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电击的跳蛋(1 / 2)
('被沈清泽开荤後,御江澜就一直跟沈清泽维持着稳定的肉体关系,每周都固定要做个几次那种。
在第一次之前,御江澜跟沈清泽讨论过攻受的体位,沈清泽科普的。
御江澜听完後说:“我不想要当受。”
沈清泽莞尔一笑:“行,那我当受。”
於是攻受关系就这麽定了下来。
许是光明神的转世,又或是沈清泽刻意为之,御江澜的性格十分温柔,像午後倾泻而下的太阳,温暖极了。御江澜一开始在床上也是这般温柔,温和,不忍心让沈清泽痛,但架不住沈清泽这个抖S在御江澜的床上会自动变成抖M,所以御江澜也逐渐放开手脚,投入到他与沈清泽的性爱之中。
看见沈清泽开箱一整箱情趣道具的时候,御江澜的表情变幻莫测,沈清泽一副禁慾美人的模样,五官绝美,没表情的时候就像是雪山中的高岭之花,高贵而不可亵渎,哪怕沈清泽在御江澜面前就是只喜欢撒娇的大猫猫,此刻的御江澜觉得有点幻灭,玩这麽大的吗?
沈清泽像挑礼物似地在箱子里翻来覆去,最终找出了几颗款式不同的跳蛋,兴致勃勃地看着御江澜:“今天玩跳蛋好不好?”
说得等一下被跳蛋玩的不是他一样。
御江澜看着那椭圆形的跳蛋跟同色系的粉红跳蛋贴片沉默了下:“你受得住吗?”
沈清泽笑弯眉眼:“你给予我的一切,我都承受得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可耻地脸红了,纯洁的他在沈清泽面前向来不堪一击。
洗好澡的御江澜跟沈清泽双双穿着浴袍回到了开着空调的主卧室,沈清泽急不可耐地躺上床,伸展开他修长有力的四肢,流畅的肌肉线条与腹肌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御江澜面前,沈清泽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那一型,御江澜总想不透沈清泽那麽瘦,那六块腹肌到底是怎麽练出来的。
御江澜也爬上床,一手拿着跳蛋的说明书,一边问:“清泽,你要全用吗?”
沈清泽游刃有余地回答:“随你高兴。”
行吧。御江澜撇撇嘴,研究好各种跳蛋的使用方法後,就开始为他家沈清泽打扮。
御江澜拿过两枚贴片贴在了沈清泽的乳头上;御江澜拿过胶带,把一枚粉红色的跳蛋缠黏在沈清泽的肉棒上,接着他让沈清泽曲起腿,把一枚能够放电的跳蛋塞进了沈清泽紧致的後穴中。
“唔嗯......”沈清泽眯起眼,像只猫一样发出了好听的呼噜声。
御江澜想了想,沈清泽虽然是受,但每次做爱都是沈清泽在主导节奏,他偶尔也想看一下沈清泽失控的样子。萌生这个想法的御江澜翻身下床,学着沈清泽方才的样子在箱子里翻翻找找。
迟迟没等到宠幸的沈清泽睁开眼睛,想看御江澜在做什麽,忽然手腕传来冰凉的触感,御江澜拿手铐把他的双手铐在了床头。沈清泽玩味地挑起眉毛,也没挣扎,看着御江澜手忙脚乱地把一跟钢管横在他的双腿中间,把钢管两边的镣铐都戴在了他的脚踝上,这下他的双腿合不拢了。
沈清泽眼中的兴味更甚:“你想跟我玩什麽呢,亲爱的澜澜。”
这副戏谑又游刃有余的模样激起了御江澜的好胜心,他今天的目标很明确,就是要把沈清泽弄到哭出来!只不过御江澜在性事与情趣道具的使用上还是个彻头彻尾的初学者,他被几台跳蛋的遥控器弄得有些头大,这些遥控器对应着不同的跳蛋,但如今它们全混在一起,御江澜分不出谁是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御江澜拿了个离自己最近的,旋开按纽,沈清泽的笑容一僵,身体像触电似地瞬间弹跳,漂亮的喉结滚动着,细碎的呜咽从他的唇瓣中流溢而出,若是细细一瞧,能发现沈清泽浑身都在颤抖。
“嗯、啊啊啊......哪有一开始、就电击的、唔啊......”
御江澜低头瞅向手上遥控器,这才发现他在转开电源的时候,不小心把中间印有电击图案的按钮给按了下去。沈清泽後穴中的跳蛋正一边高强度的震颤,一边释放低频的电流,很快就把沈清泽电得白皙身躯泛红,身上都沁出了一层薄汗。
沈清泽被电得受不了,手指不断抠弄着枕头,扭腰摆臀的姿态就像一条淫蛇在扭动,这让御江澜想到了动画里出现过的美丽蛇妖,若是沈清泽真是条蛇的话,说不定还能给他生几颗蛇蛋之类的......想歪了,御江澜又把其他跳蛋的电源纽接二连三地打开,一口气开到中档,沈清泽发出一声尖叫之後,磁性清澈的嗓音变得沙哑柔媚起来,是哭泣般的呜咽。
“澜澜、你这家伙......嗯啊啊啊......”沈清泽这时候又变得娇气起来,爽得仰起了颈项,天鹅般优美,艳丽的桃花眼尾都漾出了诱人的绯红,御江澜掬着跳蛋的遥控器们爬回床上,把它们放到一边後,御江澜俯下身给了沈清泽一个蜻蜓点水般的亲吻,沈清泽不满足,想用舌头勾缠御江澜的,却被御江澜先一步躲开。
沈清泽简直要被肆虐的快感逼疯,他的多处敏感带被同时刺激,身下的阴茎已经整根勃起,不断吐出透明的前液。御江澜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无知,塞进後穴中的跳蛋好死不死地就是抵着沈清泽的前列腺在震动,还时不时用电流刺激,沈清泽的呻吟逐渐染上妩媚的哭腔,在御江澜把跳蛋的所有开关调到最大的时候,沈清泽浑身剧颤,阴茎抽搐着喷溅出了一股股浊白的浓精,沈清泽也在同时得到了乾高潮,大脑舒服得一片空白,表情也是如此,只剩下纯然的快乐。
紧接着一阵阴影笼罩住沈清泽,御江澜欺身压上了他,虽然御江澜矮沈清泽个七公分,撑死一米八,但要遮蔽住灯光也是绰绰有余。御江澜俯身亲吻着沈清泽的颈项,喉结,双手暧昧地抚摸着沈清泽的身子,沈清泽沉迷在御江澜给予的温柔中,一时间忘了让御江澜这个初学者把穴里的跳蛋拔出来,等他反应过来时,御江澜已经挺身干进了他被电得滚烫的小穴中,硕大的阴茎把跳蛋推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沈清泽瞪大眼睛,腿根止不住地颤抖,过激的快感让他连叫都叫不出来。
“太深了呜......”沈清泽终於忍不住哭了出来,爽哭的,爽死了,一遍遍地向御江澜撒着娇,“澜澜,澜澜......”
然後他们干了个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御江澜虽然看似人畜无害,但多少还是有点鬼畜在身上的。
後来御江澜食髓知味,又找沈清泽玩了些PLAY,包括但不限於龟头责罚──让沈清泽不断射精,射到最後整个人都在发抖,哭泣着说不行了,要坏了;或是拿尿道按摩棒插在那根脆弱的阴茎里,一边让按摩棒电击敏感的尿道,而他则一边从後面狠狠干哭沈清泽,诸如此类的。
沈清泽在床上简直就是水做的大美人,御江澜每一次跟沈清泽玩PLAY都能把沈清泽玩到一边高潮一边哭,有一次操得狠了,沈清泽像只猫一样忍不住咬上御江澜的肩膀,咬得很狠,御江澜的肩颈处都被咬出了一圈泛血的牙印,被操懵的沈清泽後知後觉地回过神,迷恋地舔舐着爱人淌出的鲜血,又一次被粗长的硕大狠狠贯穿了後穴。
“澜澜,澜澜,我真的好爱你......”
沈清泽在床上最常说的就是这句话。每一次被肏到意乱情迷、神智不清时,沈清泽总是会吐出这句话,御江澜虽然背得滚瓜烂熟,但他的心里甜得不得了,他想他跟沈清泽或许就是天生一对,两人注定要在一起度过一生的。
打从御江澜有记忆起,沈清泽就陪伴在他身边,虽然沈清泽从不让他踏出家门一步,甚至是拿链子拴住他,但他相信沈清泽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他,为他好,让他免於遭受外界的一切伤害。
御江澜也爱沈清泽,他们两情相悦。
时间就这样日复一日地流逝,沈清泽主外赚钱养家,御江澜主内操持家务,御江澜不知道沈清泽是做什麽工作的,但有时候他总是能从沈清泽身上闻到很重的血腥味,御江澜以为是沈清泽受伤了,但沈清泽笑着让他别问,眼中幽光流转,御江澜也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像个贤慧的妻子一样问沈清泽今天晚上想吃些什麽。
某天沈清泽想玩道具PLAY,御江澜理所当然地配合了他,给沈清泽做好清洁後,御江澜把这身材精瘦的男人从浴室抱回了床上,沈清泽懒懒地偎在御江澜怀里,享受着心爱珍宝带给他的温暖,鼓动,心跳,只属於他的一切一切。
在沈清泽无节操的引领下,御江澜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连跳蛋是什麽都不知道的小处男,现在他在床上跟沈清泽都玩得很花,御江澜从道具箱里挑出一根按摩棒,那根按摩棒是紫色的,尺寸粗长,表面布满了可怖的疣,御江澜给按摩棒消毒好後就往它身上倒润滑剂,期间那妖孽的美人一直在用他的脚逗弄着火热的阴茎。
“清泽,别闹......”御江澜的声音哑了几分。
沈清泽见状玩得更欢,笑得像条毒蛇,他白皙的脚掌摩擦着男人胀红的肉棒,他在给他心爱的丈夫足交。沈清泽用莹白的脚趾按摩着炽热的阴茎,甚至恶趣味地用指甲去抠弄歙张的马眼。御江澜的铃口冒出动情的前液,头上也冒出了冷汗,心想待会绝对不轻易放过这个淫乱的变态。
粗长的肉棒剧烈地弹跳几下,已经濒临射精的极限,沈清泽索性弯起脚掌,摆弄出一个洞,用双脚夹住那根炙热的硕大,玩味地浅笑着,快速地摩擦起红肿的阴茎,龟头,紧接着他感觉到双腿一凉,御江澜被他的脚掌夹到射了出来。
沈清泽满意地蜷了蜷脚趾,温凉的精液把他的下肢弄得一蹋糊涂,糜烂,微凉,但沈清泽很享受这种感觉,御江澜败给了他富有技巧的足交,那屈辱的小表情实在可爱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也没想到自己会被沈清泽的脚掌夹到高潮,那感觉很舒服,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射在了沈清泽的腿上,御江澜不甘心就这样输给沈清泽,更耻辱的是他撑不到几分钟就射了,男人的尊严受到了创伤,刚好按摩棒的润滑也好了,御江澜把沈清泽翻过身,两根手指插进骚浪美人的穴口中抽插。
沈清泽也没想过要忍耐,放肆又愉悦地喊出了淫荡的呻吟,缠绵又情动,听得御江澜刚射完精的阴茎又再次充血,他对沈清泽身体的渴求远远超过自己的想像,在连御江澜自己都不知道的内心深处,其实一直都对沈清泽有着深沉的占有慾,只不过还不是时候表现出来,本人也没那个机会察觉罢了。
四柱神中,光明神是最温柔的神明,也是最无情的神只,祂爱着世人,爱着世间万物,却独独不爱魔物,不爱恶之造物,沈清泽对这样的光明神是又爱又恨,爱到了骨子里,恨也恨到了骨子里,两种矛盾的情感互相撕扯着,在沈清泽这个天生恶种的内心中达成了完美的平衡,如果光明神不爱他,那他就对光明神的转世监禁洗脑调教,就算是让御江澜患上斯德哥尔摩,他都要让御江澜爱上他,不记一切代价地占有御江澜。
怕伤到沈清泽的御江澜很认真地在用漫长的前戏给沈清泽扩张,自然不会知道趴在床上哼哼唧唧的美人儿在想些什麽逆天的事情,沈清泽的穴口已经松了,能吞下他的三根手指,御江澜觉得时机成熟,便把按摩棒旋转着塞进沈清泽的後穴里。
“嗯、嗯啊......”
