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药可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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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八自己已经在家里吃了,所以就看着他们吃,说起此行目的,“这几天我打听了下,这个人没有再出现,警察同志守了几天,连影子也没有,明天准备撤了。”

他见面前两个人一点反应也没有,“不惊讶?不是,这可是凶犯,还不确定是几个人,万一再找上门来……”

李溪白吃了几口饭,想了想,“该来的还是会来。”

陈秋则是说:“警方已经做到能做的了,剩下的,我们自己保护自己吧,这也是没办法的,毕竟,已经发生了,不能一直躲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八纳闷的看他们,之前可不是这个态度,这背着他已经想好了?

“李哥,我知道你胆子大,但这可不是什么小事,你要知道,对方冲着陈秋,他一定也知道你,现在不比以前。”

这以前有他后爹在,动他之前都得掂量一下。

他好说歹说,这两位一点也没有紧张,只好放弃。

李溪白安慰他,“没事,你看现在都好好的,再说了,你李哥没那么怂,还能怕了不成?”

陈秋见他这样,想起晚上床上,聊着聊着就哭唧唧的,偷笑。

李溪白看过来,他立马正襟危坐,表示自己觉得他说得对。

“我会让自家兄弟往这边转一转,到时候要是真来了,也能有人报信。”小八如是说,他该说的说完了,菜也吃完,拿着垃圾出了门。

第二天,陈秋和李溪白顶着异样的目光出去了。

就如李溪白说的,不能一直躲着。他们太坦然,其他人反而没觉得不妥,自然而来,也就不以为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在他们没出门的这段时间里,说什么的都有,什么杀人凶手和陈秋都爱那个外地女,外地女喜欢陈秋,于是凶手因爱生恨,要杀了他们。

还有更多的版本是死去的那个无名女尸是做皮肉生意的,价格没谈好,凶手给不出钱,就痛下杀手,至于陈秋扮演者什么角色,大家认为陈秋应该是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

真是不能小瞧了他们。陈秋眼抽着,一言难尽的听不远处老人家议论。

李溪白笑起来,“他们胡说。”

“这要不是故事的那个人,我就信了,这真是有始有终。”陈秋无奈的说。

李溪白这个时候直接拽着他在那些人面前过,那些人哑巴了,就像是空气静止似的。

这种情况遇上一两次就已经很平静看,走了一天,陈秋松了口气,想来谣言不攻自破了,他又没做错什么,也没必要心虚。

他写下一行字,解除的那一天晚上,无事发生。

陈秋又开始两点一线的生活,李溪白时不时会去派出所看看进度,当然,不是白去,现在大力打击黑,会,一旦有发现,定要严惩不贷,他有一手的消息,镇霸啊,村霸什么的都通通都被划为打击对象。

正因为李溪白经常关注天台女尸案,又提供这么多有效线索,警方向上级申请了与县城联合组,并特意跑了其他同级的镇乡查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过了一个月后,女尸的身份得以确认,她的家人连夜赶来佳吉镇,最终确认一下是否本人。

陈秋再一次进了派出所,他要和这家人见一见,领他前去的被人叫张警官。张警官简单的问了他最近的情况,基本是围绕着他身边有没有什么异常。

对方家人还没来,张警官先让他等一等,说,他们情绪有些激动。陈秋表示理解。

陈秋听到脚步声,就回了头,他看到这家人,很陌生,他确实是不认识的。

他是不认识了,可进来的人非常惊讶,她们指着陈秋问:“这人是谁?”

