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疯子的狂欢(1 / 2)
('让御江澜形容,御家人大多是群疯批,沈清泽是,御江澈是,就连御无伤也是。
御江澜不知道御江澈是拿什麽条件跟御无伤谈的,但最後御无伤跟御江澈协议平日御江澜留在御家这里,周末回到研究院,直接了当地掐灭了御江澜发表意见的权利,明明他才是当事人,却无法决定自己的去留。
御无伤临去前,御江澜找到了他,然而御无伤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什麽都没说。御江澜读不懂御无伤那个眼神,不死心地赶上前追问,就算事情的局面无法改变好了,有件事情他也必须问清楚,求一个心安。
“原罪怎麽样了?”
御无伤歪了歪脑袋,脸上没什麽表情,显然心情很差,只是他面对的是他心爱的御江澜,所以他不但收敛了情绪,还绽放出一抹安慰般的微笑:“放心吧,他没事。”
听见御无伤的回答,御江澜终於松了口气,又追问道:“御江澈跟你谈了什麽条件,才让你把我交出去。”
“一个我无法拒绝的条件,说是威胁或许更恰当。”御无伤走上前,给了御江澜一个拥抱,“澜澜,不用怕,我们周末就可以见面了。”
御江澜很想说他在乎的不是这个,而是他们所有人都没有问过他的意见,这让御江澜有种被当成交易物品的感觉。但御江澜最後还是什麽都没说,给予御无伤一个回拥,尔後望着御无伤离去的背影,直到对方消失在阖起的大门後方,御江澜才别开视线。
一转头就是不知道站在那处多久的沈清泽,沈清泽面带微笑地上前:“舍不得?”
“我跟你不同。”御江澜冷淡道,“我对我父亲是有感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啊,只不过他不要你了。”沈清泽摊手道,“你看,从始至终,只有我会把你放在第一顺位,这世上还是只有我最在乎你。”
御江澜呵地笑出声来:“你要是在乎我,就不会监禁我那麽多年了。”
“容我重申,我那不叫做监禁。”沈清泽注视着御江澜的眼睛,“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保护你。”
“你这叫强词夺理。”御江澜没好气道,“所以我在御家要住哪里?”
“住我房间喔。”
“那我的行李──”
“我昨天就已经派人去我们家替你收拾好了。”沈清泽见御江澜吃鳖的模样,笑得更欢,“你的行李就放在我的房间,走吧。”
御江澜面如菜色地跟着沈清泽上了楼,回到他睁开眼睛的那间卧室里,打开衣柜後,果不其然,他平常穿的衣服全都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架上。御江澜深吸了一口气平复心情,虽然他的心情还是很操蛋。
沈清泽拿过一台新买的手机递给御江澜,声线慵懒:“这是我替你新买的手机,里面有安装定位程式,你要是外出太久没回来,我们的人会依循定位找过去,若是没见到你的人影......”沈清泽顿了顿,声音还是懒懒的,却染上不容置喙的压迫感,“里世界就会正式跟研究院宣战,我相信你知道审时度势的重要性。”
御江澜一把夺过手机,咬牙切齿地反问:“要是我是不小心弄丢的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我现在跟你声明了保护好随身物品的重要性。”沈清泽漾起笑靥,“一但帝国开启内战,对帝国虎视眈眈许久的联邦魔女就会趁虚而入,你应该也不希望我们的家园沦为战场吧。”
御江澜啧了一声,沈清泽说的都是无可辩驳的事实,帝国虽然目前是世界排名第二的军事强权,但架不住联邦有个跟御无伤一样不老不死,几十年来从未在战场上尝过败绩的怪物,御无伤的亲生女儿御鸢。御鸢在几十年前叛逃帝国後就以联邦为基,在世界各地扩张势力版图,短短几十年就让联邦一跃成为世界最强的军政国家。
