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快乐(1 / 2)

加入书签

('你愿意让这位Omega成为你的终身伴侣,并且携手不离不弃吗?傅为坊听见主持人说。她看着面前这个穿着白色西装头发打理得一丝不苟的男人,轻声说:“我愿意。”

“那你现在可以亲吻你的新娘了。”傅为坊走近了一步,她一手摸着男人的脖颈,让他微微抬起头,然后亲了下去,这人的嘴唇跟他人一点不一样,他的嘴唇居然有些温暖甚至非常柔软。

傅为坊结婚了,和自己的青梅竹马。

这个男人名叫季匀,她和季匀不是典型的青梅竹马两小无猜,虽然她亲爸和季匀父母从小就给他俩订了娃娃亲,反正傅为坊从来没觉得这个亲亲在哪里,季匀从小到大的成长轨迹跟她都是截然不同的,季匀在学业上非常用功,所以才能考到最顶级的医科大学出来当了医生,典型的乖乖三好学生的模子,人又生得标志,乌黑的发总是衬得皮肤白皙,五官继承了他母亲的美丽。

自从季匀成年后向他家提亲的还不少,都被季母微笑婉拒了,拒绝的理由是孩子已经有了订婚对象。

傅为坊就好像天生要跟季匀反着长一样,喝酒逃学打架就没有她不干的,放在里,季匀是肯定要像天使一样被派到她身边然后像《神兵小将》的妹妹一样摸着她的头就能把她所有的恶习净化干净从此就是安安分分的好学生一样的,但是季匀没有,虽然他俩从幼儿园到高中都在同一所学校,但他俩在学校里的关系还不如傅为坊跟学校门口炒面店的老板来得亲近呢。

傅为坊坏习惯一大堆,当然在AO关系里她也总是胡来,从上学起身边的Omega就没断过,当然也有爱慕她的Beta和Alpha,这让傅为坊她爹傅翡头大得不行。

随着年龄增长,季匀是出落得越来越优秀,傅翡非常中意自己这个女婿,长得不是一般好看又那么优秀,还跟傅为坊是娃娃亲,然而傅为坊跟他爹说的一样不识好歹,说不上多喜欢,但她知道自己不是讨厌季匀的,所以偶尔被她爹要挟着去季匀家做客时她也没什么不愿意,甚至季母笑嘻嘻的还把她一个Alpha跟她儿子一个Omega关在季匀房间里,美其名曰年轻人话题多需要空间聊,其中的心思怕是个傻子都能猜出来,她觉得挺尴尬,就傻愣愣地站在门边,然而季匀好像无所谓一样,对话之枯燥,居然是你最近上了什么课,某某地方好像开了什么店。

除此之外她确实不知道跟自己这个青梅竹马说些什么了,她偷偷地打量着,确实,她这个竹马真的很好看。

傅为坊自己来描述她和季匀的关系,她觉得就好像远方表姐表弟一样,尴尬但是勉强能聊,只是越聊越想逃。

傅为坊对学习从不上心,在老师们都对她放弃了的时候谁也没想到她居然也能上个本科线,老师们觉得是佛祖显灵,而傅为坊自己知道,这个佛祖是季匀。

她本来想干脆高中毕业就直接进她爸的公司干活得了,反正她也考不上大学,结果被她爸威逼利诱,说考不上这辈子别想进公司,都说子承父业,她爸也太狠心了,于是在她爸的另一层威胁下,季匀成了她的补习老师,明明都是上的一样的课,为什么季匀就做得出那些恐怖的数学题,傅为坊不解,难道是她自己的大脑天生就笨,季匀教她她不好意思打马虎,结果最后也考了个本科,虽说跟季匀那个学校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但是她自己和她爹都非常满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为坊从来不谈恋爱,她喜欢那些Omega在她身下承欢的样子,他们要她的亲吻时她也会给他们,毕竟是床伴。

傅为坊没想到她和季匀那年代久远她自己早就忘干净的娃娃亲居然被两方的父母一直惦记在心里,当她爹命令她跟季匀结婚的时候她是拒绝的,她又不喜欢季匀为什么要和他结婚,然而她爸真的是老油条,又是那套不做就滚出公司的套路,自从傅为坊进公司后,其实她基本就是混混日子罢了,但是要把她赶出公司,她肯定不愿意,她就说她愿意季匀肯定不愿意,哪知道她爹一脸冷笑说季匀答应的。

简直是晴天霹雳,季匀为什么要跟她结婚?为什么?难道季匀暗恋她?她不想自恋,可是自己这硬件摆在这儿她想忽视都忽视不了,结果季匀打破了她的幻想,原来是不想再被人提亲所以。很好,原来自己是工具人。

于是她和季匀结婚了,在十月的一个午后,她和自己青梅竹马的对象结婚了。宴席是在晚上摆的,傅为坊带着自己这个新婚对象一桌一桌的敬酒,季匀滴酒不沾,每每朝他伸来的酒杯都被傅为坊笑着拦下了,她转头偷偷看季匀,那家伙居然一脸无所谓谁帮他挡酒的模样,怎么说好歹也要装出要给新婚对象阻止一下别喝太多酒的模样吧,这一脸无所谓是怎么回事,傅为坊靠着季匀近了些,小声说:“你这一脸我喝死了都跟你无所谓的模样是怎么回事,你总得装一下吧。”

季匀看着她,“装什么?”傅为坊一下语塞,装什么?当然是装作你很心疼你老公我喝这么多酒的样子了,但是傅为坊没说话,她觉得好肉麻。

然而下一秒后背就抚上一只手,那手顺着她背心顺了顺,季匀说:“你少喝一点。”Omega的手柔软嫩滑,即便隔着布料,傅为坊也能感受到那美妙触感,顿时被季匀抚过的皮肤都激起小片的麻意,她半边身子都僵了。

