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1 午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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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太久没做了,又或者是沈翊最敏感的地方并没有被打开,他感觉杜城没多久后就射了。

杜城半压在他身上,剧烈地喘着气,不过多时,又伸手把他翻了过来。

沈翊面色潮红,低声喘息着,看向杜城射在他腿间的一大股精液,有些发愣。

杜城笑了笑,探下手去捏了把沈翊也硬起来的阴茎,在沈翊的惊喘声里,两指继续往下,在那处小穴外停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里不知是被杜城射出的精液沾染到了还是怎么,穴口处竟也湿得厉害。

沈翊眨了眨眼,对上杜城抬起的眼睛,抿嘴笑了笑,不像害羞,倒让杜城品出一丝青涩。

杜城装作不懂,问道:“湿了?”

沈翊垂眼,还未作答,杜城便插了一指进去。

不插不知道,那里面湿得吓人,食指进去的一瞬间便被软烂的嫩肉吸咬住,水声“咕叽”几下冒了出来。

杜城神色一暗,食指又往深处捅了一下,舔了舔嘴唇,故意问道:“湿得这么厉害?”

杜城手掌宽厚,因儿时便被父亲提着习武,指节之处早早便生了茧,一直到现在,已经有些厚了。

他手指长且微粗,整整比沈翊的手大了一圈,此刻只是进去一根手指,便弄得沈翊舒服得眯起眼来。

沈翊低喘一声,抬手环上了杜城的脖子,配合地再张开了一点腿,抬起了一些腰。

见沈翊这样反应,杜城便又添了一指进去,骤然又进一根手指,沈翊浑身一抖,穴内还未好全的嫩肉在略微的撕扯中又泛起了疼。

沈翊眉间微微一皱,只是一瞬便又没了,继续张腿接受着杜城的指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城却也跟着一皱眉,问道:“疼?”

沈翊摇头,笑着亲了亲杜城嘴角,道:“哪里,大人伺候得我舒服着呢。”

杜城微微眯眼,便让两指捅得更深了一点。

刚才一根手指时,穴里的嫩肉便吸咬得紧,此刻两根一起,更是不要命地吸附上来,唯恐这两个好东西离开了。

沈翊几番被杜城两指操得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又被杜城一手掰开。

他低头看着沈翊渐渐溃散的眸子,又往那处凸起按压几次,复又在周围打圈地抠着,挤弄着穴内敏感的嫩肉,在沈翊的叫声里又添了一指。

沈翊被杜城操得跟着抬起腰去迎合,轻轻扭着,嘴里“嗯啊”地叫着,叫着叫着便被杜城用嘴堵上了。

以往杜城用身下那根操沈翊的时候,偶尔也会去观察沈翊被他操得反复高潮的脸,那张平日里笑意盈盈、温驯谦和的脸,被他操得神情恍惚,面色绯红,与平常判若两人。

此刻他并未上阵,只是用手指操干着沈翊,没了肉体交媾时激烈的情绪,像是在看一本活春宫,却依然血脉偾张。

他身下的东西早就不知什么时候又硬了起来,直直抵在沈翊腿根,也不知沈翊察觉没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多久后,沈翊就被杜城三指操得浑身颤抖,腰间几次抬了又落下去,四处扭动着,射了出来。

沈翊眼神迷离,隐隐闪着水光,愣愣地看着杜城,又低头看了眼他刚才射到杜城身上的精液。

杜城眯眼,舔了舔嘴唇,声音沙哑:“舒服了?”

沈翊跟着怔怔地点了点头,紧接着便被杜城大手一捏,翻了过去。

杜城刚准备把硬得发涨的阴茎捅进沈翊腿间,便又被沈翊伸手拦下,沈翊扭腰翻身过来,张开腿,指着已经被磨红的腿根,道:“别用腿了,不然后面好了,腿又得涂药。”

杜城皱眉,刚想出声,沈翊便窸窸窣窣地起身,跪在床上,凑到杜城腰腹间去。

他揉了揉囊袋,道:“我用嘴。”

杜城垂眼,看着沈翊散落的发丝,伸手去拢过来,又摸了摸沈翊的脸,沉声“嗯”了一下。

……

尽兴过后,沈翊这才反应过来看了眼床边,见窗外天色已昏暗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翊哑着嗓子,问:“什么时辰了。”

杜城正在理衣服,听后也是抬头一看,见天色已暗,皱着眉想:“大约快戌时了。”

沈翊眨了眨眼,刚想起身,倏地眼前一黑,差点倒了下去。杜城见状一把扶住他,还未开口,沈翊便先虚虚道:“……有吃的么?”

