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历史不好有错吗?(2 / 2)
趁着其中一个太医缓了下来之际,萧稹命人将他唤了过来,「吴太医,你跟朕说说皇太后情况眼下如何了?」
只见那吴太医瞪大双眼,激动握拳,那佝偻的身躯像忽然灌注什麽力量般,竟有力如斯,声如洪钟:「启禀陛下,真是太厉害了,萧綦,不是,我说大殿下简直是真神人转世,他那把银刀一划下去,先是把太后的肠子捞出来,找到发疽之处切除後燻以草药止血,再用细密的羊肠线缝合,老臣从没见过这样神奇的手法,简直就是神仙做法,」老太医讲得口沫横飞,眼睛瞪得铜铃一样大,双手还不停笔划着,虽说看起来着实有点可笑,但不妨碍陛下听得一清二楚啊。
萧稹就算不为皇帝,也听闻过市井传言有这样把人肚子切开再缝起来的医术,哪怕是神仙也做不到这地步吧?
「此话当真?」此刻心急如焚的皇帝再也按耐不住X子,疾步往内殿走去,轻轻拨开遮住的布帘,只见少数几个获准入内的太医一律身穿白sE长袍,头戴同sE白帽,发须清一sE皆拢在帽内,下半脸还都罩着一块布,以细线连挂到耳後,这怪异的打扮首先让萧稹吓了一跳。
不说太医,就连医术最高的院判此时也对伫立在旁侧,正就着银盆在涤净双手的萧綦恭敬的不知在商讨什麽。
而众人在看见走进来的萧稹正要齐声跪下时,就先一步被阻止。
皇帝踱步至皇太后床前,审视了下皇太后的气sE,的确b刚刚萧綦进来前冒着灰暗Si气好了一些,就是还双眼紧闭,一副不醒人事的模样。
「母后这是?」
「儿臣刚替皇祖母把发疽之位切除,」一旁早有太医捧上银盘上呈予陛下,里头竟装着一小截已然发黑,类似动物肠子末端的物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萧稹皱眉,一挥手,太医甚懂得帝王心意,连忙将银盘托着离开。
「按你所言,切除患部,皇太后就能没事了吗?还需多少时日能康复?」
「刚刚儿臣已经令人熬了安神汤让皇祖母睡下,若是无意外应该三日皇祖母就能坐卧,但须得七日始得坐起,调养半月後可令g0ng人搀扶着下床走动,日後饮食宜多食粗茶淡饭养身为是,戒大鱼大r0U或JiNg细烹煮过食物。」
急X盲肠炎在近代已是常见的病症,只是古代一旦此病突然发作,病症一定来得又凶又急,所以致Si率相当的高,尤其是像皇太后这样高龄之人,他敢保证,所非今天及时动手术,他的这位便宜皇祖母应该见不到明天的太yAn。
然而受限於医疗设备不足,此刻外国传教士都还不知道前来叩门没有,他的手上自然是无抗生素,但他还是选择动开腹手术,皇太后年纪大更是增添了手术的凶险,也幸好太医院里诸如麻醉消毒的替代药品都还算齐备,才让这场手术能够有惊无险地完成。
他本还想叮咛他的皇帝老子几句保持心情愉快、可促进肠胃蠕动什麽的,但实在是刚穿越过来他深怕在用词遣字太过突兀,被当成巫医附身什麽的可就不好了,所以眼下还是少说多观察为宜。
萧稹点点头,示意萧綦跟着他一道离开。
一行人回到勤政殿,萧稹让所有人退下,就连皇帝跟前从不离身的内侍总管鸿公公都主动退至殿外。
「朕问你,你不得欺瞒于朕,你这一手医术跟哪个神医学来的?」
萧綦早在露这一手之前,就想到会有这个情况,於是乎开始胡诌起之前跟着二皇子替父皇寻访强身健T的药方时,和萧靺走散时,在一处风景优胜之地巧遇一位仙颜鹤发的神医,因缘际会之下尽得神医真传。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纵是皇帝药派人去查,只是斯人已杳,大可推说是一无名的得道高僧,这点他不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萧稹默默听完萧綦的解释後没有再多说什麽,只是点点头,发现平时怎麽看怎麽碍眼的嫡长子今天看来似乎顺眼了许多。
「今日你立下大功,父皇可以赏赐予你,你先回去想想,待想到要什麽再来禀朕吧。」