张警官在此案发生就一直在负责,也有些摸不到头脑,因为这两方在此之前是不可能有交际的。

他谨慎的说:“他叫陈秋,是另一个受害者。”

来人是两个上了岁数的中年人,女生其实是他们在路边看的可怜,捡回来的,她们还有一个儿子,前些日子去世了,女儿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句话也没留下,就跑来这里,最后惨遭杀害。

其中一个中年妇女一直看着陈秋,“你长的真像他。”

陈秋疑惑道,“什么?像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像我儿子,除了眼睛不太像,哪里都像,我给你看他照片。”她一直随身带着孩子的照片,当她拿出来给陈秋看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点头,确实很像。

张警官办过这么多案子,不太相信这是个巧合,他觉得自己快要接触到真相了,他让其他人给双方做下笔录,

陈秋已经没事,就要走,结果被夫妻拦下来,说是想请他吃一顿饭。

“我吗?”

“对,就是请你,我们在这遇见,你还和我儿子长的这么像,我觉得这是天意,我们夫妻二人没想到儿子走了,女儿也没了……”他们哭的让人心酸,陈秋一心想安慰,可事已至此,人再也回不来了,怎么说也改变不了。

这二人的请求他还是可以答应的,“好!”

他们连忙问:“那你爱吃什么?”

“我都可以,你们若是不介意,我来请你们吧,那里有一家好吃的,我带你们去吃。”陈秋指着常去的那家。

“好好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一顿饭后,夫妻二人要去招待所,陈秋送他们上楼,看他们没问题了,就走回出租屋。

李溪白不在家,这几天他忙的去村子谈判,恶人还需恶人磨,老警官忙的去开会,就一些年轻人出警,奈何经验不足,脸皮也薄,作为编外人员的他就只能上。

等他回去,已经很晚,看到陈秋还没睡,问:“等我吗?”

“你回来了啊。”陈秋放下书,指着桌子上的水,“喝一点吧,今天一天没怎么喝水吧。”

李溪白脱了外套,做到床上躺着看他,“嗯,说起就来气,一个个好赖话听不懂,非得要我来狠的才听点话,不说我了,我那点事你也都知道,没什么新意,你今天去派出所怎么样?”

陈秋就把今天遇到那受害者养父母的事告诉他,“你说,这是巧合吗?”

李溪白把手举头上,“你是说,他门儿子和你长的像,那个养女并不是随意来的佳吉吗?”

“不这么想,还有什么能将这两个事联系起来?而且那面墙的字,现在看起来,倒像是恐吓,而不是真的想杀我。”

“那对养父母透露出来的条件不差,看他们对女儿之死的悲痛不是假的,那受害者去哪里都不应该一句话没说就离开家里,有没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并不是自愿的。”陈秋认真的分析,事关生命,必须要慎重对待。

李溪白听完,撑起半身,看着他说:“你在这里怎么猜,都只能是猜测,没有证据证明她是不愿的。”

“好吧,这身份已经确定了,是一件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如是说,李溪白静静的看他,他也淡然回视。

“你没事就行,你说的那对养父母,我明天在派出所应该能见到,是真心还是假意,一试便知。”

陈秋好奇,“怎么试?”

“尸体不能放久,还要得到家人同意才验尸,你觉得,他们会同意吗?”

“应该会吧。”

“明天不就知道了吗?”

……

近日下来一批领导,说要视察煤矿合规吗,矿长和陈秋都陪着一起下煤矿。

据矿长说这个领导非常严格,眼里容不得沙子,他要陈秋随时准备回答领导的问题,还不能出错。

这给了陈秋很大压力,不是没有陪过领导,但那一次是上任矿长主导大局,和领导对答如流,他自己就是从工人走出来的,专业知识实际操作都很老练,陈秋就是在一旁做个陪衬。

新矿长是上面分配下来的,没下矿几次,会点理论知识,但在那领导面前完全不够看,他自己很清楚,就不上前招人嫌,能者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精神都是紧绷着,他在那些老工人面前年轻,和他们是比不了的,一旦回答不好,那连累了矿长,可不是什么好的事。

很多人在看着,领导笑了笑,“都放松点,我很好相处。”

矿长立马点头,“懂得,您来这就是工作,按理说我们不该这么兴师动众,但大家知道您来,都说要先看到你才高兴。”

“是吗?”

