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危险的暗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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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生活很和平,和平到没有任何任务要出,和平到御江澜都快发霉了。

“为什麽只有我没有任务?”闲到快变成一条咸鱼的御江澜来到御无伤的办公桌质问,恰巧原罪也在跟御无伤闲聊,友善地搬来一张椅子,两人分别在御无伤的办公桌对面坐下。

“澜澜,是这样的,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御无伤清了清嗓子,像个和蔼的父亲,“我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我不能再冒任何失去你的风险,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御江澜微挑眉梢:“那你这样跟沈清泽岂不是半斤八两,都是想监禁我的一路货色。”

原罪不动声色地弯起唇角。

御无伤被狠狠噎了下,一脸受伤,委屈了:“你怎麽能拿我跟他相提并论,我又没限制你的外出自由。”

“那你让我出任务啊。”御江澜支手托腮,视线撇向脸上挂着笑的原罪,又补充道,“既然原罪是研究院里最强的初代近神者,那你让他跟着我不就行了。”

“但是我的出场费很贵喔,澜澜。”原罪玩味地凑到御江澜面前,“你能支付给我什麽报酬?”

御江澜一把推开原罪的脑袋:“付你工资的又不是我,找御无伤要去。”

“说了多少遍要喊我父亲?!”御无伤心梗了下,平复过来後,御无伤拿出一大叠资料,递到御江澜面前,任由御江澜挑选,“行啊,任务你自己挑,要是任务失败,你这辈子休想再踏出研究院一步。”

“谢谢爹~”御江澜笑吟吟地接过那叠资料开始翻看,看清任务内容的时候笑容僵硬了下,稍纵即逝,很快又恢复了那没心没肺的笑容。御无伤交给他的任务单全都是与暗杀有关的,近神者中能够独立完成暗杀任务的很多,但恰恰御江澜不在其中,御江澜虽是近神者中的怠惰,然而他的天赋【记忆】比较偏向後勤,加上他才刚回归研究院不久,训练都落下了十几年,程度自是跟同一梯的近神者有严重的差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让御江澜单独出这种暗杀任务可谓是强人所难,但御无伤就是铁了心要刁难御江澜,他心爱的,高高在上的光明神,合该在研究院好好地供养起来,而不是像其他随时可以报废的工具一样去外头直面未知的危险。

尤其里世界那边还有个御江澈跟沈清泽对御江澜虎视眈眈,御无伤生性多疑,连原罪都未必信得过,自是不敢轻易将御江澜给放出去。

御江澜挑啊挑,最後挑中一个洗了大笔黑钱,贪帝国的钱,跟里世界勾结很深的奸商王傅川,御江澜看资料上的照片,对这人其实是没任何印象的,但不知为何他就是打从心底地厌恶着这个人,恨不得他死的那种,御江澜很难得会有这麽明显的情绪起伏,就连御江澜也不知道自己这股敌意从何而来,那种感觉很微妙,就像是有珍视的东西被王傅川残忍打碎似。

“决定了,就他。”御江澜把王傅川的任务单抽出,推到御无伤面前,在看见任务单的短短几秒,御江澜就已经将王傅川的所有资料全部背了下来,包括他在三天後会去帝都东区参加上流社会举办的晚宴,届时御江澜就会在那天亲手杀死他,“我自己就可以,不需要原罪跟着我。”

御无伤接过资料,兴致缺缺地扫了眼,这人他有印象,以前是御子殇跟前的红人,忠诚的一条狗,然而在御子殇垮台後他也跟着失势,现在只能跟着里世界的季家一起混,再也得不到御家的青睐。

至於这人在平行世界扮演的是什麽角色,那可就绝了,鼎鼎大名把影帝沈清泽推入地狱的其中一名加害者,难怪御江澜就算没那个世界的记忆,也还是想弄死他。

啧,该死的沈清泽,该死的祸蛇,也不知道是用了什麽阴谋诡计,把他家的光明神迷得团团转,明明当初杀光明神的时候可是下了死手的,这个该死的疯子。

御无伤拿出更详细的任务资料,还有出席名单,确认那天不会有里世界的人参加後,这才松了口气,但他还是不放心让御江澜自己出门:“这是你的第一个任务,我不放心,除非你让原罪跟着你,否则你别想去。”

“这跟刚才说好的不一样。”御江澜咬牙切齿道,“我好歹也是近神者,你信不过我吗?”

“对,在你没杀过人的前提下,我信不过你。”御无伤双手交叠,撑着下巴,意味深长地问,“一旦杀人就无法回头了,你真的做得到?”

“我、......”御江澜沉默许久,才道,“我不知道,但是我想杀掉他,哪怕杀人这件事是错误的,我还是要这麽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原罪耸耸肩,温和地拍了拍御江澜的肩膀,说出来的话却恐怖至极:“放心啦澜澜,第一次难免会紧张,等你习惯之後,就会发现杀人是种享受喔。”

御无伤暴气拍桌:“你别乱教我的崽子!”

於是这场暗杀任务就在混乱中拍板定案,由御江澜当执行人,原罪则当辅助,若是御江澜遭遇危险的话,藏身暗处的原罪会适时地上去救人。

强大的近神者向来都是单兵作战,所以需要的辅助装备也不多,御江澜只带了一把军刀跟手枪,面上虽没什麽表情,心里其实紧张得要死。

今天的御江澜穿着经典的西装三件套,军刀跟手枪就藏在身上某处,利用黑科技使安检设备短暂失灵後,他与原罪成功进入了会场。

会场布置得很奢华,艳丽的红地毯,头顶的水晶吊灯,到处都有侍者端着香槟到处徘徊,两排长桌上摆满了精致可口的美食,看见蛋糕跟马卡龙的御江澜眼睛一亮,趁原罪不注意的时候溜过去偷拿几块嚐嚐,却在途中被人挡住了去路,御江澜往左走,那人也往左走,御江澜向右,那人便跟着向右。

御江澜有些恼,想抬头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在妨碍他的美食之路,结果这一看,得了,名单上没有的宾客现在就站在他面前,手里端着一杯冒着气泡的金黄香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又见面了,江澜。”

沈清泽朝御江澜举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御江澜的脑海中迅速浮现出沈清泽的个人资料。沈清泽,名面上是御家老三,御子殇的私生子,但实际上是他的双胞胎哥哥,在他小时候把他从御无伤身边拐走,监禁了长达十几年的光阴,然後还跟他玩了一把骨科,是疯批中的战斗机,不好惹。

站在沈清泽附近,正跟其他宾客交谈的人,御江澜也有印象,是那天见过的,站在御江澈身後的五大干部之一的邱成傲,跟沈清泽一样也是个难缠的角色,很擅长打近战,最常用的武器是阴毒的蝴蝶刀。

御江澜忽然觉得自己的运气很背,第一次出暗杀任务就遇到两个里世界的重量级人物,御江澜在脑海中过了一遍流程,如果他们妨碍他杀王傅川的话,他照样还是会不计代价地解决掉他们,哪怕他们在里世界的地位很高,只不过御江澜心里其实有点抖,邱成傲这个普通人他还有自信打得过,但若是还得同时面对同为近神者的沈清泽,御江澜觉得自己的胜算只剩下五成,因为原罪那个家伙未必会出手帮忙。

这不,御江澜的迅速环顾四周,原罪人已经不知消失到何处去了。

“在找什麽?”沈清泽逼近一步,藉由身高优势给御江澜造成压迫感,“不敢直面我,嗯?”

