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满意吗(1 / 2)
('“你好你好。”陈秋其实心里对他和沈福泽的事挺好奇的,尤其是他知道自己也喜欢男人后,对他们就更好奇了,但他们也只是见过几面而已,他没有唐突的去问。
“你没有想问的吗?我还以为你会问我和沈福泽的事。”木俊有些疑惑。
“啊,我想你们应该不太想被追问吧,更何况,只是喜欢男人,又没害人。”
木俊对他的回答很满意,他说其实对沈福泽主动把他们的关系说出来是完全赞同,李溪白不是什么可以敷衍的人,不把误会解除的话,以后的事就难说了。
可这里毕竟不是大都市,随意说出来是不是不太好,他心里还有些担心陈秋会鄙视他们。
“不会的。”陈秋自己哪里会鄙视他们,他暗暗苦笑。
“你这样想,真的少见,国内大部分现在还没你这么开放,我是沈父派到他身边的保镖,本来好好的,但渐渐就变味了,他当着他爸出柜的时候,我眼睁睁看着他爸大发雷霆,说要杀了我,他跪了一夜才求得我活下来,之后就是现在这样了。”木俊陪着沈福泽下放,名义上是历练,其实就是放弃。
沈家除了老大沈福泽,还有个私生子。他丝毫没有掩饰的将因果说出来。
“这么说出来好吗?”陈秋暂时不是很想知道豪门秘辛。
木俊本来话也不多,就是对他印象还不错,再加上这些事在他心里憋的有些久,这才一股脑的说出来。
“你听后忘了就行,他自从来到这,处处不习惯,我在想他坚持不住的时候就是我们要分道扬镳,他没安全感,我就在外不说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和你说这些干什么。”木俊摇摇头,“我也是昏了头,以为这样说出来会好受点,没想到反而适得其反。”
陈秋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也没想到木俊能说这么多,看来的确是憋坏了。
“你不和他好好聊聊吗?”
“不想吵架,就不说了。”
陈秋不赞成的看他,“这样只会更糟糕。”
“我们的事,说不清了,也不知道谁欠谁了。”
说到这,木俊笑了笑,“也说不定是我欠他的多,走吧,检查完机器,就可以眯一会了。”
“嗯。”
天亮,陈秋等人上完夜班,他囫囵吃了点东西就睡了过去,这一觉睡起就到了下午。
他看到李溪白静静的看着自己,他不是第一次被吓到了,本来就乌黑麻漆的,还有一个像鬼的人看着自己,怪渗人,他无奈的说:“你别这样了,我睡得死,是听不到你进来的声音,但你可以拍我起来,而不是这么冷不丁的坐着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么害怕?”李溪白倒是不以为然,“看你睡的挺香,多睡会不是更好?”
“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陈秋叹气,“先不说这些,我一会还有夜班,有什么事赶紧说吧。”
李溪白不太高兴,但没表露,说:“你是不是和沈福泽身边的男人排在一个班上?”
“是说木俊吗?有什么问题吗?”
李溪白犹豫了下,还是说出来,“少接触。”
“为什么?我不明白,是发生什么了吗?”陈秋不认为李溪白无缘无故就这么说,“你上次也没有说明白,他们只不过是来自大都城,除了背景,我们并无区别。”
李溪白平淡道,“区别大了,得罪他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可只是聊天,这怎么就得罪了?”
陈秋也不知道怎么,就想问的清楚。
李溪白只好说:“沈福泽找我了,在我家,我父亲和他爸在谈事,事情谈完后,沈父走了,没有带走沈福泽,也就是说这段时间会住在我家,总之,沈福泽在做的事很危险,他身边的人也有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溪白都说到这一步,是在为他好,陈秋也答应了他,“我知道了。”
不过夜班还是要接触的,这不会因他一个人而变动。
木俊好像又回到初见的时候,不言不语,只是沉闷的做事,除了工作有必要沟通。
陈秋还没遇到这种情况,工作繁琐又累,值班都会说说话,以免睡死,毕竟这里是煤矿,需要时刻保持警惕,矿场的规矩都是建立在人命之上,之前多少意外导致的矿工死亡,文档上都有确切的记录,这些记录最后都诞生一条新规定。
不说话,陈秋又不敢睡死,只好拿起一旁的报纸,对着暗淡的灯光看了起来。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李溪白正准备和接班的人打完招呼回去睡觉,木俊匆忙走到他身边,语速很快的留下一句话。
“沈福泽知道我和你值夜班,不太高兴,就去找李溪白,警告他把你看好。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很快我会调岗,不会影响你们。”
陈秋还想问,结果就看他很快离开他视线,“这叫什么事?”
木俊之所以要这么着急,是因为看到了沈福泽。
沈福泽不顾他人的目光拉住他的手,“你刚才是在和谁说话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你看错了。”
“最好是这样,上了一晚上,是不是很累,回去睡吧。”
“嗯。”
看着紧紧被握住的手,木俊说不出话。
沈福泽在他身边安插了人,他不知道是谁,身上还隐隐的疼,这是被沈福泽拿皮带抽的,只是因为他觉得木俊要背叛他了,木俊怎么说都说不通,当初跟着来全是因为相信了他。
木俊有一身本事,如果不是喜欢沈福泽,现在或许去了很远的地方,而不是在这里,现在离开又不是很轻易,沈福泽看起来不像坦然放下的样子。
木俊本来住在职工公寓,可沈福泽不乐意他住在那,所以就一起住在李溪白家。
他其实不太乐意,李溪白家大归大,一座山都是他们家的,气派非常,可是木俊看的2压抑,出入不自由。但架不住沈福泽软硬都来,他就只能妥协,汽车天天接送他往返,这待遇说不定比矿长还舒服。
“你知道他让我留在这是想让我做什么吗?”
沈福泽突然在车上问他,木俊有些紧张的看了下司机,沈福泽又说:“你已经不是我保镖了,不用做这些,还有司机是我的人,可以放心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木俊放松身体,“我不知道要做什么,不过我应该不用做。”
“对,和你无关,我不会让你和我一样没有选择。”
沈福泽被父亲带到这里,又被留在这里,被抛弃已经不是圈里的秘密,他不服,好在他还不是一个人,如果他这次处理的够漂亮,他会回去的。
木俊不表达看法,他的想法不重要。
下了车,他们见到刚回来不久的李溪白。
沈福泽揽住木俊,看着朝他们走来的李溪白,说:“有事?”
李溪白直接一拳打到他肚子,木俊第一时间拦,但到底慢了一秒。
“告诉你,别试探我,你要做什么我不管,但利用我查事,你还不够格。”
沈福泽捂着肚子,缓了缓,压下燥气,笑着说:“你在胡说什么?什么试探,利用,你高看我了,我只是被贬下来的弃子,哪里有能耐做?”
李溪白冷漠的看他,“最好是这样,还有下次,就不是拳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哪里敢,我一个外来人,躲着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自己找事?”
沈福泽非常陈恳,目送着李溪白回屋,等对方看不到自己,这才扭头和木俊对视,低声骂了句,“玛德,他这知道了多少?”
木俊小声说:“大概并不知道,但毕竟他也不是轻易糊弄的人,你之前安插在矿场的人被察觉出来也并没有不对。”
沈福泽肚子青了一块,一向养尊处优的他来到这就一直被李溪白打,想到这就觉得身上又疼了,他看了眼木俊,木俊拿着药无辜的看他,他无力道,“上药轻点啊。”
“我轻点,忍着点,得柔开才行。”木俊忍着笑,不想被看到,一直低着头,沈福泽也不傻,他这低头一点也不走心,疼的掐他胳膊,“笑个屁哦,你是不是故意不拦他的,你身手又不差,这都反应不过来?”
“不是,你想多了。”
“哼,李溪白,我迟早找出他问题,看他还那么嚣张吗,还有他护着的那个陈秋,能和他混一起,我不信干净···”
沈福泽狠狠道,然后木俊手一用力,他又哎哎的叫,刚才说的是什么也忘了。
房间里的李溪白则接了个电话,是小八打过来的,据他所说连保城确实在监狱被人整了,好在之前安排的人给力,连保城还不至于被弄死。
监狱闹事,犯人之间打架中被打死的概率很高,而且并没办法证明有意打死人,这种手段所以用来铲除异己的很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八重点说的是一个有关于费奥的事。
小八:“这人前段时间刚逼死一姑娘,非但没有收敛,他又盯上了一女学生,这学生念书,一心想上大学,根本就不想搭理他,我这小弟曾听他们聊天了,说是要找个机会弄她,你看,要不要提醒下这学生?”
