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家人造化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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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儿,你妈这身体,按照往常来说,经历了上午那样的事情,不管轻重,总会生病的,但这次竟然没有反应,你怎么看?”

这话,希士良没有对着妻子和儿子说,反正询问年龄最小的闺女。

听着希士良的话,希婉颜突然想起前世因某部电视剧而红遍整个网络的台词。

真想回他一句。

“大人,此事必有蹊跷!”

心中暗暗偷笑着,不过,面上她还是表现出一副诚恳的模样,道。

“爸,这件问题我早就想跟大家说了。”希婉颜说着,还瞟了一眼身边的勤玉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希婉颜这么一看,勤玉兰有些莫名其妙,正打算询问,希婉颜便将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

“爸,你和哥哥吃了那蛋炒饭后,身体上的变化并不止一项,是吧?”

看见希士良点头,没有说话,等着听希婉颜下一步的分析。

“当时我跟你们说过,吃下蛋炒饭后,可以排出体内杂质,排出的杂质越多,所得的造化也就会越多。”

说着,她又顿了顿,看着还是一脸迷糊的众人,继续道。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妈当时跑厕所的次数并没有比您和哥少几次吧。”

她可还记得,勤玉兰帮她收拾完碗筷后,就兴匆匆地蹲厕去了。

所以,那时,她便以为,勤玉兰所得的造化应该不会差。

可是,第二天却发现,勤玉兰除了肤色变得年轻、白皙之外,并无其它方面的改进,这与希士良父子俩的变化差距实在太大。

当时她就觉察出不对劲,还问过勤玉兰一回,只不过没敢深究罢了。

就像家人当初担心自己是个没有得到任何造化的小可怜,说话都要尽量避着她一样,她同样担心,自己若是深究无果,会让勤玉兰更加失落。

不过,幸得今天张氏的作妖,才让她发现勤玉兰身体上的其他变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她已经基本认定,勤玉兰除了肤色、容貌上的改善之外,那枚巨蛋的能量也改进了她的体质。

“妈,你最近有没有觉得身体有啥不一样?”希婉颜将目光转向在一旁愣愣地听着的勤玉兰。

“没有啊,刚刚大伙儿不是都知道了吗,我这身体没啥大碍。”勤玉兰以为希婉颜想要旧事重提,忙下意识脱口否认。

虽然吧,在听到闺女的解释后,她心中隐隐冒出一种想法,但是她不敢说出来,怕到时候是空欢喜一场。

“颜儿,你是说,你妈这次之所以受寒没有生病,是得益于那颗蛋?”希婉颜前边的话,其实已经说得很明白,清明如希士良,如果此刻还想不到问题所在,那么,这个村干部,他估计是白当了。

“所以,咱妈除了获得外表上的改变之外,在体质上也得到了提升?”希逸文双眼放光,也跟着大胆猜测。

他们没有勤玉兰的顾虑,直接将自己的猜测大咧咧的说了出来。

面对如此上道的父兄,希婉颜表示很欣慰,痛快地点了点头。

父子俩加上希婉颜的目光炯炯地望向自己的妻子母亲。

“兰儿妈,恭喜你!”三人难得异口同声地对勤玉兰恭贺了起来。

勤玉兰呆愣地站在原地,这惊喜来得太突然,让她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直到希婉颜轻轻扯了一下她的袖子,她才反应过来。

“诶!诶!好!好!好!”勤玉兰激动得有些语无伦次,不停地重复几个单音节词。

说着说着,眼眶便跟着红了。

之前看到丈夫、儿子和女儿都各自有了能够依仗的本事,也是有些羡慕的,但她向来不是一个贪心的人,所以并不觉得有多委屈和难受。

不过就是担心自己这虚弱的身体会拖累家人罢了。

想想这么些年来,自己的身体每次一有个风吹草动,都连累一家人跟着劳力操心,眼下没有了这层顾虑,她是真的喜极而泣了。

怪不得近段时间以来,她总觉得身体莫名轻松多了,以前那种身子重重的感觉都消失不见,之前她还以为是错觉,没想到原来是被这么大一份惊喜给砸中了。

“颜儿,你说的是真的吗?”直到现在,勤玉兰还感觉仿佛自己置身于美梦中,一朝梦醒,又回到原来的轨迹中。

希婉颜看着身边激动万分,又有些小心、犹豫的勤玉兰,重重地点了点头。

“八九不离十!妈,你要是实在不敢相信,今晚睡一觉,明天起来如果还没感觉不舒服,那不就可以证明我的猜测没错了。”

“妈相信!妈相信!”勤玉兰忙不迭地点头,除了闺女的解释,还有什么可以解答发生在她身上的疑惑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妈,这个变化,简直是太棒了!你再也不用喝那些苦苦的药汁了。”由于体弱,勤玉兰以往总要不时地给自己熬点中药,那又黑又苦又难闻的药汁,在希逸文看来,喝下它,简直是要命!

这会儿知道母亲再也不用受这份罪之后,希逸文打心底里替她高兴。

身边的希士良虽然没有说话,不过微翘的嘴角和舒展的眉头,都显示出他此刻的好心情。

“嘿嘿,我以后就有一个肤白貌美、身体还倍儿棒的妈啦,哈哈哈~”希逸文嘿嘿哈哈地笑着。

众人心里高兴,也没有理会这个与傻子有十成像的家伙。

不过,这正是这一句话,点醒了之前一直萦绕在勤玉兰脑海中的想法,她渐渐收敛激动的情绪,叹了口气,道。

“唉!要说今早那件事啊,也不能全怪张氏,也是我这张脸给闹的。”说着,摸了摸前几日觉得是上天厚爱,这会儿却认为是鸡肋的脸蛋。

“妈,话怎么能这么说,要不是那懒婆娘主动招惹你,怎么会发生后面的事情。”希逸文是个护短的,并不觉得母亲有什么错。

当然与他抱着同样想法的,还有希士良和希婉颜父女俩。

确实,千错万错,都是张氏那个懒婆娘、泼妇的错!

但是,与希逸文不同的是,父女俩想得更深一些,他们似乎一直忽略了一个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心有灵犀的父女俩对视一眼后,希士良率先开口。

“兰儿,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勤玉兰沉吟片刻,点了点头。

“嗯,我是想啊,我这张脸,每日藏着掖着,也不是个事儿,总有曝光的一天。况且,张氏已经看到我现在的面容,虽然这会儿大伙都不相信她,但是等她缓过劲来,肯定还是要来闹的,到时候……。”

没等勤玉兰说完,希婉颜便接过话头。

“所以,妈,你想在张氏再次闹事之前,把自己这张脸公诸于众吗?”

“你们觉得,这样要不要紧?会不会把咱们家的秘密给全曝光了?”勤玉兰虽然有这个想法,但还是尊重丈夫和子女的意见。

之前他们所顾虑的是,这么逆天的事情若被外人发现,会给自家引来无尽的麻烦,所以一家人商量着,能藏着就尽量藏着,能藏多久是多久,但没想到,这暴露的日子来得那么快。

“嗯,这确实是我们之前考虑不周了。”希士良赞同妻子的想法,与被动地等着张氏发难,还不如他们主动出击,找个合理的理由将事情圆过去。

不过,如何将这件事公诸于众,还是需要从长计议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玉兰妹子,在家吗?”

