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极致的欢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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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睡觉就是御江澜最头痛的时候,他得防止沈清泽的夜袭,看沈清泽这架势,今天要是没跟他做到爱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且慢。”御江澜毫不留情地拿枕头挡住扑到他身上的沈清泽,“我们谈谈。”

“我拒绝。”

浑身赤裸的沈清泽拍开枕头,急不可耐地去脱御江澜的裤子,御江澜死命地抓着自己的裤子不放,不忘曲膝顶开沈清泽,却反到让沈清泽得了手,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欺身压住他,漆黑的眸中流淌着诡谲的光芒。

【江澜,脱掉你的裤子。】

御江澜的表情顿时变得空茫,眼神失了焦距,他乖顺地照做,褪去了睡裤与内裤。做完指令的御江澜猛然回神,难以置信地瞪着沈清泽:“操,你对我用你的天赋?”

沈清泽嫣然一笑:“这叫增加情趣。”

增你个球球喔。御江澜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眼看沈清泽就要坐上他的阴茎,他瞬间拔高音调:“你这是强奸、强奸!”

“扯淡。”在洗澡时就用玩具给自己扩张过的沈清泽吞吃得毫不费力,轻易就一坐到底,把自己整个人钉在御江澜的阴茎上,他爽得昂起脖子,呻吟出声,“你明明也想要我。”

想起下午行径的御江澜心虚反驳:“我才没有......”

沈清泽双手撑在御江澜的腹肌上,一面骑乘着御江澜一面悠悠道:“你要是不想操我,我就去找别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准。”御江澜条件反射地喊出声,话语脱口而出的时候他愣了下,为什麽他对沈清泽会有独占欲?

沈清泽脸上的笑意更甚,被情慾染上了丝丝邪魅:“傲娇。”他俯下身来,像从深渊中走出的绝美艳鬼,肆意地趴在御江澜的胸膛上,“都我自己动多无聊啊......江澜,好好感受,你明明被我吸得很舒服,不是吗?”

诚如沈清泽所言,那口穴就如同销魂的温柔乡,紧紧咬着御江澜的男根不放,火热的媚肉裹缠着粗长的男根歙动,御江澜着实被绞得很是舒爽,快感密密麻麻地从下身爬过他的脊椎,如狂野生长的荆棘般缠绕住他的身躯。

御江澜沉默地撇过头去,放松紧绷的身子,一副躺平摆烂的咸鱼模样,沈清泽见状玩味地挑起眉梢,故作遗憾叹息,温柔地从御江澜身上撑起身子,穴口与阴茎分离的时候牵出了淫荡的银丝:“好吧。”沈清泽轻声说,“你不想操我,我不勉强你,我去找别──”

话未说完,沈清泽就被御江澜猛地翻过身子,双手被御江澜箝制着高举过头,一具火热的身子压了上来,吐息潮湿而炽热:“我不会怜香惜玉的喔?”

沈清泽的心中燃起殷切而隐密的期盼,挑逗似地说道:“那就干坏我。”

御江澜没有说话,默然地将沈清泽摆置成一个塌腰厥臀的姿势,像只优雅猫咪翘高了屁股在伸懒腰。被那根粗硕的阴茎贯穿时,沈清泽眯起眼睛,发出舒爽的呻吟,他心满意足地承受着身後猛烈的冲撞,御江澜掐着他的劲腰,一遍遍地用龟头辗磨过他的敏感带,操得他浑身发颤,爽得不能自已。

骚言浪语倾巢而出,沈清泽放纵自己沉醉在御江澜带给他的欢愉之中,引以为傲的大脑逐渐沉沦在快感之中,神智不清,得了趣的沈清泽甚至摆荡起他的屁股,主动迎合着御江澜的操干,御江澜脑海中忽然闪过一种恶劣的想法,既然沈清泽说想被他干坏,那他就成全这个傲慢的家伙。

御江澜往沈清泽的臀尖狠狠搧了一巴掌,力道用了七成,那白嫩的臀瓣霎时间就红了,摇曳出淫荡的肉波。

沈清泽动作一僵,难以置信地回过头:“你竟敢打我?”

