,“你们先回,我还有事。”
可是……他躲得过初一,躲得过十五吗?下回也也再靠近他,他该拿什么搪塞?
伤脑筋啊!
待下属们走后,想到刚才一直没机会好好回得得短信,辰安有点于心不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停下脚步,慢慢写到:
爱你没来由的自信,颠覆我的认知,却教会我享受变幻才能情定一生;爱你异想天开的神经质,打乱我的人生,却教会我理解参差多态才是幸福本源;爱你不受控的荒诞事,激怒我的内心,却教会我控制反感才是长治久安之道。
收到短信,得得心中一恸,瞿然喜泣。
辰安他……他……他在说什么呀?
这么晦涩的排比句,很难读懂耶!
可为啥她好感动呢?
就因为辰安第一次给她回了这么多字?
不行,作为在拥有五千年悠久历史的祖国,接受了十八年素质教育的中华儿女,怎么可以在汉语上输给一个常年在外留学的海归那!
她要再细细品味一番。
端起手机继续研读了一会儿辰安的短信。
怎么越读越感觉辰安是在拐着弯的糗她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是别自不量力地跟辰安较量文学修养了,更别乱猜了,直接问问辰安吧。
于是,得得沿用一贯的战术,先确认辰安心情不错,再问他一些无聊的问题。“辰安辰安,你现在没在生气吧?”她对着电话很讨好的说。
为了她,他有生以来首次吃了臭豆腐,还聘用了也也当助理,他不应该生气吗?辰安节省地回说:“生气!”
说完,不等得得问为什么,辰安猛地挂断了电话。
得得被电话里突如其来的断线音吓的眼前一黑。
嘿,辰安,不是我说你,你这么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今后怎么成大事,怎么管理若大个晨启?!
你看看她,多懂得情绪管理,还特别的大度。虽然被人无缘无故地挂了电话,也很生气,但她就知道压下火气,回拨过去,还知道好言好语地跟对方和解:“喂,辰安吗?是我啦,你原谅我呗。我下次一定注意,少发短信。你早点回家哦,我等着你给我的嘴上税呢。”
“好,”辰安领情,“算你识相。”
“那当然啦。”世界名教教主耶稣不是说了嘛,请尽快跟你的敌人握手言和吧。连与敌人都要尽快握手言和,况且是要长厢厮守一辈子的自家老公那。
得得这样告慰自己别跟辰安一般见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打从那次午餐会结束以后,在晨启里,关于方夫人的传言就愈演愈烈。
坊间传闻辰安为向女友表忠诚,开始逐步清理身边的女性员工——辞退红唇女mary,以及聘用也也当助理,便是实证。
辰安一跃成为远近闻名的妻管严。
在酒桌上,有人劝酒,辰安就推托老婆不让他喝,说两人正准备要孩子。宴会应酬时想脱身了,也谎称家里那位查岗,必须要提前走。
更有甚者,连不愿与夏畅海续约,也搬出得得说嘴,巧妙婉拒。
总之,有了得得这个挡箭牌,辰安在事业上是顺风顺水。
可这么一来二去,谣言就越传越走样。
加之辰安的不断助攻,得得很快被塑造成了一位垂帘听政的母老虎。
这些谣言,最终由钟明秋添油加醋地传到了得得的耳中。
得知自己为辰安背了这么多黑锅后,得得勒令辰安赶紧停止毁坏她的名声,并要求辰安尽快出面澄清谣言。
可是,得得的强权形象,正是辰安劳心劳力做实的,现在要他去为她辟谣……简直是妄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辰安不肯退让,也知大局已定,再辟谣,未必管用。得得便退而求其次,琢磨起怎么从别处寻求补偿。
最后,她请求辰安将保姆小张的去留问题交由她来定夺。
辰安提出只要不让翰翰吃她做的东西以及外卖,这件事他可以放权。
打从她搬进辰安家以后,小张就一直处于半待业状态。即使是翰翰的三餐,也是小张在自己家里做好,再由司机快递送来。
其实,得得并不是不满意小张的服务,而是她实在不想家里每天有个外人看着她出丑。
但基于不挡人财路的思想,得得准备保持小张的工资不变,让她只在他们上班的时间来家里工作,尽量不要跟他们同时空出现。
得得觉得这对小张来说是件好事。
钱一分不少赚,工作时长还有所缩短,应该不会有人不乐意吧?
可之后每次无意碰见小张时,小张的脾气都超大,一脸鸠占鹊巢的怨气,仿佛是在埋怨她取代了她方家女主人的位置。
“辰安辰安,你没对小张做过什么吧?”她最近看起来很沮丧耶……
辰安对着电话冷哼一声,“你对卢星浩做过什么,我就对她做过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呃,这人一定要这样说话吗?
看,现在说不下去了吧!
即使聊不下去了,两人也不舍得挂断电话。
得得在电话彼端,默数着辰安的呼吸。
一百三十四下,
一百三十五下,
……
她没想到,这种无聊透顶的数数游戏,她竟然一直玩到了午休结束。
放下手机后,她摸了摸桌上的外卖,已经冰凉。
再吃下去,必定会胃痛,她扔掉没吃。
死撑到午后四点,得得饿得发慌。她走到林德清面前,说:“coffee?”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走吧。”林德清步子向外移,头却凄凄的向里回,“星浩,要不要休息一下。咱们一起去喝杯咖啡吧?”
“可以。”卢星浩身子慢慢地转向她们。可看到得得后,又慢慢转了回来,“你们去吧,我还有工作,不去了。”
林德清狠掐了得得一把,但得得仍张不开嘴出言邀请卢星浩,只是楞楞地定在原地。
卢星浩瞥了一眼垃圾桶里的饭盒,扔掉手里的鼠标,态度极差地说:“你还敢空腹喝咖啡?你的胃是铁打的吗?”
他是在说她吗?得得有些凌乱。
想是伫足在尴尬中久了,她已然没了胃口,迈着沉笨的碎步,走回了座位。
倏地,一只厚掌擒住她的手腕,带着她定义不出寓意的力度。
那是恨吗?还是怨……
好像都不是。
“走,跟我去餐厅。”卢星浩牵起她向楼下走去。
林德清如同背负着重荷,步履迟缓,尾随在他们身后。她对得得的亏欠和感激,渐渐消失在妒恨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先喜欢方辰安的,如今却被得得抢走了,你恨她吗?”
电话中硬生生的声音是林德清的。钟明秋听到后,有些混沌:“怎么突然提这个?”
“随便问问而已。”
“恨她做什么?方辰安又不喜欢我。再说,能看上得得的人少的可怜。作为姐妹,自当奉献。”
言毕,狂笑声乍然回澈在彼端。而林德清却笑不出,“那如果她有了方辰安,还勾引高文翔那?”
“怎么可能?”听出林德清话中的哀咽,钟明秋焦急地问:“你没事儿吧?”
林德清扬了扬脸,大声回说:“我没事。明秋,我是说如果……你会怎么办?”
“肯定饶不了她,治她还不容易。”钟明秋打趣地说。
“好!说的好!说的很好!”与她志同道合!既然不是她一个人这么想,说明她并不偏激,那眼下就差知行合一了。
“喂喂喂,林德清……”钟明秋对着电话喊了好几声,但另一端已无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到了餐厅,卢星浩让得得先去找位子,自己则钻进柜台,选了一些马卡龙。
然后他跟服务员说,他想借用一下店里的咖啡机。
得到服务员的同意后,卢星浩启动了机器,从机器下方接了一杯咖啡。
接好咖啡,他拿过打奶器,将牛奶打成了泡沫,然后缓缓倒入杯中。接着他从工具筒里抽出一根长牙签,把前端轻轻刺入奶泡,而后熟练地一划一挑,奶泡瞬间变成了心形。
锋利的牙签离开杯子的刹那,心形的奶泡跳动了一拍,随即死寂在杯中。
卢星浩的心,也随之痛的一颤。
都说有一种爱叫放手,卢星浩从不以为然。
他认为那是给懦夫的借口,是狗屁不通的道理。爱应该是争取,应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攻占。
只是,在这场爱情的拉扯中,当他扯痛了得得时,他才懂得面对所爱,人人都是懦夫,皆逃不过软弱和屈服。
他本以为自己能做到离得得远一些,给她个舒服的空间。可他还是没忍住,拉她来了餐厅。他想监督她先吃东西再喝咖啡——他记得她胃寒的。
端着亲手制作的咖啡和精致的下午茶,卢星浩环视了一周,找到了得得。
看到得得为他们“精心挑选”的座位后,他无奈地苦笑起来。
得得选的位子是整个餐厅里最正大光明的位置,不仅靠窗,而且四周完全没有遮挡。坐在那个位子上,任何细微的动作都会被窗外的行人一览无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这是在防范他越举,或者僭越,也是在向外界昭示他们是清白的……卢星浩真的没脸再走过去。
可是,他还是加速走了过去。他怕她饿太久,饿坏了胃肠。
坐下后,卢星浩急忙澄清说:“我只是想亲手为你做杯咖啡,不巧只会这一种花式。所以,你千万别多心。”
其实,这种心形的拉花是他专门为得得学的。学成后,他一直在等着有一天能在得得面前显摆一下,然后借机表达一下对她的爱意。
可现在,他却没出息地失信于自己。卢星浩无可奈何地摇了摇头,接着推了推桌上的盘子:“得得,你先吃点东西再喝咖啡。”
拿起缤纷多彩的马卡龙,得得咬了一小口,感觉没什么胃口,又放下了。“卢星浩,对不起,我想回公司了。”
“回什么公司,你还没吃东西那!”卢星浩把咖啡拿远了一些,“你乖乖坐这儿等我。在我回来之前,你先别喝咖啡,记住没?”说完他站起身,大步跑了出去。
回来时,他手上提着一份龙虾焗饭。
接过卢星浩手中的外卖,得得百感交集。卢星浩见她没食欲,竟然去买来了她最爱吃的食物。
可是,她并没有跟他提过这些呀。“卢星浩,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因为我有心和嘴!”翻过得得的手,卢星浩递了一双筷子给她,然后看着窗外,没忍住又补了一句:“就算再喜欢吃这个,以后也少吃。虾类性寒,懂吗?”
得得自然是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卢星浩这是在担心她的胃病。
可也正是因为懂了,反而更吃不下。“对不起,卢星浩。”她把焗饭推远了些。
“赵得得,你到底要吃什么?”越是想包容她的任性,越急躁且无助。卢星浩心急如焚的说:“你午饭就没吃!”
“对不起。”
“你傻不傻呀!被人喜欢就要说‘对不起’,那我说‘对不起’的次数,不要像呼吸一样频繁了吗!感情不存在谁亏欠谁,一切都是你情我愿,你没必要内疚。而且我告诉你,你也没好到让我毕生难忘,没准儿过两天我就不喜欢你了。到时候我都不把你当回儿事了,你还一直耿耿于怀,你说你亏不亏?”
