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你去一个地方(2 / 2)
眨眼之间,歹徒从屠刀变成案板上的肉。
李溪白一开始就注意老三这个人,只有他持枪,其他人都是听他指挥,一个看起来才成立不久的乌合之众,抢劫不利索还喜欢盯着下三路,不足为惧。
解决这次危机不难,把老三拿下就可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之后这样和陈秋说,这很轻松。
事实上确实如此。陈秋不否认,他只要见到李溪白,就很安心的事实。
车子直接开到派出所,警察纷纷上前,等歹徒垂头丧气的下了车,就被关押起来,而老三被送去医院手术。
陈秋想到老三晕倒前,有句话说的莫名其妙,就问李溪白:“他们是在找你吗?”
“差不多,那辆车的乘客我看了,都是穷人,抢劫的话怎么也是去火车或者找开汽车的,而老三不像笨的。”
陈秋想起一个人,“你觉得是费奥干的吗?”
李溪白也想到这人,可他瞧不上费奥,费奥没能力这样做,他现在又没钱,根本不足以驱使别人为他做事。
“我还要留下看一些笔录,你就先回去。”
陈秋嗯了一声,“你小心点,万一真如那个老三所说,你现在出门应该不安全。”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想看看是谁,我会没事的。”
他都这么说了,陈秋也不好说什么。
等他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公寓,乐哥在等着他,见到他出现,赶紧上前将他上下看,道,“有没有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见他这样子,应当是被在车上发生的事被传开了,只是没想到传的这般快,想想车上还有些附近的工友,应该是他们传出去的。
“没事。”
“那李溪白呢?怎么没见他和你一起回来,我也听说了,要不是他拿到枪,你们这车上的人恐怕都很难顺利下车。”
陈秋捡着能回答的说:“他还在录笔录,至于车上的事,也是侥幸,对方要是两个人拿枪估计你就看不到我们了。”
乐哥从旁人口中听了一遍,如今再听仍是心有戚戚,“这可差一点了,没出事就好,那歹徒也是凶残,听说没成立多久,但是已经有不少人被抢。”
陈秋还想从他嘴里知道些东西,就主动问:“你知道他们都是谁吗?”
乐哥摸了摸头,“让我想想啊,我也不太确定,我就是听说,说是附近县的无业流民,没饭吃了就干起了打劫的勾当。”
这些消息都假假真真,陈秋只是信了几分。
新闻报纸将此事刊登出去,引起当地人的讨论,就连消息闭塞的陈父陈母都听说了此事,他们也是被人提醒了。
陈秋打电话和他们说自己没有事,让他们放心。
连连保证了几次会注意安全,他们这才挂了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刚挂电话,就看到不远处有黑影在偷偷摸摸的往矿长办公室走。他连忙放轻脚步,跟了上去。
前面的人很小心,陈秋不敢离得太近,只能远远看到他很快从办公室出来,从另一个方向跑去,陈秋赶紧跑起来,脚步声就大了些。
黑影发现陈秋,头也不回的往前,借着黑暗的优势匆忙逃离。
一眨眼,陈秋再也看不到人影。
陈秋心道不好,赶紧回去看办公室,先是给上级打了电话,上级知道后,又给矿长打,过了一会,矿长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顾不上和陈秋说话,自顾自的去了房间,陈秋见他如临大敌的样子,心里也悬了起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丢了。
陈秋问起,矿长让他仔细把当时的事细细说来,他如实说出来,然后问矿长:“有没有什么东西没了?”
“没事。”
矿长让他不要声张出去,“我自有主意。”
陈秋没法,心里存疑,但没有当面说出来,回去公寓,见李溪白正好在,就上前说了这事。
李溪白听了一会,问:“没看清长相?”
陈秋诚实摇头,“确实没看清,对方当时一身黑衣,还戴着帽子,动作还快,发现有人跑的很快,我追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矿长没有报案,两种可能,没有丢东西,或者是丢了不能说的东西,至于是哪一种,李溪白也没那么多好奇心,就当这是一起偷盗案。
“好了,别想那么多,和你无关。”
陈秋就是心里不踏实,人从自己眼前逃的,真的丢了东西,他罪过就大了。
过了几天,陈秋都没听到有关小偷的事,以为这事就不了而知。结果又出事了,矿长家失窃了,保守估计十万左右。
十万是什么概念,要知道陈秋的工资还是一个月六百块钱,十万是幸苦多年才可能挣到的数目。
这一次矿长往警擦局去了一个电话。
李溪白本来不管这件事的,但警察缺人,查的又是陈秋所在的矿场,就把自己的人借给了警察,让他们负责排除人。
矿场那么多人,一两天是排查不出来。
小八看着整天吊儿郎当的小弟们这次干的这么积极,知道他们心里还是想干个正当职业,还和李溪白说:“我想开个什么,只要能赚钱的,好过之前收保护费,你觉得呢?”
李溪白和他一起看过去,“是要考虑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矿长报了警,整个矿区都议论纷纷,还没查出小偷是谁,就已经有人开始怀疑身边人了,光是陈秋看到的有两次。
这两次还都是针对一个人,一个刚进矿场的男生,名字叫王家盛,年纪不大,听说是个单身家庭,平时不爱说话,腼腆。
陈秋在第二次看到时,见他被人围住污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主动帮他说话,“无凭无据,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见过那个小偷身材,和他一点也不像,你们要是再这么造谣下去,我会把这件事告诉警察的。”
带头围着王家盛的人向来就是不好惹的,陈秋和他不在同一个岗位,很少见面,故而没有什么纠纷,如今被陈秋当面打脸,怎么也想着要回这面子,就气势汹汹的走到他面前,一只手就要提起他。
陈秋被他揪住衣领,他操着浓重的口音盯着他说:“你很厉害啊,陈秋,知道这么和我说话的后果是什么吗?”
“不知道,我只是说了事实。”陈秋衣领勒的脖子开始发红,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说法,眼睛不闭不闪,直呼其名,“赵大钉,你空口招摇他人偷盗,这就是不对。”
周围的人都还在看,王家盛上前和赵大钉说:“你都冲着我来,关他人什么事?”
赵大钉还没这么被人下面过,脸上气的发红,“你找死!”说着就要握住拳头揍他,被赶来的乐哥和大贤拦下。
“别别别!别和他计较,他年纪小不懂事,你也知道的啊,大钉,别和他置气,他就是脑子没转过弯来。”乐哥额头冒汗,口中一直不停。
大贤的手还在用劲掰开赵大钉的手,都是干体力活的人,这手劲都大,赵大钉也被抓的有点疼,就松开手。
跟着赵大钉过来的人见状都围了过来,乐哥一直给陈秋使眼色,然后和在场的人笑,“都是误会,误会啊,我们一向都是以和为贵的,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赵大钉玩的最好的,是一个叫张过的人,张过和乐哥打过交道,对他印象不差,见他出现,说:“和你们没关,赶紧走。”
陈秋见乐哥大贤来,不愿连累他们,也让他们走,乐哥发愁,“你看这事闹的,都好好说,这附近还有警察呢,这是咋自己的事,不能让他人看了笑话是吧。”他说着就看向赵大钉,“大钉,你觉得呢?”
他说的不无道理,赵大钉也不想因为这事给警察的印象不好,说:“我就给乐哥这个面子,张过,我们走。”
他们十几个人就这么离开,整个空间就空了下来。
陈秋和乐哥他们说:“谢谢你们。”
大贤没好气道:“谢谢就完了?这真打起来只有挨揍的份,真是的,不知道你好端端的管他做什么?”
陈秋不好说自己单纯看不惯,他也不想掺合,可这太欺负人了,他是看不下去。
王家盛松了口气,很是抱歉的看向陈秋,“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和他们起冲突,如果你因为我出了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秋则是让他不要放在心上,就是他有个问题想要问,“为什么他们这么针对你?你不像会惹事的。”
他这个问题让王家盛露出苦笑,“我不知道,可能是我还不够好。”
乐哥听到后说:“赵大钉这个人一向睚眦必报,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得罪了他,你若是每天都被他这么针对,那我劝你去别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家盛点头,“多谢你们,不过我妈妈身体不好,我不能离她太远,所以才找到这里。”
话都说到这,陈秋他们也不好说什么,这附近都是煤矿,这里的人们都是围绕着矿场生活,在这里工作稳定又离家近,都是大家的首选。
大家一起吃了顿饭,都到了岗位继续工作。
陈秋心不在蔫,想到王家盛的事就有些不放心,可他们毕竟就见过几面,帮不了什么忙。
八点下班后,陈秋回到公寓,九点李溪白进门,见他就干躺着,什么也不做,问:“怎么了?”
陈秋心里憋着气,就想说出来,见到他回来就把上午和赵大钉一伙人起冲突的事说了。
“事情就是这样,你怎么看?”
“不怎么,他们我又不熟,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李溪白解开衣服,大刀阔斧的坐在一旁听,听完后,摁住他把上上下下都看了遍,“你没事吧?”