御江澜默默後退一步,在心里吐槽哥们你靠太近了我压力很大,理了理领带,没有回答沈清泽的问题,而是向沈清泽抛出另一个问题:“你怎麽会来这里?”

“想见你,自然就来了。”

“喔,真是让人感动。”御江澜毫无感情地棒读道,“研究院的内鬼泄漏情报的?”

沈清泽莞尔一笑,俊美极了:“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这不会影响我们现在的谈话。”

“我跟你没什麽好说的,亲。”御江澜的眼中染上敌意,“我们现在可是敌对关系。”

沈清泽抿了口香槟,含笑道:“相爱相杀不也挺好的吗?”

御江澜被肉麻得一阵恶寒:“滚滚滚,我才不要跟你相爱相杀。”同时他又再度环顾周遭,这一次他找的不是原罪,而是今晚的任务目标王傅川,但不知道为什麽,直到现在御江澜都没看见王傅川的身影。

沈清泽嗤笑一声,随手将剩余的半杯香槟放到侍者的托盘上,他趁御江澜不注意的时候揽住了御江澜的腰肢,御江澜感觉到有什麽硬邦邦的东西抵着自己的後腰,表情顿时沉了下去,沈清泽这家伙跟他一样,也带了手枪进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想怎样?”

“既然不想跟我相爱相杀,那我就对你强取豪夺吧。”沈清泽温柔道,“不可以乱来喔,江澜,乖,现在跟我一起往外走。”

御江澜压低声音嘲讽:“如果我偏不呢?”

沈清泽歪了歪脑袋,困扰地说:“那我只能开枪打断你的手脚,再把你抱回家了。”

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御江澜心里一寒,抓准时机反扣住沈清泽握枪的手,将其高举向上,与此同时沈清泽扣下扳机,子弹打上那盏华丽的水晶灯,水晶灯登时摇摇欲坠,巨大的枪响让宾客们发出惊恐的尖叫,顿时一阵兵荒马乱,在这阵慌乱之中,水晶吊灯砸了下来,落地的同时变得支离破碎,弹跳的琉璃划破了御江澜的颈子,割出一道血痕。

沈清泽没有因此放过御江澜,反而趁胜追击,跟御江澜在忽明忽灭的大厅中打起了肉搏近战。

研究院跟里世界都有互相塞内鬼到对方手下,只不过里世界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早早就解决掉了研究院派来的内鬼。三天前沈清泽从内鬼发来的信息中得知御江澜要出任务的时候,就已经策划好了数种把御江澜抓回身边的方式,为此他甚至请来了邱成傲这尊大神来替自己护驾。

为了这一天他已经等了将近一个月,再没有御江澜的陪伴,他迟早要疯掉。

沈清泽是近神者中的傲慢,天赋是【精神操纵】,但是格斗术在御江澈跟邱成傲的锻链下也是强悍得足以与攻击型的近神者匹敌。

御江澜一开始对上沈清泽的时候还能勉强回击,到底缺乏十几年的训练,时间一拉长,御江澜就渐渐落入了下风,被打得节节败退,只能握着军刀格档,被动防守沈清泽的强攻。沈清泽一个回旋踢,正面吃下这招的御江澜被踹倒在地,趴伏在地上乾咳了几声,身体受到的冲击太过严重,一时间难以爬起。

沈清泽好整以暇地掏出枪,上膛,准备朝御江澜的大腿开枪的时候,一直蛰伏在暗处的原罪杀了出来,一边开枪一边冲向沈清泽。沈清泽不得不往後退开躲避原罪的攻击,在原罪射完子弹後,沈清泽像只被侵犯地盘的雄狮上前跟原罪厮杀起来。

御江澜抹去唇边的鲜血,重新站起身,望向双手把玩着蝴蝶刀,缓缓朝他走近的邱成傲,漾出一抹灿烂的笑:“接下来换你跟我打是吗?”

邱成傲舞刀的动作停顿了下,他似乎在哪见过这种灿笑,只不过当务之急是协助沈清泽把御江澜抓回去,他没有想太多,策略跟沈清泽一样主打的是先废了御江澜的手脚,他握紧蝴蝶刀,摆出战斗的姿势,双脚微微踮起,下一秒就像只迅猛的猎豹攻向了御江澜,使出的招数行云流水般顺畅,就彷佛真的有只血腥的蝴蝶在翩翩起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如果沈清泽出招是凶残,那麽邱成傲就是阴毒。过个十几回招,御江澜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被划得破烂不堪,跟条破布似。御江澜的四肢一半是沈清泽划出来的,另一半是邱成傲割出来的血痕,御江澜忽然垮下脸,忽然觉得委屈极了,他明明是来出任务的,结果这两尊煞神偏偏要来妨碍他。

气死了都。御江澜躲开邱成傲的攻击,趁着邱成傲回防的短暂空档弹跃而起,准备刺向邱成傲的心脏,刀刃却因为手臂流淌出的鲜血一滑,失了准头,恰恰划上了邱成傲的那张俊脸。

那一刀划得不深,但恰恰是由下而上,从右脸颊划过了邱成傲的右眼,乃至眉间,邱成傲顿时半张脸都溢满了鲜血,看得让人触目惊心。御江澜愣怔了下,他没想过要把人毁容的,更令御江澜吃惊的是,邱成傲像是受了什麽刺激一样,摀着他的右脸跪倒在地,宛若濒死的野兽嚎叫起来。

这一声嚎叫吸引了另一边的注意力,就如同沈清泽跟御江澜打是在虐菜一样,原罪跟沈清泽打也是同个道理。见那边已经分出胜负,原罪扣住沈清泽的後脑杓,直接把他的脸往地上死死摁去,沈清泽当场眩晕过去。

原罪拍拍身上的尘埃走向愣怔中的御江澜,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给御江澜披上:“走吧,你的任务还没完成呢。”

御江澜这才回过神,迟疑了下,终究还是跟着原罪一起离开了大厅,去寻找他的任务目标。

跪倒在地的邱成傲死死瞪大眼睛,御江澜的那抹灿笑不断在他的面前闪回,不属於这个世界的记忆霸道而强硬地全都灌进了他的脑海之中。另一个世界的他有着凄惨的遭遇,本是风光无限的警察,却因功高震主,遭到上司陷害而被迫入狱,在监狱中过得生不如死,发誓出狱後要将背叛他,陷害他的人全部毁灭。

然後他在监狱中遇到了少年,少年替他取了难听的像是在叫狗的名字,但是少年拯救了一无所有的他,改善了他在监狱中的炼狱生活。

後来少年捞他出狱,出狱後的他遵循入狱前的誓言,把那群人一个不留,通通杀光,以一种疯狂得近乎自我毁灭的方式。

在他因复仇而彻底疯掉,本打算自我了断的时候,少年找到了他,灿笑着向他伸出手,收留了无处可归的他。

从那一刻起,他的生命只属於少年,他只为少年而活。

他就跟沈清泽一样,没有御江澜会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清泽受过训练,几分钟的时间就强行恢复了意识。沈清泽狼狈地从地上爬起,对上一双阴骘的目光。

邱成傲脸上多了道疤,眼神却是如此熟悉,沈清泽看着邱成傲,像是在注视着一个老熟人,不由得咧开玩味的笑。

“好久不见。”看透一切的沈清泽笑道,“江澜他们呢?”