他病的这几日本就没怎么好好吃东西,刚大病初愈就跟杜城在床上胡闹了一番,搞得有点体力不支,偏偏这个时辰晚膳也没了。

杜城愣了愣,咳一声:“我去给你拿,躺着。”

一刻钟后,杜城端着吃食回来,见沈翊又在上药。

杜城推门进来了,沈翊也没有反应,他便轻咳一声:“来吃点东西。”

沈翊抬头看了一眼,回了一声“嗯”,便又低头去上药,顺道回着:“下午上的药直接被弄没了,我这不是在重新涂么?”

杜城听了,便把东西放在桌上,梗着脖子看书去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杜城初出矛头时,满身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年少之人意气风发,打定主意要在这大理寺内干出一番成就来。

事实上,他就任大理寺少卿的这一年多里,也的确不负他最初的心愿。或是因为身后权势,他年纪轻轻就任了少卿之位,武将之家,能出这样一个审理断案的文臣之位,是莫大的有幸。

也正因如此,杜城唯恐落了家门风范,也最不愿听见有人在背后议论他名不副实,架子就一天一天地端起来了。

一脸的凶神恶煞摆在明面上,也倒是扫去了一番闲言碎语,整日生人勿近的模样,也免得被人靠近后看去了骨子里的初生之犊。

可偏偏一个沈翊忽然出现在了大理寺内。

旁人不敢与他搭话,一声声“少卿大人”喊的是低眉顺眼,恭而远之。沈翊混在人群之中,也是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却敢抬头看他,视线对上过后也不露怯,反而谦顺地朝他笑了笑。

那双眼睛倒是好看。杜城当时这样想着。

几次过后,杜城终于记住了他的名字,沈翊。

又没多久后,杜城便把沈翊从人群之中扯了出来,知会一声就领去了自己身边。

而后又过了多久?杜城对日日在身侧伺候的沈翊兴趣愈发浓厚,这人常常看着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骨子里却也带着跟他差不多的傲气。

沈翊无论是作为大理寺内的杂役,还是少卿大人身边的随侍、书吏,都是样样挑不出错。可这样一个人,如何会愿意委屈自己来做一个打杂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城还未想明白,便被一次意外打得措手不及,宛如落花流水一同归去,眼睁睁看着自己无力回天。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睛的,送卷宗的人如何能贪懒不务事到这种地步,把一本春宫图送到少卿大人的屋内?

这册子命名得十分隐晦,外观也并无异样,翻开之后更是一大段不知所云的冗杂文字。杜城看了几页,正当这是被人不小心混进来的闲书,却在随手翻开的下一页里浑身一震。

这图上两人的交合之姿画得当真是惟妙惟肖,先前那两页云里雾里的文字也忽然在杜城脑中化作实体,原来是这个意思。

启蒙书籍杜城早就看过,并不意外,画上两人虽姿态大胆奔放,他却并不是迂腐之人,还不至于到了羞耻的地步。

可看着画中被压在身下的那人,眉目柔和,巧笑倩兮的模样,杜城脑中竟忍不住浮现出了沈翊的脸。

那张唇红齿白的脸,平日里不就是这样对着他笑意盈盈,言听计从,看似谦和温润,却总让他心底有些莫名的异样。

杜城不知晃神了多久,再回过神来时,沈翊已站到他身边研墨,他手中那本春宫图自然也被尽收眼底。

而更要命的,是他身下不知何时起欲的性器,尺寸之大,隔着衣物也能让人看见明显的弧度。

杜城面上一热,把春宫图丢去一旁,捏了捏眉心,低声喊:“……沈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翊应了一声,停下手里研墨的动作。杜城见状,正要将人赶出去,那人便伸出那只还带着墨香的手,隔着衣裤握住了杜城身下的事物。

沈翊神色自若,就像往常那样,不咸不淡地问道:“大人有什么吩咐?”