“没事!”陈秋被他这么一摸,把他手大力拍下去,半坐起来,“我说的不是我,我想问这小偷能不能抓到?现在矿里的一些人是逮谁说谁,这冤枉了多少人。”
“这住在附近的都有可能是小偷,今天还没排查完。”李溪白揉了揉手背,对他散发好心并不意外,分析了下,道,“至于你说的问题,不仅仅是抓小偷的问题,你又管不过来,你难不成之后遇到一个管一个?你累不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也知道他说的对,这有人的地方就没消停过。
“别想了,累死了,今天跑了一天,来,亲亲。”李溪白把他头摁住,亲了两下,就把他抱住不动了。
陈秋就让他抱着,“你今天辛苦了。”
“你也是。”
他们就这么抱着睡着了,等李溪白起来后,陈秋已经到岗位了。
李溪白昨晚实在累,没好好想陈秋说的事,白天他有精力,他打算查下赵大钉这个人。
这一查倒是给他真查出来了一些事,可以说是意外之喜。
据小八查的消息所知,这个赵大钉和他那个监狱里的爹还有点关系,也参与过一些以恐吓为目的的打架斗殴。
当时查关系网,由于他不起眼,没查出来他,让他给躲过去。
小八笑的合不拢嘴,“李哥,这人还和费奥见过呢,问问他说不定还能知道费奥藏哪里去了。”
李溪白挑眉,这个是真没想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找个时间,带来问问。”
“没问题。”
陈秋还不知道赵大钉要倒大霉,他在和王家盛一起吃饭,自从上次他吃了一次头,王家盛很感激他,就非要请他几天饭。
陈秋一开始是拒绝的,但王家盛说:“你若是不接受,我会良心不安的,我不能回报你什么名贵的东西,但这几天饭钱请让我来出,这是我能做到最好的了。”
这么诚恳,陈秋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他们都不是热络的人,除了吃饭前后说话,期间都是默默的吃。
王家盛尽量适应这里,对于赵大钉时不时的找茬,他都是忍着的,他需要这里的工作。他尝试过找矿长,可是赵大钉一直对外说他是小偷,连带着矿长也听说了此事,对他的印象很不好,他心思敏感,感到矿长不喜他的时候就再也没去找过。
陈秋和赵大钉有过几次摩擦,这不仅仅是因为王家盛,还有一些工作上的琐事,不至于大打出手,但赵大钉已经看陈秋很不爽了,他几次都要找人打陈秋一顿了,都因为一些其他的事给打断。
矿场的工人都把他们的事当做八卦来聊,很多人都以为陈秋会出事,结果反而是赵大钉出事了。
矿长办公室,矿长接了个来自警察打来的电话。
“···什么?好好好,我知道了,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挂了电话后,矿长让人找出赵大钉的资料。
“全部有关赵大钉的都找出来,一会你和我去外面迎接一下警察。”他说完,暗叹倒霉,自己当了矿长后就一直出事,难不成他和这犯冲?得找个时间上山拜拜。
矿场上的工人看到警察来,这议论声就没有断过,都说是陈秋干的,赵大钉最近就一直针对陈秋。
作为他们口中的谈资主人公陈秋,他是看着警察拿着档案走的,心里也是不明所以。
乐哥都小心的问他,“小陈,这事和你有关系吗?”
“没有,这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乐哥,你这回也有不知道的时候。”陈秋笑话他。
乐哥倒是不怕被笑话,“这不是见你天天嚷着要告诉警察什么的?”既然不是陈秋,那是犯了什么事吗?
“你说是不是和小偷有关?”
陈秋认为不是,“先不说其他,赵大钉壮,你让他跑,脚步声都能听到。更何况要是他偷的,那不拿出来显摆一下也不是他。”
乐哥嘿嘿笑,“你小子,我现在发现你说话可是真损啊,你这说人家胖就胖吧,还这么委婉。”
“我可不歧视胖,胖多可爱。”他言下之意就是赵大钉不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赵大钉被调查,陈秋是回去听李溪白提了一嘴才知道来源去脉。
李溪白说:“赵大钉这个人底子并不怎么干净,关键是还和费奥打过交代,顺手就把他处理了下。”
听他说顺手的事,陈秋心里有些庆幸他的能力是用来做好事的。
“那你查到费奥在哪里吗?”
陈秋问,李溪白笑了笑,“自然是查到了,没想到他跑的还挺远,要不是你说起赵大钉这人,我都不会注意到他,更别说找到费奥了,对了,那边警方传来消息,说他正接触当地的地头蛇,这一抓就是一群。”他说到这还颇有兴致的说,“之前那个公交抢劫的人在医院醒来,也承认是有人花钱让他上这辆公交车的,那人背后就是费奥他爹的得力干将,现在仍然在逃窜。”
陈秋也觉得这事挺戏剧,没想到就这么找到,更没想到之前困扰几月的事也解决了。
“那真是好事。”既然是好事,那就出去吃一顿。
说干就干,这个时候还不是特别晚,还有人在摆摊子,他们边吃边聊其他。
碰巧,遇到了乐哥一伙人,他们是出来喝酒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乐哥见到陈秋有些意外,“少见啊,今晚怎么有时间了?”
小地方没有那么多玩耍的,晚上想要消遣,大家也是聚在一起打麻将或者打牌,矿场很少见到外人,一般也不会去远些的地方,于是见到熟人也不是稀奇事。乐哥带着几个工友准备喝一杯,他们是经常出来,可陈秋不是,于是才有此一说。
陈秋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是我想出来,他陪我的。”李溪白解释了下。
他们都认识,自然是都坐在了一起,在场的人除了陈秋和李溪白,其他人都是嘀咕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出来了。
本来李溪白的后台倒了,他应该颓废或者是别的,总之不会这么平静的和他们坐下来一起吃饭。
其中几个和他打过比赛,对他的印象好转,但也不认为他能无动于衷的坐在这。
事实上,李溪白确实在心平气和的和他们坐下聊天,虽然语气不是那么热络,但相比之前的冷漠要好很多。
乐哥有心活跃气氛,说的话就最多,陈秋大多也会配合,这一场下来,也没有什么不愉快。
乐哥走的时候将陈秋拉到一边,让他附耳过来,说:“最近还是多带他社交一下,现在矿场有个传闻,都说李溪白杀了前矿长,并偷现矿长的钱。”
“他都不怎么到矿场里去,怎么会偷?还有矿长的死,那都已经有了结果,和李溪白无关,这怎么就说是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这谣言害人,还是得找到真正的小偷才好啊、”
陈秋非常生气,对造谣生事的人表示痛恨。
“是谁说的?”他要去找他去。
乐哥让他小点声,“你想让大家都听到啊,我他想知道是谁传的,我先替你打听了一波,发现这是矿场外传进来的,根本就找不到是谁,总之啊,把我的话听进去,嗯?今天我觉得效果还不错。”
“可这是毫无证据的污蔑,肯定有这个人故意针对他,乐哥,谢谢你说了此事,否则等我知道后,已经控制不住了。”
见他这么说,乐哥是一点也不放心啊,“你不会要和他说吧,我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才和你说的,要不然就和他说去了。”
“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告诉他?”
乐哥都想知道李溪白那小子在陈秋面前是什么模样,能让陈秋这么相信他。
这李溪白是什么善茬吗?他要是知道这些话,作出什么出格的事出来,他都不觉得奇怪。
陈秋知道他担忧什么,觉得他真是多虑,但他又不能说出原因,只好让乐哥放心,他知道分寸的。
他都这么说,乐哥也就不好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乐哥和一帮人回去,陈秋也站在李溪白一边,和他说起方才乐哥说的事。
李溪白现在脾气收敛,听到这些谣传,也没有什么反应,而是让陈秋好好看路。
“你不制止一下吗?”陈秋对他这无动于衷的样子表示意外。
李溪白抬起胳膊揽住他,“这嘴长在他们身上,我就是制止一次,难免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我若是次次都要来一遭,岂不是累死?”
陈秋半信半疑的点头,“这也不是没有道理。”
“你什么眼神,就这点小事,我至于大动干戈吗?”
陈秋信了,这确实不至于。
“别想了,睡吧。”
“嗯。”
过了一会,李溪白见陈秋已经熟睡,悄悄的起身,披了一件衣服走出去。
陈秋在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没有见到李溪白,心里纳闷这人去了哪里,没想出来,就只好下楼去食堂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贤和乐哥比他到的早,已经在吃,陈秋打好饭坐在他们一旁。
乐哥把手里剩余的馒头吃完,喝了一口汤,问他,“小陈,怎么不见那小子?”
“他有事先走了。”
“这样啊,你没把事告诉他吧?”
陈秋不做声了,乐哥一看他这实诚样,就什么都知道了,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
“他和我说没什么的,为什么乐哥你那么担心?”
乐哥惊讶的看他,“这话他和你说的?”
“嗯。”
乐哥呵了一声,“等着瞧吧,我看人不会错的。”
陈秋知道乐哥的毛病,总喜欢把事情夸张化,故而他没有那么在意。
今天要整合的档案比较多,陈秋忙完后,才发现天色大变,方才还平静天空狂风大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不利下矿,工头觉得先停一停。一群工人就坐在办公室里。陈秋一出档案室,就看到办公室坐满了人,有抽烟的,打牌的,侃大山的,见陈秋进来,点了下头,下一秒就喊道:“王炸!”
“怎么又是你,你这小子今天运气好啊。”
“不算不算,重来。”
“不信邪吧,好,老子今天让你们都开开眼。”
摁下烟头,重新洗牌。
烟头到处都是。
陈秋........
工头姓李,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和陈秋说:“他们也是憋坏了,你别计较,这做办公室不比那下矿舒服多了。东西我会让他们自己收拾。”
陈秋理解,况且李工头是个厚道人,说的就一定会做到。
过了会,外面的风缓和,李工头吆喝一声,工人们纷纷把手头的垃圾处理。
“小陈,麻烦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该做的。”陈秋一一把他们今日出勤记录好,等他们出来。
换班的人接替他,他也就下班了,在外面走一走,衣服上满是沙子,大家都行色匆匆,陈秋也是其中一个。
等他进了屋,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鼻子黑黑的。这就是煤矿,呼吸间都是黑色。
今天李溪白没有回来,陈秋洗了洗,就熟睡过去。
陈秋以为李溪白只是会消失几天,但没想到再次见面已经过了一个月。
见到他,陈秋心情很是复杂,下意识朝他肚子打了一拳。
李溪白捂着肚子,也没敢吭声,默默的揉了揉,朝他傻笑了几声,“这么热情啊,这几天不见,脾气见长。”
陈秋问不出来他这一个月做什么去了,这好像就像他是个怨夫似的,离不开他。
他不问,李溪白却是要说的,他拉住他的手,“你别恼啊,是我没交代清楚去干什么,我也没想到这需要一个月。”
“起初我以为只是需要帮警方打听一下费奥背后的人,这谣言我觉得也有他的份,但谁知事情变得那么快,人订上飞机票,说跑国外就跑。这自然不能让他得逞,好在我聪明,找出可以证明是他犯罪的事实,在他上飞机前及时拦住。”
陈秋见他现在轻松的样子,没有被他骗到,这一个月想来危机四伏,否则也不会一个电话也没有打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犹豫了一下,他认真道,“要睡一觉吗?”