李溪白:“与其提醒这学生小心,还不如废了费奥。”他有些烦躁的叼着一根烟,不吸,就是燃着。
“这我们动手是不是太明显了?”
“不用我们动手,我自有人选,连保城能不能在这几天出来?”
小八:“能,是明天,不过我估计费奥派人在门口守着他,要我找几个兄弟给他坐镇?”
“不用,明天我去。”
“那行,小心点啊。”
李溪白挂了电话,拿起衣服出门,骑着摩托车出了院,楼上的沈福泽从窗户看去,对着木俊说:“你说他现在是不是去找陈秋?”
木俊:“不疼了?关心他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福泽老实了点,坐下来,“我一说他们你就不高兴,我说的不对?别给我摆脸色。”见木俊不说话,踢了踢他腿,“说话。”
“嗯,你和他们又没仇,没必要给自己拉仇恨。”
“他打我还没仇?!”沈福泽都有些委屈了,“还没人这么对我,还有你,你和陈秋眉来眼去的,我说了几次了,不要和他说话,你就不听。”
木俊心想又来了,然后嘴上说着,“你说的对,都对,我没有不听,我听了。”
对他们议论自己的事,李溪白是无所谓的,他确实去找了陈秋,不过陈秋正睡觉,李溪白也没叫他,但还是听进他之前的话,躺了下来,不至于吓人。
他没有困意,可躺着也不知什么时候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陈秋已经准备去上夜班了。
李溪白也简短的说了连保城的事。
陈秋是知道出狱这件事,对李溪白在其中周旋却不清楚,听到后,有些高兴,又有些羞愧,觉得自己之前是误会了他。
李溪白则摇头:“你没有误会,是我那时并不明白,就算是现在,也一样,做这件事,很大一部分是因为我想让你高兴,事实你确实高兴,你满意吗?”
“你,你这样会让我很为难。”陈秋不知怎么回答,他满意,可他说出来的话,他的世界就好像要天翻地覆一般,丢下这句话匆忙跑了,他还庆幸有工作让他躲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溪白倒是可惜的想,明明快答应了,怎么又让他跑了。
连保城出来的时候看到了陈秋,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人。
“你怎么来了?”连保城不太乐意看到李溪白,“虽然你帮了我,我感激你,但讨厌你是不会变的。”
“你当我想来?你是我保的人,在监狱没死成,死在外面,我的脸也没处放。”
李溪白冷笑,“你是该感激我,就等着为我做牛做马,当然,叫我爸爸也行。”
“呸!”连保城被他厚脸无耻到了,“你也不怕折寿。”
他说完看向陈秋,“谢谢你,连笑有你这样的同学真的是太好了。”
“别这样说,连笑很好,我不如她的。”陈秋见他精神状况还可以,松了口气,没见之前,他心一直都是提着的。
李溪白在,费奥派的人都认出来,没敢对连保城动手,他们只好回去和费奥说,费奥正浮在小姐身上挥汗如雨,听到小弟这么说,觉得不太对劲,摁住小姐快速抽了几下,泄了精液,然后拔了出来下床,直接踢了小弟一脚,“废物,李溪白现在在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费奥穿上衣服,就要去找李溪白要个说法,之前不是说好了吗,怎么还干涉他的事。
他对李溪白到底是有些怕的,毕竟李溪白并不全靠他那后爸,是真有点本事在的,用拳头讲道理,李溪白是独一份,脑袋灵活还打的狠,费奥对自己的定位还是清楚的,他这样的在李溪白面前就是个靠爸的废物。
李溪白和陈秋正吃着饭,连保城则进屋子大睡一场,他在监狱从来都没有安稳睡过,每天晚上都有人盯着,只要他松懈,就会如恶狼一样扑上来将他捂死。,或者一根筷子插进他的大动脉,流血而死。
小八匆匆进来,气也来不及喘,直说道:“费奥要过来找你,现在在路上,你要见吗?”
陈秋愣了下,费奥这名并不陌生,就是那个逼死连笑的三个人之一,他这个时候来找李溪白,应该是和连保城有关了,他也并非不清楚今天他们能一路相安无事的原因是李溪白。
他担心的看着李溪白,而李溪白则很淡定,让小八坐下,见陈秋看他,只是说:“吃,别浪费。”
小八:“见他是吧,连保城呢?费奥主动找来就是个机会,趁乱废了他。”
“今天不行,太明显,过几天再废,做干净点。今天他来,拖一拖就是了。”
他说的轻描淡写,陈秋震了震,低头默默吃着。
小八嗯了一声,“行,你这就想到了,还让我猜,这好吃,多吃点,陈秋,是叫陈秋吧?”
“对,我叫陈秋,谢谢,”陈秋吃着他推过来的菜,动作有些快,觉得小八这人属实会变脸,刚才还一脸狠厉,现在就很和善的面对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溪白让他吃慢点,喝点水,然后和小八说:“都这么久了,煞气还这么重,你那女朋友怎么肯和你在一起。”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懂什么,我活了快三十了,女朋友都是夸我的,什么煞气不煞气的,多不好听,我那叫有安全感。”
“鬼扯。”李溪白觉得他说的都是歪理。
不过他们这么一聊开,陈秋倒也放松了些。
吃完饭后,陈秋觉得他们要谈事,自己在这也碍防他们了,就说:“我进屋好了,不打扰你们。”
李溪白点头。
费奥进来就看到李溪白正坐着等他,见人进来,微抬了抬头,示意坐在准备好的位置上。
费奥咽了咽口水,坐下来,说:“李哥,连保城出来了,我们之前不是说他的事我来解决吗?你这怎么就接他出狱了?”
李溪白给小八使眼色,小八点头,上前就给了费奥一脚,身边两个人也没有例外,费奥带来的人都蠢蠢欲动。
费奥挨了一脚,由于没防备,一屁股坐到地上,他气的站起来,“你别欺人太甚!”
在场的人都因为这句话动起来,费奥的人怂了,不敢向前,费奥气的直接破口大骂,“一群干吃不放屁的怂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八则一把拽住费奥,就像拎起小鸡仔似的拎到李溪白面前,李溪白拍了拍费奥的脸,冷静的说:“我有没有说过你不要招摇,嗯?有没有说过不要打着我旗号做事,可你怎么做的?费奥,你知道我不喜什么,所以,不要牵连到我,明白?”
“明白,明白,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费奥脸被拍的疼,之前看到李溪白动手教训过人,他以为自己不会被这样对待,可受制之下,他只能低头,迟早要让李溪白也这样跪在他面前,他心里怨恨道。
费奥还是带着人走了,陈秋听到没动静了,就走出来,他突然无法直视李溪白了,他们不是好像离得远,而是真的远,费奥应该是嚣张跋扈的,警察都因证据不足释放他,可见他家的背景是有的,可在李溪白面前,如同小鸡面对猛虎一般。
李溪白是个小混混,他从来没有否认过,陈秋以为是那种街头闲逛的无业游民,可现在他意识到这根本就是不一样的。
陈秋没让李溪白送,他想一个人回去。
见他离去的背影,李溪白总觉得有哪里不对,本来陈秋就话少,刚才更没怎么说话。
小八看出来了,说:“依我看,这是被吓到了,人家一个老实人,本本分分的做事,大概没想到可以你是这么处理费奥的事。”
“我做的不就是因为他想帮连家吗?怎么还错了?”李溪白觉得这不是解决的很好吗。
“李哥,人是想让警察秉公办案,走正规程序的,当然,他那想法肯定做不到,不过你们这看世界的方式不一样,短时间是达不成共识。”小八也是想劝劝李溪白,不要陷得太深,没什么结果。
李溪白不想听,他是做不到陈秋想的那样,想到这,他失落道,“是我做的还不够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八摇了摇头,劝不动。
陈秋下矿短暂的忘记那些事,一心一意的弯腰查看,和他一行的是几个部门的经理,在煤矿里,做到管理层的位置都要时不时的下矿视察,一方面是要实地了解自己在做的是什么,一方面是以防有人偷懒导致事故发生。
地下仅有微弱的光照亮通道,等陈秋出来后,浑身都是黑乎乎的,他和领导们一起洗了个澡,然后在煤矿门口的饭店坐了几桌吃饭。
在桌上,他们聊起了最近上头来人的事,陈秋听了一嘴,就听明白煤矿可能要变天了。不过具体什么原因,矿长都没说,只知道这几天发愁着,天天说怎么办。
陈秋以为这只是一个闲聊,之后就再也没有在意,可两天后,他被警察约谈。
警察说:“八月十一号的晚上,你在做什么?”