卢星浩觉得他就像一个被宣告无药可医的病患,逼着自己接受完病情,还要心平气和地去开解要继续活下去的人。
而且,他还毫无怨言。
甚至他还有一种要在“临终”前,先帮要继续活下去的人从痛苦中解放出来的冲动。
并且,他还真的这么做了。
见劝了这么久,得得仍没动筷子。卢星浩就从兜里掏出一朵纸花,然后把花送到得得的眼前。
得得呆呆地看着纸花被卢星浩点燃。纸花烧尽后,一朵粉红色的真玫瑰乍现在眼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卢星浩变魔术的手法颇为专业,一捏一翻之间很是魔幻。而且干干净净的手指,在阳光下,带着一种独到的潇洒与灵动。
“卢星浩,你真厉害。”得得指着卢星浩胸前的花朵说,但其实她说的是卢星浩的心。在这种事态下,他竟然还在想方设法地逗她开心,内心一定特别强大吧。
“这算什么?老子讨女人欢心的招数多的是。方辰安他肯定不会吧?你要是想反悔,现在还来得及。”说完,卢星浩把鲜花插入胸前口袋,不等得得回说什么,继续说了下去:“这朵花我不能送给你,我要自己留着。因为它是粉色的,属于伴郎或者伴娘。”
“呃,你是要屈尊当我伴娘吗?”得得不太确定卢星浩的意思,试探性地问了问。
卢星浩瞠目,“我给你点脸了是吧?”
“不是不是。”得得急忙为自己辩解:“我只是觉得你和辰安才见过几次面,应该算不上朋友,顶多只能算是我的朋友,而我只有找伴娘的权利。”
伴娘就伴娘吧,至少她还愿意将除新郎以外离她最近的位置分配给他。“行!我来当你的伴娘。”卢星浩委屈地应下。
“哦。”得得渐渐轻松下来,弯了弯眼睛说:“卢星浩,我是有件事后悔了。”
“什么事?”卢星浩眸光突的一闪。
“其实,我不太想你当我伴娘。”
“真的?!”
当然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用随份子钱的伴娘好找,但像卢星浩这样财大气粗的朋友可就难找了。比起让卢星浩当她伴娘,她还是更愿意收卢星浩的红包。
得得凝重地点点头。
卢星浩满意的一笑,“得得,你心里是有我的,是在意我的,是不是?你是怕我去了你的婚礼会尴尬,会心痛,对不对?”
“呃……”她好像还没想到这里。可听卢星浩这么一说,她觉得,她确实不该再让卢星浩去她的婚礼为她受煎熬了。于是,她随口找了个理由,欲推拒此事:“其实我不想你做我伴娘,是因为我怕你在婚礼上把我踢走,自己跑去跟辰安结婚。”她凑近卢星浩,贼头贼脑地说,“辰安昨晚告诉我,你强吻了他。”
我x,方辰安这人太阴险了吧!竟然颠倒黑白!明明是他自己一个不小心,主动把唇往他脸上撞的。
可得得已先入为主,现在再怎么解释也是枉然。
想来,这个仇只能来日再报了。
“赵得得,如果你不答应让我做你伴娘,我就继续追你。”卢星浩说。
得得“呃”了半天,最终决定两害相权取其轻。“好,我答应你。”
随着两人谈话渐稀,得得突然来了胃口。她打开饭盒,尝了一口焗饭,感觉有点凉了。
想着餐厅里一定有微波炉,或者其他加热食物的设备,她便拿起饭盒,蹦蹦跳跳地去了柜台。
柜台前,她向服务员询问了一下哪里可以加热食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服务员给她指了指微波炉的方位,然后请她自便。
偷窥到得得进了后厨,躲在角落里的林德清瞬即站起身,走向卢星浩,而后一屁股坐在了得得的位子上。
“如果我把你与得得私会的照片发给你父亲和方辰安,你猜会怎么样?”
“你这么做有意思吗?”卢星浩一脸倦懒。“滚开。”
“我不走!我说过要让你对得得彻底死心的!”
卢星浩剜了林德清一眼,“我死不死心都跟你没关系。”
“怎么没关系。”林德清垂了垂眸,“你对她一日不死心,你就一日无法真正快乐。看着你难过,我怎么可能好过。所以,我一定要让你对她死心。”
“林德清,你是不是觉得让别人死心比让自己死心容易?”卢星浩沉下脸,漠然以对:“那我先来让你死心。我现在就可以明确地告诉你,我一点也不喜欢你,而且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那我就一直找赵得得的麻烦,让她不得安生,直到你肯喜欢我为止!”明知这样的威胁一点作用也没有,但是林德清还是说了。
卢星浩嗤笑一声,拿起勺子,在指间转动。“去吧去吧,你尽管去找得得的麻烦,我正愁没地方英雄救美那。没准儿我多救她几次,她就能回心转意了。”
话已至此,林德清没什么好再逞强的了。她的态度渐渐软了下来:“星浩,你还记得你那晚问过我,你能帮到我什么吗?当时我没想好怎么回答,但我现在想好怎么回答了。我想你帮我谈一场像你们一样的恋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请恕我直言,我这个人没有什么定性。就算两年后,我也不一定回卢氏。即使是回了,以我们家的复杂程度,你们家的事我也只能袖手旁观。最重要的是,我心里装着一个人,而且我不觉得我可以轻易地忘掉她。”卢星浩一鼓作气地说完,然后抬了抬眉,仿佛在示意林德清,他成为不了她和她家的那根救命稻草。“所以,林德清,你确定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吗?”
林德清无奈又苦涩地一笑,“我就知道你会这么想我。”说完,她拿起手中的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臭老头,别以为你满脸是坑,就能坑我一辈子。我现在反悔了,不想把自己卖给你了,所以咱俩玩完了。”
即便是在与翟青涌那段还算刻苦铭心的爱恋中,林德清也不曾鼓起勇气违抗父母的意愿,亲手终结那场因利益而聚在一起的婚姻。
而如今,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能让她毅然决然地跟那位可以帮她和她家重回富贵的未婚夫彻底做了了结。
她此举震惊到了自己的同时,也震惊到了卢星浩。想着林德清因他所做的牺牲,卢星浩的目光慌乱得无处安放。
见状,林德清骄傲地仰了仰下巴。“星浩,这下我完全闲下来了。我再也不用去相亲了,再也不用去跟那些富家千金交际了。我只能在你身上消磨些时光了。”
“那我让你滚的时候,你就给我滚。”虽然卢星浩这话说的很不客气,但这话表明了他答应与林德清交往看看。
林德清登时喜上眉梢。
可冷静下来一想,又发起愁来:“星浩,我可能暂时没办法回家了。我爸妈会杀了我的。你说我该怎么办呀?”
“我怎么知道你该怎么办?”
“哦。”林德清委屈地点点头,没再多言。
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林德清,卢星浩犹豫再犹豫,最后还是掏出了钥匙。毕竟林德清沦落到无家可归的境地,他或多或少都脱不了干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先住我那儿吧。”他说,“等你爸妈气消了,你再搬走。”
“好的好的。星浩,有你真好。”林德清接过钥匙,面上却仍无欣喜之色,继续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其实,她早就笃定卢星浩不会撇下她不管的,不会见死不救的。天下的好男人都是既有责任心又有爱心的,更何况是她选中的男人。她坚信,对于卢星浩的本质,她不会看走眼的。
既然一切都在她掌控中,自然也没什么可惊喜的。
而且,她要连戏,因为她想跟卢星浩多做一些情侣间的互动。如果不继续扮可怜,肯定会被拒绝的。
“星浩,你晚上能陪人家去趟超市吗?”她瘪着嘴说,“临时搬去你那儿住,我有好多生活用品需要置办。”
得得走回座位时,刚巧听到了这句话。得得顿时惊得差点儿把手中的饭盒扔出去。
天呀,这是什么情况?世界变的这么快嘛!难道卢星浩被她拒绝之后,选择了破罐破摔。也不交往一段时日,就与林德清同居?他们对自己的感情太不负责任了吧……
瞧见得得一脸哑然惊愕的样子,卢星浩赶紧解释:“她住我那,我回家住。或者你来收留林德清也可以。我总不能让她一个女孩子住宾馆吧?”
“不能不能,绝对不能……但还是让林德清住你那儿吧。我家我说的不算。”为给新确定关系的两人多制造些独处的机会,得得指指服务台说:“饭好像没热透,我再去热一下。”说完,她小跑溜进了厨房。
等她再出来时,林德清与卢星浩已然不见踪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而后的几日,得得也没能再见到他们。她第二天就被辰安调去了晨启总部。
辰安想着反正他母亲在国外谈生意,一时三刻也回不来,而且让得得远离卢星浩,总归是件好事。
于是,他把得得请到晨启来帮忙。
他准备趁这段时间,好好跟得得相处一下。等他母亲回来,免不了又是一场腥风血雨。况且有得得在他身边,也也也会比较知趣,能适当压抑下自己的欲望,没再动不动就往他身上贴了。
安逸的生活刚刚过了一周,一天深夜,林德清突然造访他家。
林德清刚一坐稳,得得就迫不及待地追问起两人的恋爱进展。
无事不登三宝殿,林德清正是为此事而来的,她直奔主题:“得得,你能帮我写首情诗给星浩吗?”
闻言,得得偷瞄了一眼辰安。
辰安的脸色已然不太好了,她赶紧婉言拒绝:“我写不合适,你还是自己写吧。”
“我要是能写出来,还来找你做什么?”林德清翻了翻眼睛,然后用话激得得:“你怕什么呀?写个诗而已。难道你心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是说,你对卢星浩仍余情未了,怕辰安哥哥通过你的诗看出些端倪?”
“我哪有怕了?”
“不怕就大方点,写喽!”
“林德清,你听我说,送情书这种事跟挖鼻屎是一个道理,只有喜欢的人或者自己的手指才能挖的爽。如果是外人的手指捅进来,那叫被侵犯,会有排斥感的。一旦让卢星浩察觉诗不是你写的,他肯定会非常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说出去不就得了。”
“唉呀,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
“我跟你说不清楚。”得得用手肘撞了撞辰安,请求辰安声援她:“辰安,你说,恋人之间是不是都有一些不为外人所知的经历,从而会形成一种独特的默契。所以,只要是我写的情诗,你一眼就能看出来,而且不管好坏,你都会喜欢。倘若我找人代笔,你肯定能发现,而且会增加你对我的反感,对不对?”
“对,你说的很对。但是……”辰安从笔筒里拿起一只笔,扔给得得,接着用手指点了点桌子,“请你快点写,我还等着看那。”
林德清赶紧附和,“得得,辰安哥哥都同意了,你还不写?”
“辰安,你为什么要让我帮林德清给卢星浩写情诗呀?”得得一脸疑惑地问。
辰安把笔插入得得手中,握紧她的手说:“因为我想看看你和卢星浩之间有没有形成那种独特的默契。”
“……”得得发窘。万一卢星浩真的一眼就看出诗是她写的,那该怎么办?到时候,辰安一定又会误会她和卢星浩有什么的。“林德清,写情诗很老土耶,要不还是算了吧,卢星浩可能喜欢更年轻一点的表达方式。”她继续找理由拒绝着。
“有什么比喜欢你还土的。”林德清嘟囔了一句后,解释说:“最近我感觉星浩总是跟我没什么可聊的,我怀疑他在嫌弃我没内涵。可我现在再去读书,也来不及呀。不如找个枪手,先挽回些局面,等混过这段时间,再想怎么弥补。”
“得得,你不是答应过要撮合他们两人吗?现在正是帮忙的时候。”辰安补充说。
“……好吧。”得得清楚此事已成定局,今天是非写不可了。
但是,要她以她和卢星浩之间的故事为蓝本写,那等同于自寻死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必须以林德清的角度来写。
于是,她咬着笔头问:“拎不清,你给我提供些素材吧。说说你和卢星浩交往的过程中,有没有发生过特别的事?”