身为初代近神者的御鸢恨死了御无伤,原本打算在她的亲生弟弟御枭死去的时候就向帝国发兵的,但由於御子殇亲自出面跟御鸢谈判,答应御鸢绝不会让帝国彻底被御无伤掌权,这才免去了一场世界战争。
只不过随着御江澈扳倒了御子殇,局势又出现了变化,御鸢是念在御子殇是御枭的儿子,她的侄子才给三分面子的,御鸢随时都做好了准备,只要帝国一乱,她就会像只凶残的狮子一样张开血盆大口吞噬帝国。
御江澜多少有些明白为何御江澈非要把他留在作为御无伤敌对阵营的里世界御家了,若是真的按辈分来算,他跟御鸢算得上是亲生姊弟──毕竟都是御无伤生的,真有什麽万一的话,御江澈还可以拎着他去跟御鸢那个魔女谈判,姑且当作御鸢还不知道他这弟弟的存在,而他就是那个最後的,用来阻止御鸢侵略帝国的杀手鐧。
思及此,御江澜恍惚想起了御无伤谈起御鸢时的口吻,据说年幼的御鸢带着御枭离开研究院时摧毁了大半个研究院,御无伤提起这事时整张俊脸都扭曲了,而且御鸢的凶残程度跟沈清泽不相上下,都是精神系的顶尖天赋,据说近神者的天赋──尤其是精神系的──越强,人格就会成正比地扭曲。
像沈清泽这个三观病态的家伙,御江澜已经完全拿他没辙了。御江澜从寥寥几句谈话就能得知沈清泽丝毫不认为自己做的事情有任何错误,也就是说他从头到尾都觉得爱一个人就要把那个人锁在身边,让那个人哪都去不了,要是那个人反抗的话,他就对那个人进行一系列的洗脑pua。
身为受害者的御江澜觉得呵呵,知道沈清泽是他双胞胎哥哥的那一刻,御江澜的心态是完全炸裂的,他不能理解,怎麽会有哥哥对弟弟干出这种丧心病狂又丧尽天良的事情。
在御江澜坐在床上大脑风暴的时候,沈清泽也没闲着,他趁御江澜回过神前一把扑倒了御江澜,王者般地骑乘在御江澜身上。
御江澜懵了下:“你有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们一个月没做爱了。”沈清泽边说边解开衬衫扣子,在御江澈跟御无伤谈判的时候,他已经换了件乾净的衣裳。
“哈──?”御江澜诧异地瞪大眼,“你今天猥亵我还不够吗?”
沈清泽解扣子的动作停滞,义正词严地解释:“在口交中舒服到射精的人是你,不是我,我的慾望没有被满足,你身为我的丈夫,有义务满足我的性需求。”
“我跟你从来没结过婚。”御江澜想起被戴上的那枚婚戒,伸手就要去摘,然则他才刚有所动作,手腕就被沈清泽硬生生扣住。
沈清泽面上云淡风轻,看起来没怎麽用力,实际上力道大得御江澜恍惚觉得自己的骨头要被捏断了。
生理性的泪水氤氲了御江澜的眼睛,很疼,真他喵的疼。御江澜嘶鸣一声:“你松开我......”
“江澜,我只说一遍,你要是敢把戒指摘下来。”沈清泽淡声道,“我就挑断你的脚筋,让你永远离不开我,明白吗?”
御江澜不甘示弱地冷笑,哪怕他知道沈清泽这个疯子真的做得出来这种疯狂的事情,“你以为御江澈会纵容你?”
沈清泽眨了眨眼睛,遂漾起美丽的笑靥:“连我都得敬三分的人,你觉得他会正常到哪去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有道理。御江澜心累地叹了口气,吐槽道:“所以你就是馋我身子,你下贱。”
“谁让我不是太监呢。”沈清泽俯下身来,玩味地笑看着御江澜,“所以,做不做?”
沈清泽那张脸太美了,而且又恰巧长在他的性癖上,面对这麽一个倾城美人的邀约,就算只当成是约炮一夜情,御江澜也实在很难拒绝。
御江澜心虚地撇开视线,但该坚持的还是得坚持,不然岂不是又要在气势上被沈清泽压过去:“我才不要白日宣淫。”
沈清泽笑得更媚,雪白的手掌抚上御江澜的脸庞:“这麽说,你答应晚上陪我了?”
“不要断章取义。”
“不答应,那我现在就要对你强取豪夺罗。”沈清泽说罢作势要用锁链将御江澜困住,御江澜惊得瞪大眼,连忙说道,“我答应还不行吗?有你这样谈判的?”