「谢父皇,那儿臣先告退,儿臣昏迷许久,想先去探望一下母后,以免母后C心。」
萧稹表情似是yu言又止,终究是没说什麽,挥手示意萧綦离开。
才走出殿外,元公公立时迎上来,「殿下您终於出来了。」
从方才到现在,元公公一直忠心耿耿的守在外面,偏偏什麽忙也帮不上,华yAn殿又被围得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紧张焦躁之余,他只好拔头发提神,一不留意就快把发顶拔得秃了一块。
萧綦转头看了元公公一眼,只觉得这个年纪不大的内侍,此刻像极了一条红着眼守护主人的忠犬,自己初来乍到,也幸好身边有这一号人物,总胜过两眼一抹黑。
「我寻思去看望一下母后,你帮我带路吧!」
「好咧!」萧綦话音甫落,元公公立时答应,他早跟主子想到一块去,连忙在前引路。
凤栖g0ng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说凤栖g0ng是当朝最尊贵nV子的居处之处,萧綦却觉得这雕梁画栋的富丽堂皇忠,隐隐透着一GU荒败腐朽之气。
「这就是我母后住的地方?」萧綦皱眉。
只见殿内伺候的g0ng人不但少得可怜,且脸上都无甚表情,不知情的人还以为踏入哪一座荒败的冷g0ng。
「皇后……皇后已经礼佛许久,这六g0ng执掌凤印及一应物事,都已经转交予樊贵妃,许是——」元公公带点迟疑,却是恭敬道。
「许是g0ng人都见风使舵,所以诺大一个凤栖g0ng才会颓败至此?」萧綦不忿。
世人多有趋吉避凶本能,所以趋炎附势是真,雪中送炭乃是话本里才有,他最终不再多言,大踏步走进殿内。
其实他已经稍微有点头绪,此刻推估是像中国历史中隋唐时期前後,但真实年代无从考究,更因无法随意上网谷歌。
总之这就是个真真切切、凡事得靠自己动手做的时代,他不知道在现实世界里的他是不是已经挂点,但回归现世本T这个想望只要还有一丁点希望他就不会放弃。
但当务之急,他得在这个朝代好好的活下去,才有回去的可能。
思及此,萧綦眸中寒意逐渐收敛,他打算好好会见这一世,可以说是他合夥人身分的母亲,「母后,您在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綦儿吗?」
此时,萧綦这才就着不甚明亮的烛光,看清楚殿内竟设了一座佛龛,佛堂摆设一应俱全,而方才唤他綦儿的是一位身着寻常深sE棉袍的妇人,虽说未施脂粉,但依旧清丽的面容依稀能看出若是盛装打扮,会是何等明YAn,而萧綦更是从妇人转过来的五官中,依稀可瞧见一丝自己从前的影子来。
他眼角一cH0U,这才想起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这一世的长相,方才情绪一直太过於紧绷,他倒是忘记要注意一下皇帝的长相了。
中年美妇原是跪坐在蒲团上头,一见到萧綦就忘情地起身,犹是面带惊喜,上前拉住他衣袖,止不住像颗陀螺一样急切绕着他检查:「你身子可都大好了?」
妇人眼眶蕴着剔透的泪,不等话说完,就又膝行至佛龛前,却是仪态端淑虔诚,口中还念念有词还愿。
「母后,您怎麽就穿成这样?」
萧綦看着眼前素面朝天的美妇,不仅不施粉黛,松松的发髻上就连一支稍微贵重的钗子都没有,仅着一支碧玉钗。
说是皇后,通身打扮甚至还b不上樊贵妃身旁得力的nV使来得富贵。
难不成是奴大欺主,堂堂一之后,竟也被糟贱的如此般缺衣少食?真让萧綦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当下的感受。
且不说这皇后是为何失势,光看这凤栖g0ng上下g0ng人以及皇上最刚开始对自己的态度,都让他不禁咬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皇后不皇后,皇子非皇子的,纲常1UN1I全都乱了套,也太叫人憋屈了!要知他若立不起,这个他该称呼为母后的nV人在这後g0ng中将何以为靠?