他发出邀请,李溪白瞬间就明白他这个睡是什么意思,眼睛亮亮的看着他,毫不犹豫的扑上去。
李溪白一点也不像做了长途汽车的人,陈秋以为他很快就会累,但没想到累的只有他自己。
李溪白哪里能想到这一次长途回来,会得到这么主动的陈秋,一时兴奋不已,完全没收住力,陈秋踹他也没把他踹走。
在睡着之前,陈秋突然想起乐哥说的一句话,李溪白这次帮警方抓的人应该很厉害吧。
他隐约察觉不对劲,可实在太困,闭上了眼睛。
李溪白紧紧抱着他,也睡了过去。
到了第二天,陈秋被李溪白弄醒,见他睁眼,李溪白指了指表,“再不起来,你就要算旷工了。”
陈秋打了一个激灵,话也没来得说,穿上衣服,洗一把脸,踏出公寓那刻,他回头问了句,“我回来你会在吗?”
李溪白点头,“当然在。”
陈秋得到答案,迅速跑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可爱呢。”李溪白喃喃道,“说什么都信。”
他还得睡一个回笼觉,昨天见到陈秋太开心,忘记了疲惫,可不代表他不累。
他闷头睡了一上午,到了中午,陈秋拿着饭打开门把他叫起来,“吃饭了。”
“你怎么这么好啊,陈秋。”李溪白闻着饭香醒来。
还能因为什么,陈秋白了一眼,觉得他睡傻了。
“对啊,是我对象。”李溪白故作吃惊,“天啊,原来我这么厉害吗?”
陈秋被他逗笑,“你快洗洗,吃饭。我一会还要回去。”
中午过后,陈秋回办公室,李溪白则没了睡意。这一个月没睡一个好觉,生怕人真跑了,以后要找可就难了,抱着这样的想法,他没日没夜的想,好在结果是好的。
小八知道他回来,就前来找他,见他还四肢好好的,松了口气。
李溪白就让他打量,“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说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八下一秒就嚷起来,“你这一个月都不在,你是不知道这都无法无天了,这兔崽子都不听我话。”
“有这事?去看看。”
李溪白起身,走到门口,他又停了下来。
“怎么了?”小八不解。
“留一句话再走。”
李溪白找来一张纸,写上自己有事离开,晚上回来。
小八贼笑,“这新婚燕尔别有一番趣味。”说完就被拍了一巴掌。
“就你话多,走吧。”
上次是事发突然,这次他可不想看陈秋难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李溪白没想到小八带自己去了金色人间。
他皱着眉头绕过几个小姐,问:“他们在这?”
小八嗯了一声,愁眉苦脸,“本来不想管,可有几个小孩的妈跪在我面前一直哭,我能怎么办,见不得这些妈哭,只能管一下,幸好你这个时候回来了,交给你了。”
李溪白算是听明白了,“你小子,怕麻烦说的这么高大上?”
小八摊手,“反正已经到了,你就顺手教训一下小孩,他们年纪小,还帮做了不少事。”
李溪白闻到浓烈的酒味,门没关严,他从缝隙看了下里面,确实是几个眼熟的小弟,不过才十五六,就耍小姐。
他把门踹开,有些嫌弃的走进去,这地上也不知道打扫了吗,全是味。
房间里的人本来要发飙的,见到他们,刚拿起的酒瓶缓缓放下去。
一个看起来机灵的人站起来,连忙安抚其他人,“误会!这是我李哥,李哥,今天你怎么来这里?”
小八跟上来,“小山,太木,赶紧回去,你们妈还等着你们呢。”
“是我妈找你们了?”小山本来还紧张,听到他这么说,浑身轻松,“小八哥,你要不要一起玩,这里刚来个新人,很乖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溪白看了半天,“以后别说跟过我们,这事我就不管了。”
太木没小山那么放得开,刚才李溪白进来,他就怎么坐都不舒服,把人推开,自己站起来。
他之前和小山是一直被其他混混欺负的,跟了李溪白,才慢慢好起来。
李溪白这句话对他们的冲击很大,他们不想过回之前的日子。
看他们要走,太木赶紧喊道,“李哥先别走!”
小山心里其实有些慌,但刚才放了大话,他觉得这个时候挽留丢人,但见太木喊了,李哥也没回头,终于还是急了。管其他人什么眼神呢,他只知道没了李哥靠,他们会死的很惨。
“李哥,等等我们,我还需要付个钱。”
他硬着头皮把钱给了小姐,拉着太木走人。
李溪白之所以这么精准的说到他们的痛处,是因为他突然想到这二人是他亲口说收下的,当时的场景他还记得,小山和太木身上青青紫紫的,哭的像水龙头,给他的印象深刻,没见过这么能哭的。
只不过人舒服久了,就忘记来时路。
小八竖起大拇指,“高,这两犟的不行,也不知道被谁说动了,我要不是看在他们妈份上,揍一顿就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太木在一旁听的脸红,他要面子,只好小声说:“就好奇,没人说。”
小八冷哼一声,“知道黄赌毒不分家吗?就你家那样,经得起打击吗?缺个胳膊少个腿的,你看的少?”
小山不服气的说:“我们能保护自己。”
李溪白淡淡道,“那你回去,没人拦你。”
小山是真怕,连忙解释。“我这不是口嗨吗?李哥别赶我们,我们就去过两次,这是第二次,千真万确,就是摸了摸。”
“就摸一摸,接下来是不是还想立一下?”小八可太清楚这个年纪会想什么了,以免之后还有这样的事发生,他科普性知识顺便带点恐吓,让他们管住自己下半身。
李溪白刚进去一会,这身上沾上烟味,他不想这么回去见陈秋,就只好听小八讲,那叫一个用心良苦。
好不容易说完,小八把他们一个个送回家,天也黑了。
李溪白在楼下等陈秋回来。
就他一个在那干站着,陈秋一眼就看到他,加快速度走到他面前,“怎么在这?”
“等你啊。”李溪白说了下午的事,“我可是拯救迷途少年回家,陈秋,我做的好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邀功,陈秋忍俊不禁,“好。”
“小八哥做的也好。”
李溪白把他头发揉乱,“说我好就好了,怎么还说别人。”
“那也不是别人啊,那不是你的朋友吗?”
陈秋把他手扒拉开,“好好说话。”
李溪白倒是乐此不疲的靠近他,他怎么拽,李溪白还是会上手,他默默叹了口气,不再管。
陈秋今天下矿,看了下有没有安全隐患,出来后就立马洗了个澡。
李溪白遇到的就是白净的陈秋,这手就不受控的摸了遍。
不拒绝?李溪白笑出声,被陈秋横了一眼,“不干就走。”
“好好好,小样儿,我来了。”
床摇啊摇,渐渐的陷入沉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半夜有人咚咚的敲门,陈秋陈秋的叫着,看起来非常着急。陈秋惊起,李溪白一胳膊把他压回去,“别动。”
陈秋拍了拍他脸,“醒醒,有人。”
李溪白脸疼,松开手,“起了,使那么大力干什么。”他打了个哈欠,打了个滚。
陈秋套上衣服,见他动也不动,踹了一脚,“去你那床睡。”
李溪白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换了,陈秋点头,把门打开。
敲门的是大贤,他神色紧张,不断的往周围看,陈秋很少见他这样子,就问:“有什么事吗?”
“家盛要跳河,他应该能听进你的话,你去劝劝吧。”
“王家盛?在哪?走,边跑边说。”陈秋直接往楼下奔,大贤落到后面,“就在河沟那,我和乐哥刚喝了点酒,回去也会吵醒舍友,就想着去那坐坐,谁知道看到河边有个眼熟的,走近一看,是家盛,这小孩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我怎么说都不听。”
他见陈秋跑的太快,提高声音,“乐哥说让我回来找你,他看着家盛。陈秋,你想好说什么了吗?”
陈秋也没想好到时候怎么说,满脑子就想着不管怎么样,都不能眼睁睁看着家盛跳河。
等他跑到河沟,先看到的是乐哥,他正小心翼翼的朝家盛那边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来了。”乐哥见他来,勉强笑起来,对着王家盛说:“你看,这你陈哥来了,你要不和他聊聊?”
王家盛晃了晃,一副随时掉下去的样子,听到陈秋,回头。
天色很暗,附近只有零散的路灯,陈秋看不清他的神情,只好凭着之前的记忆说,“你之前不是有问题想问我吗?我就在这,你问吧。”
王家盛没有说话,而是默默朝着陈秋所在的方向走了一步。
陈秋心跳到嗓子眼那,“如果我能帮到你,你就说吧。”
可能王家盛等的就是这一句。
他说:“陈哥,我要受不了了,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做错了什么?”
“是谁?他们对你做了什么?”陈秋耐心的问。
“是一些,非常让人恶心的家伙。”不知想起什么,王家盛情绪激动起来,“不要,不要这样。”
“就是现在!”乐哥和大贤迅速把王家盛拉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才,他们趁着陈秋说话的功夫,在王家盛没有防备的时候出手。
陈秋赶紧跑到他面前,蹲下,“你不该把事情憋在心里的,你遇到了什么,可以和我说。”
他静静的看陈秋,眼睛满是悲哀,“陈哥,说了又如何,你帮不了我的。”
“可是你不说,怎么知道呢?”陈秋也没想到,他有天会蹲在河边,安慰一个想跳河的少年。
“不管你遭遇了什么让你想跳河,但我想告诉你,生命是可贵的,只有一次。”
王家盛刚才是鼓起勇气跳河的,现在他又后怕,听到陈秋这么说,很是纠结,这件事压在他心里太久。
陈秋一直在鼓励他,可他却觉得自己很脏,不配得到这样的好。
“陈哥,你相信我吗?”
“相信。你可以和我一个人说的。”
乐哥和大贤见家盛短期没有跳河的念头,识相的说:“我们走人,也不会说出去的,家盛啊,你和小陈好好说,有事咋就解决,别想不开了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见他们走了,陈秋说:“这下就我们,聊聊吧。”
这段时间陈秋都没发现王家盛的不对,觉得就是话少了点,没什么问题,结果是他自以为是了。
“陈哥是同性恋吗?”
“咳咳!”陈秋吓了一跳,“什么?”
“我看见了,你和李哥很亲密的抱在一起,还亲嘴了。”王家盛平静的说出让陈秋不平静的话来。
陈秋没否认。
“我就知道。”见他这样,王家盛有些难受。
他把衣服解开,露出单薄的上半身。
陈秋下意识闭眼,“你这是做什么?”
“没别的意思,你看看就知道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半张着眼,就这一眼,让他倒吸一口气,只见这皮肤上青紫交错,又刚裂开的,也有曾经的旧痕。
他小心的触碰伤口,“这是怎么来的?”