沈清泽的笑容染上满意:“这样才像话。”他像条毒蛇一样从御江澜身上滑了下去,躺在了御江澜的身边,顺势窝进御江澜的怀里,慵懒地打了个呵欠,“昨天我们熬夜到那麽晚,累死了,现在来补眠吧。”
“但我现在精神很好。”
“没关系,睡不着的话我让医生帮你注射镇静剂。”
“......”御江澜掐死沈清泽的心都有了。
御江澜就这麽安静地躺着,直到身边传来安稳的呼吸声,御江澜才扭过头去看沈清泽。沈清泽毫无防备地熟睡着,丝毫不怕自己在睡梦中被御江澜给杀了。御江澜心情很复杂,现在他眼中的沈清泽不像是一条魔魅的毒蛇,更似一只向饲主袒露肚皮的可爱柯基,御江澜浑然不知自己有傲娇属性,口是心非,嘴巴上说一套,心理想做的又是一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遗忘了过去,但长期养成的本能早已融於骨血之中,御江澜轻柔地伸手抚向沈清泽的脸庞,沈清泽的鸦羽般的睫颤了颤,却没有睁开眼的迹象,彷佛真的是累坏了,陷入沉沉的安眠中。
御江澜的手掌向下,顺着那漂亮的喉结滑动,掠过天鹅颈,落入沈清泽的衣裳之中,细细描摩着精致的锁骨。御江澜见沈清泽还是没有醒过来的徵兆,胆子也大了起来,把手抽出来後从沈清泽的衬衫下摆钻了进去,摸到沈清泽的腹肌时御江澜脸色微僵,草,还是八块,他的腹肌都没那麽多。
覆着薄茧的手掌来到了沈清泽的胸膛,御江澜捏了捏那结实的乳肉,硬邦邦的,但又带了点弹性,手感很好,御江澜越捏越上瘾,沈清泽的乳肉在他的指间被揉成各种色情的形状,白皙的乳肉几乎要溢出御江澜的指缝,御江澜像个不谙世事的孩童捏住那枚逐渐硬挺的红樱,肆意搓揉,那硬若石子的乳尖在他的指尖发红发烫,御江澜不得不承认,他玩得很爽,而且越来越上瘾。
沈清泽的身子彷佛有种魔性,像剧毒的罂粟,散发的香气是如此勾人魂魄。御江澜的喉咙一阵乾渴,索性掀开被褥,把雪白的衬衫摊开,沈清泽白皙无瑕的身躯曝露在他的眼下,在灯光映照下呈现出脂玉般的光泽,浑然天成,肌肉的线条优美级了。
事到如今,御江澜就算作贼心虚,但箭在弦上也是不得不发。他咽了咽津液,试探性地用双手掐住沈清泽俊美的脸庞,然後往两边拉拽,像在拉柴犬的脸一样,毫不怜香惜玉,说他暴殄天物都算仁慈。
沈清泽还是没醒过来,御江澜松了口气。注意到沈清泽癒合的肩膀时御江澜愣了愣,转念一想又觉得再正常不过,沈清泽是最顶尖的近神者,恢复能力自然也变态得一批,不像他,虽然也是个拥有特殊天赋的近神者,但却是个不合格的瑕疵品。他有先天的心脏病,没办法像其他近神者那样单独执行任务。纵然御无伤洗掉了他过去的记忆,他也依稀记得从前的他是药不离身的,沈清泽应该为了照顾他下过不少功夫才是,只不过那些都是过去式了,如今他们是敌对阵营,更何况沈清泽还是他亲哥,就算沈清泽真的长在他的性癖上,他也不想跟他的哥哥搞骨科。
於是御江澜重新把沈清泽自己解开的衬衫扣子一颗颗系上,用棉被把沈清泽捂得严严实实,自个儿去浴室打手枪解决慾望了。
待御江澜走进浴室,关上门後,沈清泽睁开清澈的黑眸,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就这?就这──!?
“操。”
御江澜虽然不想跟沈清泽搞骨科,但想到沈清泽含住他阴茎时的那个色情表情时,他还是可耻地硬了。他表情放空地坐在浴缸里撸管,虽然已经尽可能不去想像了,但他的脑海还是会不由自主臆想出沈清泽的各种淫态,俗称意淫,兴许是沈清泽被他抱在怀里操得泣不成声,又或许是沈清泽忘情地骑坐在他的鸡巴上,使劲摇晃着他那对酥乳,让人情不自禁地想含住乳尖吮吸,也许吮得用力了,就能吸到淫荡的奶汁。
“嗯......嗯?”
