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血系 31. 欠缺爱的情侣(2 / 2)

加入书签

向日葵抵住阳物的头部,大姆指沿着顶端的圈纹细细地戳着,像是握着全天下最有趣的玩具般,爱不释手。

希洛祈逐渐被情欲所迷醉,他的手越过铁杆,直摸向金发少年的腰部、乃至下方一点点的臀部。向日葵穿的是宽松的喇叭裤,他很容易便将双手伸入裤内,抓住对方的屁股,清楚感受到那份细嫩。

向日葵岂止没抗拒,还风情十足地勾起笑唇;同时,他的眼角瞥向被冷落在角落的黑发男生。

那人还是没有任何表情。不,与其说是没有表情,那是冷眼相对。

注意到向日葵的视线,秦天遥依然表现镇定:「向日葵,听说你跟南祐祈是朋友。」

向日葵笑答:「嗯。关你什么事了?」

「你打算跟南祐祈争?」

「争?好笑!他──小南他,不可能跟希洛祈在一起,」向日葵单手搭上希洛祈的肩,「他们是兄弟嘛。」

「你不打算支持南祐祈了。换言之,你是南祐祈后援会的叛徒,对吧。」

「你想威胁我?哈哈……」

向日葵边听边笑,连连摇头,到底是笑什么?否定什么?

他没有再挑衅,双手扣住希洛祈的肩膀,从锁骨开始漫游,溜过腋下,用手指在背椎上画下甜蜜的心形暗号,十指再绕回前方,来到腰下。

双手一抓,却有道阻力让他剥不下希洛祈的内裤──正是胯间已有反应的宝贝。

他的手迅速上移,将希洛祈的脸贴到牢子上,细细地吻了一口。

「你自己脱,然后再好好脱我的、看我的。」

希洛祈望向被冷落在旁的黑色少年,期待能看到一丝嫉恨,能听到一句反对;但他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秦天遥不阻挠他们的行为,态度从容。若不是他还在眨眼,还真会让人以为他暂时离线了。

为什么不叫骂?因为不在乎?

有如漏电似的刺痛袭击胸口,但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向日葵强行霸佔了他的唇。希洛祈全身发僵,脑袋是混乱的:为什么舌尖有些比咖啡还要苦的味道?

希洛祈不适应地睁大双眼,这么近,根本看不清向日葵展露出什么表情,只知道对方闭上了眼。叼过薄荷烟的他,嘴里散发出沁人的清香,不会让人排斥;但是与他交缠的那张唇,柔软而无力。

金发少年微微一个喘息,失却往日的傲气,只剩下最脆弱的部份。

那苦涩的唇在短短几秒后便离开了,那一瞬间,向日葵显得心事重重,背后好像扛着一团团黑压压的重物──这一切,尽收在希洛祈眼底。

可少年下一秒又自信地笑了,眺望那个自在地伸长双脚坐着的秦天遥,使用密语:「喂,你那个傲娇爱人还是没反应,乾脆让我sm你吧?我就不信把你全身捆绑了他还会摆这张脸。」

「不要。」

向日葵笑容一僵,这句「不要」并非密语。

下一秒,希洛祈朗声发言,看着向日葵,却彷彿在对场中另一人作出宣言:「我要跟你做情人,我不想再管清遥了,我不想再为一个根本不在乎我的人而烦恼。」

这次进行接吻突袭的人换成了希洛祈。

隔着牢笼,他将处于诧异中的向日葵纳入怀里,紧紧地拥抱,狂热地吻。

若说之前向日葵的吻好像毛巾掉入水里,那么现在的吻就是让毛巾在水里又搓又扭。情绪上的不稳定,使肢体语言相当粗暴,毫不留情。他把向日葵的唇完全鲸吞,舌头强硬地闯入对方的内部,将每一处都狠狠地舔弄撕扯。

「喂……唔唔……啊……」

这个吻岂止霸道,那根本是最原始的侵略。希洛祈没有多少接吻经验,他认定深吻便是在嘴里乱搅,就乾柴烈火地又咬又吮,甚至把对方的嘴唇弄得有些破,无所不用其极。

向日葵没有反抗。当日他让希洛祈在他身上发洩了七次般,如今他所选择的依然是接受。

很快地,他绕上了希洛祈的舌,螺旋式地纠缠,让这个吻加深。良久,两人稍微分开,四目交投,连绵喘气,眼底里已有醉意;再下一秒,他们又热切地激吻。

希洛祈的手伸进向日葵那宽松的喇叭裤内,两根手指轻轻陷入股缝内,向日葵则有意无意地摇摆臀部。

「想吃就求我啊。」向日葵的舌刚退出,便带着狐媚的笑意引诱他;屁股用力,将那两根可恶的手指紧紧夹住。

希洛祈眼里原来的寂寞消失了,理性不再。他轻吻向日葵的鼻尖,低声说句「我求你」,然后硬生生把向日葵的屁股扒开,手指直捣进那幽秘的洞内。

向日葵倒抽了一口气:「妈的,你想谋杀?」

「对不起,不过我真的忍受不住。」希洛祈勾起湿润的唇,「所以,我们好好做情侣,一起做下去,好吗?」

再度吻下去之际,「俘虏」技能同时发动了。向日葵微微颤动双肩,一眨眼,事物全都变了:他就像误服催情剂,一个吐息也让他莫名兴奋。前面的阴茎就像被火烧了起来,迅速抬头。

