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的笔记本 死里逃生 被燕尾服 远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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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黄的灯光下,一位穿着风衣的瘦削男子横躺在酒店大厅的沙发中,他手上拿着一本黑色的书和一只钢笔,头搭在沙发扶手上,神色慵懒,好不惬意。

酒店外的大雨变成了细密的流苏,密不可分,连绵不绝,将酒店内的光线与阴暗的森林分开,是极适合屋内人写作的场景。

可惜,对屋外的人不太友好。

“啪,啪。”

踩水的声音由远及近,还传来两个男青年的对话。

“约翰,我眼花了?山上还能有酒店?”

“应该是哪个阔佬私产吧,快快快,咱们去问问能不能住房。”

另外两个女生没说话,事实上,四个人眼睛都快睁不开了,雨太大了,光张嘴就能够让他们喝上一口水。

“啊!”跑的最快的较高的男生在离酒店不远的地上跌了一跤,身后三人赶紧去扶他。

“叫你跑这么快……啊!”一位金发女生也跌倒在地。

“噗哧……”另一位男生笑了下,放缓脚步去扶,却还是滑倒在地,发出一声惨叫道:“啊!”

另一位黑发女生看到前三人的惨状,保持平衡,放缓脚步,可惜,也难逃滑倒的命运,女生略带哭笑不得的说:“啊!不是,地怎么这么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人齐齐扑在洒店门口,像什么古怪的仪式,滑稽可笑的排成一排在酒店门前,但并没有人抱怨,四位青年人有说有笑,先起来的把后面的人拉起来,一起进了酒店。

“额,你好,先生,请问这里能订房间吗?”高个男生一眼发现前台没人后,看到躺在沙发上的人,上前去问。

男人先是一愣,后又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盯着四人说:“订不了了,楼上有变态杀人犯,喜欢先奸后杀,为了安全起见,建议你们快从大堂离开。”

四人脸上都有些古怪,显然他们没有信这话,毕竟如果真的有变态杀人犯,那这个男人怎么还会躺在这?

他们心知这位风衣男不欢迎他们,但雨下的太大了,眼见着气氛就要冷下来,黑发女生细声说:“那我们可以在大厅待一会吗?雨停了就走。”

“可以。”风衣男满不在乎的挥了挥笔。

两男两女分开坐在另外两个沙发上,金发女生小声吐槽着男人说:“不让订房可以直说呀,他怎么跟编故事吓小孩一样。”

黑发女生轻轻拉金发女生的长袖,示意不要这样说话,同时拿出手机转移话题道:“没信号了。”

两个女生在一起讨论等下山了要做什么,另外一个沙发上的两个男生在吐槽下次上山要带上雨伞,而男人翻开了笔记,开始他今日的写作。

[雨夜,有人至酒店]

[电梯至,众人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高个男生注意到大厅的电梯显示下行,扯了扯旁边的人,并对女生们挤眉弄眼,很明显,他觉得这个坐着的男人问不出来,就去问问从电梯下来的人。

四人一起站在电梯外,约翰调侃道:“你知不知道你刚刚像眼睛抽筋了?”

高个男生正要反驳,可电梯门一开,让四个人都沉默了。

电梯内是和大厅截然相反的昏暗,顶灯根本就没亮,地上有一滩极其可疑的红色液体,和恶心腐臭的味道,并且根本没有人。

大厅男人的话,好像又回荡在四人的心中,怀着复杂的心情,四人又坐回沙发上。

“这不能是什么电视整蛊吧?”金发女生示意的看向男人,原先这人饶有兴致的看着他们,可风衣男收起了书和笔,看向天花板。

高个男生说:“安全起见,雨停了,咱们就走。”

对于男人来说,他原先很快乐的吓唬人,但现在他不快乐了,因为他感觉到楼上少了一道气息,这意味着少了一只鬼。

会是新的驱魔人干的吗?不像,感觉上……

————

感觉上让人遍体生寒和血腥的狰狞弯勾像一位捕猎手,能让任何自信可以逃脱的猎物内心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挂着可疑碎肉的弯钩向徐秋的脖颈直冲而下,好在在看到红色的人出来时男人就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此刻,徐秋举起柴刀,右手握持刀柄,左手顶住刀面,挡下血色弯钩的突然一击,系统的任务提示忽然出现,可他已经来不及观看。

“锵!”