正当屋内一家人正绞尽脑汁,试图找到最为合理的借口,以掩盖他们获得异能的真相时,屋外传来一道女声。

北风呼呼地吹着,屋里的人一时辨不出是何人发出的声音。

不过心中皆是一愣,张氏不会速度那么快,又开始折腾上了吧。

还好,因为冬天,平日里就算家里有人,也都把门给带上,外边就算来人了,也看不到屋里的情景。

众人一下静默,不知该作何反应,最后还是希士良率先反应过来,给勤玉兰使了个眼神,让她回屋,才出去开门探个究竟。

门扉打开后,便看见站在门前,将自己包得圆滚滚的王四娘。

“希大哥,玉兰妹子在不?”王四娘一看开门的不是勤玉兰,便探着身子从希士良背后打开的门望进去,发现并没有勤玉兰的身影,才转过身来问道。

“她有些不舒服,歇着了。”希士良堵在门口,声音略微低沉地道。

“不舒服呀,可是受了寒气?吃药了吗?唉!这也真是难为她了,喏,这是她前段时间拿给我的药,我还没有功夫煎服呢,这会儿先拿给她解解急。”看出希士良没有请她进屋的打算,王四娘也不打算耽搁太长的时间,将一包中药塞到他手上。

希士良看着那递过来的药包,下意识地想要拒绝,但想了想,还是接了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四娘转身离去后,希士良才关门回屋。

勤玉兰也从屋中走了出来,看着丈夫手中拿着那熟悉的药包,虽然知道这东西已经从她的生活日常当中划掉了,但她还是觉得心头暖呼呼的。

自己平日里虽然不太爱往人群里扎堆,不过结交的几个姐妹还是不错的。

希士良将药包放在桌面上,一家人又围在一起,讨论刚才被中断的话题。

最后,直到夜色降临,才商量出一个较为稳妥的办法。

——————

第二天上午,王四娘怀着无限疑惑的念头,再次来到希家门口。

早上她正在收拾猪圈,希逸文便跑过来,让她到家里来一趟。

这小子也就是个传话的,什么事情也没说清楚,便跑开了。

所以,直到她被请进屋中,端着希婉颜递过来的茶水,仍不知道自己坐在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哟,四娘,你咋也来啦?”眼睛在屋内环顾一周后,并没有发现勤玉兰的身影,王四娘正准备开口,大门处便传来一道熟悉的嗓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抬头一看,原来是村中有名的巧嘴,能说会道的肖媒婆。

在媒婆身后,竟然还跟着一村之长王容章、希家老二希士成、老三希士皮。

看到这样的组合,王四娘表示自己越来越搞不清楚了。

先后进来的四人也是有些懵逼。

肖媒婆是一直都搞不清楚希逸文一大早叫她到家里来的原因,后来想想,可能是请她帮哪家亲戚说媒吧,不过在门口碰到另外三人后,她又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王容章和希士皮兄弟俩原本以为是为了昨天上午勤玉兰受欺负的事,可是在门口碰到肖媒婆,进屋后又看到同样一脸懵逼的王四娘,三人都有些傻眼。

这又是村长,又是媒婆、又是兄弟,又是……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形容的王四娘,他们表示——实在是搞不懂!

“哥,你叫我们到家里来,究竟有啥事?”最终,还是老三希士皮率先问出大伙儿心中的疑问。

希士良示意众人都坐下后,才慢悠悠地开口。

“今天找大伙儿来,确实是有点事。”说罢,停下来,看了众人一眼。

“士良啊,有啥事你直说。”王容章理了理衣袖,率先表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不过希士良没有顺着他们的话,继续说下去,而是转身朝身后喊了一句。

“兰儿,来给大家倒茶。”

“这还喝什么茶,希大哥,你到底有啥事,快说吧,大伙儿这心都像挠痒痒似的,快急死了。”王四娘简直受不了希士良这副磨磨蹭蹭的样子,哪还有喝茶的心情,她将手中的茶碗一放,目光炯炯地盯着希士良。

旁边的三位男士也都将目光转向希士良。

“哟!士良兄弟,这是哪家姑娘,长得可真水灵,你今儿找我来,是为了给她说合?”肖媒婆看着端着茶罐走进来的貌美女子,眼前一亮。

乖乖,她总算明白了今日来此的目的。

肖媒婆的话音刚落,本来一直关注着希士良的四道目光,顺着肖媒婆的眼神,齐刷刷地看向慢慢走近的女子。

天啊!

村里啥时候来了那么个年轻貌美的女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怎么一点风吹草动都没有听说?

你看她,白白净净的脸蛋,柔滑细腻的皮肤,淡雅的柳叶眉之下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仿佛比夜空里的星星还要亮,微微笑着的嘴唇简直真特么地……

哎呀!

原谅他们都是粗俗的农村人,文化有限,不懂得那些形容美女的文绉绉的词眼。

但是,不可否认,眼前这人确实是他们见过的最貌美的女子,一身粗布衣裳都遮不住那道夺人眼光的光华。

诶?为什么那女子笑起来,竟给人一种莫名熟悉的感觉,难道这就是美人效应吗?

众人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慢慢走进的女子,谁也没有说话,也有些不解。

就连希逸文和希婉颜都捂着嘴,在一旁偷偷笑着。

被众人灼热的目光追随着的勤玉兰也有点不好意思,白嫩的脸蛋微红,竟然更显娇态,她嗔怪地瞪了希士良一眼。

“咳咳~”希士良咳嗽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咳嗽声惊醒的众人,这次反应过来,忙把注意力移开,不过还是不时地往勤玉兰身上瞟去。

屋中有一瞬间的安静。

“村长老哥、肖大娘、四娘、二弟、三弟,这是我媳妇——玉兰。”希士良打破了这暂时的宁静。

“噗!咳咳,士良老弟,你说啥,这是你媳妇?”村长一口茶水喷出,本来打算喝口水压压惊的他,险些被呛到。

“什么,这是玉兰妹子?”肖媒婆和王四娘都瞪大了双眼,尤其是王四娘,更是站了起来,一脸不可置信地指着对面正对着她微笑的女子。

“大哥,你没搞错?这是我们嫂子?”希士皮、希士良两兄弟面面相觑,然后摇摇头,这哪是他们平日里见到的嫂子。

希士良正要进一步解释,王四娘已经直直地冲了过来,站在勤玉兰身边,对着她进行“全身扫描。”

她那原本震惊的脸色慢慢改变,许久,才重重地哼了声,转头怒视着希士良,道。

“希士良,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们玉兰妹子算是看走眼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王四娘的突然变脸,让众人始料不及,就连身为好姐妹的勤玉兰都不知道她此举的用意。不待众人反应过来,王四娘又直直地冲到村长跟前,指着希士良,一脸义愤填膺地道。