“当然了。”矿长朝陈秋使眼色,陈秋只好说:“是啊,大家一直在工作,今天领导来,他们能休息一下,是挺高兴的。”

领导看了陈秋一眼,满是深意,很给面子的说:“那挺热情,还是让大家散了吧,叫别人看到像什么样子。”

几个工头见终于有这句话了,纷纷赶人,一群没见过世面的,“都干活去吧,别看了。”

这一开始陈秋就心累了,好在他们煤矿这段时间为了领导来天天准备,没有什么特别大的问题,领导只是说了几句注意安全,保证工人的工作环境,就撤了。

接下来是去大饭店吃饭了,陈秋不想去,可矿长说了几次让他必须去。

特意去的市里的饭店,陈秋在车上有些坐立不安,矿长觉得领导应该喜欢他这种年轻人,就安排他和领导一辆车。

领导见他僵硬的坐姿,好奇道,“这样坐不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好。”陈秋有苦难言。

“你不要紧张,我又不会吃人。”

“哈哈。”遇事不决,只能尬笑,他当然知道,可他就是放松不下来,自他知道这个领导是省级干部,是那个有名的实干领导刀临,经常上报纸的人,就已经控制不住了。

刀临见过太多他这样的人,也没说什么,而是默默的看着窗外。

陈秋在这么沉默的空间放松下来,也看着外面风景,现在已经晚秋时节,叶子已经枯黄掉落,一眼望去,山上已经变得光秃秃的。

下车之前,刀临回头,“你叫陈秋?”

“对。”

陈秋不明所以,就看着他下车进饭店。

矿长跟上来,见陈秋摸不着头脑,点了他一句,“还不跟上,我就说你小子有前途。”

陈秋稀里糊涂的进了饭店,他的级别不够和领导同桌吃饭,就坐在角落旁。

市里的一些干部知道刀临在这下脚,也纷纷来到饭店,一时间,一个进来的比一个官大,陈秋看的眼花缭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其他人聊的事没什么兴趣,就默默的吃饭,悄然退场,看着天渐渐暗下来,今晚估计是回不去了。

饭店有免费电话,他看到就打了一个回去。

电话接通,“陈秋?”

“嗯,我还想你在不在家,要是不接的话,还不知道怎么和你说。”

搁着电话,他们的声音都有点失真,李溪白听到一半才确认是陈秋的声音,莫名的笑了笑。

“笑什么?”

“就是很奇妙,我们很少这么交流,你知道你得声音是什么样的吗?”

“总归不会好听到哪。”陈秋靠在台上,眉眼温和,嘴角含笑,远远的看去像是一幅画、

刀临出来就看到这样的陈秋,不动声色的坐在一旁沙发上。

李溪白:“哈哈哈,哪有那么糟糕,你今晚是在外面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来市里了,挺突然的,就没想到,还以为不需要我陪着,毕竟我这样的小喽啰应该没那么重要。”

陈秋说着就转过身来,和刀临来个对视,他有些错愕,对着电话说:‘就先这样吧,还有什么事的话再打电话。’

李溪白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挂了,有点不爽的看着电话,“这么急的去做什么,也不说再见。”

陈秋在刀临面前有些拘谨,尤其是他坐在那应该有段时间了,桌上的茶杯已经喝了一半。

“你需要打电话吗?是我打的时间太长了吧,抱歉,你来吧。”

刀临则摇摇头,揉了揉额头,“只是出来透透气,你看,里面那些人一个个都想和我搭话,生怕我跑了,我也不好驳他们的面子,一会还要进去的。”

陈秋心里嘀咕,这话是对着他说的吗?怎么看都不太对,但他也没傻缺的直接指出来,而是说:“领导你要清静点,那我在这就多余了,我还是离开吧。”

“坐下来吧。”

这四个字就让陈秋的脚再也迈不出去,“这可以吗?”