按摩棒被沈清泽完全吃进穴中,御江澜聆听着沈清泽妩媚诱人的喘息,直到它恢复平静後,御江澜才决定打开按摩棒的开关,但是当他看见遥控器上的十个印着不同图案的按钮时,御江澜陷入了沉默,他忘记看说明书了,他不知道这些按钮对应着哪些功能,不过御江澜不想被沈清泽嘲讽丢人,所以他秉持着死马当活马医,权当给沈清泽开盲盒的心态,胡乱按下了这些按钮。
过不了几秒钟,御江澜听见沈清泽爆了句粗口,随後就是染满哭腔的呻吟。
“要坏掉了呜呜......停下,快停下.......小穴要被肏烂了呜呜......嗯啊啊啊啊它是转的、啊......”
御江澜有些懵逼,沈清泽的声音听起来不像是装的,他愣愣地看着遥控器上的按钮,他刚才是胡乱按的,也不知道他按到了什麽,只能一个个去尝试,换来的是沈清泽更加凄厉的哭喊。
“御江澜、我跟你有仇吗!?嗯啊啊、不要、不要再电了呜,求求你......”
御江澜还是很懵,浑然没有发现遥控器的侧面其实有个强度拉条,而那个拉条从最初就被调整在了最强的位置上。
沈清泽就这样被这根鬼畜的按摩棒生生干到了射精,射了一遍又一遍,最後在御江澜又一次误按电击按钮的时候哭着射出了尿液。
御江澜: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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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很久以前,当沈清泽还是三大灾厄中的祸蛇时,他跟光明神打了一场世纪大战,最终被光明神封印在天堂深处的禁区中,但光明神也没讨到便宜,祸蛇趁乱咬住光明神的脖颈,给圣洁的光明神植入了淫毒,此毒无解,且会定期发作,让中招者犹如被地狱烈火灼烧,失去理智,痛苦不堪。
虽然淫毒无解,但是可以缓和,所以光明神就算再不愿意,还是得定期去找被监禁的祸蛇做爱,来缓解淫毒发作时的痛苦。光明神每次跟祸蛇做爱的时候,脸上都没什麽表情,清冷至极,可白皙面颊上浮现出的红晕却隐藏不了他的身体状况,他迫切地需要跟祸蛇性交来解毒,哪怕他有千百个不愿意,这却是唯一的方法,禁忌,背德,祸蛇这个疯子为了得到光明神,什麽丧心病狂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所以天堂叛乱也就理所当然地发生了,祸蛇蛊惑了不服光明神支配的若干十二天使,其中又以征服天使为首,率领三分之一的天使向天堂发起战争,而祸蛇就趁机逃出了禁制,挟持了光明神最疼爱的孩子无伤,趁着光明神恍惚的时候亲手杀死了光明神,抱着光明神的屍体一同进入轮回之中。
祸蛇嫉妒又憎恨着那个孩子,区区一个人类小鬼,却轻易得到了他无法从光明神身上得到的东西。所以祸蛇临走前送了那个哭天喊地的少年一个礼物,不死不灭的诅咒,少年浅灰色的眼眸也因此变成了金色的蛇瞳。
至於某些失去重要事物的天使,祸蛇压根就不在乎,说到底就是枚棋子罢了。
面前的御江澜恍惚与光明神的容颜重叠,但御江澜的表情少了几分不近人情的清冷,多了几分纯粹的温柔。躺在床上的沈清泽伸手抚向御江澜的脸庞,笑弯了眼,他的,他的,只属於他的,他终於得到的光明。
“澜澜,澜澜。”沈清泽喟叹道,“我真的好爱你啊。”
御江澜老脸一红,虽然沈清泽每天都会对他说这些甜言蜜语,但他无论听多少次都会觉得害羞,沈清泽对他的爱意太过浓烈了,有时候他都会想他何德何能让这麽一个完美的大美人魂牵梦萦,虽然他跟沈清泽严格来说算是竹马竹马,毕竟从小一起长大,但沈清泽跟御江澜不同,接触过这栋屋子外的世界,应该也认识了很多优秀的人,可为何沈清泽独独执着着他呢。
怀揣着这个疑惑,御江澜戳了戳沈清泽的腰窝,被戳到笑穴的沈清泽抖了又抖,皮笑肉不笑地攒住御江澜的手腕,制止了御江澜的行为:“你在干嘛?”
“没呀,就是好奇,清泽你到底喜欢我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全部喔。”
御江澜困惑地挠挠头:“可我也没什麽优点啊。”
“嗯,没错。”沈清泽顺着御江澜的话说了下去,顺便进行日常的精神PUA,“你确实没什麽优点,所以这世上会真心爱你的只有我,明白吗?”
“但我要是没优点,清泽你也不会喜欢上我吧。”御江澜沉思了下,沈清泽的PUA日常以失败告终,御江澜绽出一抹灿烂的笑容,“所以我是有优点的,只是清泽你害羞不肯告诉我而已!”
“......”差点被这抹笑容干掉的沈清泽果断选择转移话题,“你今天要跟我玩什麽?”
“唔......一定要用道具吗?”
“你开心就好。”
“那我想盖棉被纯聊天。”
“我衣服都脱了,”沈清泽面无表情,“你就这样对我?”
“啊哈哈......开个玩笑。”御江澜心虚地撇开视线,“那我开始罗?”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倒出润滑液抹上手指,插进那紧窄的穴口时,御江澜听见沈清泽倒抽一口气。
异物侵入的感觉十分鲜明,沈清泽用手摀着嘴巴,掩埋住他细碎的呻吟,现在御江澜正在用手指替他扩张,近期高强度的性爱也改变了沈清泽的身子,让他的後穴变得愈发柔软,简直快要被调教成了女孩子的阴道,御江澜扩张没多久就塞入了第二根手指,沈清泽舒服得眼尾泛红,泪水垂挂在眼角旁,顺着脸颊滑落。
御江澜怕伤害到沈清泽,前戏总是做得特别长,跟光明神的冷酷截然不同,光明神来找他纾解慾望时往往是淫毒发作的时候,那时的光明神几乎没什麽理智,草草扩张几下就干进了祸蛇的穴中,纵然後来祸蛇被肏得淫水横流,浪叫连连,那股痛意也不曾缓解,他们两个不像是在交媾,反倒像是两头野兽在厮杀,只不过祸蛇很享受光明神带给他的痛楚,那是祂少数能从光明神身上得到的东西,光明神爱着世间万物,爱着世人,却独独不爱祂,这教祂如何能忍受。
所以祂,他凭实力监禁占有了御江澜,谁都休想从他身边夺走。
漫长的前戏结束後,硕大的肉棒操进了娇嫩的小穴中,被彻底填满的时候,沈清泽心满意足地呻吟出声,他跟御江澜结合了,又一次,无数次,御江澜掐着他的腰胯挺身干他,沈清泽的身体随之巅簸,眼前的天花板彷佛成了海洋中的浪涛,一层层地在漂荡,沈清泽的叫声逐渐变得甜腻,像泡了糖罐子似,他伸手向御江澜索取拥抱。
御江澜欺身压住了他,硕大的龟头辗过那敏感的前列腺狠狠操入深处,沈清泽的呼吸凝滞了下,喘息变得更加淫媚,表情亦是如此,他愉悦地勾揽住御江澜的後颈,与御江澜亲密而缠绵地吻着,生理性的泪水爬满了沈清泽那张绝美的容颜,沈清泽勾着御江澜的舌头与他接吻,御江澜的喘息沉了几分,情动了,操干的力道也愈发凶猛,像头发情的雄性野兽,而沈清泽就是臣服於他的雌性。
天花板的灯光明亮,刺痛了沈清泽的眼睛,沈清泽眯起眸子,他跟御江澜做爱时向来喜欢开灯,这能让他清楚地看见御江澜,也能填满他的空洞,看着御江澜被潜移默化成他喜欢的样子,对沈清泽而言是件再幸福不过的事情,这栋宅子就是属於他们的天堂,理想乡,他会不择手段地保护这里,守护被囚禁在这里的光明神。
直到那一天,御江澜毫无预警地消失不见。
沈清泽彻底陷入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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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走廊上给了沈清泽一个离别的亲吻後,御江澜笑意盈盈地目送沈清泽离开家门。锁链的长度没放到那麽长,最长只到玄关前的走廊,御江澜触碰不到门把,自然只能站在走廊上跟沈清泽道别。
御江澜站在走廊上,大门被沈清泽上锁的清脆声响传入耳畔。御江澜靠着墙壁,站在原地凝视了通往自由的那一门一会儿,又垂眸看向自己右脚踝上的镣铐,以及蛇一般绵延一地的银链子,御江澜无奈地勾起唇角,准备一如既往地去做他的家务。
就在御江澜转身的时候,门锁打开的声音再次传来,御江澜愣怔了下,下意识以为是沈清泽忘了带什麽,又折回家里来拿,然而他回过身,敞开的大门後方却站着一个陌生人。
那个陌生人有着不输沈清泽的美貌,同样俊美绝伦,一头俐落的短发,五官却比沈清泽还要邪魅,惑人的桃花眼中是常人不会拥有的金色蛇瞳,青年年纪约莫二十五左右,身上却有着过於成熟的违和感。
青年往前迈出一步,多年未与人接触的御江澜心生恐惧,情不自禁地後退一步,甚至萌生了逃跑的冲动。青年的表情写满不可置信,那是种失而复得的喜悦,青年在御江澜逃跑前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将御江澜紧紧抱在怀中。
“光明,我的光明。”青年长得很高,足有一米八八,高了御江澜半颗头,他拥抱住浑身僵硬的御江澜,把脸埋在了御江澜的颈侧,怜爱地呢喃,“我终於找到你了。”
御江澜第一直觉是被强盗闯门,第二直觉是遇到了疯子。他不知从哪生出力气,猛地挣开青年的怀抱,喉结滚了滚,像受惊吓的炸毛的猫往後退开:“我、我不是你的光明。”他握紧拳头,威吓道,“请你立刻离开,否则我现在就报警!”
岂料青年却摀着脸发出一阵令他毛骨悚然的笑声,笑完之後青年又变脸似地露出一个和煦的笑容,看得御江澜头皮发麻。青年说:“对不起呀,澜澜,我太激动,吓到你了吧。”
御江澜一愣:“你为什麽......”
