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爱(1 / 2)
('陈思莞倒头就睡,醒来时觉得骨头懒酥酥的,整个人好像要烂在床上。她每次做完爱最大的感受是累,昏天黑地的累,无论爽不爽都累。房间密闭太久,残存的体液腥气挥之不去,她懒得管,拿着手机躲进被窝里。先回复房东两天前的催租短信,很爽快地转账,颇有一掷千金的豪气,虽然千金两小时前才走进她微信钱包里。
好像没什么事了,于是很快切出去刷小视频。陈思莞兴趣很杂,平台给她推什么,她就看什么;也没有长久停驻的耐心,几秒钟就滑走看下一个。一切都戛然而止,画面定格在主角滑稽的表情上,又立马替换为新的。蓝光映在陈思莞漆黑的眼瞳中,光怪陆离。她很容易被逗乐,一个接着一个地看,乐此不疲,时间就在闷闷的笑声里消弭。
不知道过了多久,微信突然弹出一条消息。妹妹,今晚在吗?做这行久了,她也攒下几个熟客。陈思莞熄灭手机,仰躺在床上发呆,天花板上有几个霉点,她搬进来时就已经在那了。要不要答应呢?窗帘没拉严实,阳光从缝隙里刺进来,像激光射在她身上、脸庞上。她偏一偏头,避开了。
忽然,楼下传来一阵轻快的自行车铃响。陈思莞眨眨眼,又打开手机一看。周六。
今天陈爱冰要回来。
她给忘了。
陈爱冰提着菜进门,日光如熔金,泼了他满头满脸。窗子敞开着,洗衣机正在艰难运作,卫生间的小门挡不住水声和哼歌声。他将菜放进厨房,书包放到床边。陈思莞似乎新换了三件套,布料上还残存着旧衣柜和洗衣液混杂起来的味道。
骑了一路自行车,有点热。他随手解开校服扣子,给自己倒了一杯凉白开,咕嘟咕嘟下肚。喝得猛了,水珠顺着唇角滚落,沾湿了他的脖颈,他的衣裳。他随意地扫视着家,目光却忽然定格。
垃圾桶里,躺着一只用过的避孕套。
陈思莞擦着头发走出卫生间。地刚被拖过,湿湿的。清凉的风穿堂而过,也膨起窗外晾好的床单。有人在厨房做饭,很香。她无所事事地坐下,打开手机玩起了小游戏,直到陈爱冰喊她端菜。
餐桌上,陈思莞的眼睛还是不离手机。她最近沉迷数独,这种游戏需要稍稍动些脑子,但又不十分的难,令人颇有成就感,也不至于被卡得气急败坏。但这一关好像有点绕,她纠结了很久,灵机一动,把手机塞给陈爱冰:“你看看。”
陈爱冰于是看了看,轻巧地用指尖标记格子,不到十分钟就解了出来。对于高中生来说这非常简单。
陈思莞通关了,却没有继续玩下去,将眼神转到她弟身上。陈爱冰吃饭时也很认真,眼睫垂落着,有一种端庄的味道。其实他和陈思莞长得不像,但都一样白皙,隐约可以看见皮肤下黛色的血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今年上高二,两三周回来一次,在家里住一晚。这天她一般不会带客人回家。她要做“姐姐”。
但偶尔,她会忘记还有这么个人要回来。
陈思莞觉得陈爱冰和上次她见他时没什么区别,大抵这段时间过得一切正常。她心情不错,随意问:“你下周是不是要考那什么联考了?”他之前说过的。
陈爱冰看了她一眼,回答:“上周考完了。”
“哦,”陈思莞丝毫没有记错的尴尬,“考得怎么样?”
陈爱冰默然片刻:“第六名。”
陈思莞:“班?”
陈爱冰:“年级。”他低了低头。陈思莞不常问他成绩,一问就这么赶巧。他一般都是考前三的。
陈思莞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小失落,对她来说,年级第六已经是闻所未闻的名次了。她哇了一声,真心实意地夸张道:“这么厉害!不愧是我们小爱!”