如果有的话,那她还用得着来找她?但不说点什么,又太没面子。“我们前些日子每天都特地一起吃早饭和午饭,还一块运动。只是最近他对我有点冷淡。不过,我们还是有一起做运动……”
“只有这些?”得得很是不解,在她的印象里,卢星浩是一个超级会制造浪漫的人。“你们没一起吃过晚饭,然后再去看看电影,看看烟花什么的?”
林德清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
辰安笑笑,揪过得得耳语:“林德清的话,你应该稍稍加工一下再去理解。”
“怎么加工?”得得问。
“例如,她说她和卢星浩一起吃早餐和午餐,你应该在脑中自发加上他们吃饭的地点。”
听辰安这么一说,得得一下子全明白了。
他们之所以只一起吃早餐和午餐,是因为精致的食堂不提供晚餐。他们不是约会吃饭,而是吃大锅饭。而所谓的运动,应该就是卢星浩在前面逃,林德清在后面追。
如果真是如此,那她确实要好好帮帮她的好姐妹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得得斜着脑袋,望向天花板,构思起给卢星浩的情诗。
她冥思苦想了许久,才拖拖拉拉地落笔:
有些人,能丰富你的视觉。离开后,便带走了色彩;
有些人,能激发你的听觉。离开后,便带走了音律;
有些人,能灵敏你的触觉。离开后,便带走了舒适;
……
而你的离开,带走了五味。
至此,食不下咽。
没了色彩,没了音律,没了舒适,皆可将就而活。
但唯独失了味觉,却无法成活。
因为,自古民以食为天。
而我的天,随着再无繁星浩浩,也不复存在。
拜读过得得的“大作”后,林德清把脸拉了下来:“就这么简单的几行字,能凸显出我的文化底蕴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就这点水平了!再多一个字,我也写不出来。要是你觉得我写的烂,那就另请高明吧。”得得嘴上虽是在谦虚,但心里却还是挺满意自己的作品。
但是,辰安好似很不满意。
他拧了拧眉,拖她走到阳台,然后合严移门,指着天上说:“没了星,天确实不能再称之为天。不过,你的星并没有离开你,而是我这朵乌云把他连同你的天一起给挡住了!”
辰安话音刚落,天上忽地闪过一声闷雷,阴云滚滚而来,迅速铺满了天际。
听到雷声,得得将视线从辰安阴沉的脸上转移到乌云密布的天空。心想,老天爷,你要不要这么配合辰安呀,把气氛烘托得也太到位了吧?这是要整死她的节奏吗?
“辰安,我写着玩的。”她细声细气地打起哈哈。
“我看你是有感而发!”
“我没有。”
“没有你怎么会在诗里面暗喻你跟我过得没滋没味那?”
“……”得得彻底无语了,果然是写者无心,读者有意啊。她是百口莫辩。
林德清站在客厅里,伸长脖子想偷阳台上的两人在说什么。无奈阳台的双层玻璃门隔音效果很好,基本不听见外面的动静。
但看到得得垂着脑袋,像是在被辰安狠狠训斥,她顿时感悟到她手里的诗没准儿是首“佳作”。
不过,要不要把诗发给卢星浩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万一卢星浩真的猜出诗是得得写的,反感她怎么办?
正在她左右犹豫之时,辰安从外面走了进来,并命令她即刻就将此诗发给卢星浩。
想着即便卢星浩猜出诗是得得写的,其实她损失也不大。毕竟卢星浩反感她的地方多得是,也不差这一条。但一旦卢星浩没猜不出来,那她就可乘胜追击了。
林德清坐下来,把诗短信给了卢星浩,
接到短信后,卢星浩大致扫了一眼。
虽然不过只是一首打油诗,但也绝非是林德清能写出来。卢星浩想借机把一些话跟林德清说清楚。
“林德清,不要再为迎合我的喜好去打扰得得了。你越是模仿她,我就越忘记不了她,而且你也取代不了她。”
卢星浩的短信并没有给林德清带来多大的打击。近日来仿佛是被卢星浩拒绝习惯了,她有些麻木了。况且,如果卢星浩能这么快就转头爱上她,那她才觉得自己追错人了。
反而大受的打击是辰安。
辰安送完客后,单手拦腰提起她,抱回了房间。
一切正如她所料,得知卢星浩跟她有了默契,辰安果然生吞活剥了她。等到身子快要散架时,辰安问她,有没有她体会到了跟他生活是多么的多滋多味。
得得很良心地点了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得得来晨启上班的这段期间,接触最多的就是也也。
经过短暂的相处,双方感觉很投缘,迅速成了“姐妹”。午休时,他们常常撇下辰安,单独出去吃饭。
把得得调来晨启,辰安的本意是让得得来多陪陪他的。结果没曾想,便宜了他人。
辰安对也也渐生不满。
虽然他也清楚,也也喜欢的类型和种族都不是得得这种。但也也毕竟是位男性,说不准哪天就突然开了窍,回归到正途,喜欢上了得得。
到了那时,如果他假借闺蜜之名,对得得动手动脚,并图谋不轨,那该如何是好?
为防范于未然,辰安尽量安排两人分开工作。
这日,得得从外面办事回来,正巧碰见也也从辰安办公室里出来。看着垂头丧气的也也,她好奇的问:“怎么了,也也?还有你摆不平的事?”
也也向辰安办公室睇了一眼,“方总最近好奇怪,对我总凶巴巴的。刚才又无缘无故地把我训了一顿。让我别再给他安排媒体采访了。”
“哦。”得得有点失神,也也的话勾起了她的一些回忆。“也许……辰安本身就不喜欢这些吧。”
“才不是那!”意识到自己一激动,差点儿让领导听见了,也也赶紧压低音量。“得得,你不知道,这几年方总一直乐在其中。可现在不知怎的,也不给我个‘前情提要’,就让我把所有媒体采访全推掉,还说以后的广告拍摄和新品发布会也不参加了。”
“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别光‘哦’呀,你可得帮帮我。”也也环住她的手臂,拽她回了工位,帮她打开电脑里的im通讯软件,一脸悲催的央求她:“得得,你去劝劝方总吧,做宣传对公司有百利而无一害。而且我还指望着借由工作的便利,多跟媒体打打交道。万一哪个星探看中了我,把我签入旗下……”
听也也唠叨完他的明星梦,得得仍呆愣的坐在座位上,只有被也也按到键盘上的手,下意识地动了动,敲了几个字。
可还没等她把字发送出去,辰安的信息先传了过来。
信息里只有四个字——没必要了。
可是,什么叫没必要了?他怎么这么会折磨人!得得抓起整理好的文档,往桌上重重一拍,然后站起身,瞪着辰安的方向,快步冲进总裁办公室。
察觉到身后同事们惊讶的目光后,得得回身拉下百叶卷帘,然后边往辰安身前走,边说:“你为什么突然不上电视,不登报纸,不拍广告了?!”
辰安好似没听见,仍低着头不理她。她上前抽出辰安手中的笔,向旁边一扔,支起手,气呼呼地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难道她没看到他发的消息?辰安简洁地回说:“因为没必要了。”
“没必要了?你说的好轻巧呀!你知道不知道你把我害的多惨?”说着说着,得得抽噎了起来,“这五年里,每当我以为自己快忘记你了,就会被你铺天盖地的广告和视频将记忆重新唤醒,并可耻地发现自己竟然还爱着你,但心里却明明很清楚我们是没可能的。方辰安,你真的好狠!就算分手了,也不留一条活路给我!”
辰安莞尔。“看来我的方法很奏效嘛。”他起身拥住梨花带雨的她,“现在我的目的全达成了,自然没必要再去抛头露面。我本来就不喜欢跟媒体打交道。”
“你个大坏蛋,自私鬼,阴谋家……”猜测被证实,得得哭得更凶了。
“对不起对不起。”辰安托高得得的脸,两只大拇指像雨刷器似的来回摆动,替她擦去脸上狂流不止的泪水。“得得,这事你也不能全怪我。是你先教会我恋人间要平等的。既然要平等,那在我没忘记你之前,就必须设法让你也别忘记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震呆了。
辰安的歪理怎么这么多啊,还总能信手捏来!连做了这样的坏事,也可以赖到她头上!“那你也不能为了一己私欲占用公共资源呀!”
“我哪有占用公共资源了?”辰安哭笑不得,“做那些宣传,公司可是花了大价钱的。算下来,也给柳城增加了不少税收那。”
“我不管,反正你现在是公众人物了,就不能朝令夕改,随便退隐。你这么做是在欺骗广大人民群众的感情!特别是也也,他现在就很伤心!”
“你这是在为她出头吗?”
“呃……他不是你的心腹嘛,作为你的贤内助,我自然要多优待他一些,好让他尽心为你效力。”
辰安蹙眉。“就这么简单?”
当然没这么简单了。
跟也也搞好关系,那是她的战略战术。
通过这几天的观察,得得发觉那些常年觊觎辰安美色的老人们,例如夏程希,完全没因她这位正牌方夫人的到来,而有所收敛。
加之为防止每年一批批的新进年轻女员工步上她的后尘,给辰安再填一段办公室恋情,她决定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得已之下,她才笼络起也也,让也也充当她的卧底,随时留意那些人的动向。
所以,也也的身份绝不能被曝光。
得得谋定而后动,准备引用也也的话来打消辰安的疑心。“其实,我也不光是为了也也。我也是从大局考虑,才希望你能多出面为晨启做宣传。用你的形象给晨启的产品做推广,有百利而无一害。”
看着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得得,辰安摇了摇头,削着她的鼻子说:“你呀,把你的小聪明全用来跟我斗智斗勇了。”
“我才没有那!人家正是因为把聪明才智全用到了给你这个资本家挣钱上,才真心希望你多参加一些媒体活动的。”
“好好好。你去跟也也说吧,活动减半即可。”说完,辰安扶稳得得的肩,将她转向正对大门,“得得,今天你可是将母老虎的形象演绎得淋漓尽致呀。以后,你可不能再说是我败坏你名声了。”
是喔,她刚刚都做了些什么!果然冲动是魔鬼!“辰安,我能在你这儿呆到下班吗?”
“不能!”辰安闷着头,拉起卷帘。
再抬头时,一脸的苦相。
辰安向办公室外的员工们展现完他的可怜后,把得得轻轻推出了办公室。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得得刚一走出辰安的办公室,整层楼的女员工都蜂拥向她。
有人劝她,要对她们方总温柔一点;还有人给她分析,辰安对她是怎么怎么好的;甚至有人想直接上手揍她……
幸亏也也及时出面调停,她才有幸平安回到工位。
听完她带回来的好消息后,也也兴奋地抱了抱她,随后作势要亲她。得得赶紧拿起文件夹,挡住也也的嘴。
也也拿开阻挡住他的文件夹,继续向得得索吻。
刚要碰到她的脸,也也猝然停下了,抱愧地向办公室里正在瞪着他的辰安吐了吐舌头。
“得得,你来你来。”许是觉得座位上说话不方便,也也拉她去了茶水间。“得得,我真没想到你为了我,居然敢去教训方总!你真是太好了。人家都不知道怎么感谢你。”
“……我没有教训他!”