御江澜意识到自己在意淫沈清泽的时候,脑海里的沈清泽浪叫一声,在他的肏干下攀上了高潮,同时现实世界里的御江澜也射了出来,神情是一个大写的绝望,不是吧,难道他不但是弯的,而且真想跟沈清泽搞骨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抱持着这种操蛋的心情,整理好自己的御江澜重新回到了卧室,看见躺在床上睡得安稳的沈清泽,他的心情十分复杂,他深深地叹了口气,认命地躺回床上,把盖在沈清泽身上的棉被抢了过来,将自己裹成一团茧,沈清泽说得对,他一定是累了需要补眠。
失去棉被的沈清泽听见身旁传来的安稳呼吸声,额角跳动了下,缓缓睁开眼睛。他把陷入熟睡的御江澜从棉被堆里扯出来,搂进自己怀里,随後再用棉被把他们两人裹缠在一起。
沈清泽凝视着御江澜的睡颜,往御江澜的唇瓣烙上了一个吻。
原罪在坠入海中的时候,恍恍惚惚,做了一场悠久的梦。
梦中的世界跟这个世界完全不同,幼时的御江澜没有被沈清泽夺走,而是一同生活在了研究院里,两个人虽不是双胞胎兄弟,却是亲密无间的挚友,由沈清泽这个天生恶种单方面地守护着身体羸弱的御江澜。
那个世界的御江澜是御无伤准备给原罪的容器,两人的身体与灵魂兼容性十分契合,原罪因为对这个容器感兴趣,所以接近了御江澜,并在相处中日渐被御江澜所吸引,御江澜就像是他们这群身在黑暗中的人苦苦渴求的光,纯粹而善良,所以沈清泽才会如此痴迷於御江澜。
但他的接近引起了沈清泽的嫉妒,於是在某个风和日丽的午後,年仅八岁的沈清泽把他从十楼的阳台推了下去。
本应死亡的他的灵魂被御无伤紧急移植到了御江澜的体内,从此与御江澜合而为一,共用着同一具身躯。
换句话说,不论是邱成傲还是御江澈,甚至是沈清泽那个疯子,都比不上他跟御江澜亲近。
被研究院救回的原罪在病床上睁开眼睛,是的,他才是御江澜在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他要去找他的澜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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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软绵绵地倒了下去,原罪环顾四周,看见站在螺旋楼梯上的御江澈时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好久不见啊,小澈。”他瞅向站在包围网外围的邱成傲:“还有你也是,小黄。”
论起缘分,他们三个在平行世界也算是颇有渊源,本是互看不顺眼的三个人,却为了保护御江澜不被御子殇杀死而站到了同一阵线,形成一个秘密小组。那时他们制定了A计划,由御江澈藉御江澜之手终结自己的性命,来逼迫御江澜萌生求生意志,御江澜在逃跑途中被御子殇逼入绝境时,再由原罪接手御江澜的身体来跟御子殇那个怪物抗衡,最终跳崖逃亡。
那时他们还制定了一个B计划,如果A计划失败的话,就由作为底牌的邱成傲跟御子殇同归於尽。
为的全是能够让年少的御江澜逃离缠身多年的恶梦,平安地活下来,只不过那时他们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原罪在成功逃跑後会因为重伤而陷入长久的睡眠,也没想到御江澜会因此失忆,然後被沈清泽那个杀千刀的崽种恰好捡回家圈养起来。
御江澈托腮问:“你来做什麽?”