傅为坊回了季匀一个勉强的微笑,表示我还能喝。新房布置在新别墅,他爸给她买了一套房做新房用,季匀洗漱好早早上了床,他看着傅为坊一副纠结的模样觉得好笑,“将就睡吧,过几天就能分房睡了。”鬼知道傅翡那个老狐狸为啥非要在这儿住几天,傅为坊皱着眉看着靠坐在床头正拿着手机看的季匀,他穿着薄薄的深灰色睡衣,领子很低,露出线条美丽的脖颈和锁骨,那一片肌肤在灯光下都透着光让她挪不开眼。

她想,季匀果然是个Omega,Omega该有的他一样不缺。她想也不能睡一床被子吧,所以她在衣柜里翻翻找找,季匀看她半天不上床疑惑道:“你找什么呢?”傅为坊手上不停,“找床被子。”

她找了半天愣是找不到备用的被子,她记得就收在衣柜里的啊,怎么找不到了,不会是她爸拿走了的吧,一想到这儿傅为坊额头都滑了两道黑线。

“别折腾了,睡吧。”季匀在她身后说。

一直站在这里找根本就找不到的被子,傅为坊想,季匀怕不是要猜自己是嫌弃他不想跟他睡一窝才搪塞的理由,虽说她不用太在意季匀的想法,毕竟是从小就认识,人家还帮自己补课才让她没有被傅翡赶出公司,这样做挺不好的,所以傅为坊关上了衣柜门,走到了床边,季匀见她过来,便往旁边挪了挪,这床单被套居然全是大红色的,又不是那种很俗气的红色,傅翡的审美可真是传统,傅为坊掀开被子躺了上去,她一躺进被窝就轻轻皱起了眉,可能是季匀比她先上床好一会儿,这被子都沾染上淡淡的栀子花香,是季匀的信息素。

她把被子扯了扯,才松了口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我关灯了?”季匀问。傅为坊点点头,闭上了眼,这一天她也是够折腾够累的。季匀支起身子按掉了床头的灯,房间一片昏暗,他躺回了被窝里,他盯着漆黑的天花板闭上了眼,嘴角勾起一点淡淡的笑,今天,在十月的一天,他终于和他的青梅竹马结婚了。

傅为坊是万万没想到季匀的睡相居然这么差,半夜被噩梦惊醒,一睁眼额头都染了薄汗,她这才发现自己被人缠了个满怀,季匀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过来的,手脚缠在她身上她都有些喘不上气来,难道平时一本正经的季匀晚上睡觉还要抱个玩偶?这让傅为坊难以想象那个美丽画面。

她动作轻缓地把缠在她身上的八爪鱼扯开挪了挪身子让自己更靠近床边才松了口气,他身上真的好香。

再度睡着后,傅为坊做了个梦,准确来说是个春梦,再度睁开眼,房间里已经撒满了阳光,她转头往旁边看,身边的被窝是空的,一看时间快十点。睡裤里的感觉强烈,傅为坊无奈地连忙掀开被子下了床跑进了厕所,都是那个莫名其妙的春梦闹的。

她穿好衣服就下了楼,这套别墅是傅翡送傅为坊的新婚礼物,房子里除了新婚小两口就只有陈妈,傅为坊不喜欢家里太多外人,而陈妈不是外人,是从小就在她家做活的保姆,把她当亲女儿疼,这点傅为坊知道,她下楼就看见陈妈正拿着鸡毛掸子掸酒柜,陈妈见她下来把鸡毛掸子放在一边,“起床了?”

傅为坊懒懒地嗯了一声,陈妈笑着走进厨房,不一会儿就端了盘子出来,“快吃早饭。”傅为坊坐到了餐桌前,小米粥烤面包煎鸡蛋香肠,是她喜欢的早餐款式。

傅为坊拿起筷子戳了戳那盘子里的煎蛋,她忍不住笑,“您今天的手艺怎么突然下滑了,蛋焦了。”那鸡蛋一面明显煎得过了火焦得发黑,平时陈妈手艺是最放心的,什么菜她都会弄,怎么到了新房子还手生了,陈妈笑着催她:“就你贫嘴,快尝尝味道如何?”陈妈虽说是她家的保姆,但是傅为坊很早就把她当成自己的亲人了,所以两人说话也没什么主仆规矩,就跟家人一样。

傅为坊觉得古怪,都煎焦了的鸡蛋有什么好尝的?难道这是一道创新菜,傅为坊半信半疑地夹起煎蛋咬了一口,有点咸有点焦得发苦,很明显,这就是一个最普通的放多了盐的煎过了时候的煎鸡蛋,“有点咸。”她老实说了。

陈妈一脸笑,“是小季煎的。”

“啊?”傅为坊手一顿,鸡蛋从筷子尖滑进盘子里,“……小季?”傅为坊当然知道陈妈嘴里的小季是谁,除了她的新婚老婆还有谁,这个家里也就他一个姓季,但是季匀跟陈妈不熟,偶尔来家里做客就见过几面也达不到亲热到喊小季的地步,陈妈真是看着傅为坊长大的人,见她这样就知道她在想什么,马上就给她解了惑,“是他让我这么喊他的。”

傅为坊实在想象不出来季匀拉着陈妈说叫他小季就行的诡异画面。

小季的手艺看来也不太行,巧了,她的手艺也不太行,两个没厨艺的凑一起了,还好家里有个万能陈妈,饿不死,她用叉子叉起香肠咬了一口,问道:“他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早上八点钟就起了,吃过了早饭就去健身室了。”起这么早呢?也是,昨晚能睡成那个样儿睡眠质量一看就很好,“早上小季进厨房非要说做早饭,我想他看起来不太会做饭的样子,就在旁边教他怎么煮小米粥,这个香肠火候挺好,就是这个鸡蛋糊了点。”

傅为坊有些惊讶,“都是他做的?”她还以为季匀只心血来潮地煎了个焦糊的鸡蛋,没想到其他看上去很正常的食物也是他弄的,陈妈点点头,“是啊,一看就没下过厨房,煎蛋的时候还被油嘣了手。”

“不严重吧?”

