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真相(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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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娴一个人卧在榻上,伸手揉着眉心,自言自语道“我这是怎么了,去了趟梅园,回来后右眼跳个不停!”

门几乎是被撞开的,一个丫鬟摔在地上,柳娴皱着眉,不悦道“你这个丫头还真是放肆!来人……”

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不是的,老夫人,王爷、王爷来了。”

柳娴站了起来“锦儿来就来了,干嘛弄出这样大的动作。”

说话间,夜锦已经踏入房门,两侧双手紧握这,一脸的寒意、杀意,而柳娴却未察觉。

摆手让趴在地上的婢子下去,那婢子瞧见,如获大释般逃似的出了房门。

“锦儿,你这是怎么了。”说着走过去拉住夜锦的手“今日母亲想了许多,因着以前的事儿,这么多年来对你也甚是严厉,今日咱们母子二人一起用餐吧!”

说着要拉夜锦坐下,手却被夜锦反握住,当下便拉下了脸“锦儿,你这是做什么?”

“今日,夜锦有些话,相向你问个明白!”

柳娴想把自己的胳膊从夜锦手里挣脱,却于事无补“什么话?”

“我想问问,今日你在梅园对傅明珠所说的话,可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这话,柳娴当下便慌了神,但也只是片刻便缓过神来,温柔一笑“锦儿,你是魔怔了不是,还是听哪个奴才多嘴了,我这便收拾他!”

夜锦自嘲一笑“是吗,若真是哪个奴才多嘴,你觉得我还会留着他的命吗?今日之事是我亲眼所见、亲耳所闻,事到如今,你还要装出这么一副清冷、善良、温柔、人畜无害的样子来骗我吗?”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后,夜锦脸上留下了红红的五个手指印,柳娴也趁机抽出了被夜锦紧握住的胳膊。

转身,淡然的坐在了椅子上,突然笑了起来,也不再解释“是又如何,还是我赢了,这辈子,不管是她傅明月还是她傅明珠,都输给了我!”

“夜锦,只可惜啊,这一切你知道的太晚了,是你亲手毁了你的亲生母亲,这一切都是你们自找的……”

脖子被夜锦狠狠捏住,柳娴望着夜锦双眼的猩红还有杀意却没有一丝的害怕,嘴角上扬,带着胜利者的笑。

闭上眼,想到的却是夜锦儿时的模样。

夜锦大笑着,捏着柳娴脖颈的双手也不断的用力,直到柳娴没了气息才慢慢松手。

“去死吧,都去死好了,这样一切就都干净了,都干净了……”

喃喃自语着离开了柳娴的院子,整个人都想失去了灵魂一般去了自己储藏火药的屋子,这些火药都还没有来得及存在地下室。

点着一个火把扔在了火药房,一手拿着古唯给她的笛子,他夜锦这辈子活的可真是失败,最后的温暖竟然只有这个木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冥王府伴随着夜锦对古唯的怀念炸开了,到最后,冥王府不复存在,变成了一片废墟,这也成了这皇都最大的饭后闲谈。

林储嫣最近总是做着奇怪的梦,精神不振的坐在书桌前,扶着额头,阿华忙忙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小世子、小郡主没了!”

“阿华,你在胡说些什么,今早你还同我去瞧的,那时候都好好的,怎么会没了,休要诓骗我!”

阿华瞧见林储嫣不信,急得跺脚“哎呀,小姐,我说的是真的,王爷这会儿去瞧了!”