陈秋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回想了下说是下矿。
“确定?有谁可以证明?”
“那天下矿的人都可以为我证明,他们和我一样。”
“之后你做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大家一起洗了个澡吃了顿饭。”陈秋老老实实的回答。
警察问的其实都心里有了数,知道他不是凶手,但总是要问一下,问完就让他走了。
“请问一下,是发生什么了吗?”
警察不说,很快消息也会传出去,于是告诉他,“你们的矿长死了,我们正在立案调查,感谢你的配合。”
“嗯。”
陈秋没掩饰自己的惊讶,走出派出所很久都没缓过劲。
“陈秋?”
陈秋下意识回头,“嗯?木俊,你怎么在这?”
“我还想问问你,你为什么在这?也是被警察叫来问话?”木俊走过来,“这里说话不太方便,跟我来。”
陈秋跟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后面说:“难道你也是?”
“我想应该把矿场的很多人都叫去问话,毕竟死的人不是什么小人物,警察很重视此案。”木俊找了个地方坐下,和他解释说,“不过我猜这不是普通的寻仇案,牵连的人都不简单。”
“你知道什么?”
木俊做思考状,“我知道的不多,和混黑的有关吧,想要收购煤矿,还没谈拢,就出了这事,说起来李溪白应该知道的比我多,你可以去问问他。”
陈秋摇头,“还是不问了。”
“为什么?你们关系不是很好吗?”
“始终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什么好说的呢?更何况他也不会和我说吧,这种事也不是什么好事吧。”陈秋也是想把心里话说出来,这两天李溪白没有回到公寓,也让他想了很多。
木俊则不是很理解,“只是问问而已,就想那么多,好吧,不问就是了,最近沈福泽也挺忙,没空说我,我轻松多了,要一起去喝一杯吗?”
“这,不太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停工一天,不能白过,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都这么说,陈秋也觉得对,只好跟着他去酒吧。
陈秋还没来过酒吧,这刚进门,就被多种气味包围,他不太能适应这个味道,木俊来这也没几次,搂着他把其他人挤开,坐在吧台板凳上。
音乐声很大,他们说话都要靠的很近,很大声才能听到。
木俊叫来两杯鸡尾酒,调酒师见过木俊,边调和他攀谈起来,调酒师长的帅气,是当下时兴的奶油小生长相,陈秋看了两眼,调酒师注意到,就朝他眨了眨眼睛。
陈秋连忙低头喝酒。
木俊见状说:“别逗他了,他第一次来,收收你的味。”
调酒师斜着看他一眼,陈秋看那眼神还有些娇羞,坐立难安,就听到调酒师对木俊说:“这小哥长的蛮俊秀,你的朋友?”
“嗯,想认识?那你要失望了,民草有主,别惦记,好了,去调你的酒吧,让你们经理看到又说你不好好干活了。”
“关心我?好了,不逗了,你们还想要点的话,请召唤我。”他说完就继续给客人调酒了。
“别这么看我,我可什么都没干。”木俊和陈秋介绍这个调酒师,“他叫罗恩,对,他自己取得英文名,真名没人知道,我来了就几次,别看他现在挺热情,一开始眼睛都长脑壳上的,酒吧闹事是常态,这罗恩脾气不好,得罪了客人也正常,我也就上次把他给救了,现在他才正眼瞧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来没几天,就认识了人。”陈秋对他这个交际能力有了新的认知,想到他喜欢男人,这应该挺受欢迎的。
木俊对他心理活动一无所知,他喝了一杯,就没再点,陈秋也没有继续喝,他酒量一般,喝醉了不太好。
木俊说了句什么,陈秋没听清,就凑近,“你说什么?”
“难受。”
“你喝醉了?”陈秋问他,见他点头,有些无语,一杯就醉还敢喝,还来好几次,这是什么心理。
“还是回去吧,”陈秋说着就要把他扶起来,还没往前走,就被人拉到一边,木俊被后来人搀扶住。
陈秋呆了一下,不太明白发生什么。
他被拉住的手隐隐作痛,想要甩开,就听到这人说:“怎么想的和他来酒吧?”
“李溪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在烟雾缭绕的酒吧里,音乐让人疯狂的摇摆。
陈秋惊讶的看着李溪白,“你怎么在这?”
“是我先问你的。”
“就是在路上碰到的,然后就一起来了。”陈秋老实的回答,他看着不远处正和木俊说话的沈福泽,对他和李溪白一起出现在这很疑惑,之前不是说关系不好吗?
“我们有点事,这里谈事方便,没人注意,我们先出去。”
李溪白说完就拉着他走。
木俊看到,还想上前和陈秋说什么,被沈福泽揽住腰,不让他继续往前,他也只好和陈秋点了点头,眼神迷离,被沈福泽生气的揪了揪耳朵。
陈秋与李溪白走出了酒店。
“刚才你们在做什么?靠的那么近?”
“没什么啊,你在想什么呢,就是听不清才靠的近些,我现在还恍惚着,里面声音还是太大了。”
“嗯,酒吧不好。”李溪白松了口气,“少来为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你很熟悉这里啊。”陈秋好笑的看着他熟门熟路的走出小巷,摩托车正停在一旁。
李溪白“···”他跨上车,示意陈秋上来。
陈秋喝了酒,身上还有些从酒吧带出来的烟酒味,他坐到后面,抓住李溪白衣服的下摆,他说:“你知道吗?我们矿长死了。”
“嗯,我知道,他死的地方离矿场不远,发现的时候半身在河里。”
陈秋被他的话惊到,“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李溪白的声音被摩托声盖住,陈秋听不清,只好说,“还是回去说吧。”
到了公寓楼下,他们一起上了楼,楼里来往的都是认识的人,见到他们回来了互相点点头。
李溪白跟在陈秋后面进了门。
门一关上,陈秋就一直看着李溪白,“就是,你怎么知道矿长···”
“矿长的死我为什么知道是吧?”
公寓很热,李溪白把上衣脱了,边说边脱,“这不是秘密了,我只能说不是我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你觉得会是谁?”陈秋追问。
李溪白重重坐在床上,和他对视,“就知道你会问,可我不确定。”
陈秋不知道其中的门道,李溪白却知道,这就是黑道的手法,勒索不成就威胁绑架,做到这一步,成与不成等待矿长的都是死亡。
在这里只有谁能做到。
李溪白只能想到现在是他父亲的那位,此事涉及到那位,他就是知道也说不得,这不是靠他一个人能阻止的。
虽然是这么想的,可他心里寒冷彻骨,对所谓的父亲有了更深的了解。
陈秋对矿长的遭遇一脸同情,“他不应该就这么死掉。”
“如果你知道是谁杀的,你会做什么?”
“报警吧,警察不是正在排查人吗?他们应该会秉公办案。”
他们不会的,李溪白把话咽回去。
“是啊,警察毕竟要为人民服务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矿长的死就如李溪白所想的那样不了了之,新上来的矿长则是一个外地人,新官上任还要三把火,这位新矿长也不例外,为了很快竖起威风,他亲自加了几条新规定。
陈秋看了几眼新加的规定,就是班点打卡严苛了点,其他都还好。
这对一些爱偷懒的人就不友好了,他们本就喜欢上班晚到,下班早走,之前只要有记录就行,现在是每个节点都要记录,而且不完成还要扣钱。
这怎么能行,扣钱这不是小事,于是他们联合起来向新矿长反应,没成想新矿长头铁,很强硬的和工人们吵,这不是谁说话声音大谁就厉害,闹了一段时间,工人也只好妥协。
经此一招,矿长也算是立下脚跟。
据乐哥的小道消息,他说这位新矿长背后有人,根本就不怕被搞,所以做事果断,那领头的工人根本就没打算屈服,是被混黑的人套了麻袋暴打,还威胁家人,这才妥协了。
陈秋不参与这些,但听的也心里一股寒气,这些人太嚣张了。
他问不能报警吗?乐哥则无奈的拍了拍他肩膀,“你这年纪还是看的少了,警察?倒是有好警察,但这些好警察可做不到局长的位置。你要知道啊,有了钱,什么都好说,有拳头又有钱,这一片就是他说的算,你问我说的是谁,哈哈,李溪白那小子没和你说吗?是他后爸。”
陈秋一下就清醒了,可他倒是不想清醒。
乐哥一语就说明白了矿长之死是怎么回事,可没有人敢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不是没有人往下查,但无一例外,不是工作没了,就是人没了,还不能说死了,只能说失踪,因为尸体找不到。可怜啊,可怜,什么世道啊。”乐哥感叹几句,岔开话题说别的去了。
陈秋则是低头做记录工作,就这么恍惚的回到公寓,他见到李溪白还吓了一跳。
李溪白不喜欢他刚才看自己的眼睛,“你怕我?”