她凑上去,几乎要靠到他身上:“怎么学的!怎么学的啊到底?快告诉我。”聚精会神下的双眼亮闪闪的,就好像她真的需要他的教导去提高什么。
陈爱冰快把脸埋进饭碗里,既为那个称呼也为她的话:“没有……也不是很难……你不要笑我了。”
陈思莞笑眯眯地道:“什么啊,我是真的这么觉得的啊。”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饭后,陈爱冰征用餐桌做题,这个学段的作业总是一刻也写不完。陈思莞站在逼仄的阳台上,眺望。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灯光星星点点。不远处的大排档,有人吃烧烤玩骰子,时不时爆发出一阵笑声。巷子外,摩托疾驰而过,轰隆隆地响。夏夜里,总有某种浮躁的物质在空气中飘荡。
这里是城市的角落。
陈思莞叼着一根棒棒糖,不知道在想什么。有相熟的男子从楼下走过,不正经地朝她吹口哨。她也不着恼,眉眼弯弯一笑,足以让他神魂颠倒。
她忽然转过身,屋中,陈爱冰低头写字,笔音沙沙。
空间有限,陈思莞睡床,陈爱冰睡地上。她下午睡了太久,现在反倒清醒起来。黑暗中,四周静悄悄的,隐约蝉鸣。
床褥一重,一双手从身后揽住她的腰。
陈思莞笑了:“怎么,又愿意了?”
那个人没有回答,只是抱得更紧了。
叔叔死得突然,一句话没说就把陈爱冰丢给她养。
那么,她收取点报酬,不过分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陈爱冰很喜欢闻陈思莞,虽然他从没有说过。他觉得她身上的味道很香。陈思莞用沐浴露非常从一而终,一直是最廉价的那个牌子,便宜大瓶,瓶上画着艳丽的两朵大花。但陈爱冰洗完澡后闻闻自己,却没什么感觉。后来他发现或许他喜欢的只是那种味道留存在陈思莞身上时的感觉,而不是它本身。
在馥郁的香气里,他和陈思莞抱在了一起。姐弟俩先是嘴对嘴缠吻一阵,舌头吮得滋滋有声。这一两年下来陈爱冰吻技也渐入佳境,可对上她,还是只有甘拜下风的份。他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黑暗里的堂姐。真近,看得清她脸上的小瑕疵,他病态地觉得这也很好看。
陈思莞的眼睫毛动了动,忽然也掀起眼皮看他,含笑,带媚。陈爱冰被抓了个正着,眼神闪了一下,和她分开了。他默不作声地滑下去,钻进那层形同虚设的薄被,钻到她的睡裙底。内裤是白色的,上面有个小小的蝴蝶结。他熟练地把它脱下来,将头埋进她的双腿间。
陈思莞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下,笑道:“你也不嫌脏?”
陈爱冰的声音闷闷地传过来:“不脏,干净的。”
干净的。哪怕全世界都嫌脏,他都必须觉得干净。因为他在学校念的每一本书,每一页纸上的每一个字,都是陈思莞挣来的。
他提过辍学去工作。当时她吸着客人留下的烟,看了他一眼,嗤笑:“你现在几岁?不读书了能做什么工作?能赚多少钱?别到时候还得我来养你吧。”年少的自尊像烟灰一样被弹落,陈思莞说:上学去。她还指着他以后出人头地呢。
——他也确实不觉得脏。陈爱冰看着眼前的逼——有些男同学这么称呼这个部位,他们在大人眼里还是孩子,却已经学会了怎么制造孩子。当然在还算严明的校风约束下,一切只能偷偷地来,不过他们会私下讨论见过的逼。陈爱冰从不参与这些,他的形象是未知人事的好学生,可实际上,他也见过的。虽然只见过一个,就是他姐的。
