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老公,慢点,慢点,太深了啊(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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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拾在屋里住下了,炕挺大的,俩小年轻睡右边,他睡左边。

本以为晚上会睡不着,但是火炕一烧起来。对于打小就没住过硬床板子的小少爷,还真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等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天还没亮,窗户上那窗帘薄薄一层,跟张纸似的,也挡不住月光。

炕凉了,土炕真实的触感才出来。身子底下的铺盖还有点热乎气儿,不至于太难受。

翻过来,掉过去,还有那比城市里亮好几度的月亮,真想给它拉个开关,给关了。

实在是没事儿干,想起来抽烟,被窝外面太冷了。

这他妈的不是秋天吗,白天蚊子还有几只,怎么一到晚上就冻得要死了。

于拾想到了于风青,转头看向他的时候,正窝在蒋正涛的怀里睡的香呢,而蒋正涛也是怕他冷,抱的紧了些。

操!

于拾的心里更不是滋味儿了,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于风青那样的刺儿头,娇生惯养的身子,是怎么心甘情愿的待下去的?

这臭小子真有两下子,把自己外甥整的五迷三道的,上赶子陪着他受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其实于拾来这儿也并非偶然,本来就是躲债来了。

可是他躲的不是钱这种债务,而是婚约。

金小姐是挺好的,但是自己真的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年纪到了二十多岁,父母一直着急,毕竟自己外甥都已经有对象了,自己还是单着,于拾知道也不是那么个事儿。

偷了钱,就去了澳门,把钱输的差不多了,本想着来找自己外甥借点钱,再跑广州去,可是没想到,半路上就被抓回来。

之前在路上遇到郝国栋和蒋正涛说话,说什么查了一下都是假的,其实之前他见过蒋正涛,打一开始就知道他是谁。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自己的事情还没处理明白,转头就被抓了起来。

说是他姐让他来这儿,也是假的,是他自己跑出来的,没地方去了,才来的这儿。

自己那些兄弟是靠不住了,唯一能靠得住的就是自己这个外甥了。

只是没想到,当初救于风青的人就是蒋正涛。

他悄悄跟踪了几天,才发现俩人的秘密,才有了最开始那场和蒋正涛的对话。

本想诈一下毛小子,可是那小子精明的很,压根儿不信,在于风青面前装的可像个人了,完全没有当时跟自己叫嚣的势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么一看,还是我外甥厉害,能降得住这祖宗。

毕竟蒋正涛这个魔王,在部队里可是出了名的厉害。实力强,老爹还有能耐,根本没人敢惹他。

追他的小姑娘,小小子都排长队,可是人家根本没有一个看的上的。

这不免得又想起来那个被他整哭的小子,真是个祸害。

不对,俩祸害。都长的一张狐媚子脸,还是他俩锁死的好,别出去祸害别人了。

于拾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屋里一个人也没有。吓的直接清醒了,满脑子都是我在哪儿。

还好反应过来,自己吓自己。

两根手指嫌弃的揭开了大锅的盖子,饥肠辘辘的感觉不好受,还是从锅里端起来一碗小米饭,心不甘情不愿的吃了起来。

大少爷哪里吃过这种粗茶淡饭,都是酒肉惯了,吃了两口,就把黄色的搪瓷碗放下了。

明明都是大少爷过来的,他们两个怎么适应的呢。

端着碗,坐在院里的板凳上,听着鸡笼子里的鸡,咕咕咕咕的叫的烦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再看看院子里种的一堆叫不上名字的菜,唯独认识个白菜,西红柿。

架子上的鱼干,散发出腥味儿,茅房刚下过雨,味道也难闻的要死。

“他妈的!啊啊啊啊!”

于拾真的够了,气鼓鼓的吃光了所有的饭,去了一趟厕所,把吃的饭全都吐了出来。

倒不是厕所不干净,只是那个味道,直冲天灵盖,这对于喷香水,穿皮衣的少爷来说,简直就是酷刑。

于风青回来的时候,就看到瘫坐在椅子上的于拾。

“舅,晒太阳呢?”

“操!你小子揶揄我呢?真的,这破地方,我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走,收拾收拾跟我回北京吧,我宁愿回去吃软饭,也不想待这儿了。”

于风青放下东西,熟练的把草剁碎,掺着小米壳子,拌了些水,拿去喂鸡。

于拾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那个洁癖症的外甥哪儿去了?!

