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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身后的人却没了从前的温柔,动作越来越用力,白一宁几乎要窒息一般。
秦峥依然一句话也不说,直接拉开他外套的拉链,羽绒服很快就被他褪在地上,里面居然是睡衣。
秦峥抱着他开始咬他的耳垂,顺沿到侧颈,虎牙重重地启开,咬合,如此反复。
一时间,白一宁疼地惊叫起来,在秦峥怀里不停地挣扎,秦峥却就着这个姿势不顾他的反抗走到床边,俩人一起摔在了床上。
白一宁的脸朝下,紧贴床单,侧首呼吸。
这一刻,他被身后的人压着,五脏六腑都难以承受那样的压迫。
秦峥以往再怎么压他,都会收着力道,但这一次确实故意要他难堪,白一宁能感受得到有东西抵在他那里。
“秦峥!”白一宁低喊,“放开我。”
秦峥似有似无地冷笑了一下,手穿到他的身下,解开一粒一粒的扣子,白一宁大惊:“你干什么?松开!”
白一宁把他的手推开,秦峥从后面用力拉扯领口,睡衣被撕裂着扒了下来,扣子崩开,露出了光洁白皙的肩膀。
白一宁瞬间被冷激地打颤,他骂着:“你到底要干什么?说话啊!”
秦峥在生气,所以白一宁的反抗没有很激烈。
“干你!”秦峥压着喉咙喊出来,随后直接在肩胛骨处咬了下去。
白一宁顿时疼得没了知觉,双手抓着床单,额头上渗出冷汗:“秦峥!”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因为疼痛让他更自责了,他低声说了句,“对不起。”
秦峥依然在咬,没有收力,每一下都会咬至充血,脖颈的嫩肉甚至被他咬出了血,血腥味儿在他口中,白一宁把头埋进床单里压着声音叫喊啜泣,秦峥似乎还不满意,在他出血的地方依然要反复咬磨。
白一宁终于受不了求饶:“秦峥,我错了,放过我,太疼了,真的很疼。”感受着身后的人在吸血一般,嫣红血色的唇啄着他的侧脸,在白一宁的脸色留下一个个的血唇。
“你哪里错了?宝宝?”秦峥的声音,语气,连呼吸都是冷的。
白一宁发着抖说:“不该,不该不理你,不该有心事不和你说,”他哭着喊他,“对不起,秦峥。”
秦峥被他感染得也想哭,他牙齿刮蹭着白一宁肩窝的软肉,又使坏地磨他侧颈突起的动脉,声音略带沙哑地说:“知道为什么我那么恨周煜吗?我那晚恨不得杀了他,知道为什么我要把他送进去吗?因为他伤害过你,在你身上留下不属于我的痕迹。一宁,你是我的,对吗?”
白一宁在他怀里发抖,因为疼痛,眼里的泪乱飞着,床单都揉烂了,他右臂因为持续剧烈的运动,伤口开裂,手指痉挛难以舒展,被压得已经麻木,他断断续续地说:“是,我是你的。”
他找回了些神智,和身后的人说:“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吃饭?秦峥,别折磨自己,要发泄,就发泄给我!”白一宁已经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身上的痛让他这几天的纠结似乎减轻,他需要秦峥。
更近一步地说,他需要秦峥这样对他。
“啊——”白一宁绷紧神经,感受着撕咬的疼,秦峥不带任何怜悯和情意,发狠地咬吸,白一宁后背本就没有多少肉,秦峥随口咬几下,不是血晕,就是破皮。
他一会儿掐他的喉咙,一会儿又摁压他的喉结,白一宁连正常呼吸都做不到,连腰都快被秦峥捏断了
因为对方在他身后,白一宁看不到秦峥的表情,只能从这些举止感受到,对方和从前不一样了。
终于,白一宁喘出几个字:“秦峥,疼!”在这间看不清的一切的房间里,他害怕了,他哭出声道,“我疼,对不起,秦峥,别再咬了,我疼啊!别这样了,你亲亲我,好不好?”