御江澜甜甜一笑,又是一记掌掴,沈清泽愕然地瞪大水光氤氲的黑眸,气得想骂人,话音滑到喉咙却被御江澜再次展开的征伐而撞得支离破碎。御江澜一面抽打那雪白的屁股,一面操弄那紧窄的後穴,打得沈清泽浪叫不止,磁性好听的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打了呜、哈啊......屁股要被打烂了嗯......”沈清泽被干得挺不起腰,上半身落入了柔软的床铺之间,他将脑袋枕在发酸发软的双臂上,呜咽着哀求,“江澜,江澜......”

“你有别的男人吗,哥哥?”御江澜一个深挺,干进了沈清泽的後穴深处。

沈清泽猫咪似地唤了一声,火辣辣的疼痛与被贯穿的满足感交织在一起,扭曲变形成另一种更加噬人的快感,沈清泽被干得浑身都在发抖,距离高潮仅一步之遥,他迷迷糊糊地想,快要到了:“没有,只有你......”

然而御江澜却忽然停下了操弄,让沈清泽倏然又从高潮的云端坠落:“真的吗?”

沈清泽急不可耐地撑起上半身,努力地摇摆被抽打得烂熟的屁股,想要吞吃那根能让自己获得快乐的肉棒,换来的却又是一记毫不留情的巴掌,打得他挺翘的阴茎剧烈一颤,眼看就要射精,御江澜的动作更快,直接了当而残忍地掐住他的男根,用拇指抵住了他的马眼,又问了一遍:“真的吗?”甚至掐住了沈清泽的腰肢不让他动。

“唔......”被操得有些痴傻的沈清泽得不到慾望的纾解,急切地回头去看御江澜。御江澜的表情跟他想像中的不同,歛目低眉,没有任何情动的迹象,清冷得宛若一尊无悲无喜的神只,恍恍惚惚与沈清泽记忆中的光明神重叠在一起。

沈清泽痴迷地看着御江澜。

光明,光明。

光明光明光明光明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爱爱爱爱爱爱爱──

“只有你一个,只有你......”沈清泽难以掩饰话语中的痴狂,兴奋而疯癫地道,“我最爱你了啊,澜澜,操烂我吧。”

御江澜将沈清泽翻过身,重新挺胯干进沈清泽的体内,沈清泽痴迷地搂进了御江澜的脖子与他接吻,唇舌暧昧交缠,双腿如蛇似地缠绕住御江澜的腰肢,不让御江澜从他的体内抽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清泽跟御江澜彼此交换了一个深吻,分开时两人都喘着粗气,御江澜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明明他在操的人是自己的亲生哥哥,可他实在是欲罢不能,宛若嗑药似地上瘾,沉迷,肏干的动作也愈发粗暴,干得沈清泽连连浪叫,一股脑地喊着令人脸红心跳的骚话。

床上的沈清泽简直就跟条淫蛇没两样,御江澜漫不经心地想,又是一个深挺,沈清泽的阴茎颤了颤,吐出一股股精液,沾湿了两人的交合处,画面淫浪得不可直言。御江澜忽然有些好奇以前的自己是如何跟沈清泽相处的,为什麽沈清泽这般高高在上的大人物会爱他爱得死心塌地,甚至不惜乱伦悖德也要跟他在一起。

沈清泽已经被御江澜操熟操透,整张脸都被情慾的色彩绘上了淫乱,半启的唇间吐露出了艳红的舌尖,双目失神地向上翻,当御江澜抽离阴茎的时候,射进後穴中的精液随着淫液一同淌了出来,沈清泽整个人被糟蹋得彻彻底底,手臂无力地横在半空,被御江澜捞回床上。