“我给他拿了药膏,他没要,直说不严重就点油星子。”傅为坊从来没觉得季匀娇生惯养过,或许是因为他太优秀太独立,没有一些生在好环境里的一些大多数富二代该有的臭毛病,所以傅为坊莫名其妙的觉得这人就是没那些臭脾气。

她端起碗喝了一口小米粥,小米粥浓郁顺滑,香味扑鼻,不知道该夸季匀手艺好还是夸夸她家的电饭煲,一口下肚,便接了第二口,这时傅为坊听见门咔嗒打开的声音,是季匀,他穿着短袖短裤边走边拿肩上的毛巾擦汗,阳光在他脸上把那些晶莹的汗珠映得清透,他该是才结束锻炼,脸上还是绯红的,他朝傅为坊这里看过来,昨夜梦里那人也是带着红和汗液躺在她身下喊她的名字,这幅画面突然占据了傅为坊的大脑,还没来得及吞咽的小米粥一下哽住,她连忙使劲咽下去转头猛烈地咳嗽起来。

“哎哟。”陈妈连忙伸手给她拍背,“你这孩子慢点吃。”傅为坊手撑着桌子咳嗽,他妈的什么事儿啊,吃个小米粥还能给呛着就算了,还是在季匀面前,太丢脸了,傅为坊想这头干脆不抬起来算了,她听见季匀急忙走近的脚步声,她接过陈妈给她扯的纸巾胡乱地擦嘴才又坐得板正一副刚刚无事发生的模样,季匀站在餐桌旁问:“没事儿吧?”

傅为坊摇摇头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才说:“没事儿。”

“陈妈说你早上被油烫了需不需要药膏?”傅为坊看了看季匀垂在身旁的手。季匀无所谓地把手掌一摊,他人生得白,手掌也是白皙细腻的,确实一点被烫的痕迹也没有,“就一点油星子。”

傅为坊看了看就收回视线继续吃着咬了一半的香肠,季匀很想开口问他做的早餐好不好吃,可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这早餐就是被陈妈指点着煮了小米粥,把面包放进了烤面包机,香肠不需要调味,鸡蛋只要酱油,除了煎有点厨艺难度,这顿早餐可以说是没什么技术含量,好吃也不是因为他的厨艺是因为有机器有食材,那这个问题确实有点奇怪,还莫名有点邀功的意思,他看了看傅为坊便上了楼。

傅为坊对季匀说不上多喜欢,但绝对不是讨厌,甚至季匀是傅为坊最喜欢的Omega的类型,温顺有礼身材不厚不薄,唇红齿白,她以往是最喜欢和这种一看就很香软的Omega厮混的,抱着亲着又软又甜,可是季匀天生有股生人勿近的气场,傅为坊想,这种生仅限于生,一旦和他熟络一些就能知道这人可温顺可柔软了,这些傅为坊早就知道,毕竟当了二十几年的青梅竹马。

说是做做样子过几天就分床睡,这个床分在跟主卧同在二楼的角落的一个小房间,床是单人床,典型的传统客卧,结果过了半个月,这个小客卧也没被人占领,傅为坊不说分床睡的话,季匀也不说,她不知道季匀为什么不说,但是她不说的原因她都不好意思说,季匀身上总是带着若有若无的栀子花香,包在被子里简直香得不行,其实跟他同床共枕的感觉还不错,这些傅为坊都不好意思表现出来,每天两人就中规中矩地上班,回来了一起吃饭,吃完了她也不爱出门了,因为她发现她更喜欢和季匀窝在一堆看电视,然后睡觉,只是躺一张床的那种,不知道是不是有一些职业关系,傅一坊总觉得和季匀呆在一起心就会平静下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看电影吗?”傅为坊问,季匀愣了愣,“……出去看电影?”傅为坊从沙发上站起来:“家里有个观影室你忘了?如果你想出去看的话……也行。”

“不出去。”季匀回答得干脆利落。这是他俩第一次进这个观影室,在一楼里面的一个房间,里面有一个大沙发,一个茶几,专门打造成了一个用来看电影最佳效果的观影室。

傅翡家里也有这么一间,但是傅为坊没怎么进去看过,因为经常是她一个人进去看,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在客厅看电视,还有陈妈陪她。

“你要喝点什么吗?爆米花吃不吃,家里有那种速食的可以让陈妈做。”傅为坊坐在沙发上一边开荧屏开关一边问。季匀走在后面带上了门,屋内一下安静下来,这是这个房间墙壁的效果,“不吃了,不太饿。”现在也才不过九点,傅为坊拍了拍自己身旁的沙发,季匀便坐到了她旁边,“看电影嘛肯定要配点爆米花饮料啥的。”

“喝啤酒吗?”季匀摇摇头,“我不喝酒。”傅为坊啧了一声把遥控器递到季匀手里,“学医的都这么养生吗?你要看什么你点。”季匀也不知道看什么,他其实也不是很热爱看电影,他也不知道傅为坊喜欢看什么类型的片子,翻翻找找选了个爱情片,故事简介写着一个男B暗恋女A的艰苦酸涩的青春爱情故事。

