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路(2 / 2)
至于到了早上,陈秋满身痕迹的起来,看到李溪白睡的很香从而产生的不满,让他忍不住掐了掐他脸,让他睡的没那么安稳。
“别闹。”
陈秋出了口气,就让他继续睡,自己去上班。
他想着要请李溪白一顿,这一次多谢他的帮忙,王家盛的事才这么快解决,换成他自己的话,恐怕还要费一番功夫。
陈秋清醒的知道,李溪白是因为自己才费心思掺和这种事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秋休息,特意起了个大早,叫起李溪白,准备去街上走走。
在路上见到王家盛和他妈妈,陈秋见他们手里大包小包的,就问家盛做什么?
王家盛抿嘴,看了眼妈妈,妈妈点头,可以说。他这才把东西放到地上让妈妈先看管着,小跑到他们面前。
“妈妈受不了镇上的人指指点点,想搬到县城,她联系了一个认识的人,地方已经找好了。”
陈秋问:“你的学习怎么办?”
王家盛低声说:“到了再看吧,能转到县城的学校,要比镇里的好,我这也是好起来了吧。至于钱也不用担心,那几户人家给了点钱,再加上我妈妈攒的钱,短时间内没有问题。”
“考虑清楚了?”
陈秋理解他妈妈为什么这么做,离开也好,以前也不觉得,现在却觉得这里太小了,容不下他们这么一家。
“嗯,谢谢陈哥。”他眼睛有些湿润。
李溪白在旁边搭话,“这明明我出力最大吧,不谢谢我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连忙朝着李溪白点头,“当然要谢,谢谢李哥!以后你们要是去县城遇到什么事,可以找我。”
李溪白揉了揉他头,“好意收到了,不过你这大话我真的会当真,你要不做县城数一数二的人物,我可要有的说了。”
“我一定好好努力。”
本来悲伤的情绪被打断,陈秋笑了笑,对他说:“他吓唬你,你别当真,没有关系的,你好好生活。”
王家盛比往日笑的更明朗一些,他走回妈妈身边,拿起包,上车前,他回头,摆了摆手,“再见。”
“再见。”
陈秋目送班车离去,和李溪白说:“如果不是我们撞见,恐怕只能从别人嘴里听到他们走了。”
李溪白一手搭在他肩膀,摇了摇,“你看你,又多想了吧,这是好事,县城比这镇子发展好多了,也没几个人认识他们。”
他半个身上挂着一个人,走的艰难,索性放弃,继续说:“话是这么说,可到底是因为畏惧人言,总觉得,跟输了似的。”
“你以为这是输赢这么简单啊,这就是生活,傻了吧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就你聪明,也就你觉得这正常了。”
他们边斗嘴,边走到饭店,陈秋扒下他胳膊,坐下吃饭。
小镇的人都互相认识,陈秋人不错,进来吃饭的人都会和他打招呼,忽略了李溪白。等吃完后,他们走出饭店,李溪白才爆发,“不是,他们什么意思?我是什么瘟神吗?一个个避之不及,倒是对你积极的很。”
陈秋笑得不行,问他:“你是真的不知道吗?”
李溪白不服,但也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他之前带着那些小弟经常要保护费,就是没收过得人也闻风而动,避之不及。
“可这也太明显了吧,他们是真怕我吗?这么下我面子,也不怕我当下就来一下。”
“这就不清楚了,要不,找一个人给你问问?”
“才不要,你是要笑话我吧。”
他们二人走远,店老板走出来,看着他们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回头和老婆说:“什么时候他们这么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老婆在里面收拾桌子,听到后,想了下,“有段时间了吧?怎么,我瞧他们挺好的。那李小子也没有想象的那么难缠嘛。要我说呀,我们以前好像也错怪他了。之前的钱也没白交,他也保护着我们嘛。”
“话是这么说的,我承认之前声音大了点,我想说的不是这个。我总觉得太亲密了点,老婆,你觉得呢?”
“想什么呢,管的倒宽。人家两不就是好朋友么,关系好着呢,也没什么毛病,更何况。陈秋这么好的人,你和他说话呀,都是心平气和的。那李小子的也是这样想的吧。”她干着干着就恼火了,“就光我一个人干活,你在一边看吧?”
“别气别气,我这就进来。”
……
他们二人逛了一天,小镇上没什么可逛的,说是逛,其实就是在几个人多的游戏厅坐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聊着不合时宜的笑话,都很给面子的笑。好不容易到了晚上,李溪白摊在床上,嚷着下次不这样了。
“那你做什么?”陈秋擦了擦头,侧过脸看他。
“总之不是坐在那一下午,还要给几个小弟面子,陪他们打几个幼稚的游戏。”李溪白翻过来,和他对上。
陈秋可不相信他说的,“幼稚?我倒没看出来你不情愿,不是玩的挺开心的。”
“哼,这好好的约会就这么草率,早知道带你去县城了。”见他收拾好了,李溪白朝一旁的床拍了拍,“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和他躺在一起,“去县城还要一个半小时,还费油,你现在舍得吗?”
他哈哈大笑,“笑话,这油钱还能舍不得?小看你男人了吧。”
陈秋好笑又好气,“别嬉皮笑脸的,和你说真的呢,你现在什么情况啊,你总不能一直这么不稳定吧,给警察做事,这有多危险,还用我强调?”