青年莞尔一笑:“我的名字是御无伤,现帝国研究院院长。”他握住御江澜的双臂,力量出奇地大,将御江澜的衣服都抓皱了,脸上的表情却很温柔,“我是你的母亲,也是你的父亲。”
御江澜还未从这爆炸般的信息反应过来,只觉颈子传来一阵刺痛,御无伤将一剂针管插在了他的颈项上,针管内的所有液体全都被注射进了御江澜的体内。药效发挥得很快,御江澜不过片刻就感觉头晕目眩,整个人摔进了御无伤的怀抱中,动弹不得。
“你究竟是......”御江澜在昏过去前,紧抓着御无伤的衣领不放。
御无伤却只是温柔地阖上御江澜的眼睛,像个慈爱的母亲那般说道:“乖孩子,睡吧。”
御江澜晕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沈清泽名面上是某间公司的总裁,但那间公司有一半是个空壳公司,是御江澈专门用来洗钱的,另一半则是白枭的总部。公司位在某栋高楼大厦中不起眼的十几层楼中,连了四层,下三层是御江澈的员工们上班的地方,上一层则是沈清泽跟白枭成员们活动的场合。
沈清泽进入了上一层,上一层被布置得很温馨,居家风,踏进门後就会闻到一股心旷神怡的清香,浑然不像是一帮犯罪集团的集合场所。
白枭的成员约莫十来人左右,男女各半,各个都是死刑犯,有的已经被社会性死亡,无事一身轻,有的是逃狱的危险人物,被王政府下令可以就地击毙。
沈清泽的副手陈子宇就是那个被下令原地击杀的其中一人,见沈清泽坐到了办公桌前,陈子宇抱着一叠资料凑上前:“首领,这是那位交派给我们的任务名单。”
陈子宇年方三十,外型光鲜亮丽,是英俊的那一型,笑起来能掳获一堆少女芳心,包括但不限於他不怕死地走在街上乃至麦当当、咖啡厅的时候都被小姑娘要联系方式,这件事在白枭内部传开後,同为在逃死刑犯的雪莉就开始用一种看罗变莉态控的眼神看陈子宇。
雪莉的年纪是跟沈清泽最相近的,长沈清泽三岁,现年二十五,但她在十六岁那年就干下了轰动全帝国的血色婚礼案,是个不容小觑的大人物。
虽然沈清泽年纪很轻,不过二十出头,但白枭中迄今为止没有人敢不服他的统治,不服他的人都被他亲手杀死了,如今留下的都是死忠与精锐。
沈清泽懒洋洋地扫视着名单,全是九联会的高级干部,继血狼之後是九联会,想必再过不久就是眼镜蛇,御江澈这是想搞肃清,彻底支配帝国的地下世界,而他们白枭就是御江澈最好用的刽子手。
审视完资料後,沈清泽伸了个懒腰,照例拿出手机,打开监控看看此刻的御江澜在家做些什麽,这是沈清泽每天上班的乐趣之一,吃中餐的时候他也是配着御江澜的视频下饭的,哪怕御江澜只是躺在床上睡觉,沈清泽也能欣赏他的睡姿十几二十分钟,那种被治癒心灵的感觉不是三言两语就能道出的。
当沈清泽开启监控後,坐在各自办公桌前的白枭成员只听见一声巨响,探出头,就见暴怒的沈清泽把桌上的东西全扫到地上,杯盘狼藉。沈清泽生气时是没有表情的,这样的沈清泽是最令人畏惧的,曾经他就是这样面无表情地,像个冰冷的机械,一刀一刀地把叛徒剐得血肉模糊,散发出的气场强大得令人不寒而栗。
沈清泽穿上外套,清冷的声音不响,但整个办公室都听得一清二楚:“我临时有事,你们自便。”
说罢他大步流星地离开办公室,走向电梯门口,抵达停车场,上了车後,他却不是开向他与御江澜的爱巢,而是直接前往御家的本宅。
在监控画面中,只有断开的链子,他最心爱的御江澜不翼而飞。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御江澜醒过来时,率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张放大的俊脸。那人长得很帅,标致的五官中带着点邪气,他们的距离凑得很近,御江澜甚至能清楚地看见青年的睫毛有几根,还有那双澄澈的黑眼睛。
还有挥之不去的血腥味,御江澜几乎是在瞬间就判断出这个男人很危险。
见御江澜醒了,青年眨眨眼,弯起一抹大大的微笑,像小丑惨白脸上的扭曲笑痕,青年坐回床边的椅子上:“你好啊,澜澜。”
御江澜这才有机会打量自己身处何方,陌生的人事物,陌生的房间,他被绑架了,脚上被铐着电子镣铐,这一切对御江澜来说都发生得太过突然,太过荒谬,短暂的惊慌过後,御江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坐起身子,转头望向黑发青年,语带急切:“你是谁,这里是哪里,为什麽要抓我?”
青年托起脸颊,青年的皮肤很苍白,是长年不见阳光的白:“你的问题真多啊,澜澜,看你的表情我就知道你想问‘你为什麽知道我的名字’,放轻松,你在这里很安全。”青年释出了善意,口吻轻松,“我的名字是原罪,这里是研究院,至於‘抓你’?这我可不认同,院长只是去带你回家而已,是的,这里才是你真正的家。”
“......你这话是什麽意思?”
原罪一摊手:“我们小时候见过面的,你忘了吗?那时候你在研究院里没朋友,都是我跟你一起玩的。”
“我不知道......”御江澜感到了混乱,打从有记忆开始,他就一直跟沈清泽住在那栋宅子里,陪伴在他身边的只有沈清泽,他怎麽可能会在研究院待过,简直是不可理喻:“你在骗我,我根本就不认识你。”
“你不认识我也很正常。”原罪又凑上前,“因为你的记忆都被沈清泽窜改了呀。”
沈清泽来到御江澈的书房时,御江涟正在跟御江澈报帐。御江涟本想挖苦几句沈清泽,但见沈清泽脸色铁青,她识时务地作罢了。虽然沈清泽外表清冷,像朵只可远观的高岭之花,不过熟悉沈清泽的人都知道,他不但性格极其恶劣,残忍嗜杀,脾气更是跟个炮仗一样一点就爆。
御江涟不知道沈清泽忽然闯入御家的目的,但她知道沈清泽要找的人没有她。御江涟朝御江澈微微躬身,抱着她的笔记本电脑先行退出书房。
书房中只剩下了御江澈跟沈清泽,地下世界的皇帝与皇帝的刽子手。
身穿西装三件套的御江澈扶了下金丝眼镜,举手投足间都透着一股优雅的韵味,恍若一名贵公子,实际上以御家的财富地位而言,他也确实配得上贵公子此一称号。御江澈话说得慢条斯理,跟沈清泽急促的呼吸成了鲜明的对比:“所以,找我有什麽事?”
沈清泽双手撑在御江澈的办公桌上,俯视着御江澈,声音近乎咬牙切齿:“研究院的人闯入我家,把我的人带走了。”
虽然御江澈跟沈清泽是亲生兄弟,但这跟御江澈派人调查沈清泽的底细并不冲突,他的手段比当初的御江涟还要高出几截,轻易就获得沈清泽隐藏多年的情报,当然御江澈也不排除这是沈清泽刻意泄漏的可能性,总之,沈清泽在如今的豪宅中养着一个不知名的人物,这是双方对彼此的一个试探,御江澈信任沈清泽的话就该点到为止,否则等在前方的结局是双方撕破脸,反目成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澈喜欢沈清泽这把好用的利刃,所以他选择退让,并没有再深入调查沈清泽养在家中的金丝雀是何方神圣,只是他确实知道有这号人物的存在。
沈清泽拿出手机,调出监控,放在御江澈面前,御江澈平静地注视着出现在玄关监控中的人,这号人物於他而言可谓是老相识了,研究院院长御无伤,帝国传闻中不老不死的怪物,也是御家的祖宗,跟他们颇有渊源,只可惜如今研究院跟掌控地下世界的御家互为敌对关系。
帝国一共可以分为四大势力,皇室,王政府,研究院,地下世界──又称作里世界,其中王政府的势力已经被研究院架空,尊研究院为首,而皇室在贤明的先皇逝世後,也逐渐走向衰微,现任皇帝就是个没用的草包,没有御江澈的扶持什麽都不是。
御江澈托腮看着被御无伤抱在怀中的青年,沈清泽豢养的金丝雀的真面目,长相跟御无伤有几分相似,跟他们御家人一样都是桃花眼,给御江澈一股莫名的熟悉感,就好似......他曾在哪见过他。御江澈忽然感到一阵头疼,眼眶发热,彷佛有什麽呼之欲出,转瞬的剧痛後,他扶住他的额角,手撑在桌子上。
“所以呢?”御江澈把手机推回给沈清泽,淡声问,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必须去见那个人一面。
“我需要你的帮忙,御江澈。”沈清泽收起手机,“研究院有近神者,凭我自己没办法把他带回家。”
近神者是研究院秘密培养的人类兵器,拥有被开发到极致的天赋,俗称异能,每人都是各领域的菁英,是超人也是怪物,每一届有最强的七人,现如今尚存五个,其余两个在十几年前消失无踪,下落不明。
“你是在以什麽身分请求我帮忙?白枭的首领,还是御家的私生子?”
“以你亲弟弟的身分请求你。”沈清泽弯起极浅的一抹笑,眼中的笑意却在抵达眼底前就已凝结成霜,“这件事情只有你出面,才能将伤害降到最低,只有权势滔天的你能在兵不血刃的情况下,替我把澜澜抢回来。”
御江澈抬起眸子,声音淡淡的:“澜澜是你圈养在家的那个金丝雀?”
“金丝雀?”沈清泽哑然失笑,“不,他是我最深爱的光明,没有他我会死的。”
御江澈不置可否,早已对沈清泽的疯狂司空见惯,但沈清泽这次不知为何疯得特别厉害,甚至捧腹大笑起来,笑声歇下去後,沈清泽说:“见到他你就会明白的,御江澈。”
沈清泽含笑道:“他的真名是御江澜,我的双胞胎弟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见御江澜这个名字时,御江澈的手指微不可闻地抽搐了下。一股奇异的感觉流窜过他的四肢百骸,心灵深处彷佛有什麽沉睡的东西即将复苏,御江澈这是头一次感受到这种滋味,很诡异,却不讨厌,紧随而来的是种失而复得的喜悦,御江澈眉毛微颤:“我凭什麽相信你?”
“你可以不信我,也可以不帮我。”沈清泽冷淡道,“我会用我的方法把我的御江澜夺回来。”他在‘我的’一词上加重的音节,充满了占有慾,“只不过到时候就要委屈哥哥您出面替我收拾烂摊子了。”
“这时候就把我当哥哥了?”御江澈冷笑一声,“向我证明御江澜是什麽样的存在。”
御江澈话音刚落,早有准备的沈清泽从怀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御江澈的办公桌上:“这是血缘监定书,你必须帮我。”
研究院的某间房间里,御江澜正像只炸毛的猫,不甘示弱地与原罪对视,浑身溢满敌意:“我听不懂你在说什麽。”
与御江澜的警惕相比,原罪就显得云淡风轻多了,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透着股邪肆,原罪是个很爱笑的青年,无论是将近神者打到无法动弹的时候,还是把目标人物给一枪暴头的时候,他的脸上无时无刻都挂着笑,那微笑就好似一张面具,打从他出身起就一直戴在脸上,与五官融为一体,摘不下来。
原罪注视着御江澜的眼神很慈悲,像个温和的大哥哥,在看着不懂事的孩子,也就只有御江澜能享受到原罪这样的待遇,换作其他近神者,原罪是连正眼都不给的。原罪并非近神者,而是凌驾於所有近神者之上的最强,拥有一个人单挑三名近神者的恐怖实力。
御江澜被原罪的眼神盯得不自在,咬了咬後槽牙:“你说我的记忆都被窜改了,是什麽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喔,澜澜,沈清泽是研究院的近神者,你也是。”
近神者是研究院秘密培养的人类兵器,拥有被开发到极致的天赋,异能,每人都是各领域的菁英,是超人也是怪物,每一届有最强的七人,被赋予七宗罪的代号,代号即是他们的名字,撇除掉下落不明的怠惰与傲慢,现如今研究院还存在着五名近神者──暴怒、暴食、色欲、贪婪、嫉妒。曾经研究院院长御无伤一时大意,让年幼的傲慢劫走了怠惰跑路,如今御无伤终於找回了御江澜,这次断不可能轻易放御江澜离开研究院的,诚如沈清泽所言,御江澜是他的光明,同时也是御无伤渴求了千年的光明神转世。
御江澜诧异地瞪大眸子,他向来都只把近神者当成一种都市传说,没成想如今传说竟会变成活生生的真实,而他还是传说的一员。御江澜只觉得越发荒谬:“你觉得我看起来很蠢吗?”