“村长,这样的人,不配当咱村的干部!我要聚宝谐音他,品德有失,行为不检!”王四娘气得面色通红,读过几年初中的她,一气之下,竟然冒出几个似乎还蛮应景的成语。

“呃,四娘啊,你这是咋回事?慢慢说。”王容章也被王四娘的举动吓了一跳,忙站起来,这个帽子一旦扣下来,可不是件小事。

“诶!四娘妹子,你这是干啥,怎么一下子生那么大的气。”肖媒婆也从自己的位子上站起来,走到王四娘身边,轻轻把她那只指着希士良的手压下来。

“肖大娘,你看看,这哪是咱们的玉兰妹子,这分明就是……就是要来抢玉兰妹子位子的坏女人、狐狸精。”挣开被束缚的手,王四娘又直直指向勤玉兰。

“这……”肖媒婆一时无语,她刚刚也被希士良的话吓了一跳。

今天来到希家的都是村里的人,村民之间总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所以,他们这些人,没有不认识勤玉兰的。

但是,眼前被希士良称为媳妇的女子并不是他们平日里见到的勤玉兰啊。

之前,他们只是觉得奇怪,并没有想到那么多。

眼下被王四娘那么一闹,顿时将或不解或指责的目光望向希士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士良老弟,这究竟咋回事?你给大伙儿说说。”王容章皱着眉头,点上一根旱烟,思索着,若王四娘所言属实,那这事可就不好办了。

“村长、肖大娘、四娘姐、两位弟弟,我真的是士良的媳妇勤玉兰。”勤玉兰将茶罐放到桌面上,抬手指着自己。

她本来打算按照昨天预定的“剧情”给演下去,但看到众人都以不可理解的眼神指责自己的丈夫,一时心急,便忍不住站了出来。

“啥?你哄谁呢,欺负咱不认识玉兰妹子呀!”

王容章毕竟是一村之长,自恃身份,不会轻易动手;肖媒婆虽然能说会道,但与勤玉兰交情并不深;希士成、希士皮毕竟是希士良的亲弟弟,对于自家哥哥的这种事情,自然不好多说什么,因此,四人当中,最激动的要数将勤玉兰看作好姐妹的王四娘。

她简直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端着一张陌生的脸蛋,竟敢大咧咧地冒充自己的好姐妹,简直是叔可忍,婶不可忍!

心头一股恶气涌上来,她怎么压也压不住,于是,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冲到勤玉兰跟前,抬手先给这个在她眼中不要脸的女子甩上一巴掌再说。

她这一系列动作,不过一瞬之间,就连站得最近的希士良都来不及制止。

千钧一发之际,希婉颜动了。

“啪!”清脆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可真不轻,众人心下一阵哆嗦,本以为会看到美人被扇的一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料,又是“啪啦”一声,原本放在桌面上的茶碗碎了一地,半温的茶水也将地面浸湿。

“哎哟!我这手!”王四娘不停地甩着自己的手,一脸痛意。

不过这些都掩藏不住她满眼的震惊,她不可置信地盯着地上的碎片,想不清楚,自己明明要扇的不是这个茶碗,怎么触碰到的、碎在地上的却成了原本好端端放在桌面上的茶碗?

不仅王四娘如此,今天来到希家的其他三人都是一脸懵逼,百思不得其解。

这些已经超出了他们能理解的范围。

难道那个茶碗会自己飞上来,挡住王四娘的巴掌?

想到这点的三人,都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

“村长伯伯、肖奶奶、四娘婶子、二叔、三叔,这个确实是我妈。”在众人呆疑的目光中,希婉颜从角落走过来,亲昵地挽着勤玉兰的手臂,希逸文也跟着走过来,“占领”了勤玉兰的另一只手臂。

希婉颜有些无奈,事情的进展已经与他们原定的“剧本”脱轨了,果然计划赶不上变化啊。

刚刚那一瞬间,天夬功法本可以凝气挡住王四娘的巴掌,但以她目前的实力,尚无完全把握将凝出的气精准地挡住王四娘的巴掌,而且,就算侥幸挡住了,后边的解释工作也是一个头疼的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她瞟了一眼地上的碎瓷片,无语地抽了抽嘴,眼下的解释工作也并不是一个简单的问题。

“颜儿,逸文,你们这是咋回事,连自己的妈都不认得了?”王四娘顾不得手上的疼痛和眼下的疑惑,一脸痛惜地看着亲昵地站在“不要脸女子”身边的希婉颜和希逸文。

“婶子,这真的是我妈。不信……不信的话,你可以考考她啊。”希逸文笃定地开口,力争将“剧本”拉回正轨,希士良也在这个时候,站到了母子女三人身边。

“这……”王四娘看了一眼,站在一起竟分外和谐的四人,有些傻眼。

希士良和那女子的话,她尚且可以当作是诳人的鬼话,但是希婉颜兄妹俩的话,她却忍不住信上两分。

作为经常往来希家的好姐妹,她自是知道这兄妹俩有多爱自己妈妈的,所以他们断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爸爸舍弃自己妈妈,而另觅新人的。

想到这点,她原本坚定的想法也跟着动摇了些许。

“四娘,要不你就考考她,我们大伙儿都在这儿看着呢。”王容章将带着火星的烟头丢到地上,用脚踩了踩。

“是啊,四娘妹子,你跟士良老弟的媳妇最熟悉,由你来问,大家都放心。”肖媒婆也跟着表态。

希士成和希士皮都没有说话,不过看样子,也是想知道答案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四娘看着众人的态度,又瞅了一眼对面那个一脸淡定的人儿。

咬咬牙,道。

“好啊,那我就来考考你。

接着,她一个一个问题地问出口。

不过,所问的问题越多,她心下越发吃惊,就连她原本准备永远藏在心底、自己和勤玉兰最丢脸的事情都问出来了,勤玉兰还是神态自若地一一作答。

众人看到王四娘越来越凝重、越来越震惊的表情,已经大致知道了答案。

王四娘问出最后一个能想到的最隐秘的问题后,勤玉兰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准确地回答了出来。

“你……你真的是玉兰妹子?”王四娘颤着手,指着勤玉兰,眼睛睁得大大的,细看,还可以看出嘴角微微打着哆嗦。

“四娘姐,真的是我,谢谢你。”勤玉兰一脸笑意地微微点头,然后走过来,轻轻抱住身体还在微颤的的王四娘。

此刻的她,对王四娘是满怀感激的,试问,如果不是真心对你好,又怎会有王四娘今天的这般维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拥抱,王四娘呆愣片刻,身子微僵。

“行啊你!咋变了一副模样,连我都认不出来了,哈哈,是不是吃了什么仙丹妙药?”王四娘的情绪就像夏季的暴雨天,来去匆匆,这会儿确定了勤玉兰的身份之后,连连拍着她的肩膀,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

“婶子,你难道没发现,我妈还是原来的样子,只是皮肤变得更白更嫩了吗?枉你还说是我妈最好的姐妹呢,竟然没有第一眼便认出来。”知道危机已经基本解除了的希逸文开始管不住自己那张欠扁的嘴。