没等他回答,继续说:“你能力强,我和矿长说说吧,你学习一下做个技术员。”
“陈秋,别说了,我不会进矿的。”李溪白靠在他肩膀上,“这里一眼能看到头,你学习那么好,也懂技术,看得懂新闻表达的什么意思,你不是很清楚吗?这不是一个好的出路。”
陈秋张了张嘴,吐出四个字,“是我急了。”
“虽然给警方跑路,危险,还不稳定,可我还是愿意做,好像找到一些活的意义。”他声音越说越小,到最后都是气音,“对不起,会让你担心。”
陈秋听到了,摸了摸他头,他想说并不怪的。最后憋出三个字,“没事的。”
他不敢说未来,那都是虚言。
现在他们陪着彼此,度过一个又一个年轻的夜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过了几天,矿长把陈秋叫到办公室,又重提那被小偷偷走的钱,警方说好给他找回来,都多久了,一点消息也没有。他觉得陈秋肯定遗漏了什么细节,让他再仔细回想一下当时的发生经过。
陈秋记忆有些模糊,觉得矿长去派出所看一下,他当时的笔录都比他现在口述好。矿长一点也没介意,让他直说就好,可说了之后又怪陈秋为什么没追上,导致那小偷一直逍遥法外。
那笔钱就是找到小偷,应该也是找不回来了,陈秋心想,可没说出来再刺激到矿长。
一上午什么也没做,就光是给矿长反复说那小偷跑的那一段,再好的脾气也得恼火,他不想说了。
矿长也知道这为难了陈秋,就不再问,让他出去了。
陈秋关门的时候看到他愁眉苦脸的样子,觉得这很奇怪,这之前都没有这么急,为什么过了这几个月,反而开始着急了?
晚上他说起这事,李溪白解答了他的疑惑,“你说他啊,他家被偷了,听说有不少好东西,都没了。想来想去只能从这个曾经偷过的小偷下手。”
“原来是这样,那你觉得这小偷会是谁呢?”
李溪白分析道:“这老手,现场一点痕迹也没留下,像这种情况,找不出来,当然,不排除另一个可能。”
陈秋猜道,“家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错,有句话说得好,千防万防,家贼难防。”李溪白一点也不同情这矿长,“也不知道收了多少礼,对了,重点是他一开始还不承认有金子,一直说只是丢了钱。”
“矿长才来了几个月…”陈秋一言难尽。
“这货一开始就是奔着钱来的,当然想办法捞钱了。”
陈秋对这样的事很无奈,他也改变不了什么,现在贪污成风,无药可解。
“那说句不道德的话,我倒希望这个小偷是偷去做好事了。”
“你以为都是盗帅楚留香吗?”李溪白笑他。
陈秋倒也没生气,他确实想的美,但现实还是残酷的。
他说:“这不是想想么,我当然也知道小偷是想不劳而获,发一笔横财。”
这几日,除了小偷事件,还发生一件命案,就在职工公寓的天台上,横放着一具惨死的女尸,发现的人是一个妇女,她早上打算上去晾床单。
由于找不到这个人的身份,这女子是个外地人,于是一直没能破了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溪白让陈秋小心点,他说:“凶手选择在这里杀人,应该不是胡乱选的。我找了个新的住所,离得不远,价格也合适,过几日你和我去那里住。”
陈秋觉得他是不是大惊小怪了,其他人都还没走,就让他别紧张。
李溪白没和他开玩笑,很严肃的说:“你这次听我的行不?相信我。”
陈秋很少见他这样,也没坚持,搬就搬吧。
答应归答应,李溪白像是知道什么,只是他不说,这让陈秋也有些急,想知道还有什么事,又觉得这涉及机密,对方不会说,只得憋在心里。
李溪白说搬就安排车来拉了,陈秋特意请了半天,和他一起搬。
当天搬过去,公寓就又出事了,这一次没死人,可陈秋开始后怕,因为住在隔壁的人去瞧了他的房间,说墙上到处都是划痕。
陈秋自己返回去看的时候,不仅有划痕,还有一面墙的红油漆,写着歪曲的几个字。
“您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听说了吗?”
“你说那事啊?那哪能没听说,闹的可大了,那血淋淋的啊,吓死了,最近少出门……”
“别说了,人来了。”
一些人在公寓楼下,时不时的看眼警方进出。
陈秋走出来,他沉重的走着,他走过的地方,窃窃私语都消失了。
他走远后,人们才恢复说话,互相埋怨,“你看你,好端端的说什么,这小陈万一听到了,你好意思吗?”
“说我做什么?不是你们先开头的?真是的。”
李溪白见他下楼,见他神色不好,什么也没问,就说上车。
他们二人现在不好出现在公众场合,李溪白买了点东西就带他回出租屋。
等到了出租屋,陈秋想破头都想不到是谁,他素来没和人结过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这一次警方说这明显是朝他来着,那红字的位置就在他睡的那一边,是特意为之。
李溪白内部有人,自然也知道这次案子的细节,心里也很憋屈,欺负人都欺负到陈秋身上,就是欺负他,他非得把这个人揪出来。
“幸好听你的了,要不然,我们现在还不知道能不能见到。”陈秋苦笑,“领导给我放了一个月假,让我好好休息,可没什么事干,总觉得心里空空的,总想着那字,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李溪白不让他多想,拍了拍他肩膀,“你放心,这次上面也很重视这件事,特意从市里调了几个优秀人才过来,他们有丰富的破案经验,你这事,绝对没问题。”
他自信的像是自己破案如神,陈秋还真吃他这套,放松下来,“嗯,对了,事情发生时,我被叫去问话,还没和爸妈说一下,这事闹的那么大,他们应该也知道了,我不能让他们担心。”
“我已经给你打过了,他们让我好好看着你,过几天他们会来看你,你啊,放宽心。”
“谢谢你。”
李溪白眉眼软和,“这个时候说谢谢,太生分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陈秋心里像是被酒泡过似的,晕乎乎的,忍不住亲了一下,“真好啊,怎么这么好呢?”