原罪面带微笑:“我没记错的话,你的记忆力特别好,任何东西你只要看一遍就能完整地记下来。”
御江澜面色微僵,原罪说得没错,他的记忆力确实很好,好得不得了,就连辞典他都能完好无缺地背下来,他兴高采烈地告诉沈清泽,沈清泽却按着他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告诉他:“澜澜,绝对不要让任何人发现这件事,否则我们会有危险。”
实际上也确实不会有任何人会发现这个秘密,因为御江澜根本就踏不出那间屋子。然而现在这个秘密却被轻易戳破,御江澜感到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原罪的手覆上他的,握紧,温暖又亲切,掠食者向来擅长伪装:“不要怕,澜澜,这是你的天赋,你该为此感到高兴,这里有很多跟你一样的人。”
御江澜将视线投向原罪,他在无聊的时候看过不少书,知道对方是在放线钓鱼,在挑拨他对沈清泽的信任,可他如今孤身一人,无法反抗,难以逃跑,他忽然眷恋起了沈清泽的拥抱,他对未知感到不安,也只能顺着原罪的话继续说下去,装作上当的样子:“如果我是近神者的话,那为什麽我没有在研究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因为你被沈清泽夺走了。”另一个声音在房门打开的时候响起,来者是个极俊美的男人,有着与沈清泽不相上下的颜值,五官深邃,穿着白大褂与黑衬衫,踩着一双皮鞋,最引人注目的是男人的那双眼睛,那双眼睛绝对不是正常人类会有的眼睛,是双灿金色的冰冷蛇瞳,邪肆又美丽,让男人透出一股邪魅感,彷佛剧毒的蛇类似。
是绑架了御江澜的男人。
原罪识趣地让出位置,男人取而代之,坐到了御江澜的床边,男人比原罪还要热情,不待御江澜本能地做出防御动作,他便一把拥住御江澜,拥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他心爱的孩子,光明神的转世。
御江澜愣愣地给御无伤抱着,感受到彼此心脏强而有力的鼓动,他想挣开这个绑架犯的拥抱,但埋首在他颈窝的御无伤却发出了宛若呜咽的气音,这让御江澜的挣扎一顿,御无伤抬起头,目眶微红:“澜澜,我这些年来一直在找你,我真的好想你,我是你的母亲啊。”
这世界跟他或许总要疯一个,御江澜心想,一夕之间平凡的生活天翻地覆,御江澜还没准备好去面对这庞大的参杂了谎言的真实,御江澜咽了咽津液,声音像是从牙关里挤出来的:“你说你是我的......母亲?”
御无伤回首给了抱臂靠墙的原罪一个眼神,原罪识时务地离开房间把门带上,房间里一时间静得只剩空调运转的声音。御无伤弯起一抹恰到好处的苦涩笑容:“你应该知道吧,这世界上有三种性别......而我,恰恰就是那第三种性别。”
在这世上一共有三种性别,男人,女人,双性,其中以双性的数量最为稀少,地位最为低贱,仅占总人口的2%,在帝国中饱受歧视,被当成奇淫玩物,不配享有人权,所以一般的双性通常都会隐瞒自己的真实性别,巧妙地让自己融入这个社会之中。
御无伤所说的话就宛若一颗震撼弹,御江澜一时间难以置信,这话说出去,但凡是个人都不会相信,权倾朝野的研究院院长居然是个双性,而且还有个孩子,听到的路人只会觉得听到了一个闹剧般的笑话。
“我利用人工授精的方式生下了你,还有沈清泽。”御无伤再次拥住御江澜,这次御江澜没有抵抗,他的大脑已经快过载了。御无伤怜爱地抚摸着他的光明神,“现在我们母子重逢了,真好。”
“......你生下我跟清泽?”御江澜艰难地问。
御无伤平静地回答:“是的,你们是双胞胎,沈清泽是你的哥哥。”
相伴多年甚至已经把该做与不该做的事情都做过的爱人,是他的双胞胎哥哥。
御江澜一脸麻木:毁灭吧,赶紧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这刺激对御江澜还挺大的,虽然他从小就被沈清泽圈养在宅邸里,但他没少看书,知道近亲乱伦这种事情一般人是做不出来的。御江澜现在需要静静,别问他静静是谁,他不想知道。
御江澜深深地呼气又吸气,在心里默念三次‘我爱沈清泽,沈清泽爱我’之後,他抬起头看向御无伤,觉得还可以抢救一下:“你口说无凭,我不相信。”
御无伤把血缘报告书递给他,看完报告书的御江澜眼前一嘿,差点原地去世,所以这麽多年来他都一直在跟他的双胞胎哥哥搞骨科,感情都不敢这麽写,现实果然很魔幻。
从打击中回过魂後,御江澜回忆了下他们俩的相处,虽然御江澜一时半刻接受不了乱伦的现实,然而仔细一想,他们两个在一起好像也不会对这社会造成什麽伤害,他们两个都是男的,又不能生孩子,影响可有可无。
这麽一想,御江澜的心情瞬间淡定下来,挺好的啊,反正他从以前就在跟沈清泽相依为命,他一直都把沈清泽当成他最重要的家人,现在亲上加亲也不错,而且往好方面想,以後他在床上还能喊沈清泽哥哥呢呵呵呵呵呵......
好吧,御江澜的心态其实快爆炸了,只是他在尝试消化这致死量过甚的剧毒讯息。
御无伤牵起御江澜的手,笑得温柔:“你想喊我父亲还是母亲呢,澜澜?”
御江澜对於家人的概念一直都很模糊,他感受到的亲情来自沈清泽,他体会到的爱情也源自沈清泽,可以说御江澜的世界中只有沈清泽的存在,御江澜知道正常人都会有父母,甚至是兄弟姊妹,但从以前开始,御江澜就对父母的渴望特别淡薄,兴许这得归功於沈清泽,沈清泽完美地满足了他需要的所有情感需求。
面对自诩为亲人的御无伤,御江澜的心中没什麽波澜,他的世界似乎真的很小,狭窄到只要容纳沈清泽的存在就够了,除此之外的其他人对他都是一样的,平等而陌生。御江澜从御无伤的眼中看见了希冀,对方似乎是真的很希望能够跟他相认,可御江澜想不透事到如今相认还有什麽意义,他已经二十三岁,成年了,就算他承认了御无伤是他的母亲──或是父亲,那些年缺失的亲情也无法弥补,错过就是错过了,亡羊补牢为时已晚。
“请问你这样做有意义吗?”御江澜困惑地问,见御无伤的笑意僵在脸上,他又补充道,“对不起,我没有恶意,我是真的不明白你绑架我的动机......我的意思是,我过得很好,我的人生有没有你都无所谓。”
御江澜知道自己这话对亲生父母而言很残忍,但他觉得他有义务跟御无伤表明他的立场,他不想让御无伤付出太多的情感在这段无法挽回的亲情上,不可能实现的希望与梦想何尝不是种毒药,御江澜拎得清自己的份量,也不想跟沈清泽以外的人扯上太多关系,他现在只想回家,然後跟沈清泽腻歪在一起。
御无伤的眼神充满悲悯,看御江澜的表情变得悲伤:“这样啊......我可怜的澜澜,你果然被沈清泽彻底洗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皱起眉头,不太认同御无伤说的话:“就算你诋毁清泽,我也不会改变心意的。”
“我说的都是事实,没必要欺骗你。”御无伤叹息道,“刚才原罪应该也跟你说过近神者的事,你跟沈清泽都是近神者,而他是最早觉醒的那一个,天赋是精神操纵......在你五岁那年,他把你从我身边偷走......”御无伤话音一哽,彷佛快哭出来似,“在那之後你们两个就下落不明,我这些年一直都在找你,找得我快疯了......”
御江澜看见御无伤泛泪的眼眶,一时间有些无措,他身边没有纸巾,没办法给目眶泛泪的研究院院长递卫生纸,他感受到了对方真切的悲痛,却也因此忽略掉御无伤话中的怪异之处──为什麽御无伤只在乎他,而不在乎另一个双生子沈清泽。
这时候如何应对是门学问,这真的难倒了御江澜,他想起刚才御无伤给予他的拥抱,清泽也喜欢被他这样抱着,如果这麽做的话,御无伤的心情应该会好一些?他虽然给不了御无伤渴望的亲情,但这点程度的安慰还是做得到的。
御江澜展开双臂拥抱住御无伤,僵硬地说:“别哭啦、母亲......你找到我了。”
御无伤眼中闪过一道幽光,怜爱地回拥住御江澜:“谢谢你,澜澜,你是个温柔的好孩子呢。”御无伤的身体比一般人还要凉上许多,御江澜贴着御无伤的身躯,能听见彼此心脏的鼓动声,一股莫名的心情油然而生,似喜悦,却又更加复杂,就像寻不着回家道路的孩童终於找到了他的父母,这是种很奇妙的感觉,这就是血缘的羁绊吗?
御江澜不知道,御江澜不知道的事情太多了,就像他也不知道为什麽颈侧会无端传来一阵针扎的刺痛。御江澜迷惑地眨了眨眼睛,眼前的世界如万华镜一样在旋转闪烁,他感觉到自己在往後倾倒,最後映入眼帘的是御无伤得逞的鬼魅笑容。
在意识落入黑暗的前一刻,御江澜终於知道自己又被阴了。
守在门外的原罪意思性地敲了三下门扉,随後开门进来,看见倒在床上失去意识的御江澜,还有擦拭眼泪的御无伤时“哇喔”一声,玩味地双臂环胸,倚靠着墙:“不得不说,您的演技更精湛了。”
“谁让我疼澜澜,舍不得对他动粗呢。”御无伤站起身,把空了的针管扔进垃圾桶里,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一根棒棒糖,拆开包装放入口中,酸酸甜甜的柠檬味。他浅浅一笑,透着股冰冷的残酷,“把澜澜带去一号实验室,我要把他跟沈清泽那个崽种的回忆全部洗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御江澈凝视着沈清泽半晌,最终还是选择退让一步,拿起桌上的电话,拨通了研究院院长办公室的号码。
通话结束後,御江澈跟沈清泽说:“御无伤那边的回覆是七天後安排你跟御江澜见面,让你稍安勿躁。”
“......七天?”沈清泽的神情彻底冷了下去,“太久了。”
“不要无理取闹,清泽。”
“我无理取闹?”沈清泽暴怒拍桌,“是他闯进我家,把我的人给绑走,你管我这叫无理取闹?”
御江澈的神情还是冷漠的,像居高临下的皇帝,有条不紊地解释:“这是御无伤做出的最大让步。”
“那你为什麽不替我争取,啊?”
“这是你的私事,我为了你得罪御无伤,对我有什麽好处?”御江澈淡然道,对沈清泽冒犯的举动浑不在乎,他直视着沈清泽的黑眸,无形的威压逐渐扩散开来,“下周我也会去研究院跟御无伤进行会面,至於要不要跟,随你。”
“御江澈!”沈清泽低吼道,“没有御江澜,我会发疯的。”
“我的耐心有限,清泽,别再为了这种事情跟我闹。”御江澈的声音很平静,却透着不容置喙的威严,“这就是你把他藏着不让我知道,没对我做到坦诚的下场。”
沈清泽怒极反笑:“你好样的,御江澈,你好样的。”沈清泽直起身,不再跟御江澈多说一句废话,愤怒地摔门而去。一想到他要渡过没有御江澜陪伴的七天,沈清泽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像中毒的人得不到解药,只能神经质地用指甲抓挠着手臂,连雪白的衬衫袖子渗出猩红血迹都没察觉,彷佛完全不会痛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到了家,回到了没有御江澜的家,一股寂寞的暴虐感瞬间涌上沈清泽的脑海,沈清泽砸烂了摆在客厅里的花瓶,花瓶中的白花受到冲击,颓然地倒卧在地,凄然地落了几片花瓣。
沈清泽回到主卧,发癫似地把御江澜的衣服通通从衣柜里拿出来,堆在床上,做出了类似筑巢的行为,旋即将自己埋进了那个充满爱人气息的巢穴中。
他要宰了御无伤,他绝对会宰了御无伤。
七天的时间说快不慢,说慢不快,但让没有爱人陪伴的沈清泽濒临崩溃已经绰绰有余。
御江澈再见到沈清泽的时候,沈清泽神情厌倦,双眼布满血丝,活像是生无可恋的样子,可惜了一张俊美容颜。这次陪同他们前往研究院的还有五大干部之一,掌管帝都的干部邱成傲。
研究院的会客室方方正正,格局不大,差不多能容纳十余人左右。当御江澈领着沈清泽进去的时候,御无伤已经翘着双腿坐在桌前,身後是两名身穿黑色制服的青年。
沈清泽看见其中一名青年的时候眼睛一亮,像沙漠中的旅者见到绿洲,急不可耐地就要冲上前,去给青年一个拥抱:“澜澜......”