“通过前些天跟你的接触,我以为你的那些传言都是空穴来风。可今天你让我大开眼界,你用实力证明了传言不假。”也也像是完全没听见她的否认,继续固执己见地发表感慨:“你比咱们方总他妈还霸气!不过,看你这样对待方总,我好心疼他。你以后还是改改你的脾气吧,做事情要讲求方式方法,别这么鲁莽。还有,你以后……”
“嗯嗯嗯,我以后一定改。”得得一面假意应承,一面捂着肚子佯装尿急,想借解手躲开也也。现在女洗手间是也也唯一不敢跟她同进同出的场所了。
幸而离下班时间没多久了,得得在洗手间里蹲了一会儿,便回了座位。此时,也也已经回家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快速结束掉手头上的工作,然后去喊辰安开车带她回家。
吃过晚饭没多久,门铃响了。
通过猫眼,得得看见小涵一家人站在门外。
他们来做什么?得得百思不得其解。但是,还是迅速开了门,笑着请进了他们。
小涵的爸爸进门后,双腿半跪着,尴尬地递了一些非常名贵的礼品给她。
但得得没敢收。
安排三人就座后,她疾步上了楼,去请辰安下来。
当她把来者是谁告诉辰安时,辰安面上毫无惊讶之色,仿佛早预料到他们会来。
辰安下楼后,小涵一家人赶紧站起身,不停地鞠躬哈腰,说他们是来道歉的。
“你们来错地方了,也求错人了。我的权利还没大到可以指挥卢氏的人事调动。”辰安抱起小涵,拿了块糕点给他。“如果你们是带小涵来和翰翰做朋友的,我欢迎。但如果是其他事,那请回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总,你大人不记小人过,请原谅贱内的无知。”小涵的爸爸紧紧握着茶杯,手上止不住地颤抖着。“方总,我上有老下有小,真丢不得这份工作。”
“我已经说了,你们卢氏的人事调动,我管不着。”说完,辰安站起身,准备回房。
得得赶紧拉住辰安,拽他去了书房。“辰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怎么回事。就是上次遇见卢星浩,跟他多聊了两句。”
“你把模型比赛的事跟他说了?”
“应该说了吧。”
难怪小涵的爸爸会被停薪留职!得得狠狠地拍了辰安一掌,“你们俩幼不幼稚?就算小涵妈妈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们也没必要断了人家的经济来源呀。你们有没有考虑过小涵?他有什么错,他还是个孩子。”
“就是因为小涵,我们才这么做的。”
见他的话令得得更迷糊了,辰安只好耐心解释:“再让他们夫妻这么教下去,小涵这个孩子恐怕就要毁了。你放心,我们只是帮小涵净化一下成长环境,不会太过分的。等他们夫妻俩知道自己不该仗势欺人后,我们会让小涵的父亲官复原职的。”
“那现在怎么办?”想着还赖在客厅不肯走的小涵一家,得得头疼欲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这么聪明,一定有办法的。”辰安摸了摸她的脑袋,“我看好你。”
“什么?你想让我一个人去应付他们?”得得一手抓住柜子,一手拉住辰安,使出全力阻止辰安上楼。“辰安,你别走!”
“别闹。翰翰还在楼上等我那。”辰安甩开得得的手,边向楼上走,边说:“给你个提示:不行就直接报警,说他们私闯民宅。”
报警?她可没办法做得这么绝!
望着辰安渐渐消失的背影,得得硬着头皮回了客厅。
可不管她怎么驱赶,小涵的父母就是不肯走,一定要她给个结果。
如果再这样僵持下去,天都快亮了。
情急之下,得得也顾不上会被小涵一家记恨了,拿出手机报警,说他们私闯民宅。
这才吓走了这一家人。
回到房间时,辰安还没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把她抱到怀里,说:“你不要再帮林德清追卢星浩了。卢星浩是不可能喜欢她的。”
得得睁大眼睛,无法置信地盯着辰安看。
“相爱的人,是会对彼此耍一些小伎俩。”辰安拧了拧她的鼻子,“比如你,不就在我身边安插了一个卧底吗?”
“你知道也也是我的卧底了?”得得眼睛睁的更大了。
“你觉得你能瞒得住我吗?”辰安摇头笑笑,然后接着说:“不过,林德清已经把这些小伎俩演变成了阴谋,处处都在算计怎么搞定她想要的男人,从而掩盖住了她的真心。因此,很难有人真正喜欢上她。这就是陀斯妥耶夫斯基所说的——阴谋是爱情的敌人。”
“那我要不要把这些讲给林德清?”
“不用了。等她成熟了,自然就明白了。你现在跟她说,她未必会信。”说完,辰安拿起手机,看看日历。
与得得这样说说笑笑、玩玩闹闹的简单日子,已经进入了倒计时。
再过两周,他母亲就会回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又是一个周末,父子俩一起床就黏在一块,如影随形。
近日两人像是一对刚坠入爱河的情侣,好得跟一个人似的,除了身高不同,其余的没啥区别,包括智商,与翰翰平齐,专门以捉弄她为乐。
得得本就讳忌穿细高跟鞋,她实在是走不好。
可这对父子偏偏落井下石,非推荐她穿这种鞋子去陪他们逛超市。
出了家门就坐车,得得没察觉鞋子有什么异样。
但当她踏上超市里的大理石地时,突然发觉这鞋子比以往还要难走。她几乎是踢着正步走完全程的。每走一段距离,就要跌进辰安怀里缓一缓。
翰翰一路捂着肚子笑她。
但她早已习以为常,便没太在意。
直到回家脱鞋时,才发现鞋跟底下被安装了一颗圆头图钉。
“辰安,是不是你干的?”图钉安装的很隐蔽,不像是翰翰所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一脸事不关己,继续脱着鞋子,冷冷的丢了一句:“与我无关。”
确实与辰安无关。
翰翰喊他一同作案时,他断然拒绝了。
但身为父亲,他有义务教导儿子如何正确使用工具,并把事情做细致。
况且,这种既能让翰翰高兴,又能让他老婆主动向他投怀送抱的恶作剧,他何乐而不为?
“辰安,咱们走着瞧。”得得抱起翰翰,阴笑着说:“还有你,小坏蛋。”
“爸爸,快来救我。”
从她怀中抢过翰翰后,辰安说,他先带翰翰上楼冲个凉,然后独留下她一人在楼下整理买回来的东西。
孤零零地看着地上的两个大袋子,得得生气地朝上面踢了一脚,一颗土豆滚了出来。
突然,她计从心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值秋老虎,闷热难耐,辰安躺倒在儿子身旁,看着儿子发间满是晶莹剔透的汗珠,温柔地笑了笑。
他把儿子软软的身子捞到胸前,拿起扇子,轻轻替他扇风降温。
被换了个姿势,翰翰微微转醒,眯着眼睛在辰安胸前蹭了蹭,随后又睡了过去。
儿子细柔如麦苗的绒发蹭得辰安心口痒痒的,他情不自禁地亲了亲儿子带着乳香的额头。
为躲开辰安的“骚扰”,翰翰吧唧着小嘴,脑袋一路下移,像是在寻找枕着更舒服的地方。最后,小脑袋停在了辰安的腹上,噗噗响了几声轻鼾后,又睡沉了。
没过一会儿,像是梦到了美食,翰翰开启小嘴,笑出了声。睡着睡着,口水慢慢从嘴里流了出来,沿着辰安沟壑分明的腹肌,蔓延成了几条小溪。
辰安从床头抽出一叠纸巾,想擦擦肚子。
可一伸手,惊动了翰翰,翰翰出现转醒的迹象,还发出“嗯嗯啊啊”的鼻音,制止辰安扰他清梦。
辰安收回手,没敢再去擦拭儿子的口水,放任它在他身上纵横。
看着辰安难受又隐忍的样子,得得憋着笑,替他擦了擦。而后转身,预备下楼“制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去哪儿?”辰安问她。
“去准备晚餐。小张临时有事,来不了了。”实际上,是她发短信让小张来不了的。
辰安暗笑,既然他老婆有颗争当贤妻良母的心,那作为受益者的他,肯定要支持。但是监督,还是很有必要的。“我跟你一起去。”
“好吧。”得得回头看了看床上,想是被翰翰香甜的睡相传染了,辰安哈欠连连。她笑着走回床前,犹如为死不瞑目的人合上双目一般,用手从辰安的眼前抹过。“你还是陪翰翰睡会儿吧。你去了,只会给我增加压力,反倒使我更做不好了。”
“也行,只要你开心就好。”辰安乍现出一派即将慷慨就义的神情,“但是,我可以不可以请老婆大人不要再挑战高难度的土豆料理了,尽量做些简单的,例如不需要咀嚼的粥和汤。这样我们父子吃下去的时候,能痛快些,不至于遭罪。”
“辰安!”她真想拿刀把这位毒舌男人捅成马蜂窝……可回眼一看,这男人全身都好养眼,实在下不去手呀,还是留下饱眼福吧。“辰安,你能不能对我有点信心?”
“得得,你可以对自己有信心。但你不能牛不喝水强压头,苛求别人对你有信心。”辰安合上眼,表情扭曲,像是吃了黄连。
“切!先不和你斗嘴了。”得得摩拳擦掌地走出了房间,准备在晚饭里多加些料,好好收拾辰安一顿。
想着想着,她雀跃地掂了掂怀里的食材,然后步履轻盈地往下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看来,我回来的正是时候……麻烦你请你父亲过来一趟。人起了,方便一次性把话说开。”
一个尖利的声音从正面扑来,语气中透着不屑和讥讽。
得得心脏蓦地抽紧。
随后,骨头像脱了节,周身无法动弹,呆呆地愣在了楼梯上。
“怎么?听不懂人话吗?还不快去!”
那人的声音再次响起,得得身子不禁一震,手上一抖,胸前的纸袋从怀中翻出,掉落在地上。
纸袋中的食物叮叮咣咣地滚下了楼梯。
辰安闻声赶了出来,看见提前归国的母亲正站在门口。
他快步走下楼,扶起蹲在地上捡东西的得得,将她箍在怀中,正色道:“妈,这是我家。基于礼貌,您来前,应该提前知会我们一声。”
对于辰安的话,王隽美置若罔闻。她快速地在房中巡视一圈后,坐到了房间里坐北朝南的正位上。“辰安,都这么多年了,我以为你早该释怀了。”
“妈,早该释怀的应该是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言,王隽美哼笑一声,没再说什么,掏出手机,扔给辰安。
辰安没去接手机,双臂仍紧紧拥着还处在茫茫然当中的得得。
他轻轻摇了摇她,见她稍稍回过神来,才伴她走到沙发旁,抱起她坐了下来。“得得,你爸和我妈的这场会面虽不迫在眉睫,但终不可避。所以,还是请你父亲过来一下吧,好吗?”