他看着李溪白脸红起来,搓了搓,“红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以为就你会偷袭?”李溪白羞恼的把他手拉下来,狠狠亲回去。
或许释放压力最好的办法就是出汗,陈秋恍惚的想,他现在竟然不觉得可怕,就算外面有人随时想要他的命,可他的爱人在,让他多了勇气。
过了几天不出门的日子,陈秋开始接受良好,看着报纸上有没有相关的信息,李溪白则接过小八手里的饭菜,坐在沙发上。
李溪白:“吃饭了。”
“好。”陈秋坐过来,今天的饭多了一条鱼,他有些意外的看着小八。
小八得意的说:“这可是我女朋友的拿手之作,寻常人可吃不到,今天她下厨,知道你们好久没有出去吃了,就多做了一条鱼,让我带过来。”
李溪白纳闷他说的是哪个女朋友,“我记得你女朋友不会做饭吧?这又换人了?”
“换了。”
“嗯?”陈秋也和李溪白同样疑惑。
小八抓了抓头,“这次我认真的,我见到她那一刻起,心里跳的比以往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话我要是没有听八遍我就信了,你哪一次不是认真的?”李溪白没好气道,“还有,你变口味了?这次走贤妻良母路线的?之前不是妖娆美女吗?”
“这,看走眼了,我一开始以为她是后者,很会打扮呢。”小八不想说的详细,“其实也没换,还是之前那个。”
看他纠结的样子,李溪白有预感,这个女人不简单。
陈秋吃了一口,很嫩,可以看出是用了心,他胃口大开,“果然很好吃,溪白,难得的鱼,别浪费了。”
小八非常高兴,“是吧,我就说你会喜欢的,咋这会做鱼的没几个,这不比外面差。”
“嗯。”李溪白默默开吃。
小八自己已经在家里吃了,所以就看着他们吃,说起此行目的,“这几天我打听了下,这个人没有再出现,警察同志守了几天,连影子也没有,明天准备撤了。”
他见面前两个人一点反应也没有,“不惊讶?不是,这可是凶犯,还不确定是几个人,万一再找上门来……”
李溪白吃了几口饭,想了想,“该来的还是会来。”
陈秋则是说:“警方已经做到能做的了,剩下的,我们自己保护自己吧,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已经发生了,不能一直躲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八纳闷的看他们,之前可不是这个态度,这背着他已经想好了?
“李哥,我知道你胆子大,但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你要知道,对方冲着陈秋,他一定也知道你,现在不比以前。”
这以前有他后爹在,动他之前都得掂量一下。
他好说歹说,这两位一点也没有紧张,只好放弃。
李溪白安慰他,“没事,你看现在都好好的,再说了,你李哥没那么怂,还能怕了不成?”
陈秋见他这样,想起晚上床上,聊着聊着就哭唧唧的,偷笑。
李溪白看过来,他立马正襟危坐,表示自己觉得他说得对。
“我会让自家兄弟往这边转一转,到时候要是真来了,也能有人报信。”小八如是说,他该说的说完了,菜也吃完,拿着垃圾出了门。
第二天,陈秋和李溪白顶着异样的目光出去了。
就如李溪白说的,不能一直躲着。他们太坦然,其他人反而没觉得不妥,自然而来,也就不以为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们没出门的这段时间里,说什么的都有,什么杀人凶手和陈秋都爱那个外地女,外地女喜欢陈秋,于是凶手因爱生恨,要杀了他们。
还有更多的版本是死去的那个无名女尸是做皮肉生意的,价格没谈好,凶手给不出钱,就痛下杀手,至于陈秋扮演者什么角色,大家认为陈秋应该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
真是不能小瞧了他们。陈秋眼抽着,一言难尽的听不远处老人家议论。
李溪白笑起来,“他们胡说。”
“这要不是故事的那个人,我就信了,这真是有始有终。”陈秋无奈的说。
李溪白这个时候直接拽着他在那些人面前过,那些人哑巴了,就像是空气静止似的。
这种情况遇上一两次就已经很平静看,走了一天,陈秋松了口气,想来谣言不攻自破了,他又没做错什么,也没必要心虚。
他写下一行字,解除的那一天晚上,无事发生。
陈秋又开始两点一线的生活,李溪白时不时会去派出所看看进度,当然,不是白去,现在大力打击黑,会,一旦有发现,定要严惩不贷,他有一手的消息,镇霸啊,村霸什么的都通通都被划为打击对象。
正因为李溪白经常关注天台女尸案,又提供这么多有效线索,警方向上级申请了与县城联合组,并特意跑了其他同级的镇乡查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过了一个月后,女尸的身份得以确认,她的家人连夜赶来佳吉镇,最终确认一下是否本人。
陈秋再一次进了派出所,他要和这家人见一见,领他前去的被人叫张警官。张警官简单的问了他最近的情况,基本是围绕着他身边有没有什么异常。
对方家人还没来,张警官先让他等一等,说,他们情绪有些激动。陈秋表示理解。
陈秋听到脚步声,就回了头,他看到这家人,很陌生,他确实是不认识的。
他是不认识了,可进来的人非常惊讶,她们指着陈秋问:“这人是谁?”