季匀也看不上这种文绉绉的爱情片,但是总不能和傅为坊在一起看什么战争片吧。观影室里的角落还搁着一个小冰箱,傅为坊从里面摸出两罐啤酒。一罐放在桌上,一罐拿在手里对着季匀晃了晃,“很好喝的,你试试?”季匀犹豫地接了过来,瓶身冰凉,他就见傅为坊啪嗒一下开了罐仰头喝了一口,她有一头快到腰际的长发乌黑亮丽,仰头时发丝倾泻露出她棱角分明的侧脸,挺直的鼻梁,修长的脖颈,季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甚至看清她吞咽酒液时喉头滚动的动作,他感觉自己喉头发痒无意识的咽了咽口水。

傅为坊被一口啤酒给冰得皱眉,舒爽地叹了口气:“好喝,你快尝尝。”于是季匀也跟着喝了一口,“好喝吗?”傅为坊问。

“还行。”还行就是不难喝。电影开始了,观影室的灯也关了,像是第一次尝到啤酒这种新奇事物一样,季匀拿着啤酒隔一会儿喝一口隔一会儿喝一口,傅为坊想,季匀不爱喝酒应该也是个好习惯,她也没想到这人酒量能差成这样,一瓶还没见底,脸红了,眼睛都眯上。

傅为坊没见过酒量这么差的人,一瓶都能倒,季匀闭着眼靠在沙发背上,傅为坊拍拍他的手轻声问:“醉了?”季匀一动不动一声不吭,傅为坊以为他真醉睡着了,她正愁怎么让这家伙回房间睡觉呢,就见季匀突然睁开眼,手一下撑在沙发上,傅为坊也不知道他动作怎么这么利索,房间里本来就昏暗,就感觉眼前一晃,一个人就趴到了他身上。

傅为坊:“……”

她被季匀扑得猝不及防,连反应都慢半拍,感觉自己头皮刺刺的疼才感觉自己的头发被某人的手掌给压到了沙发靠背上,扯得她生疼,“头发头发,脑袋被要你扯掉了!”她连忙伸手去抓季匀的手,结果季匀突然像是清醒过来一样,他松开了手,傅为坊龇牙咧嘴地摸自己头,感觉都快被扯斑秃一块,昏暗中,她看不清季匀的脸,甚至判断不了他是不是清醒,但她想,清醒的季匀是做不出这种粗鲁的事儿的大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只温暖的手轻轻地按在她头上,动作轻缓的给她揉着,傅为坊听见他说,“对不起。”傅为坊没说话,只是紧紧地盯着他看,观影室空间不大,是个私密的地方,现在,和她一起看电影的人还跪在了她身上,傅为坊宁是个木头也不可能一点反应没有,季匀贴得她近,傅为坊心跳逐渐活跃,随即,那只手顺着她脑后摸到了她的脸,季匀双手抚住了她的脸,他慢慢的低头,额头相抵的时候傅为坊屏住了呼吸,屏幕上的光全被挡住了,她也闭上了眼,眼睫都在因为呼吸而轻轻颤抖,鼻尖蹭到了鼻尖,傅为坊向来对投怀送抱的Omega不做抵抗,特别是喜欢的类型,而现在,季匀是在投怀送抱的,尽管傅为坊觉得这人是在耍酒疯,但是她巨响的心跳告诉她,她并不介意这种无意识的投怀送抱并且很喜欢。

季匀没动作也没说话,只有两人灼热的呼吸在这一片互相交织着,傅为坊想仰仰下巴吻他,但是她没有,她今天难得的安静,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在ao关系里,她从来都是主动的一方,或许是骨子里的劣根翻涌,这一刻她想看乖孩子究竟要如何使坏。

屏幕上还在播放着电影,电影到了后半段,男主已经决定向女主表白,从高级音响里出来的声音台词傅为坊听不见了,她满耳朵都是俯在她身上的Omega的呼吸声音,心跳快要盖过音乐,她感觉到季匀蹭了蹭她的鼻尖,像小猫咪一样,傅为坊瘫在身体两侧的手捏成了拳,“我喜欢你。”电影画面上说。

栀子花香包围了傅为坊整个人,季匀亲了她,傅为坊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表情或者什么动作来回应这位跟她表面婚姻的青梅竹马,她不知道,可以靠本能吗,季匀是清醒的吗,这些傅为坊都不知道,她只知道印在她嘴上的唇是软的热的,背景音乐变得激昂甜蜜,傅为坊伸手绕到季匀后背将他整个人按在自己身上,她从来不温柔,比如此刻,只是用牙齿咬咬对方的嘴唇便伸了舌头去到对方的口腔,他嘴里满是酒味儿,跟以往那些主动缠上来的Omega完全不同的感觉,季匀或许没有他们身体柔软,也没有他们拥有一个熟练的接吻技巧,甚至不知道季匀是不是想要亲吻她,可是这是季匀,这可是季匀。

她的手顺着衣角伸进里面,季匀的腰细腻得过分,傅为坊的手自然地抚到他后背,如果换做以往任何一个Omega的话在这种私密空间,她早就直接把手伸进对方裤子里锁上门就地干上一场了,傅为坊有些冒汗,她硬了,被人一亲一蹭,手卡在裤腰就停了下来,再这么下去就乱套了,她正想推开投怀送抱的Omega让自己清醒清醒,结果对方先她一步结束了这个吻,季匀像是被抽走了力一样软啪啪地趴在了她身上,脸就埋在傅为坊颈间。

傅为坊叹了口气,拍了拍他的背轻声喊:“季匀?”季匀没声音,得,真就耍酒疯呗,她把季匀从自己身上扯下来,季匀一下就躺到了沙发上,傅为坊捂着脸叹了口气,只能等会儿想办法把醉鬼搬到楼上去了,现在,得等她反应没那么强烈的时候,要是一出去就碰到陈妈那可就太尴尬了。