杜城呼吸一滞,来不及开口,便感到身下那只手加深了力道,动作轻柔地套弄了起来。

沈翊垂下眼,轻声问道:“需要沈翊在旁伺候么?”

杜城脑中杂乱,寻不到头绪,只觉一阵酸软之感从身下小腹直直窜入头顶,身体血脉偾张之感愈发明显。他敛眉,缓缓睁眼,见沈翊依旧是那番低眉顺眼的模样。

心中之火不知从何而起,杜城攥住沈翊的手,就这样拽着人丢去了床榻。

他明知可以走,走得掉,却不走。杜城脑中思绪忽的清晰,低头看着身下之人,撩起一缕散乱的发丝,眯了眯眼。

沈翊这样聪明一个人,可不就是自找的么。

……

“大人?”沈翊在杜城身旁站了许久,指着两人面前这本卷宗说了大些话,却迟迟不见杜城回应,低头一看才知道,少卿大人竟走起了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刚才说到哪儿了?”杜城回过神,呼了口气,捏着眉心掩盖这阵慌乱。

自带着沈翊外出办案后,每每案情遇阻之时,他都能收到沈翊若有若无的提点。作为一个没有官职的随侍,沈翊说一句便有十分错,错的不是话,而是逾矩,因此,只能这样隐晦地指点东西。

可这样光天化日之下偷偷摸摸的提点更是让杜城倍感恼火,最后他只得回大理寺后把一众旧案卷宗扔到房内,让沈翊看个够,说个够。

沈翊见状低头一笑,将一众卷宗摞好,回道:“我说…这些都看完了。”

他顿了顿,又看向杜城,“可这些东西透露给我,恐怕不合规矩。”

杜城听此,挥了挥手,“你不说出去没人会知道。”

沈翊点头,“少卿大人说的是,沈翊会守口如瓶的。”

看着桌上被摞得一丝不苟的卷宗,杜城又问道:“这些卷宗里应当有几卷是与当年那事同期的,看了可有什么头绪?”

沈翊摇头,“没有。”

“也是,”杜城见此,叹了口气,“与那事有关的卷宗都被寺卿收着,我也见不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翊无声笑笑,没有应声。

屋中烛火忽闪,黯淡许多,杜城眯了眯眼,朝沈翊挥挥手,“那今晚就这样吧,明日还有案子。”

“卷宗明早再送回去,”见沈翊正准备抱起卷宗离开,他出声拦下,又见沈翊收拾了东西要走,忍不住皱眉叫住,“去哪儿?”

“三更声都过了,现在哪个门还给你留着?”

沈翊闻言顿住,收回了落去门上的手,缓缓转过身。这言外之意他哪里听不明白,于是人就这般直直地欺身上前,掌心摩挲在杜城的玉带上,指尖往里一探,轻轻朝外勾了勾。笑起来月牙似的眼睛仰头望着,眼尾微翘,一层浅淡的薄雾笼罩。

“大人要沈翊伺候么?”

杜城撑着额角低头看他,一手下去拍了拍沈翊翘起的肉臀,扬头道:“转过去。”

沈翊依言转过身,趴在了案桌上,目光扫去,好在卷宗放得远,不至于被他碰倒。

“沈翊。”杜城不紧不慢地拽掉手下人的衣带,这衣裤脱得极为顺溜,转眼间沈翊就两腿光光地从衣摆露出。随后他难得自己动手宽衣,目光却落在了沈翊伏在桌上的后脑,那些发丝散落在肩颈上,落到桌间,杜城悠悠出声:“先前提到过,你会画像?”