得得点点头。
其实,她根本没听清辰安在说什么。只是单纯地觉得,只要答应了辰安,就有资格继续窝在辰安怀里。
赵征平接到电话后,先回家取了些东西,然后径直赶来。
刚一进门,瞧见王隽美的架势,他便无心再多留。他定在门关,催促王隽美有话快说。
王隽美不紧不慢地站起身,走到水池旁,拧开水龙头,接了杯水,拿在眼前晃了晃:“一开始呀,我也急,想早些做个了结。可现在仔细一想,这事着急不来。你和你女儿还是在此多留几日吧。等我给楼上那孩子做完亲子鉴定,咱们再谈。”
“不用给翰翰做什么亲子鉴定。”抢在赵征平开口前,辰安简洁地说:“他就是我儿子。”
“辰安,水纯不纯净,不能光凭肉眼来判断,“王隽美悠哉地摇着杯子,把水缓缓倒进净水器,“咱们要相信科学。”
“没关系的。”得得拽了拽辰安的袖口,用挑战人类听力极限的音量,微弱的说:“可以做鉴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也不需要。”辰安揉了揉得得的头,边与她耳鬓厮磨边说。
见儿子如此不争气,还当着外人的面跟她作对,王俊美的怒气不断飙升。她恶狠狠地指着得得说:“辰安,你自己好好想一想,她们家有多乱!这种出身的女人,不值得你信赖!”
“王女士,”赵征平摇头一笑,“请恕在下不才,实在看不出我家哪里乱了?还劳烦你不吝赐教。”
“你一个老教授和自己的学生搞到一起,还让自己女儿跟后母的养父结婚,这还不算乱吗?”王隽美讥笑着指了指楼上,“还有,你女儿东躲西藏了五年,如今突然搞出个来历不明的孩子,说是我们辰安的种。我想,是个人都会怀疑你们有所图谋吧?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们甭想从晨启分到一杯羹。”
听到此处,辰安开始有点后悔促成这场见面了。“妈,你知道不知道你柔软的舌头这么随意一动,就可能给得得造成连坚硬的手术刀也无法治愈的创伤。麻烦您注意一下言行。”
“注意什么?我说的哪一件不是实情。”王隽美愈发气愤了。“辰安,即便我不说,他们家也逃不过来自社会上的谴责!”
“王女士,我想您对社会的理解,可能有失偏颇。”赵征平看出今天可能没那么容易把得得带走了,便踢掉鞋子,从门关走到桌前,正襟危坐。“我理解的社会是人们思维的复数,而不是您思维的复制。由于九年义务教育的普及,有您这种思维的人,仿佛越来越少。因此,当今社会没让我们一家受过你说的那种谴责。”
赵征平这是在影射他母亲还不如初中生开化。辰安听后,想笑又不敢。他看着母亲暴跳如雷地拍着桌子,大喊说:“那是他们还不知道你们家的全部丑事。”
“难道你就一清二白吗?”赵征平镇定自若地说。
此言一出,王隽美立即怔住。缓稳情绪后,她心虚地舔了舔干燥的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王女士,你请不用担心,我没想过要戳穿你。”说着赵征平从公事包里拿出一叠文件,伸到王隽美眼前:“只要你肯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不但可以继续保持缄默,还会把这些资料送给您,解去你的燃眉之急。”
“问吧。”
看着王隽美的气势明显弱了下来,赵征平厌腻地摇摇头,“我想问您,就算翰翰是您的亲孙子,你会让两个孩子在一起吗?”
“当然不会。”王隽美干脆地答道。
“那您给翰翰做亲子鉴定的意义何在?”赵征平再问。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想确认一下那孩子是不是我们方家的骨肉。”
“然后那?”
“如果那孩子是我们方家的骨肉,我自然要把他要过来。”
“哦,明白了。”赵征平停顿了一下,然后抬抬眉,“最后一个问题,你是不是更希望翰翰不是您的孙子?”
“那是当然!”
“巧了,正如你所愿,翰翰还真不是您孙子。”赵征平逐一展开手中的文件,“这是翰翰的出生证明和一些体检材料。你一看就全清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拿过那些资料,王隽美细细翻看了一番。
从出生时间以及血型来推测,那孩子不可能是辰安的。“不错。这些材料确实能解去我的燃眉之急。”王隽美看完后,把文件扔给了辰安。
辰安松开怀里的得得,附身捡起地上的文件,慢慢翻看着。
在辰安查看文件的时候,赵征平上前牵过女儿,拉到远处,小声说:“你要是不想翰翰跟你骨肉分离,就什么也别说,乖乖跟我回去。”
得得怔住,一时间不知该怎么办?
她是可以跟辰安说明,那些文件被他老爸做了手脚,是假的。她也相信辰安会相信她。
可这样,就会将辰安搁置在一个亘古难题里——要辰安在她和母亲之间二选一。得得一脸茫然地望了望辰安。
辰安高举着文件,向她走了过来。
“辰安,我……”
“得得,你不用再演戏了。”老爸打断了她的话,拍拍公文包说:“钱已经到手了。”
“什么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来方辰安还没跟你说。”赵征平说,“那天在大排档,你走后,我骗方辰安,说我可以容许你们在一起。但是前提条件是,他必须先把他名下一半的财产转移给我。就在前几天,他把签好的资产转移书拿给我了。我们家现在有他一半的财产。”
“爸,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老爸的话,令得得心中一凛。
“因为这是我应得的。也是在为你当年报仇。而且没有能与他家抗衡的经济实力,我怎么保护你和翰翰?”
这时,辰安抓起她的手腕,“得得,我不在乎那些钱。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骗我,翰翰到底是不是我的儿子?”
“辰安,翰翰不是你的孩子。一切都是我为向你报复而布的局,就为报复你当年抛弃我。”得得顺着父亲的话说了下去,并把难题留给了自己。
让自己在辰安和翰翰两人当中二选一。
最后,她选择了后者。
其实,即便让辰安来选,她也希望辰安选择母亲。因为,古人云,百善孝为先。
因为在这种选择当中,受伤的必须是年轻力壮、自愈能力强的成年人,不应该是孩子或者老人。
“辰安,”得得说,“整件事都是我的注意,跟我爸没关系。他是个好人,是我逼他这么做的。所以,你想报仇的话,就冲我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无暇心疼逼着自己做出选择的得得。
他拉起她的手腕,将她甩到赵征平身边,抢在他母亲暴怒前,先开了口:“赵得得,原来你说的平等,还包括经济上!可这回经济上平等了,我们情分却尽了。以后我们再见面,便是仇人。你滚吧,带上你所有的东西,包括那个孩子。”
说完,辰安搀起母亲,“妈,我失去的,我会一一讨回。咱们回公司再从长计议吧。”
该说的,全由儿子说了,她确实没有理由再留下。王隽美随辰安一同离开了。
得得扶着墙,一口比一口深地吸着气,直到恢复了力气,才走上楼,收拾起东西。
她没叫醒翰翰,也没有和父亲回家,而是抱着翰翰去了那个小房子。
找来人撬开锁,又装上了新锁,然后把自己和翰翰反锁在房间里。
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天旋地转。
辰安的那席话,震断了她所有神经,变成了没有知觉的木头人。她感觉不到痛,感觉不到苦,感觉不到光……唯一能感觉到就是,她已不再是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回到办公室,王隽美借机重提联姻。“辰安,你和夏程希的婚事也该提上日程了,不好再拖了。她父亲又来催我了。那边毕竟是女孩子,等不起。”
“妈,我觉得现在还不是时候。此事最好等到卢氏立了新掌门人再说。”
随着卢老爷子慢慢退居二线,卢氏里面的争权现象日渐白热化。从年前开始,在与卢氏的合作当中,问题频现,而问题的根源却至今未查明。
不过,导致无法查明的原因,辰安心知肚明。
卢氏不仅是个家族企业,而且家族成员内部关系非常繁复,加之分公司众多,因此要查清问题根源,困难重重。
为应对总公司和合作对象的检查,他们常常交互利益,彼此包庇。
如果卢老爷子在退休前,不能给卢氏选一位正确的接班人,那卢氏将不再适合继续合作下去。
其实,辰安早在年初就着手将硬件产品的生产和组装逐渐分散到不同的企业,逐步脱离对卢氏的依赖。公司间是竞争关系,不会相互包庇,便于查出生产过程中的问题。同时,也能降低成本,进一步市场化。
如果再像从以前一样,将全部零件的代工和拼装交由卢氏,会使晨启的产品在卢氏面前过于透明。
一旦两家企业的合作出现裂缝,卢氏可能会迅速推出晨启的仿制品,以牟取暴利。
针对这些问题,辰安采取的一系列措施,已初见成效。
他向母亲罗列清楚以上的利害关系后,请母亲重新考虑这场联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隽美耸耸肩,不但没提出任何异议,还同意亲自去退掉这门婚事。
但辰安隐隐觉得,母亲在与卢氏做生意方面,总有一种志在必得的把握。
只是,他当下没功夫深究母亲的这个心理动作。
送走母亲后,他到也也那里取了一些资料,然后急冲冲地奔去了高文翔的律师事务所。
听到辰安要清算资产,与晨启剥离,高文翔决绝地说:“不行!这绝对不行!太草率了!这事要等到我们弄清你们两家的纠葛以后再说。”
“没那个时间了。你就说你肯不肯帮忙吧?”
见辰安执意如此,高文翔只好就范。
随后,两人促膝长谈到深夜,将这段时间各方的调查结果做了整理和分析。
转眼,一夜过去了。
辰安急忙与高文翔辞别,说有更要紧的事要办。
第二日的拂晓,得得带着翰翰回了家。
与赵征平谈话时,她也是强颜欢笑。“爸,你别劝我了,我都想好了。我想带翰翰去英国,顺便帮你们照顾弟弟。你快些帮我安排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征平弯了弯嘴角,“你真不想听我说两句再做决定?”
“不了。”老爸笑得她毛孔悚然,她不高兴地乜了老爸一眼:“爸,你能不能把辰安的钱还回去!”
“行,听你的。都还回去。”老爸依然那样笑着,“你带翰翰回屋休息吧。”
进了房间,得得瞥见床头的手机在震动,是辰安打来的。她颤着脚尖,焦灼着要不要接这个电话?
听见是爸爸来的电话,翰翰快速爬上床,先她一步接通了电话。
然后,拉着甜滋滋的长音说:“爸爸,爸爸,我想死你啦。”
电话另一端好像讲了一些什么,翰翰点了点头,放下电话,打开了免提。
“我儿子果然随我——长情,”对端传来了辰安的声音,“这点恰好与某人截然相反。这么久了,连一个电话也不给我打,想是早把我忘了吧。而且,我打给她,她还不接。”
她不接,是因为她没办法跟他一样,这么快就能当作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
诶?辰安怎么还肯认翰翰?得得有点懵了。
见对端默了,辰安弹弄着方向盘,冷嘲热讽地说:“翰翰,你能帮我问问你妈妈,她有没有什么话跟我说?”
翰翰甩了一眼她,“爸爸,妈妈好像没话跟你说。”然后贴近手机,“爸爸,我有话跟你说。你能不能给我买完小汽车,再去上班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事实再次证明,他儿子果然长情,一直惦记着他兜里的银子那!辰安叹了口气,而后听见电话里刚刚失语的某人突然噗嗤一笑,他也随之一笑。
笑完,他紧紧嗓子说:“看来环境也很重要,近墨者黑。”
这下得得笑不出来了。“我爸答应我会把钱还给你的。”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那也会还。”
“你一定要跟我说这个吗?”