然而在沈清泽有所动作前,御江澈伸手拦住了他,沈清泽差点按捺不住脾气直接跟他动手,还是一旁的邱成傲上前制止,这才阻止了一场闹剧的发生。
“你冷静点,清泽。”御江澈压低声音警告,“你确定那个人是御江澜吗?”
沈清泽愣怔了下,甩开邱成傲跟御江澈的箝制,走回御江澈身後,眯起眼睛打量起那名青年。青年的容貌与他有几分相似,五官精致,很是英俊,眼睛是御家祖传的桃花眼,光从长相来看确实是御江澜不错,但青年给他的感觉跟过往的十几二十年都截然不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年身穿着修身的黑色制服,扣子有两颗没扣,裸露出优美的锁骨,衬得白皙的颈项如天鹅般修长,漂亮的喉结随着吞咽而滚动。那身黑色的制服勾勒出青年颀长的身躯,也让他透出了一股淡淡的威压。青年虽然在笑,但也仅仅是浮於表面的笑,眼中毫无笑意。
沈清泽确信青年就是他心爱的御江澜,无论御江澜变成什麽样子,他都认得出来。
“是他。”沈清泽附在御江澈耳边低声说,“我绝不会认错。”
“嗯。”得到答案的御江澈将视线转向坐在正对面的御无伤,“来谈谈吧。”
御无伤从方才开始就抱持着看戏的心态,这不,嘴里甚至还叼着一根草莓味的棒棒糖:“我听说你家老么对我家孩子很感兴趣,怎麽,是想跟他交朋友吗?”他扭过头望向青年,笑道,“澜澜,你想跟人家交朋友吗?”
御江澜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
这种豪不掩饰的挑衅让沈清泽杀人的心都有了。站在另一边的邱成傲叹了口气,时不时盯着沈清泽的动静,就怕沈清泽像只不受控的野兽冲出去跟人撕打起来。
御江澈淡声道:“既然是孩子们之间的事,不如我们让他们单独去一个房间聊聊?”
“行。”御无伤也很乾脆,“澜澜,你跟沈清泽去旁边的小房间聊聊吧。”
御江澜的目光终於落在沈清泽的身上,眼中却不复过往的甜蜜爱意,沈清泽在那一个瞬间就知道御无伤对御江澜的记忆动了手脚,就像另一个世界那样,他把御江澜的记忆清除掉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该死的该死的该死的──
御江澜摆出一个请的手势,沈清泽也弯起笑,异常乖顺地跟了过去。
另一个房间跟会议室相比小了一半,摆置在房间中央的桌子是正方形的,御江澜跟沈清泽同时拉开椅子坐下,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一股诡异的沉默在空间中蔓延开来。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近神者怠惰,虽然你应该更熟悉御江澜这个名字。”最後还是御江澜先开了话题,哪怕这些话是沈清泽不愿听的,“你的事情我都听父亲说了,你是近神者傲慢,在十几年前把我从研究院拐走,我能问问你这麽做的原因吗?”
不仅被清除了记忆,还被御无伤那个闸总给洗脑成近神者怠惰。沈清泽用指尖抠弄着掌心,明明已经压抑得近乎神经质了,他却依然保持着雍容华贵的微笑:“你被御无伤骗了,澜澜,我带你离开研究院是为了保护你。”
“喔?”御江澜饶有兴致地托腮,“为什麽?”
“我清楚御无伤的本性,那个家伙只会利用伤害你,所以我在他下手之前先带你逃跑了。”沈清泽眨了眨眼,鳄鱼的眼泪恰到好处地蓄满目眶,“澜澜,就算你忘记我们这十几年的相处,也不会改变我们结婚的事实,你看,你手上的戒指就是证据。”
御江澜闻言望向左手无名指上的碎钻戒指,没有思考,就将戒指拔了下来放在桌上,在沈清泽僵硬的注视下把戒指推还给沈清泽:“你不说我都忘了,谢谢你提醒我。”
“这个还给你吧。”御江澜近乎无情地说,“我不需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那枚戒指跟沈清泽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是对戒,是沈清泽在御江澜十八岁生日那天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也是他们的结婚戒指,这戒指承载了他们数年的相处回忆,可如今御江澜却轻易地舍弃了它,他们的过往。
沈清泽脸上的笑容近乎冻结,他的指甲抠破了掌心,渗出猩红色的血液:“抱歉,你说什麽?”
“我说,我不需要了。”御江澜面带微笑地说,“听清楚了吗?”
“为什麽?”沈清泽深吸一口气,“能告诉我原因吗?”
“你清楚原因的,沈清泽,非要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吗?”
“我不管御无伤那家伙跟你说了什麽,澜澜,我们是伴侣,你不能这样对我。”
“但我们也是兄弟喔,沈清泽。”御江澜不再看沈清泽,状似无聊地抠弄着指甲,“兄弟乱伦本来就很奇怪吧......更何况。”
御江澜再抬起头时,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你已经监禁了我十几年,你还有什麽好不满足的,嗯?”
沈清泽脸色骤变,他做过的事情全部都被御江澜知道,已经再也不能用常规手段挽回了。沈清泽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伤口,血流得更多,空气中逐渐荡漾出一股血的芬芳。沈清泽凝视着御江澜,眼中波光流转,无论用什麽手段他都要抢回御江澜。
然而情况跟他想像的不同,御江澜的黑眸依然清澈,没有丝毫迷离。几秒之後,御江澜不屑地嗤笑出声:“御无伤说的果然没错,只要咱们两个谈崩了,你就会尝试洗脑我。”
沈清泽的脸色骤然刷白,试图挽回:“不是这样的、澜澜,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
“停。”御江澜摆出一个停止的手势,“事实就是如此,我没兴趣听你解释。就算我们是双生子,而且该干的事情也都干过了,但那又如何呢?”
沈清泽惨白着一张俊脸,颤声问:“御无伤到底跟你说了什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简单来说呢,”御江澜指着自己的脑袋,“他把我跟你过往的回忆都清除得一乾二净,灌输给我关於近神者的大量知识,只不过或许是咱们俩相处久了,所以我多少还记得一些你的事情。”
“既然是这样......”沈清泽眼眶微红,“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是我哪里不够好吗?”
御江澜好奇地眨了眨眼:“我说啊,你真不觉得你把一个人监禁十几年很有问题吗?”
“我那是为了保护你,我爱你啊!”沈清泽近乎失控地咆哮,豆大的泪水顺着眼眶滑落,“你根本不知道我为此付出了多少,牺牲了多少,御江澜,你凭什麽舍弃我!?”
“行,既然监禁我是你爱我的表现,那我可以直白地告诉你,你这份爱,我不要。”御江澜淡然道,“顺带一提,前任近神者傲慢,你的洗脑现在对我是不管用的,所以你装哭这招也是无效的喔。”
沈清泽浑身一僵,抹去鳄鱼的泪水,索性不再继续在御江澜面前扮演弱者的角色,他冷笑一声,重新变得气焰嚣张,与方才可怜兮兮的模样判若两人:“很好,你很好,那麽要我怎麽做,你才愿意回到我身边?”
“严格来说,我并不是很想继续跟你在一起。”御江澜支手托腮,“我再问你一遍吧,你都监禁我十几二十年了,你还有什麽好不满足的,沈清泽,哥哥?”
沈清泽抚上自己的胸口:“你不会明白这种感受的,御江澜,我恨不得能监禁你一辈子,让你的身边只有我,只注视着我一人。”
御江澜吹了个口哨:“真是可怕的执念,是因为我是你双胞胎弟弟?”
“不,当然不。”沈清泽漾起一抹病态的笑容,“你是我的光明啊,我好不容易才得到你,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
“这样啊,那你以後可得加把劲了。”御江澜也笑了,笑得从容不迫,“我信奉弱肉强食这套法则,你要是有本事,就尽管来狩猎我,若是我栽在你手里的话我也认了;但反之,要是你以後栽在我手里的话。”御江澜噗嗤一笑,“我可是会亲手杀了你的喔,沈清泽。”
沈清泽攥紧胸前的衣物,回忆起了身为祸蛇时的他在与光明神针锋相对的那段时光,这滋味,真是妙不可言,虚饰的平凡被粉碎之後,他跟光明神注定又会走上互相残杀这条路,届时成王败寇,他终将夺得胜利,而光明神的转世御江澜就是这世界献祭给他的奖品。
“好啊。”沈清泽弯起一抹美得惊心动魄的微笑,“我哪里也不去,就等你来亲手杀死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比我想像中还要有意思呢,沈清泽。”御江澜伸了个懒腰,像只慵懒的猫咪,“但是就凭你要抓住我,痴人说梦,哈。”
御江澜站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去,留下沈清泽一个人坐在这间会客室中。
在御江澜走後,沈清泽歛去脸上的笑容,面无表情地盯着桌上的戒指,既然戒指无法绑住御江澜,他不介意把戒指换成项圈......对,早该如此,他要宰了那些从他身边夺走御江澜的渣滓,把御江澜给抢回来,要是御江澜不愿意的话,他就亲手折断御江澜的翅膀,把他锁进他为他打造的金丝笼中,让他哪里都去不了。
御江澜只要留在他的身边就够了,除了他的身边,御江澜哪里都别想去。
“光明......”沈清泽拿起那枚被御江澜舍弃的戒指,在碎钻上烙下一个吻,“我一定会逮住你。”
御无伤跟愈江澈谈到一半时,御江澜从一旁的会客室走了出来,身穿黑色制服,戴着黑色口罩的青年──近神者暴食,立刻凑上前,担忧扫视着御江澜的身体,御江澜撸狗似地撸了撸暴食的脑袋,示意他不用担心。御无伤挑起眉毛:“跟沈清泽谈完了?”
“算是吧。”御江澜笑了笑,“是个很有意思的人,我对他很感兴趣喔。”
御无伤听了,情不自禁地捧腹大笑,笑声止歇後,他拭去眼角的泪花:“我该夸你心大吗?居然还对一个监禁你的兔崽子感兴趣?”
“谁知道呢。”御江澜不置可否地微笑,“你们谈完了吗?”
“谈得正起劲呢。”御无伤又转回身子,“对了澜澜,我还没跟你介绍呢。”他伸手指向面色冷淡的御江澈,“这位就是鼎鼎大名,推翻御子殇统治的里世界新王,御江澈。”
“喔──”御江澜拉长了尾音,要多不敬有多不敬,“久仰大名。”
御江澈的额角跳动了下,一股诡异的熟悉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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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世界中的少年有着凄惨的身世,御子殇虽然爱他,却也是真心想要少年死。少年在很早之前就知道自己必死的结局,逃跑数次失败後,少年选择自暴自弃,甚至一心求死,来迎接这个无法扭转的残酷现实。
而那个世界的他,为了,乃至让少年活下去,选择了最为偏激的手段,他带着少年逃跑了,结果想当然尔,依然被御子殇抓了回去。御子殇派少年来处刑被关押在地牢中的他,少年跟他聊了几句,却没有把枪口对准他,而是指向自己的脑袋。
他救了少年,然後用上那个最偏激的手段,他逼迫少年亲手杀死自己,这样少年哪怕是想起他,都必须强撑着打起精神,继续活在那个糟糕的世界里,因为那是身为哥哥的他唯一能为少年──御江澜做的事情。
他用他的死,换来了御江澜的生。
御江澈揉了揉额角,再抬眸对上御江澜的视线时,眼神完全变了。御江澜愣怔了下,但没有说话,只是回以一个礼貌的微笑,便自觉地退到後方,把空间重新交还给御无伤与御江澈。
真是诡异的家伙。御江澜回忆着御江澈刚才那个眼神,蕴含了炽热的希望,还有些御江澜读不懂的情绪,彷佛在凝视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似,这股诡异的感觉让御江澜一阵头皮发麻,他看来在无意间惹到了不得了的大人物。
瓜分帝国的势力有四──王政府、皇室、研究院、里世界,现如今君临於里世界顶端的皇帝就是斗垮了亲生父亲上位的御江澈,而其父御子殇目前被御江澈软禁在某间疗养院里。
御江澈的不对劲就连邱成傲跟御无伤都察觉到了,邱成傲不明所以,但拥有另一个世界记忆的御无伤则会心一笑,看来面前的御江澈也跟他一样,觉醒了平行世界的记忆,这样目前已知拥有平行世界记忆的人就有三个──他、御江澈、沈清泽。
虽然还不清楚觉醒记忆的触发媒介为何,但御无伤直觉跟御江澜这个核心人物脱不了干系,到底是光明神的转世,应该多少也是会影响到世界意志的运转的。
沈清泽从里间的会客室出来时,脸上虽没什麽表情,浑身散发的低气压却是不容小觑,那股怨念几乎快要实质化,就连御江澈都忍不住开口问了句:“没事吧?”