电影是看不下去了,她站起身走到门边打开了房间的灯,季匀四仰八叉地躺在沙发上,她走到沙发边蹲了下来,伸手拍了拍季匀的脸,轻声喊他,“季匀?睡着了吗?”季匀好像真的睡熟了,一点反应都没给她,灯光下,他的脸因为醉酒而泛红,连带着脖颈也透粉,皮肤白皙细嫩,要是被手指掐一下怕是都能留下印子,傅为坊蹲在沙发边看了他许久,她笑了笑,伸手将粘连在季匀额前的发丝给捋了捋,手指轻地戳了戳他的脸颊凹出一个小洞,“要知道你一杯倒我打死都不会劝你喝酒。”

季匀哼唧一声偏了偏头,傅为坊甚至觉得下一秒他就能舒服得打呼噜。她站起身腿一下麻得跟要截肢了似的,“操。”她扶着沙发弓着背一手拍自己麻得没知觉一阵一阵刺的腿,才开始纠结起怎么把这位醉酒Omega搬回房间这个问题。

季匀比她小半个头,也有178左右,看着瘦,也好歹有一百多斤,傅为坊一手伸到他腿弯后一手抚到他后背,一使力愣是没把人抱起来,醉酒的人感觉比平时要沉几十倍,倒也不是傅为坊真是抱不起来,她好歹也是个Alpha,怎么可能抱不动,但是她刚刚喝了点酒有点微醺,加上后来被人骚扰,带着心一起微醺了,手都有些发软,她叹了口气,只好选择背。

背也不好背,挪了半天才把季匀给老老实实挪到背上,醉鬼真的好重,傅为坊想,她小心翼翼地背着季匀,生怕自己一个晃神就把这少爷给晃到地上去了,出了观影室,陈妈大概是睡了,客厅亮着灯但是没人,楼梯是一步一步蹭上去的,傅为坊从没觉得这楼梯这么难上过,待走到二楼,她额头都出了薄汗,等等,她为什么不把这个一杯倒的醉鬼就留在观影室沙发上给他拿被子枕头睡在那里不就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为什么自己还要像个苦大哈一样紧赶慢赶的把人背上二楼卧室?傅为坊也想不通,但是她想,醉酒了把人家一个人留在那里睡觉确实不太好。她自己一个人睡卧室大床算怎么回事儿?大床就在眼前,新婚当晚的红色床单被套早被她扔进衣柜里换上了浅灰色的,这是季匀挑的,非常不Omega。

她背对着床先让身上的Omega屁股落床,然后一点点蹲下身子让他后背慢慢的挨着床,手抓着季匀的手臂,转身就让季匀整个人都平躺在了床上,傅为坊松了口气。她去卫生间拿来打湿的毛巾给季匀擦脸又擦手,脱了袜子,又把人挪到他睡的床那一边去,盖上被子,这才算是结束了好一通费劲活儿,干完这些事儿傅为坊只觉得又乏又累,她还没这么伺候过人呢。

自己稀里哗啦的洗了个漱只想快点包进被子里睡个好觉,等她洗完出来,季匀还不知什么时候扯开了被子,傅为坊把房间的灯关了按开了床头灯才爬上了床,都醉成这样还这么睡不老实。

“不刷牙不洗脚哪有你这么臭烘烘的Omega,下次去客房睡吧你。”她一边嘟囔着一边扯过被子给季匀盖得严严实实。季匀被她包得像个蛹,胖乎乎的,只露了一个脑袋在外面,怪可爱的。傅为坊侧躺在床上这么盯了他半天才支起上半身凑到季匀脑袋旁,她凑近季匀的脸侧嗅了嗅,栀子花香依旧,只是多了一些旖旎的酒味儿,“还是挺香的。”她声音细微道。

她就这么手撑在季匀枕头上在他脸不到一个手掌的距离盯着他,目光从他的眉间沿着鼻梁往下,她小声的诶了一声撑起身体从床头柜上拿来自己手机,按到摄像头,镜头里就出现季匀的脸,一只手出现在镜头里,那只手两根手指捏住了Omega的鼻子,镜头外一声轻笑,随即两指捏住了Omega的嘴,Omega的嘴像金鱼一样嘟着仿佛下一秒就能吐出泡泡来。

镜头外的笑声大了一些,季匀似乎是被惊扰了美梦眉头微微皱起,鼻间流出不满的哼哼,傅为坊笑着关了手机“好了好了,不闹你了。”她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拍了拍季匀身上的被子,“晚安。”

看电影醉酒这件事傅为坊和季匀谁都没有提起,季匀大概是喝断片了不记得后面的事儿,而傅为坊则是默默的希望他能记不得那后面那一段可以称得上是叫做荒谬的东西。她和季匀相处得越来越融洽,甚至还能肩并肩出门逛街,这种事本该是他俩从小到大习以为常的事儿,但是他俩是不平常的青梅竹马,在结婚之前,居然连肩并肩一起逛街都没有过,傅为坊突然觉得好可惜,然而这种可惜她想了很久都没想明白可惜在哪里。

傅为坊婚后就没再去过酒吧了,一是她工作忙,二是家里有个季匀,和季匀玩比在酒吧好玩,这是傅为坊近期总结出的大道理,“跨年夜出来老地方喝酒啊。”电话里李林在那边大嗓门的喊着,李林是傅为坊的狐朋狗友,傅为坊把跟她喝酒喝得熟的统统叫狐朋狗友,她跟这些狐朋狗友关系都一般,说不上多好,但是偶尔叫出去一起泡吧喝酒还是可以的,对于傅为坊来说她也没什么关系特别好的朋友。

“考虑考虑。”

“不是吧,傅为坊,你不会真对你家那位小老婆这么依依不舍吧,连跨年夜也要粘在一起?”狐朋狗友打趣的笑声在那边响起,“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说,你那小竹马跟你处得如何?跟冷脸学霸上床的感觉如何?跟你以前那些Omega比是不是特新鲜?”傅为坊皱紧了眉头,声音冷了一些,“瞎说什么。”

“不是说他们这种看上去表面特高冷特沉闷的学霸一到了床上就骚得……”电话一下挂断,傅为坊冷着脸把手机扔到了沙发上,什么学霸两面性,季匀跟她呆这么久也没这样啊,除了看电影的那晚,傅为坊脸一下又黑又红,靠,我在乱他妈想什么啊!