“你这臭小子,说啥呢!”勤玉兰一巴掌毫不客气地糊到希逸文的头上。

这力道可不算轻,希逸文顿时一脸委屈兮兮地望向自己那过河拆桥的妈。

“诶,你别打孩子,怪我怪我!我来瞅瞅,是不是真像逸文说的那样”。王四娘说着将脸凑近勤玉兰的脸蛋,比今天初见那会儿的打量更加贴近、细致。

“啪”的一声,她一掌狠狠地拍到自己那穿着厚厚棉裤的大腿上。

“哎哟,我这眼睛哟,真是瞎了哟!都说‘一白遮三丑’,我之前还不当回事,这会儿,真的是妥妥的打脸哟!我说,玉兰妹子,你这看着比十年前还年轻呢,这皮肤也比当年好多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四娘,这真的是士良媳妇?”王容章看着王四娘的态度转变,虽然心中已经有了答案,但还是忍不住要再确认一下。

其他三人也将目光转向那笑得红光满面的王四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千真万确!妥妥地是我那玉兰妹子,逸文和颜儿的亲妈,士良……呃……士良大哥的媳妇!”王四娘重重地点了点头,不过在说在希士良的时候,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刚才闹了那么大一个乌龙,一度给他难堪了。

所以,说完这句话后,她目露歉意地看了一眼站在勤玉兰背后的希士良,正打算开口道歉,希士良就率先摇了摇头,让她别太在意。

王四娘的态度转变,众人都看在眼里,所以,他们已经认可了勤玉兰的身份。

毕竟在这村中,除了自家人,再没有谁,比王四娘更了解勤玉兰了

这也是希士良一家今天请王四娘来的原因,这村中,也只有王四娘的话对于屋内的四人而言,最有可信度。

眼下,勤玉兰的身份确认问题已经圆满解决了,那么,接下来,四人还有诸多疑问。

首当其中的,便是王四娘刚才话中已经提到的问题——勤玉兰容貌变化的原因;

其二,则是希家请他们一伙人同时到到家里来的原因;

还有,就是众人始终百思不得其解的茶碗破碎问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临近午饭时分,以村长为首的一行四人从希家走出,与来时面带疑惑不同,他们离去的时候都带着神秘莫测的笑容。

特别是肖媒婆和王四娘,那嘴巴咧得简直快合不上了。

希家本来要留饭的,希士良早上的时候,还特意去割了两斤肉,米酒也备了两斤,但是四人因为心中有事,都不想多做耽搁,急匆匆地赶回家去了。

“当家的,咱这关算是过了吧?”屋内,勤玉兰眼中带着心疼,不过还是有些不确定地问丈夫。

希逸文也将目光转向希士良。

希士良低头看了一眼神态自若的希婉颜。

“嗯,咱就等着好消息吧。”希士良点头,心头在想着刚才向四人解释的经过,就算有太过出格的地方,他们也会帮着打掩护吧。

是的,就在刚才,他们将昨晚商定的“剧本”给疑惑的四人进行了解释。

剧情从“拉肚子事件”的开始。

话说,那天上午,勤玉兰开荒回来的路上,竟然在自家已经闲置下来的番薯地中看到几株几株长势极好、肥嘟嘟、鲜嫩的红薯藤。

她暗道不可思议的同时,也深感意外之喜,想到这段时间以来吃得都快索然无味的那几道青菜,便毫不犹豫地把那异常青翠的蕃薯藤给摘了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是,这几株蕃薯藤便顺理成章地被摆上了餐桌,这才有了后续的拉肚子事件。

至于,他们为何知道事情的真相,那也很简单。

那天,除了后来拉肚子的三个人都碰过那道菜之外,向来不喜蕃薯藤的希婉颜是一口汤都没喝。

所以,她侥幸免遭拉肚子之劫难。

这些情况,当时看到希家三口子频繁跑厕,而希婉颜只能在旁干着急的吃瓜群众都是知晓的。

“你们拉肚子,跟那番薯藤有啥关系?那几株番薯藤,我是见过的,没啥稀奇的呀。”王四娘也是偶然路过希家那块地时,见过那几株番薯藤,当时她还觉得稀奇呢,毕竟那么冷冬天,那番薯藤还能在那块闲置下来的土地上,长得那么好。

开口的虽然是性子比较急的王四娘,但其余三人的眼中也露出浓浓的不解,这都哪跟哪啊!

“四娘姐,我们也是在怀疑,后来的拉肚子与那番薯叶有关,除了这个,我们想不出还有啥原因让我们有这样的改变。”

“瞎说吧,番薯叶能吃坏肚子?我们大伙儿都吃了那么多年了,怎么不见因为这个拉过肚子?”就算是好姐妹,王四娘还是无法相信勤玉兰的说辞,这实在是太假了。

王四娘的反应早就在希家的的意料之中,所以勤玉兰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惊慌的神色,而是语气笃定地道。

“四娘姐,所以我们怀疑那吃下去的不是番薯叶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是番薯叶,那是什么?等等,我们在说你的容貌改变问题呢,怎么扯到这儿来了。”

“这是因为……”

不待勤玉兰发话,肖媒婆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似的,打断勤玉兰的话。

“诶!不是,四娘妹子,你先等等,我说玉兰妹子啊,你刚才说你们的改变?什么你们,难道除了你,其他人还?”

肖媒婆的话没说完整,但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难道……大哥,你也有变化?”进门后一直未开口的希士成,此时也放下了刚才不好过问哥嫂之情的包袱,讶然地看着自家大哥。

“那逸文……”随着希士成的开口,希士皮也跟着大胆猜测。

王四娘的疑问暂时被搁置一边,众人的目光越发惊疑地投向希士良父子俩。

希士良低头与儿子对视一眼,没有说话,只是走到角落边,捡起两块早已摆放在那儿的老砖头。

虽说叫老砖头,但并不是说它年代久远,而是与近几年兴起的砖厂批量烧出的红砖头相对而称的。

自家砖窑里烧出来的都是青砖,那牢固程度自是砖厂烧出来的那些所不能比拟的,只不过由于耗时耗力等原因,现在已经很少有人在自家砖窑里烧砖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老砖头比红砖头牢固,那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眼下,在他们眼里牢固非常的老砖头,竟然在他们的眼中,被希士良父子俩轻轻松松地给捏成了粉斋。

这不过是眨眼的功夫!

全程目睹这一过程的四人:“……”

安静!

满室的安静!