王家盛指着肚子的一块青紫,“这是有次我不听话,他们觉得烦了,一脚踹的。”
说着,他后背的露出来,“这是被抽的,他们说这是很愉快的游戏,让我配合,但我觉得疼,可是我越说疼,他们笑的越开心。”
“我身上还有很多,一一说起来有点多,吓到陈哥了吧,我不是故意的。”
陈秋心里充斥着愤怒,“这是谁弄的!”
他一直在想会是谁,之前王家盛和他们说不想上学,难道是学生?那这手段令人发指,简直让人骇人听闻,怎么能用这么残忍的手段去逼迫同学。
“他们拍照片了,陈哥,没办法的。”
王家盛喃喃道,“没办法的,他们还会找我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王家盛情绪低迷,陈秋见问不出来,只好把他带回公寓,现在是不能让他一个人呆着。
他带着外人回来,李溪白自然是有些意见的,睡是睡不下去了。
见王家盛呆愣的样子,李溪白撑起身子问陈秋,“这小子什么情况?”
陈秋坐在他身边,小声和他说了刚才发生的事。
“原来是这样。”他随口说道,“被拍了照片,可以去派出所了,为什么不去?”
“啪!”
李溪白捂着头,盯着他手,防止他再动手,“打我做什么,我又没说错。”
陈秋叹了口气,“这还用你说,你以为人人都这么坦然面对吗?要是按你说的做,也不至于要跳河才能解脱了。”
李溪白哦了一声,“说白了就是不敢,就这小白兔性子,那些人不盯他盯谁。”随后警惕的看着他,“我可没幸灾乐祸,都是上过学的,没欺负过人,也看过别人怎么欺负人。”
不知道为何,他说的也没错,但陈秋就是想抽他,拍了他一下。
“这欺负怎么被你说的轻飘飘的,这很严重,已经是犯法。我明天请个假去他学校看看。”
“他家里不是还有个母亲吗?还有,他退学了吧,学校会管吗?就算说了对方不认,他会受到二次伤害,这可不是你想看到的吧。你和他只是一段时间的同事,没必要做到这一步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溪白给他捋了捋,让他清醒点,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做法。
陈秋听进去了,确实不该这么草率。说起来他还没问过王家盛妈妈的事,不知道她是否知道孩子遇到这样的事。
王家盛突然冒出一句话,“我退学后,以为这种事不会发生了,可这几天他们堵在家门口,威胁我妈,还给了一笔钱,说要我陪他们玩,我妈没有办法,就让我忍一忍,可我不想忍了。”
这李溪白都有些生气,哪有卖儿子的,可是看到王家盛随时晕倒的架势,害怕刺激到他,硬是把脏话咽了回去。
陈秋很想冷静一下,可听到后还是有些不可思议。
“报警。”
王家盛摇头,“谁会为我这样的人主持公道呢。”
陈秋指了指李溪白,“他有人,你这事交给他,很快就能解决。”
李溪白暗暗朝陈秋翻了个白眼,就会使唤他是吧。不过这事对他就是个小事,对王家盛是个大事,他还是很正经的说道:“没错,交给我就好了,去打听打听,就知道李哥向来说到做到。”
“真的吗?”王家盛不敢相信,他直直的看向李溪白。
这眼神还真拒绝不了,李溪白点头,“真的,你把那些学生的名字报上来,你也别管我什么手段,你只需要等结果。”
好不容易让王家盛睡下,天色已经亮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把门关上,和李溪白下楼吃饭。
“我一会带他去派出所,记一下,我亲自记,你放心吧?”
陈秋嗯了声,“你好像不惊讶,家盛是个挺乖的孩子,没想到会被其他同学这么对待。”
“要不说你以前是好学生呢,一心只读圣贤书。估计没人把这破事捅到你面前,我就不一样了,看多了就麻木了。”李溪白见怪不怪的说,“这前几年有个把人砍死的,据说是实在被欺负的受不了,那几天天天揣着刀,趁对方没防备的时候捅了一刀。”
陈秋听的认真,“那最后怎么办?”
“在少管所自杀了。”李溪白冷笑,“因为他发现少管所里有人是那人的朋友,一心想要为他报仇,他不管怎么走,都是死路,情绪激动下愤然撞上了墙。”
这让陈秋很不适,“没人管吗?”
“人都死了,除了他年迈的奶奶,还有谁在意呢,可这唯一的亲人什么也做不了。”
“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
“因为我认识他,他决定死之前,不知从哪知道联系我的方式,我出自于好奇,就去少管所见了他,他费那么大劲找到我,不是求我救他,而是让我保护他奶奶。”
哪怕过了几年,李溪白都想不明白他,他虽然没有办法做到让他全身而退,但不至于走投无路,对他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这个时候说:“他应该早就不想活了,他进少管所也是想让奶奶放心,机缘巧合知道你的存在,就想为奶奶做最后一件事。”
李溪白非常意外的看他,让他有些不自在,“怎么,是我猜错了?”
“没有,就是觉得他当时应该是这么想的。”
李溪白当年也没多大,唯一让人记住的也就是他有个后爹,找他的人都是想找他爹帮忙。
那一次,他也是抱着心情好就帮一下才去的,可事情的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陈秋像是知道他的纠结,把手放在他手背上拍了拍。
“不说这个了,你去忙吧,我上楼去看看那小子。”
“好。”
陈秋在路上遇到了乐哥和大贤,他们靠在他身边,小声问家盛怎么样。
陈秋摇头,“劝了一晚上,现在睡着,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会好好处理的,你们放心。”
“这就好,吓死我了,所以是什么情况?”乐哥拍了拍胸脯,大贤也点头,表示自己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方便说。”
乐哥若有所思,大贤迫不及待的问:“有什么不方便的啊,都是自己人。”他说着就被乐哥拍了一下,朝他使眼色。大贤的好奇打了个折扣,做闭嘴手势,“好吧,不问。”
陈秋忙里偷闲,看着窗外,想李溪白那边怎么样了,他知道李溪白的本事,可还是避免不了担心,这毕竟关系到一个少年的自尊心。
等他好不容易到下一个人来换班,少了寒暄,直接冲出办公楼。他没看到李溪白,正要打算找出厂的车,就听到熟悉的摩托声,他转身看去,只见李溪白笑着朝他摆了摆手。
陈秋下意识问:“成了?”
“都说我有人,一句话的事。”
陈秋对他这个吹嘘靠山表示怀疑,他又不是不知道自从他爹进去后,他日子过的不轻松。
“好了,上车,回去吧。”
陈秋坐在后面,“真的好了?家盛呢?”
“他啊,说回家一趟,有些事还是要面对的,他妈也不容易,虽然做是混账事。”他想起在派出所遇到那几个吓尿的学生,笑出声来。
“你笑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回去和你说,可太逗了,我还以为是什么牛逼人呢,还搞虐人那一套,合着就是纸做的老虎,吓一吓就什么也交代了。”
李溪白拉着陈秋进门,亲了一下,然后坐下开始说起那几个学生。
“那几个学生不知从哪看到的本子,就想找个试验对象,这家盛脾气好,被欺负也不说什么,就被他们缠上了。”
陈秋没想到就这么简单,“他们难道不知道这样做,对家盛是很大的伤害?”
“知道,但是不在乎。”李溪白说到这,也是厌恶,一群没有开智的野兽,比起他小弟都差远了。
“这几个学生家里小有资产,但比起真正有钱差远了,也不知道谁给他们的底气,不过两年是跑不了,还让他们和家盛道歉。”
陈秋并不满意这个结果,可也知道这已经算重的,一时间有些无力。
“本来不想说的,这有损我形象,但你这样我可就要说了。”李溪白很是克制的说,“其实,你也不用觉得这太轻,这几个学生一开始还挺不服的,也不觉得自己错,于是,我采取了一些暴力手段,也没缺胳膊少腿,但他们应该不太想见到我,只要他们还生活在这,就不敢再犯事。”
陈秋咳嗽一声,让他不要太兴奋,“虽然但是,做得好。”
他不崇尚暴力,但这个时候适当的使用暴力,还是很欣慰的。
仔细想来,这几个学生挺可怕,年纪还不大,就已经这么恶毒,那以后呢。他说了出来,李溪白很不认可的看他,“之后的事之后再说吧,你是圣父吗?那么多人的苦难,你能一个个帮过来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确实做不到,好吧,你说的对,我不应该同情心泛滥,我也帮不了他们。”
陈秋也很无奈,他就是很容易同情弱者,尤其是家盛这种他认识的人,他要是看见了不去帮,那对他而言,才是负担。
见他这么说,李溪白反而有些手无足措,“我不是骂你不好,就是希望你对自己好些。但想一下,我不就喜欢这样的你吗?我很感激你的。一开始是你先靠近我的,我们才有故事。”
陈秋平时就听他说喜欢,本以为麻木了,可再次听到,心里还是会狠狠一跳,让他很是不好意思。
两个人都是年轻气壮的,这情到浓时,就滚到床上。
至于到了早上,陈秋满身痕迹的起来,看到李溪白睡的很香从而产生的不满,让他忍不住掐了掐他脸,让他睡的没那么安稳。
“别闹。”
陈秋出了口气,就让他继续睡,自己去上班。
他想着要请李溪白一顿,这一次多谢他的帮忙,王家盛的事才这么快解决,换成他自己的话,恐怕还要费一番功夫。
陈秋清醒的知道,李溪白是因为自己才费心思掺和这种事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秋休息,特意起了个大早,叫起李溪白,准备去街上走走。
在路上见到王家盛和他妈妈,陈秋见他们手里大包小包的,就问家盛做什么?
王家盛抿嘴,看了眼妈妈,妈妈点头,可以说。他这才把东西放到地上让妈妈先看管着,小跑到他们面前。
“妈妈受不了镇上的人指指点点,想搬到县城,她联系了一个认识的人,地方已经找好了。”
陈秋问:“你的学习怎么办?”
王家盛低声说:“到了再看吧,能转到县城的学校,要比镇里的好,我这也是好起来了吧。至于钱也不用担心,那几户人家给了点钱,再加上我妈妈攒的钱,短时间内没有问题。”
“考虑清楚了?”