“没事。”沈清泽轻轻摇头,视线越过御无伤,死死盯着站在他身後的御江澜,眼神充满狂热,“只是有了新的目标而已。”
御江澜似笑非笑地看着沈清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既然正事谈完了,你们还有别的事情吗?”御无伤摊手道,口吻轻佻,“既然没别的事情,我就让人送你们离开罗?”
御江澈优雅地站起身:“那就有劳了。”同时他望向御江澜,“介意我喊你阿澜吗?”
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再度涌了上来,御江澜猫一样地眯起眼睛,今天他跟御江澈分明是第一次见面,然而御江澈的口吻却像是认识他数年那般地熟稔。御江澜想了想,弯起一抹疏离的微笑:“反正我们不会再见面了,随你喜欢吧。”
御江澈此话一出,沈清泽立刻就意会过来御江澈跟他一样,也获得了另一个世界的记忆。沈清泽警惕地瞥了御江澈一眼,他不能确定御江澈究竟知道那个世界多少事情,是敌是友尚且是未知数。
“别断言得太早喔,阿澜。”御江澈温和一笑,如谦谦君子那般温文儒雅,“我们会再见的,我说了算。”
“不得不说,您可真是狂妄呢。”御江澜嗤笑一声,“沈清泽,你也是这麽想的吗?”
“我说过的呀,江澜。”沈清泽甜蜜一笑,“我死都不会放过你的。”
御江澜自此得出结论,这些御家的一个比一个还有病。
回程路上,司机开车,邱成傲坐在副座,前座与後座之间隔了道透明的隔音板,御江澈与沈清泽一左一右地坐着,死寂的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直到御江澈率先打破这股沉寂。
“我全都知道了。”御江澈这话说得没头没尾,“在我死後的事情。”
但沈清泽听得明白,连戏都懒得演,嗤嘲一笑:“所以呢?”
“我对你的遭遇感到同情,但也仅此而已。”御江澈淡声道,“我不会原谅你对阿澜做的事情。”
“我不需要你的原谅,御江澈,那是我凭本事与实力抢来的,没人能够置喙我做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从没问过他要不要。”御江澈说的是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事情,“也没问过他想不想,你这样算什麽?”
“如果不是他一心求死,我根本不会这样对他。”沈清泽压低声线,像毒蛇在嘶鸣,“是他舍弃了我,错的不是我,我那麽做全是为他好。”
“你所谓的为他好,就是跟在这世界一样,把他监禁在笼子里,不让他跟外界有所接触?”御江澈的声音彻底冷了下去,“沈清泽,你比我想像中还要疯狂,你是什麽时候觉醒记忆的?”
沈清泽冷笑一声:“一出生就觉醒了喔,御江澈,就算你不认同我的做法,但你现在也只能跟我合作,御无伤刚才的反应你也看见了,他也知道另一个世界发生的事情。”沈清泽顿了顿,“而且他研制出了克制我能力的道具,否则我对江澜的洗脑不会无效化。”
御江澈简直要被沈清泽气笑,声音像是从牙关缝隙挤出来的:“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洗脑他?沈清泽,别以为我不敢杀你。”
沈清泽眼中溢满不屑:“你当然可以杀我,然後江澜就会永远属於研究院,你也永远见不到他第二面,这样的未来是你想要的吗,御江澈?”
御江澈虽然不爽於沈清泽的傲慢,然则沈清泽说的却都是事实,他无法反驳,一但缺少沈清泽这个近神者的帮助,他们要从研究院手中夺回御江澜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真是......令人不悦。御江澈面无表情地想。
後座的声音很快又被掐灭。沈清泽与御江澈各自看向窗外的风景,各怀鬼胎。相较於御江澈,沈清泽的心情也没好到哪去,他花费了大把光阴,好不容易才养成的澜澜说没就没,不仅对他不屑一顾,甚至还把戒指还给了他,说不伤心是假的,只不过沈清泽并不是那种会自我内耗的性格,也从不认为自己监禁御江澜有任何不对,千错万错都是拐走御江澜,破坏他们平静生活的御无伤的错,如果不是那个闸总的介入,他根本就不会失去他最心爱的御江澜。
在另一个世界中,沈清泽最後策反近神者集体叛变,击溃了御无伤。御无伤不老不伤,不死不灭,所以沈清泽把他关进了水牢之中,耗费三天彻底打垮御无伤的意志力。
乾脆再让他泡水一次好了。沈清泽残忍地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近的生活很和平,和平到没有任何任务要出,和平到御江澜都快发霉了。
“为什麽只有我没有任务?”闲到快变成一条咸鱼的御江澜来到御无伤的办公桌质问,恰巧原罪也在跟御无伤闲聊,友善地搬来一张椅子,两人分别在御无伤的办公桌对面坐下。
“澜澜,是这样的,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御无伤清了清嗓子,像个和蔼的父亲,“我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我不能再冒任何失去你的风险,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御江澜微挑眉梢:“那你这样跟沈清泽岂不是半斤八两,都是想监禁我的一路货色。”
原罪不动声色地弯起唇角。
御无伤被狠狠噎了下,一脸受伤,委屈了:“你怎麽能拿我跟他相提并论,我又没限制你的外出自由。”
“那你让我出任务啊。”御江澜支手托腮,视线撇向脸上挂着笑的原罪,又补充道,“既然原罪是研究院里最强的初代近神者,那你让他跟着我不就行了。”
“但是我的出场费很贵喔,澜澜。”原罪玩味地凑到御江澜面前,“你能支付给我什麽报酬?”
御江澜一把推开原罪的脑袋:“付你工资的又不是我,找御无伤要去。”
“说了多少遍要喊我父亲?!”御无伤心梗了下,平复过来後,御无伤拿出一大叠资料,递到御江澜面前,任由御江澜挑选,“行啊,任务你自己挑,要是任务失败,你这辈子休想再踏出研究院一步。”
“谢谢爹~”御江澜笑吟吟地接过那叠资料开始翻看,看清任务内容的时候笑容僵硬了下,稍纵即逝,很快又恢复了那没心没肺的笑容。御无伤交给他的任务单全都是与暗杀有关的,近神者中能够独立完成暗杀任务的很多,但恰恰御江澜不在其中,御江澜虽是近神者中的怠惰,然而他的天赋【记忆】比较偏向後勤,加上他才刚回归研究院不久,训练都落下了十几年,程度自是跟同一梯的近神者有严重的差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御江澜单独出这种暗杀任务可谓是强人所难,但御无伤就是铁了心要刁难御江澜,他心爱的,高高在上的光明神,合该在研究院好好地供养起来,而不是像其他随时可以报废的工具一样去外头直面未知的危险。
尤其里世界那边还有个御江澈跟沈清泽对御江澜虎视眈眈,御无伤生性多疑,连原罪都未必信得过,自是不敢轻易将御江澜给放出去。
御江澜挑啊挑,最後挑中一个洗了大笔黑钱,贪帝国的钱,跟里世界勾结很深的奸商王傅川,御江澜看资料上的照片,对这人其实是没任何印象的,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打从心底地厌恶着这个人,恨不得他死的那种,御江澜很难得会有这麽明显的情绪起伏,就连御江澜也不知道自己这股敌意从何而来,那种感觉很微妙,就像是有珍视的东西被王傅川残忍打碎似。
“决定了,就他。”御江澜把王傅川的任务单抽出,推到御无伤面前,在看见任务单的短短几秒,御江澜就已经将王傅川的所有资料全部背了下来,包括他在三天後会去帝都东区参加上流社会举办的晚宴,届时御江澜就会在那天亲手杀死他,“我自己就可以,不需要原罪跟着我。”
御无伤接过资料,兴致缺缺地扫了眼,这人他有印象,以前是御子殇跟前的红人,忠诚的一条狗,然而在御子殇垮台後他也跟着失势,现在只能跟着里世界的季家一起混,再也得不到御家的青睐。
至於这人在平行世界扮演的是什麽角色,那可就绝了,鼎鼎大名把影帝沈清泽推入地狱的其中一名加害者,难怪御江澜就算没那个世界的记忆,也还是想弄死他。
啧,该死的沈清泽,该死的祸蛇,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麽阴谋诡计,把他家的光明神迷得团团转,明明当初杀光明神的时候可是下了死手的,这个该死的疯子。
御无伤拿出更详细的任务资料,还有出席名单,确认那天不会有里世界的人参加後,这才松了口气,但他还是不放心让御江澜自己出门:“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我不放心,除非你让原罪跟着你,否则你别想去。”
“这跟刚才说好的不一样。”御江澜咬牙切齿道,“我好歹也是近神者,你信不过我吗?”
“对,在你没杀过人的前提下,我信不过你。”御无伤双手交叠,撑着下巴,意味深长地问,“一旦杀人就无法回头了,你真的做得到?”
“我、......”御江澜沉默许久,才道,“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杀掉他,哪怕杀人这件事是错误的,我还是要这麽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罪耸耸肩,温和地拍了拍御江澜的肩膀,说出来的话却恐怖至极:“放心啦澜澜,第一次难免会紧张,等你习惯之後,就会发现杀人是种享受喔。”
御无伤暴气拍桌:“你别乱教我的崽子!”
於是这场暗杀任务就在混乱中拍板定案,由御江澜当执行人,原罪则当辅助,若是御江澜遭遇危险的话,藏身暗处的原罪会适时地上去救人。
强大的近神者向来都是单兵作战,所以需要的辅助装备也不多,御江澜只带了一把军刀跟手枪,面上虽没什麽表情,心里其实紧张得要死。
今天的御江澜穿着经典的西装三件套,军刀跟手枪就藏在身上某处,利用黑科技使安检设备短暂失灵後,他与原罪成功进入了会场。
会场布置得很奢华,艳丽的红地毯,头顶的水晶吊灯,到处都有侍者端着香槟到处徘徊,两排长桌上摆满了精致可口的美食,看见蛋糕跟马卡龙的御江澜眼睛一亮,趁原罪不注意的时候溜过去偷拿几块嚐嚐,却在途中被人挡住了去路,御江澜往左走,那人也往左走,御江澜向右,那人便跟着向右。
御江澜有些恼,想抬头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在妨碍他的美食之路,结果这一看,得了,名单上没有的宾客现在就站在他面前,手里端着一杯冒着气泡的金黄香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又见面了,江澜。”
沈清泽朝御江澜举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御江澜的脑海中迅速浮现出沈清泽的个人资料。沈清泽,名面上是御家老三,御子殇的私生子,但实际上是他的双胞胎哥哥,在他小时候把他从御无伤身边拐走,监禁了长达十几年的光阴,然後还跟他玩了一把骨科,是疯批中的战斗机,不好惹。
站在沈清泽附近,正跟其他宾客交谈的人,御江澜也有印象,是那天见过的,站在御江澈身後的五大干部之一的邱成傲,跟沈清泽一样也是个难缠的角色,很擅长打近战,最常用的武器是阴毒的蝴蝶刀。
御江澜忽然觉得自己的运气很背,第一次出暗杀任务就遇到两个里世界的重量级人物,御江澜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流程,如果他们妨碍他杀王傅川的话,他照样还是会不计代价地解决掉他们,哪怕他们在里世界的地位很高,只不过御江澜心里其实有点抖,邱成傲这个普通人他还有自信打得过,但若是还得同时面对同为近神者的沈清泽,御江澜觉得自己的胜算只剩下五成,因为原罪那个家伙未必会出手帮忙。
这不,御江澜的迅速环顾四周,原罪人已经不知消失到何处去了。
“在找什麽?”沈清泽逼近一步,藉由身高优势给御江澜造成压迫感,“不敢直面我,嗯?”