“去追王傅川了。”邱成傲冷淡道。他站起身,伸手拉起沈清泽,他跟沈清泽在另外一个世界渊源也深,另一个世界的御江澜在精神崩溃後一心求死,为了护住他珍视的宝物,他选择背弃他的主人,与沈清泽这条毒蛇合作,将御江澜监禁在了华美的笼子里,以近乎残暴的方式强行阻断他寻死的信念。

“这样啊。”沈清泽没有拒绝邱成傲的好意,到底是同一阵线的人,沈清泽借力站了起来,拍去身上的尘埃,看着邱成傲脸上的伤疤,这样倒是与另一个世界的邱成傲长得一模一样了,只不过那个世界的邱成傲脸上的伤是监狱的犯人寻仇时割的,这里的是御江澜亲手划的,据沈清泽对邱成傲这条疯狗的了解,邱成傲此时应该爽得不得了,就像一条流浪狗被饲主戴上了项圈似,“干部大人,你打算如何?”

邱成傲斜了眼沈清泽,似笑非笑:“跟王傅川有仇的是你,不是我。”

“你可真会往别人伤口上撒盐,不,我看是泼硫酸。”沈清泽仍是在笑,眼中的笑意却在逐渐消失,“但别忘了,他也是当初伤害江澜的一员,你要放过他吗?”

邱成傲眼神一凛,虽然这个世界的王傅川没有御子殇的扶持,不成气候,也跟他们无冤无仇,但在另一个世界里欠他们的帐可不只一笔,沈清泽受到的创伤他不在乎,但是王傅川曾经让御江澜哭了,还让御江澜的精神遭受了伤害,要不是王傅川死得早,他都想亲自把王傅川剁碎了喂狗。

别在腰间的手枪被邱成傲取出,上膛。邱成傲把枪递给沈清泽:“原罪还没恢复记忆。”

“我知道。”沈清泽接过枪,枪械在食指上转了一圈,“趁这个机会,先杀了他再抓江澜。”

“哈啾──”

黑色的轿车上,原罪毫无美男形象地打了个大大的喷嚏:“看来有人在想我。”

坐在副驾的御江澜一脸嫌弃地往旁边躲,毫不留情地吐槽道:“我看是想你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澜澜,你伤害到我幼小的心灵了。”原罪一边发动车子,一边点开屏幕上的追踪定位系统。

“可惜不致命。”御江澜看向在地图上快速移动的闪烁红点,“这是王傅川?”

“是啊,”引擎的轰鸣声响彻地下室,“现在我们要出发去狩猎罗。”

话音未落,轿车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一样咻地冲了出去,只在夜色中留下鲜红车尾灯的残影。

让御江澜说的话,原罪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不要命的疯子。他们一路上以高超速行驶,不知闯了多少个红绿灯,忽而逆向超车,忽而急煞转弯,直把御江澜吓得够呛。御江澜死死抓着车窗边的把手,骂道:“你想死也别拖我下水、前面有货车,艹,快转弯、转弯!”

原罪吹了个口哨,急打方向盘,他们这辆黑车在千钧一发之际切回顺向车道,伴随着货车驾驶扬长而去的怒骂,吓得魂飞魄散的御江澜一枪崩了原罪狗头的心都有了。

“澜澜,享受到死亡的艺术了吗?”

“享受个屁!”御江澜的声音微颤,他望向那个定位系统,发现他们距离任务目标只有不到半公里的距离,换言之,王傅川已经近在咫尺。

原罪含着笑意的声音传来:“澜澜,追上罗,就是那辆车。”

御江澜抬起头,现在开在他们正前方的是辆蓝色的保时捷,御江澜刚想问原罪打算怎麽办,就听见原罪兴奋地道:“澜澜,抓紧了,我要直接撞上去!”

“......”御江澜顿时生无可恋,只得任由不要命的司机为所欲为,一连串的碰撞撞得他头晕目眩,但对方显然也预料到他们的目的,即便如此也不停车,反倒还加速逃跑。

原罪又吹了个口哨,兴致勃勃地把踏板踩到最底,车速瞬间飙破一百二,原罪索性直接绕到逆向车道,与蓝色保时捷并列,转动方向盘,用车身去狠狠地撞击车身。御江澜的身体也在剧烈的撞击中弹跳数下,撞得头晕目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发誓他要是能活过今晚,他再也不搭原罪的车,绝不。御江澜摇下车窗,手枪对准了保时捷的窗户,接连几发子弹击碎了车窗,也射杀了保时捷的司机。保时捷也因此失速打转,发出刺耳的轮胎打滑声,几十秒後停在路间,柏油路上全是黑色的轨迹。

车子冒出白烟,一个年纪二十七八的男人踹开扭曲的车门,狼狈地爬下车来,虽然身穿西装,神情却溢满惊恐,站稳脚步後就拚了命拔腿往反方向跑,御江澜记得他,他就是今晚要暗杀的目标王傅川。

这里人迹罕至,荒郊野岭,手无寸铁的王傅川又能逃到哪去?御江澜跟原罪都下了车。御江澜瞥了原罪一眼,原罪脸上的笑容是会让人不寒而栗的笑,透着野猫虐杀老鼠的残忍。

御江澜不像原罪嗜杀,也没有他那种虐杀的僻好,他只想快点完事回家睡觉,御江澜看着王傅川踉跄逃离的背影掏出枪,正欲扣下扳机,一发不知从何而来的子弹贯穿了王傅川的太阳穴。

王傅川的脑袋喷溅出大量鲜血,受到冲击的身体在地上滚了几圈,面色永远定格在死前的恐惧上。

御江澜面色骤变,原罪挖出放在後座的步枪,这里除了他们之外还有别人。御江澜还来不及多想,下一发子弹破空而来,冷酷无情地射穿了他的左肩膀。御江澜摀住血流如注的左肩,顿时感到一阵晕眩,很疼。

原罪啧了一声,本来以为只是个单纯的暗杀任务,没想到会这麽麻烦,招惹到里世界那群疯子,不,确切而言,那群疯子一开始就是冲着御江澜来的。原罪环顾四周,如果没意外的话,里世界那帮人早就在这里布置好了几个狙击手,该死的内鬼。原罪抛下步枪,举起双手投降。

果不其然有好几个红点在他跟御江澜身上打转,凭原罪的实力是不怕这些枪械的,但他身边还有个崽子,他不能让御江澜受到更多伤害。

紧接着几辆车闯入了他们的视线中,在御江澜的注视下,沈清泽优雅地走下车,朝御江澜展开一个拥抱的姿势,鬼魅般地笑着。

“江澜,我来接你回家啦。”

宛若恶鬼罗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以为我上次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御江澜摀着血流不止的左肩,淡声说,“看来某人还是执迷不悟。”

沈清泽托着脸颊:“奇怪,我怎麽不记得有这件事呢。”遂又绽开笑颜,“江澜,跟我回家,我就不杀原罪怎麽样?”