“我说了,你不必这么紧张,坐下吧,有个人陪我说说话也是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才还说因为人多想出来躲个清闲,现在怎么说变就变了?陈秋不愿往那方面想,但矿长的话,加上刀临的态度,很难让人不想偏,如果他是下属,他或许觉得这是遇到领导赏识了,可是他不是。

“哦。”陈秋坐的远了些,“我不太会说,别见怪。”

“没关系,我说一说也是可以的。”

刀临没有说让陈秋尴尬的话,而是说起了有关煤矿的事,他说到现在改革一事,顿了顿,陈秋听的正兴头,这些正是他想知道的,他一辈子应该就和煤矿绑上了,如果可以,他希望家乡因煤矿而骄傲,而不是去恨它。

“嗯?”

刀临不说了,“剩下的就是不能说的。”

陈秋有些急迫,“不能说吗?那未来会变得怎么样?”

“有些是可以说的,你们煤矿这几年会没事,你不必担心,你之后把这句话和你矿长说,他会明白的。”

“好吧。”

陈秋半信半疑,他没和这官打过交道,不知道那句话真,那句话假,只能点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认为自己刚才应该是多想,所以,在刀临要求他把自己送到房间时,他想自己离得也近,也就答应了。

直到他进门,门被刀临碰上,他也没防备。所以在被刀临问可以吗?都没联想到这个可以是什么意思。

刀临见陈秋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叹了口气,“我应该找冯车来算账,他把你推到我面前,我以为你是知道的。”

“嗯?”冯车来是他的新矿长,靠,他没猜错,这货把自己卖了。

陈秋瞬间离他很远。

刀临一见陈秋就知道他为什么出现在那,他是有好感的,毕竟年轻人还是很有活力的,可惜,年轻的时候他还有精力,现在年纪大了,没那心思玩强取。

“你走吧。”

“啪!”门被狠狠碰住,陈秋头也不回的往外走,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到矿长,打他一顿。

矿长正美美的点个小姐舒舒服服睡一觉,没想到门打开,迎来的不是美人,而是一拳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冯矿长捂着鼻子,一脸惊诧的看着陈秋,“你怎么在这?”

刚说出口,他就知道要遭,这酒店的墙不隔音,他担心被人看了笑话去,不假思索的把陈秋拉进房间,陈秋还欲再打,他连忙说:“别打别打,有话好好说。”

“和你没什么好说的,少废话。”陈秋脾气是好,但不代表被人卖了会高兴的数钱,还是卖身的那种。

冯车来理亏,见一向好说话的陈秋还依依不饶,嘴硬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事,这对你也没坏事,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陈秋皱着眉头把他拽到墙上,“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你不就是玩男人的吗?”冯车来脖子通红,急哄哄道:“就是和那个李溪白,我说的对不对?小陈啊,你看你既然什么事也没有,这事我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你看怎么样?”

“不怎么样,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没有伤害到你,可你是不是把我卖个刀临?你不觉得可耻吗?”陈秋微微松了下手劲,让他不至于憋死。

“我承认我是和刀临提了一嘴,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啊。我不这么做,咋厂就要保不住了,你也不想大家都下岗吧。”

下岗潮开始席卷全国,谁也不能幸免,陈秋有些信了他说的下岗,可不管怎么样,这都不是他可以卖他的理由,更何况,刀临有那个权力决定谁去谁留?

最后一句陈秋心里想着,也这么问出来了,冯车来苦笑,“他可以啊。”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能说他能决定的比你要想的多,我还指望这厂能养老,现在看来,不可能了,小陈,反正你也没事,他没找麻烦就不错了,你要是实在有气,朝我发,别把这事捅出去,要不然你我都完蛋。”

他好声好气的说完,陈秋嫌弃他这幅怕事的做派,重重往肚子揍了一拳,放开了他。

“我不是你。”他淡淡扔下这句话,回自己的房间。

话是放出来了,陈秋一个人安静下来,想到离开时刀临的眼神,他看不懂,才开始后怕,扶额,心想这叫什么事,还是怪矿长尽是做一些毁三观的事。

第二天早上他顶着黑眼圈出来,刀临上车回省,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

矿长在一旁赔笑,直到车子看不到,这才放下嘴角,揉了揉自己脸皮,低声骂了句,“真是日了。”

