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番外:催情药(2)(2 / 2)

加入书签

「呃?是?」

「你看什么?」

「我、我什么都没有做!」祈洛希用力甩头,抠走脑内那一重重足以令自己兽性大发的狂想,「我只是想,你今天的脸有些红……」

路泉拍拍脸,说:「嗯,我好像有一点儿醉。」

「那……那瓶酒……有问题吗?」

「没有,我喝多了而已。」他弯腰看了看瓶上的标籤,上面印着谁也看不懂的异国文字,他也懒得拿翻译去查。

不过这瓶酒的威力实在太强大了,路泉刚才在溶室内发洩过一次,现在那不听话的小弟却又有抬头的跡象。洗澡这藉口已经用光光了,趁着祈洛希抱膝坐在沙发上,专心致志地阅读科普新闻之时,屋主故作疲倦地打了个呵欠,小心翼翼地开口。

「我累了,先去睡。」

「才9时半,喝醉了吗?」祈洛希立即关掉空中的视窗,轻轻伸了个懒腰,「那,我也睡。泉,我想每一晚都跟你一起睡,可以吗?」

「不用,你继续在客厅慢慢玩。」

「不,我更想每一晚都看着你入睡。」

该死,他怎么忘记了那蠢材是超级死缠烂打,还会无意识地摆出诱攻身份尽讲些让人误会的话呢?路泉无力地白了他一眼,简单梳洗后,两人终究是同时回到睡房。

12月寒冬,窗户当然是紧闭的,路泉回到床上整顿被单,最后进房的祈洛希顺手关上门,使狭小的空间再无任何逃生出口。平安夜、睡房、两个人、发热的身体……空气悄然爆炸出成人式的曖昧氛围,让人喘不过气来。

不过,这只是路泉的个人感觉。祈洛希一如往常地瑟缩进被窝里,低喊了声「好冷」,再用小羔羊的可怜目光射向屋子主人的睡床。

祈洛希10月搬过来住时还没有问题,睡地板、盖薄被,每一晚都能安然熟睡。如今到了12月末,气温骤降,夜夜躺在冰块地板上实在太委屈了。如果两个人一起挤在同一张床上,盖着相同的大棉被,肯定暖多了……

「关灯囉。」路泉飞也似地鑽入厚重的棉被里。幸好现在不是炎夏,腿间那敏感的傢伙完全被被子覆盖着,怎么乱动也看不出异样的。

「泉,晚安。」

「嗯。」

灯随着主人的指令而熄灭,房间内除了掛墙鐘的指针散发着淡淡萤光外,其馀的人与物都化成团团黑影,看不分明了。

床下那住客的呼吸声很平稳,究竟睡了没有?路泉可等不着,他觉得焗在被窝里的身体热得发烫,后颈微微渗汗,着实难忍。

房内的另一人还是没有动静。路泉保持着平稳的呼吸转身,利用转动的声响遮盖住扯掉睡裤的嗦嗦声,一手攫住那发涨的命根。

拇指沾过龟头处,大手尚未行动,那儿已经自动变湿了,有着说不出的淫荡。

他闭上双眼,儘量在不製造噪音的情况下操弄着那坏掉似的命根儿。回想起来,他似乎很久没有自慰了,至少在跟祈洛希同居的两、三个月里,他完全没有这方面的念头。平日光是应付那个笨蛋防不胜防的突袭就很吃力了……

他一边留意着背后的动静,一边缓慢地捲弄着挺起的阳具,惊险万分,性趣大幅提升了一层楼。

可惜,他不可能一直温和地打手枪,高速摩擦下体时的震动声浪必会勾起他人注意。

因为寒冷需要点时间暖床而尚未入睡的祈洛希,早就察觉到床边方不断传来十分微弱的声响;几分鐘后,那些声音更加响亮了,他联想到划艇比赛,选手很有节奏地转动双叶桨,紧紧抓住桨身拚命地扭,绝不停下……

单纯的少年在游戏里有性爱经验,对自瀆的认知却无限接近零。他毫无戒心地问:「泉,你还未睡?你在做什么?」

床上的耸动戛然而止,连呼吸也中断了。

「我……未睡,什么事都没有。」

「那刚才你……」

「只是有点冷才会动。」

连路泉也自觉这谎言假得厉害,但还有其他解释吗?诚实作答的话,某笨蛋愿意退出房间,让他自个儿痛快一阵子吗!

祈洛希当然不晓得路泉的千思万绪,还很关心地问:「为什么会觉得冷?感冒吗?刚才已经见到你的脸很红……」

「喝醉嘛!我没事!睡……睡吧。」

「真的吗?」

「真的!」

「……嗯。如果不舒服,一定要告诉我。」但愿那瓶酒没有放毒药。祈洛希总算关上嘴巴的拉链。

好了,现在啥都不能干了。路泉睁着大眼凝视天花板,下半身的火照旧往天花板的方向熊熊燃烧,想睡也睡不了。他忍了数分鐘,忍无可忍,终于偷偷下床,背向祈洛希离开房间。

这次他没有去浴室解决。浴室内马桶在旁,还有镜子,如果不脱光光开温水去沐浴有点难兴奋起来──他必须速战速决。

路泉静悄悄地抵达客厅,以慵懒的身姿半伏在沙发的角落,面向墙壁。这下子无须顾虑会有人听到,套弄阳具的动作十分豪快:对他来讲,这是一件没有太大快感的事情,就像尿急了便上厕所,纯粹是解决生理上的需要。

春药没有强大得像三流武侠片那样,非要与另一人结合才能解脱;它所造就的顶多是身体反应罢了。

路泉面无表情地让手掌上下挪动,就算脑里没有幻想对象,他的分身还是渗出黏糊糊的液体,让他联想到是否性功能失调了。仔细回想,哪怕是跟祈洛希同居之前,他都鲜少考虑自慰这种事──在《xonline》里根本不可能沦落到要自慰那么孤单可怜,叫人自慰表演倒是有的。

想让身体愉快一下,在游戏里随便找个人就可以了。

但真想发洩性欲,戴着情殤之鐲的他只会找青,不会找别人。

「唔……」他曲起双脚,嘴边不自觉地漏出零碎的嚶嚀。

男人打手枪都不会发出呻吟声,不过他不久前在浴室射了一次,现在感官已有些麻木。四指被自己的体液弄湿了,理应更能让他兴奋些,可麻痺了的感觉难以復甦。他还远远未去到最后那一步的激情……

他把睡裤扯到膝盖,企图让身体更火辣一些,但完全没用。那根棒子依然像坏掉的弹弓那样逕自在发威,怎么安抚也不乖,搞得主子无法入睡。

他微微张开大腿,用左手前后套弄,再按摩下方的两颗小蛋,花了点时间,总算有些进入状态了,精神上越渐放松,跟身体的感觉形成一线……

闭上双目,路泉沉浸到自己的世界里,下体的快感变得清晰。

「呼……呼……唔……」

驀地,他听到了一丝丝粗糙的换气声,却非出自于他之口,这是其他人的声音。

路泉倏地打开眼皮,扭动着僵尸似的头颅往后方。没错啊,整栋房子里,除了他还有别人吗?

某个蠢材正站在走道上,探出半个身影,裤子半脱,手下正干着相同的自慰动作;那手势,那位置,甚至跟他一模一样。这傢伙摆明已经偷看了一段时间!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