“能别把我当成PLAY的一环吗?”原罪笑得游刃有余,实际上已经大脑风暴,思考了数十种带御江澜逃脱的方法,但无一例外,势单力薄的他们今天注定无法安全脱身,“就凭你们要杀我,还太嫩了。”

原罪话音方落,一发子弹射向他的眉心,原罪在刹那间移动身躯,轻松躲过这致命的一击。

沈清泽眨眨眼,按下耳麦,示意埋伏的狙击手们先别有所动作,原罪果然很麻烦,沈清泽最讨厌麻烦的东西了,那会妨碍他与御江澜相亲相爱。

御江澜感觉脑袋一阵晕眩,再回神时他已经单膝跪地,失血过多让他逐渐丧失思考与移动的能力。他听见有脚步声在朝自己靠近,但他动弹不得,那发子弹里参有麻醉药,现在他整个人都糟透了。

一道阴影笼罩住了御江澜,像展翅高飞的黑渡鸦。御江澜勉强抬眸,映入眼帘的是笑容欢快的沈清泽,沈清泽蹲下身,勾起御江澜的下巴,逼迫御江澜直视他,病态而魔怔地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语,话音里带着如愿以偿的愉悦:“江澜,我来接你回家啦。”

沈清泽伸手拥抱住御江澜,哪怕御江澜左肩淌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西装,他也不在乎,他埋首在御江澜的颈窝,贪婪地吸了口气,硝烟,血腥,御江澜的味道。沈清泽的癫狂得到了适当的缓解,当他将昏昏欲睡的御江澜打横抱起的时候,一排身穿黑西装的男人走上前,手中握着突击步枪。沈清泽经过他们的时候淡淡地说了句:“杀了他。”

扫射开始,群魔乱舞,原罪一边快速闪躲迎面乱而来的子弹,一边思考该如何夺回御江澜,然而没有用,御江澜已经落入了沈清泽手中。闪躲的时候原罪看见邱成傲走上前,手上还拎着一枚火箭炮,原罪忍不住飙骂出声,当机立断,直接冲向一旁的悬崖,却还是被火箭炮的强烈冲击波及,整个人被弹飞到悬崖之下。

扑通一声水声,原罪生死不明。

海水黑漆漆一片,沈清泽本想让部下开枪扫射海面,然而架不住御江澜低声求饶:“放过他......拜托。”所以沈清泽收手了。

御江澜话才刚说完,就体力不支地晕了过去。沈清泽抱着御江澜坐进轿车内,拿出一瓶水跟止血药,自己先喝了一口,含入药丸,接着捏开御江澜的牙关把水跟止血药渡给御江澜,期间御江澜发出了小动物似的呜咽,但最後还是喝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泽心满意足地抱着御江澜,他终於又跟他心爱的江澜重逢了。

御江澜梦见自己一直在黑色的长廊中走着,不知疲倦地走着,直到黑暗的最深处,他看见了一条盘卧的白色巨蛇。

巨蛇长得很美,雪白的鳞片彷佛会发光似,在这片黑暗中熠熠生辉。御江澜凝视着巨蛇,恍惚中对上了一双金色的蛇瞳,白蛇的瞳孔缩了缩,犹似在为他的到来而欢喜,浑身都骚动起来,鳞片摩擦的声响格外清晰。

白蛇嘶鸣一声,用尾巴尖蜷住御江澜,轻柔地将他放进自己盘起的蛇身之中,白蛇用巨大的脑袋蹭了蹭御江澜,御江澜没有从祂身上感受到恶意,於是也释出善意,伸手抚摸蛇的脑袋。

蛇的瞳孔兴奋地收缩成针状,盘紧了御江澜,不让他有逃脱的可能。窒息的感觉潮水般地涌了上来,御江澜恍惚地阖上眼睛,再睁眼时,窒息的压迫感与那条蛇都已消失无踪。

只剩下一个长相俊美无双的青年在拥抱着他,御江澜很难形容那个人的五官有多好看,英俊得不似凡人,眉眼间带着股邪气,给人的气质却又像孤傲圣洁的高岭之花,简而言之,青年长得跟沈清泽一模一样。

青年的衣着是古装剧会出现的那种广袍,做工精致无比,白底瑞鹤,滚着金色的流云边。最吸引御江澜目光的是青年脖子上那枚项圈,牢牢扣着青年优美的脖颈,前端缀着一颗红宝石,给青年清冷的气质添了几分色情的意味。

“你终於肯来探望我了。”青年亲昵地磨蹭着御江澜,“我好想念你啊,光明。”

御江澜猛然惊醒,回过神後,他惊觉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的大床上,闯入眼中的装潢虽然奢华,却丝毫没有家的温馨感。

“醒了吗?”一道磁性的男声从身畔传来。

御江澜不转头也知道是沈清泽在问他,虽然他的记忆有被御无伤洗过一次,但他多少还残留着过往的记忆碎片,依稀记得以前跟沈清泽相依为命的事情。御江澜瞥向自己的左肩,已经被确实包紮过了,但短时间内看来是无法做出什麽大动作了。

“为什麽不看我?”被忽视的沈清泽骑坐到御江澜身上,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御江澜,“你在跟我闹脾气吗,江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很想跟沈清泽说他才刚醒,脑子还转不过来,但他什麽都没说,只是用平淡无波的眼神看着沈清泽,他向来擅长戳人痛点,沈清泽傲慢,对他又有超乎常人的执念,断然无法忍受他的眼中没有他的存在。所以御江澜如此问道:“原罪还活着吗?”

沈清泽冷笑一声,看来是被气的:“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想着他?”

御江澜也说不出来为什麽他会那麽关心原罪的死活,那种感觉很微妙,打从他在研究院睁开眼睛,看见原罪的第一眼,他就发自内心地感受到了失而复得的喜悦,就好似在某个不知名的平行世界中,原罪是与他相依为命许久,比亲人还要亲密的存在。

虽然原罪的性格真的像只机掰猫猫。

“我不想他,难道要想你吗?”御江澜面无表情地吐槽,“搞清楚,我是研究院的人,我们两个可是敌对关系。”

沈清泽委屈了,也不知是真的还是装的:“可我们是伴侣......你不能抛下我。”

“话都是你在说。”御江澜翻了个白眼,“而且你那分明是监禁,正常的伴侣会拿锁链锁另一半,还不让他出门吗?”

“我那是在保护你。”沈清泽眨眨眼,丝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举止有严重的问题,“外面的世界很危险,你看,你才出门一晚就被狙击了。”

“你以为这是拜谁所赐?”