就在刚才,他们两单独说话,他被刁难的不得不低头忍着,说他办事不力,也不相信自己怎么有那古怪的爱好呢。

陈秋不知道他和刀临私下说了什么,但看脸色也知道刀临没饶过他。

活该。

还有刀临,最好不要再见了。

来的是很阔气,直接坐着车,回去是到客运站订票。在大巴上,陈秋这才有落到实地的感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了目的地,已经过去两个半小时,他下车,缓了缓,这才继续往前走,直到看到马路边停着熟悉的摩托车,他下意识笑起来,朝靠在一旁的看去,果然是李溪白,他快步穿过马路,喊了句,“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个时候回来?”

李溪白顺手把他东西拿过来,听到他问题,“你猜。”

“我猜,你准备等一天,这样,不管我什么时候到,都能第一时间看到你。”

“哼,想的美呢,我也很忙的,这车一天不就两趟吗,轻松就猜出来了好吧。”

陈秋哈哈笑起来,见到他一扫之前的阴影。

李溪白跨上车,把车发动,“上车,这一路上腰酸背痛吧,回去给你按按。”

陈秋嗯了一声,“好。”

他困顿的打了个哈欠,一人在外,总是要谨慎,他在车上挺累的,但是不敢彻底睡过去,现在可以放松下了。

他靠在他背上,静静的看着飞逝的沿路事物。

李溪白几次唤他都没回应,看后视镜,睡着了啊。他挑的路尽量平稳,四平八稳,连自行车都比他快。

等陈秋醒来,回房已经有段时间了,他在床上看了下表,睡了一下午,已经七点了,他也不是很困了,就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起来了,怎么样?”

“你背我回来的。”陈秋陈述道,“我挺重的,你也不叫我。”

“是啊,是挺重的,但是你都那么困了,我怎么好叫你,只好拼尽全力了。”李溪白给他倒了一杯水,“有谁有我这么贴心,你还不赶紧谢恩。”

陈秋喝了一口,差点喷出来,“你够了,谢主隆恩,你可满意?”

李溪白满意的点头,“虽然挺敷衍,但我还是很容易满足的。”

“哦。”陈秋好笑的敲他,“听起来有点怪,说吧,还想怎样?”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同样很想你。”李溪白扭捏道。

“停!”陈秋及时打断他,这个他是谁,都不用想,“明白了,先吃个饭吧。”

陈秋这饭吃的是慢了又慢,昨夜有人惦记他身子,心里还有些膈应,可今天就遇到男朋友示爱。

他是十分纠结,本来想着不说最好,可李溪白又不是莽撞的人,他不至于做什么吧。

换位思考,他觉得他也会受不了的,这隐瞒只会让他多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叹了口气,定下心,准备一口气说出来,这口气没了,就真说不出口了。

“那个我有件事和你说,你先把手里东西放下,不要摔东西,不要激动,可以保证吗?”

李溪白敏锐的察觉此事一定不简单,既然他这么说,想必事情一定会让他炸,不能着急问,万一他不说了,那可不好,他冷静的问:‘什么事,我不会冲动。’

“我这回不是和矿长去送那领导吗,那领导叫刀临,你认识他吗?”

“刀临,听过,怎么了?”

陈秋深呼一口气,“矿长说刀临有权利决定矿场人的去留,矿长有求于刀临,拿我做了人情,刀临好像是喜欢男人的,然后晚上他让我去他房间,我一开始并不知道被矿长卖了,直到刀临的语气实在不对劲,我才反应过来,然后当场离开,去揍了矿长一顿。”

李溪白反应慢了些,陈秋说的太快,“嗯?”