“我来找我的崽子。”原罪笑盈盈地回答,如今他用的这具躯壳身材颀长,长相是充满攻击性的英俊,跟邱成傲不相上下,却又比邱成傲多了几分邪气与戾气,原罪是御无伤的得意作品,历史上第一个成功研发出的近神者。
原罪的性格在某种程度上也跟沈清泽一样扭曲。原罪之所以名为原罪,是因为他的人格是由帝国七大恶人的人格所组成的,御无伤为了创造出原罪,利用高科技仪器汲取了那些历代被判处极刑的极恶杀人犯的记忆,一共七名,七宗大罪,全都移植进了一个初生的胚胎之中,七名罪人的记忆与人格互相融合,最後也就构筑出了原罪这个“人”。
只不过,若说原罪是邪恶的化身,那麽沈清泽就是巨恶的存在本身,这是恢复记忆之人皆有目共睹的,虽然原罪跟御江澈都没能陪御江澜走到最後,但他们在恢复记忆的同时也接收到了後续的未来,知道沈清泽是靠着何等残酷无情的手段击溃御无伤君临帝国的。
御江澈仍旧保持着托腮的动作,崽子,崽子,呵呵:“这里没有你的崽子,你可以回研究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别说那麽死嘛,小澈。”原罪两手一摊,顺势偏头躲开邱成傲射向他的子弹,“虽然院长把澜澜借给了你们御家,但这仍不会改变他是近神者的事实唷。”
“而且你们两个也很清楚吧。”原罪漾起的笑靥染上戏谑,“现在跟昨天不同,只要我想,我可以轻易地杀死在场所有人。”
御江澈耸耸肩,也露出轻描淡写的笑:“你试试看。”
“试什麽?”一道懒洋洋的声音在御江澈身後的走廊响起。
御江澈回过头,映入眼帘的即是揉着眼睛朝他走来的御江澜,御江澜一副刚睡醒的模样,头发无力地耸趴着。御江澜在御江澈的注视下来到他的身边,俯首向下望,看见被层层包围的原罪时愣怔许久,以为自己是在作梦,不信邪地又揉揉眼睛,但原罪依然站在那里,甚至笑着朝他招手,御江澜眼睛一亮,当即三步并两步地跑过一旁的楼梯,无视邱成傲瞬间垮下的黑脸,一边喊着借过一边来到原罪面前,给了原罪一个大大的拥抱。
尾随御江澜而来,看到这一幕的沈清泽把原罪弄死的心都有了。御江澈的脸色也瞬间沉了下去。
“是父亲派你来接我回研究院的吗?”御江澜满心期待地问。
杀了吧,果然还是杀了吧。沈清泽、御江澈、邱成傲三人同时面无表情地想。
“真遗憾,不是。”原罪揉了揉御江澜的脑袋,“我是来专程来探望你的。”
御江澜眼中闪过落寞,旋即又重新打起精神,旁若无人地到处打量着原罪:“你有受伤吗?”
原罪浅笑着摇摇头:“你担心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御江澈表情淡漠地摁住快要发疯的沈清泽肩膀:“冷静,不要吓到阿澜。”
沈清泽嫌弃地拍开御江澈的手,冷淡道:“我有分寸。”他也走下楼梯,经过邱成傲的时候跟後者对上视线,打了照面之後,邱成傲比了个手势,训练有素的雇佣兵军团立刻做鸟兽散,不过十几秒的时间就完成了大厅的净空。
御江澜虽然没有在原罪身上看见特别明显的伤口,但还是不放心地握住原罪的手掌:“你真的没事?”
原罪安抚地捏了捏御江澜的掌心,像在捏猫掌上的柔软肉球。
看见御江澜跟原罪的亲密举动,脑海中已经闪过无数个凌迟原罪的方式,但沈清泽现在非常冷静,冷静得不得了,甚至能冷静到无声无息地来到御江澜身後,温柔地环住御江澜的劲腰,把下巴搁在御江澜的肩膀上:“江澜平安无事,你可以滚了。”
沈清泽搂得很紧,御江澜不适地想挣扎,换来的却是更加不容挣脱的禁锢,御江澜伸手要掰开沈清泽的手臂:“沈清泽你又发什麽癫,快放开我。”
这是示威,也是警告,沈清泽微笑优雅,黝黑的眸子中闪烁着诡谲的光芒,原罪已经侵犯到了他的领域,若是再不识相地离开,他就会对原罪施展他的天赋,摧毁原罪的意志。
原罪看得出沈清泽的不悦,不过这并不代表他会畏惧沈清泽的能力,御无伤创造出他的时候就不曾赋予过他“恐惧”这个情感,但他今天来此一游的主要目的还是来探望他的崽崽,他心爱的澜澜不像另一个世界一样被折了翼,断了翅,囚禁在精致华美的笼子里,活得生不如死,真好,真好。
“放轻松。”原罪慢悠悠地半举起双手,向在场的三名权势滔天的男人展现出自己的无害,“既然澜澜没事,那我也要离开了。”
看见御江澜失望的眼神,原罪又笑着说:“我礼拜六带你去游乐园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澈的额角一跳:“清泽,送客。”
目送原罪那个杀千刀的崽种离去後,沈清泽攥紧了御江澜的手腕,目眶微红,语带哽咽,宛若在撒娇似:“你就这麽讨厌我吗?”