骄傲的神情软化了,化作温驯的小绵羊。他赖在希洛祈身上,将屁股往外顶,让那两根手指更深入穴内。

希洛祈手指不动,摆出一副单纯的表情问:「舒服吗?」

「舒服……靠,」受制于俘虏技能下的向日葵才刚吐出粗言,又无法遏止地连绵叫道,「舒服、但还不够舒服,满意吧?」

「你想更舒服吗?」

「想、想啊……」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更舒服呢?」

「我操!你……啊、你……快一点……」

「什么快一点?」

「……手指快点动我要你一快点、用力一点……」

向日葵率先按捺不住,将下身的布料完全卸下。没了裤子的束缚,他的动作更加狂野,宛如表演钢管舞般火辣;那是一幕色情的表演,他是一头需要被调教的狮子。

黄金色的头发被汗水黏到眼瞼,却阻挡不住他眼中那一份想要征服眼前人的自信。他狂野地笑,两隻手轻巧地把希洛祈仅馀的最后一块布剥走,微动的喉结,震出他有些沉哑的声音:「你觉得我的里面怎么样?」

「很湿……」

「因为你这狗奴才上次连续干了我七次,所以……唔、所以我……我的后面才会为你而湿了……」

明明没有任何润滑,但希洛祈的第三根手指仍能轻易地顺着湿液推入穴内,彷彿连小穴都渴望他的到来。当手指直达最温暖的深处,伴随着向日葵沙哑的呻吟,还有穴门的收缩,彷彿要把这几根手指都锁在里头,让它永远不能出来。

转动手指的话,便会听见对方酥软的猫叫;手指慢慢抽出之时,只闻向日葵连连喘气,喘气之中,又似包含着想要更多、更刺激的慾望。

希洛祈扶了扶自己挺拔的阴茎,低声问:「我可以进去吗?」

向日葵没有作声,自行转过身来,让屁股压在笼子的铁枝上,用双手掰开股瓣。

希洛祈突然觉得喉咙很乾燥,急需解渴。

这少年的小穴正在张张合合,像呼吸般有节奏。收缩之时,还有些蜜液从甬道喷出,透明的黏液淌落下阴。

「希洛祈……快点进来,别废话……」

然后,希洛祈没有犹豫,诚实地遵从了身体的慾望。

被遗忘的旁观者依然在看,他清楚目睹了那傢伙像野马般衝入穴道的一剎那画面。一直没有反应的他,在这剎那把眼皮垂下来,只剩下一道幼小的眼缝。

在眼前上演的是最原始的人性剧场,纯粹地追求性爱的快感,纯粹得连其他人的存在都可以忘却。

无须思考,无须内疚,无须羞愧;屁股被那棒子完全填满,被野兽狠狠抽插,浸淫在蜜水中的阳具不断刺痛着向日葵的身体,让他脸部扭曲。希洛祈抓住他的屁股,活像对待一隻狗般,暗红色的阳具快速进出,使穴门又红又肿。碰撞屁股的声音,以及撞到牢笼的钢铁声,传遍房间外的长长走廊。

「好舒服,我想要更多……」

秦天遥站了起来。

他单手抓着身上的白色被子,一双赤脚逐步靠近。

向日葵的屁股对着希洛祈,希洛祈正面对着向日葵的屁股,因此无人察觉到秦天遥的动作。他犹如无声的风,轻轻来到两人后方,不着痕跡。他的右手散发出淡淡的白光,然后,一记手刀精准得让任何人无法回避。

「调教」技能已经啟动。

在这一瞬间,希洛祈后颈疼痛,猛地从性爱的欢愉中抽身。一阵冰色的寒流迅速入侵他的身体,无可抵挡,然后……

他突然失去兴致。

尚在甬道深处的阴茎迅速软化,火热的感觉烟消云散。

欢爱中的两人发现有异,飞快瞄瞄牢笼的角落,那里已经空无一人;再望向房间出口,只见一缕眼熟的白布轻轻飘扬,下一秒已不见踪影。

理智全数涌回来了,向日葵敲敲脑门:「他居然挑这个时候逃走?他……」

秦天遥身上没有道具和种子,只能仰赖技能──他一直等待,暗中保留体力,终于等到两人最忘我的时刻。他先用了调教技能对付希洛祈,再用转移技能直接逃到牢笼外,在两人无遐反击的情况下离开。

逃走相当顺利。向日葵之前未曾料到他会逃……

「算了。你别管他,先处理了我再追……」

向日葵仍然在俘虏状态下,身体仍未满足;他颤着大腿,再次将屁股往后顶,却发现这一切已经变得不一样。

希洛祈怔了十几秒,强迫自己再次抽插,却怎么样都没感觉了。他把性器拔出,原本像座炮台般坚硬笔直的分身,现在竟软趴趴地向下垂。

「……那个,我……好像被用了技能,现在阳痿了。」

调教技能可以大幅提升或降低对手的一个能力,性能力也包含其中。

即使要逃,还是要狠狠地毁灭对方──这就是秦天遥的战斗风格。

tobecontinued...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