秦峥在这一句句哀求中,终于停下了。
他没再咬他,只是压着他,凑在耳边难过地说:“我那么喜欢你,你到底觉得我们哪里不合适?为什么总这么对我?”他带了些鼻音,“这些天,我没有一天能睡得好,一闭上眼睛就是你要和我分手。”
秦峥慢慢地起身,白一宁终于可以大口地呼吸了,侧过身子,脖子和肩膀上的血顺着他的线条都滴染在了床上。
秦峥重新抱着他,温柔地挑起他的下巴,俯身轻碰了一下对方的软唇,白一宁像久行沙漠的人得到了甘霖,他在这个吻里委屈地哭,原来他那么想念这个人的温柔。
白一宁没有力气再勾他的脖子,只是哭着伸出了舌头去勾他的唇,秦峥却把头扭开问他:“一宁,你今天来是和我分手的吗?”
白一宁委屈地摇头。
“那你会不会和我分手?”
白一宁看着他的可怜的眼神,又摇了摇头,秦峥又问:“那你会不会不要我?”
“不,不会。”白一宁的眼尾绯红,流出的泪仿佛是血,他摇着头说,“我错了,秦峥,我不该那样对你,你温柔一点,我怕,怕疼,从小就怕。”白一宁声泪俱下,声声哀求。
秦峥眼眶里霎时也浸满了泪水,俩人唇舌交汇,集在一处火源,瞬间撑爆了彼此的身躯。
秦峥抱着他不停地翻滚,像相依为命的人又见到了彼此唯一的支柱。
辗转,亲吻,吞咽,啃噬,两个人闭上眼睛,都在干涸的阴隅里燃烧,随时迸出暗色的火焰,直到两人滚摔到了地上,才终结了这场激烈的索取。
秦峥把头埋在白一宁的肩处,开始痛哭起来,白一宁抱着他的头,也开始痛哭。
秦峥在感动这一场盛大的失而复得,仿佛从地狱又回到人间。
白一宁哭的是,每一次推开秦峥带来的阵痛永远比上一次强烈,而这一次,像嵌到了骨血之中,他连推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呼吸,身体,灵魂都染上了一种叫“秦峥”的“毒”,令他成瘾,令他疯魔。
他知道这不对,但戒“毒”带来的痛苦远大于秦峥的靠近。
吴玉芬和田文就在客厅坐着,一个不敢打扰,一个不能打扰。
一直等到了傍晚,楼上还是没有动静。
秦峥的卧室很大,但干净又整洁,也很香,是淡淡的幽香,白一宁自己感觉不到,其实屋内的香和秦峥身上的香很像。
进来之前,白一宁还想象过秦峥因为自己的爱搭不理绝食,大概会把屋内搞的乱七八糟,自己也不修边幅地躺在床上。
然而这一切都没有发生,此刻在屋内明亮又暧昧的灯光下,俩人赤体侧躺在被子里。白一宁在睡觉,秦峥撑着头,手指在对方的背上轻轻地滑,像在勾勒线条,像在艺术创作。
白一宁感觉到了痒,但他身上又疼又困,俩人下午的疯狂濒临极限,即使这样秦峥也没踩到底线,但他有似乎有无数种办法,要白一宁的身体跟着他的控制走,随时可以让他疼痛,下一秒又能沉溺在对方的温柔里忘了一切。
朦胧间,他听到了翻动东西的的声音,不一会儿感受到背上有清凉的触感,闻到了酒精的味道,白一宁慢慢睁眼,感受越来越真切,是秦峥在处理他后背和脖子上的伤口,被他咬出血的地方不少。
“嘶——”碰到了伤口,白一宁皱眉轻哼。
秦峥忙说:“我轻点儿!”
作者有话说:
嗯,我们小秦只是善于伪装成小狗狗的灰狼,之前舍友就精准地点评过。
第36章 坦诚
白一宁没开口,任由对方动作,上完药之后,秦峥温柔地碰了碰他肩背上为数不多的好地方,仿佛刚刚把他咬的浑身伤口的不是现在的秦峥。
“一宁,”秦峥从背后虚松地揽着他的腰,“对不起,温格的朋友圈是我让他发的,我想的是,如果你来了,我就原谅你,如果你不来,我主动和你分手。”
白一宁猜到了,从刚刚这个人压着自己说,是他把周煜送进去的时候,他就知道了,秦峥远不是看上去那么老实单纯。可笑他居然被骗了这么久。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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