陈秋理解他妈妈为什么这么做,离开也好,以前也不觉得,现在却觉得这里太小了,容不下他们这么一家。
“嗯,谢谢陈哥。”他眼睛有些湿润。
李溪白在旁边搭话,“这明明我出力最大吧,不谢谢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连忙朝着李溪白点头,“当然要谢,谢谢李哥!以后你们要是去县城遇到什么事,可以找我。”
李溪白揉了揉他头,“好意收到了,不过你这大话我真的会当真,你要不做县城数一数二的人物,我可要有的说了。”
“我一定好好努力。”
本来悲伤的情绪被打断,陈秋笑了笑,对他说:“他吓唬你,你别当真,没有关系的,你好好生活。”
王家盛比往日笑的更明朗一些,他走回妈妈身边,拿起包,上车前,他回头,摆了摆手,“再见。”
“再见。”
陈秋目送班车离去,和李溪白说:“如果不是我们撞见,恐怕只能从别人嘴里听到他们走了。”
李溪白一手搭在他肩膀,摇了摇,“你看你,又多想了吧,这是好事,县城比这镇子发展好多了,也没几个人认识他们。”
他半个身上挂着一个人,走的艰难,索性放弃,继续说:“话是这么说,可到底是因为畏惧人言,总觉得,跟输了似的。”
“你以为这是输赢这么简单啊,这就是生活,傻了吧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你聪明,也就你觉得这正常了。”
他们边斗嘴,边走到饭店,陈秋扒下他胳膊,坐下吃饭。
小镇的人都互相认识,陈秋人不错,进来吃饭的人都会和他打招呼,忽略了李溪白。等吃完后,他们走出饭店,李溪白才爆发,“不是,他们什么意思?我是什么瘟神吗?一个个避之不及,倒是对你积极的很。”
陈秋笑得不行,问他:“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李溪白不服,但也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之前带着那些小弟经常要保护费,就是没收过得人也闻风而动,避之不及。
“可这也太明显了吧,他们是真怕我吗?这么下我面子,也不怕我当下就来一下。”
“这就不清楚了,要不,找一个人给你问问?”
“才不要,你是要笑话我吧。”
他们二人走远,店老板走出来,看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回头和老婆说:“什么时候他们这么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老婆在里面收拾桌子,听到后,想了下,“有段时间了吧?怎么,我瞧他们挺好的。那李小子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缠嘛。要我说呀,我们以前好像也错怪他了。之前的钱也没白交,他也保护着我们嘛。”
“话是这么说的,我承认之前声音大了点,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总觉得太亲密了点,老婆,你觉得呢?”
“想什么呢,管的倒宽。人家两不就是好朋友么,关系好着呢,也没什么毛病,更何况。陈秋这么好的人,你和他说话呀,都是心平气和的。那李小子的也是这样想的吧。”她干着干着就恼火了,“就光我一个人干活,你在一边看吧?”
“别气别气,我这就进来。”
……
他们二人逛了一天,小镇上没什么可逛的,说是逛,其实就是在几个人多的游戏厅坐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聊着不合时宜的笑话,都很给面子的笑。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李溪白摊在床上,嚷着下次不这样了。
“那你做什么?”陈秋擦了擦头,侧过脸看他。
“总之不是坐在那一下午,还要给几个小弟面子,陪他们打几个幼稚的游戏。”李溪白翻过来,和他对上。
陈秋可不相信他说的,“幼稚?我倒没看出来你不情愿,不是玩的挺开心的。”
“哼,这好好的约会就这么草率,早知道带你去县城了。”见他收拾好了,李溪白朝一旁的床拍了拍,“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和他躺在一起,“去县城还要一个半小时,还费油,你现在舍得吗?”
他哈哈大笑,“笑话,这油钱还能舍不得?小看你男人了吧。”
陈秋好笑又好气,“别嬉皮笑脸的,和你说真的呢,你现在什么情况啊,你总不能一直这么不稳定吧,给警察做事,这有多危险,还用我强调?”
没等他回答,继续说:“你能力强,我和矿长说说吧,你学习一下做个技术员。”
“陈秋,别说了,我不会进矿的。”李溪白靠在他肩膀上,“这里一眼能看到头,你学习那么好,也懂技术,看得懂新闻表达的什么意思,你不是很清楚吗?这不是一个好的出路。”
陈秋张了张嘴,吐出四个字,“是我急了。”
“虽然给警方跑路,危险,还不稳定,可我还是愿意做,好像找到一些活的意义。”他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都是气音,“对不起,会让你担心。”
陈秋听到了,摸了摸他头,他想说并不怪的。最后憋出三个字,“没事的。”
他不敢说未来,那都是虚言。
现在他们陪着彼此,度过一个又一个年轻的夜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几天,矿长把陈秋叫到办公室,又重提那被小偷偷走的钱,警方说好给他找回来,都多久了,一点消息也没有。他觉得陈秋肯定遗漏了什么细节,让他再仔细回想一下当时的发生经过。
陈秋记忆有些模糊,觉得矿长去派出所看一下,他当时的笔录都比他现在口述好。矿长一点也没介意,让他直说就好,可说了之后又怪陈秋为什么没追上,导致那小偷一直逍遥法外。
那笔钱就是找到小偷,应该也是找不回来了,陈秋心想,可没说出来再刺激到矿长。
一上午什么也没做,就光是给矿长反复说那小偷跑的那一段,再好的脾气也得恼火,他不想说了。
矿长也知道这为难了陈秋,就不再问,让他出去了。
陈秋关门的时候看到他愁眉苦脸的样子,觉得这很奇怪,这之前都没有这么急,为什么过了这几个月,反而开始着急了?
晚上他说起这事,李溪白解答了他的疑惑,“你说他啊,他家被偷了,听说有不少好东西,都没了。想来想去只能从这个曾经偷过的小偷下手。”
“原来是这样,那你觉得这小偷会是谁呢?”
李溪白分析道:“这老手,现场一点痕迹也没留下,像这种情况,找不出来,当然,不排除另一个可能。”
陈秋猜道,“家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错,有句话说得好,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李溪白一点也不同情这矿长,“也不知道收了多少礼,对了,重点是他一开始还不承认有金子,一直说只是丢了钱。”
“矿长才来了几个月…”陈秋一言难尽。
“这货一开始就是奔着钱来的,当然想办法捞钱了。”
陈秋对这样的事很无奈,他也改变不了什么,现在贪污成风,无药可解。
“那说句不道德的话,我倒希望这个小偷是偷去做好事了。”
“你以为都是盗帅楚留香吗?”李溪白笑他。
陈秋倒也没生气,他确实想的美,但现实还是残酷的。
他说:“这不是想想么,我当然也知道小偷是想不劳而获,发一笔横财。”
这几日,除了小偷事件,还发生一件命案,就在职工公寓的天台上,横放着一具惨死的女尸,发现的人是一个妇女,她早上打算上去晾床单。
由于找不到这个人的身份,这女子是个外地人,于是一直没能破了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溪白让陈秋小心点,他说:“凶手选择在这里杀人,应该不是胡乱选的。我找了个新的住所,离得不远,价格也合适,过几日你和我去那里住。”
陈秋觉得他是不是大惊小怪了,其他人都还没走,就让他别紧张。
李溪白没和他开玩笑,很严肃的说:“你这次听我的行不?相信我。”
陈秋很少见他这样,也没坚持,搬就搬吧。
答应归答应,李溪白像是知道什么,只是他不说,这让陈秋也有些急,想知道还有什么事,又觉得这涉及机密,对方不会说,只得憋在心里。
李溪白说搬就安排车来拉了,陈秋特意请了半天,和他一起搬。
当天搬过去,公寓就又出事了,这一次没死人,可陈秋开始后怕,因为住在隔壁的人去瞧了他的房间,说墙上到处都是划痕。
陈秋自己返回去看的时候,不仅有划痕,还有一面墙的红油漆,写着歪曲的几个字。
“您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说了吗?”
“你说那事啊?那哪能没听说,闹的可大了,那血淋淋的啊,吓死了,最近少出门……”
“别说了,人来了。”
一些人在公寓楼下,时不时的看眼警方进出。
陈秋走出来,他沉重的走着,他走过的地方,窃窃私语都消失了。
他走远后,人们才恢复说话,互相埋怨,“你看你,好端端的说什么,这小陈万一听到了,你好意思吗?”
“说我做什么?不是你们先开头的?真是的。”
李溪白见他下楼,见他神色不好,什么也没问,就说上车。
他们二人现在不好出现在公众场合,李溪白买了点东西就带他回出租屋。
等到了出租屋,陈秋想破头都想不到是谁,他素来没和人结过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一次警方说这明显是朝他来着,那红字的位置就在他睡的那一边,是特意为之。
李溪白内部有人,自然也知道这次案子的细节,心里也很憋屈,欺负人都欺负到陈秋身上,就是欺负他,他非得把这个人揪出来。
“幸好听你的了,要不然,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陈秋苦笑,“领导给我放了一个月假,让我好好休息,可没什么事干,总觉得心里空空的,总想着那字,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李溪白不让他多想,拍了拍他肩膀,“你放心,这次上面也很重视这件事,特意从市里调了几个优秀人才过来,他们有丰富的破案经验,你这事,绝对没问题。”
他自信的像是自己破案如神,陈秋还真吃他这套,放松下来,“嗯,对了,事情发生时,我被叫去问话,还没和爸妈说一下,这事闹的那么大,他们应该也知道了,我不能让他们担心。”
“我已经给你打过了,他们让我好好看着你,过几天他们会来看你,你啊,放宽心。”
“谢谢你。”
李溪白眉眼软和,“这个时候说谢谢,太生分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陈秋心里像是被酒泡过似的,晕乎乎的,忍不住亲了一下,“真好啊,怎么这么好呢?”
他看着李溪白脸红起来,搓了搓,“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以为就你会偷袭?”李溪白羞恼的把他手拉下来,狠狠亲回去。
或许释放压力最好的办法就是出汗,陈秋恍惚的想,他现在竟然不觉得可怕,就算外面有人随时想要他的命,可他的爱人在,让他多了勇气。
过了几天不出门的日子,陈秋开始接受良好,看着报纸上有没有相关的信息,李溪白则接过小八手里的饭菜,坐在沙发上。
李溪白:“吃饭了。”
“好。”陈秋坐过来,今天的饭多了一条鱼,他有些意外的看着小八。
小八得意的说:“这可是我女朋友的拿手之作,寻常人可吃不到,今天她下厨,知道你们好久没有出去吃了,就多做了一条鱼,让我带过来。”
李溪白纳闷他说的是哪个女朋友,“我记得你女朋友不会做饭吧?这又换人了?”