“怎么会,阿华,快同我一起去看看。”

二人赶到蝶醉院时,却没有任何下人“阿华,你在门外等着我进去瞧瞧。”

吩咐过后便走了进去,整个院子静悄悄的,慢慢走到房外,窗户是大开着。

夜冥殇背对着她站着,只是眼睛看着摇篮,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摇篮里两个活生生的孩子已经没了气息,静静的躺在摇篮里。

而蝶醉却坐在梳妆台前画着妆,格外的妖娆美丽,那里有一丝丧子之痛。

在戴好红宝石耳坠后才站起来,看向夜冥殇“王爷来了啊,王爷没来之前,蝶醉还在想,该如何称呼王爷,到底是殇哥哥好还是殇姐姐好,思来想去还是称呼王爷才最为妥当。”

柳娴站在窗外,有些不明白,蝶醉的那句“殇姐姐”像是一根刺一样扎在她的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蝶醉瞧见夜冥殇并没有回她的话,也不气恼,反而轻笑,走到摇篮旁,染着大红色甲油的手轻轻抚过两个孩子的脸。

“王爷可还喜欢蝶醉今日送你的这份礼物。”

夜冥殇苍白着一张脸“为什么,你是他们的母亲,而他们也只是孩子,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

“残忍吗?王爷怕是忘了,蝶醉之所以会这样做,也只是为了让原本就不该来到这个世界的东西回到他们原本该去的地方而已!”

“夜冥殇,我要你这辈子都在悔恨、自责中度过我诅咒你这辈子,众叛亲离,注定得不到你想要的。”

说完吐出一口黑血“夜冥殇,你就算再怎么厉害……也是个女子,我死后、自然……自然会有人会……”

说着眼神看向窗外然后笑了。

这句话像是一道惊雷,林储嫣整个人被砸的晕乎乎的,整个人差点倒下去,却靠在了一个人的怀里,才没让自己倒下去,女子!夜冥殇怎么可能会是女子……

宸言看着倒在地上的蝶醉,嘴角一抹浅笑,便扶着林储嫣离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我要夜冥殇死!”

这是宸言扶着林储嫣回房后,林储嫣说的第一句话,他不动声色的看着往日一心只爱夜冥殇林储嫣,现在却像让夜冥殇死!

宸言哪怕把一切都算计的丝毫不差,却也不可能算计出林储嫣是重生的事实。

平躺在床上,林储嫣闭着眼睛,眼前浮现的都是上一世夜冥殇对她的好,可是如今美梦破碎,这些都是假的,夜冥殇为的只是她林家女的身份,娶她可得天下的传闻。

她与夜冥殇感情的第三者也不是袁娆儿,或许当时夜冥殇想要以袁娆儿的身份来巩固帝位进而压制林家!

这一世她的重生难道是老天开眼,让她看清了夜冥殇,现在她只想要夜冥殇死。

次日一早,夜冥殇便被皇帝下旨入宫,步入大殿,瞧见跪在下方的文清时心下隐约有些明白皇帝召见他的意思。

但却不动声色,依旧直立“夜冥殇见过皇上!”

不等皇帝开口便放下双手。

皇帝虽然恼怒,但看到跪在一旁的文清,又想到今日宣夜冥殇来此的目的是心情不由变好“摄政王爷!你可知跪在你一旁的是何人?”

“这个本王自然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帝冷哼一声“夜冥殇,你好大的胆子!明明是前朝安乐公主的身份,却顶着冥王世子的身份来到皇都,女扮男装诓骗于朕还有整个洛夏百姓,真是罪该万死!来人……”

“父皇且慢!”

转头看过去,洛靖轩大步走了进了跪在地上“儿臣拜见父皇!”

“炫儿?你今日来这儿,便是来阻挠朕杀了这个安乐余孽!”

“父皇,儿臣不敢,只是父皇今日若是处置了夜冥殇,那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骚乱,父皇也知洛夏七十万大兵皆在夜冥殇手里,而且他又是洛夏战神……”

皇帝听着这话揉着眉心开始思考了起来“那,依你之间该当如何?”

“回父皇,儿臣想向父皇为儿臣和摄政王爷赐婚!”

夜冥殇看着洛靖轩,心中却是不知所想,

“你这主意倒是不错,只是这夜冥殇乃是前朝余孽……”

“父皇放心儿臣会亲自押着摄政王爷回到摄政王府!并派人将摄政王府看守起来!”