“没有,没有什么可怕的。”陈秋两次否定,像是告诉他,也是提醒自己。
李溪白觉得不对劲,“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今晚没事吗?”陈秋撑起笑,“我以为你挺忙的。”
“忙倒是不太忙,你到底怎么了?是听到什么了?”
陈秋实在不是个好演员,他根本装不出来平静,他像是下定决心,然后问道,“你是不是有什么没和我说?”
“你指的是什么?别人的事,还是我的事。”李溪白不傻,很快就反应过来,还温和的面孔变得凌厉。
“你不要这样,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你应该和我说的,你的隐瞒显得我很天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溪白直白的说:“你不是吗?你看你现在什么样子,你是质问我吗?在你眼里我都是犯人了,你觉得你这样就好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陈秋说不过他,“你误会我了,我只是想了解你。”
“了解我?”李溪白眯起眼睛看他,“什么意思,你是想说你喜欢我?”他太清楚陈秋了,几乎是下意识就把陈秋试图瞒起来的事猜了出来。
他看过来的眼神太有侵略性,陈秋更无法说出口了。
李溪白主动拉住他的手,“我问你,你为什么想了解我?你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被握住的手一直在发热,让他整个身体都想后退,“就是想了解的更多些,我好像还是对你一无所知。”
李溪白不让他退,笑容渐渐放大,他靠近陈秋,几乎是鼻子对鼻子,他说,“陈秋,你承认吧,你喜欢我。”
陈秋整个人都熟了,脸红红的,看到他凑近自己,闭住呼吸,往前碰了下他鼻子,喃喃道,“是啊,我是喜欢你的。”
李溪白被他碰了一下,呼吸急促,手心出了汗,紧紧的握住他的手,他想,此刻的他是最幸福的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秋对那晚的记忆很模糊,他只记得李溪白很激动,而他也被感染,之后的事就顺理成章,他的大腿,手,胸口,都是李溪白的精液,那天的放纵实在太令人羞耻,他在第二天醒来,撑着酸痛的身体跑了。
说是跑也不对,他就是在街上吃了顿早餐,溜达了一小时,然后就被李溪白找到,结果是又荒唐了一上午。
好好的星期天,就成了淫乱的一天。
陈秋并不知道男人们之间是怎么做,而李溪白用实际行动告诉他该怎么做,他是被插入者,一开始十分难受,一度让他想跑,可后来还是被干的浑身湿透,自己也是射了一次又一次,又痛又爽。
李溪白没有强行让陈秋公布关系,他从不对外宣传,陈秋因此安心,他出于情不自禁,接受了李溪白,可能清醒后他又开始躲避。
陈秋从电话里拒绝了父母介绍的女孩,他不敢说自己是喜欢上男性了,这会颠覆了他父母之前的认知。
挂了电话,和他一起值班的人说:“你这年纪正是找对象的好时候,可别拖了,现在这时候啊,和以前可不一样了,女人要求高的呢。”
陈秋能说什么,只能尬笑,“我还没想好。”
“是吗,也对,一辈子的事,还是得好好挑挑,别像上一个工友一样,被老婆带了顶绿帽子,为了孩子也不能说离婚就离婚。”
陈秋听着就走了神,那人也没发现,一口气说了好几个事,等说完,也就到下班时候了。
陈秋出了楼,就看到李溪白正靠在车上等他,他走过去,“你怎么来了?”
李溪白一见他就笑,“想见你了,我嫌在公寓等你太慢,就出来了,累不累,吃点东西睡一会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周围还有些看他们的工友,陈秋不好笑的太明显,“累倒是不太累,习惯了。”
餐厅这个时候人少,见他们两个出现,大家也是友好的打了招呼,他们随意吃了点东西就回公寓了。
陈秋不舍得这一点时间全在睡觉,就拉着李溪白多说了话,他吧自己听来的八卦说给他听,矿场人多,事情也多了,李溪白也配合的听了几个,有些是他不知道的,评价了几句,陈秋说他们想的是一样的。
陈秋说着就睡着了,李溪白就在一旁看他的侧脸,他心里藏着事,可都说不出口,他想,何必把他也给卷进来,平淡的生活就很好。
“就这样吧,这样就很好了。”
天不遂人所愿,陈秋本来平淡的生活还是被打破。
陈秋有天下班早,他想自己去找李溪白,顺便给他一个惊喜。
可他去找了李溪白寻常会在的一些地方,没有,都没有,他只见到了一直跟在李溪白身后的小八,小八平静的看着他,“来找他?”
他点头,不断的往他后面探,“嗯,怎么没见到他?”
小八突然问他,“你和他会一直在一起吗?”
“你知道了。”陈秋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肯定道,“会,我会努力。”
小八看了他半会,颓然的低下头,“李溪白的后爸被抓,他后爸犯的事只多不少,上面人早就盯上他家了,只要证据充足,第一时间就抓捕归案,不仅是他后爸,还抓了不少相关的人,可以说一锅端,一个都没跑得了,我们都没想到这一次会这么结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着就捂住脸,“本来我也在其中,可那小子一口咬定此事和我们这些小喽啰无关,现在他正在配合调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出来。”
“一点预兆都没有吗?”陈秋听懂多半,可还是有点没懂,他问,“他到底参与了什么?”
小八苦笑,“我们平时就是收收保护费,其他的不是不做,是他不允许我们做,这样的我们怎么看就是个街头混混,怎么和黑社会比。”
见陈秋不明所以,还是多说了几句,“他的背景摆在那,根本扯不开的,他妈妈的花销,还有他自己的,那说到底都有不干净的成分。”
“他会坐牢吗?”陈秋觉得喉咙有点干,咽了咽口水,闭住呼吸等他的回答。
小八摇头,“不知道,有可能会,现在只能等。”
陈秋想不到会出这样的事,“怎么会这样?”
“你也等等吧,见到他就什么都知道了。”小八只能这么说。
陈秋就等,等了半个月,小八突然来矿场找他,说是李溪白就在外面,陈秋心乱如麻,他请了假,他终于再一次见到李溪白。
李溪白一如既往的靠在摩托车旁,略长的头发显得有些疲惫,见到他出来,笑着朝他走来,紧紧的抱住他。
他湿了眼眶,觉得太丢脸,就死死低头,闷闷的说:“你出来了,有没有受苦,如实交代。”
李溪白拍了拍他背,“说不上受苦,就是想你,总想着你会不会抛下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推开他,瞪了他一眼,“你要是再不出来,就是你说的那样。”
“我可不许的啊,我都想好了,你要是真抛下我了,我就当众亲死你,让所有人知道你是我的,我说到做到的。”李溪白说的认真,陈秋知道他会这么做的,心里不知是喜是悲,喜的是他还想这些有的没的,悲的是自己好像真的完蛋了,已经陷进去了,想爬出来都难了。
“好了,到底怎么回事,现在总可以说了吧。”陈秋没好气的说。
他们找了个包厢,李溪白对着他们两说起这几天的事。
“我后爸,众所周知,他当地地头蛇,垄断当地的市场,在这说一不二,他参与了很多非法生意,我妈不知道他具体做什么,跟他那会是因为钱多,我是长大些知道他会做一些违法的,但也不清楚做了什么,他让我参与,我当时不乐意,又反抗不了,各退一步,我就管了底层的人,只负责收保护费,后来我只想切割,很多事都没做好,就在我以为就这样了,有警察接触我。”
小八听到这,“你还当我是你兄弟吗?你都没和我说这个!”