王容章原本端着茶碗的手,一阵哆嗦,茶水也随之溢出了大半,弄湿了棉衣的袖子,他也没有任何反应。

肖媒婆、王四娘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地上的粉末,久久没有言语。

“这……大哥、逸文,你们这是……?”率先反应过来的希士成,连续吞了好几口口水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过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感受。

“我的老天爷!”王四娘双掌撑在脸蛋上,不可思议地惊叹。

“哎哟!士良兄弟,你们父子俩这可真是,可真是……!”肖媒婆摇了摇头,与希士皮一样,实在想不出该如何形容此刻的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士良老弟,你给我们解释解释,你们这一家究竟是怎么回事?”此刻的王容章顾不得被沾湿的袖子,也顾不得端上一村之长的架子,站起来,目光炯炯地看着希士良父子俩。

如果说,刚才知晓勤玉兰的容貌变化,他的反应是惊奇大于激动,那么,此刻看到希士良父子的表现,他的激动无疑是大大超过了惊奇。

就连希士成和希士皮都热切地望着自己的哥哥和侄子。

男人嘛,不管是老的少的,都对力量有着一股迷之向往。

如果,他们也能拥有这样的大力,那……

只是想想而已,便让他们热血沸腾。

“哥,你就跟大伙儿说说呗。”看着希士良从始至终都是一副淡定的模样,希士皮忍不住催促。

希士良看了他一眼,还是没有说话,而是转身向勤玉兰递了个眼神。

勤玉兰会意,转身走了出去。

本就疑狐的四人更是搞不清这夫妻俩的路数。

“颜儿,你跟婶子说说,你爸妈这是啥意思。”王四娘忍不住,低头小声地问希婉颜,边上的肖媒婆也悄悄地将耳朵凑近她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些动作,希婉颜都看在眼里,她眼中闪过一丝无奈的笑意,也不知道这后边得用多少个谎来圆他们今天这场戏。

“婶子,您就等着吧,很快就知道了。”虽然“真想”马上就要揭晓了,但她也不好提前透露剧情。

不到三分钟的功夫,勤玉兰又走回屋中,与出去时不同的是,此刻她手中多了几根光秃秃的藤条。

众人更是摸不着头脑,也没人发问。

反正已经一脑门问号了,人家不说,他们干着急也没有,所以都静静地等待着希士良将谜底揭开。

看着勤玉兰已经站定,希士良环顾了一个众人的表情,才慢悠悠地开口道。

“这件事情,我们本不想做得太过轰动,但是我媳妇这张脸和张氏昨天那一场闹,都让我们发现,之前把问题想得太过简单了。

“王大哥,您是一村之长,您的话在咱们村最有分量;王大娘,您这一张巧嘴,惯是能说会道,在咱村也是无人能比的;四娘,你是除了咱自家人之外,村中最了解我媳妇的人;二弟、三弟,你们都是我最亲的弟弟,所以今天把大家请来,给我们一家做个见证。”

说到这里,希士良从勤玉兰手中抽出一根几近干枯萎烂的藤条,手掌轻轻地前后抚摸着。

“我们一家人,除了颜儿之外,因为吃了这几株看着与番薯叶十分相似,实则大不一样的藤状植物,导致我们整整拉了一天两夜的肚子,那拉肚子的架势,是吃什么药都不管用的,当时的我们,都以为只能自认倒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士良顿了顿,看了看好似像在听书一样津津有味的几个人,抽了抽嘴,不过还是继续接着道。

“却没想到,拉完肚子之后,等待着我们的竟然是那么大的一份惊喜。这些惊喜,就是我媳妇这张脸和我们父子这一身大力。”

昨天商定的剧本,是将自家人身上的变化假中含真,真中渗假地向外人透露,反正到时候,若被人发现异样,他们可以将之解释为连带效应。

勤玉兰体制上的提升,如果自家人不主动提出,是不会有人关注的,因此,除了那张脸,她没啥会引起别人起疑的地方。

希士良除了一身大力之外的轻盈身形和希逸文那准得离谱的准头,都可以将归纳到一身大力的连带效应上。

希士良说完,拉着近旁的勤玉兰一块座下,又提起茶罐给自己倒上一碗茶水。

安静。

屋内除了希士良倒水的声音,别的什么响动也没有。

“大哥,你是说,你们是因为吃了那几株神奇的番薯叶,哦,不是,是那几株跟番薯藤长得很像的植物,才有这样的变化?”安静了大约一分钟,希士皮略显兴奋的声音响起。

老幺希士皮原本就是老希家中心眼最多的人,只不过,成家后被香氏管着,再加上后来父母相继离世,生活的现实慢慢磨平了往昔的棱角,才让他变成如今这般相对沉稳的模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是,眼下听到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他那沉寂已久的心似乎又渐渐复苏。

面对幺弟的疑问,希士良这次很给面子地点了点头,还附赠了一字。

“嗯。”

“士良老弟,你没骗你老哥吧?”

“玉兰妹子,这可是真的?”

“诶,颜儿丫头,你爸说的是不是真的?”

“逸文小子,你们真的是因为拉肚子,不是!是因为吃了那藤状植物的叶子,才得到这一身大力?”

……

回过神来的众人,难言心中的震惊和激动,纷纷询问知晓事情经过的当事人和全程旁观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诶,大嫂,你手上拿的是啥东西?”希士皮看自家大哥还是那副不急不缓的样子,有些按捺不住心中那股好奇心,遂将目光投向勤玉兰。

勤玉兰嘴角微翘,总算有人关注到重点了。

美人一笑,就算知晓这人是自家大嫂,希士皮也被晃的眼前一花,不由地吞了吞口水。

“这可不就是我们当天吃了叶子的藤条,我当时把它们当做普通的蕃薯藤,丢到屋外了,本打算拿去给猪嚼的,一时半会儿给忘了,这不,都过去好几天了,这藤条变成了这副样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用。”

勤玉兰指着手中的藤条道。

她说完,对面的四双眼睛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投射向那已经有些干瘪枯萎的藤条。

那眼神哟,仿佛看的不也是几根不起眼的藤条,而是一堆光芒万丈的宝贝。

“嫂子,这……这就是你们说的那个,那个……”希士皮没想到惊喜来的那么突然,他们还没问清事情原委,嫂子便把宝贝亮了出来。

希士皮有心向前扯几根,但被希家二哥给拉了一下。

他撇撇嘴,只能在一旁眼巴巴地看着勤玉兰手中的宝贝。

其他人虽然没有表现得那么明显,但眼神中透出的那股渴望,简直不要太明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他们还是不太相信希士良好和勤玉兰的说辞,但希士良夫妻和儿子的改变却是实实在在的,眼下还将话中提及的宝贝藤条拿了出来,所以,原本半信半疑的内心又多信了三分。

此时,又听希士良道。

“就像我媳妇说的,我们也只是怀疑,并不确定,所以,我们想把这几根仅剩的藤条送给大家,大家回去煮了吃下,结果自然一目了然。”

希婉颜看着众人,自听到希士良的话后,便一脸急切地恨不得冲过来,从勤玉兰手中抢走宝贝的模样,赶紧站出来,补充了一句。

“各位叔伯、大娘婶子,这丑话,我们可得说在前头,这藤条被我妈扔在地上好多天了,你们看,一副蔫啦吧唧的样子,有没有效果,效果如何,我们不敢保证的,到时候,若是没啥效果或者效果不如意,可不能怪我们哦。”

虽然她里已经有底,这几根经过她特殊处理的藤条会有一定的效果,但这效果……自然是不能跟自家人比拟的。

想着此刻还在恒温空间中保存着的剩下的蛋液,希婉颜心中还是有点抽疼,不过,这也没办法,舍不住孩子套不着狼啊!