这里还有邱成傲跟御江澈在,御江澜尴尬地想抽出手,但沈清泽抓他抓得很紧:“御先生跟邱先生都还在这里,你别闹了,这事我们回房间再谈。”
这疏离的称呼让御江澈跟邱成傲的嘴角又是狠狠一抽,这世界的便宜都让沈清泽给独占了,真是好棒棒。
“我就不。”沈清泽的羽睫颤动,一行清泪滑了下来,恰到好处的脆弱易碎,“我一直都觉得,就算你忘记我也没关系,有我爱你就足够了,可是为什麽、为什麽你看见原罪的时候那麽高兴,明明我才是你的妻子,你的亲生哥哥。”
可我跟你不熟啊大哥。这话御江澜没敢说出口,怕刺激到情绪不稳的沈清泽,说实话,虽然只跟沈清泽相处了不到一天,但他也察觉到了沈清泽的精神状态特别......异於常人,而且一旦牵扯到与他有关的话题或事情,沈清泽就会立刻进入发疯状态。
御江澜心累地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过去的他是如何忍受沈清泽这种病态爱恋的。御江澜不再想着要挣开沈清泽的箝制,而是用另一只手揽住了沈清泽的後背,状似拥抱。
“清泽你乖啦,我们回房间谈,好不好?”御江澜柔声安慰。
背对着邱成傲跟御江澈的御江澜没有察觉,身後的这两人同时朝露出胜利笑容的沈清泽祭出了中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晚上睡觉就是御江澜最头痛的时候,他得防止沈清泽的夜袭,看沈清泽这架势,今天要是没跟他做到爱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且慢。”御江澜毫不留情地拿枕头挡住扑到他身上的沈清泽,“我们谈谈。”
“我拒绝。”
浑身赤裸的沈清泽拍开枕头,急不可耐地去脱御江澜的裤子,御江澜死命地抓着自己的裤子不放,不忘曲膝顶开沈清泽,却反到让沈清泽得了手,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欺身压住他,漆黑的眸中流淌着诡谲的光芒。
【江澜,脱掉你的裤子。】
御江澜的表情顿时变得空茫,眼神失了焦距,他乖顺地照做,褪去了睡裤与内裤。做完指令的御江澜猛然回神,难以置信地瞪着沈清泽:“操,你对我用你的天赋?”
沈清泽嫣然一笑:“这叫增加情趣。”
增你个球球喔。御江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眼看沈清泽就要坐上他的阴茎,他瞬间拔高音调:“你这是强奸、强奸!”
“扯淡。”在洗澡时就用玩具给自己扩张过的沈清泽吞吃得毫不费力,轻易就一坐到底,把自己整个人钉在御江澜的阴茎上,他爽得昂起脖子,呻吟出声,“你明明也想要我。”
想起下午行径的御江澜心虚反驳:“我才没有......”
沈清泽双手撑在御江澜的腹肌上,一面骑乘着御江澜一面悠悠道:“你要是不想操我,我就去找别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准。”御江澜条件反射地喊出声,话语脱口而出的时候他愣了下,为什麽他对沈清泽会有独占欲?
沈清泽脸上的笑意更甚,被情慾染上了丝丝邪魅:“傲娇。”他俯下身来,像从深渊中走出的绝美艳鬼,肆意地趴在御江澜的胸膛上,“都我自己动多无聊啊......江澜,好好感受,你明明被我吸得很舒服,不是吗?”