“我当时只是隐约有个计划,很危险,知道的越多越危险,你们没必要和我一起冒险。”李溪白解释说。
“本来我一直在犹豫,因为我妈的缘故,我不想让她的生活更难了,后来促使我改变想法的,是因为我看不到路,我答应了,就一直收集证据,这个时候沈福泽来了,他是官员之子,急需一件事来证明自己,我们互通渠道,很快就把证据交给上面来的人。”
“本来没这么快就落实。”李溪白说到这觉得很有戏剧色彩,“偏偏矿长死了,在我们眼皮底下,有人死了,而矛头直指某人。”
他说出当时所有警察的共识,“这是个机会。”
说动手就动手,在所有人进入睡梦中,跑都没来得及跑,通通都是第一时间被捉拿归案,并在所有的证据面前,他们罪无可恕,请来的律师也都表示已经板上钉钉。
钱被没收充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地的官商勾结已经威胁到国家,国家就会出手,用雷霆手段镇住那些贪奸狂恶之徒。李溪白真切的感受了一次。
陈秋心不乱了,而是心疼了,他听到李溪白说自己收集证据时,就知道他一定默默做了很多,而且承受了很多,这并不好过,一旦发现,不敢想后果会是什么。
小八没想那么多,他只是对李溪白表示佩服,“你这瞒的我们好苦。”
“要是真说了,你现在可就不能全身而退。”李溪白也是在牢里做了半个月,每天都接受审讯,但凡有一句话说的不对,则面临的是长期监禁,毕竟他实在的做了几件事,他需要得到信任。
他在出来的时候,送他的警察说:“有前途,年纪轻轻就有临危不乱的大将之风,有没有兴趣做警察,当下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李溪白没拒绝,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他浑浑噩噩的活了这么大,唯有见到陈秋时才觉得人生还有些意思。
“警察不好吗?都说你是人才。”陈秋问他。
“你希望我去试试吗?”他反问。
陈秋定定看着他,“我不知道,但我能看到你的跃跃欲试,为何不试试呢?”
“那我,试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所有见过陈秋和李溪白的人,都觉得他们是兄弟一样的关系。
陈秋依然呆在煤矿上班,李溪白则是做了警察的线人,据他所说自己的身份敏感,很适合当线人,他明面上还是地头蛇的儿子,能接触到警察接触不到的人。
陈秋见他已经决定,也就没有说什么,而是支持他,这也让他不太确定的心定了下来。
他怎么看陈秋都觉得稀罕,亲了一嘴说:“你好好。”
陈秋任由他亲,“你也很好,就算没有遇见我,你也会这么做的。”
才不是呢,李溪白不赞同他说的,“不会比现在更好了。”
二十一世纪之初,国家经济拥抱了世界,人们的思想开始发生转变,但那改变的基本上是年轻人,而北方又比南方反应的要慢些,当下岗潮席卷了北方重工业城市,有的人陷入迷茫,选择自杀,有的人则激流勇进,去了南方,那里一片正等着开发,属于南方的春天早已到来,准备迎接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
陈秋看新闻的时候很认真,他在里面看到了新的未来。
工业改革已经开始徐徐展开,只是困难重重,陈秋不止一次的听到工友的抱怨,说是上面的环境污染指标过于严苛,污染在所难免,根本不可能如实上报,把真实数据往上报,矿长第一时间就扣下,然后镇里县里的书记再三要求重视起来,要给居民一个健康舒适的生活环境。
记者为了挖到更有效的信息,经常扮成工人进出,以便得到第一手资料,这可让很多领导表示头疼,大多是不依不饶的记者,只想着污染问题非常严峻,认为老百姓怨声载道,工厂不按照规定来,种种问题成了当下必须要解决的。
一有个处理不好,这里外都不是人,煤矿说不定也要被迫关停整顿,这几万的工人家庭都没了饭吃。矿长是既要跟政策走,又要安慰下面的工人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常年的挖煤给工人的身体带来严重的不可逆的伤害,但他们这一辈人就是靠煤吃饭,对这件事议论纷纷,陈秋和李溪白说起此事。
他认为国家的出发点是好的,只是要牺牲一些人,他也是那其中之一。这难免有些残酷,当年为了发展,不说这些,可现在条件好了,又变了。
李溪白则认为他不必担心,现在只是一个试探,都知道步子迈得太大会出事,自然是要慢慢来。
陈秋看的新闻是争对钢铁厂,他说:“这已经拿一些工厂开刀了。”
“但不会到我们这里。”李溪白的消息来源比较杂,但有个非常肯定,就是上面会给时间准备,让大家都做好心理准备。
“希望如此。”
陈秋信他,也就不谈此事。
他问起李溪白最近在做什么事。
李溪白说:“以前做什么现在还做什么,我还试图联系一些当时的漏网之鱼。”
“不是说一网打尽吗?”
“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在看抓捕名单时发现少了几个人,其中之一是逼死那个叫连笑的费奥,他爸花了大价钱,又把罪全认下来,为的就是把他保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溪白说到这就一脸凝重,“我尝试找了找,一无所获,警察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直觉告诉我他不会这么一直躲着,你若是独自出门注意点,小心为上。”
陈秋本来放松的姿势,在听到费奥的名字就紧张起来,“他竟然没事,那连大哥会不会有事?”
“他现在收敛了很多,现在跟着我,出事我会第一时间知道。”
“那就好,费奥知道是你举报的吗?”
李溪白点头,“当然知道,他又不是傻子,本来他若是进去了,这事就不会有人知道了,可他在外面,以他之前的作风上看,他一定会找和我有仇的人,并把我和警察合作的消息传出去。”
陈秋急了,“这你岂不是很危险。”
“所以我的先下手为强。”李溪白摸了摸他手,对他的紧张很是受用,“我的人现在在找他,相信过不了多久,就知道他在哪里了,他憋不了太久,会自己送上门的。”
“虽然自信不是坏事,可你太自信,万一找不到,你又如何?”陈秋叹道。
“走一步看一步了。”李溪白不是瞻前顾后的人,既然做了就要承担后果,费奥的事他迟早有个了解。
李溪白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玩着他的手,“一会去见个人。”
“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了就知道了。”
陈秋没脾气了,嗯了一声。
过了一会他们出现在车站。
“嗨,还以为你们不会来送我呢。”沈福泽笑着上前,他身边依旧站着木俊。
陈秋看到他们手里的包,原来是要离开了,“怎么不多呆一会?”
“该做的我也做了,我得回去刷刷存在感,要不然东西都被人抢走了还不知道。”沈福泽很是惆怅的嗯说。
“滚吧。”李溪白冷漠道。
“这么无情?”沈福泽好笑道,“我们可是连手干掉你爸,这堪比生死之交了,要是没成,你我都完蛋。”
“你想说什么?”他不耐烦了,“谁受益最大,你比我清楚,你现在能回去不就是因为这事吗?你爸心里估计要重新评估一下你的价值,你辛苦得到的,可是你私生弟弟轻而易举就可拥有的。”
“你真是,一点也不掩饰。就是觉得我不会生气是吧,没错,我是不会,都习惯了。”话是这么说的,但沈福泽还是无语了,他拉着木俊的手就要走。
木俊则是先让他等等,陈秋就这么和木俊聊了会,看起来关系非常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木俊回来,沈福泽好奇道:“你要说什么?”
“秘密。”
“你对我还有秘密!”沈福泽不满了,他觉得木俊老是喜欢搞什么神秘的。
木俊上车的时候回头,陈秋朝他摆了摆手。
“再见。”
李溪白看陈秋摆手,“他和你说什么了?”
“应该不会是你想听到的。”陈秋想起方才木俊对自己说的话就想笑,他纯属是被逗笑,但李溪白不是这么认为的。
于是陈秋在之后的几天里也是感受了一下什么是泡在醋坛里。
他不知道一个大男人成天能想那么多,在他被摁在床上狠操了一顿,反应过来这几天他的异常是因为那未知的话,他简直是觉得对方不可理喻了。
“你想成什么了,就是正常的沟通,他不想我说出去,所以我就没说,我总不能食言。”
李溪白当然知道他说的是对的,可是心里还是不舒服,他又不是别人,和他说了他又不会传出去,明显不信任,这才折腾了几天,可谁知陈秋真的是一句也不说,反而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生气了?”陈秋见他坐的远,一言不发,那股气变成了好笑,“你有什么可生气的,这几天我被你做的那么凶,现在腰还酸着,该我生气吧。”
“是你不说,他让你不说就不说啊,你那么听话?”
“那你是想看我不信守承诺?”
李溪白脸上挂不住,“哪有那么严重,不说就不说。”
陈秋心想总算治住了,“那不要再纠结了,也不要折腾我了,好?”
“好。”
这件事就歇过不提。
过了几天,陈秋休息,他要回家一趟,李溪白想到见不着了就觉得不行,他就说自己也要一起回。
陈秋其实一开始觉得没什么,就是带个人回去,朋友之间也是这样的,但当祂看到李溪白非常殷勤的给他父母帮忙,吃饭也还夸赞他们是多么的勤劳能干,也难怪有陈秋这样的好孩子。
陈秋有些后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做的太明显了吧!他暗暗瞪了李溪白一眼。
李溪白熟练的和陈父侃大山,和陈母夸陈秋多么的努力,一时间大家都其乐融融。
夜晚,陈母特意和陈秋说:“别挤着人家啊,好好睡。”
陈秋点头。
“我不怕挤的,阿姨不用担心。”李溪白赶紧说,“阿姨去睡吧。”
睡在床上,陈秋被李溪白抱的很紧,他动了动浑身都是汗。
房子是土平房,隔音不好,陈秋只能小声说:“你松开点。”
李溪白觉得他小声说话有趣,也小声回,“不松。”
这么理直气壮,陈秋深呼一口气,“你不热吗?”