好在,这些藤条的浸泡也仅用了不到十分之一的蛋液而已。

稀释什么的,果然是最划算的!

“那是!那是!颜儿丫头,这你们家就放心吧。”

众人本就热切地盯着宝贝藤条,听希婉颜那么一说,并没有人站出来,指责希婉颜一个黄毛丫头出来插嘴大人的事,反而觉得确实是这个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心中都有些惋惜。

唉!都过去那么久了,也不知道这宝贝还有没有用呢。

不行!得赶快把它煮了吃下,要不然,再拖下去,怕是黄花菜都凉了。

所以,在希士良将刚好人手一根的藤条分给他们之后,四人便火急火燎地告辞了。

不过,走之前,也再三表示,会给他们在全村人面前做个见证,绝对不会让他们受了委屈。

且不说,四人走之后,希士良一家如何想象接下来所要面对的事情。

单说这四人离去之后的状况,又是一幅啼笑皆非的画面。

王容章回到家的时候,村长媳妇梁氏正在收拾碗筷,小儿子不知道跑到哪儿去玩了。

看到他回来,梁氏忙把温在锅里的热饭菜端上来,还打算把酒也给倒上。

这样的情况,在他们家已是常态,身肩村长一职,王容章经常会忙得错过饭点,所以,大多数时候,都是梁氏带着孩子一起先吃的。

不过这会儿,王容章并没有像往常一样,顺着坐下来吃午饭,而是一脸兴奋地把手伸进衣服里,掏出一根半尺来长的藤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家的,你这是……?”梁氏看着自家丈夫宝贝似的从怀中掏出一根平日里,自己用来喂猪的蕃薯藤,有些不明所以。

“媳妇,去!拿去煮了,好好煮!就煮汤!”王容章没有注意自家媳妇的眼神,反而一脸激动地催促着梁氏赶紧生火煮汤。

梁氏看着丈夫脸上那激动莫名的神色,和他手中那根光秃秃、干瘪瘪,且已经长出淡淡黑斑的藤条,更是傻眼。

她干站着,没有动静。

王容章看着希家媳妇傻愣愣地站着,有些心急地想要再催促,不过转而一想,自己在希士良家那会儿,可不也是这副模样。

于是便收起脸上那抹急不可耐的神色,绕过梁氏,来到灶台跟前,亲自烧火煮汤。

“当家的,热饭热菜都给你好好地留着呢,你这又是咋回事?”

回过神来的梁氏,看着平日里并不热衷于灶台之事的丈夫,竟然兴冲冲地打算煮汤,而且,那截在她眼里黑黢黢、分外刺眼的藤条,竟然被他切成几根后,连洗都没洗,便投进了滚开的水中。

梁氏额头两边的太阳穴突突地跳着,平日里,她虽然对丈夫言听计从,但是,眼下这件事情,却是“绷断”了她那根言听计从的神经。

她走上前,打算阻止她看来,过分荒唐的举动。

“别说话!别动!你等着吃就好!对了,把儿子也叫回来,一起喝汤。”王容章没空跟她解释那么清楚,等到煮好汤或者喝下之后,再一并跟她和儿子解释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梁氏实在搞不清楚,早上还好端端的丈夫,出了一趟门后,会变成这副样子。

就算是村长的媳妇,梁氏本质上,还是一个纯朴的、迷信的农村妇女,所以,她一下想到了那些平日里敬而远之的东西。

不过,没等到她想出个所以然,王容章便走过来,将她推到屋外,嘱咐她赶紧把儿子喊回来。

冷风呼呼地吹着,树上还结了一层霜,一群毛绒绒的小鸡仔受不住严寒,抖着身子缩到老母鸡的羽翼之下,不过,这些都不及梁氏心头的凉意。

她在屋外站了一会儿,犹豫着是按照丈夫说的,去把儿子找回来,还是按照自己心里想的,去把黄道婆给请来。

“梁妹子,村长在不?”说话的是肖媒婆,她原本已经赶回家里,但一坐下来后,才想到一件事,便急匆匆往兜里塞了几块钱,直直赶往村长家。

还没到门口,大老远地就看见村长媳妇梁氏直愣愣地站在屋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是肖大娘啊,找容章有啥事?”看到疾步而来的肖媒婆,梁氏问了一句。

按理说,人家找的是自己作为一村之长的丈夫,那些事情并不是她能过问的,不过,想到厨房里,那一反常态的王容章,她下意识地不想被外人看到那个情景。

“哦,村长还没到家啊?”因为厨房的门关着,肖媒婆便以为王容章并没有回到家,她心中虽觉得奇怪,但并没有表现出来,反正她这事儿,村长不在,也照样能办。

“那这事跟你说也一样,咱就想借村里的电话给打一下,你放心,会给钱的。”仿佛怕遭到梁氏拒绝,肖媒婆把手往衣兜里掏了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九十年代末的欸乃村,电话还不普及,村里只有村长家,为了方便公务联系,装了电话,所以村子里的人,若是想打电话,只能到村长家来打。

“吱呀!”仿佛专门跟梁氏作对似的,正当她打算把肖媒婆引进放电话的堂屋时,厨房的门便从里边打开了。

“肖大娘,您这还没回家呢?”已经将汤水煮好的王容章,原本打算看看媳妇和儿子回到哪里了,没想到开门便看见屋外正与媳妇面对面的肖媒婆。

他没有向媳妇催问儿子的下落,而是先询问原本应该跟自己一样,急着赶回家的肖媒婆。

肖媒婆微微一笑,把刚才的话跟王容章说了一遍。

末了,还加上一句。

“大娘我呀,听说旷儿这两天就放假了,所以想给他的班主任打个电话,让他放假了不要耽搁,赶紧回家。”她的儿子儿媳都在外打工,平日里都是肖媒婆带着孙子王如旷留守在家。

“行!我懂!我懂!哈哈,你用吧,谈啥钱不钱的,村里的电话,就应该给村民一起用。”

王容章此刻的心情很好,也听出肖媒婆话里的意思,她那根宝贝藤条怕是要等着孙子回来再处理了。

直到肖媒婆一脸心满意足地离去,王容章才发现自己儿子仍不见踪迹,忙对着梁氏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媳妇,咱儿子呢?”