下一秒,陈秋就见到他想站起,又克制的坐下来,“刀临是吧,不好对付,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

“等等,你想做什么?”

李溪白一言难尽的看他,“这人把主意打你身上,虽然没得逞,但也不能让他好过吧,他这么做肯定不是一两次,找一找肯定有料,到时候爆几个,让他头疼。”

好吧,确实没激动,就是更严重一点,要和官作对去了。陈秋觉得他说的是理想状态,这要是真那么好拿捏,他也不至于能坐高位多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放心,我不会现在做,以后有的时候做。”

李溪白淡然的安慰他。

陈秋无言,“以后做就没事了?人位高权重的。”

“我知道。”李溪白正是清楚,所以心里再气愤也不能真的去斗,那真头破血流,对方只会不痛不痒,他拍拍他手,“君子报仇还十年不晚呢。”

陈秋也很无奈,他还得庆幸刀临不做那种强迫事,要是真做了,他拿出一切去和对方斗,恐怕是蜉蝣撼世。

深夜回家,李溪白抱着陈秋,陈秋说:“我本来不想说出来的,因为会有麻烦,我不希望你去做傻事,可我又想,你应该知道的,因为换做是我,我不想被隐瞒,所以我说了。”

“那你做的对。你本来去工作的,是他们心思不正。陈秋,我很高兴你说出来,你相信我。”

陈秋翻过身,回抱他,闷闷道:“矿长知道我们的事,虽然我想到会有一天发现,但真的被知道那一刻,我确实犹豫了。他知道了没关系,可是溪白,我父母迟早会有知道那天,我不知道我能坚持吗?他们一生老实本分,我不能寒他们的心。”

李溪白心里一紧,“不会的,你优秀,他们就会很高兴,只要你过得好,不会寒了他们的心。”

陈秋嗯了一声,李溪白则是瞬间想了很多,有些难过的继续说:“你不要和我说没可能,我承认没了谁都能过,可你现在就是和我在一起的,我不管,你不能先说放弃的。”说到最后还有哭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可太委屈了,陈秋本来还在伤感,一听他这么说,有些想笑,“我什么时候说放弃了,这不是还在你这吗?嗯?你那么好,我也舍不得啊。”

“谁知道你怎么想的。”李溪白狠狠把他压在身下,把他全身饶了遍。

陈秋被痒痒的受不了,用了点力气把他蹬一边,“你有病。”

李溪白心里的气撒了出去,见他气喘吁吁,那点欲望就冒出来了,毫不客气再覆上去。

陈秋摸到硬块,翻了个白眼,配合他动作了。

……

李溪白起来后,陈秋还睡着,他亲了一下,说自己有点事要走,陈秋摆摆手,让他去忙。

他去忙什么,陈秋并不知道,他是在上班的时候发现矿长不在,问了句昨天在岗的,那人说:“你说冯矿长啊,他刚打了个电话说这几天有事,你要是有什么不太要紧的事先记下来,等他来了再处理,要是急事,再打给他。”

他说完,后面加了一句,“真是怪事,听矿长说话声不太像他,但电话确实没打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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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是什么意思?所长问李溪白。

李溪白只好把自己想的说出来,“这不是觉得你们这缺人,我给你推荐一个人怎么样?绝对肯干,还机灵,你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

“嗯?你想说谁?不会是你那些狐朋狗友吧?这绝对不行。”

李溪白说着哪能呢,一边把他扶到座位上,手放在他肩膀上按摩,“这我都说是顶靠谱的人,当然不是我那帮人。”

“那你是说的是谁?”所长被按的舒服,放松下来,没有丝毫防备的听到他说沈福泽。

“谁?”所长把他手拉下,“你再说一遍?”他认为他听错了。

李溪白笑眯眯的重复,“沈福泽。”

“我没记错的话,沈泽安把他带回去了。”