金石碰撞之声响起,徐秋感觉他受伤的左手在这下攻击下痛的神经性颤抖,连带着手骨骼也咔咔作响,手臂已经使不上力,全靠骨头抵着刀面硬撑。

可弯钩明显是不会体谅人的痛苦的,被挡下后,血色的弯勾就从徐秋面前消失了,视线内不见弯钩的影子,死亡的危险预感从身后传来,他马上转身用柴刀去挡。

他意识到这样不行,随着这两次阻挡攻击,刀上的黑气越来越少,他的手也快被痛废了,再这样下去他只会被拖死,而且电梯外还有一只鬼,再不想办法,这里真要变成自己的铁皮棺材。

铁门上的东西蛊惑了他太久,如果没有这把刀上的黑气缠绕,他根本不可能出来。可见这黑气是极为重要的保命东西,现在这黑气越来越少,柴刀快阻挡弯钩都做不到了。

一步错步步错,因为被那扇门蛊惑,拖了太长时间,他俨然将自己逼上了死路。

有什么办法让这东西不攻击他?办法……

电光火石之间,他扔下柴刀,抱住燕尾服的腰,艰难的举起,在感到身后汗毛倒竖时,迅速转身,将燕尾服挂在弯钩上。

“啊……嗬嗬。”弯钩贯穿了燕尾服的脖颈,让他连叫都叫不出来,失去四肢的他像挂在钩上正待屠宰的牲畜。徐秋却没时间管他了,他要在电梯被外面的“血人”摁开门前,快速选一个楼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越是生死攸关的时刻,人的大脑就越活越,更容易胡思乱想,徐秋努力将跳跃性思索到“死亡在存档点复活”的想法扔到一旁,专注看着眼前的按扭。

四层不能去,那血人在四层停留太久,不知道有没有留后手,而地下室不知道有什么,也不能去。

只剩下一楼的大厅和五楼的天台可以去,可这些和地下室是一个情况,信息太少,具体是什么情况他也根本不知道,万一都有像那个血人一样的怪物就麻烦了。

唯一知道信息的是三楼,可四只鬼都住在三层……

“嗬……嗬。”旁边的燕尾服声音像破风箱一样,身形肉眼可见的变得消瘦苍白,眼看着坚持不了多久了。

环境的变化让徐秋的心神也变了,他只能去三楼,在直面血人后,他没有力气再去面对全是未知的环境了。

只能赌一次,从燕尾服挂上钩后变的消瘦样子看,他明显弱于外面的鬼,作为任务提供信息里的四鬼之一,和燕尾服讲话的态度来看,或许其他三只鬼和燕尾服的实力一样。

燕尾服作为他目前的信息来源不能死,他需要别的东西来上钩替死,去三楼,让弯钩解决一只,剩下的他用刀解决,就算打不过,他也能坐对面的电梯跑。

不再犹豫,徐秋马上摁下了3楼。

“嘭嘭嘭嘭嘭!”

电梯上行了,舒缓的音乐和门外的金属碰撞声一并传来,让电梯门上多了几个凸起的痕迹,而燕尾服已经瘦的皮包骨头,不复初见时的神气,呻吟声也渐渐越来越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叮!”

3楼到了,幸运的是并没有鬼守门,布局看上去和4楼一样,只是只有4间房间,略显的空旷了些,身侧的燕尾服却没了声音。

徐秋心知必须快换个鬼挂上,否则燕尾服很快就会死。

或许是因为燕尾服快死了,英俊的相貌成了皮包骨的干尸,失去四肢挂在钩上,像某种影视剧被晒干的尸体,抽离了血肉。

……失去了血肉?