张警官在此案发生就一直在负责,也有些摸不到头脑,因为这两方在此之前是不可能有交际的。
他谨慎的说:“他叫陈秋,是另一个受害者。”
来人是两个上了岁数的中年人,女生其实是他们在路边看的可怜,捡回来的,她们还有一个儿子,前些日子去世了,女儿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句话也没留下,就跑来这里,最后惨遭杀害。
其中一个中年妇女一直看着陈秋,“你长的真像他。”
陈秋疑惑道,“什么?像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我儿子,除了眼睛不太像,哪里都像,我给你看他照片。”她一直随身带着孩子的照片,当她拿出来给陈秋看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点头,确实很像。
张警官办过这么多案子,不太相信这是个巧合,他觉得自己快要接触到真相了,他让其他人给双方做下笔录,
陈秋已经没事,就要走,结果被夫妻拦下来,说是想请他吃一顿饭。
“我吗?”
“对,就是请你,我们在这遇见,你还和我儿子长的这么像,我觉得这是天意,我们夫妻二人没想到儿子走了,女儿也没了……”他们哭的让人心酸,陈秋一心想安慰,可事已至此,人再也回不来了,怎么说也改变不了。
这二人的请求他还是可以答应的,“好!”
他们连忙问:“那你爱吃什么?”
“我都可以,你们若是不介意,我来请你们吧,那里有一家好吃的,我带你们去吃。”陈秋指着常去的那家。
“好好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顿饭后,夫妻二人要去招待所,陈秋送他们上楼,看他们没问题了,就走回出租屋。
李溪白不在家,这几天他忙的去村子谈判,恶人还需恶人磨,老警官忙的去开会,就一些年轻人出警,奈何经验不足,脸皮也薄,作为编外人员的他就只能上。
等他回去,已经很晚,看到陈秋还没睡,问:“等我吗?”
“你回来了啊。”陈秋放下书,指着桌子上的水,“喝一点吧,今天一天没怎么喝水吧。”
李溪白脱了外套,做到床上躺着看他,“嗯,说起就来气,一个个好赖话听不懂,非得要我来狠的才听点话,不说我了,我那点事你也都知道,没什么新意,你今天去派出所怎么样?”
陈秋就把今天遇到那受害者养父母的事告诉他,“你说,这是巧合吗?”
李溪白把手举头上,“你是说,他门儿子和你长的像,那个养女并不是随意来的佳吉吗?”
“不这么想,还有什么能将这两个事联系起来?而且那面墙的字,现在看起来,倒像是恐吓,而不是真的想杀我。”
“那对养父母透露出来的条件不差,看他们对女儿之死的悲痛不是假的,那受害者去哪里都不应该一句话没说就离开家里,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并不是自愿的。”陈秋认真的分析,事关生命,必须要慎重对待。
李溪白听完,撑起半身,看着他说:“你在这里怎么猜,都只能是猜测,没有证据证明她是不愿的。”
“好吧,这身份已经确定了,是一件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如是说,李溪白静静的看他,他也淡然回视。
“你没事就行,你说的那对养父母,我明天在派出所应该能见到,是真心还是假意,一试便知。”
陈秋好奇,“怎么试?”
“尸体不能放久,还要得到家人同意才验尸,你觉得,他们会同意吗?”
“应该会吧。”
“明天不就知道了吗?”
……
近日下来一批领导,说要视察煤矿合规吗,矿长和陈秋都陪着一起下煤矿。
据矿长说这个领导非常严格,眼里容不得沙子,他要陈秋随时准备回答领导的问题,还不能出错。
这给了陈秋很大压力,不是没有陪过领导,但那一次是上任矿长主导大局,和领导对答如流,他自己就是从工人走出来的,专业知识实际操作都很老练,陈秋就是在一旁做个陪衬。
新矿长是上面分配下来的,没下矿几次,会点理论知识,但在那领导面前完全不够看,他自己很清楚,就不上前招人嫌,能者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精神都是紧绷着,他在那些老工人面前年轻,和他们是比不了的,一旦回答不好,那连累了矿长,可不是什么好的事。
很多人在看着,领导笑了笑,“都放松点,我很好相处。”
矿长立马点头,“懂得,您来这就是工作,按理说我们不该这么兴师动众,但大家知道您来,都说要先看到你才高兴。”
“是吗?”
“当然了。”矿长朝陈秋使眼色,陈秋只好说:“是啊,大家一直在工作,今天领导来,他们能休息一下,是挺高兴的。”
领导看了陈秋一眼,满是深意,很给面子的说:“那挺热情,还是让大家散了吧,叫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几个工头见终于有这句话了,纷纷赶人,一群没见过世面的,“都干活去吧,别看了。”
这一开始陈秋就心累了,好在他们煤矿这段时间为了领导来天天准备,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问题,领导只是说了几句注意安全,保证工人的工作环境,就撤了。
接下来是去大饭店吃饭了,陈秋不想去,可矿长说了几次让他必须去。
特意去的市里的饭店,陈秋在车上有些坐立不安,矿长觉得领导应该喜欢他这种年轻人,就安排他和领导一辆车。
领导见他僵硬的坐姿,好奇道,“这样坐不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陈秋有苦难言。
“你不要紧张,我又不会吃人。”
“哈哈。”遇事不决,只能尬笑,他当然知道,可他就是放松不下来,自他知道这个领导是省级干部,是那个有名的实干领导刀临,经常上报纸的人,就已经控制不住了。
刀临见过太多他这样的人,也没说什么,而是默默的看着窗外。
陈秋在这么沉默的空间放松下来,也看着外面风景,现在已经晚秋时节,叶子已经枯黄掉落,一眼望去,山上已经变得光秃秃的。
下车之前,刀临回头,“你叫陈秋?”