现在是夏天的尾巴,夏天正发挥着最后的热量,只待秋天。李溪白嘴硬,说:“不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懒得和他争辩,一用力,就把他推开,“你不热我还热,睡觉。”
李溪白只好闭上眼,和他一起入睡。
到了第二天陈秋又要回去上班,陈父陈母都很舍不得,李溪白打包票说:“没事,阿姨叔叔,下次我骑摩托车送他回来,这就不用担心路费了。”
陈父陈母觉得这太不好意思了,这路费是不用了,还有油费,连连说:“这就不麻烦了,你和陈秋是好朋友,但朋友也要讲钱的,不能占你的便宜。”
陈秋拉住李溪白胳膊,和父母说:“他瞎说的,也是一番好意,我们先走了。”
“好,路上小心啊,把东西都带好,别掉了。”
“嗯。”
上了车,陈秋就说李溪白:“你这生怕他们看不出来啊。”
“我这不是下意识吗,再说了,他们也没觉得有啥,看我们就是朋友,你想多了。”
陈秋听他这么一说,心里还有些难受,这带对象回去还得遮掩,想必他也委屈,于是说:“我会找个时间和父母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溪白理解他的处境,所以没说出来。
他自己虽然混了点,但并不是强迫对方的人,他问:“你不是说他们会对你失望吗?万一他们要逼你娶妻生子,你怎么办?”
“喜欢改不了的,如果到那一天,他们不会让我去祸害另一个女孩子。”
李溪白见了他父母,对他这番话是认同的,也只有两个善良的人会培养出陈秋,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是真心庆幸,庆幸有一个陈秋出现在他面前。
大巴开到半路停了下来,车上昏昏沉沉的人都睁大眼睛,李溪白靠窗,看到一伙人上车,他们神情平静,掠过陈秋,往后走,李溪白看他们在最后面坐下,其中一个人露出阴狠的眼神,朝着其他人打手势。
从他们的行为举止上看,李溪白只能想到抢劫。
他压低声音,和陈秋说:“一会就听我指挥。”
陈秋不解,但还是知道出事,点头。
一阵枪声想起,身后一个人站起,朝乘客举着枪,“别动!谁动就打死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枪声响起,歹徒朝上放了一枪,大巴顶出来弹孔,他们第一时间控制这个车,司机被迫换人,车子一如既往的往前开,下车的可能都没有。
乘客们都抱头惊叫,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没注意到一个人在暗自蓄力,陈秋紧张的闭住呼吸,和其他人一起抱头,以便不引起人注意。
歹徒的目的就是抢劫,一个一个的包搜过,看到只有一点钱时,歹徒之一破口大骂,“妈的,都是穷鬼,老三,你不是说这辆车坐了一个有钱人?你这消息准确不准确啊?”
“少废话,继续搜。”他们口中的老三,就是那一开始持枪的人,看不清面容,听声音是个年轻男子。
“真是的,要是没有,我把你脑袋砍下来当球踢!”他暴躁的搜乘客的包,眼前的人啰啰嗦嗦的样让他看的不顺眼,上前揍了两拳,“还有没有别的了?”
那人被揍的叫起来,连连摇头,“没有,真的没有了!”
“没劲,怂包一个。”
他接着搜,就搜到了陈秋。
陈秋刚才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也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这次他们如果不满意,会不会暴起杀人。
老三冷静道,“这个我来,你去搜前面。”
“你凭什么命令我?”那人低声骂了几句,但还是听他说的往前走,他对前面一个娘们有点意思,就粗暴的把她拉起来,浑身搜了遍。
“啊!”女人被揭开衣服,她拼命的反抗,一巴掌打了过去,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的包里除了衣服就是从家里拿的馒头,老三搜了半天,没有钱,应该是把钱藏身上了,他直接把陈秋衣服扒开。
就在这时他耳边有风声袭来,他当机立断往后退,来者迅速夺走他的枪指向他。
老三被反制,也不慌张,而是饶有兴趣的看着来人,“果然,我们要找的是你。”
其他歹徒都停下动作,纷纷看着他,“老三!”
老三抬手让他们稍安勿躁,他则是迎着枪口,缓缓说:“你就是杀了我也没用,不光是我,前面还有人等着你。”
“那我就先杀了你,再说别的。”李溪白不接他的话,两枪把他的腿废了。
“你!”老三直直跪下,陈秋这时举起坛子打向他头,“啪”的一声,他就这么晕了过去。
其他人都不敢轻举妄动,这谁能想到李溪白这么干脆,李溪白随后把枪对准开车的人,“停车。”
乘客们不乏一些身强力壮之人,方才枪在歹徒们手里,双手难敌枪,现在形式一变,他们就赶紧配合李溪白,一拥而上把歹徒制服。
眨眼之间,歹徒从屠刀变成案板上的肉。
李溪白一开始就注意老三这个人,只有他持枪,其他人都是听他指挥,一个看起来才成立不久的乌合之众,抢劫不利索还喜欢盯着下三路,不足为惧。
解决这次危机不难,把老三拿下就可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之后这样和陈秋说,这很轻松。
事实上确实如此。陈秋不否认,他只要见到李溪白,就很安心的事实。
车子直接开到派出所,警察纷纷上前,等歹徒垂头丧气的下了车,就被关押起来,而老三被送去医院手术。
陈秋想到老三晕倒前,有句话说的莫名其妙,就问李溪白:“他们是在找你吗?”
“差不多,那辆车的乘客我看了,都是穷人,抢劫的话怎么也是去火车或者找开汽车的,而老三不像笨的。”
陈秋想起一个人,“你觉得是费奥干的吗?”
李溪白也想到这人,可他瞧不上费奥,费奥没能力这样做,他现在又没钱,根本不足以驱使别人为他做事。
“我还要留下看一些笔录,你就先回去。”
陈秋嗯了一声,“你小心点,万一真如那个老三所说,你现在出门应该不安全。”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想看看是谁,我会没事的。”
他都这么说了,陈秋也不好说什么。
等他带着一身疲惫回到公寓,乐哥在等着他,见到他出现,赶紧上前将他上下看,道,“有没有什么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见他这样子,应当是被在车上发生的事被传开了,只是没想到传的这般快,想想车上还有些附近的工友,应该是他们传出去的。
“没事。”
“那李溪白呢?怎么没见他和你一起回来,我也听说了,要不是他拿到枪,你们这车上的人恐怕都很难顺利下车。”
陈秋捡着能回答的说:“他还在录笔录,至于车上的事,也是侥幸,对方要是两个人拿枪估计你就看不到我们了。”
乐哥从旁人口中听了一遍,如今再听仍是心有戚戚,“这可差一点了,没出事就好,那歹徒也是凶残,听说没成立多久,但是已经有不少人被抢。”
陈秋还想从他嘴里知道些东西,就主动问:“你知道他们都是谁吗?”
乐哥摸了摸头,“让我想想啊,我也不太确定,我就是听说,说是附近县的无业流民,没饭吃了就干起了打劫的勾当。”
这些消息都假假真真,陈秋只是信了几分。
新闻报纸将此事刊登出去,引起当地人的讨论,就连消息闭塞的陈父陈母都听说了此事,他们也是被人提醒了。
陈秋打电话和他们说自己没有事,让他们放心。
连连保证了几次会注意安全,他们这才挂了电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刚挂电话,就看到不远处有黑影在偷偷摸摸的往矿长办公室走。他连忙放轻脚步,跟了上去。
前面的人很小心,陈秋不敢离得太近,只能远远看到他很快从办公室出来,从另一个方向跑去,陈秋赶紧跑起来,脚步声就大了些。
黑影发现陈秋,头也不回的往前,借着黑暗的优势匆忙逃离。
一眨眼,陈秋再也看不到人影。
陈秋心道不好,赶紧回去看办公室,先是给上级打了电话,上级知道后,又给矿长打,过了一会,矿长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顾不上和陈秋说话,自顾自的去了房间,陈秋见他如临大敌的样子,心里也悬了起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丢了。
陈秋问起,矿长让他仔细把当时的事细细说来,他如实说出来,然后问矿长:“有没有什么东西没了?”