沈清泽的手很漂亮,是适合弹钢琴的手,修长且骨节分明,御江澜注意到沈清泽无名指上的闪烁,是枚钻戒,他们的结婚戒指。御江澜想趁沈清泽不注意的时候摘了它丢出窗外,回过神的沈清泽却在御江澜捣弄的时候握起拳头,不让御江澜有机会作怪。

被抓了个现行的御江澜也没打算解释,下一瞬天旋地转,他被沈清泽拥入了怀中,躺在沈清泽的臂弯。

“干我干得爽吗?”沈清泽慵懒地问。

“嗯......挺爽的。”御江澜诚实地说。

“留下来陪我,以後我每天给你干。”

闻言,御江澜往旁边一滚,滚出沈清泽的怀抱:“色诱对我是没用的!”

沈清泽懒懒地撑起脑袋,凝视着目光闪烁的御江澜:“你害羞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知道是不是沈清泽在床上的表现太像条淫蛇,这天晚上御江澜真的梦到了一条蛇。

那是一望无际的黑暗,没有半分光亮,但御江澜却清楚地看见了盘卧在黑暗中的那条蛇。

那是一条巨大的白蛇,鳞片白得发亮,御江澜依稀记得自己不是第一次梦见这条蛇了。他走向沉睡的蛇,不知为何,他对这条蛇有种异样的亲切感,明明他这辈子最怕的动物就是蛇。

白蛇似乎睡得很沉,御江澜凑近一瞧,才注意到蛇的脖子上有枚黑色的项圈。蛇注意到了御江澜的到来,缓缓睁开眼睛,金色的竖瞳直勾勾注视着御江澜,彷佛在打量着猎物,然而蛇眼中的情感却过於炙热,好似有团火焰在燃烧。

紧接着蛇化形成了一个美人,拥有倾城绝色的五官,艳丽勾魂的桃花眼,如瀑倾泻的乌黑长发──赫然是沈清泽的模样。白蛇穿的衣服很是清凉,只松松地着了件古人穿的雪白亵衣,袒露出了精致的锁骨,还有若隐若现的无边春光。

白蛇对他的到来很开心,亲密地拥抱住了御江澜,唤的却不是御江澜的名字:“光明,你终於来看我了。”

御江澜这才慢半拍地意识到,自己身上的衣着跟平常不同,也是类似古人的装扮,一袭白底金缕龙纹的广袍,御江澜从蛇的眼中看见了自己的样貌,他也不再是黑色短发,而是留着一头金色璀璨的长发,眼睛是天空般的湛蓝色。

怎麽回事?

御江澜愣愣地任由蛇搂抱着自己,蛇察觉了异状,好奇地从他的怀中抬起眸子:“光明,怎麽了,为什麽不说话?”

“你究竟是谁?”御江澜一把推开白蛇,警戒地瞪着对方,“为什麽我会梦见你?”

“梦?”白蛇困惑地歪着脑袋,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半晌,他想通似地绽出绝美的笑靥,“这样啊,你作梦梦到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忽然凑到御江澜跟前,又一次环抱住御江澜的身子,无比爱怜地说:“你梦里有我,这样真好。”

“你是属於我的光明,我的所有物。”蛇说,“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御江澜猛然睁开眼,映入眼帘的熟悉天花板让他不自觉松了口气。他神情复杂地转过头去看熟睡的沈清泽,一定是沈清泽对他使用天赋的後遗症,才会让他做梦都会梦到沈清泽这个祸水。

虽然御江澈说过御江澜可以随意使用这座宅邸的娱乐设施,但御江澜仔细想了想,比起跟御江澈这个高深莫测的男人待在同一座屋檐下,他更宁愿跟沈清泽一起出门。是不是雏鸟情节发作姑且不论,毕竟整座宅邸里他最熟悉的也就只有沈清泽一人。