“对。”
陈秋不明所以,就看着他下车进饭店。
矿长跟上来,见陈秋摸不着头脑,点了他一句,“还不跟上,我就说你小子有前途。”
陈秋稀里糊涂的进了饭店,他的级别不够和领导同桌吃饭,就坐在角落旁。
市里的一些干部知道刀临在这下脚,也纷纷来到饭店,一时间,一个进来的比一个官大,陈秋看的眼花缭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其他人聊的事没什么兴趣,就默默的吃饭,悄然退场,看着天渐渐暗下来,今晚估计是回不去了。
饭店有免费电话,他看到就打了一个回去。
电话接通,“陈秋?”
“嗯,我还想你在不在家,要是不接的话,还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搁着电话,他们的声音都有点失真,李溪白听到一半才确认是陈秋的声音,莫名的笑了笑。
“笑什么?”
“就是很奇妙,我们很少这么交流,你知道你得声音是什么样的吗?”
“总归不会好听到哪。”陈秋靠在台上,眉眼温和,嘴角含笑,远远的看去像是一幅画、
刀临出来就看到这样的陈秋,不动声色的坐在一旁沙发上。
李溪白:“哈哈哈,哪有那么糟糕,你今晚是在外面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来市里了,挺突然的,就没想到,还以为不需要我陪着,毕竟我这样的小喽啰应该没那么重要。”
陈秋说着就转过身来,和刀临来个对视,他有些错愕,对着电话说:‘就先这样吧,还有什么事的话再打电话。’
李溪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挂了,有点不爽的看着电话,“这么急的去做什么,也不说再见。”
陈秋在刀临面前有些拘谨,尤其是他坐在那应该有段时间了,桌上的茶杯已经喝了一半。
“你需要打电话吗?是我打的时间太长了吧,抱歉,你来吧。”
刀临则摇摇头,揉了揉额头,“只是出来透透气,你看,里面那些人一个个都想和我搭话,生怕我跑了,我也不好驳他们的面子,一会还要进去的。”
陈秋心里嘀咕,这话是对着他说的吗?怎么看都不太对,但他也没傻缺的直接指出来,而是说:“领导你要清静点,那我在这就多余了,我还是离开吧。”
“坐下来吧。”
这四个字就让陈秋的脚再也迈不出去,“这可以吗?”
“我说了,你不必这么紧张,坐下吧,有个人陪我说说话也是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还说因为人多想出来躲个清闲,现在怎么说变就变了?陈秋不愿往那方面想,但矿长的话,加上刀临的态度,很难让人不想偏,如果他是下属,他或许觉得这是遇到领导赏识了,可是他不是。
“哦。”陈秋坐的远了些,“我不太会说,别见怪。”
“没关系,我说一说也是可以的。”
刀临没有说让陈秋尴尬的话,而是说起了有关煤矿的事,他说到现在改革一事,顿了顿,陈秋听的正兴头,这些正是他想知道的,他一辈子应该就和煤矿绑上了,如果可以,他希望家乡因煤矿而骄傲,而不是去恨它。
“嗯?”
刀临不说了,“剩下的就是不能说的。”
陈秋有些急迫,“不能说吗?那未来会变得怎么样?”
“有些是可以说的,你们煤矿这几年会没事,你不必担心,你之后把这句话和你矿长说,他会明白的。”
“好吧。”
陈秋半信半疑,他没和这官打过交道,不知道那句话真,那句话假,只能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认为自己刚才应该是多想,所以,在刀临要求他把自己送到房间时,他想自己离得也近,也就答应了。
直到他进门,门被刀临碰上,他也没防备。所以在被刀临问可以吗?都没联想到这个可以是什么意思。
刀临见陈秋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叹了口气,“我应该找冯车来算账,他把你推到我面前,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嗯?”冯车来是他的新矿长,靠,他没猜错,这货把自己卖了。
陈秋瞬间离他很远。
刀临一见陈秋就知道他为什么出现在那,他是有好感的,毕竟年轻人还是很有活力的,可惜,年轻的时候他还有精力,现在年纪大了,没那心思玩强取。
“你走吧。”
“啪!”门被狠狠碰住,陈秋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矿长,打他一顿。
矿长正美美的点个小姐舒舒服服睡一觉,没想到门打开,迎来的不是美人,而是一拳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冯矿长捂着鼻子,一脸惊诧的看着陈秋,“你怎么在这?”
刚说出口,他就知道要遭,这酒店的墙不隔音,他担心被人看了笑话去,不假思索的把陈秋拉进房间,陈秋还欲再打,他连忙说:“别打别打,有话好好说。”
“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少废话。”陈秋脾气是好,但不代表被人卖了会高兴的数钱,还是卖身的那种。
冯车来理亏,见一向好说话的陈秋还依依不饶,嘴硬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事,这对你也没坏事,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秋皱着眉头把他拽到墙上,“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你不就是玩男人的吗?”冯车来脖子通红,急哄哄道:“就是和那个李溪白,我说的对不对?小陈啊,你看你既然什么事也没有,这事我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没有伤害到你,可你是不是把我卖个刀临?你不觉得可耻吗?”陈秋微微松了下手劲,让他不至于憋死。
“我承认我是和刀临提了一嘴,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啊。我不这么做,咋厂就要保不住了,你也不想大家都下岗吧。”
下岗潮开始席卷全国,谁也不能幸免,陈秋有些信了他说的下岗,可不管怎么样,这都不是他可以卖他的理由,更何况,刀临有那个权力决定谁去谁留?