皇帝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此甚好,你与她的婚事不宜太迟,便定在二日后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出来皇宫,洛靖轩一把扣住夜冥殇的下巴“你是思乐对吧,你是我的思乐!”

可是回应他的只是被推开,然后便是云淡风轻“炫王爷,刚刚不是在大殿上已经知道了我是你们口中的前朝余孽吗,现如今没有颜思乐、更没有夜冥殇,只有前朝余孽安乐公主。”

“好,不管你是谁,但二日以后,你便会是我的妻子!”

“洛靖轩,你未免也太过自信了吧,我告诉你,不管你想从我手中得到什么,你都别痴心妄想了!”

洛靖轩看着面前的夜冥殇,或者是颜思乐,他只知道自己亏欠她太多,既然她想要帝位,那自己成全她换一场婚礼也算是不枉此生。

一脸灿烂的笑容,带着调笑“是嘛,思乐!江山、美人,我洛靖轩在二日后便都会拥有了!”

夜冥殇不知道自己是怎样回到王府的,王府外已然是重兵把守了,身侧洛靖轩喋喋不休,是嘲讽、挖苦、幸灾乐祸几乎都有。

一进王府,看到的便是宸言带着林储嫣想要离开。

“夜冥殇,我与嫣儿两厢情愿,不久便要大婚了,这样再住在你府里便是有些不妥,所以这不,我来带她离开了。”

相对宸言如沐春风的笑,林储嫣的一张脸却是布满寒霜,看向夜冥殇的眼神也是带着恨意。

夜冥殇虽然不明白,但还是笑着嘱咐,在二人擦肩而过后却被叫住“夜冥殇,你有没有心,晚上睡觉时有没有做过恶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转身奇怪的看着林储嫣,而林储嫣背对着说完这句也没有回头,看着二人离开,对于林储嫣留下的这句奇怪的话却依旧没有头绪。

夜冥殇换上了女装,既然身份已经暴露了,不如恢复了女儿身。

早早的让血煞召集了血殇殿众人,但大家看待她的女儿身却是反应不大,安排血殇殿众人秘密潜藏在皇都后不着急回到王府,买了几壶桃花酒,去了桃园。谷空也飞了出来“阿殇、阿殇,我终于出来了,咦,小仙女呢?小仙女去哪儿了?”

夜冥殇摸了摸谷空的脑袋“谷空,我找不到小仙女了,你去找她吧,日后若是我不在了,你便跟着她!”

“哦,好,阿殇,你等着我找到小仙女便带着她回来!”说完兴冲冲的飞走了。

夜冥殇打开一坛酒,倒在地上“丽娘,我来看你了,说不定、说不定这会是我最后一次来看你了。”

一口桃花酒下腹,烦心事也被咽下“丽娘,我骗了你,其实我是女子!我是安乐国公主!”说着大笑着。

然后灌着酒,也不说话。

婚期很快到来,看着面前大红色的嫁衣,像血一样的颜色,如果是以前,他会想起的便是那个穿着一身红衣,不顾一切为他跳下城楼的绿衣,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哪怕有也是安乐被灭国时的熊熊烈火,和无数鲜血。

换好嫁衣,由着宫里的嬷嬷上妆,时辰已到,便被扶了出去,外边儿满是敲锣打鼓声。

府外围满了百姓,每个人得知自己心中的战神竟是个女儿身,还要嫁给炫王爷,便充满了好奇,想要一探究竟才肯作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洛靖轩下马,看着夜冥殇上珠帘晃动,美艳不可方物,一把抱起,二人同时上了马,也不顾仆人的叫喊。

抱着夜冥殇走进了炫王府,皇帝坐在主位上,夜冥殇有些恍惚,这是场婚礼,还是属于自己的。

只是,对面的这个男人,身处的这个国家都不属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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