“换了。”
“嗯?”陈秋也和李溪白同样疑惑。
小八抓了抓头,“这次我认真的,我见到她那一刻起,心里跳的比以往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我要是没有听八遍我就信了,你哪一次不是认真的?”李溪白没好气道,“还有,你变口味了?这次走贤妻良母路线的?之前不是妖娆美女吗?”
“这,看走眼了,我一开始以为她是后者,很会打扮呢。”小八不想说的详细,“其实也没换,还是之前那个。”
看他纠结的样子,李溪白有预感,这个女人不简单。
陈秋吃了一口,很嫩,可以看出是用了心,他胃口大开,“果然很好吃,溪白,难得的鱼,别浪费了。”
小八非常高兴,“是吧,我就说你会喜欢的,咋这会做鱼的没几个,这不比外面差。”
“嗯。”李溪白默默开吃。
小八自己已经在家里吃了,所以就看着他们吃,说起此行目的,“这几天我打听了下,这个人没有再出现,警察同志守了几天,连影子也没有,明天准备撤了。”
他见面前两个人一点反应也没有,“不惊讶?不是,这可是凶犯,还不确定是几个人,万一再找上门来……”
李溪白吃了几口饭,想了想,“该来的还是会来。”
陈秋则是说:“警方已经做到能做的了,剩下的,我们自己保护自己吧,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已经发生了,不能一直躲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八纳闷的看他们,之前可不是这个态度,这背着他已经想好了?
“李哥,我知道你胆子大,但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你要知道,对方冲着陈秋,他一定也知道你,现在不比以前。”
这以前有他后爹在,动他之前都得掂量一下。
他好说歹说,这两位一点也没有紧张,只好放弃。
李溪白安慰他,“没事,你看现在都好好的,再说了,你李哥没那么怂,还能怕了不成?”
陈秋见他这样,想起晚上床上,聊着聊着就哭唧唧的,偷笑。
李溪白看过来,他立马正襟危坐,表示自己觉得他说得对。
“我会让自家兄弟往这边转一转,到时候要是真来了,也能有人报信。”小八如是说,他该说的说完了,菜也吃完,拿着垃圾出了门。
第二天,陈秋和李溪白顶着异样的目光出去了。
就如李溪白说的,不能一直躲着。他们太坦然,其他人反而没觉得不妥,自然而来,也就不以为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们没出门的这段时间里,说什么的都有,什么杀人凶手和陈秋都爱那个外地女,外地女喜欢陈秋,于是凶手因爱生恨,要杀了他们。
还有更多的版本是死去的那个无名女尸是做皮肉生意的,价格没谈好,凶手给不出钱,就痛下杀手,至于陈秋扮演者什么角色,大家认为陈秋应该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
真是不能小瞧了他们。陈秋眼抽着,一言难尽的听不远处老人家议论。
李溪白笑起来,“他们胡说。”
“这要不是故事的那个人,我就信了,这真是有始有终。”陈秋无奈的说。
李溪白这个时候直接拽着他在那些人面前过,那些人哑巴了,就像是空气静止似的。
这种情况遇上一两次就已经很平静看,走了一天,陈秋松了口气,想来谣言不攻自破了,他又没做错什么,也没必要心虚。
他写下一行字,解除的那一天晚上,无事发生。
陈秋又开始两点一线的生活,李溪白时不时会去派出所看看进度,当然,不是白去,现在大力打击黑,会,一旦有发现,定要严惩不贷,他有一手的消息,镇霸啊,村霸什么的都通通都被划为打击对象。
正因为李溪白经常关注天台女尸案,又提供这么多有效线索,警方向上级申请了与县城联合组,并特意跑了其他同级的镇乡查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过了一个月后,女尸的身份得以确认,她的家人连夜赶来佳吉镇,最终确认一下是否本人。
陈秋再一次进了派出所,他要和这家人见一见,领他前去的被人叫张警官。张警官简单的问了他最近的情况,基本是围绕着他身边有没有什么异常。
对方家人还没来,张警官先让他等一等,说,他们情绪有些激动。陈秋表示理解。
陈秋听到脚步声,就回了头,他看到这家人,很陌生,他确实是不认识的。
他是不认识了,可进来的人非常惊讶,她们指着陈秋问:“这人是谁?”
张警官在此案发生就一直在负责,也有些摸不到头脑,因为这两方在此之前是不可能有交际的。
他谨慎的说:“他叫陈秋,是另一个受害者。”
来人是两个上了岁数的中年人,女生其实是他们在路边看的可怜,捡回来的,她们还有一个儿子,前些日子去世了,女儿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句话也没留下,就跑来这里,最后惨遭杀害。
其中一个中年妇女一直看着陈秋,“你长的真像他。”
陈秋疑惑道,“什么?像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我儿子,除了眼睛不太像,哪里都像,我给你看他照片。”她一直随身带着孩子的照片,当她拿出来给陈秋看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点头,确实很像。
张警官办过这么多案子,不太相信这是个巧合,他觉得自己快要接触到真相了,他让其他人给双方做下笔录,
陈秋已经没事,就要走,结果被夫妻拦下来,说是想请他吃一顿饭。
“我吗?”
“对,就是请你,我们在这遇见,你还和我儿子长的这么像,我觉得这是天意,我们夫妻二人没想到儿子走了,女儿也没了……”他们哭的让人心酸,陈秋一心想安慰,可事已至此,人再也回不来了,怎么说也改变不了。
这二人的请求他还是可以答应的,“好!”
他们连忙问:“那你爱吃什么?”
“我都可以,你们若是不介意,我来请你们吧,那里有一家好吃的,我带你们去吃。”陈秋指着常去的那家。
“好好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顿饭后,夫妻二人要去招待所,陈秋送他们上楼,看他们没问题了,就走回出租屋。
李溪白不在家,这几天他忙的去村子谈判,恶人还需恶人磨,老警官忙的去开会,就一些年轻人出警,奈何经验不足,脸皮也薄,作为编外人员的他就只能上。
等他回去,已经很晚,看到陈秋还没睡,问:“等我吗?”
“你回来了啊。”陈秋放下书,指着桌子上的水,“喝一点吧,今天一天没怎么喝水吧。”
李溪白脱了外套,做到床上躺着看他,“嗯,说起就来气,一个个好赖话听不懂,非得要我来狠的才听点话,不说我了,我那点事你也都知道,没什么新意,你今天去派出所怎么样?”
陈秋就把今天遇到那受害者养父母的事告诉他,“你说,这是巧合吗?”
李溪白把手举头上,“你是说,他门儿子和你长的像,那个养女并不是随意来的佳吉吗?”
“不这么想,还有什么能将这两个事联系起来?而且那面墙的字,现在看起来,倒像是恐吓,而不是真的想杀我。”
“那对养父母透露出来的条件不差,看他们对女儿之死的悲痛不是假的,那受害者去哪里都不应该一句话没说就离开家里,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并不是自愿的。”陈秋认真的分析,事关生命,必须要慎重对待。
李溪白听完,撑起半身,看着他说:“你在这里怎么猜,都只能是猜测,没有证据证明她是不愿的。”
“好吧,这身份已经确定了,是一件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如是说,李溪白静静的看他,他也淡然回视。
“你没事就行,你说的那对养父母,我明天在派出所应该能见到,是真心还是假意,一试便知。”
陈秋好奇,“怎么试?”
“尸体不能放久,还要得到家人同意才验尸,你觉得,他们会同意吗?”
“应该会吧。”
“明天不就知道了吗?”
……
近日下来一批领导,说要视察煤矿合规吗,矿长和陈秋都陪着一起下煤矿。
据矿长说这个领导非常严格,眼里容不得沙子,他要陈秋随时准备回答领导的问题,还不能出错。
这给了陈秋很大压力,不是没有陪过领导,但那一次是上任矿长主导大局,和领导对答如流,他自己就是从工人走出来的,专业知识实际操作都很老练,陈秋就是在一旁做个陪衬。
新矿长是上面分配下来的,没下矿几次,会点理论知识,但在那领导面前完全不够看,他自己很清楚,就不上前招人嫌,能者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精神都是紧绷着,他在那些老工人面前年轻,和他们是比不了的,一旦回答不好,那连累了矿长,可不是什么好的事。
很多人在看着,领导笑了笑,“都放松点,我很好相处。”
矿长立马点头,“懂得,您来这就是工作,按理说我们不该这么兴师动众,但大家知道您来,都说要先看到你才高兴。”
“是吗?”
“当然了。”矿长朝陈秋使眼色,陈秋只好说:“是啊,大家一直在工作,今天领导来,他们能休息一下,是挺高兴的。”
领导看了陈秋一眼,满是深意,很给面子的说:“那挺热情,还是让大家散了吧,叫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几个工头见终于有这句话了,纷纷赶人,一群没见过世面的,“都干活去吧,别看了。”
这一开始陈秋就心累了,好在他们煤矿这段时间为了领导来天天准备,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问题,领导只是说了几句注意安全,保证工人的工作环境,就撤了。
接下来是去大饭店吃饭了,陈秋不想去,可矿长说了几次让他必须去。
特意去的市里的饭店,陈秋在车上有些坐立不安,矿长觉得领导应该喜欢他这种年轻人,就安排他和领导一辆车。
领导见他僵硬的坐姿,好奇道,“这样坐不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陈秋有苦难言。
“你不要紧张,我又不会吃人。”
“哈哈。”遇事不决,只能尬笑,他当然知道,可他就是放松不下来,自他知道这个领导是省级干部,是那个有名的实干领导刀临,经常上报纸的人,就已经控制不住了。
刀临见过太多他这样的人,也没说什么,而是默默的看着窗外。
陈秋在这么沉默的空间放松下来,也看着外面风景,现在已经晚秋时节,叶子已经枯黄掉落,一眼望去,山上已经变得光秃秃的。
下车之前,刀临回头,“你叫陈秋?”
“对。”
陈秋不明所以,就看着他下车进饭店。
矿长跟上来,见陈秋摸不着头脑,点了他一句,“还不跟上,我就说你小子有前途。”
陈秋稀里糊涂的进了饭店,他的级别不够和领导同桌吃饭,就坐在角落旁。
市里的一些干部知道刀临在这下脚,也纷纷来到饭店,一时间,一个进来的比一个官大,陈秋看的眼花缭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其他人聊的事没什么兴趣,就默默的吃饭,悄然退场,看着天渐渐暗下来,今晚估计是回不去了。
饭店有免费电话,他看到就打了一个回去。
电话接通,“陈秋?”