和沈清泽在饭厅吃早餐的时候,御江澜遇见了一个女人,女人的长相尤为殊丽,年纪看起来长他们两个几岁,有种成熟干练的韵味。用餐到一半的女人见到他们两个的时後愣了愣,微微颔首姑且当打过招呼,随即径直走向离他们两个最远的位置坐下,拿起菜单跟服务生点餐。

“那是谁呀?”御江澜小声地问。

“御江澈的妹妹,我名义上的姐姐,御江涟。”沈清泽淡然回答,“御家的帐本都是由她经手的。”

“喔。”御江澜喝了口牛奶,时不时望向优雅地用刀叉吃着早餐的御江涟,那个姐姐给他的感觉很熟悉,就好似他们曾在哪里见过一样。但同时也有股难受的感觉涌上心头,御江澜说不清楚,那感觉就好像......她曾伤害过他最重要的人?

什麽奇奇怪怪的。御江澜抹了抹脸,他一定是被那个梦魇住了才会这样。

沈清泽一眼就看出御江澜在想些什麽,既然恢复平行世界记忆的契机跟御江澜本人有关,沈清泽决定先一步将危险扼杀在摇篮里,平行世界的御江涟虽然跟御江澜的关系很差,然而她心里还是有御江澜这个弟弟的,否则也不会在他扳倒御子殇监禁御江澜後,第一个跳出来带头反他,而那个世界的他念在御江涟是御江澜的姐姐没有下杀手,只是将人送进了精神病院关了一辈子。

这个世界跟平行世界的走向从御江澈推翻御子殇君临里世界後就大相迳庭,御江涟被御江澈管教得很好,没有再干出平行世界那种阴毒的缺德事,现在就是安分守己地掌管着御家财务,也没跟季家那个季程羡有所往来,所以她很早之前就被沈清泽从黑名单上划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着餐的御江涟听见了长桌另一边传来的动静,微微偏过头去看,就看见素日里傲慢得不可一世的沈清泽此刻像个孩子一样在跟另外一个青年撒娇,那个青年御江涟是知道的,研究院院长御无伤视若珍宝的孩子,御江澜,如今被御江澈跟沈清泽抢了过来。

御江涟想不明白,沈清泽就罢了,为什麽御江澈会如此重视御江澜。不,不仅是御江澈,就连那个心狠手辣的邱成傲也是如此,真是诡异,明明都是一群男的......慢着。御江涟摀住脸,感觉自己似乎真相了,难不成他们断袖都断在了御江澜身上?

若是让御江澈知道御江涟在想些什麽,他一定笑意盈盈地用家法伺候一顿御江涟,然後出言否认:不是喔。

隔壁传来了动静,御江澜循声望去,就见御江涟站起身,一副吃到大瓜绷不住的表情,施施然离去。御江澜对御江涟的事情更好奇了:“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吗?”

“知道。”沈清泽靠在御江澜怀里,懒懒地用吸管吸着果汁,“你那麽在乎她干嘛?”

“她长得挺漂亮的。”御江澜含糊其辞地说,沈清泽立刻从他怀中撑起身子,问,“我呢。”

“你跟人家比干嘛啊?”御江澜见沈清泽一副不死不休的模样,“好啦,你长得很帅啦。”

沈清泽又心满意足地偎回了御江澜的怀里。

吃完早餐的两人正要出门,就被走出书房的御江澈给唤住。纵然御江澈有收敛了,但他给人的压迫感依旧十足,比沈清泽更甚,御江澜一直都不喜欢那种来自上位者的威压,同时也对御江澈抱持着一股莫名的惧意,他下意识往沈清泽的身後缩,这个动作没有被御江澈忽略。

御江澈面上仍带着温和儒雅的笑容,宛若一名优雅的贵公子:“阿澜,你去哪呢?”

“他跟我去公司上班。”沈清泽说,“刚好我缺一个帮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御江澈依旧在笑:“我问你话了,嗯?”