“……是,”沈翊点点头,“曾经不务正业,学过一点皮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理寺里那几个画师的本官都看腻了,”杜城一把将墨砚和笔架推到沈翊手边,那砚中的墨还未干透,是沈翊方才研的,“有点皮毛也不错,你画一个看看。”

他说着,取下了一支笔,却不是递给沈翊,而是自己拿在手中把玩了起来。

沈翊一顿,身下已经抵上了一根火热的东西,那事物在两瓣臀肉之间缓缓磨蹭,蹭得他也抑制不住地动起情。

“……好,”沈翊垂下眼,也拿起一支笔,问,“画谁?”

杜城眯眼,掌心贴着沈翊的后腰缓缓下滑,掰开了那团软肉,不疾不徐地说道:“今日羁押的那个嫌犯。”

沈翊听后便将笔尖放入嘴中,抿抿润开,随即沾了墨汁,低头勾画起来。

杜城这样坐着,只能看见被沈翊握住的那只笔尾,如蜿蜒的游蛇般缓缓划过,勾引着他心中那丝好奇。

他停下手中把玩的笔,将笔头转了个圈,落在了沈翊的臀尖,轻扫几下,见人忍不住抖了起来,那运笔的动作也一滞,这才笑出了声。随后不等沈翊反应,便将笔头骤然塞进了那个微张的穴口。

笔身细小,还不如他手指粗细,进得轻易,沈翊却抖得厉害。

见沈翊不再动笔,杜城挑了挑眉,彻底将这支笔塞了进去,只留了笔头还在外面。他半起身,将趴在桌上的沈翊整个罩住,低头看起了沈翊只勾画了寥寥几笔的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画完了?”杜城夺下那支笔,握着沈翊的手将那张画拿起来,看后却一怔。

画上只是寥寥几笔,却已有了那人的八分神韵,每一笔都落得恰到好处,毫厘不差。除了……最下角顿住的那滴墨。

杜城草草看了几眼,将这张过于生动的画扔去了一旁,他倒是没想到沈翊还有这般功底,险些被这画像夺了兴致。

捏着笔尖将沈翊体内那支笔又往里送了些,沈翊终是没忍住轻喘了一声,腾出手来抓他,颤声喊道:“别…深……深了。”

“深?”杜城笑了笑,就连捏着笔尖的手也塞了半个指尖进去,沈翊趴在桌上一挺,撑着手起了身,咬牙颤得厉害,不再出声。

“一支笔才几寸长,”杜城慢悠悠地抓着笔尖进出,笔身上已沾了些许清亮的浊液,就连笔尖也被洇得半湿,他舔了舔唇缝,在沈翊耳边低声问,“哪个更深?”

笔架上还挂着几只长短不一的,粗细也有些差异,沈翊闻言扫去,目光微沉,忽的主动朝下坐去,压在了杜城身下。

体内那根冰凉坚硬的笔杆又深了一些,沈翊颤颤地呼出几口气,伸手去抚上被压在身下的那根狰狞肉茎,低喘着回道:“自然是……少卿大人这根最深。”

笔落了下去,咕噜滚几圈,沿途落了不少星星点点的淫液。

案桌上的墨砚翻倒,浓稠的墨汁溅在了沈翊手臂,还有脸侧,笔架哐哐几声,最后也跟着倒了一桌,满面狼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翊衣衫不整地伏在案桌之上,胸口紧贴着一片寒意,后颈被杜城死死按住,整个人动弹不得。那手掌宽厚有力,轻松捏住他颈后的命脉,连带着后肩也被臂膀压得密不透气,真是一分一毫的动作也有不了。

这是杜城擒拿嫌犯时惯用的招式,为非作歹的恶徒尚且无法动弹,更何况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沈翊。

“啊——”沈翊眯着眼,半张脸压在桌上,墨汁似乎已渗到了他的嘴边,嘴角忽然染上冰凉的陌生湿意,他伸出舌尖舔舔,瞬间满嘴的苦涩,忍不住皱了眉。

身体几乎被完全桎梏,从脖颈到后腰,就连双腿也被杜城卡得巧妙,沈翊没了任何支撑和用力的点,只有杜城每一次深深插入时才能借力痉挛地抖上一下。

“沈翊,”杜城喘息沉沉,听见了沈翊濒死般的呼吸声,终于惬意地松开了手,“不如你再接着画一张?画你自己。”