“很疼吗?”沈清泽俯下身子,手掌覆上御江澜的伤口,喃喃道,“疼就对了,这样你才不会忘了我。”

御江澜无FUCK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个月不见,我很想你。”

“从我身上滚下去谢谢。”

沈清泽嫣然一笑,像只优雅的猎豹爬到御江澜的双腿之间,御江澜的衣服已经被换成了一套舒适的睡袍,沈清泽扯开御江澜的腰带,那睡袍便似被拆开的礼物袋一样散了开来,裸露出御江澜的身躯。

御江澜过去十几年都被沈清泽监禁在宅邸里,鲜少晒到太阳,肌肤比沈清泽的白皙还要白上许多,说是雪白也不为过。麻醉药的效果尚未退去,御江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沈清泽对他为非作歹,胡作非为。

“沈清泽,无论你想做什麽,停下,否则我跟你没完。”御江澜沉声警告。

“我偏不。”沈清泽讥笑一声,遂绽开微笑,“江澜,我要你记住这种感觉,这是只有我能带给你的快乐。”

御江澜还没反应过来沈清泽话中的意思,沈清泽就已俯下身,猫咪吮奶似地舔吻着御江澜的阴茎,另一手握住那饱满的阴囊肆意揉捏。

“操。”御江澜倒抽一口凉气,源源不绝的热流正在迅速地往下身汇集,他感觉到他的阴茎在逐渐鼓胀充血,很快就在沈清泽的舔拭下勃起,硬得御江澜有些发疼。

沈清泽扶着御江澜的阴茎,白净的脸颊贴在粗长的阴茎上,朝御江澜露出微笑,从御江澜的视角望过去是极具冲击性的画面,有种在大美人被玷污的变态感,虽然那个大美人本尊就是个变态。沈清泽舔得仔细,沿着布满性器的青筋脉络由下而上地舔拭着,一遍遍,一次次,舌尖故意在敏感的冠状沟打转,毫不意外地又听见了御江澜隐忍的呻吟,御江澜被他舔得很舒服。

这是理所当然的,他们相亲相爱了那麽多年,他知晓并掌控着御江澜的一切,知道该怎麽做能让御江澜堕入情慾的深渊之中,不过今天只是开胃小菜,御江澜身上也还有伤,沈清泽只打算浅嚐辄止。

吻到圆润龟头的时候,沈清泽把鬓间的碎发往耳後撩,张口含住龟头,腮帮子因为吮吸的动作而凹陷下去,含得越来越深,直到抵住了嗓子眼。

御江澜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一丝舒爽的喟叹声,哪怕他不得不承认沈清泽口交的技术确实很好,紧致的喉咙绞紧了他的性器挤压,他根本无法招架这一波波袭来的快感,沈清泽就像是知道哪里是他的敏感带一样,专门往那处攻击,御江澜舒服得脑袋一片空白,几乎无法思考,整个人都被拽进了纯然的快乐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空气中回荡着吞咽的声音,沈清泽抬眸看了眼双目失神的御江澜,一个深喉就让御江澜精关失守,大股浓精射进了沈清泽的口腔之中,沈清泽漂亮的喉结滚动,将那些精液全都咽了下去,来不及咽下的则被他吐了出来,用双掌掬起,恶趣味地涂抹在御江澜的下腹上,彷佛在替御江澜涂抹乳液般地变态。

处在贤者时间的御江澜表情有些恍惚,慢半拍地意识到沈清泽在对他干这种破事,忍不住飙骂出声:“你有病吧!?”

沈清泽拿过一瓶矿泉水,旋开瓶盖喝了几口水,又含了一大口,捏开御江澜的牙关把水渡给了他,带着一丝精液的腥羶味道。

御江澜被迫咽下那口清水,沈清泽却还不罢休,非要缠着御江澜缠绵深吻,舌头交缠,御江澜气急败坏地咬了下去,血腥的芬芳在唇间绽放开来,沈清泽抽身而起,漫不经心地舔去唇角溢出的血迹:“真无情。”

“你别得寸进尺。”御江澜冷硬道,“快替我把衣服穿上。”

“也许我该趁机给你拍几张裸照,拿裸照威胁你。”沈清泽扶着脸颊,“这样说不定你会乖一点。”

“你有病吧,你绝对有病吧?”御江澜简直要心梗,“难道你想要我被别人看光光?”

沈清泽想了想,觉得御江澜说得很有道理,虽然他很喜欢欣赏御江澜的裸体,但让别人看见御江澜的裸体的话,他会把那个人的眼睛挖出来。沈清泽重新替御江澜穿好衣服,还贴心地替御江澜盖好了被子。

御江澜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你给我等着,我伤好了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据我所知,昨晚是你在研究院以来出的第一次任务。”沈清泽笑弯眉眼,“从没杀过人的你,真的能够狠下心来杀死你的双胞胎哥哥吗?”

想到这点御江澜就来气:“你还知道你是我亲哥?哪个禽兽亲哥会诱拐弟弟跟自己搞骨科的?”

坐在床畔的沈清泽一脸无辜:“我们做爱是你情我愿,你都忘了吗,你以前在床上操我操得有多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不是很想记得。”御江澜诡异地停顿了一下,犹豫问道,“......我们是怎麽决定攻受的?别跟我说是猜拳。”

“我依你的,你说你不想被操,所以我就让你操我了。”

御江澜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也许御无伤把他过去的记忆洗掉是正确的,总感觉沈清泽这个当哥哥的在过去都净教他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但或许是出於血缘的羁绊,他也不自觉地想去了解更多关於沈清泽的事情,哪怕这个变态哥哥在刚才非礼了他的阴茎。

“那你呢?”御江澜开口问道。

“你指什麽?”

“你杀过人吗?”

沈清泽从没想过在御江澜面前扮演一个好哥哥,好伴侣,他就是要逼迫御江澜接受他的极恶,他的光明必须接纳他的黑暗:“杀过很多喔。”沈清泽淡然道,“我就是白枭的领袖。”

御江澜诧异地瞪大眼,白枭是远近驰名的杀戮组织,里世界皇帝御江澈手中最好用的一把刀,曾一度危害帝国十几年的三大极恶犯罪组织──最大的贩毒组织血狼,人口贩卖的九联会,以及统治整个色情产业链的眼镜蛇,全都被白枭以残忍又暴虐的方式铲除,彻底在帝国销声匿迹。

白枭这个组织的成员都很神秘,没人知道白枭的高层干部跟首领是何方神圣。白枭的杀人手法御江澜也见过,不是一枪或一刀毙命,而是让人在极度痛苦中死去的手段。让御江澜评价,白枭这组织的成员全都是群丧心病狂的疯子,下手最残暴的白枭首领更是如此。

现在他的亲生哥哥沈清泽告诉他,他就是白枭的领袖。御江澜一时之间难以接受这件事,呼吸有些紊乱,他虽然是近神者,也在研究院接受了一个月的培训,知道这世上存在着许多恶,可他从未想过曾与他最亲密的沈清泽就是那恶中之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御江澜沉默了下,研究院不是没动过摧毁白枭的念头,然而白枭是隶属御江澈的直系组织,若是他们毁了白枭,就等同於跟里世界正式宣战。现在可好,白枭的首领竟然还是沈清泽,御无伤知道後应该会气笑吧──这下他们甚至还得绕着白枭走,因为沈清泽名面上是御江澈的弟弟,是他们动不得的人物。

其实御江澜一直对自己沈清泽跟御江澈很好奇,以御江澈的实力,派人调查出沈清泽的背景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这也意味着御江澈知道沈清泽是御无伤的儿子,既然如此,为什麽御江澈还要接纳沈清泽回到御家,收他为御家老三。

御无伤也是奇怪,明明他们两个都是他的孩子,为什麽御无伤却独独只带走了他,而不要沈清泽。之前御无伤曾有几次跟御江澜提过沈清泽,御江澜看得真切,御无伤眼中的杀意毫无保留,他是真心想杀死自己的亲生孩子,这就让御江澜更困惑了,沈清泽以前究竟做了什麽事情,才会让他的亲生父亲对他恨之入骨。

不对,应该说是母亲,御无伤在这方面对他很坦诚,他跟沈清泽都是御无伤利用人工授精的方式生下来的,所以御无伤实际上是他们两个的母亲,他们的亲生父亲身分不明,御无伤压根就不在乎,虽然御无伤本人表示喊他母亲也行,但御江澜直到现在都还有点对这讯息消化不良,所以他一直都是喊御无伤父亲。

御江澜想得出神,没注意到沈清泽又凑到了他的身畔,脸上传来一阵湿漉漉的感觉,御江澜愣了下,慢半拍地意识到沈清泽把他的脸当成棒棒糖给舔了。

“你有病吧,你真的有病吧!?”御江澜又重复了一遍,心态濒临爆炸,“你到底想干嘛?”