御江澜默默後退一步,在心里吐槽哥们你靠太近了我压力很大,理了理领带,没有回答沈清泽的问题,而是向沈清泽抛出另一个问题:“你怎麽会来这里?”
“想见你,自然就来了。”
“喔,真是让人感动。”御江澜毫无感情地棒读道,“研究院的内鬼泄漏情报的?”
沈清泽莞尔一笑,俊美极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不会影响我们现在的谈话。”
“我跟你没什麽好说的,亲。”御江澜的眼中染上敌意,“我们现在可是敌对关系。”
沈清泽抿了口香槟,含笑道:“相爱相杀不也挺好的吗?”
御江澜被肉麻得一阵恶寒:“滚滚滚,我才不要跟你相爱相杀。”同时他又再度环顾周遭,这一次他找的不是原罪,而是今晚的任务目标王傅川,但不知道为什麽,直到现在御江澜都没看见王傅川的身影。
沈清泽嗤笑一声,随手将剩余的半杯香槟放到侍者的托盘上,他趁御江澜不注意的时候揽住了御江澜的腰肢,御江澜感觉到有什麽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後腰,表情顿时沉了下去,沈清泽这家伙跟他一样,也带了手枪进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怎样?”
“既然不想跟我相爱相杀,那我就对你强取豪夺吧。”沈清泽温柔道,“不可以乱来喔,江澜,乖,现在跟我一起往外走。”
御江澜压低声音嘲讽:“如果我偏不呢?”
沈清泽歪了歪脑袋,困扰地说:“那我只能开枪打断你的手脚,再把你抱回家了。”
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御江澜心里一寒,抓准时机反扣住沈清泽握枪的手,将其高举向上,与此同时沈清泽扣下扳机,子弹打上那盏华丽的水晶灯,水晶灯登时摇摇欲坠,巨大的枪响让宾客们发出惊恐的尖叫,顿时一阵兵荒马乱,在这阵慌乱之中,水晶吊灯砸了下来,落地的同时变得支离破碎,弹跳的琉璃划破了御江澜的颈子,割出一道血痕。
沈清泽没有因此放过御江澜,反而趁胜追击,跟御江澜在忽明忽灭的大厅中打起了肉搏近战。
研究院跟里世界都有互相塞内鬼到对方手下,只不过里世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早早就解决掉了研究院派来的内鬼。三天前沈清泽从内鬼发来的信息中得知御江澜要出任务的时候,就已经策划好了数种把御江澜抓回身边的方式,为此他甚至请来了邱成傲这尊大神来替自己护驾。
为了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将近一个月,再没有御江澜的陪伴,他迟早要疯掉。
沈清泽是近神者中的傲慢,天赋是【精神操纵】,但是格斗术在御江澈跟邱成傲的锻链下也是强悍得足以与攻击型的近神者匹敌。
御江澜一开始对上沈清泽的时候还能勉强回击,到底缺乏十几年的训练,时间一拉长,御江澜就渐渐落入了下风,被打得节节败退,只能握着军刀格档,被动防守沈清泽的强攻。沈清泽一个回旋踢,正面吃下这招的御江澜被踹倒在地,趴伏在地上乾咳了几声,身体受到的冲击太过严重,一时间难以爬起。
沈清泽好整以暇地掏出枪,上膛,准备朝御江澜的大腿开枪的时候,一直蛰伏在暗处的原罪杀了出来,一边开枪一边冲向沈清泽。沈清泽不得不往後退开躲避原罪的攻击,在原罪射完子弹後,沈清泽像只被侵犯地盘的雄狮上前跟原罪厮杀起来。
御江澜抹去唇边的鲜血,重新站起身,望向双手把玩着蝴蝶刀,缓缓朝他走近的邱成傲,漾出一抹灿烂的笑:“接下来换你跟我打是吗?”
邱成傲舞刀的动作停顿了下,他似乎在哪见过这种灿笑,只不过当务之急是协助沈清泽把御江澜抓回去,他没有想太多,策略跟沈清泽一样主打的是先废了御江澜的手脚,他握紧蝴蝶刀,摆出战斗的姿势,双脚微微踮起,下一秒就像只迅猛的猎豹攻向了御江澜,使出的招数行云流水般顺畅,就彷佛真的有只血腥的蝴蝶在翩翩起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沈清泽出招是凶残,那麽邱成傲就是阴毒。过个十几回招,御江澜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被划得破烂不堪,跟条破布似。御江澜的四肢一半是沈清泽划出来的,另一半是邱成傲割出来的血痕,御江澜忽然垮下脸,忽然觉得委屈极了,他明明是来出任务的,结果这两尊煞神偏偏要来妨碍他。
气死了都。御江澜躲开邱成傲的攻击,趁着邱成傲回防的短暂空档弹跃而起,准备刺向邱成傲的心脏,刀刃却因为手臂流淌出的鲜血一滑,失了准头,恰恰划上了邱成傲的那张俊脸。
那一刀划得不深,但恰恰是由下而上,从右脸颊划过了邱成傲的右眼,乃至眉间,邱成傲顿时半张脸都溢满了鲜血,看得让人触目惊心。御江澜愣怔了下,他没想过要把人毁容的,更令御江澜吃惊的是,邱成傲像是受了什麽刺激一样,摀着他的右脸跪倒在地,宛若濒死的野兽嚎叫起来。
这一声嚎叫吸引了另一边的注意力,就如同沈清泽跟御江澜打是在虐菜一样,原罪跟沈清泽打也是同个道理。见那边已经分出胜负,原罪扣住沈清泽的後脑杓,直接把他的脸往地上死死摁去,沈清泽当场眩晕过去。
原罪拍拍身上的尘埃走向愣怔中的御江澜,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给御江澜披上:“走吧,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御江澜这才回过神,迟疑了下,终究还是跟着原罪一起离开了大厅,去寻找他的任务目标。
跪倒在地的邱成傲死死瞪大眼睛,御江澜的那抹灿笑不断在他的面前闪回,不属於这个世界的记忆霸道而强硬地全都灌进了他的脑海之中。另一个世界的他有着凄惨的遭遇,本是风光无限的警察,却因功高震主,遭到上司陷害而被迫入狱,在监狱中过得生不如死,发誓出狱後要将背叛他,陷害他的人全部毁灭。
然後他在监狱中遇到了少年,少年替他取了难听的像是在叫狗的名字,但是少年拯救了一无所有的他,改善了他在监狱中的炼狱生活。
後来少年捞他出狱,出狱後的他遵循入狱前的誓言,把那群人一个不留,通通杀光,以一种疯狂得近乎自我毁灭的方式。
在他因复仇而彻底疯掉,本打算自我了断的时候,少年找到了他,灿笑着向他伸出手,收留了无处可归的他。
从那一刻起,他的生命只属於少年,他只为少年而活。
他就跟沈清泽一样,没有御江澜会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清泽受过训练,几分钟的时间就强行恢复了意识。沈清泽狼狈地从地上爬起,对上一双阴骘的目光。
邱成傲脸上多了道疤,眼神却是如此熟悉,沈清泽看着邱成傲,像是在注视着一个老熟人,不由得咧开玩味的笑。
“好久不见。”看透一切的沈清泽笑道,“江澜他们呢?”
“去追王傅川了。”邱成傲冷淡道。他站起身,伸手拉起沈清泽,他跟沈清泽在另外一个世界渊源也深,另一个世界的御江澜在精神崩溃後一心求死,为了护住他珍视的宝物,他选择背弃他的主人,与沈清泽这条毒蛇合作,将御江澜监禁在了华美的笼子里,以近乎残暴的方式强行阻断他寻死的信念。
“这样啊。”沈清泽没有拒绝邱成傲的好意,到底是同一阵线的人,沈清泽借力站了起来,拍去身上的尘埃,看着邱成傲脸上的伤疤,这样倒是与另一个世界的邱成傲长得一模一样了,只不过那个世界的邱成傲脸上的伤是监狱的犯人寻仇时割的,这里的是御江澜亲手划的,据沈清泽对邱成傲这条疯狗的了解,邱成傲此时应该爽得不得了,就像一条流浪狗被饲主戴上了项圈似,“干部大人,你打算如何?”
邱成傲斜了眼沈清泽,似笑非笑:“跟王傅川有仇的是你,不是我。”
“你可真会往别人伤口上撒盐,不,我看是泼硫酸。”沈清泽仍是在笑,眼中的笑意却在逐渐消失,“但别忘了,他也是当初伤害江澜的一员,你要放过他吗?”
邱成傲眼神一凛,虽然这个世界的王傅川没有御子殇的扶持,不成气候,也跟他们无冤无仇,但在另一个世界里欠他们的帐可不只一笔,沈清泽受到的创伤他不在乎,但是王傅川曾经让御江澜哭了,还让御江澜的精神遭受了伤害,要不是王傅川死得早,他都想亲自把王傅川剁碎了喂狗。
别在腰间的手枪被邱成傲取出,上膛。邱成傲把枪递给沈清泽:“原罪还没恢复记忆。”
“我知道。”沈清泽接过枪,枪械在食指上转了一圈,“趁这个机会,先杀了他再抓江澜。”
“哈啾──”
黑色的轿车上,原罪毫无美男形象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看来有人在想我。”
坐在副驾的御江澜一脸嫌弃地往旁边躲,毫不留情地吐槽道:“我看是想你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澜澜,你伤害到我幼小的心灵了。”原罪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点开屏幕上的追踪定位系统。
“可惜不致命。”御江澜看向在地图上快速移动的闪烁红点,“这是王傅川?”
“是啊,”引擎的轰鸣声响彻地下室,“现在我们要出发去狩猎罗。”
话音未落,轿车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一样咻地冲了出去,只在夜色中留下鲜红车尾灯的残影。
让御江澜说的话,原罪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不要命的疯子。他们一路上以高超速行驶,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绿灯,忽而逆向超车,忽而急煞转弯,直把御江澜吓得够呛。御江澜死死抓着车窗边的把手,骂道:“你想死也别拖我下水、前面有货车,艹,快转弯、转弯!”
原罪吹了个口哨,急打方向盘,他们这辆黑车在千钧一发之际切回顺向车道,伴随着货车驾驶扬长而去的怒骂,吓得魂飞魄散的御江澜一枪崩了原罪狗头的心都有了。
“澜澜,享受到死亡的艺术了吗?”
“享受个屁!”御江澜的声音微颤,他望向那个定位系统,发现他们距离任务目标只有不到半公里的距离,换言之,王傅川已经近在咫尺。
原罪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澜澜,追上罗,就是那辆车。”
御江澜抬起头,现在开在他们正前方的是辆蓝色的保时捷,御江澜刚想问原罪打算怎麽办,就听见原罪兴奋地道:“澜澜,抓紧了,我要直接撞上去!”