他重新坐回塌上,顺带将沈翊也一把捞起,双双跌坐下去。这一下顶得极深,沈翊仰头叫出短促的呻吟,带着哭声似的哽咽,无力地跌在杜城怀中,还是那样动弹不得。

杜城伸手去抹他嘴边的墨,却是越抹越黑,索性低头用舌尖舔了过去。这墨色太过浓厚,愈晕愈开,沈翊脸上一半满是潮红,一半蹭了半分墨迹,墨色已被唾液洇开,逐渐浅淡,却依然醒目。

沈翊脸上被舔得闷热,忍不住偏头躲了过去,看向桌上狼藉,“乱成这样了,还怎么画?”

本来安好堆着的卷宗也散了大半,若不是在杜城抱着他想直接整个压在案桌时被他拦下,这桌上倒是变得彻底干净,地上可就乱作一团了。

杜城轻哼一声,目光落在那几支散落的笔上,忽的又问:“塞支粗点的进去,你能夹着它作画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翊抖了起来,不知是不是笑得,眼尾弯弯,几滴浅泪滑下,笑语晏晏地回道:“杜大人,不如你用这根东西沾点墨,写几个字给我看看?”

杜城闻言在他胸口掐了几把,怀里人抖得愈发厉害,浑身已被薄汗浸透,那泪水与汗珠都如叶上新露般簌簌抖落。

沈翊身下已出了不少精,晕湿了两人腿间,更是给少卿大人的衣裤也染了不少绯靡之色。这兴起得迅猛,沉浸也深,去欲却缓慢。杜城已不知是多少次这样深深射入了,却是头一次这样毫不拖泥带水地拔了出来。

沈翊怔怔望着眼前半熄的烛火,只感到那个东西带着湿滑的稠液在他后腰乱蹭,意味不明地蹭了半晌,杜城才出声:“认出来了么?”

沈翊皱眉转头,“什么?”

“写的字,认出来了么。”杜城扶着柱身,往他刚才在沈翊腰后蹭的那片淫液上又拍了拍。

沈翊愣了会儿,险些笑出声来,连忙裹着身上仅剩的袍子起了身,揉了揉腰,回道:“光想着腰硌得有些疼了,没认出来。”

杜城呵一声,用湿濡的外袍擦了擦身下,接着就丢去脚边,理了理衣裤后起身往外走去。

“是‘翊’,”他这两字被裹挟在忽然闯入的夜风中,模糊不清,视线朝屋内狼藉轻扫一眼,并未看向沈翊,“收拾干净,我去叫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临近上元,为保京城表面上的一派祥和,大理寺的事务也难免繁重起来。

恰巧杜城就是个独断专行又爱管闲事的主,大理寺中归他管的他要管,大理寺外不归他管的他也要掺和一脚。

譬如他此番突然拽上沈翊白日游街,看似闲逛,实则是微服巡街。

距上元佳节不过三日了,可近日堆积的案件已在桌上垒出一座小山,着实看得少卿大人一个头作两个大,索性暂且放下这些无头的琐事,拉着沈翊夺门而出。

这逛街也不是好逛的,沈翊作陪更是为难。既要照顾少卿大人的情绪,又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看这街上可有什么异常之处。

巡街治安不是大理寺少卿的职责,缉拿嫌犯也并非需要杜城出手,可这人偏是样样都得去沾点。如今挑明了身份和意图,可苦了做他随侍的沈翊只能干什么都跟着。

虽还未到上元那日,街市的繁荣却也愈发只增不减,沿途商贩个个高声吆喝,杜城偏偏又要挨个走过去,直吵得沈翊头疼。

“沈翊,抬头。”

走在前面的杜城忽的停下,叫了一声。沈翊应声抬头,还没看清杜城的动作,眼前就落了一张面具下来。

杜城就这样捏着面具在他脸上比划了几下,摇头道:“不行,难看。”