诚如沈清泽所言,那口穴就如同销魂的温柔乡,紧紧咬着御江澜的男根不放,火热的媚肉裹缠着粗长的男根歙动,御江澜着实被绞得很是舒爽,快感密密麻麻地从下身爬过他的脊椎,如狂野生长的荆棘般缠绕住他的身躯。
御江澜沉默地撇过头去,放松紧绷的身子,一副躺平摆烂的咸鱼模样,沈清泽见状玩味地挑起眉梢,故作遗憾叹息,温柔地从御江澜身上撑起身子,穴口与阴茎分离的时候牵出了淫荡的银丝:“好吧。”沈清泽轻声说,“你不想操我,我不勉强你,我去找别──”
话未说完,沈清泽就被御江澜猛地翻过身子,双手被御江澜箝制着高举过头,一具火热的身子压了上来,吐息潮湿而炽热:“我不会怜香惜玉的喔?”
沈清泽的心中燃起殷切而隐密的期盼,挑逗似地说道:“那就干坏我。”
御江澜没有说话,默然地将沈清泽摆置成一个塌腰厥臀的姿势,像只优雅猫咪翘高了屁股在伸懒腰。被那根粗硕的阴茎贯穿时,沈清泽眯起眼睛,发出舒爽的呻吟,他心满意足地承受着身後猛烈的冲撞,御江澜掐着他的劲腰,一遍遍地用龟头辗磨过他的敏感带,操得他浑身发颤,爽得不能自已。
骚言浪语倾巢而出,沈清泽放纵自己沉醉在御江澜带给他的欢愉之中,引以为傲的大脑逐渐沉沦在快感之中,神智不清,得了趣的沈清泽甚至摆荡起他的屁股,主动迎合着御江澜的操干,御江澜脑海中忽然闪过一种恶劣的想法,既然沈清泽说想被他干坏,那他就成全这个傲慢的家伙。
御江澜往沈清泽的臀尖狠狠搧了一巴掌,力道用了七成,那白嫩的臀瓣霎时间就红了,摇曳出淫荡的肉波。
沈清泽动作一僵,难以置信地回过头:“你竟敢打我?”
御江澜甜甜一笑,又是一记掌掴,沈清泽愕然地瞪大水光氤氲的黑眸,气得想骂人,话音滑到喉咙却被御江澜再次展开的征伐而撞得支离破碎。御江澜一面抽打那雪白的屁股,一面操弄那紧窄的後穴,打得沈清泽浪叫不止,磁性好听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打了呜、哈啊......屁股要被打烂了嗯......”沈清泽被干得挺不起腰,上半身落入了柔软的床铺之间,他将脑袋枕在发酸发软的双臂上,呜咽着哀求,“江澜,江澜......”
“你有别的男人吗,哥哥?”御江澜一个深挺,干进了沈清泽的後穴深处。
沈清泽猫咪似地唤了一声,火辣辣的疼痛与被贯穿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扭曲变形成另一种更加噬人的快感,沈清泽被干得浑身都在发抖,距离高潮仅一步之遥,他迷迷糊糊地想,快要到了:“没有,只有你......”
然而御江澜却忽然停下了操弄,让沈清泽倏然又从高潮的云端坠落:“真的吗?”
沈清泽急不可耐地撑起上半身,努力地摇摆被抽打得烂熟的屁股,想要吞吃那根能让自己获得快乐的肉棒,换来的却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打得他挺翘的阴茎剧烈一颤,眼看就要射精,御江澜的动作更快,直接了当而残忍地掐住他的男根,用拇指抵住了他的马眼,又问了一遍:“真的吗?”甚至掐住了沈清泽的腰肢不让他动。
“唔......”被操得有些痴傻的沈清泽得不到慾望的纾解,急切地回头去看御江澜。御江澜的表情跟他想像中的不同,歛目低眉,没有任何情动的迹象,清冷得宛若一尊无悲无喜的神只,恍恍惚惚与沈清泽记忆中的光明神重叠在一起。
沈清泽痴迷地看着御江澜。
光明,光明。
光明光明光明光明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爱爱爱爱爱爱爱──
“只有你一个,只有你......”沈清泽难以掩饰话语中的痴狂,兴奋而疯癫地道,“我最爱你了啊,澜澜,操烂我吧。”
御江澜将沈清泽翻过身,重新挺胯干进沈清泽的体内,沈清泽痴迷地搂进了御江澜的脖子与他接吻,唇舌暧昧交缠,双腿如蛇似地缠绕住御江澜的腰肢,不让御江澜从他的体内抽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泽跟御江澜彼此交换了一个深吻,分开时两人都喘着粗气,御江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明明他在操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哥哥,可他实在是欲罢不能,宛若嗑药似地上瘾,沉迷,肏干的动作也愈发粗暴,干得沈清泽连连浪叫,一股脑地喊着令人脸红心跳的骚话。