那他们还可以说什么?得得无措地握着儿子的小胖手,翻来覆去地看着。“咦?翰翰,谁给你剪的指甲?你脑袋后面怎么缺了一块头发?”
得得对儿子照顾得仔细,指甲从不乱修剪。手指甲是圆剪,脚趾甲是方剪。因此,一看儿子指甲的形状,便知不是她修剪的。
“哎呀,就是幼儿园新来的老师剪的呗。”翰翰拨开她的手,伸手抓起电话说:“爸爸爸爸,你现在就过来,好吗?”
“好。”辰安倏地将油门重踩到底。“翰翰,爸爸马上就到外公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到辰安要来她家,得得彻底凌乱了。她想不出,已然彻底决裂的他们,还有什么再见面的必要?
不过,想不明白就别想了。还是先去上个妆,输人不输阵嘛。
一打开门,辰安上手就拧她的脸蛋,一拧就是大半圈。
痛死她了!“方辰安,你干嘛呀?”
辰安收手,抱拳谢罪:“得得,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苛求你多长点脑子。人脑细胞的数量,从出生那一刻起就固定了。让你多长点脑子,确实难为你了。”
“我谢谢你专程来宣布我患了绝症!”得得边关门边说,“但是,我脑细胞多也好,少也好,是聪明也好,是笨也好,都和你没毛关系!你赶紧走吧你!”
辰安抵住门,推开,“把话说完,我自然会走。”
还说?!他是觉得他还没把她虐够吗?“我不……”
“昨天是在演戏。”辰安突然打断她,接着又重复了一遍:“我和岳父那天是在演戏。”
什么,演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对噢。
老爸怎么可能去敲诈辰安。
辰安更不可能轻易质疑翰翰的身份。
可是,这么劲爆又震撼的谜底,他怎么可以说的像小区停水通告一样平淡无奇!
难道脑细胞多的人,天生就冷漠?
还是说,她鼻下喷出的如柱气流把辰安声音的质地给摧毁了……
“辰安,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讲明?”害她撕心裂肺的难受了整整一天一夜!
“你爸没跟你说吗?”辰安也奇怪,得得怎么此刻才知道事情的始末。
“我爸,他……”他是想要跟她说些什么来的。可惜,她没给他机会。老爸一开口,她就拿话顶了回去。
但是,这两个男人用纪实风格演绎都市情感大戏时,能不能把“本故事纯属虚构”打在片头呀!得得怒瞪向辰安,“要演戏,干嘛不提前和我商量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冤枉。
不是他不想提前跟她商量,只是他也是听到赵征平谈及转移资产时,才领悟到赵征平的用意。
以当时的情形,如果再僵持下去,确实对得得非常不利。
因此,他才配合赵征平把戏演下去,先将得得与他母亲分开再说。
“得得,你这可不能怪我。你要是对最爱你的两个男人足够信任和了解,你会相信那些戏言吗?”
“……”辰安的意思是说,她这两天所受的罪,全是她自找的?!“那……那……那你明知是在演戏,为什么还说那么绝情的话?”
“有些话由我来说,我能控制得住。假如让我妈来说,那就不可控了。”
“那、那、那……”得得“那”了半天,也没能找到半句话反唇相讥。最后,憋了一天一夜的眼泪,先行决堤而下。
“那我就要这么原谅你吗?”她抽抽搭搭地说。
“你不原谅我也可以。”辰安佯装困惑,“但你要先告诉我,我错在哪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呢,辰安错在哪里了?得得拼力想说点什么,因为她明明受了委屈,可就是找不到切入点。
“哎呀,女孩子可真烦,动不动就爱哭鼻子。爸爸没给我买小汽车,我都没哭。”看出爸爸妈妈聊的差不多了,该轮到他了,翰翰边提鞋子,边说:“走吧,爸爸,咱们去买车。”
“翰翰,以后买不买小汽车,爸爸说的不算了。你要问妈妈。”辰安发觉自己实在狠不下心拒绝儿子的要求,于是决定把财政大权交由得得。他掏出银行卡,递给得得。“以后我和翰翰要买什么东西,必须向你申请。拿着,我的卡归你了。密码没变,你应该记得。”
她当然记得,还记忆深刻。
辰安告诉她密码的那天,她已接近身无分文。
而她身无分文的原因则是,辰安接连克扣了她好几个月的工资。
当时她去讨薪,辰安就给了她这张卡,说里面有他们两人的工资。
为了取出自己的工资,她厚着脸皮问:“辰安,密码是多少呀?你光给我卡,有什么用?”
辰安正等着她这么问那。他点点自己的脸说:“密码就是第一次你主动亲我的日期。”
可是……她从来没主动亲过他呀。这类非她刚需的互动,她一直坚守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时刻提醒着自己要矜持。“辰安,你别耍我了,告诉我密码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哪敢耍你。”辰安暗示她说,“得得,择日不如撞日。”
择日不如撞日?这话一定有诈!想到这里,她跑进了便利店,从货架上拿了瓶矿泉水。
结账时,她把辰安的卡递给了收银员,然后试着用当天的日期作为密码进行刷卡。
“叮”的一声,支付成功!
拿好矿泉水,她刚要质问辰安,辰安就把她拉到角落,抬高她的下巴说:“得得,你还等什么?天命不可违。”
“我才不上你的当那。”
辰安耸耸肩,没强求,掏出电话,打给银行。
“你要干什么?”她问他。
“改密码呀。”
改密码?也就是说,如果她今天不上他这个当,她就永远拿不到她的工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唉!为了生存,她豁出去了。
她很不矜持地献了一吻。
从得得家里出来后,辰安径直赶去了赵征平的教研室。
“爸,我妈派人取了翰翰的指甲和头发。”
“早晚的事儿,不必惊慌。”赵征平扬扬头,示意辰安先坐下。“我猜她也不可能全信我。”
其实,辰安并不是惊慌,只是感觉时不我待。“爸,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请你从正面回答我一个问题?”
“你先说说看。”
“我想知道,我妈的车祸是否与您有关?”
“是我做的。”赵征平不假思索,快速答道。
“果然跟我猜测的一样。谢了爸。”辰安似笑非笑,拖过窗台的棋盘,摆好,然后帅五进一,让了三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一步走御驾亲征,未免略显轻狂。赵征平平日里鲜逢敌手,好胜心被激起。
他执棋落子后,伸手请辰安继续。
高手对决,行云流水,子子铿锵。
一刻钟之后,赵征平鼻头细汗密布,耳根涨红。
接着,辰安一招沉底炮,险胜赵征平。“爸,事到如今再投鼠忌器、垂拱而治,只会后患无穷。”
“每个人都有过不去的坎,也有改变不了的执着,你别太为难自己。”赵征平低下头,拿起一颗棋子在手中把玩着。“辰安,在我眼里,你和得得一样,都是孩子,不该知道老一辈的那套偏激做法。”
“爸,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想拜托您帮我把得得送去国外。等我把这边的事情办妥了,再接她们母子回来。”
“既然我已是败军之将,那自当俯首称臣。一切听你的。”赵征平摆好棋盘,“要不再来一局?”
“……爸、爸,来日方长,改天,改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高文翔和卢星浩的双重帮助下,二十年前的故事渐渐浮出水面。
辰安坐在窗前,遥望着日复一日沉下去又还会再升起的落日,感慨万千。
也是这么一个傍晚,随着夕阳的沉落,故事里的人各归各位,回到了互不相扰的生活。
然而,这段故事却不想轻易地为自己拉下帷幕,努力延续着……
那年,赵征平应邀去新加坡某大学参加学术研讨会。
因与会期间正值暑假,他便想带上妻女一同前往,顺便度个假。
在赶往机场的途中,妻子晏文秀突发急性肠炎。赵征平只好折返,将妻子送往医院。
到了医院,晏文秀难得知书达理了一回,劝赵征平带女儿先去赴会,留她自己一人在柳城养病即可。
幸而也不是什么严重的病,赵征平给妻子请了位护工后,带着女儿上了飞机。
一连串的故事,至此拉开序幕。
在研讨会的当日,赵征平根据主办方的安排,在下榻的酒店里做演讲。他把十岁的女儿留在了酒店房间里,做暑假作业。
演讲刚开始没多久,女儿就哭哭啼啼地走进了大厅,语不成句地说着母亲出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征平赶紧停下手头的工作,跑回到房间,向打来电话的学生询问详情。
他的学生跟他说,师母酒后驾驶,不幸驶出高速,当场身亡。还告诉他,保险柜里的一份重要课题,随着师母一同香消玉殒了。
看着传真过来的死亡通知,赵征平攥起拳头,狠狠地捶在了墙上。如他所料,死亡通知来自于一所由卢氏控股的私立医院。
他没有回国,而是通知主办方演讲继续,并决定留在新加坡,直至研讨会结束。
从他做了这个决定的那一刻起,女儿便跟他有了心结。
女儿一直以为他是为了工作,为了事业,才不带她回国见她母亲最后一面。女儿至今不知道,与她母亲一同消失的那份课题,正是晨启和卢氏觊觎已久的关键技术。
当时的晨启正处在开拓海外市场的重要时期,急需通过一场与外商的合作打开局面。
而夏畅海此时也正在寻求一份拿得出手的业绩,来博老爷子一乐。
一个突如其来的机会,似乎可以成全他们。
决心拿下这张海外订单的夏畅海,找到了王隽美,希望两人能联手攻克外商。
而攻克外商的关键,则是良品率。但晨启和卢氏当前所持的探伤设备的精度,满足不了要求。
在他们万分焦急之时,恰巧得知了柳大的赵征平是这方面的专家,并且掌握着能与国外公司抗衡的技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王隽美和夏畅海去拜访了赵征平。
经过周密的调查和分析后,赵征平回绝了他们。
当时赵征平所掌握的技术,还达不到量产的标准。
用未经严格系统测试而得出的少量实验数据来糊弄外商,赵征平深觉不妥。但王隽美和夏畅海则是在商言商,觉得从谈下订单到交付,还有很长一段时间可以用于研发,值得冒险一试。
他们双方意见的相左,恰是商人和科研工作者所持态度的相悖。
见赵征平态度坚决,王隽美和夏畅海便选择利诱赵征平。可赵征平完全不为所动。
情急之下,他们开始恶意挖角。
与赵征平奋战多年的同僚和学生们,陆陆续续地进入了晨启工作,但课题进展仍缓慢,演示结果依旧达不到外商的要求。
夏畅海转念一想,决定从晏文秀身上下手试一试。
与世上多数女人一样,晏文秀逃过金钱的诱惑,却没能逃过用它们换来的钻石和玫瑰。
夏畅海终日泡在晏文秀跳舞的舞厅里,不但常给晏文秀送各种礼物,还空出大把的时间陪晏文秀学跳交谊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晏文秀出身农村,读书少,与赵征平的思想高度相距甚远,根本谈不到一块。她不仅不会做家务,手脚还懒,而且以她的文化程度更辅导不了女儿的功课。她整日无所事事,只能跑去舞厅打发时间。加之赵征平一心扑在事业和女儿身上,基本没什么时间跟她交流和沟通。久而久之,她跟赵征平更没什么话说了,日子也是得过且过。