“没事。”
矿长让他不要声张出去,“我自有主意。”
陈秋没法,心里存疑,但没有当面说出来,回去公寓,见李溪白正好在,就上前说了这事。
李溪白听了一会,问:“没看清长相?”
陈秋诚实摇头,“确实没看清,对方当时一身黑衣,还戴着帽子,动作还快,发现有人跑的很快,我追不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矿长没有报案,两种可能,没有丢东西,或者是丢了不能说的东西,至于是哪一种,李溪白也没那么多好奇心,就当这是一起偷盗案。
“好了,别想那么多,和你无关。”
陈秋就是心里不踏实,人从自己眼前逃的,真的丢了东西,他罪过就大了。
过了几天,陈秋都没听到有关小偷的事,以为这事就不了而知。结果又出事了,矿长家失窃了,保守估计十万左右。
十万是什么概念,要知道陈秋的工资还是一个月六百块钱,十万是幸苦多年才可能挣到的数目。
这一次矿长往警擦局去了一个电话。
李溪白本来不管这件事的,但警察缺人,查的又是陈秋所在的矿场,就把自己的人借给了警察,让他们负责排除人。
矿场那么多人,一两天是排查不出来。
小八看着整天吊儿郎当的小弟们这次干的这么积极,知道他们心里还是想干个正当职业,还和李溪白说:“我想开个什么,只要能赚钱的,好过之前收保护费,你觉得呢?”
李溪白和他一起看过去,“是要考虑一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自从矿长报了警,整个矿区都议论纷纷,还没查出小偷是谁,就已经有人开始怀疑身边人了,光是陈秋看到的有两次。
这两次还都是针对一个人,一个刚进矿场的男生,名字叫王家盛,年纪不大,听说是个单身家庭,平时不爱说话,腼腆。
陈秋在第二次看到时,见他被人围住污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主动帮他说话,“无凭无据,你们凭什么这么说?我见过那个小偷身材,和他一点也不像,你们要是再这么造谣下去,我会把这件事告诉警察的。”
带头围着王家盛的人向来就是不好惹的,陈秋和他不在同一个岗位,很少见面,故而没有什么纠纷,如今被陈秋当面打脸,怎么也想着要回这面子,就气势汹汹的走到他面前,一只手就要提起他。
陈秋被他揪住衣领,他操着浓重的口音盯着他说:“你很厉害啊,陈秋,知道这么和我说话的后果是什么吗?”
“不知道,我只是说了事实。”陈秋衣领勒的脖子开始发红,但他还是坚持自己的说法,眼睛不闭不闪,直呼其名,“赵大钉,你空口招摇他人偷盗,这就是不对。”
周围的人都还在看,王家盛上前和赵大钉说:“你都冲着我来,关他人什么事?”
赵大钉还没这么被人下面过,脸上气的发红,“你找死!”说着就要握住拳头揍他,被赶来的乐哥和大贤拦下。
“别别别!别和他计较,他年纪小不懂事,你也知道的啊,大钉,别和他置气,他就是脑子没转过弯来。”乐哥额头冒汗,口中一直不停。
大贤的手还在用劲掰开赵大钉的手,都是干体力活的人,这手劲都大,赵大钉也被抓的有点疼,就松开手。
跟着赵大钉过来的人见状都围了过来,乐哥一直给陈秋使眼色,然后和在场的人笑,“都是误会,误会啊,我们一向都是以和为贵的,有什么事坐下来好好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和赵大钉玩的最好的,是一个叫张过的人,张过和乐哥打过交道,对他印象不差,见他出现,说:“和你们没关,赶紧走。”
陈秋见乐哥大贤来,不愿连累他们,也让他们走,乐哥发愁,“你看这事闹的,都好好说,这附近还有警察呢,这是咋自己的事,不能让他人看了笑话是吧。”他说着就看向赵大钉,“大钉,你觉得呢?”
他说的不无道理,赵大钉也不想因为这事给警察的印象不好,说:“我就给乐哥这个面子,张过,我们走。”
他们十几个人就这么离开,整个空间就空了下来。
陈秋和乐哥他们说:“谢谢你们。”
大贤没好气道:“谢谢就完了?这真打起来只有挨揍的份,真是的,不知道你好端端的管他做什么?”
陈秋不好说自己单纯看不惯,他也不想掺合,可这太欺负人了,他是看不下去。
王家盛松了口气,很是抱歉的看向陈秋,“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和他们起冲突,如果你因为我出了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秋则是让他不要放在心上,就是他有个问题想要问,“为什么他们这么针对你?你不像会惹事的。”
他这个问题让王家盛露出苦笑,“我不知道,可能是我还不够好。”
乐哥听到后说:“赵大钉这个人一向睚眦必报,你还是好好想想怎么得罪了他,你若是每天都被他这么针对,那我劝你去别地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王家盛点头,“多谢你们,不过我妈妈身体不好,我不能离她太远,所以才找到这里。”
话都说到这,陈秋他们也不好说什么,这附近都是煤矿,这里的人们都是围绕着矿场生活,在这里工作稳定又离家近,都是大家的首选。
大家一起吃了顿饭,都到了岗位继续工作。
陈秋心不在蔫,想到王家盛的事就有些不放心,可他们毕竟就见过几面,帮不了什么忙。
八点下班后,陈秋回到公寓,九点李溪白进门,见他就干躺着,什么也不做,问:“怎么了?”
陈秋心里憋着气,就想说出来,见到他回来就把上午和赵大钉一伙人起冲突的事说了。
“事情就是这样,你怎么看?”
“不怎么,他们我又不熟,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李溪白解开衣服,大刀阔斧的坐在一旁听,听完后,摁住他把上上下下都看了遍,“你没事吧?”
“没事!”陈秋被他这么一摸,把他手大力拍下去,半坐起来,“我说的不是我,我想问这小偷能不能抓到?现在矿里的一些人是逮谁说谁,这冤枉了多少人。”
“这住在附近的都有可能是小偷,今天还没排查完。”李溪白揉了揉手背,对他散发好心并不意外,分析了下,道,“至于你说的问题,不仅仅是抓小偷的问题,你又管不过来,你难不成之后遇到一个管一个?你累不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也知道他说的对,这有人的地方就没消停过。
“别想了,累死了,今天跑了一天,来,亲亲。”李溪白把他头摁住,亲了两下,就把他抱住不动了。
陈秋就让他抱着,“你今天辛苦了。”
“你也是。”
他们就这么抱着睡着了,等李溪白起来后,陈秋已经到岗位了。
李溪白昨晚实在累,没好好想陈秋说的事,白天他有精力,他打算查下赵大钉这个人。
这一查倒是给他真查出来了一些事,可以说是意外之喜。
据小八查的消息所知,这个赵大钉和他那个监狱里的爹还有点关系,也参与过一些以恐吓为目的的打架斗殴。
当时查关系网,由于他不起眼,没查出来他,让他给躲过去。
小八笑的合不拢嘴,“李哥,这人还和费奥见过呢,问问他说不定还能知道费奥藏哪里去了。”
李溪白挑眉,这个是真没想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找个时间,带来问问。”
“没问题。”
陈秋还不知道赵大钉要倒大霉,他在和王家盛一起吃饭,自从上次他吃了一次头,王家盛很感激他,就非要请他几天饭。
陈秋一开始是拒绝的,但王家盛说:“你若是不接受,我会良心不安的,我不能回报你什么名贵的东西,但这几天饭钱请让我来出,这是我能做到最好的了。”
这么诚恳,陈秋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他们都不是热络的人,除了吃饭前后说话,期间都是默默的吃。
王家盛尽量适应这里,对于赵大钉时不时的找茬,他都是忍着的,他需要这里的工作。他尝试过找矿长,可是赵大钉一直对外说他是小偷,连带着矿长也听说了此事,对他的印象很不好,他心思敏感,感到矿长不喜他的时候就再也没去找过。
陈秋和赵大钉有过几次摩擦,这不仅仅是因为王家盛,还有一些工作上的琐事,不至于大打出手,但赵大钉已经看陈秋很不爽了,他几次都要找人打陈秋一顿了,都因为一些其他的事给打断。
矿场的工人都把他们的事当做八卦来聊,很多人都以为陈秋会出事,结果反而是赵大钉出事了。
矿长办公室,矿长接了个来自警察打来的电话。
“···什么?好好好,我知道了,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挂了电话后,矿长让人找出赵大钉的资料。
“全部有关赵大钉的都找出来,一会你和我去外面迎接一下警察。”他说完,暗叹倒霉,自己当了矿长后就一直出事,难不成他和这犯冲?得找个时间上山拜拜。
矿场上的工人看到警察来,这议论声就没有断过,都说是陈秋干的,赵大钉最近就一直针对陈秋。
作为他们口中的谈资主人公陈秋,他是看着警察拿着档案走的,心里也是不明所以。
乐哥都小心的问他,“小陈,这事和你有关系吗?”