他上前扶起妇人坐在长榻上,撩起袍子跪下:「是儿臣不孝,让母后受累了。」
事出必有因,皇后的失势不管是否和自己有关,但萧綦以为,从今往後,只要他萧綦在的一天,必不会让在意他的人再次受到伤害。
「千万别这麽说,方才元公公派人来禀,母后才知道你竟然这麽厉害治好了皇太后,不管是你还是皇太后出事,母后都无能为力,也只能在佛前多上几柱香祈求,发愿让我儿恢复康健,就算布衣简食亦无悔,你瞧,母后是否无用,连一点忙都帮不上,幸好你平安无事,而且看起来像全都好了。」
皇后眼神慈Ai,眼里全是自家园里大白菜长得既好又健壮的欣慰光芒。
「您千万别这麽说,母后生我育我,赐我骨血JiNg魂,我能有今天这一切,都是母后给予。」萧綦刻意少说了父皇二字,正是因为他对目前处境的不满无以宣泄所致。
在凤栖g0ng待了一段时间和合夥人培养感情後,萧綦便告辞离开,今早一醒来便发生这麽多事情,尚还来不及消化,他还得回去仔细想想,即便回不去现世,也要在这异世活得风生水起才是。
不过首先,他得向皇帝请求了能自由通行太医院的恩准,想方研究相关替代药品以及试着打造医用仪器,务求利益最大化。
再来,便是帮助合夥人g0ng斗夺回凤印,风光重掌六g0ng才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皇天不负苦心人,自从萧綦向皇帝求得能在太医院和医官院判商讨医案的赏赐後,便一头栽入医疗器械的研发。
g0ng里找来最JiNg良的巧匠数名,在萧綦从旁提出建议後以银器混合少量JiNg铸的铁,打造出银制的针筒和开刀所需器械,虽然C作起来b之现世还稍嫌不顺手,但在此时,先求有总b空无一物来得好。
前些日子,萧綦也会同g0ng外制酒的匠人,寻了一处洁净之所以其提炼出较高浓度、可药用的纯酒来,充作日後又有机会进行手术时可供消毒避免术後感染的现代酒JiNg。
事到如今酒JiNg的提制已稍有进展,今日萧綦打算仿照古言里的皇子皇孙来个微服出巡。
此举一是为了找寻适合作为酒JiNg提纯的场所兼开设酒肆,毕竟每个月他这个不受宠皇子的月俸自用有余,但若想有些额外的花销也就囊中羞涩了,更遑论在g0ng中要打赏g0ng人或寻人办差,没有置办点产业赚些傍身银子,日子忒是难熬得长久下去。
二来因为早晚须至皇太后处观察病情,此举就如同现代医师巡房般,总算皇太后吉人天相,术後并没有并发严重的感染,前日已经能够短暂坐卧并食些加有r0U糜的淡粥,萧綦这才终於得到皇上恩准,能够至g0ng外走走,见识见识这所谓後楚的繁荣街市巷道里。
「殿……公子,这都逛了一个时辰有余,要不咱家先寻一间酒楼,您坐下歇晌顺道进午膳可好?」
元公公着随主子和牙人跟前跟後跑了一个上午,找点、看舖子、查访价格早已经累得够呛,口舌发乾,平时在g0ng里事事都有小内侍代劳,今日跟随主子出巡这一趟却事必躬亲,可险些要了他一条命,连累着一把老腰都快要散架。
「也好。」萧綦其实还颇有兴致这古代买舖子的事,可b现代买住房有趣得多。
牙人会先从商主要从事的买卖到预定的买金都做了初步的了解之後,便约定好吉日将街市里有适合且正在盘售的铺子,带商主一间一间看过去,有时铺子离得较远些,还须乘坐马车代步,总归这一上午下来,萧綦也算把这繁荣的街市给逛了大半。
和牙人约好下晌碰头时刻,萧綦和元公公沿着商街信步走着,忽然瞥见不远处有人cHa0聚集,排成长长一条人龙,萧綦好奇心驱使之下,加快脚步到到铺子前,只看见大大的牌匾上写着「东坡居」三个大字。
「阿元,你可知这东坡居是做甚麽生意?」