最后一句陈秋心里想着,也这么问出来了,冯车来苦笑,“他可以啊。”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能说他能决定的比你要想的多,我还指望这厂能养老,现在看来,不可能了,小陈,反正你也没事,他没找麻烦就不错了,你要是实在有气,朝我发,别把这事捅出去,要不然你我都完蛋。”
他好声好气的说完,陈秋嫌弃他这幅怕事的做派,重重往肚子揍了一拳,放开了他。
“我不是你。”他淡淡扔下这句话,回自己的房间。
话是放出来了,陈秋一个人安静下来,想到离开时刀临的眼神,他看不懂,才开始后怕,扶额,心想这叫什么事,还是怪矿长尽是做一些毁三观的事。
第二天早上他顶着黑眼圈出来,刀临上车回省,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矿长在一旁赔笑,直到车子看不到,这才放下嘴角,揉了揉自己脸皮,低声骂了句,“真是日了。”
就在刚才,他们两单独说话,他被刁难的不得不低头忍着,说他办事不力,也不相信自己怎么有那古怪的爱好呢。
陈秋不知道他和刀临私下说了什么,但看脸色也知道刀临没饶过他。
活该。
还有刀临,最好不要再见了。
来的是很阔气,直接坐着车,回去是到客运站订票。在大巴上,陈秋这才有落到实地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目的地,已经过去两个半小时,他下车,缓了缓,这才继续往前走,直到看到马路边停着熟悉的摩托车,他下意识笑起来,朝靠在一旁的看去,果然是李溪白,他快步穿过马路,喊了句,“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李溪白顺手把他东西拿过来,听到他问题,“你猜。”
“我猜,你准备等一天,这样,不管我什么时候到,都能第一时间看到你。”
“哼,想的美呢,我也很忙的,这车一天不就两趟吗,轻松就猜出来了好吧。”
陈秋哈哈笑起来,见到他一扫之前的阴影。
李溪白跨上车,把车发动,“上车,这一路上腰酸背痛吧,回去给你按按。”
陈秋嗯了一声,“好。”
他困顿的打了个哈欠,一人在外,总是要谨慎,他在车上挺累的,但是不敢彻底睡过去,现在可以放松下了。
他靠在他背上,静静的看着飞逝的沿路事物。
李溪白几次唤他都没回应,看后视镜,睡着了啊。他挑的路尽量平稳,四平八稳,连自行车都比他快。
等陈秋醒来,回房已经有段时间了,他在床上看了下表,睡了一下午,已经七点了,他也不是很困了,就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起来了,怎么样?”
“你背我回来的。”陈秋陈述道,“我挺重的,你也不叫我。”
“是啊,是挺重的,但是你都那么困了,我怎么好叫你,只好拼尽全力了。”李溪白给他倒了一杯水,“有谁有我这么贴心,你还不赶紧谢恩。”
陈秋喝了一口,差点喷出来,“你够了,谢主隆恩,你可满意?”
李溪白满意的点头,“虽然挺敷衍,但我还是很容易满足的。”
“哦。”陈秋好笑的敲他,“听起来有点怪,说吧,还想怎样?”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同样很想你。”李溪白扭捏道。
“停!”陈秋及时打断他,这个他是谁,都不用想,“明白了,先吃个饭吧。”
陈秋这饭吃的是慢了又慢,昨夜有人惦记他身子,心里还有些膈应,可今天就遇到男朋友示爱。
他是十分纠结,本来想着不说最好,可李溪白又不是莽撞的人,他不至于做什么吧。
换位思考,他觉得他也会受不了的,这隐瞒只会让他多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叹了口气,定下心,准备一口气说出来,这口气没了,就真说不出口了。
“那个我有件事和你说,你先把手里东西放下,不要摔东西,不要激动,可以保证吗?”
李溪白敏锐的察觉此事一定不简单,既然他这么说,想必事情一定会让他炸,不能着急问,万一他不说了,那可不好,他冷静的问:‘什么事,我不会冲动。’
“我这回不是和矿长去送那领导吗,那领导叫刀临,你认识他吗?”
“刀临,听过,怎么了?”
陈秋深呼一口气,“矿长说刀临有权利决定矿场人的去留,矿长有求于刀临,拿我做了人情,刀临好像是喜欢男人的,然后晚上他让我去他房间,我一开始并不知道被矿长卖了,直到刀临的语气实在不对劲,我才反应过来,然后当场离开,去揍了矿长一顿。”
李溪白反应慢了些,陈秋说的太快,“嗯?”
下一秒,陈秋就见到他想站起,又克制的坐下来,“刀临是吧,不好对付,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等等,你想做什么?”