“没有,这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乐哥,你这回也有不知道的时候。”陈秋笑话他。
乐哥倒是不怕被笑话,“这不是见你天天嚷着要告诉警察什么的?”既然不是陈秋,那是犯了什么事吗?
“你说是不是和小偷有关?”
陈秋认为不是,“先不说其他,赵大钉壮,你让他跑,脚步声都能听到。更何况要是他偷的,那不拿出来显摆一下也不是他。”
乐哥嘿嘿笑,“你小子,我现在发现你说话可是真损啊,你这说人家胖就胖吧,还这么委婉。”
“我可不歧视胖,胖多可爱。”他言下之意就是赵大钉不可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至于赵大钉被调查,陈秋是回去听李溪白提了一嘴才知道来源去脉。
李溪白说:“赵大钉这个人底子并不怎么干净,关键是还和费奥打过交代,顺手就把他处理了下。”
听他说顺手的事,陈秋心里有些庆幸他的能力是用来做好事的。
“那你查到费奥在哪里吗?”
陈秋问,李溪白笑了笑,“自然是查到了,没想到他跑的还挺远,要不是你说起赵大钉这人,我都不会注意到他,更别说找到费奥了,对了,那边警方传来消息,说他正接触当地的地头蛇,这一抓就是一群。”他说到这还颇有兴致的说,“之前那个公交抢劫的人在医院醒来,也承认是有人花钱让他上这辆公交车的,那人背后就是费奥他爹的得力干将,现在仍然在逃窜。”
陈秋也觉得这事挺戏剧,没想到就这么找到,更没想到之前困扰几月的事也解决了。
“那真是好事。”既然是好事,那就出去吃一顿。
说干就干,这个时候还不是特别晚,还有人在摆摊子,他们边吃边聊其他。
碰巧,遇到了乐哥一伙人,他们是出来喝酒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乐哥见到陈秋有些意外,“少见啊,今晚怎么有时间了?”
小地方没有那么多玩耍的,晚上想要消遣,大家也是聚在一起打麻将或者打牌,矿场很少见到外人,一般也不会去远些的地方,于是见到熟人也不是稀奇事。乐哥带着几个工友准备喝一杯,他们是经常出来,可陈秋不是,于是才有此一说。
陈秋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是我想出来,他陪我的。”李溪白解释了下。
他们都认识,自然是都坐在了一起,在场的人除了陈秋和李溪白,其他人都是嘀咕为什么会这个时候出来了。
本来李溪白的后台倒了,他应该颓废或者是别的,总之不会这么平静的和他们坐下来一起吃饭。
其中几个和他打过比赛,对他的印象好转,但也不认为他能无动于衷的坐在这。
事实上,李溪白确实在心平气和的和他们坐下聊天,虽然语气不是那么热络,但相比之前的冷漠要好很多。
乐哥有心活跃气氛,说的话就最多,陈秋大多也会配合,这一场下来,也没有什么不愉快。
乐哥走的时候将陈秋拉到一边,让他附耳过来,说:“最近还是多带他社交一下,现在矿场有个传闻,都说李溪白杀了前矿长,并偷现矿长的钱。”
“他都不怎么到矿场里去,怎么会偷?还有矿长的死,那都已经有了结果,和李溪白无关,这怎么就说是他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吗?这谣言害人,还是得找到真正的小偷才好啊、”
陈秋非常生气,对造谣生事的人表示痛恨。
“是谁说的?”他要去找他去。
乐哥让他小点声,“你想让大家都听到啊,我他想知道是谁传的,我先替你打听了一波,发现这是矿场外传进来的,根本就找不到是谁,总之啊,把我的话听进去,嗯?今天我觉得效果还不错。”
“可这是毫无证据的污蔑,肯定有这个人故意针对他,乐哥,谢谢你说了此事,否则等我知道后,已经控制不住了。”
见他这么说,乐哥是一点也不放心啊,“你不会要和他说吧,我就是不想让他知道才和你说的,要不然就和他说去了。”
“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能告诉他?”
乐哥都想知道李溪白那小子在陈秋面前是什么模样,能让陈秋这么相信他。
这李溪白是什么善茬吗?他要是知道这些话,作出什么出格的事出来,他都不觉得奇怪。
陈秋知道他担忧什么,觉得他真是多虑,但他又不能说出原因,只好让乐哥放心,他知道分寸的。
他都这么说,乐哥也就不好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乐哥和一帮人回去,陈秋也站在李溪白一边,和他说起方才乐哥说的事。
李溪白现在脾气收敛,听到这些谣传,也没有什么反应,而是让陈秋好好看路。
“你不制止一下吗?”陈秋对他这无动于衷的样子表示意外。
李溪白抬起胳膊揽住他,“这嘴长在他们身上,我就是制止一次,难免还有第二次第三次,我若是次次都要来一遭,岂不是累死?”
陈秋半信半疑的点头,“这也不是没有道理。”
“你什么眼神,就这点小事,我至于大动干戈吗?”
陈秋信了,这确实不至于。
“别想了,睡吧。”
“嗯。”
过了一会,李溪白见陈秋已经熟睡,悄悄的起身,披了一件衣服走出去。
陈秋在第二天起来的时候,没有见到李溪白,心里纳闷这人去了哪里,没想出来,就只好下楼去食堂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贤和乐哥比他到的早,已经在吃,陈秋打好饭坐在他们一旁。
乐哥把手里剩余的馒头吃完,喝了一口汤,问他,“小陈,怎么不见那小子?”
“他有事先走了。”
“这样啊,你没把事告诉他吧?”
陈秋不做声了,乐哥一看他这实诚样,就什么都知道了,叹了一口气,“我就知道。”
“他和我说没什么的,为什么乐哥你那么担心?”
乐哥惊讶的看他,“这话他和你说的?”
“嗯。”
乐哥呵了一声,“等着瞧吧,我看人不会错的。”
陈秋知道乐哥的毛病,总喜欢把事情夸张化,故而他没有那么在意。
今天要整合的档案比较多,陈秋忙完后,才发现天色大变,方才还平静天空狂风大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现在不利下矿,工头觉得先停一停。一群工人就坐在办公室里。陈秋一出档案室,就看到办公室坐满了人,有抽烟的,打牌的,侃大山的,见陈秋进来,点了下头,下一秒就喊道:“王炸!”
“怎么又是你,你这小子今天运气好啊。”
“不算不算,重来。”
“不信邪吧,好,老子今天让你们都开开眼。”
摁下烟头,重新洗牌。
烟头到处都是。
陈秋........
工头姓李,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和陈秋说:“他们也是憋坏了,你别计较,这做办公室不比那下矿舒服多了。东西我会让他们自己收拾。”
陈秋理解,况且李工头是个厚道人,说的就一定会做到。
过了会,外面的风缓和,李工头吆喝一声,工人们纷纷把手头的垃圾处理。
“小陈,麻烦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是我该做的。”陈秋一一把他们今日出勤记录好,等他们出来。
换班的人接替他,他也就下班了,在外面走一走,衣服上满是沙子,大家都行色匆匆,陈秋也是其中一个。
等他进了屋,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鼻子黑黑的。这就是煤矿,呼吸间都是黑色。
今天李溪白没有回来,陈秋洗了洗,就熟睡过去。
陈秋以为李溪白只是会消失几天,但没想到再次见面已经过了一个月。
见到他,陈秋心情很是复杂,下意识朝他肚子打了一拳。
李溪白捂着肚子,也没敢吭声,默默的揉了揉,朝他傻笑了几声,“这么热情啊,这几天不见,脾气见长。”
陈秋问不出来他这一个月做什么去了,这好像就像他是个怨夫似的,离不开他。
他不问,李溪白却是要说的,他拉住他的手,“你别恼啊,是我没交代清楚去干什么,我也没想到这需要一个月。”
“起初我以为只是需要帮警方打听一下费奥背后的人,这谣言我觉得也有他的份,但谁知事情变得那么快,人订上飞机票,说跑国外就跑。这自然不能让他得逞,好在我聪明,找出可以证明是他犯罪的事实,在他上飞机前及时拦住。”
陈秋见他现在轻松的样子,没有被他骗到,这一个月想来危机四伏,否则也不会一个电话也没有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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