跨年夜当晚,季匀也在家,傅为坊想,他没朋友约出去一起跨年吗,但是她没好意思问,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她在卧室的穿衣镜前整理衣服的时候季匀进来了,他似乎是进来拿东西的,傅为坊没有作声,季匀在衣柜旁翻翻找找,半天他才走到了门口,傅为坊用余光瞥他,他手里也没拿衣服啥的,东西不在卧室吗?却瞥见他突然转过身来,傅为坊连忙收回目光扯扯自己毛衣领,“你要出门?”季匀问。

“嗯,去酒吧找朋友玩儿。”然后房间里就没人说话了,傅为坊转过头去看他,而季匀则一脸犹豫的也看着她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傅为坊却破天荒的看懂了他想说什么,“……你也想去吗?”

季匀抿了抿嘴才笑了笑,“有点。”天,继上次喝酒强吻乌龙后的再一次傅为坊对这位学霸小竹马印象的大颠覆,她完全不敢想季匀这种气质踏进酒吧是什么画面,简直,太恐怖了,但是既然他都主动提出了,傅为坊一时也不好意思拒绝,她想说Omega少去酒吧,混酒吧的Omega都不是好Omega,但是她又觉得自己这是在刻板印象。

“行,那等会儿一起出门。”季匀笑着嗯了一声就出去了,傅为坊连忙给李林发了个微信,后续引来李林一连串的问号和震惊她也没回了,李林问季匀为啥也要来,问她,她也不知道啊。

他俩是打车去的,不知道为什么,对着司机师傅说出酒吧地址的时候傅为坊莫名有些心虚,像季匀这种好学生是肯定没有去过酒吧的,当然也不一定,反正现在傅为坊对季匀这个人的看法又变了,还是从他耍酒疯开始。

车停在了酒吧门口,付了钱下车,傅为坊从没觉得这条街这么乱过,其实很正常,但是因为今天是跨年夜,酒吧门口到处都是人,她总有种教导主任视察班级的感觉,她转头看向站在她身边的季匀,季匀出门时穿着一件黑色的羽绒服配牛仔裤,看上去嫩得就像个刚上大学的学生似的,不过也是刚刚毕业工作两年。耳朵该是被冻的通红,怎么Omega连耳朵也是这么娇嫩的嘛,“你以后出门戴个围巾啥的,你看你耳朵都冻红了。”

季匀伸手摸了摸自己耳朵,“忘戴了。”这怕不是因为第一次来酒吧兴奋得连围巾都忘戴了吧。傅为坊一边走一边说:“你等会儿进去别乱走。”季匀点点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酒吧里哪哪都是人,傅为坊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他是不是跟在自己身后,季匀老老实实地贴在她身后跟着往里走,傅为坊叹了口气停住了脚,她伸手抓着季匀的手臂让他挪到自己前面,季匀一脸疑惑的问:“干嘛?”傅为坊抬了抬下巴,“你走前面。”

季匀看了看她没说话便走在了前面。让季匀走在他后面,她得总是转头去看他跟没跟紧,酒吧鱼龙混杂,加上人又多,任谁看这都是一个安静的小Omega,要是被人摸了屁股腿都没地方找人说理去,还是走前面她眼睛盯着比较踏实,傅为坊有种自己是季匀监护人的感觉,然而走前面也踏实个半截,进了酒吧才没走几步,就被一个穿着花衬衣的男人挡住了,看上去应该是个Alpha,穿着短袖花衬衣,虽说酒吧人多温度比室外高,但是也没热到要穿短袖吧,这人真够骚气的,傅为坊心里腹诽。

那人手里拿着一杯酒朝季匀笑了笑,“你好,能要个微信吗?”大概是泡了好一会儿了声音里带着醉意,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男人的身上信息素有些浓,在不正经的Alpha求爱的时候他们通常会很卑劣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来对Omega进行一个引诱,这是非常下作的手段,用生理本性让对方为自己臣服。

傅为坊没求过爱,更是从来没用这么下作的手段勾引Omega跟她上床,她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那里就有Omega对她投怀送抱。此刻,他们面前就是这样一个Alpha,季匀没说话,而傅为坊根本难以忍受短距离内另一位Alpha信息素的存在,同性相斥,她觉得快被臭吐了,她上前一步贴在了季匀身后,她能感觉到季匀抖了抖,手搭在了季匀肩膀上,盯着那穿着骚气的Alpha,声音阴沉,“滚开。”

男人这才注意到跟在Omega身后的这位Alpha,Alpha脸色沉得快吃人,就算对方没有用信息素来压制他,但是光是气场和眼神,男人拿着酒的手都有些不稳。很明显,这是一位优质Alpha,也是,这么好看的Omega怎么会没有配偶呢?男人僵硬的扯了个歉意的笑,然后转身就走了。