自从上次和他们父子一起合作,打击了佳吉地下社会的猖獗,这是大功一件,虽然他就是打个下手。可沈泽安压迫感太强,给他留下的阴影也很大,在他手下干活,没有一天不熬夜的。

李溪白这个时候说:“前几天他来信,说是有点累,想来玩几天。”

所长想了想,犹豫的说:“派出所这小地方,不太能容下沈泽安的儿子这么重量级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是他自己提出来帮我的,不会给您带来其余的麻烦,您啊,就放心,尽管使唤他就好。”

“这是他说的还是你说的。”

李溪白果断道,“他说的。”

“那我考虑一下,你先去干你自己的事去。”所长开始赶人,不给李溪白再说话的机会。

“哎不是,至于么。”吃了闭门羹的李溪白看着被关上的门,有些郁闷。

反正说也说了,要是沈福泽来了没地去,他也不管了,李溪白如是想。

要说这沈福泽也是,在大城市呆着好好的,怎么又想着来,还说什么压力大,需要散心,之前回去前还说要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现在看来,不顺利。

“错,是非常不顺利,我回来躲一躲,真的是给我闷坏了,要喜怒不形于色,不允许去娱乐场所,不能得罪上下所有人,要为之后的路提前做打算。”沈福泽郁闷的坐在陈秋面前吐槽,“更可怕的是什么,他竟然要我去相亲,男女不限,总之必须要他认可的,我说我不喜欢,他说我小孩子气,过日子能需要多少感情,合适就行。”

他说着说着就拉住木俊假哭起来,“我怎么能忍,我明明最爱的就是小木木。我当机立断就赶紧买票,就躲一阵子,也不知道能躲多久。”

“你够了,这没人看你表演。”木俊冷淡道。

沈福泽撇开他胳膊,不满道,“真是的,一点反应也没有,亏我还专门设计了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眼抽了下,觉得再不打断,他可能又要开演了,连忙说:“那么你们现在住哪?”

木俊解释道,“你别听他说什么为了躲相亲才回来,他躲的是其他事,至于住的地方,之前派出所缺人,我们就临时进去打个下手,他们宿舍腾出两个床位来,我们就住那。”

“那就好。”

陈秋知道他们有落脚地,就放心了。

李溪白进来,见他们聊着,也没打断,就看他们聊,陈秋第一时间见他进来,就问他,“你知道吗?”

“他当然知道了,我之前写信了,还特意寄了两份,就怕他直接当成垃圾邮件给扔了。”沈福泽说起这个就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还好我早有准备。”

李溪白没否认,而是反问:“发生了什么到底,不会是被人针对的受不了跑回来了吧?”

“你不妨再猜?看看你那聪明的大脑能不能猜出来,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呢?”沈福泽挑衅他。

李溪白嗤笑,直接就要暴力镇压,好在木俊还在一旁看着,为了沈福泽不被揍,自己上前接了一招。

李溪白倒是没想真打,就是吓唬一下,力气使得不大,木俊接的也轻松。

木俊反手拍了沈福泽一下,让他老实一点,别犯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李溪白回陈秋刚才的问题,“他那派出所的活是我说的,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查查这案子是怎么回事,我可不想等到猴年马月,等技术发展了后再查。”

“原来是这样。”陈秋点头。

沈福泽对陈秋说:“案子我已经了解的差不多了,既然是在你身上发生的,我就多在意点,凶手恐吓你绝对和死者的哥哥有关,他应该还在等待某个时机,你还是要注意一点。”

“还有些事得去周圆家一趟才能知道的清楚,派出所的人总共就十来个,上面派下来的人也就几个,能出镇调查的根本没有,依靠外地的警力也有限,不了解情况就容易卡在关键地方,所以我和木俊决定明天和周圆父母一起坐车回家。”

沈福泽正常起来就很雷厉风行,在短时间内就想到该怎么做才能打破僵局,如果只见过他生活的一面,是想象不出来这样的他。

“好,我会多注意。”