其实也不算是“看”,因为没有灯,但他已经很熟悉它的样子了。白乎乎、红裂裂的,很肥软。白天被使用过,还有些肿。天热容易出汗,陈思莞晚上又洗了一次澡,现在它是沐浴露夹杂着体液的味道,淡淡的香腥。他伸出舌尖,舔那枚缩着头的小红珠子。太娇太小了,他怀疑一不注意它就会溜走,或者被他的舌头卷下来。
慢慢的,花蒂得到了鼓励,变得舒展、胀大。他轻快地吻了吻,又去含那两片白肉,软嘟嘟的像化了一半的热腾腾的冰雪,要流在他脸上。但它们更像另一种东西。他爸爸还活着时带他去吃生蚝,蚝肉嫩极了,很容易破,滑得勺不住,一入嘴,就顺着唇齿溜进胃里,令人怅然若失。
他闭起眼睛,卖力地舔舐、吮吸,轻轻地啃咬,认真得像在勺起生蚝,或是解数学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整个过程,陈思莞都没什么声音,她身经百战,没那么容易沉浸,况且这个床伴还算是愣头青。而且,当她将性单纯地视为享受时,其实并不喜欢叫,费力气也费嗓子。她将脚蹬在陈爱冰的双肩上,看不见他,只觉得双腿间毛茸茸,心情轻飘飘。年青俊俏的堂弟,年级第六的优等生,此刻正在吃她的逼水,心理的快感大于生理。
下体包裹在一团柔滑的濡热之中,穴肉被舔过,舌面的粗糙恰到好处。“你总是这样,”陈思莞的嗓音有点沙哑,“很喜欢吗?”
喜欢?说不上喜欢或不喜欢。他听说吮吸比插入更能带给女方快感,看到她高兴,他就喜欢。淫液蜜一样从她穴口淌出来,他唇齿间的水声重了。
陈思莞哼出糖丝似的的鼻音,脚趾也蜷缩起来。这对他是莫大的奖励。及至今日,陈爱冰已经能分辨出什么时候她是真的觉得爽,什么时候又是在逗他、哄他。
他再次衔住她的阴蒂,那里完全不复最开始时的生涩畏缩,肿得高高的,变作鲜艳到糜烂的熟红,开始微微颤抖。陈爱冰用舌头打着圈研磨它,感受着它愈加疯狂的颤动,踩在他肩膀上的脚力道加重了。他握住她的脚踝,不容拒绝地最后一吸,陈思莞揪住床单,像鸟腾飞之前的振翅。
陈爱冰将爱液一点点舔干净了,才从姐姐胯下抬起头,跪在床上,细心地将她还在痉挛的双腿放好。他的鸡巴早就高高地顶起短裤,他打算自己用手解决。刚把它从布料的禁锢里释放,陈思莞从床上坐起来,笑道:“我帮你啊。”
她抬起脚,踩了上去。这一下很突然,很难说不痛,陈爱冰闷哼一声,额角渗出细汗。陈思莞却不管,漫不经心地蹂躏着堂弟的阳具,时轻时重,不轻不重,没轻没重,看似全无章法,但他可耻地发觉,鸡巴更硬了。
陈爱冰怀疑自己被陈思莞培养出了什么奇怪的嗜好,胡思乱想之际,她的脚已经来到前段,用足心那块最柔嫩的肉碾红彤彤的龟头,与手掌的感觉殊异,像猫爪子挠心,有点痒,有点难受,又有点诡异的快感。到底还是少年,耐不住这样的调教,他的呼吸变粗了,发出破碎不清的呻吟。
陈思莞就这样一会儿踩一会儿蹭,令人疑心她想干什么全凭心情。陈爱冰被她玩得浑身发热发软,脑子里乱糟糟的,每一个念头都叫嚣着释放。真正即将登顶之时,陈思莞却用秀气的脚趾堵住了马眼。他无法理解地看着她。
陈思莞说:“忍着,等我数三二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三。
高潮被打断的滋味并不好受,但陈爱冰还是迷迷糊糊地照陈思莞说的做。他和她对视,看到她脸上暧昧的笑影。
二。
她这一刻在想什么呢?他好像知道,又好像不知道。不想,也无法深入思考。
一。
陈思莞说到做到,移开脚。陈爱冰立即抽出床边的纸包住龟头,射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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