「咱家不清楚,不过若公子想知道,咱家可以先去问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没多久,元公公便走了回来,「公子,据排队的客人说,这是一间酒楼,说是酒楼,却又好像不完全是——」
「哦,此话怎说?」萧綦一听却是来了兴致。
「听说这间酒楼开张才第三日,开店前十日各推出一道镇店招牌菜品,主打的是每日限量供应,第一日是烟花三月,第二日是月升沧海,每道菜品虽说菜名讨巧,据说滋味却是上乘,饕客口耳相传之下,才会x1引这麽多人cHa0来捧场。但这都不是这间酒楼生意长红的原因,」元公公一副说书先生吊人胃口的模样,萧綦以为他哪一天就算不当内侍了,也犯不着担心失业问题。
「快说,火红的原因到底是甚麽?」
「店主自称东坡居士,生平喜好美食佳酿以及诗词,每日招牌菜品都会搭配一首东坡居士的诗词,由乐人Y诵传唱,首日便是一首水调歌头,据说今日已经在市井传唱开来,就连三岁小儿都能琅琅上口,所以在此排队的除了饕客之外,更多是慕名而来的文人SaO客,正所谓醉翁之意不在酒,在知己而已。」元公公颇为得意的把打听来的消息加油添醋了一番。
「你可听过苏东坡这人?」萧綦乍见东坡居三个字时,忽然想起历史课本里那位浪花淘尽英雄,千古风流人物的苏东坡。
「咱家还不曾听过,还是要不咱家派人打探打探?」
「不用麻烦了,我们直接进去瞧瞧吧。」
元公公方才已经先在掌柜处处理好门路,於是二人便跟着跑堂小哥上到酒楼二层雅间,雅间里装潢雅致,墙上装饰了竹刻的菜品牌匾,萧綦指着其中一道牌匾临江仙问跑堂,「请问这位小哥,这道临江仙是?」
「客倌您有所不知,本店最出名的除了各sE菜品之外,就属这临江仙和醉东坡最受欢迎了,正所谓夜饮东坡醒复醉,归来髣髴三更。这临江仙和醉东坡两种酒品的差异在於醉东坡酒X又更烈一些,而临江仙酒X偏淡,nV子或浅酌者为佳。」
萧綦听到这几乎已经可以确定这位喜好抄袭的仿冒东坡居士,很可能来自跟他一样的时空,不管此人是男是nV,是老是少,他毫无芥蒂,先不论其人品高低之於他都不啻是个喜讯,一种他乡遇故知的天大喜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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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古代以後,皇g0ng里的御膳虽说JiNg致,但经过层层繁琐的工序、验毒之後送上来的菜肴,往往已经凉掉,不但错过最佳的品嚐时机,也丧失本来应有的美味。
但东坡居不一样,店东显然在上菜的安排上花了很多的心思,虽是规模不大的酒楼,却能做到在热气蒸腾时上桌,甚至热汤在端上来时都还能感受到刚离灶般的扑腾滚烫。
这让他想起偶尔急诊室下了值,和几个医生护士相偕前往路边快炒店的感觉,就着一轮明月,几道热炒,虽说因为职业C守而不能畅快饮酒,但是那种JiNg神极度紧绷又松懈後,以美食告慰心灵的满足感是难以被取代的。
他忽然迫切的想要见到东坡居的店主,掌柜却说东坡居店主是位不愿意露面的高门子弟,只负责出金,其余有关营运菜品全权委托他和大厨决定。
萧綦意味深长的盯着掌柜的长胡子不发一语,其实脑海中已翻转数十种可能,但他依旧深信「东坡居士」和他来自同样的时空,至少,民族起源亦可溯源於同宗。
倒是身旁的元公公深谙主子心思,虽不知殿下为何要寻东坡居士这个人,就算是因为厨艺或是其在词曲的造诣,这般迫切之於过往驽钝、诸事不理的殿下相b起来,已是万幸,总之他存在的意义正是让殿下一切顺遂於心不是吗?