“你在想什麽?”沈清泽趴在床边看他,“为什麽在发呆?”

“你放心,想谁都不会想你。”

沈清泽撇撇嘴,这次他不舔了,索性直接咬上御江澜的脸颊,在御江澜的脸颊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御江澜简直要心肌梗塞:“你几岁了?幼稚鬼!”

沈清泽噗地笑出声来,沈清泽的长相跟御无伤一样俊美绝伦,笑起来很美,但御江澜没心情欣赏沈清泽的笑颜,他现在只想拿根棒槌痛击这个神经病亲哥。沈清泽趴在床边,下巴搁在交叠的手臂上:“以後我们不要分开了好不好,江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以为我上个月在研究院跟你说得很清楚,沈清泽。”御江澜说,“我是研究院的近神者,就算你是我哥哥,我也不可能留在你这个叛徒身边。”

沈清泽显然没把御江澜的发言当一回事,他向来我行我素,只撷取自己想听见的话,‘啊’了一声,从口袋里掏出一枚戒指,那是御江澜上个月还给他的。他不顾御江澜的挣扎与反抗,重新把戒指戴回了御江澜的无名指上,像个天真的孩童笑了出来,带着一丝诡异:“约定好了,以後我们要永远不分开,一直在一起喔。”

御江澜觉得沈清泽有那个大病。他尝试动了动手指,麻药退了几成,他的半边身子已经恢复了知觉,应该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完全复原,现在他要做的事情就是继续与沈清泽斡旋,然後找机会逃出去。

沈清泽不满足於只是趴在床边凝视御江澜,他索性掀开被褥,躺在了御江澜的身旁,把御江澜当成一个大型抱枕紧紧抱着,亲密地磨蹭着御江澜的颈窝,彷佛在汲取御江澜的气息。

御江澜至此已经心如止水,面如死灰。

後来房门被人叩响,来者是名脸上有疤的英俊男人,白衬衫配着黑西装外套,没打领带,脸上贴着纱布,推着一辆轮椅。

御江澜认得他,里世界五大干部之一,统御帝都的邱成傲,说来惭愧,他脸上那道疤还是他划的。御江澜看邱成傲的表情不由得染上愧疚,他居然害一个大帅哥破相了,真是罪过。

就算邱成傲进屋了,沈清泽还是肆意地躺在床上跟御江澜卿卿我我,像条毒蛇一样紧紧缠住御江澜不放,御江澜很想对邱成傲喊救命,但他怕对方会直接给他脸上来一刀报仇雪恨。

御江澜被沈清泽吻得受不了,忍不住低声道:“你消停些行不?”

沈清泽戳了戳御江澜的脸颊:“被外人看到,害羞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澜:“......对啦怎样。”

沈清泽又忍不住抱着御江澜狂蹭狂吸:“江澜,江澜,你真是让我欲罢不能。”

那句‘外人’跟御江澜的回答一字不漏地传进了邱成傲的耳中,邱成傲的额角跳动了下,他现在跟沈清泽是同一阵线的人,他绝不会因为那句外人就跟沈清泽翻脸,现在他们的首要目标是让御江澜脱离研究院的掌控,哪怕他现在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他也绝对,绝对不会忘记自己该做什麽。

邱成傲清了清喉咙,言简意赅道:“首领要见江澜。”

沈清泽嗤了一声,现在他倚仗的靠山就是御江澈,饶是他再桀傲不逊,也不得不听从御江澈的命令,御江澈的手段跟其生父御子殇相比有过之而不及,某种程度上御江澈可以说是比御子殇还要危险的男人,这样举例好了,御子殇要杀一个人前会有徵兆,但御江澈杀人向来都似水过无痕,当人们意识到有谁消失的时候,那人已经永远地沉屍在了大海之中喂鲨鱼。

就连统治里世界亦是如此。御子殇从前统治里世界的时候是无为而治,弱肉强食,在不侵害御家利益的情况下,纵容里表世界的秩序陷入浑沌,所以才会出现恶名昭彰的帝国三大组织,连王政府手下的警察们都拿那帮犯罪分子没辄。

而御江澈年纪轻轻扳倒御子殇上位後,便大刀阔斧地对里世界进行一系列改革,其中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就是他禁止任何毒品买卖,还不等警察扫毒,他就先对里世界内部进行了好几轮的清洗,不服从者一律杀无赦,而沈清泽统领的白枭就是他手中那把利刃。

时至今日虽然仍会有些许毒品在帝国内流通,却已经不可能再出现血狼那种规模极大的贩毒集团,因为一旦有些风吹草动,付出的代价就是人皆惊惶的死亡。

所以御江澈也被外界称为里世界的皇帝,乃至暴君。

御江澜在脑海中过了遍御江澈的基础资料,不是很明白这样一个大人物为什麽要见自己,虽然他们确实算得上是一家人,毕竟都是御家的子嗣,论起那可怕的辈分的话,御江澈可能还得喊他一声叔公,因为御江澈的父亲御子殇的父亲是御无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让御无伤是个不老不灭,不伤不死的怪物呢。

沈清泽往御江澜的颈项狠狠一嘬,栽下了一朵难以忽略的红梅,御江澜依然心如止水,任凭心满意足的沈清泽摆弄他,将他放上轮椅,在被搀扶上轮椅的那一刹那,御江澜倏然暴起,将沈清泽的双手反扣在後,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原子笔抵住沈清泽的颈子,冷声道:“放我离开,不然我杀了他。”

御江澜胁持了沈清泽。

沈清泽乖巧地任由御江澜抓着,没有丝毫反抗的意图,反正他就是咬死了御江澜舍不得杀他,自然也就不将御江澜的口头威胁放在心上。

对此邱成傲喜闻乐见,淡淡道:“你试试看。”

御江澜将原子笔握得更紧,抓着沈清泽缓慢移动,期间沈清泽还很配合地可怜兮兮出声:“江澜,好疼的。”

“闭嘴。”御江澜低声警告,“乖乖跟我走,我保证不伤害你。”

“我跟你走的话你会跟我结婚吗?”沈清泽自顾自地说,“不对,我们早就是夫妻了,不需要结婚。”

御江澜真的很想撬开沈清泽的脑子,看看里头到底装了什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迟迟等不到人的御江澈无奈地叹了口气,抄起一把手枪,来到了沈清泽的房间。

推开门後,映入眼帘的情况让御江澈脸上的表情消失无踪,空白得可怕。

沈清泽正将御江澜压制在床上,御江澜的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身後。沈清泽展露的笑颜就如孩童般天真无邪,带了一丝邪肆。而本该奉命来带御江澜走的邱成傲则靠着墙壁抽菸,懒洋洋的,半张脸都隐没在吐出的白雾中,眼神平静,彷佛在看着两个孩童玩闹。