“嗯,我还想你在不在家,要是不接的话,还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搁着电话,他们的声音都有点失真,李溪白听到一半才确认是陈秋的声音,莫名的笑了笑。
“笑什么?”
“就是很奇妙,我们很少这么交流,你知道你得声音是什么样的吗?”
“总归不会好听到哪。”陈秋靠在台上,眉眼温和,嘴角含笑,远远的看去像是一幅画、
刀临出来就看到这样的陈秋,不动声色的坐在一旁沙发上。
李溪白:“哈哈哈,哪有那么糟糕,你今晚是在外面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来市里了,挺突然的,就没想到,还以为不需要我陪着,毕竟我这样的小喽啰应该没那么重要。”
陈秋说着就转过身来,和刀临来个对视,他有些错愕,对着电话说:‘就先这样吧,还有什么事的话再打电话。’
李溪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挂了,有点不爽的看着电话,“这么急的去做什么,也不说再见。”
陈秋在刀临面前有些拘谨,尤其是他坐在那应该有段时间了,桌上的茶杯已经喝了一半。
“你需要打电话吗?是我打的时间太长了吧,抱歉,你来吧。”
刀临则摇摇头,揉了揉额头,“只是出来透透气,你看,里面那些人一个个都想和我搭话,生怕我跑了,我也不好驳他们的面子,一会还要进去的。”
陈秋心里嘀咕,这话是对着他说的吗?怎么看都不太对,但他也没傻缺的直接指出来,而是说:“领导你要清静点,那我在这就多余了,我还是离开吧。”
“坐下来吧。”
这四个字就让陈秋的脚再也迈不出去,“这可以吗?”
“我说了,你不必这么紧张,坐下吧,有个人陪我说说话也是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还说因为人多想出来躲个清闲,现在怎么说变就变了?陈秋不愿往那方面想,但矿长的话,加上刀临的态度,很难让人不想偏,如果他是下属,他或许觉得这是遇到领导赏识了,可是他不是。
“哦。”陈秋坐的远了些,“我不太会说,别见怪。”
“没关系,我说一说也是可以的。”
刀临没有说让陈秋尴尬的话,而是说起了有关煤矿的事,他说到现在改革一事,顿了顿,陈秋听的正兴头,这些正是他想知道的,他一辈子应该就和煤矿绑上了,如果可以,他希望家乡因煤矿而骄傲,而不是去恨它。
“嗯?”
刀临不说了,“剩下的就是不能说的。”
陈秋有些急迫,“不能说吗?那未来会变得怎么样?”
“有些是可以说的,你们煤矿这几年会没事,你不必担心,你之后把这句话和你矿长说,他会明白的。”
“好吧。”
陈秋半信半疑,他没和这官打过交道,不知道那句话真,那句话假,只能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认为自己刚才应该是多想,所以,在刀临要求他把自己送到房间时,他想自己离得也近,也就答应了。
直到他进门,门被刀临碰上,他也没防备。所以在被刀临问可以吗?都没联想到这个可以是什么意思。
刀临见陈秋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叹了口气,“我应该找冯车来算账,他把你推到我面前,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嗯?”冯车来是他的新矿长,靠,他没猜错,这货把自己卖了。
陈秋瞬间离他很远。
刀临一见陈秋就知道他为什么出现在那,他是有好感的,毕竟年轻人还是很有活力的,可惜,年轻的时候他还有精力,现在年纪大了,没那心思玩强取。
“你走吧。”
“啪!”门被狠狠碰住,陈秋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矿长,打他一顿。
矿长正美美的点个小姐舒舒服服睡一觉,没想到门打开,迎来的不是美人,而是一拳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冯矿长捂着鼻子,一脸惊诧的看着陈秋,“你怎么在这?”
刚说出口,他就知道要遭,这酒店的墙不隔音,他担心被人看了笑话去,不假思索的把陈秋拉进房间,陈秋还欲再打,他连忙说:“别打别打,有话好好说。”
“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少废话。”陈秋脾气是好,但不代表被人卖了会高兴的数钱,还是卖身的那种。
冯车来理亏,见一向好说话的陈秋还依依不饶,嘴硬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事,这对你也没坏事,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秋皱着眉头把他拽到墙上,“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你不就是玩男人的吗?”冯车来脖子通红,急哄哄道:“就是和那个李溪白,我说的对不对?小陈啊,你看你既然什么事也没有,这事我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没有伤害到你,可你是不是把我卖个刀临?你不觉得可耻吗?”陈秋微微松了下手劲,让他不至于憋死。
“我承认我是和刀临提了一嘴,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啊。我不这么做,咋厂就要保不住了,你也不想大家都下岗吧。”
下岗潮开始席卷全国,谁也不能幸免,陈秋有些信了他说的下岗,可不管怎么样,这都不是他可以卖他的理由,更何况,刀临有那个权力决定谁去谁留?
最后一句陈秋心里想着,也这么问出来了,冯车来苦笑,“他可以啊。”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能说他能决定的比你要想的多,我还指望这厂能养老,现在看来,不可能了,小陈,反正你也没事,他没找麻烦就不错了,你要是实在有气,朝我发,别把这事捅出去,要不然你我都完蛋。”
他好声好气的说完,陈秋嫌弃他这幅怕事的做派,重重往肚子揍了一拳,放开了他。
“我不是你。”他淡淡扔下这句话,回自己的房间。
话是放出来了,陈秋一个人安静下来,想到离开时刀临的眼神,他看不懂,才开始后怕,扶额,心想这叫什么事,还是怪矿长尽是做一些毁三观的事。
第二天早上他顶着黑眼圈出来,刀临上车回省,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矿长在一旁赔笑,直到车子看不到,这才放下嘴角,揉了揉自己脸皮,低声骂了句,“真是日了。”
就在刚才,他们两单独说话,他被刁难的不得不低头忍着,说他办事不力,也不相信自己怎么有那古怪的爱好呢。
陈秋不知道他和刀临私下说了什么,但看脸色也知道刀临没饶过他。
活该。
还有刀临,最好不要再见了。
来的是很阔气,直接坐着车,回去是到客运站订票。在大巴上,陈秋这才有落到实地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目的地,已经过去两个半小时,他下车,缓了缓,这才继续往前走,直到看到马路边停着熟悉的摩托车,他下意识笑起来,朝靠在一旁的看去,果然是李溪白,他快步穿过马路,喊了句,“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李溪白顺手把他东西拿过来,听到他问题,“你猜。”
“我猜,你准备等一天,这样,不管我什么时候到,都能第一时间看到你。”
“哼,想的美呢,我也很忙的,这车一天不就两趟吗,轻松就猜出来了好吧。”
陈秋哈哈笑起来,见到他一扫之前的阴影。
李溪白跨上车,把车发动,“上车,这一路上腰酸背痛吧,回去给你按按。”
陈秋嗯了一声,“好。”
他困顿的打了个哈欠,一人在外,总是要谨慎,他在车上挺累的,但是不敢彻底睡过去,现在可以放松下了。
他靠在他背上,静静的看着飞逝的沿路事物。
李溪白几次唤他都没回应,看后视镜,睡着了啊。他挑的路尽量平稳,四平八稳,连自行车都比他快。
等陈秋醒来,回房已经有段时间了,他在床上看了下表,睡了一下午,已经七点了,他也不是很困了,就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起来了,怎么样?”
“你背我回来的。”陈秋陈述道,“我挺重的,你也不叫我。”
“是啊,是挺重的,但是你都那么困了,我怎么好叫你,只好拼尽全力了。”李溪白给他倒了一杯水,“有谁有我这么贴心,你还不赶紧谢恩。”
陈秋喝了一口,差点喷出来,“你够了,谢主隆恩,你可满意?”
李溪白满意的点头,“虽然挺敷衍,但我还是很容易满足的。”
“哦。”陈秋好笑的敲他,“听起来有点怪,说吧,还想怎样?”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同样很想你。”李溪白扭捏道。
“停!”陈秋及时打断他,这个他是谁,都不用想,“明白了,先吃个饭吧。”
陈秋这饭吃的是慢了又慢,昨夜有人惦记他身子,心里还有些膈应,可今天就遇到男朋友示爱。
他是十分纠结,本来想着不说最好,可李溪白又不是莽撞的人,他不至于做什么吧。
换位思考,他觉得他也会受不了的,这隐瞒只会让他多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叹了口气,定下心,准备一口气说出来,这口气没了,就真说不出口了。
“那个我有件事和你说,你先把手里东西放下,不要摔东西,不要激动,可以保证吗?”
李溪白敏锐的察觉此事一定不简单,既然他这么说,想必事情一定会让他炸,不能着急问,万一他不说了,那可不好,他冷静的问:‘什么事,我不会冲动。’
“我这回不是和矿长去送那领导吗,那领导叫刀临,你认识他吗?”
“刀临,听过,怎么了?”
陈秋深呼一口气,“矿长说刀临有权利决定矿场人的去留,矿长有求于刀临,拿我做了人情,刀临好像是喜欢男人的,然后晚上他让我去他房间,我一开始并不知道被矿长卖了,直到刀临的语气实在不对劲,我才反应过来,然后当场离开,去揍了矿长一顿。”
李溪白反应慢了些,陈秋说的太快,“嗯?”
下一秒,陈秋就见到他想站起,又克制的坐下来,“刀临是吧,不好对付,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等等,你想做什么?”