思及此,元公公遂张口斥责:「胡说,那你可知这东坡居缘何取名为东坡居?水调歌头掌故如何?难不成掌柜的正是那位东坡居士?」
这下可换掌柜词穷了,一张脸青红变换不定。
元公公见风使舵继续道:「你也知我家公子来头不一般,更何况我家公子只是对东坡居士的词曲造诣以及菜品推崇已极,想引以为知己,并无恶意,还请掌柜的代为转达一二。」
掌柜之所以为掌柜,除了深谙经营之道,通常还极为会审度时势,这吴掌柜自然两者兼具,这才会被东坡居重金礼聘,眼sE自然不一般。
吴掌柜一瞧这眼前二人就是主从关系,年轻的公子气宇轩昂,气质如清风明月,卓尔不凡,身分绝不在店主之下,就连随行的仆从衣着的布料都b常人华贵许多,但观其人谈吐语调尖细,面白无须,综观以上几点,他暗自推测普天之下也只有g0ng里那几位龙子符合这些身分。
所以他一改方才推诿态度,讨好的解释:「并非小的僭越,实是店主为人低调不愿张扬,但每逢月末店主都会来店里一趟听我等禀告店况,要不大人们待月末时再光临敝店,小的必会据实以报店主,届时必将扫榻以迎。」
好不容易好言好气送走尊贵的两具瘟神,从吴掌柜身後的柜台冒出一颗黑黑的头颅,接着,一个长相清秀,身材不高的少年从里头钻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终於走了。」少年长长的吁了一口气。
「又溜去後厨偷吃了?」吴掌柜斜睨了少年还未擦乾净、油腻的嘴角一眼,没好气道:「还不招了,这东坡居士、水调歌头都上哪抄袭来的?方才幸好吴叔我帮你顶着,否则由你小子好受的。」
「怎麽就偷吃了?我可是东坡居的金主,吃那一点算什麽啊!」清秀少年拍拍x脯,再m0m0肚子,极为饱足的样子,接着又伸出爪子拿起柜台上的瓜子,竟嗑了起来。「我说吴叔,你说那两人到底是什麽来头啊?」
「会不会是你盗了人家词曲,被来个人赃俱获?」吴掌柜本想套话,偏偏看着满桌嗑剩的瓜子壳,气不打一处来,愈说火气愈大。
「怎麽可能?就跟您说是东坡居士托梦给我,怎麽会是我盗人家?」清秀少年不以为然。
见多识广的吴掌柜对鬼神一说向来视为无稽之谈,更何况这小子几乎是他看着长大,虽说前一阵子整个人像换芯一样变了个人似,但他认为应该是适逢母丧整个人伤恸yu绝导致X格发生改变,只是有人是往好的方面成长,而这小姑娘则是??往胡说八道的「假小子」赛道疾驰而去。
「要不是你又闯了什麽祸,让人家找上门来寻东坡居士?有一就有二,我说这东坡居也算打响了名号,那些噱头什麽的是时候就撤了吧,以免物极必反、惹祸上身。」
「呸呸呸,吴叔你是见不得我这几日没闯祸给你收拾,身上痒,心里不愉快吧?」
「赶紧滚吧,等你吴叔拳头痒招呼你,叫你扮不得高门贵公子出来招摇,看你怎麽办?方才这两人看来月末还会来寻你,你得尽快想好对应之策。」
「知道了。」清秀少年啪一声把一张菜谱拍在桌上,「这是明天的推出的招牌菜和词曲。」
吴掌柜叹了口气,刚刚那番话显然都是白说了,他朝少年扇了扇手,示意知晓了,催促道:「再不回去,你姨娘又有藉口要生事了。」
少年听到後只是嫌恶的皱了下眉头,「怎麽事就这麽多啊?没一日安生,这一夫一妻制不多好啊,关系清爽也不会有这麽多尔虞我诈??算了我走了,回见。」
清秀少年甩甩手转身踱步离开,丝毫没发现身後尾随着的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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