“要回,你自己回去。别跟我爸妈说我的事儿啊,别嘴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拾从凳子上一下弹跳起来,刚走几步,就被放出来的鸡吓了回去。

“你放它们出来干嘛啊,快关回去。”

“我不放它们出来,菜里的虫子你抓啊?!

去,把晾鱼的架子往太阳底下搬点儿。”

“不是,你指挥谁呢,到底谁是长辈,你怎么没大没小的呢?”

于风青可没惯着他,直接拿起舀粪勺子指着于拾。

“爱干干,不爱干滚回北京去。这儿是我家,不是你们老于家,吃我一口饭,就得干一份儿活儿。”

“操!你不也姓于!”

“我这双于,你管不着。”

于拾吃了瘪,寄人篱下的日子不好过,乖乖的干活儿去了。

一会儿被指挥着生火,一会儿又让切菜,还没干完这样,又来那样,于拾直接撂挑子不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蒋正涛背了一个大袋子回来,刚才还对自己颐指气使的外甥,麻溜的接过了袋子,放在了地上,又打了盆水,拿了毛巾。

擦脸的时候,俩人又腻歪上了。刚要亲,于拾就咳嗽了一声,俩人看了他一眼,本来没要深吻,现在直接当着于拾的面,舌头都搅和到一起去了。

“操!这儿还一个大活人呢!”

大活人直接被无视,三个人吃了饭,蒋正涛收拾起来碗筷,于风青把蒋正涛背回来的东西分了分,拿出来坛子把东西装了进去。

“这柿子真大,拿温水泡上,过几天就能吃了。”

蒋正涛把于风青装好柿子的坛子搬过来,放到了灶台上,又去帮于风青收拾东西。

两个人就一直忙活着,于拾有些不理解,吃完饭好好歇歇不行吗,非得现在做这些。

两个人忙的不亦乐乎,忙完之后,两人抱在一起,睡了会儿午觉,下午就又出去了。

晚上的时候,蒋正涛回来的早一些,主动做起来饭菜,炖了条下午河里抓回来的鱼。

于拾挺高兴,终于能吃上肉了。

可是等到吃饭的时候,最好的部分,却都被蒋正涛夹到了于风青的碗里,于风青一只手握着筷子,另一只手在下面握着蒋正涛的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俩人研究着明天的事情,于拾插不上嘴,默默的干饭。

于风青碗里都是这两个不起眼的小菜最顶好的部分,蒋正涛的碗里,都是于风青摘除鱼刺的鱼肉。

只有灯泡的电灯亮着,火炕烧的滚烫,甚至有些烫屁股。

俩个小孩儿,吃着饭,一边说一边笑。

于拾一时间有些恍惚,感觉自己像是另一个时空的人一样。

不好吃也不难吃的饭菜,没有电影里你爱我,我爱你的激烈桥段,也没有腻腻歪歪的动作。

可是,就是让人感觉他们之间的爱满满登登,快要溢出来了。

“舅,你想什么呢,从刚才就一直盯着我俩看。要是思春,你可赶紧找个地方,别耽误我俩晚上办事儿。”

“滚!”

吃完饭,闲了一天的于拾主动收拾了碗筷,蒋正涛端了水,俩人一起泡了脚后,又把水倒进了院子里。

两人钻进了一个被窝,完全不顾及于拾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拾心里一万句国粹,但还是关了灯躺下了。

之后的日子里,于拾跟着干活,一边又观察着他们。

打打闹闹的性子,倒是挺符合他们两个的年纪。

可是在照顾对方的方面,两个人异常的成熟。

在农村,一点儿发挥不出来长处的于拾才像一个毛头小子,需要他们照顾。

院子里的东西越来越多,才知道他们这是用来准备过冬的。

天气越来越冷了,于拾点了根烟。

他想,大概是电影看多了,一直想要一场轰轰烈烈的爱情,这辈子才不白过。

可事实上,被比自己小的俩孩子上了一课。这种平淡,温馨,有人等,有人疼的日子,才是自己想要的。

于拾找到了村长,村长把他安排在了四队的房间里,晚上睡觉的时候,才发现,挨着自己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不是那个谁吗?”