沈清泽识时务地闭上嘴,用手臂捅了捅御江澜,示意对方说话,这一大清早也不知道御江澈又在发什麽癫。

御江澜清了清嗓子:“就是沈清泽说的那样。”

“唉呀,真可惜,亏我今天本想跟你共进午餐来者。”御江澈抚唇浅笑,“你们今天晚上会回来吃饭的,对吗?”

您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谁敢不回来吃饭啊。御江澜在心里吐槽。成功坐上轿车离开御家後,御江澜忍不住问:“你们里世界的皇帝平常说话都那样吗?”

“相信我,他已经很客气了。”沈清泽懒懒道,“平常他都是一言不合就开枪的。”

“......”御江澜嘴角抽搐了下,“我听父亲说你都在御江澈手下做事,你都不怕?”

倒是真没怕过。沈清泽的字典跟原罪一样没有恐惧这个词汇,但要说怕的话,还是有件事是怕的。

他怕御江澜会恢复记忆,然後欣然赴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无论是恢复平行世界的记忆,还是恢复光明神的记忆,沈清泽都怕。

因为无论是哪个,御江澜最终都会选择死亡。

平行世界的御江澜毫无求生意志;光明神为了回到天堂,必然会自我了结。

沈清泽就跟另一个世界的沈清泽一样想不透,明明他们都苦尽甘来了,御江澜究竟还有什麽好不满足的,为什麽一心只想着死。

当然这不是沈清泽要烦恼的,他现在只需要静观其变,在御江澜恢复记忆的时候将御江澜监禁起来就好。御江澜的死亡是所有人都不乐见的,邱成傲会站他,御江澈会理解他,御江澜一旦寻死,下场只会比在平行世界更惨。

平行世界的御江澜不是没有自杀过,在被戴上项圈镣铐的情况下割了腕,送去急救後堪堪捡回一命,他的举动让沈清泽怒不可遏,做错事的坏孩子必须被惩罚,在那之後御江澜被沈清泽彻底碾碎了自杀的念想。

沈清泽疯是真的疯,病娇也是真病娇,他封闭了御江澜的五感,让他像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足足一月,输液,鼻饲,插管,一个月後的御江澜连死都不敢去想,痛苦抹煞了他的意志,另一个人格取而代之,他又成了一个懵懂无知的孩子,不知痛苦为何物,只是纯粹地陪在沈清泽身边。

祸蛇转世的沈清泽认为那个沈清泽还是太温柔了,他跟光明神纠缠了千万年,是这世上最了解光明神的魔。

光明神转世的御江澜不会畏惧痛苦,光是那样做是留不住光明神的,光明神永不放弃,一逮到机会就会迎向死亡的怀抱,沈清泽要做的就是在那之前将御江澜彻底征服,不计任何代价地用尽各种手段。

沈清泽对御江澜的爱始於祸蛇对光明神的执念,为祸三千世界的祸蛇初次见到光明神时,就被光明神尘埃不染的气质所吸引,仅仅是被光明神那双湛蓝清澈的眸子注视,祸蛇就感觉到灵魂在兴奋地战栗。

光明神是世上所有美好之物的具象化,如山崖上盛开的高岭之花,高不可攀,高深莫测。也就是那一瞬间祸蛇动了心,祂想将这清冷的神只拽下神坛,用祂的恶念亵渎祂,让祂成为祂的池鱼笼鸟。

不,那不能叫做恶念,那是爱啊,比绝望跟希望都更加炽热,更加深邃的爱。

沈清泽有时候会想起身在天堂,被光明神囚禁的时光。三大灾厄由原初之恶所孕育,不死不灭,纵然是四柱神也没办法杀死祂们,所以光明神抓住了十恶不赦的他,以自身为代价将祂监禁在了九重天的最深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段极其美妙的时光,直到现在沈清泽想起来还是会爽得浑身战栗,光明神虽然打败了祂将祂封进九重天,但祂也成功地在光明神身上留下了情毒,每每发作时总会让光明神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此毒无法根除,甚至会不断侵蚀光明神的神格,唯一能压制情毒的方法就是定期跟祂交欢,所以光明神就算再如何厌恶祂,也不得不去见祂。

“你想什麽,笑得那麽开心?”身畔的声音将沈清泽拽回现实。

“在想你。”沈清泽扭头瞅向御江澜,“等一下就要见到白枭的成员了,你会紧张吗?”