梁氏本来已经观察了自己丈夫好一会儿,原本看他从厨房里出来之后,又恢复了往日的正常神态,心下才刚松了一口气,此时听见他又旧话重提,不由地心头一颤。

“傻愣着干啥,儿子呢?你不会没去找他吧?”王容章毕竟是一村之长,此前因为心头激动,忽略了妻子的神色,眼下反应过来,便看出妻子的不对劲。

“媳妇,你不会以为我魔愣了吧?”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妻子,没想到,梁氏还真的一脸凝重地点了点头。

王容章想着锅中已经煮好的宝贝汤、至今不知去向的儿子和眼前一脸怀疑的媳妇,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罢了!罢了!还得先解决了眼前的问题再说。

于是,在梁氏瞪得越来越大的眼睛和张得越来越大的嘴巴里,以及随后一溜烟狂奔着去找儿子的背影中,王容章的内心总算圆满了。

类似的一幕,在王四娘家和希士成家几乎同步上演,而在极度重男轻女的希士皮家里,以香氏为首的一家三口都在“满足”地喝着那飘着几截黑黢黢藤条的汤水。

希婉清和希婉灵两姐妹破天荒地喝着平日里只能干望的鸡蛋汤,心中甚是不解,与她们同样疑惑的,还有被父母逼着喝下那寡淡寡淡的汤水,哇哇直叫的希逸麟小朋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希逸麟因其得天独厚的性别,自小便得到父母的偏爱。

那种近乎偏执的宠爱,让小小年纪的他,从来不知公平与不公平为何物。

所以,此刻的他,看着两个姐姐喝上了平时只有他才能喝的肉沫蛋汤,而自己和爸妈竟然要喝这平日里连姐姐们都不会喝的、黑黢黢的、还有一股子臭味的藤条汤。

他眼睛瞪得大大的,万分不解。

自己何尝受过这样的待遇。

太不公平了!

他气得哇哇大哭,一把打翻香氏递过来的汤匙,他不要喝这个恶心的东西!

他要喝鸡蛋肉沫汤!

“你这臭小子,还无法无天了!看我怎么修理你!”从未对希逸麟说过一句硬话的希士皮忍不住开口训斥,他看着被打翻的汤水,虽然不是很多,但心中依旧抽疼。

这可是宝贝呀,打翻了可就没有了。

他下意识地抬起手,像香氏平日里打希婉清和希婉灵一样,欲给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儿子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逸麟吓得躲进香氏的怀里,发出更大、更尖锐的哭声。

“希士皮,你敢!”香氏一看丈夫的举动,立马尖声制止。

她怒瞪着丈夫,抱紧怀中哭得一抽一抽的小胖墩,柔声哄着。

其实,香氏并不见得有多相信希士皮到家后所说的话,但是架不住他的坚持和自己心中那股宁可错过,不愿放过的心态,便在希士皮提议将小儿子的肉沫蛋汤给两个女儿,而他们三个喝藤条汤时,忍痛点了头。

但是,随着藤条下锅,煮成了这副恶心的鬼样子,她就已经不乐意了。

眼下,看着自己的心肝宝贝竟然因为这碗汤而白白受了那么大的委屈,心中的逆鳞一下被撸中了。

只见她,将原本放在希婉清两姐妹面前的肉末蛋汤一把夺过去,放到自己跟前,然后又把原本打算给自己和小儿子盛的藤条汤放到希婉清俩姐妹跟前。

“清丫头、灵丫头,你们喝这个汤吧!……诶唷!我说,麟麟是你们的弟弟,这肉沫蛋汤,弟弟都没吃,你们当人家姐姐的,怎么不想着多给他留点,看来真是白瞎养活你们了,简直就是两个小白眼狼!”

香氏原本打算好好哄骗两个女儿,让她们把汤跟自己和儿子的作交换,不过,待看清端过来的肉末蛋汤已经去了一大半之后,一时怒火中烧,刻薄地吼道。

“清儿、灵儿,别管你们妈和弟弟,把这汤喝下,对你们没有坏处!”

希士皮本就对小儿子刚才的表现不满,眼下看着妻子不仅不可理喻地站在儿子那一边,还那么糟蹋自己的一番苦心,顿时一口气堵在心里,对着向来不怎么重视的两个女儿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哼!想想自己是为了谁!纵使他平日里都听香氏的,凡事都偏向儿子一些,但手心手背都是肉,而且……他想到自家大嫂那简直称得上巨变的容貌,便认定,给女儿喝下这些汤,也未必没有好处。

至于不识好歹的人,到时候有他们后悔的!

这么想着,希士皮还赌气地给希婉清姐妹俩各舀了一大勺的藤条汤,自己也端着碗“咕噜咕噜”大口大口地喝着。

希婉清和希婉灵虽然年纪不大,但家庭环境使然,让她们从小就会察言观色,所以,好早之前,她们就知道,父母给弟弟的,向来是最好的,而给她们的,都是弟弟看不上眼,或者父母认为对弟弟没有好处的。

所以,当今天中午,香氏将那碗肉末蛋汤端到她们跟前,让她们喝的时候,她们便觉察出不寻常的味道。

随后,那碗据说是藤条汤的汤水端上来后,父母竟然还哄着希逸麟喝下去。

她们便知道,那碗藤条疼虽然看着倒胃口,但肯定非同寻常。

所以,看着眼前的藤条汤,她们并没有表现出有多排斥的样子,反而顺从地端起汤碗,喝下去。

令人惊奇的是,汤水入口之后,那股原本充斥鼻尖的臭味并没有随之进入味蕾,反而变成一股有淡至浓的香味。

香!

真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香了!

希婉清俩姐妹忍不住对视一眼,然后,很有默契地没有说话,而是加快了喝汤的速度。

尽管她们的速度已经比往日快得多,但当姐妹俩喝完自己碗里的汤时,对面的希士皮早已把那超大号海碗中剩下的藤条汤一扫而尽。

罢了,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头,随后,弯腰往原本盛汤的碗中添了一碗饭。

香氏一边哄着抽噎中的宝贝儿子,一边给他喂肉末蛋汤,还不时抽空瞥了一眼父女三人的吃相。

眼中满是不屑和嫌弃。

都是没出息的,那么恶心的东西也能喝下去!

真是上不了台面!

“妈,还要,快点!”当她打算讽上两句时,怀里的儿子便发出叫唤,她赶忙将注意力集中到怀中的小宝贝,轻声地哄着,柔柔地喂着。

“麟麟乖,来,张嘴,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吃完午饭后,希士皮没有像往常一样,到村中找人闲谈、晃悠,而是急急地往自己兜里塞了好几张草纸,在家中静静地坐着。

待希婉清和希婉灵将碗筷收拾妥当后,他还难得地发扬了一番父爱精神。

“清儿、灵儿,来,这些你们拿着,一会儿要用得到的。”他把两个女儿唤到身边,递过早已放置在一旁的草纸。

希婉清:“……”

希婉灵:“……”

姐妹俩有些不明白自家父亲今天的路数,刚才在饭桌上,给她们盛汤的举动,还可以理解为是受到母亲和弟弟的刺激,一时赌气罢了。

而眼下,他那一副关切的眼神,和手中那只有上厕所还会用到的草纸……

说实话,此刻的她们,有些不知所措!

这样的父亲,她们不习惯。

太惊悚了!

“还愣着干嘛,拿过去啊!”希士皮一看俩姐妹傻愣愣地看着自己,却不将草纸接过去,便有些不耐烦,干脆坐直身子,一把将草纸赛到离得最近的希婉灵手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丫头,果然不能宠!