御江澈来到邱成傲身畔:“我记得我命令你带阿澜来见我。”

“少爷刚才胁持了沈清泽。”

“喔,这样啊。”御江澈的声音平平淡淡,听不出什麽情绪。他走向沈清泽,掏出手枪抵住沈清泽的後脑勺,“你再不放开阿澜,我现在就一枪崩了你。”

骑坐在御江澜身上的沈清泽撇撇嘴:“别生气,我这是在跟他玩呢。”说罢他加重压制的力道。伤口被牵扯到,御江澜吃痛地嘶鸣出声,听起来像什麽小动物的呜咽,大大地满足了沈清泽的愉悦感。

沈清泽感觉到抵在後脑的枪口加大了力道。沈清泽举起双手投降:“是是是,我这就松开,您别激动。”

邱成傲识时达务地搬过一张椅子给御江澈坐下,沈清泽蛇一般地溜下床,跟邱成傲一同倚墙而立,御江澈没赶他们走,他们当然不会自动自发地步出房门,把空间留给这对在平行时空当过兄弟的两人,尤其从御江澈的反应来看,八九不离十已经恢复记忆了。

平行世界的沈清泽对御江澈的怨念毫无保留地被这个世界的沈清泽接收,那个时空中的御江澈为了让御江澜活下去,不惜牺牲掉了自己的性命,却也阴差阳错地成为了御江澜死去的白月光,御江澜自杀时想的不是别人,就是他这死去的哥哥,一心想跟亲爱的哥哥团聚。

可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澈解开了御江澜的束缚,御江澜立刻像只应激的猫一样缩到角落,浑身的毛彷佛都炸了,警惕地盯着御江澈:“里世界的皇帝......找我有何贵干?”

“我们有一个月没见了吧。”御江澈露出一个和蔼的笑容,“你这个月过得好吗,阿澜?”

“托福,死不了。”御江澜冷淡道,“你应该也不想跟研究院为敌吧?”

御江澈眨眨眼:“嗯,所以?”

“放我离开。”

“就算放你离开,里世界跟研究院还是敌对状态。”御江澈笑容和蔼可亲,却让御江澜无端感到悚然,“所以你留在这里,不会对局势造成任何影响。”

御江澜想不明白,为什麽一个两个都这麽执着将他绑在身边:“昨晚跟我在一起的那个人呢?”

“你是说原罪吗?”御江澈说,“放心,我的线人跟我说,他深夜就平安回到研究院了。”

御江澜脸色微变:“为什麽你会知道他叫原罪。”近神者的身分是研究院的最高机密,难道里世界的触手已经完全深入到研究院内部了吗?

御江澈还是在笑:“这是秘密喔,阿澜,但我可以向你保证,你留在御家的待遇不会比留在研究院差。”

“我可是研究院的近神者,我凭什麽留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又如何,我不在乎。”

那种熟悉的心梗感觉又涌了上来,御江澜咬牙切齿地问:“如果我不答应,你打算像沈清泽一样监禁我吗?”

“监禁?那种事情我才舍不得对你做呢。”御江澈话音未落,便旋过半边身子朝沈清泽开枪,子弹精准地射穿了沈清泽的左肩膀,鲜血顿时染红了沈清泽的半边白衬衫,像无数红花大肆绽放。

沈清泽摀着血流如注的伤口,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喂、你做什麽!?”御江澜大惊失色,“他是你的家人吧?”

御江澈慢条斯理地收起枪,回过身来,面带微笑道:“但他让人打伤你的左肩,我让他还回来不是很正常吗?”他顿了顿,又和善地问,宛若亲切的兄长,“阿澜,肩膀还疼吗?”

又一个神经病。御江澜神经紧绷,沈清泽再不济也是他的双胞胎哥哥:“你先让他去止血包紮,否则我拒绝跟你交谈。”

“好吧。”御江澈耸耸肩,淡声命令,“这边交给我,你们两个先下去,我会跟阿澜好好谈谈的。”

“是。”

“是~”

沈清泽懒懒应道,临去前对上御江澜的视线,完全感受不到痛楚似,笑意盈盈地跟御江澜挥了挥手。房门阖上的同时,沈清泽被射穿的肩膀已然痊癒,这是合格的近神者所拥有的近乎变态的恢复能力,按照综合实力来评断的话,沈清泽是能力仅次於原罪的顶尖近神者,所以昨夜的沈清泽十分确信光靠那几波攻势根本就无法彻底杀死原罪,原罪的伤口复原速度是他的两倍,就算用炸弹把原罪炸成碎片,原罪依旧能够完好无缺地复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过现在有个小小的问题。

“小黄。”沈清泽开口。

“不准用那名字叫我。”邱成傲冷冷一瞥。小黄这名字是平行世界的御江澜替他取的,能喊他小黄的只有御江澜。

“行吧,干部大人。”沈清泽也不在意,慢悠悠地抛出问题,“你觉得原罪恢复记忆的机率有多大?”

邱成傲愣怔了下,原罪跟御江澜的羁绊极深,但昨天看原罪的态度不像是已经恢复了记忆,这是件吊诡的事情,根据现有的情报推测,跟御江澜羁绊愈深的人,在见到御江澜後觉醒平行世界记忆的速度越快,原罪都已经跟御江澜相处了将近一个月,没理由至今还没觉醒记忆。

沈清泽倚靠着墙:“我觉得我们还漏了一个关键,御江澈觉醒记忆是因为江澜做的某件事;你恢复记忆是因为你被江澜划伤了,如果我的推论是正确的,要觉醒另一个世界的记忆,需要有相对应的事情。”

邱成傲沉思了下:“那原罪现在应该已经恢复记忆了。”

“喔?为什麽。”

“以前他为了保护少爷跳崖过,悬崖下面就是湍流,这个经历跟他昨晚跳海求生的遭遇不谋而合。”

“如果是这样的话。”沈清泽咧开嘴角,“你觉得他会为了江澜背叛御无伤吗?”

这个答案没有人知道,毕竟原罪随心所欲惯了,除了御江澜,没有谁能真正引起他的注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待那两人步出房门,门扉紧闭後,御江澈又继续道:“现在我们可以继续交谈了吗?”

御江澜迟疑地点头:“你不监禁我的话,你怎麽确定我不会跑掉?”

御江澈话说得理所当然:“你跑了,我再把你抓回来不就行了?”

草,一种植物。御江澜抿抿唇:“你这样跟沈清泽有什麽两样?”

“当然不一样。”御江澈义正词严地反驳,“阿澜,第一我不会拿链子拴住你,第二我不会限制你的人身自由。”

“但我除了御家也哪都去不了吧。”

“话是这样说没错。”御江澈双臂环胸,认同地点点头,“但我家有游戏室,你可以玩PS5,或是跟清泽他们一起打游戏,我家的网络也很快,你想网购看直播也很方便。”

“你现在是把我当小孩子吗?”御江澜气急败坏地再次重申,“我是研究院的近神者,你到底懂不懂这个概念?”