他乏趣地松手丢下,这张狐脸面具就猝不及防地落到了沈翊手中。沈翊只能伸手接着,又听杜城继续说道:“这面具的太难看,尤其那双眼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翊闻言看去,这面具上雕刻的那双狭长的狐狸眼果真惟妙惟肖,任谁戴上了都是一副精明伪笑的模样,难怪少卿大人不喜欢。

沈翊无声笑了笑,那双似若桃花的眼睛这般笑起来,竟跟面具上的狐狸眼有了几分相似。

“你若喜欢就买下吧。”见沈翊这样笑了,杜城摆摆手,也不问价就丢给商贩几文钱。沈翊还来不及答话,面具就这样匆匆买下了。

钱既付了,也没有要回来的道理,况且掏的不是自己的腰包。沈翊垂眼看着手中这副面具,称不上喜欢,却也别去了腰间,笑着回道:“谢大人赏赐。”

杜城闻言瞥他一眼,眼含警告,沈翊抿嘴一笑,“唔”一声,忙改口:“谢公子赏赐。”

杜城这才满意点头,转身继续沿街巡视。

微服巡街尾声,沈翊本以为今日的折腾就到此处了,却不想自己松懈的片刻就出了意外。街尾的闹事来得快去得也快,他再回过神来时,杜城已经寻着骚动追了过去,就快没了人影。

沈翊连忙跟上,越追越远,只见周遭景象越发荒凉,逐渐远离人市,心中不忍一紧。他刚想开口叫住在前奔走的杜城,却发现为时已晚。

少卿大人身手敏捷,一个转角便没了身影。沈翊脚程慢,赶过去时已见杜城与三个黑衣人扭打在一起,不远处还有一个步子跌跌撞撞的人试图逃离此处。

杜城从一人手中夺下刀,挥臂朝不远处那人砸去,刀柄准确无误地砸在那人颈后,力道之大,竟是一下就把人砸倒了。

沈翊不忍叹服,也紧跟着上去将倒地那人按住。这擒拿的手法还是杜城之前教的,沈翊手下动作虽生涩,拿得却也还算稳稳当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片刻后杜城一步一顿地朝他走来,沈翊看着倒了一地的三具尸体,皱眉看向杜城,“没有活口?”

杜城咬牙,“服毒了。”

沈翊心中一惊,还来不及问杜城是否受伤,就见眼前一片黑压压的人影朝他倒来。

这一下砸得沈翊去了半口气,他忙伸手在杜城身上一摸,前胸后背满手湿滑,尽是骇人的血迹,右肩上更是有一道几近见骨的刀伤。而眼下的杜城面色发青,双唇乌紫……

这刀上有毒。

杜城用最后一丝余力将还想逃的那唯一活口打晕,赶在昏迷之前朝沈翊说道:“这人是刑部的……把他押去大理寺。”

“你……”沈翊话音刚出,杜城的头便重重压在他身上,彻底失去意识。

看着身边两个昏得不省人事的人,沈翊只能从嘴角扯出一丝苦笑。

“杜城,你这样……让我怎么办才好?”

……

押回大理寺的人经一番审查过后,似乎真与一桩案件有所关联,加之这人是少卿大人亲自出手缉拿的,没人敢就这么随便放了,便只能先关押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而少卿大人本人,则是在那日过后陷入昏迷与高热,整整三日后才醒过来。

这短短三日,不仅是众人翘首以盼的上元到了,也是杜城此番鬼门渡关历劫成功,命从阎王手里捞了回来。

那毒性可烈,加之伤口过深,杜城的右手险些就要废了。好在他宫里那位姐姐得了消息后,连夜从宫中派了几名太医过来,众人焦头烂额忙了两天两夜,悬着的心才落下。

倾妃此举大张旗鼓,多少有些逾越,但好在深受皇恩,也就无人追究。

而此番大张旗鼓之下,恰巧也盖住了另一件事……

杜城醒后已是黄昏,皱眉看着榻边的人围作一团,各个惊喜交加,竟是一副比他还劫后余生的模样。

仔细扫了一圈人后,他脸上表情愈发不悦,又见这群人也个没眼力见,只得主动张开干涩的双唇,哑声喊道:“……水。”

“水……水!快给大人递水!”