“刚才给你们喝的,是好东西,会给你们带来好处的,不过,在此之前,可能,不,不是可能,是一定会拉肚子,拉过几次肚子之后,你们就知道那汤的好处了。”他尽量将话说得浅显一些,免得太委婉了,两个小丫头听不懂。

说罢,还瞅了眼,饭后仍抱着希逸麟柔声哄着的香氏,叹了口气,摇了摇头。

唉!刚才是有些冲动了,也不知道媳妇知道那汤水的功效后,会闹成怎样!

还有儿子……唉!早知道就算是逼,也得逼他喝下哪怕那么一口汤。

此刻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赌气时的神气,有的,反而是对媳妇和儿子错失那么一个大好机会的惋惜。

想到这里,他又扭头看了一眼两个女儿。

唉!这两个终究是要泼出去的水啊!

希士皮越想越不得劲,怎么也想不到,原本好好的一家蜕变计划,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他忍不住挠了挠那头本来已经有些凌乱的短发。

罢了罢了!

希望这两个丫头以后得了造化,能想着多帮衬家里一些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士皮就是在这种不断怀疑,又不断给自己打气的过程中,等待着那“神圣一刻”的降临。

可是,从吃罢午饭,一直香氏将小儿子哄睡,到希逸麟起床,再到希婉清开始量米煮晚饭,他的肚子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当从两个女儿口中听说她们下午也没有啥动静时,希士皮本已皱巴巴的眉头,一下皱得更紧了。

脑海中,海量念头闪过。

不应该啊!

他明明亲眼看见大哥一家三口的变化,那确实是做不得假的!

难道引起大哥他们的体能改变的,不是这藤条?

还是只有叶子才有那么神奇的功效,而藤条根本就无用?

还是这根藤条已经过了有效期?

亦或是……

一道道疑问闪过,但希士皮始终摸不清,问题到底出在何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味同嚼蜡地将晚饭吃完,他还是想不出个所以然,于是他紧了紧外套的扣子,打算到大哥家问个究竟。

不过走到半路,又觉得找到大哥,也不一定能得到答案,于是转身往二哥家走去。

谁知道,他人都站在二哥家门外喊了好几声,里头依旧乌漆嘛黑的,也没有人回应。

撇撇嘴,他实在想不通,二哥家这又是闹的哪一出。

想着早上一起从大哥家领走藤条的,还有好几家人,他思索了片刻,便往离得较近的村长家走去。

才走到半路,大老远地,便看见村长家那橘黄色的灯光,希士皮原本有些丧气的心,似乎一下又活了过来。

“儿子,好样的!”

“不错!不错!再来一次!”

“爸妈,我厉不厉害?哈哈哈!”

脚步刚停在王容章屋外,希士皮便听见屋内传来的动静。

听这动静,王容章的小儿子似乎在向父母表演这什么,不时传来王容章夫妇欣慰的笑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难道?

希士皮突然想到一种可能,忙伸手敲了敲挡在前面的门板。

“容章大哥,你在吗?我是希家老三啊。”因为怕风声盖过自己的声音,希士皮扯着嗓子大声吼着。

“……”

原本欢腾的屋内,突然一下陷入沉寂,过来一会儿,没再发出任何声响,也没有人出来开门。

希士皮有些心急,加大了力道,又吼了一遍。

“是士皮老弟吗?”这声吼叫之后,屋内很快传来王容章的声音。

“是啊,容章大哥,我是希士皮啊!希家老三!”听到里头的回应,希士皮赶忙跟着答道。

“吱呀~~”大门打开,露出王容章略带疑惑的脸。

“士皮老弟,你怎么这个时候家来了?可是有事?快进来。”王容章一边说着,一边避开身子,让希士皮进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就在希士皮走进王容章屋里的同时,原本乌漆嘛黑的希士成家总算亮起了灯光。

“逸才,你刚刚让咱们把屋里的灯给关了,就是因为这个,你咋发现的?”首先开口的是一家之主希士成。

希逸才手中捏着一根光秃秃的藤条,他将藤条放到鼻前,闻了又闻。

“爸,这个真的是从大伯家拿回来的?”他没有回答希士成的问题,反而一脸认真地反问道。

“是啊,咋的啦,爸跟你说,这可是好东西,刚好你和梅儿都回来了,干脆咱今晚就把它煮了吧。”希士皮并不介意儿子的答非所问,心中还庆幸着,还好儿子和女儿都回来了,这样,一家人就齐齐整整的了。

“我知道了,爸,把它煮了吧。”希逸才把手中的藤条放下,没再说话。

心中在思索着,这一个下午的经历。

虽然这个学期的期末考试,今天下午已经全部考完,但是学校明天才会统一放假,但不知为何,自中午时起,自己的内心便一直觉得不对劲。

花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就连最后一门的物理考试,他都在纠结着心中的那股怪异感,但始终想不出个所以然。

于是,考完试之后,他不顾其他同学的不解,向班主任告假后,急急往家赶。

学校离家有一定的距离,就算他骑着自行车,到家的时候,天也已经快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父亲见到他这个时候回家,不仅没有表现出惊奇的神色,反而异常地惊喜,连道“回来的正是时候”。

然后,在他不解的眼神中,父亲双手像捧着什么宝贝一般,将一根几近干瘪的藤条递过来。

定睛一看,不过是一根再普通不过的番薯藤,没啥稀奇的。

撇撇嘴,鼻端突然闻到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

希逸才原本不屑一顾的眼神,突地变了,一个健步向前,将父亲手中的藤条接过去,仔细地查看。

遗憾的是,并没有得出心中想要的答案。

鼻端那股熟悉的气味依旧萦绕着,但是手中拿着的,确实只是一根很普通、且已经快要枯萎的番薯藤。

百思不得其解的他,突然看到桌子在灯光照射下的影子,突然灵机一动。

“妹妹,把灯关一下吧。”他嘱咐靠近电灯拉绳的希婉梅。

希婉梅自小便听自家哥哥的话,听到希逸才那么一说,也没有询问身旁的父母,“吧嗒”一声,屋子一下陷入黑暗。

“逸才,梅儿,你们这是干啥?”原本站在一边,一边收拾家中物件,一边关注丈夫和儿子互动的金氏,有些不适应这突然的黑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们过来看。”不待家人再次询问,希逸才便开口。

三个心生好奇的人,很快聚到希逸才身边,按照他的提醒,注视着那根藤条。

“天啊!这……当家的,这到底是什么宝贝?”金氏从来没想过,关灯后的藤条竟然是这番模样。

“哥,这根藤条为啥会发光?”与金氏凡事都习惯向自己的丈夫询问不同,作为哥哥的迷妹,希婉梅热衷于从希逸才这里获取问题的答案。

黑暗中的希逸才,轻轻翘起嘴角,心中那股怪异的感觉总算找到了源头。

刚打算让人把灯打开,突然,耳朵微微动了动,到嘴的话一下止住,只是站着静静地等待。

果不其然,过不了多久,屋外便响起了希士皮的声音、

“二哥,二嫂,在家吗?我是老三啊!”

“是……”屋内的希士成,原本正一脸激动地盯着那发光的宝贝,听到屋外弟弟的叫唤,正准备开口应和。

“爸,先别出声。”心中不知想到了什么,希逸才下意识地制止父亲回应屋外的二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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