郝国栋白了他一眼,从柜子里翻出来一条刺着于拾的手帕,扔给了他,调转身子不再理人了。

晚上,没有人在,俩人做的狠,把这些天没能做的全都补了回来。

于风青的屁股被撞成了红色,蒋正涛快要把命根子都塞进于风青的逼里。

房间里啪啪啪的声音,让来取东西的于拾,停住了脚步。

“啊啊啊啊啊~老公,慢点,慢点,太深了~”

好嘛,听墙根儿,自找的。

于拾往回走了几步后,便高兴的跑了起来。

真羡慕,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找到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于风青给于拾送行李箱的时候,走的时候正好碰上了从门口进来的郝国栋。

郝国栋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但是眼神里的嫉妒和不甘,已经隐藏不住了。

于拾看的出来,当然于风青又不傻,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自从知道他亲了自己男人以后,于风青心里就一直过不去这个坎儿,总是想闲着没事就找点对方的不痛快。

虽然自从上次吵架之后,蒋正涛几乎不跟郝国栋说话了,可是郝国栋每次看蒋正涛的眼神,那样的热切和深情,像是要把人看穿了似的。

于风青不舒服极了,总不能因为自己生气就跟蒋正涛吵架,错的又不是他。

于风青伸手挡住了门框,拦住了郝国栋的去路。于拾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根本没有劝和的冲动。

没有电视机的日子可太无聊了,也没电影看,正好自己外甥给自己演出戏,巴不得看小孩儿之间怎么打架呢。

要不怎么说于风青看不上自己这个舅舅呢,纯纯的坏种。

郝国栋没好气的歪着头,看着于风青,等着他的下文。

“聊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郝国栋自然知道是要聊什么,然而自己根本对他想秀的恩爱没有任何兴趣。

“我跟你没什么好聊的,让开!”

于风青不让,郝国栋就往外走,于风青紧随其后,直到村口的老槐树底下,俩人才停下。

“你有完没有了,我走哪儿,你跟哪儿。”

于风青也不恼,靠在光秃秃的大槐树上,看着对方气急败坏。

“我不说了嘛,我想跟你聊聊。”

“我也跟你说了,咱俩之间没有什么好聊的。”

“怎么没有聊的,我们喜欢的都是一个人,共同话题应该挺多才对。你说是不是啊?”

于风青的表情很平淡,反观被直接撕开暗恋的保护膜的郝国栋,反而有点生气。

“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你喜欢谁也是你的自由。

即使现在在一起,也不一定会走到最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显然郝国栋的话刺激到了于风青,但是于风青铁了心要跟蒋正涛过一辈子,这点儿威胁根本起不到作用。

“那你等不到那天了,他就算死也要跟我在一起。恰巧,我也是这么想的。

就算死了,也轮不到你!”

一个死字,让郝国栋呸呸呸的吐了三下。

“乌鸦嘴,说不算。就算轮不到我,我也希望他活的好好的。别以为只有你爱他,我比你更了解他,更爱他。

他是可以为了救你不计一切,但是我也会为了他不计一切。

实话告诉你吧,我来这里就是为了他来的。我们在学校已经待了两年,认识的比你早多了。

他的一切我都知道,可你又知道多少。

别因为几句山盟海誓,就觉得好像一辈子都过完了。这才刚刚开始,我还有的是机会。”

于风青被这一通话扎的体无完肤,本来是来找优越感的,可是对方的优越感反而更强一些。

但是郝国栋攥着拳头,颤抖着身子说完这一段话以后,也快到了极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于风青装作不在意,云淡风轻道。

“是吗?你和他只有一个两年,而且他还没注意到你。但是,我和他还有无数个两年。

你以为你知道他过去很了不起吗?我有他的未来。

你觉得你的一腔热血就能换来他的感情吗?那你大可以试试,付出你所谓的一切之后,他会不会爱你。

我来只是想告诉你,要敢再用那种眼神看着他,我一定会打到你妈都不认识。”

于风青说完以后,便离开了。

郝国栋提着的一口气也没了,眼泪扑簌的往下掉,蹲在地上,脸埋在膝盖上哭。

“哎呦呦,又哭了,给。”

郝国栋拿起于拾手里的手帕扔的远远儿的,于拾走过去捡回来,蹲下,掏出打火机点了根烟。

“别哭了,听哥一句劝,别使那犟劲儿,及时止损。

天下男人多的是,何必单恋一枝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滚!”

“你真他妈的不知好歹,就应该让你往那南墙上撞一撞,你才明白。

感情这玩意儿,它就不是努力能得到的东西。

我不是夸我这外甥,但是他就能把蒋正涛栓的死死的,人家就吃他这一套,你说气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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