而夏畅海的出现,重燃了晏文秀对夫妻恩爱生活的渴望。
夏畅海在卢氏本就不顺意,经常被当作小工一样呼来喝去,心中积怨已久,一直无处诉苦。遇见与他同样出身不高的晏文秀后,他倒是愿意跟她说上两句,甚至越聊越投机。
就这样一来二往,两颗寂寞的心灵迅速擦出了火花。
王隽美见两人是郎情妾意,便顺水推舟,暗中给两人创造机会多来往。
俘获晏文秀的芳心后,夏畅海将计就计,承诺晏文秀说,只要她能帮他搞到赵征平的研究成果,等他有了立足之地,就会脱离卢氏,与她双栖双飞。
情不迷人,人自迷,沉浸在爱情里的晏文秀,事事顺着夏畅海,对他言听计从。
等到赵征平和女儿到了新加坡后,她偷偷地去了赵征平的教研室,从保险柜里偷出了夏畅海想要的文档,并将赵征平电脑里的全部资料拷贝了一份给夏畅海。
而后,晏文秀按照夏畅海的计划,去了约定的地点。
到了假造出的车祸现场,她吞了几杯白酒,然后让医生给她抽了几管血,用以留证。接着,就此人间蒸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把晏文秀藏到一个偏远的地方后,夏畅海去外地躲了几日。见赵征平仍没有任何动作,他才敢回卢氏。
他猜测他的计策瞒过了赵征平。赵征平应该已经相信晏文秀不在人世了。之所以没再进一步追查文档的下落,就是因为赵征平觉得现在一切已经死无对证了。
其实,在查到死亡通知来自于一所由卢氏控股的私立医院时,赵征平已猜透整件事的前因后果。
只是当他回到柳城时,他的怒火已平息。他思前想后了良久,最终没去报案。
他不报案,一是因为晏文秀为他育有一女,也算劳苦功高。那些文档和资料,就当是给她怀胎十月的补偿了;二是因为赵征平不想抹黑女儿心中对母亲的印象,更不想女儿接触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特别是商人为追逐求利益而无所不用其极的行径。
况且,他也没时间跟夏畅海和王隽美纠缠。在他眼中,科研工作才是最要紧的。
在外界看来已经死亡的晏文秀,如今没了身份,唯一的指望只有夏畅海。但他们这种因利而聚的感情,冷却得异常快。
没过多久,夏畅海开始冷落晏文秀,对她不闻不问。
晏文秀怀疑夏畅海是有了新情人,才会如此对她。为查明夏畅海的新情人是谁,她跟踪了夏畅海。
夏畅海一直忙于海外项目,与王隽美接触最为频繁。
晏文秀见二人来往甚密,便以为夏畅海是因王隽美而抛弃她的,进而把王隽美当成了假想敌。她想约王隽美出来谈谈,可她并不认识王隽美,没有途径相邀。
胡思乱想了多日以后,晏文秀鼓起勇气去了晨启,准备在公司门口堵住王隽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隽美是何等身份,根本不屑与一上来就失态的晏文秀理论。可她又不敢叫保安拖走晏文秀。她怕晏文秀到处乱说,把偷盗赵征平技术文件的事情声张出去。
两人推搡间,晏文秀一时失手,推倒了正怀着孕的王隽美。
等王隽美的司机赶来时,王隽美捂着肚子倒在地上,腿间血流成河。
事发以后,夏畅海把晏文秀接到了乡下。
不幸的是,晏文秀怀孕了。
夏畅海要求她把孩子打掉。可晏文秀巴望着自己能母凭子贵,用孩子牵制住夏畅海。
为避免夏畅海强拉她去医院,晏文秀逃到了深山里。在一位老乡的帮助下,她生了一个女孩。
她给孩子取名琉霞,谐音是“留下”,痴心妄想地希望夏畅海可以留下与她永结连理。
可日子一久,她慢慢绝望了,因为夏畅海从未再出现过。
晏文秀数着已为数不多的零钱,苦恼着该生存下去的时候,王隽美找到了她,并允诺她,会按时提供生活费给她。
王隽美这种以德报怨的行为,令晏文秀感激不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计有了着落已后,晏文秀又有时间幻想了,她连做梦都是夏畅海接她回柳城共享富贵的画面。
可是遥遥无期的等待,慢慢使她失去了幻想的力气,怨恨却越积越深。
她怨恨自己没生下小琉霞,如果没有小琉霞,或许她可以回柳城去找夏畅海,做一个安安份份的地下情人。她还可以回去找赵征平,借由得得的母亲的身份,照样可以在柳城活得滋润。
但有了小琉霞这个罪证,所有的如果都是空想。
小琉霞自然而然地成了她泄愤的出口。
她对小琉霞时常又打又骂。打骂完,又会心软安抚。
小琉霞十四岁那年,向村上一位准备外出务工的青年求助,请求他带她离开。那年轻人霸占了小琉霞后,一口一句脏话地把小琉霞送回了家。
回来后,又被晏文秀不停地咒骂了三天三夜。
最后,小琉霞因郁结于胸,导致身心俱损,疯疯癫癫地拿起剪刀,剪掉了自己的头发和衣服。而后……她再也没有做过一件正常的事。
就这样,在一个如同窑洞的房子里,一个时而疯魔、时而清醒的母亲,带着一个精神失常的女儿悄然度日。
从前的恩怨真相大白了,辰安才深切地领悟到了赵征平话中的道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夏畅海以及他母亲这样白手起家,最终成为众人眼中的人生赢家的人,大多都是踩着别人的肩膀爬上来的。在他们奋斗的道路上,当面临能加速成就自己的诱惑时,难免不会鬼迷心窍,一时堕入旁门左道。
而功成名就之后,他们自然不愿让再别人提及他们不光彩的过去,更不愿意他们子女知道那些事情。
而赵征平不仅想方设法地让自己的子女远离这些不光彩,还极力帮助他人的子女远离这些不光彩。
这是辰安最敬佩赵征平的地方。
为了不破坏他心中母亲的形象,不让他对他母亲失望,赵征平竟然认下了自己没做过的错事,将制造车祸的罪状大包大揽了下来。
其实,辰安早已查到那场车祸是他母亲自导自演的一场骗局。当面去问赵征平,只是想再次确认赵征平的想法。
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后,辰安静心细想了一番。
他决定先去除旁枝侧叶,化繁为简,再见势而动。当前他的首要任务就是,彻底与晨启划清界限。
如若让他与得得的婚事再夹杂着财产、公司和卢家等各种复杂因素,那很难找到出路。离开晨启,不但可以减少来自他父母的掣肘,还能摆脱卢氏的阻挠。
卢氏想要联姻的对象是晨启的ceo,并不是他。他解除职务后,即便夏程希再执着,卢氏的长辈们也不会让夏程希遂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既然心意已决,那就要加速处理相关事宜。这几日,辰安不分昼夜地泡在办公室里,为脱离晨启做准备。
正逢深秋,一入夜,气温骤降。
可一想到母亲随时可能向得得发难,辰安睡不踏实,索性关掉空调,打开窗户,让冷风吹进来,用寒冷驱走困意。
连日来的不眠不休,加之裹腹的又是没营养的简餐,再刚强的身体也难以招架。寒气趁虚而入,身体初现透支。
他揉揉干涩的眼睛,瞄了一眼日历。
明日就是得得要去英国的日子了。身子再犯懒,再不适,也得去见上一面。
一见面,翰翰就拉他去了商场。因知道还未到月底,儿子没敢求他给他买玩具车,只说带他去看看就行。
到了玩具区,辰安没忍住,不顾一旁瞋目裂眦的得得的阻止,还是给翰翰买了玩具。
之后,翰翰又去商场里的游乐场玩了一会儿,就累了,在车里睡着了。
辰安把车子停在柳叶湖旁,拍拍身边的石阶,让得得与他并排坐到湖堤上。
远处的湖水如桐油般澄清,波光粼粼地闪动着,与繁星璀璨的夜空交相辉映。天空胖胖的月亮,将夜色照得静谧且柔和。
“湖水又快结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突然开口,声音比刚刚还要暗哑、粗糙。得得抬头想看看他怎么了,却不小心磕到了辰安的下巴。她歉意地收了收脖子,目光顺着辰安健壮的脖颈儿慢慢移至他好看的脸。“辰安,你嗓子怎么了?”怎么脸也是红的?得得眉毛微拧,有些担心地问。
“几日没见你,有点‘激动’。”
“呃……”得得低头瞄了瞄自己的新衣服,脸也红了,声音也随之变了调。“其实,这么修身的衣服,是秋秋逼我穿的。”
辰安刮了刮她的鼻子,有点庆幸她的不敏感,没察觉出他身体出了状况。
“辰安,”得得一副郑重其事的样子,“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搞个仪式,庆祝一下我快跟‘男朋友’这个词正式永别了。”
辰安笑而不语,掏出早就买好的戒指,准备顺了得得的意,把婚求了。
在单膝下跪的途中,辰安忽然听见车子那边有“当当当”的敲击声。转头看去,翰翰按下车窗,敲着玻璃喊着:“爸爸,你们又再玩什么?怎么总不带我?”
像是觉得下跪丢脸,辰安倏地站起,“爸爸没在玩,是在捡东西。”说完摘掉身上的外套,走去给翰翰披上,把儿子抱了过来。
看出今天的求婚仪式肯定泡汤了,得得如泄力的弹簧收缩成一团,回坐到台阶上,揪着手边的野草说:“早知道就不这么早要孩子了。”每次总能掐准时间出来捣乱!
“你现在后悔有什么用。”辰安坐下,搂住她说:“不如抓紧时间再生一个。”
“再生一个?那不又多一个人捣乱吗?
“那倒未必。”辰安说,“只要咱们尽快把翰翰培养起来,等家里添了新成员,就可以把新成员的管理大权下放给翰翰。翰翰有了新玩伴,自然不会把注意力都放在我们身上了。到时候,不仅不会多一个人给你添乱,还会彻底把你解放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完,得得向辰安翘了翘大拇指,赞许辰安真不愧是当过总裁的男人啊,管人真有一套!
“那我可以不可以要个弟弟。”翰翰加入了讨论。
“为什么?”得得问他。
“因为女孩子不喜欢小汽车呀。等弟弟来了,我可以给他我的小汽车玩。”
“翰翰真棒!懂得要分享。”得得又向儿子翘了翘大拇指。
“分享?!”辰安惊呆。“他是想把旧的送给弟弟,然后好买新的。”
三人相互看了看彼此,接着笑作一团。
一家人继续玩闹了一会儿,一转眼,到了要送翰翰回家休息的时候了。
辰安抱着翰翰,站了起来。
许是站起时用力太猛,又被冷风一撞,辰安骤然感觉自己出现了两副躯壳。一副轻飘飘的向空中浮,一副重重地将他往地上钉。
他把翰翰抱到车里,倚着车门,费劲地润了润干涸的喉咙,努力发出声音:“得得,这儿离你家不远,你带翰翰走回去吧。”他的身体状态不再适合开车了,“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们了。记得早点休息,明早还要赶飞机。”
“你怎么了辰安?怎么流这么多汗?”得得并没有往生病上想。在她眼里,辰安强壮异于常人,仿佛连病魔都怕他,从来不敢招惹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辰安捉住得得为他擦汗的手,尽量撑大眼睛说:“我没事。你看,我精神着那。你快回去吧,听话。”
“爸爸,你是不是生病了?”翰翰觉察出不对,伸手够向辰安的脸,在辰安额前探了探,很确定的说:“爸爸,你发烧了。”
“什么?辰安你发烧了?”确认辰安是真的生病了,得得蹲在马路沿儿上,脱掉高跟鞋,用力在地上敲。“辰安,你等我把鞋子弄成平底,就背你回家。”
凝视着开始语无伦次,并异想天开的得得,辰安从背后将重量渡到她身上,想看看她怎么背他回家。
“辰安,我背不动你,怎么办?”得得紧咬着唇,眼眶烫烫的。“你干嘛不让人家学开车?”