“......”御江澜顿时生无可恋,只得任由不要命的司机为所欲为,一连串的碰撞撞得他头晕目眩,但对方显然也预料到他们的目的,即便如此也不停车,反倒还加速逃跑。
原罪又吹了个口哨,兴致勃勃地把踏板踩到最底,车速瞬间飙破一百二,原罪索性直接绕到逆向车道,与蓝色保时捷并列,转动方向盘,用车身去狠狠地撞击车身。御江澜的身体也在剧烈的撞击中弹跳数下,撞得头晕目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发誓他要是能活过今晚,他再也不搭原罪的车,绝不。御江澜摇下车窗,手枪对准了保时捷的窗户,接连几发子弹击碎了车窗,也射杀了保时捷的司机。保时捷也因此失速打转,发出刺耳的轮胎打滑声,几十秒後停在路间,柏油路上全是黑色的轨迹。
车子冒出白烟,一个年纪二十七八的男人踹开扭曲的车门,狼狈地爬下车来,虽然身穿西装,神情却溢满惊恐,站稳脚步後就拚了命拔腿往反方向跑,御江澜记得他,他就是今晚要暗杀的目标王傅川。
这里人迹罕至,荒郊野岭,手无寸铁的王傅川又能逃到哪去?御江澜跟原罪都下了车。御江澜瞥了原罪一眼,原罪脸上的笑容是会让人不寒而栗的笑,透着野猫虐杀老鼠的残忍。
御江澜不像原罪嗜杀,也没有他那种虐杀的僻好,他只想快点完事回家睡觉,御江澜看着王傅川踉跄逃离的背影掏出枪,正欲扣下扳机,一发不知从何而来的子弹贯穿了王傅川的太阳穴。
王傅川的脑袋喷溅出大量鲜血,受到冲击的身体在地上滚了几圈,面色永远定格在死前的恐惧上。
御江澜面色骤变,原罪挖出放在後座的步枪,这里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别人。御江澜还来不及多想,下一发子弹破空而来,冷酷无情地射穿了他的左肩膀。御江澜摀住血流如注的左肩,顿时感到一阵晕眩,很疼。
原罪啧了一声,本来以为只是个单纯的暗杀任务,没想到会这麽麻烦,招惹到里世界那群疯子,不,确切而言,那群疯子一开始就是冲着御江澜来的。原罪环顾四周,如果没意外的话,里世界那帮人早就在这里布置好了几个狙击手,该死的内鬼。原罪抛下步枪,举起双手投降。
果不其然有好几个红点在他跟御江澜身上打转,凭原罪的实力是不怕这些枪械的,但他身边还有个崽子,他不能让御江澜受到更多伤害。
紧接着几辆车闯入了他们的视线中,在御江澜的注视下,沈清泽优雅地走下车,朝御江澜展开一个拥抱的姿势,鬼魅般地笑着。
“江澜,我来接你回家啦。”
宛若恶鬼罗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以为我上次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御江澜摀着血流不止的左肩,淡声说,“看来某人还是执迷不悟。”
沈清泽托着脸颊:“奇怪,我怎麽不记得有这件事呢。”遂又绽开笑颜,“江澜,跟我回家,我就不杀原罪怎麽样?”
“能别把我当成PLAY的一环吗?”原罪笑得游刃有余,实际上已经大脑风暴,思考了数十种带御江澜逃脱的方法,但无一例外,势单力薄的他们今天注定无法安全脱身,“就凭你们要杀我,还太嫩了。”
原罪话音方落,一发子弹射向他的眉心,原罪在刹那间移动身躯,轻松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沈清泽眨眨眼,按下耳麦,示意埋伏的狙击手们先别有所动作,原罪果然很麻烦,沈清泽最讨厌麻烦的东西了,那会妨碍他与御江澜相亲相爱。
御江澜感觉脑袋一阵晕眩,再回神时他已经单膝跪地,失血过多让他逐渐丧失思考与移动的能力。他听见有脚步声在朝自己靠近,但他动弹不得,那发子弹里参有麻醉药,现在他整个人都糟透了。
一道阴影笼罩住了御江澜,像展翅高飞的黑渡鸦。御江澜勉强抬眸,映入眼帘的是笑容欢快的沈清泽,沈清泽蹲下身,勾起御江澜的下巴,逼迫御江澜直视他,病态而魔怔地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话音里带着如愿以偿的愉悦:“江澜,我来接你回家啦。”
沈清泽伸手拥抱住御江澜,哪怕御江澜左肩淌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西装,他也不在乎,他埋首在御江澜的颈窝,贪婪地吸了口气,硝烟,血腥,御江澜的味道。沈清泽的癫狂得到了适当的缓解,当他将昏昏欲睡的御江澜打横抱起的时候,一排身穿黑西装的男人走上前,手中握着突击步枪。沈清泽经过他们的时候淡淡地说了句:“杀了他。”
扫射开始,群魔乱舞,原罪一边快速闪躲迎面乱而来的子弹,一边思考该如何夺回御江澜,然而没有用,御江澜已经落入了沈清泽手中。闪躲的时候原罪看见邱成傲走上前,手上还拎着一枚火箭炮,原罪忍不住飙骂出声,当机立断,直接冲向一旁的悬崖,却还是被火箭炮的强烈冲击波及,整个人被弹飞到悬崖之下。
扑通一声水声,原罪生死不明。
海水黑漆漆一片,沈清泽本想让部下开枪扫射海面,然而架不住御江澜低声求饶:“放过他......拜托。”所以沈清泽收手了。
御江澜话才刚说完,就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沈清泽抱着御江澜坐进轿车内,拿出一瓶水跟止血药,自己先喝了一口,含入药丸,接着捏开御江澜的牙关把水跟止血药渡给御江澜,期间御江澜发出了小动物似的呜咽,但最後还是喝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泽心满意足地抱着御江澜,他终於又跟他心爱的江澜重逢了。
御江澜梦见自己一直在黑色的长廊中走着,不知疲倦地走着,直到黑暗的最深处,他看见了一条盘卧的白色巨蛇。
巨蛇长得很美,雪白的鳞片彷佛会发光似,在这片黑暗中熠熠生辉。御江澜凝视着巨蛇,恍惚中对上了一双金色的蛇瞳,白蛇的瞳孔缩了缩,犹似在为他的到来而欢喜,浑身都骚动起来,鳞片摩擦的声响格外清晰。
白蛇嘶鸣一声,用尾巴尖蜷住御江澜,轻柔地将他放进自己盘起的蛇身之中,白蛇用巨大的脑袋蹭了蹭御江澜,御江澜没有从祂身上感受到恶意,於是也释出善意,伸手抚摸蛇的脑袋。
蛇的瞳孔兴奋地收缩成针状,盘紧了御江澜,不让他有逃脱的可能。窒息的感觉潮水般地涌了上来,御江澜恍惚地阖上眼睛,再睁眼时,窒息的压迫感与那条蛇都已消失无踪。
只剩下一个长相俊美无双的青年在拥抱着他,御江澜很难形容那个人的五官有多好看,英俊得不似凡人,眉眼间带着股邪气,给人的气质却又像孤傲圣洁的高岭之花,简而言之,青年长得跟沈清泽一模一样。
青年的衣着是古装剧会出现的那种广袍,做工精致无比,白底瑞鹤,滚着金色的流云边。最吸引御江澜目光的是青年脖子上那枚项圈,牢牢扣着青年优美的脖颈,前端缀着一颗红宝石,给青年清冷的气质添了几分色情的意味。
“你终於肯来探望我了。”青年亲昵地磨蹭着御江澜,“我好想念你啊,光明。”
御江澜猛然惊醒,回过神後,他惊觉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闯入眼中的装潢虽然奢华,却丝毫没有家的温馨感。
“醒了吗?”一道磁性的男声从身畔传来。
御江澜不转头也知道是沈清泽在问他,虽然他的记忆有被御无伤洗过一次,但他多少还残留着过往的记忆碎片,依稀记得以前跟沈清泽相依为命的事情。御江澜瞥向自己的左肩,已经被确实包紮过了,但短时间内看来是无法做出什麽大动作了。
“为什麽不看我?”被忽视的沈清泽骑坐到御江澜身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御江澜,“你在跟我闹脾气吗,江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很想跟沈清泽说他才刚醒,脑子还转不过来,但他什麽都没说,只是用平淡无波的眼神看着沈清泽,他向来擅长戳人痛点,沈清泽傲慢,对他又有超乎常人的执念,断然无法忍受他的眼中没有他的存在。所以御江澜如此问道:“原罪还活着吗?”
沈清泽冷笑一声,看来是被气的:“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他?”
御江澜也说不出来为什麽他会那麽关心原罪的死活,那种感觉很微妙,打从他在研究院睁开眼睛,看见原罪的第一眼,他就发自内心地感受到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就好似在某个不知名的平行世界中,原罪是与他相依为命许久,比亲人还要亲密的存在。
虽然原罪的性格真的像只机掰猫猫。
“我不想他,难道要想你吗?”御江澜面无表情地吐槽,“搞清楚,我是研究院的人,我们两个可是敌对关系。”
沈清泽委屈了,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可我们是伴侣......你不能抛下我。”
“话都是你在说。”御江澜翻了个白眼,“而且你那分明是监禁,正常的伴侣会拿锁链锁另一半,还不让他出门吗?”
“我那是在保护你。”沈清泽眨眨眼,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举止有严重的问题,“外面的世界很危险,你看,你才出门一晚就被狙击了。”
“你以为这是拜谁所赐?”
“很疼吗?”沈清泽俯下身子,手掌覆上御江澜的伤口,喃喃道,“疼就对了,这样你才不会忘了我。”
御江澜无FUCK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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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身上滚下去谢谢。”
沈清泽嫣然一笑,像只优雅的猎豹爬到御江澜的双腿之间,御江澜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一套舒适的睡袍,沈清泽扯开御江澜的腰带,那睡袍便似被拆开的礼物袋一样散了开来,裸露出御江澜的身躯。
御江澜过去十几年都被沈清泽监禁在宅邸里,鲜少晒到太阳,肌肤比沈清泽的白皙还要白上许多,说是雪白也不为过。麻醉药的效果尚未退去,御江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清泽对他为非作歹,胡作非为。
“沈清泽,无论你想做什麽,停下,否则我跟你没完。”御江澜沉声警告。
“我偏不。”沈清泽讥笑一声,遂绽开微笑,“江澜,我要你记住这种感觉,这是只有我能带给你的快乐。”
御江澜还没反应过来沈清泽话中的意思,沈清泽就已俯下身,猫咪吮奶似地舔吻着御江澜的阴茎,另一手握住那饱满的阴囊肆意揉捏。
“操。”御江澜倒抽一口凉气,源源不绝的热流正在迅速地往下身汇集,他感觉到他的阴茎在逐渐鼓胀充血,很快就在沈清泽的舔拭下勃起,硬得御江澜有些发疼。
沈清泽扶着御江澜的阴茎,白净的脸颊贴在粗长的阴茎上,朝御江澜露出微笑,从御江澜的视角望过去是极具冲击性的画面,有种在大美人被玷污的变态感,虽然那个大美人本尊就是个变态。沈清泽舔得仔细,沿着布满性器的青筋脉络由下而上地舔拭着,一遍遍,一次次,舌尖故意在敏感的冠状沟打转,毫不意外地又听见了御江澜隐忍的呻吟,御江澜被他舔得很舒服。
这是理所当然的,他们相亲相爱了那麽多年,他知晓并掌控着御江澜的一切,知道该怎麽做能让御江澜堕入情慾的深渊之中,不过今天只是开胃小菜,御江澜身上也还有伤,沈清泽只打算浅嚐辄止。
吻到圆润龟头的时候,沈清泽把鬓间的碎发往耳後撩,张口含住龟头,腮帮子因为吮吸的动作而凹陷下去,含得越来越深,直到抵住了嗓子眼。
御江澜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丝舒爽的喟叹声,哪怕他不得不承认沈清泽口交的技术确实很好,紧致的喉咙绞紧了他的性器挤压,他根本无法招架这一波波袭来的快感,沈清泽就像是知道哪里是他的敏感带一样,专门往那处攻击,御江澜舒服得脑袋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考,整个人都被拽进了纯然的快乐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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