陈秋疑惑的是他怎么能这么自然的切换,仿佛在他身上有两个人。

他觉得问出来不太好,也就憋着没说,直到他们离开,他才把话说给李溪白听。

李溪白没想到他就烦恼这个,“下次你问他。”

“我要是问他,刚才就问了。”陈秋无奈,“之前知道他家的情况特殊,在他父亲面前他要做完美的人,可他本身不是他父亲期待的那样。我想这是不是就是原因之一。”

李溪白和沈福泽满打满算也不过就合作过一次,能有多了解,但这个人脑子有病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听他说有病就有些失笑,“那我看你现在也没多排斥他啊。”

“我也有病。”

这话说的李溪白都笑了,“当我胡说。”

……

第二天李溪白刚走,陈秋也要准备出门,突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然后不就失去了意识,等醒来时,他感觉自己坐在椅子上,还被绑了起来。

周围空荡荡的,他喊了几声有没有人,只有他自己的回声。

这是怎么回事?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被绑架了?陈秋下意识想到的就是那个凶手,没想到昨晚刚说要小心一点,今天就出事了,他不禁苦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你想做什么?”

“我们可以谈谈,我与你无冤无仇,你没必要杀我,你放开我,我是不会说出去的。”

陈秋说了几句,依然没有人回答,不应该啊,肯定有人在看着,想到这,他只能等待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头。这个时候也只能耐心的坐下来,好在他向来有耐心,对方想熬他,他不能倒下。

窗户都被封起来,他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从自己口渴的程度推断,他应该有半天没喝水了。

一个沙沙的声音从左边传来,他朝左边看去,之间一个头发长到肩膀,一副中等身材男人拖着另一个不知死活的人走过来。

陈秋轻声问:“你是谁?他又是谁,你想做什么?”

那人说:“你的问题太多了,我只回答一个。”

陈秋从善如流,问他:“那你绑我做什么?”

“你长的太碍眼了。”

陈秋不敢相信,“就这么简单?”

他沙哑的声音传过来,带着一丝嘲讽,“对,就这么简单,是你们想的复杂了,你们也不过如此。”

他的回答就已经让陈秋知道这个人是随心所欲,不能用常理看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秋见他自从说完就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盯着地上不知名的人,不能坐以待毙,他试图挣脱绳子。

“别挣扎了,你解不开的,除了我,无人可解。”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难不成要坐在这等着你动手吗?”疯子的逻辑和常人不符,陈秋没了和他谈判的心,和这样的人说放下,那就是自作多情。

好一会,陈秋累了,见那人还是那个动作,就问:“你在等谁吗?为什么不动手?”

电光石火一瞬间,陈秋好像全身僵硬,仅仅是对方看了他一眼,他就不敢再说了。

他那一刻真的想杀了自己,陈秋想,他随口说出了他在等人的真相,他在等谁?

陈秋大脑一团乱麻,好像有点头绪,但稍逊即逝。

他渴的喉咙很干,艰难的说:“你没等到人,我就先渴死了。”

果然,对方根本不在意他。

那既然不针对她,那他身边还能有谁,李溪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几乎要问他是不是要等李溪白,他死死的忍住,绝对不要刺激他。好好想想,这是不是李溪白,为什么是李溪白,如果是的话,怎么办?

陈秋头疼欲裂,状态很不好,长时间的束缚,对时间流逝的焦虑,以及嘴唇干裂出血,种种事放在一起,都让他难受不已。

对方突然说:“真有意思。”

陈秋疑惑的抬头,只见那疯子走到一处,把门打开,一个人闯了进来,毫不犹豫的冲向他。

李溪白首先注意到他破裂的嘴皮,沉着脸和那人说:“水。”

那人扔给他一瓶水,“你好,李溪白。”

李溪白看也不看他,把水就倒陈秋口边,急促的说:“陈秋,张嘴。”

“陈秋!”

陈秋勉强喝了几口,晕倒前,只隐约记着他焦急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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