他陪她学过车,也很细心地给她讲解过油门和刹车的区别。可她……固执地以为自己在开只有油门的碰碰车,完全把一寸之遥的刹车当成了摆设。
第一次陪她上路练习,她就给他撞了根桥柱。
自从那次以后,一想到得得要学车,辰安什么事情也做不下去了,脑中不停地浮现着各种意外,心脏像遭受了电击一般无法正常律动。
为给他的心脏一个健康平稳的生存环境,他严令禁止她再学车。
“不是不让你学车。我是怕你学会了,再撞几次桥柱,我可能就倾家荡产了。即使我钱再多,也赔不起你给国家造成的损失。”辰安尽力提起精神,抱着翰翰,朝得得家走。
“呃,这些你就不要当着翰翰的面说了吗!”得得深一脚浅一脚地跟在辰安的后面,声音随着身子忽高忽低的。她失策了:敲掉鞋跟的高跟鞋不是平底鞋,而是花盆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躺到床上,辰安整个人昏昏沉沉的。朦胧中,他看到得得低头呜咽着,眸中满是雾气,像是被吓坏了。
他赶紧伸手抚了抚她的脸庞,“得得,我向你保证,一觉醒来,我立马变回你心目中那个什么也打不倒的方辰安。”
“你现在也是。”得得抽抽鼻子,“但药还是得吃,我先给你冷敷一下,就出去买药。”
“先去买药吧,这儿爸帮你照看着。”赵征平站在门口,对手忙脚乱的女儿说:“咱家楼下就有个小诊所,你去问问人家肯不肯出诊。”
得得“嗯”了一声,连鞋也没换,踩着拖鞋跑了出去。
想着走直线能节省些时间,她就从路旁的灌木丛中穿了过去。跑进诊所,她二话不说,拽起医生的胳膊直接往外走。
“小姐,夜间只卖药,不出诊。”猜到拉他的人想做什么后,医生指了指台子上的牌子说。
顺着医生所指的方向,得得看了看,这才明白医生是在说店里的规定。
但是,对于此刻心急如焚的她来讲,任何拒绝的话语都是不讲道理和不近人情。“医生,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你跟我走一趟吧。”得得没好气地说。
“不行!”医生摘掉脖子上的听诊器,低头整理起药箱。“你家要是急症或者大病的话,我建议你还是打120吧,我这里设备有限。”
“哎呀,就是没严重到要打120,才想请您去一趟的。我家很近的,就住这个小区,耽误不了您多少时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也不行!”医生继续整理药箱。
得得走上前,大力扣上医生的药箱。“医生,你是铁石心肠吗?医者仁心,你的医德哪去了?我求你跟我走一趟行吗?”
“行。你等我一下。”说完医生转身从药箱里取出一根针管,在药瓶里抽了一管药,然后举起针管,慢慢推出空气。
“医生,生病的不是我。”得得环抱住胸,害怕地向后退了退。
“不是你呀!早说嘛,白白浪费我一针镇定剂。我还以为你犯神经病了那……”医生嘟囔着收回了针管。“行了,快说说你家谁病了,有什么症状吧?”
“是我……老公生病了。”第一次叫辰安老公,得得不免有些心潮澎湃,不由地咬唇害羞了一下,声音也随之变了调:“以我的经验来看,我老公应该是发烧了。”
她又刻意喊了一声“老公”。
“一个大男人,发个烧而已,就起不来床了吗?你打个电话让他自己来!”
“医生,我……老公病得真的很重。”她喊“老公”喊上瘾了,“求您别折腾我老公来回跑了,还是您去看看吧。”
“不行。如果他实在来不了,我可以开点退烧药给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是你都没诊断出他为什么发烧,怎么可以乱开药那?求你跟我去一趟吧!”
“我说不行就不行。”
“医生!你到底有没有公德心呀!”得得一着急乱措辞。
“小姐,我麻烦你有点功德心好吧……夜里就我一个医生。如果我出诊了,万一有人来买救命的药怎么办?”
“哪有这么巧?要不我帮你看店可以吗?医生,我老公可有钱了。只要你肯去,我老公绝对不会亏待你……”得得一面喋喋不休地求医生,一面弯下身子,揉着脚后跟。刚刚在外面气温低,脚被冻僵了,没察觉到痛。在诊所呆了一会儿,脚上暖和了,也恢复了知觉,这才感觉到痛。她低头一看,脚后肿起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包。
医生也看到了她脚后的伤,抬起她的脚说:“我还是先帮你看看你的脚伤吧!”
给她清洗干净伤口后,医生侧头看向药架。
医生看那边做什么?是在帮她选药吗?带着疑问,得得也转头看了过去。
呃,医生怎么在看计生货架!不会是……在打她的主意吧?
想到这里,得得决定换家诊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想穿上鞋子逃跑,脚上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痛。她赶紧低头看去,结果发现伤口上的铁砧已被医生用镊子钳出。
“医生!你拔铁刺前,能不能先跟我讲一下呀?疼死我了!”
“让你瞅着我拔它,你会更疼!”医生飞了个“不知好歹”的眼神给她。
原来医生是想分散她的注意力,好减轻她的疼痛,不是对她意图不轨。得得抱愧地对医生笑了笑。
接下来,医生给伤口消了毒,还给她打了一针破伤风。正要帮她包扎伤口时,一双白手套吊到了他们的眼前。
她和医生一块抬起头,看见一位女生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们。
医生迅速接过白手套,戴了上,尴尬地笑笑。“老婆,你怎么来了?”
那个女生指了指头顶的摄像头,“看到你没有遵守卫生规范,就‘好心’过来提醒你一下。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要直接触摸病人,要戴手套噁!”
从医生妻子话中的醋意,得得听出她是误会他们了。不过,男女授受不亲,医生确实应该先戴上手套在行医。
得得尴尬地收回了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妻子拍拍医生的肩头,让医生起来,她要亲自为病人包扎。
包扎过程中,妻子的嘴并没闲着:“既然我来了,那你就跟这位女士出趟诊吧。到了人家家,顺便学学人家老公是怎么赚钱的,能买得起这么好的学区房。你呀,都穷成这样了,还不安分,也就我还愿意跟你过……”
被妻子用言语修理完,医生随得得出了门。
一路上,气氛非常诡异。两人都低着头一声不吭,像是被捉奸后,拉出来游街示众的。
尽职尽责地医治完病人后,医生在门前穿了很久的鞋,仍不见女主人出门相送。
他臭着脸想,他是一时没注意医礼,有些冒犯了,但也不至于连出诊费也不给他吧。辛辛苦苦做了单生意,却分文未收,回去怎么交代?而且空手而归的话,他老婆肯定又会怀疑他与女病患之间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要是搁在平时,他是可以大大方方地去要出诊费。可一想到刚刚诊所里发生的种种,医生退缩了。
等辰安睡安稳了,得得突然想到还没给医生钱。她一瘸一拐地跑到诊所,看到医生正坐在门前,大口大口地喝着矿泉水,表情好像很……苦恼。
走上前,得得履行了“我老公可有钱了”的承诺,奉上了一枚厚厚的信封。
钱到手后,医生愁容尽消,甚至还激动地站起身,与她握手言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得得急忙回谢,“医生,是我应该感谢您。你的服务真的很棒,也很周到。”
正在他们相互道谢之时,医生的妻子突然从诊所里窜了出来,迅速分开他们握在一起的手,然后揪起医生的耳朵就往诊所里走。
诊所的门一关上,里面传来了一阵惨叫。“啊——老婆,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都亲眼看到了,你还敢狡赖。你给我说说你们聊什么那聊得那么开心,还拉拉扯扯的。你什么服务这么棒呀,让人家女生亲自送你回来。”
在门外听到医生的妻子又误会他们了,得得很想进去解释一下。可又一想,以她的口才,只会把事情越描越黑。为了不让医生再因她多受皮肉之苦,她决定放弃对医生的救助。
好久没这么舒舒服服的睡一整晚了,辰安一觉睡到自然醒。睁眼时,看到宝贝儿子握着电子体温计,坐在他肚子上。
见他醒了,儿子亲了他一口,接着拿着体温计,对准他脑门儿点了一下。“爸爸,你退烧了。”翰翰看了看体温计上的数字,又给他看了看。
“嗯,退烧了。你妈妈那?”
“谁知道她。”翰翰扔下体温计,爬下床,拿来一本小册子。“爸爸,妈妈说等你醒了,让我给你讲这个。等你听完这个,你就会像我一样,不再生病了。”
辰安拿过小册子一看,原来是本得得手绘的《日常行为指南》,里面的图画声情并茂地讲述了早晚刷牙、不喝生水以及不饮冰牛奶等事情的重要性。在册子的最后,还附录着《抱朴子内篇》的全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老婆这是在借古喻今,以及借儿育夫啊……辰安摇摇头,看向窗外。
窗外灰蒙蒙的,玻璃上还湿漉漉的挂着雨滴。“翰翰,妈妈出去时,下雨了吗?”
“下了,但她带伞了。”翰翰板正他的脑袋,继续给他讲图册。
辰安从身上抱下儿子,“你去找外婆玩会儿,爸爸去接一下妈妈。”带翰翰出了卧室,辰安问赵征平:“爸,咱家里还有雨伞吧?”虽是在问,但语气却很肯定。
“当然。”赵征平边开鞋柜边说:“拜得得所赐,咱家这些东西从来都要比别人家多备上几份。”
“爸,这些年您破费了。”
辰安说完,翁婿二人相视而笑。
短信里辰安让她留在超市门口等他。得得闲来无事,找了个长椅,坐在上面,打开手机,看起新闻。
“看什么那,这么认真?”
等她回过神时,已在辰安怀里。“哦,新闻里说,一个女公交车司机怕旅客淋雨,就在车上无偿为旅客提供雨具。可公交车时间不固定,旅客常常还不上伞。这位女司机就自掏腰包,再买新伞借给乘客。最让人心疼的是,她竟然是位单亲妈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确实是件难得的好人好事。不过,也不稀奇。”辰安轻摇着怀里还在感动的得得说:“我就认识一个小姑娘,她从小就默默地为柳城的公交事业做公益,经常在公共交通工具上无偿‘安置’雨具和公交卡。”
切,她又不是故意做“公益”的。
上公交时下雨,下公交时雨停了,一般人都会忘记拿伞的。再说常坐公交的人,谁没丢过几次卡。
只不过……她丢东西的频率,是比别人稍微多了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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