傅为坊忍住自己想翻白眼的冲动,搭在季匀肩上的手忘了收回来就带着他往里走,这么揽着季匀就像是被她勾在了怀里,在酒吧这样嘈杂的地方,季匀似乎也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带着一点凉意的雪松,大概是刚才对着男人无意识泄出的一点信息素,“Omega还是少来酒吧这种地方。”傅为坊还是没忍住说,漂亮的Omega更要少来,最好来都不要来,酒吧里奇奇怪怪的人太多。季匀一脸无所谓的看她,“你不也经常来吗?”傅为坊被堵得说不出话来,她想说自己是Alpha不一样,可听上去又多多少少有点性别歧视了,憋了半天她才憋出一句“你是学霸,我又不是。”季匀笑笑不作声。

李林约的座位在最里面,还有几个比李林还狐朋狗友的狐朋狗友,是李林叫的,李林见到季匀的时候脸色都有些尴尬,能不尴尬吗,就好像被好孩子看到了逃学现场。

“你俩感情真好。”他眼神往傅为坊勾在季匀肩膀上的手瞥,笑得格外暧昧。傅为坊这才发现自己一路是搭着季匀肩膀过来的,连忙撤回自己的手塞进了口袋里,“这是季匀。”她对着狐朋狗友们介绍道,“嫂子好。”李林声音洪亮的喊道,紧接着此起彼伏的嫂子好嫂子好和嫂子好,搞得跟黑帮聚会一样,傅为坊莫名有些尴尬,而且关于她和季匀结婚的内幕只有李林知道,其他的狐朋狗友只知道她结婚了,并且对象是她一点都不熟的青梅竹马。

傅为坊带着季匀坐下了,“嫂子喝酒吗?”李林一边往杯子里倒啤酒一边问。“别给他喝酒,他不喝。”傅为坊把那倒满了酒的杯子挪到自己面前,“你喝什么,喝可乐吗?”她转头问季匀。

“来酒吧了怎么可以不喝酒,你也太护着了吧。”李林戏谑道,引来周围狐朋狗友跟着八卦的起哄声,傅为坊还从未觉得被起哄能这么尴尬过,以前在酒吧玩儿,玩儿点游戏被Omega压在沙发上亲的时候也会被起哄,但是她也没多在意,可是现在她明显感受到了尴尬二字,“他酒量不好。”她解释道。

“算了,嫂子你喝水还是可乐,我去给你拿。”李林觉得起哄够了,再起傅为坊肯定得黑脸,他可没多想惹这人生气。

“喝水就行。”傅为坊松了口气,季匀是酒量不行,连酒品也不怎么行。来酒吧聚会了,游戏是被狐朋狗友们带着的,真心话大冒险大转盘,经典永不过时。傅为坊觉得有些无语,他们聚在一起根本不会经常玩儿这个,很明显就是想凑八卦才专门带这个玩儿,一时之间她在想没把结婚真相告诉他们是不是一件坏事儿。规则是数数字,跳过六和含六的和六倍数,输了选真心话或者大冒险,否则要一口气喝下一整杯啤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真心话。”李林双手一摊,十六,他刚嘴瓢喊出来了,一个朋友笑着把真心话的牌子摊在他面前让他抽,李林手指点了点中间的一张,摊牌者把牌拿到手里,“请问你的初夜在多少岁?”问题一出,又是嘻嘻呜呜的起哄声,傅为坊忍不住悄悄扭头偷看坐在她旁边的季匀,而季匀则是什么奇怪的表情都没有,一脸正常。

早知道他们要玩这她打死都不会带季匀来的,这都什么鬼问题,救命。“十七岁。”李林笑着回答,大家捧场的唏嘘他,初夜什么的对于李林这种爱玩的人来说没什么值得好奇的,他们更好奇的恐怕是季匀的私生活,关于季匀的私生活,他谈了几次恋爱啥的傅为坊愣是一点不知道,她也不想去知道,在结婚之前。

数数几轮转,傅为坊和季匀愣是一次没中过,中招的大笑着喝酒的喝酒真心话的真心话,酒吧灯光暧昧,音乐声伴随着拥挤在台上的人们的振奋声格外的吵闹,傅为坊有点怀疑季匀已经坐不住了,其实是她自己有些坐不住了,这些问题太煎熬。

季匀不喝酒,傅为坊也喝没多少,她也不知道季匀为啥要跟来,她没法放开了玩,就好像被人封锁了手脚,一晚上下来喝没喝开心,玩也玩得不知所谓。

就这么相处了三个月,她还是和季匀睡同一张床,分床的事儿好像已经完全被两人遗忘,习惯了身旁有人的感觉,习惯了早上差不多时间起床一起吃了早饭,通常傅为坊会开车先送季匀到单位自己再去公司,偶尔季匀开车。关于她的新婚生活,且不说傅为坊从来没有幻想过和一个Omega结婚这件事,自然不会幻想什么狗屁婚姻生活了,婚姻?能吃吗?

而现在,她的新婚生活就是和老婆同吃同住同行,好像跟普通婚姻没什么区别,好在季匀性格好长得也好,跟这样一位优质的Omega结婚,就算是假结婚,相处起来感觉也非常的舒适。除了某方面,可耻,自婚后傅一坊就再也没有出去鬼混过,有朝一日竟然沦落到在卫生间给自己撸的地步。

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不想季匀看出她出去约人上床,尽管高中时她的绯闻秘事就已经满天飞。而比在厕所自慰更尴尬的事情是她的易感期快到了。她非常不好意思地告知了季匀过几天就是她易感期,季匀不是笨蛋,听她这样提起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他平淡地说好,自己出去住几天酒店等她易感期过去再回来,听上去很荒唐,她易感期,却要让她的合法伴侣远离她,可是有什么办法,也只是名义上的合法伴侣而已。