“我不在乎你是不是近神者,在我眼中你就是御江澜,我们御家的阿澜。”御江澈笑眯眯道,“至於御无伤那边,我会亲自出面跟他说明的。”

御江澜一阵恶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让御江澜形容,御家人大多是群疯批,沈清泽是,御江澈是,就连御无伤也是。

御江澜不知道御江澈是拿什麽条件跟御无伤谈的,但最後御无伤跟御江澈协议平日御江澜留在御家这里,周末回到研究院,直接了当地掐灭了御江澜发表意见的权利,明明他才是当事人,却无法决定自己的去留。

御无伤临去前,御江澜找到了他,然而御无伤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什麽都没说。御江澜读不懂御无伤那个眼神,不死心地赶上前追问,就算事情的局面无法改变好了,有件事情他也必须问清楚,求一个心安。

“原罪怎麽样了?”

御无伤歪了歪脑袋,脸上没什麽表情,显然心情很差,只是他面对的是他心爱的御江澜,所以他不但收敛了情绪,还绽放出一抹安慰般的微笑:“放心吧,他没事。”

听见御无伤的回答,御江澜终於松了口气,又追问道:“御江澈跟你谈了什麽条件,才让你把我交出去。”

“一个我无法拒绝的条件,说是威胁或许更恰当。”御无伤走上前,给了御江澜一个拥抱,“澜澜,不用怕,我们周末就可以见面了。”

御江澜很想说他在乎的不是这个,而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有问过他的意见,这让御江澜有种被当成交易物品的感觉。但御江澜最後还是什麽都没说,给予御无伤一个回拥,尔後望着御无伤离去的背影,直到对方消失在阖起的大门後方,御江澜才别开视线。

一转头就是不知道站在那处多久的沈清泽,沈清泽面带微笑地上前:“舍不得?”

“我跟你不同。”御江澜冷淡道,“我对我父亲是有感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只不过他不要你了。”沈清泽摊手道,“你看,从始至终,只有我会把你放在第一顺位,这世上还是只有我最在乎你。”

御江澜呵地笑出声来:“你要是在乎我,就不会监禁我那麽多年了。”

“容我重申,我那不叫做监禁。”沈清泽注视着御江澜的眼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保护你。”

“你这叫强词夺理。”御江澜没好气道,“所以我在御家要住哪里?”

“住我房间喔。”

“那我的行李──”

“我昨天就已经派人去我们家替你收拾好了。”沈清泽见御江澜吃鳖的模样,笑得更欢,“你的行李就放在我的房间,走吧。”

御江澜面如菜色地跟着沈清泽上了楼,回到他睁开眼睛的那间卧室里,打开衣柜後,果不其然,他平常穿的衣服全都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架上。御江澜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虽然他的心情还是很操蛋。

沈清泽拿过一台新买的手机递给御江澜,声线慵懒:“这是我替你新买的手机,里面有安装定位程式,你要是外出太久没回来,我们的人会依循定位找过去,若是没见到你的人影......”沈清泽顿了顿,声音还是懒懒的,却染上不容置喙的压迫感,“里世界就会正式跟研究院宣战,我相信你知道审时度势的重要性。”

御江澜一把夺过手机,咬牙切齿地反问:“要是我是不小心弄丢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我现在跟你声明了保护好随身物品的重要性。”沈清泽漾起笑靥,“一但帝国开启内战,对帝国虎视眈眈许久的联邦魔女就会趁虚而入,你应该也不希望我们的家园沦为战场吧。”

御江澜啧了一声,沈清泽说的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帝国虽然目前是世界排名第二的军事强权,但架不住联邦有个跟御无伤一样不老不死,几十年来从未在战场上尝过败绩的怪物,御无伤的亲生女儿御鸢。御鸢在几十年前叛逃帝国後就以联邦为基,在世界各地扩张势力版图,短短几十年就让联邦一跃成为世界最强的军政国家。

身为初代近神者的御鸢恨死了御无伤,原本打算在她的亲生弟弟御枭死去的时候就向帝国发兵的,但由於御子殇亲自出面跟御鸢谈判,答应御鸢绝不会让帝国彻底被御无伤掌权,这才免去了一场世界战争。

只不过随着御江澈扳倒了御子殇,局势又出现了变化,御鸢是念在御子殇是御枭的儿子,她的侄子才给三分面子的,御鸢随时都做好了准备,只要帝国一乱,她就会像只凶残的狮子一样张开血盆大口吞噬帝国。

御江澜多少有些明白为何御江澈非要把他留在作为御无伤敌对阵营的里世界御家了,若是真的按辈分来算,他跟御鸢算得上是亲生姊弟──毕竟都是御无伤生的,真有什麽万一的话,御江澈还可以拎着他去跟御鸢那个魔女谈判,姑且当作御鸢还不知道他这弟弟的存在,而他就是那个最後的,用来阻止御鸢侵略帝国的杀手鐧。

思及此,御江澜恍惚想起了御无伤谈起御鸢时的口吻,据说年幼的御鸢带着御枭离开研究院时摧毁了大半个研究院,御无伤提起这事时整张俊脸都扭曲了,而且御鸢的凶残程度跟沈清泽不相上下,都是精神系的顶尖天赋,据说近神者的天赋──尤其是精神系的──越强,人格就会成正比地扭曲。

像沈清泽这个三观病态的家伙,御江澜已经完全拿他没辙了。御江澜从寥寥几句谈话就能得知沈清泽丝毫不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有任何错误,也就是说他从头到尾都觉得爱一个人就要把那个人锁在身边,让那个人哪都去不了,要是那个人反抗的话,他就对那个人进行一系列的洗脑pua。

身为受害者的御江澜觉得呵呵,知道沈清泽是他双胞胎哥哥的那一刻,御江澜的心态是完全炸裂的,他不能理解,怎麽会有哥哥对弟弟干出这种丧心病狂又丧尽天良的事情。

在御江澜坐在床上大脑风暴的时候,沈清泽也没闲着,他趁御江澜回过神前一把扑倒了御江澜,王者般地骑乘在御江澜身上。

御江澜懵了下:“你有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一个月没做爱了。”沈清泽边说边解开衬衫扣子,在御江澈跟御无伤谈判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件乾净的衣裳。

“哈──?”御江澜诧异地瞪大眼,“你今天猥亵我还不够吗?”

沈清泽解扣子的动作停滞,义正词严地解释:“在口交中舒服到射精的人是你,不是我,我的慾望没有被满足,你身为我的丈夫,有义务满足我的性需求。”

“我跟你从来没结过婚。”御江澜想起被戴上的那枚婚戒,伸手就要去摘,然则他才刚有所动作,手腕就被沈清泽硬生生扣住。

沈清泽面上云淡风轻,看起来没怎麽用力,实际上力道大得御江澜恍惚觉得自己的骨头要被捏断了。

生理性的泪水氤氲了御江澜的眼睛,很疼,真他喵的疼。御江澜嘶鸣一声:“你松开我......”

“江澜,我只说一遍,你要是敢把戒指摘下来。”沈清泽淡声道,“我就挑断你的脚筋,让你永远离不开我,明白吗?”

御江澜不甘示弱地冷笑,哪怕他知道沈清泽这个疯子真的做得出来这种疯狂的事情,“你以为御江澈会纵容你?”

沈清泽眨了眨眼睛,遂漾起美丽的笑靥:“连我都得敬三分的人,你觉得他会正常到哪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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