半碗温水下肚,杜城缓上一口气,又问:“沈翊呢?”

立在床边那太医喏喏回他:“……沈翊是谁?”

杜城拧眉,“我身边跟着的那个随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快去叫!”

“叫那沈翊快些过来!”

这一声声又喊又叫,吵得杜城才醒的头突突泛疼,只得靠在床上沉声一吼:“都滚出去。”

耳根清净了半晌,沈翊这才姗姗来迟。杜城见人来了,开口便问:“人怎么样了?”

沈翊顿了顿,低头回道:“那日应了大人的吩咐,当即把人押回了大理寺。”

杜城闻言,眉头又皱一分,“我昏了多久?”

“三日。”沈翊答道。

“三日……”杜城低声念着,话锋一转,“今夜就是上元了?”

沈翊点点头,“是了。”

“那人可有审讯?都招供了些什么?”杜城的话头忽又转了回来,“罢了,问了你也不清楚。把他押上来,我亲自审。”

沈翊走上前拦住他下床的动作,视线落去右肩的那道刀伤,轻声阻拦:“不必了。大人才醒,还是好好休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杜城不耐烦地打断:“叫你去提个人哪儿这么多废话。不过一个上元节,大理寺里还能没人当值了不成?”

沈翊垂头不语,只是拦着他的手也未收回去。杜城大病初愈的耐心彻底告罄,他一把拽住沈翊朝旁甩去,看着那人目光中闪过的异样,冷冷出声:“沈翊,给我说实话。”

沈翊轻呼一声,缓缓撑手起来,目光平静地看着他,“杜城,你被革职了。”

“你说什么?”

“押回来的那个刑部官员第二天就不明不白地死在了地牢,刑部向大理寺要说法。可人是你抓的,你当时正在昏迷,给不了说法。恰巧倾妃连夜向皇上要了太医来给你救命,一同送来的还有一份革职文书。”

沈翊字句清晰,将这三日中连串的突发变故向杜城一一阐述,末了抬头看去,只见杜城脸色阴沉,低头不语。少卿大人向来喜形于色,不屑掩饰。如今也是这般,可却与往常略有不同。

见少杜城久久不语,沈翊只得主动开口:“大人才醒,可要吃点什么?”

杜城摇头,只沉言回道:“革职文书拿来。”

沈翊走去案桌,翻出那纸文书,递到杜城手中。后者将这张薄纸死死攥在手中,良久,又将纸上褶皱一一摊平,看了起来。

革职一事的确是因此所致,却也不尽然。那官员死得太过蹊跷,也太过突然,且还是个刑部官员死在了大理寺里,如今却只是革职一个大理寺少卿就平息事态,尽显怪异。

杜城仔细读完文书,将那东西一手团成废纸,丢去了床脚。随后他再度靠回床头,捏着眉心缓解身上疲乏,朝一旁的沈翊吩咐道:“给我弄点吃的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刻钟后,沈翊将杜城扶下床,又将食盒中热气腾腾的膳食摆出来,随后便立在一旁。杜城吃了两口,忽然开口问他:“你吃过了么?”

沈翊一怔,笑了笑,“吃过了。”

用膳完毕,沈翊收拾好桌上风卷残云,端起食盒看向杜城,又问:“大人还有吩咐么?”

杜城已躺回床上闭目养神,淡淡回道:“没。”

“那好,”沈翊道,“沈翊就退下了。”

杜城闻言睁眼,只见沈翊头也不回地端着食盒转身离开,两人在关门之前对上了一瞬视线。那视线转瞬即逝,杜城没能看清沈翊眼中神情。

半个时辰后,有人敲门送药,杜城看着那副生面孔,心下错愕,脱口而问:“沈翊人呢?”