李溪白一言难尽的看他,“这人把主意打你身上,虽然没得逞,但也不能让他好过吧,他这么做肯定不是一两次,找一找肯定有料,到时候爆几个,让他头疼。”
好吧,确实没激动,就是更严重一点,要和官作对去了。陈秋觉得他说的是理想状态,这要是真那么好拿捏,他也不至于能坐高位多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放心,我不会现在做,以后有的时候做。”
李溪白淡然的安慰他。
陈秋无言,“以后做就没事了?人位高权重的。”
“我知道。”李溪白正是清楚,所以心里再气愤也不能真的去斗,那真头破血流,对方只会不痛不痒,他拍拍他手,“君子报仇还十年不晚呢。”
陈秋也很无奈,他还得庆幸刀临不做那种强迫事,要是真做了,他拿出一切去和对方斗,恐怕是蜉蝣撼世。
深夜回家,李溪白抱着陈秋,陈秋说:“我本来不想说出来的,因为会有麻烦,我不希望你去做傻事,可我又想,你应该知道的,因为换做是我,我不想被隐瞒,所以我说了。”
“那你做的对。你本来去工作的,是他们心思不正。陈秋,我很高兴你说出来,你相信我。”
陈秋翻过身,回抱他,闷闷道:“矿长知道我们的事,虽然我想到会有一天发现,但真的被知道那一刻,我确实犹豫了。他知道了没关系,可是溪白,我父母迟早会有知道那天,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吗?他们一生老实本分,我不能寒他们的心。”
李溪白心里一紧,“不会的,你优秀,他们就会很高兴,只要你过得好,不会寒了他们的心。”
陈秋嗯了一声,李溪白则是瞬间想了很多,有些难过的继续说:“你不要和我说没可能,我承认没了谁都能过,可你现在就是和我在一起的,我不管,你不能先说放弃的。”说到最后还有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可太委屈了,陈秋本来还在伤感,一听他这么说,有些想笑,“我什么时候说放弃了,这不是还在你这吗?嗯?你那么好,我也舍不得啊。”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李溪白狠狠把他压在身下,把他全身饶了遍。
陈秋被痒痒的受不了,用了点力气把他蹬一边,“你有病。”
李溪白心里的气撒了出去,见他气喘吁吁,那点欲望就冒出来了,毫不客气再覆上去。
陈秋摸到硬块,翻了个白眼,配合他动作了。
……
李溪白起来后,陈秋还睡着,他亲了一下,说自己有点事要走,陈秋摆摆手,让他去忙。
他去忙什么,陈秋并不知道,他是在上班的时候发现矿长不在,问了句昨天在岗的,那人说:“你说冯矿长啊,他刚打了个电话说这几天有事,你要是有什么不太要紧的事先记下来,等他来了再处理,要是急事,再打给他。”
他说完,后面加了一句,“真是怪事,听矿长说话声不太像他,但电话确实没打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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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是什么意思?所长问李溪白。
李溪白只好把自己想的说出来,“这不是觉得你们这缺人,我给你推荐一个人怎么样?绝对肯干,还机灵,你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嗯?你想说谁?不会是你那些狐朋狗友吧?这绝对不行。”
李溪白说着哪能呢,一边把他扶到座位上,手放在他肩膀上按摩,“这我都说是顶靠谱的人,当然不是我那帮人。”
“那你是说的是谁?”所长被按的舒服,放松下来,没有丝毫防备的听到他说沈福泽。
“谁?”所长把他手拉下,“你再说一遍?”他认为他听错了。
李溪白笑眯眯的重复,“沈福泽。”
“我没记错的话,沈泽安把他带回去了。”
自从上次和他们父子一起合作,打击了佳吉地下社会的猖獗,这是大功一件,虽然他就是打个下手。可沈泽安压迫感太强,给他留下的阴影也很大,在他手下干活,没有一天不熬夜的。
李溪白这个时候说:“前几天他来信,说是有点累,想来玩几天。”
所长想了想,犹豫的说:“派出所这小地方,不太能容下沈泽安的儿子这么重量级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是他自己提出来帮我的,不会给您带来其余的麻烦,您啊,就放心,尽管使唤他就好。”
“这是他说的还是你说的。”
李溪白果断道,“他说的。”
“那我考虑一下,你先去干你自己的事去。”所长开始赶人,不给李溪白再说话的机会。
“哎不是,至于么。”吃了闭门羹的李溪白看着被关上的门,有些郁闷。
反正说也说了,要是沈福泽来了没地去,他也不管了,李溪白如是想。
要说这沈福泽也是,在大城市呆着好好的,怎么又想着来,还说什么压力大,需要散心,之前回去前还说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现在看来,不顺利。
“错,是非常不顺利,我回来躲一躲,真的是给我闷坏了,要喜怒不形于色,不允许去娱乐场所,不能得罪上下所有人,要为之后的路提前做打算。”沈福泽郁闷的坐在陈秋面前吐槽,“更可怕的是什么,他竟然要我去相亲,男女不限,总之必须要他认可的,我说我不喜欢,他说我小孩子气,过日子能需要多少感情,合适就行。”
他说着说着就拉住木俊假哭起来,“我怎么能忍,我明明最爱的就是小木木。我当机立断就赶紧买票,就躲一阵子,也不知道能躲多久。”
“你够了,这没人看你表演。”木俊冷淡道。
沈福泽撇开他胳膊,不满道,“真是的,一点反应也没有,亏我还专门设计了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眼抽了下,觉得再不打断,他可能又要开演了,连忙说:“那么你们现在住哪?”
