厌恶BX泥泞改C后X,拒绝索吻放肆发泄(1 / 2)
('质疑、嫌弃,完全宋玉致式的冷嘲热讽。
耳光扇得林声高潮迭起,不痛不痒的讽刺话语却令林声心潮汹涌,林声的大脑中有一根弦,从接起宋玉致电话的那一瞬间就紧绷无比,听到这样的话,那根弦轻而易举地就绷断了。
林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眼泪瞬间夺眶而出,他声嗓嘶哑、拼命想要忍住哭泣,可喉咙却像被无数砂砾堵塞,发出的都是完全不体面的声音。
艳红的眼尾此刻已布满了两道湿漉漉的泪痕,宛如蜿蜒曲折的水流,不断有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脸颊滚落,滴入他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之中,林声哭得格外可怜,身体颤抖不停,他松懈了掰开双腿的动作,抬手想要挡住自己不堪的哭颜,下流的逼穴却仅仅一句询问放浪低夹吮不停。
何野射进去的精液随着穴口的快速翕合被挤出来一些……
宋玉致皱眉,用手在绽开的穴口搅了搅,寡着一张脸,不满之色全部写在了表情里,“恶心死了。”
林声难堪得浑身一颤。
双性人身体敏感无比是所有人的共识,他正是血气方刚、欲求不满的年纪,却因为宋玉致的话感到无比羞耻和愧疚。
不用等宋玉致说第二句话,林声掰着自己的逼,慌慌张张把手指塞了进去,一点点把何野射进去的白浊刮了出来,“玉致你看……不脏了……”
精水掺杂着黏腻的淫液顺着臀缝流下,湿漉漉的,将沙发弄得泥泞不堪。
宋玉致其实没有洁癖,但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勉强受用的表情,歇了用林声逼穴的心思,拢着胯下的茎身来回捋了两把,虎口粗茧按在铃口磨蹭,指腹打了个转儿,宋玉致相当了解自己的身体,三两下又将自己的性器玩得蠢蠢欲动。
他随手掰开林声的一侧大腿,挑眉、扬唇,笑得人意乱神迷,朝着那口绽开的逼穴扇了一巴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林声的短促喘息突然绵长,喉咙里喘出一声毫不压抑的呻吟。
他爽得微微眯眼,一张脸艳色的脸庞,在宋玉致面前从不故作矜持。
表面清高的男人身体最是骚浪,一旦被肏进屁股里来了劲儿,说不定比GV片里被轮奸的男优叫得都下流。
宋玉致的手顺着逼口几乎是滑进臀缝里,摸了满掌的黏腻、湿漉漉的,探向林声两瓣肥软屁股中的后穴,指节探入紧窄的甬道。
抽插的动作很潦草,他心不在焉。
林声曲起双腿微微抬腰,方便宋玉致指节的进出,看着林声讨好的动作和献媚的表情,宋玉致唇角微扬,神情满是气定神闲,脑子里全是刚刚摔门而出的、未知姓名的男人,那性感诱人的背影在他脑海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宋玉致想要,宋玉致必定得到。
人一出神,手上动作就没轻没重,无意识又添了根手指塞进去,宋玉致漫不经心地在内壁挤压。
一双迷离的眼睛痴痴注视着宋玉致的脸。
林声早就被爱欲驯服的身体已经被开了三指,这样的程度比起宋玉致的性器算不得什么,但林声很少被宋玉致用后面,一时之间吃得很是勉强,只能重重深呼吸放松自己的身体,更好承受宋玉致的玩弄。
宋玉致是个在性事上相当没耐心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抽出指节,手上被湿漉漉的淫液沾染得油光水滑,宋玉致握着饱满昂扬的龟头在逼穴蹭了蹭,惹得林声哑声低吟。
戳弄、拍打,尝试着肏干进去。
后穴的开拓并不透彻,宋玉致挺腰戳刺了半晌,才勉强挤进顶端。
“放松。”他被紧绞的甬道咬得很不痛快,原本还有笑意的面上已然阴沉烦躁,宋玉致舔了舔唇瓣,眼皮半垂下来,遮挡住其中的风起云涌,“林声哥,又不是第一次操你后面,夹这么紧不想让我进去?”