那人不答,只是畏缩地垂着头,颤巍巍把药碗递到少卿大人跟前,全然不觉被烫红的十指,一味地重复:“请少卿大人喝药。”

杜城拧眉喝下这碗药,刚想再问,却见那人接过碗便匆匆离开。此情此景于杜城而言并不陌生,他常年威名在外,这些做小伏低的人哪个见了他不是如临大敌的模样。

他没再就此多想其他,心中虽还因革职一事所有烦闷,但也多少有了些对策。而这对策之中还有一个不可或缺的人,便是他身边唯一一个还称得上可用的自己人,沈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杜城正想再叫人将沈翊喊来,但奈何药劲上来太快,转瞬昏昏欲睡。想到今日还是上元,沈翊恐怕已不在大理寺内,便只得作罢,选择明日再议。

翌日,送膳的人敲门时杜城才从梦中惊醒。随即又是一位太医先来为他换药,换好药后接着便是用膳,照料上倒是事无巨细,却也让他没有问话的余地。

大病过后难免有些食欲不佳,加之身边照顾的人忽然变了,杜城更觉浑身不适,但朝此人定然是问不出什么的。杜城草草吃了几口便让他撤走,只在临走之际朝那人喊道:“叫寺卿过来一趟。”

少卿革职,又暂时未有人补上空缺,大理寺卿便不得不忙碌起来,直到傍晚过后杜城才等到人过来。寺卿大人笑眯眯地推门而入,看着端坐在案桌前的杜城,关切问道:“杜大人伤养得怎么样了?”

“已无大碍。”

杜城起身要给寺卿让座,又被后者拦下。随后他脸色一绷,忽的严肃起来,将杜城死死按住,炮语连珠地说道:“杜大人中的这毒可不简单,须得好好静养。此次革职也不是坏事,待伤养好了,有的是机会复职。不急,不急。”

“我明白。”杜城点点头。他自然明白,此番只是革职,又未被贬,的确算不上什么大事,特意叫寺卿过来也不是想问这个,“我身边那个……”

话音未落,寺卿猝然将他打断:“杜大人要养伤,身边伺候的人自然也不能马虎。这太医,还有每日的药材,都是宫里倾妃娘娘派人送来的。杜大人放心就是。”

杜城闻言皱眉,自然听出了寺卿的话外之意。他不知为何想到了突然在地牢暴毙的那个刑部官员,眼皮忽的一跳,抓住就要离开的寺卿,强硬追问:“我身边那个沈翊去哪儿了?”

寺卿动作一顿,随即长叹一声,转身看着杜城,悠悠回道:“他只是大理寺中的一个杂役,杜大人何必这样上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赵大人,”杜城声音忽的一沉,抬头与寺卿对上视线,“他在我身边待了也快一年半了,就算是要把人遣走,也得朝我过问一声吧。”

“能得杜大人赏识是他的福气,既沾了杜大人的福气,那该报恩的时候,他也自然义不容辞。”

杜城闻言拍案而起,强忍下肩上剧痛,咬牙问道:“我杜城一人做事一人当。人是我抓的,也是我让他押回来的。现下我已革职,还要他顶什么罪!?”

“杜大人别这么大火气,”寺卿不疾不徐道,“刑部这样不明不白死了个人,大理寺总得交个人出来。人既是他押回来的不假,那这罪名也没有冤枉他,哪里是‘顶罪’呢?”

“狗屁,”杜城怒骂,又拍案一声,“人是死得不明不白,那便该抓紧查清死因,什么交不交人的?我现在就要见到沈翊这个人,活的。”

“这案子当然是要查的,”寺卿将他按住,仍旧好言回道,“只是就不劳杜大人费心了。至于这人……这人已送去了刑部,杜大人若非要不可,那只能亲自去刑部问问,他们放不放人了。”

杜城听此忽觉好笑,便忍不住冷笑了一声。他与刑部的梁子早在那次死刑改判时就结下了,连带着整个大理寺也被迫与刑部不和许久。此番矛盾又是他一人所致,再在大理寺内闹,的确不厚道,也无济于事。

“原来已经送去刑部了,的确不好劳烦赵大人,杜某亲自去一趟吧。”

杜城起身拿上外袍,潦草披上就要出门,末了又想起这外袍是官服,便随手扔回去,就这样穿着常服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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