木俊解释道,“你别听他说什么为了躲相亲才回来,他躲的是其他事,至于住的地方,之前派出所缺人,我们就临时进去打个下手,他们宿舍腾出两个床位来,我们就住那。”
“那就好。”
陈秋知道他们有落脚地,就放心了。
李溪白进来,见他们聊着,也没打断,就看他们聊,陈秋第一时间见他进来,就问他,“你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了,我之前写信了,还特意寄了两份,就怕他直接当成垃圾邮件给扔了。”沈福泽说起这个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还好我早有准备。”
李溪白没否认,而是反问:“发生了什么到底,不会是被人针对的受不了跑回来了吧?”
“你不妨再猜?看看你那聪明的大脑能不能猜出来,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沈福泽挑衅他。
李溪白嗤笑,直接就要暴力镇压,好在木俊还在一旁看着,为了沈福泽不被揍,自己上前接了一招。
李溪白倒是没想真打,就是吓唬一下,力气使得不大,木俊接的也轻松。
木俊反手拍了沈福泽一下,让他老实一点,别犯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溪白回陈秋刚才的问题,“他那派出所的活是我说的,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查查这案子是怎么回事,我可不想等到猴年马月,等技术发展了后再查。”
“原来是这样。”陈秋点头。
沈福泽对陈秋说:“案子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既然是在你身上发生的,我就多在意点,凶手恐吓你绝对和死者的哥哥有关,他应该还在等待某个时机,你还是要注意一点。”
“还有些事得去周圆家一趟才能知道的清楚,派出所的人总共就十来个,上面派下来的人也就几个,能出镇调查的根本没有,依靠外地的警力也有限,不了解情况就容易卡在关键地方,所以我和木俊决定明天和周圆父母一起坐车回家。”
沈福泽正常起来就很雷厉风行,在短时间内就想到该怎么做才能打破僵局,如果只见过他生活的一面,是想象不出来这样的他。
“好,我会多注意。”
陈秋疑惑的是他怎么能这么自然的切换,仿佛在他身上有两个人。
他觉得问出来不太好,也就憋着没说,直到他们离开,他才把话说给李溪白听。
李溪白没想到他就烦恼这个,“下次你问他。”
“我要是问他,刚才就问了。”陈秋无奈,“之前知道他家的情况特殊,在他父亲面前他要做完美的人,可他本身不是他父亲期待的那样。我想这是不是就是原因之一。”
李溪白和沈福泽满打满算也不过就合作过一次,能有多了解,但这个人脑子有病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听他说有病就有些失笑,“那我看你现在也没多排斥他啊。”
“我也有病。”
这话说的李溪白都笑了,“当我胡说。”
……
第二天李溪白刚走,陈秋也要准备出门,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然后不就失去了意识,等醒来时,他感觉自己坐在椅子上,还被绑了起来。
周围空荡荡的,他喊了几声有没有人,只有他自己的回声。
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被绑架了?陈秋下意识想到的就是那个凶手,没想到昨晚刚说要小心一点,今天就出事了,他不禁苦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你想做什么?”
“我们可以谈谈,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没必要杀我,你放开我,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陈秋说了几句,依然没有人回答,不应该啊,肯定有人在看着,想到这,他只能等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头。这个时候也只能耐心的坐下来,好在他向来有耐心,对方想熬他,他不能倒下。
窗户都被封起来,他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从自己口渴的程度推断,他应该有半天没喝水了。
一个沙沙的声音从左边传来,他朝左边看去,之间一个头发长到肩膀,一副中等身材男人拖着另一个不知死活的人走过来。
陈秋轻声问:“你是谁?他又是谁,你想做什么?”
那人说:“你的问题太多了,我只回答一个。”
陈秋从善如流,问他:“那你绑我做什么?”
“你长的太碍眼了。”
陈秋不敢相信,“就这么简单?”
他沙哑的声音传过来,带着一丝嘲讽,“对,就这么简单,是你们想的复杂了,你们也不过如此。”
他的回答就已经让陈秋知道这个人是随心所欲,不能用常理看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见他自从说完就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盯着地上不知名的人,不能坐以待毙,他试图挣脱绳子。
“别挣扎了,你解不开的,除了我,无人可解。”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难不成要坐在这等着你动手吗?”疯子的逻辑和常人不符,陈秋没了和他谈判的心,和这样的人说放下,那就是自作多情。
好一会,陈秋累了,见那人还是那个动作,就问:“你在等谁吗?为什么不动手?”
电光石火一瞬间,陈秋好像全身僵硬,仅仅是对方看了他一眼,他就不敢再说了。
他那一刻真的想杀了自己,陈秋想,他随口说出了他在等人的真相,他在等谁?
陈秋大脑一团乱麻,好像有点头绪,但稍逊即逝。
他渴的喉咙很干,艰难的说:“你没等到人,我就先渴死了。”
果然,对方根本不在意他。
那既然不针对她,那他身边还能有谁,李溪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几乎要问他是不是要等李溪白,他死死的忍住,绝对不要刺激他。好好想想,这是不是李溪白,为什么是李溪白,如果是的话,怎么办?
陈秋头疼欲裂,状态很不好,长时间的束缚,对时间流逝的焦虑,以及嘴唇干裂出血,种种事放在一起,都让他难受不已。
对方突然说:“真有意思。”
陈秋疑惑的抬头,只见那疯子走到一处,把门打开,一个人闯了进来,毫不犹豫的冲向他。
李溪白首先注意到他破裂的嘴皮,沉着脸和那人说:“水。”
那人扔给他一瓶水,“你好,李溪白。”
李溪白看也不看他,把水就倒陈秋口边,急促的说:“陈秋,张嘴。”
“陈秋!”
陈秋勉强喝了几口,晕倒前,只隐约记着他焦急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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