疼痛超过了快感。
林声哆哆嗦嗦喘息,深呼吸了几下缓了缓心神,伸手想要抚摸逼穴口的蒂珠,好多淌些湿水润滑,却忽然感觉一只宽阔的手掌紧掐上腰肉。
滚烫狰狞的性器想要破开桎梏硬撑进入。
意识到宋玉致试图强来,求生本能令林声下意识挣扎。
“别动!”宋玉致冷冷命令。
为了避免胯下之人作逃,宋玉致的掌指用了极大力气,甚至在林声的腰间掐出了清晰明显的红痕,粗大的肉刃一寸一寸插钉进后穴去,林声哭喘不停,想逃走却为时已晚,被钳制在沙发上无法挣扎。
撕裂性疼痛从敏感部位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疼痛让他短暂地寻回了大脑的清明,痛苦神色浮在脸上,林声痛得眼中蓄积起一片水雾,嗓子里发出一声哀婉的泣音,“轻点……玉致……求你……嗯、嗯啊……慢点进……”见宋玉致态度坚决、郎心似铁,只好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承受这样的对待。
牙齿深深陷入唇肉之中,林声逆来顺受的表情可怜得要命。
宋玉致只觉得身体无比兴奋。
眼中欲色暗涌,这也是他感觉和林声相当合拍的原因,林声在床上格外顺服,几乎愿意承受宋玉致的各样对待,平时有意遮掩的暴虐本性可以毫不遮掩地在林声面前释放,宋玉致掐着林声的腰胯,狰狞的鸡巴不管不顾往紧绞的后穴深处顶撞。
分不清是情欲多一些,还是痛苦更多一些,林声的身体愈发滚烫。
插入的过程十分艰难缓慢,被内壁紧紧吞咽着,宋玉致的性器竟然一时难以动弹,他伸出手俯身抚摸着林声的眉眼,想要放肆操干的想法惹得他心痒难耐,耐着性子低语哄劝:“哥,放松点,让我操进去。”
“那你慢点……”林声抽噎了声。
脸颊被宋玉致用掌心摩挲,两点水痕顺着眼尾没入发丝之间,林声就这样被哄得五迷三道,原本就放软身体在适应,修长的小腿搭在宋玉致有力的小臂上,配合着又抬了抬腰。
尖锐的疼痛过后,狭小的穴口到底还是被打开,随着性器渐渐没入,疼痛中夹带着隐秘的快感,爱欲像燎原烈火般越烧越旺,双性人的后穴也比常人敏感万分,面对粗暴侵犯不惧怕反而兴奋起来,瑟缩着主动嘬吸不停。
宋玉致沉着眉目,趁势全根没入。
“啊……好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包裹着狰狞的性器的穴口褶皱被完全撑开,几乎被涨得透明,紧紧嘬咬着狰狞滚烫的茎身,爱欲与痛感来回拉扯间,泪光又沾湿了眼睫,林声承受欲火的模样艳丽逼人。
朦胧的双眼含着泪水,目光中表露出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哀求,林声无意识摇晃着脑袋,哀哀地喃喃低语着:“……慢……呃、全进来了……”
“哭什么?”宋玉致维持着深埋的动作,眼中似有笑意,实则是深不见底的冷淡。
他被绞得不痛快,等待林声适应自己的尺寸。
泫然欲泣的表情出现在孤高自傲的一张脸上,林声的神色全部映照在宋玉致的瞳孔之中,这幅模样完全满足了男人与生俱来的征服欲,宋玉致胯下的性器又肿胀了些,感觉自己胯下的肉刃更加肿胀。
落地窗外日光倾城,林声如玉般光洁的身体被压制在宋玉致的影子里,整个人看起来充满了弱不禁风的单薄感。
脸颊痴红、眉头紧锁,柔软的发丝被汗水濡湿,乖顺地贴在两颊和额头,林声因为疼痛或是快感,身体不自觉颤抖瑟缩,林声眼前恍惚一片朦胧,淡色嘴唇已经被自己咬的殷红,快要渗出血来。
林声大口喘着气,想沉稳下急促的呼吸。
掌心掠过含着水雾的朦胧双眼,抹去滚烫的泪水,宋玉致似爱抚般轻轻摸过林声的脸颊、嘴唇。