李溪白一言难尽的看他,“这人把主意打你身上,虽然没得逞,但也不能让他好过吧,他这么做肯定不是一两次,找一找肯定有料,到时候爆几个,让他头疼。”
好吧,确实没激动,就是更严重一点,要和官作对去了。陈秋觉得他说的是理想状态,这要是真那么好拿捏,他也不至于能坐高位多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放心,我不会现在做,以后有的时候做。”
李溪白淡然的安慰他。
陈秋无言,“以后做就没事了?人位高权重的。”
“我知道。”李溪白正是清楚,所以心里再气愤也不能真的去斗,那真头破血流,对方只会不痛不痒,他拍拍他手,“君子报仇还十年不晚呢。”
陈秋也很无奈,他还得庆幸刀临不做那种强迫事,要是真做了,他拿出一切去和对方斗,恐怕是蜉蝣撼世。
深夜回家,李溪白抱着陈秋,陈秋说:“我本来不想说出来的,因为会有麻烦,我不希望你去做傻事,可我又想,你应该知道的,因为换做是我,我不想被隐瞒,所以我说了。”
“那你做的对。你本来去工作的,是他们心思不正。陈秋,我很高兴你说出来,你相信我。”
陈秋翻过身,回抱他,闷闷道:“矿长知道我们的事,虽然我想到会有一天发现,但真的被知道那一刻,我确实犹豫了。他知道了没关系,可是溪白,我父母迟早会有知道那天,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吗?他们一生老实本分,我不能寒他们的心。”
李溪白心里一紧,“不会的,你优秀,他们就会很高兴,只要你过得好,不会寒了他们的心。”
陈秋嗯了一声,李溪白则是瞬间想了很多,有些难过的继续说:“你不要和我说没可能,我承认没了谁都能过,可你现在就是和我在一起的,我不管,你不能先说放弃的。”说到最后还有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可太委屈了,陈秋本来还在伤感,一听他这么说,有些想笑,“我什么时候说放弃了,这不是还在你这吗?嗯?你那么好,我也舍不得啊。”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李溪白狠狠把他压在身下,把他全身饶了遍。
陈秋被痒痒的受不了,用了点力气把他蹬一边,“你有病。”
李溪白心里的气撒了出去,见他气喘吁吁,那点欲望就冒出来了,毫不客气再覆上去。
陈秋摸到硬块,翻了个白眼,配合他动作了。
……
李溪白起来后,陈秋还睡着,他亲了一下,说自己有点事要走,陈秋摆摆手,让他去忙。
他去忙什么,陈秋并不知道,他是在上班的时候发现矿长不在,问了句昨天在岗的,那人说:“你说冯矿长啊,他刚打了个电话说这几天有事,你要是有什么不太要紧的事先记下来,等他来了再处理,要是急事,再打给他。”
他说完,后面加了一句,“真是怪事,听矿长说话声不太像他,但电话确实没打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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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是什么意思?所长问李溪白。
李溪白只好把自己想的说出来,“这不是觉得你们这缺人,我给你推荐一个人怎么样?绝对肯干,还机灵,你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嗯?你想说谁?不会是你那些狐朋狗友吧?这绝对不行。”
李溪白说着哪能呢,一边把他扶到座位上,手放在他肩膀上按摩,“这我都说是顶靠谱的人,当然不是我那帮人。”
“那你是说的是谁?”所长被按的舒服,放松下来,没有丝毫防备的听到他说沈福泽。
“谁?”所长把他手拉下,“你再说一遍?”他认为他听错了。
李溪白笑眯眯的重复,“沈福泽。”
“我没记错的话,沈泽安把他带回去了。”
自从上次和他们父子一起合作,打击了佳吉地下社会的猖獗,这是大功一件,虽然他就是打个下手。可沈泽安压迫感太强,给他留下的阴影也很大,在他手下干活,没有一天不熬夜的。
李溪白这个时候说:“前几天他来信,说是有点累,想来玩几天。”
所长想了想,犹豫的说:“派出所这小地方,不太能容下沈泽安的儿子这么重量级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是他自己提出来帮我的,不会给您带来其余的麻烦,您啊,就放心,尽管使唤他就好。”
“这是他说的还是你说的。”
李溪白果断道,“他说的。”
“那我考虑一下,你先去干你自己的事去。”所长开始赶人,不给李溪白再说话的机会。
“哎不是,至于么。”吃了闭门羹的李溪白看着被关上的门,有些郁闷。
反正说也说了,要是沈福泽来了没地去,他也不管了,李溪白如是想。
要说这沈福泽也是,在大城市呆着好好的,怎么又想着来,还说什么压力大,需要散心,之前回去前还说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现在看来,不顺利。
“错,是非常不顺利,我回来躲一躲,真的是给我闷坏了,要喜怒不形于色,不允许去娱乐场所,不能得罪上下所有人,要为之后的路提前做打算。”沈福泽郁闷的坐在陈秋面前吐槽,“更可怕的是什么,他竟然要我去相亲,男女不限,总之必须要他认可的,我说我不喜欢,他说我小孩子气,过日子能需要多少感情,合适就行。”
他说着说着就拉住木俊假哭起来,“我怎么能忍,我明明最爱的就是小木木。我当机立断就赶紧买票,就躲一阵子,也不知道能躲多久。”
“你够了,这没人看你表演。”木俊冷淡道。
沈福泽撇开他胳膊,不满道,“真是的,一点反应也没有,亏我还专门设计了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眼抽了下,觉得再不打断,他可能又要开演了,连忙说:“那么你们现在住哪?”
木俊解释道,“你别听他说什么为了躲相亲才回来,他躲的是其他事,至于住的地方,之前派出所缺人,我们就临时进去打个下手,他们宿舍腾出两个床位来,我们就住那。”
“那就好。”
陈秋知道他们有落脚地,就放心了。
李溪白进来,见他们聊着,也没打断,就看他们聊,陈秋第一时间见他进来,就问他,“你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了,我之前写信了,还特意寄了两份,就怕他直接当成垃圾邮件给扔了。”沈福泽说起这个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还好我早有准备。”
李溪白没否认,而是反问:“发生了什么到底,不会是被人针对的受不了跑回来了吧?”
“你不妨再猜?看看你那聪明的大脑能不能猜出来,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沈福泽挑衅他。
李溪白嗤笑,直接就要暴力镇压,好在木俊还在一旁看着,为了沈福泽不被揍,自己上前接了一招。
李溪白倒是没想真打,就是吓唬一下,力气使得不大,木俊接的也轻松。
木俊反手拍了沈福泽一下,让他老实一点,别犯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溪白回陈秋刚才的问题,“他那派出所的活是我说的,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查查这案子是怎么回事,我可不想等到猴年马月,等技术发展了后再查。”
“原来是这样。”陈秋点头。
沈福泽对陈秋说:“案子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既然是在你身上发生的,我就多在意点,凶手恐吓你绝对和死者的哥哥有关,他应该还在等待某个时机,你还是要注意一点。”
“还有些事得去周圆家一趟才能知道的清楚,派出所的人总共就十来个,上面派下来的人也就几个,能出镇调查的根本没有,依靠外地的警力也有限,不了解情况就容易卡在关键地方,所以我和木俊决定明天和周圆父母一起坐车回家。”
沈福泽正常起来就很雷厉风行,在短时间内就想到该怎么做才能打破僵局,如果只见过他生活的一面,是想象不出来这样的他。
“好,我会多注意。”
陈秋疑惑的是他怎么能这么自然的切换,仿佛在他身上有两个人。
他觉得问出来不太好,也就憋着没说,直到他们离开,他才把话说给李溪白听。
李溪白没想到他就烦恼这个,“下次你问他。”
“我要是问他,刚才就问了。”陈秋无奈,“之前知道他家的情况特殊,在他父亲面前他要做完美的人,可他本身不是他父亲期待的那样。我想这是不是就是原因之一。”
李溪白和沈福泽满打满算也不过就合作过一次,能有多了解,但这个人脑子有病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听他说有病就有些失笑,“那我看你现在也没多排斥他啊。”
“我也有病。”
这话说的李溪白都笑了,“当我胡说。”
……
第二天李溪白刚走,陈秋也要准备出门,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然后不就失去了意识,等醒来时,他感觉自己坐在椅子上,还被绑了起来。
周围空荡荡的,他喊了几声有没有人,只有他自己的回声。
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被绑架了?陈秋下意识想到的就是那个凶手,没想到昨晚刚说要小心一点,今天就出事了,他不禁苦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你想做什么?”
“我们可以谈谈,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没必要杀我,你放开我,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陈秋说了几句,依然没有人回答,不应该啊,肯定有人在看着,想到这,他只能等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头。这个时候也只能耐心的坐下来,好在他向来有耐心,对方想熬他,他不能倒下。
窗户都被封起来,他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从自己口渴的程度推断,他应该有半天没喝水了。
一个沙沙的声音从左边传来,他朝左边看去,之间一个头发长到肩膀,一副中等身材男人拖着另一个不知死活的人走过来。
陈秋轻声问:“你是谁?他又是谁,你想做什么?”
那人说:“你的问题太多了,我只回答一个。”
陈秋从善如流,问他:“那你绑我做什么?”
“你长的太碍眼了。”
陈秋不敢相信,“就这么简单?”
他沙哑的声音传过来,带着一丝嘲讽,“对,就这么简单,是你们想的复杂了,你们也不过如此。”
他的回答就已经让陈秋知道这个人是随心所欲,不能用常理看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见他自从说完就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盯着地上不知名的人,不能坐以待毙,他试图挣脱绳子。
“别挣扎了,你解不开的,除了我,无人可解。”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难不成要坐在这等着你动手吗?”疯子的逻辑和常人不符,陈秋没了和他谈判的心,和这样的人说放下,那就是自作多情。
好一会,陈秋累了,见那人还是那个动作,就问:“你在等谁吗?为什么不动手?”
电光石火一瞬间,陈秋好像全身僵硬,仅仅是对方看了他一眼,他就不敢再说了。
他那一刻真的想杀了自己,陈秋想,他随口说出了他在等人的真相,他在等谁?
陈秋大脑一团乱麻,好像有点头绪,但稍逊即逝。
他渴的喉咙很干,艰难的说:“你没等到人,我就先渴死了。”
果然,对方根本不在意他。
那既然不针对她,那他身边还能有谁,李溪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几乎要问他是不是要等李溪白,他死死的忍住,绝对不要刺激他。好好想想,这是不是李溪白,为什么是李溪白,如果是的话,怎么办?
陈秋头疼欲裂,状态很不好,长时间的束缚,对时间流逝的焦虑,以及嘴唇干裂出血,种种事放在一起,都让他难受不已。
对方突然说:“真有意思。”
陈秋疑惑的抬头,只见那疯子走到一处,把门打开,一个人闯了进来,毫不犹豫的冲向他。
李溪白首先注意到他破裂的嘴皮,沉着脸和那人说:“水。”
那人扔给他一瓶水,“你好,李溪白。”
李溪白看也不看他,把水就倒陈秋口边,急促的说:“陈秋,张嘴。”
“陈秋!”
陈秋勉强喝了几口,晕倒前,只隐约记着他焦急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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