徐秋猛然回头,肾上腺素的刺激和暂时脱离危险的处境让他变的不够理智,只顾着验证自己的猜想。

他拿起放在电梯角落的人腿,艰难的从钩上抱下燕尾服,在弯钩变成锐利的风向他的面门吹来,而他用人腿挡下了那股风。

尸体的腿被钩上了,钩子穿过了腿,却没伤到他。

从徐秋的角度看,弯钩离他很近,他的脸几乎贴在弯钩的旁边,甚至一些寒毛能感觉到钩子上粘稠的污血和碎肉,同时他也看到尸体腿里的血肉和尸水肉眼可见的缓慢下降,可外皮完好无损。

系统的提醒是有用的,【不可交互道具无用】,而出现交互提醒的尸体,无疑是用在那个血人的弯钩下的替死物品。

徐秋松了口气,紧绷的精神放松了不少,哪怕他情绪冷静后的身体向他抱怨,想让他不管不顾坐在电梯休息,但也顾不得身上的剧痛。他踢了一脚燕尾服,小声说:“没死就告诉我,那四个房间你同事都住哪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钩上下来后燕尾服的状态就好上不少,干瘪的身体渐渐像个气球一样鼓起,直到恢复正常,嘴上又口花花起来:“房间隔音的,你放心。”接着很没同事情的把同事的情况都说了出来,“保安住1号房,有个排班表;2号是我房间;3号是经理的,有一串钥匙;4号是作家的,他有个笔记本。但他们道具有什么用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酒店所有客房布局都一样。”

徐秋还想再问些事,可他又看到走廊对面的电梯下行,这是一个糟糕的事,从之前对面电梯的活动轨迹来看,如果是血人,安全通道堵死的情况下,它肯定会按电梯上来会来追自己,可电梯却下行了。

……他面色难看,本就因疼痛颤抖不止的身上浸泡出一身冷汗,先前的胡思乱想在未知下又像水底的泡泡冒了上来。

又要到绝境了,或许他现在就该换一层楼,摆脱那些鬼东西,可逃离了一时,能逃一世吗?他不想死,好不容易摆脱该死的工作和家庭,他现在一次都不想死……

燕尾服看他这如同被魇住的样子,翻身用冰凉的脸撞了下徐秋温热的脚踝,看着驱魔师脚踝不适的起鸡皮疙瘩,又满嘴跑火车说:“凭什么光痛我一个,快拿我的大刀痛痛他们。”如果徐秋抓不到鬼,他肯定又会被当替死鬼送上挂钩,生不如死的痛他一点也不再来一次,所以他为了让同事也享福,努力贡献着自己的情报,“作家八百年不出屋,你闹再大动静也不管的,听我的,你冲进去1号房库库一顿砍,干掉保安再干掉经理,你把它们挂钩上,咱连回二楼的风险都省了……”

他说着说着,从下向上看徐秋赤裸的精壮身体,微蹙起的锋利眉眼,原先软下的性器在刚刚躲避怪物时被道具弄的兴奋半勃,疼痛而颤抖发汗的身体像打了一层蜡,而对方现在却满不在乎的询问着他问题,如同一把受折辱的刀,锐利,让人兴奋……

在灯下闪着银光的尿道棒露出一小节堵住马眼,胸前两颗乳头被夹的有些肿,他从仰视的视角甚至能看到囊袋鼓涨的样子和中间夹着的跳蛋,可以说一览无余,色情至极。

这是位难得一见的驱魔师,甚至刚刚救了他一命,还被道具做的高潮了几次,阴茎被堵着得不到发泄,却在认真思索在酒店活下来的办法,真的……真的让人想打碎对方的希望。

现在看到驱魔师迷茫的眼神,燕尾服不打算放人了,酒店出了个血人怪物,不是正需要驱魔师解决?而且没有圣水和盐的人怎么可能和鬼斗?

等他恢复了,他可以咬住驱魔师做更过分的事,把在柜子里的事做完,把酒店的道具在对方身上都用一遍。

或许结束后驱魔师先生会骂他,把盐和圣水撒在他身上,用他的刀分尸他自己……把刀旋转的插进他的肉里,让他像这次一样疼痛,乞求着对方停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他会因为兴奋勃起,感受着驱魔师先生掌握他生死的感觉,讲着更下流的话语,被对方恼羞成怒割下脑袋……

反正他不会死。

燕尾服为自己的设想感到兴奋,他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舔舐上他能碰到的脚踝。

老实说,一个人彘用头碰脚踝还挺惊悚的,只能说不愧是恐怖色情游戏,燕尾服被多次折磨仍然不忘初心,都这地步了还把头凑上来……甚至伸舌头!

说不出的震撼场景让徐然一下子回过神来,几步远离脚边的燕尾服。

他当然明白燕尾服的意思,风险与机遇往往并存,只要这次成功,他的存活率会大大上升,如果燕尾服没有骗他,那这就是更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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