二人的面庞贴的很近,隔了一个随时就可以接吻的距离,温热的呼吸拂洒在口鼻间,林声好像能嗅到宋玉致清冽、带点冷调的香水味道。
林声无法自控地回忆起被宋玉致侵犯口舌的滋味,喉咙微不可查吞咽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要吻上去。
宋玉致微微侧首,被亲在了脸颊。
他嫌弃林声刚刚才为自己口交过,却面上不显冷淡,眼尾溢出一丝笑意,指腹温柔地蹭在林声的唇肉摩挲,指节抵入林声的口中搅弄舌肉。
被无声拒绝,林声的鼻尖略略发酸。
指腹不时搔刮敏感上颚,顺着宋玉致的意思含吮着指尖轻轻嘬吸,柔软又滚烫的舌肉舔舐着指腹,一下一下温顺侍弄着。
湿热的触感令宋玉致呼吸一窒。
林声的姿态像无声的勾引,吊着眼小心翼翼观察宋玉致的表情,像小狗讨好一般楚楚可怜。
然而装乖并不能获得怜惜,反而激起宋玉致的虐玩心理,宋玉致没说话,并起三指压下林声的舌苔,狠狠将指节捅入紧窄的喉咙搅弄,无情抠挖舌根的嫩肉。
坚硬的指甲在喉咙口胡乱戳刺,林声被粗暴对待着:“……呜……别、你……玉致……”他难受欲呕,却被死死压制,只能含糊不清地呜咽。
涎水顺着几乎被撑裂的唇角缓缓流淌,裸露的胸膛因为急切的呼吸起伏不停,林声眼角晕红了一片,坠着湿淋淋的晶莹泪珠,连睫毛都完全濡湿了。
被折辱得一脸失神,林声的喉咙又涩又疼,半句恳求的话说得磕磕绊绊,全被强横堵进了喉咙里,完全说不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巴掌抽上林声艳丽逼人的脸颊。
宋玉致冷哼出声,眼神里全是阴郁,脸上却还挂着甜蜜的笑意:“哥真是无论被怎么对待,都一副欠操的模样。”话音未落,胯下就动了起来,狰狞粗硬的性器趁着身下人难以上下兼顾,硬生生破开柔软穴肉,直至全根没入,大开大合疯狂操干不停。
他抽出被舔舐的手指,指节被涎水裹得湿漉漉的,全抹在了林声白皙的胸膛上,指甲重重划过,抓出色欲非常的红痕。
“好爽……”敏感的乳粒被蹭过,林声爽得直喘,朦胧的泪眼看起来脆弱非常。
紧致的内壁咬着性器吞吐,林声的身体滚烫异常,被深深破开的后穴又紧又湿,渐渐渗出润滑的淫液,与惯常承欢的逼穴相比也不逞多让。
铺天盖地的快感令林声深陷其中,被情欲招惹得头脑混乱,不知不觉抬手抓揉着宋玉致的衣角。
后穴适应得很快,包缠吸咬茎身,林声的身体不知餍足,被蛮干一通就乖乖记住了宋玉致的形状,连性器上暴起的青筋一同裹得严丝合缝,热情地迎合着身上男人的动作。
林声动情呻吟:“再深点……啊……玉致……”大胆而又放荡,断断续续不停,为这场情事助兴。
宋玉致缓慢试探着退身,方才抽出小半截,就被不停的收缩挽留,饶是他身经百战,被林声不自觉抽搐嘬吮的后穴紧紧包裹,也需要时不时停顿下深入的操干锁精。
他皱眉抽出鸡巴,姿势调整将林声翻了个身,拍了拍肥软的屁股:“跪好。”
林声出了一身的薄汗,臀肉因接连不断的操干发红微肿,被连着玩了很久,他浑身绵软根本没什么力气,却还是咬着牙撑起双腿塌腰翘臀,摆出容易进入的姿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进来……玉致……”他两腿颤颤。
宋玉致毫不客气,龟头顶在逼口沾了一片湿水,就抵在后穴一贯而入,戳在内壁深处放肆抽插起来。
火热的硬物如烙铁一般。
“嗯……”林声控制不住地哆嗦。
后入的姿势操得更深,林声的小腹一紧,恍惚间以为被捅进了胃里、身体被劈成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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