“白枭的老大在我手里,我有什麽好紧张的?”御江澜懒洋洋道,“不过你就这样带我去你们的大本营,不怕我回研究院後把你们一锅端了?”

“御无伤没那个本事跟里世界为敌。”沈清泽淡笑道,“一但帝国内乱,虎视眈眈许久的联邦魔女就会趁虚而入,他不会蠢到派你来跟白枭打对台。更何况,”沈清泽顿了顿,“除我之外,白枭里还藏着一个近神者,你毫无胜算。”

御江澜挑起眉毛,双臂环胸:“撇开原罪不谈,全帝国上下只有七个近神者,你从哪找到第八个近神者的?”言下之意就是,你少逗我笑了。

近神者的存在是帝国的最高机密,研究院五十年来一直都有在制造近神者。从研究院秘密进行的人体实验中制造出拥有异能的孩子,依照其异能强度为其赋予实验品的编号,进行洗脑教育,等这批实验品长大後,再让他们团体厮杀,场上最终存活的七个的实验品就是新一梯的近神者。

培养一梯近神者需要十到十五年不等,在这五十年间征战全世界,人人闻风丧胆的联邦魔女御鸢就是初代近神者,当年她杀光了除她之外的所有实验品,并凭藉极其恐怖的天赋摧毁了大半研究院,带着年幼的御枭离开研究院後就销声匿迹,再次现身时她已然是统率联邦的最高元帅,战无不胜,又被世人称为开辟的帝王,如今有实力与联邦一战的只有帝国,也只剩下了帝国。

为了避免再制造出御鸢这种不老不死不灭的怪物,御无伤在制造後续几梯近神者的时候选择改变方针,加强了针对实验品的洗脑控制,直到最新一梯的时候又出了乱子。御无伤千算万算都没算到,双胞胎的其中一个会在睁眼的同时觉醒异能与记忆,并在年仅五岁的时候夺走了他最心爱的光明神转世。

御江澜不清楚这些剪不断理还乱的历史,他只知道自己天生就拥有异能,不需要藉由禁药进行後天觉醒,虽然他这异能鸡肋得很。在被御无伤接回研究院的时候,御江澜就被告知自己也是近神者,按理来说他应该也跟其他实验品一样要走正常程序,进行团战,或者跟这届任何一名近神者捉对厮杀,胜者为王,可御无伤却告诉他,天生就觉醒异能的孩子跟那群实验品不同,不需要经过任何测试,生来就已经获得了近神者的资格。

“那麽沈清泽呢?”

“沈清泽也是如此,更甚,他是这梯近神者中最强的。”

“比暴怒还强?”暴怒是近神者的领袖,一个冷漠的黑长直小姊姊,全能型的近神者,不论单兵作战还是团队作战都拥有出类拔萃的表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比暴怒还强。”御无伤说,“甚至能够与原罪匹敌。”

御江澜托腮打量着沈清泽:“你跟白枭那个近神者,谁比较强?”

“他服从於我,你觉得谁比较强?”

“行吧。”御江澜觉得自讨没趣,草草结束了这个话题,反正再弱都比他强,他真不知道他这天赋有何用处,他不像暴怒全能,不像嫉妒精通医毒,不像贪婪擅长黑科技,不像色慾能够蛊惑,也不像暴食拥有绝对强大的物理输出,更不像沈清泽只消一眼就能操纵人的精神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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