季匀收拾了行李去了酒店,陈妈也被放了假,走之前做了很多熟食放进冰箱,冰箱里填满了新鲜的食物蔬果,为了Alpha在这个敏感时期的体能消耗。

易感期总是傅为坊一年中最难受的时候,只能一个人呆着硬熬,这时她也不需要任何Omega,因为她知道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有多可怕有多失控。

然而独自一个人呆在家里的第二天上午,她闭着眼躺在沙发上休息,没有电视游戏的娱乐,那些嘈杂的声音会让她心境更加烦躁,她需要平静,门口发出响声,她猛地睁开眼,那眼睛带着些许红血丝,凛冽地紧盯着大门的方向,她一个人在家,自然不需要控制信息素,任由那些张牙舞爪的雪松味道铺满整个房子,现在又是谁在不知死活地成为这个踏足Alpha领悟的入侵者。

然而看清来者时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入侵者真的不顾死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季匀在开门的一瞬间就被扑面而来可怕的信息素给扰得心口的位置加速,他稳着心绪紧紧提着袋子走了进去,傅为坊就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不说话,“我回来拿点东西。”傅为坊冷冷看着他依旧沉默,那样冷漠的眼神,她仿佛变成了另一个人。

心口有些许不悦,季匀飞快忽视掉那些感觉走了进去,然而他并没有上二楼,而是去了厨房,冰箱里的食物只少了一些,她一个人在家里并没有好好吃饭,尤其在这个最需要食物补充体力的特殊时期,为什么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呢?

他把那些熟食拿了出来,尽管他厨艺不精,但至少给熟食加热加上一点新鲜的蔬菜以及蒸米饭他还是会的,做好了再走吧,他想。

浓烈的信息素靠近令他无法忽视,转过身,傅为坊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厨房门口抱着双臂就这么面无表情地盯着他,那目光可怕又直接,只一眼,季匀好似被那目光烫着了般转过了脸只在意自己面前被火煮沸的汤上,为什么不说话?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他?他做错了什么呢?

他垂在一侧的手指蜷了蜷,只觉得舌根都开始变得微微苦涩。明明说是来拿东西却直接进了厨房,她从来搞不懂季匀这个人,就好像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答应和自己结婚一样,她从来没有明白过。

傅为坊靠着门站着,而她的脑中却是两种极限的撕扯,这是你的竹马傅为坊,这是季匀,他是Omega,他是医生怎会不知道Alpha易感期代表着什么,到底是什么意思,她将季匀从头到脚一寸一寸地用眼睛抚摸,是的,此刻她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有多么渴望这个Omega,可是这是季匀。

“你知不知道一个Omega呆在一个处于易感期的Alpha身边是什么后果?”她声音有些沙哑,其中不乏带着警告意味。季匀没有说话也没有转身看他。而是专心着火上的汤。

“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默认你想和我上床。”她没有质问,而是平淡地陈述着这句话。厨房里一时安静,只剩汤被熬煮得咕噜咕噜的声音,许久,季匀还是没有回答她,傅为坊无奈地笑了笑,季匀啊季匀。

“算了,你走吧,我自己会做。”她看着季匀动了,他关掉了火,洗干净了手,直直朝她走来,要离开必然经过门口,傅为坊后退了一些要给他让出路来,只见他越来越近,好想抱他,意识到自己这个可怕的念头时傅为坊咬紧了牙。

他要走了,要离开了,脚下的一步一步似乎在她心头踩出了巨响,然而那双拖鞋停在了她面前,季匀今天戴着那副平时在家办公会戴的黑框防蓝光眼镜,衬得他皮肤更白。

“我只是想来看看你。”他轻声说,并不是想故意靠近以及和她上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一出口,季匀便后悔了,以往他总是能完美地隐藏好自己的想法和欲求,他是最礼貌最得体的人,而现在,大概是被这满屋的雪松味道扰乱了心神,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绪和行为,这句话无声无息地倾泻了他多少年的内心,犯了错,他脸颊微红便想逃离,手臂突然被人抓住,他被人推了一把,后脑勺垫上了一只温暖的手掌,他整个人被抵在了门框边,Alpha略显粗鲁的动作彰显了其急躁的内心,像梦一样,被雪松完整的包围住,他在被人亲吻,当他意识到这个事实的时候感觉脑袋无法思考,整个人都僵成了木头。

傅为坊不是没幻想过季匀的味道,可是那跟现实根本没有可比性,只在那柔软的嘴唇上蹭了蹭便迫不及待地趁着对方发愣的时刻探入了软舌,她粗鲁地勾着对方的舌头交缠不断的舔舐想要勾进自己的口腔与自己共舞,可是怀里的Omega呆着没有回应她,这种感受非常不舒服,得不到回应的吻永远那么的别扭,于是她咬了咬季匀的嘴唇,离得他极近轻笑一声说:“没接过吻?”不然怎么呆成这样,她话语间的戏谑直白,灼热的呼吸铺洒在他脸上,季匀这才脸颊开始由内而外的泛起红,脑袋开始思考起来,她倒是不知道和谁接过多少次吻了,还要转过头来嘲笑他第一次,可恶极了。

“你让开。”他愤愤道,就要挣脱傅为坊的怀抱走开,然而搂着他的手更紧,他又被人咬住了嘴,季匀呜咽一声落在傅为坊耳朵里就像一只小猫,谁说我不会接吻!季匀面红耳赤地主动舔了舔对方的嘴唇,也不知道这样接吻是否正确,他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都变得无力被人搂着才不至于脚软,缠绵旖旎的吻持续了很久,久到季匀感觉自己嘴唇都有些麻木,有些缺氧的时候傅为坊会松开一些待他调整了呼吸又紧紧贴过来掠夺。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