床上的沈清泽简直就跟条淫蛇没两样,御江澜漫不经心地想,又是一个深挺,沈清泽的阴茎颤了颤,吐出一股股精液,沾湿了两人的交合处,画面淫浪得不可直言。御江澜忽然有些好奇以前的自己是如何跟沈清泽相处的,为什麽沈清泽这般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会爱他爱得死心塌地,甚至不惜乱伦悖德也要跟他在一起。
沈清泽已经被御江澜操熟操透,整张脸都被情慾的色彩绘上了淫乱,半启的唇间吐露出了艳红的舌尖,双目失神地向上翻,当御江澜抽离阴茎的时候,射进後穴中的精液随着淫液一同淌了出来,沈清泽整个人被糟蹋得彻彻底底,手臂无力地横在半空,被御江澜捞回床上。
沈清泽的手很漂亮,是适合弹钢琴的手,修长且骨节分明,御江澜注意到沈清泽无名指上的闪烁,是枚钻戒,他们的结婚戒指。御江澜想趁沈清泽不注意的时候摘了它丢出窗外,回过神的沈清泽却在御江澜捣弄的时候握起拳头,不让御江澜有机会作怪。
被抓了个现行的御江澜也没打算解释,下一瞬天旋地转,他被沈清泽拥入了怀中,躺在沈清泽的臂弯。
“干我干得爽吗?”沈清泽慵懒地问。
“嗯......挺爽的。”御江澜诚实地说。
“留下来陪我,以後我每天给你干。”
闻言,御江澜往旁边一滚,滚出沈清泽的怀抱:“色诱对我是没用的!”
沈清泽懒懒地撑起脑袋,凝视着目光闪烁的御江澜:“你害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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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望无际的黑暗,没有半分光亮,但御江澜却清楚地看见了盘卧在黑暗中的那条蛇。
那是一条巨大的白蛇,鳞片白得发亮,御江澜依稀记得自己不是第一次梦见这条蛇了。他走向沉睡的蛇,不知为何,他对这条蛇有种异样的亲切感,明明他这辈子最怕的动物就是蛇。
白蛇似乎睡得很沉,御江澜凑近一瞧,才注意到蛇的脖子上有枚黑色的项圈。蛇注意到了御江澜的到来,缓缓睁开眼睛,金色的竖瞳直勾勾注视着御江澜,彷佛在打量着猎物,然而蛇眼中的情感却过於炙热,好似有团火焰在燃烧。
紧接着蛇化形成了一个美人,拥有倾城绝色的五官,艳丽勾魂的桃花眼,如瀑倾泻的乌黑长发──赫然是沈清泽的模样。白蛇穿的衣服很是清凉,只松松地着了件古人穿的雪白亵衣,袒露出了精致的锁骨,还有若隐若现的无边春光。
白蛇对他的到来很开心,亲密地拥抱住了御江澜,唤的却不是御江澜的名字:“光明,你终於来看我了。”
御江澜这才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着跟平常不同,也是类似古人的装扮,一袭白底金缕龙纹的广袍,御江澜从蛇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样貌,他也不再是黑色短发,而是留着一头金色璀璨的长发,眼睛是天空般的湛蓝色。
怎麽回事?
御江澜愣愣地任由蛇搂抱着自己,蛇察觉了异状,好奇地从他的怀中抬起眸子:“光明,怎麽了,为什麽不说话?”
“你究竟是谁?”御江澜一把推开白蛇,警戒地瞪着对方,“为什麽我会梦见你?”
“梦?”白蛇困惑地歪着脑袋,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半晌,他想通似地绽出绝美的笑靥,“这样啊,你作梦梦到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忽然凑到御江澜跟前,又一次环抱住御江澜的身子,无比爱怜地说:“你梦里有我,这样真好。”
“你是属於我的光明,我的所有物。”蛇说,“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御江澜猛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熟悉天花板让他不自觉松了口气。他神情复杂地转过头去看熟睡的沈清泽,一定是沈清泽对他使用天赋的後遗症,才会让他做梦都会梦到沈清泽这个祸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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